我和表姐之死作者:jack_valer我和表姐阿梅是被她的老板阿坚,还有阿坚的老婆小琳一起吊死的。
这件事情还得从很多年以前说起。
那时候我和表姐,阿坚和都在同一所中学裡上高中。
我和阿坚是邻居,从小就在一起玩。
当阿坚和我跟另外一些男孩子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干一些坏事,而出主意的总是阿坚。
表姐阿梅比我大一岁,和阿坚同在一个班裡。我和阿坚的妹妹小娜在同一班裡。表姐家就住在我家附近,我们从小就经常在一起,青梅竹马,比一般的表姐弟要亲密得多。
小娜也总爱找我玩。
她那会还像个小女孩,虽然也很漂亮,但表姐看起来比她成熟的多,对我的吸引力也大得多。
表姐是天生的美人胎子,身高1米68,身材匀称,肌肤雪白。
她胸前是一对高耸的乳房,双腿修长,细细的腰身下面是结实圆润的屁股。
高高的鼻梁,一双漂亮的眼睛。
学校裡很多男生都暗恋她。
有一天早晨,我和阿坚正在外面,忽然看见几辆刑车从路上开过。
原来是押送犯人到刑场枪决。
那时搞游街示众,刑车开得很慢,我们看到第一辆车上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剪著齐耳的短髮,身穿白色的衬衣,一对小小的结实的乳房从衬衣后面隐隐现出。
苗条的腰身,丰满的屁股。
她双手被五花大绑在后面,背上插著一块亡命牌。
她低垂著头,清秀的脸上毫无表情。
脸色和她的衬衣一样苍白。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我想起了前些日子街道居民曾经讨论过的几个罪犯。
那时候罪犯判什麽刑是要先让群众讨论的。
男犯很多都是强姦犯。
其中有个姓刘的女青年犯了流氓罪。
后来又看到过死刑佈告,那个女的被判了死刑。
我想不到那个女死刑犯竟是这样的年轻漂亮。
虽然我那时候还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一想到这样一个女人马上就要被一枪打死了,心裡不禁有些茫然。
这时阿坚突然在我的旁边说:
“那个女的怎麽那麽像阿梅呀。”
我瞪了他一眼:
“胡说八道,像小娜。”
这时刑车已经开远了,我带著惆怅的心情回家了。
而那个被五花大绑著,低垂著头的漂亮女人却一直萦绕在我心中。
我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女人已经被一颗子弹打死了。
儘管我心裡很清楚那天上午她就被枪毙了。
过了几天,小娜带著阿梅来找我,要我一起去她家玩。
我和她们一起来到了阿坚家。
刚一进他们家门,门就在后面被关上了。
阿坚带著几个人衝上来,把我和阿梅抓了起来。
他们有人拿著麻绳,有人拿著写著我和阿梅名字的亡命牌。
名字上还打著红叉,和那天看到的那个女死刑犯背上插的完全一样。
我挣扎了半天,可是他们人多,我挣扎不过,被他们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时候我看到小娜正带著几个女生抓住阿梅,她们一人抓住阿梅的一隻胳膊,好像开批斗会那样。
阿坚对付完我,带著人过来捆绑小梅。
只见他拿了一跟中间挽了一个圈的麻绳,把绳圈放在阿梅的脖子后面,然后把绳子在阿梅的胳膊上绕了几圈,然后把阿梅的双手在背后绑在一起,绳子穿过绳圈,再?在阿梅的手腕上。
阿梅也和我一样被他们五花大绑了起来。
阿梅也不反抗了,但她看起来很气愤的样子。
她昂著头,脸涨的红红的。
胸脯高高的挺起。
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累,她微微喘息著,高耸的胸脯随著喘息声一起一伏。
我看著眼前被五花大绑的表姐,不禁有些发楞。
原来表姐被绑起来以后是这麽的好看。
那时候虽然我在性方面还很朦胧,但看著面前被捆绑著的漂亮的表姐,也不禁有些衝动,我忘记了其它人,只是怔怔的看著表姐。
而表姐这时候只是默默的待在那裡,除了脸上气愤的表情,既没有动作,也不说话。
这时候他们把亡命牌插在我和阿梅的背上。
一个叫赖子的男孩子,他是阿坚的一个跟屁虫。
拿这一张纸,学著外面佈告的内容,装模作样的宣判我和阿梅的死刑:
“李小明,犯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张梅,犯流氓罪,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宣判完了,他们把我和表姐推到了他家的院子裡。这裡是他们准备好的刑场。
他们事先在那挖了一个坑,裡面铺了些稻草。
那是他们为我和表姐挖的尸坑。
他们做的还真逼真。
我和表姐被他们推到了坑前。
他们要我们跪下来,我和表姐当然不肯。
我们奋力挣扎著,不过我最后还是被他们按在坑边上。
我再看看表姐,她也被按著跪在地上,被他们压得弯著腰,低著头,头衝著土坑。
这是我听到一声枪响,接著我的后脑勺上被什麽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我不由自主一头栽到了坑裡的稻草上。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发令枪的声音,而打我后脑勺的是弹弓。
我刚刚摔到坑裡,就感到一个人也摔了下来,压在我的身上。
我当然知道那是表姐。
她的胸脯正好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感到了她那一对乳房,原来表姐的乳房是那样的富有弹性。
表姐那柔软的腹部也紧紧贴在我的背上。
这是我和表姐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是我和女生的地一次亲密接触。
这种感觉是这麽的奇妙,以至于我甚至不想起来。
表姐也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也不动,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也能嗅到她身上的体香。
于是我就这样趴著一动也不动。
我在想表姐是不是晕过去了,为什麽她也不动呢。
不过我还是希望就这样待著,最好一辈子不起来。
这时我听到阿坚在说:
“法医,过来验尸。”
又听到赖子在说:
“两人都死了。”
于是阿坚又说:
“把他们的死尸埋了吧。”
他们就真的往我们身上撒土。
我躺在坑裡,一动也不动,就好像真的已经死了。
而表姐压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也好像真的变成一具尸体那样。
我心裡在想:
“真的这样死了也不错啊。”
这件事情以后,我总在回忆那天的感受,总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原来被捆绑起来,被人枪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我不知道表姐的感觉怎麽样。
于是有一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和他说起我的感觉,她听了以后,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兴奋,脸红了起来。
她对我说:
“我也有这种感觉啊。我当是想要是就这麽死了也不错啊。”
我听了以后,衝动的抱住了她:
“你真的这麽想?我当是也是这麽想的啊。真想和你死在一起。”
虽然我这麽说,但我和表姐谁都没有想到,我们真的有一天会死在一起,而且就是被阿坚杀死的。
除了不是被枪毙,而是被吊死之外。
而那天的游戏好像是日后的预演。
我和表姐命中注定要被阿坚杀死。
后来表姐就主动找我和阿坚一起玩。
不过人少了很多,只有阿坚,小娜,表姐和我四个人。
地点还是阿坚的家。
阿坚和小娜仍然扮演行刑队的角色,我和表姐还是扮演死刑犯的角色。
阿坚和小娜在抓捕捆绑我和表姐,并把我们处死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我和表姐在被抓捕,被捆绑和被处决的过程中得到快乐。
有时候小娜也会趁机吃我豆腐,比如捆我是把小腹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
在玩验尸的时候趁机摸摸我那。
而听表姐说阿坚也几次吃她的豆腐。
不过我们玩的挺开心的,也没人计较啥。
每次开始之前我们先讨论一下剧情,规定好情节然后开始。
表姐很少出主意,只是照著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做。
有时候我和她是罪犯,我们就得被五花大绑著押到阿坚家院子的土坑前,跪在地上,阿坚小娜过来把我们一一枪决。
他们每次总是先枪毙表姐,于是我每次都能偷偷看看表姐倒在地上的样子。
然后他俩把我和表姐扔到坑裡,用土埋起来。
等土把我们都盖住了,游戏就结束了。
有时候我和表姐是烈士,我们就站在他家的牆边上,昂首挺胸。
等到阿坚扮演的特务开了枪,我和表姐再一起倒在地上。
我每次都趁机倒在表姐的身上。
阿坚和小娜俩人把我们拖到土坑边上,扔进土坑裡,再埋起来。
因为小娜觉得杀人太残忍,不愿意再做行刑队。
她宁愿和我和表姐一起被杀死。
阿坚就找来他的女朋友,后来成为他老婆的阿琳来做帮手。
与是每次被处决的犯人变成了三个人,小娜,表姐和我。
我们持续的玩著这种游戏,直到大学毕业,各自开始工作,也没有中断过。
我和表姐也一直保持著往来。
小娜最先结了婚,退出了游戏。
我和表姐各自结了婚,但我们还会找机会在一起。
阿坚也和小琳结了婚。
小琳是个漂亮姑娘,不高不矮,身段苗条,脸蛋清秀。
不知为什麽,我总在她身上看到了多年前刑车上那个女死刑犯的影子。
开始我和表姐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是一般的做爱。
一个夏天的夜晚,表姐夫出差了。
我藉口公司加班晚上没有回家。
我和表姐一起来到了郊区的一家山庄度假村。
吃过晚饭,我们回到房间,聊了很长时间。
那天我们一起回忆起第一次在阿坚家的那件事情,我对表姐说:
“你被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表姐说:
“我喜欢被绑起来的感觉。”
“是什麽感觉?”
我问道。
“有点悲伤的感觉,然后是莫明奇妙的快感,最后很兴奋。”
“我喜欢看你被绑起来的样子。”
我说:
“我现在就想绑你。”
“没有绳子啊。”
“想想办法。”
说完我转身找来表姐的肉色长统丝袜。
”
“把手背到后面。”
表姐转过身,顺从的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用一隻丝袜在她的手碗上缠了几圈,把她的双手捆在一起。
又用另一隻丝袜绕在她的脖子上,把她的双手吊了起来。
她的呼吸好像受了点影响,微微喘起来。
脸也变红了。
我把她推到房间裡的镜子面前。
“好看吗?”
她望著镜中那个美丽的少妇,脖子上勒著一道丝袜,双手被捆绑在背后,本来就很高的乳峰更显突出,脸色潮红,胸部随喘息声一起一伏。
她羞涩的笑了。
那晚直到凌晨睡觉前她一直被绑著。
我们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高潮,而且不止一次。
第二天回家的路上,表姐对我说:
“下次记得带根绳子。”
我点了点头。
我和表姐的事最终被老婆感觉到了,她和我离了婚。
而表姐夫移情别恋,也和表姐离了婚。
都成了单身的我和表姐来往更方便自由了,但因为是亲戚的关系,我们没有公开化。
阿坚在外面混的不错,做到了大公司的老总。
他把表姐找到了他的公司做财务经理,职位和薪水都很高。
开始表姐很开心。
我们还是常在一起玩。
不过现在内容比以前多了。
首先我和表姐的身份多了。
毒贩,间谍,革命者,烈士,乱伦,通姦犯,欧洲贵族,国王与王后等等。
死法也从单纯的枪毙增加了砍头,电椅,毒气室,断头台等等。
花样比以前多多了。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多年。
我发现表姐变得越来越不开心。
人变得忧鬱起来。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麽活泼了。
有时还会发楞,心事重重的样子。
和阿坚的游戏开始是不情愿,后来坚决不去了,问她原因,她也不肯说。
我看得出她和阿坚之间有一些事发生,我想要把这件事情弄明白。
一个週末的晚上,我把她约出来。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牛崽裤,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们并排躺在房间裡那张巨大的床上,我对她说:
“我早就想问问你,我觉得你一直有心事。”
她默不作声。
过了很久,我又问道:
“在阿坚的公司裡做得不开心。”
她还是沉默了很久,终于点点头:
“是的,不开心。”
我说:
“不开心就别做了。”
她叹了口气说:
“不行,我已经没法摆脱他了。”
我问她:
“为什麽?”
她说:
“你别问了。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好。”
她突然抱住我,流下了眼泪:
“阿明,万一我出了什麽事,你来给我收尸好吗?”
“你怎麽这麽说。快别说这麽不吉利的话。”
我替她擦乾眼泪。
“我们不都好好的吗?干嘛说什麽死啊活啊的。”
“不!我要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她笑了,躺在我的怀裡:
“抱著我。”
我轻轻的搂著她,她那温热的肌肤仍像少女般晶莹。
她闭上眼睛,脸上带著微笑对我说:
“等我死了以后,你就这样抱著我的尸体睡上一夜,然后再把我火化了。”
“好的,我会亲你一整夜。”
说完我亲了亲她的脸颊。
“和死人一起睡也不害怕?”
“不怕!不管是死是活,你都是我亲爱的阿梅。”
“我那会可不像现在,会变的冰凉的。”
“你就是变成个冰棍我也抱著你。”
“我会变得瘫软的,像一滩泥。”
我对她说:
“你放心,就算你变成一堆烂肉我也抱著你睡一夜。”
她睁开眼看著我:
“要是我是被枪毙的呢?”
“我们不是经常被枪毙吗?”
她笑了:
“讨厌。我说的是真的。”
我看著她的眼睛说:
“不管你怎麽死的,我都会给你收尸的。”
她叹了口气,认真的说:
“真不知道我死后会是什麽样子。不过一想到有你为我收尸,我就放心了。”
我见她这个样子,也认真了起来:
“我现在就给你做一遍。你现在假装已经死了。”
她回答说:
“好的。”
然后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
我对她说:
“假如你死了,我会先把你抱回家,再把你放在床上。”
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我惊异的感到她浑身鬆软,好像毫无生命力一样。
我抱著她在屋裡转了一圈,把她放在床上。
“然后,我会脱掉你的鞋子。”
我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放在地板上。
“我会脱掉你身上的衣服。”
说著,我一件一件的脱掉了她的羊毛衫,牛崽裤,胸罩,和内裤。
她穿的是粉色丝质胸罩和内裤。
“然后,我会打来一盆水替你擦身子。”
我拿来一条热的湿毛巾慢慢的擦她的全身。
最后我仔细的擦乾淨她的双脚。
“我会亲吻你的脚。”
说著我拿起她的脚,放在嘴裡亲吻著。
她闭著眼睛说道:
“这是俄罗斯尊重死者的习俗对吗?”
我一边把她的脚板贴在我的脸上一边说:
“是的。”
她又问我:
“你会和我做爱吗?”
我有点谜惑不解:
“和你的尸体?”
“是的。”
“假如你希望我这麽做的话我一定会的。”
“可我不会有什麽感觉了。”
她伤感的说:
“不过我的灵魂也许会感觉到。”
我抱住她,对她说:
“阿梅,我要谢谢你。”
“你谢我什麽?”
“我要谢谢你死后还要给我最大的安慰。”
她笑了,边亲吻我边说:
“因为我要报答你这辈子对我的好。”
停了停她又说:
“还有你答应死后为我收尸。”
我们搂抱著度过了那一夜。
从那天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总感觉表姐会出什麽事。
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表姐出事会送掉我的性命。
我不但没能给她收尸,却和她一起陈尸寓所。
我能做到的只是陪著她一起静静的吊在空中,等待著人们来处理我们的尸体。
在这以后的两年裡,也没有出过什麽特别的事。
而表姐依然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有一天,表姐告诉我她要出差,和阿坚一起。
过了几天,她回来了。
晚上叫我和她一起过。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
回到房间后,她哭了。
我问她:
“他欺负你了?”
她没有说话。
我愤怒了:
“这个混蛋。他把你怎麽样了?”
“他没把我怎麽样。”
“那你为什麽哭呢?”
她止住了哭声:
“我们不说他好吗。”
她抹去眼泪,换成一副笑脸对我说:
“把我绑起来。”
我拿出带来的麻绳,默默的放在她的脖子后面。
她的脖子像天鹅的一样雪白。
我把绳子在她的胸前打了一个交叉,然后缠住她的双臂,再把她的双手背到她的屁股上方,用绳子在她的手腕上缠了几道。
打了一个结,然后穿过她脖子后面的绳子。
屋裡的镜子裡面就出现了一个五花大绑的美丽少妇。
她表情哀怨,面有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表姐转过身,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杀死我!”
我走过去拿出那把我每次都带著,但从没用过的彷真手枪。
表姐背向我,走到外间客厅的地毯上,我跟了过去。
她跪下来,屁股坐在穿著黑色高根鞋的后脚跟上,弯腰低下头。
从她面对著的那面大镜子裡我可以看到她闭著眼,面色平静。
儘管我以前经常和表姐玩处决游戏,但表姐今天装扮的女死刑犯临刑的美仍然让我震惊。
我拿起枪,对准表姐的后脑勺,扣动了扳机。
子弹打中了表姐的后脑。
她一头栽倒了下去,头顶在地毯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动不动了。
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表姐被我打死了。
手裡的枪掉在地上。
我呆呆的看著表姐,过了好久,我猛的衝过去,跪在她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我抱著表姐,惊慌的叫著:
“阿梅,阿梅,你醒醒。”
过了一会,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问她:
“你没事吧?”
“没事。”
我鬆了一口气。
她仍然闭著眼睛:
“我今天心裡好难受,现在好多了。”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真希望就这样死去。”
她睁开眼,转过身看著我的眼睛说:
“我宁可死在你的手裡,也不要死在阿坚那个混蛋的手裡。”
我扶她慢慢的站起来,伸手准备解开绑她的绳子。
她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绝。
我从后面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
“阿梅,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难过你知道吗?我要你快活起来,答应我。”
我边说边亲吻她的耳根。
她扬起头,轻轻的来回摇动:
“我答应你。”
“离开阿坚。好吗?”
“好。”
她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
我慢慢的结开她的腰带,拉下她裤子的拉锁。
她的长裤无声的滑落到地面上。
那天她没有穿内裤。
我贴紧她,温柔的感觉。
那天晚上表姐很疯狂,甚至有些淫荡。
她彷彿要最后享受一下人生的乐趣,要永远记住这一夜的快乐。
也许她预感到这是人生的最后一次。
以后的一段时间裡,我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都很快乐。
当问起离开阿坚公司的事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已经和阿坚谈了。
我对她说等她离开阿坚那以后,我们一起移民去加拿大。
她听了非常高兴。
就在这次通话几天后的一个很平常的下午,我突然接到阿坚的电话:
“阿明,你表姐今天在公司晕倒了,我把她送回家了,你快来看看吧。”
听到表姐病了,我立刻紧张起来。
想也没想就直奔她家。
开门的是小琳。
我刚一进门,后脑上就被什麽东西砸了一下。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正靠在表姐家的沙发上,双手被绑在背后。
表姐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她穿著无袖的蓝色印花锦缎旗袍,肉色的长统丝袜,黑色的高跟鞋。
美丽,高雅。
性感。
她的脸上带著泪痕,双手也被绑在后面。
阿坚就坐在我的对面,看见我醒了,就对我笑了笑:
“你醒了。”
我问他:
“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看著我说:
“今天把你找来,是想一起再玩一次游戏。不过对你们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因为这次游戏以后,你们俩就要一起到天国去了。”
我听出他话裡的意思:
“你要杀了我们。这是为什麽?”
“阿梅说她要离开我,和你一起去加拿大。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她走了我怎麽能放心呢。”
表姐哭著对阿坚喊道:
“你放了我们,我会保守秘密的。”
阿坚冷笑著说出一句很俗的台词:
“我只相信死人会保守秘密。”
我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了。
但还是对阿坚说道:
“你杀了我们你也逃不掉。”
阿坚笑著看著我:
“等你们一死,所有的事情就都可以算到阿梅的头上了。谁都知道你和阿梅是地下情人。你和她一起死很符合逻辑。再说弄你死,省得你以后来找我麻烦。”
表姐骂他:
“你这个畜生!”
阿坚没有理会,继续对我说:
“在你死之前我还要你做一件事。”
我回答他:
“你休想。”
他拿出一把弹簧刀,弹出刀刃:
“如过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在阿梅的脸上划上几十字。再一刀一刀的切下她的肉。你想看著你亲爱的阿梅痛苦的死去,还得不到一个全尸吗?”
表姐边哭边朝我喊道:
“别答应他。我宁可被他一刀一刀剐了,”我知道阿坚的冷酷,他说到做到。
于是我说道:
“我答应你。”
阿坚笑了:
“这就对了。”
他指了指桌子。
我看到那上面有纸和笔。
“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就是照著我的稿子写一份遗书,说你和阿梅是自杀的。等你写完了,我就让你和你亲爱的阿梅一起吊死。保证不让你们受太多的痛苦。还给你们留个全尸。”
我说:
“我写,但我也有要求。”
“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了,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那你给我解开绳子。”
阿坚从桌上拿起一把枪:
“你不要耍心眼啊。你要敢乱来,我手裡的枪可是真家伙。”
“我不会的。只要你别伤害阿梅。”
小琳走过来解开我的绳子。
我走到桌前,那有一份阿坚事先写好的遗书稿子。
我照著抄了一遍。
阿坚看了看:
“很好。”
他又让小琳把我捆上。
阿坚和小琳去准备吊死我和表姐的绳套。
我和表姐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表姐痛苦的看著我哭著说:
“是我害了你。”
我安慰她说:
“别这麽说。我们能够一起死不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吗?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一起死。和你一起死我既不觉得痛苦也不觉得害怕。”
我把头伸过去亲吻她的嘴唇。
她用她那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我的嘴唇,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裡,用舌尖碰我的舌尖。
阿坚和小琳把两个绳圈吊在了二楼的护栏上,又在下面放了两把椅子。
他们回到表姐和我的身边。
阿坚看见我们还在接吻,有点不耐烦的说:
“行了行了,先过去。一会吊起来之前再亲吧。”
我转过身去对他说:
“我说过我有要求。”
“什麽要求。”
“我要你先吊阿梅。”
他感到有点意外:
“为什麽?你不想和她同时死吗?”
“我答应过她我要给她收尸的。”
阿坚笑了:
“开什麽玩笑。你还是等著别人给你们一起收尸吧。”
“不!我答应过她的。我得走在她的后头。”
“好吧。那随便你。”
他转过身去,嘴裡还在刀刀:
“也好,女士优先嘛。”
阿坚转向表姐,对她说:
“走吧,阿梅。”
表姐站起身,走向空中吊著的那两个绳圈。
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露出来。
阿坚这时还有心开玩笑:
“男左女右。阿梅,你到这边来。”
他把表姐引向右边的绳圈。
我跟了过去。
表姐一隻脚先踩到右边的椅子上。
小琳走过来扶著表姐,帮表姐站了上去。
表姐转过身来,她低垂著头。
阿坚用绳圈套住表姐那如雪般细嫩的脖子,拉紧绳圈。
表姐抬起头看著我说:
“我先走一步了,阿明,一会见。”
我对她说:
“等著我,阿梅。我马上去追你。”
阿坚说了一声:
“对不起了,阿梅。我这就送你走了。”
就要去踹椅子。
表姐突然说:
“等等。”
阿坚停住脚:
“怎麽了。”
表姐看著我说:
“阿明,你来。”
我走过去,看著她的眼睛说:
“再见,阿梅。”
她眼裡含著泪水说:
“再见,阿明。”
她向我点点头,然后痛苦的闭上眼睛。
我踢倒了她脚下的椅子。
绳子拉直了,她的身体在空中吊了起来。
她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恐的神情。
身子在空中盪悠起来,她的双脚不由自主的在空中胡乱踢著,动作很激烈,一隻鞋子也踢掉了。
随著踢动,身体的摆动也大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很痛苦,身体扭动著。
我无奈的看著表姐在空中作垂死的挣扎。
而阿坚表情冷酷的站在一边,看著不停扭动,双腿乱踢的表姐,彷彿在欣赏一场精采的舞蹈。
而小琳已经吓呆了,木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表姐的动作渐渐小了下来,身体停止了扭动。
只有双腿还在踢著,但节奏越来越慢。
方向也变为只是前后踢动。
过一小会,她全身颤抖起来。
双腿蹦直,再轻微的弯曲一下,再蹦直,再弯曲。
连续几次。
最后,她全身一阵抽搐了,双腿在空中无力的伸了几下,便软软的垂在空中。
她全身鬆弛了下来。
身体不再有动作,只是由于惯性来回摆动著。
像风中的风铃。
她旗袍双腿中间的位置有一小块变湿了,水迹渐渐变大。
几滴晶亮的液体从她的旗袍下面滴到了地板上。
阿坚转过头平静的对我说:
“她死了。她已经失禁了。”
我看著吊在空中的表姐,心裡痛苦万分。
我美丽善良,气质高雅的表姐就这样被阿坚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吊死了,像吊死一条狗一样。
她挂在那裡,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小便失禁,毫无尊严。
尿液在她的脚下滴了一大滩。
而过一会,我也要像一条狗一样被他吊死了。
阿坚很轻鬆的看著我说:
“怎麽样,阿梅已经死了。你就算送过她了。现在该你了吧?”
我走到已经静静的吊在那裡不动了的表姐面前,跪下一条腿,亲吻她鞋子掉了的那隻脚。
她的脚上穿著丝袜,我接触不到她脚上细嫩的皮肤,只能在穿著丝袜的脚背上吻一吻,边吻边回忆以前亲吻她脚的感觉。
我把她那裹在丝袜裡的大脚趾含在嘴裡。然后挨个咬了咬她的每一个脚趾。
她那穿过高跟鞋的丝袜脚上有点淡淡的臭味。
这是我对表姐气味的最后的记忆。
阿坚这次没有催我,一直等到我站起身。
我对阿琳说:
“你把鞋给她穿上吧。”
阿琳捡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给表姐穿在脚上。
我走到凳子前站了上去,阿坚给我套上绳套,然后一脚踹倒了凳子。
我和表姐的尸体先是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然后又软了回来。
这时候我们的尸体被人发现了。
当有人发现这一对吊死在一起的男女的时候,两具尸体还没有腐烂。
应该说发现的还算及时。
人死了以后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就算是像表姐这样漂亮的女人,尸体也会腐烂发臭的。
时间再长些的话就会变得丑陋不堪,面目狰狞,臭气燻天,令人作呕。
所幸的是我们很快被发现了。
屋子裡来了一大帮的警察。
他们都在忙著勘察现场。
空气中已经开始飘著淡淡的尸臭味。
这时进来三个法医。
两男一女,其中一个小伙子是刚毕业的实习法医。
他们边做准备边观察两具尸体。
那个实习法医看著表姐说:
“这女的长得够漂亮的。”
“漂亮有什麽用,死了以后还不是臭肉一块。你闻闻这味道。”
年级大的那个男法医说。
他是法医主任。
女法医接过去开玩笑:
“臭的是那个男的。你没听臭男人臭男人吗?”
楼下两人托著表姐的尸体,楼上的人把吊著表姐的绳子解开。
绳子一鬆开,她那软弱无力的脖子就无法支撑她的头,她的头垂向一边,搭拉在肩上。
他们往下放她的时候,她垂著的头随著脖子毫无生气的晃动著。
他们把她放到地板上。
她就像一根煮熟了的麵条一样软软的瘫在地上。
头垂向一边,像一隻被宰杀的鸡。
他门接著把我放下来,然后两个男法医把平躺著的表姐的尸体翻起来,让她侧身躺在地板上。
女法医一把掀起表姐旗袍的后摆,把她的内裤扒到大腿上,露出表姐那雪白光滑的屁股。
女法医把一支温度表插进了表姐的肛门。
她接著把表姐的内裤慢慢的往下褪,从大腿扒到小腿,再扒到脚踝。
最后,她拿起表姐的一隻脚,褪出一半的内裤。
再拿起另一隻脚,把整个内裤褪了出来。
她看了看表姐的内裤,又放到鼻子边闻了闻:
“她小便失禁了,大便没有失禁。”
法医主任走过去,拔出表姐肛门裡的温度计:
“死了有十二小时以上了。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下午。”
他们又一起看了看表姐脖子上的勒痕:
“典型的自缢勒痕。很可能是自杀。”
他们其中一个人说道。
“女死者应该是自缢的。去看看男死者吧。”
主任说。
他们于是向我的尸体走过来。
我和表姐的尸体被装进尸体袋裡,运尸车把我们送到了法医中心。
在那裡我们各自躺在相邻的两张验尸台上。
验尸台是金属的,闪著冰冷的光泽。
这时三个法医也回来了。
“我们先验女尸吧。”
法医主任边说边带著另外两人走向放著表姐尸体的那张验尸台。
表姐被脱去旗袍,长统丝袜和胸罩。
她的内裤在用肛门表量尸体温度的时候就脱掉了。
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躺在验尸台上。
法医们检查了她的体表,没有发现明显外伤。
在她的阴道内没有发现精液。
这一点让他们感到有点疑惑。
“刘丽,殉情自杀的人临死前会不做爱吗?”
法医主任问女法医。
“是呀,我也感到有点奇怪。”
那个实习法医插嘴说:
“他们会不会用了安全套。”
“这太可笑了。”
女法医说;
“要死的人了还用什麽安全套。”
她补充说:
“现场也没有发现安全套啊。他们总不至于再把安全套扔侧所裡冲走吧。那就不像是要自杀的人了。”
由于阿坚事先做了手脚,而且误导警方。
警方很快就发现了阿梅侵吞公款,贪污,还有转移资产的证据。
警方还了解到我和阿梅的私情。
而我们死亡现场所有的发现,以及男女两具尸体的特徵都显示两人是自杀。
对于表姐阴道内没有我的精液一事他们进行了认真的讨论。
认为可能是两个临死的人没有心情做爱。
或者男死者产生ED,无法完成做爱。
但男女死者口中各有对方的DNA说明他们死前曾经接吻过。
在女尸脚上穿的丝袜上还发现了男死者的唾液,说明男死者生前甚至亲吻过女死者的脚,这表明他们临死前有亲密行为。
也许只是无法完成做爱。
由于没有其它理由和证据支持案件属于他杀,警方认定阿梅是畏罪自杀。
而我被认定是为阿梅殉情自杀。
警方很快就把此事按自杀案件结了案。
我和表姐的尸体被卖到医学院做解剖用的尸题标本。
我们被一起运到了医学院的地下室。
那有一个专门用来泡尸体标本的大池子。
裡面横七竖八的泡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尸体标本。
所有的尸体标本都光溜溜的泡在防腐剂裡。男女交错著摞在一起,层层叠叠好几层。
表姐的长髮已经被剪的像男人的一样短。
我和表姐如烂泥般瘫软的裸尸被扔进了标本池裡,和其它男男女女的尸体泡在一起。
在防腐剂的浸泡下我们渐渐变得坚硬起来,皮肤的颜色变成青白色。
我们变得像石头一样,只有外形还有一点人的轮廓。
人们只能根据性器管才能分出哪具是男尸,哪具是女尸。
我们都是些曾经被称为人的东西,而现在,这些曾经的男人和女人们都光著身子互相枕籍著躺在一起。
不会感到羞耻。
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廉耻。
我们曾经都有过名字,而现在所有的男人和女人都只有两个名字,男尸标本和女尸标本。
医学院的学生们在找解剖用的尸体标本的时候,只是根据性别的要求,用带著铁钩的长木竿钩上来一具男性或女性尸体标本。
然后把这个外表有人形,裡面长著人的内脏的物体装上车,拉进解剖室。
我和表姐在标本池裡泡了两年。
在一个新学年开学后,我和表姐被学生们用铁钩子钩了上来,一起送进了解剖室。
在被几个学生围著仔仔细细的用刀切割和研就了一个学年后,我和表姐那残缺不全的尸体被送进火葬场,化作了一缕青烟。
阿坚的阴谋既杀死了表姐灭口,又嫁祸于人。
他逃脱了法律的治裁,但他没逃过命运之手。
几年以后,他在外面搞上别的女人,想甩掉小琳,被小琳开枪打死了。
小琳被判处死刑。
在一个初春的早晨,小琳被提出监房。
法官向她宣读了执行死刑的判决。
一个武警把她带到牆边,让她面对牆壁。
她顺从的张开双臂。
武警把麻绳放在她的脖子后面,然后在她的两个胳膊上缠几圈。
他把她的胳膊扭到身后,用麻绳把她的双手手腕交叠捆在一起。
然后把绳子穿过小琳脖子后面的绳子,再捆住小琳的手腕。
打了个死节。
小琳就这样被五花大绑著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被押到了郊外的刑场。
她跪在刚刚泛出一点青色的草地上,上身稍向前倾,微微低著头,紧闭双眼,等待著最后时刻的到来。
一颗子弹从她的后脑射入,她一头栽倒,乌黑的秀髮散落一地。
医学院接尸体的车早就等在那裡了。
由于她身材好,死前身体又很健康。
这样新鲜的年轻女尸很难得到。
医学院决定把她做成一具放在标本室裡展示的女尸标本。
小琳的尸体被直接送进解剖室。
抬尸工解开捆绑著她的绳子,扒去她所有的衣服和鞋袜。
她的内裤上有不知是她死前还是死后失禁而粘上的小便和大便,混合著尿骚味和粪便的臭味。
她一丝不挂的仰面躺在解剖台上。
子弹没有穿透她的头部,而是留在了脑子裡。因此脸没有被破坏。
她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露出的眸子闪著死羊眼睛一样的光。
嘴半张著。
一脸死相。
负责解剖的医生用水管子上上下下仔细的把她冲洗一遍,再把她翻过身,屁股朝上趴在解剖台上。
又用水上下冲洗了一遍。
医生掰开她的屁股,用水仔细的冲掉她肛门周围因为失禁而沾上的粪便。
接著她的尸体被翻回来。
医生在她的嘴裡插入一根管子,开始注入防腐剂。
她的肚子被灌得鼓了起来。
医生拔出管子,用手压小琳的肚子,多馀的防腐剂从她的嘴裡流了出来。
医生又把管子插入她的阴道。
灌完以后,医生把小琳的尸体翻过来。
在她的肛门裡插进管子,往她的肠子裡注防腐剂。
最后他掀开小琳的头髮,露出她脑后那个圆圆的弹洞,把管子插进她那被子弹完全搅烂的脑子裡,往裡注入防腐剂。
防腐处理完了,医生开始解剖小琳的尸体。
他先用刀切割小琳左边的乳房。
随著手术刀的动作乳房轻轻颤动著。
医生把切下来的乳房放进盘子裡。乳房像一块大果冻一样微微颤抖。
助手把盘子端走去对乳房进行处理。
医生又切下来另一侧的乳房。
他准备要打开小琳的胸腔和腹腔了。
手术刀无声的划开皮肤,露出黄白相间的皮层和脂肪,以及鲜红的肌肉。
手术刀沿著小琳的胸腹部周围划了一圈,医生掀起她胸前的那块皮肉,割断和腹模相联的部份。
小琳胸腹部一整块肉被切下来。
医生把这块肉装进盘子裡,放到一边。
除了有些发黄以外,盘子裡堆著的那一大块肉和市场卖的猪肉没什麽区别。
医生拿起一把大剪子,把小琳的肋骨一根一根的剪断。
他把她胸前的肋骨都拿了下来。
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小琳的各个内脏器官。
鲜红的心脏,紫色的肝,白色的肺,还有她腹腔内那弯弯曲曲的油腻腻的肠子。
美女小琳的内脏其实和超市卖的动物内脏没什麽区别。
小琳躺在那裡,一身雪白的肌肤,剖开的肚子裡带著鲜血的内脏,使她看起来就像刚刚被宰杀的猪一样。
小琳的尸体就这样被放进了盛满了防腐液的透明棺材裡,成为了医学院标本室的一具女尸标本。
那裡还放著另外一具女尸标本,也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不过那具女尸没有被剖开肚子,而是完整的泡在透明棺材裡。医学院的学生们都知道了标本室裡多了一具女尸标本,是用一个被枪毙的漂亮的女死刑犯的尸体做成的。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会找时间溜进来看一眼这具年轻漂亮的女尸标本。
小琳就这样静静的躺在那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而她永远都是她死时候的年龄——28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