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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冰妻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一切都和平常一样。

我和妻子从睡梦中醒来,准备这一天的工作。

我的妻子叫帕美,今年42岁,当她坐在床头化妆的时候,我觉得她今天显得特别成熟和性感。

她穿着一件灰色混纺女西服,裙子刚刚到膝盖,和浅棕色的丝袜与深色衬衫搭配得十分得体。

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激情荡漾,忍不住想问她是否能够和我来一次“闪电式性爱”,但是我知道她不会同意的。

她的工作实在太忙,这样做对她的身体不好。

自从2年前她升职做了一家银行的分行经理之后,她的工作负荷一直很大:每天她大约要花45分钟的时间在上班的路上。

帕美这段时间以来心脏一直不太好,经过几次药物治疗,但是效果不明显。

由于工作和上司的压力,我和她近两年来几乎没有什么性生活她几乎每次回家的时候都疲惫不堪,没有兴致。

不过在其他方面,她做得很不错,是个非常贤惠的妻子。

我不想背叛她,只好用自己的方法来发泄了。

(aconly2000注:这对夫妇没有要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压力过重所致)我们向对方吻别,然后就去忙各自的工作了。

我今天回家会晚一些,因为我得修理一台从昨天就坏到现在的电脑。

晚上7点,我从公司回到家里。

帕美大概在厨房里做饭吧,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家门。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家里开着灯,而她并不在厨房里。

我喊了喊她的名字,但是她没有回答。

卧室里也没有人,我焦急地寻找,终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她。

帕美坐在马桶上,内裤褪到小腿中间,弓着腰,头部无力地歪向一边。

她的手垂在地上,挨在大腿两侧。

我看了看她的脸,她的眼睛正茫然地看着我;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已经是冰凉的了。

天啊,我该怎么办?现在就打911吗?没用的。

既然情况已经这样,我救不了她的性命,别人也不行。

这个时候我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我一直有在她死后和她做爱的幻想,尽管这个幻想不太现实。

我比她大7岁,她本来活得可能比我要长;她也知道我的想法,但是似乎并不介意:她以为我平时只是说说而已。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我怎么能够放着她美丽的遗体不管呢?我把帕美扶起来,让她靠在坐便器上,使她的双腿微微分开。

我撕了一点卫生纸,帮她清洁下体和肛门,然后用一块热水浸过的毛巾把她的臀部擦洗干净。

在处理停当之后,我抱起帕美,把她放置在寝室的双人床上。

之后我返回卫生间做了一些清理工作,然后回到床前。

看着她的遗容,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但是我体内的阳刚之气提醒我,应该给她更多的安慰才对。

我亲了亲她冰冷的嘴唇,然后把她的内裤顺着腿褪下来,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

她的体香还留在上面。

我脱下她的裙子,凝视着她那被茂密的丛林掩盖私处,然后把她的大腿分开,让阴部完全露了出来。

我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衬衫和背心脱下来,然后靠在她的后面拥抱着她,解开她的胸罩,从丰满的乳房上拉了下来。

我把帕美平放在床上,用枕头垫在她的脑后,然后开始亲吻她的嘴唇和胸脯。

我轻轻地吮着她的乳头,吮过左边然后再吮右边;之后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的私处。

我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开始用舌头去舔那一道美丽的裂缝我尝到一点腥味,像是金枪鱼的味道。

这味道让我冲动,于是我就忘情地吸吮起来。

又过了一会,我觉得那里已经滋润了很多,于是我把手指头伸了进去,来回抽动。

我的性欲和阳具一样,每一瞬间都在膨胀,跃跃欲试。

我跨在帕美的身上,把那话儿插到了她美丽躯体的入口处,一点一点,直到最里面。

这种感觉如此舒畅,我以前和她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

我吻着她冰凉的嘴唇,盯着她那失神的宝石蓝色的眼睛,翘起自己的臀部,开始在她已经的冷却的身体上轻轻地来回抽动。

过了很长时间比我们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长她的乳头随着节奏来回颤动着,我用右手在她的胸部和大腿上来回抚摩,左手则按在一旁保持平衡。

我的阴茎和睾丸开始发烫,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在我的心底激荡。

紧张而又兴奋的高潮终于到来了。

我最后还是控制不住了,滚烫的种子从我的体内喷涌而出,注入到她的最深处。

她的身体似乎要把我吸干一样,我根本就无法停住。

终于我体力不支瘫软下来,贴在了她的身上。

我吻着她的脸颊,只觉得那销魂的一刻永远留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在意识恢复之后,把阴茎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我的精液从她那里渗出,流到两臀之间的细沟里。

我再次把手指伸到她的下体试了试,又摸了摸她用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突然又产生了一个念头:如果我从她后面来一次的话会怎么样呢?她生前从来没有让我这么做过,甚至在新婚之夜也没有。

现在机会来了。

我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把两腿分开到床的两侧。

她的肛部似乎应该先润滑一下,于是我用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挑出一点粘液,把她的后庭充分处理完毕。

我开始进入了,刚进去的时候很紧,但是随着一点压力,我渐渐地把阳具插进了她的直肠。

我用手搂紧她,并且来回抚弄她的乳房。

就这样,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激情的感觉。

完事之后,我坐在床头上想了想,决定在惊动别人之前把帕美的遗体收拾干净。

我把她的内衣从身上除下,脱掉她的高跟鞋和丝袜,然后把外衣挂到衣橱,把内衣都扔到洗衣机里。

然后我摘下她的手表,耳环和带十字架的项链,放在床头矮柜上;我到卫生间里给浴缸加了三分之一的温水,然后回卧室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放到浴缸里。

我扶着她的头,用一块软布为她卸了妆,然后把她的女用清洁器注满水,净洗她的盆腔和肛门。

我把一大块海滩浴巾铺在地板上,把她抱出来放在上面擦干,之后让她做在马桶上排光体内残余的水分。

之后我回到卧室,从她装内衣的抽屉里找出一条米色内裤和一双米黄色棉袜,又从大衣柜里找出一件法兰绒的睡袍。

我把帕美抱回到卧室,让她枕在枕头上。

现在我有了打算:今天晚上我和她的裸尸睡上一觉,明天早晨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再打电话报警。

就这样,我躺到她身边搂住她,用被子盖住我们两人,不久就入睡了。

第二天早晨7点半,我被一阵闹钟声敲醒了。

我穿好衣服,然后给帕美穿上了短裤,袜子和睡衣这时我发现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之后我打了911电话,对他们说我发现自己的妻子在睡梦中去世了。

不久一名警官赶到我家,我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讲给了他。

就在他通知法医赶来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先到了。

急救人员确定已经无法挽救帕美的生命之后,把我请到隔壁房间向我提了更多问题。

法医在验过尸体之后和我谈了谈,根据她的心脏病史,法医断定她死于心肌梗塞,并且问我把她送到哪家殡仪馆。

得到我的许可后,布莱克威尔德殡葬公司的基克开着灵车赶到了。

他和法医谈了几句后,推着手推车进了卧室;几分钟后,帕美的遗体被推了出来,上面蒙着白被单。

尸体装上灵车之后,他问我是否要给帕美做一次防腐处理,以及准备遗体告别仪式。

我同意了;于是他就告诉我下午五点把入殓的服装饰物带到殡仪馆来,然后商谈具体丧葬事宜。

我目送基克开着载有尸体的灵车远去,警察和急救人员也驱车返回了。

我回到房间里,为帕美挑选最后的盛装。

我打开衣柜,找出她平时最喜欢穿的天蓝色连衣裙,和一件法式黑色蕾丝边短裤。

我找出一双新的丝光长袜,它的颜色就像阳光下的金色沙滩一样闪亮。

选哪件胸罩好呢?我最终选了一件蕾丝网眼文胸,细密的花纹中间衬有美丽的镂空图案。

最后是她最爱穿的黑色高跟鞋。

我找了几个塑料袋,把东西放好,随后我用了将近半天的时间打电话通知亲属。

差20分钟5点的时候,我提着东西前往殡仪馆。

我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正好5点,基克在门口迎接我。

他接过我递来的服装放进另一个房间,随后带我进了办公室。

我告诉他说我想把遗体运回家搞告别仪式,直到葬礼举行,并且说这是帕美自己的意愿。

基克觉得现在这样做虽然有点奇怪,不过没有什么问题。

他告诉我说等明天为帕美做好发型和化妆之后就可以把灵柩运到家里。

我则给了他一张照片,上面是帕美生前最喜欢的发型和化妆的式样。

最后我们决定在星期天下午4点到8点举行告别仪式,星期一的上午11点在我们经常去的那个教堂举行葬礼。

我对基克说现在很想见帕美一面,于是他带着我到了操作间。

帕美躺在一张不锈钢的台子上,白色的被单盖到她的胸部。

她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有干,铺她头部的四周,有些凌乱。

这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趁着基克回去接电话的机会,我凑近帕美的身边,掀开了被单。

她的皮肤有些发青,小腹上留着防腐处理时缝合的刀口。

我又自己地查看帕美的颈部,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切口,是动脉防腐处理时候留下的。

我听到基克接完电话后往这里走来,急忙把尸体重新盖好,走出房间去迎他。

随后我就开车回家了。

回家后,我把客厅中靠窗的一侧清理干净,空出停放棺木的地方。

过了一会,朋友和邻居们带着食物来慰问我。

直到将近半夜,大家才各自散去。

我一个人上床睡觉,屋子里没有帕美,显得空荡荡的。

我开始担心今晚基克是否会占帕美的便宜,像她这样身高5英尺10英寸(约合1。

78米),体重130磅(约合59千克)的美貌女子,基克给她做尸体处理的时候,只怕是很难不动心的。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在星期日早晨8点左右醒来,洗完澡后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清理房间,直到基克在11点的时候打电话来。

他说现在就可以把遗体送到这里,大约30分钟后,他开车来到我家,把棺材从车厢里推出来,安置在客厅正中向阳窗户的位置。

帕美生前喜欢坐在向阳的窗台下眺望远处的小河,所以这里最适合她不过了。

基克接着就打开了棺材的上半扇盖子,帕美的遗体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在死后仍然如此美丽动人,基克给她做的发型和化妆就和我给他的照片上一样。

我只觉得她在那里安详地睡着,似乎一点惊扰就可以把她叫醒一样虽然这种事情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我向基克表达了谢意,他对我说下午3点的时候会再来,然后就离开了。

虽然原定告别的时间下午4点才开始,但是许多亲友已经到来了。

许多男人看到我妻子的遗体时,竟然显现出激动的神情:这不得不说是有趣的事情。

人们排着队前来瞻仰帕美的遗容,晚上8点的时候她的一个旧情人也来了。

我不在的他看到帕美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

告别仪式到9点的时候仍然没有结束。

我的亲戚劝我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并且告诉他们我一人呆在这里没有问题。

最后大家都回去了,基克临走的时候要把棺材盖上,我拦住了他。

他岁我狡猾地笑了笑,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

他明天早晨9点才会再来。

我锁好门。

回到屋子里,打开棺材的下半盖,凝视着帕美的躯体。

她的连衣裙正好及膝,修长的小腿和脚上的高跟鞋映入我的眼帘。

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她相爱的机会了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取出摄影机,用三脚架支好,打开开关;然后把她最后的魅力用35mm的胶卷记录下来。

我掀起她的裙子,让她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和丝袜包裹着的美腿。

我把内裤取下来,放在一边的椅子上;随后我将她的两腿分开摆好,中间的茂密丛林中的花瓣毫无掩饰地暴露在镜头前面。

拍过几组照片后,我把她的手从胸口拿下来,垂在两侧;然后将她的连衣裙和背心脱下,搭在椅子上。

她的乳峰在文胸的掩映下显得更加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扶起她的身体,从后面解开了文胸的挂扣,取了下来。

除了小腹上的刀口,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损坏。

我吻了吻她冰冷的嘴唇,力道很轻,以免碰坏了她的彩妆;然后拿起她最喜欢的香水,喷在她的手臂,双腿,腹部和颈部。

那芬芳的气息令我心潮澎湃,我支起一个梯子,爬进帕美的棺材里,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她已经僵冷的阴部。

看来那里需要再润滑一下,于是我埋下头,用舌头来回舔着。

我的阳具在同时变得粗壮起来,而且头部有一点湿湿的了。

我用舌头和手指轮流浸润了一会之后,觉得可以接着进行了,于是我重新爬跨在她身上,放低臀部,最后猛一用力,将我的根部深深地插进她的身体中。

令我毕生遗憾的是,帕美生前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美好的乐趣。

我的身体有节奏地一起一伏的时候,双眼却凝视着她的脸庞,我的手在她的乳头和大腿上来回抚摩。

我把嘴贴在她的胸脯上,不停地亲吻着,吮吸着,不知不觉中高潮却已经到来,我再也把持不住,把精液射进了她躯体的最深处。

随后我仍然继续来回抽动着,直到体力不能支撑。

筋疲力尽之后,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我的那话儿仍然在她那里跳动,意识却渐渐远去了。

醒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辨别出屋子里的方向,发现自己并没有睡过头:外面的天还是暗着的。

我坐起身来,用无限怜爱的目光看着帕美安详熟睡般的面容,轻轻地对她说道:

“亲爱的,我希望你此刻得到的快感和我一样,我爱你。”

当然,她永远不能回答我了这不免使我有些伤悲。

我从她的那里抽出身来,握起她的一只冰凉的手,按在我的那里。

之后我把她的手放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我看看表,大约6点左右:我得加快进度了。

拍完最后几张照片后,我用毛巾把她的下身清洁干净,给她重新穿好衣服,然后把棺材里面摆放整齐。

我收起摄影器材之后,回到了帕美的灵前。

我把她的双手重新交叠在胸前,然后弯下腰给了她最后一个吻我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之后我把棺材的下半盖盖好,这样人们来的时候就不会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除了基克之外。

随后我洗了个澡,刮了脸,过了不久亲戚朋友们就带着食物来我这里,陪我一起吃了早饭。

基克在9点的时候赶来了。

他狡黠地向我笑了笑,问我昨天晚上休息得如何。

我让他到里面去给帕美补一下妆。

他带来了一根带茎的红玫瑰,把她放在帕美的手中。

天哪,这时的帕美居然如此美丽动人,我恨不得把她永远留在家里,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基克将棺材的上半盖闭上,装进灵车运走了,因为灵柩要在30分钟前送到教堂去。

10点的时候,我驾车来到教堂,亲友们都已经到齐了。

我坐在中间第二排的位置上,看着棺材中的帕美。

仪式结束后,棺盖最后一次闭上了。

在听牧师讲述悼词的时候,我和在场的许多人一样,眼中充满了泪水。

葬礼结束后,大家前往墓地,在简短的祷告之后,盛有帕美香尸的灵柩终于被掩埋了。

我呆立在一旁,痴痴地看着黄土落在她的棺材之上,心中默默地对她说着:

“再见了,我爱的人……”

就这样,帕美用自己的生命实现了我想和她的尸体做爱的幻想。

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深爱的女人,时至今日,每当回想到和她最后相处的时刻,一种甜蜜而又伤感的滋味就在我的心头回转,使我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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