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我把电线缠绕上她的脖子时,她还陶醉在新一轮的高潮之中。
她的双手被我反缚着,大腿掰得很开,脚踝分别绑在床栏的两端。
我的阳具还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抵到了子宫。
已经抽插了几百次,她快要晕过去,雪白的肉体变成微红色,散发淫荡的香味。
可是我并没有满足,我的精液一滴也没出来。
其实我很清楚:单纯的性交是无法满足我的,除非……“我们做个游戏,我勒住你的脖子,再插你。你要尽可能快的让我泄,否则我就会一直插,一直勒,直到你死。”
我附在耳畔,柔声对她说。
“噢……干死我吧……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它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行……”
她迷乱的呻吟着,唇边流出晶亮的涎水。
她当然不知道,我真的要干死她。
对着这个任由我处置的女体,我不需要再客气。
我感觉自己的阴茎在膨胀,变得极端的硬,像钢钎一样反复戳入她的身体。
而且越来越快,像发狂的马达。
“天……我要死了……我会被戳穿的……哦,哦,哦。”
她摇摆着头,陷入癫狂。
我一面加强下边的攻势,一面勒紧了电线。
她的脸在涨红,开始有些发紫,嘴唇颤动着,舌尖露了出来。
紧接着,身体剧烈抖动,像被电击一般。
“干!干死你!干死你这堆烂肉!”
我的语气变得凶狠,双手更加用劲。
她的眼睛闪现恐惧光泽,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乞饶声:
“呜……呜……要死……饶命……饶……”
“晚了,婊子!”
我冷冷地说:
“你必须死!你死了我才能有高潮。”
“噢……不……求……求……你……”
她已经浑身瘫软,只有阴道还在强劲收缩。
强烈的性欲和死亡的恐惧在交战,一并冲到了顶峰。
瞬时间,她的表情呈现出诡异的温柔——最后高潮来了。
致命高潮!
“死吧!”
我发出最后通牒。
猛地一刺,戳进了她的子宫。
同时,狠狠一拽,几乎拉断电线。
她头一歪,鲜血从脸上所有有孔的地方喷出,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
但阴道却紧紧吸住我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紧呀!真爽!我终于泄了,浓白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她用她的生命换来了我的高潮。
我抽了出来,给她松了绑。
现在,她已经成为一堆废物,被我扔在地板上。
我踢一踢她的阴户,淫水和精液还在往外流。
该怎么处理她呢?像以往那样吧。
我把她的腿再次掰开,手指捅进里面,尽量撑松,接着把手掌也伸进去,然后是手臂。
也许是错觉吧,她似乎还痛苦地抽动了一下。
如果是活着,这么掏进去一定会很疼。
我在里面抓住了她的内部器官,狠狠地拽了出来。
她被我淘空了,像个破败的玩偶。
接着是用剔骨刀剐出整个外阴,切下乳房,像切生鱼片一样处置她。
最后,除了我想要保留的几个部件,其余的都被我装进一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
明天,海港垃圾场又会添新货了,我想那里的老鼠一定很开心。
(二)又是一个送上门的贱货。
我打量着她:身高摸约一米六,对于我将近一米九的高度来说,略嫌娇小。
年龄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皮肤细腻白皙,人也长得挺清秀。
她有点害羞的样子,站在门口迟疑着要不要进来。
她叫敏,也是我在网络上结识的SM爱好者,我敢说她来赴约一定不敢告诉任何人。
像这种千里迢迢找上门的,是最佳猎物。
因为她们失踪了,熟悉的人只会在本地寻找。
谁会想到她们被我处理了呢?我将敏一把拉进了屋。
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一座庞大阴森的豪宅,而且坐落在郊区。
这里是我的天堂,也是上钩MM的人间地狱。
“不要……我想还是不要了。”
敏慌里慌张地说。
她是第一个一进门就后悔的。
不过,她已经别想活着出去了。
我朝她的小腹狠狠击了一拳,力道十足。
她“啊”地一声软倒在地,双手捂住肚子。
“你要干什么?”
她吓坏了,爬来爬去躲着我。
我扬起脚,又踢了下去。
这回是她的下体,她哀号着弓起身体。
欠扁的贱货!我不停地踢她,踩她,并撕开她的衣服。
很快,她就赤裸裸了,雪白的身躯上青一块紫一块,鼻孔嘴巴流着血。
她放弃了抵抗,或者是已经没有力气抵抗,瘫倒在地毯上。
我揪起她的头发,往上一拉,把她的头仰起来,狠狠扇了几耳光,并捏开她的嘴。
把暴胀的阴茎捅进她的樱唇,一直往里伸。
啊,戳进她的喉咙了,她可能感到呼吸困难,发出“呜呜”声,还想把头扭开。
我可不管她的感受,尽情抽插着,并且不停地扇她的脸。
这贱货居然想咬我!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抽了出来。
天那,她可是激起我的狂怒了。
我用力踩住她的脸,并拉起她的一条腿,用拳头捅插她的骚穴。
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干松她,谁叫她贱呢?敏发出非人的惨叫,她在网络上也曾经提过想要尝试拳交,但是没想到这么痛苦吧?她的阴道很紧,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拳头塞进去。
接着,我放开了她的腿,但是她的下身已经紧紧套在我的手上,像个专用的私人手套。
我的左手保持放在她的体内,右手箍起她的腰,把她悬空提起。
现在,她的脚尖离地了,凭着自身身体的重量,她往我的手臂滑下来。
阴道被越撑越开,我的拳头已经达到她的子宫项。
她像被钢条戳穿的烧烤猎物一样痛苦不堪地扭动着,非常惶恐。
她以为这就是最痛苦的了?我狞笑着将她甩在地上,左手暂时抽了出来。
她大叉着腿,撕裂的阴户鲜血淋漓,但看得出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她就看见我戴上了钢刺手套,她富有先见之明的惨叫一声,想要并拢她的腿。
可怜的婊子,她连并腿的力量都丧失了。
眼睁睁看着我把冰冷的、全不锈钢外壳的手臂捣进她的下体。
狰狞的钢刺把她的阴道壁折磨得千穿百孔,而巨大的手臂又毫不留情地干进她的子宫。
敏意识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全毁了,被捣成了血窟窿。
极度的痛觉令人麻木。
她现在才变乖了,傻笑着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我捣!掏!抠!大量的失血终于让她昏迷过去。
我发现了一件事:即使不把阴茎戳进她的身体,就这么疯狂地摧毁她,一样能令我极度快乐!她那小而紧的阴道不复存在,已经被我玩残了!这具濒死的身躯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我用炙热的阳具干了她的屁眼,但好象不怎么好玩。
有了!我拿出一大堆棉花,还有五公升的汽油。
我把汽油倒进木桶里,把棉花放进去浸泡。
接着呢,就把大把大把湿漉漉的棉花塞进敏的下体。
清凉的感觉令敏悠悠苏醒,她看见我在塞棉花,可能以为我在救她呢,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可不想让她误会,很清楚地向她解释:
“贱货,你已经没用了,想不想让我最后爽一爽?我要把这些棉花都塞进去,把你填满!这可是浸了汽油的棉花,极为易燃。然后呢,我只需要用一根火柴……”
“哦……不……饶了我……我什么都不会说!”
敏哀求道。
“你当然不会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回答。
我是说到做到的人。
现在,可怜的敏已经成为一具焦尸。
我把精液洒在她焦黑的身体上,然后扛去花园里埋了。
她虽然瘦了点,却也算是合格的花肥。
(三)我的职业是专门处决那些放荡的淫妇。
现在,我变得越来越直接了。
不再需要虚伪的客套,一进门,我就把她们敲晕,剥光,然后为所欲为。
在施暴的过程中,她们再谦顺再配合也没用。
我要的不是性奴隶,而仅仅是一具鲜活的、可以被我随时剥去生命的肉体。
我的常规享受是在女人窒息的过程中干翻她们,操死她们。
除了用绳索、电线,或者直接用手勒,我也尝试过把她们的头罩在保鲜膜里,操到断气。
或者把她们的脸压进浴缸,一边操,一边看着她们冒水泡……我相信,她们在最后一刻都体验到了顶端高潮。
当她们的身体松懈,尿液失禁,把一切都给了我时,我在她们眼睛里看到了屈服的目光。
她们服从了自己的命运,对实施到她们身上的惩罚感到欣喜。
淫妇们都渴望都操死,不是么?丹,一个被我捆绑着,把上半身浸在水里挨操的贱货。
当时她还奋力挣扎,让我几乎拿不稳她。
可是我狠狠地捅着她,从不给她把脸扬出水面的机会。
她到了最后,两腿抽搐几下,终于软下来任我干了。
她是唯一一个窒息后陷入假死状态,而我正准备把她当尸体处理时又醒过来的女人。
当时我已经把手伸进她的体内,是剧痛感令她苏醒。
“你要把我怎么处置?”
她竟然微笑着问我,虽然冷汗直冒。
我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镇静。
我告诉她:
“我要把你掏空,割掉双乳,再塞进你空荡荡的腹腔里。如果意犹未尽的话,再找根带刺的铁棍,插进你的肛门,彻底搅烂它。”
“反正我是要死在你手里了。……只要你快活就行……刚才你已经干死了我一次,好象把我抵进了天堂。……我好快活……我想再被你干死一遍……”
丹发出梦样的呓语。
这个白痴女人!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活生生地掏她,用强劲的手掌揉烂她的子宫,挖抠里面女性的一切。
她柔弱地扭着身躯,竟发出呻吟:
“……被操烂了……被掏干了……快……把我挖空……啊……我什么都没了……我被活活干死了……”
在这么痛苦的时刻,她还能沈醉在高潮里。
我真佩服她!可是,让她快活并不是我的目的,我继续残忍地实施暴虐手段。
揉捏到确信里面已经烂糟糟,我把她血肉模糊的子宫、卵巢拽了出来。
丹还想说什么,我讨厌她这么喋喋不休,就把掏出来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
接下来,我用很钝的刀子慢慢割去她的双乳,她诧异地看着自己胸前的血窟窿。
那两个肥奶子被我塞进了她的阴道,填得满满的。
丹竟然还没有死!我不耐烦了,拿把一尺多长的尖锐匕首,一下一下地捅她的阴道。
可能捅了上百下,我相信,里面的肥奶都被我戳成肉酱了。
天那,她的眼睛还在眨动!哦,我明白了。
这个疯狂的贱女人还在等待铁棒。
我拖出一杆巨大的狼牙棒,狠狠捣进丹的下体。
本来说是要捅肛门的,可现在已经分不清哪是阴道哪是肛门,只有一个大血窟窿。
被捣了没几下,丹终于咽了气。
“你是最耐玩的女人。”
我拍拍她的脸,对她说:
“去转生投胎吧,还去做女人,让我再一次干爆你,让你一遍一遍淫贱至极地死去!”
丹的眼神黯淡了,可好象听懂的样子,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就再也没抬起。
看吧,女人就是这么下贱!不玩烂她们,玩死她们还不能让她们满足呢。
每个女人只配让我使用一次,她们太容易损坏了,没两下半就变成一堆烂肉。
好在淫贱的女人不计其数,我用钢刀、铁棒、削尖的粗木棍跟她们性交,把她们操成烂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