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非主动性奸杀----恶魔诞生 ; ; ; ;作者:zhugan=============================================================那还是20年前,我刚上初中的时候的事情。
那个年代,性教育可没现在这么普及,虽然我们整天张嘴闭嘴都是‘操’“操”的,可到底怎么操,操那里,我并不知道。
但年龄到了,难免有些性幻想,只是那是我的幻想和别人有些不同罢了。
大家可能猜到了,我的幻想就是虐待、杀死甚至吃掉女生。
当然那是由于对女人生理的不了解,那些幻想很稚嫩。
我当时心目中的虐待的极致就是将她们完全是束缚住逼她们吃屎,而怎么杀死她们却没有什么想法。
至于怎么吃就太多了,但想的最多的都是怎么让她们活着被做熟吃掉。
当然这些都是幻想,我到现在也没有吃过一口人肉。
这些作为一个男孩的幻想本没有什么的,但问题是我竟然做了……涛这个名字像个男孩,其实她是个很女人的女孩。
这里的很女人不是大家理解的那样(温柔贤淑),而是指她很早熟。
她长得并不是我们班最漂亮的,但是却是最吸引人的——刚上初一的小丫头就长着一对大咪咪想不吸引人都难。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她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孩,1米5几的身高,身材非常圆润,乳房在成人中也算大的。
脸型有点像西方人,一双很魅惑的大眼睛却老是笑成一条缝,男生私下里都叫她性感小肉蛋,她是我当时主要的性幻想对象。
可是我和她并没有什么过近的交往,主要是那时我长得很胖有点自卑,从没有主动接近过她。
也可能她身边的苍蝇太多了吧,或者我是的矜持反倒让她觉得我是人畜无害,反倒和我没有什么戒心,有时还能聊会天,但也仅此而已。
明是我的一个朋友(其实我并不喜欢他),也是涛的疯狂追求者之一。
我一直对他说他没戏,可他就是不听。
我对他的事也没真的关心过,也一直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追的,反正只知道他一直没有得手。
可是有一天明兴奋的对我说有大进展,我一听才知道原来是涛答应让明去给她家往楼上搬煤(那时各家烧的都是蜂窝煤)——晕阿。
这对明来说也是个了不起的进步了。
明非拉着我一起去,我当然拒绝了,可他死活非拉我去不可。
这真让我感动了一下,真是兄弟啊——有妞都不忘兄弟,于是我就和他去了。
到了涛家,明自然去拼命表现了,我也自然不能和这么好的兄弟去抢表现的机会了,只搬了两趟就在涛的劝说下休息了。
一边喝着汽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涛闲聊,并不时为明加油。
涛的父亲上夜班去了,她妈妈早已经过世了,家里并没有别人,由于涛也知道明的心思我也就没避讳什么,直接问涛怎么心软了,给他机会了。
“我可没给他机会,是他自己死乞白咧要来的”
“我还以为这小子已经得到你的芳心,叫我来是和我显摆呢”
“切,他叫你来是我提的条件,我还怕和他单独在一起出事呢”
“……”
搬完煤都9点多了,涛也没留我们多待,我和明就一起走了。
出了楼道我也和明散了。
走在路上越想越郁闷,白被拉了次壮丁,还以为兄弟够意思呢。
小狐狸精也不是东西,耍明就算了,干嘛非拉上我,不行我得给他俩添点乱。
于是我掉头又往回走了,到了涛得家。
敲开了门,涛从门缝里伸出了她那颗爱的小脑袋,疑惑地问我“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明那个傻蛋,非求我回来替他问你点事”
“哦,什么事啊”说着就把我让进了屋里。
“你俩那点破事还用说,我也懒得废话了,你就说愿不愿意吧?”
“你是说……”
“对”
“不愿意”
“呵呵,够干脆,我就知道是这结果”
“那你直接告诉他不就行了吗,干嘛还跑一趟”
“没办法,我答应他让你给个书面通知的”
“为什么”
“我白给他问?我是收费的哦,所以他要见到你的亲笔信才会付钱”
“呵呵,那你凭什么让我给他写呢?见面分一半!”
“你让我今天白当了半天苦力,不给点补偿就算了,还想分钱?快写,要不我明天去学校好好替你俩宣传一下”
“宣传什么?”
“我也不多说,就说你请他帮你搬煤,还有是在晚上,哦——家里还没人”
“算你狠”
“快些吧,你又没损失。我那傻兄弟呢?既当苦力又出钱,还要接受这么惨痛的打击——这还让他活马?”
“早死早超生”说着,涛笑着拿了张纸趴在桌上准备写。
“写什么?”
“那是你的事”涛不说话了,在那里想她的绝交信怎么写。
我坐在她身后看着她暗笑,明天有乐子看了。
可能这信是不太好写,涛一条腿跪在椅子上胳膊服桌子上在那里冥思苦想。
我在她身后,坐在她的床上看着,向老天爷保证——这时我只是想向她俩开个玩笑。
当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到涛那性感的小屁股上之后一切就都变了……涛现在穿很随意,一条很肥却质地柔软得家居裤,一件大背心可能是她爸爸的旧背心。
因为她腿跪在椅子上,上身几乎伏在桌子上,所以圆圆的屁股就正对着我。
她的臀部不宽,事实上她浑身都很窄,属于是小骨架的人,但是并不瘦,所以整个人给人一种圆润肉感的感觉,她的臀部也不利外,丰挺上翘,两个屁股蛋向外翻,中间形成一个凹陷,整个形状性感迷人。
我不禁对着这美景有些发呆,看了一回我才清醒过来,发现脸上有些发烫。
我有些心虚,侧了侧身子想看看她有没有发现,却看到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法忘记的美景。
她的背心太大了,由于伏着身子背心的下摆都垂了下来,里面漏出了两个粉白可爱的大咪咪。
我不由自主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并伏低了一点,以便看得更清楚完整一点。
两个小可爱没有一点束缚,自由自在的悬垂在那里,就像两个倒置的梨而不是我想象中的桃形。
顶端是粉红色的,上面的乳头并不算大,两个咪咪随着涛的呼吸轻轻晃动着。
这景象对一个初中生来说冲击太大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抓住了她们中的一个,那一刻我的身子都有些发软,脑子里像做梦一样。
涛刺耳的尖叫惊醒了我,但应该是没有完全醒,因为我的左手还是紧紧抓着涛的左乳,只是用右手捂住了涛的嘴。
涛的惊叫只是下意识的,她也没想好对策,只是两手死死的攥着我的左手想把她拉开,同时嘴里还在喊叫着什么,但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总算完全清醒了,我松开了左手中的肥肉,把她紧紧抱住,低声说“你别喊,听我解释。”
天知道我想解释什么,我当时只是想着让她安静下来,再想办法。
由于我松开了涛的乳房,她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她一边奋力的挣扎,一边更高昂的呜呜的叫着。
我有些控制不住她的身体了,但我决不能让她惊动邻居,于是我把她按在床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利用自己180斤的体重从新控制住她。
在她的挣扎稍稍平息的时候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
她没有挣扎只是剧烈的喘息着,我也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想和她谈谈,刚说了句“你先别喊,听我说”。
她就像听到发令枪的似的,在一次疯狂的挣扎起来,嘴里的声音愈发的高昂,双手还向我的脸乱抓。
我慌乱的躲闪着,忽然她的一只手扫到我的脸上,虽然没有抓到我却碰到了我的眼睛,痛楚令我下意识的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捂助她嘴的手也不禁一松。
“救……”
听到她的喊声,我赶紧去按她的嘴,慌乱中两手都没有按住目标,但左手一下卡住了她的脖子,不过总算达到了目的,让她喊不出来了。
而且我发现这样比捂嘴更省力,同时也给她造成了痛苦,她的两手不再抓我的脸了,而是都去掰我卡助她脖子的左手。
我趁机用右手捉住了她的两只小手,并把她们死死的按在床上。
不知道是她是为了表明她的不屈,还是因为被卡住脖子呼吸困难造成的痛苦,她拼命的挣扎着,但对我180斤的体重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趁着这个空当想着怎么才能解决现在的窘境,但脑子里是一片混乱。
我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于是先强令自己什么也不要想。
也许真起了作用,我清醒了一点,可是并没有去想脱困的办法,而是被下身一种奇异的感觉吸引了。
当时我只有14岁,虽然梦里跑过马,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连打手枪都还不知道。
当时我正骑坐在涛的身上,鸡巴抵在她的小腹上,她剧烈的挣扎造成小腹上的嫩肉不断的摩擦我的下身,我勃起了。
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这种奇异的感觉上之后,那种憋胀同时又很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
甚至让我忘了去想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局面。
涛不断的踢腾着双腿,腹部在双腿的带动下不停的刺激着我,她的挣扎也成为了我幸福的源泉。
我完全沉浸在这种感觉中了,当涛的动作不那么激烈的时候,我还自己在她的身上蹭上几下。
在涛又一阵更激烈的蠕动下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喷发了,从那以后我才明白了男人的乐趣。
但当时那种快感却冲垮了我的思维,我忘了自己在干什么,是在哪里。
我非常想放松下来,可跨下激烈的蠕动让我的鸡巴非常难受,当初令我欲仙欲死的快感源泉却让我战栗、无法忍受。
于是我整个人都伏在了涛的身上,拼命的想压住她,让她不要在动,再刺激我的鸡巴了,浑身都绷紧了,包括双手。
说实话,在往后的过程我没法叙述了,因为我当时的状态脑中是一片空白,脑中唯一记得的就是刚射过的鸡巴在身下的软肉蠕动时所感受到的巨大的冲击,唯一的念头就是“快停下来,不要再动了”。
终于我身下的肉体不动了,我也浑身松弛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我终于从余韵中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涛已经死了。
说实话,当时我一点没有惊慌失措或者害怕的感觉。
这可能和我的成长过程有关系,我从小在父母和老师眼里都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而我也很珍惜这种评价。
但那个孩子不想做一些大人不让做的事呢,不是说做什么坏事,而是大人不希望你做的——比如玩水、拆家里的半导体之类的。
我也会有这类的想法,并且也做过,只是我够聪明,首先我很清楚哪些事是大人不让我做的,然后我做这些事的时候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
所以说我并不怕做什么错事,只是害怕无法掩盖自己做过的错事。
看着瘫在床上的涛,反倒觉得这也不错,不用再想方设法掩盖这件事了,只要不再让其她人知道是我弄死了涛就没事了。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果。
我并没有急着逃跑,我知道自己有的是时间。
涛的父亲和我父亲都在铁路某部门工作,那个部门的纪律性极强,别说早退了,就是家里着了火都不允许中途请假回家的。
我也没有和父母一起住,而是自己住一套小平房。
所以我只要在天亮前处理好就可以了。
我先坐下来冷静了一下,才开始考虑怎么办。
那时的孩子都爱看一些警察破案的书籍和电影,我也不例外,记得一部电影叫银蛇谋杀案,其中有大量的警察破案的手段的描写——警察可以从现场和尸体上提取指纹脚印、甚至可以从刚死的尸体眼睛中发现凶手的影像。
对比眼前的情况,我并不怕现场有我的痕迹,因为我是和平一起来过的,从这一点上怀疑不上我。
但涛尸体上的痕迹很可能出卖我——电影中描写的无所不能的警察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所以我要把涛的尸体藏起来,也没必要毁尸灭迹,只要藏一段时间就行,现在是夏天用不了几天就烂得差不多了。
藏尸的地点很现成,小区里有很多防空洞,根本就没人会下去,一般发废的孩子也不敢下去。
这我很有信心,我就曾经和不知多少拨孩子说好下去探险,可每次一走进那黑幽幽的洞口就都跑回来了。
后来一生气,自己下去过一回倒走进去了十几米,里面除了看不到头的地道就是一间间的房子,房子里还有排水渠,把涛往那里一扔,一年半载也不一定会被发现。
问题是什么时候把尸体弄到防空洞里去,现在显然不行,夏天晚上人太多,怎么也要到后半夜才能走。
大方向定下来之后我轻松了许多,下面就是要考虑一些细节了。
为了多给自己赢得点时间,我要造成涛离家出走的假象,最起码也要迷惑她父亲一下,别让他一回来就去报案。
我拿了块毛巾垫在手里,把她家翻了一遍。
找到了一百多块钱,我塞进了自己兜里,又找了一卷绳子扔到了床上,准备一会儿把涛用被单裹起来后捆扎用。
然后把涛的书包倒空,胡乱替她塞了几件衣服进去之后,把书包和她放在椅子上的外衣地上的凉鞋都扔到了床上。
我准备把这些和涛一起裹起来背走。
看了看墙上的表还不到十点,我还有四个小时才可以走,看着床上的涛我满意地笑了,再做完最后一件准备工作,我就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个让我用尽了所有的想象力去猜测的肉体了。
我抓住了涛的裤脚,用力一拽,很轻松的就把她的睡裤给拽了下来,然后把她扶坐起来,又把她的背心给脱了。
虽然这期间涛那身白晃晃的肉体很有些让我目眩神迷,但我让自己尽量不去注意它,我要先把准备工作做好,省得一会有疏漏,再说我还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呢,也不急在一时。
我把涛的睡衣仔细的整好,搭在了刚才她搭外衣的凳子上。
好了,都准备好了下面是我的自由活动时间了,我深吸了口气,慢慢转回头,看着只穿着一条小裤衩的涛。
涛静静地躺在那里,表情很平静,既没有刚才挣扎时候瓷牙咧嘴的狰狞,也看不到平时她经常露出的那种眯着眼睛吐着小半截舌头的媚笑。
她平时笑的样子我总认为很淫贱,可经常出像在我脑中的除了她那对大咪咪就是这幅淫贱的笑容了,凭良心说她笑起来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但现在这张平静的脸是吸引不了我了,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来到了她让我魂牵梦绕的胸部。
略微有些失望,平躺的涛的胸部没有了刚才让我惊心动魄的峰峦,只剩下两个有些扁的肉包。
我把它们一手一个抓在了手里,竟然不能完全握住,手感到也很细腻,刚才的失望都一扫而光了。
我兴奋得不停的揉捏着她们,让她们一会圆来一会扁,媚态横出。
捏弄了一会,不禁有些兴奋,我干脆掏出了鸡巴,在她两个大咪咪上蹭了起来。
蹭了半天,虽说也很舒服,却找不到刚才骑在她小腹上的感觉,不免有些失望。
又一想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我也操一回她。
可操哪里呢?我扒下了涛的裤衩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
两腿间那一片茂密的阴毛中倒是有条缝,用手指探了探并不深(其实是俺没找到阴道),应该不是这里。
那就应该是屁眼了吧?想一想平时拉的屎的粗细长度,差不多就是这了。
抬起了涛的臀部我先看了看,中间一个很小的眼,紧闭着,周围是一圈放射性的褶皱,都是粉红色的,显得非常的可爱。
用手指试着插了一下,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没错了就是这。
我把涛的双腿劈开,跪在中间,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送进了涛的屁眼。
这个动作让我费了点劲,主要是对不准眼,不过就我自己在忙活,也不怕别人笑我笨,所以倒还镇静,没有慌乱。
涛的屁眼让我觉得很紧,也很涩,不过当时由于勃起得很充分,并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反而很兴奋的冲杀了一通。
忽然我停了下来,因为我好像看到涛的眼睛抖动了一下,没错她又动了一下,看来刚才她只是晕过去了。
如果她在刚晕过去之后很快醒过来,我也许还会伤脑筋怎么说服她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或者我知道她只是晕倒也会赶快给她作人工呼吸抢救,可现在我把她的后事都安排好了,想了想我觉得她还是去死对我比较有利。
不过我现在正玩得兴起,所以也不着急现在弄死她,还是先好好享受一下吧。
她现在只是缓过来了,但还没有清醒,我随手拿起了块布,也没看是什么衣服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衣服有些大,把她的小嘴塞得爆满,外面又用刚才扔在床上的绳子勒了一圈。
只要她喊不出来就行了,其她的我就不在意了,只用绳子把她的手简单的绑在身前就算了,为了怕她一会醒来抬起手干扰我享受,我把绑完她手还剩的许多的绳子拉紧拽在手里。
然后我就继续开始我的大餐了。
由于绳子拉得太紧,她的上身都几乎被拽得离开了床,随着我的耸动,她也欢快的抖动着,比刚才操一堆死肉的感觉好了许多。
这不禁令我有些期待涛快些醒来,让我好好享受一翻,于是就放慢了速度等着她。
十几分钟之后,涛醒了。
她先是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腰肢,然后慢慢得睁开了眼睛,开始她的目光还不凝聚,有些茫然,呆呆的看着我。
我看看着她这副傻样,对她微微一笑,然后大力得抽插了几下。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嘴里又开始呜呜的叫了,还试图抬起手推我——当然这她是做不到了,于是在我身侧的两条腿开始拼命的踢腾起来。
她的动作让我在她屁眼理的鸡巴受到一阵阵挤压和摩擦很是舒适,她的屁眼还一紧一紧地想把我的鸡巴排出体外,这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反而近一步加强了我的快感。
我没有动,一边享受着,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抚弄着她。
涛挣扎了一会,可能是发现我正利用她的痛苦在享受吧,她停了下来。
我可不同意,于是就在她的大奶子上重重的拧了一把,涛“嗷”的一声又疯狂起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我也有些厌倦了。
她的动作虽然让我很享受,可是还不够激烈,毕竟我已经射过一次了,这并不能完全满足我。
在涛又一次停止了踢腾之后,我决定还是自己来干她。
可我刚一动作,她又开始踢腾,同时我我从前面干她的屁眼的这一姿势并不很正确,所以她的挣扎对我造成了困扰,这让我很不爽。
我先把左手里抓的绳子从她的双腿的腿弯里穿过,再由右手接住收紧,并拉向她的上身。
这样她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自己的脑门,整个身子成了一个圆圈,屁股整个离开床面,可能是双臂被窝的痛了,她嘴里发出尖利的嘶鸣声,但声音通过她嘴里的大背心的阻挡后并不大,所以我也没理她。
把她那一双在疯狂踢腾的小腿分到我的身体两侧,放在腋下的位置,这样它就影响不到我的动作了。
同时我还发现,由于她的屁股被拉离了床面,屁眼的位置比刚才高了一些,这让我干得更加顺畅了。
我对涛说“宝贝别折腾了,哥哥在给你开苞呢,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阿,好好享受吧(由于性知识的缺乏,是我搞错了。到最后也没给涛开了苞,让她带着处子之身离开了这个世界,现在想来实在对不起她)”然后我就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现在的感觉可和刚才的感觉完全不同了,一方面涛的屁眼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因为痛不停的收缩蠕动着,另一方面看着她那通红的小脸,痛苦绝望的眼神,这让我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感到了巨大的征服者的快感。
在这种强烈的快感促使下,我很快就又射了,那时毕竟太小,缺乏锻炼啊。
射完之后我很快的拔出了鸡巴,这时涛屁眼的收缩挤压造成的冲击还不是14岁的我可以承受的。
我很累,想着要快点歇会,就把勒住涛的绳子放开了,然后把涛翻过来让她面朝下趴着,把绳子从她裆下穿出攥在手里拉紧,这样她的手就只能向下伸着被压在自己的小腹下面。
做好了防护工作以后我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涛的腰上,压得她“吭”的一声。
也许是她也累了,也许刚在被勒成一团时身子麻了,反正她被我摆弄了半天除了这一声就没给我找别的麻烦,我也就没有紧紧拉着绳子,算是对涛乖巧的的奖励。
我一边休息一边欣赏着涛浑圆的臀部,两个高耸的肉丘中间的屁眼还张的老大,并没有马上合拢,粉红色屁眼里外都是白色的粘液,还时不时地抽动一下。
那美景真是诱人。
我不禁又伸出手来,时而捏弄一下俩屁股蛋,时而抠一下她的屁眼,倒也蛮有乐趣。
同时我还观察到根据涛屁眼的位置,我应该是从后面干它比较方便。
休息了一会,我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毕竟我是光着身子坐在一堆美肉上,当体力恢复之后,我的小弟弟也恢复了雄风。
看看表已经一点了,我也应该结束涛了,想到第一次掐晕涛时的美妙感觉,我决定在弄死涛的同时再干她一次。
我先将我揣着的绳子的一头在涛的一条大腿上饶了一圈半,然后把绳子从涛的身前拉到她的腋下,穿到背后。
准备好以后,我骑坐在涛的屁股上,把鸡巴又一次插进了涛的屁眼。
到目前为止我也没遇到任何抵抗,涛像一具死尸一样任我摆布。
我有些奇怪,抓住涛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转了过来,想看看她是不是还清醒着。
结果我看到了一双喷着火的眼睛,我觉得好笑,看来她还在想着回头怎么报复我呢吧。
我对她说“还不服呢?(那时孩子们比较常说的就是服不服,这个服字意义已经非常广泛了)”她的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我,
“再不服,信不信我把你的屁眼操烂”她眼中的火焰更加炙热了,
“操,算我怕你好不好,我现在就放开你,咱们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她恶狠狠的哼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这样,算我对不起你,我赔你20块钱行了吧,我只有这么多了”她都不看我了,眼神中满是轻蔑,仿佛是说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可她好像忘了我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屁眼里,一点拔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开始慢慢的抽插,并趴到她背后对她说“那我只好继续操你了,为了不让你找我麻烦我也只能弄死你了,你可不要怪我”说着我把搭在她肩头的绳子使劲地拽了拽,然后在她脖子上绕了一圈。
她这时才明白我要干什么,身子一僵。
可惜这时我因为已经放开了她的头,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慢慢的收紧了手里的绳子,她身前的双手被向下拽,脖子上却受到向后地力量的控制,所以她的肩膀顶在床上,上身微微弓起,脑袋却高高的昂着,姿势非常怪异。
因为我是跨坐在涛的屁股上,腿跪在她的身体两侧,所以她的双腿没有受到任何束缚,这是我故意的,我很喜欢她扑腾时双腿运动时带动屁股的那种蠕动带给我的快感。
可是刚开始她并没有胡乱扑腾,而是双脚蹬着床,腰上不停的发力想把我掀下去,当然这她是做不到的。
反而让我觉得她的屁眼随着一次次发力乎松乎紧,我的鸡巴就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一样,很是受用。
几分钟以后,涛就不能再有规律的挣扎,变成胡乱的折腾了,全身都拼命的扭动,但由于上半身被我完全控制住了,她最大幅度的动作也只是两条小小腿在不停的踢腾。
她的屁眼里的反映也不像刚才那样强烈了,但随着她小腿的动作频率变得很快。
滋味也很是不错。
这样又折腾了一会,她的动作都慢了下来,最后变成了一颤一颤的痉挛。
虽说这时的感觉最好,但毕竟我已经连续射了两次了,我的鸡巴也不想刚才那么敏感了,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所以我还不能让涛马上解脱,于是我略微松了松手里的绳子。
涛立刻急促的喘息起来,鼻子里甚至发出了唿哨的声音。
等她恢复了一点以后,绳子再一次收紧了,涛新一轮的苦难也开始了。
反复了几次,我的鸡巴也没有射的意思,我的注意力也从鸡巴上传来的快感上从新回到涛的身上,看着自己骑着的汗淋淋的正在蠕动的身体,我忽然很想看涛现在的表情。
于是我等了一会,趁着涛又一次陷入痉挛状态时把她转了个身,又往左边推了一推,让她的脸正对这床边立柜上的穿衣镜。
涛的脸已经变成了紫红色,眼睛也已经翻白了,由于她嘴里被塞进了的大背心,脸都被撑的有些变形了,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失望之余我把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想再看看涛的那对肥乳,可只看到被自己的胳膊压成奇形怪状的一堆。
正在这时,身后发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回头一看。
发现涛的双脚伸得笔直,正像蛇信子一样抖动着。
看来涛快不行了,我赶快放开了手里的绳子。
这次涛被勒的时间有点长,整个人瘫在那里,只是不停的捣气。
我趁机把绳子从涛的身上拽下来,把她的手也松开反拧到背后从新绑好。
为了不让她抓到我,我把涛绑的很紧,两手都和另一只胳膊的肘部绑在了一起,就像电影中将要被处决的革命烈士一样。
一直到我绑好,涛也没怎么动弹,看来刚才确实勒的时间太长了。
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插一边等着涛恢复过来。
过了一会,涛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她还努力的想回头看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拎了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捆她胳膊的绳子长出的那一头在她脖子上绕了两圈。
我先放开她的头,然后另一只手拉紧了绳子。
涛的胳膊和头几乎同时树了起来,我甚至能听到她臂骨发出“嘎嘎”的声音。
巨大的疼痛和窒息感觉一起刺激着涛,她更卖力的挣扎起来,我的鸡巴也从更强烈的刺激中体会着涛的苦闷。
为了榨取更多的快感,我手上又加了把劲,把涛的上身都拎了起来。
这时我发现镜中涛的双乳又变成了让我惊心动魄的样子,不再是她仰躺着是那样软塌塌的一堆了。
不但丰挺上翘,好像还比那时更有质感了,好像连乳头都变大了。
随着涛的挣扎,她们像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不停的跳跃着。
我伸手抓住了一只,发现她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柔软了,整个乳房连乳头都变硬了。
这个发现让我找到了新的乐趣,就一边享受着涛主动送上的快感,一边抚弄着这对小可爱。
到现在为止,我的鸡巴还是没有射的迹象,可能是因为已经射过两次的原因吧。
但这次从我勃起到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这么久也没有结果,让我也有些着急,鸡巴由于长时间的勃起都有些痛了,所以我决定换个玩法看能不能早点解决。
我拔出了涛屁眼里的凶器,然后抓住涛的一对小脚向背后拌起,并让她们保持着交叉的状态用手里拽的绳子绑好。
这样涛就好像被绑成了四马倒攒蹄的姿势,不同的是手脚没有被直接绑在一起,她们中间还绕着她们主人的脖子。
我绑得并不太紧,如果涛努力的把手脚向上抬起,同时使劲抬头的话她还能够自由的呼吸。
最后我抓着绳子把涛略微的拎起了一点,在她的腹部上部垫了个枕头,使她的上身抬起了一点。
准备好以后,我坐在涛身前,鸡巴凑到她悬垂着的两个大奶的下面,一边用手扶着对两个大奶指指点点,一边饶有兴趣的看这涛的脸。
涛的小脸现在红扑扑的,连嘴唇也红的鲜艳。
一双变得水汪汪的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我,里边似乎有哀怨有不解还有乞求。
我让她看得有些不忍,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我实在无法面对她的目光,但到现在我也不可能停止了。
于是把一条腿盘到她的身后,压下了连接这涛的手脚和脖子的绳子。
涛又一次陷入到了窒息的痛苦中去。
可能是已经经历过太多次的原因,涛开始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在专著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得不回避着她的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她的两只大奶上面。
手中抓着的鸡巴或点或戳、或蹭或拍,和涛的两只小兔子做着游戏,一直到她们也活跃起来,开始主动挨蹭着我的鸡巴我才抬起头看了看涛。
因为极度的缺氧,涛现在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身体胡乱的摆动着,所以才使她的两只小兔子活跃的。
涛的眼睛完全翻白了,脸色有些发紫,额头上全是汗水。
也许是脑子里还记得刚才涛那哀怨的眼神,看着她现在痛苦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了,想就这样算了吧,赶快结束涛的痛苦吧。
于是拿了床上的毛巾被和掂在涛身下的枕头,一起塞在涛的背后。
这样她的手脚和连着她们的绳子都被撑紧了,不用我在用脚压着绳子,就会一直把涛勒死。
由于没有了枕头的支撑,涛的胸部压在我的下身上,两团软肉像作按摩一样不断挤压着我的鸡巴。
虽说我现在有一点良心发现,可也并不拒绝这送上门的快感,就没有管她。
我静静的看这涛,等着她断气。
涛的头部还在竭力的扭动,两只眼睛已经只剩下一片鱼肚白了,虽然吸不进一点空气,可两个鼻翼还是费力的翕张着。
因为她嘴里还塞着自己的背心,整个脸被撑得有些变形,现在看着不免有些狰狞。
想到现在她反正已经没有机会喊叫了,我把绑着她嘴的绳子解开,把里面塞的背心也拽了出来。
她的表情果然好看了一些,脸部的线条也变成了我熟悉的样子。
只是嘴大张着,还吐着舌头。
我伸手拨拉了拨拉她的舌头,只是微微的抖动了一下,并没有回避我的意思。
我探头含住了涛伸出的舌头,细细的品味着。
涛的嘴唇或者说是牙床抖动了几次似乎试图咬住我,但显然无法合隆嘴巴。
这一发现让我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涛的嘴里,寻幽探胜。
含着这个性感小美人的香舌,看着她无可奈何样子,让我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同时在涛的一对豪乳剂压下的鸡巴也再一次有了抽插的欲望。
身心的刺激也使我刚产生的一点恻隐之心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挺起身子,把压在她乳房下的鸡巴拽出又一下塞进微张的小嘴里。
看着自己平时用来撒尿的鸡巴,尤其是又想到刚从涛粪门里拔出来,现在正插在令不知多少人魂牵梦绕的性感红唇中,我激动得都有些战栗了,毫不犹豫地开始抽送起来。
几下之后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过于兴奋,我的鸡巴硬挺的像铁棍一样成45度角向斜上方斜举着,往涛嘴里送了不到三分之一就顶住了她的上牙膛,想顺着她嘴里的角度再往前挺,却把自己的鸡巴掰得生疼。
可现在又实在舍不得换回去干她的屁股,就把涛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让她的手脚和头顶挨地,身子像一座拱桥一样支在床上,并且让她的脑袋挨着床沿。
我站在床下,用手撩着涛的舌头,把鸡巴再一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次的角度很合适,我的鸡巴整个顶了进去,我都能从涛的脖子上鼓起的筋肉看出自己的鸡巴已经杵进了她的嗓子眼了,几乎就要伸到她脖子上勒绳子的地方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开始狂干起来。
干起来才发现这是和干屁眼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首先涛的嘴里肯定不像屁眼那样干涩,整个抽送的过程都很流畅;其次每次插入她喉咙里时,都有一种挤入的快感,而这种感觉只能在插入她屁眼时感受到一次,而且喉咙比屁眼更紧密,最可贵的是当我鸡巴偶尔停留在她的喉咙里时,她喉咙里的抽搐比肛肠里的要强烈得多;再有就是每次抽送涛的舌头都会温柔的滑过我的鸡巴就像小孩舔冰激凌的动作似的;并且每次插进涛的喉咙里时,她都会发出“咕吱”的一声,从听觉上进一步刺激着我。
要说有什么比不上刚才我操她屁眼时的就是她现在的姿势不能稳定的待住,再加上她扭动的挣扎,我必须扶着她的身子,使她不至于侧翻。
但这点麻烦并没影响到我的兴致,再加上我正在操性感小肉蛋的小嘴这个念头让我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使我本来以为射不出来了的鸡巴正稳步得冲向快乐的顶峰。
正当我准备发起最后一波冲刺的时候,涛剧烈的抽搐使我不得不停下来。
本来涛被捆成这个姿势只能略为的扭动,根本做不出什么大动作的,可现在她并不是手脚发力造成的动作,而是全身的抽搐痉挛造成的全身高速的抖动。
我赶紧停下抽送并紧紧搂住她,涛含着我鸡巴的小嘴就像装上了高速马达,急速的吞吐着。
我正死命顶在她喉咙里的鸡巴在这阵高频率的摩擦下不可抑制的射了。
在我射的同时,涛的两腿中间喷出了一股晶亮的水柱。
看到小骚货被我勒的尿都出来了,让我插在她喉咙里的鸡巴不由也兴奋的抖动了几下,又多射了一股。
一直到涛最后一丝抖动都消失以后,我才依依不舍的拔出了自己的鸡巴。
失去我的扶持的涛,一下侧翻在自己的小床上,顺着嘴角流出的白浊一滴滴的落下。
短暂的休息之后,我看看表也已经3点多了,就用刚才塞在涛背后的毛巾被把她和以前收拾的那些东西整个包了起来。
在又一次检查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我就提着连接着涛的手脚和脖子的绳子带着她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门。
很顺利的我们下到了防空洞里,为了安全我提着她走了很深,最后把她放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房间的下水渠里。
然后就回家睡觉了。
三天后我回去看了一次,发现由于防空洞里冬暖夏凉,涛的尸体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很快腐烂,这让我很是担心。
五天之后学校里开始传涛离家出走了,说是他父亲在那之前刚为她学习成绩的事训了她一顿。
一直到现在,涛还是属于失踪人口,这让他可怜的父亲一直生活在自责和内疚之中。
涛的尸体或者说是枯骨在十年以后才被发现,但什么线索也提供不了了,连她的身份都无法确定了,成为了一件无头案,因为一起被发现的一共有六具尸体,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
而我这时已经在大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两年了,后来我自己回想起来也很惊异自己当时的镇静,和处理手法的老练,看来自己确实具备成为一个罪犯的潜质。
这件事对我以后的生活影响也很大,首先我发现自己的性取向发生了问题,我成年以后的性生活更倾向于肛交和口交,这让我的妻子很不满,但她并不知道我更喜欢的是女孩被勒死在我的面前,有时回忆着一个个被我勒死的女孩的痛苦的垂死时的样子我甚至不用手帮忙就能自己勃起射精;另一个影响就是我因为迷恋勒死一个个女孩,漂亮姑娘在我眼中都成为了一只只猎物,用我老婆的话说我看人的眼神和其他人不同,很深邃很迷人,这一变化再加上我上初二身高猛窜到一米八五使我成为一个很受女生欢迎的人,也为我以后的猎艳生涯带来了许多方便;最后一点是我自己认为的,也没有什么依据,可能是因为接触“性”太早,我的鸡巴也比一般人的大,这一点我一开始也没意识到,因为平时也见不到别人的鸡巴勃起时什么样,偶尔看到一些毛片都是老外的,我自己比较自己的家伙还属于小号的呢。
可大学时交了一个热爱口交的广州女友,本来我很喜欢她,甚至憧憬过毕业后两人就结婚的,可她一次过于兴奋,竟然说我的鸡巴是她吃过的最大的一条,这句话让我真正知道了自己的本钱,也打消了将她作为我终身的伴侣的念头。
在那不久,我让她在尝试了一次一辈子都无法忘掉的肛交后将她也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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