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女恨一两个法警走上前去,拉着韦霞的手臂,把她的屍体扳成仰面朝天。
围观的人群“轰”地涌了过来,几个孩子尖叫着直往后退,免得踩在韦霞的屍体上。
阳光下,韦霞失血的脸庞显得格外白晰、细嫩,小巧的双唇紧闭着,一丝凄苦的微笑凝固在嘴角,双目微微睁着,失神的眼睛哀怨地望着苍天,破碎的头颅正往地下一滴一滴渗着殷红的鲜血。
不远处,同样头颅破碎的喻国的屍体俯卧在地上,仿佛向大地倾诉着无限的情恨。
“瞧这臊货!临枪毙还穿里外一身红!”
一个三十来岁、容貌猥琐的中年汉子议论着。
“你没听说,这臊娘们昨天向法院要求与奸夫站在一辆刑车上,说要举行刑场上的婚礼呢!”
另一个更加猥琐的汉子插嘴道。
人群后突然一阵骚动,随着一阵哭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挤了进来,一头扑在韦霞的身上,抓住死者白嫩的小手,泣不成声:
“我的好……姐……!”
看到韦霞双目未闭,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合上死者的眼皮。
可她手一松,韦霞的双眼又倔强地睁开,凝视着苍天。
披发女子一回头,又扑到喻国的屍体上;哥………!
“撕心裂肺的呼号,引来了保护现场的两个法警,其中一个用电警棒往披发女子身上猛地一捣,大喝一声:”滚开!
“披发女子身子一罗嗦,站起来立在一边。四个戴着白手套的收屍女工挤进来,分别抓住韦霞的手腕和脚踝,连抬带拖把韦霞的屍体从沟里抬到路上,扔进卡车,接着又把喻国的屍体抬上车,往韦霞身上一扔,一个容貌俊俏的女工咬牙切齿地补上一句:”和臭娘们的死屍亲嘴去吧!
“随着一阵马达声,收屍车远去了。韦霞和喻国的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滴在路上,旋即被卷起的尘土盖住了。人们渐渐散去。一个青年汉子望着远去的收屍车,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冷笑。二夜晚,火葬场高大的烟囱静静地竖在那里,秋虫们不知疲倦的鸣叫,使得四周显得更加宁静。火化室旁边的破屋里,韦霞和喻国的屍体被扔在两张又窄又短的停屍床上。火化工以二百元一具的价格,私下把屍体卖给了一个医学院,只等明早来车拖走。倏然,一个幽灵闪了进来,穿过大厅,溜进了停放屍体的破屋。使劲放大瞳孔,终於看到顺着视窗停放的韦霞的屍体。皎洁的月光下,韦霞光滑年轻的脸庞显得更加白晰,双目依然微睁着,嘴角的笑容仿佛嘲笑着人世。他走上前去,捧起起韦霞血淋淋的头颅,用舌头在脸蛋上狂吻起来。接着,一边呷着,一边双手慢慢向下移动,摸索着解开了韦霞的上衣钮扣,只见一对丰满洁白、尚未失去弹性的圆鼓鼓的乳房沖破紧窄的胸衣束缚,蹦了出来。月光下,韦霞的胸脯雪白无瑕,紫红色的乳头象熟透的草莓一样高傲地竖在那里。他惊呆了,片刻,又猛地趴在韦霞的胸脯上,咬住一只乳头吮吸进来,同时用手握住另一只乳房,轻轻地揪着、揉着。一会儿,以挪一下位置,咬住另一只乳房,手又去抚弄刚刚吸吮过的湿渌渌的那只乳又含着死者冰凉湿润的嘴唇、耳垂姿意呷弄。摸弄一阵之后,他站起身来,开始解韦霞的裤子。囚犯没裤带,所以没费劲就解开了。他使劲往下扒,露出了圆圆深陷的肚脐眼。可再往下扒时,韦霞丰满的屁股压住了裤子,怎么也扯不动。他干脆爬到停屍床上,一手伸到死屍的腰下,托住屍体,另一手把韦霞的内外裤扯到大腿。他跳下来,三把两把,把韦霞的下身剥得一丝不挂。看着韦霞丰满的小腹下浓密的阴毛和肥白的大腿,混圆的膝头和一双甜蜜白嫩的小脚,他迟疑一下,抓住胖嘟嘟的脚丫儿开始舔起来,边舔边顺着大腿内侧向上移动。舔到大腿根部时,却再也够不着了。於是,他抓住死屍的脚踝,往后一拉,雪白的死屍无声地滑过来,两条大腿软软地挂在停屍床两边,微微晃动着。腿间的大阴唇虽已变凉,但还是湿湿的,粉红色的阴蒂高耸着,保持着临死前的兴奋状态,两片黑褐色的小阴唇无力地搭拉在两边,露出了微微冒着热气的阴道口。看着看着,他亢奋起来,扒开韦霞肥白的大腿,凑过脸去,闻着阴户发出的特殊的、挑逗男子情欲的臊味。他扒开大阴唇,用舌头舔着韦霞的阴蒂,轻轻地咬着肥大的小阴唇,又将舌尖塞进阴道口搅拌着,双手揉搓着大阴唇,接着抬起头,又把手往阴道里塞。虽然死屍肌肉松弛,他对於他的大手来说,韦霞的阴道仍显得很紧。他暴怒了,狠命一用力,
“吱”地一声,手挤进了阴道。
他用手指捏住圆圆的阴道口,狠命地捏一气。
再把手往外拔时,死屍却被拖了过来。
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按住死屍饱满的如同馒头一般的阴阜,使劲一拉,手才拔出来。
看着手上沾满的白浆,他用舌头一一地舔净,然后把自己的裤子拉链向下一拉,紫黑色的如同杆面杖一般粗的阴茎沖了出来。
他调整一下姿势,对准韦霞尚有余温但毫无感觉的阴户,
“吱”地一声戳了进去,韦霞年轻的阴户滑润粘腻,富有弹性地紧紧裹着他的阴茎。
他用力耸捣着,嘴里不时发出“啊……啊……!”
的低叫声。
猛然,他的阴茎紧紧抵住韦霞的阴户,全身一阵博动,热热的精液射入了死屍的子宫里。
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抽出还在不停抖动的阴茎,一股精液随着顺着韦霞微开的阴道口淌了出来,流过屁眼,一滴一滴滴到停屍床上。
他用韦霞的衣服擦净死屍的阴户,依次为其穿好衣服,又象幽灵一样溜了出去……三次日清晨。
一辆无标记的汽车开进了火葬场。
,两个女工迎上去。
“在哪里?”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女子跳下车问道。
“随我来!”
两个女工转身向后走去。
白大褂手一招,车上跳下两个男青年,随着女工往里走。
片刻,每人拖着一个长长的编织袋出来了。
两人把编织袋抬上车,白大褂掏出一个信封,从中抽出一沓钱递给女工,说了声:
“谢谢合作!”
两个女工看也没看,往口袋里一塞,道一声:
“再见!”
回头走了。
白大褂和两个男青年随即上车,汽车疾=驰而去。
医学院教室。
一群学生围着两张蒙着橡皮布的解剖台,静静地望着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女教师。
女教师轻轻地咳了一声,说道:
“今天我们的人体解剖课学习解剖男女生殖系统。”
她瞟了一眼解剖台,
“我们将解剖两具青年男女的屍体,”她一指解剖台,
“这是一对殉情自杀的青年,为了尊重死者,我们用布把他们的脸包起来了。”
她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一张桌子上的橡皮布:
“现在我们先解剖女性生殖系统。”
学生们一呼拉围了过来,只见一具皮肤白嫩的青年女屍仰卧在不锈钢解剖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被子高高地架起,毛烘烘的阴户咧着嘴朝着众人。
学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有几个害羞的女生好象是自己被剥光扔在这里让人参观一样,红着脸直往后退。
“都给我回来!”
女教师一声断喝,几个后退的女生只得又不情愿地挪了回来,一伙男生不怀好意地朝她们奸笑着,她们只好低着头。
“我们先学习女性生殖器的特征。”
女教师戴着橡皮手套,拿着一根不锈钢金属棒,边拨弄女屍浓密的阴毛,边解释:
“这圆鼓鼓象馒头似的区域叫阴阜,下面是厚厚的脂肪垫,下面是耻骨。”
她放下金属棒,用两只手指捏住阴行下的皮肉:
“看,有两寸我厚!”
她继续讲解:
“阴阜的作用主要是性交时保护生殖器不致於被强大的沖击力撞伤。”
“白老师,保护谁的生殖器?”
一个快嘴的学生问道。
“男女都保护!”
女教师不高兴地瞪了那个多嘴的学生一眼,继续向下拨弄:
“这是阴蒂,又叫女人的阴茎,它的作用和男人的阴茎作用差不多,甚至是比阴茎更专一,因为男人的阴茎还有小便的作用,就是在性交过程中还要负责把精液射入阴道,而女人的阴蒂唯一的作用就是产生和体会性快感,所以还有人把它叫做女性的快乐之源。阴蒂里面有丰富的神经末稍,当受到性剌激时,里面的海绵体就会象男人的阴茎一样充血勃起。有人以为,女性性兴奋的唯一标准是是否分泌爱液。其实不对,有的女人爱液多,有的爱液少,有的性交前就分泌了,有的在性交过程中分泌,甚至有的女人在达到性高潮时才大量分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女性射精,而阴蒂勃起才是女人性兴奋真正的最准确的特征。”
她用两只手指捏住女屍的阴蒂:
“现在还硬硬的,处於勃起状态,说明这女人死前处於极度的性兴奋之中!”
一个女生正伸长脖子望着,突然感到屁股后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着。
他回头一看,一个英俊的男生裤子被顶得高高的,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上。
她刚想发作,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阵悸动,连忙悄悄地把手伸进裤裆一摸,发现刚才白老师所讲的部位正在一跳一跳的,她连忙缩回手,两眼却直勾勾地盯着刚才那个男生顶起的裤子。
“李娜!注意听讲!”
只听白老师一声断喝,她连忙回过头来,发现同学们都在望着她。
白老师狠狠地盯她一眼:
“刚才怎么走神?课后赶紧找别的同学补课!”
她又继续讲:
“刚才我们讲了女性外生殖器的大体情况,现在我们开始解剖。”
“女教师放下手中的金属棒,拿起解剖刀,一手按住女屍的阴阜,一手用刀在阴阜上方横划一刀,洁白的皮肤下面,露出了厚厚的一层黄色的脂肪。她用一只手指抠住刚划开的刀口,另一只手拿着解剖刀沿着肥满的大阴唇外侧,慢慢地割起来。几分钟,她已把船形的阴户抓在手里,使劲往外一拉,阴道、子宫都被拉了出来,再用刀一一割开连着腹腔的韧带和结蒂组织,女屍的生殖器已被完整地取了出来。她随手一扔,把它扔进了水池,朝刚才顶着李娜屁股的那个男生说道:
“丁剑,请你给我把它洗洗干净,课后我要把它做成标本。”
丁剑朝李娜诡祕地一笑,走到水池前拎起女屍的阴户,不紧不慢地洗起来,几个男生妒忌地望着他。
白老师又走到另一张解剖台前,一面揭开盖屍布一边招呼学生:
“都到这边来,下面我们开始解剖男性生殖系统。学生们围过来,看着解剖台上那具肌肉发达、健美匀称的男屍。白老师用金属棒挑起男屍近七寸长、鸡蛋粗的阴茎,说道:
“男性的阴茎是性交的器官,同时也是小便的工具,它由尿道和三条海绵体组成,主要的是两条阴茎海绵体,下面是一条尿道海体,前端膨大成为龟头,她放下金属棒,一手抓住阴茎,另一手把包皮向下一翻,露出了红色柔软的、又肥又大的龟头:
“这就是龟头,性兴奋时阴茎静脉收缩,动脉充血,海绵体增粗两倍,龟头能膨大三倍以上。”
她手一松,阴茎又软软地搭拉在一边,包皮慢慢地回位,包住了龟头。
李娜盯着男屍的阴茎,想象着它勃起的样子,计算着它勃起后的直径与长度,不觉内裤又湿了一片。
“李娜!”
听到白老师再一次断喝,李娜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只见白老师正朝她怒目而视:
“发什么呆!过来帮我解剖!”
她连忙跑过去,而女生们羡慕地望着她。
白老师朝男屍的阴茎的指:
“抓住它!”
她赶紧伸出娇嫩的小手抓住阴茎,由於手小,几乎握不过来。
阴茎在她手里,软软的,凉凉的,她感到非常好玩,而白老师则操起解剖刀,无情地解剖起来。
水池那边,丁剑正以高度负责的精神,在仔细地清洗女屍的阴户。
他首先把切割面的血汙洗净,又翻过来,把它平放在水池里,阴户朝上,用一把小毛刷仔细地刷洗外部。
他惊异地发现,原来女性的大阴唇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是黑色的,而是淡褐色的,甚至有的地方和别的地方皮肤一样,又白又嫩,靠近阴阜的部份毛比较多一点,靠后的部份毛很少,而且象阴阜一样又肥又厚,大阴唇的内侧是小阴唇,这具女屍的小阴唇和他在课本上看到以及在标本室见到的很不一样,前者是粉红色的,薄薄的,掩盖在大阴唇里面,而手头的这个阴户小阴唇是深褐色的,又厚又长,拖在大阴唇外有一寸多长,上面满是皱褶,看上去很粗糙。
丁剑捏住两张小阴唇,把它分别放在大阴唇上面,仔细观察,发现它其实很细嫩,厚厚的边儿微微向内翻卷,在小阴唇的上部靠近阴阜的地方会合在一起,包裹着一个硬硬的东西。
他想:这就是白老师所讲的勃起的阴蒂了。
於是他把裹在上面的层层叠叠的皮向阴阜方向抹去,终於露出了一个花生米大的圆头,被水一沖,亮晶晶的。
真象一个袖珍式的龟头!他一边想,一边向下洗去。
在阴蒂下面,有一个黄豆大的开口。
这我知道,是尿道!他得意地想,又继续向下观察,下面是一个圆圆的肉洞,肉洞的口儿边上有一圈大小不等的肉片儿。
看来是处女膜残痕。
他用两只手指撑开肉洞,发现里面一圈一圈粉红色的皱褶,皱褶里还有一些黄白色的粘液,发着淡淡的臊味。
他想用小刷子伸进去洗,但与那小小的肉洞相比,刷子显得太大了,於是他干脆扔掉刷子,打开水龙头,两只手各捏住一边的小阴唇,把整个阴户提起来,将小肉洞对准水龙头往里面灌水。
等灌满后,他一看,吓了一大跳:小小的肉洞里面竟然灌进了那么多水,两片小阴唇拉成近两寸长!他把两片小阴唇合在一起紧紧盖住肉洞,捧住整个阴户象刷瓶子一样摇晃一会,倒出二斤多水,撑开肉洞看看,里面粉红娇嫩,已经非常洁净了,又凑到鼻子前闻一闻,一点异味也没有,这才放下来,依依不舍地回到解剖台边。
这边,李娜提着阴茎,白老师已把阴囊象雕刻家一样仔细地分离了男屍的身体,只有一点点连着,眼看就要完全分离了,谁知李娜手一抖,白老师的刀一滑滑到了阴茎的根部,几乎把阴茎切了下来,只有一点点皮和阴囊连着。
白老师大怒,一刀切下与身体残连的部份,摔下刀子,朝李娜吼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搞的?见鬼了!好好的标本被你糟蹋了!”
说完,怒气沖沖地把刀一摔,吼一声:
“下课!”
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别的学生见状,也纷纷同情地看着李娜,李娜提着男屍那快分成两部份的宝贝,呆呆地看着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最后走出解剖室的是丁剑,他嘲弄地朝她做个鬼脸,她恨恨地看着他哼着小调晃出去,解剖室里只剩下李娜一人。
她慢慢回过头来,看看手中的宝贝,突然,他操起刀,一刀将阴茎割下来,塞进口袋里,又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走出一百多米远,她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好象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闪进了解剖室,她大吃一惊,揉揉眼再仔细一看,什么都没看见。
真是活见鬼了!李娜心里疑惑地想。
不管他!她加快脚步,向前面的同学赶去。
四晚上,医学院的女生宿舍里嘻嘻哈哈,几个女生打扮得花枝招展向外走去,只有李娜坐在床边发呆。
一个女生叫她:
“喂!不去蹦迪呀?”
李娜摇摇头:
“你们去罢,我要做功课。”
“那我们走啦!”
一群女生嘻闹着向外走去,宿舍里只剩下李娜一个人。
她连忙关上门,拉上窗帘,飞快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躺在床上,张开两腿,只见阴蒂涨得有花生米大,亮晶晶的,两片小阴唇不停地抖动,多毛的阴户一片潮湿,一阵阵地向外冒着热气。
她从枕下掏出一个纸包,从中取出偷来的死屍的阴茎,将龟头含在嘴里,象吃奶一样吮吸着、呷弄着。
呷弄一阵,她从嘴里拖出冒着热气、闪着光泽的阴茎,两只手指捏着肥大的龟头,往自己的阴户里猛塞。
但因阴茎很软,加上处女的阴道处女膜孔很小,怎么也塞不进去。
她突然想起一个主意,找出两根毛线针,把阴茎穿在上面。
有了这两根“骨头”,阴茎硬多了,终於勉强地塞进阴道。
她将阴茎在阴道里抽送着,每抽动一次,就感到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
她正在抽送,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女孩子的说笑声。
她连忙将阴茎往外拔,没想到毛线针拔出来,阴茎却滑落在阴道里,被处女膜挡住,她心里越是着急,越是拔不出来。
说笑声越来越近,已到了门口。
她连忙用被子蒙往头,假装睡觉。
门开了,几个同学走进来,和李娜对床的王敏往床上一躺,叹口气:
“没想到遇见老师,真扫兴!哎,李娜,功课做好了?”
李娜假装睡着了,王敏也上了床。
次日一早,李娜还没有起床,一个早起的女生匆匆跑进来,叫道:
“奇闻!奇闻!”
王敏连忙伸出脑袋:
“什么奇闻?”
“昨天晚上解剖室的窗子没关好,白老师割下来准备做标本的两个男女生殖器都叫猫偷吃了!六三点钟,和李娜同宿舍的王敏匆匆地跑回宿舍来拿忘记带的讲义。她推开门,一脚跨进来,抬头看见里面的床,一下子愣住了:只见李娜一身赤裸,光着屁股睡在那里,毛烘烘的阴户里里外外被灰白色的淫浆弄得一塌糊涂,阴唇上的阴毛沾在一起,一件不知名的东西在阴户里半遮半露,一根电线弯弯曲曲从李娜的阴户拖到手中,李娜睡得正甜。王敏一看,
“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马上就猜到李娜在干什么。
她自己正处在情窦初开的青春年华,加上由於家庭生活条件比较好,身体发育得比别的女孩子早得多,早在中学时就有手淫的习惯,曾将一只灯泡塞进阴户,一不小心弄碎了,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幸亏她当官的爸爸把她转到另一个城市的中学,才把这件丑事遮盖下去。
上大学后,她仍改不了这个习惯,有时上课时忽然就来了瘾,就把手伸进裤裆去揉弄阴蒂。
她看到李娜阴户里的宝贝,不,觉亢奋起来,上前一扯,把假阴茎从李娜的阴户里拔出来。
李娜正梦见一个强壮的男子骑在她身上干她,突然感到阴道里空虚了许多,骤然惊醒,睁开眼,发现王敏正微笑地望着她,下意识地将手往下身一捂,偷眼一瞧,看见本来插在自己阴户里的宝贝拎在王敏的手里,顿时脸臊得通红,连忙伸手去抢。
王敏将手往后一缩,李娜顾不上穿衣服,亦着下身往王敏面前一跪,央求道:
“好妹妹,把它还给我,千万别告诉别人!”
王敏故意将脸一板:
“好呀!堂堂大学生,做这种事情!看我不报告白老师!”
李娜哭丧着脸央求道:
“好妹妹,你要真去报告,我只有跳楼了!”
说着站起来跑到视窗就要住下跳。
王敏“扑哧”一声笑起来,一把拉往她:
“跟你说着玩呢!看把你吓的!说真的,快告诉我,这玩意儿怎么玩?”
李娜一听,破涕为笑:
“可好玩呢!要不要试试?”
王敏佯怒地打她一下:
“去你的!”
接着赶忙又问:
“怎么个试法?”
“你把裤子脱光!”
王敏三下五去二扒光了自己的下身,叉开腿睡在床上。
她的阴户和李娜稍有不同,阴毛没有李娜多,大阴唇却比李娜丰满得多,两片小阴唇也因长期手淫而格外肥大,呈黑褐色,象两片小舌头一样拖在阴户外。
李娜打开预热开关,戏弄地用假阴茎拨弄着王敏的阴蒂。
经她一拨弄,王敏的阴蒂“突”地竖起来,阴道里也流出了灰白色的淫浆。
李娜见到这种情况,忙将假阴茎朝王敏的阴户里一捅,
“吱”的一声,滑进了王敏的阴道。
她先将开关扳到低档,只见假阴茎在王敏的阴道里轻柔地来回滑动着,将两片小阴唇带进去,又翻出来。
几次一揉,小阴唇迅速肿涨,肥大起来,颜色也由浅变深。
此刻王敏尝到了比手淫强烈百倍的快感,一发臊劲,把上衣也扒光了,双手抓住自己白嫩丰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搓,乳房象发面一样渐渐隆起,蓝色的静脉在雪白的皮肤下历历可数,乳头也笔直地竖起。
李娜看着看着,象发情的母兽一样咂着嘴,一发狠,把开关扳到高速,只见假阴茎象梭子一样在王敏的阴户里来回穿梭,淫浆象山涧的小溪一样不住顺着肥白的屁股往下淌。
李娜忍不住扒去自己的衣服,爬上床,两腿夹住王敏的头,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头埋在她的阴部,用牙齿轻轻地咬起王敏的阴蒂来。
本来王敏在假阴茎加速运动后,因受不了爆炸般的快感而象母牛一样地嚎叫,被李娜一压一咬更是感到欲死欲仙,情不自禁地捧住李娜的屁股,伸出舌头在阴户内外一阵乱舔,两手扒开李娜的阴唇,将縴縴玉指伸进阴道里来回搅动。
他娜扭动着身体,不住地舔着、咬着、呻吟着,突然王敏全身肌肉绷紧,一阵猛烈的抖动,阴户里“哗”地流出一大股臊烘烘的淫浆,接着四肢瘫软,躺着不动了。
李娜关掉开关,拔出假阴茎,搂着王敏笑嘻嘻地问:
“怎么样?”
“舒服极了!”
王敏喘息着回答。
两人谈了一会,说得兴起,又互相鉆到对方的腿间一阵乱舔、乱抠一气,才各自穿好衣服,拿上讲义夹匆匆向教室跑去。
自此,两个小姐好象丢了魂似的,每天一下课就往宿舍跑,捣鼓裤裆里的那件宝贝,每到周末,更是从早玩到晚,自得其乐。
一个周末的晚上,其他宿舍的女同学回家的回家,外出的外出,李娜和王敏关上门,飞快地扒光身上的衣服。
很快,两个雪白的肉体纠缠着滚到床上,拿出那件宝贝,你争我夺地塞在阴户里捣起来。
一个捣一个舔,接着又换过来,直玩了两个多小时才丢手,两人都已销魂了好几次。
王敏叫道:
“娜姐,今天我们翻个花样,象男人那样玩一玩如何?”
李娜笑道:
“小丫头真没羞!”
王敏回道:
“你知羞!阴户都差点捣通了!”
李娜一听,翻身趴在王敏的身上:
“看我不治你,叫你嘴硬!”
说着,扒开王敏的大腿,将自己多毛的阴户对准王敏肥大细嫩的阴户,就象两张长满胡须的毛嘴接吻一样,两手捏住王敏的两个奶头,屁股一耸一耸,两张阴户互相磨擦起来。
磨着磨着,两人的阴蒂都竖了起来,毛烘烘的四片大阴唇上涂满了淫浆,两对小阴唇一翕一张,象两张小嘴在渴望着什么。
过一会,两人又翻过来,王敏在上,李娜在下,继续揉乳磨阴。
两人玩一会,懒懒地躺在床上,怅然若失,感到温暖的肉体压在身上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然而阴道里却烧得难受,渴望有什么东西能戳进来岛一阵,但是当两人分开,用假阴茎磨擦时,虽然阴道的飢饿感得到了满足,但又失去了人的肉体压在身上的快感。
过了一会,李娜道:
“这样玩怎么也不过瘾,什么时候找个男人来玩玩才好!”
王敏接口道:
“丁剑怎么样?他人高马大,而且周末从不出去,总在宿舍里啃书本。”
李娜一听,马上想起那天看解剖时顶在自己屁股上硬物的主人,以及闪进解剖室的人影,一口答应道:
“行!明天找他来。”
次日一早,丁剑一个人躲在宿舍里埋头苦读。
一阵清脆的皮鞋声越来越近,跟着门被推开了。
丁剑头一抬,一位美如天仙的女郎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连忙站起来道:
“原来是王敏同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坐。”
王敏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撩起裙子,丁剑看到白得耀眼的大腿,似乎看到两腿间黑乎乎的一片,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忙把头扭过去。
一会儿,他忍不住扭过头来偷偷一瞟,遗憾地发现王敏两条肥白的大腿已迭到一起。
他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开口问道:
“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见教?”
王敏道:
“前几天的解剖课,我和李娜有几点没听懂,想请你这位高材生指导指导,不知肯不肯驾?”
一听到李娜的名字,丁剑马上想起那天上解剖课时站在他前面的那个姑娘。
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裸体女人,尽管是死屍,也感到很剌激,阴茎不知不觉地硬了进来,正顶在李娜的屁股上,谁知李娜回头一望,吓了他一大跳,连忙弯着腰住后挪,而他的大炮却不愿弯腰,反倒越来越硬,高高地昂起。
他连忙逃出教室,跑到厕所掏出阴茎使劲狠抹一阵,直至抹出足有半小碗精液回到教室。
课后,他看同学们都走了,又溜回教室,偷走了刚刚割下来的女阴。
在溜进教室的时候,好象远远有个女生回头看了一眼,当时没看清楚,好象就是李娜。
第二天同学们纷纷说是猫偷去吃了,而李娜总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弄得他心惊肉跳。
他把阴户拿回去,三天时间套在阴茎上玩了十多次,从死屍的阴户里倒出近300克的精液,正愁没法处理手中的阴户时,同宿舍的同学知道他有一手绝佳的厨艺,吵着要他周末露一手,改善一下伙食,他正中下怀,一根一根地拔光阴毛,把阴户分成大阴唇、小阴唇、阴蒂、子宫、阴道五部分,到市场买了些冬笋、香菇以及鸡脯肉、火腿等,在周末做了五道菜,混上了那些宝贝。
一道是奶汁双峰,用带皮五花肉切成薄片拼成莲花状,当中用和五花肉相仿的大阴唇切成片再按原来的形状拼好围在盘子中央,用旺火蒸两小时后在两片阴唇中央点缀蒜黄切成的花蕊,再用混上了精液的奶汁调好味淋在上面;第二道是大闹天宫,子宫里面塞上火腿末、蛋糊做成的馅蒸熟后切成圆片在盘子中堆成天宫状,四周摆上猴头菇;第三道是玉蚌献珠,用一只河蚌把壳分开放在盘子两边,把小阴唇肉和河蚌肉切成丝挂上浆,下油锅爆炒,炒好后放在壳里,当中放上鱼圆子做成的明珠;第四道是春风又度玉门关,把阴道切成圈后再从正中切成两半,在盘子里摆成门的形状,当中堆上香椿,淋上麻油、芥茉等调料;第五道是玉笋西施舌,把阴蒂切成三角形斜片,和鸡脯肉、冬笋片一起做成羹汤。
由於丁剑的手艺高明,同宿舍的六个男生狼吞虎咽,连盘子都舔得干干净净,还喝了三十多瓶啤酒。
想到此事,丁剑的脸“刷”地红到脖根,连忙说:
“不敢不敢!”
王敏一听,气呼呼地住起一站:
“不愿意?”
丁剑赶紧陪笑道:
“我说不敢,是不敢指教,共同切磋吧!对!应该是共同切磋!我现在就去!”
“那好,我们在宿舍等你。”
王敏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剑连忙拿上讲义夹追上去。
丁剑推开女生宿舍的门,坐在窗前桌子边的两位小姐连忙站起来,连声道:
“快请坐!”
丁剑看到两人都穿着短袖衫和短裙,感到局促不安,扭扭捏捏地不肯坐。
李娜一把拉过他,往床上一按,王敏随手关上门。
丁剑问道:
“两位小姐不知有什么问题要探讨?”
“是这样的,”李娜道:
“那天学生殖器官解剖,我们当时不好意思,没听进去,现在要考试了,弄不好考不及格要退学,才硬着头皮请你。”
“噢!”
丁剑明白了:
“那好吧!请翻开书,请打开讲义,我先从女性生殖器讲起。”
“谁要你讲女性生殖器!我们自己身上有,不要你讲!”
王敏打断他的话。
“那好,我就讲男性生殖器。”
丁剑讲了进来:
“男性生殖器由阴茎、阴囊、前列腺等组成,阴茎位於耻骨联合的下方,”他看了两位女同学一眼,
“和女性阴蒂的位置差不多。它由三条海绵体,即两条阴茎海绵体和一条尿道海绵体。尿道海绵体在阴茎的前部膨大为龟头,中间有尿道穿过。当性兴奋时三条海绵体充血变硬,体积扩大三至五倍……”
李娜打断他的话:
“膨大三至五倍?什么东西能膨大这么多?我们那天不好意思,没敢看,今天请你作点牺牲,给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
丁剑一听,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阴部:
“这……这……”
“什么这这的!”
王敏白他一眼,一把将他的手扯开:
“亏你还是学医的!”
李娜上前一把扯下他的短裤,只见他足有五寸长的阴茎软软地挂在胯间。
王敏手快,一把抓住阴茎,用两只縴细的手指摩弄着:
“这是龟头……这是冠状沟……这是海绵体,”王敏一边捏一边背着:
“性兴奋时能膨大三至五倍。”
尽管丁剑闭着眼、咬着牙忍受着,但经不住王敏一番摩弄,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阴茎也不由自主地充血变硬,猛地昂起头来。
“哎呀!”
王敏夸张地大叫一声:
“李娜快来!这可是屍体上看不到的!”
李娜走过来,也连忙伸手去摸:
“真的膨大了五倍呀!好象还不止呢!两位小姐这时已极度兴奋,故意道:”天气太热,我们也脱去外衣,你不会介意吧?”
丁剑被她俩弄得昏头昏脑,连忙说:”没关系,没关系!
“两人转身飞快地脱去了外衣,只剩不到杯口大的乳罩勒在丰腴白嫩的酥胸上,真丝三角裤勉强遮住隐祕的私处。王敏又提议道:”刚才丁剑作出牺牲,让我们观察了男性生殖器的实物,作为回报,我们也让他看一看女性生殖器的活体吧!
“两人飞快扒掉三角裤,露出了黑黑的阴毛和肥白的大腿。李娜爬上床,叉开两腿,对丁剑道:”你看看和书上学的一样不一样?”
丁剑走上去,扒开李娜的阴唇,只见里面流出灰白色的淫浆,腾腾地向上冒着热气,发出一阵阵美妙的臊味。
他亢奋起来,用两只手指捏住阴蒂,激奋地说道:
“不一样!阴蒂和小阴唇比死屍的大了许多!”
“傻瓜!这是性兴奋的表现!”
王敏伸手在丁剑的阴茎上打了一下:
“和你一样!”
丁剑感到一阵阵热血直往上涌,什么也顾不得了,抓住李娜的两腿往床边一拖,自己的阴茎对准李娜的阴户猛地戳了进去,用力耸捣起来,两手扯掉她的乳罩,狠命地揉着她丰满的乳房。
丁剑每捣一下,李娜就发出一阵阵欢愉的叫声。
王敏此时已赤身裸体地站在那里,看着丁剑肌肉发达的后背,终於忍不住了,她扑上去,有牙齿排着咬起来,双腿夹着丁剑的一条腿,把自己的阴户对着他的屁股狠狠地磨擦着,使丁剑从大腿到屁股都涂满了臊烘烘的淫浆。
李娜仰面躺在床上,屁股不停地大幅度地扭动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叉开着高高地举起,在空中不停地舞动,嘴里不停地叫着:
“啊也……使劲………再使劲……啊……啊……啊也………”
丁剑肌肉发达的屁股猛力地向前挺着、撞着,多毛的阴部在李娜肥厚的阴唇上来回磨擦着,发出令人心醉的响声。
疯狂了约一刻钟时间,丁调整了一下姿势,站在床边,把李娜的双腿高高地架起,将她两条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双臂拥抱着白嫩嫩、抖颤颤的大腿,两手象揉面一样抓住李娜香喷喷娇滴滴的奶子狠揉。
李娜由於双腿被架起,臊烘烘的阴户象喇叭一样朝天迎着丁剑的鸡巴,阴蒂肿胀得紫红发亮,小阴唇胀得有一公分厚,一寸多长,随着丁剑的鸡巴往复运动,不停地在阴道里拖出带进,一阵阵热气从阴户里突突地向外冒。
李娜在丁剑用力耸捣下,不住地扭动着屁股、大腿,全身大汗淋漓,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乳房上出现了一大片玫瑰色的丘疹,继而扩散到全身。
终於,一股爆炸般的快感涌向她的全身,阴道一阵猛烈的抽搐,紧紧地捏住了丁剑的鸡巴。
李娜大叫一声:
“我要死了!!!”
竟然头一歪,四肢瘫软,进入一种假死状态。
丁剑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可遏制的巨大快感从鸡巴传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抵住李娜的阴户,鸡巴一阵颤抖,一股强劲的精液射进了李娜跳动着的子宫。
他抽出鸡巴,李娜的淫液和丁剑的精液混在一起,直往外流。
王敏站在丁剑的身后,随着他俩作爱作得越来越起劲,她自己的性欲也被剌激得越来越强烈。
她看到丁剑刚刚从李娜的阴户里抽出来的阴茎仍象铁棍一在那里一跳跳,她爬上床,象拖死猪一样把赤身裸体的李娜往床里一拖,任她在那里昏睡,自己往床边一躺,张开两腿,抓住丁剑的鸡巴把他拖到身边,把紫红湿润的鸡巴往自己的阴户里塞。
丁剑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初尝此味,兴趣正浓,就势将鸡巴戳进了王敏鲜嫩滑润、流满淫浆的阴道。
在强烈新鲜的剌激下,王敏娇声颤抖,快感直线上昇,飞快地到达了顶点。
丁剑由於刚刚和李娜作过爱,因此和王敏作爱的时间较长,结果使王敏连续重复了五次高潮,阴道一直在抽搐,子宫在小肚子里不停地跳动。
王敏的尖叫声惊醒了在床里边的李娜。
她睁开眼,见这两位忘乎所以地狂叫猛干,欲火再次炽烈地燃起,站起身来骑在王敏的头上,将被淫浆和精液沾得一塌糊涂的阴户对准王敏的嘴巴往下一坐,上下两张嘴胶连在一起。
王敏就势抱住李娜肥白丰腴的屁股,用舌尖在阴户里里外外狂舔着,终於,丁剑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精液射出。
丁剑从王敏热气腾腾的阴户里抽出了已经软缩的、涂满两性分泌物的鸡巴,李娜扑上去,把丁剑的鸡巴含在嘴里姿意呷弄着,不一会就舔得干干净净。
王敏伸手把丁剑拉上来,轻轻地咬住他的鸡巴,丁剑的脸贴在李娜的阴户上,双手抓住她白嫩的乳房,李娜的头夹在王敏的大腿间,嘴巴对着王敏的阴户,三个人温柔地互相摩莎一阵,不知不觉都疲倦地搂成一团,
“呼呼”地沉睡了。
自此,三个人得空就往一起鉆,终於被一个人看出了破绽。
有一天,正在上课,解剖学女教师白雪发现丁剑向王敏使个眼色,接着两个人先后溜了出去。
白雪感到奇怪,她不动声色,出了几个思考题让学生在教室里做,自己走出教室,跑到丁剑的宿舍,见门锁着,她又跑到王敏的宿舍,见门虚掩着,她轻手轻脚走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里面隐约传出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哼叫声。
白雪年届三十,深谙此道,知道里面是男女作爱,於是用力一推,门被推开,只见丁剑仰卧在床上,王敏骑在他身上,白嫩嫩、圆滚滚的两片屁股正对着门口,两人上下耸捣,干得正起劲,竟没发现有人进来。
白雪忍着笑,扬手对着王敏正使劲往下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王敏一惊,回头一看,见是老师,吓得三魂出窍,连忙翻身下来。
丁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鸡巴象大炮一样昂在那里。
他刚要说话,见到白老师,也连忙爬起来。
两人慌慌张张地忙找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白雪忍不住要笑,连忙咳嗽两声,沉下脸:
“你们干的好事!等着开除吧!”
说完回头就走。
两人吓坏了,
“扑通”一声往地下一跪,拉住白雪的衣服,齐声求饶:
“白老师,求您了,饶了我们这一回,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雪这才缓缓说道:
“好吧!我暂时替你们保密,今晚你俩到我家来一趟,到时再和你们谈。”
望着白雪远去的身影,两人垂头丧气地站起来。
丁剑道:
“算我们倒楣!李娜真走运,碰巧回家了,要不是也得搭上!”
晚上,丁剑和王敏溜到街上,买了几盒高级礼品,硬着头皮来到白雪的家。
白雪的家在郊外,深宅独院,是白雪当老板的丈夫花了八十多万盖起来的,非常豪华。
两人迟迟疑疑地按响了门铃。
坐在客厅的白雪正和丈夫刘民正在看电视,听到门铃声,白雪拿起遥控一按,电视屏幕立即转换成门口的图像,见是丁剑和王敏,白雪淫笑着对丈夫说:
“他们来了!”
门外的两人不见有人开门,正要按第二次,
“哗啦”一声,铁门打开了。
白雪身穿薄如蝉叶的睡衣站在门口:
“进来吧!”
两人低着头走到屋里。
白雪笑吟吟地招呼刘民:
“他俩是我的学生,还不快倒茶!”
刘民连忙站起身,倒了两杯茶递给他们。
白雪又对刘民说:
“我和他们谈点事。”
刘民站起身朝丁剑和李娜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丁剑迟迟疑疑地开口道:
“白老师,我们的事……”
白雪打断他的话:
“等会再谈,你们先喝茶,我去削几个苹果给你们吃。”
说完也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人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感到一种特别的清香,不觉全喝光了。
坐了一会,两人见白老师迟迟没来,丁剑站起来朝白雪刚才出去的门口走去,还没走几步,感到天旋地转,
“咕咚”一声倒在地下,李娜见状大吃一惊,刚站起来准备去扶,两眼一黑,也瘫倒在地。
隔壁房间里,白雪和刘民正透过监视器看着客厅,见丁剑和李娜喝了掺有高级麻醉葯的茶葯性已发作,两人走进房间,刘民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按钮,一幅巨大的油画无声地滑向一旁,露出了一扇通向地下室的大门。
夫妻两将两个学生拖到地下室,暗门又无声地关上了。
地下室大约有三十个平米,当中是两个不锈钢解剖台,设备比白雪任教的大学好多了,墙角有一台大冰箱,靠墙一边是一溜现代化的不锈钢烹饪设备,另一边是一个巨大的器械柜,房顶是一圈轨道,轨道上挂着一些橡胶圈。
他们把两个学生拖到地下室,飞快地扒地扒去他俩的衣服,分别给丁剑和王敏的脚上套上橡胶圈,一按电钮,两人被慢慢倒吊起来,双腿被拉得大幅度地张开。
夫妻两又将两个学生的双手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
白雪眼里露出兴奋的目光:
“开始吧!”
刘民一点头,两人飞快地将自己的衣服剥光。
夫妻两各拿一支线香,点燃后往吊着的两个青年男女鼻子底下一送,慢慢熏起来。
一会儿,两个学生醒过来,发现自己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倒吊着,意识到中了计,然而全身无力,喊不出声来,只好听天由命。
白雪手里拿着一根后面拖着仪表的不锈钢针,淫笑着向他们走来:
“两个小东西!不是想快活吗?今天让你们快活个够!”
她走到丁剑身边,用钢针往龟头上一刺,丁剑顿时感到一阵鉆心的疼痛,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呜……呜……!”
的悲呜声。
白雪伸出白嫩的玉指揪一下丁剑的鸡巴,继续淫笑着:
“别叫小乖乖,马上就舒服了!”
她扭开仪表上的开关,一股电流的脉沖,使丁剑的鸡巴猛地昂了起来,一阵从未体会过的强烈的舒服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白雪见状,将仪器上的旋钮一下子旋到底,强大的电流使丁剑的舒服感达到了顶点。
白雪扑上去,一口咬住丁剑的鸡巴,拼命地吮吸起来。
丁剑一阵抽搐,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白雪如获至宝,一口吞了下去,又将旋钮一旋,丁剑再次射精。
就这样一连射了十四次精,可怜他精囊枯竭,在巨大的舒服感中,三魂七魄脱离了躯体,飞向虚无缥缈。
白雪这才不情愿地松开嘴,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看着丁剑的鸡巴,见龟头上还沾着最后一次射出的带血的精液,又俯下身去,将其舔得干干净净,这才罢休。
那边,刘民则用同样的钢针刺进王敏的阴蒂,王敏也迅速兴奋起来,刘民把旋钮旋到最高档,王敏一次又一次地经历着爆炸般的性高潮,阴道不住地博动,子宫猛烈地在小肚子里跳动着,淫水不停地往外流。
刘民贪婪地扑上去,扒开王敏毛烘烘的阴唇,将嘴对着热气腾腾的阴户,猛吸着臊烘烘、粘稠稠的淫浆,一边吸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
王敏强烈的性高潮大约持续了半个多小时,终於也忍受不住,全身一阵猛烈的抽搐,肚子一挺,魂归太虚。
两个魔鬼站起身,看着两具倒吊着的死屍,丁剑的鸡巴仍象铁棒一样高高地昂起,王敏的阴户依然肿胀湿润,两只雪白的乳房胀得鼓鼓的,一根根天蓝色的静脉在白嫩的皮肤下历历可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