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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医院的地下室是那么的昏暗,只有几盏半明半暗的灯照亮着这条长长的走廊。

一般的人没事不会走到这个角落来,因为太平间就在这条走廊的最里面。

沈蕾曾经来过这里几次,她在这里做了三年的护士。

她应该记得送过6个死在她当班时候的病人到这里来。

她曾推着担架,走到走廊底,推开那扇一般总是关着的门,把她的病人推进这个生死的分界点。

她厌恶干这个活,特别厌恶看停尸房的那个王老头的眼神。

王老头总是盯着她,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好像是要看透她这身护士装,把她每一寸都看透一样。

然后才慢悠悠地填好表格,把它递给沈蕾。

每一次沈蕾都会飞快地签上名,然后逃出这个令她生厌的不祥之地。

不过,有时她回到上面病房时,也会好奇地想她的病人到了那地方后会发生什么。

今天可不一样。

沈蕾又来到了这个地方,不同的是她是被她的姐妹施敏推进来的。

她的身上盖着白床单,一直盖到脸上。

她已经感觉不到这里的阴暗和潮湿。

是的,沈蕾已经死了。

尽管她才23岁,她已经是这个太平间的病人,或者叫顾客,她已经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一具年轻女尸。

在王老头可恶的眼神中,施敏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把自己这个曾经十分要好,无话不谈的姐妹留在了那个生死分界点。

王老头把沈蕾推了进去,又打开一扇门,到了里间。

沈蕾曾如此好奇又恐惧的地方,今天她来了,她要自己来体验这个医院的最后一站了。

但是,她能体验到吗?别忘了,她已经是一具女尸了。

王老头看了一眼移尸单,上面没有医师的签字,这说明这个可怜的病人需要验尸,可能还会被解剖。

王老头扯下了盖在沈蕾身上的白床单,他一下呆住了,他认出了这个姑娘。

他记得见过她五六回,但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瞥了一眼移尸单,知道了这个女孩叫沈蕾。

他感觉到自己开始亢奋,他飞快地脱下了沈蕾身上的病号服,看见了她那成熟的胸部和上面那两颗暗红色的提子。

他又一把拉下沈蕾的病号裤,发现尽管沈蕾没戴胸罩,却穿着一条白色的小内裤。

王老头顺手从边上的工具箱中拿了一把剪刀,两下就把女孩的那条内裤剪成了一块布片,然后用力一抽,把这片布从女孩白嫩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

王老头把这块布凑到鼻下,使劲地闻了闻,他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

现在,沈蕾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王老头的面前。

辛好她已经死了,感觉不到这一切,不会再害羞了。

如果她还有知觉的话,她一定会感到无地自荣,她一定会后悔,后悔几天前的那一吻。

那是十天前,沈蕾正好上夜班,从急诊转来一个病人。

这个病人年纪很轻,大约24岁。

沈蕾从病例卡上知道他是附近一所重点大学的研究生,名叫谭宁昊。

他高烧39。5度并伴有咳嗽等症状,因此立即转来他们呼吸科住院。

当班的医生是杨凡,从医科大学毕业才两年的住院女医师。

她看过X光片后,诊断是肺炎,马上用了一些抗生素医治。

之后两天谭宁昊也有些恢复过来,人渐渐清醒。

那几天,呼吸科的护士站里的女孩们都时不时地谈论这个29床的大帅哥。

那天是星期六的晚上,沈蕾当中班,当他查房查到29床时,看见谭宁昊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尽管沈蕾经常会被人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但对方可是个年轻的帅哥,不竟一阵脸红,轻声地问:

“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你这两天的关心。”

沈蕾害羞地转过身去,此时病房里正好没有其他病人。

谭宁昊乘机一把拉住沈蕾的手,把她揽入怀中,把自己火热的双唇盖在了姑娘的嘴上。

沈蕾吃了一惊,但还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帅哥的深情一吻。

正当大家都以为谭宁昊已经好转,马上可以出院时。

他的病情又发生了变化,星期天晚上,谭宁昊又开始高烧到40度,并陷入昏迷。

化验发现他除了感染了一般的葡萄球菌外,还感染了一种未知的病毒。

沈蕾很是为他担心,她多么希望他能快些好起来呀。

但是周一晚上,她自己也开始发烧,并也产生了昏迷现象。

医院通知了沈蕾的父母。

这几天,她的父母一直守候在床头,并恳求医生想想办法救救他们的女儿。

可尽管医生们想尽了办法,沈蕾还是为那一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就在晚上10点,他的大帅哥谭宁昊撒手西归两小时后,也跟着一同去了。

沈蕾的死,惊动了呼吸科的大主任罗昱。

罗主任来到病房,向沈蕾的父母表示慰问,请两老节哀顺变。

最后他向两老说:

“沈蕾是我们医院的好同志,她一心一意地照顾病人。这次染病,说不定也是在工作中感染的,我们希望能确认一下。如果沈蕾同志是因公殉职的话,我们会向领导申请,追认她为青年突击手。只是,这需要通过遗体解剖来确认,二老看…”

听到这话,沈母已经哭得死去活来。

沈父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知识分子,他抬头看着罗主任说:

“评不评先进已经无所谓了。如果解剖能对其他病人有好处的话,就请医院看着办吧。”

“好好!谢谢沈先生的理解。”

罗昱握着沈父的手,感激地说,并吩咐站在一边的医生马上去办手续。

就这样,小美人沈蕾被送到太平间,等待她第二天的大日子。

第二章王老头去掉了沈蕾的衣服,目不转睛地盯着沈蕾的裸尸。

他的手已经放到了沈蕾结实的双乳上。

“可惜呀,可惜!”

他叹道。

他并不为女孩的死感到可惜,他是因为明天的尸检而感到可惜。

他知道,在尸检的时候,按惯例会做一些妇科检查。

因此,他可不能冒风险在这女孩身上过瘾。

但这并不妨碍他上下其手。

他的右手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到了沈蕾的两腿之间,感到了毛茸茸、痒痒的感觉。

女孩的花朵羞涩地紧闭着,王老头的食指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忽然,他感到手指有潮湿的感觉,他抽出手来,放在鼻下,施劲闻着。

一股酸臭的味道涌进了他的鼻孔,他朝着女孩淫笑道:

“过瘾吧?”

可怜的女孩,默默地忍受着这个该死的、讨厌的老头的折磨。

好在她已经死了,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

个把小时过去了,精疲力尽的王老头终于住手了。

他推起担架车,进了一间停尸房。

这间是待检室,这里没有通常停尸房看得到的冰柜。

这里的温度恒定在4度,第二天要解剖的尸体都停放在这里。

这样的温度既能保持尸体新鲜,又不需要在解剖前解冻。

今天待检室里已经有一个客人了,那就是谭宁昊。

医院已经通过他学校取得了他远在外地的父母的同意,进行尸检。

因此,他现在孤零零、赤裸裸地躺在墙角的担架床上。

王老头把沈蕾推倒谭宁昊边上,转身关门退了出去。

现在,这里就剩下沈蕾和谭宁昊两个死人了。

这两个曾经明里暗里恋过对方的帅哥美女紧挨在一起。

如果,他们能闯过死亡这一关,他们或许会恋爱、结婚。

然后象现在这样躺在他们的婚床上而不是停尸床上。

如果到了那时,谭宁昊会不会翻身一把把沈蕾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疯狂地和她做爱吗?可现在,他们只是两具尸身,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尽管赤裸地面对着对方,却不能有一点表示。

忽然,谭宁昊软绵绵的阳具顶端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渗出,淌到了他的小腹上。

而同时,沈蕾下面那紧闭的双唇间也流出了一股水,顺着她那浓密的黑色小草流了下来。

难道这是他们的爱液?他们感觉到自己的爱侣就在身边?不,他们已经死了,在这里的,不再是一个男人和女人,不过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两堆死肉,他们尽管俊秀漂亮,也和其他死人一样,只不过小便开始失禁了。

第三章虞斌是病理科的医师,今天他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桌上有两张单子。

真是难得,平时虞斌可没有这么多活干,谁会愿意让自己亲人死后再被千刀万剐呢。

他看了看单子,都是呼吸科的病人,他就挂了个电话上去。

接电话的是他的老同学杨凡,杨凡停出了他的声音,笑道:

“哟,我们的大师怎么有工夫打电话来呀?”

“还不是为了慰问你这个大美人吗?”

,虞斌玩笑到,

“大美人,今天你们可要忙死我了…”

还没等他说完,杨凡就抢白道:

“是吗?真忙死了,倒也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就道隔壁太平间一躺,多方便?要不要我来给你验尸?”

听到这话,虞斌心头一热,仿佛看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解剖台上,杨凡手拿解剖刀,关切地看着自己。

但他马上回过神来,

“不开玩笑啦,今天两例病例都是你们科的,你知道我们病理科是没有护士的,你快叫个人下来帮忙吧!”

杨凡经他一提醒,也记起今天她要参加昨天死亡的两个病例分析,他回头正好看见施敏走过来,就叫住施敏:

“你赶紧去解剖室找虞医生”,然后对着话筒说:

“我们的救兵妹妹马上就到。”

虞斌放下话筒,就打开那扇直通太平间的门,走进待检室。

他要赶紧做好准备,否则那个老顽固马主任来了又要给他脸色看了。

突然,他吃惊地看到了一幅“春宫图”:一男一女,赤裸裸地并排躺着。

只可惜他们都死了。

等他走近,才发现其中那个女的尽然是院花沈蕾,他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他走道柜子边,打开抽屉,取出两个针筒,然后走向谭宁昊,开始抽取血液样本。

他一边抽,一边转头对着谭宁昊道:

“你这小流氓,没有欺负我们小美女吧。你敢的话小心我把你的鸡鸡给割了”说着话他回头看到了谭宁昊的“鸡鸡”。

也真怪,别的死人的“鸡鸡”一般都耷拉在两腿间,这谭宁昊的“鸡鸡”居然朝上躺在他的小腹上,尽管没有勃起,也有15公分长,顶头还挂着一滴水珠,似乎是在向虞斌挑战。

他又回头看着谭宁昊的脸,

“你当我不敢?”

但是谭宁昊依然紧闭双眼,好像是满不在乎地在说“你割就割,反正我已经没法和边上的美女交欢了,我已经无所谓了”。

就在这时,施敏开门走了进来。

“你赶紧帮那女的抽血。”

虞斌关照道。

然后拔出针头,把血注进试管,再贴上了标签,又推起谭宁昊向X光拍片室走去。

施敏拿起针筒开始帮沈蕾抽血。

她看着沈蕾的裸尸,心中一阵燥热,心想:

“如果是我,那多不好意思。”

想到这,就抬头对着沈蕾象平常开玩笑似地说道:

“你羞不羞?羞不羞?哎,那个帅哥怎么样?”

要在平时,沈蕾一定会红着脸,对她喝道:

“闭你的臭嘴。”

而今天,她双目和双唇都紧闭着,脸上一丝红晕都没有。

抽完血,施敏推着沈蕾去向拍片室。

刚进门,就看见虞斌在操作台前对她说:

“快来帮忙。”

“怎么啦?”

虞斌指着台上的谭宁昊说:

“这家伙不老实拍片,他的积极鸡鸡把骨盆挡住了。”

“呦!恶心。”

施敏嘴上说着恶心,人已经走到谭宁昊尸体边,一手抓起他的“鸡鸡”,扯向他双腿间。

她感到手里抓的那个东西软软的、冷冷的。

“如果那是热的,该有多好?我一定会让它站起来,爬进我的里面。”

她一边想,一边就松了手。

谁知,她一松手,那东西又弹了回去。

“我让你不老实”施敏反手给了谭宁昊的“鸡鸡”一个“耳光”,

“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一掏口袋,拿出一卷橡皮胶带,一手把“鸡鸡”摁在谭宁昊腿间,一手用胶带把谭宁昊不听话的“鸡鸡”固定住了。

给谭宁昊拍完片,施敏上去一把扯下胶带,道:

“还你自由”,一边和虞斌象推木头似地把谭宁昊从台上推到担架车上。

然后,她把沈蕾推倒台边,

“一、二、三”正当他们要把沈蕾推上拍片台时,施敏注意到虞斌的右手搭在沈蕾的肩头,而左手正要搭上沈蕾的臀部,施敏“啪”地一声把虞斌手打开。

她要捍卫她的朋友不被“侮辱”。

“这么认真干吗?”

虞斌怒道,

“她已经死了”。

“死了也不许你碰她。”

“碰,待会儿有的碰了,连她最不愿意让人碰的地方我都要碰。”

“臭流氓,”施敏一边骂着,一边和重手重脚的虞斌一起把沈蕾推倒台上。

“蕾蕾你疼吗?”

施敏怜惜地问沈蕾。

沈蕾没有回答,虞斌倒搭上腔了:

“疼?她如果感得到疼,一会儿解剖,过几天火葬就有得她受了。”

“这倒是实话,”施敏一边想着,一边跑到操作台边看虞斌拍片。

“人死了可真可怜,让活人这么摆弄。自己如果要死了,一定先挖个坑躲起来,可不能让这些人毛手毛脚地对我”施敏又一阵脸红。

第四章两个活人推着两具尸体,通过待检室进到另一头的解剖室。

他们先一一把两具死尸抬到秤上,称了尸重。

然后一起把这一男一女两具尸体抬到解剖台上,这次虞斌在抬沈蕾的时候,特意跑到她的头部,抓住她的双肩抬起来,省得施敏那小妮子再骂他是臭流氓,传出去终究不太好听。

虞斌拿了把长尺,量了谭宁昊的尸长:1。78米。

然后又来两沈蕾的尸长,施敏的怪话又来了:

“不用量了,1米65,你还是量量三围吧,嘻嘻。”

虞斌白了她一眼,从墙边的柜子里拿出几块毛巾,盖在了死人的脸上和阴部。

他知道那是多此一举,死人是不会知道害羞的,也不会向他提抗议。

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应付他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省得他又说自己不能做到文明验尸。

“唉,这本来就像是屠宰场一样的工作,怎么能文明呢?”

他正想着,马主任已经进来了。

马主任看了眼解剖台上的两具死尸,就到一边去研究刚拍出来的片子了。

九点刚过,罗昱和杨凡就来了,他们是来会诊的。

给这对男女做最后的诊断。

一行五人全副武装,穿者隔离服,带着口罩,先来到沈蕾跟前。

虞斌打开了头顶的摄像机,马主任揭开了沈蕾脸上的毛巾,开始体表检查。

他认出了这是院里有名的一枝花,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边检查一边口述以便用录音把结果记录下来:

“病例号:08551,姓名:沈蕾,性别:女,年龄:24。”

他掰开沈蕾紧闭的眼皮。

沈蕾瞳孔散大,但还直直地盯着他。

马主任让虞斌拍了照,记录下眼中不明显的出血点。

然后又看了看沈蕾的双耳,掰开了她的小嘴,用钳子拉出舌头看了下,除了喉头有些痰外,没有发现异常。

虞斌用吸管取痰样的时候,马主任已经开始检查胸部。

半天下来,沈蕾已经僵硬了,她的双乳已经失去了弹性,马主任摸了摸,没有发现肿块之类的,就去检查沈蕾的腹部。

此时施敏看见沈蕾睁着双眼,张着嘴,吐着舌头,不太雅观。

就用手帮沈蕾闭上双眼和嘴。

这时马主任已经检查完了腹部,抬头看着虞斌,示意他接着查。

马大主任不知是因为迷信还是怕脏,从来不亲自检查尸体外阴,这些事都交给了虞斌他们这些小医生去干。

虞斌取下盖在沈蕾阴部的毛巾,示意施敏帮忙,费力地把沈蕾的僵硬的双腿分开。

沈蕾浓密阴毛覆盖着的外阴暴露在这五位男女同事的面前。

她的双腿仿佛是害羞般地往回收了收,却已经无力再藏起她的羞处。

看到这情形,杨凡总是感觉不公,因为对男尸的外阴一般总是例行公事地草草看一下,对女尸,为什么就要检查的这么仔细?毕竟她自己也是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但说不准哪天也会变成这样一具女尸,倒那时,是不是也会让一帮臭男人又看又摸呢?五人谁也没发声,低头仔细看着。

沈蕾害羞地紧闭着她下边的双唇,只有那略大的阴蒂,无法躲藏,只能隐蔽在她的黑草丛中。

虞斌用戴着手套的手按了下沈蕾的阴蒂,那里好像有些充血的样子,他取来相机把这个秘密照了下来,心想“这个女孩死的时候难道也有些冲动?”

“死者阴蒂略微充血”,他一边记录一边从边上拿了扩张器,把沈蕾的双唇打开,看见口上有几滴透明的液体,估计是尿液,就用吸管取了样本。

女孩好像在反抗他的羞辱,他手上用了点力,才把她的阴道打开。

让所有在场的人吃惊的,他们发现了沈蕾的处女膜,完好地在那里,沈蕾居然还是个处女。

施敏看见了,脸上一热,心想:

“死人真是什么隐私都藏不住。幸好死的是沈蕾,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我的话,明天整个医院就知道我已经不是个处女了。”

这时,正好虞斌抬起头来,和她四目相对,她能感到他掩藏在口罩下的狞笑:

“我告诉过你连她最不愿意让人碰的地方我都要碰,你能把我怎么样。”

“死者处女膜保存完好,生前没有性交痕迹。”

虞斌把目光转向马主任,请示下一步怎么操作。

马主任说:

“不用深入了,人家姑娘保护得这么好的宝贝,我们就不要破坏啦。待会儿打开检查的时候,再从里面看看就行了。”

虞斌取出他的扩张器,沈蕾的双唇开始慢慢地闭拢,要把她的秘密再次深藏起来。

虞斌接下来检查了沈蕾那完美的双腿,一直到沈蕾那无瑕的双脚,除了闻到一点脚臭外,没有异常的发现。

虞斌和施敏抓住了沈蕾的双脚,这次,沈蕾大姑娘表现的有点像露阴狂,虞斌和施敏费了很大的力,才把她的僵硬双腿并拢,恢复成一个淑女的样子。

杨凡走到沈蕾的头部抓住沈蕾的双肩,虞斌抓着沈蕾的双脚,一起用力。

罗大主任不失时机地在沈蕾的臀部推了一把,一起把她翻了过来。

他们看见沈蕾的背部和双臀有几块明显的尸斑。

因为躺了大半天,沈蕾那僵硬的臀部变得扁平,正在非常缓慢地反弹。

虞斌口述记录下沈蕾左臀的一颗痣和背上的一个蚊子块,就开始检查沈蕾的肛门和直肠,看来沈蕾在死前几天光吊葡萄糖而没有进食,因此没什么东西让虞斌恶心的。

几个人又七手八脚地把沈蕾翻了过来。

虞斌拿起解剖刀,最后看了眼沈蕾,心想:

“这么个尤物马上就被破坏了。”

然后一刀从沈蕾的左肩绕过她的乳房滑到她胸膛的中间,接着又是从右肩开始划了一刀,再从两刀的交点开始,向下绕过沈蕾那圆圆的肚脐,一直划到阴毛深处,就差没把女孩那藏不住的阴蒂一分为二了。

虞斌换了把大刀,开始批沈蕾胸前的皮肉。

当皮肉和胸骨完全分离时,他一把把皮肉翻了起来,把沈蕾依然漂亮的脸蛋盖住。

沈蕾的双乳此时也耷拉在她的双耳边上。

虞斌又把腔体上另外两片皮肉也批开了。

此时的沈蕾已经失去了她那可爱的样子,把她体内五颜六色的内脏都暴露出来。

看到这情景,不要说第一次看解剖的施敏已经开始作呕,连久经沙场的杨凡也感到有些难受。

“我的妈呀,真可怕。可怜的沈蕾,她会不会感到疼呀!”

作为医生的杨凡当然知道沈蕾已经死了,作为一具尸体,她再也不会感到什么疼痛和羞耻。

但她还是害怕,因为在她刚进医科大学,在人体解剖的第一堂课上,给他们上课的严教授就对他们这些年轻的学生洗脑,告诉他们要珍惜学习的机会,现在的尸源是多么的紧张,希望他们学成之后,能回报国家和学校。

包括向自己手下的这些捐献者学习,把自己的遗体也捐献出来,回报学校。

就这样,他们班的团支书周洁带头,所有的学生都填了遗体捐献志愿书。

因此,每当杨凡看解剖时,总会想到自己终有一天会让人车回自己的母校,然后被脱光衣服,扔到刺鼻难闻的福尔马林池子里,和那些丑陋的男男女女叠放在一起,慢慢地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丑陋,最后结束在一帮男女学生乱刀之下。

每想到此,她都会有怕怕的感觉,但奇怪的是这也会让她有些兴奋,她总会感到自己下面开始湿漉漉的。

啪的一声把杨凡带回眼前的情景,虞斌已经用大力钳剪开沈蕾的最后一根肋骨,用解剖刀娴熟地把可怜女孩的心、肺、气管连着舌头取了出来。

他们马上注意到沈蕾肺部的异样了,她的肺已经感染得烂透了。

施敏此时已忍不住,推开门跑到盥洗室,拉下口罩,把昨晚的晚饭吐了一干二净。

当施敏回到解剖室的时候,沈蕾的整个消化系统已经在外头了。

虞斌正在沈蕾的小腹里忙着。

他一刀刀地把沈蕾的尿道、阴道和直肠切断,然后把她的膀胱、子宫和卵巢之类的器官取了出来。

施敏知道其实那些器官都完好无损,没有什么病变,但它们马上会被浸泡在隔壁标本展示室的瓶子里。

向沈蕾这样年轻,没有生育,甚至没有性交过的标本,肯定是稀缺之物。

他们现在根本不用征求沈蕾的意见,因为她已经不会用这些东西去和人做爱,然后孕育一个生命,因此对沈蕾这样一个死人、一具女尸是毫无用处的。

而她施敏,一定要在乘现在充分使用这些器官,到有一天她和沈蕾一样被取走这些东西的时候,她能死而无憾了。

沈蕾的胸腹解剖结束了,五个人一致认为沈蕾的死因已经很清楚了,是因为病毒感染肺部,最终引起心肺功能衰竭而死。

因此,他们认为没必要打开沈蕾的颅腔。

沈蕾得以保全了她的容貌,可以在她的追悼会上给大家留下最后的美好映像。

沈蕾血淋淋的躯体被留在了一边。

大家又聚到谭宁昊的尸边,他也在毫不知羞耻的情况下,在两个年轻女孩的面前,赤身裸体地被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然后也被打开,五脏六肺都被取出来。

尽管清早虞斌威胁过他,虽然他的鸡鸡对他来说已可有可无,虽然施敏想再把它拿在手里玩弄一下,但隔壁标本室里已经有好几个这种东西泡在瓶子里,虞斌看不出谭宁昊的有什么特别的,因此,没有真地把他阉割了,谭宁昊还是作为一具真真的男尸,躺在他曾爱过的沈蕾的边上。

第五章下午时分,沈蕾和谭宁昊又被移交回王老头的手里。

王老头已经通知火葬场来接尸。

但在送走他们之前,王老头还有一大堆事干。

不过,还好按医院的规定,施敏被派来帮忙。

两个死人躺在停尸台上,腔体大开,胸前的皮肉都翻到了脸上,腔内满是血水,看上去象屠宰场刚杀的牲口一般。

施敏又感到恶心了,她听从王老头的指挥,打开水龙头,拿着水管,先把谭宁昊的腔内冲洗了一遍,然后把一些废棉絮、泡沫塑料之类的东西,合着铅桶里装着的没被取走的器官,分别放入了死人的体内。

两个死人的内脏都放在一个铅桶里,她都不知道她放入谭宁昊体内的,到底是他自己的内脏还是沈蕾的内脏。

反正都无所谓,他们两个死人是不会提抗议的。

王老头接过施敏递来的铅桶,把剩下的内脏放入沈蕾腔体内,他阴阴地笑了一下,因为他看见了桶底的一个东西好像是睾丸,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放到了沈蕾体内,然后他开始缝合沈蕾的尸体。

当他完成了那个Y字形的口子时,施敏也把谭宁昊缝好了,她跑过来看还要做什么。

王老头指了指沈蕾的阴部,施敏看见因为沈蕾的内脏被取走了,血水正不断地从沈蕾的私处涌出。

王老头走过去,一手捏住沈蕾的双唇,一手用针线把它们缝了起来。

“反正不会有男孩和她干了。”

王老头笑着对施敏说。

施敏的脸红了一下,仿佛看到自己死后也被人缝起来一样。

“帮我把她翻过来。”

王老头用棉花蘸着浇水把沈蕾的耳鼻和口腔塞住,然后低声命令道。

施敏上前抓住沈蕾的足踝,和王老头一起把她翻了过来。

王老头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段小小的锥形塑料棒一样的东西,沾上一些胶水,然后使劲地塞入沈蕾的肛门。

施敏在想这次王老头会不会说:

“她不用再拉便便了。”

,不过王老头这次没说话。

现在,他们已经完成了沈蕾的处理,沈蕾可怜兮兮地俯卧在停尸台上,王老头叫施敏把她再冲洗一遍,自己去处理谭宁昊去了。

施敏一手拿着水管,一手拿着一个刷子,帮沈蕾清洗。

他用力地刷着沈蕾股沟里的血迹,她记得她上周还和沈蕾一起去浴室,相互搓背。

可现在,她只能帮沈蕾擦洗,沈蕾不会再帮她了。

她真怕把沈蕾刷疼了,可沈蕾还是俯卧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地享受着。

她费力地一个人把沈蕾翻回来,由上而下地把她正面清洗了一下。

特别是沈蕾下身的毛上,沾了不少的血,施敏狠狠地把血块搓了下来。

现在,施敏站在那里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沈蕾直挺挺地躺着,尽管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但看上去还是那么漂亮,还是那么吸引人。

如果不是她解剖时遗留下的那个Y字形的伤口,沈蕾还真依然是个性感的女孩,或是女尸。

这时施敏看见王老头也完成了他的工作,施敏注意到王老头没有把谭宁昊的阴部缝起来,而是在他的阳具上套了一个橡胶套。

施敏去取来了两块裹尸布,把两个死人裹了起来,然后用白布条把他们捆好。

他们刚干完,火葬场的接尸车就到了,施敏和王老头帮着接尸员把尸体抬到车边。

他们看见车里已经放了好几具死尸,都快满了。

接尸员爬上车,接着施敏和王老头送上来的谭宁昊的尸首,一把拖了进去。

等放好谭宁昊,车里已经没有空间了,接尸员只能把沈蕾的尸首扔在谭宁昊的尸首上,然后把门一关,爬进驾驶室,开车走了。

沈蕾和谭宁昊,裹着裹尸布,紧紧地挨在一起。

他们会不会因为和自己的所爱靠得这么近,而感到幸福。

他们是不是希望接尸车永远不要开到目的地呢?令他们失望的是,这段旅途只有短短的二十分钟,不久,他们就被拖下了车,分别放到停尸床上。

所谓的停尸床,就是那么一块铁板,但摇动一头的手柄可以上下升降,下面还有四个轮子,可以自如地推来推去。

另外,底下还有一块踏板,踏动踏板,上面的铁板一头就会弹起成45度,这样尽管尸体不会自己爬下停尸床,也会自行滑落下去。

他们被推进了登记室,然后他们身上的裹尸布被打开了。

他们和其他十几具尸体一样,不分男女老少,一起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没有丝毫的羞耻感。

有人过来给他们拍了最后的照片,他们的名字和照片一起被输入电脑,然后电脑打印机上吐出一张标签,上面有他们的名字、号码和条形码,这张标签被套在他们的左脚踝上。

然后他们就被推进了检查室。

推着沈蕾的是一个刚从民政专科派来实习的女孩,名叫余霖。

她推着沈蕾经过一道自动门,她注意到沈蕾身上的解剖伤口,她感到很同情沈蕾。

“唉,死了还要受罪,真是作孽。但愿有一天我死了,不会这样。”

她想到这,也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余霖有心脏病,已经十多年了,医生说她“说走就会走”。

余霖推着沈蕾到了一间手术室一样的房间,这儿是检查室,她的师傅吴良卿就在这里工作。

他负责检查尸体的新鲜程度,以决定是否需要灌防腐液和取出内脏这种特殊处理。

吴良卿招手让余霖把沈蕾推过去。

吴师傅掰开沈蕾的嘴,凑上去闻了闻,有回头分开沈蕾的双腿,看了看沈蕾的下体,他看到非常干净,没有尸液流出,就挥手让余霖把沈蕾推走。

余霖把沈蕾推倒消毒池边,这是一个沈一米,十米见方大的池子,里面已经浸泡着许多尸体。

余霖踩了下担架床下的踏板,担架床的一头弹了起来,整个担架床成45度倾斜,沈蕾就直挺挺地滑了下去,

“扑通”一声,沈蕾沉了下去。

在下沉过程中,沈蕾翻了个身,脸冲下沉去。

她如果睁开眼的话,她可以看见她的下面仰卧这一具男尸。

当然,沈蕾已经死了,她看不见也动不了,因此,她就直挺挺地沉下去。

她的脸毫不避嫌地靠在了那男尸的两腿间,靠在了那戴套的阳具上。

而她多毛的阴部也盖在了男尸的脸上,罩住了他的鼻尖。

那男尸正是谭宁昊。

他们是如此有缘,即使死了之后,还以这种方式爱抚对方。

他们是否能这样长久相互拥有,不要分离呢?可是不行,这儿是尸池,不是他俩的爱窝。

又一具男尸被推了下来,他横压在沈蕾尸体上,他的屁股死死地压在了沈蕾的屁股上。

而沈蕾和谭宁昊相拥得更紧了。

而在他们的周围,还或躺或卧着好些尸体,似乎在欣赏他们的表演。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沈蕾身后的那具男尸终于滑落到池底,而沈蕾也把持不住,离开了谭宁昊,向池面浮去。

此时余霖和她的同学,一个叫方浩的男生坐在池边休息,看见一具尸体屁股朝上浮了上来。

方浩笑着对余霖说:

“我敢打赌,这肯定是个女的,一般女的都脸朝下。我在网上看到说因为女的臀部脂肪较多,比重小,因此一般都脸朝下。以后你死了,到这池子里也会脸朝下,展览你得屁股的。”

余霖羞红着脸,愤怒地说:

“呸,你才死了,在这池子里展览你得小弟弟呢。”

他们各拿一个钩子,跑到池边,余霖钩住了尸体的一条小腿,方浩钩住了尸体的脖子,一起把尸体拉到池边,然后伸手把尸体拖了上来,放到一边的担架床上。

余霖认出这个就是刚才她送来的那具解剖过的漂亮女尸,说:

“让我继续送她吧。”

因为刚才余霖只拖住沈蕾的一条腿,所以此时沈蕾双腿分得开开的,躺在那里,把她那黑黑的被缝在一起的阴部暴露这。

方浩痴痴地看着沈蕾,沉浸在幻想中。

余霖见了,上去把沈蕾的双腿并拢起来。

抬头见谭宁昊的尸体已经浮了上来,正仰面朝天等着打捞,便推了把方浩,说:

“别做梦了,我们一起把他捞起来吧。”

两人又一起把谭宁昊捞了上来。

他们一前一后推着尸体到了清洗流水线上。

余霖从流水线上拉下一对钩子,插入沈蕾的双耳中,然后按了个按钮,钩子就收了上去,沈蕾被提了起来,离开了停尸床,悬挂在流水线上,摇晃着向前而去。

她到了第一个龙门架,上下左右都有水冲淋在她身上,把消毒液洗去。

然后到了第二站,她身上被喷上消毒皂液,第三站是两个巨大的滚动的刷子,就像我们在自动洗车房看见的那种,它们大力地把沈蕾刷洗干净,最后第四站又是水龙头的冲洗。

谭宁昊追着沈蕾,也经过一道道工序。

余霖和方浩两个人陪在一边,到了流水线终点,把两具尸体从钩子上放下。

停尸床上放着打开的半透明的尸袋,沈蕾和谭宁昊直接就躺在了袋子里。

余霖他们把袋子拉链拉上,然后把这一对尸体送到存尸室。

这是一大间房间,保持着零下10度的温度。

房间里放着几排架子,每排架子都有4层。

沈蕾和谭宁昊被推到一个架子前,余霖和方浩摇动停尸车上的把手,把担架升到第二层,把两具死尸推到架子上。

沈蕾和谭宁昊就睡在这里,一起度过他们接下来的几天时光。

第六章施敏为了沈蕾忙了一整天,真的累极了。

而且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不但体力上有些透资,精神上也感受到极大压力。

她感到有些恐惧,同时又感到有些兴奋,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何会感到兴奋。

她晚饭就吃了一点,对着那些荤腥她就会想起沈蕾那些被掏出来的内脏,实在感到恶心。

马马虎虎吃了点晚饭,回到医院宿舍,她一语不发,倒头就睡。

尽管她非常累,但是睡得很不安稳,她的眼前老是出现沈蕾,有时躺在解剖台上,有时躺在停尸床上。

她看到沈蕾直挺挺地、赤身裸体地躺在担架床上,在太平间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如此苍白。

忽然,沈蕾坐了起来,睁开眼,翻身下床,向她伸出手来,说:

“好妹妹,你辛苦了,来休息一下吧。”

然后,拉着施敏的手,把她拉到床前,按着她躺下。

施敏挣扎着想起来,她对沈蕾说:

“不行,我不能睡这张床,这是停尸床。”

沈蕾按着她说:

“没关系的,人早晚都会死的。你也会死的,你就睡吧。”

说着,沈蕾转过身,开门走了出去。

施敏想爬起来,但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

这时,门又开了,王老头走了进来,他拿着把剪刀,把施敏的连衣裙剪了开来,施敏嚷道:

“王老头,你想干嘛?耍流氓啊?”

王老头把手指放到嘴边,看着她说:

“嘘,不要激动,你死了,不许说话,让我帮你好好洗一下。”

说着,把已经剪开的连衣裙扯到了地上。

施敏发现自己居然没穿内衣,羞红了脸,连忙用手遮住自己阴部。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死!”

她抗议道。

王老头把她的手挪开,放到她体侧,说:

“别害羞,他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我帮他们脱衣,清洗的。你也不会例外。”

施敏还向挣扎,却发现自己手都抬不起来了,她任由王老头把她推到里间,王老头把她推到洗尸台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

“来,我们洗得干干净净地,好去见人。”

说着,打开水龙头,拿着水管把她全身浇了个遍,又用一块脏兮兮的布,帮她上上下下擦洗。

施敏感觉着王老头那双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着,感到十分的厌恶,却干不了任何事。

王老头关了龙头,转身走开了。

忽然,沈蕾又出现在她身边,她拿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开始替施敏擦干。

施敏看着她说:

“你不是死了吗?还被虞医生解剖了,怎么会活过来呢?”

,沈蕾对她说:

“嘘,我没死,是你死了,明天虞医生和杨医生他们要解剖你。”

施敏争辩道:

“不对呀,解剖以前不应该清洗的呀,这不合流程啊。”

沈蕾没回答她,弯腰开始猛擦她的胯间。

施敏被她擦得很舒坦,感到一阵兴奋,下面的爱液一下喷了出来。

“你看,我没死,我有反应的。”

施敏对沈蕾说。

沈蕾摇了摇头,说:

“这样不好,太脏了,怎么去接受解剖呀?这样吧,我帮你封上”,说着,从她自己的体内拉出那根锥形的塑料棒,把她插进施敏的bb里。

施敏哭喊着:

“不要啊,我还想和男孩做爱呢,你把我封住,我怎么办吗?”

她哭着,一下子醒了过来,四周一片漆黑,才发觉刚才自己刚才做了个恶梦,却发现自己胯下湿了一片。

第二天午饭时,施敏在食堂打了饭,看见杨凡一个人坐在窗下,便走了过去,在杨凡对面坐下。

她们俩关系原来就不错,施敏觉得经过昨天的解剖场面,两人关系更近了。

“你说沈蕾怪可怜的,这么年纪轻轻就死了。”

杨凡不知不觉就把话题转到沈蕾身上。

“是呀,特别还让人解剖了,真太可怜了。”

施敏答道。

“哎,你说,她这么赤身裸体地被我们验尸,什么隐私都暴露在我们面前,她会有什么感受啊?会不会很不好意思?”

“她都死了,会有什么感受?死人是没有感觉的,也不会不好意思的。”

杨凡说。

“万一她有在天之灵。”

施敏想起了昨晚的梦。

“你要知道她的感受,我可以帮你。”

“你会通灵啊?”

“不是通灵,下班后,你等着我吧,我让你找到沈蕾的感觉。”

下午五点的时候,虞斌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室里。

他今天没有解剖任务,沈蕾和谭宁昊的化验也做完了,他们都感染了新发现的伽马病毒,目前还没找到治疗的方法,他真为他们两感到可惜。

这时,他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听出是杨凡的声音。

“老同学啊,真不好意思啊,我这里又有一个病例要你大显身手,要麻烦你加班啰。”

“老同学么,没问题,不过你要请客吃晚饭哟。”

“没问题。”

虞斌操起他的工具箱,向解剖室走去。

虞斌在解剖室,穿上他的隔离衣,戴上手套。

这时通向太平间的门开了。

杨凡推着一架担架车走了进来。

担架车上躺着一个躯体,用白布严严实实地盖着,只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虞斌随手打开解剖台上方的摄像机,然后向担架车走去。

他掀开了白布单,发现躺在担架车上的,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她身材苗条,双目紧闭,尽管一丝不挂,还是透露出一份泼辣和野性。

他暗想:

“这两天怎么都是年轻男女来报道呀。”

杨凡把他悄悄地拉到一边,说:

“你没认出来吧?这是施敏呀。”

“施敏?她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是好好的,她是来Roleplay的。她想感受一下死后验尸的感觉。”

“原来这样,”虞斌笑了,他经常陪院里的一些医生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杨凡就是他的一个玩伴,当然他也坚决地为这些玩伴保密。

虞斌扯掉了白床单。

把施敏推到尸秤上,秤了体重。

“死者体重45公斤。”

他报道。

然后又把施敏推到解剖台边,

“1、2、3”和杨凡一起把施敏抬到解剖台上。

施敏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感到背上凉凉的。

她有些害羞,但默默地告诉自己:

“施敏你已经死了,不再感到害羞。现在就老老实实地接受尸检吧。”

她让虞斌扒开她的眼皮、嘴唇,听者虞斌叙述:

“死者姓名:施敏,性别:女,年龄:23岁…”

施敏感到自己开始兴奋,双乳开始坚挺起来。

此时,虞斌正好检查到她的胸部:

“死者双乳僵硬,无明显肿块。”

施敏感到了虞斌双手在自己胸前抚摸。

这使她越加兴奋。

虞斌双手往下,摸到施敏的腹部,在她小腹部位使劲按了一下,施敏的阴部一下子喷出许多液体,虞斌说道:

“死者小便已经失禁。”

他放开手,从边上拿起一把镊子,用镊子逗弄施敏的阴蒂,转头对杨凡说:

“女死者阴部明显与普通死者不同,估计死前处于性兴奋状态。”

施敏被他逗弄得差不多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她一边闭着眼享受,一边已控制不住开始扭动起来。

同时嘴里还说:

“你不要欺负人家吗。”

,杨凡俯身对她说:

“嘘,别忘了你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抗议,也不会动的。”

虞斌看施敏已经快达到高潮了,便决定抓紧时间。

他说到:

“我们现在开始解剖。”

作势拿起解剖刀。

施敏听了,有点害怕,便睁开了眼,突然,她发现头顶的摄像机开着,大叫一声:

“虞斌,你这个流氓。”

,一下子便坐了起来,杨凡正俯身和她说着话,猝不及防正好被施敏撞在胸前,退了一步,手臂正好碰到虞斌手里的解剖刀上,鲜血流了出来。

解剖室里一下子乱了,虞斌想起她俩刚进来时,他的确以为是真的验尸,因此的确把摄像机打开了,后来看见施敏就昏了头,忘了关机了。

他连忙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关摄像机了。”

他跑到控制台前,对施敏说:

“你看,我把它删除了,你放心吧!”

施敏这时已经快哭出来了,她看着虞斌把录像删了,嘟着嘴,拿起停尸床下的衣服,穿了起来。

等她穿完,才发现杨凡的手臂在流血,

“啊呀,杨医生,你的手流血了。”

虞斌赶紧找来纱布,帮杨凡包扎起来。

幸好口子并不大,血一会儿止住了。

“施敏,你也太小心眼了,虞斌哪会真的害你呀?”

杨凡对施敏说。

“人家怕录像传出去吗。真传出去,传到网上,你让我怎么活呀?”

施敏答道。

“算了,虞医生你也别生气了,今晚我请客,走吧,一起吃晚饭。”

虞斌关上了灯,三人一起往院外走。

“你们知道吗,沈蕾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的确是感染了伽马病毒。”

虞斌对她们说。

“哦,看来应该是算工伤死亡了,据说我们科里已经推选她做新长征突击手了。你们知道吗,后天就开追悼会,施敏,你去吗?”

杨凡道。

“我肯定去”。

“我也去…”

第七章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天,殡仪馆又迎来了平凡而忙碌的一天。

而对沈蕾和谭宁昊而言,这天,却不平凡。

这天,是他们向世人告别的日子。

因此,是个大日子。

10点钟的时候,余霖已经送走了一个客户。

她跑到主任那里,拿了她今天的第二张单子,65232号—沈蕾。

她推着停尸床,走进存尸室。

她照着单子上的位子,找到了她的客户。

客户是他们殡仪馆的专用名词,他们不允许把他们照顾的对象称为死人、尸体(实际上的确是死人、尸体),而要称为客户以示尊敬。

她的客户在第二层,她升起铁板,费力地把尸袋拖到停尸床上。

尸袋是半透明的,透过尸袋,她可以看见雪白的一具肉体,衬托头上和小腹两片黑色。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依稀能看见胸前两点暗红。

余霖想自己不知哪天也会来这儿报道,成为这样一具雪白的、没有生命的肉体,让别人拖来拖去。

她核对了尸袋上的标签,没错,是65232。她又拉开拉链,露出客户的脸,和照片核对。

这是标准程序,如果送错了客户,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她认出那个客户就是三天前她接来的那个年轻女尸。

她推着65232,走过一条走廊,推进化妆间隔壁的房间。

那儿已经有许多客户在排队了。

余霖认出排在前一个的是上次方浩接待的那个男的。

现在,余霖没什么事可以为65232做的,她去接下一个客户了。

而65232——沈蕾躺在铁板上,经过了两天的冰冻,她现在不但是冰冷,而且硬得象块石头。

她、她边上的谭宁昊和这里其他几十个客户,都直挺挺,一动不动地躺在停尸床,如果她有知的话,就会理解为什么小时候和小伙伴吵架时,小伙伴会咒她:

“你可以去铁板新村报道了。”

现如今,她就在铁板新村了,套在半透明的尸袋里,挺尸在铁板上。

午后时分,谭宁昊已经被推走,现在轮到沈蕾进化妆室了。

经过三个小时的自然化冻,她的浑身上下都是一滴滴的露珠,就象出了一身香汗。

她已经没有刚被推出来的时候那么硬邦邦了,但是死了这么多天,还是有些僵硬。

化妆间的姚师傅推着沈蕾到他的工位上,他拉开尸袋,看见是一个漂亮的睡美人。

“可惜了。”

他暗想,他注意到沈蕾身上那三道解剖留下的疤。

“受了不少苦吧”他似乎是在对沈蕾讲,但沈蕾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推起沈蕾的肩头和臀部,沈蕾“啪塔”一声僵硬地翻过身去,姚师傅乘势把尸袋拉走,扔到地上。

姚师傅手里拿着单子,走到沈蕾的脚跟,费力地拿起沈蕾的小脚,沈蕾僵直的膝关节只动了一点,姚师傅不得不弯下腰,读了沈蕾脚上牌子,和单子核对了一下。

然后,姚师傅把裸体俯卧停尸床上的沈蕾留在一边,在向化妆间另一头的柜台走去,去领沈蕾的服装。

他领到了沈蕾的衣服,那是一套白色,白色的连衣裙、白色的胸罩、白色的短裤、肉色丝袜还有一双白色的高跟鞋。

他一路走回来,嘴里骂骂咧咧地:

“死都死了,还穿什么内衣。”

,边上的老耿听见了,说:

“人家大姑娘家,当然要穿内衣。”

“谁看得见,到时候都一样,一把火烧了。”

他回到沈蕾身边,拿起一条大毛巾,开始擦沈蕾背上的露珠。

擦到沈蕾臀部的时候,他乘机偷偷拧了一把。

沈蕾硬硬的,一点手感都没让他享受到。

姚师傅搬起沈蕾一侧,把她又“啪塔”一声翻回来。

他用刚擦完沈蕾屁股的毛巾帮她擦脸,沈蕾毫不介意地“享受”着,她也毫不介意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帮她擦胸和隐私部位。

姚师傅注意到沈蕾隐私部位和其他女尸一样,被缝了起来,嘴里暗道:

“可惜,还没好好享受,就被封住了。”

他擦干了他的客户。

拿起胸罩,给沈蕾戴在胸前。

又费力地把沈蕾侧过身,搭上搭扣。

他又拿起内裤,套到沈蕾脚上,然后一点点地往上拉,沈蕾毫不配合地听任他把内裤拉到她的大腿根,他只能再次把沈蕾侧过身去,先把内裤拉过屁股,然后再把她放平,从前面把她的整个隐私部位盖住。

他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帮她穿上丝袜和连衣裙,最后,把白色高跟鞋穿到她脚上。

他走到沈蕾身边,一手握住沈蕾的手臂,一手托起沈蕾的肩,用力咔嚓一下,把沈蕾的肩关节给脱了下来,有两手握着沈蕾的手臂,把沈蕾的肘关节脱开。

这样,沈蕾的手臂终于可以转动了,他知道沈蕾是感觉不到他这么做带来的疼痛的,他把她双手放在腹部,用肉色丝线把沈蕾的两个拇指绑在一起。

他拿起梳子,开始梳理沈蕾的头发,把它们拉成披肩的直发,用发胶固定起来。

此时,沈蕾的脸尽管脸型漂亮,但脸色是雪白的,甚至连双唇都是白色的。

姚师傅拿起粉饼,给沈蕾上了底,然后涂上腮红,描上口红,把她的长长的睫毛拉了一下,沈蕾又在这么多天后,显现出一个清纯美女的形象。

姚师傅,欣赏了一下他的作品,又锦上添花地在沈蕾头上插了几多康乃馨,把一束粉红的百合放在沈蕾的双手里,一个再世美女诞生了。

姚师傅推着沈蕾走进准备室,余霖正在那里等着。

她惊讶地看着漂亮的沈蕾,然后过去,帮沈蕾选了一口白色的棺材。

她和姚师傅一起把沈蕾抬到棺材上,盖上了玻璃棺盖。

追悼会要等到三点半,还有一段时间,余霖陪着沈蕾,一边等一边心想:

“如果我死了也有这么美丽就好了。”

三点半不到,余霖把沈蕾的棺材推进了会议室的花坛中。

这是一间大悼念厅,靠墙的两边放满了花篮。

沈蕾的父母已经等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了。

沈蕾平时的人缘很好。

她的同事、同学和朋友们接到通知,早早地就赶到了。

追悼会在三点半准时开始,由杨凡主持。

“同志们,朋友们,今天,使我们悲痛的日子,我们要和我们的好同事,沈蕾同志告别了。现在,让我们向沈蕾同志遗体三鞠躬。”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弯下腰去,向双目紧闭,暗想地躺在花丛中,一身白色的沈蕾鞠躬。

可惜,漂亮的沈蕾已感觉不到亲属的亲情、朋友的友情了。

“现在,让我们默哀三分钟。”

大家低下头去,在哀乐声中默默地思念着这个曾给他们带来欢乐的女孩,她再也不会给他们带来快乐了。

接下来,呼吸科的罗昱主任代表医院致悼词。

他的悼词也就是官样文章,

“沈蕾同志是因公不幸感染了伽马病毒,医治无效,倒在了她热爱的工作岗位上。为此,医院追认沈蕾同志为优秀共青团员、新长征突击手。”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施敏把两块奖状放到沈蕾的棺材边上。

“我们一定要向她学习…”

听着他一番话,下面的听众都昏昏欲睡了,而沈蕾更是睡得更沉了。

终于,罗昱的悼词念完了。

大家在哀乐声中,排队上前,向沈蕾遗体告别。

沈蕾安详地卧于花丛中,她已经听不到她父母的哭泣了。

她的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的微笑,她是否对自己最后的展示表示满意呢?杨凡随着众人排队到沈蕾的跟前,她看着花丛中的沈蕾,想着她们一起搭班值夜班的情景,也想到了那天沈蕾可怜兮兮,躺在解剖台上的样子。

施敏紧跟在杨凡的身后,她望着沈蕾,想起了自己那奇怪的梦境。

“沈蕾,那个梦是你托给我的吗?尽管你死了,但我还是象平常那样照顾过你的尸体,你不会怪我吧?”

虞斌随着走了上来,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美女就是曾赤裸裸躺在解剖台上,把所有隐私都向他公开的尸体。

他为把她血淋淋地解剖感到些许不安,向沈蕾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他想沈蕾的在天之灵一定会理解他、原谅他的,毕竟他的工作就是解剖、检查尸体,既然沈蕾死了,他就有职责帮她验尸。

而且,她也通过尸检,证明是死于工作,赢得了荣誉,但荣誉对于现在躺在棺材里的沈蕾有何意义呢?就这样,沈蕾的追悼会进行了一个半小时。

余霖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走进悼念厅,拉起沈蕾的棺材往外走。

沈蕾的父母上前死死地拉着棺材,嚎啕大哭,罗昱和杨凡赶紧上去,把两老劝开。

余霖终于得以脱身,把沈蕾的棺材拖到准备室。

在那里,方浩刚把谭宁昊从另外一口棺材中抬出来,看见余霖进来,便上前帮忙把沈蕾从棺材中抬出来,放到一张空的停尸床上。

余霖和方浩一起用白床单把沈蕾和谭宁昊包裹起来,用扎带结结实实地把尸体捆住,然后推到后门。

为了环保,火葬场早把焚尸炉搬到郊区,因此,沈蕾和谭宁昊还有最后一段路要走。

司机大约20多岁,叫李平。

因为已经快下班了,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他匆匆地把沈蕾和谭宁昊放到后车厢里,一路呼啸着向郊县的火化车间开去。

沈蕾和谭宁昊被包在白布单里,一路颠簸,终于到了他们的终点。

火化车间早已下班,只有一个值班的师傅,他和李平一起,把尸体抬进车间,抬到火化炉边上。

沈蕾和谭宁昊就被留在炉边上。

他们要在这恐怖的焚尸炉边度过他们的最后一晚。

他们已经被白床单裹得严严实实,又被扎带牢牢地绑住。

因此,尽管他们所爱的人就在一边,他们也不可能张开双臂,把对方拥入怀里。

不,他们是死人,是尸体,没有感觉,没有感情,只是两块死肉,变性蛋白质。

火化车间的条件有限,没有冰柜。

他俩在这夏日的微风中,开始慢慢变质,散发出淡淡的尸臭,融合在火化车间的空气中。

他们自己闻不到尸臭,也不在乎别人是否能闻到。

毕竟他们已经向亲友作了最后的告别,明天一早就要化为骨灰了,谁会在乎此时他们新鲜与否呢。

夜越来越深,沈蕾和谭宁昊在这淡淡的尸臭中,沉沉地睡去、睡去。

火化车间的老徐是临时招来的农民工,他一晚没睡好。

家乡的老婆打来电话说他儿子病了,他担心了一晚,清晨昏昏沉沉就来上班。

一走进车间,他就闻到一股味道。

他知道昨晚有客户没走掉,留在了车间里。

“作孽,死了还不能干干净净地走。”

他看了下尸单,把那具叫谭宁昊的死尸抬放到铁板上。

一按电钮,铁板稳稳地向炼尸炉滑去。

炼尸炉的门自动打开,尸体被送进炉膛。

铁板从中间分开,谭宁昊就跌落下去,留在炉内。

而铁板有自动地退了出来。

老徐把沈蕾放到铁板上,等着下一炉火化。

炉膛内,火焰呼地一下从两边的喷嘴里喷出,把包裹着谭宁昊的白床单和他穿的衣服一下烧掉了,他的腹肌在热浪中一阵收缩,他在火中坐了起来,象是要逃脱这可怕的炼尸炉。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

他在高温中迅速炭化,他那逃过虞斌解剖刀一劫的男性器官在火焰里变黑,变硬,最后变成一堆灰烬。

一个小时过去了,老徐关了火焰,准备把谭宁昊退出来。

这时,刚来上班的徒弟小尹跑过来,对他说:

“师傅,快去,有你电话。”

“好的,你看着点。”

老徐急急忙忙地去接电话。

小尹拿起尸单,看见下一具是女尸,边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送尸的按钮,然后跑到炉边的小窗口看了起来。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尸体在火化炉里被烧着前,会停留几十秒,在那短暂的片刻,可以看见尸体全裸的样子。

所以,象沈蕾这样年轻的女尸对还没娶妻生子的小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他透过小窗向里看去,包裹着白布的沈蕾被缓缓地送了进来,

“咣”地一声,沈蕾掉在了炉底,铁板又缓缓退了出去。

小尹此时发现不对,女尸的身下怎么还有骸骨?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火焰已经喷了出来。

顷刻间,沈蕾身上的白床单和她那身漂亮洁白的连衣裙都化为了灰烬。

她在小尹的眼皮底下,裸体地面对着烈焰。

她奋力地坐起,又卷缩成一团,她似乎是在痛苦地挣扎,又似乎害羞地在小尹眼前隐藏自己的隐私。

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卷缩着倒在烈焰中。

小尹看见她的头发和她下体的毛燃烧起来。

她又忽地一下伸展了开来,她的雪白双乳颜色逐渐变深,就象路边烤肉摊上的烤羊肉,慢慢地烤熟,又慢慢地烤焦。

小尹遗憾地离开小窗口,他还有活要干。

他拿起边上的铁钎,打开炉门,伸进铁钎,拨弄着沈蕾半焦的尸体。

沈蕾在铁钎的拨弄下,听话地翻过身去,让自己的后背和双臀朝向火焰。

小尹又用铁钎把沈蕾的双腿拨开,好让她的阴部也能彻底火化,他可不愿看见完事之后,在白骨和灰烬中还留着一个半生不熟的女人的东西。

沈蕾在他的拨弄下,迅速地化为了一堆灰烬和白骨。

当小尹熄火,把炉底退出时,上面分明有着两个人的骨骸。

这些骨骸被倒在盘中冷却,然后拿去放到粉碎机里粉碎。

装到了两个骨灰盒里,分别交给沈蕾和谭宁昊的父母了。

但他们不知道此时沈蕾和谭宁昊的冰恋终于有了结果,他们现在已经分明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都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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