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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畸形的社会,人性扭曲,精神崩溃,令人触目惊心。

照相馆摄影师佐藤弘是一个性变态杀人狂,尤其是对穿泳装照相,皮肤呈金棕色的少女极度憎恨。

他利用工作之便从冲洗的彩照中选择体态丰满,富于性感的漂亮姑娘作为袭击的对象,每个星期五的晚上,他将她们猎获至手,继而进行疯狂的性虐待,他用极其卑劣的手段,凶残的破坏着每个少女娇美的胴体,然后杀死她们,昔日的柔丽少女,在他兽性淫欲的摧残下面目皆非,尸体的惨状目不忍睹。

以至在东京制造了一系列骇人听闻的强奸杀人案。

第一章可怕的星期五1今年的九月与往年不同,气温很低。

东京都各家游泳池大都没有多少人,但是,从外地旅游回来的年轻人,皮肤大都晒得很黑很美。

近年来,年轻人的活动范围己经扩大,他们离开日本本土,多去琉球、关岛和夏威夷去玩,有时甚至远到大溪地一带,沐浴那里的灿烂阳光。

RS贸易公司的桥田由美子即是这样出国旅游的姑娘之一。

她从专科学校毕业后,在该公司已工作了三年。

月薪十二万元,每年冬夏两季可分到五个月的红利。

她与父母同住,省下了房租,所有薪水全由自己享用,可谓是日本青年中的单身贵族。

前不久,由美子请了五天假,独自一人到菲律宾宿务岛去旅游。

宿务岛是近年来突然热起来的行乐圣地,那里的布满珊瑚礁的海域十分优美。

她在旅游期间,与同住在观光大饭店的菲律宾青年、日本青年,尽情地享受着恋爱冒险游戏。

强烈的阳光,把由美子的肌肤晒成了深褐色。

她回到日本已是八月末了。

由美子年轻俏丽,个子高大,身段苗条,与深褐色的皮肤很协调。

一条金项链在露乳的褐色胸前闪闪发光,更使由美子显得姣美妩媚。

";单人贵族真棒!";同课的中年男子都非常羡慕。

除由美子外,同课的单身女职员只有六人,她们也都去了关岛和夏威夷,也都把皮肤晒成了深褐色。

由美子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希望她早日结婚,可她却还想再享受两三年这样的独身生活。

如果结婚,爱人必然也是上班族。

由美子在与未婚的女同事闲聊时曾说过:";要结婚,居好嫁给富家子弟,这样每年至少可到海外旅游一次,不然结婚还有什么意思呢?";然而,她心里明白,真正结婚的对象必是平凡的上班族。

想去海外旅游,不啻是痴人说梦。

鉴于此,她决心再过二三年独身生活,明年到大溪地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回。

由美子会喝一点酒。

她愿意边喝酒边与知心朋友开玩笑。

九月五日班后,她跟三个专科学校时代的朋友去银座小聚,喝酒聊天。

三人中的一位即将结婚,这次聚会也是为她祝贺。

聚会结束时,已过十点。

由美子家距芦花公园车站步行十二三分钟。

这里是往昔德富芦花喜爱的地方。

在新宿跟朋友分手后,由美子乘车抵达芦花公园时,己过十一点了。

最近,这一带猛增了许多建筑,社区也楷比鳞次。

但时至深夜,站前商店大都关门熄灯了。

父亲曾叮嘱过她:";要是夜间回家,一定打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二十四岁的由美子总觉得不好意思打扰父亲。

她没打电话,大着胆子往家走。

这一带有很多古老农家,长长的木板墙接连不断,街灯昏暗稀疏,由美子只听见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的登登声。

她抬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自家灯火,心里踏实下来了。

这时,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一条黑影突然从暗巷里跃出。

";啊!";由美子刚惊吓得喊了一声,就被人从背后按倒,与此同时,她的脖子已被人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

一只手堵住了她刚要呼喊的嘴,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种强力拖到了阴暗漆黑的角落里。

由美子拼命地挣扎,但已无济于事,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低吼:";再闹,就杀死你!";由美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她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

他将由美子放倒在地上,今天她穿了一套粉红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截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

修长圆润的小腿下脚登一双今夏流行的米色高跟凉鞋,散发着浓厚的青春气息。

性急的他已迫不及待的吻到由美子的娇唇上,舌尖粗暴的探进少女的口腔内,逗弄着由美子的香舌,双手则熟练地逐一解开桥田由美子身上的衣衫。

一声娇喘,由美子在重要的关头醒过来,随即发出了惶恐的呼叫声。

而事实上他也不太喜欢迷奸,她醒过来就正好配合他的行动。

桥田由美子在短短一瞬间已明白他的意图,拼命的推开他紧迫着她的身躯。

他毫不理会她的反抗,抓着她的T恤用力一扯,隐藏在衣衫背后的黝黑娇躯己尽入眼帘。

他三两下已将由美子仅剩的衣物脱过清光,将她油黑发亮的胴体紧紧压在身下。

由美子的上围只有三十寸许,但是双乳却娇小玲珑得令人爱不释手,他把玩着她的一对乳房不停吸啜揉弄,直至由美子无奈下放弃最后的反抗。

桥田由美子至今仍没有与异性交往的经验,所以份外抵受不了他的揉弄。

鲜嫩的乳尖很快已硬直起来,他改而湿吻着由美子的双唇,强迫着由美子与他交换津液。

他吻遍了由美子上半身的性感带,直到由美子由起初的反抗变成情动不堪,才转攻少女的下身。

他伏在桥田由美子的阴户上,以食中二指轻拉放少女的阴唇,在阴道口不远讫发现了贞洁的象征。

他以舌尖来回挑逗由美子的阴核,直至爱液源源不绝的由迷人的小穴内流出。

他轻轻吸啜着桥田由美子的爱液,渗透入口内的液体充斥着少女的体香,他乘机将舌尖送进由美子的阴道内,不停挑逗,直至由美子娇躯一震,泄身过去。

桥田由美子的卵精毫无保留的灌注入他的嘴内,他深深吸了一口,便离开由美子迷人的桃源洞,将卵精嘴对嘴的送回由美子的小嘴内。

前戏已进行得差不多了,在他高明的挑情手段下,桥田由美子已失去反抗的意识,静静的任由他狎玩。

他将由美子抱进怀里,一早已充血硬涨的阴茎正好抵在由美子的阴唇上,足八寸长的炮身张牙舞爪,为准备奸污眼前的处女而兴奋。

他腰际发力一沉,阴茎已随着动作挤开由美子的阴道,刺进少女的处女穴内,不久已遇上了障碍物。

他再度用力直刺下去,桥田由美子保存了二十四年的处女膜被他狠狠的贯穿了,处女血的流出,同时代表着贞洁的失守。

痛楚令由美子紧紧的揽着他的厚背,他用力的进行着抽插运动,开发着少女紧窄的阴道。

强烈的满足感充斥心头,他是桥田由美子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带领她由少女走进女人的世界。

在短暂的痛楚过后,由美子开始感受到源源不绝的快感,甜美的呻吟声由由美子的唇间透出,鼓励着他更卖力的抽插。

由美子的肌肤已转成发情的粉红色,四肢不受控制的紧揽着他,他加快抽插的速度,终于将由美子送上第二度的高潮。

由美子的阴道强烈的收缩蠕动着,不断套弄着他的阴茎,灼热的卵精由少女的穴心泄射到他的龟头上,桥田由美子的穴心更咬啜着他的龟头不放。

他充分感受到由美子的紧窄,高潮式的挤压咬得他非常舒服,他停下动作默默享受少女的高潮,直至由美子的激情稍作平息。

他将桥田由美子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迫不及待的展开第二波的攻势。

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由美子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他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由美子的子宫口上,他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由美子的子宫,终于攻陷了由美子的生殖地。

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由美子的子宫内,桥田由美子被他抽插得不断发浪呻吟,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

他感到由美子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连翻的刺激将由美子推上连番不绝的高潮,令由美子的子宫内充斥满泄身而出的卵精。

他与由美子深深的合为一体,计算着由美子已被他七度送上高潮,而他也是时候给予她记念品,他将抽送的速度推到最顶峰,二人同时登上了情欲的极峰。

他将积压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进由美子的子宫内,灼热的白浊精浆不消一会已注满了桥田由美子的整个阴部。

他满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将半软的肉棒送进由美子的嘴内,吩咐由美子将阴茎表面的残余物一一舔净。

他满足地享受着桥田由美子的唇舌服务,她的口技虽然生硬,但却带给他极高的享受。

由美子生涩的舌尖不时扫过他的马眼,他吩咐她要不时用力吸啜着他的龟头。

终于,他在桥田由美子湿润的口腔内作出第二度的爆浆泄射,由美子闪避不及,迫于无奈地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而多剩的白浊精浆则自少女的嘴角慢慢流落地上。

他看看手表,离天明还有个多小时,足够他再来一发,他当然不会放过由美子仅余的菊穴。

他将由美子抱起,放到旁边的地上,以老汉推车的姿势,阴茎已刺进由美子的菊穴内。

惨叫声不停自由美子的唇间发出,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整条阴茎送入由美子的后庭内,鲜血不停涌出,充当着润滑油协助着他每一下的抽插。

他重复着缓抽猛顶的动作,直至他的阴茎尽根而入。

痛得几乎晕死过去的由美子已没有挣扎的力气,任由他轮流抽插着她的嫩穴与及菊穴,终于他满足地将第三度泄射而出的精液全数射进由美子的直肠之内。

他万分满意地抽出疲倦的阴茎,上面仍布满残留的白浊精浆,他将阴茎抵在桥田由美子的脸上,将余下的分泌物全数抹在由美子的俏脸上。

忽然,由美子猛得把他一推,站起来想逃跑,他追了出去。

女孩的高跟凉鞋连累了她,没跑几步,他就赶上了。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将她绊倒。

直到这时,她还妄图挣扎,两腿疯狂的向他踢过来,嘴里也一直没闲着。

她的挣扎在他意料之中,但她的叫骂让他心惊肉跳,他想他必须让她闭嘴!男人捉住她,他一不做二不休,他站起来,绕到她后面,然后抓住她的肩膀一下子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势,不待有任何反应,他的一双大手已经象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由美子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

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肉体象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她掀下去,但那也象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于是,他用腿分开由美子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的玉门关。

由美子好象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

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象她在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

她终于不动了,他也感到她下面流出了热乎乎的液体,她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

他知道她完了,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

金黄色的尿液从她下体流了出来。

可怜的由美子小姐就这样被掐死了,由美子断气后,他又奸污了由美子的尸体,奸尸完毕,他逃离了现场。

2六日上午六点七分,世田谷警察局的刑警接到了命案的报警。

报警者声称,在芦花公园附近的杂木林中发现一个年轻女人的尸体。

刑警安井和田岛闻讯后,迅即赶赴现场。

安井在三天前度过了四十二岁生日。

跟安井赶往现场的田岛三十出头,身材修长,面貌英俊,生活问题很不检点,去年年底与结婚五载的妻子离婚。

赌养费五百万元是靠借贷支付的。

田岛离婚的目的,也在于要重新享受放荡的独身生活。

杀人现场还留有相当浓厚的往昔武藏野的风貌,但因建筑工程的拓展,使原有的绿树逐渐减少。

陈尸的杂木林算是少数留有绿意的地方。

枫叶尚未红。

那遗体躺在微微泛黄的树叶下,全身赤裸。

然而因为这位年轻女尸经过良好的太阳浴,使得安井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看来恰似穿了白色的比基尼。

田岛蹲下,将遗体翻仰。

这女尸是很有性感的。

她的脸孔朝上,浑身粘满了泥土。

安井看了看女尸,嘴里咕嘟了一句:";二十四五岁吧";田岛不无惋惜地:";真可惜,竞杀了这样年轻的女郎。

";法医着手检查尸体。

安井会见发现尸体的人。

发现这具女尸的是位古稀老人。

他喜欢早晨跑步。

今晨他五时半开始跑步,因尿急进入杂木林解手时,发现了这具尸体。

老人叙述了简单的经过后,抽下拴在腰间的毛巾,边擦汗边说:";这么年轻,怪可怜的。

";

“认识她吗?”

“不认识,但好像在哪里见过。可能是在车站遇见她二三次—”

“是这一带的人?”

老人沉思一下,说:

“我想准是这一带的人。”

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验尸完毕。

安井问验完尸的小仓法医:

“怎么样?”

小仓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

“显然是勒死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大概是昨天深夜被杀。还有,她被强奸了。”

“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

“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

安井抱歉地说:

“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

小仓君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

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安井剌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安井君。”

田岛在杂木林里边叫他。

安井踩着落叶走去,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距陈尸十二三米的地方,有一个烧篝火的浅坑,坑里放着可能是被害人的衣裙、凉鞋和手提包。

田岛手上戴着手套,正翻弄着手提包里装的东西。

见安井来到身边,田岛说:

“这里有身份证,她叫桥田由美子,年龄二十四岁,在RS贸易公司会计课工作,家住世田谷区粕谷二巷,离这儿不远。”

“这么说来,她是下班回家途中,遭到埋伏遇害的。”

“也许。这一带可能常出现色狼。这里是新兴社区,有空地和杂木林。喂,你过来!”

田岛说完招呼附近的警官,并将身份证递给他:

“你到这个地方去,如有家人在,请他们到现场来一下。”

安井看着死者的衣物,问田岛:

“钱包呢?”

田岛把手提包又检查一遍,说:

“没有发现钱包,可能被凶手强奸后,顺手牵羊拿去了吧!”

“是因为抢钱才导致强奸杀人吧?”

“不管哪一种,结果都一样。”

“不,绝不一样。”

安井说:

“最初的目的不管是强奸还是强抢,结果虽然一样,但凶手的类型却是根本不同的。”

3被害者的亲人闻讯飞奔而来。

被害人的父亲确认了自己的女儿后,向警方说,昨晚女儿没有回家,所以他今天没去上班,正在到处寻找女儿的下落。

被害人的母亲个子矮小,一看到女尸,就";哇";地一声,抱住由美子的尸体,放声痛哭。

安井默默地望着被害者的父母,倾听了他们的哭诉后,心里十分同情,他不想立即询问他们。

这样,询问死者父母的工作只好由田岛干了。

在这种情况下,安井倒觉得田岛比自己更适于做刑警了。

死者的父亲说,昨晚七点钟的时候,由美子曾打电话回家,说要到银座见专科学校时代的朋友。

晚上十点又从银座打电话回来说,马上就回家。

“我说,要是晚了,从芦花公园车站打电话回家,我去接你——,”父亲懊恼地说。

母亲饮泣着,艰难地从尸体边站起来。

尸体被用毛巾被裹着抬走了。

送去解剖。

“只有一个孩子吗?”

安井开始问死者的父母。

“不,还有个大女儿,已经出嫁了。”

母亲低声说。

“受害的由美子小姐晒得好黑,今年暑期到什么地方去玩了,是不是?”

“请五天假,到菲律宾宿务岛去了一趟。”

父亲回答,

“这与她被害有什么关系吗?”

话中带有责备意味,他觉得刑警这样问不大得体。

“不知道—”安井没明确回答。

但是,由美子的遗体虽然运走了,安井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身体上黑白分明的鲜明痕迹,尤其是翻仰她尸体的时候,那白嫩的下腹部与全身健康的黑色相比,真是性感无比。

那么,凶犯为什么要扒光她的衣服呢?这里面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名堂?在查清死者所带物品时,发现被窃的只有放现款的钱包。

刚买的日制手表及衣服、女式高跟凉鞋、手提包,还有一条十八K金的项链,全没丢失。

“真是搞不清的谜呀!”

安井低首思考。

“你指的是手表吗?”

田岛问。

“是的,还有项链。”

“这个嘛,原因很简单:现款不易追查,手表和项链是容易查出的,所以凶手没拿。他倒想得周到。”

“我看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凶犯是强奸被害人,才把她剥得精光。如果目的只在抢劫,完全可以不扒衣服嘛!目的是强奸,而且把手表、项链都取下来,要让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你想想,这里是杂木林,周围有人家,凶手理应尽快强奸完毕,可他竟连由美子的乳罩也扒下来了,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照你这么说,凶手可能欣赏年轻女郎的裸体,因为昨天是月夜,很明亮。由美子的身体富于曲线美,凶手才将她扒光的?”

“可是,为什么连手表项链都拿掉呢?”

“所以嘛,我看凶手还是想抢劫才剥下来,但又觉得手表和项链容易查出,才又扔掉的。凶手还真不简单呢!”

真如田岛所以为的那样吗?手表是女用的,有时很难卖掉是事实,项链却不同,最近男人也常戴金项链,而且黄金价格猛涨,兑换现金也是容易的。

还有,由美子的项链,只是普通的项链,没有特殊的特征。

既然如此,凶手为什么把到手的金项链扔掉呢?4由美子的尸体解剖证明,由美子确系颈部受压导致窒息死亡。

解剖报告将死者受害时间推定为九月五日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之间。

解剖报告还证实,受害者的阴道内留有男人精液,那男人的血型是B型。

“死者经查明有被奸杀之嫌疑,已确定是RS贸易公司的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小姐。死者昨晚和朋友出去约会,失踪了一夜,今早才被发现陈尸于芦花公园内。死因判断是被勒住颈部窒息而死。警方……”

他伸手关掉收音机,嘴角浮出浅浅的一笑,这只是开始呢!夜很快的又来了。

据在车站附近的调查证明,由美子确是从晚十一点六分抵达的电车上下来的。

同时,也清查了住在现场附近的有此类前科的人。

仅在世田谷警察局辖区内,就有十五六个常肇事的人:色狼惯犯、内衣裤窃伺狂。

他们即使多次被捕,也却还会重犯。

逮捕内衣裤窃犯时,曾逮到大公司的课长。

年龄已过不惑之年,还有娇妻和可爱的孩子。

可他一看到晾晒的女人内衣裤,就完全不能自制。

最后,他被公司开除,妻子也同他离婚了。

所有有前科的人,全都被带到设有专案组的世田谷警察局。

目的是侦讯他们的不在场证明。

侦讯结果,是B型血的人持有不在场证明,不在场证明不明确的,血型又不是B型。

因此,所有前科犯者全都清白。

安井他们并没有断定是有前科的人所为,也可能是另外的凶手干的。

由美子在她服务的RS贸易公司有两个交往亲密的男子。

这两个不算是情人,只是男朋友而已。

尽管如此,警方仍然去调查了他俩的不在场证明。

对三十岁的血型B型的股长,调查得更加彻底。

可是,在由美子被害的关键时刻,这个股长正跟朋友打麻将,已得到证实。

剩下的就是由美子在宿务岛认识的男朋友了。

据由美子的女友介绍,她曾说在宿务岛时与两个男人玩过恋爱冒险游戏。

一个是菲律宾青年,一个是日本青年。

在搜查由美子的房间时,确实发现了她宿务岛玩时拍的照片。

照片中有两个男青年。

菲律宾青年可暂不调查,关键是那个日本青年。

照片中的日本青年身材高大,蓄长发,年约二十七八岁。

虽然细瘦,却显得筋骨结实。

他身着游泳裤,与穿比基尼泳装的由美子微笑着并肩而立。

顺着这个线索,专案组又与宿务岛大饭店进行联系,以了解当时饭店住宿人们的一些细节,这样不知不觉地已过了一个星期的光景。

九月十二日。

由美子死了一周的日子,专案组的安井和田岛谁也没意识到这是个有特别意义的日子。

晚九点多,N大学操场,一妙龄少女在走着……5“哒!哒!哒!”

寂静的操场中,只有着她的脚步声,她不断的走着,脚下的半高跟皮凉鞋发出“登登登”的声音,心中暗暗的怕着,但说怕什么?她却说不出来。

“沙——”她心中慌着,她不敢去想是什么,亦不去知道是什么,站着小心的转过身去,回头的一看。

什么也看不到的只是虚空的操场。

“不会有事吧!”

心想亦希望着,她继续的走……走……紫色的凉鞋踏在露水打湿了的草丛上,留下一个个纤巧的脚印……“呀 ̄ ̄!”

刹那间,尖叫声像没有完的延长着。

这位年轻俏丽的少女身材苗条,个头不高,大约1。67米左右,但身材极好,大胸脯、细腰、长腿,她的一张鹅蛋脸特别迷人,双眼皮、大眼睛、性感的嘴唇,一头飘逸的披肩秀发在风中乱舞。

她大约二十岁,确实是个大美女,高挑苗条的身体发育很好,她有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只有美人胚子才有的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细长的眉毛下那双丹凤眼几乎会说话,鼻梁高而直,樱桃嘴总带几分笑,一笑,鹅蛋脸上的酒窝便现出来,啊,真是个令人心动神迷的美人。

这个美女标准的鹅蛋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深邃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带有充分的自信,那张弧度优美、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尤其锦上添花的是柔唇下方有着一粒美人痣,让她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美艳中增添了无限的妩媚,配上如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清纯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

这个女孩子的皮肤油黑发亮,似乎经过了长期的日光浴照射,黑油油的皮肤使她更增丽色。

姑娘上身穿的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掩不住大约35C的挺秀双峰,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这个年轻女郎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下身穿一件白色的百摺短裙,露出了非常性感的大腿,可能是因为年轻好动的关系,她那双细致匀称的美腿上的肌肉似乎很结实。

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微白泛着光的长统玻璃丝袜,袜筒卷到膝盖处,露出一段浑圆丰裕的大腿,显得非常性感。

美丽小巧的脚上登有一双漂亮的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的皮凉鞋,凉鞋配着肉色丝袜,显得和谐。

高耸的双峰把她衣服高托起,衬以幼细的腰肢,修长的身躯,简直是完美的组合,这个女孩子全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古典美,显得娇俏可爱。

这个年轻女子体态丰盈,风姿绰约,楚楚动人。

紫色的水晶项链在她半裸的褐色胸脯上闪闪发光,更使这个年轻姑娘显得姣美妩媚。

她有着窈窕的身材,婀娜的姿态,她的一颦一笑中无不洋溢着青春少女诱人的气息。

这个年青美貌的姑娘名叫谷本清美,20岁,她是S大英语系三年级的学生,就住在附近的公寓里。

她肤色黝黑,体态轻盈苗条,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年轻女孩特有的娇嫩总是使她魅力无穷光彩照人。

她有着一把黑得发亮的飘逸披肩秀发,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精致的五官,扑扇扑扇的大眼睛和笔挺的鼻子,脸上化了淡妆,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不愧是名闻S大的靓女。

可贵的是,她没有富家小姐的娇气,夏日里,赤脚穿上凉鞋是常有的事。

而且她爱穿短裙、短裤,往往是大腿、小腿直到脚都赤裸着,只穿一双凉鞋。

谷本清美的脚大约是37码的标准脚,细皮嫩肉,上面突出了筋骨与血管,足踝粗大,而她的一对跟腱却是一绝!虽然她偏于“娇美”一类,但跟腱却是绝棒的运动型,粗壮、坚强、突出、分明、有力。

跟腱呈状,粗粗厚厚,上部有很大的弯弧,跟腱面上平的,有皱纹,就如一块骨板,分明而有力。

有一次夏日舞会上,她并未穿高跟鞋,赤着脚穿着一双平跟凉鞋,走路时这条跟腱就暴起突出,这还了得!是S大女子的绝顶一流的“超级”跟腱之一!而她的脸又是另一种风格,纯纯的,前留海有垂下的发丝,脸上有一种“惨相”,生就一副死得悲惨的样子。

夏日里有一次在Isten门口也见过她,短衣短裙,赤脚凉鞋,风姿绰约。

别看这样,她可不算是个乖女孩,活泼开朗,好动,是个积极分子,精力旺盛,

“势不可挡”!她背着一个小挎包在这里散步。

谷本清美脚登新款,美观的半高跟女式皮凉鞋,把少女动人的美腿衬托。

再看她那纯洁面容,就像仙子一般,妩媚极了。

因为她是S大的校花,又爱穿凉鞋,所以谷本清美小姐得了个“凉鞋美女”的称号。

她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女人最鲜艳的年龄。

所以,她总是保持着健康的微笑,然后羞涩的等待爱情。

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的,她自己并不清楚。

男人嘛,最重要的是感觉。

如果爱情来了,无论对方是谁她都会全力以赴,当然,最好也要帅一点,酷一点。

谷本清美是一个现代姑娘,有N个男朋友,但都不是情人。

前不久,谷本清美跟朋友们和一个男友足立纯一到舆论岛度假两周,舆论岛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年轻人都愿意去。

度假时,这个美丽的姑娘向她的男友展示其肌肤,让他欣赏她优美的身姿、飘逸的风采,健康的肤色、漂亮的泳装……虽然谷本清美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当他想占有她时,她坚决地拒绝了。

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晚上,谷本清美换好衣服,来到他的房间,在谷本清美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

她的肤色在月照之下,晶莹似玉,显得她更是体态轻盈,姿容美绝,出尘脱俗。

她秀眉细长,直鼻薄唇,额头圆润,下颔尖圆,脸型削直如剑尖,凤眼狭长,睫毛浓密,其间忽闪着一点水样光芒,如深潭迷雾般蒙蒙迷离,给人一种难言的刀锋一般的冰亮美态,使人难以忘却。

她实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长裙衬托得嫩滑的肌肤光泽无比,在明亮的灯光下简直有些儿耀眼,那一袭精心剪裁的贴身长裙令她窈窕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雪白的酥胸上饱涨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

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他着迷的是谷本清美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谷本清美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地落在他的手中。

谷本清美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的下缘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莹泽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高跟凉鞋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站在旁边的他欲火焚身。

“清美,陪我游泳好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裸露裙下的双腿。

因为天还热,谷本清美没穿丝袜,赤足穿凉鞋。

1米67的身高让她的双腿极是欣长匀称,玉般的光洁肌肤、流畅诱人的曲线线条,无论是从脚腕到小腿,再到膝盖和大腿,每个部位都美到了极致,无可挑剔。

“纯一,我没带泳衣。”

“穿这件吧。”

“纯一,这件太暴露了。”

“清美,别太介意了,陪我放松一下嘛。”

谷本清美迟疑片刻,虽不愿意还是点了头。

谷本清美身穿两件头的粉红比基尼泳衣,但泳衣显然比她的身材小了一号。

粉红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特别突显的是,谷本清美尖挺上翘的少女乳峰将不够大的比基尼泳衣上装高高的撑起,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比基尼下装则紧裹着后突的臀部,臀部曲线十分优美,微微隆起的阴阜显得那么饱满,狭小的泳裤似是绷紧的勒陷股沟中,圆浑的雪股几全部裸露在外。

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乳蒂挺立,将泳衣的小罩杯高高顶起,隔着紧而薄的泳衣,他可清晰的看到她的乳蒂像两颗圆鼓鼓的小葡萄。

过于狭小的比基尼下装更是一无保留:隆起的阴阜、凸涨的阴唇轮廓,都清晰无遗的全部显出。

他觉得口水大增,阳具也勃然涨起,他禁不住一再用带有浓厚性意识的眼神看着谷本清美的美妙女体。

“纯一,我们游泳时身体不要接触好吗?”

谷本清美羞涩地说。

“清美,不要想得太多,跳舞也要身体轻微接触,别太介意,只要没有淫荡的意念,我们尽情游得痛快。”

谷本清美便跃入池中来回游泳。

谷本清美的吸引力太强了。

他专一看谷本清美游泳。

他发觉她是游泳能手,她在池中来回,换了几种姿势。

蝴蝶式、仰式、蛙式、自由式,每种姿势都游得十分轻灵迅快,而且到岸时在水中翻腾转身,完全是泳赛选手模样。

他也跃入池中,立即拨水相戏,并试图逼近谷本清美,但谷本清美十分敏捷的躲开了,她泳技灵巧,抓她不到。

经过好几番追逐,他终于接近了她,他一把在水中拥抱她,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抱她,觉到谷本清美丰腴的软肉紧贴着他的胸膛和膨胀的下体,她在轻微的耸扭,他立即感到他的小腹内升起一团温热。

他拥着她,大手上下抚摸着她的背脊,然后不由自主的下滑,按在她的圆润玉臀上,轻轻抚捏。

他可清楚的感觉到她裤内的轮廓!他怦然心动,向她啄吻。

谷本清美感到这是情人般的蜜吻,她的樱唇软腻,他可感到唇膏的味道。

欣喜的是,她的一对乳峰紧贴在他胸上,那奇特的感觉使得他的肉棒立即膨胀变硬,碰触到谷本清美小腹下隆突的阴阜。

谷本清美似已觉察到他下体的变化,但她无法退缩,被迫让阴阜紧贴在他隆起的下体上。

在这美妙的性感下,他不由轻拥谷本清美的纤腰,一再蜜吻她的柔软樱唇。

谷本清美会紧贴着他的勃起,似乎感受到碰触到他那男性特征的特殊快感。

他将手自她的纤腰下滑到她后突的曲线上,轻压着圆浑的玉臀,让她小腹下坟起的软肉和自己的翘勃隔着几层布料密贴在一起。

纯一已无法守住他的最后防线,想乘机碰触她的女性禁地。

他悄然将已经胀得坚挺的阳具顶向她凸起的花园口部位,她贲起的阴阜被迫迎合着他阳具的磨擦。

他一只手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迅速地插进她修长的两腿之间。

在她泳裤下,谷本清美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他的大手在恣情地抚摩。

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占据着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她的泳裤抚弄,更似要探求清美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清美感到一阵厌恶,身子开始挣扎,他忍不住伸出右手切入他俩紧贴着的阳具与玉门中间,由清美的泳裤裆部处伸了进去,他食中两指由她泳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阴毛,

“纯一,你……”

清美突然轻哼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他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大胆的把坚挺的阳具掏出裤裆,将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戳入她开叉裆部,粗壮温烫的阳具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泳裤上贲起的阴户部位。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玉女的根部。

他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贴住谷本清美丰盈肉感的小腹。

清美在水中无力地挣扎着“纯一,不要……放开我。”

清美轻轻地恳求他。

清美双腿根部的嫩肉,在坚挺的压迫下,鲜明地感受着陌生的阳具的进犯。

粗大,坚硬,烫人的灼热,而且……清美柔嫩的肌肤,几乎感觉得出那陌生的形状。

清美嫩面绯红,呼吸急促,贞洁的肉体正遭受着他的淫邪进犯。

充满弹性的嫩肉抵不住他坚挺的阳具冲击,他的阴茎无耻地一寸寸挤入她死命夹紧的双腿之间。

阳具向上翘起成令她吃惊的角度,前端已经紧紧地顶住美女根部趾骨间的紧窄之处。

她透明的泳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可能她大腿根部的胯间感受到他大阳具的温热,她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肉轻微的抽搐。

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大龟头隔着已经被爱液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阴道口上,龟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蜜液。

他的左腿插入她两腿中间,右腿也硬插入谷本清美双腿之间,两膝用力,谷本清美“呀”的一声,两腿已被大大地分开,这下她已经被压制成仿佛正被他从正面插入性交的姿势。

在水中的技术他远胜清美,玉女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像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他的阴茎用力插入清美紧闭的双腿之间。

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清美鲜明地感受到他的坚挺和粗大。

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他的阴茎直接顶压在清美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隔着泳裤薄薄的丝缎,粗大灼热的龟头撩拨着清美纯洁的蜜唇。

“放开我,纯一,”这下清美开始不顾一切反抗。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清美豊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他的阳具,如此紧密的接触,她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

她那两条美腿与他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

他的阴茎高高上翘,正好顶在了她隐秘的趾骨狭间。

“清美,别动,就这样温存一番。”

清美对他一向听话,她真的没有再挣扎,他的阴茎好像比一般人要长,很轻易地就能蹂躏到她的整个花园。

随着他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下又一下地压挤着清美隐秘花园的贞洁门扉,仿佛一股电流串过背部,清美拼命地踮起脚尖,差一点叫出声来。

他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清美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清美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她闭着眼不敢看他,檀口微张轻喘着享受生殖器厮磨的快感。

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他趁着湿滑的淫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她泳裤柔软而有弹性的薄纱被他坚硬的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

清美张口欲叫,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难道她的阴道还未被男人开封过?也许喔!因为他粗大的龟头连着薄纱泳裤被她的未经人道的花瓣紧紧的咬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他龟头肉冠的棱沟强烈的收缩,差点将他忍了一夜的阳精挤压出来。

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两手大力的推着他的腰,他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不理会她的推拒,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伊甸园向他的阳具挤压,本来是她的一双美腿夹住他的右大腿,现在变成他的两腿夹缠住她的右大腿不让她挣脱。

她那有弹性的薄纱泳裤,他将粗大龟头的前端陷入清美蜜唇深处的紧窄入口。

龟头隔着泳裤玩弄着美女蜜洞入口的周围,粗大的龟头尽情地品味着美女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然后稍一用力,火热的肉棒隔着泳裤开始挤入蜜洞,清美紧窄的蜜洞立刻感觉到粗大龟头的进迫,在她阴道半寸深处快速的顶入抽出。

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

她被他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泳裤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纯一。你说过我们不淫荡的,快住手,再下去我会在水中失身与你的。”

他放开了谷本清美,上岸取了条毛巾拭去水渍,谷本清美也跟着上来,他递给她另一大毛巾。

她揩拭着身上的水珠,尖挺的玉峰上下晃动,他感到阳具在迅速勃起。

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倘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的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这样一具比维纳斯还完美绝伦的女性胴体,配上谷本清美那清丽如仙的绝色美貌,再加上她那圣女般高贵典雅的秀靥上含羞脉脉的诱人娇态,令他不禁又想将这天仙般的绝色玉人狂野地压在胯下,蹂躏、奸淫她┅┅强暴、征服她┅┅“清美,你还是处女吗?”

他的问话很放肆。

谷本清美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她的浴巾不听话的敞了开来,脖颈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了他的眼中,眼前的谷本清美只穿着泳衣,丰满雪白的胸部因半透明的泳衣支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雪峰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泳衣的裆部连谷本清美的阴毛都不太遮得住,裆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直落脚下。

看到这里,他发现自己在微微的发抖,下半身发涨的更加厉害。

她身上的衣物也因为湿透而变得几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莹白玉体仿如一丝不挂似的清晰可见,以至于谷本清美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阴阜和修长的美腿都纤毫毕露在他眼前。

他的双眼已经放了光似的停留在谷本清美垂落在躺椅前两条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

眼前雪白一片,谷本清美圆润的丰臀惹人遐想,优美的股沟和隐现的丛林秘处让每个男儿都要热血沸腾,他亦是欲念丛生呼吸急促。

谷本清美也注意到他的淫光,回想刚才在水中对她的轻薄,她意识到今天他的失常。

“清美,我们裸泳如何?”

他的挑逗是如此的赤裸,谷本清美的表情从羞涩转为愤怒。

“纯一,我明白你的暗示,不过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孩,我要为自己负责”

“清美,据说你的三点还没从裸露给别人,我想今天我一定有这艳福。”

说着他向谷本清美逼去。

“纯一,难道你想……你想强暴……”

谷本清美突感恐惧。

他注视着亭亭玉立的谷本清美,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

谷本清美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仿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谷本清美泳衣下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

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

他已扑在谷本清美身上,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在他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

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闻,他嗅到她口中喷出的如兰香息,谷本清美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卷长如扇的睫毛不停的颤动。

这时他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谷本清美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

他滑溜溜的舌尖伸出来,舐舔着清美温润的樱唇,她也被迫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尖,竟他的舌头引导入她的口腔内。

他的舌尖舐舔着宋颖的樱唇、贝齿、口腔,更与她的舌头互相交织撩弄。

清美无奈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尽量深入她的口腔内,尽情地舐舔撩弄,她感到他的口涎唾液,正一点一滴地流进她的口腔内。

“纯一,不能这样。”

他火热坚硬的阴茎在谷本清美的修长双腿的根部顶挤着。

两层薄薄的泳裤根本起不到作用,谷本清美感觉着他那粗大的龟头几乎是直接顶着自己的贞洁花蕊在摩擦。

从未经历的火辣挑逗,她的心砰砰乱跳,粗大的龟头来回左右顶挤摩擦嫩肉,像要给谷本清美足够的机会体味这无法逃避的羞耻。

他赤裸着身躯紧紧地压上谷本清美娇滑玉体,在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然后隔着泳衣含住娇挺雪白的玉女峰狂吮浪吸,一只手握住另一柔软坚挺的怒耸玉乳揉搓,另一只手就伸进谷本清美泳衣裆布在青春玉女的下身淫邪挑逗,谷本清美强忍羞辱之心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他在谷本清美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插进下身的淫手温柔火热地轻抚、揉捏青春玉女娇软稚嫩的阴唇,另一手手不停地在乳峰上抚弄。

他的手掌直趋清美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

手感告诉他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谷本清美隐秘的丛林中,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他的手指略带粗暴地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地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清美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纯一,住手,你不能这样。”

清美强烈挣扎。

他似乎很满意于猎物的反应,浅尝即止。

他的右手丝毫没有放松地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谷本清美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他的侵袭。

他的手感告诉他她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已经膨胀,他的食指和中指在清美的蜜壶入口来回地摩擦,试探着一点点地进入,直到接触到她处女的阻碍才满意地停下来,在那里转动摩擦着,他的拇指按住她充血挺起的阴核轻轻地转动,每次转动都制造出贯穿她全身的快感电流,他的无名指看似无意地在她的股间四处游走着,上面沾满了清美溢出的花蜜,他的无名指在往下接近她的菊蕾,指尖慢慢地顶开,然后旋转着想要进入,

“不要,那里是―――”谷本清美尖叫着扭动香臀,想要躲开他的手指。

她的努力在他要进入的决心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早被花蜜充分润滑了的手指缓缓而又坚定地进入她的菊蕾,清美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无名指慢慢地没入自己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私密之地。

先是指甲,然后第一个指节,奇怪的鼓胀感觉却带来说不出的刺激感觉,少女心中充满了被人任意玩弄的悲哀。

直到第二个指节他才停止了进入的动作,开始配合着前面的两根手指缓缓地转动着,两个洞口同时传来的奇怪感觉一直传达到她大脑的深处。

少女敏感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他如此残忍的戏弄,谷本清美尖叫着挺起背,蜜壶中滚烫的花蜜喷射到他的手上,顺着他的手慢慢滴下。

他停下手中动作,任由曼妙的身体在他怀中上下颠动,小心地不让自己的手指捅破她少女的象征,尽情感受着处女蜜肉紧紧包围住自己手指抽搐的动人感觉,想象着这个消魂玉女人能给自己带来如何的美妙享受。

终于清美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他从紧咬着的蜜壶中拔出沾满新鲜花蜜的手指,谷本清美的香臀随着他的手指向下,仿佛不舍得他的离开。

谷本清美感觉到如果再不阻止,她的泳衣将会被剥,那么处女玉关也难守。

她意识到为保处女身必须作出必要牺牲。

“纯一,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口交,不过只能一次。”

“真的,你会口交吗?”

“我会,不过你不能剥我泳衣。也不能摸我,你的手指也游玩过我的花房,你应该满足了”

“清美,手指插入和肉棒插入是完全不同的。”

其实你的肉棒也插入了我的花房,只是没捅破我的处女象征。

“谷本清美娇羞地说。他默默点头表示同意,谷本清美来到他身前,挑逗性地剥掉他的泳裤,露出他男性的象征物。他胯下的尘根早已挺起,向着谷本清美频频点头,似是很满意面前的一切。谷本清美把手中的阳具缓缓的移到面前,轻启樱唇,含了进去。玉齿微合,咬住龟头上的嫩肉,舌尖顶住前端的小孔,上下撩拨。一行清泪却流了下来。她手腕轻翻,阳具在口中转动着,冲破玉齿的束缚,向更深的地方挺进,齿尖的突起在茎身上留下几道淡白的划痕,香舌也缩回口腔,包裹着龟头,引导它前进的方向。终于都进来了啊!龟头顶着口腔深处的黏膜,一股芳香的气味窜入,谷本清美不再用玉齿嵌住茎身,取而代之的是两片柔软的嘴唇,手上更是前后摇动,让阳具在口中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深处的软肉,贪婪的吮吸着。清清的口液沿着嘴角淌下,瑶鼻微微扇动,发出咻咻的呻吟。直到唇舌变的麻木,谷本清美这才吐出阳具,呆呆地望着佈满水迹的茎身,她伸出舌头再次把肉棒含入嘴里,一直吞入到喉头深处,用舌尖围绕龟头舔,他的肉棒在谷本清美的嘴里开始勃起。谷本清美喉咙感到痛苦,她于是再次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阴茎背面用舌尖摩擦。他嘴里露出哼声。谷本清美又把肉袋里的球一个一个的含在嘴里吸吮,舌尖甚至触到肛门附近。”

清美,用你的玉嘴帮我吹出来。

“灼热粗壮的肉棒又被谷本清美灵巧的小舌头逐寸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她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他忍不住哼出声来。谷本清美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他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清美,你真好!

“她抱住他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他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慢慢将玉茎退出,谷本清美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他畅快不已。他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谷本清美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面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他渐渐的轻狂起来,挺动腰肢,将她的小嘴当做蜜壶一样抽插,谷本清美配合着他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他,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谷本清美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他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肉棒不安分地跳动,谷本清美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他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谷本清美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谷本清美嘴角露出微笑,咬住他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他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他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谷本清美不再逗他,双手抱住他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他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谷本清美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他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清美,你的口技不错。

是第一次吗?

“谷本清美默默地点头。”

第一次你的吹技这么好?是你以前男友的香蕉帮你练习的吧。

“”纯一,你说话真恶心,我是这样轻浮的女孩吗?今天真是第一次,碟片上学的。

“”你是处女?

“谷本清美点点头。”

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再问。谷本清美点头。她的前男友也只是摸摸她的手,亲亲她的嘴角。”

纯一,我去换衣服,走了。

“说完谷本清美进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后匆匆回到她的房间。第二天清晨,谷本清美一起来就钻进卫生间洗澡。卫生间里谷本清美已一丝不挂,随着呼吸起伏,一双玉乳时隐时现,谷本清美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蕴藏着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丰乳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谷本清美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胴体,云般的乌发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加少许惊恐、幽怨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性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尖挺,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谷本清美浑身晶莹雪白身材苗条,骨肉匀称线条优美,仿佛精心雕刻出来似的;丰满的胸部挺立着一对雪白粉嫩的玉峰,丰硕尖挺十分完美,淡红色的蓓蕾象两粒樱桃般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下面是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完美的线条向下延伸和那嫩白丰挺的臀部形成两道美丽的弧线,可爱的肚脐镶嵌在平滑的小腹上;再往下那令人喷血的茸茸草丛中的迷人花瓣若隐若现,羞答答的躲在美丽的花园中。水流冲洗着谷本清美裸露的光滑美丽的身子,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谷本清美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少女美丽的玉女峰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樱桃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水流顺着清美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下体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清美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清美的娇躯完全湿润。清美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轻轻涂抹在身上,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对自己的胴体,她既骄傲又害怕:骄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来同性羨慕妒忌的谈论;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来了一些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清美细心地擦弄着成熟完美的酥胸,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双手在洁白小腹下隆起的阴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来,手指伸到两腿之间的私处,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清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清美的右手于是停留在下体,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清美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来,她显然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极为羞赧,一张清纯的秀脸顿变得满面通红。

她弯下腰,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快步走到花洒下开始洗去身上的泡沫……她是个较保守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内心深处,谷本清美又知道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子,虽然她还是个处女,但她几乎天天手淫,但她在家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乖巧、功课普通、长得漂亮的女孩子。

随着年龄的成熟,谷本清美看起来变得更具吸引力了,即使她的穿着不是很暴露,也很容易使人兴奋,有个向她搭讪的路人曾说:

“你很容易让人勃起”。

她想可能是因为天生淫荡的关系,所以一举一动都带着诱人的媚态吧。

东南亚强烈的阳光,把谷本清美的肌肤晒成了深褐色。

她回到日本已是九月初了。

亚热带的秀丽风光,焕发了她迷人的神采;灼热的阳光,给她皮肤染上了黑油油的秀色,谷本清美变得比以前更加风情撩人、娇艳欲滴了。

谷本清美年轻漂亮,个子娇小玲珑,身段苗条,与深褐色的皮肤很协调。

一条紫色的水晶项链在露乳的褐色胸前闪闪发光,更使谷本清美显得娇俏美丽。

五小时前,谷本清美刚从学校回来,她坐在沙发上,阖闭起双眼,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这天早晨,谷本清美如同往常一样,很早就起床了,带着睡眼靠在栏杆上,正在看着街道上一大早就在运动的人们。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她的身上,清凉的微风灌入了她睡衣的领子里,又顺着乳沟,拂过了她丰满的乳房。

虽然只有20岁而已,谷本清美的身材已经有了成熟女人应有的标准了,大概是比较早熟的缘故吧!可是若只有丰满的身材而已,想必谷本清美也不会成为全校风云的焦点,在这所东京有名的S大学内,谷本清美可说是出尽了风头。

她不但是全校最大的社团-舞蹈研究社的社长,也是学校排球校队的队长,还是活动中心总干事。

更重要的是,她的外貌、身材让她在S大学内刮起了一阵旋风。

早在她考入此间大学时,就有不少学长想要和她做朋友。

甚至有一个有钱的少爷送了一大车的玫瑰到她家里,想要和她做朋友。

而现在,我们的谷本清美小姐正在床上看色情画报,可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她,感到身体里有股不安的骚动浑身火热。

而两腿间的秘谷中有种像要爆炸的感觉。

看了看表,才六点。

“换衣服吧……”

谷本清美自言自语道,由于今天中午要练排球,所以一定要带运动短裤到学校去,把裤子塞到手提袋内后,就把自己的睡衣慢慢地脱了下来,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

谷本清美最喜欢一边脱衣服,一边欣赏自己的身体,于是她就下了床。

缓缓的来到了浴室门口。

推开门,赤裸裸的走进浴室,在大镜子前停下脚步,露出了她那油黑发亮的胴体。

让全身出现在镜子中,在脖子下面能看见肋骨的轮廓,肩部有些瘦小,但是丰满的乳房仿佛在等待手去搓揉。

下面是丰满有弹性的大腿,中间形成的黑色草原。

散发出能使任何男人瞠目的性感气氛。

谷本清美侧过身时,更显示出女性的美感,向前突出的乳房,没有赘肉的腹部,从背后到腰和屁股形成的S形的曲线,好像把其他部分的肉完全集中一起的丰满屁股。

“啊!又湿了。”

她从镜子里看见后身时,发现屁股下面有光亮,弯下身体挺高屁股。

在镜子里出现使她自己都惊异的淫荡光景,从两个丰满的肉丘之间露出四周有黑毛围绕的花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谷本清美不自主地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部,那种有点酸麻的感觉,总是会让她有些兴奋,反正上课的时间还早嘛!就让自己享受一下吧!谷本清美经常自慰,

“反正这是青春期间很正常的事嘛!”

谷本清美当有一点罪恶感时总会如此地安慰自己。

谷本清美伸手把自己的胸衣给脱了下来,温柔的方式让她有安全的感觉。

很快地,谷本清美的上半身已经是赤裸的了,白皙的上身两个浑圆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这也是谷本清美身上最引人注的地方了,平常穿着制服总是觉得不舒服,鼓鼓的。

娇小的乳头挺立着,淡淡的粉红色的乳晕似乎闪耀着光芒。

谷本清美出于女性通有的羞涩,闭上了眼睛。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了冲水声。

她急忙抬起身体,用双手盖住乳房,环视空无一人的浴室,心在跳,她轻抚乳房时感到特别的润滑,把注意力集中在下半部时,感到双腿间有一股欲火在燃烧。

这时想起在杂志上看到女人丰满的屁股,在双丘档的夹缝中沾满蜜汁发光的花瓣,她淫乱的闭上眼睛。

她忍不住想和照片中的女人比较哪个更淫秽,弯下腰。

大胆的分开双腿。

对着镜子挺出屁股,这时从肉缝里流出液体,是她的淫液,从镜子中看到黑色耻毛下的阴唇,淫秽程度绝不输给照片中的女人。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火热,同时也有了情欲的念头。

“不能这样啊~好难受~”她虽然在心中责备自己,但忍不住伸手到胯下,用手开始缓慢抚摸裂开的花瓣,从中间流出淫水,沾湿周围的阴毛和大腿跟。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地爱抚着,谷本清美觉得身子渐渐地热了起来,自己的下部似乎有些麻麻的感觉,把自己的内裤脱到膝盖,成熟的下体隐藏在密密的耻毛里,若隐若现的,散发出沐浴乳淡淡的清香。

把自己的修长的双脚打开,谷本清美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阴唇,淡淡的肉色。

用手指抚摸着小核,全身像是电到一般震动了一下,酥麻的感觉冲击着后脑勺,谷本清美不自禁地呻吟了起来,手搓揉的动作倒是没停下来,一阵阵的快感冲击着,谷本清美觉得阴唇已经是湿搭搭的了,淫水濡湿了耻毛,在光线的照耀下,闪耀着。

“啊~好麻啊~”从心里涌出来的酥麻让她的头部一阵眩晕~她对自己的淫荡感到羞耻,但同时也很陶醉,用另一只手抓着乳房,捻动勃起的乳头,花瓣向左右分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阴道,兴奋的她用手指沾上流出的蜜汁轻轻抚摸阴核。

“啊!……啊!”

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她忍不住扭动丰满的屁股这时候镜子里的雪白丰满的双丘也开始左右扭动,失去紧缩力而张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

这种姿势不是很舒服,但是却使她的身体很有快感。

所以她顾不得这种难受的姿势。

手指已经对抚摸敏感的阴核不能满足,为了寻求更强烈的刺激,她将手指钻入窄小的肉洞中,中指和食指,两只手指进入肉洞里的第二关节,热然后在里面旋转,欣赏洞口扭曲的模样。

然后开始抽插。

“啊!下面好痒哦~”谷本清美淫荡的叫着。

随着谷本清美短促的呻吟声,她觉得浑身滚烫,头脑发晕,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就在这个时候。

谷本清美看到了桌上放着的棍状洗面奶的瓶。

她的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

“不能那样。”

她对自己的企图感到惊愕,可是越想打消这个念头,越是觉得充满吸引力,变成强烈的冲动。

她拿起装洗面奶的长瓶,和勃起的肉棒不同,有冰凉的感受,粗度也不够,但行形状和肉棒一模一样。

瓶子正对着挺起的乳头,立刻有强烈快感传入脑内,肉洞里感到搔痒。

好像要细瓶立刻插入,谷本清美已无法等待。

她想分开大腿从正下方插进去,可是又无法克制想看进入体内时的淫荡的样子,于是对着镜子挺起屁股的姿态。

分开双腿,臀部稍许往下沉露出微微露出嘴的阴户,四周围的阴毛沾上蜜汁发出光泽,用左手抚摸阴核,用瓶的端部正对肉洞口。

并不需要多少力量就可以插入,淫肉紧紧缠住黑色的瓶子,随着插入的动作和瓶子进出肉洞里的情景,可以说是淫荡到极点。

她真是的淫荡的女人,不管怎么说,这真是好淫乱的姿势……她把黑色的瓶子,插入雪白屁股的中央,感到兴奋的模样,忍不住开始作活塞运动,插进去,拔出来,逐渐加快速度。

“啊!太棒了……”

她淫荡的叫着就好像有人在奸淫她的感觉,使她的快感加倍强烈,拔出来时,阴唇随着黑色的瓶子向外翻,同时有淫水流出,顺着阴毛滴在地下。

很快的感到站不稳,就坐在地上,淫秽的分开大腿,这一次是从前面把棒子插入肉洞中。

“啊!啊!”

感到全身像波浪一样起伏摇动,脑海里出现了男人巨大的肉棒,兴奋的想着这个幻觉,她的手加快速度迎向将要来临的高潮。

“啊!啊!要出来了。”

谷本清美大叫一声!整个动作突然中止了。

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

“真是好爽哦。”

她口中慢慢吐出轻吟!谷本清美手淫完后,穿上一件雪白的水手服和白色的超短裙,脚上穿了一双漂亮的黑色女式高跟皮凉鞋,这双凉鞋是纯黑色羊皮,皮面在阳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鞋面为多条大约0。

5公分皮带重叠而成,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于脚踝相当性感。

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皮凉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

薄薄的牛皮底,优雅的塔式细高根,令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右脚踝上还带上金色的脚链(很细的就和手链一样)。

穿上衣服后,她上学去了。

公交车上,人们都注视着谷本清美,这也难怪,水手服、吊带式胸罩和白色的短裙衬托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油黑发亮的,不粗不细的长腿,弯着一段优美的少女小腿曲线,一双名牌的小皮凉鞋是高跟的恰到好处地穿在这个少女小巧玲珑的脚上。

谷本清美有着茁壮而细巧的腰身,紧紧地蹦在乳罩下的一双结实地膨隆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小瀑布似的黑亮的头发,巧笑兮兮的俏脸,简直是一个从电影里面跳出来的美女。

突然谷本清美身子一个踉跄,被相继上车的上班族顶到一个男子胸口,东长崎站上车的人最多,不停往前挤的男女将谷本清美的上半身压在他胸前,使得她大约35C的美乳紧贴着他的胸部,当公车起步时,她那两团美好的肉球随着公车的摇摆在男子胸口揉动着,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他清晰的感觉到她加速的心跳,身子想往后移拉开点距离又不可能,行车中的摇晃她的鼻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下巴,与他鼻息相闻,谷本清美羞涩的把头转开不敢看他,紧张娇羞使得她长长的眼睫毛不停的颤动,他则强自用意念警告他胯下的兄弟不要勃起亵渎这个美女。

他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衬衫,紧贴着谷本清美的白色的丝质上衣,使他能感觉到她美乳上的胸罩隔的两层薄薄的衣衫在他的胸膛上揉磨着,谷本清美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这时他与她紧贴的上身都能感受到对方肉体的温热,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微张的柔唇吐气如兰,热气喷得他脖子痒痒的,这时他那没出息的大阳具在薄薄的西裤中挺立了,他不敢让美女发现他的生理变化,将下半身往后退,不敢碰触到谷本清美的下体。

谷本清美看出他不是那种专门在公车上性骚扰的的色痞,所以他俩的胸部被人潮挤得紧密相贴,虽无奈,但也接受了现实。

没想到这时公车突然紧急刹车,人群惊叫声中,将谷本清美的下体推挤过来与他的下体挤压的完全贴实,谷本清美本来就高挑的身材再加上她穿了约三寸的高跟凉鞋,阴户的部位恰巧与他的阳具同高,他坚挺的大阳具已经顶在谷本清美小腹下凸起的阴户上,两人紧贴的下半身只隔着薄薄的西裤与谷本清美的薄纱裙,与裸身相贴只有一线之隔,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年轻肉体的弹性,谷本清美下意识地想移开两人密实相贴的生殖器,可是左右拥挤的人潮又将她推回来反而贴得更紧。

他歉然的对她尴尬一笑,她似乎了解他不是存心的,无奈的转开头不敢看他,他的大腿传来她大腿上的温热,她侧着头脸红心跳的喘气,令人亢奋的芬芳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使他的阳具更加坚挺,她的阴户似乎感觉到他胯下阳具的变化,眼神中透出惊惶的哀怨。

这时公车经过因修建捷运而造成满地坑洞的路面,又颠又晃的,使他已经坚硬挺立的大阳具与谷本清美的阴户产生剧烈的磨擦,两人性器官经过密实的厮磨,谷本清美深邃的眼神不由自己的透出一丝对情欲的渴望,他知道她努力压抑着,可是公车这时开过无数坑洞,不停的弹跳摇晃,激发了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两人似乎不经意而有默契的随着公车摇晃的节奏,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这时他们似乎已不在意是否失态,彼此挺动着下身紧密的厮磨着,已经动情的谷本清美在他耳边呻吟着,使他更加亢奋,坚硬的大龟头似乎感觉到她的阴户开始发热,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她的薄纱裙中,谷本清美感觉到他的手放上了她丰腴的臀部,没想到她穿的是两截式的长丝袜,手掌可以直接触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她超薄的三角内裤应该是透明的,他的中指由她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中食两指感觉到她的蜜汁淫液已经渗透了透明的内裤,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小内裤,哇!好浓密的阴毛,沾满了淫液,当他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淫水又湿又滑柔软的阴唇时,谷本清美下巴靠在他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他食中二指拨开了花瓣,正要探入她温暖的嫩穴之时,谷本清美身子猛然的颤抖,伸手隔着纱裙压住他的手不让它蠢动。

她气喘,压抑着眼神中的情欲:不要进去!他内心一震,不敢造次,立即停止了进一步行动,抽出在她内裤中的手指,只用手掌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她的丰美微翘的臀部。

谷本清美感激的看他一眼,可能为了报答他的悬崖勒马,又或者想发泄压抑的情欲,她开始用力挺起湿热的阴户紧贴住他坚挺的阳具,又有点羞涩的张开她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夹住了他的右腿,挺动阴户与他的阳具用力的厮磨,他感受到她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他再也忍不住,也用力挺动阳具与她的凸起阴户用力磨擦,他们两人的下体就在拥挤的人潮中紧密的纠缠厮磨着,他抚在她美臀上的手也用力的将她的阴户压在他的阳具上,谷本清美突然呻吟出声,将她凸起的阴户在他的阳具上急剧的转动顶磨,隔着薄纱,他强烈的感受到她阴户开始发烫,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腰,阴户紧抵着他的阳具,全身不停的颤抖,他的阳具上传来一阵湿热,他想她的高潮来了,忍不住低头看她,她也刚好抬头,温润的柔唇与他的嘴唇轻触了一下,像触电般闪开,接着她全身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着,他的再也按捺不住,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由大龟头的马眼喷出,弄得他内裤又湿又热,谷本清美似乎也感受到他湿热的裤裆,突然像受惊的小鹿大力推开他,表情惊慌,他没想到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也吓得一楞,这时公车又到站了,她立即随着人潮挤向车门,他看着她惶然的背影下了车,也立即举步随着推挤的人潮下车,他紧紧跟随,目光不离谷本清美的下半身,那短裙随着谷本清美的步伐微微摇摆,几乎要露出大腿的根处,却又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

他恨不得钻到谷本清美的裙子里去。

他远远看到谷本清美将褐色皮包盖着阴户部位,快步的走入S大学校内。

她的乳头因为摩擦,早就已经站起来了,双腿间她敏感的小肉缝,跟内裤不停摩擦,也已经春潮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脸色微微晕红,眼带血丝,媚态毕现,感觉非常High。到了学校,谷本清美忍不住先到厕所去自慰了一番,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距第二节下课还有大约十分钟的光景,台上的老师正在讲解一些基本的积分的方法,谷本清美用功详细地做着笔记,她飞快的动着钢笔,记录着老师上课所讲的重点。

笔记簿上一行又一行清晰又秀气的笔迹是谷本清美的特色。

由于身高的缘故,谷本清美从一年级就一直坐在班上倒数三、四的位子。

也因为如此,所以体育老师藤昌先生才会入学第一次体育课就把她选为排球队的队员,一心想把她训练为S大排球队的第一把交椅,而谷本清美果然也没有令藤昌先生失望,在下学期就为学校抱回了县比赛的亚军。

记得当时,藤昌先生简直笑得合不拢嘴,因为数十年来,S大女排一直未打进前八强过,而新进的谷本清美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发挥了令人耳目一新的高超球技,打得对手抬不起头来。

要不是准决赛时,谷本清美扭伤了小腿,也不会败给前年的冠军-树理女子高校。

在冠军赛时落后的情况下,谷本清美不断恳求教练让她上场打球,可是由于前一场比赛受的伤实在太重,藤昌教练坚持不让她上场,最后S大是以1比3的比数败北。

只见最后树理一个后排强攻拿下最后一分时,谷本清美不禁哭了出来,把整件运动上衣的胸前部份哭湿了一大片。

此后好几天,谷本清美都不跟教练说话,只怪他不让自己上场,教练知她难过,发小孩子脾气,也不生气,只是每次见面时都安慰她几句,等到谷本清美想开了,也觉得对教练不好意思,还特地写了一张卡片向藤昌先生道歉。

不但班上暗恋谷本清美的男同学占了大多数,别班的男生喜欢她的也不少,甚至听说有一年级的学弟听到她就读S大,特别放弃东京的第一,而跑到S大来考试的,当然此消息是真是假并没有人刻意去证实,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谷本清美是多么的迷人,像小高(就是坐在谷本清美的后斜方的那位),也是打从心底暗恋着谷本清美,不过,就像大多数的同学一样,并没有胆子向谷本清美表示过爱意,只是下课时和一些男同学凑过去假装和谷本清美聊天,顺便欣赏谷本清美柔顺的发丝垂在肩膀上的样子。

只要是谷本清美找他问一些事情,就足够让小高高兴的半天了。

只是有些时候,一些无聊的男同学聚在一起时,由于经历了青春期,总是说一些有的没有的。

像有一次,大概五。

六个男生聚在一起时,那个好色又无胆的樱井就说了。

“……嗯!……你们有没有幻想过与谁上床的情景?……”

“我先说好了……”

樱井说道:

“我想要和真理子上床,她长得不错,身材又好,看她平常拘谨的样子,我真想要她在我面前自慰给我看,不知道她会不会骚的淫水直流?……嘿嘿!……”

“啊!看你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啦!”

一群男生瞎起哄地笑樱井。

“你呢?……正雄,你不要只笑我,说来听听……”

一向在班上以打架出名的正雄说道这种事,平常豪迈的他也支支吾吾地起来了。

“……我……我是曾经想过……如果把伊宫子给绑起来,再……再把她的内裤剥掉,用力地插她,再……要她帮我手淫或是吸我的……弟弟,一定很……爽……”

听到他的叙述,大家并没有笑他,一方面是大家都有同感,另一方面是怕他一生气起来,翻脸不认人就惨了。

大家把目光朝向青一,青一说道“我说出来你们可不准笑喔!……”

“就是……就是……木穗啦!”

,正雄“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其余的人也都哄堂大笑。

只见青一涨红着脸,

“叫你们不要笑你们还笑,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大伙儿急忙止住了笑声。

其实,大家笑他不是没理由的,木穗,就是大家常说的“丑女”啦!,不但有一个超级吨位的身材,脸孔也不怎么样,常常是班上男同学取笑的焦点,没想到居然是青一想要的那一型。

看大家都不笑了,青一才说道“我只是觉得她身体胖胖的,抱起来了舒服,而且不要看她那样,她也是很温柔的……”

大家点了点头,似乎颇赞成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该你了!小高,你的又是谁?……”

“我……我没有啦!……”

小高心里想要的女孩就是谷本清美,可是他如果说出来,一定会被人笑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所以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而小高临时又忘了要撒个谎,骗一骗他们就够了。

所以看他这样子,其他人自然不肯放过他,正雄更是掐住了他的脖子,逼他一定要说。

小高受不了了,只好大叫“别闹了!我说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谷本清美啦!……”

说完这句话,小高很惊讶居然没有人笑他。

樱井挥了挥手叫他再说下去。

小高信心大增,

“我有想过……首先,我想亲吻她的脸颊,接着把舌头伸到她嘴里和她的舌头舔在一起,然……然后,吸吮她的奶子,最后,我想和她合为一体……至于口交,我很不敢想像要我把阴茎放到像天使一样的她的嘴巴里……就这样……可以吗?”

正雄点了点头,说到“……其实,我最想要的就是谷本清美了,只是我怕被大家笑,所以才没有说……”

,接着他又说“其实,想要和她上床,只能梦里想罢了!……又有谁敢去追她啊!……,算了!算了!上课罗,走吧!”

“好吧!各位同学,我们今天就上到这里吧!……”

数学老师说完,就自己走了。

他就是这样,平常也不要同学敬礼什么的,但是学期最后一堂课,就要求学生一定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敬个礼,真是怪脾气。

谷本清美站了起来,拉了拉稍微有一些皱的短裙,顺便伸了伸腰,活动一下。

这时,谷本清美的好朋友-真希,走了过来。

“清美,陪我去一下福利社好吗?……”

“好啊!”

,谷本清美道。

她也正想出去走走。

学校内共有三间福利社,分别是礼斋,信斋和诚斋,其中礼斋最靠近谷本清美他们的教室了。

信斋则是远了些,真希拉着谷本清美的手,一出门就往信斋走去,谷本清美知道真希每天都装扮的漂漂亮亮的,所以特别往信斋去,并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着。

经过了大四的教室,有些学长见到了谷本清美,纷纷地转过头来看一看谷本清美。

谷本清美以她特有的迷人的笑容回敬,早就习惯受人注视的眼神了。

进了福利社,满满的都是人。

真希拉着谷本清美的手往前挤去,她想要买一些糨糊和纸张。

要做布置用。

人真是多得很,喧闹的声音到处都是。

忽然间,谷本清美觉得有一只手似乎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她的臀部,谷本清美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不予理会。

“大概是不小心的吧?……”

,谷本清美这样想着。

但是那只手变本加厉地往谷本清美两臀的缝中摸了进去。

谷本清美想要转身去看看到底是谁,虽然谷本清美穿着高跟鞋,可是四周的男生都比她要高一截,且人群动来动去,她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谁。

更甚的是,那只手竟然把谷本清美的裙子给掀了起来,在谷本清美的下体摸索着,谷本清美急忙伸手去推开那只手,可是那人似乎无动于衷。

“讨厌!……”

,谷本清美心想着。

抚磨着她美臀的手掌上传来她臀部的温热,腻滑如绵,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那人另一只手悄悄掀起她的裙摆,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她弹性圆润的大腿肌泛起了阵阵鸡皮。

她侧头眨动如扇般的睫毛,眯起深邃神秘的大眼,轻喘微哼。

谷本清美抓了真希的手就往外冲,真希尚未买到她要的东西,急忙对谷本清美叫道“……我还没买到啦!……”

,却只见谷本清美眼眶有点红红的,说道“我们到礼斋去买好不好?”

,真希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到谷本清美都快要哭了,就说道“没有关系,我们走吧!……”

吃中饭时,谷本清美总是习惯与真希和千嘉子一起分享中午饭,说着彼此之间的一些小秘密,千嘉子总是喜欢逗谷本清美,让她笑个不停,饭也吃不好。

谷本清美恼得用穿着高跟凉鞋的玉脚轻轻地踢她。

而真希开口闭口就是男生的事情。

老是在炫耀自己辉煌的战果。

下午练球,结束后,谷本清美和学妹成美提起了袋子,往C栋走去。

只见夕阳把她们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女生的更衣室位于C栋大楼的地下室,此座建筑物坐落于操场的另一边,所以一般并不做为一般教室使用,主要是体育老师们的办公室及一些实验教室罢了,所以下课后并没有很多人待着,顶多是值夜的工友有时会来巡查一下而已。

大部分的女生并不喜欢到这里来沐浴或是更换衣物,因为离教室实在是太远了一些,因此宁愿在教室附近的旧更衣室那里洗,可是光是要排队就要排很久。

谷本清美则喜欢到这里来,这里的浴室又大又干净,而且热水供应到下午六时半左右,可以洗得舒舒服服的,何乐而不为呢?

“成美,你今天球打得很卖力,继续加油喔!……”

,谷本清美对成美说道。

“谢谢你,学姐……我会继续加油的……”

成美道。

成美是排球队新进的一年级学妹,在学校,她最钦佩的人就是谷本清美,所以能被谷本清美这样子称赞,成美高兴地微笑着。

谷本清美和成美有说有笑地走下了楼梯,向右拐个弯,再经过一条长廊就是宽敞的更衣室了。

由于C栋建筑是不久前才盖好的,所以不但采用隔间式的设计理念,连等待洗澡的人都为她们体贴地设计了长条椅。

谷本清美把自己的袋子放在置衣橱内,拿了洗发精和沐浴乳出来,接着就把满是汗的上衣和短裤脱了下来,谷本清美的身上就剩下胸罩及内裤而已。

平常沐浴时,由于都是女生的关系,大家都是这样在等着洗澡的,也没有谁觉得不好意思过。

“学姐,你的身材好好喔!……”

,看到了谷本清美坚挺的胸部时,成美不禁羡慕地说着。

谷本清美有些腼腆地说道,

“没有啦!……你的也不错啊!……”

,就算是同样身为女孩,被说到彼此一些生理上的变化时,也是难免会有一些羞涩的感觉。

“没有啦!……差多了差多了……”

,这下子换成美觉得不好意思了。

她摇了摇头,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的上身。

谷本清美偷偷地瞧了一下,虽然比谷本清美小了许多,但是也是蛮可爱的。

谷本清美把自己的脏的衣物拿到洗手台搓了搓,这样回宿舍才比较好洗(谷本清美是一个人租外面的房子住)。

这时走廊上吹来了一阵晚风,只穿内衣的谷本清美不禁打了个寒颤。

把自己的衣物扭了扭,放在架子上,谷本清美拿了自己的内衣裤也进到一间浴室中。

她选的是成美的隔壁间,谷本清美喜欢边洗澡边和同学聊天的感觉,蛮温馨的。

浴室的四周是由白瓷砖贴的,地下则是采用防滑地砖,还有让人放置衣服的架子呢!一看就知道学校在这上面花费了不少钱。

成美道“对不起,学姐!……我忘记带洗发精了,可不可以给我一些?……”

,谷本清美在自己的头发上抹了一些,就顺手递了出去。

“……谢谢……真是不好意思……”

,成美道。

“没关系……”

,谷本清美答道。

谷本清美轻轻揉搓着自己的秀发,谷本清美最喜欢自己的头发了,每当有风吹来,发丝拂过脸就像自己的心上人在耳旁说着悄悄话一般。

谷本清美把长发顺了顺,又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头皮,才开了水把泡沫冲掉。

伸手把自己胸罩的前扣解开,她的乳房挺立着,谷本清美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又把自己的内裤脱去。

真是奇怪,只要不是在自己住的地方洗澡,谷本清美总是有些想要自己的裸体被人偷窥的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形呢?连谷本清美也有些猜不透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想法。

挤出了一些沐浴乳涂在自己的胸口。

小腹及大腿上,用泡绵搓揉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泡沫越来越多,也把谷本清美身上的疲劳一点点地带走。

“对不起,清美……我今天刚好有事……我要先走罗!……”

成美道。

“你要走啦!……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谷本清美急忙道,她没想到成美居然那么快就洗好了,自己身上的泡沫都还没冲呢!

“实在对不起,清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已经快要迟到了……”

,成美说。

“好吧!好吧!……那你先走好了……明天见了……”

谷本清美只好说。

“再见!”

成美把制服穿了穿,收拾一下衣物,就提着袋子离开了。

空荡荡的浴室就只剩下了谷本清美一人,水落在地上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她的心中有些怕怕的。

“应该不会有事吧!”

谷本清美自言自语地说道。

扭开了莲蓬头,温热的水落了下来,冲在谷本清美的身上,滋润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那感觉真是舒服透了。

谷本清美闭上眼睛,恣意享受着。

她把自己的腿搁在扶手上,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腿部。

作为一个舞蹈尖子谷本清美感到尤为的骄傲,特别是看到自己那双腿的时候。

她有些陶醉了。

镜子里的女孩很漂亮,长长的秀发,苗条的身段,在白色束身的小背心和热裤的包裹下,散发着诱人的性感。

她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腿,轻轻地抚摸,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那种柔软的刺激感不停的侵犯她,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突然她觉得自己有些淫荡,她现在正双手抓住扶手,抬起臀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的要摆着自己的身体,她看到她得乳房开始摇晃,然后跳跃起来,她不停的摆动自己的屁股,然后就开始不停呻吟起来,谷本清美知道她现在已经极为兴奋了。

她索性赤裸着上身开始舞动起来,她看到对面的镜子里反射出一个女孩赤裸着身体在翩翩起舞。

她剧烈的运动,香汗不时的从皮肤中渗出,她的上半身布满了一颗颗的汗珠,然后它们汇聚在一起,流淌到她坚挺的乳尖然后坠落。

她感到下体无比的快感,那种兴奋无可比拟,终于她累了,她倒在地上,她又看到了自己,终于有些忍不住了,镜子里的女孩是如此放纵,她弯曲自己的腿,突然感到那种柔软的感觉开始侵犯她的私处,她不停的摇动腿部,她可以清楚的感到那种潮湿,被停留在她的下体里,一种潮热给她无限的快感。

她抱起自己的双腿,继续摩擦,然后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阴户开始出现一滩小小的潮湿,爱液开始渗出来了。

她张开大腿,用手指轻轻按自己的私处,在私处的一阵快感后,那滩潮湿开始扩大。

她有些急躁,开始用两只手不停的摩擦私处,爱液也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她微笑了,然后她站了起来,继续不停的按自己的私处,爱液还在流淌,顺着她的腿部流淌下来,在谷本清美的一声呻吟后,一股白色的液体涌出了她的私处。

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

突然,她觉得有一道视线在注视着她,她连忙打开浴室门看,外面没有人在。

“咦!我的衣服!”

刚刚她换下来的旧衣服被不知道什么人翻得乱七八糟,这样一来显明了有人偷看到她刚刚洗澡和自慰的淫样了!虽则手淫是人人大都有经验的,但在学校中,还是上学时间,这样传出去可不得了了。

“会是谁呢?”

她快哭出来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穿上了衣裙,走出了更衣室。

“哦哦哦……”

一堆男学生起哄了起来,谷本清美现在刚洗完澡,胸部自然挺出,比以前增添了一份解放后的美感。

加上高潮后脸上泛着淡淡的晕红,这样的谷本清美更显得迷人和妩媚,连老师都快看呆了,直叹这样的佳人居然不是自己的。

今天谷本清美站在他们对面,他们仔细地打量眼前的佳人,只见谷本清美身材修长苗条风度翩翩,曲线优美,凸凹分明。

那薄如蝉翼的上衣,把丰满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谷本清美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窝,娇艳妩媚,樱唇香舌,说话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酥胸挺拔高耸,弹性十足……臂部风韵,粉腿修长。

柳眉下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时时泛出勾魂慑魄的秋波。

说起话来,眉飞舞色,十分可爱。

谷本清美一袭飘逸的长发、明亮的眼睛、秀丽动人的容颜、再加上修长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誉为校花的她当之无愧。

丰韵的大腿,衬托着谷本清美浑圆的白臀,更要命的是谷本清美脚上竟是一双更性感的高跟凉鞋,脚背只有一条细鞋带横过,谷本清美的玉足这次终于几乎毫无遮掩的露在他们的面前,比他们想像中的更性感。

高高的鞋后跟,把谷本清美浑圆洁净的脚后跟托起,使得整只美足呈现一种迷人的弧线。

凉鞋虽然不是全新的,但却把清美37码赤裸的美脚的绝大部分露了出来,五个脚只几乎全部长长地伸出在鞋头,脚背脚跟脚踝全部裸露美丽无比。

黝黑的肤色和谷本清美脚背上密密的浅青色血管和脚弓及跟腱上的皮皱把这双美脚映衬得更加成熟美丽。

由于鞋跟高,身体的重心落在了她的前脚掌,使得谷本清美没有穿丝袜的脚的前面部分紧紧地压在细带高跟凉鞋鞋头,这也使得她那五颗并不十分整齐匀称的脚趾更是紧紧地挤在一起,在那根小巧的鞋带的束缚下,显得修长,圆润,简直要人命!看得他们色性大起。

谷本清美没空理他们,嘴角仍挂着一贯甜甜的微笑,心里却为找不出是谁而烦恼了一下午。

“喀当!”

四点了,因为明天是星期六,所以放学时间到了。

谷本清美走出了校门。

对于像她这样的20岁年轻女孩子来说,每个周五的放学,就意味着一段疯狂浪漫的周末将要开始了。

她更在乎今天晚上会和谁一起约会,决定了,就和纯一吧。

这几天,谷本清美一直心绪不宁,放学后,她突然感到一阵颤栗,从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急急忙忙地叫了一部计程车,到火车站赶上通勤的电车,一心只想早点回到家。

当时谷本清美穿一件雪白的水手服和白色的超短裙,露出半截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

修长圆润的小腿下赤足穿一双新款,美观的黑色女式细高跟皮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

那是一对双带裸露型的细高跟凉鞋,这双凉鞋是纯黑色羊皮,皮面在阳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薄薄的牛皮底,塔式细高根,令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

谷本清美的脚也挺好看的,又白又嫩,高高的脚窝,长长的脚趾鼓凸凸的,第二个脚趾稍稍长于大脚趾,脚趾甲修得齐齐整整,上面涂着透明的蔻丹,她露出丰腴的大腿和纤足,走起路来小腿肚子一颤一颤的,非常性感。

她虽然没有穿袜裤,但光滑的双腿一点瑕疵都没有,像是玉雕的一样。

透过纱裙可清楚地看到里面那粉红色小三角内裤,把那又肥又大的阴户紧包着,就像大腿中间夹着个小馒头一样。

一个男人环顾了一周,搜寻着目标。

哇!在车的后端有个漂亮妹妹,他仔细看了看,她真的很靓,又很性感。

她留着披肩发,微风吹动着她乌黑的秀发,露出她俏丽的脸庞,可以看出来,她还是个学生。

她上身穿着紧身的系扣短袖衬衫,光滑圆润的胳膊好诱人呀,而更令人陶醉的是她那丰挺滚圆的双乳,由于她的双乳异常的丰满,几乎要把衣服的纽扣顶开一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再往下看,她穿的居然是超短裙,而且臀部异常的翘,从网上看到,臀部翘的很厉害的女孩,性欲一定很旺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来今天要小试牛刀了。

她高高翘起的臀和弯弯的腰、丰满的胸组成了优美的曲线,再刚烈的男人也会为此而折服的。

她没有穿丝袜,光滑而修长的大腿让人禁不住要摸一摸,近三寸的高跟凉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大约167的身高加上高跟凉鞋约有173到174,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鸡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

除此之外,这双凉鞋一切敞开把谷本清美的玉足展示得淋漓尽致:谷本清美四个美丽纤长的脚趾露在凉鞋头外:大趾宽大端正略略翘起,二趾修长突出,其他脚趾亦秀丽整齐,脚趾甲涂着银色指甲油而且端端正正美丽大方。

脚趾结上的皮皱和少许汗毛则更显这只脚的朴质。

谷本清美的脚背削瘦而且由于37码大更显窄窄长长,脚背上显露出数条青色的血管和突兀的筋骨。

整个脚背连同踝骨一起给人以高低凸凹的感觉,标准的模特美脚且充满了异域风情,谷本清美动人的脚背之后便是她更为挑逗的模特式后跟-她的后跟饱满地充实着敞开的凉鞋跟,细细的白色勾跟带诱人地勾住这几乎完美的37码玉足的后跟,脚后跟上的皮皱更让人深知谷本清美是光着美脚的。

谷本清美每踩下妖娆的一步,这支在高跟上的脚跟便会实实地往下一座,稍稍摇晃一下,随即谷本清美那令人无法抵制诱惑的跟腱便猛猛地突出来–这条跟腱又细又长,边棱分明,突出有力就如同贴在她薄薄皮肤下的一块钢筋!跟腱上的数条皮皱让人更感到她的成熟和这只美脚的强健,老成,更让人在几米外便知谷本清美赤脚穿着凉鞋!正当他欣赏时,车又到了下一个车站。

他扭头看了看车下的人,好多的人,他心里不禁想,机会来了。

于是他随着上车的人流从车的前部挤到了车的后部,一直到了身体正面向她的地方,由于人太多,他的身体紧紧的贴近了她,下班的人潮真是汹涌,整个通勤电车挤得满满的,谷本清美被挤在角落动都动不了,快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她感觉胸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是一只手。

一只大手从腰部的缝隙伸向了她的双峰,倏地握紧她的左乳房。

(怎么会!)是性骚扰,没想到给自己碰上了。

那讨厌的感受,使谷本清美不由得呼吸困难,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她本想叫出声,但是她实在叫不出来。

大约一年前,她也曾遭到色狼的侵袭,她出声大叫,结果色狼被抓到了,但是医察问的一些问题,反而使她更觉得难堪。

自从那次之后,碰到这种事她都会尽量地逃避,但是,今天实在太挤,根本动弹不得。

现在动都不能动,怎么办!谷本清美使力的扭着娇躯,努力想甩脱那只手,身体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面对着角落的车窗了,但那只手仍死缠着不放,而且开始动作了起来,指尖轻轻地抠着她的乳头——谷本清美最敏感的部分。

清美的乳峰渐渐地硬了起来。

(这样不可以的啊!……对了,我可以叫!)谷本清美才刚张口,后方又有一只手伸过来把她嘴捂住了。

谷本清美感觉后面有个人靠了上来。

那个男人一只手玩弄着清美的乳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身体从后紧紧贴着谷本清美。

谷本清美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生理的变化。

胸前的那只手在乳丘上玩了个过瘾,把两粒小球弄得翘了起来。

然后缓缓地移向下部,轻抚过谷本清美光嫩的腹部,那里正巧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带。

谷本清美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而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羞涩。

邪恶的大手继续探索着,到达了神秘的百幕达三角洲。

在隆起的山脊上,深长的海沟旁,恣意地玩着。

中指微微地抬起了头,浅浅地没入了裂缝,搅动着,刺激着谷本清美小姐。

谷本清美竟流出了爱液,他的指尖碰到她被淫液浸得湿软柔滑的阴唇,(可恶!不行!)这是公众场合,他应该不会怎样的。

谷本清美的阴毛很多,淫水汩汩的由阴道中流个不停,将他的手弄得湿淋淋,粘搭搭的,他左右看了一下,便慢慢的将右手伸向她的大腿,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谷本清美整个人一阵酥麻,刚开始,他只是静静地放着,随后试探性地把手往大腿深处挪去。

用指尖轻轻柔柔地划过她的大腿内侧,谷本清美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浑身闷热起来,好像身体有某些东西在悸动,当他抚摸到她的大腿根部时,停了一下,接着动作轻轻用指尖心压着她的外阴,谷本清美忍不住娇啼出声,他似乎受到鼓励般更肆无忌惮的抚摸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阴户渗出淫水(注:即淫液,又称爱液,是一种无色透明而滑粘的液体,一般在性兴奋时由阴道和前庭大腺共同分泌。

普通女子分泌的淫水量极少,仅有几滴,用于润滑阴道,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则淫水分泌量会大大增加!谷本清美就是一位非常淫荡的女孩子,所以她的淫水特别多!),弄湿了亵裤,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斑,并渐渐扩大,他突然快速地伸进左手,连同右手一起协力把她的三角裤衩往下拉了一大截,此时她的阴户便连一丝的屏障也没了,接下来他的手指直捣黄龙的抚摸她的小穴。

谷本清美吐气如兰小声的呻吟,整个身体渐渐无力,他的食指处碰着阴唇,在里面轻轻回旋,且不断逗弄她的阴蒂。

就在谷本清美的意识忽醒忽散间,他二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中,开始做起活塞运动,她整个阴部在他右手攻击下,整片都黏答答、黏答答的。

谷本清美美丽的脸泛起深深的潮红,性感的双唇不断轻轻喘着气,周遭的噪音她似乎一点也听不见,因为她全部的注意力及感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而花蕾已不听使换源源不绝的流出淫液,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内部停的抽插,使她很想大声地叫出来,但她现在可是身在公共场合,所以压抑着自己只能轻轻的嗯嗯的喘息着,他似乎也察觉到她似乎要进入高潮了,手指加速用力的抽插着谷本清美的小穴,她呼吸起伏愈来愈快,忽然全身一阵痉挛,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溢出许多淫水,全身无力的倒向这男人,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抓着他攻击她下体的右手,头依靠他的胸膛;这种感觉好舒服,舒服的像要升天一样,但他却还不停手,持续肆意向她的下体攻击,想不到间隔不到30秒,再一阵绝顶的感觉侵袭过来,阵阵麻痹感从下体那边传过来,那爽翻天的感觉使谷本清美忍不住放荡呻吟“哦……”

,手紧紧抓着他的右手,意识散涣脑中只感到一片空白。

他的指间继续在她柔滑的阴唇上磨动着,她的花瓣张开了,在他的手指正要探入时,谷本清美大力的推他,将他由她身后探入她股沟的手拉出来,紧密吸在一起的嘴唇也被她挣开,她靠在他身上喘气。

男人的手由谷本清美的臀部往前移,又触摸到她的下体,谷本清美摇转着臀部,想避开男人的魔手,可是男人在她那双美腿中间的手已经向上往她胯间禁地摸去,谷本清美惊的夹紧大腿,又立刻松开,大概是夹紧大腿的同时也夹紧了男人的手,岂不是又给男人多了一样享受?她穿的是超薄又超迷你的内裤,因此有被直接在下体上面抚摸的错觉。

她为了要逃避下体上的手,所以全部精神都集中在裙子上面,而对方的手已经爬过裙子,并将裙子往上拉。

当她突然发觉时,已经太迟了。

他撩起裙子的手已潜入她的裙子之中了。

谷本清美咬住下唇,避免叫出声。

他的手在往前蠕动,谷本清美的双臀突然紧张起来,手心异样地燥热,而且又带有水气,而他的手紧紧地掌握住她的双臀,并开始顺着内裤往上爬行。

他的手爬行到双臀与大腿之间,而且在肉沟的下方搔痒着。

谷本清美浑身战栗,男人似乎也明白谷本清美的无奈,在公车摇晃中竟然踮起脚尖将裤裆内胀鼓的阳具顶住了这个美女的美臀(因为谷本清美两腿修长,又穿着高跟凉鞋,矮小的男人要将阳具贴在理想部位,就必须踮起脚尖)。

男人将阳具紧贴谷本清美丰美的股沟中,下身不停的前后耸动,丑态毕露。

谷本清美气愤得摇摆臀部想摆脱男人的紧迫撞击,反而使男人更加的亢奋,竟然将两手由下方伸入谷本清美的裙内抱住她的大腿,下身鼓胀的阳具贴紧着谷本清美股沟加速挺动,谷本清美的阴户里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他的手指触摸到她大腿根部与小三角裤间柔腻的肌肤,她的小内裤又被阴道内流出的蜜汁淫液湿透了,生理的亢奋使他的心跳立即加快,他食中两指由她小内裤夹出一小撮浓黑的阴毛,谷本清美突然轻哼一声,伸手紧抓住他的手,欲把他的手拉出来,他顺着她的意思缓缓抽出在她胯下的手,却同时拉下了他西裤的拉链,大胆的将坚挺的阳具刺入她开叉的裙摆处,粗壮的阳具贴着她柔腻的大腿肌肤顶在她透明小内裤上凸起的阴户部位。

她透明的内裤柔软有弹性又细如薄纱,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大龟头隔着已经被淫液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她微凹的阴道口上,龟头上也沾满了她渗出的湿滑淫液。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谷本清美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下体压向他的阳具,如此紧密的接触,谷本清美与他同时亢奋起来,他俩静默着挺动彼此的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

她那两条美腿与他的大腿再度纠缠夹磨着。

谷本清美闭着眼不敢看他,享受着生殖器厮磨的快感。

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花瓣好像张开了,他趁着湿滑的淫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她小内裤柔软而有弹性的薄纱被他坚硬的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谷本清美张口欲叫,又捂住自己的嘴,看她脸上痛苦的表情,难道她的阴道还未被男人开封过?也许喔!因为他粗大的龟头连着薄纱小内裤被她的阴道紧紧扎住,外阴唇上的一圈嫩肉夹着他龟头颈沟强烈的收缩,差点将他的阳精挤压出来。

她咬紧雪白的贝齿忍耐着下体撕裂的痛,两手大力的推着他的腰,他这时已被强烈的欲火冲昏了头,不理会她的推拒,抱住她臀部的手反而用力将她的阴户向他的阳具挤压,本来是她的一双美腿夹住他的右大腿,现在变成他的两腿夹缠住她的右大腿不让她挣脱。

隔着她那有弹性的薄纱小内裤,他将龟头在她阴道半寸深处快速的顶入抽出,谷本清美见推拒无效,咬着牙把头转开不看他,面红耳赤沉重的喘着气。

这时公车又来到昨天因捷运施工而凹凸不平的路面,车身的震动造成他俩浅入浅出的生殖器更大的磨擦,谷本清美的双手又抓紧了他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不让自己失态。

她被他夹缠住的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渗过了柔软的薄纱内裤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他的龟头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刺激,使他亢奋的将龟头带着她小内裤的柔软薄纱大力的顶入她阴道约半寸深,龟头肉冠颈沟又被她阴唇上的一圈嫩肉紧紧的夹着,高潮中的谷本清美阴道急速的收缩吸吮,强烈的快感使他的头皮发麻,脊梁一颤,又浓又稠的阳精爆射而出,将她的薄纱小内裤弄得黏呼呼湿淋淋的。

高潮过后的谷本清美本来像瘫了一样紧贴着他,这时阴唇花瓣被他浓稠的阳精一烫,惊醒过来,用力的扭腰摆脱了他被她薄纱内裤套住还浅插在她阴道中的龟头,当她快忍不住要叫出声时,耳中传来救命的声音。

“各位旅客请注意,东长崎站到了、东长崎站到了,要下车的……”

她用高跟凉鞋的后跟踩了他一下,很快的跑下车,不顾穿着细高跟的凉鞋,飞也似的跑回家中,谷本清美穿的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但没扭伤脚。

到家时谷本清美已经气喘吁吁,汗水使她的吊带衫贴在了身上……想到这里,谷本清美的娇躯起了女性生理变化,她的内裤也已经湿了。

她在犹疑着,但手己慢慢的移近下身去,它在雪白校裙上颤动着,这么的接近,裙摆也动了来。

她的手终探到裙内,颤动的头部轻压着阴蒂,虽隔着亵裤,但也己清晰的感到那醉人的感觉,在它碰着小穴上的那刻,她便不再放下。

它在外面的磨擦,那温暖的爱液已令内裤能滴水出来,它也由干涸而湿润了。

那令人难受但痛快的感觉,快受不了,阴道的空虚也需要充实起来。

她就连着内裤把它抽进去,爱液便像瀑布泻下,连那勃起的阴蒂与那两片涨红的阴唇也推到小穴去……“呀——!”

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她也按捺不住了,呻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

“唔……!呀——!啊!啊!——!”

她尽情的宣泄着。

她倒在沙发上,雪白的校裙掀开,内裤也拉开了,葱指全塞了起去。

内裤再一次的合好遮了那洞口,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

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

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

然后,谷本清美把白色连衣裙和黑色高跟皮凉鞋脱下来,露出白色的乳罩和性感的后背,她身上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

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裤的肉体丰满而均称。

让看到的人不由得叹息。

乳罩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丰乳,露出一条很深的乳沟。

有刺绣的粉红色三角裤紧紧的包围着有重量感,形状美好的屁股。

在没有一点斑痕的下腹中心有可爱的肚挤,如缩紧的小嘴。

现出了结实的臀部,内裤紧紧的绷着,凸显出了她的屁沟。

谷本清美的腿十分修长,从大腿到小腿,没有明显的棱角,似是浑圆的一下下来的,十分有形!谷本清美感到有点内急,她走进卫生间,掀开短裙和内裤,坐在马桶上小便,啊,感觉好舒畅!方便之后,她回到卧室里,只见谷本清美反手到背后,除了胸围的扣子,随手一丢,便把乳罩抛在床上,一双健美的乳房登时解除束缚,弹了出来。

她对镜子照了一照,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跟着便俯身松开裤头,准备连内裤也除去,谷本清美抚弄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然后伸手去脱她的小巧的内裤。

内裤沿着匀称的大腿,曲线优美的小腿,小巧的脚踝缓缓脱去,谷本清美姿态优雅地分别翘一翘她的两只脚,脱去内裤,也脱去了精美的凉鞋,露出了美丽的女体。

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对着镜子转了一个圈,然后背着镜子照了照臀部,伸手扫扫微卷的阴毛,在镜子前转来转去,搔首弄姿,摆了不少姿势。

然后,谷本清美坐在床沿,神情狡黠的向镜子中的自己伸了伸舌头,然后便闭上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下来,已经摸到了自己的阴户。

只见平日如天使般纯洁的玉女谷本清美小姐,这时却一脸淫欲的在自慰。

手指不停地在阴唇上下移动,最后停留在阴核上,用力地按压。

谷本清美知道自己的“小豆豆”是十分敏感的。

一碰便有触电的感觉。

她躺倒在床上,右手不停地抚弄着玉乳。

口中喘着气,星眸半开,朱唇微张,一面享受的神色。

在灯光下可以见到阴户已经开始湿润了,阴道中流出来的爱液很快已湿透了整个阴部,闪闪发光的。

还沿着大腿根部滴到床上。

随着手指的动作加速,谷本清美的面容有些扭曲,不但皱起了眉头,连鼻子都皱了,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都在颤抖着,脚趾也因为全身用力收紧而弯弓了。

她只觉浑身上下都被快感包围了,头有些晕,再也无法像刚才那样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原本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高,渐渐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变成了发狂的浪叫……“啊……是这里……不行了……不行……要死……我要死了……”

她迷迷糊糊地高声喊着,十个脚趾紧紧地抓着地,纤腰用力,竭力向上挺着阴部……“我……受不了……要泄了……不行……我……不能……就这么完……我……啊……”

她原本是个很文雅恬静的女孩子,可每次高潮时,却总会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突然,谷本清美全身一震,高潮到了!在一阵强烈的快感冲击之下,谷本清美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淫水从阴户内汩汩的流出,在床上湿了一大片。

手淫后,谷本清美跑进浴室中淋浴。

从更衣镜中她看着自己的裸身,俨然是一副美丽的胴体。

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仪的对象。

颈部很漂亮,有点雪白的感觉。

胸部很大,跟电视上的波霸一样,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

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

小腿和脚黝黑而柔嫩,这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

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

粒粒的水花溅上她的乳房,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双手握住了乳房,轻轻地开始抚弄着。

一开始只是手指缓缓地捏着,胸部渐渐地有了舒服的感受。

她开始用手搓揉着,乳晕的颜色加深了,慢慢地乳房耸立了起来。

她停不下来,双掌开始握紧,使劲地揉着。

(啊!这样不行!)身为大学生,谷本清美当然了解手淫是不好的,可是……(现在没人在应该没关系吧……啊!我在想什么?!)她把冷水开到最大,企图压抑引起的欲望。

但冰冷的水滴在她光滑的皮肤表面很快地也热起来了,她的双手再也停止不了动作,呼吸急促了起来。

整个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了。

现在她的娇躯,已经完全交由自主神经控制了。

(啊!好舒服!)左手离开了爱抚山丘的队伍,逐渐往下摸索,在三角黑森林地带停下来。

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拨开了肉瓣,然后把中指伸进去探索。

有一片小小的月状物体,上面早已沾满了湿湿黏黏的液体了。

感觉到这样的湿润,她再也忍不住,将中指往肉缝中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右手制不住红的发烫的双乳了,她干脆翘起她那浑圆的小屁股,面对着墙俯身紧紧靠着,右手扶着臀部让左手尽情地进出禁地,两颗乳房在墙上奋力的摩擦着,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啊~~~~啊~~~~啊~~~~”全身的力量慢慢地流失了,随着“扑哧”一声,浓滑的黏液喷出了她的蜜唇,她没力地坐了下来喘着。

冷水在这时才真正地起了作用。

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把刚刚流出淫液的部位再洗了干净。

谷本清美擦干身体,穿上一件纯白的少女乳罩和丝质的纯白少女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穿上了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一件白色的短裙,又穿上一双肉色的长统玻璃丝袜,一双新款,美观的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

谷本清美望着镜中的自己,心中充满了得意。

镜中的谷本清美一头乌黑发亮、刚刚披到肩头像天鹅绒一样的美发,鹅蛋脸,脸蛋很清秀,稍微凸起的红通通的小嘴,高高的鼻子,灵活的滑溜溜的双眼,像葱尖一样的双手,细长的手指,圆滑的小腿,像是玉石雕的那样,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粉红色洋装,胸罩若隐若现,而罩杯中央两粒小小的物体明显地突出,构成美丽的曲线。

胸部的曲线玲珑有致,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地起伏着。

洋装下半身则是短裙,脚上穿了一双漂亮的紫色半高跟皮凉鞋,这是一双薄底半高跟凉鞋,鞋面为多条大约0。5公分宽的皮带重叠而成,优雅的细鞋跟,鞋带是T型设计,两条细带交错扣于脚踝相当性感。

尤其在走动时,美足拖着皮凉鞋,脚底和鞋子一开一合非常淫荡。

凉鞋配着丝袜,显得和谐,右脚踝上还带上金色的脚链(很细的就和手链一样),白色的内裤之中朦朦胧胧地夹杂着一块黑色的三角形,好不性感。

谷本清美自我欣赏完后,背上小挎包出去约会了,可惜她这一出去再也回不来了。

半个小时后,夕阳的余辉渐渐暗淡下来,城市的夜晚被笼罩在一片片霓虹的暧昧之中。

谷本清美一身性感的夏装,脚踩紫色半高跟凉鞋,挎着白色小包,款款来到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广场花园。

照着约定,足立纯一来到了广场花园的大门口。

“纯一!”

他听到有个轻柔的声音叫唤着他的名字。

循着声音的来处望去,乌黑秀丽的美发在上班族人潮中隐现,谷本清美正挥着手招换他,眉毛依旧像春山般秀美飘逸,深邃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神秘迷人,挺直的鼻子像维纳斯的雕塑般让人不敢亵渎,令人讶异的是…她在人丛中出现之后,那弧度优美的柔唇就一直带着微微的笑意,牵动着唇角那颗美人痣,冷艳中透着无限的妩媚。

今天她的穿着是,哇!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无袖上衣,配着肩上紫色的皮包,项下一串紫色水晶项链,称著颈部更加的细嫩雪白,这就是所谓的冰肌玉肤吧!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下身穿一件白色的百摺短裙,露出了性感的大腿,柔软的丝料慰贴出她身体的曲线,也更凸显她挺秀的双峰及丰美微翘的臀部,她丰腴的大腿上穿着一双肉色的微白泛着光的长统丝袜,美丽小巧的脚上踩着的一双漂亮的深紫色黑底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称出她高挑的身材,凉鞋配着肉色丝袜,显得和谐。

乌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颈脖,原本就嫣红的双唇抹了淡淡的口红,更显得丰盈欲滴。

更令人侧目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在贴身衣料的衬托下格外饱满浑圆。

集中在她身上的是候车站所有男人眼中喷发的欲火及所有候车女性妒嫉的目光。

她袒胸露乳,非常性感。

“我可是有35,24,35的魔鬼身材呢!”

谷本清美曾经这么说过。

虽然他对这些数字有点怀疑,但是她的上围突出,有次他们走在街上,她穿着紧身布料的上衣,迎面走来的男人莫不睁圆了眼睛,有些还差点没张大了嘴巴。

谷本清美说她在国中时,常被男孩捉弄、女孩嘲笑,这付波霸身材曾因如此让她难过了一段时日。

现在,她倒是很自豪,毕竟,当初嘲笑捉弄她的人,现在反而得用羡慕的眼光看她了。

虽然谷本清美的身高只有167公分,却也更显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而从小勤练舞蹈,除了使她全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也给了她一双美腿,由于夏天曾去海边度假,谷本清美全身晒得很黑,他向她走去,她也迎向他,张开双臂围住了他的脖子,娇嗔道:

“怎么这么晚才到?”

谷本清美的举动一向无视他人存在般地大胆。

他说:

“现在是周五,中港路上来往高速公路的车辆特别多,我从大度山上骑车下来,已经很赶了。”

谷本清美笑了,笑的温柔妩媚。

她知道自己这种笑容最好看。

她转身走到他的身侧,双手勾住他的右手,笑着说:

“好吧,原谅你,咱们走吧。”

说完就把墨镜戴上,她常常戴着墨镜,说是能遮去一些“面积”,但他倒是觉得把她乌溜溜的大眼睛给遮住了,这也好,免得艳光四射,又勾走了哪个男人的魂。

听人说过有些女孩子有勾魂眼、媚眼之类的,直到认识谷本清美,他才相信。

她看着你的时候,眼中流露出深情万千,仿佛欲言又止,那深邃的眼眸,更是望得你浑身乏力,骨头都酥了。

谷本清美是S大的活动中心总干事,而他只是个普通学生,虽然他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董事长。

他们原本是没什么机会认识的。

因缘际会的,在一次活动中,他被同学拉去当工作人员,而谷本清美是参加的学员,她的美丽吸引了他。

其实那时每个人都在谈论她,因为她除了举止活泼,天赋的外表不错之外,相对于其他女孩子的朴素,她一定天天化妆,穿着更是美艳动人,所以引起了一些“卫道人士”的不屑。

“我只是喜欢漂亮些,这有什么不对?我的同学都知道,我固定一天穿裙子,隔天就穿短裤,给别人新鲜的感受。打扮得漂亮,难道碍着其他人了?”

在一个活动结束的晚上,谷本清美如此地对他说。

鸡婆的他,趁着自由活动时间,四下无人的时候,把大家议论纷纷的话,都告诉了她。

其实,虽然谷本清美衣服经常换,但她一直穿凉鞋,要不她怎么叫“凉鞋美女”呢。

他很喜欢看谷本清美的美腿,她大概有165公分,所以腿很修长,而且肌肉与脂肪的比例可以说是正正好,再加上她似乎也很喜欢不同款式的丝袜,总是每天都换不同的颜色款式,尤其是她穿肉色丝袜时,再配上性感的细跟高跟凉鞋,他看了总是春心荡漾,忍不住躲在厕所大打飞机。

也许是这次的谈话让她对他有个不同的印象,他们开始通电话,后来她要办个演唱会,他正好有个朋友是“滚石”旗下歌手的宣传,于是她来找他,透过这层关系和唱片公司联络。

他们还一起上大阪好几次,去和他们的企划部详谈。

由于她对演唱会要不要收门票的问题,和其他大部分人有不同的看法,后来她执意要收个五十元的费用,造成她的幕僚和她产生冲突。

几次她为了这事伤心地哭了,都会来找他,他也很不忍,就会想尽方法来安慰她。

就这么地,天雷勾动地火,他们成了男女朋友。

十几天以前,他们和一些朋友去了海边度假。

他们玩得很开心。

今天他们约好去看一部三级片,这还是谷本清美提议的。

当时他还颇惊讶,不知道她的用意,她只是眨着眼睛说:

“人家没看过嘛!听别人说很有意思,可是人家一个人不好意思去看,你就陪人家去嘛。”

这片子是“我为卿狂”,其实纯一早已在第四台上看过了,况且这种程度的三级片,终究没有A片中真枪实弹的表演来得露骨,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刺激。

谷本清美就不同了,她自始至终都是张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全神贯注地看着银幕上演的情节。

遇到有激情的男女交欢镜头,她还会用力抓着他的手臂,他还能感到她的手心会微微地出汗。

只见她盯着屏幕上的男女主角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翻云覆雨,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这是女人动情的征兆。

他紧挨着谷本清美,只见她细而直的秀气柳眉,长而卷翘的乌黑睫毛,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

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谷本清美诱人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身体稍稍侧卧,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裙的下缘只遮到大腿的中段,露出一截丰腴浑圆的大腿,光滑柔嫩,紫色凉鞋、勾勒出两只完美的雪足,那光洁的足踝、晶莹的足趾,令坐在旁边的纯一欲火焚身,他盯着谷本清美的胸脯对她进行全身意淫,他想象谷本清美那乌黑柔顺的秀发、细腻的肌肤、高耸挺拔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细致诱人的柳腰、丰腴柔软的臀部、修长匀称的玉腿,他幻想着剥掉谷本清美的衣裙和奶兜,露出她两座坚挺、柔嫩的处女双峰,她那合乎黄金比例的雪峰一定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一定娇媚,微微挺立的草莓一定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一定让人看得血脉贲张,他想象着把舌头伸到谷本清美柔软的耳垂下,用舌头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她的玉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他一定会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去攀上谷本清美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一定已圆鼓鼓地隆起,他想象着嘴巴一口含住她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然后再剥掉她的短裙,谷本清美那方寸之地一定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白光,看着谷本清美白色绵亵裤内若隐若现的萋萋芳草,然后扒去她的内裤,让她纯洁的雪白亵裤褪至膝上,在雪白的小腹下,一定有一片纯黑色的迷人草丛,让谷本清美保护了二十年的私人花园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谷本清美肯定有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黑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再让谷本清美躺到床上,自己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裸体,谷本清美一定有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

她举手投足之际,蜜桃瓣儿开,桃源洞口显;乳浪臀波,香风阵阵。

那可真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然后马上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想象她一定有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然后右手沿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谷本清美最神秘的三角地带,肯定能摸到了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硬闯谷本清美的玉门,突破谷本清美的处女膜,直捣花心……想到这里,纯一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谷本清美的手抓着。

谷本清美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纯一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谷本清美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

纯一见谷本清美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利,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谷本清美紧紧的搂着。

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纯一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

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纯一的口封住了强吻。

谷本清美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谷本清美娇喘连连。

同时感到纯一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

谷本清美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

但身体却被纯一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

纯一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

谷本清美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

纯一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谷本清美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

连串的快感,令谷本清美失去了理智。

软倒在纯一怀里。

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

但谷本清美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纯一扯到衫领之外。

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

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

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纯一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谷本清美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谷本清美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

纯一的手已拨开了谷本清美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纯一的手背滴到地上去。

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谷本清美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

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谷本清美的乳房上。

纯一左手捏弄着谷本清美的娇嫩乳头。

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谷本清美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纯一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当她挣扎欲起身时,纯一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谷本清美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

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

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谷本清美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谷本清美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

“啊!不┅┅不要!”

谷本清美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

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

谷本清美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谷本清美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散场后,已经天黑了。

谷本清美双手勾住他的右手,他们随着人潮走出戏院。

谷本清美忽然抬起头看着他,小声地问:

“刚才那个女的在??那个??的时候,为什么会那样一直??叫???”

他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的不了解还是在作弄他。

他说:

“那得要问你们女孩子了,我是男的,怎么知道?不过我想,大概那女的是借此表示她很快乐吧!”

谷本清美“哦”地一声,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

电影终于散场了,他们一同步出电影院,两人挽着手散步到一条较阴暗的巷子时,纯一将谷本清美搂近身来,轻轻在谷本清美的脸颊吻了一下。

纯一深情的说道:

“清美,让我俩在一起吧!”

谷本清美低声的道:

“嗯……”

纯一道:

“让我们的心灵更接近,好吗?”

谷本清美道:

“嗯……”

纯一道:

“我们找个地方歇息下来吧?”

说着,就搂着谷本清美走出阴暗的巷子,一只手摸向她的胸脯,

“啊,讨厌。”

谷本清美轻轻打了他一锤,娇嗲地说:

“别这样。”

两人进了一酒吧,谷本清美和纯一沉浸在浪漫的气氛中,谈谈说说十分愉快,纯一坐到窗前的椅子上,他给她倒了一杯红酒,他们开始慢慢对饮,几杯酒下肚,谷本清美更欢畅起来,满脸通红的,说话就有些发浪了。

这时,一个男子在他们俩附近一张桌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对面的那个修长娇美的女孩。

女孩穿着一套漂亮的连衣短裙和肉色的长丝袜,脚上穿着精美的半高跟凉鞋。

女孩正是谷本清美,男人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出来后,她已步履不稳,说话含糊不清。

谷本清美和纯一开了房。

两个年轻人按着他们的价值观人生观尽情享受生活,这是他们的权利。

进入房间后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谷本清美一身粉红色的休闲套装,短袖的开襟上衣下,雪白的奶罩隐约可见,时髦的超短裙勾勒出下身修长柔和的曲线,衬着雪玉似的美足上紫色的细带半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典雅的玉女!她的美,美得那么和谐悦目,美得那么的超凡脱俗,令他情不自禁的就被俘虏了。

他注视着谷本清美,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合体的衣裙掩不住少女婀娜美妙的曲线,凹凸胴体若隐若现,玉乳高耸,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纤纤细腰仅堪盈盈一握。

谷本清美那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在柔和的夜明珠光映衬下,她像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

他和她在沙发坐下,

“纯一,先听会音乐。”

,说着清美关了灯,在一片漆黑中传来了“unchainedmelody”,音乐使纯一和清美都渐渐动情,黑暗中他发觉清美的身子在不断向他靠近,他闻到了谷本清美身上那种特有的兰花幽香般的体香。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左手不老实地伸向她的纤腰,他的左手已抚上了她的小蛮腰,她轻微地颤抖一下,没有挣扎,这是给他最好的鼓励,他左手一用力,把她拉倒在他怀里,右手抱住了她的香肩,她在他怀里显得娇弱无力,轻轻喘气。

他一把把谷本清美抱得更紧了,开始亲吻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被他火热的双唇攻击,她感觉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当他的舌尖分开自己双唇时,她并无丝毫抵抗的意念,当他的双唇与她香舌缠绕到一起时,她口中竟然分泌出津液。

他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两人都有触电的感觉,仿佛等待了很久似的,亲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谷本清美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谷本清美陶醉在美好的感觉中,觉得背后他的一双大手顺肩胛到腰际不断抚摸,被抚摸过的地方热乎乎的感觉久久不去,偶尔抚上丰满的双臀,那可是美女的双丘啊!他那双魔手肆意的抓捏着,爱不释手。

“嗯……不要嘛……”

谷本清美口是心非的说。

他那双手的目的不限于此,有时竟偷偷的越界想从腋下迂回到胸前,她忙伸手搂紧他,使两人上身不留空隙,没想到这样的后果是虽然他的双手暂时不能进入,但胸前的淑乳却更加受到刺激,谷本清美不由得全身微颤。

“清美,这是你的初吻吗?”

他关切地问着,谷本清美娇羞地摇头,她羞涩地挣脱他的拥抱站了起来,开亮了灯。

“纯一,只要你喜欢,清美可以给得更多……”

说完谷本清美大胆地坐在他的腿上,将她上衣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衬衣已被扯开,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胴体舒展着,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双腿就是那么随意的放着,但绝找不出更合适的放法,他怀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任何人都不能亵渎这么完美的身体,他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纯一,我美吗?”

谷本清美那薄薄的半透明奶罩,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他再次搂住她,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而且有她两座柔软、尖挺的处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有弹性。

他的手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玉峰,感受着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自己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谷本清美的手伸到裙子一侧的拉链,

“哧……”

拉链被拉开,裙子被松开后从裙脚一直向上被掀起,清美白色的三角内裤逐渐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内裤边缘所缀的花边,在雪玉也似的洁白肌肤衬托下格外的显眼。

清美一点一点的将短裙自下而上地褪了下来。

于是,当裙子离开身体的瞬间,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胸衣和内裤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内裤,她象牙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已历历在目,曼妙的曲线更是裸露无遗。

这半裸的美体令他惊叹不已:

“真是绝色!”

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边缘缀了蕾丝,透过文胸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文胸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白色的高衩三角裤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

油黑发亮的肤色、圆锥状在奶罩下耸立的双峰、圆滑柔美的线条、两粒鲜嫩诱人的小樱桃顶着奶罩,呈现出少女的丰腴,三角裤下隆起的阴阜和黑亮的阴毛,这女性最隐秘、最宝贵的部位,这简直是人间的极品!他满布血丝的双眼,放肆的盯着清美雪白半裸,玲珑浮凸的躯体。

匀称优美的身体上,大部分的肌肤都已经裸露了,粉红色的内衣裤紧贴在同样高耸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丝不挂更煽动欲火。

那柔和曲张的线条不自觉的流露出诱惑和性感来,洁白耀眼的肌肤展示给他,透着少女的羞涩同时也饱含着成熟女体的妩媚。

“纯一,你喜欢我吗?我可以将少女的一切都给你。”

谷本清美略带挑逗,

“纯一,还不脱我的乳罩和内裤。”

他们到床上坐下,谷本清美贴心地靠了过来,找寻着令她感到安全的胸膛。

淡淡的飞柔发香随着她的紧靠飘近。

今夜谷本清美有着令人窒息的妆扮。

为了抗议这炙人的夏,谷本清美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

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胸最小限度的遮掩。

将手轻举搭在她的肩上,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睛往下看,在黛安芬C号罩杯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动,她那24寸的小蛮腰腰被这一套粉红色洋装的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

膝上15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微白泛着光的丝袜中。

眼界的尽头,谷本清美小巧的脚丫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紫色半高跟凉鞋之中。

今夜的她是这么这么的诱人,他不禁有了令他羞赧的瑕思!!谷本清美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绣有花边的丝质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裤,小腹部的阴毛有一些露了在外面。

谷本清美不但乳房巨大、大腿丰裕,小腹上的阴毛也十分浓密,非常性感。

他的手不安分地由谷本清美的肩滑过她的掖下,右手掌进逼她发育良好的山丘。

他的虎口托着山丘的底部轻轻搓揉着。

谷本清美没有抗议,只是在他的怀中轻轻地喘息。

这个轻柔的动作带给她刺激,他的食指感觉到谷本清美的乳头硬起来了,纵然是隔着一层胸罩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他的手掌已经整个地罩在她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她的头也不再轻倚着他的胸膛。

谷本清美把头抬起来,从纯一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唇想要找寻他的唇。

他配合着,转过他的头。

四片嘴唇现在紧密地接合在一起。

他的手停止了动作,专心地与她接吻。

她的舌头轻敲他的门牙。

是她想进门了吗?他的舌头伸出去迎接她的来访,他吞咽着她他的唾液,她的嘴也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想把他吞进去的份要回来似的。

他们俩就这样热情又深情地吻着。

是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他停止了他们之间的吻,谷本清美不舍地退出她的舌头牵连着他俩的唾液。

他将她的双腿架到他的大腿上,她现在与他呈45度角。

谷本清美的双手环在他的颈后,继续将双唇靠过来,想得到他再一次的温存。

他不考虑地将他的嘴靠过去,他们又热情地吻着。

他也将他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搜寻着她露背装颈后的系带。

这一次换她口渴似地在吞咽着他的津液。

谷本清美捉着纯一的手到她硕大的乳房上,那乳房十分柔软,他的手探入谷本清美的衣服内,握住她的小倍蕾,他将她的颈后系带解开,再褪下露背装前胸的部分。

双手再往后搜寻她胸罩的背带,他打着主意想要解放她的乳房,露出那天然诱人的曲线。

轻轻地他解开了她的束缚,落在他俩之间。

谷本清美的乳房便跳了出来,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乳晕胀胀的,粉白的颜色、圆润的外观,挺立在他的前面。

他她的粉颈一路轻吻到她的乳沟,她发出轻哼声,鼓励着他向两边的樱桃进犯。

他的手掌抱着她的腰,嘴则在谷本清美暗粉红色的樱桃上玩着游戏,轻咬、用舌头围着尖端绕圈圈。

谷本清美则无力地将头歇在他的左肩,在他耳朵旁轻轻的哼着,娇喘连连;像在赞许他做的这一切。

他稍使了点力搓揉,谷本清美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纯一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谷本清美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

他用嘴在玩弄她双丘上的樱桃,同时他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探询她的蜜穴。

他用左手向谷本清美两腿间的神秘三角区探去,深入她的裙中循着她的大腿往上探。

纯一的一张大手突然伸进她的内裤里头,在她的耻丘裂缝上面磨擦,指头沾上淫液就压在阴核上卖力的磨擦着,在纯一的挑逗之下,谷本清美下体升起一股热意,脸颊泛着红光,有一半是因为害羞紧张,一半是由于性冲动,让谷本清美看来更是娇羞妩媚,纯一摸着她滑嫩无比的黝黑肌肤,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下体一根黑黝黝的巨棒,马上想要破裤而出。

越过丝袜的顶端他赫然发觉到,她的下体已经湿了一小块了,要分神去查探她的蜜洞的关系,于是将他的脸往上仰,再次沿着谷本清美粉白的颈部的曲线蜿蜒轻吻而上,企望她的嘴,他的舌头想在她的嘴巴中再捣乱一次。

她温柔的接受了他,他俩再次结合。

他的左手已经准备就绪,在谷本清美的蜜洞外肆虐着。

他轻揉她的阴核,她的喉咙中发出嗯声,中指与食指缓缓的深入蜜洞中。

经过多次的摸索,他已经知道谷本清美的G点所在。

他的指头往着那个点抚过去,他俩的舌头正火热的在她的口腔中交战着,她来他往,两个人的舌头互相点头问好,或是他去舔她的牙齿,她来玩弄他的舌根。

他感觉到谷本清美的反应,她的手沿着他的龙骨往下抚摸搜寻着腰带的位置,再往前向他的下腹移动,两支手轻抓他的肉棒,隔着裤子想把他拉拔大。

他可以经由她的嘴巴知道她在颤抖着,这个颤抖是随着他在G点的爱抚而生,而且喉咙中还传出“嗯!哎!”

的呓语。

她的抚弄已经快使他的小弟弟涨的难受,隔着裤子已经不再能满足。

他把手退出她的裙子,把她的腿由他的大腿上移下来。

她则起身扎起上半身的衣服,蹲到他的前面,拉下他的拉链,想将他的小弟弟移出来。

当拉链一拉下来,小弟弟立刻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

谷本清美的手承接了这个贪婪的身躯,头低下去,伸出舌头轻舔龟头尖端、这个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不一会儿她的嘴巴便已经容下这支长形的怪物。

她的技巧是极富挑逗性的。

牙齿轻咬着小弟弟的外部,她的头上下运动,有时还往左右拉,他的小弟弟顶端不时地触到她的喉咙深处。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小弟弟也越长越大。

他的手想伸到她的前胸,张开手去抚弄她的小丘。

这时他的下腹传来第一次的震动,他急忙停止她的动作。

她抬起头望着他。

他从她的眼中读到她不悦的表示。

他用双手将她扶上来,她的双手这时紧抓着他的小弟弟。

他附在她耳边有点焦急的轻道∶“清美你再这样调皮的玩,我就要泄出来了。”

谷本清美甜甜地笑了两声,轻吻他的脸颊。

整个人又蹲回到他的前面,双手稍松,伸出舌头又开始玩弄他的小弟弟。

这一次,谷本清美没有上次那么急了。

她先沿着他的龟头边缘舔,渐渐往下把一整个小弟弟含在嘴里。

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弟弟下的蛋蛋含道嘴巴里去。

他感动极了,想把她也带到高峰。

他把双手伸到谷本清美的掖下想把她给举起来。

她停止了口里的动作,整个身子伸直了,站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大腿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她则将她的脚跨坐在他的腿上,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角度。

她将双手环在他的颈后,身体一面往前移,她的嘴也在找他的嘴。

很快地,他俩的舌头又卷在一起了,手指按在长满了茸茸细毛的处女花唇上,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了。

手指分开卷曲的柔毛,直闯泛滥的河谷。

在谷本清美惊喜交集的呻吟中,陷入两片灼热的花唇之中。

汹涌的春潮从被分开的溪谷中缺堤涌出,沿着猛烈颤抖的长长大腿,一滴一滴的流到足踝上……他俩巳待在这里很久了,他看着清美姑娘,而她依然看着窗外。

他预期她不会让他离开,而他也不太想离开。

他走到她身后,尝试去她看着她所看的……“唔……”

她一转身,双唇紧紧的印上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拥着他。

纯一不知所措,任由她吻着,双手同样的拥着她。

暗黑中只有他俩的呼吸声……谷本清美的双唇离开了他,她蹲下身来,把他的裤链拉开,轻轻的含着的阴茎,她的舌头轻舐在龟头上,渐渐的把全根含进了口中。

他的阴茎不断的大了起来,填满了她的小口,她用生硬的技巧弄着。

不一会他快要射了,向她示意。

但她仍是含着,精液全灌到她的的口中,她把精液全吃了。

谷本清美自信容貌超群、体态苗条,是能够赢得纯一的欢心的,这些也可以达到让对方娶自己的目的。

平时,她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间。

今年夏天,他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她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她,她坚决地拒绝了。

她是个较保守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

S大追求纯一的女学生也不乏其人。

谷本清美对此也有足够估计,她只能掌握一定分寸,绝不让纯一舍弃自己而奔向别的女孩子。

今天她决定委身于他。

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两人坐在床沿上,谷本清美低头玩弄着衣角,纯一见她不胜娇羞的模样,越看越喜爱。

于是,一边上前替她除去外衣,然后抱住她吻了起来,谷本清美发出“唔”的娇声,两人嘴唇便紧紧贴住了。

纯一只觉一阵香气袭来,连忙吻着她,谷本清美也紧紧的回报着他,口中的丁香舌儿跟着伸到纯一的口中来了。

纯一一受到这种刺激,忍不住搂得她更紧,一面承受她的香吻,一面将下腹部摩擦着她的下体。

而谷本清美的身子也由于给他紧抱的关系,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经过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分开,谷本清美仍旧伏在他的怀里。

纯一双手捧起了她的头细看,只见她面泛桃红,那对水汪汪的媚眼似睡非睡的闭着,而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从乳房向下看,腰部沿着一条优美的曲线细下来,看来,她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许多女人一穿比基尼就让人目不忍睹,而谷本清美则是那种最适合比基尼的女人,就好象她天生就是为那件衣服设计的一样。

上帝一定是喜欢做爱,才会把她作成这个样子。

纯一看见这般情景,欲火更旺了。

纯一低声唤道:

“清美……”

谷本清美道:

“唔……”

纯一伸过手来,把谷本清美搂过去。

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

俩人的嘴唇交织在一起。

纯一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谷本清美衣裙的拉链,她戴的胸罩并没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乳房,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乳房撑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5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

脱下乳罩后,那一对她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纯一一手抚摸着谷本清美那双白嫩的乳房,另一手则脱下谷本清美的短裤,并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当手指已经接触到谷本清美的身体的秘密之处时,纯一神魂颠倒地说,谷本清美咯咯地笑着,她踢掉一只半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

纯一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他轻轻的舔着谷本清美的耳朵,贪婪的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然后缓缓的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说“亲爱的,你湿了吗?下面是不是很胀啊!”

“你坏!要人家说这么丢脸的事情!啊……我说嘛。湿了,都湿的一塌糊涂了。”

“好。我现在让你更湿!”

说完他扶她躺在床上,解开她的乳罩,顿时一对坚挺,白嫩的乳房出现在他的面前,她的乳头不大,就像是两颗小樱桃一般,而且还是可爱的粉红色。

他情不自禁的赞叹到,

“好美的咪咪啊!”

开始吸吮起来,并且用舌头在乳房上画着各种图形,又在乳头上来回的舔着。

同时右手也开始了动作,又提,又按,又转的玩弄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她越来越用力的扭动着她的娇躯,嘴里不停的呻吟着。

“哦……好爽,啊……啊啊啊……”

她捉着他的手到她的乳房上,那乳房十分柔软,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内,握住她的小倍蕾,不一会,她胸前的衣钮全敞开了,乳罩亦掉到地上去,她两颗坚挺的乳房、那粉红的倍蕾尽现眼前,他捉她的双肩仔细的欣赏着,她的俏面红起来……“唔 ̄ ̄唔 ̄ ̄呀 ̄ ̄ ̄ ̄”她微小的呻吟声在他含着她的倍蕾时更是响亮,但她遏力地忍着。

他的手开始依着轨道轻抚着她的大腿、探进裙内,手在她的腿上来回游走,谷本清美的身体更是软了起来。

手终于走到她的黑森林上,隔着内裤轻按着她的阴蒂,渐渐的湿润起来……纯一慢慢地为谷本清美揭开了凉鞋扣,帮她脱去另一只半高跟凉鞋。

右脚的脚心处微微有些湿润,也许是穿鞋太久的缘故吧。

这时他仔细观察谷本清美的小脚,这是一双大约36的脚。

五个小脚趾错落的排列在一起,在薄如蝉翼的肉色玻璃丝袜的包裹下显得十分可爱。

隆起的脚背,圆滑的脚跟,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使谷本清美蹬掉凉鞋、躺在床上,掀她的裙,露出白色的亵裤,接着把内裤脱了下来。

谷本清美成熟妩媚的胴体首次一丝不挂的呈现在纯一眼前!她娇喘呼呼挣扎着一双大乳房抖荡着是那么迷人,她双手分别掩住乳房与私处“喔。。坏。坏小子。。不。不行。。求求你不。不要了。。”

谷本清美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他拉开谷本清美遮羞的双手,她那美艳的肉体赤裸裸展现在他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看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是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当纯一解除谷本清美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纯一退后半步,仔细的欣赏谷本清美那如磁似玉的胴体,在那夏日惜留般的黔黑的皮肤上,雪白的乳房很富有挑逗性,看得纯一惊为天人,不禁又将谷本清美拥入怀中,开使亲吻谷本清美的脸庞、耳垂、粉颈、香肩。

纯一时而唇磨、时而舌舔、时而轻咬,双手却也紧紧的抱着谷本清美,让谷本清美跟自己黏贴得水□不通。

纯一将谷本清美的双腿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观看她的阴户一阵子。

她的阴户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大阴唇正紧紧的闭合著,纯一用手拨开粉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旁有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地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芒。

“好漂亮的小穴……太美了……”

“不要这样看嘛……好丢脸噢……”

谷本清美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硕大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艳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雪白细嫩的乳房和下腹部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艳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矣。

这副场景看得纯一是欲火亢奋,立即伏下身来吸吮她的奶头、舐著她的乳晕及乳房,舔得谷本清美全身感到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起来。

淫水直流而出,整个阴户四周已成水乡泽国。

纯一早已挺硬的肉棒,更对着谷本清美的下体在乱撞着。

谷本清美陶醉似的享受着肌肤磨擦带来的快感,又觉得下体处有一根火热的硬物,在阴户外乱顶乱撞,撞得谷本清美阴道内一阵阵的酸痒难忍,只好挺着阴户,顶触着硬得发烫的肉棒。

随着激动的情绪,谷本清美的阴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热流不断涌出,不但下体全湿,连阴户外纯一的肉棒也是沾染得湿亮。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迷人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他将她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啊。。啊。。小、小色鬼。。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谷本清美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的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头部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纯一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谷本清美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他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纯一感到肉棒一阵一阵的湿热,不禁低头一瞧,竟然看到谷本清美的乌黑的绒毛像泡过水似的。

纯一蹲下身子,顺手将谷本清美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顶着,让谷本清美的下体完全暴露在眼前。

绒绒的阴毛、丰厚的阴唇、撑开的洞口、纯一都一览无遗。

纯一还发现谷本清美的蜜洞口,撑开得像个“O”的形状,而且竟像呼吸般的一开一合着,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来,顺着洞口往下流,而在大腿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纯一靠近谷本清美的大腿,伸出舌头便舔拭那些水痕,并慢慢移向源头,嘴里还不停发出“啧!啧!”

的声响,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谷本清美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纯一舌头的接触,身躯也一颤、一颤、又一颤。

谷本清美伸出双手紧抱着纯一的头,让纯一的脸紧贴着阴户,转动下肢、挺耸阴户,仿佛要将纯一的头全塞入阴道里似的。

谷本清美淫荡的呻吟声中,隐约可以听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但也可能不是,因为谷本清美的语声太含糊了。

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一丝不挂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先是一个拥抱,再来是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乱而放肆地吸吮。

手指快速的在她的小穴中插抽着,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手全湿,更流到下面去。

谷本清美知道自己就要向纯一献出贞操了,羞得满脸通红,艳丽不可方物。

他把挺硬的东西在谷本清美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谷本清美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她自己的衣服。

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床上。

他用双手将她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

难为情使谷本清美本能地挣扎,但她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

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使她柔服下来。

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

望着谷本清美那浓密的黑色的阴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阴部,拨开她的阴唇,一股令人冲动的味道散发出来。

他开始停止舔她的乳房,转而舔她的阴部,粉红色的小肉不断的在他眼前晃动,而他也欲性更强,舌头不断的伸向她的更深处。

“恩~~~~~不要~~~~~~哦~~~~~好舒服~~~~”谷本清美闭着眼,呓语般说道。

他的手指更大限度的拨开她的两扇阴唇,舌头也更加深入,他开始不断的吸吮着她的洞穴内流出来的淫水。

原来女孩子的淫水是这么香的,他贪婪的吸个没完,而谷本清美也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道之内不断的抽动而淫叫个不停。

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个小硬球,他用舌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没想到谷本清美随之一震,他又舔了一下,她叫的更厉害了。

得到了甜头的他开始不断的向她的小肉球进攻,而她粉红色的小洞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她的淫叫也愈发响亮了。

在他的舌头挑逗了数百回合之后,顿时,一股热流从谷本清美粉红的阴道里喷射出来,他尽情的舔着,而她不住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

纯一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谷本清美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谷本清美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纯一低下头去吸吮谷本清美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谷本清美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谷本清美觉得纯一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纯一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谷本清美的阴户上轻抚着。

纯一的手指伸进谷本清美那两片肥饱阴唇,纯一感觉谷本清美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

“啊!”

谷本清美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谷本清美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纯一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

纯一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谷本清美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纯一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看着谷本清美两腿之间挟着一丛浓密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谷本清美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纯一用手轻轻把谷本清美的阴唇分开,纯一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谷本清美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谷本清美因纯一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纯一的嘴边。

谷本清美的内心渴望着纯一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谷本清美浑身颤抖!纯一看到谷本清美淫荡的样子,使纯一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他可以感受到谷本清美的淫欲已经高张了,当他就要插入时,谷本清美突然想起自己处于危险期,她用力推开他,用衣裙遮住自己的玉体,说:

“对不起,不行的,今天绝对不行!”

接着又说:

“只要不干我,你做什么都行!”

听到这话,纯一忍不住剥开她二片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小阴蒂和穴口,而在小阴唇的交会处有一颗充血勃起的肉豆。

纯一忍不住赞美:

“清美你的这里好漂亮,你怎么湿成这样?我要好好地摸一摸。”

纯一用手指去揉弄眼前硬化的肉豆,谷本清美只要被触动一下而身体就颤抖一下,并且发出淫荡的叹息声。

纯一看到谷本清美如此快乐的样子,更是变本加厉地揉弄。

这时,谷本清美阴部的感觉变了,像空空的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而那特别快美的性感使她扭动着身体,作出了撩人的很多姿态,纯一在谷本清美蹬直了双腿淫叫的时候,终于也把一通热辣辣的精液畅快的射了出来!白色精液喷在她的肚子上。

他看着她清醇的脸,老二一波一波的射着,再看看曲线毕露柔软弹性的身体,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享受。

看着恋人射精,谷本清美感到一阵强烈的快感,只觉得要达到高潮不禁叫出声来:

“啊……不行了……人家也要……出来了。”

说完她的身体弓了起来,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体,把纯一的手弄得湿淋淋的。

当高潮过后谷本清美依偎在纯一的怀里,而头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纯一却惊讶地看着怀里娇喘嘘嘘的谷本清美。

他趴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喘着气。

她轻抚着他的头发,时而用力抱紧他,用手轻拍着他的背,像个母亲在抚慰着小婴儿一样。

然后,她轻轻地推开了他,从摆在一旁的皮包中拿出了面纸,擦拭着她身上的他的精液,又温柔地帮他擦去他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然后,他们又开始口交。

谷本清美不但前前后后地套弄阳具,而且用舌尖刺激着龟头冠,使得纯一的肉棒变得更粗更硬。

此时纯一也没闲着,他一手拨弄着谷本清美的脸颊与秀发,一手向下揉捏着她的乳房和乳头。

纯一的鸡巴不曾如此的舒服,一阵吸吮之后,已到了爆发的临界点,谷本清美也感觉到他快要射精了,于是把肉棒吐出来,就在同一时间,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一些喷到谷本清美的嫩脸及脖子,大部分射在她的乳沟向下顺流……“小东西,居然喷了那么多,还不快帮我收拾了。”

谷本清美对他说,他赶紧起身,帮她穿上衣裙,套上半高跟凉鞋,系上鞋带,又在她性感的凉鞋美脚上吻了一吻。

“纯一,我手淫给你看,好不好?”

谷本清美娇羞地问。

“好哇!我的小淫女!”

纯一说。

谷本清美已经二十岁了,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没有人不手淫的,于是谷本清美站在房中央,脱去衣服。

现在谷本清美身上只剩一条紧绷在大腿间雪白的三角裤了。

谷本清美双手按在酥胸上,她的乳房是圆锥型的,发育得比一般人大得多,手指刚碰到丰满的乳房时,她只觉一阵昏晕,接着便开始熟练地揉搓起来……很快,谷本清美露出了恍惚的表情。

这时,她双腿已发软,于是坐到床上,左手放在床上支撑上半身,然后右手放在乳房上。

丰满的乳房,用一只手是没有办法完全覆盖住的,只见:她的右手置于左乳上,用手指夹住新鲜粉红色的乳头,不断的在揉擦,左手两指则放于阴阜上下揉搓。

长长的秀发随着头部向后仰,在右胸前飞扬着。

修长的玉腿则时张、时夹。

紧闭的双眸,微张的朱唇间发出诱人的闷哼声。

不停的揉搓爱抚使谷本清美越来越兴奋。

“哇!你的乳头好像大起来了呢!”

纯一问。

谷本清美无法反驳,因为她自己都感觉出乳头硬挺,性感也愈来愈强。

在性感的刺激下,谷本清美甚至于产生想立刻伸手到已经有骚痒感的下体去抚摸的冲动。

“好,弄下面了!”

纯一在催促,并抓住谷本清美的双腿用力分开。

谷本清美顺从地把右手慢慢移到下体。

双腿握在纯一的手里,在微微抬起膝盖的姿势下,谷本清美从三角裤上慢慢抚摸敏感的阴蒂。

指面在那里摩擦,大腿根随着跳动。

“啊……已经湿了……好痛快……”

谷本清美梦呓般地说着。

谷本清美逐渐进入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双手手指隔着三角裤在阴唇上上下抚摸。

接着,她的手又插进三角裤里去抚摸阴蒂。

这种样子美妙极了。

“唔……唔唔……好痒……痒……好……舒服……”

谷本清美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于是本能的感到恐惧不安。

可是,又希望能有更强烈性感的欲望,胜过了羞耻心。

“啊……”

强烈的刺激感,谷本清美忘我地大叫。

这时,纯一一把脱去谷本清美的三角裤,她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对现在的谷本清美而言,不知为何反而感到舒畅。

她大胆地把双腿更向左右分开,同时挑拨性地扭动屁股,压抑的性欲,一下子全排泄出来了。

纯一感觉出谷本清美的变化,瞪大眼睛,看着她的手指美妙的活动。

这时,谷本清美茂密的阴毛因大量溢出的淫水而粘在耻丘上,微微开启的阴唇,露出深红色的粘膜。

雪白的中指在溪沟四周的阴唇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按压。

纯一火热的眼光射在谷本清美毫无遮掩的大腿根上,那充满着健康美的大腿,不停地痉挛,同时还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还是处女的谷本清美,竟然会这样贪婪的追求快感,以美妙的技巧手淫!俗话说,女人都是荡妇,一点也没有错……这时,纯一再也忍不住了,伸过去一只手,玩弄着谷本清美的阴户,用三个指头插了进去,弄得谷本清美浪水直流。

他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谷本清美双腿,用力拉开来,俯身扑在谷本清美的胯下,狂吻她的阴部。

谷本清美的阴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谷本清美完全掉入情欲的漩涡里。

于是忍不住发出尖叫,后背变成拱形:

“不要……啊……不能这样……啊啊啊……”

谷本清美口中虽然说“不要”,但行动上却拼命抬高屁股,以迎合纯一的亲吻。

不久……“啊……啊啊……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使谷本清美快要哭出来,全身僵硬,粉腿乱蹬,狂飙而出的淫精喷了纯一一脸,谷本清美昏晕过去了。

他让她娇翘的雪峰在他的指尖波动起来,感受着让他迷醉的酥嫩;让她的蓓蕾从指间露出去,然后用手指夹住,捻,感受着那勃勃的生机和跳动的膨胀,以及她的心跳;他沿着她的脖颈吻到了肩,感受着她肩颈的光润和细嫩;他品尝着她肩胛的蠕动,沿着背沟一点点地滑下去……她的裸背就在他的唇间蠕动着,他沿着那道奇妙的沟游走着,一点点地来到了腰窝上。

那纤细光滑的腰身不安地扭动,应和着他的唇。

她的腿微微地抖着,她的香臀则不自觉地向他讨好地撅。

虽然隔着内裤,那娇翘的香臀正在他的眼前绽放,他要那美妙。

他另一只手顺着谷本清美的胸腹,滑过她的肚脐,再来到她的小腹…她的腿绷得笔直,哆嗦着,夹着,大腿则来回地蹭着,于是香臀就在他的面前波动着。

“清美,让我帮你把奶罩和内裤脱了好吗?”

谷本清美用沉默接受了他的恳求。

他再次将嘴唇贴上谷本清美鲜嫩的红唇,张大了嘴,就像要把谷本清美的双唇生吞一般,激烈的进攻。

缓缓地攫住了她的檀口,轻柔地吸吮着谷本清美丰润的樱唇,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哼声愈来愈柔软愈来愈娇媚,少女的口气是那么的温热湿润,他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谷本清美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搅动,卷住她的舌头开始吸吮。

下降受惊的颤抖。

很长很长的接吻……他将自己的唾液送进谷本清美的嘴里,谷本清美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

矜持的身体深处在羞耻地崩溃,放弃抵抗,眼睛紧闭,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清美微张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小巧的舌头。

他以自己的舌尖,触摸着她的舌尖,并划了一个圆。

谷本清美闭着眼将眉深锁,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叫声。

并不是只有单纯的甘美的感觉而已,那甘美的感觉由舌尖的一点,散布到舌头以及口腔,各部位也都觉得热呼呼的。

谷本清美舌头又伸出了一点,而他的舌尖则又更仔细的接触那正在发抖的舌头的侧面。

“啊……啊……”

谷本清美呼吸变得粗重,从谷本清美的喉咙深处中,微微地发出这种声音。

尽管谷本清美拼命地压抑,可是急促的呼吸无法隐藏。

从舌的表面一直到里面都玩弄够了之后,他的舌头像另一种生物一样地卷起,然后又伸了进来,那好像是小虫子沿着树枝爬一样。

而那一个一个的动作,也的确使得谷本清美雨口腔中的性感带一一被触动,而且那种感觉并没有减弱的迹象。

口腔全体也已点燃了情欲之火,好像全身的性感带都集中到舌头上似的。

一只雪白的奶罩下,谷本清美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乳沟尽显他眼前,他的右手从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滑向她的裸背,轻而易举地松开了文胸的搭扣,谷本清美肩上那两条细细的文胸肩带随后也滑落到了手臂上,于是她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就在这一刻暴露在他的目光当中。

谷本清美这一双少女的鲜嫩雪峰不管是色泽、形状和弹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圆锥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肤色晶莹洁白,肤质光滑细密,而且外形还十分的挺拔匀称;乳尖上的鲜红两点细小浑圆,光彩夺目,一看就让人联想起树林中初熟的樱桃;一双美乳弹性十足,轻轻的触碰都可以带来曼妙无比的微颤;虽然谷本清美无疑还保持着自己娇嫩可口的处子之身,可是这一双美丽得可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的玉乳却散发着无限的妩媚、成熟的韵味,仿佛是一双美味多汁的果实等待着有心人的采摘。

“嗯……”

一声娇羞万分的嘤咛,谷本清美羞红了双颊,赶快闭上美丽多情的大眼睛,并本能地用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捂住了自己那正骄傲坚挺、雪白柔美的圣洁椒乳。

他看着这个丽色娇羞、清纯绝色、冰清玉洁的谷本清美那洁白得令人头晕目眩的晶莹雪肤,是那样的娇嫩、细腻、玉滑,那双优美纤柔的雪白玉臂下两团饱满雪白、丰润玉美的半截处女椒乳比全部裸露还人诱人犯罪。

这一切都令他“怦”然心动,他伸出一双手,分别拉住谷本清美的雪藕玉臂,轻柔而坚决地一拉……由于已被挑逗起狂热饥渴的如炽欲焰,正像所有情窦初开的怀春处女一样,谷本清美也同样又娇羞又好奇地幻想过那魂消色授的男欢女爱,所以被他用力一拉玉臂,谷本清美就半推半就地羞涩万分地一点点分开了优美纤柔的玉臂,一双饱满柔软、美丽雪白、含羞带怯、娇挺圣洁的处女椒乳娇羞地像“蓓蕾”初绽一样巍巍怒耸而出。

只见谷本清美处女椒乳的顶部两粒流光溢彩、娇嫩无比、嫣红玉润、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像一对骄傲高贵的美丽“公主”一样含苞欲放。

一想到自己那娇美雪白的饱满玉乳正赤裸裸地袒裎在他眼中,谷本清美就不由得娇靥晕红、俏脸含春,芳心娇羞万般,美眸羞合,一动不敢动,就像是一朵刚刚发育成熟的花苞幼蕾正娇羞地等待狂蜂浪蝶来采蕊摧花、行云播雨,以便迎春绽放、开苞吐蕊。

望着那晶莹雪白的滑嫩玉肤上两朵娇羞初绽的“花苞幼蕾”,心跳加快,他低下头,张嘴含住谷本清美一颗饱满柔软、娇嫩坚挺的玉乳,伸出舌头在那粒从末有异性碰触过的稚嫩而骄傲的少女乳尖上轻轻地舔、擦一个冰清玉洁的神圣处女最敏感的“花蕾”、蓓蕾;一只手也握住了谷本清美另一只饱满坚挺、充满弹性的娇软椒乳,并用大拇指轻拨着那粒令人目眩神迷、嫣红娇嫩、楚楚含羞的少女红樱桃。

谷本清美直给他玩弄得本体酸软,全身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处女雪峰的红梅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青春玉女谷本清美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

“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淒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邃的子宫深处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纯洁美丽的处女的下身内裤又湿濡一片。

他将谷本清美的内裤继续的向下卷动,黝黑而结实的大腿,修长而苗条的小腿,圆润光滑的足踝最终都从内裤的裤腰中穿出。

随着三角裤最后从双足间褪出,谷本清美身上最后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谷本清美那新鲜的处子身体终于彻底的赤裸了。

她如同是一只小小羔羊,莹白的胴体上一丝不挂、纤毫毕露。

谷本清美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洁白的被单衬托着无与伦比的娇躯,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

他将谷本清美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

他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谷本清美的雪峰之间,粗壮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钳住谷本清美温暖嫩滑的下身,通红涨大的肉棒紧紧地顶在她的性爱森林上。

在谷本清美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在谷本清美桃源圣地的周围是一大片阴毛,长得很茂密,饱满的阴阜微微裂开一条细缝。

宝蛤已然潺潺流水,两片嫩红的小阴唇静静守护着伊甸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沉醉在肉欲淫海中的谷本清美忽然觉得下体一凉,浑身玉体竟已一丝不挂了,谷本清美羞得一张俏美的粉脸更红了,芳心娇羞万般,不知所措。

一具晶莹雪白、粉雕玉琢、完美无瑕的处女玉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犹如一只待人“宰割”的小羊羔一般横阵在“合欢床”上,那洁白的小腹下端,一团淡黑而纤柔卷曲的少女阴毛是那样娇柔可爱地掩盖着处女那条圣洁神秘、嫣红粉嫩的“玉沟”。

他把手伸进谷本清美那柔柔的“茵茵芳草”地,手指轻捏着谷本清美那纤柔卷曲的处女阴毛一阵揉搓,谷本清美被他玩弄得粉靥羞红,樱桃小嘴娇喘吁吁:

“唔……嗯……唔……唔……唔……嗯……嗯……唔……唔……”

一股亮晶晶、粘稠滑腻的处女爱液也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湿了他一手。

清新的温馨肌肤将他紧紧地包围着,他如饥似渴地抚摸揉搓着身下娇柔清秀的处子胴体。

他的双手轻捧着谷本清美一只莹白温软的玉笋,一口含着乳尖上细圆的宝珠用力的吮吸起来,芬芳甜美的滋味几乎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的全身肌肉仿佛都抽搐起来,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谷本清美晶莹夺目的胴体上,他饥渴交加的大口不停地品尝着细腻娇嫩的美白肌肤。

谷本清美白嫩的肩膀、腋下、双乳、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他的涎液。

“啊……纯一,唔……”

谷本清美开始呻吟。

他缓或疾地揉捏起谷本清美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谷本清美左右转动着身体,却始终无法摆脱他魔掌的肆虐,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

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他突然用手指夹住了谷本清美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青春玉女只觉得全身一颤,不由得“嗯……”

的长哼了一声,光洁的俏脸痛苦的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

他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谷本清美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

他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玉女峰,顺手捉住了谷本清美的双腿再一次分开,这一来谷本清美下身的伊甸园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

谷本清美更激烈地扭动挣扎起来,但他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谷本清美的身前近距离的观赏起青春玉女的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谷本清美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此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谷本清美高耸的一双玉乳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这是多么珍贵的宝藏啊!在黝黑光滑的大腿会合处,身体巧妙地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地覆盖在圆隆细滑的爱之丘陵上,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伊甸园的入口,柔软的玉门如同一双鲜嫩的蚌贝,蚌贝的顶端就是细圆夺目的宝珠。

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他蹲下轻轻拨开谷本清美的阴唇,清美阴道中圆圈般的桃红色的处女膜微微颤动,中间的小孔几滴阴液体亮晶晶。

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那阴液,甜津津的,真是美味。

他把舌头使劲伸进去,体会着青春玉女处女膜的颤抖。

这时谷本清美已经浑身瘫软,无力挣扎,也不敢挣扎,脑海一片空白,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伊甸园被用力吸吮,舌头在里头搅动,阵阵酥麻直冲心头,她抑制不住呻吟起来,臀部扭动。

“啊……啊……纯一……住……手……啊……”

谷本清美欢快地呻吟着。

他正横卧在谷本清美的身旁,双手紧抓着她一只高耸的玉峰,口中含着清美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谷本清美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

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

他不停地抚摸着下降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他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玉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谷本清美的阴核处。

清美口中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胸脯不停的起伏。

他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清美忍不住像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阴部收拢。

他的嘴压在她的阴道上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不一会,就连谷本清美自己都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他从清美阴蒂上滑下舌尖塞进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裂缝处,往阴道里面探索并集中火力冲向深谷中。

他激动地狂吻她的红唇、吸吮她的唾液,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玉女峰。

清美亦吐出香舌热烈回应,处女雪峰高高挺起,乳尖与他胸膛碰撞摩擦,臀部左右晃动,口中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

谷本清美的双臂被高高地举到头顶的位置,他不住地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地将她娇嫩的肌肤齧咬。

顺着身体的两侧,他一直探索到了谷本清美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他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谷本清美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谷本清美紧紧地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玉的精华。

揉搓着清美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纯一。不许插入。”

谷本清美尖叫“啊……啊……”

谷本清美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他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他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他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伊甸园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她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乳尖上一对精緻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

他大嘴再次吻上清美玉颈,舌尖吞吐舔舐,轻点颈后白皙皮肤,嘴唇缓缓从她颈后上移,到了耳后,先是用舌舔弄几下那白玉柔软的耳垂,只觉触处娇腻滑润无比。

他粗暴地把清美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眼帘,雪白丰满的酥胸随着他的猛烈动作颤巍巍的抖动,两粒樱红乳头好似鲜艳宝石;那张樱桃朱唇斜翘,他看得两眼发直,低头向她樱唇吻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好一阵吸吮滑腻腻的丁香小舌,香津暗度,肆意翻搅使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滚卷。

他微微挺起上身,盯着清美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双乳,无知无觉地挺立着,随着他胸膛的挤压,微微的跃动着。

他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嘴唇不住摸挲着那光滑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硕乳,细细舔丰胸上每寸肌肤,就好似寻宝般,可他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纯一,到此为止吧,我看再玩下去真要守不住处女身。”

“好吧,清美,你我全身是汗,我们洗个鸳鸯浴后送你回去。”

谷本清美没有反对,他将赤裸的谷本清美抱入按摩浴缸,很快他就感觉有一个滑腻的,温润的躯体进入他的怀中,她的背靠着他,他的男性小弟弟却跑到了她的丰臀下面,在水中他手上的毛巾轻轻地划过她仙躯的每一寸地方。

包括坚挺的山峰,平坦的平原,浓密稀疏的森林桃源。

他心神不觉全为眼前景象所慑:谷本清美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顶美女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蓓蕾,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让他憧憬手指在沟底滑过的感觉,不由心跳口渴!他压在谷本清美上面,她口里急速喘息的芳香气体,他细细的体会着清美背部滑缎似的肌肤,胸前两颗突起的红葡萄以及阴毛与芳草相交的刺感。

他的唇吻住了她的雪峰,他嘴里的葡萄硬了,熟了。

清美雪白的右乳水一样的变化,幻化出千种形状,有葫芦形的,有挺拔形的。

多年希望的感觉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滑腻,柔软,各种感觉都有,爽呆了。

他或缓或疾地揉捏起谷本清美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慢慢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离开雪白的山峦,经过平坦的纤腹,一路口水横流,布满了她的上半身。

芳草依依,在他的气体和热水的刺激下左右摇摆。

散发的芳香是那么的纯美。

拨开小草,就看到了清美小溪潺潺。

再次面对清美的桃源。

两瓣大花瓣夹着一朵欲开的小花,他吻着大花,由上而下,没多久,就看见一个头冒出来,红润润的,好可爱,他不禁的吻下去,几下之后,就看见小花也开了。

谷本清美香艳地站了起来,那完美绝伦的雪白玉体上,冰肌玉骨如雪莲如凝脂,一对丰挺娇盈的圆润玉乳含羞耸立,那雪白的一抹纤纤细腰下隐见一片平滑的小腹和一蓬淡黑柔鬈的阴毛。

这样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冰雕玉琢般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点微瑕、线条流畅优美至极的仙子般的玉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亭亭玉立在浴室中,顿时室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

那一片晶莹雪白中,谷本清美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娇软可爱、含苞欲放般娇羞嫣红的稚嫩草莓羞赧地向他娇挺。

一具盈盈一握、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滑平软的洁白小腹,淡黑柔鬈的绒绒阴毛。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她那国色天香、秀丽绝伦,有着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姿的美若天仙的绝色花靥,真的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令人怦然心动。

他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一手轻抚谷本清美雪滑的玉背,一手拿起香皂,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擦抹起来。

谷本清美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让一个男人替自己洗澡抹身,更不要说是男友以外的男人。

他藉替她擦抹香皂之机,仔细万分、爱不释手地玩弄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那无与伦比的雪肌玉肤。

撩逗着谷本清美那丰盈娇软的玉乳和娇小可爱的嫣红草莓┅┅不一会儿,就又把她那柔嫩无比、嫣红玉润的一双可爱蓓蕾撩拨挑逗得动情地充血勃起,完全硬挺了起来。

他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他又玩弄着谷本清美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谷本清美的大腿间┅┅他无处不到的淫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啊……啊……”

谷本清美欢叫着。

他好不容易替她抹完了香皂,又在谷本清美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藉给她冲去皂沫之机,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谷本清美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他怀里这才收兵。

他又低头在美人儿那玉嫩晶莹的耳垂旁低声说道∶“宝贝儿,该轮你跟我洗了┅┅”谷本清美娇羞万般地低垂着玉颈,好半天才忸怩不堪地拿过香皂,晕红娇靥默默含羞地替他抹拭。

谷本清美为了抹到地方,不得不与他正面紧贴,不但一对玉乳紧贴在他胸肌上,他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也紧顶在她小腹上,并随着她玉臂的抹动,一对饱满柔软的雪峰也就在他胸间摩擦。

尤其那两粒敏感的娇小红梅勃起硬挺起来之后也随着在他胸肌上蠕动;而那硬大的肉棒更是在她洁白平滑的柔软小腹上不断弹动、顶撞。

谷本清美玉靥绯红,娇羞万分,她犹豫了老半天,才羞羞答答地伸出雪白可爱的小手,缓缓将香皂往他小腹下端那一丛黑黝黝的阴毛中抹去┅┅只见谷本清美越抹脸越红,可爱的小手越抖得凶,几乎拿不住香皂,可她的小手老是在那一丛阴毛中打着转,娇羞怯怯地不好意思用手去碰他的阳具。

虽然她在游泳池还用小嘴含过他的肉棒卷舔吮吸,但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谷本清美娇羞推拒着,但她的芳心早被他融化了,口头上虽还有拒却之意,却是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谷本清美再也忍耐不住,纤指从轻轻圈着肉棒上下微套,变成贴的愈来愈紧,连掌心都娇稚地捧了上去,一只玉手上下舞弄之间,那肉棒已兴味盎然地挺直了,纤纤玉指间传上来的炽热,就好像和她体内那股火遥相呼应着,内外夹击着谷本清美仅存的一点儿矜持,令她媚眼如丝、晕红满颊,连呼吸声都似带着些许媚意一般。

再加上他也出了手,他的手指头不知何时已滑入了谷本清美的股间,掌心轻轻地贴上她的隆臀,着手处用力虽似不强,玉股当中却是极有感觉,就好像他正大力地揉抓着自己的圆臀般,力道直达心底,酥的令谷本清美再也没有办法专心舔吸着侍候他的大棒子。

他注视着谷本清美,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不但丰腴圆润,而且硕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仿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谷本清美那只修长的玉腿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门掩着,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玉腿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

他一把搂住谷本清美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又低头找到青春玉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合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娇嫩、小巧可爱的兰香舌一阵狂吮猛吸┅┅在热水中一阵狂野地相拥相搂、搓挤揉压、狂吻狠吮后,他感到身上的泡沫已冲得差不多了。

这时谷本清美也被撩弄得娇哼连连,玉肌滚烫,胴体轻颤。

他稍一用力就将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放倒地上,然后一低身,压上谷本清美那一丝不挂、嫩滑雪白、娇软如泥的赤裸胴体。

“纯一,不行,”谷本清美奋力反抗“如果你强奸我,我就去死。”

他以为眼前这位青春玉女已淫欲上升,欲罢不能,他可以在浴室的地板上奸淫强暴她,和她颠鸾倒凤、淫乱交欢而羞涩万般。

可是没想到她还有此定力,只能暂时打住,继续调教。

等会再进她的高贵神秘、嫣红玉润、粉嘟诱人、玄奥幽深的处女阴道“花房”

“清美,好吧我送你回去。”

清美从地上站起,

“纯一,不要生气,你说好不让我失身的。”

清美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清美如花秀靥上吹弹得破、柔嫩如玉的香肌雪肤白皙娇嫩。

披肩的秀发乌黑如云,挺直优雅的修美玉颈,削滑浑圆的香肩,挺凸丰盈的趐胸,玉峰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

一双玉臂娇软纤柔,一对雪白粉嫩的小手可爱至极,小手上十根素指纤纤,肤色如葱如玉。

盈盈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线条柔美,她诱人的小腹和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双修长的秀腿尽显美色。

她有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

一双骨肉匀婷的粉白玉足上十根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玉趾。

沐浴后的谷本清美妩媚无比。

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似乎她在卖弄雨意云情,谷本清美娉婷袅娜,鬼斧神工。

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峰,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

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為奇景。

“纯一,还不把我抱出去。”

清美略带娇羞地说。

他将谷本清美抱出浴室,重新放到床上,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拿过一条柔软宽大的毛巾,为她抚平如云的缕缕秀发,拭乾身上残留的水珠。

当他重新用一种审视艺术品的眼光细细欣赏毫无遮掩的赤裸少女的时候,他真的不得不佩服造物者的神奇杰作:这世上竟然有着如此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只见青春玉女谷本清美在床上赤裸精光地舒展着那冰雕玉琢、晶莹剔透的圣洁玉体。

玲珑浮凸、优美起伏的完美胴体娇软绵绵、洁白无瑕,细腻无伦的冰肌玉骨如脂如雪、光滑柔嫩。

谷本清美是上帝完美的杰作,是上天赐给男人们的恩物,是待折的鲜花,是待采的花蕊。

“纯一,让我穿衣服吧。”

“清美,让我再看一眼你的伊甸园,保证最后一眼。”

谷本清美没有反对。

他将她的玉腿分到最开,脸凑近了她的蜜洞,他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目光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往上望去: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两侧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缝隙的中间还隐隐可见一个小小的圆孔;缝隙的上缘是粉红的阴蒂,乌黑的阴毛只分佈在阴蒂的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大部分的大阴唇原本的粉红色都暴露无遗,显得很鲜嫩的样子;大阴唇的下缘会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菊花轮一样同样紧闭的菊蕾口,这里是一条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恢复了晶莹的白色,两侧是圆浑丰腴的小山一样的臀部,洁白柔软如凝乳一般。

从缝隙看到红色的粘膜,那是还没有让任何东西碰过的处女粘膜。

他又轻轻地把她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

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一双小阴唇,再深入,圆圆的阴道开口终于显露,这迷人的肉穴,将要迎来一位新客人。

他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跃跃欲试的想钻进这小小的洞口,直捣子宫。

他伸出左手轻轻捏着清美的阴蒂搓起来,右手食指则在大阴唇上画圈。

“纯一,游戏该结束了,我要回去了。”

只见床上的谷本清美,这副仿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他见尤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緻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

他疯狂地紧拥、亲吻着身下清纯完美的少女身躯,浴后佳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他的中枢,激发起他无穷的兽性。

他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谷本清美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

他肥厚而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雪峰之巅少女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完全无法动弹的谷本清美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在尝过了谷本清美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他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

谷本清美的下身被摆放成了一个大大的“人”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芬芳桃园于是完全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之下。

这少女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阴阜、阴蒂都是那么的鲜嫩柔滑,而柔软纤细的阴毛之间那粉红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这不都在表明这丰美的花园尚未被人发现吗?他心中一阵狂喜,双手将谷本清美的玉胯向两旁推开,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处子的仙境上。

当他的舌头接触到那娇嫩得吹弹得破的肌肤时,强烈的震撼让她的全身都轻颤起来。

他的嘴巴和舌头不停地在菲菲的玉门外舔吸着,时轻时重的动作很快就让谷本清美喘息起来。

毕竟是处女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任何的轻触都会带来欲仙欲死的感觉,更别说这种挑逗了。

不久他的手指也加入到这场凌虐中来,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它们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少女的阴蒂来。

谷本清美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

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

手指所触的处女玉沟越来越湿滑……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春心已动。

可他觉得奇怪,为什么胯下这美丽的少女会一声不吭呢?他抬头一看,只见美貌少女秀眉轻皱,银牙暗咬。

他心头一动,

“哼,我不相信你会忍得住……!”

他立即把头埋在少女柔美娇翘的雪白乳峰上,舌头轻轻卷住少女硬挺勃起的娇嫩乳头,舌尖紧紧抵住少女稚嫩甜美的“花蕾”乳尖,然后柔柔地一擦那娇嫩敏感无比的乳头尖尖……同时伸进少女玉胯中的手指也顺着玉璧滑嫩的阴唇滑向处女圣洁紧闭的阴道口……再又含住少女娇羞怯怯的乳头“花蒂”柔柔地一吮……少女芳心猛跳,玉体轻颤,她只感到那本已被他舔吻得娇酥万分的乳头被他这样一来,更令少女胴体全身酸痒难忍,同时,玉胯中的“魔手”已更加接近处女那圣洁柔嫩的“花径”入口,那是一片更为敏感、湿润的“处女地”……可她还是没有出声呻吟,只是玉体轻颤,芳心狂跳,丽靥羞红……他反复不停地轻擦柔吮着谷本清美那越来越翘挺的雪峰乳尖,手指沿着清纯秀美、温婉柔顺的纯情少女那湿润嫩滑的处女的阴道口的阴唇一圈又一圈地转着、擦着……渐渐地,谷本清美那秀美的丽靥越来越火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玉女峰酥胸起伏越来越剧烈,一波胜过一波的肉欲情涛冲击着谷本清美娇羞柔纯的芳心,逐渐淹没了谷本清美的理智。

“唔…………”

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谷本清美秀美娇俏的瑶鼻,处女谷本清美的第一声娇啼虽然短促、模糊,但他却如闻仙乐,他加紧挑逗,只觉谷本清美玉胯中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处女娇美雪白的圣洁玉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他手指在她阴唇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谷本清美秀美清纯的绝色娇靥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秀美娇俏的瑶鼻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他的每一次轻舔、擦动……“……唔、唔…………唔、嗯…………嗯、嗯………………唔…………唔…你……你、唔……你、啊…………唔…………”

温婉柔顺的美貌少女谷本清美含羞带怯的娇啼嘤咛,终于沉沦在那汹涌的肉欲快感中……他抬头一看少女那娇羞万千的美丽娇靥羞红一片,雪白娇翘的椒乳乳峰上那圣洁高傲的娇嫩乳头早已硬挺,而且那嫣红玉润的樱红乳晕已被汹涌的情欲胀得紫红,他知道时机已到……他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谷本清美的阴蒂来。

谷本清美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

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

他轻松地挑逗唤醒了谷本清美羞涩的处子之体,继续揉捏着谷本清美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谷本清美未经人事的花芯之中。

他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

眼见身下的谷本清美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爱液长流。

他一边揉搓着清美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蜜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蜜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

“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谷本清美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抽插……他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谷本清美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地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谷本清美忍不住的哼嗯直叫,她赶紧关掉手机。

他这时却恢复了冷静,点了根烟抽了起来,将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谅在以边,说不碰她就不碰她,这使谷本清美更加情欲高涨,她几次张开樱桃小嘴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说出口。

他知道现在只要他问她是否需要他的肉棒替她破宫她肯定会点头表示同意。

可他就不问她,他要她自己主动提出性交作爱要求。

他爱怜地看了看床上清美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

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着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

裂缝紧紧合着。

唇口娇小,鸠摩智不由悬想,这少女肉体的绝对禁区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突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谷本清美稍稍转身,纤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在眼前,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拔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蓓蕾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淫邪目光娇挺着她全身赤裸的在纯一面前。

他盯着谷本清美美绝人寰的胴体:雪白的玉体,白嫩的大腿,细细的纤腰,浑圆后突的玉臀,都一丝不漏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

尤其那双骄傲地坚挺着的乳房,牵引住了他。

像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绝对还是处女,玉峰微耸,盈盈一握,却珠圆玉润,坚挺而富有弹性。

谷本清美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胴体,玉雪柔滑的肤光,未盈一握的柳腰,丰满颀长的大腿,腰肢上面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还有两扇微闭的肉扉。

洞口的上半,还隐现着一粒黄豆大小的阴蒂。

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他只控制了几秒钟,禁不住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

他低头含住谷本清美那一粒嫣红玉润、美丽可爱至极的娇小蓓蕾,用舌头轻怜蜜爱地柔舔、吮吸……嗯……“被他含住自己圣洁的玉乳峰上那一粒娇嫩敏感的蓓蕾,这一阵吮吸、舔擦,谷本清美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全身玉肌雪肤在他的淫邪挑逗和拨弄下起了令人脸红耳赤、羞涩不堪的反应。正在这时,娇羞迷乱的谷本清美突然发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小腹上,”……唔……嗯……唔……“谷本清美那仙子般美丽娇软、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羞涩地呻吟着。他的一只手在此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伸进了那一蓬淡黑的柔柔阴毛内,他的手指就在谷本清美那纤软微卷的柔美阴毛中淫邪地抚弄着……谷本清美娇羞欲泣,又羞又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顾理智的挣扎,在他的挑逗淫弄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他的手在她那纤细的柔卷阴毛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抚摸着清纯可人、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谷本清美非常配合地玉腿轻轻一分……他的手插进了谷本清美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娇柔清纯的谷本清美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他高兴地发现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的玉胯根中已经春潮暗涌、爱液泛滥。他智低下头吻住青春玉女谷本清美那鲜红娇嫩、正'唔、唔'娇喘的火热香唇,顶开少女那含羞紧闭的洁白玉齿,然后缠住了谷本清美那羞涩而火热、嫩滑芳香的小玉舌,一阵吮吸…………秀丽娇美、清纯可人的玉女谷本清美半推半就、含羞怯怯地享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少女热吻…当那只在她姣美雪白、粉雕玉琢般娇嫩的玉滑胴体上游动的淫手渐渐游向少女的下体,并穿过谷本清美那柔纤微卷的阴毛,滑过玉润饱满的阴阜,插进少女的”花溪“,插入谷本清美火热玉润的阴道中抽动起来时,星眸含羞紧闭的少女谷本清美'嘤、嘤'娇喘起来………”

啊……纯一……啊……不……我,我不行了……“美貌绝色的谷本清美下体玉缝中热流阵阵,一股股乳白粘稠、晶莹滑腻的爱液淫水流出谷本清美的下身……,流湿了一大片地……”

……唔…………唔、唔、嗯………………唔…………嗯……唔、唔………温婉娇羞的谷本清美在娇喘声声……“……唔…………哎…………唔、唔…………嗯……唔……哎、唔……”

清纯可爱的谷本清美在娇啼嘤嘤……秀美娇羞、清纯可人的谷本清美的雪乳乳峰上的玉乳蓓蕾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翘挺……“清美,我们行云布雨吧。”

谷本清美用沉默作出了回答。

但他需要谷本清美要她自己主动提出性交作爱要求。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清美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

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腹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是多么的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他再次边狂吻着清美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清美坚实柔嫩的玉乳,将肉棒埋在清美玉峰间,双手尽情的揉捏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她的雪峰间套弄,谷本清美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女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他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谷本清美忍不住在中发出呻吟,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她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

“喔…喔…”

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快乐着,舒展着……他当然快乐极了。

他将自己的玉杵换姿势与谷本清美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地埋在她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右手中指更被伊甸园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花房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蜜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他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

“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清美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抽插……@离开了清美的樱唇,顺着雪白的玉颈一路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酥胸,只见原本若隐若现的淡粉蓓蕾早已充血勃起,他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清美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豆蔻,左手更不停地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清美忍不住的哼嗯直叫。

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清美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强忍着心中欲火,慢慢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他不急着对清美的桃源圣地再次展开攻势,他出了粗糙的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黄蓉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他侵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他缓缓抽出手指时,清美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清美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清美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现在清美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峰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手指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清美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珑,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他的鼻孔,拨弄着他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强烈的淫欲。

“清美,想作爱吗?”

这次谷本清美再也没有拒绝他操她桃园的欲望,她冲着他不断点头表示愿意,满脸羞得通红。

他得意又诧异地低头一看,只见身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

在清美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只见丽人谷本清美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爱液,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玉溪”向下流去┅┅仿佛久旱逢甘露一样,谷本清美一丝不挂、美丽雪白的玉体在他身下一阵愉悦难捺的蠕动、轻颤┅┅她情难自禁地、娇羞怯怯而又本能地微分玉腿,似在但心自己那天生紧小的“蓬门花径”难容巨物,又似在“他的兵器”表示欢迎,并鼓励着“它”快点插入。

她那妩媚多情的秋水般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男子,脉脉含羞地期盼着“它”插入她体内。

可他偏偏不急,他一定要逼得谷本清美完全欲火中烧,大声开口求他作爱。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在清美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清美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肉棒顶着她的桃园,他的手指再次掠过她的珍珠,谷本清美的双手又抓紧了他的腰部,她紧咬着洁的贝齿,修长美腿像抽筋一样紧绷,有弹性的柔腻腿肌不停的抽搐着,一股热流由她阴道内涌出,微烫的阴精流到他龟头上,她的高潮来了。

他终于忍不住捧起了清美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清美的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清美如遭雷击,那双朦胧的美眸中荡漾起一丝媚人的神采,如虚似幻的看着他,两条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好似酥软无力地在颤抖中倾颓,她那让人血脉贲张如蛇般妖异的身躯软倒在床上,原本如深潭般清澈水灵的眼中泛起如梦般媚人的神采,如精工雕琢的挺秀鼻端渗出点点的汗珠,两颊皮肤下流动的艳红晶莹如玉,红嫩的柔唇微张,他鼻中嗅入她口中处女的芳芬,突然谷本清美主动与他接吻,他轻轻的吸啜着谷本清美口中如玉液琼浆的蜜汁,她那柔软滑腻的舌头狂乱的伸入他的口中,他们两舌疯狂的纠缠盘结着,彼此都贪婪吸吮对方口中的津液,俩人紧吻相贴的唇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开。

他注视着眼前的绝姿美女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骄傲挺立。

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蓓蕾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蓓蕾周围,盈盈一握、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他简直爱不释手,顺着身体向下摸去,一片玉白晶莹、娇滑细嫩中,一只圆圆的、可爱的肚脐俏皮地微陷在平滑的小腹上。

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非常茂盛,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柔软的少女阴阜微隆而起,阴阜下端,一条鲜红娇艳、柔滑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她大胆地搂住他接吻,谷本清美口中突然发热,一股热呼呼的玉津灌入了他的口中,本来轻扶着他的玉臂突然像铁箍一般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际,尖细的指甲刺入他的肌肤,微微生疼的刺激,使得他胯下那根坚挺阳具膨胀欲裂,那硕大泛着红光的龟头顶上了她已经流满淫液蜜汁的娇嫩桃园。

大龟头在谷本清美的花瓣上缓缓的磨动着,肉冠上微张的马眼点到她阴唇上方微硬的阴核肉芽上,轻揉的磨动着。

“唔唔~呃!呃……嗯~嗯~~~”

嫩红的柔唇被密实的封住的谷本清美粗重的呻吟喘着大气。

阴核的肉芽被那肉冠上的马眼厮磨,已经硬如肉球,阵阵的快感电流使得谷本清美浑身酥软,子宫深处的酸麻使她情不自禁的挺动那万中选一女中极品伊甸园,迎合着他龟头马眼与她的阴核肉芽的磨动,本来箍在他腰际的手指再度使力,指尖扣入了他的股沟中,激起他另一波奇妙的亢奋……谷本清美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大腿分得好开,胯间的阴阜又如此羞人的凸起,好像对那他的大龟头说着“欢迎光临”。

他用舌头从谷本清美耳垂舔到颈,然后到脸上慢慢的舔过去,双手握住了谷本清美的乳房,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他一觉得触手温软,有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谷本清美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一定已圆鼓鼓地隆起,他嘴巴一口含住谷本清美右乳,低头吸吮,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玉峰,以舌头轻舔蓓蕾。

谷本清美那方寸之地很是诱惑,最诱人的阴阜的曲线完全呈现,看着谷本清美的迷人草丛,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搭配着若隐若现的特殊紫色茸毛,全身上下肯定找不到任何瑕疵,看了叫人垂涎欲滴,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

他剥开她的草丛,一窥迷人的神秘之境,她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然后他右手沿着谷本清美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像是熟练般的花丛老手,不时又像好奇的顽童试探性的滑入雪嫩臀间的沟渠,仔细搜索着清美最神秘的三角地带,摸着一丛柔软略微弯曲的毛发,她玲珑细小的两片阴唇想必色呈粉红,成半开状,两团微隆的嫩肉,中间夹着鲜润诱人的细缝,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秘洞。

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谷本清美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谷本清美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蓓蕾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谷本清美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蓓蕾,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他俯身吻住谷本清美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女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清美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谷本清美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

清美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女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一波比一波汹涌的肉欲狂涛不断冲击着谷本清美的芳心。

只见美若天仙的绝色玉人也渐渐狂热起来,此时的谷本清美秀目中春意浓浓,全身玉体香汗微浸,绝色美貌的脸上春情盎然,她一丝不挂、柔软无骨的雪白玉体,在他身下越来越不安地、狂野地蠕动轻扭。

谷本清美那春意盎然的美妙难言的“叫床”声令人血脉贲张地回荡在卧室中,但见她桃腮绯红如火,绝色丽靥娇羞万分,星眸微掩。

她那一丝不挂的无瑕玉体在他黑黝壮实的身体下美妙地扭动着、蠕动着┅┅羞赧而火热地回应他的前戏。

这时,她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她奇怪地睁眼一瞧,这一看,顿时把她羞得脸红耳赤,秀靥如火。

原来,他那根肉棒不知什么时候已昂首挺胸,正在她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肉棒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她。

谷本清美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

而他这时正含住绝色佳人那柔滑的大阴唇狂吮猛吸,他完全知道自己的下身早已又硬挺了,并且正一弹一挺地顶触着玉人那鲜红柔软的香唇,他灵机一动,捉狭地故意用肉棒去顶触谷本清美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谷本清美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

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

与此同时,在谷本清美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

“啊!啊!……喔!”

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这时,纯一再也忍不住了,白色的精液激射而出……约八时许,他们退了房走出酒店,打算乘出租车回家去。

谷本清美忽然闪起一个念头,要纯一陪她去逛街。

纯一脸带难色,说,你看我多不方便,天又这么热,改天再陪你去吧。

我们还是先回家去。

纯一一向对谷本清美的话唯命是从,这回却持异议。

这也是因为谷本清美弄得他很是不爽。

谷本清美心里顿生不快。

她没好声气问:你说,陪不陪我去?纯一说,等明天再去好不好?谷本清美说,不行,现在就要去!纯一低声道:我从那么远的地方回来,天气又热,很累很疲倦,还是先回家吧!谷本清美说,你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我要买衣服去。

以往小两口斗气,纯一总是让着她。

但今天确实不便,他瞥了谷本清美一眼,喊来一辆的士,上车而去。

纯一绝没料到,那匆匆一瞥竟是永诀。

纯一走了。

谷本清美在五彩缤纷的街市上徜徉。

不知不觉,过了九点钟了。

于是谷本清美准备乘车回家。

当谷本清美乘车抵达东长崎时,己过十点了。

归途中路经N大的运动场,这是条近道,她夜归时常走。

今天,谷本清美从铁丝网的空隙走进运动场,在照亮的月光下,她走近运动员休息室和运动器械房。

操场上没有人,她只听见自己脚上凉鞋那节奏分明的声音。

谷本清美急着回家,美丽的脸上露着有点紧张的表情,这样的表情使她的美丽带上了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快步的行走让她喘的厉害,年轻坚挺胸部不停的起伏,多正点的一个女孩。

跑道又黑又长,头顶的灯光又是那样的昏暗,其中有些还如濒死般的闪动,闪动,熄灭。

走在这里简直是折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

少女谷本清美停住了脚步,手插着腰,肉体的折磨让她疲惫。

四周漆黑,只有路灯给了她一个暗淡的光的据点。

经历着对黑暗的害怕和急速的行走,她弯着腰喘着气,身体略微的有一点颤抖。

慢慢的……少女站直了,呼吸变的均匀。

眼前不远是就是尽头,光明的大街,虽然那里空无一人,但却可以摆脱黑暗的压抑,人对黑暗的恐怖和对光明的向往,在一个人的时候显露无疑。

今天中午她看到了一则消息,是说一周前,世田谷发生了一起命案,一位名叫桥田由美子的年青女郎被奸杀了。

清美姑娘看到这则消息时有一种可怕的感觉,现在这感觉又来了,并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她又想起了那封匿名信,今天她到家时,发现地上一封匿名信,信里内容是:

“美丽的谷本清美小姐:……那天你穿着短裙,从公寓的楼梯上走下来,刚好我走上去,看到你那对诱人的秀腿。你他妈的穿这么短的裙子,也不穿丝袜,还穿一双性感的粉红色高跟凉鞋,让两条光光的长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下楼梯的时候还一跳一跳,我从下面看上去就能看到你的三角内裤,粉红色的,有些图案,是吧?当我走近你的时候,才发现你上身紧身的T恤把你那美妙的身材暴露无遗,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不受限制地晃动着,你那及肩的秀发飘散少女的幽香,你是用美诗洗发露吧,我不会猜错的!臭婊子,你知道我当时多么想把你按倒在楼梯上,好好地干你几遍吗?你想想,我那时就把你拖到楼梯边,那里有间垃圾房,平时不会有人来的,我把你扔到里面,你跌在地上,短裙没法遮住你的内裤,我就抓住你那两条光滑的大腿,我把你的T恤撕开,狠狠地捏弄你的两个大乳房,在你还在挣扎的时候我就脱下你的内裤,把你双腿撑开。你一定不能想像我的阳具有多大,嘿嘿,你一定会知道的,当我的阳具插进你的小穴里,你一定会感受到!我抓住你双腿,阳具在你小穴里进进出出,把你强奸了。你会给我奸得大叫起来,我就捏着你的脖子,不让你叫出来,你还是要叫,我就捏死你,然后再来个奸尸。明天报纸上会写着:大学校花被奸杀……哈哈……即使你死了,我还是深深爱慕着你。爱慕你的大男人敬上“想到这里,谷本清美心里升起了一股可怕的预感,这个绮年玉貌的女大学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脚下的凉鞋发出“登登登”的响声。

当她走近这一组合式建筑时,这可怕的感觉更强烈了。

突然,一条人影从路边窜出,

“啊!”

谷本清美小姐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立刻跑了起来,但谷本清美穿的半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

“哈…哈…哈…”

黑暗中,响起了急促的呼吸声。

哒、哒、哒哒、哒…慌乱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回响着。

谷本清美跑了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从她多次频频回首的神情里,可以看出极度的恐惧。

后面有人正在追她。

她再次回头,脸上浮现出更加惊恐的神情,加快了脚步。

仔细一听,可以听到有另一个脚步声。

明确而冷静的脚声切切地追着逃跑的少女,而且正步步的逼近中。

她一边回头注意后面一边踉踉跄跄地跑着。

脚步开始变乱,双脚似乎已经不听使唤了!这一瞬间,少女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到了,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啊!”

的叫出声,为了要找到能支撑身体的东西,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却一无所获。

少女脚下踩了个空,没三两步便跌倒在地了。

少女想要立刻站起身来,但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后面追她的人赶上了。

她重新转向正面,尝试着再跑。

但是,凌乱的呼吸急待调整,双腿的疲劳也像突然涌上来一般,不能挪动半步。

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就仿佛她的身后,正有来自地狱的恶鬼在追赶着一般。

“甩脱了么?”

少女甩过头去一看,身后除了寂静,什么都没有。

这多少让她松了点气,但毕竟还并不能因此完全放心。

豆大的汗珠沿着发梢滴落,分不清是缘于疲惫还是惊恐。

少女抹了一把额头,挥手甩去。

刚才有人在盯着自己,那是无庸置疑的。

仿佛还能看到黑暗中那双令人不适的眼睛,闪动着黄绿的光芒,就像发现了猎物的豺狼似的。

但是,应该不会跟过来吧?少女注视了一眼顶上路灯的亮光,虽然还嫌昏暗,但总比刚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要让人安心许多。

应该,不会有人敢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吧?不过下次晚上回来,还是不要再走这里了比较好。

自觉气息平复了许多,少女中止了胡思乱想,准备离开。

但此时,身后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捂上了她的嘴。

“呀!”

凄厉的呼喊未及传出口,只能更加百倍的回想在少女的心里。

一刹那的惊恐甚至扭曲了她秀丽的脸庞。

“不要!”

她被猛转过去。

少女回头一看,脸部表神绝望地扭曲着。

身后直面着的,是一张因得意而狰狞无比的笑脸。

那人一手捂住这个美貌的妙龄少女的口,与此同时,谷本清美细长的脖子已被人从背后紧紧地勒住了。

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想摆脱突然而来的袭击,然而这个家伙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不脱他。

她的肺因为窒息,里面像有团火在燃烧一样痛苦。

她想吸进一点空气,但是被勒住的咽喉像被捏紧的橡皮管,一点空气都透不过来。

“我不可能会出这种事情”,她的头脑里这样想着,意识却逐渐远去,最后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她的身体逐渐瘫软,而袭击者却仍然把尼龙绳紧紧地勒在她的脖子上,直到她彻底丧失力气。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一种强力拖到了阴暗漆黑的角落里。

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但已无济于事,只听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耳边低吼:

“再闹,就杀死你!”

他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卡住了谷本清美的脖子,这个惊慌失措的青春女子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重拳就无声地轰在她的肚子上,只见她痛得连叫喊的气力也没有,整个人蹲倒在地上紧按着肚,他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倒,谷本清美脸朝下被推倒在地上,她那个漂亮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子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谷本清美的身体便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男人看见她的两条黝黑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白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那个男子抓着这个女孩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然后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从她脖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谷本清美喘不过气来。

“别叫!”

那男的低声吼道。

“疼,好疼!”

谷本清美小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

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

谷本清美那晒黑的修长的双腿直露到大腿根上。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

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谷本清美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谷本清美的内衣裤。

谷本清美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他又一脚踢在了谷本清美柔软的小腹上。

谷本清美双腿一获得自由,立刻抬腿就是一脚!穿着半高跟凉鞋的脚正踢在他的肚子上,那家伙“唉呦”一声蹲了下去。

谷本清美刚想站起来,就被他一拳打在了胸前。

女大学生谷本清美觉得自己丰满的乳房被打中,一阵特别的疼痛,不禁尖叫起来。

不等谷本清美反应过来,他已经爬起来,拉着谷本清美的上身将女孩子拖起来,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了谷本清美的身上。

这个残忍的家伙专打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拳头不停地打在谷本清美的乳房、小腹和大腿根上,打得谷本清美不停惨叫,浑身抽搐。

过了一会,这个家伙放开谷本清美。

被暴打了一顿的女大学生立刻瘫软在地上,美丽的身体缩正一团不停发抖,脸上挂满泪水呻吟着。

“哼!臭娘们,还敢凶?!”

男人骂着扑了上来,动手来扒谷本清美小姐的衣服。

“不!混蛋!住手!啊!你……”

谷本清美大叫着,但刚刚被痛打了一顿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啊哟!”

谷本清美呻吟了一声,张开双臂,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很大的闷响。

她的两腿反弹起来,双脚抬得很高,脚尖指向天花板,然后无力的落在地上,整个人像一个大字型仰面躺在地上。

他又打了她一拳,可怜的谷本清美惨叫了一声,心想:

“这下可完了。”

接着谷本清美晕了过去。

他抓住她的一只胳膊,把她的身体拉得坐了起来,随后弯下腰,用肩膀顶着谷本清美的小腹,然后站起来。

这样他就将谷本清美的玉体背在肩膀上。

他将一只手扶住谷本清美的腰,另一只手放在臀部上,把身体在肩膀上固定下来。

将姑娘背起来后,他顺着操场黑暗的一边,快速向那组合式建筑走去。

在他肩上的谷本清美,一双胳膊和美腿无意识的晃动着。

谷本清美虽然看上去有着苗条的身材,但是将近一米七身高的一个少女,背在他肩上一点也不轻。

背着她来到组合式建筑门口,他不得不先将谷本清美放下,然后再打开了门,把女孩的双臂稍微分开,抓着她的腋下将她拖进了屋。

他一直是拖着谷本清美的脚腕子走的,而且谷本清美又是穿的超短裙,所以裙子早就被地面翻了起来,掀到了小腹上,白色的小内裤早就活跃的在他眼中跳动。

他侦看好了房间周围确定没有人在后,悄悄的关上了门。

他终于有了一点安全感,现在是考虑如何处理这个美女的时候了。

他来到屋中看着歪躺于地面上的谷本清美。

她有一张很美的小脸,昏迷中有一丝羞淑。

她上身穿着一件粉红颜色的紧身衣,贴身的线条显得胸部的曲线极为优美而丰满;下身的一件短短的小超短裙已经卷起到小腹上,两腿之间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内裤为少女遮羞。

这种景像让他有了兴奋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已经浑身是劲。

他一个健步跳到姑娘身边,两只手一推的扑到两只高高耸起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捏起来,乳房随他的动作一会扁、一会圆。

少女还没有醒来,但她白嫩的俏脸上已经开始泛起潮红色。

他方才下手极有分寸,少女大约还会晕迷四、五分钟,他要等她醒来才会更进一步,因为他要的是强奸,而不是迷奸,他正好利用这段余暇翻看少女的挎包,看看有什么玩意,他先取出了少女的钱包,看了看少女的学生证,确认她就是谷本清美,之后取出她的手提电话,轻关上,以免电话响声影响他的干劲,少女的挎包里还有一些文具,记事簿等。

然后他开始欣赏这个青春美少女。

谷本清美穿着最令她凉快的衣裳,露出她光滑、粉嫩的背部。

靠着脖子后的细带维系着前胸最小限度的遮掩。

将手轻举搭在她的肩上,他将头轻触着她的秀发眼睛往下看,在纯白的少女胸罩内,藏着让人停止呼吸的小丘与红艳的樱桃。

视线再往下动;谷本清美那24寸的小蛮腰被一黑色皮腰带轻轻的系住,表现出来。

膝上15公分的裙长,加上50公分匀称的小腿包在微白泛着光的丝袜中。

眼界的尽头,谷本清美小巧的美脚最后终结在今夏流行的紫带儿黑底女式半高跟皮凉鞋之中,这是一对双带编织型的半高跟皮凉鞋,皮面在灯光下生辉,前面的宽宽的带子套着脚趾,而环绕脚踝的带子则窄窄的细细的一条,薄薄的牛皮底,塔式鞋跟,令谷本清美的整个脚部的线条简洁裸露,轻盈利落,看来风姿绰约,神采迷人。

今夜的她是这么这么的诱人,看着谷本清美纤细的美脚上几条若隐若现的青筋,他不禁心里一荡,不由的低下头,在谷本清美的小腿上亲吻起来。

热烈的亲吻后,他抬起清美的左脚,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开始解开脚外侧的凉鞋扣。

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清美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缚,展现在他眼前。

很快,他把谷本清美的丝袜也脱了下来,然后他把这只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

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他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

尽情的玩弄后,他将清美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清美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清美的裙子里,他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

裙子实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只手伸出来,但同时,另外的一只手已挑起了清美内裤的边缘,手指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然后用她的长筒丝袜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他故意不绑起少女的双脚,以增添他强奸她和狎玩她的乐趣,看着被奸污的少女在自己身下扭动挣扎,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坐下,欣赏到手的美丽女孩的玉体。

他见谷本清美一双素足削若天成,丰约合度,雪白粉嫩,内中细筋俱可看见,十根脚趾如笋尖挺秀,不由证怔出神。

手里玩弄着她的那只凉鞋,然后替她穿上这只凉鞋,这样谷本清美的两只小脚都穿着凉鞋了,但一只脚穿着袜子,另一只没穿,显得很性感。

谷本清美的裙子撩起,露出已经湿了的白色小三角内裤,他握住她柔软油腻的小脚,心里一荡。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遍谷本清美的脸庞:真是一个美女,披肩的长发、细长的眉毛、妩媚的眼睛、性感的嘴唇。

谷本清美躺在地上,显得格外的风姿绰约。

成熟而丰满的肉体,在紧窄的衣裙下蠢蠢欲动的,令人垂涎欲滴。

一头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扬,高耸的胸脯因搏斗而在急促起伏。

短小的迷你裙在晚风中徐徐飘动,露出一双修长而光滑的美腿。

从下往上望,还可以见到裙下的纯白色小内裤。

而且隐约的瞥到隆起的阴户的形状,还可以见到从内裤旁边漏了出来的几丝柔毛。

啊!内裤上竟然有些儿湿印!定是刚才……谷本清美长得真的很美,光滑微黑的鹅蛋脸,高高的鼻子下一张樱桃小嘴,双手反剪的姿势使得她年轻挺拔的胸部俞发突出,暴露在裙外的小腿更使她原本散发出青春气息的身体多了一份迷人的性感。

她大概有35,24,35,167cm的身材,她的一只半高跟皮凉鞋已经被剥掉了,另一只还穿在她的美脚上。

他清楚地看到谷本清美大腿根部透明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了小内裤边缘,看了令人血脉愤张。

奇的是她的阴户特别鼓胀,比他干过的女人阴户都要凸起,书上说这种特凸的阴户叫包子穴,是千人中都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其性特淫,插起来可让人欲仙欲死。

而此刻谷本清美在地上斜躺张腿的姿势,好像正在迎接他的抽插……。

他这时激动的口干舌燥,火热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脑门冲血,本已够粗壮的阳具在看了谷本清美特别凸起鼓胀的阴户后,奇迹般的暴胀,但男子就这样看着,并没有下一步行动,他要看的是清纯的美少女害怕的表情。

过了一阵,一声娇喘,谷本清美慢悠悠地醒转过来,头部的疼痛让她暂时忘记了所发生的事,当她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又发现自己的处境,。

“啊!”

谷本清美惊吓得喊了一声“叫吧,这就是我所期待的。”

眼前的男子冷冷地说道。

清美看了看他,随即想起发生过的事,害怕地说∶“你是谁,干吗把我带到这儿来?”

“看到了,就是这种神情,就是这种语气。”

男子想到这儿,下体一阵兴奋。

“我是谁你就别管了,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猎物就好了。”

“这位先生,求求你放开我好吗?”

单纯的谷本清美试图和男子交涉。

男子并不答话,只是站起来走到她旁边坐下。

他坐在尽可能靠近谷本清美的地方,从尽可能方便的角度去欣赏谷本清美已经暴露出来的身体,包括半露在外面的一大块肥美的臀肉。

谷本清美知道他看的是什么,她羞耻地扭动着企图逃避,但手脚都被捆着,根本不可能让已经零乱不堪的衣服重新遮盖住身体。

就像一只被猫捉住玩弄着的老鼠,对方越是放慢节奏,她所受到的心理压力越大,她感到浑身发冷,呼吸困难,肛门和阴部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泪水含在眼眶中几乎要掉出来了。

“饶了我吧!”

谷本清美用颤抖的声音恳求。

锋利的刀锋抵在脖子上。

“你想死吗?”

谷本清美轻轻的摇头。

“不想死就老实一点。知道吗!”

谷本清美微微点头。

那只粗壮的手,先是摸着她的小腿,然后,一直滑上去。

直至滑上至两条大腿之间,这个最敏感而又最嫩滑的地方。

谷本清美的恐怖感觉是可想而知的,她打从心里狂呼起来。

但是又有什么用呢?她的嘴巴和四肢,都已经完全受制于人,对方只有这样,才可以自由自在的畅所欲为。

由于有着这样有利的隐蔽天然环境,他大可以慢慢地享受。

他不是一个急色鬼,这时候,他就好像在慢慢的品尝一个大餐。

对他来说,这样享受一个女人,是无比的乐趣。

但是,对一个被强奸的女人来说,这慢条斯理是最大的折磨。

他冰冷的利刀,突然伸入了她的白色底裤之内┅┅那冰冷的利刀刀柄,仅仅擦着谷本清美两条美腿,令她的肌肉猛然收缩。

她那敏感的地方在惊惧恐慌之中,此刻的灼热,像是火山。

但那把刀却是冷冷的,就像在冷天的时候,一只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身体一样。

况且,一样是硬崩的冰冷东西,另一样的嫩滑的软绵肉体,两者接触在一起,这种惊人的滋味,确是令人战栗不已。

谷本清美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那敏感的肌肉,紧张的收缩。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暴力,男人的手指又在大学女生雪白的肚子上抚摸。

在夜晚被暴徒随便玩弄花唇,对一位千金大小姐来说,产生比死还严重的羞耻感。

(啊!救命啊!)在心里这样呼叫着后悔不该到这个地方来。

如果,和纯一一起回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谷本清美还不甘心,继续向他恳求道∶“求求你别过来,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男子一言不发,把手按在谷本清美已经发育成熟的胸脯上。

谷本清美吓得连忙往后退,只退到墙上才停止。

她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得要跳出来,颤抖而恐怖地问:

“你究竟是谁?”

那人没回答,俯身接近她高耸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而饱满,充满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

他将两支手轻按在乳房上,而她挣扎起来,豪乳震动,磨擦着他的粗大的手掌,被力握住。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起谷本清美雪白的香肩来,同时,他的手则从另一端爬上了她被高跟鞋箍成漂亮弓形的小脚丫儿。

男子已经开始侵犯她的身体了。

她感到他那只伸在裙子里的手凉凉的,从自己的后背慢慢向里爬,渐渐滑到了细柔的腰肢,然后再抽回来,接着,便紧贴着无肩带的乳罩上沿往来抚弄,而另一头的那只手已经从她的脚丫滑向了大腿根部,让她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玩儿了一会儿,他终于隔着胸罩按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几乎同时,另一只大手也抓握住了她的屁股。

谷本清美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却被他一拳打在心窝上,痛得惨叫嚎哭,再也不敢呼叫,而她的两支大奶子,在拳头震动下,虽然重量十足,却狂跳如两个孪生兄弟,活泼而顽皮!他提起少女的脚用鼻子用力的嗅,因为一直穿凉鞋,谷本清美的小脚丫也是黑白分明。

然后慢慢地把另一只凉鞋脱下,细细地欣赏着谷本清美的小脚丫,真可爱!她穿着肉色的淡淡的长丝袜,这样的脚显得更加朦胧诱人。

他无法控制他自己了,伸手就把她的两只小脚丫抓到了手里,尽情地捏着、拧着,谷本清美的脚真小,和他的手一样长,虽然隔着丝袜,但仍可以感觉到她脚的柔软和光滑。

在褪净丝袜后,谷本清美的两只同身材一样合乎比列的修长的而有韵味的脚就光光地裸露在他的鼻端,那是两只年轻女孩的丰美俏丽的脚丫,涂了玉色的趾甲愈发令每一个细长有致的脚趾散布着一些诱惑力,青春、性感、楚楚动人娇媚艳丽,让人冲动,让人产生跪在这双美足下的欲望!他用他的脸在谷本清美的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轻擦,他感到那美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她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

她的身体被紧紧的缚着,任他舔着自己的脚趾,心中更是害怕得要命。

泪水不由己地由眼中滴出。

他走到谷本清美的跟前蹲下身,不由分说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脚提起来放在他的腿上,解开系在她脚踝上的精致的半高跟凉鞋的细带,再将凉鞋轻轻的从她脚上去下来扔在地板上。

她的脚被脱去凉鞋后更显得修长,丝袜紧紧的绷在她那柔软丰腴的美脚上,丝袜的袜底儿处已经被汗浸了半湿,紧紧的粘在她那微微凹陷的脚底板上,上面凸显出的脚趾似一排淡红色花瓣!大拇趾饱满匀称,其余四趾依次渐短,小趾则象一粒葡萄,蒙着透明的袜丝,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用手指捻一捻五粒晶莹欲滴的趾肚,让人恨不得尝尝,那肉红色的脚后跟好像熟透了的苹果,却也又软又滑,从侧面看形成一道妙不可言的弧线。

他尽情的把谷本清美的这只穿着袜子的脚闻了又闻,然后拽下她的袜子,一只干净、秀美、柔软的香足展现在眼前:粉红色的脚掌泛着滑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趾甲涂着银色的指甲油,五个细长的脚趾整齐的并拢在一起,细密柔和的趾缝,五粒红润嫩滑的趾肚,那幼嫩的淡红色的趾肉就像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

脚掌上隐约可见的纹理间散发出淡淡的沁人心脾的和着微弱汗味的肉香,鹅蛋般圆滑细腻的润红脚跟由足底到小腿颜色逐渐过渡到藕白色。

温热的脚底板带着脚汗湿津津的,微微发粘,泛着潮红的脚掌由于出汗的缘故及其柔软,从脚掌到脚心颜色渐渐由细腻的肉红色转为极浅的粉色,五粒脚趾几乎是透明的粉红色,像一串娇嫩欲滴的葡萄,抚摸她脚掌的感觉就像抚摸婴儿的脸,整只脚柔若无骨,把它贴在脸颊上,就像一只颤抖的小鸟,那温热,细腻,滑嫩,润泽的感觉让人都快疯了。

他把鼻子凑到那五颗欲滴的葡萄前,一股女人特有的温热的肉香飘进大脑,那趾缝间泌出的细密的汗珠就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微小的钻石镶在粉红色的绸缎上。

他伸舌头舔了一下她那长长的细嫩中趾,汗液淡淡的咸味及汗腺分泌的少量油脂和着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

他这才发现她的白嫩嫩的五根儿脚趾中大脚趾不是最长的,最长的是她的二脚趾!他对着这只汗酸微微的柔嫩脚掌疯狂的舔食起来,先是她的脚底板,然后是她的粘糊糊的脚趾缝,最后再挨根儿吮吸她的细长白嫩的脚趾头。

谷本清美坐在地上,看着他对着她的脚又舔又啃,脸羞得通红,正如她说的那样,从小到大她的脚很少被人见过,更没有被别人碰过。

而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如此放肆的玩弄着!他的嘴痴又迷地伏在她的脚脖上,她光滑、圆润的脚踝、莹白的脚腕,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就在他的唇下,脚背上细腻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筋络纤毫毕现在他的眼前。

她那惊鸿一瞥的脚底更显柔润异常,脚趾肚的整洁和趾底皮肤更加柔媚;香秘的趾缝间五根白玉般的秀趾丝密齐整的相依;淡白色的半月隐隐约约,玉翠般的贝甲含羞带俏,轻轻竖起。

圆柔的趾肚象五只蜷缩的小兔,似慌似喜;软白红润的脚掌如松棉的香枕,曲秀的脚心如清婉的溪潭,莹润、粉嫩的脚跟轻揉之下现出微黄,红润凹凸泛起,惹人轻怜惜爱。

舔完了谷本清美的一只嫩脚,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抓起她的另一只脚踝准备继续舔弄。

“求求你,饶了我吧,”谷本清美有些受不了了,颤抖着说,

“求求你了啊,饶了我的脚吧,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嗷,我的脚好痛啊!”

她那清纯秀气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握在他手里的这只脚,虽然还裹着丝袜,但脚跟部分的袜底已脱落到脚心部位,微微翘动的脚趾前面松落着柔软的袜端。

隔着薄薄丝袜,能看见白嫩的脚趾整齐的排列着,那柔和细腻的趾缝、莲藕般润滑的极富弹性的脚掌、脚踝之间那绝妙的过度,简直令人眩晕,有一种栀子花般馨香的味道。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这么美、这么妩媚的姑娘我上哪找?尤其是她的脚——两只鲜香的秀莲太让人心醉了!他的嘴凑了上去,她那莹白的大脚趾蓦地勾动了一下。

“求求你了,你放开我的脚吧,我真的是受不了啊!……”

她的嫩足娇颤连连,像是要躲避下一波侵扰,褪下一半袜子的脚就像盛在玉盘里的淡红色翡翠,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

浑圆红润的脚跟象新鲜的桃子,细嫩的脚趾头,吹弹可破!他不理会她的哀求,灵舌卷动着深入她那香秘狭长的趾缝,在她肉软的掌趾之间游移。

同时用她那肉嫩的前脚掌在他的鼻子上死命的揉来揉去,尽情的感受她脚上散发出的那种馨香气味——他真奇怪谷本清美的脚为什么这么好闻!她感到那男人的手渐渐到了的她的大腿间摸去,他的舌头舔到大腿上去。

然后粗暴地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去探索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圣地。

只是大学生的谷本清美哪里经受过这种遭遇,两排泪水夺眶而出,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身体做着最大限度的挣扎,嘴里发出哏咽的哀求声。

谷本清美无力的反抗反而更加激起男子的欲望,已变成野兽的他此时脑子里只剩下惟一念头,就只有彻底凌辱眼前的美丽猎物。

少女惊慌下想爬离他的身边,却被他一手捉着她的脚踝,连拉带扯的扯了过来,少女还在拚命挣扎,想用剩余自由的一双脚去踢他,被他抽着她的秀发一拳打在她的肚上,这个美少女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

隔着内裤的玩弄下体已经不够了,男子抬起上身,两手从中间抓住她的上衣,往两旁用力一扯,把谷本清美带着胸罩的高耸乳峰暴露了出来。

这种样子被陌生男人看到,这对谷本清美来说还是第一次,她转过头去,屈辱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现在的女生还真是大胆呀,这种性感的内衣也敢穿。”

男子似乎不经意放过每一个羞辱她的机会。

清美穿着纯白的少女乳罩,丝质的纯白少女内裤,令人感到一阵青春气息,谷本清美被他压倒在地上,拼命挣扎,但碍于手脚被缚,一切也无功。

他把少女扯了过来,扑到她的身上,抱紧了她。

谷本清美身体被紧抱,顿时有如触电。

两人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男人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谷本清美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谷本清美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一荡。

男人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谷本清美的纤腰。

谷本清美“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男人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谷本清美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男人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

男人夜夜梦想与谷本清美云雨,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松之则弹,来势甚猛。

男人握住谷本清美腰带扣子,谷本清美感觉无力挽回,此时谷本清美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男人做活。

男人把她的两手倏地抓紧,用左手向前压在一起,使她无法挣脱,然后从工具袋里取出利刀,在谷本清美的衣衫上轻割了几下,然后双手用力,随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美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刚才只能触摸,现在才能亲眼目睹的胸围,上面写着35C的字样,他用力地扯裂了洋装的的上身,露出白色蕾丝边的胸罩。

用他的食指伸入了胸罩和乳沟间的缝隙,猛力向下扯,漂亮隆起的乳房蹦了出来。

雪白的山丘上两个红色的圆点像熟透了的樱桃,吸引人去品。

他低呼一声,俯身轻轻地含住了谷本清美左边的乳房。

“不……不要这样!”

尖叫变成了悲戚的哀求,女孩子的眼角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没有理她的必要。

他的舌尖在口中沾满了口水,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

他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小点急速地挺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他的牙齿,他更兴奋了!他压在她平躺半裸的躯体上。

女孩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

他吸吮着她的奶头,婴儿时期的本能显露了出来,他贪婪地吸着,仿佛一点点吸收了女孩的精力。

两只手放开了她的双手,下滑到她的下体,他一手把这个美女的胸围扯破。

谷本清美赤裸的上身则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啊!畜生!”

谷本清美那令男人渴望多时的酥胸终于展现给了男人,谷本清美的破碎上衣顺着她的香肩、玉臂滑了下来,一会就被剥离了她的身体,谷本清美的上身只剩白色的乳罩了,而乳罩下正是令几百男人梦寐以求的S大第一美女谷本清美的玉乳啊。

男人把谷本清美的身体扳直,仔细地欣赏着谷本清美的身体体。

谷本清美肩头圆润,腰部纤细,洁白的腹部平坦,身体曲线柔美,像丝缎一般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斑。

白色的半截胸衣并不是紧身的,显得有些松垮,于是从各个角度都可以看到一部分谷本清美那贲起的晶莹胸肌。

胸衣又很薄,一旦贴住身体,就可以清晰地在胸衣上看到谷本清美胸前的两点尖端和美妙的乳峰曲线。

同时由于双手被反绑着,胸肌更加贲起,性感无比。

那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男人都几乎要窒息了。

“哈哈哈!S大第一美女差不多给我被剥光上衣了。”

姑娘把脸侧过去,然后向上蠕动,但这样反而给他造成机会。

谷本清美一直歪着头,不正视男人。

男人强行把她的头扳了过来,看着谷本清美由于羞耻而显得更为性感的脸。

“多么刚强的表情。太性感了!”

男人又拉起谷本清美半截背心胸衣的肩带,使她露出更多贲起的胸肌,然后把手伸了上去,不停地抚摸。

“啊!啊!畜生!住手!”

男人把谷本清美翻来覆去地凌辱。

由于谷本清美胸衣还没有被剥掉,她的乳蒂没有裸露出来,但凌辱已使谷本清美羞愤无比。

一个处女,居然被男人这样蹂躏。

谷本清美剧烈地挣扎着,发出羞耻的呻吟声。

受尽凌辱的谷本清美表情仍然很刚毅。

由于在被辱时拼命的挣扎,裸露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汗珠,秀发也湿了。

男人没有急着扒掉谷本清美的胸衣,而是把谷本清美的腰带解了,他微笑着注视着谷本清美,那妩媚的脸蛋,弯弯的细眉,樱桃似的小嘴,鲜红透亮,又点缀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显示谷本清美的高贵雅丽,风姿万千。

谷本清美皮肤黝黑发亮,柔细光滑,乳罩下的乳房高耸丰美。

平坦的小腹,明光闪闪,男人想象着谷本清美内裤下的阴阜一定高凸,阴毛乌黑而卷曲,浓密丰厚,倒三角的下顶部的阴核一定艳红犹如一粒红色的玛瑙,徐徐闪光,谷本清美玉腿健美,丰满,臀部宽而圆。

男人不再客气,立即脱光自己所有衣服,骑在谷本清美身上,双臂从谷本清美腋下绕过紧紧抱住谷本清美,男人的胸脯立即体验到了谷本清美玉乳的无比温馨,男人的肉棒也贴在这个美女的内裤上,感觉到美女内裤下孕育的魅力。

谷本清美极力挣扎,但男人的嘴已经封住了谷本清美的香唇,男人的舌头伸进了谷本清美的口内,和这个美女的舌头紧紧的缠绵在一起,狂吻了谷本清美的樱桃香唇后,男人熟练的把嘴凑到谷本清美的耳垂,谷本清美与男人肌肤相处又被热吻已经有点把持不住,耳垂被吻产生的奇妙感觉差点令谷本清美彻底投降,他改从谷本清美的身后抱紧她,立刻用力拉开她的衬衫,钮扣很快挣掉,露出雪白的少女乳罩,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是,他此刻不再是轻轻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动。

这时,多个女性的敏感地带都被这个陌生的男子狎玩,偏偏双手双脚却是动弹不得,谷本清美终于泣啜起来,但无论她如何抗拒,强烈的口气、淫秽的口水、刺肉的胡子、无耻的舌头和变态的手指仍然不住侵犯她美丽的娇躯。

他用阔厚的嘴唇大力地吸啜着谷本清美的樱唇,又肥又大的舌头硬要顶开这大美人的雪白贝齿,充满恶臭的口水不住灌注进去,谷本清美眉头一蹙,同时感到这个男子已用无赖的嘴巴探进自己口腔内,两片厚唇紧紧啜着香甜的津汁,发出“雪雪”的淫秽声音。

男人的舌头又舔上了谷本清美的耳壳,他拨开了谷本清美的长发,仔仔细细的舔起来,那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处,她的身体略略颤抖了起来,轻声的叫着∶“不要!不要弄那里。”

当然男人是不可能理会这种抗议的。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男人坚实的胸肌紧紧压着谷本清美的乳房,那浓密的胸毛扎在谷本清美敏感的乳头上,更加刺激着谷本清美的性欲。

谷本清美夹得紧紧的腿也越来越无力。

“你这里很敏感哦,让我看看另外一边。”

男人在谷本清美的左耳舔了快十分钟后,扳过谷本清美的头,换另外一边去舔,这时候谷本清美已经被逗得快受不了了,可是男人还是继续在逗弄她,男人灵巧的舌尖在谷本清美敏感的耳内搅动着,他的舌头力道恰到好处,谷本清美忍不住拼命甩头想逃开,可是男人固定住她的头,逼她接受挑逗。

同时男人也扭动着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在谷本清美细嫩光滑的身体上摩擦着,让谷本清美的全身都感受到男人的刺激。

“啊!受不了了。”

谷本清美说。

男人又在右耳舔了许久,谷本清美全身都发热了。

男人已经慢慢逗了很久,谷本清美全身都发热起来,呼吸几乎成了喘息,男人的唾液把谷本清美的脸都弄湿了,谷本清美鼻中尽是男人唾液的臭味,虽然如此男人的技巧仍旧令谷本清美难以抵挡。

男人的手慢慢的伸到谷本清美的双腿之间,指头伸入了已经湿滑的肉缝中,谷本清美这时候才发现男人的动作,想重新夹紧大腿,却已经太慢了,男人已经把指头按上了谷本清美的阴核,谷本清美喘息着说∶“不要,不要!”

男人淫笑,一边用手指在谷本清美的阴核上搓弄,一边在谷本清美的耳边说∶“湿成这个样子还说不要,放轻松,不过就给我干一次而已嘛。”

他继续侵犯着,把上身仅有的障碍物除去,他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谷本清美的雪白乳房和在那之巅的两个粉红色的培蕾全部进入他的视线,一对饱满丰腴的双峰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他目瞪口呆:尖挺的乳头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乳晕的大小适中,浑圆的乳房并不因为失去了胸罩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他忍不住的是这对大乳房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奶子,它至少有⒊⒌D以上的尺寸,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

他的手毫无顾忌地插到了乳罩里面,狠狠的抓住了谷本清美漂亮隆起的乳房。

他稍使了点力搓揉,谷本清美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他低下头把嘴压在乳房上,立刻在乳沟闻到性感的芳香,还微微有奶味。

他张开嘴舔着她的乳房,然后把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男人一面爱抚乳房,一面看她美丽的脸。

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候好像会挤出奶汁一样,充满新鲜感。

从苗条的腰到大腿,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

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谷本清美想用力推开他,可是因为腰已经被他用力抱紧,用不上力量。

而且,裙子愈来愈撩起,连大腿都完全暴露出来。

他接着伸手去抚弄着她敏感的私处,最不可思议的是,当谷本清美被这个好色的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挑逗她的全身时,她的身体竟然会当着他的面起了女性生理反应!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乳头挺起、下体肿胀,并且不断的从阴道内流出淫水。

他两手在谷本清美美丽的胴体上熟练的游走来去,搜寻着谷本清美全身上下的每一处性感带。

他老练的手法,敏感的谷本清美哪里受得了,虽然脑子里一直想着“不行!不要!”

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对男人的挑逗发生回应。

“嗯┅┅哦┅┅唔┅┅”谷本清美被逗得浑身发热,两手抓住她那双漂亮的女式半高跟凉鞋,微张的红唇吐出阵阵的热气和呻吟声,男人坚硬的肉棒也顶着她的股沟,让她心痒难熬。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他可以感觉到这个美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

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渐渐地,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嘴内硬胀起来,他的口离开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少女的双乳间,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这个美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少女受到疯狂侵犯,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伤。

他离开这个美女的双乳间,只见少女的一双乳房上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齿印,以及他留下的口液。

大手掌用力的搓揉着乳房,这种感觉,她永远忘不了,是电车上的色狼。

两颗乳球被揉得又红又肿,而男人的仍不停的动着,逼的她的乳头再次勃起了。

“不要啊!”

清美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羞耻的感觉令她闭上双眼,只感觉到胸前一阵凉意。

谷本清美全身像爬满了蚂蚁似的奇痒无比,娇柔的躯体一阵颤动。

谷本清美感觉柔软的胸部受到一股股温热的敲击,在胸部那不能控制的渴望和向往满足中达到女性受虐感觉的高潮,早已透湿淋漓的阴部此时从阴道的深处如泉水般喷涌出爱液,她的白色三角裤紧贴外阴的那块迷人的湿斑迅速扩大,爱液流淌到裤衩外面,侵湿了大腿内侧和小腹下部的内裤,大腿前面也部分被侵湿了。

“少女的身体真好呀。”

看着谷本清美娇嫩的美丽身体,男子一边发出感叹,一边捏住谷本清美可爱的乳头。

少女只觉得传来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他又把可恨的嘴咬住另一个乳头,还不停地用力吮吸。

乳房被抓住后,谷本清美用尽全力扭动娇躯。

可是无济于事,反而挣断了乳罩的带子,姑娘雪白的胸部裸露出来,他用力地掐着她胸前粉红色的两颗樱桃,姑娘忍不住呻吟出来,挣扎的力量减弱了,他乘机撩起她的裙子。

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他一手抚摸着谷本清美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他神魂颠倒地说,男子的魔爪也慢慢下移,撩起了她的裙子。

露出白色的亵裤。

“唔,处女幽香!”

他一低头,鼻子就压落在谷本清美的亵裤上:

“真香呀!”

她那两只被高跟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玉足被分开了,她察觉了他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最后的防线。

但是,他却不试图脱下她那白色的三角裤衩,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道,抓住内裤的两侧,更猛力地向她上半身的方向拉。

“停……停……不……”

哀求开始转变成呻吟,女孩子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内裤深深陷入了阴户,大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白色。

她全身像是通过一阵电流,酥酥麻麻的,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原来被淫水打湿的半透明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全透明了,阴部内粉红色的器官看的一清二楚。

“啊啊……”

谷本清美大声地喊了起来。

她的身体好像有火在烧,好热!而他的双手并不停止,将裤衩继续地上拉,套过她的双手,让她的手和大腿都穿过内裤同侧的洞。

然后继续上拉,每一用力,女孩就呻吟一次。

最后,他用力地将内裤的两侧套在女孩的两肩。

为了固定,他更把女孩的手向上伸展拉直着。

这样一来,从谷本清美小姐的香肩到阴部,内裤正好形成了一个窄窄的V字型。

她的两手则被抓着使力地向前伸着。

每拉一次,V字的底部就更深陷入阴户。

大阴唇再度闭合了,黑色的丛林又掩盖住了她的小穴。

在小穴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出。

谷本清美已经承受不住了,丰腴的大腿不安地前后扭动着,屁股也开始左右地晃动。

身体发出的高温滚烫连压在她身上的他都感觉得到。

“不……不要,啊……啊……”

恶魔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他抓紧了V字的两个斜线,并成一直线,两手一前一后的抽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女孩子的阴埠内。

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沾湿了地板。

女孩子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和欲望。

火在全身烧着。

他停止了吸允,把头降到了她的阴部,开始舔起她的淫水来了。

不一会儿就舔干了,谷本清美的阴毛上沾着一粒粒晶莹的不知是汗水、口水还是她的淫液。

他感到口渴,舔得不过瘾,看来小穴——那泉水之源——尚未枯竭。

想也不想,他的舌头就像一只巨蛇向前猛伸入了她的密洞。

进进出出,瞬间沾得更湿了。

黏黏的液体有着说不出来的美味。

他使劲地舐着,一滴都不放过。

“嗯……嗯……”

女孩呻吟地更大声了,两只手无意识地乱抓,他似乎发现了这泉是无穷的,而放弃了舔舐。

两只手轻轻地扒开了她的两片阴唇。

一道白色的粗线卡在谷本清美的小阴唇上,他把它拉了下来。

然后,他把裙里的内裤用刀子割开,内裤底侧湿答答全是谷本清美的淫水,

“扑哧”一声,浓滑的黏液从她的三角裤衩上被割开的缝里喷了出来。

他拉下了谷本清美的内裤,这下她的小屄就坦荡荡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修长的美腿尽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软绵绵的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他不禁用手抚摸她的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象丝缎一般轻柔。

再往下就是令他魂萦梦绕的屄洞了!此时,半裸着躺在地板上的谷本清美,洁白的乳房,无一点瑕疵,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的红唇,微微张开着,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的身材,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无不令他血脉膨胀。

谷本清美还有一点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色,那便是她的生殖器。

谷本清美的外阴部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呈现较深的颜色,而是同周围皮肤一样的白嫩,同多数处女一样,那两片厚厚的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细细的缝隙,更为独特的是,谷本清美的阴毛很细很软,而且集中生长在圆圆的阴阜部位,活像是在阴唇的前端缀着一颗黑色的绒球,令男人兴致勃发,那手早就无法控制地伸向了她的身体。

谷本清美感到男人的身体挤到了两腿中间,然后,她便发现那双男人的手开始从她的两脚向大腿根部慢慢地抚摸过来。

那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滑动了很多次,每次就快要触到自己最秘密最神圣的部位时便又游向他处,使她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那手最后终于还是碰到了阴唇,她极端羞耻地“哼”了一声,身体陡地挺直了,然后自己的阴唇便被人分开了。

她感到一股凉意灌入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让她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全身再一次长满了鸡皮疙瘩。

接着,那人的手指令她毫无反抗余地地插进了她的屁眼儿里。

那手指的抠弄让她感到怪怪的,不知是疼是痒,十分刺激,难以忍受。

男人后来的玩弄更加刺激,那手指捏住了她小阴唇前联合处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的性器官,她只有挺直了身体,从鼻子里哼哼着用全部精力去抵抗那种刺激。

拨开她浓密的阴毛,寻找她迷人的桃源洞口。

她嘴巴已被他的口封住了强吻。

他的手已拨开了谷本清美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谷本清美小姐的阴唇中间已经是沾满了粘粘的爱液,阴道口也是湿润的,她的处女膜是星状开口的。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他的手背滴到地上去。

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谷本清美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

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谷本清美的乳房上。

她还是个处女,这样被男人干着,心中早已羞愧的想死了。

就如处女的正常反应,她不停的扭动大腿,想遮掩住那儿。

但徒劳无功,而黑白分明的大腿扭动起来却更性感。

男人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

谷本清美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的两只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男人的两只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男人抓着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还伸开手指,掌心压在乳头上,拼命地磨着圆鼓的乳房。

谷本清美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无比的男人揉搓得一动一动的,手臂无力地摊开放在地上。

他分开谷本清美的两腿,然后用手指轻轻把她的两片肉分开,露出里面的小阴唇,还有粉红的嫩肉,那里面已经非常湿润了。

他觉得还不够,便用手指又揉了揉她小阴唇前面那粒红色的凸起,她突然全身抽搐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哈哈”声,当然不是笑,是那种大家都明白的声音。

她的两腿不时蜷起来又放下,身体扭动着像是要躲避他的手。

他抓住她的一侧膝弯,把她拉住,那只手仍然坚定地刺激着她的阴蒂。

她最后妥协了,仍然抽搐着但不再扭动,一直让他把她摸得下面流出了大量液体。

这时,男人又伸过一只手去扯谷本清美的头发。

谷本清美的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男人心情亢奋,半蹲着的身体急剧地颤抖。

现在谷本清美的下身已经完全裸露在男人的面前了,内裤被剥到处女柔嫩的膝盖上,而那平时不被人所见的两条丰盈的大腿和覆盖着软软黑亮阴毛的处女阴部却完全裸露在了一个把她搂在健壮身体里的男子面前。

男人的手在从谷本清美美丽的小腿一点点抚摸着向上移动,揉捏着这个美少女的肌肤,热唇在处女火热的唇上尽情的亲吻着、啃咬着。

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绵软的肚皮滑向了小腹。

谷本清美的腹部十分平滑,小腹的阴毛浓密而柔软,十分地迷人。

男人用手抓住阴毛用力地一扯,数根阴毛被扯了下来,谷本清美痛得无力地叫了一声。

男人的手又用力地插进了谷本清美紧紧闭着的双腿中间,握住了谷本清美象面包一样饱满的阴户,中指开始在肥厚的大阴唇中缝中滑动了起来,然后,男人猛地将中指强行捅进了谷本清美的肉穴之中,指头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抠、挖摸着。

谷本清美两腿紧闭,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他分开谷本清美的双腿,清美羞得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

他用手搓动着美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惊慌中的女孩子在他老练的调情手法身体逐渐软下来,敏感的部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谷本清美很小就知道,她的身体就像个随时会爆发的火山,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她的小腹到膝盖间这段更是最敏感的敏感带,只要一碰,火山就被点燃。

淫液沾湿了她的三角内裤。

嘴里的哭泣声也渐渐停止了。

她的乳头已经硬了,他的手此刻更在她的被割裂了的内裤上拨弄着,裙子更是被掀了起来,白色比基尼型蕾丝内裤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的内裤是丝质的,摸起来很光滑,隔着薄薄的布料,还能感觉得到谷本清美饱满的阴阜。

由于刚才的爱抚,谷本清美的爱液已经润湿了她的三角裤衩,隐约地可以看见内裤下美丽的部分。

他粗暴的动作,把这个柔弱的女孩弄得不停的呻吟。

这个柔美的艳女性感而痛楚的被挟持着,她的体内正蕴藏着女性排卵期最丰富的情欲,胯下神秘的阴部正分泌着浓情的爱液,下身暗暗的一凉,谷本清美感到内裤已被缓缓的脱下到足裸去,阴毛被他轻的拨弄着……他粗暴的扯下这个美女的下裳,再扯脱了少女的三角内裤,这充满古典美的少女终于半裸的面对着他这色欲狂魔。

他用力地在少女的小穴上嗅着,像有着阵阵处女的幽香般。

他俯下身仔细的观察起谷本清美的阴户来了。

她的处女膜是星形的,清美的身体紧紧地绷着,即使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仍是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男人观看。

细细密密微微蜷曲的阴毛覆着粉红色的小丘陵。

中央一点一点地,闪着美丽的光泽。

“好羞耻……不要……看……可……恶……”

清美姑娘原本泛红的脸上又更染上一层鲜红了。

身体不能自由活动的难过压迫着谷本清美,但她只能祈祷。

他伏在谷本清美的美丽的胴体上,以鼻尖紧贴着她的少女阴户,吸着她的处女芳香,他以手指轻轻分开她的两片阴唇,观察着内里环境,谷本清美的阴道非常紧窄,只有原子笔的粗细,尽头有一块血色小膜,凭观察他已肯定谷本清美仍是处女,为确定答案他抬高头问她,谷本清美点头答是,他又有机会表演他的开苞神功,他将舌头伸进清美的桃园洞内,谷本清美当堂全身为之一震,他以舌尖不断挑逗她的阴核,只弄得清美快感如潮,很快便又从阴道流出透明的爱液来,他以嘴巴紧贴谷本清美的玉洞,不断吸啜她的爱液,想着这是万人倾慕的谷本清美的爱液,令他兴奋得无以复加。

只见清美被他啜的不停抖动,看来她的身躯相当敏感。

男人露出一抹微笑,舌尖像只轻巧的舌头,突入了花朵中心。

“啊啊啊……”

突来的刺激让谷本清美的身体立刻有了回应,阴户的双壁向内急缩了进来,淫液快速地分泌,等待着往后的行动。

大腿两侧和小腹肌肉也突然紧绷起来。

他的舌在阴毛上轻轻一下一下的舐,毛发渐渐湿润起来,但不止是他的口水,美少女谷本清美的小穴也流出了爱液。

谷本清美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舌头到小穴上,舔到流出的爱液,虽他已紧紧的缚她,但仍感到少女身体的扭动。

望上去,紧闭的小嘴正微小的活动着,呻吟声在小嘴中悄悄地溜出来。

他更着力的轻咬着小肉球,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扭了一下,呻吟声伴着响亮的“呀!”

的一声叫了出来。

兴奋的感觉像洪水般涌来,缓慢的动作也变得急促,用力地把小肉球狠狠地咬着拉动,这个美女的身体激烈的抽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插到阴道中插抽着,一下子手全湿了,更多的流到地上。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谷本清美的全身,她呻吟了,他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已经湿透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

他手口并用,在谷本清美屁股后对这个美女的阴道及屁眼又摸又舔,弄得她快感连连,娇喘阵阵,脑筋一片混沌,什么羞耻心都没了,只会不断浪叫,肉洞中淫水泛滥,地上湿了一大片。

“这是阴蒂,唔,很美,肉洞开始流水了,是不是想吃肉肠……”

男子淫秽的说话,更使谷本清美感到极度耻辱,这时,他将本来坐直的大美人的一双美腿高高抬起,他把头移开,让她可以直接看到自己美丽的阴户。

“怎么,平时很少看到罢,里面又粉又红,就像你的脸颊,啊啊……真是漂亮。”

男子赞叹了一声,抬头见谷本清美兀自闭目饮泣,突然用力扯着她的黑色长发,硬把她的脸颊拉到阴户前面,喝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

“啊……痛……不要……求求你……呜……”

因为身体被无情的扭曲而传来阵阵剧痛,谷本清美知道再不能反抗下去,只得张开水汪汪的美目,看到自己的耻毛下面,湿润的阴户像施了淡淡的胭脂,嫣红美艳,而且一开一阖地在吐出透明的泡沫。

“呜……生殖器被这样玩弄……”

谷本清美这刻已感到完全的绝望了,任由他不规矩的手从乳房一直摸到小腹,甚至任由男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从她散乱的秀发一直吻至粉颈、性感的小嘴……大美人在抱,男子感觉兴奋莫名,双手放恣地在她每一寸肌肤上游戈,一边在她耳边轻轻道:

“唔……大美人,你的背部真是晶莹剔透,乳房又白又滑,一定经常保养的……唔,小腹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真是完美……”

男子粗犷的双手愈来愈无赖,把谷本清美本来抽离了的思想一下子拉回现实中,阵阵热气喷在自己脸上,下体更被这男人讨厌的肉棒紧紧压着,情况就像在交媾。

“不……你……快放开我……这样不行……啊……”

原来男子已看穿谷本清美的羞赧,故意将两个生殖器无耻的紧贴磨动,觑准谷本清美张口呼救时,饥渴的舌头又探进她香甜的口腔内,把她的小嘴封着。

谷本清美饱受着男子猥亵的侵犯,又惊又羞,已是一身淋漓香汁。

“怎么?我弄得你爽不爽?”

男子几乎与谷本清美脸贴脸、身贴身的搂在一起,舌头长长的自她眼角舔至嘴边,他的大腿更故意张开,把这大美人的黝黑大腿夹在中间磨擦。

“快停下来……啊,不要这样……”

一时之间,谷本清美小姐的下体成了男子的马鞍,经过一番玩弄下,谷本清美纵是不愿意,她的阴户流出的蜜汁更多更浓了,男子伏在谷本清美诱人的娇躯上,已经火热的肉棒忽然感到接触面上又湿又黏,嘿声道:

“你这骚货,愈骑愈湿。”

谷本清美微微上翘的尖红乳头凝了不少汗珠和唾液,随着胸脯的起伏而流落了娇躯两侧,他手一捏,挤压着谷本清美的阴核。

“啊……啊……”

谷本清美浑身就如触电一般,情不自禁屁股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是女性都会被刺激得死去活来。”

男子对于自己的手技沾沾自喜,同时将五指拢成尖嘴形状,淫笑道:

“大美人,我想试试你的淫穴容不容得下这个?”

“不……这是什么……”

谷本清美连忙清醒了,美目看到的,是一只手掌虚幌在自己脸前。

男子嘿声道:

“放心!女人的阴户最有弹性,一会又紧窄起来了。”

在谷本清美悲嚎一声下,男子真的把一只手掌缓缓放入阴户的内壁处。

“啊……很痛……不……啊……”

随着谷本清美的哀求挣扎,本来只进了少许的手掌又吞进了一点,这时,露出外面的已是第二根指节了。

“救……我……”

谷本清美只觉下体剧痛异常,又粗又大的手掌简直是酷刑的直钻窄小阴户的深处,仿佛永无止境。

眼泪水和汗水流得更多了。

谷本清美几乎昏了,阴户彷彿已扩展至最大程度,五根手指更在软窄的肉洞内好好温存,不时又拂动弹挑,刺激里面性感的皮层。

“不能这样……你这禽……兽……”

谷本清美强烈挣扎,淫液已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

男子也弄得满头大汗,五指不住旋转入去,终于在这少女蜜汁的帮助下,整个手掌套了入去。

“啊……”

谷本清美痛得连反抗的动作也停顿了。

“很紧,哦……真是人间杰作……”

男子淫秽地享受着手掌的插入,还闭目幻想当自己的阳具进入后,会否更令人振奋。

男子的手又停留了三、四分钟,才一点一点的拿出来,谷本清美本来紧绷的身体霎时间又放松了下去,这样子被人玩弄,她差不多是虚脱了。

最后,男子把四根手指都抽出来,只剩下一根食指,过了一会,阴户很快便又窄狭起来,把他的手指包裹着。

“女人的构造真是神奇!”

男子玩弄之中不忘赞叹,在里面又抽动了一会,最后把深入的食指从狭窄的阴道中抽出,四人都可以看到随着手指的抽离,有着一丝津液黏了出来,并拖出一道长长的透明黏膜。

“谷本清美小姐,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男子淫笑抬头问着,一边把手指凝住,使得那道透明黏膜不会弄断,看起来更添淫辱感觉。

谷本清美美丽的私处被这名陌生男子亵玩,已是害羞得不敢再看,同时只觉下体一阵湿润,好像有一些东西轻轻拖着的样子,知道是自己从下体流出来的淫水,哪会张目?男子大怒,道:

“你再不合作,待会我叫更多人进来将你蹂躏!”

谷本清美一听之下,连忙张开美丽的眼眸,只见一道黏液长长给拖了出来,就如男人与自己交媾后掏出阳具而带出来的精液一样,恶心之极,她不敢闭目不看,睫毛一动,连忙转移目光,偷眼看去,这张淫脸已是兴奋得涨红,正在留意自己含羞答答的表情,原本干了的眼泪又跑了回来……他又开始抚摸她的菊轮,不出他所料,谷本清美是个以后庭为主性感带的女体,而她的身体亦是属于敏感型的。

这项惊奇的发现使他更加兴奋,疯狂,他突然如失去理智一般,用他的舌头去品她的菊花,他的舌头随着菊花的形状而不停的画圆,使得谷本清美的阴唇慢慢的湿润起来,而谷本清美也被那奇妙的感觉推向一波波的高潮。

察觉了谷本清美的反应,他哑然失笑,猛地将手向下,伸入少女神圣的处女地。

正如早先所想的,两片秘唇间,早已渗满了温湿的花蜜。

他低下身来,仔细观察少女的花丛,姣好的形状,恍若一朵盛开的牡丹花,美丽的红色花瓣,浮现着透明的露珠并显现出湿润的状态。

承受了他灼热的视线,满溢的露珠沿着花瓣滑下。

谷本清美的两条美腿互相缠绕着;阴户受到强力挤压,发出“唧…。唧”的声响。

谷本清美感到全身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

终于她娇喊一声,全身剧震,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淫水,拚发出性的高潮。

“不要……请不要伸进那里……”

强烈的羞耻,让谷本清美恢复了清醒,最重要的地方,被陌生的男子侵入,使这个美少女羞愧欲死。

她在地上呻吟着,脖颈胀得通红。

“救命——”谷本清美以微弱的声音喊。

她的乳罩己解开,白嫩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

“都湿成那样了,还在做什么清纯样子。”

完全不理会谷本清美的哀鸣,他将手指缓缓进入秘壶中,轻轻抽插,悲哀的是,尽管她理智上想抗拒,但大量的蜜液却迅速涌出,瞬间打湿了他的手掌。

在激烈的冲击下,谷本清美的肌肤,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娇艳欲滴,口中呢喃轻吐,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他抓住花瓣的两侧,拉了开来,露出芬芳的花蕊,跟着把唇啜上去,发出吸吮的声音,伸出舌头,仔细地描着花瓣,在顶点有着淡淡的珍珠,找到了敏感的重点,他把珍珠轻轻舔动。

“啊~~~~~~”谷本清美不由地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不久,她便全身僵硬,散发绯红色的身躯,滴落汗珠。

一阵颤动后,花唇的深处再次喷出馥郁的液体,闪躲的快,否则很可能被喷个满脸,把唇离开了她的蜜蕊,一条黏稠的光带出现在两者之间。

然后他取出一件东西,谷本清美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不要,不要用那个。”

他手中拿的是一个细铁棒,后面接出根小电线到一个遥控器上。

而铁棒末端却是个发亮的光滑的银白色铁球。

他一按开关,铁球就开始快速的转动。

“要把这个东西放入你最淫秽的地方耶!你说好不好啊!”

“不……啊~~~~”他把两个大夹子猛力一拉,谷本清美疼得说不出话来。

“嗯!你也没意见罗!”

他关掉了开关,把铁球缓缓地伸入那神秘的三角洲,从峡谷的顶端降下去。

铁棒一直伸入,仿佛没有底似地,直到快完全没入了才有顶到物体的感觉。

然后……他按下了开关,从肉缝中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机械旋转声。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

阴核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难过地扭动着。

姑娘的意识已经渐渐地模糊了,嘴巴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体内的情欲被点燃着。

阴唇一点一点地把小机器吞吃了进去。

机器快速旋转发出了高热,阴户内像有火在烧,不断地抽动着。

半透明的蜜液如洪水般喷了出来,流得大腿根湿了一大块。

“啊嗯~~~~喔~~~~喔~~~~”他用力地把小球抽了出来。

“啊!”

她仿佛被解放了。

小铁球兀自转个不停,把沾在上面的淫水喷了他俩一身。

他倾身看着她的阴户,阴唇口一张一合地好似没吃饱的雏鸟,阴道口被弄成奇怪扭曲的形状,骚水依然不断地流出。

他的手已在谷本清美的阴部抚弄起来。

手指插入阴道内玩弄她的阴核,谷本清美随即娇喘连连,阴道更流出大量透明的爱液。

谷本清美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阶段,美丽的身体上香汗淋漓、肌肤腴润,衬着少女那嫩滑身体的美丽的曲线更显迷人,处女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被香汗打湿披散在脸庞上,少女在蠕动着,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黝黑的大腿自然的缠上了男子的两腿,玉嫩的肌肤在男人身上蹭动着,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突然谷本清美全身剧震,手脚痉挛,那充满着健康美的大腿,不停地痉挛,同时还不时抬起屁股,或左或右的摇摆,偶尔夹紧双腿,互相摩擦,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

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首次经历着性的高潮。

她不由地蹬直了双腿淫叫起来,两条修长性感的大腿还时不时地蹬动几下,在阴部,淡黄色透明的淫水如同小便失禁般地不停自阴道涌出。

“啊……不行了……人家要……出来了。”

说完这个女孩子的身体弓了起来,在一阵剧烈痉挛之后,谷本清美的小便喷射而出,飙起两尺多高,与此同时,阴道像撒尿一样地流泄出乳白色的液体,谷本清美很快到达高潮并昏了过去。

“你……”

男人也颇感惊讶,还有这样的女人?!他一头扑到谷本清美的阴部,先舔干净沾在谷本清美大腿根部、下腹部及外阴处的淫水,然后又扒开谷本清美的大小阴唇,狼吞虎咽地去吮吸留在阴道里面的淫精。

然后他俯身亲吻起她的嘴,他的手握向她的玉乳,柔软弹手,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一只手掌把握不住,他用力揉搓了一会儿谷本清美的乳房。

双手不断向下,继续揉搓她的屁股、大腿…最后,他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微微张了开来,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桃小嘴那样充满诱惑。

他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两根手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非常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昏睡的谷本清美禁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他使劲的挤弄着阴蒂,手指也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

他的手指不断地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

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半开的像在喘息着,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他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她竟又一次不规则的抖动了几下。

很快,手指碰到了处女膜,他可不想这样给她破身,那是属于他的鸡巴的。

甚至,他不想在她昏迷中操她,他要在她清醒的,在她颤抖的呻吟中开她的苞!于是,他拨出了手指,双手和嘴则继续蹂躏着她身体的各个性感部位。

五六分钟后,他已经无法遏制的冲动了,就在他浑身血涌之际,谷本清美慢慢醒了过来。

男子突然大力地拉扯了她一下,疼痛的感觉使陷入情欲的谷本清美清醒了过来,男子面带诡异的笑容看着她∶“什么嘛,你看上去好像很享受似的,刚才你不是说不要吗?”

清美对自己身体的表现即感到吃惊,也感到很失望,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居然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

男子再次上来,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温柔了。

女孩挣扎着,两手抓着他的臂膀,努力想要推开他,两脚也拼命地踢着、扭着。

但是,他的力量出乎意料地大,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她的努力完全没有效用。

他撕开谷本清美的裙子,对着她的阴部使劲咬了一口,女孩疼得尖叫了起来。

谷本清美的叫声加大了男子的兴奋,他粗暴地打了谷本清美两个耳光,谷本清美被打得头“嗡嗡”的响,昏昏沉沉,几欲晕去。

“啊!”

谷本清美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然后胡乱的踢蹬着两条好看的长腿,扭动她那平坦的小腹,爱液从她的阴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那人边骂边“嘶”的一声,将谷本清美的衣领扯了开来。

而谷本清美目光迟钝,停止了挣扎,显是被打得人迷糊了起来。

那人骑在谷本清美小姐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胜景,拍了拍谷本清美的俏脸,狞笑道:

“叫啊,再叫啊!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你才爽!”

双手扯住谷本清美胸罩肩带便扯了开来……开始扒光她的衣服和裙子,他粗暴地撕碎她余下的衣衫,脱掉她的百褶短裙,谷本清美拼命抵抗也无济于事,她的衣裙一件一件掉在地上,接着他粗暴的撕去了谷本清美的乳罩,她那雪山般洁白的乳峰蹦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微微向上挺起。

他冲动的又极粗鲁的摸揉着这一大自然的杰作,接着又乘势剥下了她的内裤,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

白色的三角裤离开丰满的屁股。

立刻出现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

在光滑白嫩的下腹部,有一片黑色的草丛,呈倒三角形。

那种样子让人联想到春天的嫩草。

当白色内裤完全从脚踝脱下时,可爱的美少女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谷本清美赤裸的下半身同样是让人眼前一亮,只见雪白的双腿交合处,铺着柔顺的黑色阴毛,不多也不少,恰到好处的卷曲细毛,仿佛随着谷本清美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他感动得瞪大眼睛直视谷本清美的私处,只见几根阴毛覆盖下,粉红色的肉瓣微微开启,几点露水一般的水珠,依附着阴唇发出光泽。

这就是少女含苞待放的处女私处,等着他来采收。

他用右手摸着大腿的内侧,谷本清美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

她的大腿手感极佳。

“呜…呜…呜…”

谷本清美哀鸣着,身体拼命扭动着,可根本不起作用。

他的双手用力地按揉她的乳房,在乳头上打圈,她原来雪白的乳房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乳头也更挺拔了,最后,谷本清美小姐终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了。

谷本清美此时觉得万分屈辱,自己美丽的胴体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赏,这是从没遇过的事。

男子的双手不再客气,从谷本清美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黝黑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谷本清美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男子从没给过的快感,男子高超的前戏技巧抚摸着谷本清美每一个敏感带,坚贞的谷本清美只觉得恶心,却苦于无力张嘴也无法呕吐。

男子说∶“谷本清美小姐,我不客气了”,话没说完就除去自己的衣服,将火热的肉体压在谷本清美赤裸裸的美艳胴体上,谷本清美眼角不禁淌下泪来,男子道∶“可人的谷本小姐,别哭,我来安慰你”,说罢便亲吻谷本清美的樱唇,把舌头伸进谷本清美口中搅拌谷本清美湿滑的舌头,一只手毫不惜的揉捏谷本清美的乳房,接着,男子再以舌头在谷本清美双乳上画圈圈,突然一口含住谷本清美的乳房开始吸允,谷本清美遭此打击,几乎快崩溃了,可是此时此刻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断地作挣扎,被拉开的双脚完全暴露了谷本清美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谷本清美纤细、成熟的肌肤,如脂般柔嫩堪称世上少有,而大大张开的大腿根部,覆盖着阴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蒂紧紧地闭着小口;谷本清美觉得男子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谷本清美疯狂似的乱动,男子却更加兴奋,两支手指拨开谷本清美的花瓣,男子的大拇指按住谷本清美的阴蒂,谷本清美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男子的手指开始在阴蒂上颤动,灵活的舌尖在谷本清美花瓣缝上不断游移,男子笑着说∶“一两分钟你也许没感觉,我舔上十几分钟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淫水”。

男子的口交非常仔细。

并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

开始时以似接不接的微妙动作舔,等到逐渐加强,发现那是谷本清美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结果使谷本清美完全陷入性欲。

谷本清美不由自主的摆头,让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看到谷本清美的反应,男子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拨弄。

谷本清美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屁股痉挛,男子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挑逗持续良久,谷本清美突然觉得一阵快意冲向脑袋,男子高兴得说∶“湿了湿了”,流出来的骚水从大腿流下去,就是连谷本清美本身都能感觉出来。

谷本清美见到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不禁悲从中来。

男子喘一口气,连连喊着痛快,然后彻底的玩阴核,这时候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

男子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

产生如同阳具插入时的快感,谷本清美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

她惊怖欲绝,早已被剥得一丝不挂。

男人粗心急性的割裂她的内裤时,她身上被划破好几处,此刻仍有些血丝渗出,她被拉抬仰躺,披肩的秀发此刻刚下垂到地。

谷本清美经常日光浴,乳房和阴部因有奶罩和三角裤的遮盖,不曾日照,保持了皮肤原来的的乳白色。

若不是她的乳房上的两点腥红乳蒂,在渐暗的天光下,令人以为她是仍穿着纯白的比基尼泳装。

这时候的男子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内深深的插五六次,当谷本清美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男子用食指和中指深深插入谷本清美的花瓣,谷本清美不停地扭动的屁股,上身翘得像母狗一样地,黑发猛然在空中飞舞,然后落在雪白的肩上。

连自己都感觉出阴道在夹紧进入里面的手指。

男子的两根手指好像交换活动地挖弄,而且还加上抽插的动作。

向外拨时,鲜红色的花瓣跟着出来,同时也流出大量蜜汁。

拇指在外面不停地按摩阴核。

阴道里的收缩很快就变成屁股全体的痉挛,谷本清美使自己臀肉不停地颤抖,双手抓紧。

流出来的淫汁淋湿草丛,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去。

“畜生,不要!”

谷本清美拼命扭动娇躯和长腿,男子看见这个美少女的裸体,顿时欲火中烧,捉住她的纤纤小手,然后用嘴去舔谷本清美的乳头。

谷本清美哭喊着挣扎,却无济于事。

谷本清美拼命地想挟紧双腿,她黑油油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男人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男人很明白一个女孩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谷本清美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畜生!救命啊!”

谷本清美哀叫挣扎。

他放开了谷本清美,挣脱了的谷本清美下意识地向门口逃去,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原来他就是想欣赏修长的谷本清美裸体奔逃的美妙景像,谷本清美的双腿又长,屁股又翘翘的,哪怕是奔逃起来也是优雅无比,更何况她还羞涩地刻意夹紧玉腿,更显得撩人。

男人迅速地捉住她,把谷本清美双腿分开,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谷本清美的蜜洞,露出谷本清美粉红色的肉蕾。

谷本清美的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

谷本清美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花大力气。”

男人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谷本清美只有忍耐的份,听到男人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

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男人的目光注视着赤身全裸的谷本清美的胴体,洁白、丰满的玉乳高耸着,这对乳房实在精致,丰满、极富弹性,苞满又很尖,乳头是如此的娇嫩还非常性感地微微上翘,两只高耸的乳峰,经过刚才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顺着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调皮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男人右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

她那花瓣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他开放……男人知道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他要彻底征服谷本清美,还得再从谷本清美的玉乳下手。

谷本清美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粉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

男人重新骑在谷本清美身上。

享用着这个极品美女无比鲜嫩、艳丽的胴体。

的确,谷本清美的身材之好是无与伦比的,纤细的腰肢线条柔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平坦的小腹白皙绷紧,透射出晶莹的光泽。

两个呈梨形的乳房雪白浑圆,看上去像山峰一样既丰腴又挺拔,乳峰的顶端是一圈淡淡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像两粒小巧可爱的花生米,正在害羞的轻微蠕动。

男人的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颤抖的双掌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这对坚实又弹性惊人的玉峰肉,肆意的玩弄起来。

只觉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赞真是十足的尤物,谷本清美两只软绵绵的乳房滑不溜手,竟险些从男人的手掌中逃逸而出。

当他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谷本清美那浑圆玉美的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他抱着谷本清美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她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谷本清美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巨棍在清美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阴毛中连连狂顶,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谷本清美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乳头,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乳头尖上淫亵地抚弄……他能感觉到身下玉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清美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她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男人急忙加大了指间的力道,用力的抓紧了乳峰的根部,把它们从左右向中间推挤,弄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不要……”

谷本清美羞耻地哭了出来,原本强自支撑的凛然神色已荡然无存。

她拼命扭动,可是这种徒劳无效的反抗,除了越发使她显得软弱娇小、凄楚动人外,又能有什么实质的作用呢?身体的摩擦更加唤起潜藏的邪欲,男人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了,暴喝一声,使劲的将她的乳房捏成了椭圆形,十个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双峰里,娇嫩的乳头登时从指缝间钻了出来,在灼热气息的吹拂下骄傲的上翘挺立。

男人兴奋的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乳蒂,接着又把谷本清美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开始热切的吮吸。

谷本清美起先还悲痛的哭号闪躲,拳打脚踢的奋力挣扎。

但随着时间的过去,她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扭摆挣动的娇躯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两声压抑含混的娇吟,晕红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羞愤又迷乱的复杂表情。

“怎么样?我啜的你很舒服吧?”

男人张嘴吐出了她的乳头,作出老练的神态说,

“你的身体好敏感呀!瞧,才几分钟就硬成这个样子了!真是淫荡的女孩……”

她喘息着,脸上的红晕加上一丝不挂的身躯,令人想急急地占有她,先是一个拥抱,再来是把温柔的唇贴在她的香颈上,狂乱而放肆地吸吮。

谷本清美的个子比较娇小,再加上天生的娃娃脸,乍看之下并不像二十岁,但现在裸呈在眼前的胴体,却绝对是个发育良好的少女身躯。

精巧的颈脖曲线,大而坚挺的双峰,玲珑有致的柳腰,粉雕玉琢般的修长双腿,匀称结实的丰臀,完全是个成熟又带有少女风味的美丽胴体。

少女知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他力大,美少女的双腿被他大字形的扳开,他以双脚紧压着谷本清美的大腿,令她全无反抗之力,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阴部。

她的蜜穴此时早已经像洪水爆发一样“卟、卟”的喷着淫水,时不时的还会像吹泡泡一样冒出几个泡泡,浓黑的阴毛密而集中,呈倒三角形的排列着!阴唇像嘴巴一样,早已经张得大大的,在雪白的皮肤的印托下,她粉红的阴唇是那么的可爱,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张着小嘴对他的大鸡巴说:

“快来呀!我的嘴里有好多好东西啊!”

他分开了那两片保卫最后防线的肉壁,意外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很小,阴核早已外露突出,像粒粉红色的珍珠。

以前看过些色情小说,像这样的情形是会被描写成淫荡女子的表徵。

这个美女的下身长着细细的阴毛,薄薄的围绕着少女的阴唇,美少女的阴唇是可爱的浅粉红色的,两边阴唇紧闭着阴道口,他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少女的阴唇,露出紧闭的阴道口,窥探内里的情景,令人感动的是在离阴道口三寸许的位置,有一粉红色的血色小薄膜,证明了这美丽的少女仍未经人道的事实。

他对少女淫笑着说∶“还是处女呢!待会儿让我替你开苞,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便低下头对着这个美女的阴道口吹气。

少女何曾试过如此玩弄,只见谷本清美的阴道轻轻抖颤,他以鼻尖贴着少女的阴唇,吸着内里的气味,谷本清美的阴道内传来阵阵处女气息,他把谷本清美的阴唇作更大的张开,以尾指轻轻逗弄少女的阴核,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少女的身心。

他却不急于一下子夺得美少女谷本清美的贞操,因为如此上佳货式一定要好好玩弄,渐渐地他将尾指的一节插进少女的阴道内,确保不触及处女膜便轻轻来回抽动,这个美女的阴道渐渐变得热了起来,慢慢地从阴道深处流出了一些透明的液体。

“不要啦!啊……请你放手……噢……我还是处女啦……我怕……不要啦……啊……请你住手……好痒……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他紧紧的压着谷本清美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胸部尖翘的乳房,谷本清美乳香四溢,同时用手指玩弄她的阴核。

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清美的身体逐渐火热,无法形容的麻痒感,扩散到姑娘的整个下体。

他用整个手掌握住谷本清美坚挺美好的乳房,快速的揉着,同时粗大的肉棒也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摩擦着她的阴核,他的舌头更在她的脖子上来回的滑动着。

“唔┅┅唔┅┅唔┅┅哎唷……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

男人呼吸着谷本清美阴部所散发的特殊芳香,吮吸着从阴道滚滚流出的淡黄色的淫水。

“啊……啊……”

在谷本清美狂乱的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胯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

男人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嗯……啊……”

伴随压抑的叫声中,他的头被压得更紧,谷本清美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他注视着地上的谷本清美,黑浓秀发披散在谷本清美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衬托出沾满水珠的幼嫩肌肤益发宛如白玉。

她藕臂平放,可以看到淑乳圆滑的弧线沉甸甸的,在胸前怒放,曲线尽显玲珑浮凸。

谷本清美仰着修长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这个姿势更加凸显出她白皙坚挺的玉乳,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豆大樱红蓓蕾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纤纤细腰和饱满酥胸有着鲜明的对比,盈盈不堪一握,玲珑曲凹有致。

平坦雪白的小腹、滑润背肌和隆挺丰臀均一览无遗。

而她的下半身分外诱人。

谷本清美被他看得羞红了脸,忙转过身,他将谷本清美的身体再翻转过来,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身躯,玉雪柔滑的肌肤,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

他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

使劲摇晃着谷本清美裸露的圆润双肩,谷本清美羞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她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躯不住颤抖,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谷本清美激烈的扭动着身体,闭上了眼睛,不停的喘息着,眼看是要到高潮了。

“啊┅┅尿出来了!”

谷本清美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被充分挑逗的肉体好像得到了解放一样,一股阴精从蜜穴中喷了出来。

他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谷本清美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

他发疯似的在她的双腿上乱啃乱咬,特别是她的一双美脚,他注意好久了,他拼命地抓着她的脚捏着咬着,就像是一只好久没吃过东西的饿狗,他眼睛里闪着饥渴的神色,在光滑丰满的大腿上蹂躏着,谷本清美发出无助的呻吟声,这更加刺激他的兽欲。

他的老二跳动着,在她的性感修长的双腿上蹭着,撞击着,肉贴肉的感觉好爽!他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

谷本清美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这更刺激了他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

谷本清美轻轻叫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他插入谷本清美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清美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突然,男人将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谷本清美的肛门中。

“呀!~~~~~~~~”谷本清美的嘴里再次发出了痛苦的喊声。

“混蛋!不许喊!”

男人抬手打了谷本清美一记耳光。

同时右手的中指开始在肛门中缓缓地抽送起来。

屁眼的括约肌紧密而又柔软,包裹着手指。

男人的胯下已经涨得厉害了。

而这时,谷本清美由于肛门中插入了异物,产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觉。

“请将手指从我的屁眼中拿出来吧。”

躺在地上的谷本清美,忍不住向男人央求道。

男人仿佛没有听见谷本清美的请求,反而将手指在谷本清美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抠掏起来,谷本清美那丰满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动着,难受的感觉,已使谷本清美的全身开始冒汗了。

此时,男人已经被蹂躏女性的心理所笼罩。

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可怜的谷本清美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地上的她的衣服。

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地上。

他用双手将谷本清美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

难为情使她本能地挣扎,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

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让她柔服下来。

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

“啊┅┅不要┅┅不要┅┅”话还没有说完,谷本清美的双腿已经被他抬起,变成非常淫荡的姿势。

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么东西发出光亮。

“啊┅┅”羞耻心使得谷本清美上身、双脚用力。

可是他已经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肩上,使她无法用力。

他把挺硬的东西在谷本清美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她浓黑的阴毛已经被阴唇内渗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纠结成一团糨糊般。

谷本清美知道他在做什么,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姑娘像青蛙一样分开的光裸大腿不停地蹬踢着,企图摆脱那已经顶在门口的阳具。

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抵抗,也无法阻止他的挺进。

他对挣扎着的谷本清美说∶“小淫女,水都出了,还装什么?不如和我开心一下还好啦!”

他把谷本清美一双嫩滑的大腿强行从中分开,一边一只托在他的肩膀上。

一根硬挺的肉棒已蓄势待发。

只见谷本清美惊喊地道: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他狰狞地笑道:

“嘿嘿!现在求我已经来不及了。”

双手抓着谷本清美雪白坚挺的乳房,以牙齿咬扯她粉红色的乳头,而他则以结实的身躯紧紧压着清美幼滑娇嫩的身躯,他没有说些什么,谷本清美已清楚他的意图,不断作出最后挣扎,少女的一双玉腿被他高高托起,肉体被他紧压着,根本无从发力,他任由她不断挣扎,因为谷本清美每扭动一下身躯,就只会更进一步刺激着他的摧残欲望,最后谷本清美小姐放弃了反抗,软软的倒在了地板上,以悲哀的眼神看着他,眼角流下了泪光,一副任他处置的模样,在他的强大攻势之下,一股股的淫液从谷本清美的嫩穴之中喷薄而出,阴唇也在不停的张合,谷本清美想要反抗,无奈他已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口吻在她微张的樱唇上,又强行突破她紧紧的牙关,开始纠缠谷本清美的香舌,并将它渡入他的口中,轻轻的咬住,用力的吸吮。

同时一双手紧握住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捏,用手指搓着她猩红的乳头,不一会儿,它们就变得硬挺挺的了。

而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正压在谷本清美的小腹之上,两只睾丸已经变得圆鼓鼓的,正摩擦着她的阴唇。

没有哪一个女人可以在受到他如此的挑逗还会保留一点点的矜持,谷本清美在他的身下已经变成了一位欲火焚身的荡女,她大声的呻吟着,将压抑多年的对两性的渴望全无保留的发泄出来,她的玉体变得火热,大腿盘上了他的臀部,不断的摩擦,一双手也紧紧的与他两手用力的交叉,任他粗暴的蹂躏着她。

他一路吻下去,来到了她的玉女峰,轻轻的用门齿上下的揪着她的乳头,又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淡淡的牙印。

谷本清美的小肚子很美,肚脐凹陷的很深,可以用舌头探入。

最后来到的是她的桃花源,那里早已是一片沼泽地带了,茂密的耻毛已被湿润的一塌糊涂。

他用舌尖快速的刺激她的阴蒂这女性最敏感的性触点,只听见谷本清美小姐发出了一声声浪叫,双手使劲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两腿紧紧的夹住他的头。

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淫荡地喷出,她的大腿内侧更是被淫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眼见谷本清美到了高潮,他将她抱起,双手托住她的小蛮腰。

他的肉棒在清美草丛中寻找那条神秘的裂隙,无数的芳草从龟头掠过,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终于穿过那片草地,肉棒的顶端达到了玉门,两片蚌肉立刻张开,一滴蜜汁从伊甸园深处渗了出来,马上就被马眼吸入口中。

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地摩擦着。

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

他不停地抚摸着谷本清美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谷本清美用手遮住伊甸园想阻挡他的插入,但他雄壮的阴茎碰触着谷本清美的手背,和他的热吻让谷本清美的抵抗愈来愈弱,一次不小心的阻挡反而让清美的玉手握住了他的阴茎,一手握住雄厚结实的感觉,清美的防线彻底被瓦解,她感觉到他的龟头已接触到自己阴唇,脑中闪出一幕男友的脸孔,更让她难受的是,他那丑陋不已的阳具好像懂得辨认方向一样,在她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竟然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桃园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清美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他肉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清美不由得娇喘连连。

他注视着清美,谷本清美两片阴唇开始一松一紧地张合开来,阴蒂跳得厉害,清美感觉到阴道随着阴唇的张合着感到麻痒的难受,淫水充溢着阴道,有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的阴茎不知满足地享用着谷本清美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这时他下面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他的龟头沿着谷本清美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伊甸园上。

美丽绝色的谷本清美仿佛知道那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风欲雨即将到来,只见她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开,迎接那狂热的肉体占有和征服,销魂的云雨交媾,欲仙欲死地抽插顶入……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娇美裸体,他再也忍不住了,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裸裸的压在谷本清美的裸身上,突如其来的幽香柔软温热的身体刚和他一接触,一股冲动闯入他的大脑,太香太软了,他不顾一切的吻上她的香唇,铁一样的老二在谷本清美小腹上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她,谷本清美此时感到真正的恐惧,双手不断锤打着男子,他更不理会,狂暴地把谷本清美小姐的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她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谷本清美被男人搞得全身酸痒,不停地颤抖。

“让我来替你止痒吧!”

“不要啦!”

但是他不管谷本清美的感受,强制地将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男人手握着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沾满淫水行事时会比较润滑些。

他看到了谷本清美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韁的野马,双手托住谷本清美浑圆的小屁股,腰肢用力,顺着少女湿濡温润的“肉沟”向下一压,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她紧窄的处女阴道。

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

“噗嗤”一声,整个大龟头已经进去了。

“哎唷!不要!……好痛噢……不要了……快拔出来!”

谷本清美的红唇中发出抵抗的呜咽。

她还来不及起身便惨叫一声,他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她的浪穴中。

谷本清美痛得头冒冷汗,急忙用手去档阴户,不让他那条大肉棒再里插。

但真巧她的手却碰到男人的大阳具,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羞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谷本清美“嗷”地一声怪叫,那东西太粗了,太刺激了,她想不让自己露出哪怕一丝性欲,却无法抵抗那等样一个巨物。

她用力夹紧了自己的两条美腿,一股清流从那地方涌了出来。

谷本清美长这么大,别的男人的身体都不多见,哪里试过给别人入过?不禁手足无措,她一慌张,力气也没了大半,嘴里直叫道:

“不要!求求你!!快拔出来!!啊!!!!好痛!!啊~~呀!救命啊!!!啊~~痛死了!快拔出来啊!!啊呀~~~~!!”

男人不理她,继续向里进。

“哇……”

谷本清美恐惧得发青的脸,在刹那发生痉挛,丰满娇挺的屁股,好像要被分成两半似的。

只见谷本清美小姐惨叫一声,身体猛烈颤抖。

男人不理会继续挺进,谷本清美再次发出惨叫,脸上露出痛苦难当的表情,身体像要逃走似地移动着,大腿肌肉紧缩双腿乱踢。

“不要啦!痛……好痛啊……”

“嘿……谁叫你不乖乖的听话。”

“呜……好痛……里面真的好痛……”

“这还是刚开始,待会儿还有你好受的!”

男人用力往前插入,只觉得穴内肉壁越来越狭窄,直把他粗大的肉棒紧紧夹住,谷本清美痛的哭不停道:

“好痛……不要再插进去了,我快痛死了……啊!……”

一声娇呼,谷本清美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再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谷本清美下身流出的玉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谷本清美的“玉门关”。

趁着湿滑的蜜液,将龟头用力的顶入,龟头顶入她的阴道半寸左右。

谷本清美感觉到他的龟头分开她的阴唇,自己的阴道也热切的迎接他的龟头,流满阴阜的爱液和他龟头流出来的淫水混合,让他的龟头顺利进入,他老练地强行顶开谷本清美那含羞紧闭的玉齿,舌头充满着“侵略性”地缠向清纯少女那羞涩而火热的香舌一阵吮吸、缠卷……谷本清美贞守了多年未经开垦的花瓣被他的龟头趁着湿滑的淫液悄悄的顶开了。

不待她反应,就狠狠地往她那湿润的阴道中顶进去┅┅“哎┅┅”谷本清美一声娇啼,可是,一股生理的需要又从她腰间升起,她觉得粗大的“它”的进入让阴道“花径”好充实,好舒服。

他巨大的阳具不断地凶狠顶入青春玉女那天生紧窄娇小万分的幽深阴道,很快他的龟头接触到了她的处女膜,男人心知将要突破她的处女膜了,于是淫笑道:

“等一下你就成为真正的女人了。”

谷本清美闻言想极力挣脱,但是男人已经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插入了,强烈的冲击像要把谷本清美娇嫩的身体撕裂,灼人的火烫直逼近处女膜。

清美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不禁“哎呀”一声,娇呼了出来。

虽然已有爱液的滋润,但少女仍大吃不消,痛得叫了出来。

硕大的龟头已慢慢的分开了谷本清美紧合着的处女花瓣,慢慢进入了谷本清美小姐的处女体内。

他充分享受着谷本清美紧窄的处女阴道,并不急于一下子贯穿她的处女膜,反而来来回回的在她的阴道口抽送着,磨擦着被迫吞下男人巨大阴茎的处女花瓣,直到谷本清美的阴唇习惯了他阴茎的存在,才一分一毫的慢慢深入她的处女穴内。

好的东西当然要慢慢品嚐,由开始至今他已足足插了十多分钟,不过至今他仍未触及到谷本清美的处女膜,只是来回开发着谷本清美的阴道口,让她充分享受着一生人只得一次的成为女人的珍贵过程。

破处的一刻终于来临,粗大的阳具一寸寸的塞入谷本清美又窄又热又湿的阴道中,他再接再厉,徐徐用力,将阴茎插入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阴道。

这个美女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他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少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他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他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他不禁惊讶少女阴道的紧窄程度。

谷本清美只觉阴茎不断深入,阴道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苦。

“啊~~啊~~!”

女孩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他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他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他知道已触到谷本清美的处女膜。

他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阴道口,美少女谷本清美正奇怪他为何忽然退兵,他却突然紧握这个美女的双乳,藉全身之力,将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硬胀的龟头撞在这个青春美少女的处女膜上,同时腰肢一挺。

龟头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

谷本清美感到很痛,双手用力在他的背上抓着。

这一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

男人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谷本清美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谷本清美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此刻谷本清美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男人肆意凌虐。

他忙将阳具抽出,直退到阴道口;脚跟用力,突然他大力一顶,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谷本清美的禁地二十年的处女膜,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

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谷本清美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谷本清美的一声惨叫,男人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男人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带给男人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谷本清美羞涩的处女膜已彻底告破碎,男人只觉谷本清美的花瓣内一片温热柔软潮湿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仿佛要将他融化似的。

谷本清美感到处女膜破损的阵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男人手指不禁用力,几乎要将谷本清美脆弱的脚趾夹断。

男人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谷本清美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稠密的爱液像唧筒似的,从塞满了的阴道中唧了出来,当中带着丝丝的处女血。

将谷本清美屁股下的地面染得一片绯红。

只见谷本清美“啊……”

的一声,发出绝望的长叫,眼中流下泪来,却绝非为了脚上剧痛。

谷本清美二十年处女贞洁最后终究被夺,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所破身,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点爱念,只有粗鲁地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把她当作发泄性欲的目标,谷本清美感到脑中一团杂乱,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一阵乱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样划过男人的背部。

与此同时,男人感到有一层薄薄的阻碍被捅穿了。

一下子,男人完全插进了她,和她以最亲密的姿势融为了一体。

男人终于占有了谷本清美。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受。

阴茎也发烫了起来。

他抽出一半,再用力地刺,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谷本清美的第一次的血。

越抽越亢奋,这个女孩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

“啊~~啊~~嗯~~嗯~~啊~~~~”两人同时低声呻吟着,火越烧越炽烈,快感一直升高、升高,他的速度也越抽越快,声音也渐渐高了起来。

男人轻插慢抽,只见谷本清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

谷本清美的泪水哗哗的洒了一地,小小的拳头擂鼓似的砸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置之不理,缓缓将武器拔出一点,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谷本清美低头看见男人抽插的龟头带有血迹,谷本清美知道这是自己的初红,她悲痛得几乎当场昏厥过去。

随着的举动的渐渐加大幅度,渐渐粗野,谷本清美的哀鸣痛呼之音也越发高亢。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我了……呜呜……别……啊……坏蛋……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时谷本清美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男人的高涨的淫欲。

不光是肉体,还要残忍地蹂躏谷本清美贞洁的心灵。

“啊……不要啊……”

内心深处绝望地惨叫,谷本清美崩溃的身体再也没有力气挣扎,无助的蜜洞屈辱地夹紧粗鲁的征服者。

屈辱羞耻的俏脸刹那间痉挛,男人的淫具无情地彻底贯穿谷本清美最后的贞操。

处女紧窄的蜜洞完全被撑满贯通,小腹内巨大的迫力直逼喉头,气也透不过来的感觉,谷本清美无意识地微微张嘴。

性感微张的娇嫩红唇立刻被一支粗糙的手指插入,小巧的舌头也被粗鲁地玩弄,姑娘痛得再次惨叫起来,他紧压着谷本清美那丰满的胴体上,用力一挺腰,肉棒又进了一半。

他觉得清美的阴道里,有一个柔物挡了一挡肉棒,但随即被肉棒突破。

“啊!”

疼痛使清美又哼了一声。

谷本清美轻呼一声,眼泪就流下来了,身体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但她的脸一红,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操,再也不是处女了!

“哎呀……痛啊……”

谷本清美小姐跟着一声哀叫。

她虽然不甘愿,但最后仍然发出了失贞的哀号。

他留意到沿着肉棒流出的血丝,兴奋地叫着∶“谷本清美,你的处女是我的了。”

同时抓着谷本清美的秀丽长发,更卖力地抽插着。

“呀……啊呦……呀呀……啊……痛死他了……呜呜……别……啊……啊啊啊……噢……噢噢……嗯嗯嗯……哦哦……嗯……哼……”

“啊!住手!哎哟!!!!”

谷本清美突然感到了体内一下极其剧烈的疼痛,发出了淒厉的惨呼。

她知道自己的处女膜已经被无情的突破了,她意识到自己已成了他的女人,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来。

他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洁白挺拔的雪峰,舌头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着。

谷本清美黝黑的胴体上中下都处在了他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

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香峰间的乳沟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第一次的交合,谷本清美的处女阴道显得狭窄异常,他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紧紧的包围着,没有一丝的空隙,前进显得很困难。

谷本清美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已经被一种砣红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

谷本清美激烈的摆动着上身,满头乌黑的头发紊乱的披散在胸前,彷彿一幅工笔的仕女图。

他知道如果强行的进入,清美娇嫩的阴道一定会被撑裂的,于是他让龟头停止了前进,慢慢的转动身体,让肉棒研磨着,扩张被撑开的阴道壁。

破处的巨痛刚刚过去,谷本清美又被另一种来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几乎晕了过去。

他不想强奸动都不会动的谷本清美。

于是他往外退出了一点,这一退,肉棒几乎完全退出谷本清美的体外,大量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立即从谷本清美秘道口流了出来。

这夺目的色彩,是谷本清美最珍贵的处子之血,他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缠绕着的血丝,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进去这一次,肉棒终于冲破了清美秘道里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撞击在清美伊甸园深处鲜嫩的花蕾上。

他的龟头在神秘道的尽头找到了一处光滑柔软的温柔乡,这尚未开封的青春玉女宫殿,现在打开了她紧闭的大门,迎接进第一位尊贵的客人。

他再次将肉棒拔出一点,然后轻轻的抽送起来……“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与矜持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谷本清美的双手紧紧抓在软垫上,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有玉女峰剧烈的起伏着。

他没有说话,用他的阳具,继续“温柔”的“抚慰”着谷本清美柔弱的娇躯。

谷本清美感到体内肉棒的运动越发的成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热身,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她的身体:每次经过秘道的中间部分,肉棒都停下来来回的研磨,谷本清美就会被一阵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没;然后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花房深处,直接吻在光滑的宫颈上,谷本清美于是又会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风暴所笼罩。

谷本清美尽管还在微弱的作着反抗,不过是身体的剧烈颤动而已。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谷本清美已任他摆布。

反复的抽插下,谷本清美的伊甸园内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谷本清美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他粗壮的肌肉里,所有的记忆里只剩下了失贞带来的耻辱。

他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在谷本清美狭窄的处女阴道内的抽插越来越猛,他越来越粗野地进入她体内,

“它”越来越用力地深顶、狠插谷本清美紧窄、狭小的阴道。

“哎┅┅嗯┅┅唔┅┅”谷本清美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肉棒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迎合着。

……清纯玉女含羞破瓜,稚嫩‘花蕊’喜承欢……“哎唷!妈呀!痛死我了!”

谷本清美用尽气力地扭转娇躯挣扎,可惜不单未能摆脱深入体内的阴茎,更变本加厉地以处女穴套弄着他那火热的肉棒。

伴随着少女大腿间的处女落红,更进一步的刺激着他的摧残欲望。

过了一会儿,谷本清美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这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谷本清美脸上自然而然露出淫荡的表情、嘴里呻吟着浪荡的叫声。

谷本清美的表情、叫声,他自然也看在眼里,刺激得他暴发了原始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

粗大的阴茎猛插入谷本清美那异常紧窄的穴内,龟头一瞬间便刺穿了谷本清美体内的柔软女膜,配合着谷本清美下阴流出的阵阵处女破瓜落红,令他知道自己已得到了这位只得二十岁的美丽女大学生最宝贵的第一次,而谷本清美亦因贞节的失守而痛哭流泪着。

然后才将阳具抽出,丝丝处女血落在龟头上。

谷本清美娇呼一声,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

谷本清美的阴道是他所遇过的几位少女中最为紧窄的,阴茎的每一下进出,都带来与肉壁的紧密磨擦,连翻快感刺激着他,是占领谷本清美子宫的时候了,正猛烈磨擦着谷本清美穴心的龟头狠狠的再一次向前猛轰,强烈的力度足以轰开了谷本清美的子宫口,再挤开她紧窄的子宫颈,又深又狠地狂轰在她的子宫壁上。

子宫被贯穿的剧痛令谷本清美小姐双眼反白,全身近乎痉挛的扭动着,同时亦失禁起来,一股尿柱从阴部冲出,顺着左腿,流到下面的地上,偏偏少女的身体却在极痛之下达到高潮,狂涌而出的爱液早已流满了他紧贴着她香臀的小腹,再流落在地面之上,他却仍旧一次又一次的贯通着谷本清美的子宫,直至谷本清美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高潮。

可怜的谷本清美早已哭得梨花带雨,而他丝毫没有理会,享受着破处的快感。

男子不顾她的死活,也不考虑处女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了,就大力抽插了起来,他狠狠的向谷本清美年轻的阴户捅了进去,然后抽出来,再捅进去,再抽出来,再捅进去,每一次都带着鲜红的血,每一次都伴随着光滑的肉体无助的颤抖,每一次都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呻吟。

处女的鲜血和淫水缓缓地从俩人的结合部位流下。

“啊嗯啊~~~~”一阵撕裂感麻醉了全身,谷本清美歇斯底里地大叫,泪水同时自俏丽的脸上滑下。

那人感到龟头上一阵热乎乎的淫精冲过来,淋得他大腿根一阵酸麻,他喘着气,把谷本清美放倒在地上,再将她的双脚扛到肩膀上,双手绕过谷本清美修长如玉的美腿,手掌握住清美坚挺又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的压住这个女人的娇躯,阳具对着谷本清美小穴的洞口,腰部用力向前一顶,大肉棒再次贯穿了谷本清美已经破裂了的处女膜,连根没入了她窄小温暖的阴道中,展开猛烈的长程抽刺。

阴茎直达谷本清美的阴道尽头,处女血丝沿着大腿流落地上。

“啊~~~”

强烈的痛楚,使得谷本清美抱紧了他,尖细的指甲把他的背部刺得破皮。

他不忍心看谷本清美梨花带雨哭叫的表情,只是埋头用力的挺动他的下体,将大阳具在她刚开苞的处女穴中不停地抽插。

“啊啊啊~好痛!轻一点,我好痛…啊哦……”

谷本清美无力的扭动着纤细动人的腰肢挣扎着。

他伸出手脚将一丝不挂的谷本清美整个人包入了他的怀中,一手抱紧了她丰美弹性的臀部,使她的阴阜与他的耻骨紧蜜的相抵得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继续挺动下体,大阳具用力的干,不停的戳她的处女穴。

又湿又粘的液体流了出来,谷本清美在他狠心的冲刺下,处女的血大量的流出,沾湿了地面。

“不要,快出去,好痛呀……”

谷本清美在身下因疼痛不停的叫着,更刺激着男子,他将肉棒全部插入后,缓慢的退出,又快速的插入到更深处,由于谷本清美的阴道已充满分泌液,并没有涩住的感觉,男子根本不理谷本清美的哭叫,只是自己不停的抽插着那已被自己完全占领的阴道,谷本清美也不断感受到由下而来的充实感,但刚刚失去处女的疼痛和被强奸的羞辱让她哭骂着。

随着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在谷本清美的小穴内进出,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折磨着谷本清美的玉体。

大量体液泛着乳白色的泡沫从谷本清美的阴道内溢出。

“完了!!被强奸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出现在谷本清美本已经空白一片的意识里,她好像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逃避起来!可是男人的双手已经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那么的猛烈,似乎想将这娇滴滴的美丽身体插穿插爆才罢休。

他此刻感到女大学生紧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谷本清美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屁股,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不、不!!畜生!!!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痛死我…妈呀…救命啊…来人啊…啊…啊…痛死了…放过我吧…啊…啊…”

谷本清美发出凄惨欲绝的哀号,竭力挣扎着可是无济于事。

很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了上来,冲击着悲惨的女大学生本已虚弱的意识,迅速地将她刚刚升起的反抗打垮了!!

“啊…啊啊…天啊…痛…”

谷本清美下体撕裂的创痛让她险些昏厥,她不停的喘着气哭泣起来,拼命想要推倒压在她身上的男子,但是力量软弱的她,如何能挣脱男人的摩掌,只能皱着一张俏脸,吃力的忍耐着下体的疼痛,等到他泄精为止。

而男子呢,他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眼前美少女痛苦的模样,他有时吸吮着谷本清美口中的津液,有时又会吸吮着鲜嫩草莓般的少女乳头,下体感受着处女紧致美妙的紧缩感,夹着他的鸡巴爽呼呼的,对谷本清美阴道的活塞运动虽然不是很顺利,但是每一次的肉体冲刺都是全新的感受,少女又热又紧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加快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着鲜嫩阴道。

“不……啊、啊、啊!!!!”

谷本清美还在努力抗拒着自己身体里那种罪恶的感觉,但很快就彻底崩溃了。

被赤身裸体地捆住手脚跪伏着的女孩子挣扎着,妖艳地疯狂摇摆着肥硕雪白的屁股,在他狂暴粗鲁的奸淫下不知羞耻地迎合起来,发出好似哭泣一样、淫荡无比的呻吟和哀号!!男子发疯似的在清美身上如打桩机般运动着,极度勃起的阳具不停地在谷本清美狭小的处女阴道里来回抽动,谷本清美感觉自己快要死过去了。

男子越来越快,已快达到高潮,他忽然用牙齿咬住她的乳头,下体保持着抽插。

谷本清美感到呼吸困难,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乳头已经被咬出了血,谷本清美也快进入了休克状态,男子的运动速度达到了最快。

巨大的阴茎迫了进来,阴道像是要裂开般,他一下一下的缓慢插抽着,但是每一下都着全力的插进去,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但不一会电流般的快感游走到全身去。

原是湿润的阴道更是河水决堤般流出淫水来,但羞耻的心使清美更是用力的合起双腿。

但那男人更是兴奋的插抽,双手更是不空闲的揉着双乳,舌头轻舔着倍蕾,不时轻咬着。

阴茎像不会停下的涨大,把狭小的阴道充满着。

谷本清美猛烈地扭动着香汗淋漓的娇躯,同时发出了妄想挣扎的甜美喘息,而他则把握着机会猛烈抽插着她那可爱的嫩穴,攻击着少女性欲的关口。

他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他丝毫不怜香惜玉,顶开谷本清美用力夹紧的大腿,让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睾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

“啊啊~~~~啊啊~~~~不要~~~~停~~~~停~~~~啊,救命,不,恩……啊,恩……啊,疼。大哥,饶了我。啊~~~~……”

痛感盖过了快感,毕竟这是一个处女的第一次。

那人:

“臭比,操,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谷本清美:

“啊,救命!救命!”

那人:

“操烂你!!!谁教你长的这么美,又这么骚,你那天和你男朋友玩的很好啊,操!操!操!”

说着那人用力大操三下。

谷本清美:

“啊……啊……啊……”

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险些被操死。

落到他手里的少女,没有一个逃出来。

可怜的谷本清美到不如此刻被操死。

谷本清美虽然痛苦地大叫着,但淫靡的身体却无比的兴奋,阴户中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女孩的力量太小了。

谷本清美的力量快没有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手上狠咬一口。

像一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生命垂危,还要伸出蹄子,抵抗一下。

他低声叫着,他被她激怒了。

谷本清美的脸上了挨了重重的一掌,他的手像铁钳一样卡在谷本清美的脖子上,越来越用力,谷本清美小姐感到一阵晕厥。

“你再反抗我就杀了你,他妈的,让我玩玩你,就没事了,否则的话,我就把你掐死,没人会知道。怎么样?啊?”

谷本清美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抓在他手腕上的双手垂了下来,放弃了抵抗。

谷本清美的嘴唇在被他吸吮,乳房在被他捏弄,阴道在被他的鸡巴抽插,谷本清美的腿最大限度地弯起分开,谷本清美就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奸淫着,小嘴里发出极其淫荡的浪叫声。

谷本清美这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那男人把她的小腹干得一缩一缩,强奸对她来说实在打击太大,但身体却禁不住有反应。

谷本清美的小穴在那男人强力的抽插下,变得越来越润滑,可怜的处女血涂在那青筋毕现的鸡巴上。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时谷本清美的小穴里也流出透明的淫汁,涂在那男人的大鸡巴上面,屁股越来越趐,她那两个奶子给他摸捏得有点发红,乳头受刺激地挺了起来。

随着身体越来越痛苦,谷本清美已经渐渐地哀嚎起来了,求饶着,哭叫着。

但身体背叛了她,处女的阴道因着新的经验而用力夹紧着,男人因此而感到一股催促的力量,他毫不犹豫挺到了最底。

一次又一次,一次催着下一次,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两人额上都冒出了斗大的汗珠。

“啊啊啊~~~~”谷本清美已经撑不下去了,身体拼命地内缩使得她身体倍加痛苦。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也不由自主地哼着。

少女高潮迭起,已被开凿了的处女阴道,感到难耐的空虚。

屁股不由前后扭动,加强与阳具的磨擦。

是时候了,他伸手握着清美的纤腰,阳具对正阴道口,用力将近尺长的怪物,徐徐迫入谷本清美体内。

清美只觉下身传来剧烈痛楚,痛得她直仰着头,张大了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却充耳不闻,只是将屁股直往前推,好一会,才将整根阳具,完全钉入谷本清美的阴道内。

他用力的抓紧谷本清美的腿弯,忘我的轰炸着。

美少女谷本清美小姐美丽的面全扭曲了,口涎、眼泪和鼻涕流满了一面。

肌肤因为充血而变成妖艳的绯红色。

狂飙的快感早已超越了极限,下身已变得麻木,开始发出讨饶的哀鸣。

他插得性起,对胯下少女的哀叫已是充耳不闻。

坚硬的阳具不停的、重重地插下,

“痛…停一停…。”

谷本清美气喘嘘嘘的,己是入气少,出气多了。

像个橡皮娃娃似的,无意识的抽动身体,后来清美已痛得昏厥了过去,美丽的脸垂在胸前,一头秀发,零乱的散落。

胯下的少女虽然失去了知觉,但他毫不理会,接着强力的抽送。

他也快到顶峰了!他猛力的冲刺,双手紧紧地抓着谷本清美丰满的美乳,在白皙的山峰上留下了赤红的指印。

谷本清美是痛醒的,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根本受不了狂风暴雨;何况是这超级大阳具的急速抽插。

阴道已扩张至最大程度,如崩堤般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勉强润滑着使阴道不致胀裂。

阳具像火棒一样,一下一下的冲击着清美的子宫。

她感到阴道火辣辣的,阳具的每一插入,都好像硬要在身上钻出一个洞似的。

挨着挨着,在剧痛当中,居然夹杂些儿快感。

快感不断急剧的积聚,渐渐盖过痛楚,高潮袭至,谷本清美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

他却没有因为清美的高潮而减慢抽插,仍是疯狂的冲击着少女的身体。

起初几次,谷本清美还是苦乐参半。

但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冲激,她渐渐感到身体麻木了。

阴道经过长时间的抽插,爱液的分泌逐渐干涸,已开始磨擦出血丝。

下身愈来愈痛,谷本清美发出了惊心动魄的惨叫声,痛苦地扭动着四肢,而随着他越来越粗暴的动作,谷本清美足足被他干得晕倒了三次,再硬生生被操醒过来。

而清美那一对木瓜乳亦早已布满他剧烈揉弄时所流下的指掌红印。

终于,男子停了下来,他也达到了高潮,双手同时用尽最大的力量捏谷本清美的乳房。

谷本清美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兽性的蹂躏使她欲哭无泪,原本令她骄傲的乳房现在象脱臼般的酸痛,阴蒂和阴唇充血,阴道内壁严重受损,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吞噬着她美妙的肉体。

谷本清美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

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

谷本清美在一阵抽搐颤抖下,花心里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他妈的,不愧是处女的这个地方,真是紧得很,有被吸住的感觉。谷本清美小姐,你是不是也有快感了?”

谷本清美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夹在他腰上,黝黑柔嫩的皮肤上,到处是男人的污秽物,人已经极不清醒了,双目微启,目光迷离。

散乱的长发堆在地上,凄艳之极,下身不堪入目,斑斑血迹和男人的秽物混合在一起,他捉住她那丰腴的美腿,喘着粗气,吃力的蠕动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谷本清美都发出痛苦的哼声,这时,他突然猛地将谷本清美双腿夹紧,使劲往前一挺,

“唔,唔唔!唔……唔……唔!”

谷本清美忍不住痛苦地惨叫了起来,她浑身一丝不挂,被一个讨厌的男人压在身上粗暴地强奸。

全身神圣的部位都被侵犯——乳房特别是乳头剧烈地胀痛,下体如同撕裂一般,大腿被随意地抚摸,朱唇,脖子被眼前的恶魔随便地吻着,这一切使谷本清美——这位漂亮的女大学生陷入了20岁以来最大也是终生无法忘记的耻辱和痛苦之中。

插入的动作逐渐变顺畅,他的动作随之加快,他的身体碰在谷本清美屁股上的声音,也随着加快。

发出了叭、叭的声音。

插着插着,男子觉得谷本清美已经要支持不住了,快要趴在地上了,于是他很快的把谷本清美的身体转过来,以普通的姿势继续攻击。

他一边愉快的插着,一边看着谷本清美的表情。

突然发现谷本清美停止了哭泣,嘴里还开始发出了哼声。

看来这种普通的姿势的确是要深入一些,可以赢得更多的快感。

谷本清美不仅淫叫出声,而且十分配合男人的动作。

高高的抬起屁股,让他那粗壮的阴茎,更方便出入。

他更加用力的抽插,超过八寸的阳物,整个插入了玉洞中。

谷本清美只感到小穴快被塞爆了,火热的龟头,不断的撞击着子宫,让谷本清美一阵阵抽搐。

淫水更是流了一地,随着阴茎的抽出,淫水竟被带得飞了起来!谷本清美淫叫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两人结合的地方也越来越润湿,他伸出一只手,开始刺激谷本清美的阴蒂。

一瞬间,他觉得谷本的阴道大幅度收紧,分泌物突然变多。

连谷本清美的身体也一下子蹦得很紧,手抓住了他的小臂,指甲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她的阴道里产生了很大的吸力,好像在刮小小的台风。

“不会吧,被强奸也有高潮,真行!”

他知道女人可以连续的高潮,于是加紧了抽插的动作。

只见谷本清美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漓。

她的爱液像洪水般涌出,不止是他的阳具全湿,更流到下面去。

这时,他已有点精关不固,便停止了动作,顺便休息一下,他紧紧地把谷本清美抱在怀里,只见眼前的美女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娇喘不止,小浪穴还不停的夹紧,淫水不停的流出。

他被谷本清美的热液射得龟头一阵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他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大龟头猛搞花心,谷本清美被搞得如欲仙死,浑身乱扭、眸射春光。

“啊……好爽……嗯……噢……”

他听了血脉奋涨,欲焰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加高挺突出,

“啊……我要死了……噢……我不行了……”

谷本清美已经被男子弄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

她那狭小,温暖的肉壁,将他的大炮重重包围着,夹得他飘飘欲仙。

而他每一下无与伦比的冲击也被那层层的摩擦抵消掉,但是他那活塞般的冲击却因为快感而渐渐加速,谷本清美痛得受不了,俏丽的脸扭曲的不成人样,开始在反抗,双手用力的挣扎。

但男子早已失去了理智,谷本清美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就像暴露狂愈是要听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况她的身材是这么棒,脸蛋又漂亮,他猛然甩她几个巴掌,鲜红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谷本清美双颊,她哭喊的更大声了,他潜在的兽欲帜热的开始燃烧,啪!啪!清脆的响声打在她耸动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

受不了打击与冲击的谷本清美已哭得梨花带雨。

随着抽插,她那紧窄的阴道也不停的吸着他的大肉棒,使他插的更深入,直达她那柔软的子宫,他火热的龟头也顶着那富有弹性的子宫壁。

他每抽出一次,她那粉红色,薄薄的两片嫩阴唇也随着他的大肉棒翻出,没过多久阴道口又流出了透明的分泌物混和着处女的血丝,而谷本清美的子宫也传来阵阵的收缩使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插而扭动着。

她的高潮已快要来临,他也因此而加速他的抽插,他的双手也紧紧地握住她的乳房,舌头更是不断的戏弄她的香舌。

就在他达到高潮时,她也明显的达到了高潮。

他的阴茎再次展开活塞运动,以九浅一深的形式抽插着,每当来到深的一下时,谷本清美总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他淫笑着说∶“有感觉了吗?当然,我这么厉害!”

说完便改九浅一深为五浅三深,阴茎加速抽插着谷本清美的花房。

只见谷本清美的轻哼声逐渐加大,直至不自觉的娇喘呻吟起来,阴茎传来的紧密磨擦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及征服感,渐渐地谷本清美的伊甸园变得灼烫并更大幅度的收缩,挤迫磨擦着他的阴茎。

就在谷本清美的阴肉收缩至顶峰时,谷本清美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他的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谷本清美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棒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棒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处女阴道内。

“唔、唔…唔、嗯!”

在他的连连触顶下,少女花房含羞带露,花蕊轻颤。

“啊…”

随着一声娇羞轻呼,谷本清美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肉棒,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地板。

单看谷本清美的反应便知她给他干得泄了出来。

果然接着而来,谷本清美的阴肉作出了高潮的挤压,紧夹着他的阴茎来回套弄,他故意停下动作略为休息,一边享受谷本清美的高潮,待她的春情完全平息后阴茎再度作出更强劲的抽插。

谷本清美胴体一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顿时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

他将阴茎抽至接近离开谷本清美的处女阴道,再大力插回她的伊甸园内,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清美紧窄的阴道,直抵她的阴道尽头,剩余在清美体外的两寸多阴茎也给他硬挤进她体内。

谷本清美娇啼婉转,轻轻地娇喘着,柔柔地呻吟着……“……唔…………唔、哎…………”

他每一次顶入,谷本清美娇俏可爱的瑶鼻都不由自主地娇羞地嘤咛一声,回应他火热地进入……“…………唔、嗯…………唔、唔…………嗯……唔………唔…………嗯………唔…唔……嗯……………”

少女柔美的光洁玉体顺着他的每一次抽出、顶入而美妙难言地起伏蠕动,仿佛要使他第一次的顶入都能进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顶到处女的“花蕊”……他温柔而迅速地从谷本清美处女贞洁的阴道中抽出“肉棍”,又狠狠地顶入幽深火热的处女紧窄的阴道内……淫欲汹涌的清纯玉女急切地抬起美妙光滑的玉润雪臀迎接那夺去自己处女贞操,使一个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清纯处女变成一个娇啼婉转、含羞承欢的淫媚尤物的硬大肉棒的“采花折蕊”,以便它能更深地进入到自己的体内……粗大的阳具深深地顶进谷本清美的阴道深处,滚烫浑圆的硕大龟头顶住少女的子宫颈,大嘴在谷本清美的玉颊桃腮、樱唇丽眸上一阵淫邪地狂吻,上身紧压住少女滑嫩、一丝不挂的贞洁玉体,紧紧压住清纯可人、温婉娇羞的谷本清美那一对嫣红玉润的可爱椒乳一阵火热的磨动、挤擦……“……唔…………唔、唔……嗯……你、唔……你……都、唔……你都……唔、插……插……进……进来……了……喔、唔…………唔、你……唔、进……进……得太……太、嗯……深、深了……唔、唔…………嗯、好……好……胀啊…………唔…………”

清纯可人的谷本清美那绝色丽靥羞红如火,娇羞万分娇啼婉吟、嘤咛声声……谷本清美多情的大眼睛楚楚含羞,半掩半闭,娇美的一丝不挂的滑嫩玉体火热地蠕动、缠夹……他缓缓拨出深深顶进谷本清美伊甸园中的粗大阳具,只留一截“棍头”插在谷本清美的阴道中……然后又狠狠地、深深地插进谷本清美的体内……他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青春玉女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肉棒,在青春玉女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青春玉女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丑陋狰狞的巨棒渐渐地深入到她体内一个从未有“游客”光临过的全新而又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谷本清美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蕊”上。

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

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他肆无忌惮地奸淫强暴、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肉体。

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谷本清美奸淫强暴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谷本清美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

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

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谷本清美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他粗大硬硕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谷本清美体内,他的巨棒狂暴地撞开少女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巨棒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她的“小肉孔”。

巨棒不断地深入“探索”着谷本清美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青春玉女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璧”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谷本清美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谷本清美娇躯奋力的迎合他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

他一直将谷本清美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玉沟中已开始湿滑了,他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谷本清美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他俯身吻住谷本清美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谷本清美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青春玉女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谷本清美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谷本清美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娇啼婉转中的谷本清美真的是魂销色授,欲仙欲死,在那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肉欲狂涛中,玉女芳心又羞又怕∶羞的是她竟然在他的身下领略了从未领略过的极乐高潮,尝到了男女交欢淫合的刻骨铭心的真谛妙味;怕的是到达了这样一个从未涉及的肉欲之巅后,但身心都还在那一波比一波汹涌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攀升、飞跃┅┅她不知道终点在哪里,身心又会飞上怎样一个骇人的高处?她感到心跳几乎都停止了。

他看见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如花丽人那秀丽脱俗的花靥上丽色娇晕,嫣红片片,娇羞无限,她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自己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紧盘在自己腰后,他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玉人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蕊”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肉棒,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谷本清美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谷本清美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蕊”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谷本清美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谷本清美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蓓蕾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谷本清美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蓓蕾,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粗大的肉棒仍然又狠又深地在谷本清美紧窄的阴道中抽出、顶入┅┅他硕大的龟头仍然不断顶住丽人阴道最深处的“花蕊”揉动。

“啊┅┅啊┅┅啊┅┅哎┅┅哎┅┅啊┅┅啊啊┅┅哎┅┅哎┅┅哎┅┅啊┅┅啊┅┅轻┅┅轻┅┅轻点┅┅哎┅┅啊┅┅轻┅┅轻点┅┅啊┅┅请┅┅轻┅┅轻┅┅一点┅┅哎┅┅唔┅┅啊┅┅太┅┅太┅┅太深┅┅深了┅┅唔┅┅啊┅┅轻┅┅轻┅┅一点┅┅哎┅┅唔┅┅”美如天仙、清丽绝伦的谷本清美娇啼婉转,莺声燕吟。

但见她秀靥晕红如火,娇羞怯怯地婉转承欢,欲拒还迎。

谷本清美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

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谷本清美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特别是他在她阴道内的冲刺和对她娇嫩“花蕊”的揉动,将国色天香的绝色尤物谷本清美不断送向男女交欢合体的肉欲高潮,直将她送上一个从未到达过的、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还在不断向上飘升,仿佛要将她送上九霄云外那两性交媾欢好的极乐之顶上。

谷本清美她只觉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紧窄秘洞的巨大肉棒,越插竟然越深入阴道肉壁内,一阵狂猛耸动之后,她发觉下身越来越湿润、濡滑,随着越来越狂野深入抽插,肉棒狂野地分开柔柔紧闭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小紧窄的子宫口,分开阴道膣壁内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狭小子宫内,竟然刺入了那含羞绽放的娇嫩花蕊,龟头顶端的马眼刚好抵触在上面。

一阵令人魂飞魄散的揉动,她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谷本清美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全身冰肌玉骨更是一阵阵情难自禁的痉挛、抽搐,下身阴道膣壁中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在那深深插入的粗大阳具上,一阵不能自制火热地收缩、紧夹。

他最狂野地冲刺、抽插着一阵阵痉挛收缩的阴道,龟头次次随着猛烈插入的阳具的惯性冲入了紧小的子宫口不一会儿,谷本清美那羞红如火的丽靥瞬时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樱桃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痴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

“哎”随着一声淒艳哀婉的销魂娇啼,窄小的子宫口紧紧箍夹住滚烫硕大的浑圆龟头,谷本清美芳心立是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鲜红诱人的柔嫩樱唇一声娇媚婉转的轻啼,她不断爬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

谷本清美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男人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他的雨露滋润。

他那火棒也似的肉棍在清美花房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下身中传来,扩及全身,在她雪白耀眼的美艳胴体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雪峰,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爱液微薰,如泣如诉的娇吟床声中。

男狂女媚,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喘息声呻吟声,他和清美的身子晃动的更加厉害,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充斥了整个房间。

过了十多分钟吧,他突然觉得谷本清美的蜜穴里的洪水开始涌出来,像自来水一样,他知道,她又到高潮了,她继续淫叫着:

“不行~~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

他把谷本清美的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扛,下体紧紧地贴着她的阴户,不作抽插,只是靠强大的腰力扭动着,龟头在她柔软的尽头处左右研磨着。

谷本清美花心被擒,一下子尖叫起来,腹部高高的悬空起来,两条腿挥舞着想要捆住他。

他怎么会让她得逞?是他干她么,他爽比较重要!用力一合,两腿作一处,架在右肩上,微侧着用力干。

大概因为两腿并拢的缘故,肉嫩的阴道更加紧凑的咬着他的肉棒。

在她的狂乱呻吟中,他的快感急剧上升,一下一下大力的干着,下体交接之处发出淫乱的呱咭咕咭的水声,淫液四溢之下,两个人的阴毛都夹杂在一处。

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在一个小小的肉洞中来回穿梭着,肉棱将阴道口的嫩肉刮进刮出,更带出一片一片的粘液,散发出一样的气息,和汗水交汇在一处,叫两人都越发疯狂起来。

“啊……”

在他毫无技巧可言的大力抽插下,谷本清美终于到达了顶峰,全身抽搐着软了下来,蜜穴里喷涌而出,花心一下子吸住他的马眼,狠狠的吮着。

“好舒服……”

他由衷的在她耳朵边上说着,吹着她的耳道,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好烫……好充实啊。”

她低吟着,烦躁的扭动着。

大概二十多分钟后,抽插了起码有七八百下后,他发现谷本清美的眼睛里充满了性爱的欲火,香汗淋淋的她全身的皮肤已经变为红色,娇喘连连,玉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玉臂环在他的颈上,玉齿咬着他的宽厚的肩膀,不断的和他耳鬓相摩,臀部配合着他的动作,阴道紧缩,使他的阴茎在她的体内抽插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他不停的干了谷本清美约二十分钟,她由痛苦的哭叫变成无力的呻吟,最后她痛苦的呻吟似乎转变成快美的哼声。

她柔美的腰肢也开始轻轻的摆动,迎合着他的抽插。

因痛苦而推拒他的玉臂也开始抱住了他的背部,浑圆修长的美腿轻巧的缠上了他壮实的腰身,他们俩由强暴变成了合奸。

他挺动着下体,享受着她处女美穴紧蜜的夹磨着他的阳具。

上面他的嘴轻轻的印上了她柔软的唇,她轻启柔唇,将他的舌尖吸入她口中,她柔软的舌有点涩缩着,紧张的轻碰他的舌头。

他知道她动情了,他开始将大阳具在她的阴道中轻抽慢送,大龟头的棱角刮着她柔嫩湿滑的阴道壁,引起她阴道轻微的痉挛。

由于下体生殖器交合的刺激,使得谷本清美上面与他亲吻的柔唇也激烈起来,她开始伸舌与他的舌头绞动玩弄,口中泌出阵阵甜美的玉液,他温柔的品尝着,吸啜着,突然她口中发热,她的情欲高涨了,口内玉液狂涌,他大口的吞咽入腹。

她动人的美腿开始紧箍着他的腰部,阴阜紧抵住他的耻骨,不由自主的伸出柔腻的玉手紧压住他的臀部,由开始的生疏挺动阴户迎合他的抽插到最后疯狂大叫着,狂猛的将阴阜与他的耻骨撞击。

他的大阳具被她蠕动收缩的阴道壁夹得在无限快美中隐隐生疼。

“哦!快一点…我好痒…快点动…好痒…我痒嘛……”

她激情的叫着。

“叫我哥哥,叫我亲哥…我就快一点,我就帮你止痒…叫我!”

他逗弄着她。

子宫花心处的搔痒,阴道壁的酸麻使得谷本清美顾不得羞耻,急速的挺动着阴户与他大力的相干,口中叫着:

“哥!亲哥…用力…哥哥…用力干我…帮我止痒…干!快干!”

看着他梦寐以求的谷本清美在他身下浪叫着,没想到清丽如仙的她被开了苞之后,这么经干,还爱干,他亢奋的抱紧了她猛干狂插,她则纠紧着他猛夹狂吸。

“我好酸…不要动…我受不了…不要动!”

她突然两手抱紧他的臀部,雪白的美腿缠死他的腰,贲起的阴阜与他的耻骨紧蜜的相抵,不让他的阳具在她阴道中抽动。

眼看高潮将要来临,他将谷本清美翻转过去,让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的翘起。

只见两片阴唇一张一合的,他双手紧抓住她的臀部,开始作最后的冲刺!在阳具插入后,他用尽力量,作大幅度快速的猛力抽插,只听见";扑哧,扑哧,扑哧";和清美小姐浪叫的声音,他低下头,看到被谷本清美阴道内淫液滋润的闪亮大鸡巴在快速的进出,一种莫名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他用力地将阳具挺进谷本清美阴道的最深处,顶住她的花蕊,不好,刚刚加快了动作,男子立刻感到背上一麻,要来了,他的动作更加迅速了。

他将她那双皮凉鞋放在谷本清美的香臀下,以托高谷本清美的阴道口,此举能令精液集中流向谷本清美的子宫,随之以传教士式再次进行着奸淫。

谷本清美也留意到他的状态,拚命哭叫着∶“我今天是排卵日,求求你不要射进去。”

他没理她便将抽送推到最高峰。

谷本清美用尽最后的力气想推开他,无奈他早已进占有利位置,反把谷本清美越抱越紧。

“我要你一生体内都藏有我的精浆。”

随即是喷射前的倒数,谷本清美已放弃了所有的挣扎,默默地流着泪,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他感觉到深入到谷本清美子宫腔内紧抵住她花心的龟头,被花心中喷出的热烫处女元阴浇得马眼一阵酥麻,加上她阴道壁嫩肉强力的痉挛蠕动收缩,强忍的精关再也受不了,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肉棒往谷本清美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谷本清美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

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

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谷本清美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谷本清美的子宫口,10秒钟后,他的肉茎间歇性地膨胀,一股热辣的精液猛力的喷出,猛烈的喷入了谷本清美的子宫,那温热的精液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宫中,冲击着她的子宫壁,她也因此而大声娇喘,扭动她的腰。

而且在这火热的喷射中,他硕大滚烫的龟头顶在那娇嫩可爱的羞赧“花蕊”上一阵死命地揉动挤压,终于将硕大无比的龟头顶入了谷本清美的子宫口。

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谷本清美的体内,他与谷本清美一起剧烈地颤抖,谷本清美阴道中流出红色处女的血与他的精液。

两个赤裸交合着的肉体一阵窒息般的颤动,一股又一股浓浓、滚烫的精液淋淋漓漓地射入美艳玉人谷本清美那幽暗、深奥的处子花房内。

而极度狂乱中的谷本清美只觉子宫口紧紧箍住一个巨大的龟头,那火热硬大的龟头在痉挛似地喷射着一股滚烫的液体,烫得子宫内壁一阵趐麻,并将痉挛也传递给她的子宫玉壁,由子宫玉壁的一阵极度抽搐、收缩律动迅速传向全身仙肌玉骨。

她感觉到她的子宫深处的小腹下在极度的痉挛中也电颤般地娇射出一股温热的狂流,丽人不知那是什么东西,只觉玉体芳心如淋甘露,舒畅甜美至极。

而他却在高潮中,发觉到胯下这个美如天仙、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也射出了女性在极度高潮下的玉女元阴,他知道,他已彻底地征服了胯下这个美丽高贵的谷本清美。

极度高潮中,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赤裸裸地紧拥缠绕在一起,身心一起飘荡在肉欲之巅┅┅但见谷本清美娇喘细细、香汗淋漓,丽靥晕红如火,雪白娇软的玉体在一阵轻抖、颤动中瘫软下来。

谷本清美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体深处,少女知道男人的精液已彻底注满了自己纯洁的子宫,她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不一会她的子宫因无法容下他的精水而从旁边溢了出来,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沾的满地都是精水,血水和分泌物。

谷本清美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但她也已经达到了高潮,阴精急泄,如海浪般冲击着他的龟头,更使他的快感无比高涨!谷本清美在这一瞬间怀孕了,但她不可能做母亲了。

太美满了,激烈的喷射一路持续了十几秒。

数量多得由谷本清美的阴道口满溢出来,而谷本清美则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一切发生。

精液悉数射入谷本清美姑娘的阴道中,他轻轻的伏在她的身上拥着她,阳具仍留在她的体内。

慢慢的阴茎变小了,不一会儿,就被谷本清美粉嫩嫣红、娇小可爱的“小肉孔”在一阵律动中“挤”了出来。

谷本清美纤手轻轻撑在地上,想要撑起自己身子来,偏偏却是一用力就全身发酸,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还没休息够似的,四肢都使不出力来,腰间、股内尤其酥软酸疼,在提醒了她已被强暴破处了。

青春玉女初落红,绝色佳人始破瓜。

精液慢慢的从谷本清美的小穴中流出,在大腿上慢慢地滑下小腿,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

他用肮脏的手指分开谷本清美的阴唇,鲜血和白浊色液体的混合物流了出来。

谷本清美感受到男人阴茎的脉动和自己子宫内的暖流,知道男人已将精液泄射进自己的子宫内,但男人意犹未尽,仍将精液一浪接一接地灌注进自己的体内。

万念俱灰的谷本清美无助地躺在地上,知道自己已逃不过因奸成孕的悲惨命运。

但她想不到自己就快要死了。

谷本清美的修长的大腿颤抖着,一阵凉风吹过,羞耻的女大学生彻底崩溃了。

“啊,嗯……啊!……”

谷本清美开始大哭,眼泪涌出了美丽的大眼睛,可是眼前粗壮的男子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相反,赤裸漂亮而又遭到残忍摧残的青春美女谷本清美更激起了他的变态的性欲。

谷本清美躺在那里,哭得花枝乱颤。

她的小腹收缩,臀部微抬抖动,微张的肉缝中射出一道水线,

“给我口交”他狠狠的扯着谷本清美的头发,她的小嘴已碰着那东西,他用力的捉着面颊,小口张开,硕大的阴茎全数塞了进去……“吱!”

尿液泄到她口中去,那令人呕心的味道使她呛着,仍有不少喝到口中。

与此同时,谷本清美自己的小便也失禁了,只见大量淡黄色的小便从她两腿间流下,一直流到了地板上!那人笑着,阴茎再一次塞到她口中,扯动着她的头发,难耐的痛楚使口中不住的套弄着。

膨胀的阴茎填满了她的小嘴!谷本清美(含着鸡巴):

“恩……恩……恩,”精液射进谷本清美的嘴里,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

谷本清美在逼迫下喝下了他的精液,少量精液射到了谷本清美的脸上,与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大学生谷本清美原本就秀丽的脸庞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他不待少女作声,便把软掉的阴茎塞到少女的唇边,命令这个美女道∶“现在先给我啜干净余下的精液!”

便硬把阴茎塞到少女的嘴内。

谷本清美无奈下只好轻轻吸啜,强忍着精液的恶臭及恶心的感觉,少女足足吸啜了五分钟才吸过干净,直爽得他要叫娘,再命令少女以她的小香舌舔净龟头上的残迹。

少女何来经验,全舔在龟头的敏感地带,令他的阴茎再次硬直起来,巨大的阴茎把少女的小嘴塞过饱满,他一手紧按少女的头,一手则抓着这个美女的一边嫩乳,在她的双唇间不停抽插,少女给巨大的阴茎压至呼吸困难,只好流下痛苦的泪水。

他抓着少女的头前后来回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少女的喉深处,直插到这个美女接近晕倒才满意地紧抓着少女的头,任由精液射进美少女的唇里。

精液打进喉间的恶心感觉,比刚才更逾百倍,少女感到精液灌满嘴内,无奈下只好忍着恶臭,强吞下肚里,感到白浊的精液沿着食道拥进胃内,少女几乎反胃,唇内的腥臭,令少女只想把一肚子的精液尽吐出来,他把阴茎从少女唇上抽出时,一丝精液沿这个美女的嘴角落下。

他将阴茎抽离谷本清美的双唇,只见他将谷本清美的娇躯轻轻反转,不理谷本清美的反对,强行把她的35D巨乳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并把他的大鸡巴夹在其中。

以谷本清美一双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夹着自己软化掉的阴茎,他将谷本清美的乳房紧紧挤出一条乳隙,阴茎便在清美的乳隙中来回抽插起来。

他以像要捏爆谷本清美乳房的巨力紧紧揉搓着,快速的抽插令谷本清美的乳房被擦伤得一片通红,嫩白幼滑的乳肉满布瘀青。

谷本清美的娇躯发出了淡淡的茉莉花香,使男子更加兴奋,谷本清美少女的娇躯是那样的柔软,一对高傲的乳房因为被奸而变的更加坚挺,乳沟渗出了飘香的汗液,阴毛上粘满了自己的处女血,骚水和那人的精液。

他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的缩小,但是欲火仍是一点也没消退,但已是有心无力。

他在袋中拿出黑色的电动阳具……“吱……”

电动阳具开动了,他细心的对着两片花瓣中插去。

“唔……呀”少女的呻吟声响起,他把电动阳具全插了进去。

看着这个美女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若隐若现。

他伏在少女的身旁,细听着这可爱的俏MM有如天籁的呻吟声。

细心地听,时间过了很久,少女的身体活动了,口中喘气连绵,身体像要不支似的,只有下身小丘处的颤动。

看着少女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喔……啊啊……嗯……喔……嗯……啊……”

,被她淫媚的声音感染,小东西也再一次涨大了,他解开了缚着谷本清美的丝袜,任由电动阳具在少女的身体中抖动,他看着她粉红色的小屁眼,又有了兴趣,于是他抬起身,抓起谷本清美的一只美脚咬在嘴里,猛干着她的嘴,渐渐地,他感觉阳具又起来了,向前跨了一步,跨坐在她的乳房上,双手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的腿,眼前是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用手扒开谷本清美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

谷本清美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露出一个细小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

她的菊门紧缩着,谷本清美已经感觉到了男人的企图,用力挣扎起来,

“不要在那里!”

她用软弱的声音哀求着!但这是徒劳的。

他扶住谷本清美的屁股,用手指沾了些淫液,在菊花蕾上按摩着,菊花蕾很快的张开了,他把粗糙的手指对准她的屁股眼,伸进去抽插着。

他的中指已经慢慢插进谷本清美的肛门,一阵阵的收缩似乎在努力抗拒手指的进入,但这反而使他更兴奋,将插入的手指增加到两根。

谷本清美无法抵抗,只有软绵绵的摇头,溢出油脂的雪白屁股还在蠕动,经过手指的挖弄,她的菊门松弛了许多,肛门口的肉向外翻出。

“啊,不要。”

谷本清美又开始惨叫,他向后坐到她脸上,肛门坐在她的嘴上,

“唔”她发不出了声音,他控制着她的双腿使她动不了,手指在她的小屁眼里奋力地开拓着,高昂的阳具在她的乳房上跳动。

他抠了她好一会儿,感觉她的屁眼没有劲了,再使她脸贴地跪着,屁股高高地抬起,他又把手指在她的肛门内一阵地搅动,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天啊┅┅好刺激┅┅我受不了。”

感受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侵犯,那火辣辣的刺激感更加重了谷本清美被肉欲彻底击败的堕落快感,只是她如泣如诉的娇喘声,加重了他的变态快感。

在后面玩了一会儿谷本清美翘挺的屁股,他用手用力的抓住谷本清美的屁股往两边分开,龟头对正谷本清美的肛门,当他把肉棒摆在那菊花的中心时,她像是回神过来般,死命的阻止,哀求着,但是那都已经太迟了。

配合着她的呼吸,趁肛门她松弛的刹那,自己对着姑娘的屁眼一用力,插进了一寸,除洞口有一点紧以外,里面居然是很容易插入的。

“啊……不要啊……人家怕痛啊……啊啊!!”

他已经将龟头塞进她的屁眼里了,那种疼痛欲裂的感觉,痛得谷本清美小姐大声地叫,

“啊啊!好痛啊……啊!”

谷本清美痛的想扭动身子,他伸出双手拧紧她的乳房,她的上身抬不起来了,屁股又被他压着,动不了了,她的屁股眼比小穴紧多了,他一点点地向里挺进着,他感到,屁眼里的软组织比前面阴道里的要紧密得多,要将自己又粗又长的阴茎全根插入,还得费点力气。

但他的精力是惊人的,他不顾一切地抽插着谷本清美的肛门,直到全根进入,伴着这个美女绝望的哭声,他终于把阳具象打桩机一样插进了谷本清美的肛门,她纤弱的的菊花蕾被撕裂了,少女痛得尖叫起来,但随即呻吟声又再响起。

“呀!…”

谷本清美发出凄楚的痛叫,肛门的黏膜给撕裂了,鲜血汩汩的流出。

破肛的鲜血已充分证明了谷本清美身后的处女亦于同一日丧失了,初次肛交的巨痛令谷本清美全身都冒着香汗,

“啊!裂开了!”

谷本清美感到火热般的疼痛。

恐惧与剧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

谷本清美无法抗拒,只能努力忍耐这几乎有如生育般的痛楚。

散乱的头发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

一时间,男子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

谷本清美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立刻露出一丝恐惧。

可是男子轻易的就把谷本清美搂近,把她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两片丰满的嫩肉,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

谷本清美如此被作践,简直不敢相信。

阴茎与肉壁毫无润滑,谷本清美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的身体,激烈的摩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咬紧牙关。

——世间竟有如此残酷的事……为什么是我——充满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以使得谷本清美不知生命到此还有什么意义。

但谷本清美极为硬气,只是尽力忍耐。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玩弄这个美女,强烈的征服感使男子兴奋万分;不仅如此,谷本清美从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阴道比起来,那是几十倍强烈得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却也险些当场射了出来;男子赶紧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他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复的做圆周运动,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感觉。

随着男子的动作,只见谷本清美菊花般的柔软嫩肉也根着扭曲起来。

男子眼中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谷本清美的头压在地上,一面用力的捏着谷本清美美丽的乳头。

谷本清美体内毫无润滑自然感觉痛楚,她心理虽然是一百个不愿认输,勉力支撑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底声呻吟。

男子这时也开始发出不同的呻吟,没抽插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活儿,谷本清美肠内的嫩肉紧紧的拽住了龟头,体内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促使男子要更快抽插,强烈的压迫感从腹部传到喉咙,谷本清美用力挣扎,但男子却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的反应,慢慢地在谷本清美的肛门里抽插肉棒,括约肌的力量几乎要把肉棒的根部夹断,这种强过阴道收缩数倍的力量,使他感到无比的舒服,他用力挺入时,谷本清美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摇动,简直快要昏迷了。

只见菊花上的皱纹随着他的抽插而消失。

她的身子也以大幅度的方式扭曲着,伴着她的扭曲是那惨绝人寰的悲鸣。

谷本清美的后庭之紧,更胜于前面,他每一次抽出都觉得他的肉棒像是要被别人拔下似的。

由于她的后穴渐渐的干涩起来,他不得不把他那话儿抽出,再插入前面的穴中。

如此的前后交插,使谷本清美小姐娇喘连连,而扭动她的腰来配合他的行动。

在他的双重轰炸下,谷本清美再度达到高潮,

“啊┅┅不要┅┅不要啊┅┅啊┅┅大哥……不……不要啊……啊”前后都受到粗大东西的攻击,屁股传来的痛楚和假阳具带来的连续高潮产生可怕的互动。

似乎天旋地转一样的感觉,自己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困惑,被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在紧紧的屁眼中,他用力的插抽着,

“嗯~~嗯~~啊~~啊~~嗯~~嗯~~啊~~啊~~……”

谷本清美求饶着,哭叫着。

他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速度开始加快,大幅度疯狂抽插,谷本清美拼命的悲叫,她的直肠一阵阵痉挛,鲜血不停涌出,充当着润滑油协助着他每一下的抽插。

他狠命的在后门作着快速的抽插,谷本清美全身有像被快感分解一样的感觉,在前后夹击下,她的子宫不断的收缩,脚像解剖青蛙的脚一样抽动着,美丽清纯的脸庞抽搐变形。

谷本清美感到屁眼中火烧火燎地痛,她疼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声音都叫不出来了。

她终于撑不下去,翻起白眼晕死过去。

男人充分享受着阴茎在柔软而紧密的肛门括约肌里摩擦时所产生的快感,他觉得谷本清美的屁眼现在变得润滑多了,也更舒服了。

但是谷本清美的肛门被撕裂了,鲜血流了出来。

谷本清美的头无力地垂在小腿前,脸上流下的汗水已将头下面的地面打湿了,无力的谷本清美是靠着男人的两手用力地提住,才没有倒下。

这时,男人干脆自己不动,将谷本清美的小屁股用两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后运动,使得谷本清美的屁眼主动地套弄着自己的阴茎。

男人这才发现,谷本清美屁股眼裂开的地方流出来的血已经将自己的阴茎染红了。

他胸中的欲火猛地升腾,手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谷本清美的屁股被用力地撞着男人的小腹,她的屁股眼中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就在这时候,谷本清美菊花穴里他的肉棒,突然膨胀后爆炸,谷本清美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

“啊┅┅!啊┅┅!啊啊┅┅!”

她终于熬不住,发出了疯狂绝望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男子慢慢抽插还好,单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快速摩擦时,那痛楚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生育之苦,谷本清美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波一波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只能拼命地悲叫惨号。

男子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

——疼啊、停啊、饶了我吧、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都依了你、什么都依你啊——无法言语的谷本清美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男子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而已。

男子在抽出阳具的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具上沾有少量的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以被他摸破,他仿佛夺取谷本清美的处女之身,心中一阵兴奋,紧接着一个冷战,翻起白眼,野兽般的吼叫一声,谷本清美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在谷本清美的肠内灌入了他一股股的精液。

“啊……”

谷本清美发出一阵长长的悲鸣,她感到一股热流在自己惨遭奸污的屁股里爆发了,接着肛门和直肠里那种令她痛苦不已的涨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热乎乎、粘稠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双臀之间流淌了下来。

当肉棒被慢慢的抽出时,精液混着丝丝鲜血从谷本清美肛口处流出来,谷本清美的屁股下也湿湿的一大滩,精液、谷本清美的淫水和隐约可见的处女血的混合液同时被不断收缩阴道口慢慢挤流出,唰第一瞬间所有东西都爆炸了,一股奇异的暖流侵入了谷本清美体内。

被施暴后的女大学生已经没有力气、甚至也没有意识再反抗了,谷本清美歪在一边的俏脸上泪水横流,虚弱地抽噎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撅着,顺着无法合拢的屁眼里难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浊的精液,流满了结实丰满的大腿。

出于生理本能,谷本清美的肛门肠壁被他的阳精一烫,酥麻中,耻骨与她的包子美穴撞击揉磨也把她带上了高潮,突然全身颤抖。

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缠着他,一股热烫的阴精由她的包子美穴中喷出,烫着他耻骨上的肉暖呼呼的快美无比。

两人同时无力的躺在地上喘着。

紧窄的肛门将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没有缩小,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

男人无力地伏在谷本清美背上,她仍然很累。

披散了的长发,零落的铺在肩上。

他忍不住拨开女孩的秀发,在她的颈背上深深一吻。

“呀!”

竭力的忍着不作声,但快感的充盈下,谷本清美再也按捺不住了,呻吟声音从小嘴中漏了出来,她再也不顾着会被人听到了。

“唔……!呀!啊!啊!!”

她尽情的宣泄着。

少女倒在地上,浑身一丝不挂,电动阳具全塞了起去。

姑娘双手揉弄着乳房,夹着硬了的蓓蕾。

下身不住的动着,双腿紧合着,但却不停的相磨,把那巨浪似的快感宣泄,头在轻摆,秀发在空中乱舞……“呀!”

刹那脑中一片的空白,身体一下下强大的抽搐着,连那东西也夹碎似的,最后身体全身软了下来,一点力儿也提不起。

屁股被不停拍打加上肛交令屁道还流着血,连翻痛楚令谷本清美小姐双腿发震,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

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谷本清美的两腿之间泻出。

很明显的,她竟在他的面前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

他收起电动阳具,积在里面的爱液全涌出来,地上湿了一大片,他最大程度地分开了谷本清美的双腿,使她的下身全部向上高抬着,他看了一眼她被强暴了的屁股眼,红肿冒着血丝,已经合不上了,她的阴毛被凝固的精液和血粘到了一起,他又舔了舔她的美脚,谷本清美哀求而又无力地看着他,脸上满是泪水。

此刻的谷本清美,打湿后的长发,贴在身体上,梨花带雨般的纯真容颜,却偏偏泛起高潮后的淫靡红色,他伏到谷本清美的背上,吸啜着少女的耳珠、颈项,阴茎再次深深插进少女的阴道内,

“啊~~~~~~~~”从谷本清美的喉咙发出凄惨的叫声,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不要~~好痛~~哎~~”完全不理会少女的悲鸣,男子猛力的抽插,进行最激烈的进出,肉棒越刺越深,直接撞击子宫口。

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和透明的蜜液,汩汩流出。

“啊~~嗯~~”在痛楚之后,谷本清美重新陷入了快感当中,在交媾的啪啪作响中,夹杂了甜美的哼声,在一波波淫欲的焚烧下,谷本清美已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双手能动的话,一定会紧紧抱住这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她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想获得更强的快感。

两人沉浸在麻痹的陶醉感中,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子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令男子颇为讶异,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有弹性的肉里,急速冲上的快感,让谷本清美泛红的躯体整个仰起来。

他以三浅四深来回抽插,间中用力顶到少女的阴道深处,少女的爱液沿着大腿流了一地都是。

他拔出阴茎,埋首少女的阴户间,把爱液吸过干净,再一口咬在谷本清美雪白的美臀上,直至少女的美臀满布着他的牙齿印及口液,阴茎便再度插进少女的阴道后,他以高速不停抽插,直至谷本清美随着他的每一下刺入而发出呻吟娇喘声。

他心中升起征服了这美女的成功感,他改以阴茎反复磨擦少女的阴核,令少女的阴道更为收窄,令他那像婴儿手臂般粗的阴茎硬挤进少女那原子笔般紧窄的阴道。

谷本清美的阴肉紧夹着他的阴茎,穴心再次泄出灼热的液体,少女已是第三度高潮。

他抽出阴茎,让少女稍作休息,便将她反手缚在身旁的柱子上,却放松她的双脚,因他喜欢看到少女被奸污时,双腿狂乱抖动的模样。

他以麻绳将少女的脚大大分开,以舌尖不停舔动少女的阴唇,间中以舌头伸进少女的阴道内来回撩动,嘴巴则不停吸啜由少女阴道口流出来的爱液,他以舌尖把谷本清美的阴核翻了出来,含在嘴中用力吸啜,少女至今已完全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他解开少女腿上的绳,令她以大腿紧夹他的腰际,便以直立式再次插进姑娘灼热的阴道内,少女的双乳随着他的抽插高低摇摆不定,他以全身之力把阴茎插进少女的阴道尽头,鸡蛋般的龟头抵着少女的子宫,不断撞击少女的穴心,女孩的口中发出可爱的呻吟声。

经过百下的抽插,每一下也都令谷本清美欲仙欲死,完全忘记自己正惨遭强奸的事实。

他的抽插越来越大力,阴茎深剌进女孩的体内,结合为一体,他把少女解开放到地上,以侧交法作接力,阴茎终于插进少女的最深处,鸡蛋般的龟头硬挤进少女的子宫内,而他的精囊也挤进了少女的阴道内,被阴茎刺进子宫的快感令少女四度泄了出来。

他的龟头顶在少女的子宫壁上,感受着由少女穴心所泄出来的阴精,混和着他上一次射进她体内、积聚在子宫内的精液,谷本清美由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浪叫,在旁观看,一点也不像他正在强奸她。

他笑笑说∶“爽成这样子,有快感了吗?”

谷本清美狠狠地道∶“才没。”

他从少女的阴唇挑出一丝她的爱液,淫笑道∶“湿成这样子还要口硬!”

说完便嘴巴贴上少女的阴唇,猛烈吸啜,舌头更强行伸进少女的阴道内,翻弄着少女的阴核。

谷本清美渐渐也觉得历经重创的疲弱不堪的躯体在男人不住的挑动的驱使下,居然也像平时与男友一起时那样起了反应: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呀…”

娇喘中的痛苦成分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悦的呻吟。

“哎…舒服…。”

谷本清美的燕语在男子的耳畔呢喃着,鼓励着。

阳具急速的后退,再重重的插入,将少女的身体撞得花枝乱颤。

胀鼓鼓的乳房不断的上下抛动,粉红色的乳晕上爬满了一颗颗珍珠般的汗珠。

谷本清美的娇小身躯差不多已被对摺,膝盖快要到肩头上了。

男子从上而下的猛力轰炸,从紧窄肉洞中唧出来的爱液,混着两人淋漓的汗水,倾泻在谷本清美的胸脯上。

连逐的高潮,一浪一浪的冲击着谷本清美稚嫩的心坎。

她早已放弃了少女矜持的娇喘,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狂啸。

但刚破瓜的谷本清美的耐插和狂野,还是完全出乎男子的意料。

他也没有继续采取温文的接触,而是失控的狂抽猛插。

猛烈的情度,足以叫一个充满床第经验的淫妇举手投降;但谷本清美却仍然挨得住,一边呼天抢地的叫痛,一边却充满活力的挺腰相迎。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的痛苦慢慢的转变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

忽见谷本清美全身肌肉僵硬,紧皱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呓……啊……恩……”

的大声呼唤着,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荡。

男子只觉如丝般柔滑的阴道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的体内涌出,淋在自己深深插入的龟头上。

谷本清美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全身瘫了下来。

男子见谷本清美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肉棒涨大,却奇妙的没有马上射出。

男子一只手继续抚摩谷本清美的肛门,另一只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添谷本清美背部渗出的汗水。

男子的阴茎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谷本清美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能无意识的呻吟。

男子又随意抽插一阵,见谷本清美神智渐复,笑道:

“骚娘们,给我插插果然快活吧!还说什么不要,嘻嘻。”

羞耻的谷本清美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男子故意将手指从在肛门中抽出,凑到谷本清美鼻前倒“S大校花的屁眼儿未必比普通乞丐女人好闻呢,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谷本清美今日惨遭前所未有之身心极大折磨凌辱,早已羞愤交加难以忍受,现在男子再加以嘲笑作践于她,谷本清美一阵急怒攻心,只觉喉头一甜、眼前花黑,便自己晕了过去。

男子见谷本清美突然昏迷,也不管她,自管将谷本清美昏厥的身体用力拉起。

他将谷本清美的一只大腿挂到他的肩膀上,以方便作更深入的抽插,阴茎已急不可待的展开第二波的攻势。

他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清美体内的阴茎不一会已顶到阴道的尽头,他感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已抵在清美的子宫口上,他密集而快速的抽插令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清美的子宫,终于攻陷了清美的生殖地。

他一下子就将龟头挤进清美的子宫内,谷本清美被他抽插得不断发浪呻吟,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

他感到清美的整个子宫也紧紧吸啜着他的龟头蠕动着,连翻的刺激将清美推上连番不绝的高潮,令清美的子宫内充斥满泄身而出的卵精。

他与清美深深的合为一体,计算着清美已被他七度送上高潮,而他也是时候给予她纪念品,他将抽送的速度推到最顶峰,二人同时登上了情欲的极峰。

他将积压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进清美的子宫内,灼热的白浊精浆不消一会已注满谷本清美的整个阴部。

谷本清美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挟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

射完了以后他还意犹未尽的多抽插了几下,没有安慰,没有任何的举动,他将肉棒拔出。

悲惨的花蕊中,掺杂红色血迹的液体流出。

她的私处沿着大腿内侧流出乳白色的精液,腿部微微颤抖,还停留在余韵中的谷本清美,猛然失去了温暖的慰藉,软绵绵的垮了下去,并且无力地倒在地上。

水汪汪的明眸,尽是混浊的色彩;一双修长粉腿不住轻颤,浅红色的花瓣,犹自一张一合,绽放着娇羞。

射精结束后,谷本清美的双腿不停抽搐,两眼怔怔地瞪着,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胸部不停起伏,似乎灵魂已离开了这具美丽的胴体!她脸色苍白,呼吸急促,阴部粘糊糊的,全是乳白色的淫精。

再看她的乳房,胀得鼓鼓的,异常坚挺,异常丰满,乳晕处被刺激得红红的,而乳头则高度勃起,随着每次射精而一动一动。

他满足地抽出发泄完毕的阴茎,将半软的肉棒送进清美的嘴内,吩咐清美将阴茎表面的残余物一一舔净。

他满足地享受着谷本清美的唇舌服务,她的口技虽然生硬,但却带给他极高的享受。

清美生涩的舌尖不时扫过他的马眼,他吩咐她要不时用力吸啜着他的龟头。

终于,他在谷本清美湿润的口腔内作出第二度的爆浆泄射,清美闪避不及,迫于无奈地吞下了大部分的精液,而多剩的白浊精浆则自少女的嘴角慢慢流落地上。

不过他当然不会如此容易就满足,正当谷本清美忙于吞下嘴内腥臭精液的同时他已飞快抽出了她嘴内的阴茎,令大量的精液狂喷到谷本清美年轻的脸上,再顺势打落在她的双乳间,令谷本清美的全身都充斥着他白浊的精液。

他注视着清美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四肢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

他看得呆了,热燥冲昏了每根神经,脸红似血,气喘如牛,胯下肉棒早已昂首狰狞!紧盯着谷本清美那丰腴美丽的胴体,他口中低低喃喃自语,突然扑身其上。

谷本清美如遭电击,只觉一股男人的体味扑面而来,瞬时间那火热的男人身体已扑压在她身上,压得密密实实的,使她感到难忍的重压,尤其是高耸胸脯被紧紧压挤着,她一阵憋闷,一种陌生的粗重喘息已扑到眼前了!见佳人含羞不语,他邪笑着轻吻在清美圣洁滑嫩的绝色娇靥上……纤秀的黛眉、柔软温润的紧闭美眸、挺直娇翘的瑶鼻、线条优美无伦的晕红桃腮无一不让他淫荡的双唇更加灼热……玉润晶莹的稚嫩耳垂,芳香甘美、鲜嫩娇艳的柔软红唇更令他难以自控地狂吻狠吮……谷本清美美眸紧闭,默默地承受着,只有当他潮湿灼人的火热双唇含着她稚嫩敏感的耳垂轻吮柔舔时,心底不能自抑地荡起一阵痉挛般的轻颤,只有当他淫邪贪婪的大嘴重重压在她鲜艳娇嫩的柔软红唇上,舌头猛顶贝齿意欲强渡玉门关时才玉首轻拧以期摆脱他的纠缠。

清美如雪的面庞上慢慢地爬上了一片醉人的红晕,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他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

灵巧的手指熟练的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

不等清美作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地掐捏揉搓起来。

清美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的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清美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乌黑的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再次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他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他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

他缓缓的坐到了谷本清美的小腹上,掏出阳具,让谷本清美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姿势,光亮亮的屁股向着他,谷本清美下垂的那对丰满的乳房左右摇摆。

这个美丽的少女好像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顺从地在地上跪伏下来。

她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肥大的屁股,将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了出来!赤身裸体的女大学生好像一条狗一样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地上,肩膀抵在地面上,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

两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暴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由于紧张和羞耻在微微翕动着,充满了诱惑。

他慢慢伸出手,在谷本清美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缓慢而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

“不、不要!”

谷本清美沾满泪水、绯红的眼中流出拒绝的眼神,但他仍用力地往肉洞中挺了进去。

谷本清美还没思想准备,他猛然把刚挺的阴茎从后面插入了谷本清美带血的阴道。

美少女的背部朝天,香肩被他以双手紧紧抓着,他用双手慢慢用力将谷本清美拉进自己的怀里,阴茎同时刺进少女的女穴内。

“啊……啊!……”

谷本清美发出长长的尖叫,火热的肉棒直插入子宫中,蓄积已久的欲望似乎才一下子从身体里爆炸开来,五脏六腑都四散一样的感觉,在插入的一瞬间她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脑子里一片黑暗,强烈的快感电流让她疯狂,她扭动着被绑住的身体,试图挣脱所有的束缚。

谷本清美的屁股翘得更高了,头也抬起了,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

由于角度的关系,从后插入是非常疼的,更不用说谷本清美的下体已遭到两次强奸了。

刚才的高潮还没平静,无法忍受的兴奋又再度来袭。

女孩子张嘴大声叫了起来。

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身体违背了内心,快乐地迎合着男人。

“啊~啊~啊~~!”

身体不能控制,频频地往上挺,借此达到更高的快感。

她四肢受制,不能迎合,只有扭动屁股,依依呀呀的发出销魂的娇吟。

她近乎疯狂地挺腰,像狂乱的波浪一样扭动香汗淋漓的身躯,脸上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表情,头随着节奏摆动,长发散乱地披落在地上。

谷本清美紧闭着双眼叫道:

“快???快??用力?啊?啊?嗯。啊?好爽?”

而男人也不辜负她的期望,黄龙直捣至密穴的最深处。

女孩的脑子已经昏沉沉了,身体的能量被男人不停地耗去了。

“啊啊啊……不……不行了,我快要死了!喔……!不行了……要泄了……嗯……嗯。。。快……快……用力。啊。啊。嗯。啊。好爽,啊┅┅!”

谷本清美一声浪叫,纤细的臂膀从紧紧抓住地板,变成紧抱住他的背部,尖尖指甲直陷入肉里,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一样,大量的淫精直射而出,浪穴不停的收缩着,眼见是到了高潮。

听到这样的淫语,他的攻势更猛了,屁股紧紧地夹着他,让肉棒更深地刺进。

阴核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谷本清美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

肉壁一阵痉挛,承受了浊热的液体。

他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谷本清美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他粗壮的阳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他的抽插,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他的亢奋情绪,他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他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谷本清美只有两次做爱经验的痛苦,他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谷本清美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他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他的腿与她那两条黝黑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他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他的腰部。

谷本清美喘着气说:

“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他也喘着气说:

“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他的手扶紧了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他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才跟谷本清美翻云覆雨发射过几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他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他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他的腰越缠越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他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他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他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他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他的嘴唇咬着,他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他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

“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谷本清美缠在他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他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他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他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他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谷本清美的肉体很快便向现实低头,流出大量的爱液,支援着他阴茎的每一下抽插,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强奸得快感如潮,更令谷本清美羞愧得无以复加,开苞破处的痛楚,惨遭破奸施暴的心理阴影,肉体上的玩弄,每一样都狠狠剌进谷本清美弱小的心房,不争气的身躯却被玩弄得快感如潮,令清美倍觉心伤,他知道谷本清美的身体属于敏感型,于是加倍刺激着她的性感带。

她浑圆的小屁屁被撞的啪啪作响,一对柔软的奶子随着抽送前后激烈摇晃,配上噗嗤的抽插声,及不停的淫声浪语,更催化她的中枢神经,没多久谷本清美就达到第二次高潮。

快感愈来愈强烈,谷本清美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

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地湿了一大片。

他的阴茎也感受到谷本清美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谷本清美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

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谷本清美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

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两人同时泄了,密液和精液混合的晶莹液体,把两人密接在一起的私处沾得更湿了。

湿润的阴毛发出亮丽的光泽。

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

谷本清美马上气若游丝的倒到地上。

她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

“究竟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遭遇?”

他趴在她美丽的裸身上喘息着,两人渐渐平静了下来。

谷本清美突然咬了他一口,他抄起谷本清美的凉鞋朝她的额头上砸了下来。

谷本清美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她已经晕过去了。

他将谷本清美从地上抱了起来。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谷本清美被平放在了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

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

男人蹲在了谷本清美的身旁,开始抚摸谷本清美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

他的手在谷本清美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

男人又将手滑向了女孩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谷本清美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肚脐周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

男人张开手掌,按在了谷本清美十分迷人的小腹上,谷本清美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

整个下身黑乎乎的,男人开始摩挲着谷本清美浓密柔软的阴毛。

这时,男人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

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谷本清美的胯间。

谷本清美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男人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

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

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

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

谷本清美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

男人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

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

男人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谷本清美的身体开始扭动了。

这时,男人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谷本清美的小蜜穴之中。

“唷……”

开始苏醒过来的谷本清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男人将中指在谷本清美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谷本清美的动静。

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

“啊……”

谷本清美叫出了声,男人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男人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谷本清美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

“呜呜……啊啊……”

谷本清美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男人又继续用力地掏,谷本清美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

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然后,他取出一双红色高跟凉鞋,

“这不是我的那双凉鞋吗?”

谷本清美想着,原来昨天谷本清美的一双红色高跟凉鞋失窃了,正是这双。

鞋跟很细,搭配她修长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

谷本清美正想问他要做什么的时候,男子抬起脚,用高跟凉鞋的鞋跟狠狠踩在少女丰挺的胸部上的右乳房上,少女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想要动作的意识,她没有一点力气再去作这些事了。

男子开始使劲将脚向下压,圆鼓鼓的乳房开始变形,从男子的感觉上凉鞋似乎在软软地陷入乳房里。

少女的身体开始下意识地向起抬想要将鞋跟推离乳房,但是却相反地使得鞋跟踩得更加深入,不多久男子又开始在少女身上的两颗乳房上来回的践踏,少女只能用无神的眼神注视着男子施暴,而别无他法。

然后他已经用裙角把鞋跟擦干净,并将鞋跟顶住她的私处了,

“不要……啊……不要……”

他听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用力的将鞋跟插入清美的阴道,猛地戳了进去,

“啊啊!好痛……啊……啊……”

谷本清美痛的乱扭她的臀部,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他毫不在意的将鞋跟完整地插入,并且用鞋上的带子绑在他的脚上,开始用“踩”的方式,用鞋跟抽插她的阴道,淫水立刻就干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的。

谷本清美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

他又死命地将鞋跟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

谷本清美的身体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

这时,男子发现,高跟凉鞋的鞋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谷本清美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

被强烈的性虐待欲望烧红了眼睛的他,此时猛地站了起来,他弯腰抱起了谷本清美,用沾满了血的凉鞋继续插她,他这样踩了一段时间以后,她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

“啊啊……嗯……啊……”

低声呻吟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男子又用鞋跟和手指在少女谷本清美的阴户里玩弄了好一阵,直玩到少女的下半身整个浸在自己流出的淫水中为止。

就在她逐渐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将鞋跟抽了出来,开始准备其他蹂躏她的工具。

这次他拿出她的手机,并将它塞入保险套里,谷本清美的手机体积较小,大约只有6X3。5公分而已,当然,他又想把手机塞入她的阴道。

他将谷本清美拦腰抱起,摆弄成小女孩小便的姿态,再将她的手机直插入谷本清美的阴道之内,经过刚刚鞋跟的翻搅以后,她的阴道口附近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淫水,使他轻易的就把手机一口气塞了进来,只有手机上的练条还露在阴道外面,然后他开始打电话Call她,过没多久,手机就在她的阴道内振动了起来,

“啊……啊……”

不过没多久就停止震动了,他觉得很好玩,于是又多手了几次,才帮她把它拔出来。

谷本清美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别动了……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啊……”

与此同时,在谷本清美小姐的阴部,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股滚烫的淡黄色的淫水和乳白色的淫精由阴道而射出体外。

“啊!啊!……喔!”

她的四肢一阵抽搐,胴体一阵颤动之后,便完全瘫痪了。

这时,连续的高潮在谷本清美的脑中爆炸,肉洞不停的喷出淫邪的肉汁,清亮的大眼睛变得迷蒙一片,双颊驼红,油黑而丰满的身躯不停的扭动着。

他将娇小玲珑的谷本清美抱进怀内,稍作调整,硕大圆鼓的龟头已抵在谷本清美的阴唇上。

谷本清美不断作出象征式的反抗,可是她的阴户却无视主人的意愿,不断流出又浓又稠的淫水,沾湿着他的肉棒。

谷本清美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阴道口的鲜血,精液和分泌物沿着黝黑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他用右手摸谷本清美黝黑的大腿的内侧,谷本清美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他的手。

女大学生的大腿手感极佳。

“不,我不行了……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

谷本清美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用。

男人熟练的用右腿分开谷本清美的左腿,并扶着谷本清美的纤腰向上一顶,阴茎已撑开谷本清美的紧合的阴唇,挤进她湿润灼热的阴道内。

虽然已不是处女,但由于谷本清美的身材比较娇小,所以她的阴道比一般处女更为紧窄,他的阴茎不断挤开谷本清美的阴道肉壁,一分一寸的再次深入谷本清美的体内。

清美的阴道像要被撑爆似的。

他待肉棒进了少半,才轻轻往后退出。

待龟头退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又慢慢插回阴道内,如此反复进进出出,直到谷本清美已大为适应。

谷本清美的阴道肉壁紧紧吸啜着他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套弄着,爱液由他俩的交合处不断涌出。

他知道是时候了,阴茎慢慢退到谷本清美的阴道口,然后用尽全力一顶,粗大的炮身终于全插入谷本清美紧窄的阴道内。

谷本清美只感到下体传来了强烈充实的抽插,像要把体内的空气迫出体外,张大了小嘴想呼叫,可惜叫声却变成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

他吻上了谷本清美的娇唇,粗暴地吸啜着内里的小香舌,阴茎则开始了强而有力的快速抽插。

谷本清美不能自控地以双腿紧扣着他的腰肢,阴道则不断紧夹着他的肉棒。

他的每一下抽插也将谷本清美阴道内的媚肉翻弄出来,再重重插回去,而谷本清美的一双丰乳也随着他的抽弄而在她身前跳动起来。

谷本清美被插得娇喘阵阵、淫叫连连,他后退坐在地上,而谷本清美坐在他膝上,笑着、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轻吮、轻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

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

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子了,使她的阴道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的光彩,并且渗出了泪水,不,那是淫光!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劲舞,大奶子在跳动中互相拍打,乳房的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汗珠!

“呃呀!”

谷本清美突然怪叫一声,她全裸的身体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地上,他全力推进,使她的下身一下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

他的龟头无意间撞落在谷本清美的G点上,在极度兴奋中的谷本清美终于不禁高潮泄身起来,不断喷出灼热的卵精,同时阴道痉挛式的夹着他的肉棒不放。

在无意中找着谷本清美的G点亦令他兴奋莫名,阴茎改为不断瞄准着谷本清美的G点进攻,龟头如攻城车般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谷本清美的G点上。

强烈的快感令谷本清美陷入失神的状态,只懂得不断的泄身高潮和本能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他的手指深陷在谷本清美雪白的乳肉内,阴茎则快速地抽顶着,每一下都准确命中谷本清美敏感的G点,经过了几百下的狂抽猛插之后他再次将谷本清美轻轻抱起,换成她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他的身上。

谷本清美亲眼看着自己已被玷污的阴户淫秽地吞下他的肉棒,体内竟产生与意志不相符的快感。

刚开始时谷本清美还需要他的协助,才能勉力套弄着他的肉棒。

但很快她已情不自禁地不停上下扭动着柳腰,动情地挤弄着他深入她体内的阴茎。

他双手紧捉着谷本清美的一双乳房,无情的咬噬着她的乳头,同时兽性大发的将谷本清美紧压在身下。

他将谷本清美一双嫩滑的大腿拉开,露出她欲求不满的阴户。

阴茎再次插入谷本清美迷人的嫩穴内,他毫不理会谷本清美的感受不停快速抽送着,谷本清美的乳房几乎被他以巨力捏爆。

可怜的谷本清美却是苦乐参半,一方面,体内的快感已完全支配着谷本清美的肉欲,男人的每一下抽与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在短短数小时间谷本清美已获得比出生至今加起来还要多的高潮。

而另一方面,谷本清美的意识上却清楚明白到男人正在强奸自己,自己竟已不大反抗,甚至还开始配合着男人的狎弄。

但谷本清美在精神上却陷入几乎崩溃的局面,自己的处女被男人以强暴的方式夺去,而自己的身躯竟屈服在男人的狎玩之下,不断作出高潮的反应,肉体更慢慢自动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两种极端的思想令谷本清美的眼泪流过不停,意识上明明想阻止男人的强奸,但身体做出的反应则变成紧密地配合着男人的抽插,甚至有为男人怀孕的冲动。

奸女无数的他也留意到谷本清美的情况,于是将被谷本清美夹紧的阴茎猛然地抽出,失去依场的少女阴唇仍忘情地开合着,显露出谷本清美的欲求不满。

他将阴茎再次抵在谷本清美的阴唇上,淫笑着问∶“谷本清美,你还要我干吗?”

谷本清美努力紧捉着最后的一丝理志,但少女的生理反应已彻底出卖了她。

只见谷本清美的阴唇淫秽地吞吐出更多又浓又稠的爱液,大量的淫水分泌更沾湿了他的阳具。

他的龟头不断磨擦着谷本清美湿透了的耻缝,沾满了一丝又一丝的爱液。

“谷本清美,你嘴里说不要,但你看你的妹妹多需要。”

说完阴茎已再次直插入谷本清美的体内。

他运腰力重重一顶,龟头直撞入谷本清美的花心。

谷本清美终于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声,他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将谷本清美推上一波一波的高潮。

“啊!”

疼痛使谷本清美又哼了一声。

谷本清美不禁咬紧了牙关,她感觉他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

清美低头一看,正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在她肉前伸出、进入。

谷本清美看见他的肉棒,被爱液湿润得晶亮,而且带着猩红的血丝,谷本清美知道这便是女性珍贵的“初红”。

柔媚的谷本清美这时已经被他插得粗重的呻吟着,胯下修长的美腿不停的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他俩紧密交合的胯间地面上……清美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

的喘着。

谷本清美感到他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她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他将她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

他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谷本清美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

使谷本清美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谷本清美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

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谷本清美的阴道深处。

精液射到了谷本清美体内,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就在情欲交流的最高峰里,他再次将精液注射进谷本清美的体内,任由谷本清美蠕动着的子宫吞食着他所放出的白浊分泌。

当他射精时,她的嘴从他的嘴里挣脱,发出了销魂的、忘乎所以的“啊……啊……”

的狂叫!这个美人娇滴滴的呐喊、性满足的狂吼太美妙了!他将半软的肉棒轻轻抽离谷本清美的体内,改为送到谷本清美羞红的面前∶“给我舔得干干净净。”

谷本清美望着眼前仍布满精液的粗大阴茎,终于慢慢地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面前的硕大龟头。

谷本清美好不容易才将他阴茎上的精液舔过干净,他已毫不怜惜地再次命令她∶“将整根含在嘴内不停吸啜。”

一瞬间,他的肉棒已被谷本清美吸进了她的小嘴内,泪水自她的眼角不断流出,沾湿了他在她唇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再混和着沿炮身带出的津液,滴落在谷本清美的乳房上。

他将阴茎进到谷本清美的喉深处,精液已不争气的再次泄射而出,迅速灌满谷本清美的娇唇,但仍有丝丝精液自她的嘴角慢慢流出。

谷本清美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吞下嘴内的精液,再用玉手轻擦掉仍留在嘴角的纪念品。

谷本清美受到这个男人彻底的凌辱,全身受到蹂躏,阴部、嘴里、屁眼里、乳房间全都沾满了精液,但她却多次不顾一切发出达到了高潮的欢叫声。

他再次压下谷本清美动人的娇躯,以她35D的骄人双峰紧夹着他的肉棒,在她深深的乳隙中套弄起来。

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肉紧包围着他的炮身,他将龟头对准谷本清美的双唇轻轻磨擦着,手指则尽情扭动着谷本清美的乳头。

片刻间谷本清美胸前的一大片乳肉已被他摧残得通红一片,脑海中甘美的快感告诉他高潮即将来临。

果然奶白的精浆随即已打在谷本清美的脸容上,厚重奶白的涂满了她的面上。

他休息了一阵,虽然射了精,可是肉棒却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他又插进谷本清美的阴道,试着抽动起来,谷本清美马上大声讨饶,直说不行了,可是他哪里管她,反而更加死力的抽刺,由于刚射过一次精,他知道自己这次可以支持得更久,便放肆的狂野扭动起来。

硕大的阴茎又一口气的插了进去,虽然是湿润的,但她的小穴仍是十分的紧,一下了仍顶至没顶。

阴茎在她的体内停着不动,慢慢的感受着她体内的紧狭。

她一松一紧的活动着阴道,像要迫他泄出似的。

他大力的抽插几下后,拔了出来,反转她,使她伏在地上,光亮亮的屁股向着他,再一口气的从后插入谷本清美的小穴内,她紧紧抓着地。

他一下比一下的更用力,她在狂乱中不往的喘气、呻吟。

头在激烈摆动下,束好的长发散开在空中舞动。

他每一下的抽送也令谷本清美拼命的哭叫着,虽然谷本清美已不是处女,但她的阴道仍非常紧窄,内里的肉壁紧紧包围着他的炮身,不断蠕动套弄着,令他非常受用。

他双手穿过谷本清美的腋下,紧抓着她的一双丰满乳球,以巨力揉弄着,指尖更紧夹着谷本清美的乳头,向不同方向旋扭着。

他重重一掌打落在谷本清美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红的掌印。

他迫谷本清美以臀部一下一下的套弄着他的阴茎,随即谷本清美屁股上的掌印不断增加,谷本清美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谷本清美的阴道猛然收缩紧夹着他的肉棒,卵精已情不自禁的泄而出。

他扶着谷本清美圆翘的屁股,开始做长程的炮击,整根肉棒完全拔出来后又再整根插进去,只撞得谷本清美好像发狂一样乱叫,手紧紧抓着地面,一直把脸往地上挤,淫精浪水好像泄洪一样的喷出来,他每次抽出来,就喷到地板上,插进去时又是“噗滋”一声,他这时也满头大汗,狠命的加快速度,谷本清美的小嫩穴也不停的收缩,她的高潮似乎连续不断的到来,谷本清美也慢慢的从开始时的静卧着挨插,转为主动的挺腰相迎。

她很快适应了他的强力抽插,尝到性爱的无穷乐趣。

她四肢紧紧的缠住他,不停挺腰迎合阳具的抽插。

她的口中还不时的发出声声的浪叫“啊!啊!啊!”

那里像是刚破瓜的闺女,简直像个小淫妇。

而他对着谷本清美这个大美人儿,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

他双手抓住谷本清美的超级美乳,埋首在深深的乳沟内。

阴茎飞快的抽出,再强劲的插入。

每一下抽插,都把花瓣抽得反了出来。

两人疯狂的抽插了差不多一刻钟,经历了数次高潮,仍然未有疲态。

最后只见谷本清美双眼翻白,头直往后仰,全身痉挛的,又再到达高潮。

突然,她的身体紧紧的抽搐着,她到了高潮。

他亦停了下来,把滔滔不绝的精液射到她滴着血的阴户内去,精液灌满了阴道,从阴道口溢出,带着血丝流满了谷本清美黝黑的大腿。

……喷得谷本清美又是一阵乱抖。

“啊┅┅我不行了┅┅一直到┅┅要死了┅┅”谷本清美一阵激动的浪叫后,全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这么一战下来,谷本清美已是香汗淋漓,张大了嘴,不停的喘着气,地板上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唔!”

她好像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发出哼声,然后达到了令人兴奋的顶点。

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谷本清美小姐感受到舒畅的屈服的喜悦。

他也趴在谷本清美的身上休息,刚射完的肉棒还留在谷本清美体内一抖一抖的,每次抖一下,谷本清美就全身乱颤。

“为什么我有这样的遭遇?我究竟做了什么……”

谷本清美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激烈活动后,身体仍泛着红霞,爱液仍不绝的流,口水在口边淌出。

阵阵快感仍没有消退,口中呻吟着,但她快要累死,更是受不住再来一个高潮。

院子里的寒气袭进屋来,谷本清美裸露的身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他使尽最后一丝力量将滚热的液体送入女孩的子宫内,身体颓然摊在女孩的裸身上。

黑色的怪物却似被魔鬼附了身,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女孩的森林中。

他抬头望着高潮过后的谷本清美,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潮红,处子之血染红了地面。

“又到了这个时刻,真不想破坏上帝的美好杰作!”

“禽兽~你还想怎样?我都被你强奸了,你……你还要干什么?”

尚未平息的女孩喘息地问着,然后她悲伤地哭了起来。

而男人看着正在哭泣的谷本清美下定了主意,他知道他要马上想办法才行。

他环顾四周,除了几个海绵垫就没什么了。

谷本清美有些醒了,她用手捂着头想坐起来,但是力量还没恢复,所以不成功。

他用一只手搂着谷本清美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双腿下,将她抱了起来。

一把扛到肩上,立刻少女阴部的淫汁喷了他一身,而且他还随着少女的阴毛一直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很多。

抱着姑娘来到海绵垫上面,把谷本清美的身体从肩上一拱摔到地上,少女的鼻血一下子喷出来,喷了一地,同时姑娘的喉咙里“噢”了一声。

谷本清美只是用手无力的推着他,力量比先前减弱了很多。

然后他坐在仰面躺着的谷本清美身上,接下来他用身体压住谷本清美,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女孩柔软,平坦的小腹,用自己的上身感受对方隆起并剧烈起伏的胸部,自己的脸近的几乎碰到对方那小巧的鼻梁。

他紧贴着女孩的身体,感受着发生在她身上的变化。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女孩在他身下低声抽泣,不断的发出“不要!”

、“求求你!”

的哀求,可是敏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真实感受――她也和他一样享受着快乐!这可不是他所需要的!在他的计划里,谷本清美应该充分的“享受”被摧残的痛苦,然后~然后就在那痛苦的顶峰,由他来扑灭她的生命之火!他将她的头发在左手里慢慢的转着圈,这样她的头发全部揪在了他的手心里。

也许感觉到了疼痛,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嘴唇一动一动的低声道:

“你~你停手!求求你不要!你~你要把我怎么样?”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眼神令她发抖,这更进一步满足了他。

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要做什么?嘿嘿!你已经步入死亡之路!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冒犯了我!”

“不要啊!如果我说了让你生气的话,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做任何事来补偿!我可以给你钱,我身上所有的钱都可以给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看到谷本清美语无伦次的神情,他知道恐惧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嗯~差不多了……他左手抓住女孩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她的颈部自然的向上仰起,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手已悄悄握紧了这个美眉的脖颈,谷本清美惊恐的望着他∶“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

他眼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眉细嫩的脖子。

谷本清美的呼吸再一次被阻止了,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

的声音。

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它移开,可是因为突然间被掐住了,抵抗也无用。

何况男女的力气相差悬殊,小胳膊扭不过大腿!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想要呼吸,可是罪恶的大手扼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少女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男子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他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大手,但手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看着身下的女大学生谷本清美小姐疯狂而又无助的挣扎,嘴里不断的呻吟,他没有丝毫怜悯的举动,反而更激起了杀虐她的欲望。

谷本清美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少女也许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少女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他忽然感到有点哀伤,可是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手的动作。

大手渐渐勒紧,谷本清美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少女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谷本清美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黝黑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长长的秀发披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不久,谷本清美的挣扎减弱了,突然,谷本清美双腿一软,她望着杀虐她的男人,带着怨恨、痛苦和情欲的目光,摇扭着美丽多情的身体,一只手做着挣扎动作在空中滑过柳条般的弧线,如同芭蕾舞天鹅之死般轻柔绵软地倒在地上。

谷本清美大大的眼睛圆睁着,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双手放开男人勒在她脖子上的臂膀开始在空中乱舞,小腹和大腿的肌肉逐渐紧绷僵硬,脚面也弯成弓状,脚尖指向地面,宛如一个标准的芭蕾舞演员。

秀丽的脸庞伴随着几乎只剩下眼白的大眼睛轻微的扭曲着,小腹和双腿继续紧绷着,双手朝脖子的方向微微弯曲着向上平伸着僵直在空中。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双腿笔直的夹紧在一起,阴部和紧夹的大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洼地,微微泛白的淫水猛地充斥其间。

谷本清美黝黑的身体保持着这个姿势,颤抖开始加剧,转变为强烈的抽搐和痉挛,阴部上面大量的淫水随着暗泉般的噗噗直冒,漫过两腿之间流到大腿的外侧。

屁股下面流满了一洼淫水,淫水还在不断的从淫唇间无力的淌着。

谷本清美的舌头微伸着,唾液也失控的从嘴角流了一大片,整个身体似乎是浸在水泊之中。

突然,谷本清美停止了痉挛,全身绷硬,双手向上直伸,双乳由于强烈充血而坚硬地挺着,乳头上挤出了一串串奶珠,阴唇间乳白色的淫精猛喷出来,黑眼球已经翻的完全看不见了,圆圆的小嘴大大的张着,舌头向空中伸出僵硬着像是要舔舐什么,喉咙里发出带着淫荡的“呃呃”的叫声,谷本清美的身体伴随每一下叫声用力的往上一下下地挺着,舌头绝望的往上一下下伸着,淫精一下下往外涌着,伸直的双臂忽地猛烈无助的从新开始乱颤,似乎在宣泄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和高潮。

她的脸开始僵硬了,鼻子和微开的嘴角流出不知是口水或者鼻涕的粘液,粘在脸上。

他的一双大手已经像铁钳一样卡住了她的喉咙,然后他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看到谷本清美惊恐地看着他,目光中包含的是惊讶、是恐惧、是痛苦、是绝望,还有……她用纤纤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开,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显得那样弱小,甚至连她留得长长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肤。

他感到身子底下那个美妙的肉体像蛇一样扭动着,企图把他掀下去,但那也像蚂蚁撼大树一样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东西不时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丛软毛,使他感到自己多么想把她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于是,他用腿分开谷本清美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两腿之间,趁着她的下体再次碰到他,便将计就计突破了她的玉门关。

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后关头。

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挣扎着,两条粉腿交替蹬踢着,而对他来说,却更像她在主动用那夹得紧紧的肉穴在他的肉枪上套弄。

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

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他骑在她身上继续狠掐她的脖子。

谷本清美知道自己就要被扼掐窒息而死了。

美丽的脸蛋因极度痛苦而扭曲。

这时谷本清美的尿道再也不受大脑控制了,只见随着一阵“唰唰”声,谷本清美的小便喷射而出。

“啊……我、我不行了……我……我要上天了……尿……尿出来了……哼……唔……啊啊啊!……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与此同时,在她的阴部,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也从阴道蜂涌而出,香艳绝伦。

在他的身下,谷本清美痛苦地挣扎着,她的臀部、腰部不停的扭动着,她黝黑的长腿蹬踢着地板。

她的头部向后奋力的伸着,想吸进一点空气,可惜不起作用,反而更加露出自己迷人的美颈。

谷本清美身上光滑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全身,女孩的肩部也上下晃动着,顶着袭击者的胸口,想坐起来。

她的脸有点发白,眼睛向上微翻,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谷本清美的手推着他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他的脸有些疼。

他面对谷本清美的挣扎反而更加兴奋,一面在近距离感受女孩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面继续勒着谷本清美的美颈,渐渐紧贴着女孩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谷本清美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他看着谷本清美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

几分钟后谷本清美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

放开掐着谷本清美脖子的手,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

他继续紧紧勒着谷本清美的脖子,因为从刚才得到的经验,他知道谷本清美还活着,继续勒。

“杀,杀人啦!来人,救命啊!”

被杀死之前,她从声带里挤出的声音,几乎不成话了。

只有把脸贴近些侧耳细听,才刚刚听到。

谷本清美一边惨叫,一边不停地来回扭动身体。

呼吸困难使谷本清美让人羡慕的身体绷紧了,她扭动着肌肉,使劲的想将掐住她脖子的手挣开。

她的身体开始像被搓动的拨浪鼓般来回摇动,两条玉腿在毫无目的的胡乱踢蹬。

他仔细欣赏着谷本清美用生命为代价演出的热力之舞。

谷本清美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转红。

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

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

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传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

谷本清美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幅度也越来越弱。

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

两条腿像正在练功的芭蕾舞演员一样紧绷着,挺直的脚尖直指地面。

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满了鲜艳的红晕。

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让人联想起女人那尚未张开的下体……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

他低下头,一股水柱正从谷本清美的两腿之间泻出。

很明显的,她又失禁了。

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后,谷本清美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叉开,坚挺的双乳在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

谷本清美的小便早已失禁,阴道里的淫水也在一个劲的往外泄!

“啊……啊……”

谷本清美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谷本清美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她的阴部也是湿漉漉的,随着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动,一些滑滑粘粘的液体(淫水)正在流出来!到四分钟时,只见谷本清美全身突然一震,双腿猛蹬数下,随即又发出一声极凄厉的惨叫声,接着是一阵又一阵极其剧烈的抽搐,只见她双眼无神地直瞪着天花板,脸色惨白,胸部急促的起伏不停,两手痉挛性地紧抓着地毯,臀部拼命往上抬,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与呻吟,在她那早已湿透的阴部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淫精(注:淫精是一种乳白色滑粘的液体,一般在性高潮时由阴道壁中渗出,普通女子分泌的淫精数量仅有几毫升,且常与男人的精液混在一起而不易区分。

如果在性交前服用了淫药或者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子,情况则不同了,她们的淫精分泌量会大大增加,一般有50至60毫升,最多可达100毫升!)。

谷本清美泄了身子,双腿从胡乱的踢蹬改为双脚向下用力蹬蹭地面,随着又一股泛白的淫精从鼓起的阴部涌出,她的动作慢慢趋缓,蹬踢也越来越无力。

达到性高潮后的谷本清美迅速虚弱下来,到约五分钟时,谷本清美轻轻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全身僵直,两手握拳,双腿夹紧,脚尖绷直,臀部上抬,眼睛朝上翻,几秒钟后,又慢慢放平身子,两腿稍稍分开了一些,左腿轻轻地蹬了两下,然后像痉挛似地弯曲了一点,与此同时,紧握拳头的双手也慢慢松开,只见她那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枕在头下,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谷本清美小姐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感觉她的膀胱开始放松,连小便也失禁了。

暖暖的身体不再热了,她只感到冰冷的感觉,死亡的讯息到来,心中一点也不愿意,但是无力去抗拒。

谷本清美只能静静的合上眼,静待死亡的来临,身体卷着,就如回到母亲的怀里,自己的双乳,就如母亲那双温暖的乳房,但现在的己冰冷了……谷本清美感觉大手渐渐勒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的舌头渐渐伸出口外,眼前渐渐模糊,谷本清美感觉非常痛苦,她知道自己就快要死了,心中一点也不愿意,但是无法抗拒死亡的到来。

她一张天使般天真可爱,轮廓分明的美少女脸蛋,也因剧痛而扭曲变形!这时的大手,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她雪白的脖颈,完全的关闭了她的气管,让她进入了最痛苦的阶段,无法想象到的痛苦的阶段。

最后的时间来到了。

谷本清美那健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带动着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

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

再次的抖动,让最后的无限的痛苦横扫着她的身体,带出了她温暖而大量的小便……她突然“喔!┅┅”谷本清美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谷本清美最后的挣扎耗尽了仅存的一点体力,随着她心脏的衰竭,谷本清美的瞳孔开始放大,一滴泪珠从她的眼眶流出,挂在泛红的脸颊上,这个美少女眼前一黑,娇躯一颤,姑娘赤裸的身体仿佛高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但她还没死,忽然间,她眉头深皱,全身僵硬,张大了嘴,却没发出声音。

他感到谷本清美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子,然后就无力地瘫软着躺在地上,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谷本清美的身体开始一抖一抖的,眼色苍白,眼睛突出眼眶。

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乳房的跳动也停下来了。

她只剩下双腿无力的踢蹬,温暖的尿液顺着谷本清美的大腿内侧流下来,响亮地飞溅在寒冷的瓷砖地面上。

谷本清美拱收缩了她引以为豪的胸部。

最后的一次剧烈的痉挛掠过了她的全身。

终于,她再一次软了下来——这一次是永远的了。

最后,谷本清美的胸乳潜意识般地努力向上挺起,可能是想让自己死后的尸体尽可能的娇淫美艳,姑娘不相信似的睁大了一双美目,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最后谷本清美的两只玉脚用力一蹬,就不动了,她的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只剩下她无神的双眼大张着。

谷本清美全身抽搐着,一种死灰的颜色终于浮在脸上,但她的眼睛还是空洞地瞪大着的,那种眼神,甚至让杀人不眨眼的他也感到一丝的害怕。

这样又过了几分钟,谷本清美的身体略为挺了一下,眼睛睁得很大,眼珠却不再转动。

她的喉咙里发出最后的一次响声,谷本清美那双伸的笔直的茁壮大腿,经过最后的斗争停止了颤动,脚面也绷的直直的。

她的身体在最后一次痉挛后彻底松软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谷本清美身体上发生的最后变化,这时,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

过了一会,一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没反应了。

随着这个动作的结束,她的身体逐渐地失去知觉,她的脸逐渐地变成紫红色,她那褐色的眼睛里逐渐地暴满血丝。

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她想到了远在福井的家乡和亲人。

然而她的身体并不听大脑的使唤,最终完全失去知觉同时也失去了生命。

就这样,她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再也不能挣扎和呼吸了。

谷本清美小姐终于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谷本清美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再也不动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阴部还在流淌着爱液——她断气了,血丝已经漫过她的喉咙,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这双强劲有力的手,依然紧紧地掐住她纤细的脖颈,谷本清美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结束了她短暂的生命。

临死前的痛苦挣扎使这位小姐的秀丽面庞疼得变了形。

少女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徒劳的挣扎,平静地躺在地上,仿佛睡熟了似的,然而温热却一点点地散发在空气中,美丽的生命也离她而去,一切的一切于她都已是不再来的距离了。

他的阴茎却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已经死去的谷本清美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她的香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谷本清美的肉体已经软得像蜡油。

但阴道却紧紧吸住他的性器,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好紧呀!真爽!从姑娘阴部流出来的血尿淫水慢慢形成了一个血泊,在少女的结实鼓鼓的臀部下面铺了一滩。

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就这样被掐死了,继桥田由美子之后,又一个妙龄美女被他奸杀了。

但他继续勒着她的脖子,怕她不死,当他发现谷本清美的脸成紫色,舌头也伸了出来,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知道姑娘确实已经死亡,这时他才停止了扼勒。

谷本清美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瞳孔开始慢慢散开,她的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上,已经断了气,她的眼睛睁着,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女孩子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尤其这个女人,她的水儿可真多啊。”

当确认可怜的谷本清美确实已经毙命时,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

他知道她完了,这个城市又少了一个漂亮的女人,S大学少了一名校花。

对于这些,他丝毫不感到愧疚,只是用力在她还温热的肉体中冲刺,冲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精液一股脑儿灌进她的阴道为止。

她用她的生命换来了他的高潮。

在确定谷本清美已经死了以后,他浑身放松的趴在女孩的尸体上休息了一下。

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缓缓地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惨遭杀害的美少女谷本清美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就在这时,一滩带血的脏物从少女谷本清美的口里涌出,弄得她半脸都是。

他赶忙从一旁拿过卷纸,替她擦去脏物。

他仔细观察在地上仰躺着的谷本清美的赤裸尸体,她的眼睛瞪的很大,但是眼神已经失去了平时的风采,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嘴微张着,还保持着断气前想得到空气的样子。

女孩的美颈上有几个手指的淤痕,可能是挣扎时她自己的手乱抓留下的。

再看谷本清美的阴户,阴核依然高傲的挺立着,阴道口微张,随着阴茎的抽离,虽然阴户是向上方微翘的但还是有少许白色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延着股沟,流过肛门,最后流淌在地上。

谷本清美成为一具性感香艳的女尸。

但她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他摆布。

他把裸体的女艳尸放在地上,这女孩子像是睡着了,溜圆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圆润的双乳高傲地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

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肤黑油油的,女尸的身上有比基尼泳衣的白色印记,她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秀丽的容颜,长长的披肩秀发,大大的眼睛。

由于死亡前痛苦与满足的极力挣扎,谷本清美的尸体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展开。

由于胸部极力的拱起,平坦的小腹也呈现出女人做爱时的满足姿势,而那里现在也是最适合做爱。

身体下方肥美的阴部鼓鼓的(发育的这么好,谷本清美一定经常用手淫来自慰),明显的阴部凹陷处爱液还在流淌,还有失禁的尿液,从她的阴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两腿间已经积成了一滩,两条美丽的长腿左右分开,大腿一条伸直,另一条微曲,它们在谷本清美垂死挣扎时,曾经那么好看地踢蹬。

多情的谷本清美在还有意识的时候无意分开两条腿,这具被他残暴地杀害的美丽的躯体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为了在她死后可以方便他奸淫她的尸体。

在谷本清美暄柔丰满的尸体上,到处涂满乳白色粘稠的精液,那是她被虐杀时他雄性的宣泄,谷本清美被精液沁淋的身体粘滑污腻,她娇媚的身体更显出被淫虐后的动人,而阴部那动人的处女之血,好像是这具美艳绝伦的女尸在哀怜自己为什么要遭到杀害。

想到这个诱人的身子已经被无情的杀死了,他迫不及待的用两手拇指按住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拔开,张开的大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细嫩的阴道,里面亮晶粘稠的爱液大量流淌,那里是谷本清美身体上最为私密羞臊的艳肉。

谷本清美的尸体一动不动,任他下流的拨弄窥视她身体上最为隐秘羞人的部位,让他兴奋得差一点一头晕过去。

他张开他那张淫恶的大嘴,与谷本清美两片张开的大阴唇吻在了一起,他下流的嘴唇和谷本清美淫艳的阴唇胶着吸绕在一起,翻拨啃舔着谷本清美这早已让他向往的部位,他用舌头抵进娇嫩的阴道使劲向深处舔食,品尝谷本清美排卵期粘稠滑润的爱液,那里面还淡淡的带有一股淫荡的气味。

把她置于死地的男人放平并分开谷本清美的大腿,扑上这具被他亲手杀死的艳尸,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个死去的美少女还在流淌着晶莹爱液的粉嫩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姑娘的乳房,谷本清美全裸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全身扑在谷本清美的尸体上面,双手肆意的抓揉谷本清美柔软而坚挺的乳房。

他粗大的阴茎向着谷本清美最私密羞臊的淫幽顶去,那里正在幽密的排卵,可是这个艳丽的女人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不用担心是否会受孕了。

就在男人感到一阵暖流涌遍全身的同时,突然感觉面前的谷本清美动了一下!这可吓了男人一跳,本能地卡住她的脖子,但谷本清美并没有反应。

男人这才发现谷本清美早已没有回转的希望了,发生刚才的现象也许是她的肉体感受到了状况,发生的应激反应吧。

谷本清美的眼睛死气沉沉地瞪着,好像哀怨地看着他。

男人掏出血染的阳具在谷本清美的眼前晃动着,

“看就看着吧,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保证不让你失望,”男人狠狠地想。

男人重新抬起谷本清美丰满的臀部,一插子插了进去,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次再没有阻碍了,男人如鱼得水,当然也要感谢谷本清美的处女之身,他的意思是女红的润滑作用。

鲜血不断地流着,男人就像一个出色的骑手在这块处女地上尽情地奔驰,转瞬就已好几百次。

不知是否是幻觉,男人竟在谷本清美无神的大眼睛中看到一丝鼓励的眼神,这让男人更加虎虎生风。

男人随心所欲地变换姿势,肆意地在她的身体上发泄。

谷本清美的阴道紧紧地裹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丰满的乳房也随着男人身体的节奏上下颤动,那粉红的乳头也摇曳着仿佛是在向男人点头致意。

谷本清美的淫肉滑软嫩柔的夹着他粗野的阳具,肥嫩饱满的阴道任由他横挑竖插,阴道口两片肥美的大阴唇被那跟棒硬粗暴的阳具,一下下捅得发出“噗哧!噗哧!”

的声音。

谷本清美整个尸体还是保持着仰面张开状,挺着她那性感诱人的身体任他凶狠的奸污,丰满绵柔的肉体随他奸淫的动作在地上揉动。

谷本清美芳爽幽芯的体香熏绕在他周围,这一刻他体验到这个美艳超群的丽人用死亡奉献的柔情和至爱。

正到男人欲仙欲死时,谷本清美阴道突然收紧,潮水汹涌而出。

男人又快速最后抽插了几下,同时感觉龟头一热,便顶住阴户把精液全部射进了谷本清美的子宫。

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谷本清美的大腿流了下来,他趴下来贪婪地舔着……当他那汹涌的精液射进谷本清美粉嫩的玉体深处,体验到从没有过的满足的时候,他被这具任他摆布的美艳尸体征服了。

他的性欲到达了巅峰,他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精液射入谷本清美小姐美丽的肚跻上。

射精后他并没有马上抽出,他伏在谷本清美柔软的尸体上稍稍休息一会,才拔出粘满谷本清美爱液的肉棒。

接着他用手捧一些谷本清美流出的爱液,洒在尸体的胸部,然后骑在谷本清美的胸口,双手使劲地揉捏尸体上的双乳,同时他粘满谷本清美爱液的肉棒在高耸的双峰上尽情地摩擦,直到对着双乳再次射出精液,污秽了谷本清美尸体上那高高的胸部。

这夜他总共作了四次强奸,一次口交,一次手淫,一次乳交,一次肛交,两次奸尸,总共射了九次精,谷本清美的艳尸被奸淫后,她那被撕开的阴部暴露出两片充血的大阴唇,乳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合着淫水正从谷本清美的玉洞里流出。

他看着谷本清美的裸体上布满了他的精液,她四肢张开,睁着翻白的眼睛绵柔的躺着静止不动。

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高潮的红晕,处子之血泄红了大腿内侧。

他看着地上那具迷人的女体,下意识的摸了摸硬硬的下身,接着双手伸向谷本清美僵挺的双乳抓挤了几下,乳汁随着像喷泉般射向空中,他嗅了嗅乳汁的芳香,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取出相机拍了张照片,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那对已经失去神采但瞪得溜圆的大眼睛。

朝她乳房踢了一脚,满意地悄悄离开。

而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就这样死了。

走了两步,回头望了望那个刚才还温热的姑娘的尸体,谷本清美全裸的尸体两腿叉开仰卧在地上,她修长的腿搭在地上,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凄美与无奈,他看着女孩,她的裸体上落满了自己的鲜血和其它的体液,在月色下泛着瑰异的光芒!不由心中再一次地嗟叹:

“生命啊!你太脆弱了!”

他又看了一眼谷本清美的脸,那是一张完全变了形的脸,已经成了青紫色,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狰狞已极。

这个昔日的柔丽少女,在他兽性淫欲的摧残下面目皆非,死状惨不忍睹。

谷本清美死去的洋溢着香艳快感的身体还兀自的在那里喷射流淌着血和体液,无休止的颤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能量为止,伴随而去的是渐渐消逝的高潮。

谷本清美灵动的双眼不会再闪烁了。

陷入永久睡眠的她看起来那么安静,那么美丽,长睫毛的眼睛下面还有一滴泪珠。

谷本清美小姐扭曲的面孔上残留着被掐住脖子时的痛苦。

她的眼睛斜着,舌头吐了出来。

房间的角落里胡乱扔着被扒下来的衣裙和书包。

她的双腿张开,血和淫水在她的臀部下面聚成了一滩。

此时,男人完成了他要做的事情,离开了杀艳场地,杀艳场地上面这时只剩下这具美艳的少女尸体,她是以那种让女人最感难堪的“大”字型张开的姿势仰面躺倒在地上,全裸着性感娇丽的身体,虽然谷本清美已经死去,但仍不失她端庄清丽的气质。

这具尸体就这样孤零零的躺在那里,两腿叉张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

显得非常凄婉,让人想到刚刚不久以前她还是那样多情活跃。

谷本清美的阴道在流出惨遭奸污的精液,她那平坦的小腹都在排卵期,也许他已经给她的尸体受了孕。

谷本清美就这样香消玉殒了,月光照在她的裸尸和凉鞋上,显得很凄惨。

房门敞开着,美丽贤淑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罪恶已经与黑夜同时沉沦下去。

这一切本该有人发觉到,然而却没有人发觉,一切都平静中来临,连那最让人扼腕痛惜的一刻也变得湮没无声。

一个美丽淫艳的女人——谷本清美就这样被残虐地杀死了。

晚十点,某公司职员三木伸介在M大学操场散步,见一人从一组合式建筑里慌张地跑出,他进去一看,屋子的门锁已坏,掉在地上。

门半开着。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屋子里狼藉地堆放着体育用具。

地上留下了一溜亮晶晶的水洼,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两只红色的高跟凉鞋,其中一只凉鞋的鞋跟上沾了血(这就是那只把谷本清美鞋奸了的凉鞋),

“奇怪。”

三木嘴里说了一句,继续往里走。

突然,他“啊”地叫了一声,只见一个物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物体后面露出一只脚,这是一只女人的白嫩的脚,这只脚修长纤细,他走了过去,霎时见一具全裸的女尸暴露在地上!女尸双目瞪大,嘴角、胸乳、下体瘀青流血。

三木立刻用手机到附近的警署报案。

手电筒的光圈停在这地板上横卧着的呈大字形的赤裸女人的尸身上,弯下身子去按她的脉搏,又用耳朵贴在她高耸的胸脯前仔细听了听。

“已经死了。”

三木心想。

女尸并不冰冷,还有点体温呢,显然刚刚被害!被害的少女年龄约二十岁,全身一丝不挂,她的肛门及大腿全是血迹,显然,这个女孩在死前曾经被凶手用极其残忍的方式强暴过。

等三木神情安定下来之后,他才认真地观察起这具死尸,这是一个年轻漂亮、容貌姣美的女人,完完全全的裸体,纤细的粉颈上有着勒杀的痕迹,她用死鱼般的眼瞪着他。

从女尸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这个女孩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

死者体态苗条匀称,她的尸体完全赤裸,然而因为这位年轻女尸经过良好的太阳浴,使得三木一开始以为她穿着比基尼游泳衣。

她的游泳衣的痕迹太明显了,就像身体穿着白色的比基尼一样。

比基尼泳装的白痕在晒黑的皮肤上特别鲜明。

少女的尸体北侧有一白色的女式三角短裤,一条打上结的女裙,还有死者的一双紫色凉鞋,一个小挎包。

死者仰卧着,双手摊开,三木心想:

“好美的身体呀!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太可怜了。”

这具女尸泳装痕迹鲜明,乳房硕大,下腹部白而细嫩,浓密丰厚的黑色阴毛,在直觉上性感极强。

就像其他被勒死的人那样,这位小姐翻着白眼,舌头吐出来老长。

她的两只美脚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叉张着,充血的阴户里流出了浓滑的液体,想必是被强奸了。

女郎纤细的脖子上,黑红黑红地充着血,她的脸歪斜着,把被卡死时的痛苦原封不动地封冻在了脸上。

这具赤裸的女尸瞪着愤怒的双眼,那眼里凝固着永久的遗恨,面对着朗朗乾坤,浩浩人世,仿佛发出无声的幽怨和控诉!她太年轻了,正是惹人爱怜的妙龄少女,可是却惨遭奸杀!房间的一角散落着被脱下的衣服和挎肩皮包。

三木正想着,警车的蜂鸣器响起来了。

警探和他一起到那建筑里,只见这具全裸的少女尸体呈“大”字型仰面朝天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

她的腿间湿湿的,小便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那遗体躺在地上,全身赤裸。

她的两腿叉张着,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

年青俏丽的女死者的玉洞里流出了透明而粘滑的淫水,白石以为她身着比基尼泳装,因这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她的游泳衣的痕迹太明显了,就像身体穿着白色的比甚尼一样。

这美丽的身子比一般裸体看上去更有性感。

警探一见这一具仰躺在地的裸体的女尸,想起了一周前世田谷的那起强奸杀人案,这与其说是因为两起案件的被害者都是被掐死,不如说死者的皮肤都经过日晒,而且都留有白色的游泳衣的痕迹。

看来继桥田由美子之后,又一倒霉的女郎被奸淫后又被杀害了。

“太可恨了!”

同来的刑警青木愤然说。

池袋警察局的刑警白石,在观察了这个美女的尸体后,很快联想到一周前在世田谷发生的那场命案。

因为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和泳装的白痕,与那件命案太相似了,这种相似甚至比勒杀的痕迹更令他注意。

安田神情黯然地望着脚下的尸体,这是一具被勒致死的年轻女裸尸。

女尸身高165公分左右,有着两条匀称修长的美腿。

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很明显是被人强奸过,她的身体滴着精液,是两次以上的精液,可以想象,杀人者在她死后仍然在奸污她的身体,大胆地洒在她身上,和流出的血合在一起。

微风吹动了她的柔发。

白石仔细观察着女尸,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她的全身沾满了灰尘。

“大概只有20岁吧。”

白石自言自语道。

安田不无惋惜地:

“真可惜,竟把这样年轻美貌的姑娘杀了。”

他说出了男人的感慨。

女尸的面部表情极为痛苦,其脸部有明显的掌印,这说明死者生前与歹徒博斗是如此的激烈,法医着手检查尸体。

由于被勒紧脖子,眼前这个女人的舌头也伸出口外,女孩子的脖颈上有暗紫色血痕,勒紧脖子的痛楚,使得这个姑娘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脸型都扭曲了:她的舌头向外伸着,超出了牙齿,眼球瞪得溜圆,突出在眼眶外面。

可见这位少女毙命时的痛苦。

女尸皮肤油黑发亮,似乎受过长期的日光浴照射,少女的尸体上有比基尼泳衣的白色印记,印记在她的乳房,阴部等处,在黝黑的皮肤下很明显。

受害者脖颈留有一圈粗粗的掐痕,显然是被凶犯扼勒窒息而亡。

受害人死前与人发生过性关系,阴道内、口中、屁眼里、乳房上和肚跻下留有精液。

死者胸脯上高高隆起的乳房表明遇害者是发育成熟的妙龄少女。

这个美貌的女孩子的乳头呈充血状态,表明罪犯太不知怜香惜玉了,这个可怜的姑娘被杀害前竟遭受如此的折磨!令人发指!血和淫水从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子的玉洞中流出,溅满了整个阴部,有的血还顺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丰腴的大腿流下,淌到地上,形成一个血洼。

这些血弄得她的下身一片血污。

刑警施行现场拍照,法医来到屋里,开始对受害者进行验尸。

他把这个姑娘的尸体翻过来,用戴手套的手掰开她的两臀,把数码温度计插进她的直肠,测量体温。

他又把尸体翻转过来,死亡原因是确定无疑的勒杀。

而且她在死亡之前还遭受了严重的性侵犯。

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和地板上有许多精斑。

白石问验完尸的铃木法医:

“怎么样?”

铃木用手指扶了扶深度近视镜,说:

“这个女孩显然是被勒死的,她的颈部淤血痕迹明显,应该是才被杀不久。还有,她在死前被凶手奸污了,死后可能被奸尸。”

“真的?”

“是典型的强奸杀人案。”

“真的吗?”

“怎么?你有什么不相信吗?”

白石抱歉地说:

“啊,不,没有,没有。你辛苦了。”

铃木君有个爱用“典型”的口头禅。

因用在强奸杀人案上,这个“典型”的形容词对白石刺激很大,使他无限伤感。

被害者尸体周围有她的紫色的女式半高跟皮凉鞋,粉红色上衣,白色裙子,肉色长统丝袜等和一个挎包。

还有一只涂满精液、淫水和处女血丝的小巧手机。

可惜这双新款美观的半高跟皮凉鞋再也不能穿在她那双脚掌纤美,踝骨浑圆的小脚上了。

挎包里只有装了几个零钱的零用钱袋,一些化妆品,手帕,钱袋里装有从东长崎经往池袋到御茶水的学生定期车票和一张学生证。

从死者的学生证上得知,被害者芳名谷本清美,芳龄20,是S大英文系三年级的学生。

她生前住在附近一家叫福寿庄的公寓里。

不过,现在地上躺着的谷本清美,早已是一具冷冰冰没有生命意识的肉体……她太不幸了,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冰凉的地上。

从照片上看,谷本清美眉清目秀冷艳惊人好个芙蓉娇貌,但她那张活泼调皮的俏脸,如今丑陋的扭曲着,白眼外突,舌头无力地伸了出来。

青木为了确认被害人,立即把公寓的管理人员叫来。

在叫人来的这段时间里,法医进行尸捡,调查组的成员忙着现场拍照。

凶手也许戴了手套,现场和女死者的尸体上没发现任何指纹。

只在地板上发现一道刀插的口子。

被害者的三角裤衩有被刀割裂的痕迹,可能嫌脱下麻烦,才用刀子割裂了。

白石走到躺着的遍体精液的女大学生的裸尸前,抬起惨死的谷本清美凄婉清秀的脸,被残杀的女死者依然美丽如昔的绝色容颜令白石亦为之动容。

“身材真棒!”

他不由得暗忖道。

因为游泳衣的痕迹非常鲜明,所以谷本清美的乳房更显得大了,她的下腹部也很白,加上那茂密的黑毛,更令人感到强烈的性感。

她的两腿叉张着,大腿间的私处、浓密的丛林间,有着小小的红色水滴,慢慢地滴着,在地上形成了个血红的小水洼。

谷本清美的尸体周围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淫水和精液的痕迹,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

两个人蹲在地上,捡视着谷本清美遗下的衣裙、胸罩、小裤裤、长筒丝袜和名牌的中跟凉鞋。

三木捡起谷本清美的小裤子,短裤上面已经沾了许多的蜜汁而显得异常晶莹湿润。

发觉湿漉漉的,随手拿近鼻前一嗅,一股混合了处女蜜液和男性精液的独特气味直冲鼻中,不禁心神一荡,满面飞红。

竟然按捺不住心中冲动,舔了舔谷本清美三角内裤上的精液。

他经常幻想着近在咫尺,仔细观赏一个美女的美脚。

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虽然这个美女已经死了。

谷本清美的脚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亮晶晶的脚趾甲如颗颗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

细腻半透明的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这样的美脚是不需要丝袜的,丝袜可能破坏她玉脚的美,或许高跟凉鞋可以使脚背的曲线更优美。

谷本清美的这两只被高跟凉鞋扳出非常美妙的足弓的脚呈大字型张开,也许是由于她被强奸了吧,她湿漉漉的屄屄还在往下流着透明的发情的粘液,拉着晶莹的细丝从洞洞深处泌出,涌到肉唇唇,再从肉唇唇垂落到两腿间的地板上。

他跪了下来,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谷本清美的脚背,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她仍然睡着,没有动静,美丽安详。

大片的口水混合着污秽白浊的精液糊满了她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脯上,就连她那飘逸的头发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湿漉漉地凌乱不堪地贴在了额头和脸颊上。

谷本清美的平坦的肚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沾满了大片闪亮的汗水、淫水和精液,她赤裸着的浑圆丰裕的屁股上更是糊满了精液,那些白浊的黏液还在顺着她饱受奸污的肉穴和肛门不停流淌出来,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了大片干涸了的白色污秽。

还是有一些红色的和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三木想像出一幅图画:一个男人不顾少女疯狂的捶打和苦苦的哀求,扑到她横陈的玉体上,把可怜的谷本清美小姐强暴了。

事后,他狠狠地掐住谷本清美细长的脖子,谷本清美拼命地挣扎踢蹬,但一个女子怎能与一个恶魔相抗,她的挣扎丝毫无济于事,随着男人的手渐渐勒紧,谷本清美的力气渐渐丧失,面对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的谷本清美,他将捂着女孩嘴的手放在对方脖子上,然后死死掐住,任凭谷本清美如何挣扎,如何捶打自己,就是不放手。

他看着谷本清美惊恐的脸,头上冒出的汗珠,有些向外伸的舌头,张得很大却什么空气都呼吸不到的樱桃小嘴,他感觉这是一种享受了。

几分钟后谷本清美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再就几分钟不动了。

放开掐着谷本清美脖子的手,他注意到谷本清美的胸部依旧起伏着,她的手也微微颤动着,最后她的两脚用力一蹬,就不动了。

谷本清美死了以后,他逃离了现场,却跟自己撞在一起。

这时,公寓管理人员脸色苍白地赶到现场。

在仔细观察了死者的容颜之后,他确认死者就是谷本清美本人。

并介绍说,谷本清美是从福井到东京都来的,独自一人过公寓生活。

“她家在福井经营大旅馆,家里每月都寄十五六万元来。”

管理人最后说。

听了管理人的叙说,白石心里琢磨:如果每月有这么一笔钱,完全可以过相当富裕优雅的学生生活,但她的皮包里只有零钱,想必是凶手盗走了钱包。

昔日的美女大学生,在凶手的兽性淫欲下面目皆非,惨状目不忍睹。

法医宣布谷本清美确实已经死亡后,她的尸体被用毛巾被裹着抬到一个平板车上,然后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运往警察局停尸房。

她的尸检将在第二天的早上进行。

移动谷本清美的尸体时,露出了原本被她的臀部遮住,地上的一摊暗红色血渍,那是她的处女之血。

这具艳尸堆在平板车上完全是一堆淫肉,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圆翘的臀部、乌黑的阴毛、充血的大阴唇、玉臂美腿,淫水精液掺和着丝丝血迹还在滴嗒流淌。

警察们的下身都直了。

这样谷本清美的肉体被拖走了。

谷本清美的遗体虽然运走了,白石的眼前仍然呈现出她玉体上黑白分明的鲜明痕迹,尤其是翻仰她身体的时候,那白嫩的下腹部与全身健康的黑色相比,真是性感无比。

那么,凶犯为什么要扒光她的衣服呢?这里面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名堂?在查清死者所带物品时,发现被窃的只有放现款的钱包。

崭新的日制手表及衣服、挎肩皮包,还有一条水晶的项链,全没丢失。

“真是搞不清的谜呀!”

白石低首思考。

“你指的是手表吗?”

安田问。

“是的,还有项链和手机。”

“这个嘛,原因很简单:现款不易追查,手表和项链是容易查出的,所以凶手没拿。他倒想得周到。”

“我看不是这样的!”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呢?”

“凶犯是强奸被害人,才把她剥得精光。如果目的只在抢劫,完全可以不扒衣服嘛!目的是强奸,而且把手表、项链都取下来,要让她身上没有任何东西。你想想,这里周围有人家,凶手理应尽快强奸完毕,可他竟连谷本清美的乳罩也扒下来了,这难道不说明问题吗?”

“照你这么说,凶手可能欣赏年轻女郎的裸体,因为昨天是月夜,很明亮。谷本清美的身体富于曲线美,凶手才将她扒光的?”

“可是,为什么连手表项链都拿掉呢?”

“所以嘛,我看凶手还是想抢劫才剥下来,但又觉得手表和项链容易查出,才又扔掉的。凶手还真不简单呢!”

真如安田所以为的那样吗?手表是女用的,有时很难卖掉是事实,项链却不同,谷本清美的项链,只是普通的项链,没有特殊的特征。

既然如此,凶手为什么把到手的水晶项链扔掉呢?警察们最后打量了谷本清美出事的小屋,地上四处布满处女落红、淫水和精液的痕迹,还有一些掉了的阴毛,散发出浓烈的性爱气味。

他们捡起谷本清美的遗物(挎包、衣裙、袜子、凉鞋、项链等),离开了杀人现场。

地上只遗留下谷本清美的处女血、淫水、阴毛和男人的精液。

谷本清美的尸体是在大冢医院被解剖的。

当天晚上,谷本清美的父母被告知他们的女儿死于命案,在经受了巨大打击和悲痛的折磨之后,他们乘飞机赶往东京。

装谷本清美尸体的袋子被运到停尸房之后,就被装进一个铁抽屉里。

第二天早晨,袋子被运到一个专门进行尸检的台子上。

法医把尸体从塑料袋里取出,当听说谷本清美的父母已经赶来时,法医把一张白色单子盖在尸体上,只遮到乳房以上,两臂放在单子上面;再拿一张短一些的单子盖住其余的部分。

这时谷本清美的父母被叫进来辨认。

强忍着悲痛的泪水,两位老人走进停尸房,来到法医身边。

法医把上面的短单揭开,用手指着谷本清美没有血色的面庞和有青紫色勒痕的脖颈让他们看。

谷本清美的父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母亲很快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被别人扶出了房间。

当谷本清美的父母离去之后,法医又一次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昨晚在东长崎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检查死因,他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刚满20岁,及肩的长发,大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她长得比上周送来的那个女秘书桥田由美子还要美丽。

姑娘的身材真不错,皮肤黝黑细腻,胸部很大,而且是那种漂亮的,又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于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

一双玉腿修长优美,下体的耻毛很多,但可以直接看到阴部,和乳头的颜色差不多,显然这个死去的女孩子没有很长的性史。

姑娘的全身上下有很多伤痕,脖子上有扼痕,估计她是被勒死的。

美少女的尸体上沾满了精液,这个死去的姑娘就是谷本清美了。

教授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后示意他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他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满是血污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两条大腿尽可能的分开,他用手轻轻张开谷本清美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俏丽的女死者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他找到了位于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他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里。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他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左乳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后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他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谷本清美人长得漂亮,连她的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他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里洗净,切开她的喉咙,皮下有淤血,凶手竟狠的下心卡住这么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的年轻姑娘的的脖颈,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他最后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

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这位名叫谷本清美的年轻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后惨遭杀害的。

而且谷本清美被杀身亡后惨遭奸尸。

一切检查结束之后,她身体上的Y型切口也用线缝上。

谷本清美的尸体被运到当地的一家殡仪馆,在被送回福井的家中安葬之前进行准备工作。

这家殡仪馆的主人名叫中村宏。

他和他的儿子中村太郎从事殡葬师和防腐处理的工作。

中村宏因为刚刚做过心脏手术,现在还在家中休养,中村太郎负责殡仪馆的全部工作。

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从警察局停尸房运到殡仪馆,放置在一个铁板台子上。

中村太郎经常负责处理年轻女子的尸体,他的父亲除了业务工作之外,并不过问他其他方面的事情。

当他揭开蒙在尸体上的被单,看见谷本清美的面容时,被她的美丽深深打动。

尽管她的身体被人弄成这样,但是仍然丝毫掩饰不了她的美丽。

他上下仔细端详着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身材匀称,身高有1。65米左右,鹅蛋脸前额饱满,脸庞长的清纯可爱,看上去年龄的确不大。

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有些稍显凌乱,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鼻梁挺直,性感的小嘴微微张着,表情很安详,象是睡着了似的,只是没有血色。

因为刚刚死去不久,看的出女孩的皮肤还是那么富有光泽。

一双娇小玲珑的小手放在身体的两侧,他不由自主的那起了她的一只小手,很滑但很冰凉,他用他的脸紧帖着她的手,不停的抚摩着用他的体温来温暖她。

这是多么一支软弱无力的手啊,她的手指非常的纤细柔软,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指甲油,看来生前保养的一定很好。

突然,他看到她右脚的大拇指上套着一个标签,一定是死者的一些基本情况,对了,光顾着玩了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的身世吧,他放下她的小手伏身前去一看,标签上这样写着:谷本清美,女,20岁,身高:1。67米体重48公斤,死亡时间:晚11:00死亡原因:勒杀。

看完后,他叹息道“才20岁就……”

中村太郎感到自己的那话儿顿时失了控,兴奋地跳动起来。

他一只手从谷本清美的背下穿过,另一只手从她的双腿底下穿过,把她从停尸架上抬了下来,她很轻又很柔软,除了手脚之外,身体不象他想象的那么冰冷,隐约还能感受到她体内的余温。

她的头后仰着,乌黑的长发垂了下来,在离床还有一段距离的情况下,他突然松手将她重重的摔在床上,她的身体在床上颤动了几下,他知道她是死尸,所以她毫无表情,她不会感觉到痛,他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他的心跳开始加快,下身又热又胀。

于是他躬下身去,轻轻地吻谷本清美那微微张开的冰冷苍白的双唇;他绕到台子的另一端,把她那充满美感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让她的神秘之处充分展露出来。

他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用嘴亲吻,舔舐,甚至吮吸她的阴部。

味道很好,他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按捏着她的乳头,又用双手温柔地按下去。

他把手慢慢地向下滑动,触摸到她的神秘之处。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指拨动她的外阴。

一个手指拨开阴唇伸了进去。

顿时,中村太郎感觉自己的欲望在燃烧,在爆发,内裤也一下子变潮湿了。

他用手指来回搅动了几下,抽出来。

中村把手指塞进谷本清美的内阴,试了一下;之后就把舌头插了进去。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之后,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取出一管润滑剂,往自己那里涂了一些,又抹了一些在谷本清美的阴部,就爬到她的尸体上。

一边用双手抚摩她的乳头,一边把那话儿先顶在她的小阴唇之间,然后慢慢地插进她的阴道去,直到最里面。

这时他开始慢速而轻柔地来回摩擦,他的手抚摩着谷本清美的身体,就仿佛她仍然活着一样。

没过多久,中村太郎的兴奋到达了极点。

他身上放出的热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谷本清美那没有生机的尸体,他感到她一次又一次带给他畅快的感觉。

他轻缓地把精液射进她那里,并且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这位“客户”美丽的面容。

他看着她没有瑕疵的皮肤,和涂成性感玉色的手指甲,还有脚趾甲;接着,他把节奏提高,每一次冲击都直达她的最深处。

谷本清美的阴部非常的优秀。

中村渐渐感觉到自己的后备“弹药”有些不足,他不能再这么猛烈地射下去了,于是他又放慢节拍,积攒能量。

等到能量聚积到足以爆发的时候,他猛然把这火热的冲击波全部释放,滚烫的爱之种全部播撒到她的身上。

虽然不能开花结果,但是这播种的过程的确十分令他满足。

在得到了充分满足之后,中村太郎从谷本清美诱人的身体上爬下来,把他的裤子重新穿上;之后他又看着谷本清美。

他看见他的精液从她的那里漏了出来,流进她两臀之间的缝里。

他走到台子的近前,又吻了她一下,再用手按住她丰满的胸部,对她说道:

“你真是一块好材料,谷本清美。”

然后他把水管拧开,准备冲洗掉他刚才留下的蛛丝马迹。

他仔细冲洗谷本清美的全身,尤其是阴道部分。

他把喷嘴插到里面,放慢水流,直到彻底清洗干净为止。

接着,他拿起一条毛巾,把这位美人的遗体擦拭干净。

现在他要给她做防腐处理了。

首先,他从她颈部的静脉入手,切开一个小口,用真空泵把血液抽出来,防腐液则从另一边的管子里流进去,经过针头进入谷本清美的血管,到达她的内脏,她的体腔里也注满防腐液。

谷本清美身上所有的裂缝都用胶水粘严实,消毒液从她的口和鼻孔中注入进体腔。

她那曾经十分迷人的眼球被取出(因为角膜要捐献),眼窝里放入椭圆形状的玻璃填充物,眼睑用胶粘上,嘴唇也同样被粘上。

他在她的鼻孔里塞进浸过消毒液的棉球,并且把一大团药水棉花塞进她的喉咙里,一直捅到最深处,再把她饱满的微微撅起的嘴唇粘上。

中村把谷本清美的两腿固定在台子上,水管把消毒液注入她的阴部和直肠,清洗干净之后这两个部位用塞子堵上。

之后,他把谷本清美的尸体又冲洗了一遍。

现在要给谷本清美着装和梳理打扮了。

中村太郎把从谷本清美父母那里拿来的服装取出来。

首先是粉红色带蕾丝边的文胸和法式三角短裤,套过谷本清美的双腿,直到腰间,穿到她的身上很合适;他又把一双肉色的丝光紧身长筒袜套在她的脚上,并卷到她那立体感十足的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上;他给谷本清美穿上她最喜爱的白色短袖上衣,把背后的拉链拉到位,又把一条蓝色百褶短裙套过她光滑的大腿和富有曲线美的臀部,拉好拉链;最后他捧起谷本清美的玉脚,把它们放进一双名牌的白色高跟凉鞋里,这是她生前最喜欢的白色的细条带Sling-back皮凉鞋。

37码的Nine-West品牌,鞋面只是3,4条细带,另外有两条呈倒V型,斜跨过脚背,绕到她美丽的脚腕后面围住了她动人的脚后跟。

这时中村太郎抱起谷本清美的遗体,把她放到她父母为她挑选的银色棺材里。

他按照她父母提供的一张照片,重新给她做了发型,然后用一支黑色眉笔给谷本清美描绘眉毛和睫毛,并且给她上了浅紫色的眼影;他在她的嘴唇上涂上糖果红色的唇膏,以匹配她手指甲和脚趾甲的颜色;之后,他用手把谷本清美的披肩秀发理顺,并且梳理整齐,最后给谷本清美戴上首饰。

中村太郎退后仔细看了一下,现在的谷本清美真的很美,她安详地沉睡在棺材里,简直就是一位睡美人。

他又一次被她的美貌震动了。

尽管她已死了,但她依旧性感动人。

一头披肩发下一张惊人美艳的脸,淡淡的化妆,暗红的唇膏,愈发显出一种她特有的成熟和艳丽,更透出一种忠诚和毅力。

白衣蓝裙,白色高跟凉鞋,37码的玉脚,谷本清美显得美丽动人。

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

他打电话给她的父母,让他们来检验他的工作。

美丽的谷本清美安详地躺在棺材里,两手持着花束放在胸前,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中村太郎的手艺的确很优秀,其实这也是他给谷本清美的报答,因为她在自己最后的时刻给他带来了快乐。

谷本清美的灵柩被运送到机场,装在飞机后面的货舱里。

她马上就要回到家里和家人一起了,虽然她根本没有料想过自己要以这种方式回家。

装着谷本清美遗体的棺材回到了她的家乡。

她的葬礼在当地的一个教堂里举行,之后她被安葬在家族的墓地里。

中村太郎最终接手了父亲的产业,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殡葬师。

此后他又处理过许多年轻女子的遗体,但是谷本清美给他留下的印象仍然最为深刻,始终挥之不去。

谷本清美的尸体的解剖报告表明,她的死因系颈部呼吸道受到了暴力压迫,导致机械性窒息而死亡,因为她的颈部、前胸肌肉等处有淤血。

谷本清美的死亡推定时刻是十二日下午十时到十一时。

死者浑身是伤,说明谷本清美死前与罪犯搏斗过,但这个美丽柔弱的少女最终还是惨遭杀害了。

被害者头部有一4*3厘米血肿块,系钝器所击形成,初步认为是她的凉鞋的鞋底打的。

姑娘的处女膜破裂出血,表明谷本清美小姐在被杀害前被人用强暴手段强奸过,被强暴后遇害,而且,谷本清美香消玉殒后,她的尸体被奸污过,即奸尸。

被害者的阴道内残留着男子的精液,血型为B型。

虽然凶犯没有留下凶器并抹去了作案痕迹,但那排在谷本清美体内的精液却为破案提供了一条明晰的线索。

精液,精液!这将是抓住案犯的一道重要缺口!谷本清美遇害前不但被强行奸污过,而且还惨遭性虐待!她不但阴道内有精液,而且口腔中、乳沟里、直肠内也均有精液,这表明谷本清美毙命前不仅被强暴过,而且还惨遭口交、乳交和肛交。

第二天报纸的头条登了“纯情玉女惨遭先奸后杀,赤裸横尸操场”的新闻。

“昨晚警察在东长崎发现了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经查验,死者是被勒毙的,她的四肢均有绳索捆绑淤痕,尸体呈仰卧状,生前曾遭受性侵犯。这宗手法与上周五RS公司女职员被奸杀案非常类似,警方怀疑为同一凶手所为。被害者是S大学三年级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该女昨晚深夜回家时被暴徒强奸,后被勒住脖子窒息而死……”

漂亮女生谷本清美被奸杀案是继女秘书桥田由美子被奸杀案后又一大凶杀案。

著名的“凉鞋美女”谷本清美小姐被杀一案成了S大的一重大新闻。

谷本清美死后,许多暗恋着她的男生无不伤心欲绝。

谷本清美遇害身亡后,她的朋友们强烈要求警方破案。

S大学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在外出回家时被罪犯劫持到一建筑内,他先是扒光了她的衣裙凉鞋等,强奸了谷本清美,接着对她进行了性虐待,奸淫后他掐住了她的脖子,谷本清美拼命反抗,但不起作用,他一直勒个不停,直到她在强烈的疼痛和恐惧中咽下最后一口气为止。

最后可怜的谷本清美两脚一蹬,就不动了——她被扼杀窒息而死去了。

谷本清美被勒毙后,他奸污了谷本清美的尸体。

谷本清美被奸尸后,罪犯逃离了现场。

遇害的谷本清美小姐确实遭到奸污。

从她的阴道内残留的精液可辨知凶犯血液是B型,跟世田谷芦花公园所发生的命案颇类似。

于是,在警视厅搜查一课设立了联合专案小组。

联合专案小组组成的第一天,由十津川先召集五人,举行了侦查会议。

“先确认这两件命案的共同点好吗?”

十津川面对黑板说。

这样似乎可以让凶犯的形象浮现出来。

“第一是凶犯的血型。”

安井说。

“凶犯血型B”十津川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这也许是偶然的,两件命案都发生在星期五。”

池袋警察局的白石说。

“这点我也注意到了。”

十津川说:

“我们就把这次的凶犯称为‘星期五的汉子’好了。也许星期五含有什么意义。此外,还有什么吗?”

“还有,”安井说,

“这两起命案凶犯都把被害人的衣服扒光。最近发生的另一起强奸杀人案,凶犯只裸裎下半身,与这两起完全不同。田岛兄说,这是凶犯有抢劫的动机,我不认为是这样。”

“你认为这点显露了凶犯的性格?”

十津川颇感兴趣地问安井。

“虽然不一定这么说,但也值得注意。第一件命案,也许如田岛所说,杀人后想抢劫才摘下手表,但因是女表怕被追查又扔掉了。可是,第二件命案也摘下了手表,而且也照样扔掉了,似乎没有杀人抢物的意思。我想,凶犯的罪恶动机是让女的完全彻底的赤裸。”

安井又谈出了自己的看法。

“凶犯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十津川追问。

“不知道。”

安井老实地答道。

“不知道吗?”

“对不起。”

“哪儿的话。这比强不知以为知好多了。除此以外,关于凶犯,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没有?”

“从受害人方面看,这两人都晒得很黑,泳装痕迹眩人眼目。”

白石补充了一点。

“似乎是这样。”

“两个女人都很年轻,又都在海滩上晒黑了肌肤,这也许是自然的事,可能跟凶犯的癖好无关。”

“第二个被害者谷本清美,也在夏天到海上去了吗?”

“去了。跟朋友到舆论岛度假两周,是冲绳附近的岛屿,有热带鱼游来游去,年轻人都愿意去。”

年轻的刑警青木看着笔记本报告道。

“你也去过吗?”

“没去过,但在旅行杂志的画页上看过。希望有朝一日能去上。”

青木笑着说。

“两个星期也很够用了!”

龟井羡慕地叹了口气。

这里的六个刑警,不要说两个星期,就是三天也不可得。

他们的脸也晒得很黑,却全是为了调查材料在太阳底下走路造成的。

“一起到舆论岛的朋友是女的吗?”

十津川问青木。

“是三男三女的团体,全是大学生。”

“其中有没有被害人的情人?”

“她似乎跟S大学的学生足立纯一很亲密。经过调查,他的血型是AB,也有不在场证明。不过,谷本清美是一个现代姑娘,有好几个男朋友,但她被奸杀前还是一个处女,这在现代姑娘中很难得了。”

“其他两个学生呢?”

“为谨慎起见,也调查过,这两个人的血型分别是A和B型。那位B型血的学生,九月十日载女人兜风,发生车祸,现在还住在医院,不在现场证明十分明显。A型血的学生是另一大学的,他说九月十二日十点到十一点在家看电视。不在场证明虽不明显,但血型不同,而且该学生很讨女孩子喜欢。他不可能发生强奸的事。”

“也许。”

十津川说。

凶犯是没有女友的孤独者,还是对年轻女子怀有特别的僧恨呢?两名被害女性有着共同特点,都是颈部被勒,强奸至死。

由于生前曾去海滨度假,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日晒后油黑发亮的皮肤上印着鲜明的白色比基尼痕迹。

8十津川把东京都的地图摊在桌子上,在发生命案的两处画了圆圈。

龟井等五个刑警凝视地图。

“凶手还在逍遥法外。从目前情况看,两个受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都有不在场证明,血型也不一样,可以解除怀疑。你们认为凶手究竟是谁呢?”

“我看有可能是与两个受害人有关系的男人伪装成路人,强奸后再杀人灭口。”

田岛提高声音说。

“两个杀人现场相距那么远,这一点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注意。”

安井说,

“如果说第一个凶手还可以怀疑现场附近的有前科的分子,但经过调查都否定了。可第二个凶手杀人为什么选择在东长崎呢?”

十津川在认真听着,认真思考着。

“另外还有疑点,那就是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这是值得认真考虑的。也许受害者者常去的店铺的服务人员就是凶手;也许超级市场、美容院、吃茶店,都是我们缉拿凶手的着眼点,还有就是车站的收票员也值得怀疑。我们可以设想,如果某男人多次见过受害者,并对她起了奸淫之心,受害人却不搭理他,那男子受到了冷遇,便怀恨在心,以致发展到强奸杀人的地步,你们以为如何?”

龟井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如果店铺的休息日是星期五,龟井君的看法就对了。”

“那也不一定,两个现场相距太远,这是事实,很难认为在芦花公园和东长崎的两个店铺由一个人同时做店员,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议论结果,莫衷一是。

案件还是一团谜。

为什么案件发生在星期五呢?受害人与凶手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凶手是偶然路遇杀人,还是见年轻女人就杀呢?如果是以强奸为目的,为什么奸后又非要杀死对方呢?综合上述疑问,十津川不得不部署他的刑警继续在现场附近进行侦察。

自两起案件发生后,报纸、电视及杂志周刊可有了新闻报道内容。

十津川他们把凶手命名为“星期五的汉子”,报纸方面则写成“星期五的恶魔”,并夸张地写道:两次都把受害者搞得完全赤裸,不如此不能引起性兴奋,凶手是以性杀为嗜的变态人。

报纸、电视还耸人听闻地加上特大标题:

“凶犯在下个星期五,九月十九日,会再选出新的牺牲者吗?”

……十津川面对这些五花八门的新闻报道,真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深怕会有浮浪的蠢人真的去模仿凶手。

值得庆幸的是,一直过了星期日,也没有类似案子发生。

九月十七日,星期三下午两点,专案小组突然收到一封信。

信封中只有一张信纸,纸上写道:

“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

信纸上只写了这么短短的一句话。

这是玩世不恭的家伙在恶作剧呢,还是凶手继续向警方挑战呢?十津川望着这封短信深思着。

9这封信字写得很难看,但笔力很强,肯定是写信人紧握原珠笔,用力书写的。

写信人没留下地址和姓名,邮戳是中央邮政局。

为什么从中央邮政局发出?是害怕追查,还是寄信人在东京车站附近的公司上班?十津川边琢磨心事,边将来信递给了刑警龟井,说:

“他们四人都出去查访了,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龟井接过信件,望着挂在墙上的日历,态度明确地说:

“九月十九日,正是本周的星期五。”

十津川点点头:

“是的。”

龟井接着说:

“假如这封信是凶犯向我们挑战的话,那这个星期五将有第三个年轻女人遭到强奸和杀害。”

“你不认为这是寄信人的恶作剧吗?”

龟井摇摇头:

“假如是恶作剧,他把信投到报社比寄给警方更容易引起震动,而且那才真具有戏剧性。”

十津川:

“也许送给了报社。”

说着,他拿起话筒,直拨电话到中央新闻社,找社会部他的朋友原田。

电话接通后,十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对方有无这类信件投给报方。

原田在电话里肯定地回答:

“没有这类信件和电话。”

“真的没有吗?”

十津川听了原田回答,又追问了一句。

“我不会开这样的玩笑,难道你们警方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原田又认真地反问了一句。

“不,没有听说什么,麻烦你了。谢谢。”

十津川无可奈何地挂断了电话。

从客观上看,投信人既然只寄给了警方,那可能就如龟井所说,可以认为是凶手在向警方挑战。

而且,凶手不写多余的话,只写“九月十九日,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直接、更令人担心。

十津川觉得龟井的见解有道理,又问:

“我如果同意这是凶手向我们挑战,龟井君,你以为这凶手是属于哪种类型的人?”

龟井想了想,说:

“老实说,这凶手的血型与我相同。”

十津川愕然地:

“哦,我真不知道你也是B型血。”

龟井:

“曾听说血型相同的人,性格也相近。如果这样,那凶犯的性格就很象我了。”

十津川马上接道:

“那就是说,凶手平时严肃正经,很执拗又很敢干?”

龟井又从另一方补充说:

“反过来说,则是粗野,不近情理,顽因而且爱胡来。”

十津川:

“不管怎么说,你总不会杀人吧?”

龟井:

“我也不能太自信。记得刚刚干上刑警那会儿,自以为是正义的守护者,很有使命感。当然,现在我也有这种使命感。不过,随着案件的积累,时间长了,有时,对某些犯人也有同情心。反思自己,觉得立场错了,自信心也随之有所动摇。就说去年夏天新宿发生的那起杀人案吧,那是一个中年人用菜刀砍死钱庄经理的案件。“十津川:

“对,我记得这起案件。是那凶手妻子借的债,他的妹妹因此遭到钱庄经理的强奸,妻子自杀了,妹妹也变成精神病患者。”

龟井点点头,说:

“那时,我觉得如果我是那中年人,我也会杀死那可恶的钱庄老板的!从这点上说,我也可能干出杀人的勾当。但我所以终究未成为凶手,我觉得我毕竟是刑警,我是逮捕别人的人,这是我的好运气!”

十津川:

“你说得很好啊!我也同样有这种想法。但这次件与那起案件绝不相同,这次的凶手半点也不值得同情。他为了自己泄欲,竟然接连强奸并杀害了两个女孩。要知道,她俩都需要结婚,都需要生儿育女,都需要建立自己幸福快乐的家庭啊!”

正值十津川与龟井谈话的时候,到第一现场附近查访的安井与田岛回来了。

他们带回来什么样的消息呢?10搜查一课本多课长的办公室。

本多课长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里,微微晃动着发胖的身躯,问前来被询问的十津川:

“怎么样?找到凶犯的线索没有?”

十津川毕恭毕敬地回答:

“很遗憾,还没抓到什么线索。安井和田岛刚从世田谷第一现场附近查访回来,可是他俩一无所获。”

本多:

“难道没有亲眼看到凶手的人吗?”

十津川:

“目前,亲眼看到凶手的只有东长崎的上班族。但这位目击者提供凶手170公分的身高,仅仅这一点是不可能把怀疑的范围缩小的。”

本多:

“那么,关于星期五汉子的来信,又怎么样了呢?”

十津川:

“我们断定是凶手寄来的。”

本多:

“是凶手的挑战书吧?”

十津川:

“可以这样认为。”

本多:

“要不要把这封信在报纸上发表?这个问题你是什么意见?”

十津川:

“在报纸公布的话,可能会得到群众的合作与协助。”

本多:

“可是,要是真出了第三个受害者,警察一定会挨骂的,因为警方在凶犯的挑战中失败了。凶犯己做了预告,警方却不能防止,新闻界定会指责警察的无能,部长担心这一点,所以叫我们暂时不公布信件。你以为如何?”

十津川:

“我也赞成。至少目前,我没有充分的把握能防止第三件命案的发生。”

本多:

“真的没有吗?”

十津川严肃地:

“确实没有。我以为下次受害的仍会是年轻的女人,但我们只知道这一点和犯罪的时间,既不知道谁是受害者,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害,所以确实无法防止。”

“没查清两个受害人与凶手的关系?”

“还没有。”

“有没有路过杀人的可能性?”

“我想这种可能性很大。”

“假如凶手的目的只在年轻的女人,那么他完全可能在东京以外的地方杀害第三个受害者的。”

十津川考虑了一下,说: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凶犯既然来信示威了,我想他还是要在东京施行犯罪计划的。东京,多大的东京呀,我也有些绝望。”

十津川说得实在,东京都内人口有一千多万,年轻女人也不下几万人。

要保护住这几万女人又谈何容易,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那你认为该怎么办呢?”

本多问。

“请报纸、电视台呼吁东京都全体市民,九月十九日,要求年轻女人要在天黑前全都赶回家里,也许会有点帮助。”

十津川半开玩笑地笑着说。

“那可不妥。一定会遭到批评,人家会说只有两个女人被奸杀,就这样大惊小怪,假如真出现第三个被害者,那又该怎么办呢?”

本多显然不同意十津川的做法。

“市民对警察的态度并不是友好的,因为我们不仅穿一套制服,还有手枪和警棍。我们工作取得成绩,他们也高兴,一旦出了毛病,便群起而攻之,真让人没有办法。”

十津川情绪消沉地说。

“对于此案你还有什么看法?”

本多又问了一句。

“人们只怕出现第三个受害者,但却不知预防有多困难。我们的刑警为调查案子,脚都跑麻木了,还被指责无能,说来实在可怜。”

十津川话中充满了牢骚。

“今天是十七日吧?”

本多问。

“是的。连今天在内还有三天,我们将全力以赴,希望能抓住案犯的有关线索,以防止命案第三次出现,但也不能过于乐观。”

十津川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那好,就拜托你了。我不希望再让年轻的女孩死去。”

本多说。

“我会认真去办的。”

十津川说完即想起身告辞。

本多见十津川起身欲走,又叫住他。

“这次侦破命案,田岛刑警也参加了?”

本多问。

“田岛参加了,他怎么啦?”

十津川有些惊疑。

“在芦花公园被杀的由美子的父母来抱怨了。查访时,田岛刑警说死者‘躯体真美’,这话传到她父母耳中了。”

“知道了,我会提醒他的。”

十津川告辞了。

11十津川知道,三十二岁的田岛因外遇而离婚。

十津川并不想用这件事来说他。

品德方面,警察的确比其他行业的人要高超得多。

要是一般的上班族,喝醉酒纠缠一下年轻姑娘,大概不会有什么事;警察就不同了,会挨报纸的痛骂,处理得不好,还要打饭碗呢!十津川基于这种认识,觉得只要工作能力强,对女人有点随便也不妨,因为警察毕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嘛。

但既然课长都点了田岛的名,还是应该提醒他注意的。

回到房间后,到东长崎一带查访的白石和青木也回来了。

两人都没有掌握到凶手的任何线索。

十津川听了他们的报告后,说:

“请把田岛叫来。”

身材高大的田岛来到十津川面前。

“找我有什么事吗?”

田岛俯视般地望着十津川问。

“由美子的父母对你有意见了。你曾说被害者‘躯体真美’的话,传进她父母耳朵了。”

十津川开门见山地说。

“真的?”

田岛满不在乎。

“你不相信受害者的父母前来抱怨?”

“由美子是赤裸着被奸杀的,我又不能闭着眼睛,怎能不看到那女孩子的裸体呢?因为她身体确实很美,才说了那句话,并没有侮辱死者之意。”

“可是人家却生气了。下次去拜访时,向他们道歉。”

“需要道歉吗?”

田岛不服气地瞪着眼睛说。

“这类案件,我们很需要市民合作。如果被害人父母疏远我们,对破案是不利的。这不仅是你个人的事情,所有办案人员都将遇到麻烦呀!你想,你个人能解决整个案子吗?”

“要是可以的话,我一个人去解决看看。”

田岛顶撞十津川的时候,老搭档安井过来解围说:

“你一个人干?可别忘记我呀!”

田岛沉默不语。

安井拍着他的肩膀说:

“想起了一件事,咱俩去查访吧。”

说着硬把田岛拽走了。

过了一会儿,安井独自返回来,向十津川诚恳地说:

“请原谅田岛。他虽然有点倔强傲慢,却是很能干的刑警啊。”

“我知道他很能干。”

“那么,非要他去向受害人家属道歉吗?”

“是的。他必须去道歉。”

十津川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说。

12田岛是否真的去道歉了,十津川再没有过问。

对田岛和安井这两位刑警,他是信得过的。

近日来,最使十津川头疼的是那可怕的星期五正分分秒秒地逼来。

尽管十津川他们已竭尽全力,那个飘乎不定的魔鬼,无论怎样查访,也找不到新的线索。

唯一的目击者——通产省事务官三木,也没有提供出很具体、很有价值的证据来。

白石和青木已几次拜访他,让他尽量提供些什么,但终未能奏效。

十津川下令停止了对三木的查访工作。

因为如果一再反复讯问,三木有可能会编造出一些证据来,这样反而会使案件人为地复杂起来,甚至导致意想不到的坏结果。

市民们也向警方反映了不少情况。

有人在电话中模棱两可地说,自家住宅附近常有一个男人徘徊,用异样的目光打量年轻女人,他们怀疑是强奸杀人的凶犯,要求警方去查办。

有的人更肯定地说,住在某处公寓的男子就是凶犯。

……按着报告人提供的地址,十津川一一派人去调查了,结果都与此案无关。

其中还有女人跟男友吵翻,气愤不平,才打电话指控男友是杀人凶犯,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在一无所获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凶犯预告的可怕的星期五——十九日来临了。

这天,从清晨就开始下雨。

十津川因睡眠不足,红着眼睛注视着窗外迷蒙的雨丝事心里暗想,如果那凶手是讨厌雨的人就好了。

如果讨厌雨,他可能一整天都闷在家中,这样第三个受害者在今天就幸免了。

可天不随人愿,也好像有意嘲笑十津川一样,中午刚过,就雨过天晴了。

前两件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十津川仍认为这是个最危险的时间段。

因此,东京都各派出所在今晚都增加了巡逻队的次数,还专门派人在黑暗的巷道里蹲坑。

时钟无情地走动着,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向前推进,安井等刑警的专案小组越来越不平静了。

他与田岛径奔芦花公园;白石和青木则去了东长崎。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凶手住在第一现场和第二现场,也没有任何证明会判定凶手仍在上述两个地点作案。

但对第一第二现场还是不能忽视的。

留在专案小组值班的,只有十津川和龟井两个人。

他俩心似油煎,因为不安的等待比外出走动更令人心焦。

“九点半啦,”十津川看看手表轻声说,又点燃了一支烟。

但见他办公桌上的烟缸里已堆积如山了。

龟井默默地为十津川倒掉了烟灰。

“谢谢你了,龟井君。”

龟井轻轻摇摇头,顺手推开窗户,深深吸了一口空气,仰望长空说:

“好美的月夜呀!”

十津川心境不佳,凝望着苍白的月光,仿佛看着不祥之物一样。

前两个命案发生的晚上,也是这样的月夜呀!尤其是第一件命案,凶手把由美子扒光,可能就是在月光下欣赏她那晒黑肌肤上的明显的泳装痕迹的。

今晚,凶犯是否正在暗夜中到处走动,寻找新的牺牲者呢?过了十点,又过了十一点,仍没有任何报告传来。

虽然没有报告传来,十津川沉重的心情并没减轻。

命案也许已在东京都的什么地方发生了,只是还没有发现尸体而已。

新宿月光夜总会的女招待君原久仁子已经二十五岁了,1。67米的性感身材衬上她甜美的面庞,是久仁子的骄傲,也是她周旋于大炮之间的资本。

容貌娟秀身材健美的她,在高中时就和一些男孩偷尝过性爱的滋味,所以在夜总会里常跟一些年轻的男客人,搅起一些勾搭的事。

自从久仁子17岁有了第一次以后,久仁子的胸脯变得饱满,她有时替顾客套弄屯积已久的肉棒,并且解开钮扣,让他们捏揉自己丰满尖挺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

让男人爽快地射出精液,再用白嫩的玉手搓弄滑溜的阴茎。

9月19日这天晚上,她到一个男子的客房里,收拾东西,却在抽屉里发现几本色情杂志,本来是想放回抽屉,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翻了翻。

封面是一些面容娇体态诱人的美少女,扮演一些护士秘书之类的上班族。

图中有的是护士让男人解开护士服露出丰挺的乳房,自己用细嫩的双手捧着少女未成熟的幼小娇嫩的乳尖,张开那双套着白丝袜的修长玉腿,迎接男人粗长的阴茎在自己红嫩濡的阴膣里蹂躏。

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而同质料的奶罩也松开吊在乳房旁,脚上还穿着性感白色高跟鞋,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在诊疗床作出这种羞人答答的淫行。

君原久仁子看了不禁心神荡漾,子宫泊泊地分泌一股淫液。

君原久仁子以前的性经验都是在床上脱光了衣裙来做爱,从没有和男人这样像偷情一样地性交,觉得这样把亵衣和衣裙留在细嫩的身躯上更有一种色情的感觉。

君原久仁子翻了一页,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孩,打扮成上班族的秘书,跪在主管的跨前一手握住从西装裤里巨大的阳具,然后从珠唇里探出小巧的嫩舌尖,舔弄红红的龟头。

另一只手玩弄自己刚长出幼嫩黑毛的小阴户,只看到尖尖的椒乳露出衣襟。

下身的窄裙被脱在地下,肉色的裤袜和黑色的内裤褪在膝上。

当君原久仁子看到这里早就忍不住地把手伸进内裤揉弄阴蒂和肉缝,也不管这是别人的房间,一心只想获得美好的高潮。

在手淫之余还翻看其它的画面。

里面有女教师在教室中被年轻的学生按在讲桌上,拉开套着黑色吊带袜的肥嫩大腿奸淫,有空中小姐让旅客吸允从制服中掏出的椒乳及发红的乳头……君原久仁子看了这些淫秽的照片,更加忍耐不住,索性翻起裙摆拉下粉红的内裤到膝间,更加激烈地揉弄肉缝及阴蒂。

就在君原久仁子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身后有人叫道:";这位小姐你在干什么!";君原久仁子吃了一惊,不由自主地竟然达到高潮,洒了满腿的淫水。

进来一个男人,他看见君原久仁子美丽的俏脸布满了红晕,膝上还吊着一条亵裤,心中明白这位美女正在手淫呢。

兴奋跨下的阴茎都硬了起来,久仁子心中又羞又喜。

羞的是自己被人看到做这种下贱的事,喜的是他看到自己的样子,目瞪口呆而且裤子还撑起像帐蓬,可见是自己是挑起他的性欲了。

她还故意装出难为情的表情,羞答答的背着身子拉起三角裤,却在穿起时撩起裙摆露出圆翘白嫩的小屁股。

他忍耐不住冲向前一把抱住她,将热情的唇贴在久仁子的樱唇,久仁子当然宛转承受,还主动吐出香舌给他吸吮。

她慢慢来到男子面前跪下,看了看他的脸,然后低下头,脱掉男子的西裤,久仁子用双手摸了摸隔了一层内裤的阴茎,那阴茎随着久仁子的扶摸而慢慢的粗大起来。

久仁子随着脱下男子的内裤,粗大的阴茎展现在久仁子面前!久仁子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捧起男子的阴茎,用舌头灵巧地从后面舔到前面,重复几次后,她干脆把那整条肉棒放进嘴里,一边发出刺激地吸吮声。

其间,久仁子还不时用舌头舔男子的肛门,甚至不断的把舌头伸到男子的屁眼里去。

男子真是爽到了极点,他低头看久仁子,久仁子也抬头与他四目相望,眼神变得迷蒙起来,但舌头还是不停地转动,让男子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常强烈的性快感。

十几分钟后,男子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久仁子吸得更卖力,突然间男子吼了一声,一股浓精发射在久仁子的脸上,久仁子此时仍用手握着男子的阳具,很有默契地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隔了一会儿,久仁子睁开眼,露出放荡的笑意,手嘴并用地玩弄着男子的阴茎,又开始前后移动,不时还发出";好棒";、";好大";的赞美声,男子呻吟的声音变得更大,表情既兴奋又陶醉,额头上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几乎站不稳。

几分钟后,男子又来了第二次,他随着久仁子的服务又达到了性爱的高潮,阴茎向久仁子的嘴中射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久仁子兴奋的把精液全都吞了下去。

";哈哈!久仁子小姐口技真好!";爽玩之后的男子高兴地说。

";您还想玩什么?";久仁子嘴边挂着亮晶晶的精液,可是仍然意犹未尽。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我年纪大了,让我歇一下吧!";男子有些招架不住了。

休息了片刻后,男子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久仁子,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淫穴。

久仁子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男子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男子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

同时,男子还抱住久仁子的臀部,将一根大香蕉,狠狠的插入这个淫妇肛门里,从久仁子屁眼的紧窄的程度来看,男子很清楚,她的后庭早已被他人开发了。

";喔!嗯!哼!好舒服!";久仁子气喘吁吁的浪叫着。

她的淫穴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男子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

然后久仁子把那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噗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久仁子兴奋的坐在男子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喂,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快!我受不了!啊!";久仁子的大眼眼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男子那粗大的阴茎不放。

男子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他让久仁子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男子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男子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肉棒放在久仁子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

男子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久仁子的屁股随着男子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男子的精液终于在久仁子体內深处排泄了。

泄精后的男子瘫软无力的躺倒在床上,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轻声地说:";久仁子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整得我可是彻底垮掉了,你给我按摩按摩吧,让我好好歇会儿!";久仁子媚笑着柔声说:";那我给您推油好吗?";";好,开始吧!";男子有气无力的回答。

久仁子从桌上拿过BB油,先在自己的乳房上涂匀,然后用她那两个性感白皙的大奶子把油往男子的胸膛和肚皮上推,接下来是后背,同时她的手还不停地在男子的屁股上抚摸。

就在男子正在尽情的享受着这美妙的服务时,久仁子的手指突然插进了男子的屁眼,而另一只手又去套弄他的阴茎,这一下可真是太爽了,弄得男子简直是心花怒放,他忍不住";啊";了两声,鸡巴一下就又硬了起来。

再次兴奋的男子用BB油涂抹在阴茎上,还往久仁子的肛门内外也涂了一圈,俩人开始肛交了。

久仁子跪在床上,把双腿分得很开,高高翘起屁股,男子把龟头紧紧地顶在她的肛门上,并开始慢慢地用力,久仁子也屏住了呼吸。

由于久仁子经常性的肛交,肛门很松弛,男子的阴茎很容易的就慢慢地挤入她的屁眼。

当龟头已经全部进去后,男子便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每当他用力顶时,久仁子就全身抖动,喉咙里还发出向外吐气的声音,就像是被顶出来的。

男子同时还把手指插入久仁子的阴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他可以清晰地触摸到自己的阴茎。

大约过了10多分钟,久仁子抖得更厉害了,男子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于是也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最后,男子双手用力向后拉着久仁子的细腰,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全部埋入了她的肛门里,并开始做上下左右的";搅拌";运动。

久仁子此时出了很多汗,喘着粗气,她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并随着男子的猛烈的发射,瘫软扑倒在床上。

男子的阴茎从久仁子的肛门里脱出,她的肛门却还是个圆圆的洞,随着有节奏的收缩,慢慢变小,直至合拢,一摊精液从中流了出来。

久仁子强烈的性欲终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阴户里也流泄出大量淫水,浸湿了整张床单。

11点,久仁子要回家了,东京的夏夜非常闷热,尽管久仁子穿着吊带衫、短裙和红色高跟凉鞋,仍觉得很热。

出租车在久仁子住的小区外停下,她在昏暗的路灯下走着,路面映出她的身影。

前面就是久仁子住的公寓楼,已经能看见她房间的窗户。

正走着,久仁子感觉到好象有一个人在她后面跟着,离她越来越近,是一个男人。

久仁子一阵紧张,放慢了脚步。

也许是过路的,这样久仁子可以把他让过去。

可是,久仁子哪里知道,星期五的男子已经注意她很久了。

他赶上了久仁子,和她并排着走,还侧过脸来看久仁子。

他正盯着久仁子的脸看,又把目光盯在她的胸脯上。

久仁子低着头不看他,只顾加快了脚步。

";小姐,你的奶子真不错,长得很性感啊。

";他把脸凑近久仁子说。

久仁子打了一个冷战,感觉脸上热辣辣的。

快到家了,久仁子提醒自己……不能让他跟着她到门口,这样的话就糟了。

怎么办……久仁子向旁边的公寓楼走去,这栋楼的天台和久仁子住的那栋是通着的,也许这样久仁子会把他甩掉又不让他知道久仁子住在哪一户。

";你的奶头是什么颜色的?……";这次他几乎把脸贴在了久仁子的脸上。

久仁子跑了起来,久仁子穿的高跟凉鞋使她不能跑得太快,但这足以把他落下。

久仁子进了楼道,快步向楼上跑,上了第六层就是天台了,久仁子听到那个陌生男人在下面的楼道向上快步走着。

还要再快点,穿过天台再走进她住的那个楼道就可以甩掉他了。

这时她已经气喘吁吁,汗水使久仁子的吊带衫贴在了身上。

终于到了天台,久仁子向她的公寓楼方向跑去。

怎么会是这样?久仁子愣愣地站在那里,这里是封闭的,久仁子面前是一堵一人多高的墙。

她不知所措,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走。

";你跑什么呀,小姐。

";他已经站在久仁子的面前。

久仁子往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她已经被逼在角落里了。

";我摸摸你的奶子吧?";她能听出她的声音在发抖,";你想怎样?";他逼近了久仁子,手伸向她的胸脯。

";让我摸一摸。

";久仁子用手推挡着,用胳膊护着她的胸。

久仁子多么希望这个时候能有人,这样她喊的话就会被听到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在一个男人面前,一个女孩的力量太小了。

久仁子的力量快没有了,只好用尽全身的力量在他的手上狠咬一口。

象一只被狼咬住脖子的小羊,生命垂危,还要伸出蹄子,抵抗一下。

那个大炮低声叫着,他被激怒了。

久仁子的脸上了挨了重重的一掌,他的手象铁钳一样卡在久仁子的脖子上,越来越用力,久仁子感到一阵晕厥。

";你再反抗我就杀了你,他妈的,让我玩玩你,就没事了,否则的话,我就掐死你,没人会知道。

怎么样?";久仁子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抓在他手腕上的双手垂了下来,放弃了抵抗。

他下身紧贴着久仁子把她压在了墙上,动弹不了。

他的手终于摸到久仁子的乳房,隔着久仁子的上衣揉捏着,搓弄着,还把脸贴向了她的脸。

久仁子把头歪向一边,避开他散发着口臭的脸,承受着他的摸弄。

";别害羞呀,小姐,我会让你舒服的,嘿嘿。

";他的手伸进了久仁子的无带文胸捏弄着久仁子的乳头。

他淫笑着:";你的腰细,奶子又那么大,是不是让大炮吸了才这样啊。

";他用尽量下流的话侮辱着久仁子,也许这样才能让他有更大的快感。

久仁子的乳头让他捏得好疼,久仁子扭动着上身,她的意志彻底垮了。

有人说女人是天生喜欢让大炮征服的,真的是这样吗?久仁子的吊带衫被扯开,文胸被撕下。

久仁子的乳房感受着他的粗糙的手的触感,在他的手上变形。

";奶子真嫩呀,老子尝尝。

";他的嘴含住久仁子的乳头吸吮着,手继续揉捏着另一个乳房,一股电流从久仁子体内穿过。

她的双手手无力地放在他的头上,象征性地推着。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只能认命了,希望这早点结束,如果顺从他的话,他就不会杀她。

有湿湿的东西从久仁子脸上流下,那是久仁子的眼泪。

他的嘴凑了上来,久仁子无力挣扎了几下,他把久仁子的唇咬住,舌头探到久仁子的牙齿,久仁子柔顺地张开,他的舌头碰到久仁子的舌头,搅动着,吸吮着久仁子的舌。

他的手还在动,久仁子的乳头被他捏弄得好疼,有人说女人被强奸的时候是没有快感的。

真不错。

他放开久仁子的唇,手又回到久仁子的胸部,两个手同时捏着,象是在搓弄面团。

";象你这样又挺摸着又舒服的奶子真是好货色,";久仁子依旧把脸扭向一侧,他的另一只手向下游移到久仁子的小腹,伸进久仁子的裙子,钻进久仁子的内裤。

无论多么过分,久仁子想,只要能顺从他,迎合他,满足他,他就不会杀她。

";毛挺多的嘛,小逼挺嫩啊。

";他的手摸着久仁子的阴部,用手指挑逗久仁子的阴核。

久仁子的身子扭动着,他的嘴又含住久仁子的另一个乳头,吸吮轻咬着,久仁子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胸部向前挺着,迎着的嘴的吸弄扭动。

他从久仁子的短裙里扯下内裤,手从裙子下面探了近来,久仁子听话地分开双腿,任由他的手抠弄她的阴部。

他将久仁子劫持到一间屋子里,把她扔在地上,朝着她淫笑。

";不要,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我吧。

";她吓的跪了下来。

男子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男子说:";你看,你的事只有靠你自己解决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放过我。

";她哭泣着说。

";也没什么,你让那么多人操过,让我也操操,我操的爽了一切都好说!";男子淫邪地说。

";你…我…,你说话算话?";稍微犹豫了一下的她问道。

";当然!你现在趴在桌上,屁股厥高点,腿分开点,我要来干你了。

";男子说。

现在反而平静下来的她走到桌前照男子的话趴好了。

看着厥在男子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男子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鸡巴。

然后,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的从她后面插向她的小屄。

男子对准她的小屄,牙一咬,腰部一用力,";卟哧!";大鸡巴全部插入!虽然这烂屄千人骑万人跨,但她的屄洞还真是蛮紧的,一点没有松迟,加上因为没有调情,所以她的屄内没有滴水,而刚才那人搞的水这一阵子下来也流光或干了,因此此时她的屄洞内很干涸。

男子的鸡巴在进去时都被磨得有点疼!正因如此,久仁子更是疼痛非常的,疼痛使得她叫起来:";啊!";伴随着她的疼痛,男子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

男子的大鸡巴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

速度极快!力量极足!这次她可吃苦头了!随着男子的鸡巴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干涸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

疼痛使用权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

“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

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子的大鸡巴从她的屄洞中弄出来。

男子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子兴奋,让他干她干的起劲!见她想把男子的鸡巴弄出来,男子赶紧死死抓紧她的胯,并将鸡巴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

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鸡巴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子的鸡巴,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

她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鸡巴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鸡巴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

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她的头随着男子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飞舞着。

龟头的伞部刮到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大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屄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

男子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鸡吧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

久仁子全身颤抖地呻吟着。

“太妙了!小屄把男子的鸡巴勒得紧紧的,好爽啊!”

男子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

然后,男子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她的小腹,她的屄毛。

“啊…啊…”

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

";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子的鸡吧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

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子的右手边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奶子。

这时男子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手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

在男子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男子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男子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

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

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

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

“呜…呜…。”

“你还有点像处女嘛!”

男子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挺进!再挺进!鸡巴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男子高兴地的吼道:

“爽!臭屄,干你还真爽!好好享受我的鸡巴吧!别人肯定是没让你尝过这么棒的鸡巴!我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鸡巴!”

强烈的兴奋让男子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

鸡巴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上,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上。

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

“呜…呜…呜…”

终于,男子的高潮来了。

在杵了她足有二十来分钟后,男子的第一次高潮来了!";噢!要射了…";男子大叫后,肉棒的抽插速度达到极限,下腹部碰在她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

男子更疯狂的在她的肉洞里抽插。

";呜…呜…";她痛苦的摆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

在这时,龟头更膨胀,终于猛然射出精液,男子达到了高潮,鸡巴象火山喷发似的在她的阴道内喷射出了一股白浊的精液。

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男子用最后一点力气继续拼命抽插鸡巴,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子宫口。

";啊…啊…";她发出哼声。

男子仍继续抽插肉棒,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在其内,男子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鸡巴。

看着被男子干得快要死掉的她,男子忍不住兴奋的大笑。

";呜…呜…";她在不停的落泪。

“你的屄太好了…”

说完男子从她的肉洞拔出己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趴在桌上,大奶子被身体挤压露出来,屁股还是悬在桌外,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她的头无力地靠在桌子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

男子看着赤裸的久仁子,很快又恢复了。

这个女人的屁股真美。

只是看就会兴奋!男子的眼睛都集中在她优美的屁股上。

男子伸手抓住她的肉丘。

";啊…";她的屁股猛烈的抖了一下。

最隐密地方要暴露出来的羞耻和悲哀,使得她非常难过。

男子把肉丘左右拉开。

她拼命摇头扭动躯体,但股沟还是露出来了。

";呜…呜…";她因强烈羞耻感发出一阵哀鸣。

在屁股沟里有微微隆起的花瓣,稍向左右分开。

表面因汗湿而有粘粘的感觉,发出鲜明的粉红色泽。

在花瓣上方,有菊花般的褐色肛门,花唇左右分开,露出深红色的粘膜,还有通往肚内的洞口。

好美的后门,于是,男子拿起男子的裤头堵住她嘴,男子可不想把别人招来。

接着男子把龟头对正她的肛门。

";噗吱…";肉棒顶撞着菊花纹。

";啊…";强烈的疼痛使久仁子不由得惨叫,上半身向上仰起,乳房随之摆动。

插入粗大的肉棒实在是太紧了。

肛门的洞口扩大,括约肌仍拒绝肉棒入侵。

男子在腰上用力向前挺。

";噢…呜…";从她的嘴里冒出痛苦的呼声。

肛门的抵抗激烈,男子的龟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

";嘿呀!";男子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龟头进入肛门内。

";噢…";她痛苦的喊叫。

龟头进入后,即使括约肌收缩,也无法把龟头推回去。

然后,男子拿出裤头,男子更不想听不见她的叫床噢!她这时候痛苦万分,眼泪花花的往外流。

嘴里叫着:

“痛呀…痛…痛呀…要裂开啦!!!要死啦…啊……别再进去啦!!…求求你拔出来吧!…要死啦!!!!痛呀…!!”

一边喊一边拼命扭屁股,想把鸡吧扭出来。

“小声点,不然把别人喊来我就不管了!”

边把男子的肉棒继续向里面推进男子边说。

听后用力她咬紧了牙根,汗湿的脸皱起眉头。

肉棒终于进入到根部。

这种兴奋感,和刚插入阴户里的感觉又完全不同。

“呜呜…呜呜…”

她发出呻吟声。

";你的屁眼有人搞过吗?";男子问道。

";没有,没有,求求你不要…你操小屄好不好,我快痛死了。

";她哀求男子。

男子的肉棒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

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肉棒。

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

抽插肉棒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不顾她哀求男子开始抽插。

";啊…啊…";她痛苦的哼着,身体前倾,乳房碰到桌上而变形。

男子的抽插运动逐渐变激烈。

";噗吱…噗吱…";开始出现肉棒和直肠黏膜摩擦的声音。

强烈的疼痛,使她的脸扭曲。

肉棒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

龟头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

直肠如火烧般的疼痛。

";呜呜…啊啊啊…";她的呼吸断断续续,有大颗粒的汗珠从身上流下来。

";啊…呜…";她不断的呻吟。

粗大的烧红的铁棒插入肛门里,非常痛,彷佛有火在烧肛门。

";啊…";她发出昏迷的叫声。

";啊…";她发出惨叫声。

男子的肉棒还是继续做活塞运动。

不久,开始猛烈冲刺。

大概是前面射过的原因,这一炮男子足足干了一个小时,头发都被汗水湿透。

随着尾椎骨传来的一阵阵酥麻,男子加快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男子的眼前一黑,火热的龟头再次在她的大肠内喷出了精液。

久仁子早已昏了过去。

她奄奄一息的,两腿僵直地劈开,下身一片血污。

同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她也失禁了。

他勒住了久仁子的脖子,开始时久仁子猛烈的咳嗽,双手徒劳的抓着,双脚乱踢。

她的大眼睛突了出来,好像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鹅蛋形的脸颊涨的通红,呼吸急促。

不知怎的,久仁子痛苦挣扎喉咙发出的声音,在男子听来好像是娇喘声声,让人兴奋。

男子并不着急,久仁子的反抗对男子来说只是逢场作戏的热身运动罢了。

男子把线在手上缠紧,继续发力。

不一会,久仁子没了力气,眼球上翻,人瘫软了下去。

男子又绞了一绞,松开手,长出了一口气。

值得高兴的是,直到她断气,男子还不怎么累。

男子仔细端详着她的尸体,脸没有了血色,略有发青。

舌头伸了出来,眼睛微睁。

粉颈上有一道致命的红色勒痕。

除此之外在没有特别之处。

男子把她的舌头放了回去,发髻解开,把她的眼睛合上。

这时男子已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确定她断气后,他望着久仁子的尸体,露出了黝黑的胴体,这婊子像是睡着了,圆润的双乳高傲的挺着,两条玉腿八字型的叉开,小穴粉嫩无比,加上浓密的阴毛,更加可爱。

她的三点绝对完美,皮服嫩嫩的,身材修长,漂亮的脸蛋更是无人能比。

他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她的阴道,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乳房,臭婊子的尸体有节奏的在地上晃动,他的性欲到达了颠峰,他拔出鸡巴,把女尸反转,大鸡巴插入了她的嘴里,精液射入她的口中。

度过了难耐的长夜,天终于亮了,九月二十日来临了。

上午七时二十九分,电话铃突然尖厉地响了起来。

十津川拿起听筒,脸色顿时骤变。

第三起命案终于发生了。

第二章一捆名片1距京王线的初台车站,步行约十二三分钟,命案地点发生在一幢出售中的订购住宅的二楼。

这里有三幢样式相同的二层小住宅,楼边竖立一块看板,上面写着“高级住宅出售”的字样。

毁掉旧公宅和住家,重新盖起住宅,这是迷你开发的典型。

因为价格昂贵,很少有真正的买主光顾。

但因此处交通方便,乘电车五分钟就能到新宿,所以还是有人来洽谈。

M住宅公司职员渡边,每天早七点都要来检查一次住宅。

向顾客举行住宅情况说明会,一般在上午十点之后。

因为常有野狗在夜间钻进住宅来,所以查看住宅已成惯例。

由于昨夜下雨,住宅区一片湿气。

渡边从右边的房子看起,没发现什么异样。

当他查看第二栋中间的二号房时,嘴里喊了一声:

“糟糕!”

因为接近后门的窗玻璃被打破,窗锁也被卸掉了。

他脑中立即闪过一个念头:

“是否是一对穷情侣来这里过夜?”

渡边打开后门走进房里,发现地板上有淡淡的脚印。

脚印沿楼梯向上码去,渡边也追踪跟上楼梯。

在二楼一间敞开的房间里,渡边“啊”地喊出声来——那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郎,横躺在一所榻榻米上。

她已死了。

2这起命案同前两起一样。

被勒死的年轻女郎全身赤裸,身高约160公分,体态苗条匀称。

双腿张得很大,有明显被奸污的迹象。

死者全身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白痕非常清晰,被扒下的衣裙凉鞋揉成一团,扔在房间的一角。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死者惨遭勒毙,而且一如先前被杀的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一样,这第三位牺牲者身上布满精液,阴户里流出了淫水和精液。

十津川、龟井俯视着脚边全裸的女尸。

十津川神情凄然地问:

“知道被害人的身份吗?”

新宿警察局的刑警加岛回答道:

“查过死者的皮包,她是新宿歌舞伎町夜间俱乐部‘月光’的女侍君原久仁子。年龄二十五。店里的使用名字叫由美子。”

“是俱乐部的女待。”

“住在附近的高级公寓,我可以带您去。”

加岛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把龟井留在现场,与加岛走了。

由美子所住的高级公寓——“初台大厅”,是座七层建筑的富丽堂皇的大楼,离杀人现场只有两三分钟的距离。

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如果不是从店里回来遭到不测,那她本来很快就可以回到住处的。

楼下的邮箱上写着“君原”的名字。

五楼君原久仁子的房间却没写名字。

她的住房是二房二厅的房间。

按理说,作为夜间俱乐部的女侍,本以为房间布置得很华美,想不到竟相当朴实。

三面镜和洋装衣橱似乎也不十分昂贵。

“看来也许储蓄不少。”

年轻的加岛说。

“真的?”

“‘月光’在新宿也以昂贵闻名。以前听说,有的女侍拥有将近一千万元的宝石。”

“你曾去过那店铺吗?”

“店里顾客引发伤害时,曾去调查。那可不是我能以客人身份进去的店铺。”

加岛笑道。

打开洋装衣橱的小抽屉,仿佛要印证加岛的话一样,竟找到将近三千万定期存款的存款折。

印鉴与存款折没放在一处,可见其小心。

在房间里还找到了出租保险柜的钥匙,看来连宝石也寄存出去了。

“不管存多少,被路过妖魔杀了,一切都没有用了。”

加岛耸起肩膀说。

“你认为是路过妖魔吗?”

十津川打量着久仁子的房间,一面问道。

“我想跟前两案是同一个犯人。可是,以形式而言,不是跟路过妖魔杀人一样吗?我不认为这次的受害人和凶手彼此认识。可能在夜里很晚的时候被杀。受害人和凶手属不幸遭遇,难道不是吗?”

“你是说,对凶手而言,第三个牺牲者不管是什么人都行吗?”

十津川沉稳地反问。

十津川喜欢听部下刑警的意见,而且喜欢听跟自己想法相反的意见,因为这样可以避免武断。

负责案件的领导人也有喜欢侦查方针一致的。

这种人也许较普遍,但十津川却相反,不管对案件或凶手,有几种不同说法,反而比较放心。

“不错。”

年轻的加岛刑警明确地说。

十津川微笑,他喜欢明确表态的人。

“能统统谈谈你的理由吗?”

“三件命案的凶手显然是同一个人。”

“请你再说。”

“我有两个想法,一是凶手认识这三个受害人,基于某种原因,接连加以杀害。但我觉得这种想法没有说服力。”

“为什么?”

“关于前两个被害人,我没有参与侦查,只听说是女大学生和公司职员,可是跟这次的俱乐部女侍合起来看,身分不大相同,而且,三人的住处也不在同一个地方,所以很难认为凶犯跟这三个女人有什么必须加以杀害的关系,如果憎恨到要接连杀害三个认识的女人,那先和她们性交,再杀死她们,又很不合逻辑。因为不管采用什么形式,那也是一种爱的行为。”

“爱的行为?”

“我认为是这样。要是憎恨得非杀不可,就不会有性行为。”

“还有呢?”

“另一种想法是凶犯根本不认识受害人。这想法跟这案件完全符合。我想,凶手是一个年轻人,孤独,不善言辞,所以没有女朋友,也许曾被女人背叛。”

“那就是说,他对年轻女人极其痛恨?”

“这是我随意的想象。”

加岛挠挠头。

他是一个方脸粗犷型的人,一作出这种动作,蓦地变得可爱起来。

十津川笑道:

“你是说,这种男人漫无计划,强奸后又杀了三个女人?”

“凶手不是每星期都出猎吗?”

“出猎?”

“是的。我不知道为什么选星期五。我想,一到星期五晚上,凶犯就出来猎女人。猎场在东京都内。只要有车,从世田谷把足迹扩大到池袋,一点也不足为奇。凶犯出猎,在某处巷道的黑暗中等待猎物——年轻姑娘——接近。只要是可口的小鹿,狮子决不会加以选择,同样的,这凶手只要是年轻女郎,不论何人都行,因为都是猎物。““很有趣的想法。”

十津川颌首道,

“刚才你说有凶手认识被害人和完全不认识的两种假设,不是还有另一种假设吗?”

“是什么假设?”

“你想想看。”

十津川拍拍加岛的肩膀。

3从久仁子住房回到现场时,遗体已送去解剖,在陈尸的地方用粉笔画出了人的形状。

“怎么样?”

龟井刑警问十津川。

十津川一面打量榻榻米上画的人型,一面说:

“是高级的女待,有将近三千万的存款。似乎还有珠宝之类,总之相当富有。”

“这么说,遗体左手指上戴着大钻戒,要是真品,岂不值几面万元!”

“这样看来,越发不能认为凶手是以抢劫为目的了。侵犯女人,再加以杀害,才是真正的目的。”

“也许不该这么说,这是猎女人吧。是狂暴的凶手狩猎女人!”

“猎女人?”

“不对吗?”

“不,加岛刑警也这样说。他说,一个怀恨年轻女人的男子一到星期五的晚上,就去狩猎女人。”

“谁都会这么想吧。只要是年轻有吸引力的女人,不论什么人都行,因为是狩猎的猎物。”

“不错。”

“警部,你以为如何?”

“我只关心一件。”

“是什么?”

“晒黑。这次的受害人也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看来很白。”

“我也有同感。不过,以前跟警部讨论过,这可能是偶然的一致。现在是九月,夏天时的女孩大都到海边去,不被阳光晒黑,那才是奇怪呢!”

“可是,这次的受害人是夜间俱乐部的女待,一般来说,这种职业的女人都不喜欢晒阳光。当然也有例外,个别女待以晒黑的皮肤自豪。但是,这种为数很少的女侍竟然被杀,似乎太偶然了。”

“那么,警部,你认为凶手早就知道被害人的皮肤晒得很黑吗?”

“我就因为不能断定,才觉得为难呢!”

十津川苦笑道。

十津川从心里不认为凶手与被害人有来往。

杀害有来往的人,凶手会用手帕或衣物盖住死者的脸部,尸体也会被掩埋起来。

如果尸体被发现,凶手会首先被怀疑的。

可这次的凶手却不同,既没有隐藏尸体之意,也没有掩盖脸部的作法。

如此看来,凶犯和受害人不可能有亲密来往。

但凶手又是怎么知道三个女人都被晒黑的呢?因为脸部晒黑吗?可三个女人都是夜间遭到袭击身亡的,夜里又怎能看清脸部呢?尤其是这次的受害人,职业是俱乐部的女侍,已将脸部化得看不清晒黑的痕迹。

也许凶手是公共浴池的工作人员。

说到公共浴池也不合情理,因为三个被害者的家里都有浴池,而且三人居住得相去甚远,很难同时到一个浴池洗澡。

这些结论都是否定的。

但十津川仍然没有放弃凶手知道被害人肌肤晒黑的想法,因为这三个年轻女人全裸的尸体都晒得那么黑,这是确凿的事实呀!4鉴于加岛刑警的见解,联合专案小组把他吸收进来了。

据加岛的调查,受害人君原久仁子月收入约八十万元;八月底曾同该店的两个女侍到大溪地旅行一星期,耗资一百万元。

龟井已四十五岁,今年夏天,在两个孩子的死缠下,曾到丰岛园游泳池去了一次。

对于太溪地,他并不羡慕。

即使经济允许,他也没有这个时间。

在听加岛的介绍时,他发出了一声叹息,这实在是一种感慨,感慨这时代赋予单身女人的恩赐。

“还有,据说,受害人在店里已列为第三号人物,男性关系相当复杂,仅仅在她房间里找到的名片就超过一百张。”

加岛说完将用橡皮筋捆住的名片放在十津川面前。

名片中有着名公司干部的名字,也有议员的名字。

“凶手能在这些名片中吗?”

世田谷警察局的安井,一张张地翻阅着名片,一面询问十津川的意见。

“如果凶手在这当中,那他一定认识第三个受害人。”

十津川说完,又转问加岛:

“刚才曾向你说有第三个假设吧?”

“嗯。除了凶手认得受害人或完全不认得之外。”

“是的,凶手可能认识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我不十分理解你的意思。”

“假设凶手与第三个受害者有很深的关系,可能是这捆名片中的一个人。凶犯想杀她,但是一杀害,自己立刻会受到怀疑。所以首先强奸杀害两个完全没有关系的女人。星期五这天杀人,也许是为了加深人们的印象。”

“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以同样的手法杀害君原久仁子,就会成为路过妖魔的罪行,目的就在于此吧!”

加岛刑警目光炯炯地说。

“虽然这么说,但也只是一个假设。意思是必须先清查一下这百张名片的主人。”

十津川说。

当天傍晚,君原久仁子的解剖结果送来了。

死因是绞勒导致窒息死亡。

死亡时间确定为下午十一时至十二时;受害人被强奸,从阴道中流出了血型B型的精液。

这次命案与前两次完全相同,证明凶手确系一人所为。

由于第三次命案的发生,新闻界和市民们对警方的指责越来越厉害了。

5新闻界对第一二次杀人案的报道还在于猎奇性,但这次却完全在攻击警方的无能了。

对于警方,往往是这样的,没有什么案件的时候,警察被认为是多余的,一旦凶案发生,警察又获得信赖。

但是,如果警察能及时将凶手缉拿归案,人们便拍手叫好,反之,则又成了众矢之的。

十津川对舆论方面早有心理准备。

新闻界指责说,警方没能及时阻止第三个年轻女性的牺牲,完全是漠视东京都的几万个年轻女人。

有的报纸公然写道:

“已知凶手的血型是B型,这些材料已齐备,警察当局却束手无策。”

虽然报纸这么说,但有B型血的青年男子在东京都也有几万人,这些人的脑袋上也没有贴帖儿呀!也有的报纸写道:

“如果警方不能信赖,只好各别自卫。据悉,杉并某公司准备在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提前下班回家。”

这家报纸还写道:

“如果女职员不得不工作到深夜,将安排她们住在公司附近的旅馆。”

“这是什么意思呢?”

龟井生气地用指头敲着报纸,

“一味攻击警察,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别这么生气。”

十津川笑道,

“事实上,我们也没有抓到任何线索。报纸的前言不能令人满意,但我倒欢迎星期五让年轻女职员早点回家。我确实不希望再出现第四个牺牲者。”

“可是,警部,自卫也有限度啊。女大学生和女职员可以早点回家,但酒馆女人怎么办?你要知道,第三个牺牲者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呀!我不相信下个星期五,所有的俱乐部、酒吧和土耳其浴室的女郎都会放假!”

“我知道。所以,在下个星期五前,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凶手。为此,必须尽快查清那百张名片。”

“警部,你认为凶手在那里边吗?”

“老实说,可能性只占百分之五十。可是,前两件都没有任何线索,因此才束手无策。这次终究有一百个男子,也许凶犯就在其中。”

6这一百张名片的社会关系相当复杂,尤其是社会地位较高的人,尽管有名气,也极力否认与君原久仁子的关系。

也有人硬装糊涂,说别人在滥用自己的名片。

安井刑警去查认N议员时,几乎被殴打。

当然,查证中也发生些有趣的故事,着名的超级市场四谷分店的一名会计,当受到查证时,突然想逃跑。

刑警以为是他杀害了君原久仁子,于是强行加以逮捕,询问后才知道他贪污了超级市场的销售款,而与本案毫无牵连。

总之,调查的范围日渐缩小。

到星期三,联合调查组的眼睛盯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此人名叫佐伯裕一郎,三十二岁,是新宿西口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白石和青木两位刑警对佐伯进行侦查后,是这样汇报的:

“从二十七岁起,他曾赴巴黎留学三年。在那里学习发型设计后回国,去年开始担任三林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在白石进行汇报的时候,青木把佐伯裕一郎的半身照片分发给十津川及专案组的成员。

“长得相当不错。”

龟井瞥着照片说。

“脸色相当阴沉。”

十津川说出自己的看法。

“佐伯本人有时也露出阴郁的神色。据我们调查,他十八岁和十九岁时,曾两次因强奸妇女而被改造。”

白石引用了调查记录说。

“血型呢?”

十津川指着照片问。

“B型。”

白石说。

“这么说,他具备了凶犯的条件。”

龟井说。

“是啊,龟井兄。”

白石深深点点头,

“身高173公分,体重60公斤,稍瘦,但很有力气。更为重要的是他在强奸女人时,两次都是使对方全裸,再进行强奸。当然,佐伯没有交待这件事。““与受害人君原久仁子的关系呢?只是夜间俱乐部女侍与顾客的关系吗?”

十津川问。

“不,不是。”

“是什么呢?”

“据说,受害人君原久仁子常到佐伯工作的三林美容院去。店中管接待的女孩这样作证。”

“佐伯自己如何说?”

“承认她是顾客之一,但说没有特别关系。他说名片可能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给她的,属营业用的名片。这可能是实话。”

“佐伯去过她服务的夜间俱乐部吗?”

“据‘月光’俱乐部的女侍说,佐伯好象没有去过,她们印象不深。”

“这次案件发生时,佐伯在干什么,有不在场证明吗?”

龟井用铅笔轻敲桌子,插嘴问。

“三林美容院营业时间从上午十时到下午八时。君原久仁子被杀的九月十九日,也是下午八点闭店。佐伯说,这天,他直接回家看电视。他单身住在京王线代田桥的高级公寓。”

“一个人看电视?”

龟井耸耸肩。

“跟前两个受害者有没有什么关系?”

十津川问。

白石摇摇头:

“完全不知道,佐伯说,他根本不认识桥田由美子和女大学生谷本清美。”

“问题就在这里。”

十津川冲着龟井说,

“龟井,必须再到三林美容院去一下。”

7当天,十津川带领龟井,来到了新宿西口的三林美容院。

下午五点多钟,正值下班的高峰期,人行道上挤满了工人及男女职员,两人在人潮中逆流而上。

这座八层大厅的一楼是三林美容院。

该美容院规模宏大,还附设有饮茶室,光发型设计师就有男女十个人,客人并排坐在转椅上作头发,景象颇为壮观。

美容院还有全身美容。

价格分别为三万、五万、十万元不等。

十津川和龟井会见了这家美容院的经理三林有子。

三林有子年近六旬,是个身高体胖的女人。

她很自豪地说全国有五家分店,还向客人赠送了宣传美容院的小册子。

一见面,她就显示出了女老板的应酬能力,十津川恰恰最怕这种女人“真了不起呀!”

十津川说了一句不关痛痒的话。

“昨天也有警察来,是同样的事吗?”

三林有子用涂了丹蔻的粗胖手指抓支香烟点燃。

“是的。想听你谈谈佐伯裕一郎先生。”

“他是优秀的发型设计师,是我店的主任设计师。不管怎么说,在巴黎学习三年,的确造诣很高,可以说超群出众。”

“是哪一位?”

“从右边算来是第三个,正在工作的那个人。”

有子说。

十津川转眼去仔细观察那个青年。

看来比照片更英俊,是个富有吸引力的青年,他一面修整中年女人的头发,一面说话,从镜子上看到了那女人的笑影。

“凭他的手艺,一定很受客人欢迎是不是?”

“是的。指定小裕作发的客人很多。着名女星和财政界的夫人有很多都是他的支持者。”

有子很得意地举出了这些女星与夫人的名字。

“价格如何?”

“这个嘛,我看他是直肠子的好青年,但我这里是以客人为主的生意,如果他再稍微有礼一点就更好了。他似乎太沉默了一点。”

“不是跟客人谈得很融洽吗?”

“是呀,因为我劝过他多少次了。”

有子笑道。

“他的收入多少?”

“我这里付他五十万元。”

“相当不错的薪水。”

“以他的手艺,这笔薪水是应该的。”

“收入多,又是走在时代尖端的职业,很受女人欢迎吧?有特定的女人吗?”

“已经向昨天的警察说过,我从不过问从业人员的隐私。”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小裕没有特定的情人。”

有子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

也许是浓妆的关系,她这一笑,变得无比淫荡邪恶。

“为什么?”

“他很受中年妇人的欢迎。如刚才所说,都是了不起人物的夫人。她们都很敏感,绝不会喜欢已有情人、又热爱这情人的男人。”

“那他常跟这些贵夫人来往喽?”

十津川问。

“啊,这个嘛——”有子微微一笑。

“这儿有一般公司的女职员来吗?”

十津川想起了第一个牺牲者——女职员桥田由美子,于是这样问。

“当然会有。我这儿的价格并不那么贵。”

“女大学生呢?”

十津川又想起了第二个牺牲者——女大学生谷本清美。

“女大学生吗?”

有子反问一句,接着说,

“富有的女大学生也常常来。”

“这两个女孩子来过吗?”

十津川把前两个牺牲者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的半身照片并排放在有子面前。

“这个——”有子扶好眼镜仔细看着,

“这两个女人是报上登过的人吧?被星期五汉子杀害的?

“是的。”

“我想她们没有来过我这里。你们了解到她们来过这里吗?”

“不,不知道,所以才来查访。”

“大概没有来过,我这么想。”

有子说话时的口气显得毫不在意。

“我想佐伯先生在这儿就职时,一定交过履历吧?”

“嗯,当然。我使用从业人员是慎重的。”

“让我看看好吗?”

“请。”

有子将十津川和龟井两人引进社长室,从房间的陈列橱中取出成册的履历表给他们看。

十津川和龟井看完了佐伯裕一郎的履历表,里边没记载他未成年时的前科。

“里边写着巴黎美容研究所毕业,这可不是瞎编的,有修业证书。”

有子从旁说。

“这履历表是本人写的吗?”

“按规定是要本人写,应该是他自己写的。”

“借一下这份履历表可以吗?”

有子惊疑地点点头。

8联合专案组把佐伯的履历表同匿名信进行比校,因不能确认,又送交警察局的文鉴所去处理。

在鉴定结果作出之前,专案组仍在继续侦查。

“问题在女大学生谷本清美与佐伯格一郎的关系上。”

十津川对他的刑警说。

“女职员桥田由美子有到三林美容院跟佐伯认识的可能,但谷本清美就说不定了。假如佐伯是凶手,他同她们应该有关系。”

“谷本清美今年夏天在舆论岛度假,位伯不可能在那里同她认识吧?”

安井刑警问。

“不,已查明佐伯今夏没到海上去。首先,佐伯没有晒黑。即使去游泳,也只到游泳池去。”

“这么说,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是到美容院去才会认识佐伯,是不是?”

“是啊。可是,那美容院对大学生来说,似乎太高级了。”

专案组的刑警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十津川倾首沉思。

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警察送来了一封信。

信是写给专案小组的,没写寄信人的名字。

十津川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写道: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的汉子”显然与上次来信完全一样。

无论信封、信纸和笔迹都同一人之手。

“他妈的!”

安井愤怒地骂了一句,

“简直是拿警察开玩笑。”

“这回可不能说是不负责任的恶作剧啦!”

龟井望着十津川说。

“不错,显然是凶犯对警察局的挑战书。”

“怎么办?”

“还是查一下信上的指纹,然后与佐伯的指纹对比一下。”

十津川说着,抬眼望着墙壁上的日历。

在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处画了红色的圆圈。

这三个日子,是受害者蒙难的日子。

红圈圈如三个绞索,绞得十津川喘不过气来。

今天是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距离预告的星期五,只有两天时间了。

到底能不能再发生第四起命案,这对十津川与刑警们几乎是茫然无知了。

第二封信与佐伯有关系吗?佐伯究竟是不是凶手?99月25日,星期四。

安井和田岛两个刑警终于查访到了跟佐伯裕一郎关系重要的一件事。

这件事表明第二个受害人谷本清美,与佐伯裕一郎有联系。

原来,佐伯曾到S大学去教女学生化妆,讲授新发型,并用学生进行实际表演。

据谷本清美的同学说,她曾是美发的模特儿。

“原来如此。佐伯自己怎么说的呢?”

十津川问安井。

“承认他去过S大学,却说记不得谷本清美这个女大学生。”

“对女职员桥田由美子和女侍君原久仁子仍然否认?”

“他说她们也许到过店里,但名字和容貌都没有印象了。怎么办?明天就是二十六日星期五啦?如果他是凶犯,明天准会杀死第四个女人的。”

安井说。

“逮捕他好吗?”

年轻的田岛刑警催问十津川。

“现在还不行,没有一个证据能证明他是罪犯。一切只是可能,这样是不能逮捕人的。”

十津川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另案逮捕可以吗?只要明天拘留一天,不发生那种命案,就能证明佐伯是星期五汉子。”

田岛说。

“不能主观臆断啊!”

十津川苦笑道。

“可是那种狡猾的家伙,外表倒温柔老实,内里是十分凶险的恶棍。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这样置之不理,明天真的再死一口,我们怎么交待呢?”

“另案逮捕也不是那么容易。”

安井插了一句。

“他有车。我可以利用违反停靠规定为由,或者找个其他理由,明天一定将他投进牢里。”

田岛胸有成竹地说。

“另案逮捕可以考虑。但今天要下功夫再查查佐伯的身边琐事。”

十津川最后说。

十津川把田岛送出了门外。

10田岛刑警确实有股强脾气。

一年前他办理一件命案,逮捕杀人凶手时,他竟动手殴打了对方。

幸亏他是真正的凶手,才没闹出事来。

倘若是无辜者,整个警界都会受到严厉谴责。

龟井在田岛离去后,向十津川说了上面的情况。

“你是说他爱感情冲动?”

十津川问龟井。

“现在依然如此,总爱以自己的好恶判断对方。象佐伯那样人,就是田岛最最厌恶的。如果由田岛逮捕佐伯,还可能殴打他。”

“向安井提醒一下。”

十津川接着说,

“佐伯是个关键人物,龟井,你认为他是凶犯吗?”

“从客观条件看,他是完全具备了。过去被害的三个人中,至少与女侍君原久仁子、女大学生谷本清美有联系。如果最先被杀的女职员桥田由美子也曾到过三林美容院,佐伯也肯定认识她。而且,佐伯在梳理女人头发时很爱说话,要打听对方的住处和上下班时间,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如果佐伯是凶手,动机到底是什么?人长得帅,职业又不错,要女人似乎不难。”

“关于这一点,就完全不知道了。以前曾碰过一次类似的案子,是三年前的连续强奸案。”

“是江东发生的案子吧?记起来了。凶手是公司董事的儿子,职业是高尔夫球手。”

“对,年纪二十六岁,身材高大,类似电视演员N,长得很帅。虽然在球场上没有成绩,却到处开着车跑,他对于女性,只采取强奸的手段,但他从没设想杀死对方。”

“原因是他母亲过分溺爱的结果。”

“是的,他爸爸常因公出差到国外去,妈妈特别溺爱他这个独生子。因为过分溺爱,所以他肉体上虽长大成人,精神上却十分幼稚。对异性不能平等交往,需要时就去强奸,这是不懂与异性亲近造成的悲剧。”

“龟井,你的心理学修养相当高呢!”

十津川佩服地说。

“我没有这方面的真才实学,是从分析案子的大学教授那里学来的。”

“佐伯的家里不存在母亲的溺爱吧?”

“不存在。他从那两次强奸后,似乎被人们看作是不应接近的人。”

“美容院的三林有子对他似乎很好。”

“那是因为有子没有小孩。”

“你的意思是用他代替儿子?”

“大概是吧。问题是三林院长的宠爱与他强奸杀人是否有关。”

“佐伯还没有情人。三林院长说,她从不过问工作人员的隐私。”

“可佐伯必定是三十二岁的人了,正是身强力壮时期,他怎么处理性爱呢?”

“他有五十万的月薪,我想会到土耳其浴室之类的场所发泄的。”

“对此,还是查一查再说。”

“你不认为佐伯有奇异的洁癖吗?”

“也许。而且,从十八九岁就干出强奸妇女的丑事来看,此人还可能有虐待女性的恶习。假若如此,那他对象君原久仁子这样卖身的女性可能也一样。”

“他果真这样干,肯定会在出卖肉体的女人中传开,她们对他的印象不仅很坏,还会认为他是个怪人。”

“不错。”

“好,我就去查,时间还来得及。”

龟井看了看手表说,

“我这就去逐个查查新宿的每一间土耳其浴室。”

11下午九点以后,新宿歌舞伎町一带,正是一天黄金时间的开始。

往昔,这里的土耳其浴室栉比鳞次。

自新宿被年轻一代人占领后,土耳其浴室迅速减少。

年轻人没有钱,他们大都迷恋于迪斯克和游乐中心。

所以,这两种场合迅速增多。

最近,土耳其浴池稍有增加,大概因为这种职业仍是赚钱的行当吧。

龟井与白石二位刑警,此时已来到了新宿的土耳其浴室区。

他们走了第一家、第二家均没有收获,到了第三家才有了反响。

第三家的土耳其浴室是间高级浴室,光浴费就收一万元,服务费另加一倍。

这家浴室的“薰”娘认识佐伯。

这个从一流公司女职员转到土耳其浴室工作的瘦长女郎,一看龟井提示的佐伯照片,就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曾来过一次。”

看她那不愉快的表情,龟井和白石完全意识到了佐伯绝不是个好客人。

“真是这个男人吗?”

龟井慎重地重问了一句。

“他是发型设计师吧?他自己这样说的。”

薰娘反问了一句。

“是他本人亲口说的?”

“是的。他很为此而自豪啊!说是研究发型设计。他这么一说,我倒觉得确实在西口的三林美容院见过他。”

“他会是个很好的浴客吧?”

龟井问。

“他说自己去过巴黎,我想他必然是位情操高尚的人,谁知竟那么讨厌。他突然勒住我的脖子,险些把我弄死。任他给多少钱,我也再不要这种客人了。”

那薰娘不屑地耸耸肩。

“勒住脖子?”

龟井和白石禁不住面面相觑。

“龟井兄,果然不出所料。”

白石脱口说道。

“他勒你脖子的时候,你呼救没有?”

龟井望着她的脸问。

“那当然呼救了。”

“你一叫,他立刻停止?”

“我一面叫,一面拚命地把他推开。”

“结果呢?”

“他又瘦又轻,我一推便仰身倒下了,好象脑袋还撞在了磁砖上。当时我想他一定会动怒,一定会殴打我,我很害怕。谁知,他却突然愣住,向我道歉。虽然道歉,我的脖子确实疼了四五天。”

“好了,谢谢你。打扰了。”

龟井和白石完成了他们预定的任务。

12龟井和白石在向十津川及专案组的其他刑警汇报。

“他在十多岁时强奸女人,到三十二岁了,从他在土耳其浴室的行为看,那劣根性的恶习仍在继续残留着。也许是对女性有先天的自卑感,使他对浴娘采取攻击的态度。可以想见,对于花钱买的女人,一旦要发生性关系,就动手勒住人家的脖子,对于路遇的女人更可想而知了。遭到女人的嫌弃,越发增加了他对女性的自卑感,对女性的自卑越强,反过来又增加了他对女性的攻击性。这是很值得我们考虑的。”

龟井扼要地向十津川作上述的报告。

“因此,每星期五就强奸年轻的女人,再加以杀害?”

十津川问。

“是的,一点不错。”

龟井答。

“你知道佐伯和星期五有什么关系吗?”

“这可不知道。美容院的休息日是星期二,不是星期五,而且,似乎是星期五他也没去干什么,只偶尔跟同事打打麻将。”

“星期五的罪行是单纯的、偶然的吗?”

“强奸第一个女人在星期五,这可能是偶然的。第二三次犯罪也在星期五,一周的时间,有可能是凶犯性欲的周期。袭击年轻女人,强奸后就杀害,凶手得到了满足。可过了一星期,又忍受不住而袭击第二个女人。凶手可能如此反复吧?”

“如果这样,凶手定是佐伯。这个星期五他又要强奸人的。”

“我想会这样。”

“但是,只有情况证据,还不能逮捕佐伯。”

“明天是星期五,怎么办?象田岛刑警主张那样,另案逮捕吗?”

龟井以半开玩笑的口吻朝十津川说。

十津川报之以微笑。

因为他还没想过另案逮捕的事。

“我的意见是明天彻底跟踪佐伯裕一郎。”

十津川对龟井及其他刑警说,

“彻底尾随美容院下班后的佐伯,绝对不要被发觉。与他谋过面的的人要化妆。希望全体同仁全力以赴。尾随,如果再出现第四个受害者,这将是警察之耻!”

对于十津川等人,这样做已经是良策了。

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别的办法。

佐伯是凶手,这种可能性很大。

但必须对他进行尾随,在他袭击年轻女人时再突然将其逮捕,那就事实确凿了。

第二天,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

从清晨起,天空就阴沉沉的。

专案小组的刑警都已化好妆,只等待令出发了。

三林美容院上午十点开门。

佐伯裕一郎十一点时才上班。

一个女警以客人的身分来到三林美容院,指定要佐伯作头发。

女警作发后回专案组向十津川汇报。

“佐伯的态度没有改变。”

二十五岁的女警边抚摸作得很漂亮的头发边说。

“跟你说话没有?”

十津川问。

“问了我的名字,还问我是不是女职员。接着,告诉我他在巴黎的生活。”

“依你的看法,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他是自我表现欲很强的人。他不停地说在巴黎如何如何,因此显得很浅薄和没趣。”

“他与你谈话时的情态如何?”

“说话断断续续,自己没兴趣的话题就心不在焉。他是个典型的自我表现者,以自我为中心,很不适合结婚的类型。我还认为他是个没有同情心、不会体谅别人的人。”

“你说的不严重吗?”

“作为女性,我从本能上能体察出他是什么性格。”

“你认为他是个危险人物吗?”

“嗯。如果单以女人的观点表明我的看法,我决不与他交朋友。”

……夕阳西下,整个东京都已堕入暮霭中。

三林美容院闭店了。

刑警各就各位。

美容院四周有四个刑警,佐伯所住的公寓附近有两个。

闭店之后,只见佐伯懒洋洋地走了出来……第三章泳装小照1佐伯独自一人走出美容院。

四个刑警隔着一段距离,悄然跟踪其后。

龟井坚起雨衣的领子,下巴上贴了假胡须,真让人认不出来。

佐伯穿过国铁的立交桥,向新宿歌舞伎町走去。

他突然停下来,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然后踅入巷道,打开酒廊“彩虹”的门。

龟井紧盯着佐伯的行动,心想,他是进去消磨时间吗?现在是九点三十六分,那三起命案都发生在下午十点以后,这一段时间,他大概是有意喝酒消耗时间吧。

为了侦查个究竟,龟井示意另外三个刑警在外面监视,他独自走进了酒廊。

佐伯正坐在柜台角落里,一面喝加水威士忌,一面环视店铺,那眼神充满淫欲和飘乎不定的神情。

酒廊里除一些男客外,还有三个年轻的女职员模样的人并坐而饮,她们欢欢乐乐、说笑不停,龟井坐在她们对面,要了啤酒,然后把目光盯着佐伯的举止。

佐伯不时地睃着三个年轻女人。

那三人纯系现代姑娘,个子高大,身体健硕。

她们好象与星期五的汉子无关。

龟井见状苦笑着。

酒店老板娘从里间出来,一眼看见佐伯,大声招呼道:

“小裕,你来了。”

这个老板娘五十岁左右的光景,个子矮小,多嘴多舌。

她与佐伯打了招呼后,又絮叨起美容院的生意来。

三个女职员听说佐伯是发型设计师,显得兴趣盎然,立即跟他搭讪起话来。

佐伯似乎正求之不得,于是又大谈起巴黎的社会生活及时装发型等等。

龟井平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时间也分分秒秒地流逝着,或许是外面的刑警等待焦急了,只见加岛走了进来。

他自然地坐在龟井身边,向服务员要了加水威士忌,轻轻吸了一口后,小声地问龟井:

“情况如何?”

2龟井边喝啤酒,边轻声对加岛说:

“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是打发时间,还是物色狩猎对象?”

这时,那个老板娘也参加进去,一男四女谈得更起劲了。

年轻女郎可能经不住巴黎风光和时尚风俗的诱惑,佐伯谈起巴黎来,自然更是拿手的话题。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不知谈话内容如何,三个年轻女人中的一人,踉佐伯一起结伴离店而去。

加岛急忙尾随其后。

龟井则稍隔了一点时间,他慢慢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见龟井出来,加岛迅速走近他,用手指着正前方的手饰店:

“佐伯跟那女人进那爿店铺去了。”

“他们进银庄干什么?”

“大概佐伯要买项链什么的送给女人。”

“送礼?”

龟井不觉疑惑了。

五六分钟后,佐伯和那女人手挽着手走了出来,但见那女人的腕上,细细的手镯闪闪发光。

女的看来约二十四五岁,椭圆脸蛋,长得很漂亮。

“这一对想到哪里去呢?”

加岛自言自语。

“问题在于佐伯是否要将她作为第四个牺牲者。”

龟井说。

“当然是要她作第四个牺牲者了。在这之前,佐伯已杀了三个女人,而且是先奸后杀。今天又是星期五,他不会为别的目的物色这个女人的。”

“可前三个受害者是在回家途中遇害的,凶手多半是埋伏等待呀!”

“这回也可能要送她回家,准备在途中强奸杀人吧。这个狡诈的色狼,为了让女人放心,还买了手镯。”

加岛与龟井躲在暗处轻声议论着,只见佐伯和女人宛如情人一样搂抱着,向西武新宿车站走去,那里是情人旅馆栉比鳞次的地区。

加岛与龟井不敢怠慢,也紧紧尾随而去。

“也许在情人旅馆先玩一阵,然后再送回去。”

加岛猜测着。

龟井不语,目光却盯着那二人走进挂着“桂”招牌的日式情人旅馆,然后才吁了一口气。

“龟井兄,怎么办?”

刚刚赶上来的安井表情紧张地问。

龟井很难对佐伯下判断了。

“过去的三起命案都不是发生在情人旅馆啊。”

他脱口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可你应该知道呀,”加岛睨视着旅馆,

“佐伯是个杀人的恶魔呀!”

一句话提醒了龟井,他略加思索,立即吩咐道,

“就这样,我和加岛刑警潜进他们的隔壁房间里,你们二位在外面埋伏监视,同时随时和十津川刑警部联系。”

平时,龟井很少使用警察身份证,但此时此刻,他是非用不可了。

走进“栓”旅馆,龟井向老板说明来意,想不到老板却跳了起来:

“我们可没给警方添麻烦呀!”

五十多岁的老板,脸色吓得苍白,龟井挥挥手,指着刚才进来那一男一女。

“请问是进入樱室的那两个人吗?他俩是什么案件的嫌疑?”

“不,我们只是有些担心,所以想在隔壁房间里守望。”

“可是,我们……”

“假如那两个人殉情,你不是更麻烦吗?”

“殉情?”

“有这种可能。”

“知道了。请你二位进菊室。”

龟井与加岛在菊室屏心息气地倾听着、等待着……3情人旅馆的设备是豪华的,不仅有高级的厚丝被,更有宽大的洗浴间。

龟井进入浴室,这里与隔壁最近,那边是电视机里的音乐声、对话声,可以清晰地传到耳朵里,加岛贴近龟井问:

“听到什么没有?”

“没听见他们说话,看来他们在看电视。”

龟井轻声回答了加岛。

“真是奇妙的气氛、奇妙的环境!”

加岛咕嘟了一句。

“真把我装进闷葫芦里了。佐伯想把她作第四个牺牲者呢,还是想和她度夜?”

龟井说。

“我也这么想。”

加岛附合了一句,

“那年轻女人真令人担心,竟然敢跟在酒廊相识的男人在这种旅馆过夜。”

加岛说。

“老兄,你还年轻啊!”

“我已到了而立之年。”

“我已过四十了,这种事我见过的多了。”

龟井轻蔑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是物件倒下时发出的声音。

龟井和加岛互相警惕地对视一下,接着,就听见那女人的呼救声,声音令人毛骨悚然,龟井听到女人的声音的同时,几步跨出菊室,猛敲樱室的房门,并厉声喊道:

“开门,快开门,我是警察!”

屋里只有声音,却没有开门的意思。

龟井急了,和加岛合力将门撞开了。

加岛握着手枪抢先跃进房内。

这儿是西式房间,那女人半裸着身子滚落在双人床下,佐伯不知去向了,龟井抱起只穿内衣的女人,把她放到床上,加岛则冲进浴室,浴室的窗子大开,佐伯是从这儿逃出去了。

加岛与龟井打个招呼,也从窗口跃身到巷道里。

龟井抱起的女人,在床上呻吟着,她的脖颈胀得通红。

“救命——”女人以微弱的声音喊。

她的乳罩己解开,白嫩白嫩的乳房完全裸露在外,由于女人的惊悸而颤动着。

龟井拿起毛毯盖在她身上,轻声说道:

“别怕,已经没事了。”

旅馆的刑警安井和田岛二人,听到楼内的骚动声,也急急地跑了出来。

“加岛已追出去了,你们快去支援!”

龟井吩咐后,自己也走出房间,赶紧跟十津川取得联系。

4加岛追出去之后,压根儿没见到佐伯的踪影。

没办法,他只好跟埋伏在佐伯所住的公寓的两名警察取得联系。

可是,直到次日清晨,佐伯仍然没有回到住处。

在情人旅馆受害的女人,被送到附近医院进行治疗。

这个女人名叫吉川知子,二十四岁。

她是新宿百货公司的职员。

因伤势不重,已能在床上起身,只是声音还低沉、沙哑。

龟井在向十津川汇报情况后,又陪他一同到医院来探访吉川知子。

“逮捕那家伙了吗?”

吉川知子问十津川。

“还没有,但已经掌握了他的姓名、住址和工作单位,他很快要被逮捕的。”

“真没见过那样缺德的男人呀!”

“你与他在酒廊是第一次认识吗?”

“嗯。我常与朋友去喝酒。听老板娘介绍,才与他相识。他是发型设计师,又到巴黎留学,所以我很相信他,想不到刚一上床,他就突然勒住我的脖子——”

“在到旅馆前,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没谈什么,只听他说关于巴黎的事,或者由我介绍在百货公司工作的情况。”

“他勒住你脖子时,你想没想到可能被杀?”

“唉,当然。那家伙脸色顿时变了,人似乎也变了——象个魔鬼。”

吉川知子想到被勒住脖子的一刹那,声音更颤抖了。

“他是猛然勒住你脖子的?”

“是。”

“当时,他说些什么?说没说要杀你,要你死的话?”

“好象吼叫了一声,已经记不得了,因为太可怕了。”

知子语音不清,全身颤抖不己,

“他是星期五的凶犯吗?”

十津川没有回答她提的这个问题,简单安慰了几句,就同龟井回到了专案组。

星期六整整一上午,佐伯在东京都一直没有露面,全市已下达紧急通缉令,所有的警车都掌握了有关佐伯的情况及照片。

天网恢恢,但十津川的心情却不能平静下来。

萦绕在他心头上的有两件事情,一是怕佐伯在逃亡中再犯下新的罪行,那将又增加一个受害者,二是又有一个新的疑问在头脑中升起,即佐伯是不是真的星期五的汉子?在十津川看来,前三次强奸杀人案都发生在受害人家宅附近,而佐伯昨晚却是在旅馆中作案,这种迥然不同的作法是很值得注意的。

因此,他才考虑佐伯是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佐伯不是真凶,那真正的星期五汉子仍在法网之外,问题就更加严重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十津川把昨晚在东京都发生的案件全都找来查对。

经查,从昨晚到今晨,东京都只发生26起案件,杀人案两起,抢劫伤害十六起,纵火一起,强奸一起,盗窃六起。

但是,在这些案件中,B型血的男人所造成的强奸杀人案一件也没有。

审视这些案件后,十津川的心情似乎稍稍轻松了一些。

因为他可以确信,佐伯可能真是那星期五的汉子!再说白石和青木两个刑警,他俩让管理员把佐伯住的房间打开,到他的房间进行搜查。

这是个二房二厅的房间,屋里相当杂乱。

旧报纸堆在房间的角落里,电视机弄得很脏,厨房里的炊具也十分埋汰。

两个刑警很希望在这里找到与三个女人有关的材料,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佐伯杀害三女人之谜。

白石查看了佐伯的抽屉,突然拿起一张照片给青木:

“喂,你看看这个!”

青木把头凑过去,只见照片上是个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背景是某地的游泳池。

“君原久仁子!”

青木惊讶地喊出声来。

5搜查到的君原久仁子的照片共七张。

每张都是身着比基尼泳装,黄色比基尼看来与晒黑的肌肤很相称。

遗憾的是,其他二人的任何材料都没找到。

当然,仅仅君原久仁子的一张照片,对警方来说,也是一项可观的收获了。

引起十津川特别注意的是君原久仁子的泳装。

围绕这泳装,十津川考虑到,凶手只杀害晒得黑黑的年轻女人,而且这三个受害者的比基尼泳装的痕迹都明显地留在晒黑的裸体上,如果这是凶手的癖好,那么他是在什么地方找到这种女人的呢?这才是案件的症结所在。

如果说君原久仁子的照片是在游泳池照摄的,说明凶手是由此找到猎取对象的。

第一个受害者桥田由美子和第二个受害者谷本清美的泳装照片即使没有找到,凶手也可能在其他游泳池看过她们的泳装。

“你俩见到这次的受害者时,她的情况如何?”

十津川问龟井。

龟井和加岛面面相觑。

“我见受害者还活着,所以没顾上多看她,就去追佐伯去了。”

加岛说。

龟井则搔搔头,说:

“我见她半裸着躺倒在床,人还活着便忙着把她送医院抢救去了。”

“算了吧。医院我不是和你一同去的嘛,我问你们的目的,因忘记了问受害者是如何晒黑皮肤及泳装的事。必须再去问一下。”

十津川说。

当天,十津川和龟井再度到医院去拜访吉川知子,他俩赶到医院时,正巧遇见知子的父母也在那里。

知子母亲坐在床旁,抚摸着女儿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显然是为女儿获救而高兴。

知子的父亲却盯着十津川质问:

“凶手还没有抓获?我女儿不是那星期五汉子污辱的吗?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知子的父亲约莫五十多岁,是个平凡的上班族。

他平时工作认真,态度和蔼,是个老实人。

今天却一反常态,面对警察,竟然大声地进行质问。

十津川真是有苦难言。

市民可以指责他,因为这起案子确实没破,他却不能指责知子的父亲:谁让你女儿随便跟男人走,而且跟人家住情人旅馆。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辩白都是无济于事的。

“我想凶手不久就可以被抓获,”十津川说,同时向知子的父母请求道:

“很抱歉,能让我单独与你的女儿呆一会儿吗?”

知子父母根本不通情达理,他们拒绝了十津川的请求。

龟井没法,只得出示警证,将他们带出门外。

“今年夏天有没有到什么地方去游泳呀?”

十津川直接地问知子。

“我不会淤泳。”

知子霹出了惊讶的表情,仿佛游泳与她受害有关似的。

“不会游泳,也有泳装吧?”

“有。去年买的,我想学游泳。”

“是比基尼泳装吗?”

“是呀,您问这个干什么?”

“今年你穿泳装到游泳池去过吗?”

“今年七月我开始到教练室练习,只去过五次游泳池,仅此而已。我想只要再多去几次,也许就学会了。”

“你去的是哪儿的游泳池?”

“品川的室内游泳池。”

“污辱你的佐伯和你一同去过游泳池吗?你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吗?”

“没有。既没同他一道去游泳,也没同他在游泳池谈过话,在酒廊,我们是第一次相识。”

“在酒廊与佐伯相识之前,你去过三林美容院吗?”

“没有去过。”

“真的吗?”

知子的回答是令十津川失望的。

他只得向她点点头,微笑着告辞了。

6佐伯还没有被抓获,此案使专案小组感到十分困惑。

困惑的原因是,第四起案件与前三起有所不同。

前三者均被杀死,第四者却没死掉,前三者肌肤都晒得很黑,第四者却没有晒黑。

如果说杀死前三者,是凶手对皮肤晒黑、穿比基尼泳装的女性的癖好,那么对于第四者就无法解释了。

“是凶手的癖好改变了?还是杀死前三个女人的凶手不是佐伯?”

十津川问龟井。

“这个嘛,”龟井沉思一下,说:

“我有两个想法。第一,前三者皮肤都晒得很黑,比基尼的泳装痕迹明显,这只是单纯的偶然。假如这样的话,那第四个受害者吉川知子即使没晒黑,也不成问题。”

“第二种想法呢?”

十津川追问一句。

“女人晒黑的肌肤,假定是凶手的癖好,在第三人之前,他恰好遇到了合乎口昧的受害者。可今年是冷夏,除了到国外去的人,不大有亲近水的机会。而且,据说年轻女郎大都不愿意晒黑。这样,他想找到第四个晒黑肌肤的女人,怕不那么容易,而且星期五到了,因此不得不选吉川知子作第四个牺牲者。”

“按你的看法,龟井,你仍然相信凶手是佐伯裕一郎了。”

“实在没有再好的想法了。”

龟井肯定地说。

正如龟井所说,至少是目前,专案组确实没有发现别的嫌疑犯。

而且,时过两日,到了二十八日星期天,佐伯依旧头影没露。

这严酷的现实,对专案组的压力很大,专案组内焦躁的气氛也越来越重了。

案发后,十津川一直认为,抓获佐伯只是时间问题。

因为据警方掌握,佐伯裕一郎性格孤僻,亲朋密友很少。

只要他身上没带足够的现金,不会逃得很远,找到他并非难事。

况且,专案组除在报纸上登了佐伯的名字,还张开罗网,在三林美容院、住所、他的故乡及朋友家,都派了刑警监视,还怕他不落网吗?令人遗憾的是,几天过去,专案组却一无所获,这不能不令他们焦虑了。

“我最担心佐伯这个亡命徒再继续犯罪。”

搜查一课本多课长担心地说。

“这点,我想暂时不要紧。”

十津川说。

“说不定吧。二十六日杀人未遂,凶手的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这样,等不到下星期五,他可能就会猎取另一个女人。”

本多说。

“不能说没有这种可能。但报上披露的只是我们以强奸吉川知子嫌疑犯的名义追捕他。佐伯也许会认为,即使被捕,罪也很轻。这样,他也许不会再干的。”

“也许是吧?”

“问题是我们找不到佐伯的下落。”

“你说他能藏到什么地方呢?”

“可能我们追得急,迫使他自杀了,也许是有人把他保护起来了。”

“谁能保护他呢?”

“我一时也说不清——”十津川眉头紧皱,显出疲惫的神色。

这时,年轻的青木刑警,目光炯炯地跑进来报告说:

“警部,佐伯来自首了!”

十津川心灰意冷的情绪为之一震,惊愕地问:

“来自首?他自己来的吗?”

青木回答:

“不,还有东田律师陪他一同来的。”

7听到青木的报告后,本多课长蓦地蹦了起来:

“东田律师?”

显然,本多是很惊讶的!无论十津川还是本多,他们的惊愕是有原因的。

因为他们十分了解,检察官出身的东田律师,是一个很难缠的人。

曾有过这种情况,十津川满怀信心加以逮捕、起诉的嫌疑犯,只要东田律师插手,被告就被无罪开释。

但是,东田这次陪佐伯来自首又意味着什么呢?十津川正是带着满腹狐疑去见东田的。

东田六十八岁了,虽然体重有九十公斤,但走起路来还象五十岁的样子。

他握着佐伯的手臂,生怕别人把他抢跑似的。

“嘿,十津川兄。”

东田故意地以亲密的姿态向十津川打招呼。

龟井刑警手握手铐,想铐住佐伯裕一郎。

东田摆摆手,说:

“不必这样,他不会逃的。”

“不必铐了,到那间屋子去审问吧。”

十津川说,

“要是逃了也不怕,东田先生会负责的。”

“啊,好,哈哈!”

东田朗声笑道,龟井将佐伯引向另一个屋子去了。

十津川对东田说:

“东田先生,很想听听你领佐伯来自首的经过情况,请谈谈好吗?”

“首先,我提醒你注意,佐伯是我劝来的。他不是被逮捕,而是来自首的。”

东田毫不客气地说。

“这点会考虑的。东田先生是打算作佐伯的律师吗?”

“受某人委托,我决定作他的辩护律师,请多关照。”

“请问,你说的某人是谁?”

“对不起,这暂时不能说。”

“可是,如果他隐藏了佐伯,就触犯了刑律。”

“恐怕你说重了。我认为佐伯裕一郎是无辜的,所以保护他的人不会触犯刑律。”

“佐伯引诱在酒廊认识的女郎到情人旅馆,想勒死她。是刑警听到她的叫喊及时赶到,才避免了这起杀人案。难道佐伯无辜吗?”

十津川两眼直逼着东田。

东田一副微笑自得的神色。

接着,他说:

“这我知道。佐伯也告诉我女人的事了。但是,十津川兄,佐伯引女人到情人旅馆,不是他们互相讨厌而是饮酒时谈得情投意合的结果啊!据佐伯说,去情人旅馆,是女方积极提出的。而佐伯确是想同她认真谈恋爱的。可是,一进旅馆,女的突然、向他要两万元,男方自然生气。在双方发生口角并且怒不可遏的时候,男方不自禁地勒住了女方的脖子,但并未真勒死她。女方大声叫喊,男的才惊慌逃走。这才是事情的真相。这是日本现代人的云水之恋呀!我认为这纯属偶发的争吵,并不能构成刑事案件。““可是,东田先生,受害人作证说险些被杀害。直到现在,脖颈还红肿,医生诊断要三天后才能康复。”

“我认识一对夫妇,因夫妻打架,使妻子受重伤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但他们还是夫妻。”

东田沉着老练地驳斥了十津川。

“东田先生,老实说吧。”

十津川说。

“我很希望这样,最反对东拉西扯。”

十津川苦笑道:

“我们正负责侦查最近每星期五发生的强奸杀人案,而佐伯裕一郎是我们的重大怀疑对像。”

“你不是在嘲弄我吧?”

东田脸上失去了笑容,凝视着十津川。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怀疑佐伯是星期五的强奸杀人犯?可以的话,请说充分理由。”

“我想对佐伯以连续杀人的嫌疑犯起诉,你自然会知道。”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能说?”

“目前,还只是嫌疑。”

十津川没正面回答。

东田不满地哼了一声。

“我不认为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

东田有些忿忿然。

“你了解他吗?”

十津川问。

“刚才说过,我受某人委托,作了佐伯的辩护律师,曾与他谈了几个小时。我做过检察官,后来做律师。也就是说,从事起诉和辩护的工作。因此,看人的目光自然比一般人好。谈话之后,我自认了解了佐伯这个人。我承认,他有粗暴的一面。他虽然是发型设计师,这工作是时髦的,但他却不擅言辞。我断言他绝不是杀人犯。““可是,东田先生,你也知道,人并不是天生就会杀人的。由于种种复杂的生活背景和人际关系,好人也可能成为杀人犯。我记得,就是你东田先生,曾经作过人都有成为杀人犯的学术报告,难道不是吗?”

十津川不无讽刺地说。

“我这样说过吗?”

东田毫不在意地微笑着说,

“可是佐伯是清白的。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过,一旦起诉,你们就会背上包袱。我承认佐伯在情人旅馆跟酒廊相识的女人吵架,也承认在警方查寻下,我劝他自首。但仅此就能构成刑事犯罪吗?我认为,这些充其量只能是调解的条件。”

听了东田的话,十津川恼怒异常,无名之火从心头燃起,忿忿地说:

“能不能构成犯罪,这是我们决定的!”

说完愤然离去。

8隔壁房间的审讯正在进行。

或许是东田律师的交代,佐伯在审讯一开始态度就很强硬,而且将一切过错全推给了吉川知子。

“我是同她住进了情人旅馆。是她邀请我去的,也承认是情投意合。可谁想一住进旅馆,她张口就向我要两万元!”

佐伯向负责审讯的龟井刑警生气地说。

“是你勒住她的脖子吧?”

龟井问。

“没有啊。为了钱的事,我们起先口角,后来撕打起来,也许在撕打中我的手碰了她的脖子。说我勒住她的脖子,要勒死她,这确实是她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知子说,她没有向你要钱呀!”

龟井说。

佐伯耸耸肩:

“胡说。她干的简直是妓女的勾当,当然不会承认。我虽然犯了粗暴的错误,她诬陷我也不对呀!”

“那你为什么匆匆逃跑呢?”

“她拚命地叫喊,凭谁也得跑,况且我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我也是艺术家,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害。”

“艺术家?”

“是呀,发型设计是了不起的艺术嘛!”

“这是你的东西吗?”

龟井把从佐伯房间搜查来的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放在桌子上。

“从我房间偷出来的?”

佐伯不满地问。

“不是偷,是以物证收存的。”

“什么物证?跟我上情人旅馆的可不是这个女人。”

“我知道。这是君原久仁子,十九日星期五被杀的女人。”

“从报纸上己经知道了。”

“你怎么会有她的泳装照片?”

“有照片也构成犯罪吗?”

“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拍的这张照片?”

“八月底,在王子饭店拍的。我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去海滨,所以利用星期日到饭店的游泳池去玩玩,我和她早就相识,她常到我们店去。在游泳池遇见她,拍了照片。“你很喜欢她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拍了她的泳装照片,又郑重地收藏起来,这不说明你很喜欢皮肤晒黑的比基尼泳装照片吗?”

“我不清楚你这话的意思。”

龟井笑道:

“问你的爱好啊,你大概喜欢健康的晒黑女人胜过皮肤白皙的女人吧?”

“实话说,两种女人我都喜欢。”

“两者都喜欢吗?”

龟井说完顿时严肃起来,问:

“你对普通的性关系不能满足吧?勒住女人的脖子,见她痛苦,你才会兴奋吧?”

佐伯一听恼羞成怒,象发疯的野兽一样吼道:

“你说的象什么话!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人!”

“可是,你十八九岁时曾勒过女人脖子,以强奸罪被拘捕过呀!”

“那是女孩不接受,我发怒才勒住她,从那以后再没犯过。”

“你一怒就会勒女人脖子吗?这次你也是一怒就勒人脖子吧!”

“不,是撕打时,手碰到了她的脖子。”

“是律师要你这样说的吗?”

“我说的是事实的真相,你们仔细调查自然就了解了。”

“我们当然要调查的。”

审讯就这样结束了。

9龟井从审讯室出来,正好与十津川走了个碰头。

“佐伯的情况如何?”

十津川问。

龟井耸耸肩,说:

“女的突然要钱,佐伯勃然大怒才动手。他死咬定他们在打架。”

“这是东田律师授意的。”

“我也这么想。可是,很难证明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目前,几乎没有确凿证据。”

“你说得不错。”

十津川点头说,

“可是,目前除他以外,还没有嫌疑犯。而且,二十六日,在东京都内,除吉川知子外,再没有年轻女人遭到强奸被害。给我们写匿名信的人,在星期五不会不干的,因此,佐伯不能被解除怀疑。但也正如你说,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看来只有以强奸案收审,作为连续杀人案的突破口。“可以这样。但以东田律师为对手,很难拖延拘留时间。最多只能拘留四十八小时。在这个时间内,我们必须证明他是杀人凶手。““实在不行,干脆就以这次的强奸案起诉。如果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至少可以防止下一次的命案。”

“关于这一点,东田律师的话确实令人担心。”

“东田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对佐伯起诉,只能使我们背包袱。

“那是他故弄玄虚。”

龟井不屑地说,

“在法庭上,如果检察官很年轻,那么律师惯用的手法都是故弄玄虚,然后再加以威胁。“我知道东田是个老狐狸。但,他对佐伯一案的确充满了信心。另外,为什么东田甘愿为佐伯辩护,这一点也值得注意。“不会是佐伯自己委托的吗?”

龟井问。

十津川摇头说:

“象东田这种大人物,除非对自己有利,否则是不会轻意出动的。而且,东田本人也是荣誉心很强的人。仅仅是佐伯委托,怕是不会答应的。”

“这么说,想必是另外有人请东田辩护?”

“正是这样,而且那委托人不是有相当的地位,就是很有钱。不然是请不动东田的。”

“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与他谈话时我就在想,如是佐伯家的人,东田不会不直说。因为家人委请律师是理所当然的。佐伯极少朋友,不可能是朋友或熟人。这样一来,大概替佐伯委请律师的人一定是与他的职业有关。”

“依你这么说,可能是常去三林美容院的贵夫人了。”

“正是,佐伯对年轻女人构成威胁,也许对中年的太太们会倍觉可爱。”

“是太太的直接委托呢,还是太太受别人的委托呢?”

“这就很难说了。不管受谁的委托,主要看东田如何行动,佐伯能尽早供出连续强奸杀人,问题就能尽快解决。”

十津川最后说。

次日,又一件事情令十津川瞠目结舌。

受害人吉川知子的父亲来到专案小组,申请撤销对佐伯裕一郎的控诉。

10“这究竟是为什么?”

十津川问知子的父亲田岛等几个年轻的刑警脸色都异常难看,他们鄙夷地睨视着知子的父亲。

知子父亲眨着眼睛,说:

“女儿坚持要撤诉,我也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因为这事对女儿来说总不是光彩的。““可是,吉川先生,你在医院曾要我们尽快逮捕凶手啊!”

十津川问。

“那时,因为女儿受伤,我失去了理智才那么说的。幸而女儿的伤并不严重,她也有受拐诱的过失——”吉川说话不那么硬气。

“见过东田律师了,是不是?”

十津川注视着对方的表情,态度严肃地问。

“我不认识东田律师。”

吉川有点尴尬。

“是被威胁,还是接受了贿赂?”

十津川有意剌激他说。

“真不象话!我不会拿心爱的女儿作金钱交易。”

“那是受威胁喽!人家会说,一旦到了法庭,女儿的丑事被公诸于众,会伤害脸面对不对?”

“我确实不愿意让女儿受更大的伤害。如果在法庭上凶手胡说八道,女儿日后还怎么作人?那后果更不堪设想。”

“这话很象东田律师说的,对吗?”

“警部,我只希望以父亲的身分保护女儿的荣誉,这就是我撒诉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把情人旅馆一事化为无事?”

“是的。”

“可是,吉川先生,有件事希望你考虑一下。”

“什么事?”

“星期五的汉子己经杀了三个女孩子,我们认为那凶手可能是佐伯裕一郎,二十六日星期五也许要杀知子小姐,作为第四个牺牲者。”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逮捕他好了,因为他己经杀了三个女孩子。为什么非要以我女儿的轻伤作凶手的依据呢?”

“很遗憾,因为证明佐伯是前三个女孩子的凶手证据。还不确凿。”

十津川老实地说。

“那你们去找证据好了,这正是你们警察的工作嘛!”

知子的父亲几乎愤怒地吼道。

“当然,我们也在全力地去搜集证据。可惜的是,至少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可再过四天星期五又到了。为避免再出现新的被害者,我们想先拘留佐伯裕一郎。所以,我们很需要吉川知子的帮助。““不管怎么说,我女儿与星期五的汉子没关系,我要坚决撤诉。”

“你这样做等于帮助了星期五的汉子!”

十津川不无埋怨地说。

“总之,也许你会说我自私,只考虑知子的前途,而不顾别的年轻女人的死活。”

知子的父亲并没有松口的意思。

十津川并非不了解此时吉川先生的心情。

在他看来,吉川的女儿适逢豆寇年华,作为父亲最怕女儿受伤害。

东田律师很可能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

见十津川不语,吉川先生继续说:

“撤诉的原因,固然是女儿的意愿,我和内人也是同意的。知子才二十四岁,己有人提了几次亲。这种情况下,以强奸案的受害人被提到法庭,被人胡言乱语一番,她今后的前途就全完了。如果对方是连续杀人的罪犯,电视和报纸的记者会蜂拥而至,我女儿可怎么应付?”

“你的心情,我很理解。”

“不管你理解不理解,即使交付审判,女儿说她绝不上法庭,如果被强行拉去,也绝不作证。对此,我们己经决定了。”

“吉川先生,请你不要胡说!”

田岛刑警实在憋不住了,大声呵斥一句。

吉川吓了一跳,不满地瞥了田岛一眼,耸耸肩膀。

“我们是为你家小姐拘捕凶手,到现在你竟然说要化作无事,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太轻视警察的使命了!”

田岛又吼了一句。

十津川一面用手示意、安抚田岛,一面对吉川说:

“吉川先生,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也请能体谅我们工作的难处。”

“我懂,但无能为力。我不想让女儿作为强奸犯的受害者而抛头露面。”

吉川顽固地说。

“不能妥协吗?”

十津川缓和着气氛说。

“妥协什么?”

“我们警察不能漠视受害人的意志,也不能强迫你女儿控诉。但是,我们因有连续杀人的大案,不能立即释放佐伯,可否将撤销控诉保留到拘留期限为止?”

“拘留期限多长?”

“逮捕拘留后四十八小时,从现在算还有三十二小时,我们要在这期间找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犯的证据。如能成功,无须你们的帮助,也可以给佐伯定罪。”

“假如找不到证据,又怎么办?”

“那只好释放。”

“可是——”吉川又现出困惑为难的神色。

十津川立即微笑道:

“请你对东田律师说,我们己经谈妥了。这样,东田先生会来见我们。”

“这我就放心了。我也希望能尽快捕获强奸杀人的凶手,并祝你们成功!”

说完吉川先生如释重负地告辞了。

“也够难为他了。”

十津川望着吉川离去的背影,不无感触地对田岛说。

说完,他又将专案的几个刑警召到办公室,对继续探索三起人命案与佐伯的关系这项工作做了部署。

龟井听了十津川的安排,叹口气说:

“只有三十二个小时,佐伯就到了拘留的期限,时间太紧了。”

“所以要尽全力。佐伯持有君原久仁子的比基尼照片,所以希望先重点调查一下她与佐伯的关系。只要有一件证据,我们就好办了。借此还可同第一二两个命案联系起来,以便彻底查清佐伯。”

十津川将工作安排妥贴后,离佐伯开释时间整整有三十二个小时。

第四章新局面1通产省的三木伸介,是T大学毕业后,走上高级官僚之路的二十五岁的青年。

他现在正坐在十津川警部的办公室里。

一旦佐伯裕一郎被起诉,三木先生在法庭上也许是最可靠的证人。

十津川想到了这点,因此,他对三木是寄予厚望的。

“特地请你来,很过意不去。”

十津川对比自己小一轮的三木相当客气。

“据说,星期五的汉子己被抓获?”

三木异常兴奋地问。

“还不能最后确定为凶手,只是按嫌疑犯抓来。”

“要我认人吗?”

三木似乎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所以这样直接地问。

“不错,我们正是请你帮忙。”

十津川微笑道。

“愿意效劳。帮助警察,是市民的义务呀!”

“那就请跟我来一下。”

三木随十津川到了审讯室的隔壁房间。

审讯室里,龟井正审讯着佐伯。

“请从这儿看看这个人。”

十津川指着一个透视窗说。

“啊,这是单面透视玻璃,曾在电影上见过。”

三木边说边观看隔壁的审讯室。

佐伯的脸孔正对着三木,三木看得真真切切。

“怎么样?”

十津川轻声问。

“身高多少?”

三木脸贴着透视窗问十津川。

“一米七三。”

十津川答。

“那跟当时的男子相符。”

“还有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眼睛——”

“眼睛吗?”

“当时,凶手的眼睛给我的印象很深。怎么说好呢?是极其阴暗的眼睛。跟那边的男子完全一样,怎么看都是同一个人。有那种眼睛的人并不多。”

“确实吗?”

“嗯。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点,才对他进行逮捕的吗?”

“是的。但我们希望你毫无偏见地瞧一瞧。”

“我知道。我决不会胡说。那汉子在感觉上完全相同,即与那晚同我相撞的汉子完全相同。”

“那么到法庭上,你能这样作证吗?”

“当然能,因为这是每一个市民的义务。”

2三木伸介观察的结果就是这样。

送走他之后,十津川双臂交抱在胸前沉思着。

旁听的安井刑警惊讶地问:

“警部,怎么啦?”

“我在考虑三木伸介,他今天这样自信,肯定佐伯就是那个凶手。他为什么会这样肯定呢?”

“也许是三木想起了凶手的动作和神态。我特别注意三木对凶手眼神的解释,因为眼睛最能展现一个人的特征。所以,化装时都先戴上太阳眼镜,因为遮住眼睛,人的特征就减弱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大相信?”

“是不大相信。如果能确切知道三术肯定的理由,那就真的相信了。”

十津川同安井说话的时候,龟井也从审讯室过来了。

听到十津川的话接着问:

“为什么?”

“三木说佐伯就是凶犯,就是第二起命案发生现场碰撞他的那个人。他答应在法庭上如此作证。”

“那不是很好吗?”

龟井微笑着。

十津川并不那么轻松,他表情苦涩地说:

“最初他说,天很黑,突然碰撞,所以记不得脸型,现在却说得那么肯定,所以令人困惑。对佐伯起诉时,也许又翻过来,说没有看清。总之,我们须知对方是东田律师,这种看法矛盾的人,审判时会很不可靠。”

“查一查三木伸介,看看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确认佐伯是凶手。”

龟井说。

“就这么办。”

“好,我立即去调查三术周围的情况。”

说完,龟井疾步走了。

安井送龟井出去后,回来对十津川说:

“是不是有点慎重过分了?”

“你这样认为?”

“佐伯想勒死吉川知子呀!如果不是我们飞奔而入,她一定被害了。也可能被强奸后再杀,跟前三个女人一样,裸体横尸情人旅馆的房间里。无论谁,都会认为佐伯是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是星期五的魔鬼。所以,三木才肯于在法庭作证。”

“按你的说法更令人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三木这样对我说,警方也注意了这个特征,才进行逮捕的吧。他可能认为警方已经逮捕了,才认定为凶犯。”

“可是,警部,如果是这样,最好不让三木作证。关键人物是吉川知子,她受东田律师威胁,声明要撤诉,在这种情况下,三木的证言是我们唯一的一张王牌。这张王牌不可信,我们就全完啦!

““你说得很是。”

十津川说。

虽然十津川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佐伯也许就是连续强奸杀人的凶手,也许不是。

说他是,是因为那个星期五在东京都没有发生第二起强奸妇女的案件;说他不是,则是因为吉川知子毕竟没有被杀。

真正的罪犯曾向警方报告了下次的犯罪行为,那显然是向警方挑战。

这种事情过去也发生过,几年前,东京都曾连接发生爆炸事件。

那个罪犯在作案前也曾一一向警方预告。

这说明罪犯是自我显示欲极强的人,才敢于向警方挑战。

佐伯裕一郎不正是很有个人显示欲的人吗?他既然向警方预示,于是就发生了情人旅馆事件。

如果佐伯不是凶犯,那么必将有第四个牺牲者呀!东京却恰恰没有第四个人被强奸、被杀害,那么不是佐伯又是谁呢?鉴于此,对佐伯不得不更加慎重。

3这天夜里,东田律师果然来了。

他与十津川见面时,边摇晃着魁梧的身躯,边说:

“佐伯裕一郎什么时候释放?我劝他自首,并不是因为他是凶手,是要警方听他叙述经过。现在己过了十二小时,审讯事情经过,应该早就结束了。““嫌疑犯可以拘留四十八小时。东田先生也曾在检察院工作过,应该知道。”

十津川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

“嫌疑犯?是什么嫌疑犯?我愿闻其详。在我看来,他只是单纯的参考人。”

东田偏着头冲十津川问。

“我曾说过,是连害三命的强奸杀人嫌疑犯。”

十津川毫不相让。

“逮捕状是以对吉川知子的暴行发出的吗?”

“是的。”

“我去见过吉川知子。听她说,她其实并没有被强奸,为此,她说要到警察局撤诉。她没到这里来吗?”

“我没见过。”

十津川一愣,摇摇头说。

东田律师深感疑惑地望着十津川的脸,说:

“明天可以带吉川知子到这里来吗?没有人强奸她呀,十津川兄。因此,你没有理由逮捕佐伯裕一郎。如果你坚持要侵害人权,我也下定决心与你斗争了。““你要威胁我吗?就象威胁吉川知子那样。”

十津川反击道。

“希望你记住,在警界和检察界,我都有许多朋友。你应该知道,律师为了救助一个人,他有权利运用一切手段。”

东田挺着胸膛说。

“就象刚才所说,佐伯裕一郎有连续强奸杀人之嫌,因此,明日黄昏以前,不能开释。”

“有什么证据吗?”

“有证人。证人己见过佐伯,认定他就是星期五的汉子、杀人凶手无疑。”

“不错的话,他就是报上登的通产省官员吧?”

“是的。”

“可是,他说,在谷本清美被杀案件的现场,那个撞倒他的男子,因天黑和事出突然,所以只记得身高和自己相仿。”

“你倒清楚得很呀!”

“是呀,因为案子很有趣,我己查阅了所有与星期五汉子有关的消息。的确,三木这个年轻人的半身照曾在报上刊登过。”

“三木这个证人己看了佐伯,他确认佐伯就是当时碰撞他的男子。”

“还有其他证据吗?”

“目前仅此而己。”

“这很不可靠啊!目击证人只有一个,而且他从前还说没看清凶手的脸。这次可能为逢迎警方,才这样作证的。这种证人一旦登上法庭,我会剥掉他的皮。这点,你会相信的。你大概也不会认为靠这样单薄的一个证人就公开审判吧?我奉劝你还是早日释放佐伯,立即办理开释手续为好。”

“不行!”

十津川坚决而又郑重地说。

“我警告你,明天清晨以前,你不释放佐伯裕一郎,我会采取应有的程序。”

东田脸色气得通红。

“请便,我奉陪到底。”

“这是你的回答吗?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东田丢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东田走后不久,龟井回来了。

龟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呷了一口,说:

“己经调查完了三木的周围情况。”

“有什么结果吗?”

十津川问。

“他以连续强奸杀人犯的唯一目击者,无论在办公室还是住所,简直是尽人皆知。”

“原来如此。”

“据说,上司也要他帮助警方,以尽市民的义务。”

“因此逼他断然确认佐伯是凶手,是不是?”

“我想有此可能,但也认为他的证言很宝贵。此人无前科,又是通产省事务宫,以证人而言,是最好的人选。同事的评语和上司的评价都不错。”

“我也不认为三木伸介作证人不恰当。”

“而且,佐伯裕一郎也具备了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拥有第三个牺牲者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又有强奸妇女的前科。与第二个牺牲者谷本清美也很可能认识,因他曾以发型设计师的身分到她的学校去过,还有,在情人旅馆险些勒死吉川知子。”

“可是吉川知子要撤销控告呀。”

“不要紧。我们可以作证。我和加岛刑警尾随佐伯时发生的事情。我在情人旅馆听到了吉川知子的叫喊,跟加岛一起破门而入时,看到了佐伯逃跑时的痕迹。再者,在房间里,吉川知子半裸着倒在床下,脖颈显然有被勒的手指痕迹。她即使撤销控告,我和加岛刑警也完全可以以证人身分在法庭作证。”

龟井提高声调说。

“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但吉川知子己否认被强奸,东田律师找到这里,你们的证言也会失效的。”

十津川稍微停了停,又说:

“如果有一件确凿的证据,证明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好了。在证人方面,也希望除三木伸介外再有一名目击者。”

“仅就现在掌握的证据,不能对佐伯起诉吗?”

“检察官方面可能举棋不定,因为对方是难对付的东田律师呀。”

“听说东田又来要求释放佐伯了?”

“是啊。他说明天早晨如再不释放佐伯,要我有思想准,也许会采用法律手段。看他那么卖力,想必佐伯背后一定有一个相当有地位的人。“十津川及专案组在不平安中度过了一个夜晚。令人不解的是,第二天清晨,东田律师并没有来。到了中午也没有丝毫动静,不但没施加什么压力,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打来。专案组的人议论着这件事。“也许东田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放弃释放佐伯的要求了。”

龟井得意地笑着说。

“我看东田不是这种人。”

十津川摇头反对。

十津川估计得不错。

下午二时刚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律师来访。

“我是东田法律事务所的川北。”

来访者递出名片说。

“那东田先生呢?”

十津川问。

“现在在成田机场,准备搭三点半的泛美班机去美国。”

“去美国?”

“是,有急事。”

“那你准备替佐伯裕一郎辩护吗?”

十津川认定他是为此而来,于是这样问。

听了十津川的问话,川北以平淡的口吻说:

“东田法律事务所决定从佐伯裕一郎案中抽手。今后,本所与佐伯裕一郎没有任何关系。”

十津川一听,霎时愣住了:

“我简直无法理解——”

“象刚才所说那样的,我们要抽手,而且是决定了的事情。还有,这是东田所长给十津川先生的信。他要我送给你。”

川北从小型文件皮包中抽出信封,放在十津川面前。

“我的任务完成了。”

川北依旧平淡地说完,然后起身离去。

4“东田在信中说了什么?”

龟井等人围着十津川问。

“不知他信里有些什么鬼名堂。”

十津川拿着信封说。

“川北不是说了嘛,他要从佐伯一案抽手,而且今天启程赴美。”

“知道自己不能胜,逃之夭夭啦!”

安井欣喜地说。

“可是,原因不明,情况依然没变,东田为什么突然逃开呢?如果信中写明理由,那就好了。”

十津川说完,拆开信封。

一张印有“东田法律事务所”的信纸写着这样一封信:十津川兄:我是律师,同时也是一个市民。

你知道,我最尊重法律,也热爱正义。

希望嫉恶不落人后,我日夜苦学做个律师,并不是为了助恶,而是为了让罪恶从这个世界上根除。

“多么清高!”

“好一副大演说家的气派呀!”

刑警们七嘴八舌地说。

“还是往下看吧。”

十津川苦笑着,往下面看去。

我前受K夫人委托为某人辩护。

那人是佐伯裕一郎。

夫人之名不能写明。

若说她是前舞台演员,其丈夫N则是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想你必也知之甚稔。

夫人因佐伯泣诉自己无辜,请其救助。

夫人相信他,才委我辩护。

我也相信佐伯泣诉之言为实,所以才答应为他辩护。

可是,今天始知,佐伯不仅骗了我,也骗了K夫人。

若凭我实力,要求释放佐伯,可谓轻而易举。

但是,释放佐伯,无异于纵容天地不容的杀人魔鬼。

K夫人也颇担心。

兹详述之,佐伯托请K夫人,让K夫人作证,证明他每星五晚上都在夫人沙龙逗留至天明。

夫人纯真,轻易允诺。

其实,佐伯是想利用夫人为星期五不在场证明。

待知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夫人深为恐惧,求助于我,我也劝告她,应先尽作为市民的义务。

夫人接受我的意见,如需在法庭上作证,她也乐意协助。

我因有急事,要启程赴美,但仍相信,藉此可达到作为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念完信,在场的人为之肃然。

沉默少顷,安井问:

“K夫人是谁?”

“就是N制药公司董事长,前国务大臣,当然是北川治郎的夫人了。”

十津川说。

“是北川的太太委托东田替佐伯辩护的吗?”

安井又问了一句。

“说到夫人,据我所知,北川原配夫人正在住院,K夫人大概是指如夫人而言。以前周刊杂志报道过,这位演员出身的K夫人连N制药公司的人事也要干预,以致造成公司内部的纠纷,是北川治郎还担任社长的时候。“十津川说。“这则消息,我也看过。”

龟井笑着说,

“是叫井川佐知子吧?”

“是的,是叫井川佐知子。她也许是三林美容院的常客,佐伯因这层关系才向她求助。”

“若是井川佐知子,我也知道。”

年轻的刑警青木说,

“在电视上见过好几次呢!”

“!”

十津川也差点笑了,

“在电视上?”

“四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相当美。看样子很喜欢打扮,珠光宝气。好象常出资支持年轻的电影和戏剧演员,可能是个女资助者,常说些赞赏年轻艺术家的话。”

“佐伯算年轻的艺术家吗?”

十津川说了后,又转对龟井,

“龟井君,去见见K夫人好吗?”

5井川佐知子的家住在田园调布幽静的住宅区。

这是一座大的宅院,四周环绕着高水泥墙,门柱上刻着“北川”二字。

十津川用对讲机告知警察采访后,一个年轻女人出来开。

这个女人脸部颇具个性,她默默地把十津川和龟井领到一楼的接待室。

接待室宽敞明亮,粉壁上挂着井川佐知子年轻时舞台照片的巨大嵌板,照片虽经放大却十分清晰。

此类嵌板一共五块。

少顷,井川佐知子出现了。

她身着胸前开得很大的上衣,向十津川和龟井微微一笑,口中文雅地说:

“自请,请坐。”

井川佐知子看上去面貌姣美,服装也十分开放,不愧是演员出身。

刚才为十津川开门的女孩,此刻恭恭敬敬地端来两杯咖啡,放在客人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彬彬有礼地退了出去。

井川佐知子说:

“刚才那女孩是未来的女演员,不光她一个,我这里总有一些年轻的艺术家聚会。我,还有我的先生,都喜欢年轻人,可以说来者不拒。”

“佐伯裕一郎也是其中之一吗?”

十津川问。

井川佐知子微微叹口气:

“啊,他。”

随即说道:

“我常上新宿的三林美容院,在那里认识了他。佐伯虽然沉默寡言,显得沉闷一点,但手艺不错,所以我比校偏爱他,前不久,佐伯突然来访,说莫须有的罪名为警方追捕,要我帮助他。他向我求助时,几乎泪流满面。于是,我委托了东田先生。”

“佐伯求你为他作不在场证明了吗?”

“嗯,希望我说他每周五的晚上都到这儿的沙龙来。我相信他无辜被警方所逼,便轻易地答应他了。”

“是否每周五这儿都开沙龙呢?”

“这儿是正式的沙龙。大厅里准备了食品和酒类,影视界的青年男女,一面喝酒,一面谈艺术,直到清晨方散。文学青年有时也来聚会。我常常参加他们的讨论或资助他们的事业。”

“佐伯每周五也到这儿来吗?”

“没有。他一次也没来过。”

“你为什么突然拒绝为佐伯作不在场证明?”

“当然是因为知道星期五的强奸杀人案。”

佐知子手抚胸前,

“每星期五都有年轻女人被害,同是女性,我很痛心。佐伯请我作不在场证明时,我不知道他与此案有关,所以才轻易答应了。现在真有些后怕!东田律师说,警方认为他是星期五的汉子,我真愣住了。我喜欢年轻人,也很照顾年轻艺术家,但可不能照顾杀人犯呀!尤其是专杀害年轻女性的罪犯。”

“原来如此。那么审判时,你能说佐伯曾请你为他星期五不在场作证明吗?”

“可以,我很乐意这样。此事也跟北川谈过,他更劝我尽市民的义务。”

十津川这次拜访可谓受益非浅。

6归路上,龟井边走边歪着头问十津川:

“我真有些不明白。”

“什么不明白?”

十津川反问。

“井川佐知子居心如何呢?开初她保护佐伯裕一郎,甚至托请东田律师,现在却突然因市民义务而觉悟,转向原告这一边,这种突变实在令人费解。”

“因市民义务而觉悟,此话未必真实。”

十津川笑着说。

“她说知道佐伯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吃了一惊,是不是?”

龟井又问。

“这点可能。不过也许挨先生骂了。北川治郎快七十岁了,娶于她作如夫人,定然相当娇纵。这样她才能慷慨地资助青年艺术家。但对于警方,她站在杀人犯的立场,情况就不同了。北川还贪恋政治,也许还想当大臣。如果有自己女人帮助杀人犯的流言,那社会影响太坏了。因此,北川可能斥责了她。她害怕惹恼北川,失去这种豪华的生活,于是抛弃佐伯,这才是她觉悟的真实含义。”

“这种分析太中肯了。”

龟井满意地点点头。

回到专案小组后,十津川立即向本多课长作了报告。

本多听了汇报,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说:

“再也不用看警部苦涩的笑脸了。你整天听新闻界剌激的话,够受气的了。这回你可以向记者们说,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行吗?”

“这个——”十津川还是不敢这么肯定。

“喂!喂!”

本多将了十津川一句。

“最先说除佐伯裕一郎外再没有星期五的汉子的,可是你呀!”

“不错。佐伯已具备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身高一米七三,有强奸妇女的前科,三木伸介也作证说佐伯是凶手无疑,第三是他确实在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诱骗了吉川知子,并且勒住了她的脖子。”

本多完全赞同十津川的看法,说:

“我看不必再考虑了,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现在可以请检察机关起诉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并没有什么担心,只是心里还不够踏实。”

十津川坦诚地说。

“还有什么不踏实的呢?”

“受害人那晒黑的肌肤。”

“你是说那比基尼的泳装痕迹?”

“是呀,从第一到第三个受害者,全都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的痕迹也明显可见。我认为那是凶手的癖好。可第四个吉川知子却与她们完全不一样。”

“晒黑和泳装痕迹也许是偶然的巧合。”

“但愿是这样的。”

十津川向本多颌首示意,走出了课长室。

十津川考虑问题,特别是处理案件,从来都是比较全面的。

每遇到凶杀案,对嫌疑犯总要搜集到充分的证据后再起诉。

他这样做,既为了避免起诉后的败诉,也是为了对案件负全面责任。

这次案件,凶手己杀了三个女人,可以说没有酌情量刑的可能,是必判死刑的。

因比,十津川更希望把证据搜集充分,如果可能也希望获得佐伯裕一郎的坦白。

怀着这种想法,他再度来到审讯室。

东田律师到美国去了。

他临行前通知我不再为你辩护了。

“十津川在审讯室对佐伯开门见山地说。“怎么会有这种事!扯谎,也得扯得漂亮点呀!”

佐伯冷笑道。

十津川的两道目光如利剑一样逼视着佐伯裕一郎,说:

“不仅东田律师,连你请求帮助的井川佐知子也不肯再帮助你了!”

佐伯一听十津川把他的底牌全亮了出来,一时无言以对,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但目光似乎还有怀疑的神色。

“如果你认为我扯谎,可以打电话给东田律师事务所。”

十津川说着把电话拿到桌上,把话筒递给了佐伯。

佐伯下意识地接过话筒,一时不知所措了。

“快打电话给东田法律事务所,先拔O再挂外线。”

十津川告诉佐伯。

佐伯阴沉着脸,硬着头皮拨了电话。

“东田律师的事务所吗?请东田先生听电话。什么?不在?到美国去了-一!”

咔喳一声,佐伯挂断了电话,脸色也随之更难看了。

“你还可以打电话给井川佐知子,再问问她肯不肯再帮忙?”

十津川进一步说。

佐伯被这突然的变化弄蒙了,神情紧张地问十津川:

“怎么回事?”

“事情很简单。东田和佐知子都了解了你是强奸杀人犯,就是这样。”

“我不是强奸犯!我不是杀人凶手!”

“怒吼也没有用。你已经完蛋了。井川佐知子揭发说,你跑去求助,要她证明你每周星期五都在她的沙龙呆到了清晨,其实你从来去过那沙龙,对此,井川佐知子愿意在法庭作证。你输了,输定了!”

“扯谎!全是骗人的鬼话!”

佐伯仍在叫喊。

“还相信井川太太会为你作证吗?”

“不对!我根本就没有请她做这种事!”

“没有请她作证?”

“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我没有请她作证。我只记得在她那儿的沙龙度过星期五的晚上。”

“你没有委托她?”

“是的,我没有委托她作证。我只向她说,二十六日街上勾搭的女孩发生了纠纷,请她帮忙,此外,别的什么也没托她。”

十津川默默地注视着佐伯。

心想,这家伙难道在胡言乱语?他托井川佐知子作每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出了纰漏,才急忙否定曾经托她的事吗?

“那么,你说说星期五——五日、十二日、十九日的晚上都在哪里?在那干什么来?

“十津川问。“那么久以前的事,我哪能都记得清?也许在家看电视,也许在新宿一带喝酒。”

“你能找证人吗?”

“没有证人。因为我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佐伯沮丧地说。……7新近调来的检察官山本打电话给十津川。“快把佐伯裕一郎移送到我这儿好吗?”

山本以强硬的口吻说。

“还在审讯中,审讯完毕自然会送到你那里。现在正做记录。”

十津川推托说。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星期几吗?”

山本的声音很响。

“我想是十月一日,星期三。不对吗?”

“是星期三。后天就是星期五。你应该知道,星期五越近,报界就越指责我们吧?”

“当然知道,因为我是众矢之的。他们会指责说那些刑警是干什么的!”

“那为什么还磨磨蹭蹭?应该尽快起诉案犯,让世人放心。刑警部长说,证据已经充足,上司认为应该起诉,你为什么按兵不动呢?”

“不是我按兵不动啊!既然是大案,我希望慎重从事。”

“你认为佐伯裕一郎不是嫌疑犯吗?”

“不对,我认为他百分之九十是凶手。”

“百分之九十?”

“是的,百分之九十。还有百分之十不清楚,所以想把这部分弄清楚。”

“这部分我在法庭会弄清楚的,让我来好了。”

“可是——”

“可是什么?十津川兄,你知道警方进行不顺利,会造成社会不欢迎我们的流言吗?”

“什么流言?”

“警方误捕的流言啊。为平息舆论,勉强逮捕无辜的人,又没有足够的证据,狼狈不堪,这种流言都传进我的耳朵里来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流言,不去理它算了!。”

“再延期起诉,就不是无根无叶的流言啦,会被说成是误捕。目前,某报的晚刊己写道,警方在做什么?也许是警方误捕无辜的人,正困惑无比,纵然碍于面子,也得发表事实真相呀!到明天,报纸的语言对我们会更严厉。星期五一到,人们又会想起星期五的汉子,年轻的姑娘不敢上街,这后果你想到了吗?”

“当然想到了。正因为想到了,所以才更慎重些。”

“我必须正告你,星期五中午前,一定要有所作为,你知道,要是在这之前一无所获,检察部门要亲自调查佐伯裕一郎。决不准社会不安宁的状况再继续下去了。我手边已搜集了一些有关佐伯是凶犯的证据。“山本在电话里最后说了上面这些话。8电话打完后,十津川对这位检察官的话很担心。山本检察官所说的证据,到底是什么呢?从案发到现在,还没听说检察部门亲自调查有关情况呀。难道是听东田律师介绍的?十津川心想,或许是东田把送给我的信,同样也送给了检察方面。山本所说的证据一定是这个。“东田这只老狐狸。”

十津川心里又苦笑道,

“他想我不能重视那封信,便又寄给检方。这么说山本是东田的后台?”

十津川正在想心事,龟井推门进来问:

“警部,电话里说什么事,这么长时间?”

“山本检察官要我们把佐伯早点移交给检方。”

“今天是星期三,想来也难怪,务必在星期五之前起诉呀!”

“龟井,你也这么想?”

“不仅我这么想,公安委员长那边也说了许多。”

龟井说。

“刚才,又有一批记者拥进走廊,他们指责警方无能,还不敢公布逮捕了星期五的汉子,年轻女郎因此没有安全感等等。警部,为什么还犹豫不决呢?佐伯虽然否认,但证据已很充分,应该早些移送检方。这样报纸的舆论也会倒向我们这一边。”

安井刑警谈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不明白警部为什么前怕狼后怕虎?”

说话的是田岛。

“你们都不理解我,我是想证据还不完全充分呀!”

十津川解释了一句。

“怎么?难道非要凶手自己坦白吗?”

田岛不满地顶了十津川一句。

“佐伯真若坦白,那当然不是坏事。我牵挂的并不在此,而是受害人晒黑的肌肤问题。”

十津川具体点明了为什么迟迟不起诉的关键。

“我真不懂,警部为什么在枝节上这么重视?”

田岛火暴暴地说。

“当然,这也许是枝节,也许是偶然现象,但我放心不下。前三个女孩子的肌肤晒得很黑,比基尼的痕迹白得惊人,女人的两个重要部位——胸部与下腹部分十分醒目。我想,凶手不是十分酷爱,就是十分憎恨女人的这种肌肤。你们都应该有这种认识。可与此相反,情人旅馆的吉川知子却完全相反,难道说凶手的癖性突然改变了?”

“我认为,凶手就是一个人。他作案的手段相同,血型相同,而且有两位证人作证。特别是三木伸介已经证实佐伯就是谷本清美命案的杀人犯,我们不能再怀疑了!”

“龟井,你的意思是立即移送检察机关起诉吗?”

十津川望着龟井说。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利用这最后一天时间,再好好调查一下,然后再送检方。”

龟井无可奈何地说。

9十津川不得不再度披挂上阵,第三次审讯佐伯格一郎。

对佐伯来说,他的处境更艰难了。

既失去了强有力的东田律师,又失去了强大的井川佐知子的后盾。

这两者不仅不支持他,反而成了他的对立面,他象只被打败的落水狗,完全自暴自弃了。

十津川作为强者,对他也比先前宽容一些。

“怎么样啊?反省得如何?”

十津川递给佐伯一支香烟问。

佐伯缓缓地伸手取烟,缄口不语,二目无神。

“你是不是是期五的汉子?那三个受害女性是不是你杀的?”

十津川问。

“为什么还问我这件事?莫非你一定要把我打成杀人犯吗?你、东田还有那女人,简直是穿了一条裤子!”

“我与他们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要真是无辜,我会帮助你。”

“你是警察,决不会这样做的。连律师都对我落井下石呀!”

“好啦,你听着,你的立场和态度都不对。如果马上起诉,你肯定是要定罪的,污辱吉川知子,勒住她的脖子,欲加杀害是事实,与第三个受害者君原久仁子又认识,还认识谷本清美。你的身高、血型与凶手完全相同,有人证明你就是凶手。曾保护你的井川佐知子,已揭发了你取假证明。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谎言,完全是弥天大谎!”

“什么弥天大谎?”

“那女人所说的全是谎言,简直信口雌黄!但,你们太顽固了,你们决不会相信我的话,由你们去好了。”

“好,请你冷静地谈谈,为什么说井川佐知子扯谎?”

“先前,我是完全相信那女人的。我向她说了许多。她听我谈的情况后,说,如果警方认定我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说每星期五都到我的沙龙来。这是她给我出的主意呀!我每周五大都独自一人,确实找不到不在场证明。为了说清自己,才拜托她了。想不到,这女人倒反过来咬了我一口!”

“你虽这样说,目前的状况对你仍是不利的,东田也好,井川佐知子也好,他俩都会说受你委托,而谁都不会相信你却会相信他们。”

“因为我有前科?因为他们有钱有势吗?”

“不光如此。因为你的行为确实不轨。你带吉川知子住情人旅馆,勒住了她的脖子,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吧?”

“这点我承认。”

“承认这点也是进步嘛。”

“可是,警部,我并没有杀她的意思,我真是下意识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究竟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我确实没有杀过人。我不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什么样的人,他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要我相信你也不难。那必须找出有关星期五的不在场证明。你必须说清楚,九月五日、十二日、十九日这三天的晚上你在哪儿?都在干什么。需要晚上十点钟之后的不在场证明,这样才能否定你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会撒谎,如前些时候跟你说的那样,也许独自一个人在某处饮酒,也许在某处看电视。但我找不出证人。”

“这就麻烦了,你回忆不起来,又没有证人,这可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这么说我就完蛋了!”

佐伯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

突然,他的二目炯炯发光,高喊道:

“我想起来了!”

10佐伯用难以掩饰的兴奋心情说:

“我特别喜欢看周五晚十点后播映的美国电视系列片——刑警马肯奇,所以每逢此时我必须赶回大厅去看。你知道吗?那个节目很吸引人。”

“知道。我也看过这个节目。”

十津川说,影片以睡不醒的中年刑警为主角,情节诙谐幽默对吗?

““对。我每周星期五都看。从开始就被迷住了,非看不可,因此星期五的晚十点到十一点我都呆在大厅。”

“有别人能证明。你在看电视吗?”

“没有,我是独身,一个人看电视是理所当然的嘛!”

“看电视时有没有人来访或打电话给你?”

“没有,没有,我一个人才看得有味呢!”

佐伯连连挥手说。

十津川又呈现出了苦笑的表情,说:

“十点到十一点一个人看电视,既没人来访,也没人打来电话,你的这种不在场证明等于没有。”

“可是我每星期必看‘刑警马肯奇’是事实呀!片子的故事我可以背述下来,不信你试试。从八月开始,已播映了八九集,我全部记得。难道这不是我星期五看电视的证据吗?”

“你有没有录像机?”

“有,对我来说录像机必须有。因为外国影视片中常出现新的发型,我需要录下来。‘刑警马肯奇’每集都有美丽女星出现,她们的发型可供我参考。”

佐伯炫耀地说。

为了不挫伤佐伯兴致勃勃的情绪,十津川只有苦笑着说:

“假如没有录像机,你能谈出电视剧的内容,说明你确实看了,这样的话尚可作参考。现在是你有录像机,你完全可以在播映时先录下来,事后可以随时看,在这种情况下,你说你能讲述全部内容,并不能证明星期五的晚上你坐在家里看电视。你说是吗?”

佐伯一听顿时又蒙了。

“那怎么办呢?我说的全是实话。我相信你,才使劲回忆,现在真是竹筒倒豆子,可仍然没用,我该怎么办呢?警部,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佐伯激动地用拳头敲击着桌子。

十津川冷漠地注视着佐伯裕一郎。

内心却翻卷着不平静的波澜:否定他是星期五的汉子,现在证据又充分证明他是嫌疑犯,血型、目击证人、情人旅馆案,都对他不利;原以为他有不在场证明,井川佐知子否定不说,今天就连他自己也说明了他确实没有不在现场证明。

这就不得不令十津川堕入了十里雾中。

佐伯呀,佐伯!你是真正的凶手呢?还是老实过憨了?左思右想,十津川脸上怎么也去不掉困惑之色。

他颓然地踅回办公室,默默地坐在转椅上。

“怎么样?警部。”

龟井向他问。

“佐伯证实了自己没有不在场证明。”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噢,总有搞不清楚的地方呀!”

十津川语调沉重地说。

第五章闪亮的目光1十月三日,星期五。

今天,对十津川来说,一切都乱了套。

新闻界毫不客气,各种报纸的社会版都以引人注目的标题刊登了这类文章:

“误捕?警察当局对‘星期五的汉子’一案陷入困境”:

“专案小组混乱,意见对立”:

“另有真犯?警方奇异的行为”等等。

山本更严厉地指示:今天中午以前,如不把佐伯移交检察方面,检方将亲自审理。

十津川的部下也怨声载道,人人都以惊疑的目光看着他,心里都在埋怨他犹豫不决的作法。

就是在这火烧眉毛的情况下,十津川应召去见本多课长,一进课长办公室,桌子上的各种报纸的早刊一下子扑入了十津川的眼帘。

“我相信你。”

本多朝他点点头,示意请坐。

“谢谢。”

十津川坐下了。

“请谈谈真实情况,确实没有佐伯裕一郎的证据吗?”

“证人有两个,又有险些被杀害的吉川知子,而且佐伯还有强奸妇女的前科。假如凭这些起诉,佐伯也会被判死刑。““那么你还有什么疑问呢?”

“证人的话也不可全信啊!”

“你指哪个证人?”

“两个都一样。”

“为什么呢?”

“就以三木伸介为例吧。起初,他说在第二杀人现场,因天黑加上他正在点烟,没有看清凶手的面孔。事隔不久,现在却肯定凶手就是佐伯裕一郎,并且愿意出庭作证。”

“可不可能是他准确的回忆呢?”

“他既然说天黑看不清对方的脸,怎么回忆也不能把黑夜变成白天啊!”

十津川苦笑一下。

“我不认为他是有意说谎。但可能有这种情况,一是作为市民的责任感,想当个破案的目击者,二是我们提供给他佐伯的情况,既有前科又勒住了一个女人的脖子,可能是先入为主吧。”

“井川佐知子这个证明怎么样?”

“他原本是佐伯的庇护者,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指控者。她说这是她正义的觉醒,这全然是骗人的鬼话!”

“你怎么知道是骗人的鬼话呢?”

“你知道,她是前国务大臣北川治郎的如夫人,有钱有势,很是傲慢。开始,她以保护支持年轻艺术家的架式,想帮助佐伯,因而请了东田律师。但北川先生对此持反对态度。北川反对的原因是,他不愿自己的女人成为强奸杀人犯的庇护者,更不愿因此遭到报纸的攻击,舆论界对北川的态度好坏,又直接影响到他竞选大臣的政治意图。井川佐知子权衡利弊,自然要站在丈夫这一边,于是她不仅不再维护佐伯,反而变为指控者。为个人利益转变立场的人,她的证言是不能不令人怀疑的。”

“你说的确有道理,但,十津川兄,今天已经是星期五了。”

“我知道。”

“今天不把佐伯移交检方,我们不仅要承受检方的重压,刑事部长也不会放过我们。老实说,我个人是顶不过的。”

“确实给你带来了麻烦,很是抱歉。”

“我倒没什么。只盼着几小时内案子有个眉目,如能判定佐伯是罪犯,我还能挺得住,但你似乎觉得他清白无事。”

“实在说,我也拿不准,因此颇感为难,从理论上分析,佐伯确有嫌疑,但感觉上却总认为凶手是另有其人,好象客观上对佐伯越不利,我内心却越觉得他清白无事。”

“我可以尊重你的感觉〉但并不能以此去说服部长。”

本多耸耸肩说。

十津川听了本多课长的话,只是默默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心里明白,如自己妥协一下,事情就简单了。

可以马上把佐伯移送俭察院,山本检察官立即起诉佐伯,然后是法庭审判,定罪,最后由佐伯去服刑,这样做十津川心里不安,假定佐伯被处死,那他会抱憾终生的。

2附近中午,十津川和本多课长一起,应召去见三上刑事部长。

两人一进刑事部长办公室,就看见山本检察官早已坐在那里。

这种场面十分尴尬,山本以不悦的目光睨视着十津川;刑事部长则带着困惑的神色,在一旁拱手而立,十津川心里核计,他俩准是早已交换意见了。

“喂,坐下吧。”

三上部长让十津川和本多坐下后,说,

“十津川,据说你答应山本检察官,在今天中午前将佐伯裕一郎移送检方?”

“没有说一定移送检方,只说今天中午前会有结论。”

“那没有什么不同!”

山本检察官厉声说。

“不一样。”

十津川反驳说。

“那你想释放佐伯?你认为他清白?”

山本瞪大眼睛,气乎乎地质问,好象十津川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客观地看可能是半对半。也许有嫌疑,也许是清白。”

“可我审过记录,佐伯的嫌疑太深。是否起诉,这个判断由我们定好吗?”

山本已是怒不可遏,却极力压住火气说。

“委托给你们可以,但佐伯如果是无辜的,你们怎么办呢?”

“怎么又是无辜的呢?不是有人证、物证,你们才逮捕的吗?怎么这会又认为他清白无辜呢?”

“越调查越觉得他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即使起诉,也应该以九月二十六日在情人旅馆的强奸案件起诉,如同意这个意见,我可以马上把佐伯裕一郎移送过去。”

“别胡说八道!”

山本把手一挥,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

“为什么这么说?”

十津川不觉一愣。

“你说为什么?就因为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检察人员才这样卖力呀!新闻界骚动,也是这个原因,以强奸案起诉,怎么向舆论界交待呢!人家一定会认为是误捕的。”

“我怕的恰恰不是佐伯,而是真正的凶犯再度出现。倘使真凶真的出现了,警方的威信会彻底输光,检方的脸面也是不光彩的。”

“可是,十津川兄,九月二十六日,佐伯被逮捕那天是星期五啊,这天,佐伯在情人旅馆强奸了第四个女人。此外,没有发生对女人的强奸杀人案吧?”

“没有,一件也没有。”

“那就完全可以认定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他向警方挑战,又按时进行犯罪活动,你还犹豫什么呢?如果你害怕担责任,那可以由我来调查、由我来起诉。”

“我并不是怕负责。”

“一点钟有记者来访。”

三上刑事部长插了一句。

十津川看看手表,还差二十分钟才到一点。

“我希望在一点前能做出结论。”

三上分别望着十津川和本多的脸,

“如果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表以星期五的汉子起诉佐伯,消息就能登在晚报上。这样,年轻女人对星期五汉子的恐惧感就可以消除。逮捕案犯是我们的职责,消除市民的恐惧感也是重要的工作,电视台完全可以在三点钟播放新闻时,把这个案子作为一项主要内容。今天就是星期五,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发表对佐伯的起诉这是绝对重要的。”

“……”

“一课课长和十津川如果还犹豫,就自我负责移送佐伯爵一郎起诉。到现在还没有信心,还在证据上打磨磨,只会引起对警方的不信任感。尤其目前,整个东京都全陷入星期五的恐惧中,我们绝不能再犹豫,我要求一课课长本多和十津川把此案交给我办。案卷我审查过了,如同山本检察官所说,可以断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这样定吧!”

三上部长说完,两眼死盯盯地看着本多和十津川。

三上部长把话说到了绝处,本多和十津川也不好再坚持己见了。

三上之所以这样说,也是很有道理的。

在此案审理中,警方行动不仅引起东京市民、更引起整个日本的注目。

第一、第二、第三,连续有三个年轻女性被杀害,警方完全处于被动地位,一点作为也没有。

如果说好不容易抓住的佐伯裕一郎,还不是凶手的话,那警方将遭到更严厉的痛斥。

三上部长见本多和十津川没有吱声,以为沉默就是同意他的意见,于是接着说:

“就按着我的方案在一点钟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

记者招待会是由三上和本多课长两个人参加的,十津川回避了。

几个小时后,各报的晚刊均用醒目的标题,报道了星期五杀人案已经破获的消息,还有的报纸发表了整版的文章。

《星期五的汉子是青年发型设计师》、《佐伯裕一郎是杀人凶手》、《佐伯裕一郎恶魔般的罪行》……在这些文章中,把佐伯出身、历史及年轻时强奸妇女的事情,全部披露出来,还有的报纸竟然说他在巴黎留学时也曾勒住妓女的脖子,几乎把妓女勒杀。

电视更能凑热闹。

案子的经过反复报道,第一个被害者桥田由美子,第二个被害者谷本清美,个被害者君原久仁子三人的照片也出现在荧光屏上,三人都是年轻漂亮的妙龄少女。

也有穿比基尼游泳衣的照片。

播音员则信心十足地向广大听众宣布,凶手已被抓住,夜间外出可以放心了……3案子总算了结了。

专案小组为庆祝破案,摆了一桌酒席。

但十律川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邀了龟井出去散步,黄昏将临,他们漫步在皇居附近的街道上。

“我有点感到可怕。”

十津川说话的音调十分沮丧,情绪也特别消沉。

暮蔼低压着东京都的天空,护城河水面逐渐灰暗下来。

银座方面的霓虹灯倒显得分外亮。

“你担心真正的凶手会再出现吗?”

龟井与十津川并肩走着,突然问了一句。

“报纸、电视把破案的报道全抖了出去。这下可解除了年轻姑娘的戒心,如果真凶再出现,必然又有一个年轻女郎丧生。”

“可是,警部,我认为佐伯裕一郎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如真这样,那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可能还不是最后的结论啊!”

“如果另有真凶的话,那九月二十六日怎么没有另外的女人被强奸、被杀害呢?”

“这有几种可能。或凶手突然患病,不得不住进医院,或正欲奸杀女人时,遇到有人经过,没有做成。”

“我总觉得你有些过虑了。”

龟井安慰似的说。

天全黑下来,两人才从护城河回到专案组。

专案组办公室一片杂乱。

桌子上丢下五六只酒杯和罐头盒子,这一切都预示专案组即将解体了。

安井刑警和田岛刑警将贴在墙上的第一、第四现场鸟瞰图撕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墙角。

十津川颓坐在椅子上,以复杂的心情审视着室内的一切。

“案子结束了。”

他心里默念着,但整个案子却依然系着他的心。

也许龟井说得对,佐伯裕一郎就是星期五的汉子。

他没有明确的不在现场的证明,而且想杀吉川知子。

有强奸的前科,更有土耳其浴娘的证言。

如果佐伯真是凶手,那该多好,十津川的一切忧愁烦恼,便刹那间冰释雪消了。

墙壁上的电子时钟好象理解主人的心情,尽量放慢时间的脚步,滴达滴达缓慢地走动着。

时针正指向九时零六分。

十点,这个危险的时刻,马上即将到来!

“喝茶吗?”

龟井给十津川倒了一杯茶。

“谢谢。”

十津川微笑着端起茶杯。

“山本检察官此刻也许正起劲地审讯佐伯呢!”

龟井仿佛要消除十津川的郁闷,说了一句。

“也许是吧。”

十津川平淡地回答。

“今晚咱俩到新宿喝点酒行吗?好久没喝了,愿意的话,我领你去。”

“谢谢。”

十津川仍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龟井暗自笑了一下。

他非常了解十津川的心情。

在目前的情况下,他是不能出去喝酒的。

万一真凶再出现,又有一个年轻姑娘倒下了。

夜。

十点十二分。

一个男人在夜里行走着……4今天是松木香织的二十四岁的生日。

她在N物产公司人事课工作。

在本公司工作的恋人田中诚,约好为她祝寿。

她预感到他将要做什么。

松木香织并非对异性没有了解。

还在高三读书时,她就曾与附近的一名大学生发生过性关系。

那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男人。

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也并不反感,只是不知不觉就以身相许了。

那大学生工作以后,曾正式向她求婚,但被香织拒绝了。

在香织看来,总觉得他性格平庸,没有个性,很少男子汉的气魄,因此有点令人讨厌。

她与田中相识在一年前。

田中刚从T大学毕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

在N公司是未来的高级职员。

香织与他交往,目的是达到结婚和建立幸福的家庭。

香织自信容貌超群、体态苗条,是能够赢得田中的欢心的,这些也可以达到让对方娶自己的目的。

平时,她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间。

今年夏天,他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她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她,她坚决地拒绝了。

她是个较成熟的女孩,非要对方要求结婚时,她才能献出身体。

同公司追求田中的女性也不乏其人。

香织对此也有足够估计,她只能掌握一定分寸,绝不让田中舍弃自己而奔向别的女人。

今天借庆祝生日这个良辰美景,她决定委身于他。

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下班后,香织坐田中的车子,径奔他住的大厅。

这幢大厅是新近落成的。

田中花三千万元买了一套二室二厅的房子。

他为此常引为自豪。

起居室里早已备好生日蛋糕和香槟酒。

他俩切蛋糕、喝香槟,玩得十分愉快。

酒至半酣,田中伸过手来,把香织搂过去。

他们狂热地亲吻、拥抱。

田中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急不可待地拉下连衣裙的拉链,脱下乳罩,那一对她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田中一手抚摸着她白嫩的双乳,另一手则伸向她下腹部的三角地区。

“已经湿了。”

田中神魂颠倒地说,香织咯咯地笑着,她踢掉高跟凉鞋,扭动着腰肢。

田中终于轻轻地将她抱到床上去……用他的脸在脚上轻擦,他感到少女双足的柔软,开始舔每支脚趾,双手在腿上来回的轻抚着。

香织开始感到很痒,咯咯的笑了,他轻按了她脚上的穴道,她全身一震,满脸变的通红。

躺在床上的少女原来是这样的诱人,黝黑的双腿,掀起的短裙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少女型三角裤,纤细的腰枝,柔和的腰臀曲线和丰满结实的乳房。

田中一下就扑上去,把嘴唇贴住了姑娘的柔软的双唇,用一个吻封住了她的口。

少女身上送来阵阵的幽香,他细细地品尝着这个美丽的24岁少女的双唇,挑逗着她的小舌,销魂地享受着她慢慢动情,全身发抖和发烫的感觉。

她全身发软了。

田中伸手到松木香织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的扣子,她的双乳就暴露出来了,小锥状结实地隆起的乳房,乳头还是粉红色的,比较大,乳晕胀胀的,乳房的底部还没有完全扩展成圆形。

他稍使了点力搓揉,香织就发出荡人心弦的淫叫声。

他舒服地吻着她的双乳头,一只手却轻轻耙着姑娘的裆部,一阵甜丝丝的性快感开始弥漫松木香织的全身,她呻吟了,田中可以感觉到少女的裆部开始湿了,他用魔术般的手指轻柔地搔爬着少女的阴部,顺着阴唇的中间上下刮,销魂的快感令她不停地喘气和娇吟,双腿乱蹬。

松木香织紧闭双眼,轻轻喘息着,玉乳也跟着在田中面前一起一伏。

田中抽出一只手,顺着大腿,小腹,摸着松木香织的胸部,握住其中一只乳房,揉搓起来,

“嗯!”

松木香织一下子就摊软了。

田中揉搓了一会儿后,便狠狠地吮吸松木香织硬起的乳头。

他还不时腾出手来,轻抚松木香织那平滑的小腹。

突然,田中把手伸进了松木香织的真丝三角内裤,直接将手指按在她的秘处阴户上。

到底已不是处女,松木香织温润的小阴唇已整个突出来,拨开阴毛即可触及,再分开阴唇,里面早已淫水泛滥了,摸弄了不一会儿,田中已是满手粘液。

他托起松木香织的身体,把短裙解开脱下,再把她的三角裤也脱了。

香织的阴阜不是很宽,但阴毛已经很黑地从阴唇一直爬上了阴阜,完全遮住了她的阴部。

田中分开香织的双腿,香织羞得双手捂住了脸。

她的小阴唇很大,完全遮住了她的尿道外口,阴蒂长长地突出在阴唇的接头处。

他用手搓动着少女的阴蒂,真是美的身体!女孩子在他老练的调情手法身体逐渐软下来,敏感的部位带给她从未有过的舒服感觉,她感觉到那个羞耻的部位渐渐濡湿了,那里的淫水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花心中已经开始渗水了。

淫液沾湿了她的三角内裤。

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留出。

舌头到小穴上,舔到流出的爱液,他感到少女身体的扭动。

望上去,紧闭的小嘴正微小的活动着,呻吟声在小嘴中悄悄的溜出来。

他更着力的轻咬着小肉球,少女的身体剧烈的扭了一下,呻吟声伴着响亮的“呀!”

的一声叫了出来。

兴奋的感觉像洪水般涌来,缓慢的动作也变得急促,用力的把小肉球狠狠的咬着拉动,少女的身体激烈的抽动了一下。

他的手指插到阴道中插抽着,一下子手全湿了,更多的流到地上。

突然她全身剧震,手脚痉挛,在娇躯上现出一片红潮,经历着性的高潮。

她不由地蹬直了双腿淫叫起来。

他把挺硬的东西在松木香织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女体表面的每一寸都被游移的手处处抚遍,松木香织仰躺着,双手用力地揪住她自己的衣服。

当他再次以手指试探她的要紧部位时,发现已经尽被濡湿,爱液甚至从下流过屁股间的沟隙,滴到床上。

他用双手将她的脚踝捏住,分开两腿。

难为情使松木香织本能地挣扎,但她两腿间的位置却已经被他占据,自己再也合不拢。

然后他趴在她身上,再一阵亲吻和抚摸,使她柔服下来。

再挺起身时,将她的大腿尽量地分开,最漂亮的私处如含苞的花朵,嫩肉还是闭合着,他用手指撑开,蕴着的晶莹爱液再流出来,在花瓣间仍一丝一丝地残存。

望着松木香织那浓密的黑色的阴毛,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阴部,拨开她的阴唇,一股令人冲动的味道散发出来。

他开始停止舔她的乳房,转而舔她的阴部,粉红色的小肉不断的在他眼前晃动,而他也欲性更强,舌头不断的伸向她的更深处。

";恩~~~~~不要~~~~~~哦~~~~~好舒服~~~~";松木香织闭着眼,呓语般说道。

他的手指更大限度的拨开她的两扇阴唇,舌头也更加深入,他开始不断的吸吮着她的洞穴内流出来的淫水。

原来女孩子的淫水是这么香的,他贪婪的吸个没完,而松木香织也随着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道之内不断的抽动而淫叫个不停。

忽然,他的舌头碰到个小硬球,他用舌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没想到松木香织随之一震,他又舔了一下,她叫的更厉害了。

得到了甜头的他开始不断的向她的小肉球进攻,而她粉红色的小洞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淫水,她的淫叫也愈发响亮了。

在他的舌头挑逗了数百回合之后,顿时,一股热流从松木香织粉红的阴道里喷射出来,他尽情的舔着,而她不住的喘着气,雪白的乳房也一颤一颤的。

田中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松木香织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松木香织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

田中低下头去吸吮松木香织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受到这种刺激,松木香织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

松木香织觉得田中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

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但田中的手也依依不舍的离开,而且慢慢往下滑,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松木香织的阴户上轻抚着。

田中的手指伸进松木香织那两片肥饱阴唇,田中感觉松木香织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

";啊!";松木香织突然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之故,而是产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

松木香织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淫水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田中的手指也插入到肉洞里活动着。

田中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不停的旋转着,逗得松木香织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着。

接着田中分开松木香织的双腿,看着松木香织两腿之间挟着一丛浓密的阴毛,整齐的把小穴遮盖着,松木香织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田中用手轻轻把松木香织的阴唇分开,田中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松木香织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松木香织因田中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拼命地抬高猛挺向田中的嘴边。

松木香织的内心渴望着田中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

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松木香织浑身颤抖!田中看到松木香织淫荡的样子,使田中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他可以感受到松木香织的淫欲已经高张了,他把她一只美腿扛在了肩上,转过身,将阳具对正犹在流着淫水,不停颤抖着的美丽阴户;双手托住松木香织的屁股,腰肢用力,已把斗大的龟头插进阴道。

香织的呼吸越来越不规则了,最后就只是带着“哼!哼!”

的喘着。

香织感到田中的肉棒碰到子宫上时,竟然让自下腹部有着强烈的刺激与快感,而且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香织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升高。

田中将香织的双脚再分开一些,企图做更深的插入。

田中的肉棒再次抽插时,龟头不停地碰到子宫壁上,使香织觉得几乎要达到内脏,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全身有如触电一般。

使香织只有张着嘴,全身激烈颤抖,不停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香织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田中的肉棒,田中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

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香织的阴道深处。

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香织将头仰起,湿润的嘴唇封住了田中的嘴,不等他有所反应,又很快的移开双唇。

“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的表情好像一个在讨糖吃的小女孩。

“刚刚的感觉蛮不错的。”

她吐了吐舌头,忽然又换上一副很担心的表情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看着她的眼,他知道她是很在乎这点的。

他拨了拨她额前的散发:

“怎么会?”

然后他笑了起来:

“我还觉得你不够淫荡呢。”

香织嘟起了嘴唇:

“你好坏!你们男人真色。”

“好,我就坏给你看。”

说着,他休兵养精蓄锐后的阳具又恢复雄风,挪动身子,再度叩关。

“等一下。”

香织推开了他,

“人家会痛啦,轻一点好不好。”

他想了想,说:

“这样吧,我让你自己控制。”

他把她扶起来,说:

“你坐在我上面。”

香织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大放心地说:

“这样子会比较好吗?”

虽然有点不安,她仍是坐了起来,他则躺了下去。

他安慰她说:

“没关系啦。”

这个体位可以让女方掌握主动,更重要的是:他想好好的观赏松木香织做爱的样子。

刚才只顾着使力,反而没有看清楚眼前这个绝色女子的美妙胴体。

他抓着她的手来握住他的阳具,她还有点反抗,想把手抽回去,但是他强拉住她的手,她终于屈服地握住他的阳具。

松木香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移动臀部,他双手扶住她的腰,让她蹲起来,将私处对准他的阳具,再慢慢地坐下,她也握住他的阳具调整位置。

阳具接触到私处时,松木香织的身子震动了一下,她咬着上嘴唇,想来方才的激情,对她的肉体的确有着强烈的影响,私处仍然留着痛楚。

她缓缓地动着臀部,浅浅地让他俩的下部接触,跪坐的姿势让她能掌握他进入她身体的程度,不致于太刺激她的阴部。

过了一段时间,他的龟头感到她的爱液渐渐地湿润了阴道,使得阴茎随着松木香织身子的起伏而能慢慢地深入。

她的表情也渐渐舒缓,快感取代了痛楚,于是她开始加大上下动作的幅度。

他看着松木香织闭着眼在享受做爱的滋味,他也不差: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真是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阴道很紧,但也正因如此,每次的抽送都能带给他真实的肉体感觉;而由下往上看着松木香织,美丽的女体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真是双重的享受!尤其可以看到他的阴茎在她的小穴口进进出出的,蛮刺激的。

松木香织私处的阴毛形成倒三角形,有趣的是,她的阴毛是向着她的阴阜生长的,彷佛是指向的路标一样,宣告着“欢迎外来者侵入”似的。

香织的动作,引起她胸前荡起眩人的乳波,两团大肉球颤动不已,真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而渐入佳境的她,放开原本撑在床上的手,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不自觉地挤压着乳房,藉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他看时机成熟,伸出双手拨开她的双臂,手掌覆盖住她的双峰,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右手顺时针,左手逆时针地画圆似地搓揉着她柔软的一对圆滚丰腴的大乳房。

她的喉咙发出低沈的声音,头向后仰,一头乌黑的长发泄了下来。

她双手往后撑在床上,上身向后弯拱成弓形。

原本她上下的动作,由于这时他的阴茎已经几乎插入她的阴道内,所以她自然地改成只以腰部前后地扭动,让紧密结合的外阴部能藉着摩擦而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虽然松木香织并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人性欲望的生理本能自然而然地反应了出来。

由于她的头向后仰,发出的声音就不大清楚,只听得“呵。呵。喉。哦。。”

之类的喉音断断续续地传出,伴随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

这个女上男下的体位虽然对男方来说颇省力,结合的程度也蛮深的,但是却少了一种征服的快感。

于是他坐了起来,双手抱住她的腰,变成两人面对面抱坐的姿势,他再改成跪姿,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不仅使他能完全插入香织的玉洞里面,而且还能掌握主动权。

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他则捧抓起她的乳房,用力地吸吮着她的乳头,一边用力挺起腰,重重地用阴茎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

上下的双重攻击,让她狂乱地摇摆着头,配合着他抽送的节奏,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

她满足地叫着:

“嗯。。我好快乐。。啊。。好棒。。”

虽然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精,这第二次应该可以持久些,但是由于这次用的体位的结合程度比较深,对阴茎的刺激太大,让他快要忍不住了。

他和她忘情地扭动他们的下半身,快要到达快乐的顶点了!!他在最后的关头,使尽全力冲刺,终于,他忍不住了,射精在松木香织的体内。

所有积存的精力,全部喷射到松木香织的阴道里。

松木香织又狂野地扭动了几下,然后也达到高潮,瘫软了身子。

这次,他们都无力起身,只是互拥着汗流满身的对方。

田中只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就差点这样爽晕过去。

过了一会儿,田中终于回过神来。

低头看看身下的香织。

只见她凤眼微合,小嘴微张,鼻尖还凝着一颗晶莹的汗珠。

显然还在回味那全身心飞入天际的感觉。

休息了片刻后,田中躺在床上看着美艳娇嫩的松木香织,又目现欲火,他逗笑着提出要吻她的淫穴。

松木香织犹豫一下,不见回答,但却以行动表示,她立刻把双腿八字分开,蹲在田中的头上,阴部露出一条细缝,春水盈盈,田中很轻易的就吻到了她的阴唇和阴道口。

同时,田中还抱住松木香织的臀部,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入这个淫妇的阴户里。

“喔!嗯!哼!好舒服!”

松木香织气喘嘘嘘的浪叫着。

她的淫穴已经痒得非常厉害了,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田中的大肉棒,不停的上下套弄着,那根大鸡巴又一次坚硬如铁。

然后松木香织把那大龟头对准自己的阴道口,用力往下一坐,来了一个“观音坐莲”,

“噗滋”一声,大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松木香织兴奋的坐在田中身上,不停地上下扭动,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微微的冒出汗水,娇声道:

“田中,还没插到底!你再向上顶!快!我受不了!啊!”

松木香织的大眼睛已经妩媚得细眯成几乎像一条缝,细腰扭摆得更加急,那淫穴强烈的收缩,紧紧握着田中那粗大的阴茎不放。

田中知道这法子是永远无法插到底的,于是说:

“你下来,要插得更深,换个方式!”

他让松木香织躺在床上,将两腿分开高举,让她的阴户突出,田中用左手尽量地拨开她的阴唇,使阴道口完全显露出来,淫妇的嫩穴还不停地流出淫水,田中见状心中欲火更旺,将大肉棒放在松木香织的阴道,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齐根而入。

田中不停地一抽一送了起来,松木香织的屁股随着田中的抽送一波波的抖动,两人之间的动作配合得十分默契,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运动,

“啊!……”

香织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蹬动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爽吗,香织?”

“爽毙了!田中,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

田中闻听更用力抽插!先是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

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

随着那一深,香织的玉手总节奏性地紧紧捏掐田中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

同时,随着那一深,阴囊敲击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田中一阵酥麻。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田中欲火越来越旺,那暴怒的阴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香织的阴道更加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

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喔……喔……”

香织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星眸微睁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

田中的阴茎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拼命摇摆着,秀发散乱地掩着粉颈,娇喘不胜。

“浦滋!浦滋!”

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于耳。

“喔……喔……慢……不……快点……快……”

哼声不绝中,只见香织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

“啊……亲亲……我的亲亲……哥哥……爽……死了……舒服……嗯……唔……嗯……哼……”

田中见状,就用大龟头在阴道壁上更用力磨擦,上勾下冲!

“哎唷……痒死了……痒……死了……救命……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要你……重重……干……”

香织浪叫着高举双腿,双手紧搂田中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阴部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

“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好痛快……要猛干……啊……好……”

田中越干越快,一下下结实地插到子宫颈。

香织的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水汹涌如泉。

“啊……真是美……极了……我……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亲爱的……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你……”

香织愈来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荡,渐渐狂野如魔似娇哭,嘴里浪喊着:

“唔唔唔……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哥哥……舒服……啊……嗯哼……干死了……我被干死了……啊……”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爱的……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让我更痛快地……地……弄……弄出来……啊……丢了……啊啊啊……”

田中被荡声引发性起,猛把阴茎插下,大龟头使劲在阴道里磨转,然后又向前用力顶去,只见香织哼叫一声后,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

“喔!田中……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

田中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粘,阴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田中浑身痉挛。

“啊!啊!……喔!”

香织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后,只见她将阴壁收缩紧密,一股浓热淫精从子宫喷得田中发寒似的抖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香织体内。

香织完全瘫痪了,她的体壁由于无力而颤抖着,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未疲软的阴茎!田中的精液终于又在松木香织体內深处排泄完毕了。

他缓缓的把自己那条已经开始变软的阴茎从香织的肉洞里抽了出来,带出了大量腥骚的液体。

田中微微笑了一下,准备起身穿衣,刚刚还如在梦中的香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轻轻的,却坚定的说:

“别走,我还要。”

田中有点惊讶,但一直没有软却的阴茎,也使他无思毫迟疑,用力一挺,开始新一轮脸红心跳……一阵阵颠莺倒凤,一阵阵蜜意柔情。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十点钟。

田中用车子送她回北泽的公寓。

“不必送了。”

香织说。

田中一面加大车速一面说:

“让你这美人单独走夜路,我能放心得下吗?”

“不用担心。从车站回家,我会选亮地方走的。”

“不行,今天是星期五。是连续发生杀人案的星期五呀。”

“晚报已报道说,星期五的汉子被逮捕并已被起诉了。据说是新宿一家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报导真实吗?”

田中带有疑问和讽刺地说。

“怎么不真实?”

“一个月了从未报道捕捉凶手。报纸上严厉地批评警察,也许是为了免受指责,才乱捕嫌疑犯的。”

“报纸上已刊登了凶手的照片。”

“现在能搞换头术,能搞合成照片,警察要干这事,更是手到擒来。”

“你也够多疑的啦!”

“我是为你担心呀!”

香织的公寓在从甲州街道进入小径约一百公尺处。

田中在甲州街道停下车子,亲自送她回公寓。

这时的时间已近十一点钟。

香织住的公寓名曰“羽衣庄”公寓。

她虽只住一室一厅,但附有浴室、厕所,对此,香织已很满意了。

“让我看看你的房间好吗?我对女孩子的房间很感兴趣。”

田中说。

“好呀!”

香织点头应允。

两人相拥着走进房间。

在楼梯口碰见了管理员。

他微微一笑,看看香织,又看看田中,这是一个有窥伺兴趣的中年男子。

“这人这么讨厌。”

田中说。

“别理他,别理他。”

香织说着打开自己二楼的房间。

这是一间很有女人味、布置得很漂亮的房间。

田中兴高采烈地连浴室都参观了,带着感动的情绪说:

“姑娘的闺房简直是梦幻的世界!”

香织对他的话有些莫解、有些惊讶。

香织忙着替未婚夫泡咖啡。

二人喝完咖啡以后,香织送田中回去。

当田中走下楼梯,脚步声消失在楼外的时候,她回头关门、烧洗澡水,脱下了连衣裙和高跟凉鞋,同时换上了睡衣。

此时,香织的身体还残留着在田中床上过性生活时的赤热。

她想到明天是星期六,公司休假的日子。

田中一定会打电话来约她。

那时,她该怎么办呢?是立时答应抑或是稍作矜持?正当香织沉浸在幸福甜蜜的憧憬之中时,门铃叮一声响了。

“什么东西忘在这啦?”

她以为是田中拉下什么东西回来取的,便边开门边问一句。

就在门开的一刹那,伫立在门口的人迅速地伸出了两只手。

惨叫,不,也许说香织想叫出来更合适,那两只手卡住了香织的脖子,香织被拖进屋里,按倒在地。

少女惊慌下想爬离他的身边,却被他一手捉着她的脚踝,连拉带扯的扯了过来,少女还在拚命挣扎,想用剩馀自由的一双脚去踢他,被他抽着她的秀发一拳打在她的肚上,香织痛得流下泪,躬着身,所有挣扎当堂溃不成军。

他把少女扯了过来,扑到她的身上,从工具袋里取出利刀,在松木香织的衣衫上轻割了几下,然后双手用力,随即把少女上半身的衣服扯破,少女的上半身裸露出刚才只能触摸,现在才能亲眼目睹的胸围,上面写着35C的字样,他一手把少女的胸围扯破。

和刚才完全不同的是,他此刻不再是轻轻摸索,而是不停的大力揉动。

少女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他含着少女的乳头,不停吸啜,间中以牙齿咬扯,或以舌尖挑逗。

渐渐地,少女的乳头在我的嘴内硬胀起来,他的口离开她的乳房,改作埋首少女的双乳间,不停咬扯少女的乳肉,在少女雪白的乳房上留下深刻的牙齿印,手指则来回弹动着少女刚挺起的乳头,少女受到疯狂侵犯,只能以流泪来发泄悲伤。

他离开少女的双乳间,只见少女的一双乳房上留下了许许多多不同大小的牙齿印,以及他留下的口液。

他粗暴的扯下少女的下裳,再扯脱了少女的内裤,这充满古典美的少女终于全裸的面对着他这色欲狂魔。

少女知道他的意图,紧紧夹着双腿死守最后防线,可惜又怎会够他力大,少女的双腿被他大字形的扳开,他以双脚紧压着少女的大腿,令少女全无反抗之力,便弯下身细心观察少女的阴部。

松木香织的阴部还滴着淫水,他再也按捺不往欲火,拉链一拉下,巨大的肉肠走了出来,对着两片花瓣间,狠狠的插下去,一下子全根没顶了,深深的像到了子宫去。

巨大的阴茎迫了进来,阴道像是要裂开般,他一下一下的缓慢插抽着,但是每一下都着全力的插进去,激烈的磨擦使她有巨大的痛楚,但不一会电流般的快感游走到全身去。

原是湿润的阴道更是河水决堤般流出淫水来,但羞耻的心使香织更是用力的合起双腿。

但那男人更是兴奋的插抽,双手更是不空闲的揉着双乳,舌头轻舔着倍蕾,不时轻咬着。

阴茎像不会停下的涨大,把狭小的阴道充满着。

刹那,它停了下来,松木香织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粉红的脸孔朝后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阴道里一道道的暖流满满的覆盖住他的肉棒,他忍不住一阵抖擞“噗嗤!”

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冲松木香织的阴道深处。

精液射到了松木香织体内,一时间两人就像雕像般僵硬着──一种看起来很像连体婴的姿态,等着这份激情的高潮慢慢消退、慢慢消退、慢慢消退……他看着自己的阴茎慢慢的缩小,但是欲火仍是一点也没消退,但已是有心无力。

他在袋中拿出黑色的电动阳具……“吱……”

电动阳具开动了,他细心的对着两片花瓣中插去。

“唔……呀 ̄ ̄”少女的呻吟声响起,他把电动阳具全插了进去。

看着少女的身体微微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若隐若现。

他伏在少女的身傍,细听着她有如天籁的呻吟声。

细心的听,时间过了很久,香织的身体活动了,口中喘气连绵,身体像要不支似的,只有下身小丘处的颤动。

看着香织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小东西也再一次涨大了,他解开了少女的绳,上身爬在长椅上,他任由电动阳具在少女的身体中抖动,自己对着松木香织的屁眼插进去。

香织痛得尖叫起来,但随即呻吟声又再响起。

在少女紧紧的屁眼中,他用力的插抽着,但不到几下便泄了,一股脑儿射到她的面上去,一边面被白色的精液盖住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掐在了松木香织的脖子上,香织拼命挣扎,双脚不断乱颤,玉手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它移开,但失败了,一只凉鞋在搏斗中掉了,最后她舌头伸出口外,双腿一软,瘫了下去,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地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

这时,男子的眼光慢慢地转到昏倒在地上的松木香织。

他的眼光在松木香织那黝黑丰腴的肉体上盯了一会儿之后,他将松木香织抱到浴室里。

仍处于昏迷状态的松木香织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体。

乳房丰满而结实,腰身纤细,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黝黑浓密。

男子他光着下身蹲在了松木香织的身旁,开始抚摸松木香织的乳房,同时用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茎。

男子的手在松木香织的乳房上不停地揉着、摸着,用指头用力地抓着、捏着。

食指和中指夹着粉红色的乳头,使劲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劲,乳头从指缝间滑了下去。

男子又将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脐上之后,开始轻轻地上下按动,香织的小腹细腻、绵软,随着男子手指的动作,肚脐周围的肌肤也在上下起伏。

男子张开手掌,按在了松木香织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松木香织的阴毛从小腹一直长满腿根。

整个下身黑乎乎的,男子开始摩挲着松木香织浓密柔软的阴毛。

这时,男子的阴茎已经十分地涨大,向上直立着。

他将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放开,伸进了松木香织的胯间。

松木香织的两片阴唇肥厚、娇嫩,男子伸手握住,手感极为舒服。

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抠。

一会儿将阴唇扯起,一会儿又将阴唇用力地分开。

现在,他又将手掌的下端在两片阴唇的中间来回摩擦。

香织在受到侵袭的身子动了一下。

男子蹲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

他摩擦阴户的手动得更快了。

“……呵……呵……哎……”

男子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松木香织的身体开始扭动了。

这时,男子停止手掌的动作,将中指两旁的手指曲起,将中指尽量地伸长,顺着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十分轻易地滑进了松木香织的小蜜穴之中。

“唷……”

开始苏醒过来的松木香织嘴里发出一声呻吟。

男子将中指在松木香织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视着松木香织的动静。

一会儿,他将食指也捅了进去,阴道顿时被扩大了。

“啊……”

松木香织叫出了声,男子立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男子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动,另两个指头在松木香织的阴道里乱钻、乱磨、乱抠着。

“呜呜……啊啊……”

松木香织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动,被捂住的嘴里不住地发出阵阵呻吟。

男子又继续用力地掏,松木香织的乳头已经开始向上突起,乳头之间也开始出现红晕,她不由自主地将两条大腿用力张开。

阴道里也已经湿漉漉的了。

男子恶念一动,他将手指从松木香织潮湿的阴道中抽出,将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高跟凉鞋拿在手上,将鞋跟对着正向外流着淫水的阴道口,猛地戳了进去。

“啊……!”

快活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男子将松木香织的嘴捂得很紧,发出的惨叫声并不大。

男子握住凉鞋,将鞋跟在娇嫩的肉穴中来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阴道里变得火辣辣地。

松木香织吓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几乎给痛昏了过去。

男子又死命地将鞋跟向阴道的更深处捅去。

松木香织的身体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过去了。

这时,男子发现,鞋跟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松木香织的阴道已经被戳破了。

被强烈的性虐待欲望烧红了眼睛的男子,此时猛地站了起来,他把沾满了血的高跟凉鞋朝地上一扔,弯腰抱起了松木香织。

他使松木香织的下体靠在浴缸边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头,往下死命地按去。

松木香织脸朝下被按进了浴缸的水中。

松木香织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呛醒了,她开始挣扎起来,头在水中拼命地晃动,水面上也“咕噜、咕噜”地冒出了气泡,松木香织泡在水中的身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

男子歪着头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松木香织无法抬起头来,而下身则紧紧地顶住了松木香织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动弹。

松木香织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嘴在水里发出了混浊的咳嗽声。

男子弯着腰,掐紧松木香织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突然间,许多湿热热的液体浇到他的大腿上。

他低下头,只见一股水柱正从松木香织的两腿之间泻出。

很明显的,她竟在他的面前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混和着血丝打在地上。

过了大约两分钟左右,男子感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对肥美的玉臀开始用力扭动起来,肛门象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阳具,姑娘光滑白嫩的脊背也向后拱起,一对玉腿也先慢后快地再次蹬踢着,胸膛里发出“呼噜,呼噜”的鸣叫。

又过了两三分钟,那美腿的动作放慢下来,但每一次蹬动都伸得更直,肌肉绷得更紧,而且每次蹬直后都颤抖着停一会儿,再重新蹬起,本来交替动作的两腿现在也趋于同步。

最后,那两条腿再次伸直,并颤抖了一会儿,男子感到一直紧握着他的肛门慢慢松驰了下来,由于绷直而悬在半空的双腿重新垂下去,几乎同时,一股热乎乎的尿液顺着他的大腿流向地面。

不久,松木香织的挣扎减弱了,再过了约两、三分钟,松木香织便完全停止了挣扎。

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里的水中,两只脚无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松木香织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时,已经失去了人性的男子却抱住了撅在浴缸边上的松木香织的大屁股,将勃起得老高的阴茎顶了上去。

松木香织的屁股绷得紧紧地,男子无法顺利地进入。

他用双手用力地将松木香织的屁股沟掰开,将阴茎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

男子用尽浑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顶,阴茎硬挤进了松木香织尚有点湿润的肛门中。

男子抱住松木香织的屁股,怪睁着两眼用力地抽送起来。

随着男子的动作,松木香织泡在水中的尸体也一动一动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

一阵狂抽猛戳之后,男子达到了高潮,温热的精液,射进了松木香织已经开始变冷了的屁眼之中。

松木香织香消玉陨后,那人把她的尸体抱到床上,逃离了现场。

6一时四十五分,十津川接到强奸杀人的报警。

他的脸色顿时变了:

“龟井,案子!”

十津川呼唤龟井的声音都发颤了。

龟井一见十津川的神色,心里明白了,立即跟随他出去了。

“星期五的汉子又出现了?”

龟井小声问。

“不知道是不是星期五的汉子。世田谷区又发生了强奸杀人案。跟以前一样,把受害者扒得赤条条的,强奸后再予勒杀。”

“形式完全一样吗?”

“这还要看看现场。”

十津川当然希望不同。

十津川虽然对佐伯裕一郎是凶手表示怀疑,但他毕竟是警方的人,自然不希望发生令警方难堪的事。

警车在深夜的街道上飞驰。

鉴识人员的车子紧跟其后。

十津川等抵达现场时,已过午夜零时了。

先到达的机动搜查班的铃木刑警,躬身对十津川说声:

“请!”

十津川等上楼来到遇害者的房间。

只见榻榻米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赤裸仰卧在床上,她已死了。

跟谷本清美一样,这具全裸的女尸呈大字型仰躺着,两腿叉开,阴户里流出淫水和精液,想是被奸污了。

女尸的颈项已充血,呈赤红色。

死者脸部歪曲,可能是被勒住脖子时留下的痛苦的影子。

然而,最先闪进十津川眼中的却是被害人晒黑的肌肤与雪白的泳装痕迹!

“此人是这个公寓的居民,名叫松木香织。昨天刚过二十四岁的生日,是N物产公司的女职员。”

铃木向十津川报告说。

“是谁发现的?”

“这个公寓的管理员,我去把他叫来。”

少顷,铃木从楼下领来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这是管理员江上先生。”

铃木介绍说。

“请告诉我发现尸体时的情形好吗?”

十津川请求。

“差不多十二点的时候,我照例到楼上来检查火源安全情况。”

“每天都要检查吗?”

“每天如此。这公寓晚归的人多,因大都是酒馆女郎。为此常常深夜挨楼检查,看有没有人烧火,今天我到二楼时,见松木小姐房间的门半开着,认为她很不小心,便往里看,谁想她已经死了。我吓了一跳,赶忙打电话报警。”

“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昨晚十一点左右。”

“十一点?”

“是。由一个青年男子送回来,在楼梯口相遇,还打了招呼呢。”

“什么样的男人?”

“西装穿得整整齐齐,年约二十五六岁,一定是同松木小姐一起工作的人。”

“怎么见得呢?”

“有徽章标志啊!徽章相同嘛!”

“你看得很仔细。”

十津川说。

“我喜欢观察人,看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还能记住细节。”

江上得意地笑着说。

“那你再见那男子,能认得出吗?”

“当然。一定认得出的。”

江上深深地点点头。

7随着黎明的到来,此案的震动也越大了。

首先,警方就专案小组设在哪里发生了争执,十津川认为应设在警视厅。

他的理由是松木香织之死是星期五的汉子所为,过去,专案小组设在警视厅,有关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案的资料都在这里,工作起来方便。

但,刑事部长三上坚决反对。

“连续强奸杀人案已经解决。”

三上的语气不容置辩,

“如果专案小组设在警视厅,人们会认为连续强奸杀人案的凶手仍在作案。这样不妥。我认为此案是另有罪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所以,应象一般案件那样,将专案小组设在管区,就这样决定了!”

“可是,部长,今天的案子与过去的案子完全相同啊!”

“全裸、强奸、勒杀,这案子什么时候都可能发生,凶手可以互相模仿。”

“我觉得这次受害者的肌肤晒得很黑,与前三个受害者一样,这很令人担心。佐伯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只有他险些杀害的吉川知子是没晒黑的白色肌肤。”

“十津川!”

三上的态度更严峻了,

“你是说我们在佐伯裕一郎身上犯了错误?”

“我没这么说,但我认为佐伯的案子与事实不符。”

“你的看法可以保留。为了整个社会效果,我认为专案小组还是设在世田谷警察局。”

按照三上的决定,专案组迁去世田谷警察局。

然而,上午十点的记者采访中,提问的焦点都集中在了命案的相似点上。

记者采访由三上部长负责答辩。

“我们也承认有类似性。”

三上对记者说,

“有了星期五汉子这类案件后,模仿犯的出现正常,尤其在性犯罪上可以说特别多。各位想必知道,最近美国发生的强奸杀人案中,凶手自称是‘职业杀手’,是模仿一百多年前专割受害人喉头的作法。”

“这么说,你认为凶手不是连续作案的人?”

记者问。

“当然不是。”

“有没有证据来证明不是呢?”

对方追问。

“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起诉。这本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起案子与前面的案子相似点太多了。埋伏等待,星期五晚上,强奸后杀人,赤裸的肌肤晒得很黑,比基尼泳装痕迹鲜明……这些完全相同,如果凶手的血型是B型,即使认为是同一人也无妨吧!”

“血型还不知道。”

“凶手强奸了吧?那血型是不难查到的。”

“目前正在检查。松木香织的尸体已送去解剖。”

“请你们在知道凶手血型时,再开一次记者采访会议吧。”

记者们要求。

十津川和龟井以公寓管理员提供的线索,全力寻找昨晚送香织回家的男人。

N物产公司偏巧休假。

他俩只好到公司的人事课长家拜访。

几经查询,总算找到了田中的住址。

十津川和龟井紧忙赶到田中所住的大厅访问他。

报纸早刊还未来得及报道,所以田中还不知道香织已经死了,二位刑警通知他时,他的脸色霎时变了。

“你昨晚送香织回北泽的公寓,是不是?”

十津川问。

“是的。我们相爱,我要娶她,我不能杀害她。”

“为了慎重起见,请问你的血型是什么型?”

“O型,这有什么问题吗?”

田中不满地问。

8尸检后,医生报告说,凶手的血型O。警方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好极了!”

龟井向十津川说。

十津川的表情显得很复杂:

“本多也可以松口气了,因为他说佐伯就是星期五的汉子。那么,这次的罪犯只是模仿罢了。”

“警部以为如何?”

“血型0,这与过去的案子有明显不同。就这点来说,可以说没有误捕佐伯裕一郎,我很高兴。”

“还有别的牵挂吗?”

“你认为呢?”

十津川反问。

“这个——”龟井想了想,说,

“袭击年轻女人,勒住脖子,扒光身子强奸后加以杀害,这纯是模仿。只是——““只是什么呢?是被杀的女人肌肤晒得很黑吗?”

十津川反问。

龟井莞尔一笑:

“是的。除了险些被害的吉川知子外,过去的三个牺牲者全都晒得很黑,肌肤上有明显的比基尼痕迹。凶手也因此才兽性大发。这次的松木香织也晒得很黑,泳装痕迹十分明显,这是不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我觉得很值得注意!”

“我也持这种看法。可惜的是,我们不能介入这起案件了。”

“是上面的指令?”

“上边怕我们参加侦破会引起新闻界的疑惑,那就只好袖手旁观了。”

9作一名刑警总是清闲不着的。

十月五日星期日中午,在银座又发生一起凶杀案。

M百货公司一楼领带部的女营业员被一个年轻男客用刀子刺伤。

在大庭广众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凶手该是何等嚣张!女营业员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抢救,但因伤势过重、失血太多,经抢救无效而死去了。

此案由十津川和龟井二人负责。

在调查中有人作证说,凶手年约二十五六岁,身高一七O公分,脸形类似Y电影演员,他向被害人大吼一声:

“叫你背叛我!”

就刺去一刀。

经查询,一个在酒廊工作的青年,与受害人关系亲密,曾与她同居住。

后来,女方要与上班族结婚而与他分手。

他却深深地爱着她,经常找女方去纠缠。

十津川下令通缉这个男人。

同时,他依然牵挂着‘羽衣庄’公寓的强奸杀人案。

所属管区则要求松木香织的未婚夫田中诚,以重要知情人的身份到警察局。

“我和她相爱,并己准备结婚,我为什么要杀她呢?”

田中说。

“你的血型?”

小川刑警问。

“0型。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杀害松木香织的凶手也是0型。”

“所以就认为我是凶手?真是乱弹琴!难道你背了不了解O型血的人很多吗?”

“问题是你与她的关系最亲密,血型又是0。公寓管理员见到你送香织回来,她又是那之后被杀的,所以你应该说明十月三日的经过。”

“反正她不是我杀的,送她回公寓后五六分钟我就回家了。这是真实的。”

“可管理员没见到你何时离开的,谁能证明你五六分钟就回去了呢?”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大厅。”

“谁能为你作证明呢?”

“我单身住在大厅。打算结婚后与香织在一起,所以没有人为我作证。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田中有些恼火了。

小川刑警一直很冷静,沉着地说:

“受害人体内有你的精液。0型血的精液,你在她死前跟她发生过关系?”

“这个——”田中有些口吃,然后说道:

“老实说,那天,我把她带到大厅,给她庆祝生日,彼此难解难分,才发生了关系,决不是硬来的。彼此相爱才亲热,这没有什么不对吧?我跟她发生关系,那天是第一次。完后,就送她回公寓的。““不对吧?”

“怎么不对?”

“你在送她回到公寓后,突然有什么奇妙的感觉,开始袭击她吧?她不同意,你又急于求欢,便勒住她的膀子,让她昏迷,再侵犯她。你怕这种丑事公开影响你高级职员的地位,才把她杀掉。这恐怕是真相吧?”

“别开玩笑,刑警先生。已经说了几次,我与她彼此相爱,这可以证明。”

“有什么证明?”

“她给我的情书。看了那些情书,你就会知道,我不用暴力,她什么都能同意。”

“在同一公司工作,还用写情书吗?”

“只要相爱,每天见面也会写情书,你们可以去查查我房间桌子的抽屉,她的信共有五封,当然,我也给了她五封。这些我都可以拿来。”

“不用了,我们可以去拿。”

小川刑警说。

10银座百货公司发生的命案,次日就抓获了凶手,解决得可真顺利。

破案后,十津川仍牵挂着松木香织一案,便打电话给小川刑警。

小川说明事件的经过后,说:

“田中目前正在拘留中。”

“为什么拘留田中?在田中所住的大厅,没找到被害人松木香织的情书吗?”

“找到了,共五封。其中有两封是情书,还从香织的房间找到了田中的情书,他写的相当热情。”

“那么是女方相当坚贞,非要结婚时才允许对方吗?”

“不,不是这样。”

“那为什么拘留田中?”

“从田中的大厅里除找出受害人的情书外,还有其他几个女人的来信。有情书,还有更露骨的信及女人的裸照,照片后面还有女人的吻痕。”

“那田中是很受欢迎的人嘛!”

“他年轻又英俊,更重要的是,是高级职员。他不是一般的高级职员,而是执N物产公司牛耳的家族之一员,女人会猛追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原来如此。”

“受害人松木香织可能痛斥了田中的行为,田中则以自己的优越感以为女人都会听从他,所以勃然大怒,勒住脖子,强奸后又杀了她。”

“有一定道理。”

“田中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公寓管理员只见他进来,却没见他回去,田中自己说五六分钟后回去的,这话并不可靠呀。”

“松木香织房间的指纹如何?”

“最清楚的是田中和香织的指纹。”

“田中打算跟受害人结婚吗?”

“他说准备与她结婚,所以不会杀她。可是,田中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是不是真要结婚,就不知道了。”

“田中的性格怎样?是那种发怒胡来的人吗?”

“他在宠爱中长大,两年前曾殴打过新宿俱乐部的女职员。原因是喝醉酒,向女的求欢,女的不从,就打了人家。”

“当时,田中父亲给了那女人五百万元才算了事。”

“可是,小川兄,田中不怕没有女人啊,怎么会遭到一个女人拒绝就杀了人家呢?”

“还是他的优越感在作祟。两年前对俱乐部女人的暴行就足以说明问题。况且,目前除田中外,并没有其他嫌疑犯。星期五的汉子己被逮捕起诉了,这你是知道的。”

十津川放下听筒,又陷入了沉思中。

“怎么了?”

龟井忧心忡忡地望着十津川问。

“龟井,去喝咖啡好吗?”

十津川提议。

“好啊。”

龟井点头说。

二人来到警视厅的咖啡间。

叫了咖啡后,十津川把刚才跟小川刑警的对话讲给了龟井听。

“小川最后说,星期五的汉子己经逮捕、起诉,所以除了田中这个家伙之外,没有别的嫌疑犯。”

“你认为田中清白无罪吗?”

“不,不是这样。办此案的小川刑警也可能是对的。我怕万一松木香织真是被星期五汉子所杀,那不仅田中无事,恐怕佐伯裕一郎也是无辜的。”

“我了解警部的忧虑。可杀松木香织的男人血型是0。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不同啊!”

“但愿不是同一个人。”

“警部似乎想得太多了。”

“我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可总是放心不下。纵然佐伯是变态人、小歹徒,但会不会干出星期五汉子那么残忍的事呢,我仍觉可疑。”

“这我了解。”

龟井把二人的咖啡杯里又加了些糖,呷了一口说。

这工夫,年轻的宫崎刑警匆匆来到咖啡间,左顾右盼一阵,径奔十津川而来。

“警部。”

宫崎喊了一声。

“有新案子吗?”

龟井抢先问了一句。

“不是。”

宫崎坐下来说,

“是松木香织被强奸杀害的案子。”

“有什么新消息吗?”

十津川问。

“刚刚解剖尸体的医生打来电话,说松木香织的阴道里的精液除0型外,还查出了B型。”

“什么?”

十津川几乎是大吼一声,同时不自觉地站了起来,以致把身边的服务员吓了一跳。

“就如刚才所说,起初查出了O型,就认定凶手是0型的人,再查一次,发现了B型的精液。换句话说,受害人显然是与两个男人发生性关系后被杀,据传,专案小组也接到了报告,他们也感到十分困惑。”

宫崎解释说。

“B型血的男人?”

十津川又重复一句。

“真是怪事?”

龟井皱起了眉头。

十津川从口袋里取支烟衔在嘴上,并不急于点燃。

他沉思片刻,缓缓地说道:

“小川说,田中承认,送受害人回公寓前,曾在自己所住的大厅房间里,同香织发生过关系。又说送香织因公寓后,只呆五六分钟就立刻回去了。他说的可能是事实。”

龟井很了解十津川还没说出口的话,便补充道:

“田中回去后,B型血的男子出现,强奸了香织,又把她杀了,是不是?”

“不错!如果田中不是凶手,那么把松木香织扒光就不是他,而是B型血的男子。这家伙让她全裸,强奸后再勒死她。这与星期五的汉子作案完全一样,尤其是杀害晒黑肌肤的女人。”

十津川完整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那该怎么办呢?”

龟井问十津川。

“目前小川他们负责侦查,我们不能插手。不过,报界又会借此说警方是误捕。”

“警部说的对,记者俱乐部己提出举行记者招待会了。”

宫崎刑警为十津川的判断作了说明。

第六章真凶再次作案1三上刑事部长主持了记者招待会。

记者会的焦点仍在这起命案与“星期五的汉子”这个恼人的问题上。

“你不以为这两个案子太相似了吗?”

记者问。

“如果田中诚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相似是理所当然的,不相似才反而奇怪呢!”

三上回道。

“对于出现B型血的人,你是怎么看的?以嫌疑犯被拘捕的田中诚不是0型血吗?”

记者不满意三上的回答,又问。

“据说,在美国人中,B型血的人很少,而日本人却较多。我们警视厅搜查一课就有七个人是B型血。不难想象,受害人松木香织案发当日曾与B型血的人发生关系。之后,田中强奸了她并加以杀害。这样想,田中诚的0型血也就可以理解了。”

“能够证明你的设想正确吗?”

“我想可以。据传,松木香织二十四岁,长得很美,又相当解放。因此,她会有不少男友,男友中有B型血的人不足为奇。”

“可是,我却这样认为:田中诚送受害人到公寓前,在他的房间里同女方发生关系,这时女方是接受的。后来B型血的男人闯入她的房间,强奸之后再扼杀她,这种推理不是更自然些吗?”

“我不认为这样。”

三上反驳。

“认为B型血的人是星期五的汉子,不更合乎逻辑吗?”

记者咬住不放。

三上有些不耐烦了,说:

“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被起诉了,他已关在东京拘留所,目前,在社会上活动的犯罪分子,是模仿星期五的汉子——田中诚。而且,我再说一遍,田中已被逮捕,这是事实。”

“你们不是一直认为被起诉的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吗?”

“那是没有疑问的。我们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同时,我必须说明一下,象星期五汉子这样重大案件,一旦发生,就必然引起连锁反应,以前也有类似情况,如星期二纵火魔的案件。你们知道,那一段时间,每周星期二总发生纵火案,全东京都陷于恐怖之中,罪犯又十分狡猾,很难抓到。那时,你们新闻记者不也曾大肆攻击过我们吗?情形就象现在一样。”

三上说到这猛然打住,脸上露出了自得的笑影。

停了一下,他又继续说:

“那个纵火犯是理发厅的人,理发厅周一休息。他从星期一的深夜开始在酒廊喝酒,一直喝到将近黎明。在星期二黎明前回家途中进行纵火犯罪活动。他一直纵火十几次才被逮捕嘛!之后,模仿纵火魔纵火案也没少发生。我想这次也不例外。田中诚这个人也是加以模仿,象佐伯裕一郎那样,强奸后把女方杀死。”

“那你认为今后还会发生同样的案子吗?”

有记者问。

“如果你们记者在报道和新闻消息中写明,佐伯裕一郎也许不是星期五的汉子,那么,我想此类案件还会发生,因为模仿者用同样的方式杀人,全可归于星期五的汉子干的。”

也许是三上的自信和盛气凌人所致,报纸和电视都没有刊登和播放对警方办案表示怀疑的消息。

2恰如三上部长所想象的那样,刑警在调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时,发现松木香织确是一个现代姑娘。

除田中诚之外,还有不少男人与她有交往。

其中,查出是B型血的男人有两个:本田弘太郎二十六岁,十清一二十五岁。

此二人又与香织是同一公司的人。

依据调查的结果,刑警首先找来了本田弘太郎。

他在N物产公司人事课服务,最近决定与大学的同学结婚,因这层关系,当刑警问及他与松木香织的关系时,他显得十分尴尬。

“请不要总提起我同松木香织小姐的事,这对我太有妨碍了。”

本田向刑警表示出困惑的表情。

“你同她过去有关系,对吗?”

“有过关系,不过早就分手了。因为她已经攀上了田中诚。”

“十月三日那天,你跟她见过面没有?”

“三日,是星期五吧?那天,我跟现在的爱人约会,共同去看电影了。”

经查,本田说的属实,有不在场证明。

接着,刑警又召见了十清一。

这家伙开始矢口否认星期五与松木香织见过面,但经不住刑警的询问手段,最后还是坦白了。

“我就实说吧。十月三日下班后,跟松木小姐约会见面了。”

十清一说。

“然后你把她带到你家去了?”

刑警问。

“是的,带到了我住的大厅。”

“在那里跟她发生了关系?”

“嗯,是的。”

“时间是几点钟?”

“这,是几点钟呢?——”

“从傍晚到九点之间吗?”

“对。想起来了,一直玩到快九点的时候,晚九点以前,一直在我住的大厅。”

“你住的大厅在什么地方?”

“中央线三鹰车站附近。”

“你方才所谈的都是事实吗?”

刑警最后问。

“都是事实。没错。”

十清一微微一笑。

3由于十清一的证实口供,使警方对十月三日晚的案子作了重新的分析:十清一下班后,邀请了受害人松木香织,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大厅,二人发生了性关系。

这时,十的精液进入松木的阴道。

九点钟之后,松木香织走了。

在回公寓途中遇到了开车的田中诚。

田中诚让松木香织坐上自己的车子,送她回公寓。

十点钟左右到了公寓,公寓管理员在楼梯口遇见了他们。

田中送她到二楼房间,自然要与她亲热,松木香织因与十刚过完性生活,所以拒绝了田中的要求。

田中的优越感受到了挫伤,恼羞成怒,把她给强奸了,并杀人灭口。

杀了松木之后,忽然想到管理员曾看见了自己,这样事情肯定会暴露,怎么办呢?他仔细想了一下,决定把松木香织之死变成“星期五汉子”的罪行。

这样考虑好以后,田中就把松木香织扒光成裸体,然后逃之夭夭……作了这样合乎逻辑、天衣无缝的推理分析之后,三上刑事部长在案发后的第二天,举行了新闻发布会。

会上重点谈的是十清一。

“各位,现在你们不应该怀疑凶手是田中诚了吧!从松木香织体内查出两个男人的精液,B型是十清一的。”

“十清一承认十月三日确实与受害人发生关系了吗?”

有记者问。

“正是这样。他作证说,九点钟以前,她一直在他的大厅里。大厅在三鹰,你们若有怀疑,还可去采访十清一,问问是否这样。”

三上踌躇满志地说。

十津川和龟井对案件的新进展也表示出欢欣鼓舞的情绪。

“据说,那些多事的新闻记者,在见到十清一之后,也都心服口服了。”

龟井对十津川说。

“他们觉得一切都合情入理吗?”

“我想是这样。”

“田中的情况如何?他自供杀害松木香织没有?”

“没有。据说仍然否认。即使刑警向他提供了十清一的证词,他更否认得厉害,而且说警察们愚蠢至极!他仍重复说,十月三日下班后,立刻带松木到自己的公寓,在那里亲热当然是彼此乐意的。十点钟之后,送她回公寓是管理员看见的,他进入她公寓的房间,喝杯咖啡就回去了。”

“还是重复以前的说法呀?”

“是的。”

“十这个青年人下班后带松木香织回自己所居的大厅,有人看见吗?”

“没有。这点跟田中的情形一样。”

“十是什么样的青年,龟井你见过吗?”

“到N物产公司输入第一课去时见过,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是运动型的青年。他待人很有礼貌,在公司中群众关系很好,他的证实材料人们是相信的。”

“你没感觉到有奇怪的地方吗?”

“什么奇怪?”

“十清一是年经人中少见的、有礼貌的人吧?”

“不错。”

“问题恰在这里。十清一把松木香织带回自己的住处,欢乐以后放她个人回去,竟然不去送她?竟然不把她亲自送到家里?这是不近情理的,而且,时值深夜,如是我的话决不会那样做。松木香织一个人往家走,路上遇到开车的田中诚,怎么那么巧?”

“说得有道理。这点确实值得注意。我想可能有什么原因,十才没去送她。”

“你不认为十这个家伙可能撒谎吗?”

“我不认为十在撒谎,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他对田中没有新仇旧恨。十月三日,十与松木发生关系,对一个开放的女性,也是正常的。”

“依你说,田中诚是凶手已经确凿无疑啦!”

十津川这么说,心里却存在着不同看法。

4十月十日,星期五。

这天是日本的体育节。

在东京都中心区杂志社服务的永久纪子,与情人杉山和男一同去奥日光欣赏红叶。

杉山是D大学的学长,任中央新闻的记者。

他们在奥日光玩了一天,下午九点才驱车返回东京。

纪子所在的杂志社出版了一种名叫《丑闻》的男性周刊杂志。

下周,她将赴澳大利亚专为杂志拍摄专程照片。

《丑闻》周刊以裸体照片为主,所以每月都要到美岛或夏威夷去一次。

精通英文的纪子,主要任务是跟摄影、演员及模特儿同行,为他们与当地人联系工作。

他俩将车子开到纪子所居大厅所在地高井户后,下车到附近的酒廊进夜宵。

二人一面吃意大利馅饼,一面聊天,杉山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说:

“今天是星期五啊。”

二十三岁的纪子当然知道“星期五的汉子”。

她也信口问了杉山一句:

“那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

“是啊,凶手已被起诉,下月就要公开审判,必判死刑无疑了。”

“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能麻痹哟,已有歹徒模仿这种案件了。”

“上期五也发生了类似案子吧?我好象在报上看过。”

“是的。凶手是个公司职员。”

“不过我不害怕,大学时我学过空手道。”

纪子似乎在为自己壮胆,说完笑了起来。

“你学过空手道是事实,但还没有上段呀!”

杉山戏弄了她一句。

吃过夜宵,杉山把纪子一直送到她居住的大厅门口,本想直送到二楼房间,刚好碰见了管理员,杉山才放心地走了。

纪子独自走上二楼,她站在自己的门前,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正要走进屋里的时候,一个人猛地从背后一把将她推进房间里。

纪子脸朝下被推倒在榻榻米上,一个男子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手从她脖子后面伸向喉头,勒得纪子喘不过气来。

“别叫!”

那男的低声吼道。

“疼,好疼!”

纪子挣扎着身子,呜咽着。

男的用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只手搂起她的裙子。

纪子那晒黑的修长的双腿直露到大腿根上。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

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纪子想叫喊,但脖子被勒住,再也发不出声来。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男的唠唠叨叨地轻声说,同时开始撕扯纪子的内衣裤。

纪子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恰在此时,走廊里响起来脚步声,接着有人用力敲门。

那男人一惊,手随之放松了。

敲门声越来越大,那男人慌忙逃向窗口。

打开窗户,跳了下去。

几乎同时,杉山破门而入,直奔向纪子身边。

原来,杉山回到自己的车子上,头脑里总闪现着上星期五被杀的松木香织那全裸的尸体的影像,所以放心不下,便折回楼上来。

杉山抱起纪子,气喘吁吁地问道:

“不要紧吧?”

纪子连续猛咳,每咳一下,眼泪就簇簇往下流,一副痛苦的样子,咳过一阵之后,纪子声音微弱地说:

“不要紧啦!”

说着脸上呈现一种遭受痛苦后的惨然的笑容。

杉山安顿一下纪子,立即挂110电话报警。

这时的时间是十月十日,星期五晚上十一点零五分。

5接到报警后,十津川和龟井直奔下高井户的现场,抵达京王线下高井户车站附近的大厅时,十津川和龟井立刻与受害人永久纪子见面了。

案子刚刚发生,纪子虽然身受惊吓,但并没有受到损失,加上职业记者的缘故,她对十津川的询问回答得很清楚。

“因为他及时赶回来,”纪子亲昵地看了一眼新闻记者杉山,说,

“我才在危险中获救。”

杉山微笑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纪子的喉头上有明显的红斑,这分明是凶手勒紧膀子时留下的痕迹。

“你看见凶手的脸了吗?”

十津川问。

他从背后一下子就压在身上、勒住脖子,我回不过头,无法看见他的脸。

“纪子声音沙哑地说,也许是喉头还痛,又轻咳了一阵,”但声音我听到了。

“十津川眼睛一亮,

“真的?”

“那坏蛋一边勒我的脖子,一面唠唠叨叨地说了些话。”

“都说些什么?”

“我听不懂他说话的意思,但他倒很了解我的情况。”

“请你仔细地说说好吗?”

“他说你什么我都知道。”

“还有什么呢?”

“说我晒黑的皮肤跟比基尼泳装很相配。而且,他还知道我比基尼泳装的花纹,真奇怪。”

“你的泳装在这里吗?”

“在。”

纪子说着从衣橱里拿出比基尼泳装,给十津川看,这是件花色大胆、新颖独特的比基尼泳装。

“凶手说出了这件泳衣的花纹?”

“嗯,说得正对。”

“这么说,那凶手一定是看见了你在海滨或游泳池一类的地方穿过这种泳装。”

十津川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纪子摇摇头,说:

“不对。”

“为什么?”

“我是《丑闻》周刊的编辑。你知道这份杂志吗?”

“只听过名字。是很畅销的杂志吧?”

“是很丰富多彩的杂志,封面照片全是年轻女演员和歌星的泳装与裸照。这些照片多到关岛、塞班岛或菲律宾,有时还到澳大利亚去拍摄。我也常常随行。最近曾到菲律宾宿务岛去,在那里,我第一次穿这件泳装。从没在国内游泳室穿过。”

“这泳装在什么地方买的呢?”

“不是买的。是N人造丝公司为明年试制的泳装。这是那公司赠送给我的。”

“你只在菲律宾宿务岛穿过这身泳装?”

“是这样。那凶手不知怎么知道的,真令人感到可怕!”

“和你一道去宿务岛的有多少人?”

十津川问。

“摄影师水城先生和助手西本,我,还有两个泳装模特儿,共五个人。”

“听说宿务岛那里有许多日本的观光客人?”

“那里景色优美宜人,日本去观光的人很多。”

“观光客中有没有见到你穿泳装的人?”

“我想看不到。”

“为什么?”

“宿务岛西海岸的海上,有一片海域退潮时就露出沙滩。我们请人用小船送到那里去拍照,四周一个日本人也没有。”

“那时你穿这身泳装来?”

“是的,只在那时穿一次。”

“这样看来,那凶手只能是摄影师和助手两个人中的一个罗?”

“我想不是。”

“真的不是?”

“对,真不是。”

“你没看见凶手的脸吧?那怎么会认却不是那两个人呢?”

“我听见了那凶手的声音。那语调绝不是摄影师,更不是助手西本。”

“假如那声音是装出来的呢?装出来的声音有时听来也象别的人。”

“不。那声音不是装出来的。是一般人的说话习惯,那声音很陌生,我第一次听见。”

“那为什么连你的泳装花纹他都知道呢?”

“这确是奇怪的地方,从得救到现在我都觉得可怕。不知那坏蛋在什么地方偷看了我的泳装姿容。”

“有没有这种可能,即你在这间屋里试穿过。试穿时被人偷看了,从那时他就有了袭击你的念头。”

“这种可能不存在,因为这身比基尼泳装,是到宿务岛后才交给我的。所以我不曾在这里试穿过。”

“这就明白了。”

十津川点点头,然后转向杉山,问,

“凶手是因为你敲门,他才从窗子逃走的吗?”

“我想是的。”

“你看见逃走的凶手没有?”

“我没看见,很遗憾。”

杉山咂着嘴说,

“我对未婚妻总有点担心,才折回来敲门。但没有回音,我觉得奇怪,才用力撞开门。这时凶手跳窗而逃。我奔窗口看去,凶手已没有影了。”

“警部!”

查看窗户四周的刑警龟井呼唤十津川。

“什么事?”

十津川应声走了过去。

“请看,窗钩这里分明有血迹。”

几个人同时围拢来,确认是血迹。

“你看窗外时,有没有被这窗钩刮着手指?”

“没有。”

杉山摊开手让大家看,

“完全没有呀!”

6窗钩上血迹经鉴定为B型血。

三上刑事部长为又出现了B型血的凶犯很感头疼。

“又是B型血?”

三上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说。

“强奸永久纪子未遂逃走的凶手,是B型血的男子。”

“怎么能断定是凶手呢?有受害者,还有受害者的情人呢!”

“已查过他们二人的血,受害人永久纪子情人杉山的血是0型。”

“如果窗钩上的血是旧血迹呢?真要是旧血迹,那么跟这次案子就没有关系了吧?”

“从变色的情况确定,那血迹是几个小时之内留下的。”

“完了!”

三上部长双臂交叉在胸前,

“报界又要闹起来了。他们会说,你们逮捕的真是星期五的汉子吗,他不是还在从从容容地作案吗?难道连你,十津川君,你也认为星期五的汉子真的还在东京的市街上徘徊吗?”

“事实是这样的:上星期五,十月三日被杀的女人,在临死前曾与B型血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这次强奸未遂的凶手,血型也是B型。这两件事是事实。如此继续下去,这个B型血的人还会再作案。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仍旧在东京都的街上徘徊。”

十津川表白了自己的看法。

三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满脸的不高兴,说:

“连你也这么看,真糟糕。星期五的汉子已被起诉,不久即将公开审判。在这时刻,作为第一线的刑警,还认为真凶并没有抓到,后果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不仅严重伤害了警方的威信,市民对警方的仰赖也丧失殆尽。你能理解吗?”

“可是部长,B型血的男子确与这两个案子有关,这是事实。对这点我们不能视而不见吧!”

“你打算怎么办呢?”

三上问。

“我请求侦办这两个案件,以警察的身分查明事实真相。”

“你可以去办。但,十津川,请务必注意,即使此案有误,你也不能随便说出星期五的汉子另有其人啊!”

“我知道。一定小心谨慎,认真侦办。”

十津川虔诚地表示说。

7在已发生的几起案件中,十津川虽然大体上都能同警方站在同一立场,遵从警方的有关决定,但他对有关星期五汉子的认定,一直持有不同意见,就性格而言,十津川对上层部门从不百依百顺,有时甚至有顶撞的行为。

对此,龟井刑警己早有察觉,因此也很替他担心。

这次十津川单独向三上部长作了汇报后,龟井愈发不安起来。

“三上部长对你不满意吧?他是否动气了?”

龟井忧心忡忡地对十津川说。

“不管部长如何,我的职业使命要求我务必追求事实真相。”

十津川回答道。

但事情并不如十津川想得那么简单。

根据三上部长的指示,下高井户警察局己为十月十日的案子设立了专案小组。

设专案小组而不设联合专案小组,主要是认定此案跟松木香织的被杀案不同。

三上认为,十月三日的案子,凶手是田中诚;十月十日案子的凶手是模仿“星期五汉子”的人。

十津川承担此案后,首先从调查研究开始。

假如凶手从永久纪子的大厅二楼跳下后,有人看见的话,那将是极有力的线索。

为此,十津川动员了十五个刑警,进行查询。

第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可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所期望的目击者。

这个人四十岁,是住在离大厅仅有二百公尺远的社区的上班族。

他在朋友家打麻将,在回家途中走到现场附近,突然有个男人从黑暗中奔出。

从时间和现场考虑,那个从黑暗中奔出的男子,很可能是袭击永久纪子的凶手。

为此,十津川立刻去拜访那位目击者。

被访的人名叫长谷川保,中等身材,胖瘦匀称,是典型的上班族。

任钢铁公司的助理课长。

“正走到大厅附近,吓了我一跳。”

长谷川对十津川说,

“一个人从黑暗中跑出来,险些把我撞倒。那家伙连句客气话也没说,我当时气得要死!”

“你看清那个人的面孔没有?”

十津川问。

“没有,因为他是突然跑出来的。但我仔细地看了他的背影。”

“他是什么打扮?”

“蓝色斜纹裤下穿着年轻人常穿的白运动鞋,上衣是白夹克,不,是目前流行的宽大的白外套。”

“留的什么发型?”

“是长发。”

“身高和年龄怎样?”

“身高一米七十左右。年纪很轻,是个小伙子”

“是不是从打扮上看是年轻人呢?”

“不,是他奔跑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年轻人。”

听了目击者的讲诉,十津川一副苦笑相。

在第二次案件调查作证人时,三木伸介曾说凶手是年轻人,个子也是一米七十左右。

看来,这两次的作案者是很相似的。

“此外,你还注意到别的没有?”

十津川继续问。

“我到家之后,发现上衣前胸有血迹,也许是那个人撞我时沾上的。”

“那件上衣在哪呢?”

“准备明天送洗衣店去。”

“送洗前,让我们查一下好吗?”

取得长谷川同意后,他的西装上衣立即被送到“科研”调查血型。

调查结果,果然是B型血。

但是,除此之外,凶手一直无影无踪。

调查过京王线最后一班电车的站员,各站均未发现身穿白衣白鞋的青年人。

看来凶手可能步行逃逸,也可能事先将车子藏在附近,作案后驾车跑了。

这次强奸杀人未遂案,使十津川联想起与此案有关的其他一些事情。

第一,遭袭击的永久纪子最近到宿务岛游泳,身体晒得很黑,第二,凶手知道她泳装的花纹,而且还说晒黑肌肤的痕迹与泳装很相配,第三,除了唯一的吉川知子外,其余五个受害者都晒得很黑。

十津川想到,这绝不是偶然的。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凶手为什么知道永久纪子泳装的花纹呢?8这起案子已把龟井和十津川紧紧地联在一起了。

十津川向龟井表明了自己的看法,

“五个受害者都有共同的特点,这绝不是偶然的了。”

“是指受害人晒黑的肌肤吗?”

龟井问。

“是的。唯一的例外是吉川知子,但她不是遭埋伏而是受引诱,袭击的方式也不同。”

“可是,警部,我这么想——”没等龟井说完,十津川望着他说,

“我知道,龟井,你要说把过去的受害人纳入一个推理中,就不能不承认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对吗?”

“是的。我正想这么说。”

“到目前为止,连你也很难认为这些案犯不是一个凶手吧?”

“说的也对,但——”龟井欲言又止。

“强奸晒黑肌肤的年轻女人,不能认为是凶手随意而为的,必须看到这是凶手的癖好。有人说最近两起案子是凶手模仿星期五汉子干的,我不这么看。难道连选择晒黑的肌肤也模仿吗?”

“那么,警部,你认为星期五的汉子不是佐伯,真正的星期五的汉子还没有落网?”

龟井问。

“不错。佐伯裕一郎不是星期五的汉子。我们逮捕佐伯无疑是错了。而且,十月三日被杀的松木香织一案,凶手也不是田中诚。”

“可是,警部,还有一个疑问。十月三日的案子中,证人十清一是B型血的人,他作证说,自己那天晚上曾与松木香织发生过性关系。如果这是事实,强奸杀害她的就不是星期五的汉子。这点很值得考虑呀!”

“为准确起见,你亲自去见见十清一,好吗?”

“见他干什么?”

“你去威胁他一下,说搞不好就认定他是星期五的汉子,要定死罪的。假如他以前说谎,势必露出尾巴来。”

龟井会意地点点头,立刻去拜访证人十清一去了。

三小时后,龟井返回来报告说:

“果然不出警部所料。”

“真的是撒了谎?”

“那天晚上九点半钟,十清一发生了车祸。”

“原来如此,他是为了隐瞒肇事这件事吧?”

“刑警来问他,那天晚上有没有跟松木香织发生关系?他就顺水推舟,把发生车祸的时间,即十月三日晚九点半前后,作证说成松木香织到自己的大厅一起睡到十点左右。这样,就否定了自己有发生车祸的可能。”

“这可是他的真话。”

“那就是说,星期五的汉子正逍遥法外,而且还伺机继续作案。”

“是的,必须向搜查一课课长和刑事部长报告这件事。”

十津川的话停住了,又陷入了沉思。

9搜查一课课长本多听了十津川的报告后,叹口气,说:

“完了。”

随即沉默不语。

呆了半晌,又叹口气,说:

“真糟糕啊。十津川。”

“课长,既然是事实,我想就不应不接受。十清一说谎是事实,不承认这个事实,还要坚持对星期五的汉子起诉,那今后将接连有人受害。”

十津川直视着本多的脸说。

“我很明白。”

本多望着远处说,

“只怕刑事部长不会接受,因为这等于宣告警方的失败。”

“可是,不正视事实,不仅还会有人受害,而且把无辜者定为罪犯,那就更糟了。我担心下星期五还会有人受害。”

“也许吧。”

“真凶没被逮捕,那他一定还要作案。可我们却无法制止案件的发生,因为我们认定是星期五的汉子已被逮捕。不仅如此,一旦出现新的受害者,我们就以为凶手是她的情人或男朋友,因为已是先入为主,认为这并不是星期五的汉子干的,而是模仿者。”

“你认为在目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我希望能让我们放手自由侦查,这样我才有信心逮捕真正的星期五的汉子。”

“对于真正的凶手你有线索吗?”

“有点线索。但整个案件从认定佐伯裕一郎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发生了偏差。如果早点发觉受害人中只有吉川知子例外,事情就好办了。““因为是酒廊引诱的女人,才觉得例外吗?”

“不仅如此,主要是她的肌肤没有晒黑。”

“晒黑?”

“到目前为止,受害的六个女人中,有两个得救,四人被杀。除吉川知子外,其余五人都有晒得黑黑的皮肤。不仅脸部,是全身都晒得很黑。所以比基尼泳装痕迹泛白,独具性感。”

“你的意思是凶手对晒黑肌肤的女郎有特殊的癖好?”

“把几起案件串起来看,不能不令人这么想。”

“可是我还有两个疑点。”

“哪两个?”

“第一,凶手为什么只看准了晒黑肌肤的女人,你能猜出原因吗?”

“当然猜不到。”

“第二,凶手是怎样捕捉这类女人的,这点我早已提及过,你不知道吗?”

“吉川知子遭受袭击是偶发事件,我这么看。”

“不错。目前有一股网球热,年轻女人都喜欢打网球。可打网球和高尔夫球的女人只能晒黑手和脸,其他部分不会晒黑,如你所说,凶手只选晒黑的女人,那是怎么选的呢?这确是问题症结的所在,从调查每星期五发生的案子以来,并没有其他强奸杀人案发生,因为凶手已事先掌握了捕获对象是全身晒黑的。”

“你讲得完全正确。”

“那怎么解开这个疑点呢?曾考虑过凶手是东京都内游泳池的监视员。这种假设又因受害者中有人没去过游泳室而不能成立。”

“是的。这起案子更奇,凶手知道被害者的事情很多,甚至连永久纪子只在菲律宾海域穿的泳装花纹都了解,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深思。”

“你是说可以限定凶手范围?”

“不是。”

“不是?”

本多露出惊异的表情。

“如果认为这次强奸未遂案是独立案件,那确实可以限定凶手范围,因为知道纪子泳装花纹的人就是凶手。”

“是的。”

“到宿务岛的永久纪子、女模特儿、摄影师和助手,纪子和情人杉山和男,这些人是必定知道泳装花纹的。可纪子作证说,对她施暴的既不是杉山,也不是同去宿务岛的人。而且,如果认为袭击的是第一次案件以来的凶手——星期五的汉子,那同去宿务岛的摄影师和新闻记者杉山就不能不除外。”

“说了这么多,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本多信心不足地咕嘟了一句。

“有两件可以肯定。”

十津川很自信地说,

“一是凶手对肌肤晒黑的女人有特殊的癖好,二是对被害人十分了解。”

“只凭这两点能找到星期五的汉子吗?”

“让我试试看。”

“你应注意,十津川兄。除吉川知子外,受害的五个人,除肌肤晒黑还有共同点吗?”

“没有,至少目前没有。全是年轻女人,年龄不相同,出生地、毕业学校及学历都不一样,从前段调查看,只有她们都是三林美容院的主顾,因此才认定凶手是发型设计师。可是第六个人永久纪子却从来没去过这家美容院。”

“他们居住的地点都不在一处吧?”

“是的,有的很近,有的相距甚远。”

“这样你能很快找到凶手吗?”

“必须找到。”

“如果部长坚决不答应,你还要干吗?”

“要干。我决心在下星期五之前找到凶手,不让再有年轻女人受害。”

“你即使能找出凶犯,并把他逮捕归案,那也不是警察的胜利,相反恰恰是失败。而且,佐伯裕一郎和田中诚两人都变成了误捕。”

“我知道,但我不能视而不见。难道课长和部长一样吗?”

本多仔细地思考着,半响后,突然微笑着说:

“你不必顾虑我,我会如实向部长反映,答应不答应是部长的事。不过,我认为你可以按你的想法去办。”

“谢谢。谢谢课长。”

“还应注意,最好目前不要把你的想法让报界知道。这不是掩盖事实真相,而是为了不使侦破工作受到妨碍。误捕比逮捕真凶正对新闻界来说,这消息更重要!”

“我明白了。”

十津川高兴地点点头。

“你打算从什么地方查起呢?”

“我想再次去拜访永久纪子。不管怎么说,她是受星期五的汉子袭击而又获救的女人。也许她还能提供一些新情况。”

10永久纪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十津川前来拜访她。

“后天,”纪子神采飞扬地告诉十津川,我将去澳大利亚大堡礁去搜集资料。

““去大堡礁真是好极了。”

十津川微笑着说,

“趁你未走之前,有事想问问你。”

“要是问凶手的事,我曾说过,我没见过他的脸。杉山也让我回忆一下,倒底是什么样的人?”

纪子轻松地耸耸肩说。

“从背后扑倒你,看不见脸是自然的事。”

十津川说。

纪子的表情显得有点意外,接着问:

“你原想问凶手长的什么样了,是不是找不到凶手而有些失望呢?”

“我不是失望,只想得到真实的答案。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君原久仁子、松木香织,这四个女人的名字你听说过吗?”

“不,从来没有听说过。真的。哎,谷本清美不是那个被星期五的男子奸杀了的那个S大学的校花吗?她好像叫”凉鞋美女“吧。”

“是的,不但谷本清美,其他三个人也是在星期五被奸杀的女人。”

“真的?那我就是第五个人啦?”

“说得正对。”

“可是,听说星期五的汉子已经被逮捕了?”

“逮捕的不是真凶,凶手是另外的人。”

“我真奇怪,凶手怎么盯上了我?”

“为什么觉得奇怪?”

“在这附近有家纺纱厂的女工宿舍,那里有许多年轻活泼的女孩。凶手为什么不去袭击她们,而单单袭击我,真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敢潜进这座大厅来。”

“可能凶手觉得你有吸引力,凶手看上你了。你回忆一下,在电车或者街上是否有人跟踪过你?”

“我的感觉一直很敏锐,没发现有任何人盯过我,真对不起。”

“不,没关系。”

十津川微笑着点点头。

十津川毫不否认,永久纪子确实是个很机敏的女性。

而且,强奸犯盯住女人的眼神往往具有一种独特的可厌感。

如果星期五的汉子这样干,肯定会被发觉。

这样看,星期五的汉子没有跟踪过永久纪子。

就是说,凶手不是在街上偶然看见她,由此产生杀机的。

推而言之,前四个受害者也许都是这样。

十津川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他深深懂得,在侦破工作中,虽然是从反面否定的条件,也是确定真正凶手的条件。

这也是收获呀。

十津川向纪子致谢,并同龟井一起离开大厅。

“又没有什么收获!”

龟井不高兴地说。

“不,收获很大。从纪子谈的情况可以判断,被害人之间没有什么联系,已经再次被证实。同时,我们可以说,凶手不是在街上或电车上发现跟踪她们,而是有自己特有的环境。“十津川反驳了龟井,讲述了自己的看法。“独特的环境?”

“是的。凶手用他的独特的环境来捕捉猎物。”

“可是,据我所知,五个女人间没有任何关系吧?即使三林美容院,也不是她们都去的地方。那么,他的独特的环境在哪里呢?还有,凶手一定在那个环境里能看到她们晒黑的肌肤,甚至连比基尼的花纹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不是?”

“是的。否则就非常奇怪了。”

“那就是说,凶手好象有个禁宫,禁宫里藏着这些女人,他每天都能观看她们的裸体。”

龟井半开玩笑、半戏谑地说。

十津川听了龟井的话并没有笑,只是轻声地重复了一句:

“禁宫?”

停了停,他突然对龟井说:

“龟井,你说得不错,凶手也许拥有禁宫,并从中选出了五个牺牲者。下一个牺牲者大概也会从那禁宫中挑出来。肌肤晒黑、与比基尼泳装很相配的女人。”

“可是,警部,我不曾听过现代有禁宫啊!”

“是凶手自己认定的禁宫啊!”

十津川突然停住脚步,向后面附近的书店大踏步地走去。

第七章深入禁区1几分钟之后,从书店出来的十津川,把两本书的一本递给龟井。

因书的封面已罩住,龟井看不见书名,便问十津川:

“这是什么书?”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十津川笑着说。

龟井信手翻了翻,不禁失声,

“啊!”

地叫出声来。

这原来是一册年轻女演员的泳装摄影集,影集中多是比基尼泳装照,其中也有部分演员的裸体照。

这些照片可能是在关岛或塞班岛拍摄的。

碧蓝的大海与她们晒黑的肌肤形成美丽的对比。

如果她们脱掉泳装,将会露出鲜明的白色泳装痕迹。

“对我们这样的中年人,看一看也算有眼福了,但究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龟井不解地说。

“不光是让你一饱眼福。这里是禁宫啊!”

“啊?”

龟井惊讶地叫了一声。

“假定有一个年轻人买了这个影集。每翻一页,就有美丽迷人的姑娘向他微笑,这些姑娘穿着比基尼泳装,或坦然裸体,每翻看一页,美丽的姑娘就恭顺地向他展示其肌肤,让他欣赏优美的身姿、飘逸的风采,健康的肤色、漂亮的泳装……总之,影集就是他的禁宫。”

“原来你是这个想法。”

龟井似乎明白了。

所以,这类影集多卖给青年人。

例如,这本影集刊载了十二个年轻女演员的照片。

青年人看了这本影集,就可以知道这十二个女人的脸型、肌肤、泳装的式样及皮肤晒黑的程度,而且,影集还注明了女演员的身高、胸围、腰围、臀围的大小,甚至还写明崇拜者写信的通信地址,就是说女演员的住址都有了。

“你的意见是,星期五的汉子是通过这种手段知道一切的吗?”

“是这样的。”

“可是,警部,星期五的汉子所杀的女人,并不是这影集中的演员或模特儿呀。她们都是非专业的女性,刊登她们裸照和泳装的书,什么地方都买不到啊!”

“真是这样吗?”

“是。”

“那你看看这个。”

十津川又把另一本刊物递给龟井。

这是本以男人为对象的着名周刊杂志。

翻开扉页,就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裸照。

这是个非专业女孩的裸体照片。

照片的旁边写了这样一句话:终于脱下了!K大二年级学生高桥弘子小姐。

“怎么样?龟井。”

十津川望着他说,

“现在是非专业女孩也愿意把自己的裸照刊登在杂志的摄影栏上。前几个被杀的女人都年轻貌美,身材又苗条性感,说不定她们在摄影师诱引下,也在周刊杂志上登过裸照。要真这样,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搜集这类摄影栏,制造了他的禁宫。”

“判断得很对,完全有这种可能!”

龟井目光闪闪地说。

2为了弄清几个受害者是否在杂志上登过这类裸照,十津川和龟井再次去拜访了永久纪子。

纪子曾经说过,因杂志摄影栏的需要,曾跟担任模特儿的女孩和摄影师一起,去过南方的几个岛屿。

为此,十津川和龟井对此行是抱有一定希望的。

见到纪子之后,十津川说:

“你的身材真美。”

纪子微笑道:

“非常谢谢。但这与这次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刚才我们在查你穿泳装的照片是否登在什么杂志上,刚刚看到周刊杂志也刊载了非专业女性泳装照,也登裸照。”

“你是说袭击我的凶手是看到我的泳照,引起邪念才袭击我,是不是?”

“不错。真是这样,那凶手知道你泳装的花纹就不奇怪了。”

“你的推理确实不错。”

纪子颌首说道:

“可是,可惜得很,我的泳装照从来不曾刊登在任何杂志上。老实说,是我爱人不同意。”

说着,纪子还缩了缩脖子。

“有没有被人偷拍,然后刊在杂志上?”

“不会。”

“真的?”

“真不能令你满意,很抱歉。”

“不,哪儿的话呢。总之,不管有没有,弄清楚了就是好事。”

十津川向纪子微微一笑,并与龟井起身告辞。

归途中,十津川与龟井并肩而行。

“一开头就碰了壁。”

龟井很遗憾地说。

“不然。”

十津川立即表示异议。

“可是,她说,自己的泳装照片或裸照,都不曾刊在杂志上。”

“那我知道,可她对自己刊在杂志上并不讨厌,只因为爱人不同意才不登。”

“也可能她在刊物上登过照片,后因爱人不高兴,才否定登过呢。”

“说得有理。如果承认登过,他的爱人就会认为她因登了泳照才遭袭击。”

“这种推理结论还适用于其他四个受害者。”

“可是,那四个姑娘都被杀了。”

“按我们的推理,凶手是看了她们的泳装或裸照,才决定袭击她们的。星期五的汉子连续强奸杀人,是从今年九月开始的。这就是说。它不会是五、六年前杂志上的照片。第二,第二个被杀的牺牲者谷本清美是个二十岁的女学生,所以,要是五、六年前的话,她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大约是去年、今年的杂志吧。”

我们可以查一查近两年的杂志。

““我明白,立即去查有关刊载泳装或裸体照片的杂志。”

“有时也许用化名刊登,要仔细跟她们的半身照片对比。”

按十津川的意见,龟井与七名刑警分头到各出版社进行了调查。

他们在各出版社调查了最近两年出版的杂志中的摄影栏,也调查了已经停刊的杂志。

但是,调查起来却十分困难,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卡尔苏周刊》去年夏季号的摄影栏中,发现了9月12日遇害的谷本清美的泳装照。

那照片的标题是:各大学的泳装美人。

在这一标题下,写着S大小姐,登载着谷本清美小姐穿着比基尼游泳衣的相片。

谷本清美的身上是一件粉红色半透明比基尼的泳衣,高开的腰部让她近乎完美的双腿显得格外的修长匀称;泳衣质地弹性极佳,紧绷在她的身上令她骄人的身材和曲线尽览无遗,就连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泳衣的低胸设计使浑圆洁白的双乳边缘隐隐显露在外面,让人不仅浮想联翩。

清美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害羞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

这个年青俏丽的少女的脸上发出了非常甜蜜的微笑,她当时不会想到再过一年自己就会横死。

而且是被人奸杀。

费了三天时间,只找到这么一张。

其他三人的泳装照片都没登在任何杂志上。

3为了慎重起见,十津川还亲自去拜访了拍摄泳装照和裸体照的摄影师。

拿出永久纪子及其他三人的照片给摄影师们看,每个摄影师都摇头说,不记得为这些人拍照过。

其中一个跟永久纪子一同到海外拍照的摄影师说:

“她的姿容比半生不熟的模特儿更好,某周刊杂志曾托我拍她的裸照。为此我真费了好一番唇舌,但她始终不肯。不要说裸照,就是泳装照片都拒绝登在杂志上,好象她的爱人不答应。”

十津川又觉碰到了墙壁。

随着星期五的迫近,他的神情显得越发焦躁了。

到目前为止,虽然尚未抓到真凶,但十津川已非常清楚,凶手绝非漫无目的选择他主要奸杀的女人。

他恰恰是先决定袭击的对象,在夜里或尾随或埋伏,以达到袭击的目的。

怎样才能获知真凶猎取女人的标准呢?怎样才能了解真凶为什么能知道被害者的许多隐私呢?十津川仍坚信,凶手这一切均在于他有自己的禁宫。

不这样想,凶手的行动就不能解释。

“目前,星期五的汉子可能正在选择下一个牺牲者。”

十津川忧虑地自言自语。

他之所以忧虑,原因在于他还摸不清凶手的禁宫是什么模样,所以没法采取有效的防范措施。

“采取布置陷阱抓捕凶手怎么样?”

龟井提议。

“布置陷阱?”

十津川一愣。

“是的。在年轻女刑警中,找今年夏天到海滨晒黑的人作诱饵,凶手也可能上钩。”

“这是你的想法?”

“不,是本多课长的意见,他说已找好了几个女刑警作候选人。”

“是课长的暗示,我们应该采纳,目前在没有较好的预防措施的情况下,总该有所作为。”

“你认为设陷阱有效吗?”

“这个很难说。”

十津川显出艰涩的表情。

假如星期五的汉子是无目的的强奸杀人,这种办法可能奏效。

但在十津川看来,凶手是在选定袭击目标,对被害人的住址和名字都完全了解的前提下作案的,这办法是否有效就难说了。

但,既然是本多提议,他诀心试一试。

十津川去找本多课长,课长给他介绍了三个年轻的女刑警。

这三人都是二十三至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有体力,今夏都在东京都内的游泳池接受两周的游泳训练,皮肤都晒得很黑。

“今天是十月十五日星期三,可否从现在起就让她们在街上走呢?”

本多课长问十津川。

“这恐怕意义不大,你知道,星期五的汉子是拦劫全身晒黑的女人,不光是脸部呀!”

“那也不能让我们的女警裸身在街上走呀。”

本多笑着说。

“我看不如这样,”十津川说:

“从今天起让她们在首都内的室内游泳室游泳。室外游泳室已关闭,室内温水游泳池还开放着。说不定凶手正在游泳池内寻找牺牲者呢。““也好,就让她们按你的指示去吧。”

本多说。

“可能的话,最好让她们穿上华丽的比基尼泳装,星期五的汉子似乎很注意穿比基尼泳装的女人。”

“我真不懂,凶手为什么欣赏皮肤晒黑的女人?象我这样的中年男子,总觉得皮肤白暂的女人才有魅力。”

本多偏着头思考着说。

“凶手可能觉得年轻女性皮肤越晒得黑越有吸引力,也可能完全出于憎恨。我认为他终究因为憎恨才加以杀害。”

“僧恨皮肤晒黑的女人,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本多问。

“我有一种想法,那凶手也许一直在不见阳光的地方工作。”

“能举个例子吗?”

“比如监狱里的囚犯,是整天都不见阳光的!”

“可是,囚犯连星期天都不准外出,怎么可能每星期五都出来作案呢!”

本多否定了十津川的想法。

4获选的三个女警,按十津川的指示,每天都带着比基尼游泳衣到首都内的各游泳池去。

三个男刑警则装着闲人的样子,也进入她们的游泳池内,警惕地搜寻可疑的人,如有谁对三个女警投以奇妙的眼神,男警们则立即把他盯上。

在三个女警去游泳的的第二天,即十月十六日星期四,在新宿健康俱乐部的游泳池,有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邀三女警之一去喝茶。

令人意外的是,为了健康到温水游泳池运动的男子,似乎都非常正经。

就是那个邀请女警喝茶的男人,也竟然是懦弱的上班族。

仔细调查他,确信在过去案子发生时,都有不在场证明。

在没有任何收获的情况下,星期五到了。

从第一个受害人桥田由美子被杀的九月五日星期五算起,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半月。

只有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受害的吉川知子,不是星期五汉子的罪行。

十津川想。

除此人之外,到今天为止,有五个女人遭到袭击,其中有四人死亡。

为了无辜被害身亡的女性,必须尽一切努力尽早逮捕星期五的汉子。

十月中旬以后,夜间就比较带有凉意了。

三个女警在晚九点离开专案小组,因为危险的时间是十点到十一点。

在这个时间里,她们分头在东京黑暗的市街上行走,在前几个女人受害的地方行走。

她们身上都带有微型无线电报话机,附近也有精壮的男警暗中保护,十津川则在专案组办公室等待着。

专案组办公室挂着东京都地图,三女警的行动方向部分别标有红色箭头。

过了晚上十一点,十津川身边的电话仍旧沉默不响。

显然,这意味着三女警并未被人袭击。

5午夜十一时四十分,一个年轻女人奔进涩谷区初台甲巡街边的派出所。

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着,完全是一副被意外惊吓受到剌激的模样,嘴里含混不清地重复着:

“那边!那边!”

派出所年轻的警员问:

“你说那边,是什么地方?”

“那边!”

她边说边用手指着巷道的尽头。

“请带我去。”

警察说。

那女人将警察带到一幢房子前,说:

“叫声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警察深深吸了口气,右手提着警棍,左手拿着手枪,从半开着的门进去。

一楼很窄,只有餐厅和一间铺地毯的西式房间。

警察用手电照亮了那间铺地毯的房间时,禁不住“啊!”

地叫了一声。

原来是一个赤裸净光的女人仰身倒在廉价的蓝色的地毯上。

要镇静!年轻警察在默默地为自己壮胆。

因为年轻,还没去过凶杀现场,所以他十分紧张,但他毕竟是警察,还对身后的报警女人说:

“要冷静!”

然后屈身蹲在受害人裸身的旁边,查看尸体。

忽然,那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她没有死!”

年轻警察兴奋地惊呼一声。

年轻警察立即呼唤救护车。

不大工夫,救护车呼啸而至。

年轻警察用毛毯裹住赤裸女人的身子,医生则不断地给她输入氧气,受害者被送进了医院去抢救。

十五分钟后,十津川接到了这起案件的报告。

“凶手又打了我们一记耳光!”

十津川冷静地对龟井说,

“凶手没有上钩,把三个女警呼叫回来吧。”

“我马上办。”

龟井伸手抓起了电话。

陷阱侦查失败了。

十津川领着打完电话的龟井,赶到涩谷区初台的现场。

现场正在进行侦查,十津川叫来了那个听见喊声报警的女人。

这个女人名叫石田由利子,今年二十岁,在新宿酒廊工作。

石田由利子相当沉着,那时的恐怖情态一扫而光。

她精神抖擞地说:

“我家就住在前面,回家路过这儿时,听到了从这屋子里传出的叫喊声。”

“后来呢?”

十津川问。

“我停下脚步,往悲叫声发出的地方看。这时突然有个男子飞奔出来。”

“看见那个人的脸没有?”

“他肯定看见我了。”

我却被吓蒙了,拔腿就跑,所以没看见他的脸孔。

“看他的样子有多大年龄?”

“是年轻人。”

“个子有多高?”

“中等个子。”

“有一米七左右?”

“差不多。”

“穿什么样的衣服?是西装还是夹克?”

“衣服是黑色的,但不是西装。”

“手里拿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拿。”

十津川与目击者谈完话后,看了看受害者被撕裂的衣服和扔在一边的手提包。

“受害者是女职员。”

龟井查看手提包,对十津川说,

“定期车票夹里有身份证,工作单位是东京丸之内K钢铁公司人事课。名叫小野绿,年龄二十四岁。住址就在这附近。果然如龟井所说,定期车票是从东京车站到京王线的初台。十津川听完之后,心中思索着,如果小野绿获救后能认出凶手就好了。6十津川和龟井离开现场后,立即赶到了受害人住的医院。“总之,她已清醒了,虽没有生命危险,但极度亢奋,我想应让她先睡一会。”

医生在介绍了受害者的情况后,神情依然紧张地对十津川说。

“理解你的意思,我要等她醒来。”

十津川说。

停了一会,十津川又问医生:

“这算不算杀人未遂?”

“我明白警部的意思。”

医生说。

“你能理解我就放心了。必须做艰苦细致的工作,第一是受害者是否被强奸了?这个问题我想请你回答,这比问受害者本人好。““被强奸了。可能受害者反抗,她身上还有两处被打的伤痕。”

“她身体晒得很黑吗?”

“是,黑得很。”

“再问你一下,男人的精液查出了没有?”

“因为是强奸,必须清洗阴道,确实查出了男人的精液。”

“那一定知道是什么血型了?”

“是B型。”

……将近黎明,小野绿终于醒来了。

十津川和龟井在医院候诊室的长椅上整整等了五个多钟头。

可是医生依然不许十津川进行询问。

“病人说,任何人都不想见。”

“那什么时候才能询问呢?”

十津川有些焦躁地问。

“不能定。病人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

“她还说些什么没有?”

“她说想见吉田先生,也许是情人吧。她把电话号码告诉我了。”

“我替你打吧。”

十津川说着,从医生手里拿过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用候诊室的红色电话机开始挂电话。

电话挂通了。

话筒里传来个男人的不耐烦的声音。

十津川对着话筒说:

“我是警察局搜查一课的十津川。”

对方顿时精神了起来:

“警察先生有何贵干?”

“你认识小野绿小姐吗?”

“她怎么啦!”

对方的声音很大。

毕竟是情侣呀!十津川边想边说:

“她受了伤,现在己住进新宿的S医院。”

“受伤?什么伤?”

“不大要紧的伤。她说她想见你。”

“好,我立刻就去。是S医院吗?”

“是的。你快来吧。”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请警察打电话?”

“到这之后,你就明白了。”

十津川含糊地告诉他。

二十分钟后,随着汽车停下来的声音,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飞跑进来。

“吉田先生吗?”

十津川问了一句,那男人微微点点头。

“她怎么啦?”

“不要紧,她正睡觉呢。”

“说是受伤,被谁殴打了?”

吉田问了之后,脸色突变,

“难道她——”

“最好认为是被疯狗咬了!”

“伤得厉害吗?”

“精神的伤痕比身体的伤更深。我们想见小野绿小姐,问她凶手的事。但她说任何人都不想见,只想见你。”

“我马上就去,病房在什么地方?”

“二楼。我还有件事相拜托。”

“什么事?”

“我们要抓到凶手,我想你也一样。因此,有件事请问问小野绿小姐。”

“要问她什么?”

“我想凶手一定认识小野绿小姐。”

“是认识她的男人袭击她?”

“不是这个意思。小野绿小姐不认识凶手凶手却认识她。我想是这种关系。请问问小姐,凶手是不是说了类似的话?”

“知道这一点有助于逮捕凶手吗?”

“有帮助。”

“好。”

吉田点点头,向楼上走去。

7十津川和龟井继续在候诊室等待着。

龟井看着手表,点支烟,然后问:

“警部,这起案件你也认为凶手认识被害人吗?”

“即使认识,受害人自己也不知道。”

十津川说。

“凶手怎么能认识被害人?被害人又不知道呢?”

龟井说,

“不错,你曾经提到凶手的‘禁宫’,可是,何处是禁宫呢?会不会是电车?”

“电车?”

“我以为在目前情况下,用‘猎物’要比‘禁宫’更准确。假定凶手是上班族,坐山手线、中央线或地下铁上班。凶手可以在车上找到下一个猎取的对像,找准后就跟踪,直到认识她的家庭住址,然后在星期五的晚上再下手。在车上,女职员、女大学生很多,凶手很容易选准对象。即使他搭最后一班车,也会遇到俱乐部和酒廊的女待。第三个受害者君原久仁子不就是夜间俱乐部的女侍吗!”

“有见解。把凶手的猎场认定在电车上!”

“比方说,假定凶手搭中央线上下班。他在车上物色下一个对像,但没有找到满意的人。于是,第二天他可以起早搭山手线和私铁,这样还可以找到住在都内不同住址的女人。”

“说得不错。”

十津川满意地点点头。

“另外说明一点,受害人都不住在上野、浅草或隅田川那边,更说明那些地区离凶手的通勤圈较远的缘故。”

“这些意见很有益。”

十津川说,

“只是还有一点纰漏,在电车中凶手无法识别女人的身体是杏晒黑,充其量只能观察到脸部呀。”

“这确是不足之处。”

龟井叹息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吉田终于从小野绿的病房走出来。

“怎么样?”

十津川迎上问道。

吉田强忍着极度的痛苦,紧紧咬着嘴腾,却以严厉的声调说:

“你说的事我已经问了。”

“让你亲自去问,实在对不起。可是,为了逮捕凶手,不得不这么傲。”

“她这样告诉我的,凶手从背后猛然袭击,所以没看清脸。凶手还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对她很了解,什么事都知道,连右乳房下有个红痣都说得出来。”

“真有那种痣吗?”

十津川问。

“有,真有。”

“如果她穿比基尼泳装的话,能否看到呢?”

“仔细看,可以看出来。”

“可小野绿小姐说不认识凶手,是不是?”

“是。她说完全不认识。凶手的声音也是第一次听到。”

“真的?”

“行了吧?”

吉田吃吃地说完,又奔回了二楼。

“凶手果然认识小野绿。”

龟井说。

“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十津川说。

“解开了这个谜,也许就可以找到凶手了。”

“凶手一定在什么地方看见过小野绿的裸体或者是比基尼的姿容。否则,他不会连乳房下的红痣都知道。从吉田的脸色可以断定,今年夏天,说不定他们二人到海边去过。”

“你说是凶手在游泳时见过他们?不对,如今已是十月,靠夏天时的记忆袭击女人,太不可靠了。”

“那就只好再问问小野绿了。”

龟井沮丧地说。

8小野绿睡着之后,吉田又来到了候诊室。

“好不容易才睡着。”

吉田放心地对十津川说。

十津川拿出香烟,递给吉田一支,二人都点燃吸了起来。

“准备跟小野绿小姐结婚吗?”

“有这种打算,只是才交往不久。”

“脸晒得好黑,今年夏天到海上去了?”

“到琉球玩了五天。”

“小野绿小姐也一同去了吗?”

“我们一同去的。”

“几月份去的?”

“九月初去的,人还是那么多。”

“小野绿小姐很美,身材也苗条,当过什么杂志的泳装模特儿吗?”

“没有。”

“她不会背着你吗?”

十津川问。

“不会,绝对不会。”

吉田自信地摇摇头。

“为什么说得这么断然?即使你不答应,她也可能悄悄去呀。还有些女人瞒着情人在酒廊工作呢!”

“我没说不行。如果她真想做模特儿,我会答应她,所以她不会瞒着我。”

“你们在海滨拍了照片吗?”

“拍了。我们自己带了相机去。”

“拍了小野绿小姐的泳装照吗?”

“当然拍了,到琉球去游泳嘛。”

“照片洗出来了吗?”

“洗过了,还特意放大两张,贴在我和她的相集上。”

“拿给别人看过没有?”

“看过。给我们共同的朋友看过。”

“那些朋友早就知道你们在恋爱吗?”

“当然知道。都是知心朋友嘛。”

9十津川和龟井又动开了脑筋。

难道凶手是受害者的朋友?除了吉川知子外,其余六人都晒黑了皮肤。

跟情人或朋友一起到海上去,当然会拍照片。

凶手可能就在看过照片的人当中。

假定有一个朋友或熟人是六个受害者共同的朋友或熟人,那么这个人可能看了六人的照片,从而蜕变为星期五的汉子。

议论一下之后,龟井问十津川:

“要不要查一查?”

“查一下。”

十津川说,

“不过,获救的永久纪子作证说完全不认得凶手。从背后袭击,没看到脸,只听见声音,小野绿也说没有听过凶手的声音。我想,若是让人看自己的泳装照片,那声音也一定听得出。”

“也许是男方的朋友。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拿她们的照片给别人看。如果对照片很反感的人是凶手,受害人不认识对方,也是正常的的。”

“这说法也对,尤其不受女方欢迎的男子更会起反感。那就先调查一下六个受害人的情人或朋友周围的人——看过泳装照片的男子。”

十津川这样决定说。

可是,尽管龟井等刑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项调查的结果也只是失望。

六个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们的情人或朋友间也没有横向联系。

所以,看过泳装照片的人都互无关系,又没有一个人看过全部泳装照片。

“还是不行啊!”

十津川失望地说。

十津川好象想起了什么事,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一架三十五厘米的照相机放在桌子上。

然后招呼龟井说:

“喂,龟井。”

“拿相机干什么?”

龟并不解地问。

“我的相机,给你拍照。”

“给我拍照?”

“对,走,到外面去,屋里光线太暗。”

龟井蒙头蒙脑地跟十津川来到室外,不一会工夫,将相机里的胶卷全部拍完了。

“照片拍完了,剩下的事交给你,怎么处理吧?”

十津川这样问龟井。

“当然要拿去请人冲洗啦!”

“是这样,要送到冲洗店去,对吗?”

“这跟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龟井到此仍未理解十津川的用意,莫名其妙地问。

“凶手看过受害人的泳装照片,我想这绝不会错。此外,凶手不可能事先知道被害人身体晒得很晨,甚至连泳装花纹都晓得。受害人没有在杂志摄影专栏刊登过照片,说明只能是私人拍摄的泳装照片。”

“那又怎么样呢?”

“我仍未放弃进行调查,还是从拍照开始追踪。你知道,最近大家都用彩色胶卷拍照,这样自己冲洗或放大就很困难。我想,受害人或她的情人一定把所拍的照片,拿到街上的冲洗店去。”

“不错。”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么与受害者毫无关系的人,不是也可能看到她们的泳装照吗?”

“啊!”

龟井明白了十津川的意思,诡秘地小声惊叫道:

“是冲印店的老板!”

“是的。假定某家冲印店收下年轻女人泳装照的显像工作,冲洗完后,店老板偷偷把自己喜欢的泳装照贴在相集上。这就是——”

“这就是他的禁宫!”

“对。来冲洗店送活的人,必定留下住址和姓名,这样泳装女人的住址和姓名也就知道了。有时是女人的情人或男朋友送来,店老板只要对泳装女感兴趣,也可以通过调查男方或尾随跟踪,自然也能获得女方的一切。”

“可是,警部,受害人的地址分散在东京各地,她们的情人或朋友的住址也一样。因此,我认为,冲印的店铺也不会是一家。”

“龟井,你提出疑问我觉得是正常的。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所以进行过调查研究。以往,照片都是由照相馆自己冲印的。可是最近,超级市场、香烟铺、洗衣店、药房都设了接收冲印底片的窗口,受托冲印。这类窗口,据查全国共有十四五万个。相形之下,照相馆却只有一万。而且,受托冲印的价格要比照相馆低二三成。有这种窗口的地方当然不是自己冲印,而是送到大冲印店去,因此,不管受害人住得多么分散,她们皆可在自己住处的附近进行委托冲印。你明白了吗?”

“警部想得这么细,很受启发,完全明白了。”

“那好,就请尽快去调查一下,看看六个受害人的泳装照片都在什么地方冲印的,”10为了寻找案件新的突破口,刑警们按十津川的部署,四处进行调查,简直疲于奔命。

经过两天的紧张工作,龟井兴致勃勃地跑来向十津川报告:

“警部的预见没错。”

“照片的洗印是在同一家公司吗?”

十津川问。

“对,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这家公司在东京都内有两大冲印所,而且在都内的超级市场、药店、香烟铺等有近百个窗口。六个受害人都委托给都内超级市场或药店的冲印窗口,这些窗口又都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窗口。”

“果然不错,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星期五是休息日,对不对?”

“不错,星期五是休息日,我问他们为什么星期五休息?他们解释说,星期六和星期天出去游玩的人最多,星期一是洗印的最佳时间,所以星期五休息。”

“两座显相所负责的区域都确定了吗?”

“确定了。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在新宿和上野。上野冲印所主要负责上野、浅草各江东一带。”

“所以这一带没有受害人,换句话说,凶手不是上野冲洗所的职员,而是新宿冲印所的职员。”

“我也这么想,因此才到新宿西口的中央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去。”

“结果如何?”

“这个冲印所共有一百六十五个职员。其中男的占七成,一百一十八人。再从中扣出事务系统和管理部门的人,余下八十六人。这八十六人完全从事洗印工作。”

“八十六人?”

“是的。凶手就在其中吧?”

“这些人中,B型血的人都清楚吗?”

“很遗憾,这家公司没查过职员的血型。”

“那就设法查一查嘛。”

“明天星期三,可以请公司查查所有人的血型好吗?”

“以前确实没有查过吗?”

“确实没查过。”

“如果查血型的话,那凶手一定会发生怀疑。”

“他会逃走吗?”

“不怕他逃,逃反而能暴露自己,怕的是他起了疑心,销毁证据。”

“什么证据?”

“这六个受害者的泳装照啊。这类变态人都会象宝贝似的保存他强奸过的女人照片啊。”

“可是,怎样才能把这八十六人的范围缩小呢?”

“最后受到袭击的小野绿,是什么时候把自己的照片送去冲洗的?”

十津川问。

“十月十二日,星期二。”

龟井掏出小本说。

“那是受袭击的三天前!”

十津川大声说。

“是的,在琉球拍照后,忘了拿去冲洗。”

“这就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存货?什么存货?”

“新的袭击对像啊!袭击三天前请求冲印底片的人,只能说明凶手没有存货了!”

“这对捕获凶手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甚大。我们可以借此向凶手布下圈套。”

“布下什么圈套?”

“现在冲印泳装照的女性会越来越少,凶手禁宫己空空如也了。我们——”

“我们把年轻女人泳装照的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凶手定会飞扑而来的。”

龟井接着十津川的话茬,莞尔一笑说。

“请那三位作诱饵的女警,立刻拍其中一人的泳装照,去请求冲印底片。”

“一个人就够吗?”

“一个人可以,这便于我们集中监视。为了显得自然可信,最好拍与男友在一起的照片。”

“那就让年轻的西本当模特儿吧?”

“他晒得黑吗?”

“最近看他上身赤裸,晒得满黑。据说他常穿一条短裤跑步。”

“行啊。”

十津川答应了。

这样,西本刑警和女警石山千惠子立刻被召来了。

他二人按十津川的指示,到都内的温水游泳池去。

石山千惠子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泳装,既拍她单身照,也拍她与西本的并肩而立的双人照。

当把一整卷胶片拍完后,他们迅速返回专案组。

“拍得怎么样?”

十津川问,

“要知道,焦距不对、光圈不准的照片,剌激不了凶手的胃口,那他就不会上钩。”

“请放心。拍得没说的。千惠子的泳装照肯定会让凶手眼花缭乱的!”

次日,二十二日星期三。

石山千惠子到住宅附近的超级市场,把底片送进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窗口。

“希望尽快洗印出来。”

千惠子对窗口的年轻女职员说。

“那请留下住址、姓名、电话号码吧。”

年轻职员说着,把一张表格递给千惠子。

千惠子写了如下的姓名和地址:中野区东中野三丁目东中野庄二0六号石山千惠子表格分两层,中间夹复写纸。

对方把复写那份递给千惠子,将底片投进口袋里,说:

“星期五,二十四日可以来取。”

千惠子把复写的那份表格带回了专案组。

今天,千惠子的底片大概会转到新宿中央底片显相公司的冲印所。

这样,明天星期四,凶手就能看到她魅人的泳装照片了。

“现在就看凶手会不会上钩了。”

十津川说。

“我希望他上钩。”

龟井说。

“不管凶手上钩不上镑,星期五这天也要保护千惠子。”

十津川说。

第八章决战的时刻1十月二十四日,星期五。

这一天,对刑警们来说,是能否捕获凶手的一个关键时刻了。

但凶手能否上钩,只有上帝知道了。

按十津川的预料,星期五的汉子应该袭击石山千惠子。

而且,凶手会按照千惠子的住址,或潜进“东中野庄”,或埋伏在公寓附近。

为此,十津川精心设计了这样一套戏剧情节,扮演情人角色的西本,约千惠子去看电影。

然后,在十一点钟左右把她送回去,二人在公寓前分手,让千惠子一个人走进公寓里自己的房间。

从前几起案件总结的经验看,凶手多是在深夜等待对象返回时进行作案活动。

因此,又特地安排樱井刑警潜藏在千惠子的房间里。

此外,还命几名刑警事先埋伏在公寓的四周。

捕捉凶手的网,就这样张开了。

为了进一步麻痹星期五的汉子,严防有任何疏漏,让人一看便认为西本和千惠子是一对情侣,西本和千惠子在新宿吃了晚饭,饭后一起走进歌舞伎厅去看甜美的恋爱影片……电影很快就开始了,片中是爱情故事,非常的缠绵动人,时时有火热的镜头出现着,千惠子看得心儿砰砰的跳。

当电影上演到一半时,西本在不知不觉中,伸手将千惠子的手抓着。

千惠子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想将手抽移开,可是西本丝毫不放松,还是紧握不放,千惠子只好任其握着,不再挣扎了。

西本见石山千惠子没有反抗之意,就变本加厉,将手滑过她的背后,把石山千惠子紧紧地搂着。

突然她感到胸前一紧,西本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竟向下移,摸在胸脯上。

她一惊抬头,嘴巴已被西本的口封住了强吻。

石山千惠子双腿一软,已无力抗拒了。

胸前的手愈摸愈猖狂了,弄得石山千惠子娇喘连连。

同时感到西本的另一只手,已在自己大腿之间抚摸着。

石山千惠子心中一耸,忙用力挣扎。

但身体却被西本从后紧紧抱住,吻得更热烈了。

西本的手竟从上衣的领口伸了进去,拨开乳罩,按在乳房上。

石山千惠子只觉金星直冒,全身无力,檀口微张。

西本的舌头便趁机伸了进去,吸吮着石山千惠子的香津,挑引着她的香舌。

连串的快感,令石山千惠子失去了理智。

软倒在西本怀里。

一丝湿润沿大腿流下,竟流出了爱液。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

但石山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

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

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

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石山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石山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

西本的手已拨开了石山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

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石山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

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石山千惠子的乳房上。

西本左手捏弄着石山千惠子的娇嫩乳头。

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二十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当她挣扎欲起身时,西本忍不住右手抱着她的大腿,左手隔着外衣握住她挺立秀美的双峰,他不理石山千惠子的惊叫,揉动着她一手很难掌握的35D乳房。

她紧张惶急:哦!别这样……他不理会她,伸手探入她衣内拨开胸罩,一把握住她的白腻乳房,触手一团温热,她的乳尖已经硬了。

她哀求着:求求你放手,他们不能这样…哎呀!他抚着她大腿的手探入了她的大腿内侧,深入到她腿根部已经湿热的阴户上,她扭臀挣扎,伸手拉他伸入她胯间的手,反而更激起了他的情欲。

她叫着:你手拿出来,不要这样…哎呀!她的美乳被他捏了一把,他这样上下其手,将她逗得手忙脚乱,同时也激起了她的原始情欲,因为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被她渗出内裤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了。

同时挺在她股沟中的粗壮阳具也不停的向上挺动,顶得她全身发软。

她虚弱的说:你放手…别这样…哦!她说话时,他伸在她胯间的手已经探入她的丝袜,巧妙的拨开她的小内裤将手掌盖在她浓密多毛的阴户上,指间同时触摸到她的阴唇花瓣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

石山千惠子开合着大腿哀求他不要再继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哎!他的中指插入了她的嫩穴,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他的中指,他用中指不停地在她嫩穴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惢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强烈的刺激,使得石山千惠子的身子像瘫了一样软绵绵的贴靠在他身上,张着小嘴不停的喘气。

他趁机将她身子扳转过来,下面他的中指还不停地抽插着她的美穴,上面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残存的一丝理智,使她并未配合他的亲吻,只是闭上眼睛,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他卷起她的白色裙子,

“啊!不┅┅不要!”

石山千惠子用手把裙子又翻下来。

可这能由她说了算吗?他的手早就顺着底裤的小缝插进去,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了。

石山千惠子的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了,他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拨逗着她的“小豆豆”。

石山千惠子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穿紫色半高跟凉鞋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此时,两人形同一对情侣。

每当电影演到亲热镜头时,西本起初只用指尖轻轻碰触着千惠子的乳房,到最后甚至用手捏弄着乳头,这可逗得千惠子阴户一阵骚痒,淫水也慢慢地流出来。

四周的人群仍在高呼狂叫,沉醉在音乐声中。

但千惠子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感到全身蛇行蚁走,半边美乳已被西本扯到衫领之外。

雪白的椒乳在斜阳下展现健康的光彩。

鲜红色的乳蒂高高隆起,正在强烈的抖着。

西本的手已拨开了千惠子的内裤,抚弄着浓密的阴毛。

从阴户中流出的爱液,沿着西本的手背滴到地上去。

手用力的盖住阴户,大力的挤压着。

强烈的刺激,令千惠子全身剧震,鼻孔强烈的呼着气。

口涎从两人吻着的嘴边流出,滴落千惠子的乳房上。

西本左手捏弄着千惠子的娇嫩乳头。

右手手指,更循着两片阴唇中间的溪谷,攀上了孤独地隐居了十九年的阴核尖端;同时兵分二路,中指直探阴道口,顺着如泉涌出的爱液,迫开紧闭的阴门,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地。

上身和下体同时受袭,千惠子感到眼前一黑,高潮涌至,四肢无力,要不是被西本抱住,早已倒在地上了。

到千惠子恢复知觉时,旁边的群众仍在狂欢高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俩的行动。

千惠子觉得下身凉凉的,低头一看,自己的小内裤已跌到足踝处,早湿得一塌糊涂了;大腿流满了爱液。

而一条又热又烫的物体,正在自己裸露的屁股上顶来顶去。

她反手一摸,刚好着了正要闯关的阴茎,娇羞之下连忙缩手。

但在一触之间,千惠子已感到那根阳具的粗略形状。

很粗的,自己一手还握不过,长度约莫有七寸,而且又粗糙又烫手。

心中又惊又喜!正在犹疑间,已感到阴道口失陷,城门已被凶猛的阳具撞开,斗大的龟头随即突破障碍,插进花蕊之内。

“哎呀!”

千惠子不由娇喊出来。

西本左手抓紧千惠子的玉乳,右手往她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顶,阴茎毫不留情的开山劈石,撑开四壁紧迫的阴道肌肉;冲破了这美少女战士的处女膜,直抵子宫口。

剧烈的痛楚由下身传来,阴道里像插入了根烧红的烙铁似的。

痛得她冷汗直冒,两眼发直,连叫也叫不出来,眼泪痛得夺眶而出。

她知道随着这一下剧痛,自己的宝贵贞操已经失去了,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更不受控制的涌出来。

一丝鲜红的处女血,沿着阴道口流到千惠子的大腿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长长的血痕,显得分外眩目。

幸好西本在第一下的粗野插入之后,没有继续粗暴的抽插,暂时停住不动。

千惠子才能回过气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感到仍然痛得要命,大阴茎在阴道内一下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令她心头一震。

过了好久,千惠子才感到痛楚开始缓和,开始消退了。

音乐会的气氛渐趋热烈,人们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当中也夹杂了千惠子的娇吟,因为西本的抽插开始了。

起初只是集中在阴道口一段轻微的抽动,手指同时在乳头和阴核上按压着在配合。

千惠子感到在阳具一进一出之间,带来既痛楚又痛快的复杂感觉。

其中的痛楚渐渐减轻,反而愈来愈感到舒服,而且阴道深处的空虚感觉也愈来愈强烈。

慢慢地,她开始摇摆着腰肢。

主动的向后挺动屁股,希望阳具能够更加深入,去填满难耐的虚空。

千惠子的娇喘渐次强烈,口中梦呓似的在低吟:

“啊…啊…重一些…是…是这里…啊…痛…”

到后来已不成言语,只是依依呀呀的喘息。

阳具的抽插愈来愈快,抽插的幅度也愈来愈大了。

缓慢而轻柔的抽送,已不能止住千惠子的欲火。

她的屁股像上了摩打一样,一面上下左右的旋转,一面疯狂的前后挺动。

双手无处摆放,于是紧紧的抓住西本的长裤。

西本恍若感觉不到似的,阳具仍然像打桩般,急速而强力的冲开紧迫的处女阴壁,龟头毫不留情的撞在子宫口上。

从阴道里泛滥而出的爱液,已流满了两人的腿。

快感愈来愈强烈,千惠子突然“呀”的一声,身体不停颤动,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俏脸上、粉颈上、酥胸上甚至大腿上都泛起片片红晕,像桃花盛开一样美丽。

两腿抖着,淫水像开了水掣一样汩汩流出,把身下的草地湿了一大片。

西本的阴茎也感受到千惠子的高潮,猛冲几下,滚烫而浓烈的精液如箭射出,直入子宫,烫得千惠子全身一震,竟然马上攀上另一次高潮。

这次的感觉更是强烈,千惠子感到体内的阳具像火山爆发似的,带来强烈的震撼。

阴茎每喷射出一下精液,灵魂就漂离一下。

到阳具射出了最后一滴精液,这种恍如死去的感觉才慢慢消失。

失去雄风的阳具慢慢委缩,被紧紧的阴道迫了出来。

千惠子扶着西本的手臂站稳身子。

电影散场后,已过十点钟了。

二人走出电影院,石山千惠子镇静自若,看着西本说:

“今天好快活!”

“片子的情节我都没记住,简直紧张得不得了。”

西本小声说。

“那也许看超人电影会好些!”

千惠子咯咯地笑着说。

“想不到你倒那么镇静,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害怕,我也的确害怕。但我相信,在危机时刻大家会救我的,是吧?”

“当然,绝不会让凶手杀害你,我们的目的是捕获凶手!”

他俩说着话,走到明治大街时叫了计程车。

西本让计程车在千惠子公寓门前停下,千惠子下了计程车。

“晚安。”

西本说。

“晚安。”

千惠子口角浮现一丝微笑。

西本坐着计程车走了。

2千惠子走进公寓。

门口的管理员办公室已经关门,窗帘也拉严了。

整栋公寓静悄悄的,仿佛已进入梦乡。

千惠子走上楼梯,向二楼拐角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从手提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锁,她以警察的机敏,认真扫视了一下走廊,没发现有从背后袭击她的人,她从容地打开门,进入房间,扭亮电灯。

“星期五的汉子显然没有来。”

千惠于暗想,

“如果想袭击自己,那早该下手了。”

她走向厨房烧开水。

她很渴,想喝茶。

烧了水之后,她想到藏身在壁橱里的樱井刑警,便喊了一声:

“樱井兄。”

樱井没有回答。

“泡茶了,想喝吗?看来凶手没有中圈套。”

千惠子又说了一句。

樱井仍然没有回答,也没有走出壁橱的迹象。

千惠子顿时紧张了。

“樱井兄。樱井刑警!

“她大声呼喊并拍打着壁橱。就在这个时候,穿着夹克的樱井刑警,满脸血迹。猛然从壁橱里跌出来倒在榻榻米上。“啊!”

千惠子惊叫了一声,瞬间又拼命用手压住嘴。

她见樱井的身体横躺在地上不动,马上意识到凶手也可能藏在屋里,便迅速从手提包里掏出三十二厘米的小口径手枪,打开保险,用二目在房间里环视一圈。

接着,她一手端着手枪,一手把电话拉过来,拨事先约定的电话号码。

“我是女警石山。樱井刑警出事了!”

“凶手呢?”

“不知是逃走了还是藏在房间里。”

“我们马上去。”

电话挂断了。

千惠子警惕地端着枪,如果凶手从厕所或浴室内出来,她将立即开枪。

但屋内悄然静寂,什么声音都没有。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飞奔至屋内。

千惠子打开门,二人进入厕所和浴室查看。

此两处均无凶手的踪迹。

救护车蜂鸣着开到公寓门前,把樱井载走了。

“樱井兄能救活吗?”

千惠子脸色苍白,问道。

“被打得很厉害。”

十津川说,

“樱井年轻,但做事谨慎,且有柔道二段的功夫,起被打得这样,看来必定是遭到突然袭击。”

“凶手从什么地方进来,又从什么地方跑的呢?”

千惠子问十津川。

“你回来的时候,门锁着吗?”

“锁着。我是用钥匙开的锁,连窗户也是锁住的。”

“剩下的只有天棚了。”

十津川说完,打开壁橱,用手电筒照天棚。

只见一块天棚的木板微微错开,灰尘撒落在下面的地板上。

“就是这儿。”

十津川说。

龟井立即移开天棚上的木板,只身钻了进去。

随即天棚上面响起了“咔喳咔喳”的脚步声。

几分钟后,龟井满身满脸沾满了灰尘,回来向十津川报告道:

“好象从前面的二0三室天棚进来的。”

“那房间是空的。先前往的人,上个月搬走了。”

千惠子说。

“这么说,凶手肯定知道那房间是空的,从那儿沿着天棚爬到这儿的。奇怪的是,樱井藏在壁橱里,难道听不见凶手从头上走路的声音吗?”

龟井恼恨地说。

但见壁橱内血迹飞溅,己干燥成紫黑色。

从现象情况判断,凶手大概是用铁锤或钳子之类凶器,猛然击中樱井的头部,使他失去知觉,然后又狠狠揍了一顿。

3“问题是凶手是不是知道樱井是刑警,才如此下毒手的?”

十津川说。

“我想不会知道。”

龟井断然地说。

“为什么?”

十津川问。

“樱井夹克内藏了手枪,凶手并没拿走。倒是有这种可能,凶手误以为樱井跟自己一样,为偷袭女人才藏在壁橱里。如果知道樱井是刑警,当他把樱井打昏后,必定要搜身,并把枪拿走。对那类罪犯,手枪一定是有吸引力的。”

龟井很雄辩地说。

“如你说的这样,凶手当真没发现樱井的刑警身份,我看这种圈套还可再用一次。”

十津川看了看千惠子说。

“再用一次?”

千惠子吃惊地问。

“害怕啦?”

“不。我要替樱井兄报仇,决心再干一次。只是担心,凶手还会袭击我吗?”

“如果确象龟井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再袭击你。从过去的案件看,凶手很自信,而且相当顽固,即使失败一次仍会再干。”

“我看樱井的事一见报纸,凶手绝不会再干的。”

“我会设法封锁消息,制止新闻界的传播。”

十津川说。

随后,十津川抓起屋里的电话,直接拨到樱井所住的医院。

接电话的医生说樱井虽受重伤,但无生命危险。

但他一时还清醒不过来,更不能允许会面。

“总之,请救救他,我拜托了。”

十津川说了句客气话,把电话放下了。

十津川与龟井走出公寓时,己是午夜零时了。

“下星期五还打算用千惠子作诱饵吗?”

龟井一面走向停在公寓门前的汽车,一面说。

“不。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之前逮捕凶手。今天,侵入石山千惠子房间的,肯定是星期五的汉子。这个人必是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的工作人员。”

十津川说。

“那就要彻底清查从事冲印工作的男职员了。”

“是这样。但要尽量避免凶犯生疑。”

“知道了。”

“另外要立即调查今晚的案件。我们没发现凶犯从公寓里逃出去,也许会有人看见这个可疑人物。”

次日清晨,刑警们开始从公寓及周围居民进行调查,由于十津川的安排,樱井受重伤的消息既没见报也没上电视。

公寓的居民没发现行迹可疑的人物。

但是,在公寓周围居民的调查中,一个上班族在回家途中曾看见一个人和一辆车。

地点距公寓仅三十米远的地方。

时间是昨晚八点四十分前后。

有一个男子从“东中野庄”公寓那边飞跑而来,坐进停在路边的车子,慌慌张张飞驰而去。

十津川十分重视这一情况。

立即召来这个人进行询问。

“那汉子好凶,我很怕遭他殴打,因此慌忙地躲开了。”

那位中年上班族脸色紧张地说。

“对方的面孔,你看清没有?”

十津川问。

“好象能记得,但又说不出特点来。”

中年上班族一副为难的样子说。

“你既然说他是副凶暴的样子,很可怕,不是说你已经看清他的脸了吗?”

“是啊。可是,想具体说出脸、眼睛和嘴长得如何这些细节,确实办不到了,真对不起。”

“不,也许会这样。你看他右手拿的什么?”

“拿着细长闪光的东西,起先以为是刀,但仔细看一下,却是钳子,钳子,准没错。”

“他开车跑了?”

“嗯,我跑了几步,回头看时,他正坐进车子。”

“记得是什么车吗?”

“车体是白色,中型车吧。”

“知道是什么牌的车吗?”

“我不会开车,车名叫不出来。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车,只这点不会错,而且是白色的。”

“车牌号码记得吗?”

“车牌号码很脏,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溅上去的。”

“原来如此。”

十津川微微一笑。

中年上班族一愣,皱起眉头说:

“我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吗?”

“不。你误会了,我真是受益非浅。”

十津川道谢说。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后,十津川与龟井又议论起这个线索来。

“那家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汉子。”

龟井说。

“证人说记不起凶手的脸,可能因为害怕、紧张,见那人手拿钳子脸色剧变,先逃开的缘故。”

十津川说。

“而且,神经紧张时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个,美女看作妖怪。”

“白色的汽车大概不会错,因为凶手己坐上车,是他在没危险的情况下记住的。连车牌号码上的泥巴也记得,可见他己经恢复了冷静。““白色中型车?可能是可乐娜或萨尼克拉斯的白车吧。那一等级的白车最多,新宿冲印所的职员有这种车的人也会最多吧。”

龟井猜得很准。

在极端秘密的调查下,新宿冲印所二三十岁有这种车的男职员,共有十二人。

“就从这十二人中查找吧。”

十津川说。

为怕惊动凶手,所以并没对该公司的男职员进行血型检查。

4怎样从这十二个人中查找,怎样缩小这十二人的范围呢?至少不能单以有家或单身来缩小范围。

最近的性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

为了细致研究这十二个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

他说:

“我们研究一下,能否从以下情况得到一些启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这天,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馆杀害在新宿酒廊认识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认定为星期五的汉子。己经证明这种认为是错误的。可是这天并没有发生其他强奸杀害年轻女人的案件。也就是说,这天,星期五的汉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个每星期五绝对强奸杀人的男人啊!”

“你是说凶犯九月二十六日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吗?”

“正是这样。因为没有袭击未遂案,所以并不是凶犯袭击失败。我想不是遇到公司临时有事,就是凶犯因病躺在床上。请先调查一下这一点。”

“此外还有没有把凶犯范围缩小的条件?”

“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晒得很黑吗!”

“这是因为凶犯的工作性质决定的,见不着天日,自然向往肌肤晒黑的女性,这点所有男职员条件都相同,”

“不,不能这么说。这十二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其余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汉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

“我是这样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发泄的条件,也不致于发展成强奸杀人。目前,在中央显相公司冲印所工作的人员,除凶手之外,其他人什么也没做。因此,凶犯应该跟其他职员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别人更向往晒黑肌肤的理由。“那是什么理由呢?”

“显相,冲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术,所领薪水想必也比一般上班族高。”

“不错。在中央底片显相公司,平均可得三十万到五十万的月薪,奖金好象也很不错。”

“这样,他就有钱去关岛和夏威夷旅行。”

“是的,是这样的。”

“虽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工作,如二年能旅行二三次,紧张的工作情绪想必可以得到消减,即使不到关岛或夏威夷,只去琉球,在海边晒晒太阳,也不会产生对晒黑肌肤的异常向往。”

“你是说职员中没晒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吗?”

龟井直言地问。

十津川笑道: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极端,也有人不喜欢皮肤晒黑呀!我自己就觉得肤色白皙的女人比晒得赤红的女人好。从事冲印的人也会有这种想法吧。”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就象我刚才所说的那样,凶犯可能是情绪压抑而又无处发泄的人。”

“能是那种薪水不错,却因某种理由向人借债,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乐的人?”

“不错,那你们就去调查一下经济上有困难的人吧。”

5调查结果,确定三个人为主要嫌疑犯。

佐藤弘,二十九岁,有妻子和三岁的孩子。

杉本一男,二十六岁,单身。

古井哲郎,二十五岁,单身。

佐藤在京王线上的调布区建了新居,因此贷款两千万元,每月需还高利贷十五万元,生活困难。

他的零用钱每月三万元,午餐费和香烟钱全包括在内,妻子君子,二十七岁,目前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己怀孕七个月,因此性关系不能不加以抑制。

杉本好赌。

麻将、赛马全来,最近又迷上赛船,因而向公司互助会借了一百万元,还不够用,又向高利贷借了将近二百万。

古井则因车祸向人借贷。

他驾车撞上了骑自行车的老人,对方受伤。

因是私了,免得坐牢,只好借五百万元支付老人的住院费和赔偿费。

“这三个人身高都是一七0公分。”

龟井讲述了一般情况后,向十津川说。

“如果知道三人的血型,那就好办了。”

年轻的青木刑警懊恼地说。

“突然检查血型,势必会引起对方怀疑。”

十津川接着说,

“这三个人有没有前科?”

“是指强奸妇女的前科吗?”

青木问。

“三人都没有被逮过。”

龟井说。

“他们性格特点如何?”

十津川又问了一句。

佐藤和古井内向,杉本则外向。

我们打听过这三人的好朋友,据反映说,他们不象强奸杀人犯。

“龟井回答道。“这话说得太没意思了。杀人犯的头上也不贴贴儿。”

十津川不满意地说。

“那该怎么办呢?”

“九月二十六日星期五,凶手没有作案,所以先查一查这三个人在这天都干什么来,公司是休息日,凶手一定是由于某种原因那晚不能外出。如果调查不顺利,只好采取对这三个人进行跟踪监视的办法了。”

十津川作了这样的决定。

6对于九月二十六日的侦查,进行得并不顺利,尤其是那两个单身汉,假日的行动很难掌握得住。

这二人都住在都内的公寓,可邻居们对他俩都漠不关心。

因此,只好把重点放在跟踪上,两人一组的刑警分头跟踪三个人,从他们的住处开始,跟踪到工作单位,下班后又开始跟踪,直到他们回家休息为止。

佐藤有家有室,下班后大都直接回新建的家里。

杉本依然是同朋友打麻将居多。

他在新宿麻将店玩到将近十二点,跟踪的刑警只好在外面苦等。

古井的行动,在三人当中,可以说是最古怪的了。

下班后,他只在新宿的夜街上闲逛,走的全是热闹区。

活象一个穷极无聊的阿二,一会看电影院的广告宣传栏,一会又看吃角子老虎店,忽而又呆呆地站在照相机商店的橱窗前……“看他那副穷相,也许兜里一文不名,所以只能呆着。”

负责跟踪的青木和白石向十津川报告说。

“这真是欲求不得。”

“没有钱,就不能到土耳其浴室消遣。”

年轻的青木说。

“古井有没有情人?”

“如果有,他不会一个人去看电影。”

“原来还没有情人。”

“我看他象星期五的汉子。”

青木肯定地说。

十津川还是那么慎重:

“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可是,警部,佐藤弘有孩子,即使与妻子感情不好,有可爱的孩子,也不能去当杀人犯吧?”

“杉本一男怎么样?”

“他有打麻将的瘾,我也常常打麻将,这可以成为不满的排泄口,到目前,只有古井可疑。”

“那就再小心地跟踪他吧。”

十津川说。

十月二十七日星期五,古井又离开公司,到新宿热闹区去。

今晚或许兜里有点钱,先进吃角子老虎店,花五百元买两包香烟。

然后,向小戏场那边走去。

青木和白石二人紧跟其后。

新宿歌舞伎町一带一如既往,人来车往,好不热闹。

这儿不愧是年轻人的天地,满街都是一对对青年情侣。

“这家伙为什么专到这个地方闲逛呢?”

青木一面跟踪,一面小声对白石说。

“不知道。如果照警部的说法,凶手应该有禁宫,因此我想他不会到这儿来寻找强奸的对象。”

白石说。

恰在此时,前面突然骚动起来。

人潮猛然分开,路街形成了空地。

但见古井与两个阿飞模样的人在那儿争吵。

刚才骚动的呼喊声,是从古井旁边一个年轻女人发出的,目为她看见一个阿飞手里拿把刀。

青木和白石刚刚接近他们,那个持刀的阿飞已刺了古井一刀,古井按着侧腹蹲了下去。

青木呼地扑向阿飞。

白石抱起古井,嘴里大吼一声:

“快叫披护车!”

7刺伤古井的阿飞被青木抓住,另一个阿飞逃走了;白石则护送古井去了医院。

那两个阿飞开始就挑衅,原因是古井碰了他的肩膀一下。

古井被刺得不轻,缝了十二针,幸而算保住了性命。

手术结束后,白石对医生说:

“有件事想拜托大夫。”

说完又出示了自己的刑警身分证。

矮小的医生微笑着说:

“病人得救了,这点我可以保证。因为并没刺中要害。”

“病人出了不少血,清查一查他的血型好吗?”

“那病人没有输血的必要,不用查血型。”

“不是为了输血,只需要知道他的血型。”

“你是否因为他与什么案子有关呢?”

“不,不是这样。只是想知道他的血型。”

“好,那就查查吧。”

医生终于答应了。

白石向十津川用电话报告以后,一个人在候诊室等待古井血型的结果。

白石一直等了两个小时,医生才出来告诉说:

“那病人的血型是A型。”

“A型?”

白石怀疑地问了一句。

“有什么不对吗?”

“啊,不,我以为是B型呢。”

“不是B型。是近于0型的A型。”

医生肯定的答复,使古井哲郎从嫌疑犯中除掉了。

8刑警们继续在佐藤弘和杉本一男两个人身上下工夫。

据佐腾周围的人反映,他常为孩子所缠,休息时带三岁的儿子去逛公园;还有人说,他反复无常,在街上见到他打招呼时,他竟装作不认识,令人莫名其妙。

对于杉本,他虽然债台高筑,但仍嗜赌如命。

为了赌钱,主动要求加夜班,债务却总还不清。

这两个人确实够嫌疑犯的条件。

但凶手只能是一个人。

“到底是佐藤还是杉本?我们故意跟一个人闹翻好吗?”

年轻的青木提出了大胆的设想。

“闹翻有什么用?”

龟井笑着问道。

“打他个通天炮,鼻子就会出血,这样才能看出他的血型嘛。”

“如果血型是B还好,不是呢,怎么办?人家会指控警察找碴打架的。”

“即使是B型血也有问题。”

十津川说。

“为什么?如果能确定凶犯,指控我们也值得。”

“血型是B,也不能确定就是凶犯。另一个人可能也同样是B型。如果知道两个人之一不是B型,反而可以把嫌疑定在一个人身上,若都是B型更糟了。由此想来,向其中一人找碴打架,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假如用这种办法确认血型,再根据血型起诉,法庭是不能允许的。”

“那搜查住室可以吗?”

安井刑警问十津川。

“两家的住室都搜查吗?”

“不,只搜查杉本一男的。佐藤有家人同住,比较困难。杉本单身住公寓,他上班后,可以从容地去进行搜查。”

“搜查完了怎么办?”

“就象警部所说,我想他家里一定藏有被害者或没有杀成的人的泳装照片。因为那是凶手的禁宫啊!如果杉本的房间有他们的泳装照,那无疑就是星期五的汉子。否则,我们就可以认为佐藤弘是凶犯了。““我同意这一点,若他是凶手,肯定藏有她们的泳装照。”

十津川说。

“那就试试好吗?”

安井兴奋地说。

“可是还不知道哪一个是凶犯,如杉本不是凶手,我们就变成非法搜查住宅了。”

“警部,请考虑一下,已经有四个女人被强奸杀害,还有三个女人险些被杀害。如杉本是凶手,那下个星期五还要干这种勾当,多可恨呀!请让我去搜查吧,我宁愿对此负责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十津川终于下了决心。“好,那就先搜查单身的杉本一男。”

9为慎重起见,搜查杉本一男住宅一事,十津川安排了龟井和安井这两个老资格的刑警亲自去办。

想案子发生之时,东京正值盛夏,那四位死去的姑娘遇害时都穿了凉鞋。

从九月初到十月末,时间将近两个月了。

眼前,东京都已是秋凉时节,女人们已经很少穿凉鞋了(若谷本清美还活着的话,她一定还是穿着漂亮的凉鞋的)。

两位老资格的刑警,神态严肃,于上午十点整抵达了杉本的公寓。

他俩找到了管理员,出示证件,对他说:

“我们是奉命前来搜查杉本一男的住宅,搜索令在这里,但我们有个要求,此事除你个人外,再不要对别人讲了。”

“杉本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管理员问。

管理员看上去五十出头的年纪,身材细瘦,由于紧张的原因,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龟井谦和地笑了笑,似乎告诉对方不必那么紧张。

然后语气平和地说:

“目前还不能说他出了什么事,只是涉嫌一起重大案件。为了弄清事实真相,我们采取这一必要措施,也好判定杉本是否清白。为此,整个搜查过程,请你能够在场。”

“需要我在场吗?”

“是的。要是事后再发现丢失什么物品,那就麻烦了。”

“请打开房间吧。”

安井为了抓紧时间,催促道。

管理员顺从地把两个刑警领到二楼,打开了杉本一男的房间。

这是典型的公寓住宅,二室一厅,还附有小小的厨房、厕所,只是没有浴室,二室中较小的一间榻榻米上铺着地毯,设一张单人床,算作卧室。

大一点的房间中,办公桌、书架、西服衣橱,电视机和小型组合音响紧紧地排在一起。

“向高利贷借了两百多万,还过着相当优雅的生活呢!”

安井轻声说。

管理员打开房门之后,一直站在门口,两眼呆望着这两位刑警。

书架上杂乱地放着几十本书。

有“股票赚钱法”、“赛马必胜法”,还有什么“女人二十四章”等。

许多期刊杂志则散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其中有一套“友谊”杂志,内容是介绍男女之间交际活动的,看来这套杂志是杉本定阅的。

龟井拿起一本翻阅。

这里刊登有男女双方征友的投书,有的还加上照片,个别还有加泳装照的。

青年男女订这类杂志不足为奇。

但如果杉本是凶手,也可能从这种杂志里寻找他的猎取对像。

因为前些天报纸曾刊过这样的新闻,一对男女投书交友杂志,益成为笔友神交,后来那男的约女方出游,强奸后将女方杀害了。

龟井搜查完书刊后,最后搜查桌子的抽屉。

拍屉里更乱。

坏手表、原子笔、过期的马票及彩卷等,全都满满地塞在抽屉里。

最下面的抽屉放着周刊杂志,杂志下面放着一个大封筒。

厚厚的牛皮纸信封,用透明胶带封住了信口。

龟井戴着手套,小心地撕开透明胶带。

“找到了!”

龟井看了看封筒内的照片,兴奋地压低声音说。

信封里共有三十余张放大的彩色照片。

每一张都是年轻女人的泳装照。

第一个被害人桥田由美子的照片有三张,全是比基尼泳照。

照片的背后写有姓名及住址,第二个是裸体横尸N大学操场的S大学的女学生谷本清美小姐,照片共八张,四张是晒得黑黑的比基尼装束,其中有两张谷本清美穿着沙滩凉鞋;另外两张她赤着一双柔软的美脚。

第五张她穿一件白色水兵服,蓝色超短裙,白袜子,黑皮鞋。

第六张上谷本清美穿着朴实无华,上身一件白色“童子军”衬衣,短袖,后肩有一块嵌白边条的蓝色披肩,前胸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洁白的胸脯。

衬衣有点小,紧紧裹住她那对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十分惹眼。

下面是一条蓝色牛仔布短裙,不到膝盖,裙下边嵌有白边条。

脚上没有袜子,一如以往赤脚穿着一双她最性感的凉鞋,一双女式高根皮凉鞋,这双凉鞋就如妓女的鞋,全部条带结构,特别少,前面是三条细细的白、粉红两色的带子扣住脚趾,由于简单的条式结构,谷本清美的秀足在凉鞋尖处露出了四个秀美的脚趾,挤在一起,沾了少许灰泥,煞是好看。

后跟特别高,后面还有一条带子也与众不同,一边扣住后跟,一边扣住她细巧的足腕两块大踝骨上方,就如电影里美国妓女典型的凉鞋一样。

第七张谷本清美穿上了一件橙黄和红色条纹的小背心,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形象健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会这么性感清凉。

她为下身配了一条仿牛仔布的蓝色低腰裙,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叠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然后她一双素足套上橙黄色的高跟凉鞋,再戴上一顶别着一朵野花的草帽,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美少女的活泼气息。

第八张她上身是纯白清爽的衬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间扣了银扣子那种,露出半截丰腴浑圆的大腿,可能自诩皮肤光洁细腻,所以她没有穿丝袜。

修长圆润的小腿下穿一双黑色半高跟皮凉鞋,手上拎着一个小白包笑的非常甜。

照片上的谷本清美好可爱的胸部,圆圆鼓鼓地,身材真不错,就像个刚出道的小明星。

脸蛋也很可爱,长长的头发非常合适,很明朗的一位女大学生,可惜她已经死了。

第三个牺牲者君原久仁子的照片当然也有,她已三十岁,又当女侍,有点肥胖,比基尼泳装更富肉感,

“全部都有。”

安井看后感慨地说。

就连警方用来作陷阱侦查的女警石山千惠子的泳装照,也被收进来了。

“完全可以判定了。”

安井仿佛强按住兴奋的情绪,有点笨拙地轻声说。

“如果石山女警仍是他最后确定的猎取者,那下星期五可能会再度袭击她。”

龟井说。

“那我们必须在下星期五前逮捕他!”

安井说。

龟井和安井两位刑警,再三强调不许管理员对外宣扬搜查一事后,拿着装有彩色照片的牛皮封筒,返回了警视厅。

10专案组的办公桌上并排摆着龟井他们拿回来的三十多张彩色照片。

这些年轻女人的泳装照,全是外行人拍的,从艺术欣赏角度看虽然较差,但反倒更有实在感。

“这样摆起来,好壮观哟!”

十津川说。

“凶手每天下班后,也许就这样逐个欣赏呢!”

龟井附和着,并且更进一步说,

“不错,正如警部所说,这确实是禁宫。”

“不知樱井刑警近况如何?几天没顾上去看他了。”

安井冲十津川问。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脑震荡较重,至今仍神智不清。”

十津川答。

“为了樱井,我们也该尽快逮捕杉本!”

安井狠狠地说。

“需要这样。逮捕证不久就能批复下来。”

十津川说。

……向杉本一男发出逮捕令,是在下午两点钟。

是到中央底片显相公司新宿冲印所逮捕杉本,还是等他下班回到公寓后再逮捕?专案组进行了缜密的讨论。

大家认为杉本既是杀人魔鬼,理当及早逮捕,延迟一分钟都是罪过。

为此,十津川下令说:

“立即到新宿冲印所逮捕他!”

十津川与龟井为一组,安井和田岛为一组,四人驱东径往新宿驶去。

到了冲印所附近,四个分头下车。

十津川命令安井和田岛守住冲印所的正门和后门,他与龟井向所内走去。

见到冲印所所长,说明要逮捕杉本一男的情况。

所长立即告知十津川说:

“杉本一男已经离所回家了。”

“回去了?什么时间回去的?。”

十津川脸色大变,焦急地问。

“还是中午的时候,他向我说身体不适,请假回去了。”

“我们来晚了!”

十津川脱口说了一句。

为了抓紧时间,十津川立即奔出冲印所,让安井把田岛叫来,急忙上车朝杉本的公寓驰去。

四名刑警直扑杉本的房间,门死死地锁着。

公寓管理员呆呆地注视着他们。

“杉本到哪儿去了?”

安井向管理员大吼一声。

“不知道。”

管理员怯怯地回答。

“你见他回来没有?”

“没有。”

“你知道他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吗?”

“不知道。好象他常到大街上的吃角子老虎店去。”

“还有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不负责监视公寓的住户,很对不起。”

“杉本有车吗?”

“这附近有停车场,据说他把车存在那里。”

“什么样的车?”

“这我不知道。”

“你带我们去停车场好吗?”

管理员默默地点点头,带他们走了。

离公寓一百公尺远的一块空地,现在改为存车场。

那里停着十几部车子,墙壁上写有车主的姓名。

杉本一男的名字也在其中,但车子没有了。

“他可能坐车跑了。”

龟井说。

“有这种可能。”

十津川点点头说。

“要是这样,必须先调查车号、车种,然后再下令通缉呀。”

安井补充说。

十津川立即打电话给东京陆运局,将杉本一男的名字告诉他们,请他们尽快查明杉本一男的汽车种类名称。

陆运局以最快的速度,在一分钟之内即查明杉本一男的私车为“日产蓝空GT”,并告诉了他的车牌号码。

根据这些情况,十津川向全国发出了通缉令。

通缉的理由是强奸杀人犯。

但是,入夜后,被通缉的杉本一男和他的车辆均未找到。

“杉本中午回到公寓,发现装泳装女照的信封丢失后,猜到是警察盯上了自己,所以架车逃走了。”

十津川望着专案组办公室挂的东京地图说。

刑警们则面面相觑,有些茫然了。

杉本还在东京吗?人们心中在画着问号。

东京都的各路出口都查清了,在通缉下达之前,杉本只有二个半小时的时间。

他中午回家是十二点左右,这以后的二个多小时,他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呢?十津川见刑警们都不讲话,情知他们心中的压力,于是便下决心立即电话通知杉本的故乡、熟人和朋友处,宣布通缉他的命令。

……杉本的故乡没有回音,东京都内所有的朋友处均没留踪迹。

到三十日傍晚,通缉的消息已成为社会新闻,记者们蜂拥而至,要求召开新闻发布会。

“你看新闻发布会怎样开好呢?”

搜查一课的本多课长找十津川问。

“问题是我们要不要将杉本一男作为星期五的汉子公诸于众。”

十津川说。

“如果承认杉本是星期五的汉子,那就等于承认我们误捕了佐伯裕一郎。”

本多说。

“我看已经到承认的时间了。”

十津川说。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电话里报告说,已发现了杉本的白色蓝空车。

第九章凶手的末日1东京都世田谷区的乌山,从甲州街道往里走不远,那里有一片空地。

杉本一男的白色蓝空GT型车,就停在那里。

十津川赶到现场时,鉴别人员正在从车门和方向盘上取指纹。

为了不妨害他们的工作,十津川从背后悄悄窥看驾驶座。

鉴识股的中野技师发觉了十津川,说:

“你不用站在那看,进车子里来查吧,我们的工作己经结束了。”

“啊,不,要看的己经看到了。”

十津川笑道。

“要看的都看了?你站在那什么也看不到吧!”

“我看了油表。从这儿看还没到零。”

“对,油箱里还有一半以上的油。这有什么问题吗?”

“四个轮胎都很正常,好象没有一处有故障。”

“刚才查过了发动机,声音很好。”

“既然油料还有一半,杉本为什么要把车子扔在这种地方呢?”

“不错。这实在是值得研究的问题。”

中野点头,却说:

“不过,解答这个问题,是你们搜查一课的工作啊!”

说完,即跟其他鉴识人员一道离开了现场。

龟井走到十津川的身边,和十津川一样向车里窥看驾驶座位。

“杉本既然逃到这里,为什么抛下车子,我真不明白。”

龟井说。

十津川没回答龟井的话,却抬眼环视着四周。

这里以前是田地和杂木林丛生的地方,现在仍残留着一些小块杂木林。

距离这儿最近的地方是京王线的千岁乌山车站,步行需要半个小时。

“难道杉本的情妇住在附近吗?”

龟井说。

“要是有情妇,就不会每星期五袭击年轻女人了。”

“也许有这种可能,开自己的车不容易通过检查站,在这里下车,再偷别人的车子吧?”

“这种说法站不住脚。杉本中午提前下班,回公寓后发现那些照片不见了,也许管理员向他说明我们查访的事,于是驾车逃亡。车子开到这里,最晚也在午后两点半以前。我们知道杉本逃亡,下令通缉,已是下午四点钟了。总之,杉本到这儿的时候,我们的检查站还不曾注意他。”

“说得虽然有道理,但解释不了杉本为什么在这里下车。”

“可能在这儿见到了什么人?”

“见到了谁呢?”

“不知道。”

这时,中野技师返转回来对十津川说:

“警部,我们查指纹时发现一个怪事。”

“什么怪事?”

“方向盘上竟一个指纹也没有!”

“真的?”

十津川惊讶地问。

“真的,一个也没有。也许是开车的人有意擦掉了。”

中野说。

“还可能是戴着手套。开这种车的青年人,有时会模仿赛车手戴着皮手套。”

十津川说。

“我也这么想。哎,你们看——”中野说着指了指驾驶座旁的小盒子。

十津川从小盒里取出一副小羊皮手套,但仔细一看,却是手指外露的手套。

这种手套,指纹是应该留在方向盘上的。

“原因如此,这才叫奇怪呢!”

十津川说。

“这车子本是杉本的,他有什么必要擦掉方向盘上的指纹呢?”

龟井以疑问的口气说。

“是啊,杉本自己的车,确实没有擦掉指纹的必要,也没有意义。我想有可能是别人把车开到这里的。”

十津川说。

“那能是什么人开的呢?”

龟井又问。

“难道我们又把凶手认错了?”

十津川脸色阴沉地说。

“如果杉本不是凶手,剩下的就只有结婚生子的佐藤弘了。”

龟井说。

“佐藤弘也可能是凶手,他家住在调布,就在这前面不远的地方。”

十津川说。

“可是,警部,泳装女照都放在杉本家里,这又如何解释呢?”

“凶手也会干出嫁祸于人的勾当嘛!”

“不错。”

“今天,杉本偶因身体不适,提早下班。回公寓一看,佐藤存的照片不见了,自然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给公司的佐藤。佐藤明白,如果是凶手的所有物,警方一定会没收的。于是,佐藤暗自思忖,如果弄得好,完全可以把杉本变成星期五的汉子。”

“因此才把杉本叫到这里来?”

龟井问。

“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杉本会怀疑。而且,杉本自己开车来,也不会擦掉方向盘上的指纹。”

“说得对,我忘掉指纹这件事了。”

龟井说。

“杉本可能遭到杀害,并把尸体掩埋。只要把他的车子开来扔掉,就会给人造成杉本畏罪潜逃的假象。”

“那杉本的尸体会在哪里呢?”

“说不清了。如果找不到尸体,佐藤仍可逍遥法外。龟井,你立刻到佐藤家看看。”

十津川说。

“我马上就去。”

龟井说着一挥手,与田岛跨进了汽车。

“案情的发展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安井在龟井他们走后,对十津川说。

“今天是星期四吧?”

十津川看看日历手表,问安井。

“是的,明天又是星期五。”

“似乎可以确定佐藤是凶犯了。”

“那可以立即逮捕佐藤吗?”

“在没找到杉本的尸体前,还不行。杉本为佐藤所杀,目前还只是我们的推理。”

“那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有两件事必须做。第一,彻底盯住佐藤;第二,找出杉本的尸体。”

十津川对安井谈了下步的工作,但心里仍是忐忑不安。

假如在明天以前,这短短的十几小时的时间,找不到杉本的尸体的话,那事情就更麻烦了。

从佐藤方面看,他一定察觉警方注意了自己,才煞费苦心嫁祸于人,把杉本造成凶手的样子。

反过来说,佐藤不是一般的凶手,他是偏执狂。

在他未被手铐铐住双手时,明知危险,他还要去袭击年轻女性,强奸、杀人。

这就是星期五的汉子!杉本的尸体可能被埋哪里呢?十津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2经过思考,十津川确认佐藤埋藏杉本尸体的地方应是那一带杂木林。

十津川带领刑警们,开亮手电筒在整个残存的杂木林内搜索着。

时值深夜,落叶狼藉,整个杂木林一片萧瑟的景象。

为了尽快发现藏尸处,当地的警察和警视厅的鉴识人员也赶来协助。

他们从四面向中间搜查,稍微发现一点可疑之处,立即蹲下来用双手拨开落叶,查看地面。

搜查近一个小时,把整个杂木林象梳头一样梳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掩埋尸体的痕迹。

“是不是埋在别处了?”

龟井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望着十津川说。

“这一带还有适合埋尸的地方吗?”

十津川问了一句后,突然大声咂着嘴说,

“尸体可能没运来。”

“警部的意思是——?”

龟井有些愕然。

“我向安井说过,目前还不能逮捕佐藤,不能因为负债,不能因为他与妻子不和,就逮捕他。原因是持有几名受害者泳装照片的是杉本。我们先回专案小组吧。龟井君再去一下调布,看看佐藤的情况。十津川等回专案小组不久,就接到了龟井刑警的电话。“我现在在佐藤家附近打电话。”

龟井说。

“佐藤在吗?”

十津川问。

“还没有回家。”

“己经快半夜十二点了,还没回家?”

“我见他的太太了,她说佐藤一直没回来,我看不象假装,他确实没回来。我还见到了他三岁的儿子。”

“噢。”

“那孩子一点也不象佐藤。男孩虽说象母亲,但总得有一两处象父亲吧?那孩子说,别人都说他的嘴角和眼睛跟死去的叔叔一模一样,但孩子的脸形确实跟佐藤完全不同。假如我是佐藤,应受到极大的剌激,甚至应感到羞辱!”

“听你的意思,那孩子是太太红杏出墙的结果罗!”

“如果这是事实的话,佐藤成为星期五的汉子,就不那么感到奇怪了。”

“你是说他对女人的不信任到憎恶吧,他暂时还不能杀太太,是因为太太肚里有了自己的骨血。但是,每当看到三岁的儿子,就想到妻子背叛了自己,也许在无能为力的状况下,转而强奸、杀害年轻的女人。”

“我下步该怎么办?”

龟井问。

“请你继续监视佐藤家。”

“知道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真奇怪。”

十津川挂掉了电话,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墙上的时钟整整敲了十二下,可怕的星期五,伴着时钟最后一响的余音来临了。

3现在,四周一片漆黑,但这不是星期五的夜晚,恰恰是黎明之前。

如十津川的推理没有失误,那么佐藤应在几小时前杀死了杉本。

这个杀人恶魔目前许是正处于亢奋状态,今天又是星期五,他将要继续寻找新的猎取对像。

从杉本家搜出的泳装女照中,除石山女警外,再没有新的女人了。

从凶犯的嗜好看,他一贯都选择肌肤晒黑的女人,既然如此,他要选择谁,是早己决定的了。

客观地看,凶犯自九月五日作案以来,未达到目的的只有三人。

K钢铁公司人事课的女职员小野绿,杂志记者永久纪子,女警石山千惠子,而凶犯到今天己被警方注意,处在岌岌可危之中,他必定要对这三个人采取报复行动,这是凶犯癖好与仇恨相结合的产物。

十津川理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对身边的刑警说:

“叫大家都过来。”

因龟井到调布去了,专案组只剩下四个人。

“我现在决定,我们要马上采取行动,分头到三个女人家去。小野绿己经出院,白石和青木到她家去,安井和田岛到永久纪子家,我到石山女警那里。”

“那警部只有单独一个人了。”

“没关系。我这边还有石山女警,也可以说是两个人。”

两组刑警都分头执行任务去了。

十津川打电话到石山女警住的公寓。

“喂,喂。”

石山千惠子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传到了十津川的耳中。

十津川松了一口气,说:

“是我,我是十津川。”

稍停一下又问:

“没有什么情况吧?”

“什么情况?”

“比如打来奇怪的电话什么的。”

“这情况倒有,今晚有人打了三次可恶的电话。电话铃响了,我去接,对方却默不作声。”

“那电话是什么时候打来的?”

“十一点过后,接连打了三次,弄得我半天不能睡觉,怪不舒服的。”

“不是打错电话吧?”

“不是。我一再呼叫,对方却默默听着。我判断得出打电话的人在屏息静听。”

“现在你要关好门窗,在屋里别动,我立即就到你那儿去。”

“警部,有什么事吗?”

“星期五的汉子很可能要狙击你。其他刑警都派去保护星期五的汉子作案未遂的女人那里去了。凶手可能是佐藤弘这个有妻室的人。”

“那我该怎么办?”

“我到公寓附近时,再打电话给你。那时再仔细商量。在这之前,千万别离开房间。”

4途中,十津川又给石山女警打电话。

这次,不管电话怎么响,石山女警就是没来接电话。

十津川的心立刻悬起来了,而且感觉到事情不妙。

他一向冷静的脸。

这时也不禁苍白起来。

难道佐藤弘己经袭击石山千惠子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二十分钟前还用电话提醒她,要关好门窗,不要离开房间啊!即使佐藤到她公寓,她不给开门,也不会遭到袭击。

而且,佐藤如果莽撞往里冲,石山还可以打电话报警嘛。

尽管十津川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心里总还是觉得凶多吉少,当他奔到石山所住公寓时,己近凌晨一点。

公寓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就在这时,调查杉本一男公寓附近情况的西本刑警驾车赶到十津川身边,向他报告说:

“杉本的尸体找到了。”

“在哪里?”

“在他所住公寓附近的空地上,挖坑埋的。我们发现那空地上有汽车轮胎的痕迹,这才发现尸体的掩埋点。我想是凶犯佐藤把杉本骗到空地上杀害,然后就地挖坑埋掉的。埋好杉本后,又开他的车子到千岁乌山去,这是为了造成杉本逃跑的现场。”

“现在我们先去看看石山女警。”

十津川说。

他们来到石山千惠子的房间门前,见门锁着,捺电铃没有反响。

十津川只好叫醒公寓管理员,打开房门一看,石山女警不在,房间里一丝不乱,更没有凶手作案的痕迹。

“真怪?”

十津川脸上立即笼罩着愁云,他感到女警石山已处在生死存亡的危险之中了。

十津川正在思索对策的时候,警车响着刺耳的警笛声,奔驰而至。

十津川赶忙迎下楼来。

年轻的警员向十津川报告:

“前面派出所有个警官遭受袭击,伤势严重,己濒临死亡,现正被送到医院。”

“凶手抢走什么没有?手枪、警服、身份证什么的。”

“全都抢走了。”

“全都抢走了?”

“是的。从警察制服、身份证到手枪和子弹,全都抢走了。所以凶手可能化装成警官作案。”

“这个坏蛋化装成警官,把石山女警骗出去了!”

十津川猛然醒悟道。

5石山千惠子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

石山女警警惕地问了一句。

“请快出来一下,十津川警部叫你!”

石山扭开门的暗锁,但未摘下门链,透过微微开着的门缝,见门外的确站着一个警官。

“有什么事?”

石山问。

“刚刚逮捕了可能是星期五汉子的嫌疑犯,可他坚决否认。警部说,你也许能知道他是不是嫌疑犯,所以叫我来接你。请快些走吧。”

石山千惠子有些犹豫,但见眼前穿着警服的警官,带着手枪和警察手册,又有些相信。

她在来的警官的催促下,终于开门出去了。

她跟他一同下楼,走到公寓外面,一直向公寓后面的黑暗处走去。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立即放慢脚步,说:

“你站住。警部在哪里?你真是警察吗?”

那男的猛然回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你假冒警察!”

千惠子断然说道。

那男的迅速拔出手枪,用枪口抵着石山女警,又压低声音说:

“老实点,别动。不然我就打死你!”

“你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佐藤弘。”

千惠子说。

听了女警的话,那男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之色。

“我们完全掌握你了。”

千惠子以居高临下的口气毫无惧色地说,

“别继续干犯罪的活动了!”

“罗嗦什么!”

那男子神经质地叫喊一声,同时用手枪逼到她的胸前,

“不想死,就到对面的房子里去!”

千惠子望了一眼对面的几栋订购住宅。

那是半年前的三栋二层楼房,因房价太贵,迄今仍无人问津,所以空锁着。

进去,进去就完了。

千惠子心想。

她脑海里现出谷本清美等人的尸体的影象,她又暗暗看了一下他所戴的手枪。

她知道这种手枪是六连发,但只装了五发子弹。

为防止走火,即使扣板机,第一发也不能射出子弹。

不知眼前这个坏蛋是否知道这种装置,只好拚命试一试了。

只见她猛地用手拨开抵在胸口前的手枪,掉头狂奔起来。

“打死你!”

那男的叫喊一声,迅即扣动板机,只听“咔哒”一声。

枪未响。

他又扣板机,

“砰”!一声清响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啪啪!”

这串红光不偏不倚地从这个美丽的姑娘阴部鼓鼓的地方下一点射了进去,穿透了连衣裙的下方,穿透了棉质双层裆的白色女三角裤,撕开了姑娘紧贴的阴唇,从阴蒂和小台状的女性尿道外口打了进她骄傲健壮的处女身体,同时穿透了子宫,射爆了膀胱!女性特有的快美感立即出现,鲜血马上染红了短裤裆部,尿液混合着血也顺姑娘洁白修长茁壮的玉腿汨汨地流下来,淫水也从阴道渗了出来。

她停住了脚,惨叫:

“啊哟!我不愿意死呀!妈呀!没羞呀!打人家女孩小便的地方都有的!好坏呀!”

石山千惠子被打得倒退了两步,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惨叫。

一个黑洞正正穿透她的阴唇,打中阴蒂,血尿喷出。

石山千惠子恐怖地尖叫了一声:

“咦咦咦……啊……呀呀!妈呀!”

她痛苦地马上感到像有一根烧红的针刺进了她女孩儿家最害羞的地方,令她又羞又恼,双手立即死死地捂住了阴部,鲜血和尿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洒在地上。

她挣扎着,知道自己已经被枪打中了,那种感觉是如此地恐怖和奇特!虽然开始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但随即就觉得像有一双健壮的大手在抚摸着她的阴部,那大手无情地搓弄着她最羞臊的地方,涌上来一阵阵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只有妙龄少女才能说得清楚是什么感觉的又酥又美的女性身体快美感,把她羞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张开了口无声地呻吟。

“啪啪!”

又一个黑洞出现在苗条的少女裆部鼓鼓的地方。

子弹没有打穿她的短裙,而是直接从她的女三角裤裆部打进去的,血尿“噗!”

的一下冒了出来,染红了少女阴部双层裆的地方,顺着她的修长洁白光滑的双腿汨汨地流了下来。

石山千惠子觉得阴部热辣辣的一下,那开始的一痛马上变成了一阵咸美的潮热,像尿意的感觉,乳房发涨,然后是十分羞臊的一种只有少女才能体会的很微妙的性感。

像千万只小手在悄悄搔爬,又像小嘴在一下下吮吸,撩拨得24岁的少女春情迸发,难以抑制,不禁婉转娥眉,娇吟起来,性情稍有改变,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美妙的感觉呀!淫水也飞溅而出了,秀美的长腿立即沾上了血流,青春少女生命中第一次体会到的性冲动快美使她双颊羞红,羞涩和性冲动的难受交织在一起,她双手死死塞住阴部,弯下腰、裂开口、呵着气,死命挣扎着。

“唉呀呀,为什么打中人家小便的地方!那种感觉为什么那么奇怪?我会死吗?”

美少女千惠子毕竟才24岁,那少女的经历无法回答这一连串的问题!石山千惠子正在挣扎,忽然全身突然一震,右乳房就爆出了一朵小红花,

“噗!”

的一下乳汁喷了出来!发育成熟的乳房终于被子弹打出了少女的初乳!白色的乳浆和红色的鲜血马上溅在姑娘丰满的胸脯上面,汨汨地流下来。

石山千惠子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如果年纪小一点,这销魂夺魄的一枪可以马上要了她的命的。

她没有陷入少女经常会发生的怀春休克,她只是感到特别羞涩,定在那里,半天不能动,千惠子冲动得抽搐了,眼泪也流了出来,她死死贴住墙,全身酥软,但还没有倒下。

她居然支持得比意料中的时间长!这时,石山千惠子阴部的感觉变了,像空空的很想有什么东西填满,而那特别快美的性感使她扭动着身体,作出了撩人的很多姿态,血染红了她的白色短裙,因为她的手按住了阴部,她踉跄了几下,双腿一软,终于,她全身一软就栽倒在地下,抽搐着、滚动着,很不情愿地顺着快美感蹬踢着。

结果她的比基尼胸罩被滚松脱了,她的一双结实的耸起得高高的优美的乳房便露了出来……她中的这一弹并没有直接打中她的乳头,因此,她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少女都会感觉到的那种幽幽的性感直窜阴部的滋味。

她只感到涨涨的,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乳房火辣辣地痛,她咬着牙,高跟凉鞋用力地、慢慢地蹬着地。

她的双腿分得很开,用力地蹬,她的内裤在她的裆部横跨的地方伸展了开来,同时她的臀部也挣扎着提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摆出她经常会留意的淑女的美妙姿态了,如果是平时,她绝对是不会把双腿张得那么开的,可是,在痛苦的挣扎中,她竟然无法注意到这致命的姿态,于是,在她已经被鲜血沾满的裆部那双层布的中心又出现了一个黑洞,子弹直接从她的阴道射了进去!

“哎呀!”

石山千惠子震惊地尖叫了一声,她没想到,这该死下流的子弹竟然会射穿了她的处女膜,直接捣进了她的阴道、她的花心、她的子宫,无情地强奸了她。

一大股鲜血从她阴部的两个弹洞涌了出来,她痛苦地乱踢几下,全身一扭、喉咙一紧,千惠子把她美丽的长腿用力一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带着24岁少女梦一般的浪漫柔情,很不情愿地死去了。

当她断气的一瞬间,佐藤弘仍然没有放过她,一个子弹把她的粉红色的左乳头和乳晕一起撕掉了,一股浓浓的鲜血带着黄色的脂肪涌了出来。

十津川等赶到现场,即命龟井和其他刑警去追捕逃犯。

他静静的看着他们脚下石山千惠子的尸体,由于死亡前痛苦与满足的极力挣扎,石山千惠子的尸体呈那种让女人难为情的“大”字型展开。

一身白色的女式连衣短裙包裹着她的身体,连衣裙那富有立体的挺实的轮廓线,展示出性感部位的曲线,又流畅地修饰出女性的整体美感,把石山千惠子丰腴的尸体修饰得暄挺俏丽。

尸体的姿态将她由于被残暴的虐杀,而张扬出女人肉体中所具有的娇柔与动人完美的展示出来。

向下仰着的头部枕着一头乌黑的碎发,美丽的大眼睛没有完全闭合,还留有一丝缝隙,长长的眼睫毛被泪水沾湿,还有一滴眼泪挂在眼角,鼻梁挺直,脸颊因枪伤失血而有失红润,却更加洁白润泽。

颈部露出了凝脂玉琢般的肌肤。

石山千惠子的胸部本来就很丰满,她又做了柔情的挣扎,双乳被刺激得非常坚挺涨硬,不但鼓鼓的撑起上装,而且乳罩和外衣都没能掩饰石山千惠子那两个粉嫩的乳头,上装两侧各有一个乳头迷人的小突起。

上装的腹部修饰出纤柔平滑的腰部,就在腹部最为阴柔的地方,盛开着一朵手掌打小的动人的血花,血花的中心是被坚硬的子弹打出的致命伤口。

明显的阴部凹陷处爱液还在流淌,两腿间已经积成了一滩,两条美丽的长腿左右分开,它们在石山千惠子垂死挣扎时,曾经那么好看地踢蹬。

双脚的高跟凉鞋在挣扎时都已被蹬掉了,只有尼龙丝袜套在脚上。

腹部那朵动人的血花,好像是这具美艳绝伦的女尸在哀怜自己为什么要遭到杀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还有一股粪便的臭味!他起身一看,原来一泡稀屎从她松弛的屁眼中流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是死后排泄。

6侦讯室里。

十津川怎么也想象不出,坐在自己对面的囚徒,竟是使警方困扰多时,震动整个东京都、连杀五女一男的星期五的汉子!他——佐藤弘,虽然体态魁梧,足以勒死一个女人,但除此之外,确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平庸男子。

他,有妻室、有孩子,宁愿借高利贷建房子,想必是为了家人。

从建房这点看,他又是一个恋家的父亲。

那么,他究竟为什么要连连强奸害命、走上犯罪道路呢?审讯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喂,要不要烟?”

十津川问。

佐藤弘点点头。

十津川把一支香烟递给佐藤,他叼在嘴上。

十津川替他打着火点燃,然后问:

“你究竟为什么杀人?”

佐藤吸口烟,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只见他神色颓伤,满脸的困惑。

“那就从最早说起吧。”

十津川改变了说法。

“从最早?”

佐藤抬起眼睛,盯着十津川问。

“是的。就从你借高利贷建房子说起,那毕竟是为家人建的呀!”

“嗯,是的。妻子总希望有一栋独立的家屋,所以勉强建了。孩子大了,也需要有自己的房间。”

“你搜集泳装照,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对。是从那时开始的。”

“为什么干这种事?”

“那是我一点点的外遇情绪。起初,我绝对没有强暴杀人的想法。这点请相信我。为了支付高利贷,我没有钱去玩女人。妻子也卡得太紧。为填补精神空虚,只从委托冲印的底片中,把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片加以放大,暗中观看自娱自乐而已。”

“你选的女人肌肤都是晒黑的吗?”

“是。因为我在见不到阳光的环境中工作,对晒黑的皮肤总有一种向往感。”

“只为单纯的娱乐,才收集泳装照,制造你的禁宫?”

“是的。”

“从自娱到连续杀人,是因为你太太有外遇吗?”

佐藤一听十津川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脸色立时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

“你孩子的长相不象你,所以认为有这种可能。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吗?”

“说得是,那孩子的脸越来越不象我,而象另一个人。”

“那个人你熟识吗?”

“是的,熟识他。”

“此事你逼问过你的太太没有?”

“我太太象只母老虎,很厉害。我没敢当面问她。但我暗中查了孩子的血型,结果证明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而恰是那个人的。是我内人与他勾搭成奸生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杀那个男人?”

“我确实想杀他,可他去年夏天病死了。”

佐藤不屑地说。

“可是,与别人通奸的是你太太,并不是你杀害的年轻女人。你为什么杀害她们?这并不合乎道理呀!”

“我也说不清楚。”

“你说你怕太太?”

“怕。”

“按常理说,一般男人遇到有外遇的太太,不是痛打就是离婚,但绝不会去杀害没有关系的人。可你为什么这样干呢?”

“我也想殴打她并且离婚,但当我知道她与别人勾搭成奸时,她又怀孕了。这次怀孕是在那男的死了以后,我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的。不管她怎样,我总想有自己的孩子啊,因此我没有伤害她。”

“那为什么要伤害与你没有关系的人呢?”

“为了她肚里的孩子,我什么也没讲。可是一到公司休息的星期五,待在家里,看到妻子的脸,眼前就浮现起内人和那家伙的事。四年前的夏天,她说与女高时代的朋友到海滨去,其实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她说,穿比基尼泳装拍的照片是请女友拍的,其实是那家伙拍的。”

“这跟你强奸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问,我说不上来。总之,我看到自己收集的泳装女人照片,到头来都跟我内人一样水性杨花,便怒从心头起。显相洗印时,写下了地址,所以我就到她的公寓附近等待。最初只想强奸她发泄一下,可遇到对方挣扎呼喊,就勒住她的脖子,想不到竟把她给勒死了。那时,我觉得兴奋异常,只有这一刹那,才完全忘了内人外遇的事。”

而且当我强劲的双手紧勒着谷本清美的脖子时,看着她的俏脸在我面前变形,舌头最终丑恶的吐出来,我感到一种残酷的快意,那是任何事情都无法代替的。

““因此你才在每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吗?”

“……”

佐藤弘缄默不语。

其表情似乎自己已无话可说,审讯到这里结束了。

星期五的汉子已逮捕归案。

这起案件的破获,实质上迫使警方承认了误捕佐伯裕一郎。

由此,上自三上刑事部长下到警部十津川,全都受到了减薪处罚。

新闻界又热闹了好一阵子,无非是斥责警方而已。

十津川虽说受了处罚,但作为一名刑警,他仍有如释重负之感,他的同事亦有同感。

“案件总算结束了。”

龟井以安慰的表情对十津川说。

“是啊,各位都辛苦了。”

“警部,你认为还会有类似的案件发生吗?”

“会有。下次也许会有星期一的汉子出现,或许是星期二的杀人魔。总之,社会是复杂的,案件也是无边无涯的啊!真期望平安的时代早日在世界出现!”

“可是,警部,有人说,有种种案件的社会才正常呢,不这么想,就会受不了。”

龟井苦笑着说。

十津川与龟井正在闲谈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又响越来了。

十津川示意,龟井抓起了听筒。

十津川望着龟井的脸,微笑着。

“警部,又一起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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