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斩首三部曲之罗威娜公主的斩首
作者:B.A.S.G编译:大地字数:4242字
萨多爵士看着女人轻松地在他面前坐下,尽管已经知道来人的目的,但是在这个最后的关头,他仍然有几分犹豫。
他毫不怀疑,如果拒绝面前的女人,他的脑袋和领地都会不翼而飞…如果服从,他不但能保住脑袋,这个美丽的女人也许会成为他的未来的依仗,自己将远离这没落的、破败的的旧城堡,以及城堡边缘贫困的村庄,走上飞黄腾达之路。
女人微笑着,好看的眉毛扬起来,露出讥讽的笑容,萨多心想,她的美貌和她背后的力量一样让人不安。
她的头发从鹅蛋形脸两边向后梳理着,这让她的大而灿烂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有神,足以让所有跟她说话的男人莫名地心猿意马……
她的头发向高耸着,黑色绸缎的上衣胸口开得很低,露出修长苗条的脖子,如雪花石膏般的肩和丰满的胸部上缘,伯爵夫人野心勃勃,不择手段和她的美貌一样出名。
萨多不怀好意地想到,如果她的策划失败,在最坏的情况下,至少她有一个优美的脖子来面对命运(刽子手)。
他很快又沮丧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伯爵夫人的计划里陷得太深——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障碍,还能怎么办呢?
「夫人,如您所愿,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法律。」萨多以一种谦恭的语气回答。
伯爵夫人微笑着,身体前倾着面向爵士。
「谢谢,自我们把这个小叛国者从她阴谋的巢穴中抓过来之后,我一直盼望着这场表演。」她慢慢地舔了一下嘴唇,似乎在品尝美味。「我迫不及待地见到她人头落地,我想你会给我一个好的欣赏位置。」
「没问题,我的夫人」萨多移到墙壁旁,俯视着庭院。
「您将会有优良的视野,而且没有人能在外面发现您…不过…这个…正式授权文件?」
伯爵夫人没有说话,递给他一卷羊皮纸。
萨多优雅地一弯腰接了过来,倒退着向门边走去,「我立刻对她执行斩首,夫人」
萨多爵士的城堡,地牢。
罗文娜公主坐在自己的牢房里,好奇地想知道外面的人们为什么忙碌。她被带到这里来已经三个月了,却仍未从事件的始末中拼凑出真相。
王宫里的生活是快乐的,即使父兄都在边境上为这个帝国与土耳其人作战。他们已经走了半年多,很少有消息传来。流言和各种传说在人群中流传,但罗文娜公主只把它们当作哄小孩的故事听。
她的母亲,凯瑟琳王后现在是王国摄政,忙于国事;美丽而野心勃勃的戴安娜伯爵夫人,似乎不怎么承认现任王室的权威,至少凯瑟琳王后是那么认为的。
罗文娜对伯爵夫人感到困惑,尽管她毫不怀疑戴安娜在这次降临到王室灾祸中扮演的角色,但她仍然被伯爵夫人的美貌所折服,从她出生开始,伯爵夫人就被赞为王室第一美人。但站在她的角度,即使戴安娜在发现王后地位虚弱,采取了断然行动,一位如此年轻的公主也不可能与叛国有什么牵连。
罗文娜对突如其来的刺杀一片茫然,戴安娜伯爵夫人神气十足地描绘了事件的每个细节。凯瑟琳王后在上朝,一名戴着头巾,外衣下套着甲冑的青年闯进大殿,声称有国王陛下的紧急信件,王后站起来走下座位,年轻人在她面前单膝下跪,将一卷羊皮纸递过来,正当王后准备接信之时,他突然站起,抽出怀中的匕首,熟练地从她的脖子上划过,凯瑟琳的头颅从肩膀上掉下,身体却不知所措地站在王座前,鲜血如喷泉般从体腔里喷射出来。
年轻人迅速地抓起王后的脑袋,大叫:「王后死了!罗文娜女王万岁!」,然后扔下头颅,在惊愕的大臣们眼前逃离了王宫,只留下王后无头的身体在一片喧嚣中抽搐。
罗文娜回忆着,毫无疑问,那个青年一定是为戴安娜伯爵夫人服务的。很快,戴安娜伯爵夫人组成了法庭,宣布:
「罗文娜公主刺杀王后,必须以叛国罪逮捕!」,作为目前王国爵位最高的贵族,戴安娜向各郡发出了命令,王国巡逻队和一切听从她指挥的武装都开始四处搜捕公主。
实际上罗文娜在她母亲死之前就成了囚徒。她接到了戴安娜本人发出的一封秘密信件,警告她正处于一个阴谋之中,并请她到黛安娜的府邸中详谈,罗文娜一到接头地点就被抓住投入监狱。这些天里她仔细思考着,她已经想通了戴安娜策划的这场阴谋的主线。她甚至意识到,一定是戴安娜的一名女贴身卫士化装为传令兵刺杀了王后。虽然她一直保持着坚定而乐观的态度,但是,最近她也开始惶恐不安,离开了首都,被投入到这个位于偏远边境的,骯脏、破败的狭小城堡的地牢中,罗文娜逐渐陷入了母亲被刺,父兄远离的伤痛中,而这里幽暗潮湿的环境更使她的心绪一天天坏了起来。
桑多爵士走进地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默默地跟着他,站在爵士背后。
罗文娜站了起来,桑多对着少女假笑着。
「我很遗憾,殿下。看来是时候说再见了。您对这个可能感兴趣,」他夸张地挥动着手中的文件。「这是您对刺杀您母亲的供状,上面写得很直率,而且—大家都能看见,您并没有被拷打。」
罗文娜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在文件上的签名,然后与爵士淫荡的目光对视了一眼。一份伪造的文件,但是她又如何能证明呢。
「这些就更有趣了,我可以为您读一下,阿哈,我总是那么乐于助人。」不等她的响应,他就念了出来。
「鉴于,罗文娜公主殿下犯下了极为邪恶的叛国与谋杀罪行……真是令人厌烦的法条,啊,在这里,……应被押往公众刑场,在那里,她的脑袋应该被从身体上砍下来,并在断头台上枭首示众。」
一瞬间,罗文娜目瞪口呆,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当然,他们不会给她提供辩护的机会。这就是她被押往这蛮荒之地的原因。秘密逮捕,秘密关押,不经审问就进行处决,只需要有足够的行刑见证者,确保国民们得知一切都已完结。
罗文娜不是家族中第一个面对公开处决的女性。她们都死得很勇敢,罗文娜决心亦然。
桑多还有一件事要宣布。「我得去预定这场表演的位子了,在这之前,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位刽子手先生。既然您没带女仆,他会为您更衣,在他将您带走并砍掉您可爱的小脑袋前,我保证他是十分温柔地。」
桑多大笑着离开了牢房。大个子男人向前走了一步。现在罗文娜才发现他戴着面具。
他用手指了下牢门,狱卒知趣地离开了。
刽子手说道:「我很抱歉,但是您将像一名普通女犯而非贵族一样死去,我不得不脱下您的内衣。」
罗文娜的恐惧被他温和的行为减轻了一点。她忽然想到,目前这个男人可能是与她关系最重要的人,唯一一个能赐予她快速死亡的人,无论提什么要求,她都必须服从。
不到一分钟,罗文娜脱下外袍,只剩下精致亚麻布的胸衣,现在她全身近乎赤裸,少女的酥胸几乎全部露出来,她忽然羞涩地想到,当自己伏在断头墩上时,全世界都能看到自己的私密处。但此时她已别无选择。她的长发被梳拢起来,不熟练地在头顶扎成发髻。
刽子手不是女仆,但他高效地让她裸露出整个脖子。
像普通女囚一样受刑意味着罗文娜必须戴上镣铐。沉重的脚镣环绕了她纤细可爱的脚踝,另有两个手铐将她白嫩的手腕紧紧地扣上,两端并没有相连,而是自由地披散着。然后是温和的声音「请跟我来,女士,等待和思虑都于事无补。」
罗文娜举手止住他,迅速转过身去,从稻草下摸出一卷羊皮纸,她在上面飞快地写了几句话交给刽子手。
「如果您见到我的哥哥,请交给他。」她知道自己不必祈求一个舒适的死刑。刽子手在她身后温柔地握住她的胳膊,推着她走出了牢房,经过一条狭长的走廊,爬上楼梯,来到城堡中间一块沐浴着阳光的空地上。
断头墩就放在日光中,显得低矮邪恶。斧头紧靠着它,似乎等待着罗文娜的脖子。她向自己命运的终点走去,断头台旁边的阴影中,桑多和其它的一大群人藏在其中。
罗文娜拒绝去想自己近乎赤裸躯体带来的羞辱,集中精力保持着平静的步伐。现在的她除了贵族少女的骄傲外一无所有,她决心一直坚持到最后。
她在断头墩前止步,不等吩咐就自动跪下,对这群人没什么可说的。
刽子手将她手腕上的链条与断头墩上的扣环扣在一起并拉紧,然后走到一旁拾起了斧头,这柄斧头正等待着罗文娜将脖子顺从地递到它的利刃之下。
刽子手将斧头的利刃伸向少女的面前,罗文娜感激地微笑了一下,她伸长脖子,轻柔地吻了吻即将斩首自己的斧头,讶异于它的锋利,作为一位公主,优雅的风姿是不可或缺的,从女童时代,公主就要接受各种礼仪训练——包括面对斩首墩和斧头,即使穿上普通女死囚的行头上刑场,公主也要让自己表现得完美无缺。
罗文娜握紧了拳头,将身体伏向断头墩上,在胸口挨到木墩前沿时,她停了一下;然后,似乎鼓起了全部勇气,她以一个绝然的动作将自己的头颅放到了断头墩的阔面上,脖子伸得笔直,她努力将自己的下巴贴住断头墩的缺口,这个动作使她纤细雪白的后颈充分暴露出来。现在,她只等着斧头落下了。
在高塔上,戴安娜伯爵夫人的腰部紧紧靠住墙壁,脖子向罗文娜一样伸展着观看处刑,她也不禁嫉妒罗文娜的玉颈真是雪白修长,放在黝黑粗糙的木墩上,似乎在邀请斧头的斩落。
品尝着自己的胜利,戴安娜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不由得伸进自己的底裤中搓揉着,桑多爵士在一旁看得更是血脉膨胀,随着斧头的逐渐升高几乎也快要高潮了。
斧子在阳光下一闪,落了下来,随着一阵切断血肉和骨骼的声音劈在了断头墩上。
在被斩首的一瞬间,罗文娜似乎抬了一下头,然后她的脑袋干净利索地飞了出去,掉在了地上,在石板上滚动着。
她无头的躯体立刻向后倒去,却被铁链紧紧地拴在了断头墩上,于是她的身体保持了靠在断头墩上的姿势,残留的颈部痛快地向天空喷射着血雾。
刽子手上前一步,将罗文娜高贵的头颅提了起来,向桑多爵士高高地举起,叫道「看,一个叛国者的头颅,这就是吾王之敌的下场!」
黛安娜伯爵夫人在看到罗安娜身首异处的剎那间达到了高潮,她的位置很好,从斧头切入罗安娜修长的脖子,不幸女孩的脑袋飞起来,一直到在地上滚动的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
调整了下呼吸,戴安娜伯爵夫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当桑多爵士上楼来时,她又恢复了镇静和一贯的冷艳表情,她先向爵士和刽子手的工作表示满意,然后指了指桌子上的羊皮卷,那是桑多爵士晋升男爵的命令,最后他们倒上红酒,碰杯庆贺。
在城堡旁边的村子广场上,刽子手站在绞刑架边,罗文娜公主的尸体已经被倒挂了起来,紧身胸衣已经被剥光,这是刽子手的报酬,一根粗绳捆绑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端打了个活结拴在绞刑架的挂钩上,使修长的双腿显得更为笔直诱人,娇躯赤裸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由于没了脑袋,她年轻苗条的身体显得更为娇小,残留在肩膀上短短一截脖子还在渗出血沫,就在身体旁边,她的头颅被自己的秀发挂在刑架上,在微风中轻轻地摇晃,小脸由于失血而变得十分苍白。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