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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如小姐年少失母,父亲又要到湖南为官,就与弟弟小宝一同跟随。

到了途中,在一个夜里,被一个夜行人破了苞,从此,夕夕相会。

不料,正在渐知美味的时候,情郎竟不辞而别,顿时魂无所依,寂寞难耐…… ; ; ; ; ; ; ; ; ; ; ; ;自从那日情郎别后,静如小姐晚上常常是恶梦不断,厉魔潜侵,每次挣扎醒来都十分害怕。

想要找个人来陪陪却没一个合适的,只有一个小弟在里房睡着。

虽然年纪还小,但终究男女有别,怎么好意思去叫他,没办法,只好自己熬着。

谁又想只要稍一合眼,魔怪即在面前,静如小姐心中实在害怕,顾不得羞耻,就低低地叫了她那小弟几声。

她这小弟本来性情憨厚,现在又是深夜熟睡,如何能叫得醒呢?静如小姐只得自己披了小衣,套了裤子,趿着弓鞋走进套房里去,把她的小弟推醒,说:

“小宝,我的梦可怕得很,你起来陪陪我吧。”

她这小弟也只得揉揉眼睛爬了起来,跟着姐姐走到外房,坐在床沿上。

静如小姐仍旧解衣就寝,这位小弟弟只好坐在床沿上一个劲儿地打瞌睡。

静如小姐看小弟这般模样,又说:

“小宝,你坐那儿,小心受了凉,索性到我被窝里陪我睡睡吧。”

她这小弟也就听她的话,钻进被窝里来。

静如小姐自从与人交好之后,总是赤身睡的,她的小弟进了被窝,奇怪地问:

“姐姐,你怎么不穿衣服睡的?”

静如小姐说:

“脱了衣服,身子贴着被子,那才叫舒服呢!不相信,你也试试看。”

她这小弟也就答应了。

静如就帮着他脱去衣服,两人睡了下来。

她这小弟靠着姐姐的酥胸雪股,也觉得异样香温,但一来年纪尚小,二来情窦未开,也不会转什么念头,竟然就此沉沉睡了过去。

回头再看这静如小姐,她的本意也只是想叫弟弟来陪一陪,以消恶梦,原未肯遽蹈非礼,怎奈连夜春梦,再加之年已十五,男女风情早已领略。

此时夜已三更,正当春兴满怀之际,赤身搂着这么一个玉郎,羞处相触相摩,那心猿意马更加收束不住,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什么伦常纲理,竟自俯身相就。

且看这静如小姐雪股分张,夹住小弟腰肢,便要迎凑!但是她这小弟才刚十二岁,正是个未脱茧的僵蚕,一根玉茎小而疲软,怎能救她姐姐的这种渴吻?!可怜静如小姐纤手好容易将他引进玉关,方想迎凑,却又早已逃出紫塞。

静如小姐忙了半天,香汗淫淫,心里恼火,想:

“担了这样大的于系,得不到一点实惠,现在要算与他无事,也算不得了,这却如何是好呢?”

忽然想起情郎在时曾存下几颗丸药,说是吃了可以“大振雄风”的,也不知道是灵也不灵,明天姑且叫他吃了试试看。

想定了主意,心中就静了下来,睡意上来,微微地睡了一睡。

一会儿,天已黎明,连忙把她小弟推醒,叫他仍旧到里房去睡,又嘱咐他:

“小宝,你晚上在姐姐房中睡的事不要告诉别人,我有好东西送你。”

好在她的这个小弟弟生性木讷,可以听她播弄,说一不二。

静如小姐又稍微躺了一会儿,也就起床……到了晚上,静如小姐把家中收藏的虾米、皮蛋、糟鱼之类的小点心儿装了几个碟子,关了房门,倒了两杯桂花烧,又把那药暗暗的研在小弟的杯里头。

走到里房,和她小弟说:

“小宝,这几天好像真的有鬼呢,天天夜里来闹,我实在有些害怕,好弟弟,你到底是个小男人家,火气旺些,来吃些酒壮壮胆子,今天夜里还来陪陪我,我明儿做个好笔袋送你。”

她这小弟也没什么可推辞的,把那酒喝了两口说:

“姐姐这酒怎么这样香,还有些药味。”

静如小姐说:

“这是好药料泡的嘛!”

两人于了几杯,静如小姐把杯筷碟儿归置好了,就此双双解衣而卧。

小宝到了姐姐床上,正想睡觉。

谁料丹田之下好像渐渐有一团火起,胯下的“小将军”竟然挺枪励马,跃跃欲试,不由得呻吟出声音来,说:

“姐姐,我下体真有些难受,好像涨得厉害,又热又痒,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静如小姐知道药力已经发作,忙把纤纤素手伸到弟弟私处一摸,竟比昨个夜里涨大了不少,心中不由暗喜,连忙仰身卧好,显露那一坟弯弯檀槽,轻声对弟弟说:

“好弟弟,别急,姐姐教你玩个游戏,你这下边就会好受些儿了。”

小宝问“什么游戏,好不好玩呀?”

静如小姐又悄悄地说,

“你别出声,听我教就是了。来,先趴到姐姐身上来……”

她这小弟当即依计而行,伏在了姐姐赤裸裸的胴体上。

静如小姐生得富贵,软玉温香,更加上乳晕初涨,真可谓“温柔乡”。

小宝虽然才刚满十二,但在药力催发之下,再面对如此良辰美景,帐下“红枪”更是弯弓待射。

静如小姐娇呼一声,悄然把柳腰上挺,鸿沟开启,左手垫在臀下,右手握住她那“弟弟的弟弟”,对准门户,微嗔一声:

“小宝,压下来!”

小宝倒也不是那么呆,只听“嗤”的一声,鲁戈贯革直入,直探龙宫。

虽然小宝红枪尚小,好在药力有效,涨大不少,而静如小姐也是“蓬门少开”的,依然紧握,当下静如小姐只觉得有如物哽在喉,又痒又爽,心中是又爱又喜,忙伸手扶住小弟腰肢,轻轻上下振动几下,意思是先做个示范。

她这小弟今晚是福至心灵,一教就会,抽送不矢。

两人你来我往,哼声不绝,好在夜静闺深,绝无外人会听到,父亲为官,为标榜清廉,少用丫鬟,倒方便了静如小姐的对小弟的教导。

她心想:

“小宝的东西虽然是小了些儿,倒也可过瘾,况且他是常常可以用的,绝不会有人怀疑,我还是先把他笼络住才好。”

低声对小宝说:

“亲亲小弟弟,姐姐教你的游戏好玩吗?”

小宝正于得气喘吁吁,回答说:

“姐……姐姐……你,你……教的,教的这个游戏还真是……真是,真是好玩!我……我浑身都觉得,觉得……舒坦呢。”

静如小姐这位小弟羽毛未丰,无有出浆之虞,偏能久战,直弄得静如小姐淫液四溢、遍体通泰。

不觉两人弄到四更方力疲而止。

到了黎明,依旧是静如小姐催促爱弟起床,又是再三叮嘱不可言于他人,这个小宝弟弟倒也听话。

从此以后,静如小姐的病魔恶梦也就有药可救了。

再后,姐弟随父宦途迁移,到得湖浙各地,依旧是弱弟常试此灵丹,好在衙院幽处,竟无一人知晓。

而这姐弟两人的本领倒是日见其长……到底小宝在静如姐姐的教导下,有了哪些进步呢,且听下回分解。

静如艳史之二:阿弟初长成 ; ; ; ; ; ;过几个月,全家到了彰德府,这天,静如小姐在那里做针线活儿,她这爱弟跑来,一步步蹭到她身边,拉拉她。

静如白了他一眼,说:

“别闹,大白天的,给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儿。”

小宝说:

“那姊姊今天晚上不可关门。”

这静如小姐是最好每天都要的,当然是一口答应。

两人既然是早有打算,这夜也就早早地睡了。

到了五更,小宝连忙起身,只穿着紧身小衣,走到外房,把房门推了一推,果然没有上闩,就轻轻地走到阿姐床前,揭开帐子,看他这姐姐朝着里床睡态正浓,就轻手掀开香衾。

只见这静如小姐娇眸双合,媚靥微酡,一只鹅蛋脸真如同那雨中海棠,红艳欲滴。

小宝轻轻地把她身子转来,映着烛光,看那粉臀雪股,美色迷人,正在细细欣赏,准备真个销魂。

不料指尖轻触了一下静如腿上的玉肌,这静如小姐便有些知觉,微展星眸,半含羞态地问:

“小宝,你来了。”

这弟弟低低回答:

“姐姐,是我。”

这静如小姐自忖鸿沟既已失守,骊珠自必无存;早知赵璧难回,索性再领鲁戈。

几个月来已多次领受爱弟之功,渐次相熟,此时更不必多话,平展躺好,一双玉笋纤手左右展开花心,轻轻地说:

“好弟弟,你可对准些儿。”

这弟弟身覆于贤姐之上,只手撑住衽席,另手引导小僧,路尚不熟叩问不已。

静如小姐双眸微闭,口中喃喃引导:

“左些,再左些,上来些儿……”

几番寻踏,玉茎正摩着灵珠,不由浑身一个激灵,悄声说道:

“好弟弟,对了……进来吧……”

小宝一声:

“姐姐,我来了。”

便冲了进去。

静如轻呼一声:

“嗯……!”

将小宝的头紧紧搂在胸前,柳腰摆动俏声问:

“好弟弟,和姐姐玩,高兴吗?”

她这弟弟下边不住奉承,口中回答:

“我在姐姐这儿,好像做神仙一样,怎么会不好呢?”

两人着实迎凑了一更天。

正说话间,小宝忽觉下腹一阵紧缩,好像是要小解的感觉,不由浑身乱抖,这静如小姐有些查觉,问:

“弟弟,你怎么了?”

这弟弟说:

“我好像要解手呢。”

静如小姐连忙翻身坐起,待到她低头看时,那怒蛙已经是张口而吐,先是出了些黄膏,再接着,就是一股象牙般的白浆喷射而出,静如小姐促不及防,竟扑个满脸!小宝心中不安:

“都是为弟不好,竟将污物溅了姐姐一脸。”

静如小姐起先甚是惊慌,转而又想起从前与情郎相处之情景,乃悟此童子精也,喜孜孜地说:

“好弟弟,这不是脏东西……今后,你是大人了……以后,我们可以更好地玩游戏了。”

再看窗外,晨光渐露,忙说道:

“天亮了,你快出去吧,千万别让人看见。”

她这弟弟答应一声,用姐姐的外裙擦擦,便待出去。

静如忙又叫住他:

“明晚早早来,记住了!”

小宝答应着蹑脚出去。

静如小姐取水净了身脸,独自儿轻声笑着,躺在床上痴痴想……次日黄昏暮霭方起,这静如小姐已拿了四个碟子,装些南腿、糟虾、腌鱼、香肠,又拿一壶竹叶青的好绍酒,留在房里坐卧不安地等。

正从窗子眼里张望,忽见小宝从廊下沿着墙潜潜走来。

赶紧微启房门,放她弟弟进来。

小宝轻声说:

“姐姐,让你久等了。”

在床沿坐下,静如小姐轻嘘禁声,忙关严门窗。

静如小姐转过身来,婷婷袅袅走到小宝身边坐下,搂住他的肩头说:

“好弟弟,今夜方长,姐姐与你玩个痛快。”

这兄弟无什么主见,忙说:

“都听姐姐安排。”

两人低声谈笑,把一壶绍酒于个底朝天。

只见这静如小姐现在是杏眼如饧,桃腮欲滴,靠在她弟弟怀里,云鬓全倚,娇躯半躺,悄声说:

“好弟弟,替姐姐把衣束卸了。”

弟弟把她绰到床上,替她宽了外衣,卸了簪环,褪了莲钩,然后替她把上下里衣一齐解脱,拿了床薄棉和合鸳鸯被,轻轻搭上,遮住这凝脂白肉。

这静如小姐真如吃了醉仙丹一样,双眸紧闭,百体皆慵,骨软如绵,任人播弄。

这弟弟也就解衣昵就,半躺在绣床上,轻偎玉体,斜抱香肩,双手搂住了娇躯,不住抚弄。

这静如小姐杏眼娇合,悄声在爱弟耳边说:

“好弟弟,你是大人了。姐姐今夜让你好好儿看个仔细。”

便拿住她弟弟双手,教他按在双乳之上,细细摩挲,问:

“可好么?”

这静如小姐年已十七,雪乳正饱,新剥鸡头之上,点缀着小红樱桃,真是入手温香,滑不留手。

小宝惊叹:

“姐姐这乳,好生圆润。”

静如再导引其手左右而进,到得腋下时,小宝又叫:

“怎么姐姐腋下这么多的绵绣。”

这静如小姐轻嘘一声:

“别说话。”

引着弟弟的双手又下到腹间轻作抚动,在香脐间稍作停留,由玉股而下直探金莲,轻捻凌波,再回头上行到了花间。

静如小姐低声问:

“弟弟,这儿可是青草迷离?”

小宝奇怪地问,

“那我的胯下为何不见?”

这姐姐笑着说:

“你年纪不够,还未长出。不过我前日细看,似乎也有些儿细草生长呢。”

小宝问:

“那姐姐丛草之中掩着什么美景呢?”

静如小姐娇娇地说:

“好弟弟,姐姐自己又看不太清楚,怎么知道。也好,还是你来帮姐姐看看吧。”

于是她玉腿大张,让她这爱弟到得玉门关前,开启鸿沟。

小宝低头看时,果然是春湾雪殷,别有洞天,红光外吐,宝珠高悬,细看之下,已有板桥人迹,不由伸手轻轻按压。

静如小姐本已情焰高炽,加之这位贤弟在洞口逡巡,不能自己,娇声说:

“好小宝,灭了烛儿,过来吧!”

小宝是言听计从,黑暗之中,呼吸相闻,姐弟两各整戈矛。

静如小姐是舒展娇躯,开门揖盗。

而小宝经方才一番踏勘,更是驾轻就熟,毫不费力就已直捣黄龙。

瞬间,床板一片吱吱呀呀之声,床上一片哼哼哟哟之声!小宝用双手攀住贤姐香肩,拚命耸动,着实卖力!!两人你来我往一个多时辰,正战苦云深之际,忽然小宝一阵抽搐,射出一股白水像浆。

这是小宝一生首次劲射,势猛力足,直扑贤姐的海棠深处。

静如小姐多月不尝此味,只觉脑中轰然作响,丹田畅快,连忙运小腹用力收缩,竟吞吐尽致,呼吸无遗。

两人倦极,卷甲抽戈,也不擦拭。

毕竟小宝年幼,力尽睡去……静如小姐香汗淋漓,胸头如有鹿撞,娇喘不停,但犹觉不足,伸手去推推弟弟,叫:

“好兄弟,再来一回如何?”

这小宝早已倦极,如何能战?静如揣揣爱弟的玉茎,见已经是垂头丧气,心想:

“男人家力道虽猛,却不能久战。也罢,就先把他的宝贝儿放在我洞中,有个东西填着,也好睡一些……”

遂张雪股,迎进软蛇,紧紧搂住爱弟,汗身沉沉,两人同入黑甜……梦回鸳枕,天尚未晓。

静如小姐一觉醒来,只觉洞中胀闷,知道小弟雄风又起,心想不可错过良机,唤醒小宝,两人又是一番迎送,静如小姐自然是再饮白浆。

事毕小宝潜潜出,正巧纱窗曙色方透帏帐。

自此之后,两姐弟越发合好,小宝是无论深宵、拂晓,常来姐姐房中请安。

姐弟俩每每都要密谈数个钟头。

一月三十余日,倒有二十多日不曾空过。

宦门紧闭,正可演绎游戏,倒也与世无争!只是这姐弟两总要长成,婚期到时,又当如何处置呢?这是后话,且听下回分解。

静如艳史之三:冒险新婚日 ; ; ; ; ; ;过了几年,姐弟俩随父来到正定府。

这几年来,老父虽说是家教有所疏漏,但官运却甚是亨通,头上的顶戴是越来越重,珠儿越来越大,据笔者看来,许是这姐弟俩日夜操劳的结晶,亦未可知呢!只是姐弟渐已长成,到了这时,这弟弟就要娶亲,当下自然要避嫌疑,首先这两房之间的便门就钉牢了。

这静如小姐年岁已长,三年长战,现在是道路宽宏,颇容得老僧出入,小宝又长成,正堪使用之际,只可恨那道便门又被他们关断。

真个是蓝桥咫尺,欲渡无从!这日,离婚期只有三天,人皆忙着料理,无人在内。

静如小姐想:

“再过两日,这小宝就要新婚,一双两好,其乐融融;既有结发之欢,怎恋燃须之爱;未必重来问鼎,岂能强与分羹?自己是已辟桃源,难寻刘、阮;佳期未卜,幽恨方长。若不趁此一遣旷怀,尚不知何日方尝异味,这机会是万万不可错过的。”

遂悄悄绕进新房,看到小宝正光着脊梁躺在新床上睡午觉,这静如小姐一歪身子,坐在边上,斜身伸腿将她这小弟碰醒。

时值七月午后的天气,静如小姐只穿着紧身衫裤,小宝见她这云鬓微松,酥胸半露,一种睡态慵妆,不由心动。

手就在她姊姊的紧身小衫下伸了进去。

静如小姐娇躯一软,向他怀中扑了过来,说:

“好弟弟,我们今后的机会不多了。姊姊疼你一场,你莫忘了。”

她这弟弟趁势便替她缓了私小结束,露出春腰雪沟,心知爱姐所欲,一边口中漫声应着,一边就将静如小姐放倒在床上,双手分开玉腿,挥舞长戈,正对紫塞。

这小宝年岁渐长,久蒙贤姐教诲,身体力行,也算上是个此中老手了,颇知情趣,偏不急进关,只在城外徘徊,口中还微微做声,调弄爱姐。

这静如小姐急不可奈,将纤腰向上一抬,早已将爱弟迎住,搂住小宝,你来我往,迎送不矢。

虽说这静如小姐蚕丛久辟,但尚喜那小宝弟弟小僧长成,两个姐弟真是共同成长,私处相就,就如同是如意袋套着个如意棒,再合身也没有。

加之数年之练习,配合默契,缓急得当。

虽是一向不敢出声的,但到了此时此情,静如小姐也不觉难忍,渐已是嘤嘤作声,喘吁不已……二人正臻妙境之际,忽闻有脚步声从院中向这儿过来,听这步伐,倒像是老爷一般。

姊弟俩一下子脸色惊白,身骨攸寒,不敢动作,只是面面相觑,心头猛跳!这份惊吓,未曾尝过!俩人相互抱着的身子,只觉得冷了半截儿。

静如小姐但感爱弟的玉茎一跳,便不敢进退,渐渐消隐,如同一颗心沉了下去。

她心中如同电光火石般转过了无数的念头,又想:

“真不凑巧,一向是平安无事的。这几年来,每夜快活,今天换了白日,难道就要出丑?”

转念又想:

“如是老父,只怕为了他当官的声名,也不会声张,这几年他做的事儿,也不比我俩的事好看几分。但如是别人,又当如何……”

心里没个计较!姐弟俩屏住呼吸,静静听着,等待命运安排。

不想天公果是开眼,这脚步声并不过来,转而渐次远去,似是向书房去了。

两人长舒了一口气,相视轻笑。

只觉彼此心头鹿撞,皆是怦怦跳个不停,肌肤淋漓,也不知是情浓时出的热汗,还是吓出来的一身冷汗。

回忆方才的惊险,竟是生平未有的刺激。

静如小姐猛地紧紧抱住爱弟,大力奉承,口中低叫:

“弟弟,那怕吓死我,姐姐也舍不得你。你今后瞅着空儿,一定再到姐姐房中来。”

几番要丢,强自忍住,直弄至通体酣畅,方才笑饮琼浆。

静如深瞧了小宝一眼,虽是喘息未定,但不敢久留,脸靠着脸儿,温存了一下,便即分手。

静如小姐出门急急走去,不过半时辰,即有人来叫小宝前去陪亲家翁说话。

两人心下不由十分庆幸。

过数日,新人大礼成,合府欢喜,惟有静如小姐是郁郁不乐,长吁短叹,中是连枝情重,怎奈剖蒂神伤,三年的恩爱,又岂是那么轻易就能割舍得下的呢?这弟弟都娶了亲了,姐姐可怎么办?只能是请诸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了。

静如艳史之四:为姊做嫁秀 ; ; ; ; ; ;这位令弟婚后,金屋藏娇日可自娱,不免就疏了那贤姊。

这静如小姐已数年不曾空过,此际野渡无人不免寂寞,幸好春秋轮换,红鸾星动佳期将至,从此可以无恨。

只是几载送往,爱弟情深,未免有些不舍。

一日饭间,忽然那弟妇道欲归家探母,明日方回,静如小姐不由心中怦然而动,瞥她兄弟一眼,四目相投便就会意。

好容易挨到日落时分,静如小姐也不点灯,躺在床上无言等候。

听得门外轻叩,忙去放她兄弟进来,一把搂住道:

“好弟弟,这么久不来,忘了姊姊这儿吧?”

她兄弟道:

“姊姊身上美景岂是她能比的,只是一直不便,不得空儿。”

伸手摸摸贤姊娇躯,到吃了一惊:

“姐姐已然赤身等着了?”

静如嗔道:

“还不都是为上你抓紧一些儿时间。”

言语之际,手里替她兄弟宽了腰带,去了衣装,连小衣也尽皆褪尽了,两人赤身相拥。

静如小姐纤腰轻摆,倒在床上。

她这爱弟口含住姊姊雪峰玉乳,不住吮吸,口里尚自渍渍有声,连声道:

“姊姊的香乳,多时不得尝了。”

这小姐由他在胸前舔动,不免心生怜爱,无名欲火腾起,呻吟不止,素手下探,其势便要拖船进港。

这兄弟按住她手道:

“慢来,姊姊,今个儿我们来个新玩法,来,躺好。”

遂令爱姊躺于床沿,雪股垂出床外,玉臀高耸,紫塞开启,爱弟立于双股之间,拿住粉腿,叫声:

“姐姐,你注意了。”

玉杵直捣灵臼,尽根而入,就如老翁推车一般地,吱吱呀呀弄了起来。

原来这姿势最能尽兴,小弟虽愚,却在新婚妇教导之下,技艺甚有长进,今日用来,收获奇效。

静如小姐几曾历此,端的是又痛、又快,只是咬牙低吟,玉臂撑住,挺起粉臀,由爱弟肆意冲撞,应声而嘶,两人你亲我爱,应对得体,把数月久别尽化作一时恩爱。

静如小姐饱饮一壶蔘汤,浑身酣畅,枕着爱弟细细作喘。

这兄弟喘息方定,忽道:

“姊姊婚期在即,可有什么打算?”

静如不解:

“我有什么打算?”

她这爱弟道:

“你记了你可是已辟桃源,难充原封花雕的?”

静如闻言如梦方醒,唾了他一口道:

“还不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

转念思之,忧从心来,愁云满面道:

“这,这可怎么办呢?”

她这小弟道:

“不妨,想那新房之中,吹灯行事,那人但求亲捣元霜,又怎知你曾偷灵药?作作姿势,想个法儿哄哄他,也就行了。”

这爱姊道:

“行吗?”

她这兄弟自从娶新之后,闺房之乐实是长进不少,在乃姐面前,既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

当下细细述道:

“在那黑寂之中,姊姊作出痛楚难耐之状,发辗转呻吟之声,谁想得来,只是姊姊早已领受自如,欲学处子,还得演练演练方成。”

当下,静如小姐就学新嫁娘一般坐于床边,待她兄弟来扯,也是遮遮掩掩,缩作一团。

暗黑之中,被她兄弟甜言蜜语,轻轻款款地扳将过来,腾地跨上去,也只好就颤颤笃笃地承受了,并如小弟所言,伸伸缩缩地做出许多难禁难挨,娇怯不胜的态度,哼哼哟哟之间,高下往来,渐入于佳境,倒也弄得浑身畅快,遍体酥麻,完事后两人相视而笑。

不几日,静如小姐佳期来到,小弟亲送爱姊过府,交于他人之手,虽是一日担心,但幸喜这位姐夫一向并未尝过原封花雕,并不知情,自是无事。

只是这女子出嫁,却不似男儿家,无事不得擅自回府,故而姊弟之情未断,而恩爱之机日疏。

自此往后,虽也觑得空儿,得偿宿愿,不过只能在静如回府省亲,或是小弟过府探视之时,不免时间匆匆,地点草草,甚或有于柴房之中成事者。

然回顾此缘之前后,姊弟未长成时,互有教诲之处,青春不至空过。

到得婚嫁,一团锦被好好儿地遮盖了过去,并不为外人所知,岂不是世间最圆满事之一例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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