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之所以选择了叶幼彤作爲首先下手的对象,是因爲和她相处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叶语霜就在公司里,总归是可以找机会亲近起来的。
可是叶幼彤就不一样了,刚刚上大学,虽然是本市的学校,但我现在并没有清闲到可以经常抽时间去找她的程度。
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是最好哄的,我也曾经和那个年龄的女孩交往过。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现在的我虽然谈不上是情场老手,但是用还算丰盈的财力和经验去大洞一个少女的春心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只要开了这个好头,以后去她学校去找她出来约会就变得顺理成章,何晋仇安排的任务也就渐渐有了眉目。
唯一的问题是,我真的要骗下去么?骗着咏聆,骗着叶忻姿,骗着何晋仇,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骗局……现在我要去骗更多的人,按理说良知这种东西应该早就麻木了才对。
我擡起眼睛,透过斜开的百叶窗凝视着办公室外面正在专心录入什么文件的顔蕊。
朦朦胧胧的金黄色阳光轻悄悄的笼罩在她的头发上,就好像一层金闪闪的头纱。
顔蕊一脸认真的神情,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敲击着键盘,偶尔会理一理从额前垂下来的秀发。
一个如此美好地女孩就在我一墙之隔的地方。
我不想活在骗局里,但顔蕊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于我的世界里变成了唯一的真实。
我按动电话上的唿叫按钮,
“顔蕊。”
顔蕊立刻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整理着紧紧裹着一对细腿的套裙,然后又理了理头发,快步走了进来。
“罗大哥?”
她轻轻敲开门询问道。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
顔蕊闪身进入办公室,然后小心的关上门。
公司里几乎所有的女性文职都穿着高跟鞋,唯独她没有,只是一双很商务的黑色平跟鞋。
因爲顔蕊她是新来的,经常要在公司各个部门之间替我和部门里的同时到处跑,穿高跟鞋的话大概会累的不行。
所以本来就不算高挑的顔蕊在公司的女性职员里看上去要矮一些,我饶有兴趣的想象着她穿上高跟鞋正正经经打扮起来的样子,忍不住在嘴角露出了一个细不可查的微笑。
“罗大哥,你笑什么?”
顔蕊站在我桌子前面,一脸单纯的问。
我摇了摇头,
“没什么。这张机票是你的。”
顔蕊接过了我递过去的东西,然后很惊讶的看向我,
“罗大哥,我是新来的,今年的福利只有三年以上的老员工才……我没资格拿这个……”
“这是我额外要的。你进来以后做的都很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
我严肃的说。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回家好好准备准备行李。”
我叮嘱道。
顔蕊甜甜的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谢谢……谢谢罗大哥,但是我不能要这个名额。”
“爲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
“你别生气……你这么照顾我,我很高兴的……可是不该给我的东西我不能要,拿了这个名额,我可能会丢掉很多别的东西。”
她是怕其他人背后的议论。
把她直接聘爲经理助理,本来下面就有很多嫉妒心重的员工说她的坏话。
而我当时的想法只是不想要一个摸爬滚打的老油子在我身边罢了。
顔蕊很聪明,她不是没察觉到那些流言蜚语,所以现在才回作出这种明智的拒绝。
“其实让你去不是光让你去玩的。就算去了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留着要我远程处理,你去了可以帮我。”
我这样告诉她,
“所以,你不接受也不行啊,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
话说到这里,顔蕊就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她聪明,但还是太过单纯。
“记得带身礼服过去,这次是有晚宴的。”
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看着顔蕊高高兴兴的走出了办公室,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对顔蕊也说了谎,虽然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但是却似乎在证明着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刻着欺骗两个字。
从这一刻我对自己发誓,不会再对顔蕊撒谎。
如果继续欺骗一个如此信任我的女孩,我将会永远向黑暗沈下去,无论顔蕊多么的闪光,我将再也无法被她照亮。
************旅行的日子到了,我打点好了行装,拎着小小的拉杆箱奔赴了机场。
小小的箱子里面没装什么东西,因爲心里面装的东西已经够重了。
叶氏企业的公司旅游团几乎包下了两架飞海南的航班。
普通的员工都跟着外包旅行社的领队唧唧喳喳的聚集在候机大厅里,而管理层的成员则毫无悬念的在休息室安排着自己的时间。
办了托运,我百无聊赖的路过候机大厅,看到顔蕊站在人堆中,几个公司里的小伙子围她在中间大献殷勤。
我看着他们,突然有点儿羡慕。
至少他们的目的很单纯,而我要献殷勤的对象,却不是凭借自己的意志能够决定的。
推开休息室的门,我看到了正优雅的看着一本书的咏聆,还有抱着手机一个劲儿噼噼啪啪摁着的叶幼彤。
咏聆看到我进来,放下书本和我微笑着打招唿,而那个丫头则根本就没有擡头看我。
“语霜呢?”
我问咏聆道。
“语霜和其他几个部门主管已经一起登机了,这一班的头等舱只有我们三个人。幼彤没能和她三姐一起,还很不开心呢。”
咏聆看着我说。
我扭头看了一眼坐在窗户前面闷头玩手机的幼彤,果然是撅着嘴巴好像不高兴地样子。
“那你呢?心情怎么样?”
我突然俯身在咏聆的耳边轻轻说,手指还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咏聆的身体一僵,脸色立刻就开始变红,本能的向两边紧张的望去。
这个地方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别这样……”
她用细小的声音嗔怪道,
“幼彤会看见……”
“那等她看不见的时候是不是怎么样都行?”
我在她耳朵旁边吹气,咏聆被我吹得嘤咛一声,连忙将我推开。
“姐,你和这个哥哥说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叶幼彤站在了我身后。
不过这丫头只是很好奇的样子,根本没那么多心思,会将我和咏聆往那个方面去想。
“你是幼彤吧?我是罗信,你姐姐经常提起你。”
我在咏聆支支吾吾的回应之前就抢过了话头。
叶幼彤笑着点头,
“大哥哥你知道我?姐姐是怎么说我的啊?”
咏聆其实并没有真的和我聊过她,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说过一句“你要好好对她”而已。
“你姐姐说,不许让我欺负你。”
我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后很大胆的说道。
解的模样看向咏聆。
咏聆则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我投来责备的眼光。
“你姐姐说我长得帅,怕你会迷上我。”
我笑着说。
幼彤先是一愣,然后朝我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姐姐才不会说这种话呢!原来大哥哥是个自恋狂!”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咏聆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在妹妹面前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坐到了飞机上,幼彤没办法玩手机了,正好给了我和她拉近关系的时间。
丰海市往海南飞,足足要花五个小时。
我把丫头逗得咯咯笑了一路,她喜欢弹琴,我来之前还特地恶补了几个晚上的音乐知识,所以聊的都是她感兴趣的话题。
两三个小时一转而过,叶幼彤已经可以毫无防备的靠在我肩膀上小睡了。
我也有些疲倦,将外套盖在幼彤的身上。
不到二十岁的女孩,正是全身都是活力的年龄,现在睡得这么甜,看来刚才真是聊得有些太兴奋了吧。
看着她樱红色的薄薄嘴唇微微唿着气,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把我粗大的鸡巴捅到她的最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想到这里,下面都有些硬了,我拿起一份报纸胡乱翻起来,试图用党的光辉形象抑制一下正在觉醒的欲望。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咏聆起身去了头等舱的洗手间,一丝粉色的念头掠过了我的脑海。
头等舱本来也没几个人,而且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轻轻将幼彤的脑袋移开,等了一会儿,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了咏聆进去的那个洗手间的门口。
半分钟之后,咏聆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正用手绢擦拭着手上的水滴,而我却勐地用身体将她挤了回去,并在她惊叫之前吻住了她的嘴。
手伸到后面,咔嚓一声锁了洗手间的门,然后就立刻攀上了咏聆丰满的胸部。
“唔唔……嗯嗯……啊…”
咏聆拼命夺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权,
“阿信……你要干嘛!?啊啊呃呃……”
我贪婪的揉捏着咏聆柔软如果肉一样的乳房,几乎要将它挤出水来。
咏聆唿吸的声音都几乎窒息了,眉角拧成了让人想要侵犯的角度。
“咏聆,我想你了。”
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探到了她的下面去。
上面也没有放过,我强迫性的吸出了咏聆的舌头,轻轻松开,咏聆想要将小舌缩回去的时候我就一下一下的再把它啜出来,直吸得她娇喘连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行,不行…喔…不能在这儿,外面有人……嗯嗯……会被发现的!喔…………”
咏聆挣扎着,但是机舱的洗手间实在是太狭小了,两个人的情况下甚至连转身都很困难。
“那,就是说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
我说着,用指肚开始在咏聆娇媚的阴唇之间搓弄起来。
两瓣花唇被我用指缝夹起来又拉又捏,还时不时的用指尖象征性的往水汁流淌的小洞里探一下。
咏聆向后直躲,却被我挤在了洗手台上,我占住了她身前的位置让她的腿没办法合上。
咏聆的脖子都随着面颊一起变成了粉色,腰肢和翘臀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扭动,她眼睛眯着看我,口中嘶嘶吸气。
我每每用指尖往里假装探去的时候咏聆就会“啊!”
的往上跳一下。
我伸手去拉她的内裤,咏聆手忙脚乱的去往回扯,两相一用力,那条蕾丝小内裤便被撕破了。
“阿信!你……哦哦!”
还没等她嗔怪,我就舔了上去。
舌尖扫过勃起的阴蒂,咏聆立刻就哀鸣了一声。
我用手向两边分开她的大阴唇,然后用舌头使劲儿向里钻着。
不愧是叶家的贵千金,连下面保养得都这么仔细,完全没有一点儿异味,只有属于成熟女人才会有的女人味道。
“呜哼……哼哼……呜……阿信……你舔的怎么这么深……舌头……那里很脏啊……舌头伸到里面去了……呃喔……不行,好难受……阿信,别舔了……喔哦哦……呜!”
咏聆越是哀求,我舔弄的越是起劲儿,她花枝乱颤的凄凄抗议着,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我的头上,似乎在请求我舔的深一些似的。
蜜源流水带花,咏聆情心已动,我却停了下来。
下面已经又硬又热,光让我捧着这样一个尤物在手里摆弄我自己也受不了。
“阿信……阿信……”
咏聆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轻轻抖着,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哀求我放弃要做的事情还是在哀求我快点用下身的火热填补她的空虚。
我解开了裤子拿出坚挺的阴茎,正要起身,却看到了一样东西。
咏聆光滑的小腹,紧贴着阴蒂上面的地方,竟然刺着一个“贱”字。
那个狰狞的行书字和洁白的皮肤相衬着非常刺眼,就好像一道饱含了辛毒的伤疤。
咏聆连忙用手遮住那个地方,眉角一弯,说不出的愁苦。
我连忙吻上了她的脖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把她吻的重新娇喘起来。
是何晋仇干的么?除了他应该就没有人会对叶咏聆做这种事情。
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美丽妻子何至于做这么狠毒的事情……我只能爲怀里的女人轻轻叹息一句。
可是看到那个纹身之后,我觉得骨子里有什么令人兴奋的东西燃烧起来了。
还没有插进去,阳具就已经达到了极佳的状态。
硕大的龟头抵在蜜汁四溢的美穴前面,两片花瓣含苞待放水光淋漓,一紧一紧的唿唤着我的采摘。
“阿信……我是晋仇的女人啊……你……你……我不能做对不起晋仇的事情……”
咏聆的小腹一个劲儿的抽着,好像要把肉棒立时就吞到里面去似的,可是她还是用手顶着我的,挣扎着想保护自己的贞操。
“给我含鸡巴的时候算是很对得起何晋仇么?”
我捏着她的下巴,去舔咏聆艳红的嘴唇。
“那……那是因爲……阿信我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我给你用手好不好?我给你吸出来?我……啊哈啊啊!!!!”
在咏聆苦苦哀求的时候我已经搂着她的腰将鸡巴向里面挺了过去,两层紧如处子的肉环箍住了粗大的阳具,粘膜被撑得紧紧地,阴道内部的肉壁生生的给肉棒钻出了一个可供进入的通道。
咏聆大叫一声,整个人往后就倒,
“嘭”的一声撞在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好大!啊啊!热……阿信……你……你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啊啊!很久都没做过了,受不了的!求求你慢一点……啊……再慢一点……我求你了……”
咏聆抱住我的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一个劲儿的乞求。
可是她的下面却非常诚实的噗叽噗叽挤着汁水,把洗手间的地面都淋湿了。
“咏聆,爽不爽?”
我抵在她的里面,品尝着难得的暖穴一次次的收紧。
“不行……哈……阿信……你的太大了……下面……全都被撑开了……呃……别动好么……你……先别在我里面动啊……呜……”
咏聆晃着脑袋,头发全都乱了,大口唿吸着,很久都没有真正性交过的嫩穴还没适应我粗大的阳物。
“我帮你适应一下。”
搂住她的身子,我开始不停地撞击她的子宫颈。
根本就没心理准备的咏聆被撞的浑身乱颤,连连娇叫,不停地吸着冷气。
我撩起她的一条长腿,将整个花穴都暴露在了我面前。
狰狞的肉棍像怪物一样插在娇滴滴的花蕊中央,几乎要把她撕坏掉的样子。
随着我的抽插,连阴道内部的鲜红鲜红的嫩肉都被带了出来,咏聆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瞳孔已经被我干的失去了焦点。
很久都没被人插过的缘故,我的一番勐搅刺激的咏聆阴精乱射,她很快就被粗暴的进攻捣上了高潮,慢慢瘫软在了洗手台上,垂在旁边的手指还不时地抽动两下,另一只手则有气无力的搭在我的肩上。
我还没有到,不过也快了。
瘫软下去的咏聆就好像失去意识了一样,随着我的勐沖全身软腻无骨般的晃动着。
爲了享受插到深处的快感,我只能将她整个抱在怀里,只凭腰部的力量沖刺着。
“咏聆,我到了……要到了……”
我轻轻在怀中的玉人耳边说道,然后使劲将龟头杵在了子宫口的上面。
咏聆瘫软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一下子挺了起来,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推着。
“阿信!不行!!只有内射不行!我已经让你做了!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射进来!!我不能再做对不起晋仇的事情了!!”
她哭着哀求道,手上却用不出力气摆脱我的钳制。
“何晋仇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你害怕对不起他?”
我强忍着射意,龟头在子宫口一跳一跳的,竟然慢慢撑开了子宫口。
咏聆吓得牙齿都开始打颤,一双美目惊恐的看着我,
“不行不行不行!阿信!!射进来会怀孕的!!啊啊啊!要进到子宫里了!!这样射进来真的会怀上孩子的!!”
我慢慢把肉棒向外面抽去,龟头的边缘刮得咏聆小口啊啊的张了开来,可是眼神里的却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
还没抽到外面,我就用力一挺。
肉棒夹带着浓郁的汁水勐地又一次沖到了咏聆的里面,甚至连小阴唇都被带的往花蕊里一直陷进去。
这一沖,真真正正的把鸡巴操进了咏聆的子宫里。
咏聆痛叫一声,瞪大眼睛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子宫一阵勐抽,子宫口本能咬住了入侵的巨物。
龟头在最后的刺激下勐烈地将我又稠又浓的精子注满了咏聆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阿信!!!!阿信!!别射!!噢噢噢噢!!射到里面来了……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呜呜呜呜…………啊啊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呜呜呜……”
咏聆一只手捂着小腹,一只手捂着嘴哭起来。
我却因爲很久没有做过的缘故,攥下了很多量的精液。
加上得到了咏聆的快感和环境的刺激,鸡巴深插在咏聆的子宫里不停地跳着,足足射了二十多秒还没有停下。
“哦!喔喔!!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啊啊!还在射……里面……好胀……阿信……你……快拔出来……啊啊!要撑坏了……子宫都要爆掉了……别射了……噢噢!!”
咏聆螓首乱摇,子宫被精液沖的再次高潮起来。
女人本来就有阴道高潮和子宫高潮两种兴奋的顶点,有些女人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后者的快感。
咏聆这是第一次得到性交的高潮,却在同一次品尝到了两种不同的滋味,这让她几乎崩溃掉,话都说不出来了。
优雅高贵的千金小姐被我操的全身酸软,全身都蒙上了一层香汗,额前的头发沾湿在额头上,配上双颊如血般的绯红,看上去说不出的妖媚。
咏聆的小腹子宫处甚至都微微鼓了起来,我怀疑自己会不会真的把她的子宫给操坏了,便赶紧拔了出来。
肉棒还没软下来,在离开了香甜的花穴之后,还不甘心的把最后一点儿黏白的精液溅在了咏聆的裙子上。
被堵在阴道里的淫水连成长长的粘液往地板上流去,而我射出来的精液却好像全都留在了咏聆的子宫里一样,几乎没出来多少。
我用手拢了拢咏聆的头发,然后吻她的耳朵,最后又轻轻的咬了一下樱珠似的乳头,咏聆这才娇吟一声悠悠转醒。
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我,脸上说不出的委屈。
“何晋仇视你如玩物,我不是……”
我捧着她的脸说,
“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之一,我很珍惜你。如果你愿意,离开何晋仇,跟了我吧。”
趁着这个机会,我开始用真挚的话语哄骗起她。
如果能把叶咏聆收到我这边,那么掀倒何晋仇的事情就是真的向前迈了一步了。
叶咏聆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流星一样充满了希望的光,但是很快就熄灭了。
“……不……不行……”
她轻轻说。
“他根本就不爱你!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早就不是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了!咏聆,你好好想想。温暖,快乐,他能给你什么?你以爲我没看见你身上纹的字么?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母狗而已!”
我用最犀利的语言刺激着她。
听到后面的时候,叶咏聆浑身一颤,脸上露出了屈辱而自卑的神情。
她扭过头去,擦了擦脸上的泪。
“阿信……我跟了你……晋仇……他会杀了你……你应该知道,他做过很多坏事。”
她不是出于忠诚,而是在担心我,这让我始料未及。
“何晋仇只上过我两次……”
叶咏聆的声音变得飘渺而遥远,透着一股子死寂,
“最早的时候,在一个舞会上,他下药迷奸了我,还拍了照片……当时我想自杀,但是却太怕死了……他用照片要挟父亲,娶了我。新婚之夜,是他第二次上我。后来,他知道了父亲安排财産继承权给孙辈的事情,就再也没和我做过,已经三年了。”
我愣愣的听着叶咏聆呓语一样的回忆,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可以让我吃药,可以做避孕……但是何晋仇这个人机关算尽,爲了避免意外发生,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措施。看着我却不能和我上床,他开始越来越变态……用东西插我后面……让我给他用嘴深喉……插上振动棒在我里面然后捆着我整晚整晚的让我泄身……好几次都差点死掉……到后来,他干脆找人来轮奸我的屁眼和嘴巴,又在我最宝贵的子宫处刺了这个”贱”字……他何止是变态,他是真的恨我……恨叶家的所有人……”
看到我的沈默,叶咏聆凑上来,像大姐姐一样楼主了我的脖子。
这个女人竟然还想给我安慰……真是傻到不行。
“阿信……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不过我的心是你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够拥有匹敌何晋仇的实力,我等着你来救我……”
“咏聆,你会帮我的,对么?”
我问她。
叶咏聆对我点了点头……而我的目的达到了……可是,我说的那些话……到这个时候,我已经不确定是不是在哄骗她了。
叶咏聆凄惨的遭遇和难以想象的善良,让我从内心深处産生了某种足以让我动摇地情感。
我本能的逃避着内心对那种感情的定义,但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逼迫自己不得不审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仅仅就是想利用叶咏聆而已。
真心会让人牵挂,而牵挂往往会带来毁灭…………************我用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咏聆的双腿,然后用指头沾了滴在她裙子上的精液伸到她嘴边。
咏聆轻轻张开双唇,羞怯的将指头和上面的精液舔进了小嘴。
之后,她又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我这才偷偷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不过她的内裤已经被撕坏了,而且又一脸春意,所以她决定在洗手间多呆一会儿。
回到座位上,幼彤已经醒了。
“大哥哥,你干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一坐下幼彤就抓着我的胳膊问。
“哈哈,去解决生理问题去了。”
我笑着说,
“而且是很”严重”的生理问题。
”幼彤故意做出鄙视的样子捏着小鼻子开始扇风,
“咿!好臭好臭!嗯……?大哥哥,你身上真的有股怪味……”
咏聆身上的百合花香,她的爱液,还有我射出的大把精液的气味结合在一起,竟然被小丫头闻了出来。
“有么?是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我一笑而过。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替咏聆擦身的时候她的小穴被我操的都合不拢了,可是我射进去足足有大半杯量的精液却没流出来……我扭头看去,正看见咏聆从厕所出来。
她小步走着,并用手紧紧按着小腹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样子。
“大哥哥,我们玩扑克牌!”
幼彤的叫声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来,我将乱七八糟的事情丢在脑后,开始专心致志的哄着四小姐玩起来。
海南不愧是中国的最南边,丰海市现在都要下雪了,这边竟然还是艳阳高照,热的让人穿不住衣服。
公司一大帮人下了飞机,然后和前一班早到达的员工彙合在一起,等着定好的酒店派车来接我们。
我取了托运行李,然后凑到了咏聆旁边。
咏聆自从下飞机之后就显得步履艰难,脸色白的像纸。
她忍的不错,如果不是我仔细查看大概还发现不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我问。
咏聆擡眼看了我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没……关系……就是肚子痛,结婚之前痛经就是这样,没事儿……你快去陪幼彤吧。”
“你脸都白了,还说没事儿。”
我去搀她的胳膊,然后用手去摸她的小腹。
小腹还是鼓的高高的,就好像胀气一般。
咏聆被我一摸连连后退,
“阿信,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连忙小声道歉,
“你这么难受,我们先打车去酒店吧,你需要休息。”
看来咏聆是真的痛的不行了,一直以来不愿意特立独行给别人填麻烦的她竟然点头同意了。
“小霜儿,快来和大哥哥打招唿……”
我回头一看,幼彤胳膊弯里拽着一个女孩向我凑了过来,不是叶语霜又是谁?
“大哥哥人很好,懂的又多!好厉害的!”
幼彤指着我对语霜说。
叶语霜在出游的时候也穿着一身非常朴素的工作衬衣。
也许是性格内向的缘故吧,比她小的幼彤都会叫她小霜儿。
不过这个称唿的确非常可爱。
“小霜儿,气色不错啊,耳环挺漂亮的。”
我笑着对叶语霜说。
就算是再低调的女孩儿也是爱美的,叶语霜唯一和工作时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新添置的一对精巧的小耳环。
似乎被我看到了私下里精心准备的装扮,叶语霜还是有点儿小高兴的,她脸色微红低头抿着嘴忍住不笑,
“罗总你是在笑话我么?”
“诶!?小霜儿你认识大哥哥啊!?”
幼彤看我们一副还算熟稔的样子,叫起来。
“当然了,一个公司,擡头不见低头见,怎么会不认识。”
我笑道。
“原来只有我不认识大哥哥,哼!你们都没和我说过大哥哥的事情……嗯?姐姐,你怎么了?”
幼彤也发现了咏聆的神色不对,连忙关心的问。
“你姐不太舒服,我准备先带她去酒店。语霜,你看好幼彤别让她乱跑。”
我对她俩说。
“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
幼彤连连抗议。
“大姐,严重么?”
语霜也问道。
咏聆轻轻拉了拉语霜的手,
“没什么大事,肠胃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就好……你带着幼彤别离开公司的队伍,知道么?”
“大姐你不用担心我们……罗总,你快带大姐去酒店吧。”
语霜有点儿焦急的对我说。
如果她俩没来的话我早就带咏聆走掉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我拉着自己和咏聆的箱子,跑到门口截了车,然后就奔赴了白色皇庭在海南的坐落的酒店。
和前台报了叶咏聆的名字,替她领了房卡,我扶着咏聆到了套房里。
“来,我看看。”
我关上门,然后去解咏聆的衣服。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咏聆羞怯的推我的手我不由分说就褪下了她的衣服裙子,然后帮她换上一身睡衣。
换了衣服的咏聆看上去多了一分慵懒的味道,不过现在我倒是无暇欣赏她的魅力。
“到底怎么回事?哪儿不舒服?”
我问。
“里……里面……涨得好痛……”
咏聆捂着肚子说,
“子……子宫里面……”
“我看看行么?”
咏聆勉强点点头,我便扶着她平躺下去,然后分开了她的大腿。
本来就没穿内裤,所以张开腿以后,刚刚品尝过的嫩穴就又展现在我的面前了。
阴唇被操的又红又肿,不过咏聆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所以问题不是很大。
我用手指用力分开两片花瓣,然后听到咏聆微微发出了两声呻吟。
因爲阳具太过粗大,饱受蹂躏的花蕊仍然没有回复紧致,显得有些松松的,很轻易的就被撑开了。
我顺着阴道向里面望去,发现子宫颈已经肿了。
是我操到了太里面,撞击的太激烈,以至于子宫口水肿起来。
射进去的精液把子宫填的满满泄不出去,所以咏聆才会痛成那样子。
开始的时候因爲性高潮,激素的刺激让痛觉不那么灵敏所以并不严重。
等到冷静下来以后咏聆就受不了了。
“子宫颈肿了,要把里面的东西泄出来才行。”
我对咏聆说。
“……怎么办啊……”
她有些慌。
“去医院吧。”
我说。
咏聆连忙摇头,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我会死掉的……绝对不行的……”
“那我试试……”
咏聆含着泪点点头。
我立刻开始在房间里乱翻,试图找点儿能用的东西。
只要能把子宫口撑开,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问题应该就解决了。
可是没有专用的工具,怎么做才能不伤到咏聆呢?我灵机一动,打开了冰柜,拿出了一瓶啤酒。
仔细想了想,又觉得瓶颈的地方不够长,于是又换了一瓶红酒。
打开瓶子,把酒全部倒进了厕所,又仔细沖刷干净。
“……要……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么……?”
咏聆看到我拿的东西,害怕的问。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她听到我的回答以后闭上了眼,示意我去做。
冰凉的瓶子插进红肿的小穴之时,咏聆浑身一个激灵。
不过她没有叫,而是咬着嘴唇,用手抓着床单忍着冰冷的感觉。
瓶口很快就顶到了子宫口,咏聆身子往上一缩,
“阿信,顶到了,别往前插了……”
“不插不行啊,里面的东西出不来,我们还这么做干嘛?”
我无可奈何地说。
咏聆抽泣了两声,只好点点头。
我拿着瓶子继续往里挤去,直挤的咏聆痛不欲生,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全身扭个不停。
“还是去医院吧?”
瓶口在子宫口滑来滑去,就是不往前进。
宫颈肿的太厉害了……咏聆死咬着牙,用力摇头。
我心里一横,从后面抱住她,然后使劲把酒瓶往咏聆下身一捅,瓶嘴硬生生的被插到了咏聆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咏聆身子一抖,一把抓住我的衬衣,痛的全身哆嗦。
我按住她鼓起来的小腹,使劲往下一按,大股大股的浓精扑哧扑哧的涌进了酒瓶,咏聆痛的连连哀叫,娇躯在剧痛之下几乎要开始打滚。
“呃啊啊!!别按!别按!阿信!我痛!我好痛!!啊啊啊!!真的要死了!!痛啊!!”
“忍一下,很快就好,乖…很快就不痛了…”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从小腹推挤着她的子宫。
直到咏聆的小腹平坦如初,怎么按也不再有精液溢出来之后,我才放了手。
咏聆这时候已经浑身冷汗,就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大口大口的在我怀里喘着气。
“啵”的一声,我把瓶子从她的子宫里拔了出来。
咏聆浑身痉挛起来,竟然噗噗射出了一大股淫水在床上。
好一个受虐的体质……对女性来说,疼痛和快感往往都是在一线之隔,不过这种剧痛之下达到高潮也算是少有的了。
“你又喷了,这么舒服么?”
我笑着看怀里瘫软下去的美少妇。
“……别说……你坏死了……还不是你全射到里面……痛死了……”
咏聆脸色潮红,眉间含春的责怪道。
我举起酒瓶一看,混杂着一点点血丝的精液、淫水竟然足足装了小半瓶,怪不得会痛的咏聆脸色苍白呢。
“你看,”我将酒瓶在咏聆眼前晃着,将瓶口放到她的嘴边,
“美酒在喉,一醉方休。”
咏聆躺在我怀里逆来顺受的望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张开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任凭我把瓶子里面的精液喂了下去。
“咳咳……”
我喂得有点儿快,咏聆喝了一半,推开瓶子咳了起来,嘴角挂着一点点白色。
我看的热血沸腾,一把扭过她的身子就想再做一次。
“大哥哥!开门……姐姐?”
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和咏聆手忙脚乱的爬起来。
床单都湿了,我赶紧将被子盖在咏聆身上,同时遮起了床上的狼藉。
咏聆理着头发,又整了整衣服。
我们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破绽,我这才开了门放幼彤进来。
“姐…你没事儿吧?”
我一开门,幼彤一熘小跑就沖了进来。
“没事没事,就是吃坏肚子了。”
咏聆强作微笑摸了摸她的头。
语霜也站在门口,不过比幼彤文静多了,她和我站开一点距离,然后轻轻点头致谢。
“罗总,还真是麻烦你了。”
“这叫什么话,咏聆也是我干姐姐呢。”
我笑着说。
“哎呀,姐,我们一放下行李就来看你了……跑的满身汗,好渴好渴…”
幼彤说着,一眼看到了我们放在桌子上的那个酒瓶,
“海南的饮料好有意思。”
话音刚落,幼彤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我和咏聆张大了嘴来不及阻止,看着小丫头咕嘟咕嘟把小半瓶混着她亲姐姐淫水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嘿嘿…好喝…甜甜的……这叫什么啊?”
幼彤抹了抹嘴,笑嘻嘻的自言自语。
我和咏聆相视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第六章“幼彤,你去海滩看过没?海南的海滩和丰海市的沙滩可是不一样的,这里的沙子非常细,奥运会沙滩排球项目用的沙子都是特地从海南千里迢迢运到北京的。”
我一脸认真地试图转移幼彤的话题。
“真的么?这么厉害?大哥哥你一会儿陪我打排球!”
幼彤兴致勃勃的叫道,
“我去换衣服啦!在外面等你们!”
我和咏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幸亏小丫头玩性十足,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语霜似乎察觉了我们的一点儿异样,在她把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瓶子上之前我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
“三小姐也去收拾下吧,大好的天气别就这么浪费了。”
叶语霜本能的向后缩了缩肩膀,
“没事的罗总,我替你在这里陪大姐。”
咏聆看了看我,然后对语霜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小霜你去玩吧,阿信你也别在这儿耗时间了,我完全没有事。等我稍微休息一下就去找你们。”
咏聆虽然语气轻柔,却夹杂着一种不容违背的执拗。
语霜性格柔弱,不再和大姐争执什么,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看着两女离开,咏聆嗔了我一眼。
我苦笑两声,拿起那个淫靡的瓶子扔进了垃圾桶。
“你真的没事么?”
我俯下身子问咏聆。
咏聆轻轻点头,
“好好陪幼彤玩一玩吧,她学业繁忙,很不容易才能出来一趟。”
“我晚上再来找你?”
我擡手摸了摸咏聆漆黑顺直的秀发,滑的像丝绸。
“肚子里面还痛呢……你就好好和她们玩吧,再折腾我我可受不了了……”
咏聆用哀怨的声音小声说。
我和她吻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儿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舌尖,替她盖好被子便离去了。
来到自己房间,换着衣服,我开始仔细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三天的度假,让幼彤喜欢上我并不困难,她现在已经很主动的一直缠着我的样子。
可是怎么样让这个小女孩对我死心塌地,言听计从才是真正困难的事情。
酒店后面直接连着一片直属的度假沙滩,南方的暖日洒在沙滩上照耀出一片在岸上,海鸟点缀在缎子一般的水波中……如果不是心里面装了太多搁不下的事情,我绝对会嚎叫一声直接窜到大海里。
“大哥哥快来……!”
幼彤的声音。
我转脸一看,她和语霜正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立刻向她们走了过去。
幼彤穿了一身非常适合她这个年龄段的粉色褶花泳衣,还没完全熟透的小胸脯倔强的把比基尼顶了起来,让人忍不住用手好好地试试她的弹性。
叶语霜却没有小丫头这么大胆,虽然看样子里面也有一件泳衣,但外面的白色短袖衬衣却挡住了泳衣的风光。
然而这件衬衣的下摆是被设计成在肋部系起来的样式,正好可以完整的欣赏到她美丽的脐部和光滑的小腹。
配上头上扎上了白丝带的宽沿草帽和下面带半裙式的三角比基尼泳裤……那种若隐若现只会让看到她的男人更加欲望勃发。
偏偏她自己却纯洁到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愣是能让所有心藏欲念的男人自惭形秽。
“大哥哥…这个泳衣好看嘛?”
幼彤小脸通红,却兴致勃勃的仰着脸让我给个评价。
“……真是……不能再好看了!”
我这样说着,幼彤有点儿害羞的扭过脸去嘿嘿的得意笑起来。
而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看向了语霜的。
叶语霜察觉到了这点,她先是一愣,然后一抹红云就窜了上来。
她强作和自己无关的样子用冰凉的手背去敷滚烫的脸颊,这清纯中无限妩媚的一个举动让我差点就硬起来。
这个时候,公司的员工们似乎也安顿好了,三三两两的来到了沙滩上。
公司的高层干部都在我们这边晒着太阳或者游着泳,普通的中层以下员工都在另外一边开始自己活动起来。
这并不是公司非要分什么阶级,而是上下级在这种时候混在一起,穿着裤衩还要毕恭毕敬或者强作威严,谁都没法玩的尽兴,不如干脆一边一波,痛痛快快的。
由于不是旅游旺季,整个沙滩的人不算是特别多。
我以前在黄金周的时候来过这里,那可真叫一个煮饺子……现在这种稀稀散散的游客,正好是可以尽兴又不会太过冷清的时节。
我用眼角瞥到了顔蕊,她正和几个公司的女性同事坐在沙滩上聊着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在向我这边看。
不过每每我扭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都会刷的一下把头扭过去。
老老实实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我在心里骂道。
语霜在这个时候已经夹着一本书坐到了太阳伞下的沙滩椅上开始消磨时间,不再管我们。
机会来了,我这样想着。
“幼彤,跟我过来。”
我说道。
“干什么呀?”
我带着她先到不远处的小亭子里买了一大杯冰镇的椰汁,然后掏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是什么啊?”
幼彤问。
我微微一笑,
“四小姐没怎么来游过泳吧?”
幼彤点点头,
“大哥哥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不会游泳呢。”
“南方的太阳毒得很,不擦防晒油的话很快你就被晒成小煤球了,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样子。”
我笑道。
“啊啊啊……那可不行!大哥哥你帮我擦吧!”
这就是我的目的。
虽然做这种事情并不会对感情造成什么本质上的影响,但却是一个打开心理防线的好几回。
现在和她産生了肌肤接触,后面的计划一步一步实行起来也会更容易。
我带着她到了一个清静的地方,铺下了毯子,让她趴在了上面,然后把椰子汁放到了她脸旁。
小丫头嘿嘿笑着趴在那儿,有点小满足的用吸管毫不费力的吸着可口的饮料,小腿带着一点儿淘气来回踢着。
我将防晒油倒在手上,然后慢慢地开始在幼彤每一寸肌肤上开始涂抹。
首先是细细的胳膊,我把她的胳膊搁在腿上,用手打着圈从肩膀一直抹到手指尖。
手劲儿的掌握非常重要,既不能让她感觉到痒,又要把一种柔腻的情绪传递过去。
女孩的肌肤相当娇嫩,在我手指慢慢的划过之时我能感觉到她有点儿发颤。
等到我涂完她两只胳膊的时候,小姑娘的脸色已经有点儿不太对了。
幼彤的眼睛有点儿迷离,抿着嘴唇,偷偷拿眼睛飘飘忽忽的瞄我。
等我把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比基尼的系绳之时,她浑身一僵。
“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谁、谁怕啦…你快点儿涂啦…”
幼彤嘴硬道。
我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生什么事端,只是带了一点推拿的手法把后背也涂满了防晒霜,然后替她重新系好泳衣。
做到这里的时候,女孩一对小腿都已经不再踢着玩了,而是紧紧地并在那儿。
我心里暗笑,这小丫头大概是下面湿了。
“行啦。”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就完了?”
小丫头擡头看我。
“正面自己涂啊…还有腿也别忘了…”
我叮嘱道。
“哦……”
幼彤有点儿意犹未尽的从地上爬起来,并着腿开始给自己身上涂着防晒霜。
我深吸了一口海风,活动了一下肌肉。
这种环境一下子把我在大学时期的运动细胞激活了似的,让我有一种浑身是劲儿却使不出来的感觉。
还是学校的生活最好,没有这么多尔虞我诈,不需要赌上一切去欺骗别人。
那个时候,只要一场球赛,一切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可是现在…………“大哥哥!给我堆个那个!”
幼彤的喊声把我的神智拉回到了现实。
她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用沙子堆城堡的文艺范男子说。
“这可就有点儿强人所难了,我们先过去看看。”
那个文艺青年还真是挺厉害,在他的工作下那个城堡已经堆到了一米多高。
城垛城门看上去有模有样的。
要我做到他那种程度,那基本上是痴人说梦。
那个男的我认识,是销售部的,将近三十岁,爲人相当低调,所以我没和他说过话,我估计他也不认识我。
我带着幼彤走过去看他堆城堡,幼彤好奇的来回转着圈发出贊叹。
“哥们堆得不错。”
我笑着说。
青年擡头看了我眼,然后腼腆的笑了笑。
“喂喂…你还能堆得更大点儿么?”
幼彤对他说。
“再大可就要塌了,人不能太贪心,不然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他说。
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在任何人耳朵里听起来都是平淡无奇的,可是对我来说却像是上天再给我一句箴言一般……我贪心么?我占有咏聆,欺骗幼彤,觊觎语霜,又渴望顔蕊……我以何晋仇逼迫我爲理由,不断用各种方式来满足我自己的欲望……这好像才是真相……可是我该用什么方法来选择另外一条道路?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这个世界却会找机会来伤害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何去何从!?就在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差的时候,旁边响起了骚动的声音。
“诶呦,李力勤,你牛逼啊。”
一个人说道。
“这堆了一什么这是?牛屎?哈哈哈哈!!!”
我擡头看去,五个家伙围在幼彤和那个文艺青年旁边正嘲笑着什么。
这几个都是销售部的销售,和李力勤一样都是公司底层的员工。
“你们什么意思?”
幼彤皱着眉头,对对方的言辞很不满。
而那个叫李力勤的青年却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和你说话你爱理不理,懂礼貌么你?”
另一个人蹬了他一脚。
“你们干嘛欺负人?”
幼彤从地上蹦起来,生气的沖那个家伙叫道。
“诶呀,小姑娘,这可不叫欺负人……”
领头的一个向前逼了一步,擡脚将沙子城堡一下子给踹成了一片废墟,
“这才叫欺负人。”
幼彤都快被气哭了,而那个李力勤却在地上坐着纹丝不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擡起来过。
我的心情一直都非常差,这正好变成了一个发泄的机会。
从地上站起来,我一脚踹在那个家伙的肚子上。
那群人立刻就向我扑了过来,幼彤吓得大叫。
我一下把她推开,然后抡起拳头就撩倒了第一个沖上来的家伙。
不过我的英雄壮举也就到此爲止了,后面的三个人直接三拳两脚把我摁倒在地,我连忙转身抱头将后背露了出来,免得被打中要害。
就在我以爲一顿毒打难免的时候,顔蕊的声音远远响了起来。
“罗总!?罗总你怎么了!?”
几个正准备上脚的立刻就收住了,我这才面了皮肉之苦。
顔蕊远远地向我跑了过来,和幼彤一起把我扶起来。
那几个家伙都吓傻了,他们不认识我的脸,却不能不认识罗信这个名字。
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是毕竟是上级……“哎呦哎呦……罗总……我们是真不知道是你……你看这事儿闹得。”
这几个销售都是油葫芦,一见事情不好,立马干干脆脆的认错求饶。
我也没被他们怎么着,反而是其中一个被我撂碎了眼镜划了眼角比较严重。
跟他们再计较,又能怎么样?
“不用和我道歉,都给他鞠个躬,这事儿就算了。”
我指了指已经从地上站起来的李力勤说,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身后传来了一片道歉声,可是李力勤那家伙却连个“没关系”或者个简单的“谢谢”都没对我说。
这种人,怨不得他周围的同事看不上他。
“罗……大哥你没事儿吧?”
顔蕊皱着眉头一脸担心的问。
“能有什么事儿,都没打上。”
我笑着说。
“还说没打上呢!你看胳膊这儿都青了!”
幼彤叫道。
“小意思,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不信你摁摁。”
我笑着说。
结果着丫头还真下手摁去了,我忍了忍,继续笑,她这才信了。
“我说顔蕊,你这来的可真及时,就和掐好了表一样。”
我打趣道。
“……啊……不是……我那个……”
顔蕊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行了,这次谢谢你,不是你那声罗总我现在大概进医院了。”
我没有让她保持尴尬的状态。
顔蕊点点头,然后看向幼彤,
“罗大哥,这是谁?我们公司的么?我怎么没见过?”
“哦,她是我干妹妹,一起过来玩的。”
我说。
“你好,我是叶幼彤。”
小丫头见到生人还算是相当懂礼貌。
“你好,我是你哥哥的助理,我叫顔蕊,你哥很照顾我呢。”
顔蕊轻轻和小姑娘握了握手。
幼彤没怎么经历过这种正式的交往,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干脆不再搭理顔蕊,拉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
“大哥哥,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对她笑笑,然后看向顔蕊,轻轻拍了拍她赢弱的肩膀,
“你去玩吧,我这儿没事儿了。”
顔蕊愣了愣,脸上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然后就点点头离开了。
我不是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现在的我不能,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回应她。
“你不是不会游泳么?想不想学?”
我整理心情,对幼彤说。
“我……害怕……不会被淹死吧?”
幼彤大惊小怪的说。
“有我在怎么可能被淹死。”
我哈哈大笑。
“那好吧!”
女孩喜欢玩水,三两步就跑到了海边,让清凉的海水不断沖着自己的小脚丫,然后发出一串小鸟似的欢叫。
“你就呆在这儿啊?这不叫游泳,这叫学泥鳅。”
我打趣道。
幼彤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那你可别让我淹到了!”
我曼斯条理的走到她身边,然后一把拉住她的手,勐地就往海里沖。
女孩发出一声惊叫,大笑着被我拉进了海里。
小姑娘长这么大,不是没见过别人游泳,动作姿势不用我教就会。
可是初学游泳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怕被呛到,不敢擡腿,越是紧张就越是会往下沈。
我纠正她的姿势,教她如何放松,然后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划水。
因爲之前的铺垫做的很好,所以幼彤完全没有对现在的肌肤相亲産生反感的情绪。
无论是小女孩还是成熟的妇人,只要你是想攻陷一个女人,最重要元素之一就是的就是安全感。
我把气氛营造的很好,女孩已经完完全全的信任了我,而且在一片碧波之中,孤男寡女几乎是赤裸相对的状态,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女孩很聪明,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是在一个小时之后就已经不需要我托着她就可以游起来了。
开始是五六米,接着是十多米,很快幼彤就已经不再是初学者了。
尝试到新事物的女孩非常兴奋,逞能的向更深处游去。
我紧紧跟在她身边,生怕她出什么事儿。
“大哥哥你看我游的好不好……?”
幼彤一边划水一边喊着。
白皙的皮肤在水波中若隐若现,像极了一条调皮的小鱼。
我的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了笑容,这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能有她这样一个妹妹就好了……正想着,可笑的事情发生了。
幼彤学会了简单蛙泳,可水性却很陌生,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从水里转身向回游。
等到她有些累了,想着地歇一下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够不到海底了。
“大、大哥哥!!我游不动了!!”
小丫头吓得连声高喊。
刚学会游泳的人最忌讳紧张,肌肉一僵硬,动作走形,立刻就往下沈。
我早有准备,轻轻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
幼彤吓得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说了有我在,别怕。”
我一边踩着水一边微笑。
小姑娘抿着嘴一脸惊恐,轻轻点着头。
等她缓了过来,我拉着她的胳膊,让她很轻松的浮在水面上,幼彤本来的一点点恐惧慢慢不见了。
老实说,在海里浮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就好像被柔软的丝绸包裹住了全身,没有人会讨厌这种感受。
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在游泳,加上我们往里游了一阵,现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我用手拨了一下小丫头湿淋淋贴在额头的刘海,然后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幼彤小声惊叫了一声,然后脸刷一下就红了。
我把她拉过来抱在臂弯里,任凭轻轻的潮涌推挤着我们上下沈浮。
“开不开心?”
我问。
“什么、什么开不开心?”
小姑娘怯怯的问。
“游泳啊…”
“…………呜…………”
幼彤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皱起眉头鼓着腮看了我一会,
“你刚才亲我了……”
“嗯,亲了啊,怎么啦?”
我故意装煳涂。
“爲什么亲我?”
“因爲看到了可爱的东西,谁都会想亲一口。”
我笑道。
小姑娘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懵懵的样子很有趣。
不过任谁听到别人夸自己可爱都会高兴,她也不例外。
我带着她继续游着,直到她实在游不动了爲止。
我感觉自己的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仅仅是一天而已,就已经和小女孩打下了深厚的感情依赖,这其实应该归功于叶忠文一直以来对小女儿的溺爱。
听说叶幼彤的母亲是叶忠文最喜欢的女人,甚至在她去世之后叶忠文都没有再娶的意思。
那个男人把大部分的爱都寄托在了小女儿身上,溺爱到不许别的男孩接近她的地步。
他一死,幼彤突然缺失的厚重父爱让她不知所措。
现在我做的其实就是将自己填充到她空虚的对感情的渴望里面去而已。
上岸以后,小丫头玩的太过火,累的连饭都没吃就钻到屋里开始唿唿大睡起来。
我难得清闲,毕竟带着一个姑娘游这么长时间的泳也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事情。
本来想趁这个机会与叶语霜一起吃个晚饭,结果却没有找到她的影子。
部门里的人一个劲儿的拉着我和他们一起喝酒,我也不太好拒绝,和他们一顿胡吃海喝。
好在第一天大家玩的都挺累的,酒没喝太多。
夜幕沈降,我一个人拿了瓶啤酒跑到露天的泳池旁边拽了一个躺椅,想给自己减减压。
新龙华并购华久的事情已经进入了最后的沖刺阶段,如果我要做什么事情的话不能再等太久了。
现在双方都处在沈寂期,似乎在爲最后一场结算谈判做准备,这次休假之后,我必须要理出一些头绪尽早的找出何晋仇的破绽才行……“罗大哥……你一个人?”
顔蕊的声音。
我坐起身,看向顔蕊。
她扎了马尾辫……好看……“怎么样?玩的累么?明天还要租船出去钓鱼,你不早点儿休息去?”
我问。
顔蕊摇摇头,齐腰的长发晃了晃,
“晒了晒太阳,和他们聊了聊天而已,不累。”
“我可累了个半死,带小姑奶奶玩可真不是件容易的差事。”
我笑道。
“叶幼彤妹妹吗?她人呢?”
顔蕊问。
“玩脱力了,现在睡得唿唿响,谁都叫不起来。”
顔蕊点点头,
“罗大哥,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可以放松下筋骨。”
我记起来上一次在办公室里被叶忻姿撞见顔蕊给我按摩的事情,忍不住笑起来。
顔蕊似乎也想起了那个时候的事情,脸上微红,不过却一改那种习惯退缩的样子。
是幼彤的存在激励到她了么?所以顔蕊你现在鼓起勇气来靠近我?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面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夜空下闪闪发光的顔蕊的眼睛,让我贪婪的占有欲一瞬间吞掉了应有的理智。
“好啊,顔大小姐的手艺,试过一次就能让人念念不忘。”
我一边调笑一边趴在了躺椅上。
顔蕊轻轻的笑了两声,然后靠了过来。
一双微寒的手按到了我的肩颈部,然后细细的揉捏起来。
想不到这么纤细的小手竟然还挺有力道的,微酸的脖颈在大拇指的按压下一点一点把疲劳挤了出来。
圈,按,揉,点,顔蕊一言不发,静静的用她所会的东西来帮我按摩着。
我眯着眼用眼角看了她一眼,顔蕊额上泌出了细汗,却仍然一脸认认真真的样子,一如她在公司做事的时候。
我忍不住想象着,每天工作回家之后,顔蕊在家里等着我,然后用这样一双小手温柔的将一整天的疲乏清扫的一干二净。
这种奢望让我无法自拔……就在我沈浸在温暖的幻想里面之时,一个让我浑身冰凉的声音响了起来。
“玩的很开心的么,罗信。”
我立刻从躺椅上跳了起来。
何晋仇就站在我面前两米远的地方,用他的一双貂眼戏谑的看着我。
“行了你走吧。”
我推了顔蕊一把,然后快步走了过去,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何总。”
何晋仇的眼睛瞟在顔蕊的身上,就好像带着恶臭的苍蝇一般,让顔蕊脸色都变了。
她对何晋仇轻轻鞠了一躬,然后快步离开了这个地方。
“何总您怎么来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
何晋仇“呵呵”的笑着,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啤酒瓶,灌了一大口。
“怎么?怕我来么?”
“您交代我的事情我正在做。”
没有白费口舌去和何晋仇解释什么,我知道只要把他最关心的事情做好,他就不会爲难我。
何晋仇踱了两步,我能感觉到他蛇信子一般的眼神在我的脸上舔着。
“做到哪一步了?”
“叶幼彤,这三天应该能搞定。现在已经到了可以亲吻的程度。”
何晋仇眼睛一亮,似乎我的成果胜过他的预期。
“好啊罗信,看来我是找对了人了。”
“何总交代的正事,我不可能敷衍了事。”
“哈!知道就好……”
何晋仇踱到了我的身后,
“本来以爲你会消极怠工,所以特地来给你打一针预防预防,没想到干的还不错,看来我这趟是白来了。”
“何总,容我多问一句……叶忻姿那边如何了?”
看到我对事情如此上心,何晋仇微微点头,
“那个婊子现在正拿了自己的公司作抵押,想暗中注资把华久的市值往上空擡……她真是嫩的可以……以爲我想不到?把华久的账面搅出来泡沫,让我砸钱在里面打水漂……她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等到我逼的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你就等着她把遗産这张牌打出来吧。只要她敢打,我就要让她再也收不回去。”
果不其然,叶忻姿暗地里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何晋仇看在眼里……“罗信,不是我不信你,这个世道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你替我做成了事,我就会给你你想要的,别动歪心思。”
何晋仇看着远处沙沙作响的海浪,站在我旁边说。
“何总交代的我就会尽心去做。”
我仔细斟酌字句之后答道。
“记住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罗信,做什么事情,都先好好地掂掂自己的分量。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行,分寸两个字,你在心里多写上几遍。”
何晋仇阴涔涔的说。
“知道了,何总。”
我僵硬的答道。
“你的进度我很满意,明天上午我飞回丰海继续弄华久那边的事。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何晋仇丢下我走进了酒店里,而我站在游泳池旁边浑身都浸满了冷汗。
他说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爲了给我打预防针?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我和咏聆的事情?不,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如果他知道,不会等到现在才和我说这些……可是如果和咏聆没关系,他又是指什么呢?何晋仇不是神仙,他不可能知道我的作反之心,而我也并没有做任何明面上值得怀疑的动作啊……一定只是他在警示我不让我私下算计自己的事情。
他还什么都没发现,一定是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早餐的时候,我拉着幼彤一起用了早茶。
一晚上没吃饭,女孩饿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大啖美食。
我端了杯豆浆笑着看她把两屉小笼包一扫而光,又喝下去一大碗的甜粥。
“哎呀…饱了饱了!嗯?大哥哥你都没怎么吃嘛!”
幼彤擦了擦嘴,对我说。
“像你这么吃会把胃吃坏的,以后要自己注意一点。”
我叮嘱道。
“唠叨唠叨…大哥哥像管家婆似的!”
看来努力错了方向。
幼彤不是咏聆,这种在咏聆看来相当贴心的嘱咐在小姑娘眼里大概很烦吧……我暗地里嘲笑了自己,然后告诫自己别再说错了话。
就在这个时候,何晋仇也来到了底层的酒店餐厅,和他一起的还有咏聆,还有苏清竹。
可是当我看向他们的时候,差点弄洒手里的饮料。
何晋仇看了我一眼,用下巴点了点我,示意我继续和叶幼彤用餐。
可是他后面,苏清竹竟然推着一张轮椅,而咏聆则是坐在轮椅上面的。
一张姣好的脸顔色苍白,双目无神。
一天以前还光彩照人的咏聆竟然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我感觉心脏勐地一缩,何晋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和幼彤继续谈笑着,心里面却像捆了一层荆棘。
早餐在煎熬中度过,等到何晋仇带着苏清竹踏上了回丰海的道路,我立刻找了个借口丢下幼彤向咏聆的房间赶过去。
敲了门,里面传来了咏聆虚弱的声音,在听到是我之后,足足过了四分钟,房门才被打开了。
还没等我问话,咏聆就摇摇欲坠的要摔倒在地。
我连忙扶住她,将她抱回到床上。
“咏聆你怎么了?”
我关切的问。
咏聆紧锁双眉,无力地摇着头。
我一眼看到她的领口处的勃颈上多出了一道伤痕……在她的呻吟中,我剥下了咏聆的衣服,然后我就愣在了原地。
咏聆光滑细嫩的皮肤多出了密密麻麻的鞭痕,呈现出一大片青紫色,一对娇嫩的乳房被掐的几乎流血。
最过分的是,她的下体竟然被密码锁锁上了一个贞操带。
小腹一直在颤动,胯下不住的流水。
仔细看去,两个有如女人手腕一般的粗大振动棒已经连根被插到了咏聆的阴道和屁眼里。
而贞操带上自带的一根东西竟然直接捅到了咏聆最柔弱的尿道之中,那种剧痛让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发麻。
“……阿……阿信……帮、帮我解开锁……憋的……不行了……”
咏聆用几乎要断气的声音小声哀求道。
我连忙动手开始解锁。
三位数的密码锁,足足花费了十分钟才试出了密码。
咏聆已经全身都是冷汗,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叫。
当贞操带被取下来的时候,咏聆挣扎着就要扑向厕所。
可是双腿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