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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1)4个月前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女朋友走在淮海路上,路边有人摆摊卖小狗,几条瑟瑟发抖的小狗激发了我女友的同情心,她抬头看着我,眼神分明在乞求我把这几条狗都包养了。
我很想提醒她我已经养了她这样一个没有收入也不会做家务的女人,她白天不看棒子戏晚上不打劲舞团就会死,偶尔心情好跟我ML后会要求我带她出去旅游,偶尔心情不好拒绝我ML的理由然后点燃一根忧郁的烟,吐出徐徐的烟圈,说:
“我们出去旅游散散心吧。”
我最近心情不好,没心情做那档子事我一般不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但这次我有点火大,刚刚陪她吃了一顿600多的,还要买宠物。
她见我不出声音,声音反而一下子高了起来:
“TMD,你有没有爱心啊你有没有啊!”
路边马上就有人停下来看热闹,脸上挂着程度不同的期待。
我马上掏出钱包:
“给我一条狗。”
卖狗的人也笑了,把一条狗装进一个简单的草织小篮子里:
“300块。”
我本想还还价,女朋友在旁边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立马就把钱付了,那条小狗一动不动的伏在篮子里,样子倒是挺乖巧。
我们站起来,我提着篮子往地铁方向走,她不轻不重的拉了我一把:
“我要打的。”
我拦出租车的时候就想:
“总有一天老子要杀了你这个婊子喂狗。”
女朋友玩了这条狗一个星期,腻了,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处理掉这条狗。
这一周都是她照料这条狗,我没怎么管,再看到时候吓了一跳,怎么长大那么多?一周前还跟小老鼠大小,这时候已经有猫的体型了,而且能够慢吞吞的走路,眼睛也睁开了。
女朋友正在打网游,我看到她对着一个丑陋无比的角色敲出“老公。”
两个字,头也没回:
“串得呗,卖狗的人说什么你信什么你是不是白痴啊是不是?”
她说话很有意思,喜欢用重复的语句和语气,刚认识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这一点挺可爱的,现在听见她这么说话我就想揪住她头发请她吃耳光——当然,也只是想想。
“那我把它丢出去了?”
我拎起小狗,狗好像意识到什么,张了张嘴,我闻到一股腥味。
“丢了丢了。”
她头还是没转过来。
我拎着狗打开门,她又补充一句:
“丢远点,省得它又跑回来。”
我把狗丢在了家附近一个公园,我没有灵感交不出稿子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那里有不少的流浪猫,有些好心的人会买点猫粮去喂。
既然猫能活下来,狗应该也可以我把狗放到一张石头凳子下面,今天晚上好像有雨,它要是在这里不动就不会淋到雨,起码今天晚上不会。
站起来走出公园,我想想,在旁边的超市买了两根肉肠走回去,它还在那里静静的半坐着。
全身黑色的毛,眼珠子也是,我对狗没什么研究,但还是觉得它是一条挺好看的狗。
我把肉肠包装剥开,也不知道它这个年纪的狗能不能吃肉,迟疑着拿着肉肠在它面前晃了晃,结果它猛地一伸脖子把我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发现肉肠只剩下一半了“真是个怪物。”
我骂骂咧咧的站起来,把剩下的肉肠都扔它面前,心里却很高兴,暗自想如果它足够走运能活下来,我每次来公园散步的时候都会给它带点东西吃。
对了,看它虎头虎脑像只小熊,我就很时髦的给它取了个日本名字,叫熊男。
我的房子买在郊区,到市区的交通并不便利,总之公交换地铁大概要1个多小时。
那个公园人迹罕至,偶尔有些老年人过去晨练,他们会把家里的剩菜剩饭带过去喂猫。
我这样过去散步的闲人都不多,把熊男丢在那里,应该不会有城管打狗队发现。
我打算定期过去看看熊男,毕竟是条生命,总不能说丢掉就丢掉。
回到家里,女朋友还在打游戏,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敲。
我压抑了一下火气对她说:
“小玲,你该睡觉啦。”
“不,明天又没事。”
你TMD哪天有事。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耐着性子继续说:
“给我用一下电脑好不好?我稿子还在里面,明天要交啦,拿了稿费给你买衣服。”
“你那点稿费?我买装备都不够哦。”
她总算是回头了,脸上挂着不屑和不爽:
“要靠你这点钱,我早饿死了。”
我觉得太阳穴狠狠的跳了一下,然后全身的血都往脑袋上面涌,她轻蔑的嘴脸忽地变得模糊,甚至有点摇晃,喉咙里面隐隐约约有一点铁锈味,那股味道渐渐漫延开来。
“好,好,你玩吧。”
我赶紧转身跑进厕所,把头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并不想吐。
站起来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面的我,神色可怖而无奈。
“哎呀老公!”
我听见她在叫我,正想答应,这才意识到她从来不叫我老公,应该是跟谁在音频吧?
“好啊好啊!就去龙之梦那家店吧!”
“你死样哦!干嘛啦!”
“我比她差啦?侧那!”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我觉得太阳穴又跳了起来。
过了半个月,我在家里写一片无聊的命题采访作文时候,忽然听见楼下很喧哗,我打开窗户,几个穿着厚厚睡衣的老阿姨聚在一起扯谈,声音大到窗户都隔不住。
我当然没有勇气向下面大骂一声三字经然后请她们闭嘴,反正脑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索性换了身运动服,想出去跑一跑。
女朋友昨天又是通宵游戏,现在都10点了,她还睡得死死的。
在小区我邂逅了那几位老阿姨,她们客气的跟我打招呼:
“小杨,出去锻炼啊。”
“是啊是啊。”
我也客气的说话,一边开始慢跑起来。
“小杨啊,锦绣公园那边不好去的哦,那边最近死了很多猫,臭得咧。”
一位和我比较熟悉的老阿姨好心的提醒我。
“锦绣公园?”
我脑子一下没转过弯来,后面才想起来是我常去散步的地方,今天也没有灵感,不如过去看看。
对了,熊男应该还在那里。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脚步跑出了小区。
人在思绪空白的时候,大脑大概是自动过滤一些不关注的信息,比如说我今天想去看看熊男,就忽略了老阿姨说的“有很多死猫。”
这一句话。
我跑到公园不远的地方,已经气喘吁吁,进去又拿了两根肉肠。
去付款时候,发现收银员从一个老阿姨换成了一个还算秀气的小姑娘,礼貌的冲我一笑说:
“欢迎光临。”
我脸有点烫,赶紧把肉肠递过去,小姑娘很热心的说:
“先生,这种火腿肠其实味道不太好的,而且上架有一段时间了,要不要换一种口味啊?”
真是个好姑娘,我的脸更烫了,语无伦次的拒绝了她善意的建议:
“不,不用啦,反正我是喂狗吃的。”
她微微一笑,给我结算了零钱,我在她“欢迎下次光临”的送别中跑出了超市,有点儿狼狈。
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好了一点。
我平时为几家还算过得去的小资杂志写专栏,看上去好像很有前途的一份工作,但是收入非常不稳定,而且随时要被拖稿费,往往是稿费还没下来,请编辑吃饭的钱就已经透支了。
现在的女朋友-玲,一心想做平面模特,为了追到她,我请一家杂志的编辑和摄影去了好几次会所桑拿,玲如愿以偿的上了一期杂志,我也如愿以偿的追到了她,本以为我和她都会从此前途大好,现实则是她上过且只上过那一期杂志,我和她的关系从第三个月开始也频频亮起红灯,之所以还可以维系到现在,完全是因为我的好脾气和她妈妈对我郊区的房子还算满意。
我一边跑步一边在脑海里比较玲和刚才那个女孩,不知不觉离公园很近了。
今天天气不好,云层阴霾,所以除了我,公园里面仿佛没有别的人。
我走进公园,四下顾盼,没有看见熊男,我也不能像电影里那样打个口哨就能看见我撒欢而来的宠物——我只养了熊男一个星期并丢弃了它。
伤脑筋,我把肉肠剥开,然后拿着肉肠像接力赛运动员一样沿着公园的小路跑步,都说狗的鼻子很灵,希望熊男能够闻到香味跑出来。
我在一丛绿化带前面停了下来,虽然我鼻子肯定没狗那么好,但依然闻到一阵阵的恶臭。
这是一股腐烂的气息。
我有点紧张,走得近了一点,然后故意用力跺了跺脚,窥探那边的反应,却一无所获。
我再走得近了一些,那股臭味愈发浓烈,我拿脚拨开绿化带的树枝,隐约看到那里有一蓬毛发一样的东西,好像是动物的尸体,我知道那不是熊男的,这时候忽然想起楼下老阿姨的告诫:一定是一只死猫。
我本应该转身离开的,但是最后一点好奇心让我猫下身子,想看看那一只可怜的小东西。
半截火腿肠忽地掉落,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捏断了它。
我向后一屁股坐倒,我想离开,但是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没错,是死猫,但是不是一只,是一群,大的小的,黑的灰的,堆在一起恶臭冲天,虽然是冬季,尸体上依然围聚着大股的苍蝇,被我惊动,轰然炸开,露出了一些猫裸露在外面的脏器,呈现一种介于青和黑之间怪异的色彩。
“妈的。”
我抓住自己喉咙,拼命不让自己吐出来。
听说有些变态喜欢虐杀流浪猫,并拍成视频上传到网上,难道我们这一带也有这种危险的人吗?我浑身发寒,踌躇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
一声呼吸在我耳边上响起,低温天气下,我眼角余光分明看见一股白色气体。
好,好臭……我慌张扭转脖子,对上了一对纯黑的眼睛。
天……是熊男。
但我完全没有放松下来的感觉,不过是半个多月,它已经长到了中型犬的体型,发育良好的犬牙森然外露,大口大口的腥臭从它嘴里喷吐出来。
身上的黑毛油光发亮,撑在地上的前肢十分发达。
我不怀疑它这时候举着爪子给我来一下,我立马就会血流满面。
“熊男…”
我狼狈的慢慢转过身体,想起来手里还有一根肉肠,我示好的递了过去,熊男嗅了嗅,张开嘴叼了过去,脖子一仰就吞了下去,嚼都不嚼。
我还想把另一根火腿捡起来,但是它已经从我身边钻进了绿化带,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一阵,它又退了出来,很乖巧的坐到我身边,嘴里咬着一块像是猫尾巴的东西。
我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
看着熊男一吞一吞的把那条猫尾巴咽了下去,我抹着嘴边的涎液,慢慢站了起来,它好像意犹未尽,又钻进绿化带里拖出来一只体型较小的猫,撕扯着吞了下去,猫的骨头在它强壮的咬合力下折断、磨碎……终于,它的胃呈现了一种较为饱和的状态,看向我的眼神也不那么锐利了。
“嘿,熊男,熊男,还记得我吗?”
我作出一副友好的模样,拿手在它面前晃动,心里很害怕它一口咬掉我半个手指。
可熊男只伸出舌头舔了舔我,难得的,它的尾巴竟然还摇了摇,我总算松了口气。
看看那一堆猫尸,想不到熊男的食量如此之大,它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我捡起地上的另一根肉肠,塞到熊男嘴里,熊男没有拒绝这道饭后甜点,吃完以后,它变得更加温驯,我甚至开始想是不是该把它带回去给小玲看看,但目光一触及那堆猫的尸体,我立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算了,它现在只是不饿了而已。
我在那个无人公园呆了整整一个下午,和熊男一起奔跑,休息,又折回小超市买了鸡翅盒饭和水回到公园,和熊男一起进餐,它和我逐渐熟悉,我觉得非常开心,像是驯服了桀骜的猛兽一般的成就感充斥着我的肢体,带给我无穷的精力。
离开公园的时候,熊男没有送我,它只是发出了一声呜咽,好像影子一样朝绿化带跑去,然后又如同影子一样渗入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改天再过来吧。”
我抬头看了看天,几乎都要黑了。
回到家里,我在门口撞上了非主流打扮一样的玲,她正要出门。
“不在家里吃晚饭了啊?”
我尴尬的举着从超市买来的熟食,她看了我一眼,毫不掩饰她的厌恶。
“不吃了不吃了你烦不烦啊烦不烦啊。”
她一边连珠炮一样骂着一边穿高跟鞋:
“我晚上有饭局,不回来了。”
我急忙掏出几百块钱塞她手里,脸上堆砌出关心的表情:
“还是回来吧,打车回来,”她半天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
“看情况吧。”
然后甩上门走了。
婊子!婊子!婊子!我关上门,拳头一下一下的用力挥向空气,痛殴着那个并不存在的玲,直到我也意识到这时多么无力的举动。
我喘着粗气回到房间,电脑没有关,明天还得交稿,今天又跟熊男玩了一个下午,时间不多。
我打起精神,动了动鼠标,发现电脑卡住了,我不想重新启动,就按了取消的按钮回到桌面,发现玲的QQ还没关,看样子她是急于出门,按下了关机键就跑出去化妆了,所以……所以是个好机会?我回头看了一眼客厅的门,确认她不会回来了,点开她的QQ,设置成隐身状态,开始查找最近的聊天记录,我想我一定会有所收获,因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细腻的女人,工作也是,生活也是,ML也是,跟我在一起,她毫不掩饰的展示着她最丑陋最无赖的一面,因为她知道我这种男人,能找一个她这样的长相的女人,轻易是不会放手的。
……半个小时后,我已经连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感觉不到了。
虽然我知道她对我不好,但是她拿着我的钱在外面玩高中生这样事情……我想象力有限,她的无耻程度却是无限的。
他们的聊天记录简直就是一部我**兼绿帽的屈辱史,我还看到了她穿着护士服的截图,那个高中生貌似天真无暇的说:
“姐姐,你老公真的很不行吗?”
而她的回答让我身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崩碎。
“要不是为了弟弟,姐姐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万念俱灰,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重复来去。
“杀了她!”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那本来是她的专属饮品,我并不善饮,几度的酒精刺激足够让我面红耳赤,血液沸腾。
我在脑海中千万遍的演习着一会她回来我要如何质问她,如果她还是那副嘲弄我的腔调,我一定会咆哮,会揍她,如果她还反抗,辱骂我,那我……我拿起茶几上面的一把水果刀,幻想我一刀捅在她大腿上,然后将刀柄翻转……我幻想着她那对一直只对我出现鄙视和厌恶的大眼睛将会如何出现难以置信和惊惧,那些温热的血点如何喷射而出到我的脸上。
继而她将讨饶,求我饶她一命,我甚至幻想着她挣扎着爬到我身边,替我褪下裤子KJ,想要讨好我。
但我依然怒火难灭,揪住她的头发,用刀刺向她的脖子,一下,两下……我觉得胯下有点涨,大概是刚刚的幻想中加入了性的元素,事实上她从来不肯替我用嘴服务,说嫌脏。
也许是酒醒了,我跌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一阵空虚,那些虚无缥缈的狠心和残忍一下子离开了我,我又变成了那个没有出息,只会被女朋友当成自动取款机的绿毛龟。
“她年纪还小,大概只是想玩一玩。”
我好像耐心的在跟另一个人解释一般说着:
“等年纪大了,就收心了。等有了孩子,就顾家了。”
我关掉电脑,把狼藉的家里收拾干净,开始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明天去买枚求婚的戒指,正式向她求婚,女人嘛,总是容易被这些发光的石头所感动,我自己也有些感动,好像是为了自己的豁达和伟大,实则是为了内心深处的懦弱在拼命挣扎,更多的,是因为……我不能杀人,我不能赔上自己的性命。
玲玩到凌晨四点才回来,她看见我还在等她,并没有半点感动,
“哼”了一声就往卧室走去。
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跟在她后面:
“玩得开心吗?”
“还行,李辛如又换了个男朋友,做地产的,送了她一套房子,今天就在那里办得party,这个无作坯,成天换男宁。”
玲脱去外套,只穿了个胸罩走进卫生间,我屁颠屁颠的又走到卫生间门口:
“玩得不开心以后就不要去了,家里也挺好。”
“是么?”
她在刷牙,声音含糊不清:
“没看出来。”
我又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赶紧深吸一口气,换了张更谄媚的脸:
“玲,我想明天你陪我去趟南京西路。”
“干嘛啊?”
我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犹豫着说:
“我俩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我想明天去看看戒指。”
我顿了顿:
“我们结婚吧。”
玲的动作停止了,她看向我,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
“结婚?”
“是啊。”
玲厚厚的妆容下面看不出她到底是在哭还是在笑,但我能感觉出来,她有些感动。
“杨,你不是开玩笑吧?”
玲扔下漱口的水杯和牙刷跑过来抱住我,用满是泡沫的嘴吻我:
“天啊,我要结婚了!”
我一半感动一半庆幸,感动的是我用宽容赢回了玲,庆幸的是我没有真的如幻想一般,让这段可以被挽回的感情变成彻头彻尾的悲剧。
只是……悲剧从一开始就是悲剧,中间的喜剧插曲,只是更多不幸的铺垫罢了又是将近一年过去了,我已经向玲求婚,两人的关系有所回转,起码表面上是。
我约稿的杂志越来越多,所以现在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在写作上,其他的时间我会跑步去熊男栖息的公园,我去的次数并不多,也不是每次都能见到它,但是每次见到它的时候,都会惊讶的发现:这小子好像停不了长个,它已经是一条大到足以让成年人感到害怕的狗了。
公园一如既往的没什么人去,至从大量死猫被发现后,那些原本来晨练的老人也不敢去到这里,在我眼里他们虽然苟延残喘,却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
“作孽哦!也不晓得啥拧嘎狠心。”
楼下的老阿姨说到这里眼泪都要下来了,却忘了那些她曾经也为那群弃猫添砖加瓦,她养得一只老猫因为年纪太大就是被她扔在那家公园,现在如果没有老死,估计也成了熊男的食物。
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见猫尸的震撼随着熊男对我的亲近逐渐淡化。
我不知道狗是不是吃猫,但是狗曾经是狼,狼什么都吃。
事实上我也见过熊男吃过老鼠。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
这么天经地义的事在这帮自以为文明慈悲的老女人那里竟然变成了残忍,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有一天跟熊男玩得有些晚了,我告别熊男,一个人往公园门口跑去,快到公园门口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穿着睡衣也在遛一条大型的金毛,没有牵绳子。
一个人往公园门口跑去,快到公园门口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穿着睡衣也在遛一条大型的金毛,没有牵绳子让狗自己散步,她在健身器材上晃悠着。
金毛是很温驯的品种,但没想到我经过她们的时候,金毛忽然冲我狂吠,还在我面前来回冲刺,跃跃欲扑。
“阿姨啊,拉拉你们家的狗呀!”
我有点害怕,冲那个中年妇女喊了一声,没想到她理都不理,我又喊了一声,她才慢悠悠的说:
“作啥啦,happy是乖囝,不会咬你的。”
***的老逼样子。
我恼羞成怒,假装要踢那条狗,没想到金毛逃也不逃,反而伏低了身体,一副要进攻的样子,我急了,要是被咬伤一口那就麻烦了。
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声咆哮,看到了一道黑色的闪电,金毛同时撒腿向后面跑开,但它没能快过闪电,跑了几步一头摔倒在地上,它脖子那里老大一道口子往外流出鲜红的液体。
“Happy呀!侬只赤佬!跟你拼了!!”
中年妇女撒起泼来,竟然朝我冲过来,还没等她近身,熊男已经迈着不怀好意的步子拦在我面前,纯黑的眼睛里面分明准备好了再一次的杀戮。
我看过很多都市里的大狗,它们都体格庞大,吼声足以震慑任何想要接近它们的人,当主人拿出项圈和棍棒的时候,它们便显露了奴隶的本性。
但熊男不一样,它不在乎咬伤一个人或者杀死一个人,甚至,吃掉一个人。
我还没来得及喝斥熊男,就看到了中年妇女屁滚尿流的背影。
我蹲下来安抚熊男的杀意,它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舔了舔我的手,慢悠悠的走开了。
它走到还没死透的金毛那里,低下鼻子嗅了嗅,忽然一口咬住了金毛的脖子,金毛剧烈的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不动了。
熊男松开口,换了个角度又咬了下去,然后费力的开始向公园里拖动金毛的尸体。
我立刻明白了它是在干什么。
它在储存食物。
记得狗是不会猎杀同类的,更不会吃狗肉,但这一切在熊男身上好像都得不到印证。
鬼使神差的,我竟然也帮着它把金毛拖进了公园,熊男今天没有吃东西,它要开餐了到里公园最深处,熊男开始享用,它锋锐的牙把金毛的腹部咬破,拽出了一根滑腻的肠子,用前爪捧着开始咀嚼,金毛体液混杂着血流得满地都是,但是出人意料的并不腥骚,反而有一种类似麝香的味道弥漫开来,我默默的看着熊男吃完那根肠子,又把嘴探进了金毛的腹部,又往外拉扯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咽了口口水。
“熊男,好吃吗?”
我走得近了些。
它懒得理我,吃得不亦乐乎。
我也吃过狗肉火锅,味道非常好,同样我也吃过生鱼片,但是生的狗肉,是什么味道?我用手指沾了一点金毛腹部的组织液,放进嘴里吮吸,嗯,不赖。
看到熊男扯断的半截肠子在地上,我犹豫着拿了起来。
“就当吃狗肉刺身吧?”
我说服了自己,将那半截肠子放到了嘴里。
除了有一点点的粘稠,还蛮滑腻的,我想起了我在广东吃过的一种肠粉。
轻轻的咬下去,狗的体液竟然有种烧了很久高汤的味道。
熊男看了我一样,发出“哈哈”的声音。
“你这家伙,不是那么小气吧?”
我也“嘿嘿”的笑了起来,仿佛有一种奇怪的声音在驱使我伏低了身子,向狗一样在金毛身上撕扯了起来。
从那一天起,我开始迷上了生食。
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些日本料理和3分熟的牛排,但渐渐的,这些已经满足不了我了,我开始吃一些超市新批发来的鲜肉,或者从市区那里的烧烤店直接购买没有涂料的肉料。
或许是新鲜的肉和血滋养着我的灵感和才华,我的稿子开始被一家高端的杂志盯上,他们雇我给他们写一个专栏,并且通过他们我认识了一个靠谱的出版商,出版商表示对我的文风很认可,给了我一个命题,让我一个月内给他一个写作计划。
一切一切,都是从那个晚上开始好转,我无比怀念那条金毛略带温热的血和肉,还有内脏……我每天都会腾出时间去看熊男,给他带去大块的鲜肉-公园里面的流浪猫已经不多了。
而熊男的体型也逐渐定格成为一条让人不寒而栗的食肉猛兽。
我喜欢看它把嘴抵在地上然后发出压抑的嚎叫的声音,那一刻我的血液也为之沸腾,无穷的灵感和精力也在那一刻融入我的体魄之中。
玲和我的关系也不错,虽然她偶尔发发大小姐脾气,但比起以前她从心里厌恶我的那种状况,已经好得多了,我开始筹划今年年底和她结婚的事情,两人有一天一起去看了婚纱,玲并不中意,她说要去另一家婚纱店看看,恰巧那天我要交一篇稿子,独自一人回到了家里。
刚走到小区门口,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也认出了我,急忙跑过来揪住我衣领:
“小赤佬!总算找到你了!”
是金毛的主人,这种40-50的上海老阿姨最难缠了,我一边挣扎一边辩解:
“阿姨,你狗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我不认识那条黑狗,它凶得要死,我也差点被它咬了一口。”
熊男分明是一条没有被家养过的猛兽,她也不得不接受我的说法,但仍不放手:
“我不管,你赔我的狗!不然我就上你们家去闹,我已经查明白了,你家就住这一栋503号!你不赔钱,我天天去你们家门口撒丝撒污!”
你他娘的无赖。
我也恼怒起来,一把甩开她的手,她居然不屈不挠的又冲了过来,手脚并用的跟我扭打起来,开始我只是招架不让她打中,直到她把我的眼镜一把打飞。
我忘了我当时究竟多么愤怒,只记得我的右拳结结实实击中了她的脸,她往后退了几步,还想冲过来,但终究无力的倒下了,我走上前,抬起脚,猛地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吐出一口胃液,艰难的摆摆手对我求饶说:
“不打了,不打了……”
可我什么也听不见,如果不是闻声赶来的小区门卫抱住了我,我不怀疑我会活活把她打死。
我在警局被关了两天,通过律师获悉该中年妇女脸上轻度骨折,虽然不构成刑事犯罪,但是她狮子大开口,要索赔三十万。
“怎么可能!”
我不忿的骂出声来。
律师脸上挂着职业的笑,慢条斯理的告诉我三十万的确太多了,但是为我前途着想,还是积极赔偿。
最后通过律师跟她谈判下来,给了她五万元,事情才暂告一段落。
回到家里,玲对我好生怜惜,抱着我哭啊哭,说不知道没有了我怎么办,我感动的吻她,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疲惫不堪的睡去。
第二天,玲还在睡觉,家里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竟然又是这个阴魂不散的中年妇女,她声称自己脑部出现淤血,要马上去医院治疗,让我带上钱过去。
“你有病啊?有完没完?”
我压低声音,咆哮着。
在心里我草了办案阿sir祖宗一千遍,一定是他把我家电话给了这个无赖女人。
“侬啥意思啊?小赤佬!侬出门当心哦!”
她在那边也毫不示弱。
“我晓得侬有只女旁友,叫她也当心点哦!”
“你!”
我不知道如何应对,一时无语,从律师那里知道她是这一带有名的无赖,无儿无女,老伴也一早死了。
平时完全不和人来往,就养了一条狗。
靠吃低保过日子,她家的狗伤人好几起了,**上门她就脱了衣服撒泼,谁都拿她没办法。
她还在那边兀自咒骂着,一个念头闪过我脑海,我握着话筒的手开始颤抖。
“啊呀董阿姨,不要讲那么吓人的话好伐啦。”
我谄媚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她那边估计也没料到我这边态度180度大转弯,愣了一下,继续气势汹汹的说:
“那你过来不过来。”
“董阿姨,我们打开天空说亮话好伐,你就是要钞票,没必要还跑去医院折腾这个折腾那个,到时候钞票花在医药费上了,你难道还真的把那些药全吃了?”
我嘿嘿的笑着,语气温和的说道:
“这样吧,你就给我个数目,只要不要太过分,我都答应你,现金直接给你。我要跟我女朋友结婚了,吃不消再有麻烦了,你老人家就放过我吧。”
话筒那边传来了她按捺不住的得意:
“其实我看你这个小青年也蛮斯文的,就不为难你了。两万吧!少一分别说阿姨不讲道理!”
我心底的魔鬼开始狞笑了,温驯的说:
“好啊,就两万,这样吧,这附近都是邻里邻居的,麻烦你也别到处说了,不然我女朋友又说我没用软弱了。”
她钱没到手,自然一口应承了下来。
我接着说:
“那大后天下午,还是上次那个公园,我会骗过我女朋友说我过去锻炼,带着现金过去,麻烦你过去拿一下咯。”
她犹豫了一下:
“那天那个野狗会不会还在哦!咬到谁都不好的。”
我哈哈一笑:
“阿姨啊,那狗早就被城管处理掉了,我那天看见的。不然我哪里敢去那里锻炼。”
她这才下了决心:
“好!两万啊!”
我千方百计的让她放心,两万人民币,对现在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大数目。
对她也不是。
死人需要的只是冥币罢了。
趁玲还在睡觉,我心情愉悦的上了淘宝,点开了几家成人用品商家,买了口枷和捆绑带,让快递员当天下午送到一家市区的咖啡店,当然,我会提前过去等待。
准备了一把大号榔头和一把切割刀,一桶汽油和一床家里不用的棉被。
再去超市买了几大盒肥皂。
超市的小姑娘一如既往的对我微笑,我也礼貌的和她打招呼,然后拎着购物战利品跑去了公园。
公园其实很大,在它的深处有个公共厕所,但是因为环境恶劣,到处都是风干的粪便,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不快的气味,在这种本来就几乎没人来的公园,这样的厕所更不会有人来光顾了。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用水冲刷地板,并且用纸板封掉了窗户,一切弄好,已经是晚上了。
试了试厕所的灯泡,居然还可以打开,我像中了彩票一样,在焕然一新的厕所地板上面躺下,肆无忌惮的大声唱歌。
熊男忽然冲了进来,它嘴里叼着一只半大的野猫,那野猫还没死,发出细微的哀嚎。
我忽然觉得忙了一天,我有些饿了。
“Goodboy。”
我爱怜的抚摸熊男耸立的鬃毛,用手握住流浪猫的后腿拉了拉,熊男很慷慨的松了口,我用刀插进猫脖子,旋转刀刃,猫的头在一阵颤抖中被割了下来,我丢给熊男,它咬住用力的咀嚼起来,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我抓住猫的两条前腿,把它从脖子那里撕开,我的舌尖凑上去细细品尝着鲜活的猫血,TMD真是太棒了,我用力把猫腿上的皮撕开,露出粘稠血丝的嫩肉,我贪婪的咬了上去,猫骨头有点硬,但我不愿意输给熊男,反复的咀嚼后,我把一整根猫腿吃了下去。
生肉的美味不是任何烹调可以比拟的,我和熊男满意的停下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摊皮毛。
熊男走到我面前,舔我嘴角残留的猫血。
“哈哈,还没吃饱?”
我用胳膊亲热的勒住熊男粗大的脖子,它享受的打了个喷嚏。
“想不想换换口味?”
我的心情空前的好,晚上要了玲好几次,玲也讶异于我的勇猛,大概是吃生肉的关系,我原本虚胖的身体变得结实,加上我每天和熊男在公园里追逐,不论是力量还是持久力我都大幅度的增长了。
又过了一天,我在公园附近来回晃悠,发现一天之中只有三个人和一辆长途大巴从离公园500米以外的一条告诉公路经过。
而超市在公园的反方向,那里的员工上下班途径的路线同样和去公园的路也是反方向,所以我不担心他们会偶尔心血来潮去片愈发阴霾的地方散步。
明天下午就要实施我在心中演练了若干遍的行动了,我有点紧张,更多的是迫不及待的兴奋。
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我觉得自信满满,仿佛自己拥有巨大的力量,将横在面前的一切阻碍撕得粉碎。
新买的手机忽然响了,我接起来一听,果然是她:
“喂!侬钞票准备好了伐?”
“当然了,刚从银行取了现钱回来。”
我装作很疲惫的样子。
“呵呵,那就好,明天要按时呀。”
她语气缓和了下来,好像是在约一个老朋友明天赶赴牌局。
“啊呀,阿姨,你就放心好了,但你拿了这笔钱,就不准再骚扰我和我的家人,也不准给别人说,这里就这么大块地方,话乱传传。你晓得我女朋友她一家都是上海人,平白无故又交出去两万块,她们有的作了,说不定还要告诉**说你讹诈什么的,我也烦,你也烦说不定还要告诉**说你讹诈什么的,我也烦,你也麻烦。对不对?”
我一副破财免灾的语气,叫她连连答应了下来:
“这个你放心,我也没人说去,我只要钱,拿到了我就消失。”
“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那就明天见了。”
我由衷的大笑着挂了电话,你一定拿不到钱,但你一定会消失。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我给了玲1000块,让她出去逛逛。
然后我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闭目养神,我能感觉的到,那股力量已经被我唤醒,并且蠢蠢欲动。
5点左右,电话响了。
我简短的说了几句话,挂掉。
穿上运动服,拿起一个大的牛皮纸信封,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我家慢跑到公园本来要20分钟左右,但是我今天刻意加快了速度从另一条更加偏僻的路前往公园,10分钟左右,我就在公园门口看见了那个让我憎恨的身影。
“要死咧!你迟到这么久!”
她一见我就骂骂咧咧。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一边回头看一边说:
“阿姨,你是一个人吧?刚刚有两个民工模样的人一直跟着我,我好不容易才甩脱他们。我这个钱肯定是给你的,你用不着再叫人来跟我过不去吧?”
她一愣,连忙赌咒发誓自己绝对没有再告诉过第三个人这件事情,我心有余悸的摇摇头:
“要是不是你的人就更麻烦了,一会你拿了钱他们又跟上你……”
中年妇女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惊恐:
“那怎么办?地方是你找的,你可不能拍拍屁股让老阿姨一个人回去。”
我掏出牛皮信封往她手里塞,里面倒是货真价实的两万块:
“阿姨你拿了就走吧,我得走了。”
先前无比渴望这笔钱的她现在却推推搡搡不肯接:
“啊约,要死咧!你把钱拿出来干什么?赶快收起来啊!”
好的,我收起来。
我把钱装回怀里,紧张的左右顾盼,她也慌慌张张的不知道到底那两个民工会什么时候出现。
于是我好心的提议:
“阿姨,我们去公园里面吧,里面有个厕所,可以从里面反锁的,我把钱给你我们再在里面等一下,等天稍微黑了,我们再出来,各回各家,行吗?”
她用力点点头,好像有点感动:
“走走走,你这个小青年其实不错的。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麻烦到你的。”
我很体贴的走在她后面,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完了人生最后的一段路。
我身高175,体重140斤左右,微胖,长发,戴一副黑框眼镜,脸上总是微微笑着,怎么说呢,帅哥当然是说不上啦,但还蛮老实,换句话说:看上去就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
没有人知道我在小学三年级就用砖头把一个同学砸的头破血流,不得不换了一家学校;高中时候有七个学长把我叫到操场要我交出一个月的生活费,结果就是我用钥匙插进了其中一个学长的眼睛,幸好当时我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钱包也被掏走,所以没有进到少管所。
之所以到现在还是自由职业,也是因为之前的一家公司的主管被我干净利落的一记直拳打碎了鼻梁骨,谢天谢地,公司经理顾及公司形象,我赔了一笔钱后,草草把我开除了事。
所以,我也一直是一个幸运的人。
所以当我一记榔头敲到那个女人的后脑时,仿佛只是在重复我人生历程中最喜欢做的事情而已,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但没有像小说中那样脑浆飞溅,人的头盖骨还是很结实的。
她向前扑倒在地上,居然还有意识,我有点沮丧,上去用脚替她翻了个身,她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我赶紧拿出准备好的口枷,塞进她的嘴巴,然后从后面勒得死死的。
她试图大喊,但是只发出了零碎的呜咽声。
不知什么时候,熊男悄悄的站到了我后面,它仰头看着我,我蹲下抚摸它的鬃毛,它享受的用硕大的头颅在我胸口摩挲着。
我用手在地上的血污上抹了一把,把手放到熊男嘴边,它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看到它的瞳孔一瞬间扩大了。
“喂,喂。”
我勒住它的脖子,像两个准备去做点坏事的混小子那样跟它聊天:
“怎么样?味道好吗?”
虽然这女人怎么样也反抗不了了,但是我还是本着物尽其用的精神,用皮带把这女人绑了起来。
熊男在这个过程中一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它大概也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加工工序,对食物来说,它只需要咬杀然后吃掉。
“你呀,就是太懒了。”
我费力的把女人抬高,让她的屁股坐在洗手的台子上面。
“我们人类活着呀,可不是光为了填饱肚子。”
女人和熊男同时发出了声音,一个是绝望的喉响,一个是按捺不住的低嚎。
我脱掉女人的裤子,没想到她的皮肤还不错,只是赘肉甚多,那里想必也不经常打理,乱糟糟的一蓬毛散发出难闻的尿骚气味,但我觉得挺带劲儿的。
我用榔头轻轻在女人膝盖那里敲了敲:
“呐呐,这里,我们可比你们发达多了,所以我们直立行走,你们呢,就爬啊爬啊……”
我抡圆了榔头,一下敲碎了女人的膝盖骨。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凹下去的一块膝盖,钝器造成的剧痛通常要比那种锐器刺入人体的痛感传递要稍慢一些,让我有时间放下榔头,两只手牢牢按住了她。
她开始猛地剧烈的挣扎,额头上浮现出豆大的汗珠,脑袋大幅度的摇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一下子折断,我不得不接连请她吃了十几个耳光,让她慢慢的平静下来,她看着我的目光里面只剩下“让我活下去。”
的乞求。
“干什么干什么啊。这才刚开始。”
我有些不满,又是一记耳光甩在她的脸上。
口枷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东西,让她不能发声,也不能在剧痛的时候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扯着她一缕头发,慢慢加大拉扯的力度,慢慢的……她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我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了下来。
“唔!!!!唔!!!”
没有我的固定,女人从洗手台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疯狂的抽动。
熊男好脾气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对我的演出表示出极大的兴趣。
有这么捧场的观众,我自然不能懈怠。
我也耐心的看着女人在地上翻滚抽动,她尿失禁了,腥噪的骚味让我那里涨到不行,太他妈的带劲了……我重新把她抬上去,为了防止她再次滚落下来,我用皮带把她的双手固定在水龙头上面。
我还细心的用水帮她清理了一下,洁净一点的工作环境总归是让人愉悦的。
我按了按她膝盖凹进去的那块地方,手上传来的质感好像小时候在超市隔着包装按碎饼干或者方便面那样子。
她又开始痛苦的扭动,带给我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在我的人生中,每次发生类似的暴力事件,周围的人都将原因归结于“老实人爆发起来是这个样子。”
这样道听途说的说法,他们怎么知道我不是在享受?人呐,都是这样自以为是,自以为善良睿智,洞悉一切,对强者卑躬屈膝,对弱者亮出最森然的獠牙,却还总是颂扬着人性和正义,就好像高中那一次被学长打得差点残废被送进医院,班主任一直在我身边体恤的安慰着我,但当医生走进来然他垫付一下医药费时,我便立马变成了他的麻烦,他言辞闪烁的拒绝了医生,我听到他那满带磁性的声音:
“等他爸妈来吧,这种学生,死了倒省事了。”
虚伪致极。
我抬头看着中年妇女,对她笑了笑:
“阿姨,不好意思啊,这大冷天的。”
她一直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
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当然,这只是个比喻,现在没有比生肉更吸引我的食物了。
熊男可没有那么有耐心等待,它一会站起来,一会坐下,发出快乐的声音,催促我继续表演。
我猫下身子,从女人的脚趾开始,细心的用榔头开始敲击,每次敲击的间隔都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剧痛一下折磨死她,让她得以缓解,直到她的两条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的从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彻底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只能微微打着颤。
得让她休息一下。
我用针筒从口枷的间隙给她嘴里送入一些葡萄糖溶液,哦,忘了交代了,这些都是我和小玲在家里颠鸾倒凤的道具。
“喂,好点了没有?”
我关心的抓过她的头发,她眼神呆滞,想要转开眼神,我嘿嘿笑着,亲了她额头一下,拿出了切割带肉的骨头的刀具。
她看到了刀具,用尽剩余的力气挣扎起来。
“别怕别怕。还没到那一步。”
我模仿穆托姆博盖帽后的样子,得意的晃动着手指。
看到这女人惊悸的眼神,我不由的哈哈大笑:哪有那么快!我用刀从腰那里把女人的衣服一件件切开,往后面脱掉……嗯……怎么说呢,她的**实在是不堪入目,看她也才40多岁的样子,脸已经够丑了,身上赘肉竟然还可以多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懂得保养。
不过,胸很大。
我放手上去揉捏着,她想要躲开,却根本不能够。
“舒服吗?”
我的声音逐渐夹杂了粗重的喘息,下面也硬到不行。
(2)我慢慢褪下裤子,手还在那里揉搓着。
Bingo!她总算是猜对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了,我能感觉的到她居然放松了一点,活到这把年纪,果然想得开一些。
“妈的,便宜你了。”
我笑骂着抬高她的腿,她的腿已经碎了,被我架在肩膀上,好像扛着两条带鱼,她额头又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想必疼得厉害。
“真是个婊子啊。”
我一边做一边捏了捏她碎掉的大腿,剧痛让她的里面一阵收缩,我爽的差点要晕过去了。
“哇……你阴道厉害。”
我赶紧抽了她一个耳光,刚刚差点就缴枪了。
还是那句话,哪有这么快?
“呼,呼……”
我好像虚脱了一样,在水池那里清理着。
熊男貌似对刚刚的环节意兴阑珊,趴着竟然睡着了。
“哎,畜生就是畜生。”
我细心的给中年妇女披上我的羽绒服,好像她是我最中意的情人一般。
她刚刚因为过于虚脱,昏过去了一次,我也不急于把她叫醒,让她慢慢休息,人的生命看似脆弱,实则强韧无比。
我看了看手机,才7点,小玲通常11点前才回来,时间还是有的。
穿上裤子,我觉得体力消耗了不少。
而我唯一的观众也对刚刚的环节表示失望,我蹲下来征求熊男的意见:
“小子,你还想多玩一会吗?”
熊男幽怨的把头别开,表示“玩儿蛋去吧你”。
“你小子。”
我笑的不行:
“就知道吃。”
我拎起榔头:
“今天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女人好像刚刚醒过来,我掀掉羽绒服,她打了个激灵。
我忽然有点可怜她,良心发现一样对她说:
“我放你走好不好?”
她猛地坐起,拼命的点头,我一度担心她连脖子都会断掉。
“可是阿姨,我听说你没有儿女,老公也死了很久了。对不对?”
我颇有些八卦的问她,她一怔,眼神变得空洞悲哀,眼泪慢慢涌了上来,半天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对,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丢掉榔头,双膝跪地,揪住自己头发,痛苦万分。
“那你有没有其他的亲人朋友?”
我眼泪反而比她先下来,她思考片刻,又默默的摇了摇头。
“你现在的伤,肯定是终生残废了……天啊,我都做了什么……。”
我慢慢站起来:
“那我放你走,谁来照顾你?谁来出这笔巨额的医药费?谁来替你养老送终?”
她的目光愈发黯然,因为她看见我重新拿起了榔头。
“我就做做好事,活着未必是件好事啦。”
我终于憋不住,
“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我把她两只手分开固定在两个龙头上,怕不结实,又加了一道皮带,把她的脖子和水管连在一起。
我满意的看着被整个人架起来的女人。
接下来松下来她的一只手,按在台子上,我挥起榔头,彷如锻造一件艺术品,一下、两下、三下,我看到许多细小的红点嗤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那只手还会随着我砸下去的频率收缩,慢慢的,那只手已经无法蜷曲起来了,我从手掌到肘部,一下,又一下的重复着这件我从小就梦寐以求的工作。
熊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大概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刺激了它,它有点焦躁不安,甚至几次走到洗手台前,人立起来,我怕榔头不小心伤到它,喝斥它走远一点。
好了,我握住她的手甩动了几下:
“同志,您辛苦了。”
她的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甩动着,我很绅士的吻了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背,然后放开,她的一条臂膀软软的耸拉了下去。
这似乎后她的眼神已经不在求生,而是在乞求我快点杀死她熊男又在不安的人立了,我想了想,用切割刀从她肘部那里开始分解,她仿佛已经麻木了,机械的看着我在她手上作业着,甚至整条小臂被卸下来的时候,她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您才是江姐。”
我由衷的赞道。
我得说在把那条小臂给熊男之前我是犹豫过的。
我知道有一些狮子一旦尝过人肉的鲜美,就再也无心猎取其他的猎物,而成天惦记如何捕食人类。
熊男现在应该有45公斤左右,它还没有完全停止发育,如果它为了人肉铤而走险……我倒不是怕它伤害到无辜的人,现在哪有什么无辜的人,我是怕它终究会因为自己的贪欲而丧命。
“我俩说好了,就这一次,让你吃个够。吃完了这个,你该吃什么还吃什么。”
我故意把小臂挥来挥去,熊男像讨主人欢心的任何一条宠物犬一样随着食物的摇摆跳跃着,我终于下定决心,小臂被我高高抛起,熊男发出一声连我也不寒而栗的咆哮,腾空而起,死死咬住它的战利品。
小臂的骨头已经被我敲碎了,这样更方便熊男咀嚼,女人的手掌在熊男的咬合力下逐渐散开,一根手指被熊男甩得老远。
“浪费。”
我微笑着,又拿起榔头,走向半死不活的女人-她也看着我,眼泪冲刷着脸上的血污。
“啊呀阿姨,这时候哭有什么用啊?”
我别过头去:
“我最怕看见女人在我面前哭了。”
这倒是真话,有几次玲太过分,我终于忍不住反抗的时候,她一哭我就拿她没辙。
“你别哭了好不好?”
“怎么才能不哭?”
“喂!你别哭了!”
我手足无措,她哭得越发的激烈,虽然没有太大的声音,但是眼泪的剂量依然让我感慨这一天没怎么喝水的她竟然有如此丰富的储量。
“啊~我知道怎么你不会哭了。”
我想了个办法,凑近她,好像在跟她商量:
“喂,阿姨,你要不要听?”
她睁大眼睛,好像在寻求我的最后一丝人性。
我转头打了个哨,熊男很乖的放下嘴里还没吃完的食物走到我边上。
“这里,这里。”
我拍拍女人硕大的**,用刀在她的腹部开了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然后慢慢退开。
“Enjoy~myboy。”
熊男人立起来,它巨大的身体慢慢盖住了女人,一首夹杂着野性欢悦和人性绝望的歌曲终于奏响了。
“真是可惜,本来想再来一炮的。”
我遗憾的想道。
后面的事情大可长话短说了,熊男吃的很开心,而我花了1个多小时打扫它的餐厅。
熊男只吃掉了女人的内脏和腹部的肉,大概是人的骨头对于它来说也太过坚硬,所以它没有得寸进尺的再吃下去,女人直到熊男把她重要的脏器扯出身体才彻底断气,她的眼睛瞪得非常大,我替她合上双眼,然后用棉被将她裹住,拖到公园的另一个已经干涸的喷泉里。
我将肥皂均匀的塞再棉被里,淋上汽油,然后,点火。
熊男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我拍拍它的头:
“喂,你该走了。”
它听话的转身跑开,消失在夜幕中。
汽油和肥皂的组合应该可以烧上一整夜。
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周围都没有高楼,住得近的人们至多可以看见隐约的火光,但大冷的天,最多当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那里生火取暖。
而我这时候,已经清洁好厕所,我不需要像小说里面那样去买盐酸再擦洗地板和洗手台,用洗衣粉洗过一道足够了,我不认为会有一天有两个**来到这里,恰好带着蓝光设备,一个一个的追寻地板上细小的血点。
至少现在不会,这样一个无儿无女平时也不与人来往、且人人厌恶的女人的消失,起码要半个月才会被发现。
我偷偷从小区后面翻进小区,回家洗了个澡,大概在10点左右,我刻意走到门卫室那里,敲了敲窗户,值夜的李老头露出半张脸:
“小杨啊?啥事体啊?”
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我今天一直在家赶稿子,女朋友在外面玩,家里没东西吃了,我想出去买点方便面,可我女朋友没有钥匙,能不能把我的钥匙放您这儿一下,要是她比我先回小区,就麻烦您给她钥匙一下。”
“哦约!这么晚了还跑出去买干嘛。”
李老头很热心的从抽屉里拿出两包康师傅:
“拿去好了呀,不是我说你啊小杨,老婆要看紧一点,玩到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多嘴,赶紧换了个话题:
“回去吧回去吧,这两包面就当你李叔送你的了。”
我感激万分的重新走上了楼,真的是感激万分,对这个热心的人证。
我的写作大纲被出版社批了,他们的老总亲自约我见面,喝酒的时候他问我:
“哥们儿,你太神了,我每次看你的东西都感觉你是我的嘴,在替我说我心里的话。”
我谦虚的回敬他:
“哪里哪里,还要尚总多栽培。不过……这东西审查能过吗?”
出版社老总给我拍胸脯:
“绝对!你写的都是大白话!大实话!书号我都拿到了!”
我感激的又给他满上:
“那就好,那就好……。”
出版社老总挡了我一下,有点疑惑的看了一眼我面前的餐碟:
“兄弟啊,你吃得不多啊。”
我尴尬的说:
“最近有点闹肚子,怕油腻。但是酒……”
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在尚总这里我就是胃出血也得喝。”
出版社老总感动的一塌糊涂,立马掏出合同:
“签吧!我是北方人,受不了磨磨唧唧。”
我看到合同上赫然印着书号,和我那本书的名字,我微微的笑了。
《合法兽性》。
那件事过去两个月了,竟然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而那个女人的残骸被我用汽油反复烧了几次,已经变成下水道里面一堆黑色的渣滓。
我觉得我开始改变,小玲也用“自信和强壮”来形容我目前的状态。
我没有借机夺取家里的话语权,她还是那个被我宠到极致的公主,或许,我真的爱她。
哦对了,我跟她结婚了。
结婚后小玲变得懂事了许多,甚至开始做家务,也出去找工作,恰巧我专栏的一位熟稔的热心读者公司需要人,便让她过去做前台。
这样我就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和个人时间了。
我每天都会生吃一个鸡蛋,喝上一杯牛奶,主食大多数时候则是抹了芥末粉的各种肉类。
我的肠胃有如钢铁,每天和熊男在公园里打闹嬉戏,我觉得我的力量在逐渐被赋予了一种野兽的灵动。
我不必担心我的事业,因为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算是一个中产阶层,甚至在上流社会也有我的粉丝。
我不必担心我的爱情,因为小玲对于脱胎换骨的我死心塌地。
我不必担心我的身体,因为它正处于巅峰的状态。
我更不担心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它对于我来说完全是最美好的回忆,我甚至在和小玲ML的时候需要不时回想那晚的情节才能够最终释放。
我只是担心熊男,它吃得越来越少了。
“Hey,小伙子。”
我拿着一块全是血的牛肉,熊男只是嗅了嗅,便兴味索然的别过头去。
挑食?我拿刀割下一小块,送到嘴里嚼起来,牛肉和三文鱼不一样,非常有韧性和嚼头,而且不加任何佐料的味道才是最原始的鲜美。
“那你想吃什么?”
我在想是不是要带它去看宠物医生,但是这么大条狗,带出去我会非常麻烦,而且我也不敢保证熊男会在我在场的情况下不攻击其他的人类。
“猫?”
“不对,公园里面的流浪猫数量近期又多了起来,说明熊男很少再去捕食。”
我把手放在它的背上,甚至能摸到它凸出的肩胛骨,让我心疼到半死。
“它究竟想吃什么?”
我想得出神,刀不小心刺到了手腕,一股红色的液体像活物一样在我的手腕上蔓延。
妈的!我赶紧用嘴堵住伤口,伤口不大,但是刺得蛮深,我站起来用餐巾纸按住伤口:
“熊男,我今天先走了。”
我忽然打了个寒颤,因为熊男盯着我的目光。
“喂,小子。”
我觉得好好笑,手用力一甩,血溅到熊男面前的水泥地上。
它后退了半步,又急不可待的窜了回来,舌头在地上一顿乱舔。
我用衣袖把伤口别住,手上的刀对准了熊男。
“Hey,看这里,看这里。”
它注意到了我的刀,警惕的停止了舔食血液。
“记住这个味道了吗?”
我狞笑着前进了一步,熊男站在原地没有动。
“这是你主人的味道。”
我挥了一下小刀,正常的成年人,即使带着刀具,面对熊男这样野性十足的怪物也会心生惧意,但我不同。
“这也是你同类的味道!”
我怒吼起来,刀对准了它的眉心:
“你敢吃我!我就吃了你!”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也幻化成了一只挥舞着利爪獠牙的猛兽,熊男的毛发直立,伏低了身子,喉咙里也发出威胁的吼叫,我毫不退让的继续朝它走去,终于,它向后面跳开了,原本低沉的咆哮变成了小狗害怕的呜咽。
“这才对。”
我蹲下抱住它的头,它是真的瘦了。
“我会让你吃饱的,别担心。”
我心疼的抚摸着它。
去超市购物,那个收银的那个小姑娘好像有意无意的跟我搭话:
“你最近怎么不买肉肠给狗吃了?”
我想起熊男,苦笑着说:
“它挑食,吃了好的就不愿意吃肉肠了。”
小姑娘捂住嘴笑了:
“这狗真逗,肉肠都不吃,难道还吃龙肉。”
我摇摇头:
“龙肉不至于,人肉就可以了。”
话一出口,两个人一起很没营养的笑出声来。
“您不是上海人?”
她已经打包完了,却不急着接过我的钱。
我点点头。
“我也不是。”
她立马接了一句,好像这样就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你哪里人?”
“湖北。”
“这么巧?我也是。”
我装作他乡遇故知的欣喜,把钱放到柜台上,谁知道她滔滔不绝的打开了话匣子。
“小姑娘,钱。”
我很有修养的忍受着她的喋喋不休,她却不服气的挺一挺胸:
“我哪里是小姑娘,我哪里小。”
我仔细一看,她那里还真是不小。
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我不好意思的别过目光:
“好吧好吧,你快收钱吧,改天你下了班我请你吃饭。”
她手脚轻快的把零钱找好,往我手心一放:
“你说的啊,我明天下午就有空。”
我微笑着说好,拎着东西走出超市,她还在后面吃吃的笑着:
“别放鸽子啊,老乡。”
“怎么会!”
我头也不会,嘴角也浮现一丝笑容。
第二天,跟小姑娘的饭局非常愉快,我得知她叫白茹,湖北人,因为跟父母吵架,一个人跑来上海投奔网上认识的男朋友,没想到对方躲起来不见她,她只好一个人来到超市这边打工,顺便在超市附近租了房子——因为这附近因为太过偏僻的租房价格接近三线城市,她刚好可以负担。
“真是可怜。”
我同情的说:
“你难道就没想过回家么?”
“家?”
她大眼睛里面满是单纯:
“家有什么好的,上海多好玩啊。”
“哪些地方好玩呢。”
我吸了口奶茶,她摇摇头:
“我没去过太多地方玩,上海到处都要钱。”
对啊,那你就回家啊。
我在心里惋惜的替这个小女孩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危险么。
我叫了买单,她忽然不好意思的说:
“那个,我可以不可以把你那一份打包。”
她指了指我几乎没动过的一份套餐,我笑了。
“当然。”
我叫服务员买单并给她打包,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坐地铁。”
她拼命摇头“从这里打的过去太贵了。”
“傻丫头。”
我摸了摸她的头,她头发油光发亮,触感非常好,让我有一种想要……撕开什么的感觉……我稳定了一下情绪,又露出人畜无害的憨笑:
“哪里会让女孩子付钱的。”
那一刻她的表情让我几乎要放弃这个女孩了。
我可以放弃这个女孩,因为我已经有玲了。
但我不可以放弃这个猎物。
她家就在超市的附近,我让出租车开到离超市远一点的地方停下来。
“你家不远了吧。”
我绅士的替她拿着打包的食物,递给她。
“不,不远了。”
她神色慌张的接过食物,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我走了。”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额头一下,她大惊失色,打包的食物一下子摔在地上,散落开来。
“对,对不起!”
她几乎是哭着道歉,我拉过她,让她伏在我的胸口上,久久的,她的呼吸平息顺畅了下来。
“白茹,那边有个公园,我们去走走吧?”
我眼睛看着她身后漫无边际的黑,语调温柔而诱惑。
“公园?”
她眨巴着大眼睛,好像有点害羞,但还是点点头:
“嗯我轻车熟路的把白茹带到了厕所里,和她接吻,手伸到她的内衣里拼命揉着她还在发育的**。她帮我解开裤子,给我KJ,我着了魔一样把她的裤子也褪下,从后面进去,猛烈的冲撞起来。“啊,啊……我要死了……”
白茹头发凌乱,臀部不断迎合着我的挺进,我抓住她的头发,好像在驾驭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我即将高潮的瞬间,我一把提起她的头,用尽全身力量向着洗手台撞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我面前的镜子已经殷红一片。
“我要来了!”
我加速,她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回应,任凭我在她体内发射。
”呼……“我慢慢的出来,走到厕所我特定的工具箱那里拿出卷纸擦拭着。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我听到身后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他妈的狗鼻子。”
我怜爱的看着身后的庞然大物。
白茹不是那个中年妇女,我虽然贪图享受游戏的娱乐性,但是我给了她应有的尊重,尽量的减轻她的痛苦,让她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
真希望也有一个人,到时候能这样帮我一把。
我不无自嘲的如此想着。
熊男贪婪的围着白茹的尸体狂嗅,我佯怒的把它赶到一边去。
拿出切割刀,把白茹的衣服都切开。
真是一具完美的胴体,我不禁咽了口口水。
刀很锋利,我从白茹的肋骨那里很快取下来一长条的肉,连着皮一起,我小心的揭了下来放到地上,熊男迫不及待的一口咬住,前爪和獠牙并用,狼吞虎咽。
白茹应该是为了今天和我的约会特意洗过澡,身上非常干净,没有喷香水却有一股少女的幽香。
看着熊男大快朵颐,我嘴里的津液也忍不住渗了出来。
我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只吃一小块,可以吗?”
古代连年战乱,百姓之间常常易子而食,据说人肉有三品,最下品是老年男子,他们的肉松软,入口即融,烹过以后是上好的下汤料底;第二品是出生不久的孩子,他们没有吃过太多尘世的五谷杂粮,肉质清醇,适合烤食;而极品则是年轻女子,她们的肉不需要加入任何佐料,
“与皮共食之,甘之若露,如饮羊脂。“就吃一小口,不算过份。”
我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我端详着白茹的脸,血污已经被我拭去,除去前额有一块极深的裂痕,她的五官依然清秀俊美,眉目间好像还在对我微微笑着说:
“喂,什么时候去看看你家那条不肯吃肉肠的狗狗。”
我俯下身,在她唇那里亲吻着,她的嘴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如同吃扇贝一样撬开了她的贝齿,同她舌吻起来,她的舌头温润而多汁,我忍不住吸进了嘴里,慢慢品尝着。
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