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犹如鱼鲠在喉,仅有两位同好隐约知道我的所作所为。
今天就趁这个机会于无极一说。
从小,我家人给我下的定语就是腼腆,所以在我的家人甚至亲朋面前我都表现的很腼腆。
然而,或许我继承了我父亲的秉性,在同龄人面前我却是那样粗旷、放荡不羁。
就这样,遗传与环境的双重影响铸就了我的双重性格,也为我今后的所作所为埋下了伏笔。
当同龄人还沉醉于无邪的过家家时,我已经带着他们无知的目光和扮我老婆的小女孩“做爱”了,我告诉他们只有这样我们才会有小孩。
当同龄人还在嬉笑打闹时,我已经带着他们仅仅是羡慕的目光坐在班长的腿上听他们背“1,2,……100”。
和班长的这段感情维持了两年,直到她意识到男女有别。
当同龄人还在捉鱼摸蟹时,我已经带着焦急的心情等那位班长一起上学。
那时我12岁,强烈的希望娶她做老婆。
初三,值得一书,我相信那是空前绝后了。
那个年代,学校为了追求升学率,普遍实行分班制。
庆幸或者不幸的,我分在升学班。
但是,垃圾班犹如一块磁铁,一下课就把我吸过去。
那可真是垃圾班,不下十五个的男生有过打架记录,至少两个女生有打胎记录。
我们村十二个男孩,有十一个在垃圾班,所以从感情上我和他们是没有隔阂的。
因为我学习好,虽然我从未和他们一起打过架,他们依然尊我为“总统”,有好事总和我一起分享,有困难总替我分担。
事情大致是毕业前两三个月开始的。
我们学校没有食堂,就在教室就餐。
我们一起吃饭时,同村的小东和小龙经常向我夸耀:我今天上历史课摸了她的手了;我今天搂着她上课;一边摸她的奶一边上课真刺激;今天我和小龙一人一只奶,真好玩。
在他们的影响下,我决定也去刺激一把。
吃了饭,我跟在他俩后面走向垃圾班,这时对面走来小莲(本文所用名字均是真名中的一个字)。
不知怎么回事,班里总有那么几个女孩成熟的早,个子比我们还高,乳房鼓鼓的。
小东笑嘻嘻的迎过去,假装色咪咪的叫了一声:
“小—莲!”
小莲一看他不怀好意,就弯起胳膊遮住乳房,咬着嘴唇笑嘻嘻的躲到一边。
猛的,小东伸手摸了一把她的下阴,就跑进教室。
小莲惊叫了一声,向小东追去。
我和小龙不禁哈哈大笑。
到了教室,小东已经纠集了几个男同学正围着小莲。
不一回,小莲就被按倒在课桌上。
一些老实的男女生继续低头看着不知道是什么书,有几个女生看的不好意思就跑出去了,也有几个男生在一边起哄。
小莲使劲的挣扎,但叫的也不是很大声(当然不是淫叫)。
按住手的几个同学已经把手伸进了小莲的衣服,小东则把手按在胯部,不停的摸着抓着。
在不停的扭动下,小莲的衣服缩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我顿时热血上涌,也冲了过去。
在分班以前,这批人都是同班同学,所以都很熟,对我的行为也没什么意见。
我一下把手摸上了小莲的肚皮。
天哪!我心里发出一声惊呼。
这就是女人,这就是女人的身子。
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我的另一只手也来到她的胯部,对着胯部和大腿抓了几把,在心情澎湃下倒没什么感觉了。
忽然,大家有心灵感应般,同时撒开了手,四散逃去。
而小莲不知所措的追了一会,也不了了之了。
晚自修结束后,大家交流着心得。
“摸多了也没什么感觉。”
原来小龙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也上去摸了一把。
“我都感觉到那条缝了。”
小东得意的说。
“下次我也要伸进去摸摸。”
我说。
哈哈哈哈,一行人摇摇摆摆的回家了。
几天之后的晚自修,课间我和我的泡妞师傅小锋在聊天。
小昭从我们身边经过时,小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呀,讨厌!”
小照惊叫,但脸上一点讨厌的迹象都没有。
“想不想玩一玩?”
等小照走远了他嘿嘿的笑着问我。
小照就是在初二时打过胎的女孩之一。
我和小峰在黑暗僻静的楼梯拐角处等着。
小照回来了,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你们在干嘛?”
“等你呀!”
说着我们两个就把她逼在墙角。
小照在我们的手底下扭动,我先摸了一把她的胯部,随即往上移动伸入她的衣服。
又是这种感觉——软软的,暖暖的,滑滑的。
但上面还有更吸引人的。
小照继续着微弱的反抗,呢喃的叫声反而激发了少年的性亢奋。
我只觉得小鸡鸡硬硬的,有一种急于找个洞钻进去的感觉。
可能还不习惯戴乳罩吧,小照里面只有短短的半截背心。
我和小锋一人握住一只乳房,使劲的揉着。
第一次接触女孩的乳房,手心里全是汗,不一会原先滑滑的乳房就粘乎乎了。
小照的乳房其实不大,我的一只手足够握住了。
乳房在我的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细小的乳头摩擦着我的掌心,痒痒的。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呀!象棉花——但比棉花硬挺,象面团——但比面团暖和,象绸缎——但比绸缎质感,我实在不能找出熟悉的事物来比喻。
小锋的嘴已经贴了上去,小照发出呜呜的声音。
当我继续沉醉于前所未有的感觉时,上课铃声响了。
时间过的很快,天气越来越热,毕业也临近了。
垃圾班更加放肆,经常只有一半人在教室里。
昨天一整天没见小东他们,吃饭时我动用“总统”的权威逼他们说。
“别问了,下午你也去。”
下午刚好最后是自修,因为我学习好,老师也不大管我。
在路上,小龙告诉我昨天他们和小莲、小青、胖妞去山上玩了(离学校不远就是连绵群山)。
趁她们三个尿尿时去偷看,小东看到了。
“哇,那毛黑黑的,卷卷的,尿出来全沾到毛上了。小青也不擦一下,就穿上裤子。”
小东说这话时,我脑袋里出现了一个洞,边上全是毛,卷卷的象女人烫过的头,一道水流就从洞里喷出。
那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迷糊,兴奋,期望我也会有这么一个机会。
可是世事并不如我想象的一样,后来约了几个女同学一起,虽然也吃了点豆腐,但不值一提。
初中就这么过去了,女性的身体除了乳房外,其他还是很陌生。
虽然中间有过女朋友(有个女的给我一张明信片:在爱情的世界里,你+我=1。
天知道什么是爱情),虽然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确实纯洁的可以,甚至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二几个月之后,我坐在了本地一所高中的教室里。
正如同好回复所说的“兄弟啊,早熟啊”,16岁的我个子已经很高了,排座位时老师把我排在最后。
同桌是一个小胖墩,人很老实,属于敢说不敢做的那种。
我的腼腆性格只在家中长辈面前表现,在同学面前还是以豪放着称,因此不到一天我们就混熟了。
因为我在初中的经历,我成了他的偶像。
坐在第一排有个娇小玲珑的小女生——小胖说她叫小玲,正是我喜欢的那种。
在我的崇拜者面前我当然不能示弱。
于是在我们的嬉笑声中,在他敬佩的目光中,我借口眼睛不好,离开了不到一天的同桌,来到第一排——小玲边上。
如果非要我说出我的初恋情人的话,那她就是小玲了。
我承认小玲在班上不是最漂亮,甚至在前五名之外,但因为我的豪放、我的人缘,在选美排名时,她成了四大美人之一。
很快的,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我和小玲就成了好朋友,几乎无话不谈了。
她说她很少和男生讲话,以前讲过的所有话都没有和我一天讲的话多(后来小胖证实了她的说法)。
她说她家就在镇上江边,父母是卖菜的。
她说和我在一起很开心。
不管什么时候,课上课下我们都缩在我们的座位里不停的培养着我们的感情。
有时候换了位子离得远了,只要我嘴里发出一点声音,她就会默契的望向我,然后俩人对视一会。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的成绩也被欢声笑语一点一点的吞噬,而小玲反正成绩也不好,无所谓。
最后,小玲不愿看到我沉溺于温柔乡,我们只好约定等我们毕业后我们再重新开始。
应该说和小玲的交往是纯洁的,之所以带上几笔,完全是因为她是我的初恋,让我感受到了甜蜜。
请各位同好不要见怪。
作为色盟会员,不能因为某个女性而改变自己的宗旨。
于是我继续我的寻花问柳事业。
但是日子过的很平常,无非和女孩子讨点嘴上便宜。
时间转到1996年夏,一切从一瓣桔子开始。
临近高考,午饭之后我在教室看书,边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
小芳,当时的副班长,手里拿着几瓣橘子进来了。
“我也要!”
我嬉皮笑脸的说。
随后她把橘子递给我。
“喂我。”
我无耻的张开嘴等着。
我的原意只是和她开开玩笑,没想到她真的把橘子喂进我的嘴里。
于是一切开始了。
两天后,我在她座位上拉了她的手。
当时我很紧张,手心全是汗;而她更甚,似乎全身在发抖,幸好没反对。
她告诉我,过几天是她和小娟的生日,会在小娟家里过,希望我也去。
我当然不会反对。
生日聚会结束后,我送她回家。
在江边,我紧紧的抱着她。
小玲的家就在对面,夜色把江面拉宽了不少,晚灯倒映,在水上跳跃着,是在庆贺我的成功?还是在嘲笑我的无耻?靠,我一口含住了小芳的嘴。
初吻,没了。
我紧紧的抱着小芳,双手在她头上、背上、臀部不停的游走,似乎想把她塞进自己的胸口。
我和小芳生疏的嘴对着嘴,偶尔她的舌头溜出来,我立刻感觉到它的美味。
于是我使劲的把她的舌头吸出来,有时在“有福同享”的念头下,也把自己的舌头送给她。
小鸡鸡在底下抗议了,挣扎着想冲破内裤的束缚。
我使劲的顶着小芳的小腹,摇摆着屁股摩擦着。
春情初发的小芳似乎受不了我的挑逗,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夏天衣服穿的少,我的右手很轻松的摧毁了内衣的保护。
啊,很久没尝到这种感觉了,怎一个爽字了得?我的右手从小芳结实的背部转到温暖的小腹,轻轻的抓捏着,只能抓起一层细细的皮。
乳罩很宽松,我握住了乳房。
乳房很结实,也比记忆中的三年前的大多了,我的一只手刚好握住。
乳头很大,很硬。
但是我的小鸡鸡更硬,在我们的摩擦下,似乎流了点什么出来,凉飕飕的,粘忽忽的,好不难受。
我轻轻的咬着小芳的眼睛、鼻子、脸蛋、耳朵,小芳的身子软绵绵的,眯着双眼,双手不停的抓着我的背。
我看了看四周,除了远处来往的汽车声,附近空无一人,不远处有块草地。
我抱着小芳慢慢的向草地挪去。
小芳毫无抵抗的被我按在地上。
我静静的盯着她眼中迷朦的我,小鸡鸡刚好撑在她的阴部。
月光下的脸显得那么圣洁,仿佛镀上一层银光。
我禁不住向她的胸部吻去。
小芳喘着粗气,嘴里呢喃着,我只觉得小鸡鸡涨的难受。
不知不觉间,小芳的衣服自动让出了一大片领土,光滑的肚皮沾着我的唾液,象蜗牛爬过一样在月光下闪耀着白光。
皮带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晃动,我把手伸了过去。
小芳似乎从噩梦中惊醒一般,我的阴谋破产了。
然而,破碎的窗纸已不起作用,我和小芳开始了甜蜜的生活。
小芳掌管钥匙,晚自修后负责关门。
每天晚自修结束后,我们的身子和嘴唇就紧紧的粘在一起,仿佛一天没喝水一样,不停的吮吸对方嘴里的琼浆玉露。
有时不小心推翻桌上的书堆,第二天就偷偷看着同学收拾,然后对望一眼,在心里暗暗发笑。
星期六,同学们都回家了。
我和小芳借口上课,就留在学校。
晚上的校园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有蟋蟀发出发情的叫声,叫的我心慌意乱。
月亮在云丛中穿梭,不时露出龟头般闪亮的身子。
我确信旁边无人后,向我们班的女生寝室跑去。
小芳点着床头灯在看书。
小骚比还装模作样的,她心里肯定比我还紧张。
我们立刻变成了一体,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动作。
想着即将到来的时刻,小鸡鸡噗的挺了起来,似乎在催促我快点。
我一把将她按在身旁她的床上,再没有任何前戏,把她的裤子拉到膝盖。
高中的女生毕竟没长大,稀疏的阴毛下皮肤隐约可见。
肚脐小小的,看起来更象想象中的小比比。
阴唇紧闭着,仅露出一条缝。
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黑白叠宕,层次分明。
小芳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我迫不及待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小鸡鸡硬挺着卡住内裤,似乎也为即将到来的时刻感到恐惧。
费了好大劲拿出小鸡鸡后,我猛的扑在小芳上。
“哦……”
我不禁舒服的叫出声来。
小芳并拢着双腿,我的小鸡鸡刚好贴在腿缝里,龟头顶着阴唇。
正如我先前所说,我早就知道所谓做爱就是小鸡鸡在小比比里抽插,但是究竟怎么插进去,我却一无所知。
我抱着小芳,小鸡鸡使劲顶着,想找到那个魂牵梦萦的小洞。
小芳在身下扭动着身躯,紧贴的肚皮混着汗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龟头在紧闭的阴唇外徘徊,偶而能见到里面热热软软的东东,更激起我的一阵阵战栗。
处男,可怜的处男,终于积累已久的能量喷薄而出,我第一次将我的浓精射在一个女人身上。
我喘着粗气,趴在小芳身上,一动不动。
小芳捧起我的头,不停的亲着我的脸、我的脖子,也不怕咸咸的汗味。
三我们继续在教室里约会,直到有一天,还是星期六。
学校位于城镇的边缘,外面就是起伏的小山。
当夕阳的余辉还在上空飘荡时,我来到山上,因为宿舍有人,我们就说好在这里见面。
望着山下公路上繁忙的交通,我百感交集。
小芳虽然是副班长,但是学习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继续上学的可能。
而我,却是内定有希望考上大学的数人之一。
差距是很明显的,不管是终身大事,还是临时女友,等高中一毕业,我们的交往也会随之结束。
远远的,小芳来了。
一袭长裙,粉红的袜子套在一双平底凉鞋上,一头青丝随风飘荡。
到山上的时候,她脸蛋红红的,额头已香汗微出。
我一把把小芳拉到怀里,用衣服替她抹了一把脸。
说实话,小芳的身材还是一流的,如此穿着让人看在眼里就有冲动的感觉。
不知是我一个人这样,还是大家都一样,只要一勃起,龟头就会流出黏液,凉飕飕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胯部,打了个冷颤。
我穿着一套运动短裤,松垮垮的,很舒服也很方便。
我拉着她的小手,来到山腰一个偏僻的角落。
虽然小山下就是小镇,甚至在我们落座的地方可以看见街上来往的人群,但很显然这里还是人迹罕至。
地上杂草丛生,我和小芳躺下后就只能看见蓝蓝的天空。
杂草扎着我的腿,痒痒的,我冷不防的翻身压住她。
“不要,不要这样。”
小芳使劲挣扎着。
毕竟在光天化日下,而且眼皮底下就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不得已只好下来。
我用手撑着自己的头,默默的看着她,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腰部。
小芳的腰细细的,中间明显的凹下去,那是曾经沾上我口水的肚脐。
我用食指不停的挠着小肚脐,小芳受不了就来回扭着腰,然后用手盖住自己的肚脐。
但是她身上好玩的地方实在太多,不一会我的手又按在她的阴部。
小芳的阴部鼓鼓的,好象长条面包。
感觉着中间紧紧的那条缝,我的小弟弟要炸了。
山风送来一阵语声,似乎正向这边走来。
我站了起来,
“轰……”
我晕了,山顶上正站着我们的数学老师,而且他也发现了我。
我示意小芳别动,就继续坐在小芳身边。
“是盛老师,她看见我了。”
因为小芳一直躺着,他肯定没看见是哪个女孩。
“啊,那怎么办?”
小芳紧张的问。
“没事,他没看见你。好了好了,不要紧的。”
我安慰着小芳。
经过这阵惊吓,小弟弟老实了很多。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我不愿今天的计划就这么流产,提议道。
“有个青年患了阑尾炎,要开刀。阑尾在哪儿知道吗?”
我把手从下面捞进小芳的裙子,趁机把手放在阴部。
“就在这上面,所以开刀的时候要把这些毛刮掉。”
我揉了揉小芳的阴毛,莎莎的。
小芳以为是正经笑话,也就没动。
“一开始是一个老护士刮的,后来老护士有事,让一个小护士刮一下。手术结束后,老护士和小护士在一起洗手。老护士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奇怪,在那地方还要刻上’一流‘两个字。’”
“小护士说:‘哪里是两个字,是’一江春水向东流‘七个字。’”
“你猜为什么老护士看见两个字,而小护士却看见七个字?”
我把小芳的手拉过来放在小弟弟上,问道。
小芳歪头想着,我的小弟在小芳的照料下又生机勃勃了。
“你下流。”
小芳突然把手拿开,打了我一下。
我搂着她,哈哈哈笑了起来。
紧张的气氛慢慢消失了,最后一缕霞光也消失在楼房林立的远处。
“跟我来,”小芳拉着我的手,笑嘻嘻的说。
小山的背面是一片坟地,咋一看,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从小我就怕死人,包括和死人有关的一切。
小芳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裙裾飞扬,如果她不是我熟悉的同学,我肯定大叫着飞奔离去。
我硬着头皮跟着小芳来到坟场边缘的一个华丽坟墓边,在水泥台上坐下。
我刚刚平静的心又开始砰砰乱跳,总觉得四周好象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我。
我看了看小芳,她也正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美女?野兽?我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看着她一幅挑衅的样子,男人的好胜心涌上心头。
我突然扑过去,把她压在地上。
水泥地很干净,也很平。
我粗暴的亲咬着她的脸,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肩上留下一道道齿痕。
小芳的双手紧紧环抱着我,嘴里轻喊着“不要,不要!”
小芳抬起后背,我一边亲一边摸索着解开裙背的衣扣。
“啪”的一声,一个扣子被我拉破了。
小弟弟顶着她的胯部,被她扭动的腰肢磨的痒痒的,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射。
经过上次的教训,我学乖了。
我稍稍抬起屁股,只用膝盖支撑自己的身子。
上身的裙子已经被我拉到了腰部。
还是象上次一样,乳罩很容易就被我推了上去。
在小芳的扭动下,乳房作着波浪状的晃动。
我张口就吸了一个进去。
我的舌头绕着乳头作着圆周运动,一会又使劲的往嘴里吸。
“痛,嗯,”小芳轻哼了一声。
小弟弟在下面抗议了。
我跪在地上,伸手撩起裙子,也把它推到了腰部,飘逸的长裙此时只是一根布带,围着小芳的纤腰。
内裤是那种老式的、松松的。
“你怎么穿这种内裤?好方便呀!”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轻说。
“讨厌。”
圈在我脖子后的手拧了我一下,嗲声嗲气的说。
我把右手插入小芳紧闭的腿间,摸索着,
“芝麻开门。”
我跪在小芳的双腿间,拉下自己的运动短裤。
一根黏液丝断了,弹回龟头,冰冰的。
在腰部的控制下,小弟弟上下亲着可爱的小妹妹。
小妹妹也流口水了,大概就是这里了。
我用力顶了一下,没想到一滑到底,一下子打到硬硬的水泥地上。
“乖,帮帮我嘛!”
我不得不求助于小芳了。
小芳紧闭着双眼,两根手指捏起小弟弟,引着它来到家门口。
“好了。”
我再次用力。
“啊!”
小芳把我拉到怀里,使劲抱着我。
进去了。
好紧啊。
犹如处于高压下的温水中,我几乎舒服的立即想射了。
小芳的双腿夹的紧紧的,我欲动不能。
我轻轻的咬着小芳的耳垂,舔着她的脖子。
慢慢的,我尝试着抽插起来。
小芳终于抬起双腿围在我腰上。
就这样,我在小芳身上努力工作着,小芳在我身下呻吟着。
小妹妹是那样的紧,大概五十下,或者一百下之后,我射精了,一股股的,打进了小芳身体的深处。
一阵冷风吹来,我这才想起我们是在坟堆边。
随着满身的鸡皮疙瘩,一阵厌恶感在心头悄然升起。
默默的整理好衣服,我们逃离了这个让我恐惧的地方,我的心也逃离了这个让我恐惧的女孩。
当班主任把我叫出去的时候,我明白我的高中艳史算是告一段落了。
“昨天你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呀。”
“那个女的是谁?”
“蒋老师,”我沉默了一会,决定如实回答,
“我现在的状态很好,如果因为感情上有什么波动,我怕会影响我的成绩。”
一阵沉寂。
“唉,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你这样做对女孩子不好。”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他很了解我。
最终我还是决定在这最后的二十天里不在心花花了。
四***********************************本篇没有鲜艳的场面,主要以偷窥为主。
不感兴趣的同好可以跳过,待到社会篇中再回来光顾。
***********************************1996年8月,我和我爸爸坐在了北上的列车中。
我超额完成了专科的指标,考上了郑州一所不出名的企管本科专业。
同行的是邻居小艳父女,她考上了成都一所重点学校。
她家是办厂的,属于中国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也很漂亮、大方,很有豪门贵女的气质。
上海转车后,他们坐上了卧铺,我和我爸爸是硬座。
“干什么呀?”
在迷迷糊糊中,不满的女声传入耳中,是对面的两个女孩中的一个。
一个小青年正硬挤进女孩的座位,嬉皮笑脸的说:
“挤一下挤一下。”
小青年旁边还站着几个人,好象是一伙的。
我眯着眼睛看小青年把手放上了女孩的大腿,然后女孩愤然而起离开了座位,只剩下里面的女孩了。
小青年满意的朝旁边笑了笑,靠上了里面的女孩,继续他的攻势。
女孩向我们看了一眼,无奈的挪了挪。
小青年的手在女孩腿上摸索着,一会又把想离去的女孩拉回座位。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听着女孩低声的抗议。
不知过了多久,邻居过来让我去睡一会。
此时小青年的手已放在女孩的衣服里了。
小艳背朝外睡在上铺,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肤和少许粉红的内裤;绷紧的屁股清晰的映出内裤的线条;如起伏的山丘般,高臀、低腰形成柔和的落差。
看着她美妙的曲线,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
可以说我和她渊源颇深,我的名字就是他爸爸起的。
我从小就喜欢她,无奈心理差距太大了。
唉!进学之初,我给自己定的目标就是:
“不求高分,但愿及格;不愿考研,只求毕业。”
基于这一点,我的大学生涯还是挺多姿的。
我们班31人,女生六个,典型的工科班。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发泄喷薄欲出的精力,我加入了足球队。
(当时经常在工大踢球的同好肯定认识我。
)到了大三,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淫虫逐渐取代了我大脑的思考功能,再加上内心深出的自卑感,终于……酒后的我昏昏沉沉的登上一辆公交,但是前方并没有方向。
啤酒经过肠胃的过滤,积聚在膀胱,于是我下了公交找厕所。
原来到了会计学校。
厕所在三楼楼梯边,刚好是上课时间,来往的人很少。
无精打采的我正看着耷拉着脑袋的小弟弟时,一阵脚步声消失在隔壁。
女厕所?偷窥?我估量着形势:空旷的走廊,回荡着阵阵教室里传出的话语声,楼梯也很安静,看时间离下课应该还有一会。
我怀着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挪到女厕所门口,快速的探头扫了一眼。
和男厕所一样,都是蹲坑,相互之间用水泥板格开,但前面并没有任何可遮掩的物体。
最里面有个女孩,头放在膝盖上蹲着。
太容易被人发现了。
但是仅仅用下身思考的我壮着胆子猫了进去,蹲在女孩面前。
女孩没反应。
天哪,这就是阴部?和我见过的以及先前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因为女孩双腿叉开,整个阴部包括大小阴唇甚至里面的褶皱都一清二楚。
可能年纪不大的缘故(这是中专学校),阴部毛不多,稀稀疏疏的散布在大阴唇边上。
颜色不好看,整个阴部呈现一种暗暗的肉红色。
更为奇特的是,大阴唇上居然有一颗黑黑的痣。
丑陋!这是我的第一感觉。
但无论如何还是让我激动无比,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嗤嗤的的呼吸和碰碰的心跳。
我不敢再看下去,慢慢的挪出女厕所,逃离了会计学校。
我所在的学院是教住同楼,一楼住着成教的女生。
后面是小院子,可以晒衣服。
课间望着窗外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衣服,不禁一阵激动,何不……趁着夜色,我溜进后院。
果然还有一些没有收走的衣服。
避开窗户里泄露的灯光,我找到几条内裤。
哇,似乎内裤上还残留着女体的芳香。
找到一个阴暗角落,掏出硬梆梆的宝贝,用内裤裹住一阵搓弄。
这是曾经包过阴道的内裤,我想象着正把自己的阴茎插入内裤的主人,在欢叫声中把一股浓精射入主人的阴道。
完事后,我把弄脏的内裤挂回原处,带着剩下的几条回到寝室,趁着没人的时候又用嘴巴、鼻子、眼睛狠狠的意淫了一翻。
卧谈会上,我问:
“你们知道男女内裤的区别吗?”
经过一阵笑骂,没人可以正确回答。
不知各位同好能否回答。
虽然第一次偷窥感觉不是很好,但我还是喜欢上了这种危险的游戏。
我又潜回会计学校。
这次就没那么走运了。
我刚走到女厕门口,想不到就出来一个女的。
我呆了一下,顿时一个头变两个大。
我硬着头皮转身走进了隔壁男厕。
憋出几滴尿后,我又走出男厕。
没想到那女的还站在厕所门口(看样子好象是老师)。
我努力的镇定自己,装作新来的学生,随机应变的回答了她的提问,最后她说:
“以后不要乱串了!”
就走进了旁边的办公室。
我抹了一把冷汗,今天是看不成了。
二楼的窗户边站着一个女生,名字记不起来了。
我还是把自己当作新生,和她聊了起来。
我说我是浙江的,父母到郑州来工作,就到这来上学。
她说现在是体育课,在这儿休息一会。
渐渐的,担心走了,色心又起,决定再冒险一试。
三楼是不敢去了,不知道四楼是什么样子。
四楼只有一个大教室,有人在上课,其他都锁着门,看来环境比三楼好多了。
和三楼的女厕所一样,前面也没有挡板。
可能少人上的缘故,地面很干燥也很干净。
我躲到男厕中守株待兔。
不多时,一阵脚步声消失在隔壁,看来上课还是比较自由,方便了学生也方便了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走进了女厕。
女孩蹲在靠门的蹲坑上,手里拿着一卷纸,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惊讶的望着我。
我和她注视了一会,看她也没什么反应,就蹲在她对面盯着她的阴部看。
坑里有一些大便。
她的阴部比先前看到的好看多了,颜色淡淡的,阴毛也很少。
因为距离远(大概有两三米吧),看不大清楚。
“干啥呀你?”
带着浓重的河南口音,小女孩颤抖着轻声问。
我明白了,她也不敢声张。
我一不做二不休,蹲着挪到她身边。
阴毛上还沾着几滴便液,闪闪发光。
可能吓傻了吧,她的腿还是张的大大的,小阴唇清晰的展现在我眼前。
褶皱不多,但整个都湿湿的,几根阴毛似乎忍不住诱惑,粘在湿润的阴唇上。
小女孩还是没什么反应,依然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丝惊恐。
我努力在紧张中表现出一点和蔼,以缓解她和我的情绪。
我一只手轻轻横放在她的膝盖上,一只手捞向她的下身。
中指轻轻滑过她那湿软的阴唇,一种奇异的快感向我的阴茎积聚。
阴蒂呢?中指在应该是阴蒂的地方揉了揉,没感觉。
继续向下滑。
在我手指的抚弄下,小女孩的屁股轻微的摇动着。
我估摸着她的心思,是害怕?紧张?兴奋?还是兼而有之?我决定她一露出反抗的姿态立马就夺门而逃。
一个深陷进去的地方,犹如一条小溪的尽头——深塘。
中指试探着潜入深塘,塘水是如此的温暖,嫩滑。
突然,她拉住了我的手,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
蹲坑比地面高出一掌,我要抬起头才能望着她,造成一种我乞求她的姿势。
或许是这种姿势使她放松了警惕,当我要求她起来时,她居然出乎意料的听话。
她不敢看我,自己擦了小屁屁,正想系裤子时我冲上去把她呀在墙上,用嘴巴捂着她的嘴。
她双手使劲推着我,摇着头想甩开我的嘴。
我的下体紧紧的顶着她,不停的摇晃着屁股摩擦着。
能量在积聚,来不及将阴茎掏出裤裆,阴茎就一阵酥麻,在她的抗拒中,我把无数后代喷在自己的裤裆里。
她也似乎感觉到什么,安静了下来。
我慢慢的离开她,退到门口时,转身逃离了会计学校。
我不敢直接回学校,就在街上胡乱转悠,心里阵阵后怕,想想自己胆子也真太大,琢磨着小女孩为什么不反抗。
如果说纯粹是吓傻了也不象,毕竟她的眼神还很清晰。
最后自己得出结论:不敢声张加内心愿望。
五因为会计学校离我们学校相当远,往来不方便,我只好在自家门口开辟新战场。
足球场边上是实验楼兼自修室,厕所是一座单独的小屋。
也算比较隐蔽吧,一般八九点以后人就少了。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猫进了女厕。
老天保佑,里面黑漆漆的,好象灯坏了。
我在最里面的坑位上蹲下,当然拉下自己的裤子。
一股女性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忍不住就这样打起手枪。
不多时一个女孩进来了。
因为很黑,也没看清她长的什么样,幸好她也看不清我。
或许是不习惯黑暗,她长着脖子找蹲坑,最后在我前面蹲下。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
下面一阵噼里啪啦,上面嗯嗯呀呀,原来是拉肚子的。
我想着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正蹲在面前,阴茎比先前涨的更厉害。
一阵撮弄后,很快的我就射了,射在女孩的屁股下面。
(和会计学校的不一样,所有蹲坑连在一起,是一整条水道。
)“同学,带纸没有?”
前面突然发话了。
惨,要露馅了。
没有,我捏着嗓子很模糊的嘟哝了一声。
能不能蒙混过去?会不会喊出来?我正担心的时候,女孩站起来系了裤子就快速走了。
不能再呆了,我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了后事,然后飞似的逃离女厕。
好险哪。
离我们学校不远,是团校影院,紧挨着团校。
这里也是偷窥的理想战场。
趁着大家都在认真看电影的时候我走进了女厕所。
经过多次的历练,心情已没有先前的紧张。
厕所很小,只有两个蹲位。
里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方,唯一的依靠就是黑暗了。
象学校里一样,我熟练的拉下自己的裤子蹲在靠里面的蹲坑上。
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这才发现原来女厕这么脏,满地的厕纸在黑暗中显得异常耀眼。
一股股尿骚味在心理作用下变成女体的芳香,我禁不住套弄起来。
好象没多久,阵阵嘈杂声传来,换片了,上厕所的高峰来临。
走是来不及了,四五个女孩已经来到门口,而且后面好象还有几个。
心跳的厉害,似乎要冒出嗓子眼了,但愿这么黑她们不会发现。
第一个女孩很幸运,抢到了唯一剩下的蹲坑。
很快的,一阵急迫的唏唏声传入耳朵。
奇异的情况出现了,余下的女孩虽然嘴里嘟喃着,居然有两个就在蹲坑前拉下裤子,而其他几个就在门外就地蹲下。
此起彼伏的唏唏声在耳边回荡。
天实在太黑,看不清她们的样子,要不然可以……嘿嘿。
也幸好看不清,要不然她们会轻而易举的发现我这个异类。
第一个女孩解手完毕,又挤进来一个。
前面的上下晃了晃屁股,站了起来双腿叉开卡住裤子,捏着纸的手就在阴部不停的揩着,嘴里轻轻的嗯嗯着,可能擦到敏感部位了吧。
就这样,边上的便女走马灯似的更换着,蹲坑上,蹲坑前,门边,急促的唏唏声不绝于耳。
看样子,这些人已经习以为常了,人一多就就地解决。
此情此景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却始终没人发现我这个异性。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系好裤子正想离开,又有人向女厕走来。
我连忙蹲下。
没想到这个女孩倒很谨慎,在门口站了一会,适应黑暗了才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的尿渍,踏上蹲坑。
我低着头一动不敢动,只感觉到她似乎向我这边张望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咯噔。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被发觉了。
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脱裤子吧。
我急忙追出去,却发现她和另一个男的在那里说着什么,然后就走进了影院。
他们不会去叫人吧?我心里惴惴不安。
从影院出去是不能也不敢了,我只好翻墙从团校离开。
从此我就很少上团校影院,但是不能泯灭的欲望把我的目光拉向了本校影院。
因为是本校,不敢太嚣张。
电影远未换片的时候,我经过巡视确认无人发现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女厕。
毕竟是大学校,厕所比团校的干净多了,但那股女性的体味总是大同小异。
还是那种蹲坑,只是前面有道门,幸好门下的缝隙很大。
因为厕所门正对着大厅,我不敢久留,就躲在大厅暗处等待。
终于来了。
一个女孩小跑着进了厕所。
哇,长发飘飘,一袭长裙,可惜看不清脸孔。
我快速的在四周及男厕转了转,再次确认无人才蹑手蹑脚的进了女厕。
唏唏声居然还在欢快的叫着。
我轻轻的关上厕门,用脚顶着(防止有人突然进来),一只手顶着蹲坑门(防止女孩突然出来),一只手撑在地上,就这么斜侧着身子看着。
我努力稳住自己战抖的双手和剧烈的心跳,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由于光线的缘故,阴部模糊一片,只看见顶端黑黑的阴毛。
屁股下挂着短短的细细的一段,正缓缓下滑。
蹲坑里已堆了小小的一堆,发出阵阵臭味,冲淡了醉人的体香。
有时隐隐约约的阴部缩了缩,就射出一小段尿液,落在我眼前。
可能余尿下流吧,女孩用一小片纸按了按阴部,不时还哆嗦了几下。
我不敢再看下去,舍却眼前美景出了女厕。
大厅里除了电影的喧哗,依然寂静。
我要摸一摸,一个念头陡然而生。
好几年没有接触了,那嫩嫩、滑滑、软软的感觉似乎依然在指间回荡,太爱了。
我下狠心掉头又进了女厕。
低头一看,女孩依然蹲着,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猛的伸手从蹲坑门下的缝隙进去,随着柔软嫩滑的感觉在指间产生,一声惊恐的尖叫应时而起。
我立即毫不犹豫的夺门而逃。
终于如愿了。
毕竟在影院里只能在夜间行动,刺激感虽强,清晰度却严重不足。
我不得不继续开辟新战场。
六算起来有近一个月没发文了,因为这个月忙着在公司做培训,天天7:30才下班,实在太累。
在此,向各位同好致歉。
我们学校的图书馆落成于1998年(大概),是一座综合性的图书馆,二楼可以上网、看影碟,三楼四楼是藏书室,因此不管何时人流都比较强劲。
但过道及厕所却比较安静,这为我的行动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当然在影院之前,我已经发现并且也在图书馆偷窥过不少女孩,无非只是见见各式各样的阴道,或者无人的时候在里面打打手枪,没什么鲜艳的场面,不值一提。
这天,我中途出了影碟室上厕所。
一闻到女厕所里散发出来的熟悉的女体芳香,我的小弟弟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在男女公用的洗手池边呆了一会,男厕是没人的,女厕也很安静,偶尔过道上会有几个来往的人。
我做了深呼吸,平静一下剧烈的心跳,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女厕。
女厕门里积了一大滩水,中间的蹲坑开着一掌宽的缝,其他两个都紧闭着。
一般来讲开着门的一定没人,闭着门的看不见外头,所以我就放心的掂着脚尖深入进去。
“恩?”
轻轻的女声响起,但对于我不次于一声炸雷。
一招失误,全盘皆输。
完了,一个妇女正蹲在中间的蹲坑上,歪着头透过门缝张大嘴巴惊讶的看着我。
她双手集着裙脚缩在胸前,一截白晃晃的膝盖下露出一片粉红色的内裤。
——是影碟室的管理员。
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冷冰冰的,完蛋了。
我呆呆的站了一会,她好象也没有叫喊的意思。
我迅速的转身离开了女厕。
我再也不敢回去看碟了。
惊魂未定的我回到宿舍,无奈的等待死神的到来。
因为学生证还押在那儿,应该说她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出我的身份。
然而,我惴惴不安的等了几天之后,却没有丝毫动静。
不应该这样的呀?独处时我就使劲揣摩。
是不敢,还是不想?难道她也喜欢?既然她没追究,说明她也不反对,至少即使再见到她也没关系。
最后我终于决定鼓起勇气,去影碟室(我不禁后悔花钱补办的学生证了)。
她好象还是前几天的打扮,此时正优雅的站在柜台后。
虽然分析的结果不坏,我还是紧张的双手是汗。
如果不是她首先招呼我,恐怕我会落荒而逃了。
看到我时,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红本本——我的老学生证,
“是你的吧?”
事情很明朗了,她不但完全不在意我的不尊,而且还``````。我内心不禁一阵欢呼。
随后,我就跟她轻轻的聊了起来。
她说她叫小琳,是学校一个教授的妻子,今年32岁。
我说不会吧,看上去顶多比我大二三岁。
她说反正比你大,应该叫我姐。
我就甜甜的叫了声:姐,今天一起吃饭吧。
她呸了一声,轻笑着说:人小鬼大。
我今天8点下班,不过你可以在5点到校门口等我。
我说耍我呀。
其实我本来就不是去看碟的,所以去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看碟的同学陆续的走了。
她看了看表,说该吃饭了,你先走吧。
我知道她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说了声“5点见”后,我离开了影碟室。
夏日的郑州很闷热,刚好是下班高峰期,马路上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
她来了,换了身白色的无袖上衣和过膝的碎花小短裙,披肩短发随着走动的身体摇摆着,更显出她婀娜的身姿。
我们也不想走的太远,就在学校边的一家餐馆里坐下(当然是包厢)。
吃饭时我们聊了很多。
她说她还没小孩,我说是不是李教授(她老公)不行呀,她轻轻打了我一下娇媚的说去你的,脸色红红的。
“你敢打我?”
我试探性的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细腰。
“小心被别人看见!”
她挣扎着笑嘻嘻的说。
“如果没人呢?”
我张开双手作势欲扑。
“好了好了,”琳姐举手告饶,
“哎,你那天进去干什么?”
哈,终于来了。
“姐,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那天看见你进了厕所,就跟了进去。”
我说了早就想好的答案。
“那,你想进去干什么?”
看着琳姐眉眼如斯、欲语还休的神情,我恨不得马上抱住她。
“其实我只是,只是想在边上听听你的声音。”
“羞,羞。”
琳姐用手在自己的脸上刮着。
“好呀,你敢笑话我。”
我再也不客气,双手抓住琳姐的细腰——久违的感觉,可惜没时间体会了——琳姐笑的花枝乱颤,笑的两只乳房不时的刷过我的手臂。
“那你那天为什么不叫呢?”
打闹之后,我明知故问。
琳姐听到后一副痛苦的样子。
“小弟,其实姐是性冷淡,因为这个我们一直没小孩。”
“你是大人了,我也不瞒你。我们试了很多办法,看黄碟,看医生,不管他怎么逗我,就是不行,没感觉。”
“那天你进来后,我呆了一下,突然觉得下面热热的,想尿尿,但比尿尿要舒服多了。从来没有那种感觉。”
琳姐调整了一下坐姿,
“你跑的时候,我好失望呀。”
“那以后我天天来偷看你,”我故意逗她开心。
“去。说实话,你是不是经常去偷看?”
我只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当然不能说实话,
“哪有呀,我只是喜欢你才跟进去的。”
“噫,害羞了,”琳姐恢复了常态。
“你又来笑话我,”我走到她身后,大胆的抱住她,张口咬住她的脖子。
尖叫与呻咛中,敲门声响起——上菜了。
在温情的调笑中我们结束了简单而经久的晚餐后,我心血来潮的把琳姐拉向电影院,当然是熟悉而深具偷窥条件的郑工大影院。
七相比身边的美女,电影并不精彩。
在影院空旷的回音中,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和琳姐坐在一起看电影的理由。
我是因为气血方刚,急需发泄;而琳姐是因为在我的偷窥中找到丈夫所不能给予的快感,而且现在正在继续寻找。
也就是说,只有我继续给她快感,她才会满足。
偷窥——偷情?我把手若无其事的放在扶手上,手掌下垂,指尖碰到了琳姐的左手臂。
琳姐似乎战抖了一下,没反应。
一阵巨响过后,我干脆握住了琳姐的上臂。
光滑的皮肤很快变的黏糊了,那是我的手汗。
琳姐看了我一下,左手轻轻地放到我的手背上。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琳姐的大腿。
虽然我们在影院一楼的中间,可能不是周末的缘故,人并不是很多,最近的一个也有四五米远。
没想到这么热的天她还穿着丝袜。
小弟弟已经在抗议了。
琳姐调整了一下坐姿,身体靠后几乎仰躺着。
我的手很容易就盖住了她的阴部。
一阵阵热气扑向掌心,阴毛的沙沙声似乎比影院的扩音器还响。
我趴在前排的靠背上,眼睛盯着屏幕,心思却放在了右手上。
丝袜并没有套住整个大腿,我中指紧紧的顶着内裤下端大概是阴道的位置,不时还轻轻的搅一搅,其他的手指就摸索着琳姐的大腿根。
很快的,耳边响起低微的呻咛。
琳姐的右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左手拧着我的大腿,屁股不停的摇晃着。
内裤很紧,往外拉时琳姐呲了一下,可能拉到阴毛了。
我离开座位蹲下,在琳姐的半推半就间脱下了她的内裤。
闻了一下,一股熟悉的女体芳香直冲脑门,小弟弟更硬了。
后面其实还是有不少人,我们动作稍微大一点,他们就会看到。
琳姐这时也往后看了一下,伸手拉我坐好。
恢复原来的坐姿和手势,只是我可以直接进攻目标了。
“发大水了!”
我附在她耳边轻道。
琳姐的毛很多,不愧为成熟女性。
我的手指很容易就伸入火热的糨糊般的阴道,固体的肉壁没有一点质感。
因为姿势的缘故,中指并不能深入,只能在洞口徘徊,按压着洞口的糙点,激起琳姐的浑身发抖。
琳姐的左手在我大腿上抓捏着,摸索着到了我的腿根,我打了个激灵——弄疼我了。
我报复的用拇指揉着琳姐的糊糊的褶皱,甚至用指甲轻刮着。
琳姐的腰部晃动的更厉害,往上一顶一顶的。
猛的,琳姐的紧紧抱住我的手臂,嘴巴张的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原本张开的大腿夹住我的手臂,同时一阵紧迫感从中指传来,甚至可以感受到深处的阵阵抽搐。
大概持续了一分钟,琳姐慢慢放松下来,头手耷拉在座椅上,嘴里喘着粗气,久久没有动静。
我抽空模了一把自己的命根,冷冰冰的,也流了不少水了吧。
这是,琳姐做了个深呼吸,悠悠的说:
“好舒服呀!”
“那我呢?”
我拉着琳姐的手放在自己的因为没有持续刺激而软下去的命根处,
“我们出去吧!”
“去哪里?”
“去我看过你的地方。”
在二楼的女厕里,我与琳姐溶成了一体。
在这里,我巡视过十位以上女孩,亲手指导过一位女孩,没想到还能亲自深入体察一回。
女厕的门关了,灯灭了,心火升起了,呻咛响了。
琳姐趴在水槽上,裙子被我撩上去,在昏暗的折射光下,依然那么雪白。
我嘴里衔着琳姐的内裤,趴在琳姐的背上,双手也没空下来,抚摩着琳姐的双乳,裤子已经滑到脚背,硬挺的命根在双腿间磨察,虽然还没进去,但已经感受到阴部那火热的召唤。
似干未干的阴部增加了磨察的阻力,增加了龟头的酥麻感。
我受不了了。
在我的请求下,琳姐捏着我的小头,靠近了温热的生命之源。
我腰部一挺,随着琳姐的一声呻咛,进去了。
好舒服呀。
想想也有近三年没造访过它了。
没想到琳姐还是那么紧,阴道口犹如嘴唇般紧紧含着我的根部,里面却显得空荡荡的,偶尔的一阵磨察,引起我们的同时颤抖。
有过后进经验的同好应该知道,这种姿势最难持久。
很快的,火山爆发的感觉传遍全身,我抽动的更快,下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打进随之一股浓精琳姐身体的最深处。
细密的脚步声停在门前,推门之后又渐渐消失在远处。
我的阴茎慢慢被挤出阴道,琳姐“啊”了一声,
“流出来了。”
后来,我和琳姐又在图书馆的女厕里做了几次,甚至在空荡荡的影碟室里也回荡过我们的欢叫。
但是我们始终没有在床上正经的做过。
八本人认为紧张刺激与重口味难以兼得,所以难以满足warter兄等同好的要求,甚是不安,谨以致歉。
本文描写的是在旅途中的经历。
在各个色站中都有很多公车、列车类色文,大部分都很不错,堪称佳作。
在此,我并不想超越,仅以海岸一角将本人经历献给同好们共享。
暑假是愉快的,因为不仅可以见到久违的亲朋,还可能在旅途中发生一些艳遇。
自从大二的时候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就期盼着能出远门。
那次是在回家的路上,我们在杭州下车,上了回家的汽车。
四位同县老乡,两男一女(老乡是不能乱来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嘛)。
上车时,位置都已经快坐满了,我们只好在最后一排落座。
在上来象父女的一男一女后,车启动了。
那女的就坐在我旁边,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衫,里面的乳罩隐约可见,看年纪估计比我要大几岁,摸样长的还齐整。
可能体形较大的缘故,胸前的两团也比较大,随着汽车的摇晃作出明显的波动。
因为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很疲劳,我就两手抱在胸前,假寐起来。
汽车晃动的很厉害,突出的肘部不停的撞击着一团似软似硬的东东。
乳房?脑袋里突然冒出两个字。
我眯着眼睛瞟了一下,姑娘的手在我肘下、我们身体的中间,按摩我肘部的就是她的乳房。
乳房啊!我的心热起来。
虽然中间隔着好几层布,但心理上的愉悦还是无法比拟的。
试想,在一个不可能的地方突然出现你内心期盼已久的玩意,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不可声张的,心底的那份激动与刺激。
肘部在有心人的授意下,有意识的往旁边移了移,压力更大了。
如果那姑娘没睡着(在这种环境下应该没这么快睡着),她应该有感觉了,可是她偏偏没躲闪。
我环视了一下周围,我的老乡们和他的同伴正枕着靠背打瞌睡,我看她的时候,她的头微微动了一下,这下好办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出动另一只手,手掌轻放在她的手臂上。
没反应?我继续前进,就碰到了她的乳房边缘。
硬硬的乳托顶着我的手背,她似乎看了我一眼。
随着汽车的抖动,我们的大腿不停的模察着。
我的小弟弟挺起来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罩上画着圈圈。
偶尔下滑到她的腰部,感受一下她那腰部的温热。
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下,我也不好太放肆。
自始至终,我们没说过一句话,没对过一次眼。
就这样,直到我们到终点下车的时候,我带着凉飕飕的胯部,和她面对面笑了笑,就分手了。
从那以后,在车上就在也没有遇到过类似的奇遇。
自从和琳姐发生那事以后,我的胆子就更大了。
女人嘛,只要顾及她的面子,一般都是没问题的。
暑假结束了,我独自踏上回校的旅程。
这次是到上海转车,我早早的上车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双人座,靠窗,还不错。
随着开车时间的临近,车上的人多起来,闹哄哄的。
边上已经坐了一个男的,看来这次又没希望了。
这时,来了一个小姑娘,拎着个大包,穿着无袖上衣,超短裙,一头黄发蓬松着,挺时髦的,但是看年纪不过二十来岁。
原来边上这位子是她的。
那男的不情愿的站起来。
机会来了。
在我帮她把包放到行李架上后,我们就聊了起来。
她说她叫小丽,是温州的,去兰州帮她哥哥开店。
爽,有个美女一直伴你直到下车,真爽。
车上很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
过道上的乘客靠在椅背上,挤压着小丽的身体。
我说我们换个位子吧。
小丽感激的说好。
其实靠窗的位子更隐蔽,方便我行动。
对面坐着的是兰溪老乡,我们一起聊了起来。
时间随着列车的轰隆声飞快的流逝,夜了。
小丽和我都双手抱胸,闭上了眼睛。
为了增加刺激感,我把自己的短袖撩到肩上。
随着列车的摇晃,我们的上臂作着欢快的运动,犹如两个赤裸的身体般。
条件是比上次在汽车上好多了:夜色下,单身女性,旁边都是陌生人,没有任何顾忌。
我不再满足于上臂的接触,放下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
借着列车的摇晃,慢慢的掉下去,手背碰到了小丽的大腿。
小丽无语,依然闭目。
假装毫无知觉的手背在小丽腿上摩挲。
在凉飕飕的空气中,小丽的大腿散发着诱人的温热。
手背翻了个身,手掌就彻底覆在腿上了。
小丽动了,仰躺的身体趴到桌子上。
小丽是醒着的,但却没有任何反对性的行为,难道她就任我所为?想想也不可思议,毕竟只有不到24个小时的缘分。
我的手边抚摩着小丽的大腿,一边思考着:她会允许我继续前行吗?九小丽默默的趴在桌子上,微微抖动的双肩证明她也是感慨万千。
小丽的双腿微合在一起,中间剩下一指宽的缝。
裙子的下摆就在手掌边,窄小的裙口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呼唤着我不断前行。
直觉告诉我直接进攻禁区是不行的。
我转移阵地来到小丽的背部。
因为姿势的缘故,小丽短杉往上皱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肉体,再往下是一截粉红色的内裤,红白相印成趣。
小丽的皮肤很好,柔软而光滑,不愧是江南水乡的娇娇女。
我搂着小丽的细腰,偶尔拉一拉迷人的内裤,引起小丽的轻微反抗。
但我知道她并不是反对我的亲热,只是不想太张扬。
夜已经深了,列车过了南京,人少了很多,早没了白天的嘈杂。
对面的老乡、过道上的乘客或低头,或仰头,但都已入定。
我的手一点点的攻占小丽的背部,到乳罩了。
突然,小丽坐直伸了个懒腰,对我笑着说:
“好累呀!”
,脸蛋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一抹羞红。
“靠在我肩上吧!”
我摆出一幅真诚而温柔的笑容说。
小丽呆了一下,垂下眼帘“恩”了一声。
刚才受惊离开的手又回到了小丽的细腰处,把小丽拉到肩上。
我的手更隐蔽了,除了对面的老乡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看见。
小丽的细腰让裙子空出很多一个空间,足以让我的半只手伸进去。
我跨过内裤的封锁,直接来到小丽的禁区。
阴毛,我的指尖摸索着小丽的阴毛,沙沙的。
小丽的头枕在肩上,浓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我使劲把整只手挤了进去,小丽轻微的摆动一下表示她的抗议。
然而等我接触那道火热的肉缝时,抗议已经无效了。
“别人看不见得,”我轻声安慰她。
热气熏的我满手是汗。
小丽的双腿夹的很紧,中指在肉缝的上半部滑动。
没有水分的润滑,显得干巴巴的。
中指使劲向下,我估计的没错的话,那里应该有充分的水源。
果然,滚烫的爱泉马上浸润了手指,让我更容易感受肉缝中的褶皱。
我的手指在肉缝中欢快的游动,试图寻找那快乐的源泉,可惜事与愿违,只能摸到柔软嫩滑的小阴唇,但却激起小丽的阵阵摇摆与抖动。
我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强烈的抗议,并且已经流了很多“眼泪”。
“你去上厕所吧。”
听到我不合常理的要求,小丽微微抬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露出红红的一大截脖子,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我陪你去,”我尽量放松自己的表情,温柔的说。
明白我的意思后,小丽刹时满脸通红,而脖子更红了。
望着因娇羞而低垂着的头,我顿时欲火难耐,一把拉住小丽的手。
小丽望着我坚决的目光,终于站了起来。
厕所边的过道里或站或蹲着两三人,头枕车壁,旁人也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异态,继续着他们春梦。
毫无困难的进了厕所,我们立时合成一体。
吮吸着小丽的甘露,双手激动的在她背后不知放那里好。
最后,我撩起裙子,回到醉人的梦乡。
“发大水了!”
我低语着,引起小丽的一阵呢喃。
双手无力的耷拉在我的肩上,紧闭着双眼,下体在我的抚摩下扭动着、呻咛着,红彤彤的脖子娇艳欲滴,惹的我猛的咬住她的脖子,引起小丽“啊”的一声长咛。
下体很湿了,糊糊的一片。
是时候了。
小丽在我的示意下,转过身子弯腰撅起屁股,双手握在水管上。
我快速的解开皮带,任由裤子滑落地上。
没想到小丽的内裤这么小,只能包住小半个屁股,到下部就深深的陷进肉缝里。
小丽膝盖微张,卡住内裤。
我扶着小弟弟,在洞口磨了磨,一下就插进了小丽的桃花源。
我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叹,滚烫的肉壁紧紧包围着小弟弟,我忍不住抽动起来。
在啪啪的撞击声中,很快的一阵酥麻感袭击了我的小头。
快速抽插后,一股浓精打进小丽的生命之源。
从后抱着小丽,双手在胸部摸索着。
乳房很小,显得乳罩是那么的宽松。
小弟弟慢慢的被挤出阴道。
处理完后事,我们回到座位相拥入眠。
第二天早上,看着对面的老乡露出惊讶的神色,我不禁在心里暗自偷笑。
毕竟昨天还是萍水相逢的人,今天却变成亲密无间的小恋人。
很快,我就要下车了。
我们互相留下电话号码,可惜后来一直没有联系。
十写到这里,时间上有点凌乱了。
毕竟事情过了好几年,记得不是很清了。
告别小丽回到学校之后,又恢复了那种三点一线的生活。
自从发生琳姐那事情后,女厕已经失去很大一部分吸引力,再说,基本上学校内外的女厕都光顾遍了:水环楼、化工楼、工商学院、实验楼以及其他零散的,偶尔去一下,也没什么值得一书的情形发生。
还有琳姐毕竟是别人的老婆,又不能长期霸占,说不定她被我改造之后已经可以正常的和老公做爱。
当脑海中出现琳姐在他老公身下呻咛婉转的情形,我不禁有一种伟大的感觉,哈哈哈,不是嘛?极度空虚之下,我把目光转向了女生楼——南五楼。
我们住的是南四楼,与南五楼并排,后面就是校外的一条小巷(后来成了饮食一条街)。
而一所初中的教学楼就跟南四、南五隔巷相望。
前文中我提到过有位同学——小高知道我的事情,我们两个就策划着到对面的初中教学楼偷窥南五楼。
入黑了,我们穿上黑衣服,套上运动鞋,翻越围墙来到小巷。
初中的后门是那种栅栏式的铁门,这也难不倒我们。
不好。
没想到,围墙下的那排小破房子居然有人居住,一男一女正在那儿吃饭。
我和小高呆在那儿。
当然我们的第一个念头是跑,假装若无其事的边走边讨论,最后结论是:流民,不敢管事。
于是我们就在他们的注视下抓着铁门哐当哐当的爬了进去。
校园里很安静,只有远处正门位置发出一点微弱的灯光。
我们蹑手蹑脚的来到二楼,爬窗进了教室。
哇,整个南五楼尽在眼前:大部分寝室灯火通明,可惜距离太远了,只能看见模糊的动作。
回去之后第二天,我们就一人买了一个望远镜,30倍的。
当晚我们迫不及待的按原路来到三楼的教室。
我们一人占领一个窗口,搬条凳子坐下认真的观察起来。
寝室内的画面清晰的跑进眼睛,甚至能看清墙上的画。
除了高高在上的五楼和挂窗帘的一楼外,其余寝室均一目了然。
一个女孩穿着睡衣,在对窗梳头。
在灯光的映射下,里面的乳罩清晰可见,随着手臂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让人有一股拥抱的冲动。
一个女孩就带着乳罩,倚在床上看书。
白色的乳罩,裹着可人的乳房,真是秀色可餐。
一只手举着书,一只手在——手淫,没错。
放在自己的白色内裤上,手臂一伸一曲的,不会是看色情小说吧。
那是``````居然在那儿洗澡。
房间里没有人,女孩蹲在门后的水盆上,背对窗户,双手在下身摸索着,在洗阴道吧。
上身带着乳罩,下身却光光的。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站起来一只腿搭在床上,用另一块毛巾抹着阴部。
偶尔抬头仰望天花板,大概是弄到敏感地带了。
完了就躺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下身。
噫,那不是我的老乡吗?她进了宿舍就开始脱衣服,上衣、乳罩、裙子、内裤一件件的飘落在床上。
没想到乳房居然这么大了,亏我平时还把她当作小妹妹。
她一边和旁人说着什么,一边往身上套着睡衣。
本来还想看看同班的女生,但他们都住五楼,只好遗憾而归。
看在望远镜的分上,后来又去了,看到的内容大同小异。
有一次很不凑巧,我闲着无聊就单独行动,没想到刚落座就停电了,只好恹恹而返。
回到小巷,心理想着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旁边不是住着有个女的吗?好几次在他们眼皮底下行动都没反应,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
在门上的时候发现屋顶就一个男的在睡觉,女的应该在下面。
房子里很黑。
说是房子,其实只是宽不足两米的棚屋。
当时只想泻泻火,也没想到住这种地方的妇女会是什么好货色。
我怀着剧烈的心跳,摸进了棚屋。
蹑手蹑脚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想到那女的丈夫就在上头,手心里顿时全是汗。
猫着腰,一步一步往前挪。
近了,那女的就睡在尽头的一张小榻上。
仅带着乳罩,模模糊糊的硕大的乳房耷拉在胸前。
下身穿着宽大的半短裤,是自制的吧。
我右手按住胸口,心脏猛烈的跳着,很明显的耳膜随着心跳一股一股的。
女的一动不动,是睡了吗?我深呼吸,坏了。
“谁呀?”
女的一咕咚坐了起来。
我迅速转身跑出小屋,翻墙回到宿舍。
平静下来之后不禁庆幸平时踢球练出来的敏捷的转身以及飞快的短跑。
事后,同室的不断问我那时的脸为什么那么青,好像地里的小麦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