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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etong001字数:21489俗气逼人1那是在一次做完兼职返校的公交车上。

我有些累,打起盹来。

拐弯的时候,惯性把我从梦中揪出。

我发现公交车就像个方形的饺子,里面塞满了人肉馅。

当然了,这样的场面,每个大城市的中国人都习以为常了。

我的问题是,我发现了挤在我眼前的穿着黄T恤蓝牛仔的女子,她的右手扶在我前面座位的靠背上,可是,把她的牛仔裤撑得紧紧的浑圆的屁股,让我当场睡意全无,让我迷迷瞪瞪本来不大的眼睛瞬间圆睁,同时飞泻出惊喜不已的光芒。

然而,给我留下极为深刻印象的是这个蓝色的紧绷绷的屁股后面——一个有些瘦有些高的男人——穿一条黑色休闲裤,紧紧,紧紧,紧紧地贴在她的屁股上。

这条黑色的休闲裤紧紧贴着前面富有弹性的蓝色牛仔裤。

这条黑色的休闲裤随着主人的意旨,一会上下缓慢移动,一会左右悄悄摆动,一会还不想放弃继续向前贴近的努力。

我终于忍不住偷瞧一眼那个家伙的脸,他倒好,头稍稍向上抬,盯着扶手边上的广告,也不知道他是在看还是在想着什么,反正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感觉泰然自若。

蓝色牛仔裤试着晃动身体似乎想挣脱猥琐男的骚扰,然而周围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或肥或瘦或新或旧五颜六色的各种裤子,它和它的主人委实没有办法。

有一处路况不好(以前每次经过这里我都会想起川端康成,想起《伊豆的舞女》,想起伊豆半岛,想起岛上同样坑坑洼洼的一条路,想起一个导游抱歉地说路面像麻子一样,想起另一个导游诗意盎然的说这条道路就是赫赫有名的伊豆迷人酒窝大道。

今天,我的大小脑全部支援我受到惊吓的双眼),车子摇摇晃晃仿佛喝高了。

那条在我眼里近乎可恶的黑色休闲裤,疯狂地在那条紧绷的蓝色牛仔裤上舞动——那是怎么看怎么下流的舞。

它的主人的脸,仿佛不再属于它的主人,泛着异样的红光似痛苦似陶醉似不可名状。

这样的场景一下子就把我幼小的黄豆眼给震惊了,我望着他们,用那种似乎特别专注的人们常见的傻样,直到,直到我前面的人起身下车,那条蓝色牛仔顺势坐下,那个黑色休闲裤挪到车门旁边。

厌恶的情绪其实一点没减少。

但是,突然我开始羡慕那条可恶的黑色休闲裤以及它的主人。

他们利用了我最喜欢的屁股,他们当我的面直截了当地使用了就在眼前晃来荡去的翘圆屁股,他们把我一直用来想象用来YY的美股在我眼皮上面当众使用了,当场玩弄了。

而且以那样不堪入目的方式,以这样刺激的场面。

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我想使用我已经不多的蛮力把那条黑色休闲裤彻底劈叉。

可我又没有那么神勇。

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却让我坐卧不宁,让我的二弟蠢蠢欲动。

初夏的裤子被我的二弟撑起一片尴尬的天空,我赶紧把双手放在上面,即使没有人会看见。

我瞥了几眼我前面的蓝色牛仔的主人,我想,她是被人侮辱了。

被人当我的面(说当众也不过分,但毕竟看到的人没几个,我不敢确定就我一个)把她浑圆的美股侮辱了。

她饱满的两片屁股稀里糊涂地被动地给一个陌生而大胆的无耻男性献了身。

至于是不是它们的初次,我无从知晓。

至于那条黑色休闲裤还强奸了多少被诱人的或圆、或凸、或翘、或厚、或弹的屁股压迫欲裂的蓝色黑色灰色或白色的牛仔裤休闲裤,我不得而知。

公交车,公交车,我从此很讨厌这个称呼。

有人利用了它的名字,有人无耻地利用了它的身体。

俗气逼人2我肯定是一时冲动,要不就是鬼迷了心窍。

反正现在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突然就决定跟着那个黑色休闲裤下了车。

这不是我该下车的地儿。

我紧紧跟在那个忽闪忽闪匆匆前行的黑色休闲裤后面,天色近黄昏,晚风有些凉。

黑色休闲裤突然停止了脚步,回过头来不解的问我,你跟着我干嘛?我稍微一愣马上回敬道,谁说我跟着你了,这路是你家的啊?他更干脆,你他妈有病啊?我彻底出离了愤怒,怒目圆睁,你抢答对了,但我没你病的厉害,你个流氓。

我一边骂着,上去揪住了他的衣领。

他没有想到我的反应如此激烈,动作如此迅速。

他本能地想躲避,无奈输给了我的迅雷不及掩耳。

你个傻逼,关你吊事啊,他在反抗的同时还不忘记声嘶力竭地辱骂我。

此时,我索性闭了嘴,就想专心致志对他动手动脚以发泄愤怒。

然而,打着打着这嘴就闲不住了,一边喘着气,一边亮出来我的唇枪舌剑:你个傻逼,你个二逼,你个流氓,你个臭流氓,我他妈揍死你!畜生!光天化日占人家便宜!真他妈色胆包天!你比我胆可大多了!他终究打不过我,或许是心虚,一见围过来的路人多了,他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挣脱我,快步跑了。

看着他那跌跌撞撞的狼狈样,我又突然不想追赶了。

斗气全无,我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有点疲惫地走出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

我无暇顾及这些,想尽快回到39路站牌。

我想尽快回到学校,我饿了。

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身后嗖嗖的像是有人追来,我心里一惊,以为是黑色休闲裤又报复我来了,猛一回头。

哎呀,我还真是有点吃惊。

居然是那个牛仔大屁股女人。

车上人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下的车。

你好厉害啊!谢谢你替我教训了那个流氓。

在车上没有机会看清她,她微笑着大大方方地对我表示感谢我才看清楚,她长的还真是够普通,如果不是她圆绷的大屁股,在大街上打死我我也不会注意到她的。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你别谢我,我揍他不是为你哦,而且我也是个流氓。

她嘎嘎笑了,很爽朗,你别逗我了,我不怕你这个流氓。

我很纳闷,我没有逗你啊,连逗你的打算也没有。

我盯着她,我觉得自己很真诚,我真的是个流氓你爱信不信。

她笑的更厉害了,喘着气说,我没见过有人老是给别人介绍说自己是流氓的。

她的胸部和她的笑声再一次共舞起来。

鬼使神差,我感谢我的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我突然就伸手捏了一把她活蹦乱跳起伏不定的胸部,并以一种严肃的口吻扬着头问她,我流氓不流氓?她终于被我这个意外之举终止了笑声,但她还是那么镇定,你个臭小子,手还真不老实。

看在你打了那个臭流氓的份上,我原谅了你这个小流氓。

我走了。

话音刚落,她就走了个头也不回。

路灯下,她的屁股一扭一扭,一扭一扭,把我的目光牵扯了老远老远。

忽然我感觉不到饿了。

我想追上她去。

我再次感谢我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我用我修长的身躯仿佛从天而降般突然就挡在了她丰满的胸前,微笑着问她,我们算是认识了吗?她也笑了——她笑起来倒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好似在掩盖我突如其来带给她的小意外,咱们离认识还有十万八千里不止吧?!俗气逼人3我情绪高涨起来,

“呵呵,不就是一个泼猴打个滚儿的距离嘛,能有多远!我就是附近西安华夏大学的学生。你呢?做什么的呀?”

“是吗?你还是一大学生呢?上大几的啊?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她像被人按下枪栓的机关枪,嘟嘟地问了我四个问题,我一时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都。

我说,

“我上大二了,那么多学生你怎么可能对我有印象,我又不帅——你也是我们学校的?”

我开始仔细打量她。

说实话,如果一个人还不老,单从外貌上已经很难分辨出他是不是一个大学生。

大学生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就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似的,有时候你别见一个人长的歪瓜裂枣的,穿的也邋里邋遢,其实人家不仅是大学生,所在学校还很牛叉。

没办法,还是那句老话说的透彻,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唉!我哪能是你们学校的,我高中都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

她的情绪有了种微妙的变化。

“我就在离你们学校不远的一个餐厅打工,还给你们学校里送过好几次盒饭呢。”

“哦”,我点点头,

“你在这几年了?有熟人?”

她说,

“哪有什么熟人,倒是一个亲戚介绍到这打工的。我来这快三年了。”

她边说边想着要走,我着急了,说实话,我有点对她想入非非了。

我控制不住我不断瞥向她浑圆的屁股的小眼睛,我怀疑我猥琐的眼光可能被她察觉到了。

情急之下,我伸手拽住了她圆润的胳膊。

她警惕地望着我的眼睛,

“你要干嘛?”

“不干嘛,你那么着急走干嘛?”

“唉,我该上班了啊,哪能跟你们大学生比呢”她把我的手甩开。

“哦,那咱们一起走吧,晚上我就在你们餐厅吃饭了,行吗?”

“随你咯,你愿意在哪里吃就在哪里吃呗。”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吃了吗?要不要我请你?”

我开始忍不住强行套近乎了。

“拉倒吧,不用,你个穷学生哪有钱请我吃饭?”

“大餐我请不起,一顿便饭我是没问题的哦。”

“再说吧,我一般都是下班了才吃晚饭的——你晚上不上课?”

“我现在大二,晚上很少有课,你几点下班?”

“我得到十点呢,够晚吧?”

因为离学校也就两三站的距离,索性我们就走着过去了。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俩好像很熟的样子,肩并肩走在一起。

我忍不住还是把憋了半天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会在公交车上,那个流氓在你屁股上蹭来蹭去的,你不知道吗?”

“我又不傻,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是吗?那你为啥不反抗?”

我感到很意外。

“反抗啥啊?人太多了怎么动,事又不大。”

她甚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呦,那啥算大事啊?”

“挣不到钱就是最大的事儿。”

“整个掉钱眼里了你,你多大了啊?”

“23,咋啦?”

“也不大啊你,怎么这么看的开呢?”

“我娃娃都四岁了有啥想不开的,我得为我娃挣钱呀。”

“真没看出来,你还一副学生的年轻模样嘛。”

“我本来也不老啊。”

“那是,那是”我随声附和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怪不得已经丰乳肥屁股了呢,都是孩子妈级别的少妇了。

俗气逼人4餐厅其实不大,说是一稍微大些的餐馆更确切。

在门口我停下来,抽出一颗烟,

“你先进去,我抽完再过去。”

她说声好,开门而入。

我其实怕万一被熟悉的同学看到,我的心思和我的眼睛一样的细。

我承认,现在她是吸引我的,但我知道我的内心深处潜藏的不安。

说到底,多年的正统教育,对我毕竟是有着或深或浅的影响。

我的花花肠子她还未必知道,或许她压根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有我在一厢情愿的发情。

她对我的吸引仅仅是她的外在完全符合我认为的性感标准。

烟雾在我眼前升腾起来,但这一点也不影响我把自己的意图看清楚。

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忙起来了,又是给客人端饭,又是忙着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好不辛苦。

可是我的眼睛却垂涎欲滴地一直盯着她扭来扭去的肥臀一眨不眨。

尤其是她弯腰使劲地在桌子上擦来擦去的时候,那大屁股不仅撅得老高,还晃来晃去,只把我的眼睛晃得淫光闪闪,晃得我二弟不屈不服。

我都没心思等着我要的饺子端上来。

啊,真是一种无尽无休的诱惑和折磨。

饭终于上来了,我慢慢地吃着,只要她一出现,我就心慌意乱地瞅向她的屁股,瞅着她不断变化的玲珑的曲线。

她回到里面做饭的地方,我就继续不紧不慢地进餐。

我想等着人少的时候,她清闲下来好好聊聊天。

九点半的时候,还有一个学生模样的在如狼似虎地吃着炒面。

我也早就连汤带水都喝的溜光抹净了,她有了机会坐在了我的对面。

“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调笑着问她。

“你呢?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对不对?”

她也嘻嘻的笑道。

“我叫王小左”我如实地告诉了她,

“我说的是真的,可以让你看我的身份证”我做出一副要掏钱包状。

她笑的合不拢嘴,摆摆手,

“算了,算了,真假又如何嘛?你就叫我李姐吧!”

“理解?呵呵,我还真挺理解你!”

我也乐了,插科打诨道。

“李姐,要不你也点一份你想吃的,然后吃完也就下班了,多省事啊,算我的。”

李姐笑意盈盈,

“你干嘛请我啊?”

我急了,

“不是说好了嘛,我请你吃个便饭嘛”她摇摇头,

“算了,无功不受禄,我回家有饭吃的”。

我更沉不住气了,

“你家在哪里?你老公也在这吗?”

“这里哪有我的家嘛,租住的附近的民房,还有一个姐妹在的,今天她做饭。”

“你老公不在这呀?”

“他在老家看孩子,他身体不好。”

“哦”我长出一口气,

“你想不想他?”

我笑的有点邪气。

“想有屁用啊——你小孩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啥!”

她似笑非笑地嗔怪我。

“我只比你小三岁啊姐姐,我已经成人两年多了,成人都七百多天了,好吗?”

后面两个字我拉的有点长。

“你急什么嘛,你这个孩子,就冲你打架这事就说明你不成熟。”

“行啦姐姐,以后你有的是时间教训我,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呗!我想送你回家”也只有色胆包天才有的勇气,让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哎呦,不用,不用,又不远,一会儿就到了,算啦。”

她好像态度很坚决。

我的沮丧开始萌芽。

我就是这么的不坚强,而且脆弱的一塌糊涂。

今天全是仰仗着包天的色胆,我才得以这样坚定,

“李姐,我必须送你,我非得送你。”

说完我把头扭向了一边。

沉静了大概有七八秒的时间,李姐大概拧不过我,拍着我的肩膀说,

“好吧,好吧,随你。”

我转头,笑的两个眼睛跟没了似的。

俗气逼人5十点的西安城,人流已经大减,但是仍然灯光旖旎,璀璨一片。

我们走在了同一条路的另一边,或许是因为一同走过了一次这条路,亦或是下班了心情放松了,或者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又长了些的缘故,总之,她比之前更轻松更欢快了,心情好转的异常明显。

我看她如此欢实,包了天的色胆也欢实的翻了好几番。

我越走越靠近她,我用肩膀抵着她的肩膀。

她又紧张了,

“你干嘛?好好走路。”

她边说边躲我。

我强装嬉皮笑脸状,还一脸无辜样,

“李姐,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看出来了,喜欢又怎样?我可是结了婚的人,我们不合适。”

她还义正词严。

“怎么不合适了啊?我觉得挺好的啊”我紧追不放,简直都带了哭腔。

“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啊”

“可我觉得挺好的啊,关键是我喜欢你啊,李姐,喜欢你知道吧?”

我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迫切。

“你是大学生啊,我只是个打工的,咱们怎么可能嘛?”

“我觉得这都不算事,我们又不结婚,姐你想那么多干嘛?”

李姐只是撅着小嘴摇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让我心急如焚。

真特么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时候就越心急。

“李姐你是不是嫌我长得难看啊?”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不合适呀。”

李姐说的很肯定。

我心想,有啥不合适的,我都已经不觉得吃亏了,你那么来劲干嘛呢,真是奇怪。

你都当妈好几年了,我特么还是一处男呢,我都没想那么多,你这是何必来着,我已经大大方方地决定就把我的处子之身献给你这副前凸后翘肉感十足的性感之躯了。

想到这里,我的男性雄风终于艰难的冒出了头,我忽然就抱住了她,猛地亲了她肉呼呼的脸蛋。

我对亲她的小嘴还是心有余悸,想先看看她究竟是何反应。

她吓了一跳,急急地挣脱我,往前跑了几步。

我一看,她不过就是躲避而已,又不打我,也不乱喊乱叫,而且躲避的又不彻底。

我的年轻的心脏,跳的更猛烈了。

我追上前,又拦腰抱住她,手也亟不可待地在她胸部信马由缰。

她一边反抗一边喘着气说:

“你快住手,你别这样了,再这样我急了”我根本就不理她,或者说我根本就顾不上理她,我心痒难挠,心醉魂迷地腾出一只手使劲地狂捏她那我心驰神往已久的肥#臀。

我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地咂摸享受,一不小心被她近乎野蛮地挣开了。

她气喘吁吁地骂道:

“你他妈比车上那人还流氓!你到底是不是大学生啊”说实话,被骂后我心里还是油然而生地感到难受,情绪一下低落了许多,连二弟也不那么过于骄傲地挺胸抬头了。

我底气不足地说:

“李姐,你别生气嘛!我是真的喜欢你啊,在我眼里你可有魅力了,我觉得你好漂亮的,而且特别性感,真的。唉,我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嘛,我就是个流氓哦,嘿嘿,我当然是大学生了啊,但我更是个人,男人,正常的男人。”

“我已经说了,我们不合适啊,你咋这么固执呢?”

“难道你不固执吗姐姐?我说了,我喜欢你,别的什么都无所谓,我不求别的,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的一切我都不会过问,你咋还对我那么狠呢?”

我把我认为的她的担心她的顾虑都讲出来,希望借此能取得她的初步信任。

可她似乎还是将信将疑。

“这样就是不太好哦,你是个大学生,长得也精神,我怕你嫌弃我……”

“这是哪里的话,只要我们两个人都好还有啥不好的,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真的。”

头一次被人形容为长得精神,我都受宠若惊地怀疑她独特的审美是否为发自肺腑的。

但是我的小情绪还是朝着心花怒放的方向美滋滋地前进。

我就是这样,情绪波动往往就是别人不经意的某句话,甚至是某个眼神。

她啥也没说,低头,默默朝前走。

我期待了半天,她只是不停地独自走自己的路,好像旁边的我根本不存在似的。

我一看此情此景,黄色的小眼珠子眨也不眨地转了四五圈,再这样走下去,一会儿她就到家了,那么,今晚我蓄势待发的二弟恐将一事无成啊。

俗气逼人6莎士比亚说:

“全世界是一个舞台,所有的男男女女不过是一些演员。”

每个人都扮演一种角色,每个人又不止扮演一种角色。

我现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我现在就是一个坦诚的近乎无耻的赤裸裸的流氓。

与所在学校没有半毛钱关系,与所学专业没有半毛钱关系,与亲爱的同学们的和睦相处没有一毛钱关系。

奥古斯丁所说的,就好象他是女性的代言人:

“我还没有爱上谁,但我爱上了爱情本身;我在寻找某种我可以去爱的东西,既然我爱上了爱情。”

女性真正的爱人是“爱情”本身!巴尔扎克专门就此有一句名言:你决不能用强奸的方式来开始婚姻。

同样,你更不能用强奸的方式来开启一段香艳无比的婚外情。

如果男人希望色情,那么女人就需要调情。

调情不就是一种有情调的色情吗?当然,调情需要耐心,需要技巧,需要精力,需要投入。

因此调情是一种能力,也是一种实力。

因此,我认为强奸是一种百般无能的表现,我愈加厌恶强奸这种发生性关系的野蛮方式。

可是,但是,你那么期待,你那么渴望的性感尤物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在你前面不到二米的距离,不断变换着诱惑的曲线吸引你;而你又不能采取暴力的令人生厌的霸王硬上弓。

煮熟的鸭子都已经被你强拉硬扯地吃了那么三两口了,满嘴流油的意犹未尽比连骨头都没啃上一口更是让人上不来下不去的,简直就是骑虎难下的真实演绎。

怎么办?继续调情?继续勾引?很明显,我调情的技法还有相当大的提升空间。

勾引?我的资本呢?拿什么勾引?这样消极的想法让人忧伤。

男人该硬朗一些,软弱的男人总是不受女人青睐的。

这简直是一定的。

我快走几步,追上了同样若有所思的李姐。

“姐,你想什么呢?”

我把右手轻轻放在她柔软的小腰上。

“我能想什么嘛,我在想我姐们晚上做的什么好吃的呢。”

说完她嘻嘻地乐起来,仿佛已经把美味放进了自己微张的小嘴巴中。

“姐,你饿了,要不我去附近超市买点零食你垫垫底。走吧,前面不远不就有个华联超市嘛。”

我把她的小蛮腰搂的更紧了,她挣扎了几下——我心里踏实下来,她这个动作传递给我的感觉,就是她的抗拒更多是象征意义上的,只是一种女人的小矜持罢了。

“我马上就可以到家吃饭了,非得去买吗?”

她紧贴着我,眼睛却望着超市的方向。

“非得去,走吧!”

我的回答非常果断。

我几乎是拖着她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超市。

这时候我的本能水到渠成,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我右手搂着她的腰身,左手就有点按耐不住,用力地在她凸起的胸部揉搓了几下。

她就把我的手打开,埋怨道,让人看见!我说哪有什么人嘛!我又把我的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走了两步,把手往下伸了伸,手指刚好落在她右边的乳房上。

我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划过。

这种感觉好奇妙。

她走着走着竟然有了清晰的喘息声,这个声响让我的二弟如同孙悟空的金箍棒一般突然就变大。

她呼出的气拂过我的手背,痒痒的。

我抓过她的左手放到被我二弟撑起的鼓鼓的裤裆上。

她手一哆嗦,猛地扭头惊讶地盯着我,这么大啊?我点点头,已经这么大好多年了。

她居然又试着摩挲了几下好像担心不是真的似的。

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倾诉,这样的大1吊才配得上你的大屁1股哦。

她一把推开我,流氓!我赶紧跟上去,放纵自己的手在她辽阔而起伏有致的腚上肆意游走。她又呼吸急促地朝前紧走,想甩开我一段距离。

我又紧追,如此反复,我忙的不亦乐乎。

走进超市的一刹那间,我发现另一条通道边上有一个门口。

我的心通通地跳的厉害起来。

俗气逼人7这个时间点,超市人已经不是特别多了,我期待那儿能有个相对隐蔽的空间。

我连搂带抱朝那个门口的方向挤她。

她有些迷迷瞪瞪,稀里糊涂地就被我带过去了。

打开门进去,里面还有一个门,门外就是楼梯过道,但这个门却打不开,应该是被锁了,却没有锁头。

我一看这个空间也不错,虽然里面放了个桌子,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杂物,但空间还不小,简直是太和我意了。

感谢上天。

我把这个门重新关好,并把那个脏不拉叽的破桌子抵在门上。

李姐好像突然睡醒的样子,急切地问我,你要干嘛?百分之七十的我已经不再属于我,完全失控了。

我嘿嘿地笑道,姐,我真的好喜欢你。

说着我就紧紧地抱住了她,手在她的身上大张旗鼓地鸣锣开道,对着她性感的小嘴好似瓮中捉鳖般一口含进了我饥渴的大嘴中。

她又是一顿轻描淡写地抵抗,不怕让人发现了?我自欺欺人地安慰道,这不是通道不会有人过来,这黑灯瞎火的外面的人贴到门缝边都啥也看不到。

偷香窃玉的刺激已经让我浑身勃起,我让她伏在桌子上,撅起那招风惹草的大11肥11腚,我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揉了又揉,放浪形骸的爱不释手。

她哼哼唧唧不知所云。

我把她的牛仔裤退下来,啊,他的内裤是湿的,原来她的下面已经汪洋一片。

我的二弟斗志昂扬,雄赳赳地整装待命。

姐,我要进去了。

她却没有任何反应,就是肥腚不停地扭来晃去的变换姿势。

我二弟在她湿乎乎的私处上来回摩擦了几下,然后我一挺,二弟兹溜一下就进去了。

二十年了,二十年了,这是我二弟开天辟地的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真正的如鱼得水。

我忙不迭地开始了紧锣密鼓的进进出出。

我的这个同样被我撩拨的欲火焚身的李姐,在我二弟进入的一瞬间就控制不住地大喊了一身,然后又自己紧紧捂住了嘴巴。

她扭头说道,你那玩意真他娘的粗大啊。

我不理她,继续用行动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

我也搞不清楚是我二弟太茁壮了,还是她好久不做的缘故,我感觉里面非常紧致,我的每一次运动都会给我们彼此带来漫无边际的销魂体验。

她似乎比我更舒爽,低低的呻吟声让我愈战愈勇,不知道是不是热胀冷缩的缘故,反正我知道摩擦生热,我的二弟愈发涨的紧。

忍不住又加快了进进出出的频率。

我紧紧地抓着李姐肥肥的大11屁11股,每一次“啪啪”的撞击声都能让我全身的筋骨爽到发痒。

突然李姐,浑身颤抖起来,哆哆嗦嗦的,把我吓坏了。

我不敢动了,李姐扭过头来,昏暗的光线下我发现李姐的表情好吓人啊,李姐急急地对我说道,小弟,别停啊,快点,快动起来。

姐不行了,快。

受到鼓舞,我继续和李姐短兵相接。

一会儿,她的大11屁11股又剧烈的抖动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听着挺渗人的。

时间长了,我的黄豆般的小眼睛也适应了门洞的光线,我专心地盯着李姐白花花的肥11臀在我激烈的撞击中发生着推波助澜的形变。

二弟在膨胀,欲望在膨胀,李姐的淫11水在四射,我的激情在四射。

我完全沉浸在了交欢的快感之中,把其他和人类有关的东西,诸如羞耻,害臊,廉耻之心统统都丢到了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的地方。

俗气逼人8我估计李姐是爽的扛不住了快,她强压着某种摄人心魄的快感,低低地问我,弟啊,你怎么还没完事儿啊?姐受不了啦!而我爽的浑身痒痒,只想发笑,我停下来,说道:

“咋啦李姐,爽够了?弟还没要够呢,弟正舒服的要死要活,你咋就不行咧?”

李姐头摇的拨浪鼓子似的,呵哧呵哧地喘着气,说:

“你小子真她娘猛,姐快被你搞死了,姐真的要够了。你怎么这么久哦?”

我嘿嘿一乐,说道:

“得嘞姐,我麻利点。我开始了马不停蹄地大力抽插,顿时我感觉这个世界突然就离我远去,仿佛我也离开了我自己。我眼里,只有丽姐肥硕的肉臀,随着我的欲望一起波涛起伏;我的耳朵里,只有丽姐摄人心魄的巨大呻吟和我爱不释手的手在李姐肥臀上的拍打声。突然李姐站了起来,气喘吁吁道:

“我真的受不了你了!姐用奶子给你搓搓吧……”

不由分说,李姐就蹲在了我的胯下,用她那对同样肥硕无比的巨乳,夹住了我惊心未定的二弟,非常用力地挤压起我湿漉漉的二弟来。

这种钱所谓有的刺激享受,让我和我的二弟有了新鲜的感触,于是,我二弟开始了在李姐事业线里的曼妙之旅。

可能是李姐挤压大奶子太累了,看我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她索性又开始用她娇喘的小嘴毫不犹豫地把我坚硬如铁的二弟含了去。

这里的感受与前两处均不同,似乎李姐很会吃一般,我的二弟终于有了种要吐的冲动。

我看着李姐这非比寻常的表情,乱颤的豪乳……感觉天地之间,还有呵可争?太刺激了,太爽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到达极乐世界的悬崖边上,就等着要奋不顾身地飞流直下三千尺。

刺激死了,爽死了。

如此往复不知多久,一股热流好像水枪喷出去的水柱,李姐下意识地用手一挡,可惜晚了,就赶紧用手胡乱一擦,气的破口乱骂:

“你他娘爽了,你姐我可倒霉了。没人干过我奶子,没人弄过我的嘴,你他娘射我一脸,你可够本了。我被你搞死了……”

我赶紧做了打住的手势,我说:

“嘘,嘘,姐姐你小点声行吗?这是在哪啊!咱出去再说好吗?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弟弟我也没亏待你嘛,你说你高11潮了几次啊都,弟弟都把最宝贵的第一次完完全全献给你了,你还咋的……”

我这正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有礼有节地在给李姐做思想工作呢,突然就传来了有人推门的声音。

我和李姐瞬间相视无语,摒住了呼吸。

俗气逼人9“啪嗒”一声响,门洞里的灯亮了。

晃得我都有些眼晕。

只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门没锁啊!咋还推不开了?”

要说,还是我反应快,迅速从发呆的不良情绪中回到了紧迫的现实中来。

我一边忙着捡起衣服,一边对痴痴发呆的李姐说道:

“李姐,别愣着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快!”

回过神来的李姐倒也麻溜,三下五除二就把凌乱的衣服给完完全全的复原了。

其非同一般的效率倒让我看傻了——我还没有完全疲软的二弟还露在裤子外面独自回味着刚才的酣畅一战——门就被用力推开了,破桌子打个趔趄,倒向了李姐的脚下,差点砸着她的小脚。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随着桌子的倒地声冒失地出现在了愕然的李姐和我面前。

看此人打扮应该是超市的清洁人员,个头蛮高,脸蛋儿上透着掩饰不住的秀气。

说实话比李姐的脸蛋儿惊艳的多,有味道的多。

我像所有色鬼一样时刻不忘对所有稍有姿色的女人产生意淫,时刻不忘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陌生女人进行颇为仔细的“察言观色”。

她的胸部……突然我被人拽了个趔趄,就听到李姐焦躁的声音传过来:

“瞅啥瞅呢?还不把你那个鸡巴玩意儿收起来!”

我才意识到,我的二弟还独自在外,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胡乱往上提起裤子。

清洁工姐姐好像是被这种百分百的出乎意料吓到了,尴尬的有点蒙头转向,不知道该出去还是进来。

她就在门口那,一只手还没有离开那扇没有全开的门,一动不动。

我和李姐也一动不动。

一时间,两女一男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最终,还是清洁工姐姐首先坚持不下去了,带着抱歉的神情和态度匆匆忙忙在门洞的角落里拿起一个拖把,一句话没说,头也不回的离去,仿佛不是我们而是她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一般。

我恍若梦中一样,和李姐一起狼狈不堪地匆匆走出门洞,走出超市的大门。

“都是你这个流氓,让我跟着你丢人现眼,唉,真他娘倒霉!”

一出门,李姐就开始了对我络绎不绝的埋怨和指责。

回过神来,我还理直气壮地为自己开脱:

“人算不如天算,这个意外谁能预料的到嘛!我也不想这样的啊!我的私处还让她白白看了好几分钟呢!”

“呸!净说些不要脸的话!”

不知道为啥,和李姐刚刚有了苟且的事实,她对我的语言明显就粗鲁了许多,似乎不再拿我当外人了一样。

“行了姐,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呗!反正谁也不认识谁,过几天谁还会记得你!别再想这些了,自寻烦恼——对了,我去给你买些零食呗?”

“算了!”

李姐叹了口气,

“我他娘真的累了,马上回家吃点就睡了,你那玩意太他娘大了,搞得我都吃不消了——不过姐喜欢!”

我看着李姐瞬间由刚才气呼呼的模样突然又变成了沉浸在某种回味中的骚不拉叽的表情,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她不停扭动的大屁股,并感叹到女人心大海针真是不假。

李姐推开我的手,骂道:

“你他娘还没弄够啊,你还真他娘骚情的不轻啊!你这大学怎么上的啊!赶快回学校去吧!快走,我也回去了!”

“我再送送你吧姐,这么晚了。”

我承认我虚情假意的成分不少于百分之五十。

“得了,得了,我没事,你赶快回吧,以后我们再见面!”

说着说着她就加快了脚步。

“以后我们再见面”,我心想,看来我把这个骚女人真的伺候爽了,她居然期待继续被我搞。

我心里乐开了花。

我喜欢她肥美壮硕的身体,这是事实。

我见好就收的作风从未改变过,我大声喊道:

“李姐再见,你慢点走!”

话毕我也转身就走——脑子里却一幕一幕回忆着刚才的所有刺激场面,并最终锁定在清洁工姐姐漂亮而成熟的脸蛋儿上。

俗气逼人10第二天早上的课很重要,为了不迟到,早饭我都吃的很仓促。

教我们经济法的老头很有意思,虽然他讲课有将近一半的时间要扯闲篇,但我们还是都比较喜欢他的。

原因不外乎两点,首先老头不像那些年轻的老师喜欢照本宣科甚至是背讲义,特没意思——可是催眠效果极佳,每每搞得我昏昏欲睡;再就是,老头另一半讲课的时间讲的还是蛮专业的,没得挑剔。

我由于这两天纵欲频繁,觉也睡得不踏实,课上就有点晕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老头什么时候讲起了西游记来,巧的很,我居然和他老人家的某些观点相似,甚至是一致的。

我也认为,唐三藏才是一个真正值得尊敬的男人。

《西游记》最重要的四个角色里,我以为我真心钦佩的人,当属唐三藏。

他是一个真正的成熟男人。

孙悟空过于张扬的个性让他在我内心永远是个顽皮的少年。

所谓人不轻狂枉少年。

他的勇敢,是盲目和冲动的。

而我和你一样,总以为冲动是魔鬼。

对孙悟空影响最大的几次恶劣事件里,冲动和缺少定力是罪魁祸首。

例如,逐出师门。

戴紧箍咒。

而且,在许多的战斗里,孙悟空并不是战无不胜的。

所以,在我心里他充其量是一介个性鲜明的勇夫而已。

猪八戒的滥情是不能被忽略更不能被歪曲成多情的。

他的爱情和温柔来源于自己的需要,而不是他爱的那个人的需要。

猪八戒毫不犹豫的懒惰以及赤裸裸的贪吃和爱抱怨,似乎给我们留下了坦率的假想。

明眼的人都知道,再坏的人也有可爱的那么一点点的。

他的能耐和本事暴露出他在《西游记》里不过是个搞笑的小丑,对于取经路上的困难,只是起到了休闲的调节作用。

所以,在我心里他充其量是一个流里流气的不良青年,在好色这点上比我强不了许多。

沙和尚几近傻和尚。

但我以为他傻得可爱。

在猪八戒面前他的忠诚象八月十五的月亮,光彩奕奕。

虽然他的本事和他二师兄一样,没什么称道的地方。

但我们感觉得到有他在身边,唐三藏的踏实还是显而易见的吧。

在生活中,我们都是一样的,都喜欢这样的人。

所以,在我心里沙和尚是一个既低调又单调的可靠的中年人。

唐三藏最打动我心的一点是他的勇敢。

体力的较量似乎更能直接方便地显示出一个人的不平凡来。

然而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们都知道,和自己内心的较量其实更显艰难。

唐三臧的勇敢全留在了自己心里。

不是每个人都能看见的。

面对心知肚明难以预料并且显而易见的困难,他单枪匹马仅仅带着自己勇敢的心就上路了。

那份义无返顾的决心,如果是我们,我们有吗?还有他毅力的坚强,更让我望尘莫及。

极度危险。

极度诱惑。

一直不断大起大落的考验。

你能行吗?反正我肯定不行。

所以,摸着我的良心,我原谅了他在看到妖怪,见到野兽时出现在他脸上短暂的惊慌。

他毕竟只是一个肉体凡胎的青年和尚啊。

我还没有找到足够的有力的证据来证明唐三藏不是一个多情的人。

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有情人。

面对真爱后,他对那个妖精说出了一句真心的话语,

“人妖岂可相提并论?!”

心声总是出现在不经意间。

作为一名师傅,明明你错了,有几个能当众向徒弟道歉的?在道歉的人里,有几个能象唐三藏那样当众向徒弟下跪认错的?比较善于作秀的刘备如果看到了也会自叹弗如的,因为他知道,这明显不是作秀。

一玩真的,有些人就不行了。

唐三藏用他自始至终的责任感实践了自己对唐王的承诺,静悄悄地展示了自己的诚信和在惊心动魄掩映下的可贵的责任心。

做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是不容易的。

做一个重情重义而又立场坚定的男人,更是不容易的。

因此,我尊敬这样的男人。

因为,唐三藏的这些品质全都是我极度欠缺的。

俗气逼人11“亚历山大教授说,如果裸像会唤起观者对于肉体对象的某些想法或欲念,它就是伪艺术,是伤风败俗。”

第一次看到这种清高的理论,我十分诧异。

我想起了初中学过的美术课里一些经典的人物画,那些大胆的西方油画里,有不少著名的裸像,而且裸的大胆利索,裸的让我心神不宁。

我确实有了某种欲念。

当时只是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且近乎无耻,现在进而疑惑,难道那些教育专家会把一些伪艺术,伤风败俗的东西弄进中学教材里?我一时不知如何理解了。

直到有机缘再读到某个哲学家如下的名言:

“任何一个裸像,无论它如何抽象,从来没有不唤起观者的零星情欲,即使是最微弱的念头。如果不是这样,它反而是低劣的艺术,是虚伪的道德。”

我觉得,人还是真诚一点比较好,实在不行,真实一点也比较好。

我发现,其实我一切正常,或者说无限接近正常。

我没有问题(是关于性以及性欲的问题),问题是正常本身(好像我所谓的正常本身就不够正常)。

我的优点和缺点与人类的优点和缺点似乎出入不大,并没有当初想象的那样可怕,那样格格不入。

自己的所谓问题,只不过是我的那些遥远的各国前辈的问题的零星复制或者重复。

盯着自己的身体,发现还可以:身高一百七十八公分,肌肉匀称而弹性十足。

只是,只是,脖子以上的部位协调不够,多少对不住支撑着它的那段青春的身材。

然而,然而,我的脸面虽然没给我一点点面子,我的臀却从身后悄悄地给了我不少意外的自信。

这是两股结实而饱满,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臀。

看(自己使劲扭着脖子直接看或从镜子里看)着顺眼,摸(自己用左右手均摸过)着顺手,感觉舒服。

后来从《臀相》里面得知,这样的臀型对于男子来说表示身体健康、充满活力,做事情有始有终、能够坚持到底。

甚是欣慰。

我甚是欣慰啊。

因为对女人的臀部十分感兴趣,我的性趣也愈来愈离不开女人的臀。

因此,对于关于臀的一切图片,文字,视频我皆来者不拒。

女人的美臀,我二弟的上帝。

大一的一个学期,我几乎完全沉溺于此,而且当时网上资源的确丰富多彩,没有找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我被淹没得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量,是的,让我在欲望的深海往湛蓝的天空起跳,我跳得起来么?可怜我又不会轻功。

据说,臀部仿佛就是一部历代兴衰史,古今中外一旦是太平盛世,通常也都是“肥臀”大行其道的时候。

古罗马与中国的唐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美国心理学家甚至发现,臀部的大小还能影响一个人的IQ像埃及艳后、拿破仑、华盛顿也都是“肥臀族”,难怪好莱坞当红女星珍妮·佛洛佩兹会为她那大屁股投保二点五亿美元的保险呢!也就是我后知后觉,反应迟钝,才在某天突然发现,肥臀紧臀满大街横行,大行其道,仿佛一夜之间从天而降;自己除了随之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泛滥成灾的肉欲,对其隐藏的深层的社会经济政治内涵没有丝毫的注意和发现。

从我内心最真实的地方出发,我理想中女子的臀部应该是适中就好。

凡事有个分寸嘛。

按《臀相》说,女人的臀部太大,容易有是非;臀部痴肥的人,懒散不积极;臀部太消瘦的人,没有份量,无法承担任务;走路臀部摇晃太夸张的人,不能信任;臀部太尖翘的人,容易移情别恋。

因此,不管是我理想中的臀还是将来我老婆的臀或圆、或凸、或翘、或扁、或宽、或窄,都无所谓,只要适中就可。

然而,做为欲望之对象,我无可奈何地希望还是愈大愈好,愈肥愈好,愈厚愈好,愈肉愈好,愈圆愈好,愈凸愈好,愈翘愈好,愈弹愈好,愈滑愈好,愈白愈好,让它尽情地朝着这些极端发展吧。

愈极端愈尽性。

越描述我发现自己越变态,越猥琐,唉。

“再美丽的孔雀从后面看,也有一个不甚美丽的屁股”这句来自西方的俚语,同样适合东方。

也同样适合东方的女性。

当下,无论身处何地,无论心在何时,总能阅到人间巨臀无数。

但是,十全十美的臀和十全十美的人一样难找。

这个发现令我沮丧却不绝望,一直似乎永无出头之日的中国臀,正在大街小巷,正在各种选美大赛,各种紧身或露臀装里,暴风骤雨般地获得解放。

在它们无声无息的解放战争中,我越来越黄的黄豆眼,没有被炮火熏得流出泪来,而是被刺激得眼球快要掉下来。

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处于伟大复兴的风口浪尖,繁荣昌盛的大好河山,丰满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衣服。

大街上,校园里,或俊或丑的女子,带着她们沉重的海臀,与内裤,牛仔裤,不停地摩擦着,冲突着,随时都好像要冲出重围,要挣脱枷锁,要获得解放。

中国的肥臀盛世晃晃悠悠地再次来临,就在我五米远的眼前,我的细小的黄豆眼已经应接不暇的非常明显了。

俗气逼人12在动物界,像有人说过的那样,美丽的不是雌性而恰恰是雄性——和人类相反,例如孔雀开屏,蜂碟争艳,雄师飘逸而夸张的鬃毛。

自从“女为悦己者容”以来,女人在整体上越来越比男人美丽漂亮。

美丽已经成为女人最显而易见的优势。

每一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一个具体的活生生的美丽女人,没有不怦然心跳的。

除了小孩子,最美丽可爱的人,就是女人了。

所谓一见钟情,一见倾心,钟情的倾心的显然是外在的东西。

每个男孩子都希望将来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漂亮,即使后来无可奈何地接受了并不心仪的女子,但在他内心的深处爱美的天性永远不会磨灭。

我们不得不承认,美丽,的确是一种资本。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女子西施在河边浣纱时,她姿态万方的美貌使水中的鱼儿皆流连忘返,迟迟不愿游去。

“沉鱼”即是后人对西施的美称。

汉元帝为安抚北方匈奴,选王昭君与单于缔结姻缘。

征途之中,王昭君玉手扶琴,天空飞雁为悠扬婉转的琴声所吸引,为她摄人的美貌所沉醉,竟然纷纷坠地。

“落雁”即成为昭君的代名词。

汉献帝时的宠臣王允,有歌妓貂婵。

一天晚上,貂婵正在花园拜月,月亮恰恰已经躲进云里一半,王允面对此情此景叹曰:

“她比月更美。”

此后,

“闭月”一词已是貂婵的别名。

唐朝,杨玉环因貌美而被选入宫,贵妃与宫女一起赏花时,手触花草,花草竟合叶卷缩,宫女们惊叹花草自愧不如杨贵妃美貌。

从此,贵妃更以“羞花”而驰誉。

中世纪,宗教裁判法庭具有无上权力。

当一名著名妓女被指控违反教规而受到审判时,她的死刑似乎已成定局。

所有陪审员都怒不可遏地指责她有伤风化、违背上帝旨意的“罪行”。

这位美貌绝伦的妓女有幸找到一位独出心裁的辩护律师,律师最有力的辩护是:默默地走到被告身边,轻轻地取下罩在被告身上的一件黑色长袍。

顿时,法庭上鸦雀无声。

原来,黑色长袍下面,被告没有穿任何内衣,此刻完全暴露了她修长、丰腴、洁白而光彩夺目的身体。

陪审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和颤悸——太美了!美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美得任何一位只要还是一个人的高级动物都无法不由衷地赞叹。

随后一阵轻轻的惊呼。

当呼声哑然的时候,响起了律师义正词严的声音:

“如果说我的当事人有罪的话,那么那些众多的嫖客又该承担什么责任?他们与我的当事人,在原罪的意义上至少是同等的,我们没有理由让我的当事人不公正地单独受到制裁,而且,任何人都没有理由把上帝赋予人类的绝伦的精品毁灭掉!”

原来一个个满腔怒火的陪审员,包括原告在内都默不作声了。

妓女被宣告无罪释放。

我们已经感受到了美的力量,一种柔软的力!不过这种力不是刀,是剑(我想剑从来都不是单刃的)容易伤到自己。

美从来都不是孤立存在的,美人更是不会孤单(但可能难免惆怅),美人的美丽一旦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和它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失衡,美丽和拥有它的人则都将成为罪过。

一位意大利绝色女子,名字叫罗莎拉·蒙塔波尼。

竟然成为疯狂撕打格斗的“罪魁祸首”。

原因是只要她出现在古城佛罗伦萨的街头,众多的男青年就会掀起一阵向她求婚的热潮,彼此为争得芳心而展开争斗,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一些青年甚至因绝望而自杀。

在格斗中惨死或自杀身亡的青年的父母,只好把愤怒发泄在罗莎拉身上,纷纷向法庭起诉,要求对罗莎拉进行制裁。

法官又把罪责归咎于她的美貌,竟判她面部受刑,要用烧红的烙铁烙伤她的面容。

然而,执刑者举起烧红的烙铁时,却个个被她的美貌所迷惑,所震慑,没有一个肯让这绝美的容颜毁在自己手里。

于是法官改判她戴一个骷髅面具。

在长达四十年的时间里,罗莎拉用一具骷髅遮住自己的花容,直至容颜衰老。

当人们发现单纯的美丽和幸福其实很难成正比时,那些长相谦虚的人们,早已倾斜的情绪开始缓慢恢复平衡。

性格和气质这种比较长久的品质,因为经得住时间的考验艰难地冒出抬头的趋势。

但,至少有我,不会忘记那句“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残酷涵义。

对于美,每个人的感觉和理解就像他自己本身一样的独特,对于美人,自然也是如此。

例如我,虽然见解和长相都未必成熟,但我却是发自肺腑的认为,一个没有身材的女人即使脸蛋再美那也是一种单薄的美,美中不足的过于明显。

甚至我会偏执的认为,女人的身材美,体态美,才是真正的美,如果脸蛋也很俊俏的话,甚至妖娆,那我就会偏激的认为自己发现了完美。

毋庸置疑,您已经发现了我的弱点,您叫缺点也不过分,我对完美完全缺乏免疫。

您若直呼我为好色之徒说明您真的很懂我。

俗气逼人13今年,我二十岁。

有着十四年高潮(生理和心理的)体验的处男。

我想,上帝在别人的心中有时很是好笑吧。

他,赐予我的外貌在很多人眼里近乎胡来,但让我的性欲却直逼中国民间的五通神。

对于上帝的玩笑其实我很无奈,我能怎么办呢?哪怕有超人的毅力和耐力,我依然并且断然不是本能的对手。

原始的东西,具有原始的动力;原始的动力,是原力,无可抵挡。

这样说来,似乎有种逃避推脱的嫌疑,然而您想象一下——我虽然已经成年,可是二十岁的年龄在中国大陆是不允许结婚的,即使有能力和实力同居,也是非法的——何况我上大学之前就一直努力着寻找的同居者至今无果。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惆怅而惶恐地猜测:上帝是仁慈的,即使对中国人也是友好的,他并非有意从我的容貌下手,而为难我;他肯定是想把我派到火星上去,然而由于命运等不可捉摸的误会,我被动地冒着极大的风险踏上了这颗蓝色的星球。

以至于现在,我的心情总是蓝色的,我的生活弥漫着雾霾一般的灰色。

说这些,并非代表我想抱怨些什么。

我对任何形式的抱怨已经失去任何幻想和兴趣。

我能平平安安活到二十岁,并自由地即将度完我平凡的大一生活,说明我确实和我的容貌相安无事——我们已经在最大限度上包容了彼此。

有什么办法呢?存在即合理,此话虽有点自欺欺人,但也实用。

欺骗不了别人,哄哄自己也是一种锻炼。

生活对我的考验远不止此,有时候,这竟然让我有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错觉。

的确,出乎了整个中学时代的预料,没有想到,大学生活对我的性欲产生了有我以来最严重的考验。

我所在的学校,虽在中国偏远的西部,然而在性事方面却不像经济那样落后。

这让我想到,性这个东西(如果它是东西的话)在整体上没有时间和空间上的差别,只因个体而异。

我就是个极好的例子吧。

容貌和性欲成反比,这个尴尬的发现的确让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难堪无比。

我宿舍的六个哥们,四个有女朋友,另一个与我有相同待遇的哥们,在学习上用情较多,也较专。

他的容颜,明显透出了规划过的痕迹,比我的要好,不像我生长的过于随意(我曾无意听到别人背后说我的脸长的肆无忌惮的议论)。

因为在某些方面有共同的地方,我俩的话较投机,也较多。

让我姑且称之X吧。

X曾对我说,大学期间坚决不谈恋爱,实在不行的时候,可以做一做,但不投入,不动心。

我心说,这哥们看来骨头里并不是像外表那么保守嘛。

做一做?怎么做?私通还是付费,或者侮辱自己的双手?说起我的性欲,我觉得我不应该悲伤,我应该悲哀。

它对我的影响太大了。

我最青春年少的美好时光都被它给催眠了。

我花在我二弟身上的时间比花在我自己身上的时间要多的多,至于究竟多多少,天知道,天都不一定真的知道。

现在想来,这多少有些宿命。

六岁那一年,夏天,家里正在看一个电影,叫《新龙门客栈》里面有个带点颜色的镜头,让我的小二弟扬起了小头。

虽算不上高昂,但那一次看到一个男人奸笑着抱起一个露着雪白的大腿的女人就要去办事,我第一次目瞪口呆,然而脑子没呆,二弟也没呆,觉得身上有点东西多余,浑身不自在。

而那可恶的镜头却呆了,没有继续给下去。

我那时的想象力已经够发达,而这正好给了它发挥的机会。

现在想来,当时我必定浮想联翩地把握住了那次机会。

我想象着那转瞬即逝的雪白的大腿,心中总觉得有一件事要做,非要做了才能心安理得,才能心平气和,才能心静如水。

但我又真的不知道做什么,真的不知道怎么做。

我很难受,很难过,躺在床上,用手我安抚二弟,但是依然不爽,依然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突破口,依然有点烦,有点燥。

俗气逼人14我想再看会电视,于是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看。

大概看了不到五秒,觉得二弟被什么东西垫起来,有点点硌,于是我前后稍稍动了一动。

谁能想到这一动,就动出了我平生第一次的快感;谁能想到这一动,我的第一次快感就这样懵懵懂懂地献给了六月我家床上一块凸起的床褥。

因为我前后稍稍一动,二弟就迫不及待告诉我它感觉很舒服,感觉很爽。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可以说NEVER。

于是,在二弟的催促下,我以及二弟的前后运动都没有停止,直到脑海中雪白的大腿只剩下一片空白。

我和我的二弟都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舒畅才停止前后运动。

那一刻,压在我心上,压在我身上的一块无形巨石就被这种前前后后的运动给意外地颠了下去。

于是,一切就懵懂而草率的结束。

十几年后,我竭尽全力,非常仔细认真地回忆,发现那一刻,我并没有射精,但确确实实有了相同的快感。

李飞也相信,那会我应该还没有精液。

我无异议。

第一次吃到这样味美而又与众不同的苹果,以后总想着再吃一个,也就不足为奇了。

但我总是不见天日的二弟带给我的快乐在那时也不好见天日。

这种偷偷摸摸得来的快乐,让我更快乐。

我明显地有点乐此不疲了。

我的动作虽名不符实,但也殊路同归,我乐在其中,甚至在那年的冬季我沉迷于此。

家乡漫长的冬季给我提供了客观上的诱导。

漫长的清晨,我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厌其烦地与我的被褥寻欢作乐。

当然,这有点不公平,它应该毫无感觉吧,但我感谢它默默无闻的奉献。

与别人不一样的是,我的第一次快感,并没有献给我的左手或右手,而是床褥。

于是,我对床褥的深情厚谊便也与众不同。

我喜欢趴在上面,以便于我的心脏能与之紧密相联,这样,我的二弟也就和其有了肌肤之亲。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床第之欢。

就这样,我的二弟与不同的床褥发生了不计其数的关系,一直到我十岁的夏天,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这期间,我的二弟与所有交往过的床褥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和我的所有器官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的所有亲朋好友相安无事,我的二弟与我四年的年华相安无事。

但是,有那么一天,微风习习,骄阳似火,举目远眺见不到一两白云。

我随手拿起一本没有封面的杂志想转移对炎热的注意力。

而我不自觉地就看到了一则广告,是关于所谓手淫的危害的。

刚开始,我很纳闷,手淫是什么东西?手如何淫?淫为何物?诧异,很诧异。

但看完了我就吓了一跳。

我真就差点跳起来。

但当自己冷静下来,我就思考我这算不算手淫呢?我从来没用过自己的手啊,不管左手还是右手,别人的手就更不用说了。

但一想到前几天的放纵,有一种乳白色的液体第一次从我二弟的嘴里吐出来,粘到大腿上,在那样的炎炎夏日依然感觉很凉爽,我的幼小的心跳就不那么自如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类似牛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慌张是自然而然了。

但我又没有勇气去向别人问个明白,就那样忐忑不安地度过了好几天。

那几天我不敢再让我的二弟随心所欲。

我用莫名的恐慌控制了自己和它茂盛的欲望。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后,我和我的二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胳膊和腿也照样伸展自如,行走如常。

甚至连胃口还依然大开,来者不拒。

我早已寂寞难耐的二弟开始蠢蠢欲动,它经过四年的勤奋耕耘,已经养成习惯进而发展成瘾,甚至有时候我的二弟已经疲软不堪,然而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魔力推动它,使它在不勃起的状态下依然能到达快乐的巅峰,似乎永远也不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痛苦境地。

这让我和我的二弟有了肆无忌惮的失控表现。

一直到那天,一直到看见那则可怕的广告,我当时不仅想到了纵欲会对身体带来伤害,还想到了这种身体上的伤害也会对我的名誉带来伤害。

这样来看,就觉得这件事真的非同小可,不敢视而不见,置若罔闻。

我开始尝试约束我以及我二弟。

然而后来我就发现,这玩意就像弹簧,越压反劲越大,我的二弟也真是个大丈夫,不仅能屈能伸而且韧劲儿十足,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每次在和我进行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每每笑到最后的都是它。

从此以后,我和我的二弟单纯而快活的日子就被那恼人的广告赶出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我和我的二弟不情不愿地进入一个崭新而无奈的时代——过起了痛并快乐的生活。

发泄,后悔,痛苦,忍受,再发泄,再后悔,再痛苦,再忍受,直到忍无可忍,如此反复,无休无止。

有时候我常常这样想,这是对我那四年纯粹的享乐的惩罚,这是上帝的嫉妒。

也是,我想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快乐实在是太多,简直毫无节制。

我的二弟已经带给了我十四年的高潮,而我才仅仅二十岁。

我担心自己迟早会被自己的精液淹死。

当然,我也学会了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此乃人之常情,就如大小便,都不过是排泄而已;再者说了,我又没有伤害别人,只不过是辛苦了我的二弟,但没有关系,吃好一点,多犒劳犒劳它防止它罢工就可以了。

或许它已经适应了这种频率的工作状态,猛地慢下来反而对它不好,多注意锻炼身体,自然而然吧,可别从这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俗气逼人15是的,在这方面,我确实显示了自己的优势,但这并不是我所追求的,然而我们的上帝他当初却毫不犹豫地给了我。

而我得到它的代价就是耽于其中,从而丢掉了大把获得人类意义上的意义的机会,使自己的十年人生显得那么苍白乏味甚至空虚。

想想,或许X说得也有道理,机会是丢过,但我们尚有大把大把的时光与未来抗衡,我们疑似尚有大把大把的机会面对你所希望的机会。

我完全不会否认这种乐观的盲目性,但它足以安慰我外表的粗糙包裹的心灵的细腻。

没有办法,我需要心灵上的安慰,哪怕这安慰只有针尖的十分之一,哪怕这安慰和我心灵上的需要十六杆子都打不着。

我在上大学不久后,稍微往深里思索了一下性欲这个十分抽象而又让我万分苦恼的概念。

我发现,我的性欲不仅是生理上的,在心理上的地位也越来越不能动摇。

很多时候,生理上毫无反应,毫无需求,但心理上总搁浅不下,念念不忘,总想着受到刺激的那个画面,心里不踏实,老想着做一做,老想着弄一弄,老想着……对于这一点肤浅的体会也是我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后明白的。

如果我的性欲不是这么大,我很有可能考上了西安交通大学而不是什么西夏(西安华夏大学)。

当然,这种假设很多时候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而又往往给人胡乱找借口的嫌疑。

但是我真的有了自己的体会,这是长时间反思反省的产物,不管正确与否,得当与否,只要你稍微用力就会掐出大把肆意而出的真诚。

我是真心的想着,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年华全部献给这个社会上最宝贵的真善美的事业上去。

然而性欲这个贼心不死的害人精,它总是有能力把血气方刚的我吸引到它蛊惑人心的被窝里。

直到如今,那些丢人现眼的情景还一幕一幕清晰地印在脑海,虽然别人并不知道,可是一颗有着是非判断能力的心欺骗不了自己,骗自己哪有骗别人那么容易?自欺欺人者哪个不是以失败告终?!六月的那个夜晚之后,我的二弟就深深地喜欢上了那种莫名其妙的刺激。

于是,在我本就不大的眼里,哪怕有丝丝的星火,在我二弟那里便足可以燎原。

我小学的算术老师长得并不漂亮,然而却相当丰腴,胸部鼓鼓,一幅呼之欲出的样子,很夸张,把我本就不大的两颗黄豆眼挤得满满的。

我的二弟也异常勇敢地在课堂上昂起低俗的小头,似乎也想一饱眼福于这对学校罕见的大水球(请原谅我这个贫乏的比喻吧,但是当时我的确以为它们像水球,因为它们老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就跟两个水球随着水波飘荡一样)。

我和我的二弟被这两个大水球晃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迷迷瞪瞪地积攒着能量,并且,终于在看到老师转身的惯性中颤抖不已的水球时,我的二弟毫不犹豫地把肚中的精华倾泻而出。

然后不久,我和我的二弟皆低下自己疲惫的脑袋,开始与瞌睡虫没完没了地斗争,直到下课,再无心思倾听她的课程,也无精力和兴趣观察那两个依然活跃的水球的飘荡路线。

我多少有点困惑,甚至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小小年纪,为什么对身边那些漂亮可爱的小女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呢?为什么我眼里脑子里都是老师们那丰满曼妙的身姿呢?我熟的也特么太早了吧?早熟会不会早衰?怕。

性欲这个王八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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