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草跪在床边替沈欣欣打着扇儿,一天没进米水的香草艰难的支撑着自已的身体,饥渴感已被恐惧感挤到了心灵的角落里。
床上的沈欣欣向内侧卧着,细腻而又娇嫩的裸体显出一种美丽的娇倦,瀑布样的长发在光洁的玉背上流动着,白莲般的手臂懒散的搭在饱满细嫩的屁股上,纤细的腰将身体的曲线美到了极至,坦露着的小肛门在这洁白的身体中如白雪中静开着的一朵暗红色的小菊花。
面对这圣洁得充满威慑充满魔力的娇躯,一种崇拜感在香草卑贱的心里油然而生,她忽然看到了沈欣欣天然的高贵和自已丑陋而健壮的身体的低贱和卑微,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已伺奉沈欣欣遭受沈欣欣的奴役和折磨是理所当然的事,她忽然有了一种充动:想去舔沈欣欣那静开着的美丽的小菊花,以表达她真正的臣服和崇敬,这种欲望让她兴奋不已,她慢慢的将嘴凑上去,小心的伸着自已的舌头,忽然她停止了自已的动作,那骨子里的惧怕本能的袭了上来,她想到了在没获得沈欣欣的允许的前提下自已的举措可能会带来灾难,这是她主人的身体,是让她惧怕和崇拜的身体,是能主宰她一切的身体。
夜很深很深了,床上的沈欣欣动了一下,床下的香草的心也紧缩了一下,一会,沈欣欣坐了起来,闭着眼儿下了床,又闭着眼儿坐到了痰盂上,香草赶快跪在沈欣的屁股后继续替沈欣欣打着扇,一会,响起了沈欣欣尿尿的声音,此时,这声音在香草耳朵里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如清泉的流动对香草充满了诱惑,那干渴感毫不留情的澎涨着,这种澎涨让香草有了勇气,于是,她不顾一切的爬到沈欣欣脚前,不断叩着头。
叩头声惊开了沈欣欣的眼晴,她带着怒意问:
“贱人,你想干什么”香草依然叩着头,可怜的衰求道:
“求您,求您,主人,求您赏点喝的我吧”看着香草的可怜相,沈欣欣有了快意,她眯着眼戏谑道:
“我的尿尿赏给你喝你喝不喝”香草抬着头,赶忙回道:
“喝,喝,喝”沈欣欣沉着脸儿,冷冷的说:
“那你这贱人还不快求我”香草赶忙求道:
“求主人了,求主人了,求主人将您的尿尿赏给贱人喝吧”看到香草下贱的样子和可怜西西的声音,沈欣欣那种奴役凌虐人的快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站起身,对香草说:
“好吧,就赐给你吧”沈欣欣回躺在床上,看着香草跪在那,小心异异端起便器,小心异异将自已刚排出的尿倒在口里,享受着对人的为所欲为的侮辱的快乐中。
喝完沈欣的尿,香草爬回到床边,正准备继续替沈欣欣打扇,只听沈欣欣冷冷的说:
“蠢贷,喝了我的尿不知道跪谢吗?”
沈欣欣的冷冷的声音让香草心惊胆颤,她忙叭在地上:
“谢,谢谢主人赏贱人尿尿喝”
“好喝吗”沈欣欣带着戏弄问“好喝,好喝”香草言不由衷回道,那股涩涩的味确实是很难下口的。
沈欣欣笑了笑:
“那以后你们不要喝水了,你和甜麦就喝我的尿”
“这,这”香草惊呆了,她想不到沈欣欣要剥夺她们喝水的权力,而且两人喝一人的尿尿迟早会被干渴死的,沈欣欣瞪了香草一眼,冷然的说:
“这什么这,就这样定了,要是敢偷着喝水我剥你们的皮。”
“是,是”香草忙顺从道。
沈欣欣重新走入了梦境,香草依然跪在那给她打着扇儿,小心而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