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详字数:49,461 字
第一章
「道家谓天地一成一毁为一劫,亦将修士注定无法逃避的苦难称为劫,有所谓在劫难逃一说。」
*** *** ***
「混蛋!快放我出去啊!」
宫盈盈大声地冲着竹林深处喊去,却连回声都没有,只能听到清风拂动竹叶的沙沙声。
一身鹅黄古装长裙的少女与这郁郁葱葱,密不透风的竹林有些格格不入,这也正常,因为困住宫盈盈的可不是普通的竹林,而是一处幻境——碧空海。
碧空海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阳光与沙滩,但实际这里确实无穷无尽的竹林,即使是宫盈盈这样只差半步登仙的修行者,如果被困在这处幻境里,也只看见无穷无尽的竹林,和头顶被翠竹映成碧绿的天空。
「仙子若想出去,就按照我们说好的做吧?」
明显憋着笑的男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想来就是营造这处幻境的主人了。
「休想!」
宫盈盈早已游荡了半天,但却依然见不到竹林的尽头,料想对方也不会放她出去,索性原地打坐了起来。
宫盈盈修习的是五行遁法中的土遁,虽然五行相生相克,土遁被木遁克制,但是万法皆通天机,宫盈盈的土遁早已出神入化,木虽克土,土多木折,寻常的木遁术压根就无法克制宫盈盈。
只可惜,宫盈盈命中要有一劫,注定要委身为人绳奴,偏偏被她遇到了龙延康。
宫盈盈被龙延康施法困在了碧空海中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的木遁修为不在她的土遁之下,竟然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碧空海内汹涌澎湃着木属性的灵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属性的灵力,宫盈盈无法自外界获取灵力补充,只好靠着内息运转小周天,保持灵力,坚持到师姐们前来救她。
龙延康也不着急,他施展法术将宫盈盈困住之后,就将碧空海缩成了一只竹简,隐遁了起来,以他的修为,宫盈盈的四位师姐就算是打破了头,也没法找到他。
不过话是这么说,龙延康看了看手中竹简上浮现出的少女倩影,还是小小的吞了口口水。宫盈盈不但天资过人,还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一身鹅黄拖地长裙,芊芊细腰用一条织锦腰带系着,显得不盈一握;一双桃花眼眼角微翘,四周略带粉晕,笑起来则像月牙一样下弯,眼睛黑白并不分明,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反倒填了一分娇憨;乌黑的秀发用一条白色的丝带系起,留下几丝秀发顽皮地散在两侧,拢在耳旁,软软搭在双肩,好一副娇俏动人的少女模样。
宫盈盈正在盘腿打坐,却没由来地一阵恶寒,知道是龙延康这个淫贼在用秘法窥视,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慢慢焦急起来。按道理说,此刻她已经无法吐纳灵力,可以说是刀下鱼肉,任凭龙延康宰割,可是这淫贼却将她困在幻境之中不理,不知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正想着,宫盈盈四周的竹林却骤然向四周退去,在她周围留下了二十丈方圆的空地。之间一名男子身穿锦袍,飘飘然自竹林深处走出。
来了,宫盈盈心中暗到不妙,龙延康的修为本就在她之上,如今在这满是木属性灵力的幻境之中与他对敌,不知道自己能够支撑几个回合。
「淫贼!你来干什么?」
宫盈盈自知自己应该尽量拖延时间,但是此时此刻,面对这负了自己三师姐的家伙,还是气冲冲地质问道。
「你与我凌姐姐有双修道侣之约,为何还要偷袭我门派,还将我诓骗到这里来?」
宫盈盈所在的门派原本是一个无名小派,人丁稀疏,她们的师傅只收了师姐妹六个徒弟而已,而且门派一直与世无争,怕的就是她们师姐妹五人的美貌引得那些所谓正派窥视。当年她们的师傅渡天劫失败,重伤之下命不久矣,才告诉了师姐妹五人龙延康这个名字,还说他与三师姐凌飞燕有婚约在身。
前些时日,龙延康前来拜访,因为师傅有言在先,大师姐这才关闭山门大阵,让他进来,却不想引狼入室。
龙延康此刻似笑非笑地看了宫盈盈许久,才缓缓问道,
「老太婆只告诉了我和你的一个师姐有双修之缘,却没告诉过你们其他的?」
宫盈盈被他盯得浑身发毛,不舒服得很,但是听说他称自己的师傅为老太婆,不由得娇声呵斥。
「淫贼,休得无礼!」
宫盈盈说着掌心灵力一转,祭出了法宝,只见一小块巴掌大小的黏土竟然随着她的灵力催动逐渐变大,硬生生地化作了一座小山,将竹林掩埋其下,泥土之下还传来阵阵竹筒断折之声。
龙延康心说老太婆果然好手段,她教导的五位弟子放到江湖之中,必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仅凭宫盈盈的修为和手中的至宝息壤,自己若是与之公平对决,要想取胜也要费一番功夫。
宫盈盈催动息壤时便意识到自己受到了挑拨,但既然出手,自知久战不利的宫盈盈便全力催动身上仅存的灵力,希望能够借此机会一击拿下龙延康。(宫盈盈:遇事不决莽一波! Rua!)
息壤之息乃是生长之意,意指能够自己生长,无穷无尽之土壤,相传大禹治水时所需土壤便是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息壤中获得。
宫盈盈催动息壤化作一只金龙,背生双翼,张牙舞爪就向龙延康扑了过来。龙延康则御动竹林,层层叠叠地挡在身前,自己却飘然后退。
碧空海的竹子硬度还在金石之上,却完全被宫盈盈所召的黄龙摧枯拉朽般撞了个七零八落,满天碎竹屑乱飞。
「仙子好修为!」
龙延康看似狼狈逃窜,实则悠闲得很。强弩之末不能穿缟,宫盈盈这最后一击外强中干,待到她体内的灵力耗尽,便只有被龙延康捏扁揉圆的份了。
龙延康气定神闲的赞赏在宫盈盈听来就是刻意的讽刺,此刻她虽然御着黄龙在碧空海中左突右撞,追得龙延康四处躲藏,撞得碎竹残叶漫天飞舞,但却没能对这幻境造成什么实际的影响,更不要提击败龙延康了。
就在这时,宫盈盈在碧空海的影影绰绰的竹林之中,突然发现了一丝不自然。但凡幻境之中,皆有一处阵眼,那是维系幻境的关键,若是被破坏了幻境也就不复存在了。宫盈盈看了看那处的灵力运转与四周不同,再看龙延康看似无规则的躲闪之中,若有若无地要引她远离那里,便心中笃定那里便是阵眼,弃了龙延康,直奔阵眼而去。
碧空海竹林立刻层层叠叠地围拢了过来,想要将宫盈盈拦下,只要撑到宫盈盈体内灵力耗尽,就是让她接触到阵眼,她也出不了幻境。
宫盈盈强提一口真气,将全身灵力皆集中在掌心,连息壤龙形都不维持,全力一击硬生生地轰碎了阻拦她的竹林和其中的阵眼所在。
阵眼被毁,竹林转瞬间开花枯萎,宫盈盈眼前一花,整个人顺着自己的掌势向前冲去,一时间失去了平衡,但是天地间充沛的土属性灵力也瞬间涌入了宫盈盈的体内。
但是,宫盈盈还没来及高兴,一条黄色的丝带就趁着她身体失衡,灵力空虚的间隙,缠上了她的娇躯。宫盈盈此时本就因为全力一击而浑身无力,根本没有能力抵御着黄色丝带的捆绑,双手被丝带缠绕捆绑在身后,眼见着就要颜面着地了。
「呜——」
宫盈盈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是预料中的撞击却没有出现,宫盈盈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落入了什么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正是龙延康。
宫盈盈此刻再要挣扎已经晚了,龙延康一手揽过她的纤腰,一手扳住她的削肩,将她翻了过来,直直将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龙延康的舌头灵巧地敲开宫盈盈紧闭的牙关,和她的丁香小舌搅在了一起。未经人事甚至这辈子没见过几个男生的宫盈盈被三两下吻得七荤八素,拼命想要推开龙延康,无奈双手已经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像撒娇的小狗一样在龙延康里的怀里扭来扭去。
龙延康的手不老实地从领子伸进了宫盈盈怀里,胡乱摸索了起来,若不是宫盈盈的嘴巴现在被龙延康的舌头霸占着,恐怕她早就羞愤到咬舌自尽了。
龙延康倒不是像宫盈盈想的那样,完全是一个色中恶鬼,他只是想彻底制住宫盈盈而已——顺便吃点豆腐——满意地从宫盈盈的怀中摸索出息壤之后,宫盈盈体内刚刚吸收的一点点灵力,也被他强行从口中榨了出来,一直榨到了宫盈盈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 ***
不知过了多久,宫盈盈悠悠转醒,一抬眼就发现自己身处一间暖阁之中,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被缚作一团。
「呜呜呜!」
宫盈盈张嘴要叫,却发现口中早被布帕塞满,外边又被缎带勒住,无法靠她自己吐出。
宫盈盈暗自运转灵力,却发现自己体内灵力充沛异常,甚至还要胜过寻常时候,不由大喜,心想定是那龙延康不知如何禁制她的灵力才让她有机可乘。心里想着,宫盈盈运转灵力想要强行绷断身上的捆缚。
宫盈盈已经一只脚踏入仙门,全力运转灵力定然天地冻融,但是不要绷断身上的捆绑了,就是连身上的衣物都没有抖一抖。
宫盈盈心里一沉,暗道不妙,只觉得浑身的灵力虽然充沛却丝毫不受她的控制,反倒自行按照运转,不停吐纳运转,似乎在供给着什么法宝。宫盈盈细细查看之后,差点没有气吐血——虽然她小嘴被堵得死死的,有血也吐不出。
原来,宫盈盈的浑身灵力自行运转,全都用来维持捆缚她的绳索和她跪着的软榻上了,宫盈盈这才发现,就在她的对面,摆着一座琉璃镜,镜子分三面可以帮她从不同角度观察自己。
床是古典中式的木床,四角各有一根雕栏,上有三根横梁,挂着杏黄色轻纱薄帐,上面绣着诸多玄妙的符篆,靠墙一侧则立着木雕画板,上面也镂刻着诸多咒法。宫盈盈仔细看去,竟然都是些禁制她神通的设计,更加令她疑惑的是这些符篆咒法均是指名道姓只限制她一人,故此威力远在寻常咒法之上。只是这么一张双人大床,布置下如此繁密的禁制不知要费多少工夫,可这龙延康才认识她几天?总不能这家伙早早就认识自己?
宫盈盈来不及细想,却急忙有观察自身的捆缚,欲寻脱缚只法,只是越看越惊,越看越怕,越看越绝望的起来。
宫盈盈身上的衣服早就被脱了个一干二净,身上只穿着浅黄的丝绸肚兜和亵裤,而且这些一看就不是她原本的衣物,想来是龙延康将她剥洗干净之后换上的。再看裸露在外的香肩细腰和白嫩的大腿与修长的双臂,方才战斗过的很久早已不见了,而一头流云长发被用一条缎带琯住,却还能看见些须湿湿的痕迹,不用说,一定是龙延康帮自己治疗的伤势又仔细擦洗了身子。
宫盈盈能够闻到自己身上有一种好闻的香气,应该是某种令人放松的香料,但一想到自己被龙延康这个大淫棍看了个干干净净,清洁溜溜,羞得脖子都红了起来。
宫盈盈再看自己浑身的捆缚,暗自吃惊,黄色丝绳在身上纵横交错,抹双肩拢二臂锁咽喉,丝毫不留情面,将捆的如同肉粽子一样。一双修长美腿也被迫蜷缩在一起,各自对折了起来之后用丝绳紧紧捆缚,背后再各自引了两条绳索拉在床梁上,将其半吊了起来,只能跪坐在床上。
宫盈盈扭动双腕,只觉得双手紧紧贴在背后动弹不得。若是她能够回头看,就会发现她的一双素手被吊在琵琶骨当中,双腕交叉,丝绳纵横各三道牢牢捆住,又引了许多绳索自双臂,肩头和胯下而走。
「嗯吭、」
宫盈盈的挣扎惹得她一声娇滴滴的吭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她只觉得浑身的绳索都随着她手腕的挣扎而活动了起来,体内灵力的运转又快了一些,似乎是为这绳索供给了更多能量。
宫盈盈这才发现,捆绑她的绳索不仅仅是从物理上封锁她的行动这么简单。从面前的镜子里仔细看去,丝绳在她的胸部上下和腰间紧紧缚的三道绳索为纬线,从咽下经由乳沟小腹最终勒过胯下的绳索为经线,绳索纵横交错,往来穿插,密密麻麻地在她丰满的胸部编制出了一张大网,似乎要将她吞噬其中一半。
宫盈盈身上的肚兜也并非完全是绸子的,上三分之一部分是薄纱的,宫盈盈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但仔细看去却能够发现自己的一对小兔子在薄纱下若隐如现,再加上绳产索绑之后,本就发育良好的胸部显得愈加挺拔,可爱得让人想要狠狠地咬上一口。
这还不算,宫盈盈紧接着发现自己的丝绸亵裤及其贴身,甚至连小鲍鱼的形状都被勾勒了出来,再加上自胯下穿过的绳索隔着亵裤死死勒进了少女秘境,显得更加淫靡。
色狼!淫棍!宫盈盈用她为数不多的这方面词汇在心里痛骂龙延康,轻轻地扭动挣扎了几下,却不想越扭越起劲,越挣越上瘾了。这也由不得宫盈盈,而是龙延康的捆绑暗含玄机,但凡宫盈盈轻轻挣扎一下,力道就会被精心编织的绳网层层卸去,余力却被击中在勒着小兔子和小鲍鱼处的绳索,尤其是股绳上仔细按照宫盈盈的G点打着绳结,稍稍摩擦一下也够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心悸个半晌了,如今宫盈盈挣扎得用力,便愈加被刺激得欲仙欲死。
*** *** ***
龙延康布好了局回到他囚禁宫盈盈的房间时,只见小姑娘嘴里死死咬着绸带,耷拉着脑袋,连脖梗子都红得透透的,小脸更是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人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宫盈盈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本如果是寻常的情况,只怕这会儿宫盈盈早已泄了身子,只是龙延康在她的衣物里下了禁咒,除非他亲自提枪上马,否自无论宫盈盈如何对月抚琴,都知道在云端前一点点的距离止步。
「仙子可曾想我了?」
龙延康用手抚摸宫盈盈的俏脸,发现烫得惊人,相连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狠狠地自己折磨了一番自己。
「如何?自己灵力维持的牢笼和自己为自己上的酷刑,滋味如何?」
「哼!」
宫盈盈软弱地扭了扭脸,想要逃离龙延康的抚摸,却被龙延康轻轻捏了下脸蛋,只好发出不满的哼声。
天地良心,宫盈盈不知道她这早已被情欲浸透的身子发出的哼声多么腻人,任何人都不会听出宫盈盈想要表达的不满,反倒像是一种极其高明的诱惑。
「不要恨我,因为那样的话,你会天天和你恨的人沉溺于巫山之会。」
龙延康轻轻一推,吊着宫盈盈的两条绳索便消失不见,她本身也仰面陷进了松软的床铺。
宫盈盈不自觉地分开双腿,露出了早已被浸湿的亵裤,等她注意到龙延康的坏笑想要并拢双腿时,龙延康的手指已经轻轻点在了最大的绳结上。
没有使用什么特殊的技巧,龙延康仅仅是将手指在绳结上轻轻摩擦,就令宫盈盈最后的反抗彻底崩溃,腰间酸软的她根本没有法在两条白腿被捆得如同仰面朝天的青蛙一样的情况下,集中足够的力量保证自己的双腿能够合拢起来,只能这样敞着双腿,承受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逗。
「想要的话就点点头,不想就摇摇头。」
龙延康俯身在宫盈盈耳边呢喃着,如同是诱惑的乐曲,只要一点点放纵和软弱就可以得到期盼已久的解脱和无上的快乐。
宫盈盈泪眼汪汪地看着龙延康,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用极强的意志强迫自己不去乞求龙延康的临幸——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做出拒绝了。
龙延康轻轻笑了,宫盈盈一瞬间觉得他一定懂了自己的意思,于是她轻轻合上双眼,细长的睫毛间,泪滴慢慢汇聚而成,可是还没等落下,就被龙延康轻轻吻了去。
龙延康用温柔得不像话的手法解开了宫盈盈双腿的捆绑,也解开了她的股绳。宫盈盈只是紧闭着双眼,等待着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在一声婉转的低吟声中,红色的处子血在垫在宫盈盈屁股下面的白绫上绽放成一朵小花,没有想象中的粗暴,龙延康的动作温柔得很,似乎处处都在配合着生涩的宫盈盈,些须的疼痛和耻辱感,很快就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所取代。宫盈盈终于得到了她此刻想要的东西——在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刻,宫盈盈在满足的呻吟声中沉沉睡去。
第二章
这世间的幻境有许多许多种,但多是用以困住对方,而凌飞燕的幻境,却不是这种。
「镜泊湖」如其名字一般,本身是一面水平如镜的大湖,幻境之中没有一丝风吹过,不会掀起一点涟漪。唯有湖心出有一个极小极小的山石,上面修着一座典雅的小亭,从中传来阵阵灵力波动引起的波澜。
镜泊湖无法将其他人卷入幻境,而它唯一的用途就是利用其中满溢的水属性灵力来平和使用者的内心,让她能够使出超出其心境修为的仙法。
凌飞燕运动大周天,使神和气密切结合,相抱不离,一呼一吸间吐纳幻境之中的灵力,使其游走于全身经脉,最后汇聚于天眼之上,只为窥得一丝天机。
窥视天机本是仙人都不愿意触及的大忌,凌飞燕虽然也算是半仙之体,却依旧无法真正触动天道所在。但是,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最后一线生机要人自己去取,所谓修仙成道本就是逆天而行。若非如此,每每有人成仙得道之际,上天要下天劫,使得无数修士在最后一步身陨道消?
*** *** ***
「噗——」
正在打坐的凌飞燕一口鲜血喷出,显然是因为强行运转灵力,导致自身受了反噬,导致自己受了严重的内伤。
「凌姐姐!」
一旁为她护法夏子琴慌忙过来,手一搭脉,被吓了一跳,凌飞燕不但脉象紊乱,而且还有大量水属性的灵力郁结于经脉之中,像是撒了欢的小鹿一样乱蹦乱跳。
夏子琴急忙要为凌飞燕运功疗伤,却被凌飞燕止住了,「你先去告诉两位师姐,盈盈和龙延康在南山,让她们速速去救她们。」
「我用传音……」
凌飞燕再次摆手拦住了夏子琴,让她不要使用千里传音,「盈盈被龙延康困住了,你若是使用千里传音,被他察觉,只怕又要挟持盈盈躲到其他地方,你先假装寻师姐有事,用暗语叫她们和你会和。」
「可是凌师姐……」
「快去救盈盈要紧,我先打坐稳住伤势,你们去救了盈盈在回来帮我疗伤。」凌飞燕盘膝打坐,运动灵力强行压制住体内乱窜的灵力,脸色渐渐由苍白转为红润了起来。夏子琴见凌飞燕有所好转,便风风火火地转了出去寻两位师姐去了。
凌飞燕在师姊妹五人之中,最擅长数理命格,约摸着夏子琴走得远了,这才支撑不住,又一口血吐在了地上。
「你这是何苦?早一刻,晚一刻,她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人未至,话先到,龙延康不知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看着凌飞燕的窘况,轻轻摇头叹息。
凌飞燕有着不输于宫盈盈的美貌,一双睡凤眼含露欲滴,两弯笼烟眉似蹙非蹙,斜依在软塌上,娇喘微微,嘴角微微有血,一副大病的模样,让人看着揪心。
凌飞燕没有说话,她刚刚算到的根本不是宫盈盈的位置,而是她和夏子琴被龙延康所擒,她一时心急,乱了方寸这才导致幻境中灵力倒灌,反倒伤了她。凌飞燕眼见着自己受了反噬,毫无战力,心知天道若如此,纵然是窥视到天机也无法真正改变什么。虽然她窥视到了龙延康来袭,本来可以抢占先机,却因为反噬的缘故失去了战力,实在是造化弄人。
「就算你支走了夏子琴,但却不知我早在附近埋伏,若非看在你的面子上,只怕刚刚你支走她反倒省下了我破着阵法的功夫。」
龙延康走到凌飞燕身旁坐下,用手拂过她的青丝,又掏出布帕轻轻拭去了她嘴角的鲜血。凌飞燕的住所自然有诸多奥妙阵法守着,龙延康光进来就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凌飞燕眼神黯然,默不作声,也不知子琴这一脱逃十分能够帮助她们打破命格,抑或只是在劫难面前的一次微不足道的挣扎。正想着,却突然被龙延康伸手探入怀中摸索了起来,凌飞燕本来要叫,却喉头一甜又一口血喷了出来,正吐了龙延康一身。
龙延康在凌飞燕怀中摸到了法宝,本来想要在顺手吃点豆腐,不想凌飞燕竟然又一口血吐了出来,反手抓过她的皓腕一探,好家伙,凌飞燕的脉象时而虚浮,时而滞重,时而急如夏夜暴雨,时而缓如无源细流,经脉之中灵力如野马般乱撞,只怕用不了一个时辰,这位凌波仙子就要香消玉殒了。
龙延康将从凌飞燕那里顺来的洛书祭出,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巴掌大的黏土来,正是从宫盈盈那里顺来的息壤,运起灵力,将其祭出。
凌飞燕的情况非常麻烦,此刻她体内的灵力如同江河改道,灵力不能正常顺着经脉运转反倒到处乱窜,导致她体内既灵力不足,又有许多无主灵力肆虐,既不能泄,也不能补,唯一细细地整治。
水来土掩,龙延康借着息壤和洛书两件至宝,将土属性和水属性灵力打入到凌飞燕体内,如同大禹治水般,以水属性灵力疏通经脉,补足灵力,又以土属性灵力圈住肆虐的水灵力,不然它们继续伤害凌飞燕再慢慢泄出。
龙延康原本却息壤是为了以土遁压制凌飞燕的水遁,不想反而无巧不成书,恰好救了凌飞燕一命。不多时,凌飞燕面色慢慢由苍白变得红润起来,气息也渐渐变得深沉而均匀,已然没有性命之忧了。
所谓在劫难逃,乃是生不能避,死不能躲的劫难,这一点,凌飞燕今天算是明白,虽然她着实希望自己的姊妹不要受此劫难,但是现在看来她本人是确实逃不掉了。
龙延康替凌飞燕疗伤完毕,也耗了不少灵力,索性直接打坐了一会儿恢复,反正刚刚替凌飞燕疗伤时还顺便封了她的修为,也不怕她跑了。待龙延康睁了眼,却见凌飞燕正幽幽地看着他,见他望向自己,竟然双手想起一伸,送到了龙延康面前。
主动送上门的美女哪有不绑的道理,于是取出了一条玄色丝带,轻轻缚住了凌飞燕的双腕,象征性地将她绑了起来。凌飞燕一身玄色道袍,宽大地罩住娇躯看不出具体的身材,但是光看她行动间衣服自然勾勒出的身体曲线,便知道她也必定是为窈窕淑女。
不过,这可和凌飞燕所看到不太一样,因为在她窥见的情景了,她和子琴可是被捆出了十八般羞人的花样,怎么现在却只是这么温柔的一根玄色丝带?
龙延康知道凌飞燕精通推演命格,看着她满脸不解,便明白了三分,心里想着仙子待会有你好受的,便坏笑着将胳膊抬起凌飞燕的腿弯,借土遁走了。
*** *** ***
「你干什么!」
「别过来!」
「你这……呜呜!」
龙延康摸着鼻子看了看躲在床角的凌飞燕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暗爽,能让精通预言的凌仙子如此惊慌失措,只怕自己是第一人了吧。一边想着,一边抓住凌飞燕的脚踝,将她拖了过来。
可怜凌飞燕虽然知道自己要被龙延康捆绑,但是只是看看和亲身上阵之间的差别还是极大的,大到一直宁静淡泊的她,化身为炸了毛的小猫,乱扑乱抓,不知道如何是好,却不知这种意外的反差萌,反倒愈加激发了龙延康的性致。
龙延康自然先是将凌飞燕剥了个精光,再为她套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肚兜亵裤,这些自然与宫盈盈的是同一款式,只是凌飞燕的是黑色的,上面还绣了一只蛇首龟身的玄武。
凌飞燕原本的衣服被龙延康扯得七零八落,几乎成了碎步,现在有衣物遮羞,自然是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穿上。只是一穿上衣物,凌飞燕便觉异常燥热,丝绸面滑腻的触感却让她浑身一颤。
龙延康将凌飞燕俯卧按倒,一双手如同灵蛇一般在她身体各处游走,挑逗得凌飞燕扭来扭去,若是腋窝等怕痒的地方被侵袭,更是挣扎得激烈,只是苦于腰间重心比龙延康用膝盖顶住,压根就无法起身。
这还不算完,龙延康又把手从后面伸进丝绸亵裤,直接抚摸凌飞燕最为敏感的部位。凌飞燕的处子之地敏感异常,就是她自己沐浴时,也不会多碰,如今被一个男人的手指在里面如同按摩推拿般肆意摩擦很快就变得丰盈多汁起来。
凌飞燕发现她身上的贴身衣物有催情的功效时,早已经腰间酸软,浑身乏力了。龙延康移开压在她身上的膝盖,凌飞燕也聚不起力量起身了,只能拼命把脸埋在被单之中,双手死死抓住被单,狠狠咬着被子,拼命忍耐。饶是如此,凌飞燕还是发出了嘤嘤嘤的声音,仿佛是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猫。
忽然,凌飞燕只觉得那里的手指轻轻一勾,自己的屁股竟然想也不想就跟着抬了起来,手指再轻轻一放又扑通落了下来。如此反复了几次,凌飞燕便情迷意乱,不知如何反抗了。
一截绳子突然狠狠勒住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挺的胸部,让本来瘫软的凌飞燕大声呻吟起来。玄色的丝绳在凌飞燕身上左缠右绕,纵横交错,捆得严严实实,密密麻麻。凌飞燕被扭着双手在背后竖直并拢,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缠绕,让手肘和手腕都紧紧并拢,饶是凌飞燕柔韧性极佳,也不由得抬起上身,竭力扩胸来让自己舒服一些,不想龙延康却趁机对一对早就被情欲填得酸胀的小兔子重点照顾。凌飞燕胸部上下各被两道绳子勒紧,中间又被纵向收紧,绳索在小兔子的根部捆了个 8字图案,把双峰死死卡住。这些绳子又绕回背后连接在手肘处的绳子上,既固定了双臂,也牵制了胸部。
「仙子不要着急,舒服的还在后面。」
凌飞燕就觉得自己的手腕处又被加了绳子,自己的小臂如同杠杠一样,肘部的绳索狠狠勒动玉兔的绳索,又是一阵刺激。很快,丝绳在腰间绕了两圈,穿过胯下,回到了手腕处。
「龙延康!」
龙延康原本以为凌飞燕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马上就要丢盔卸甲了,没想到却被凌飞燕一声冷冰冰的断喝叫住,心中疑惑,便放下绳索将凌飞燕翻过身来。
果然,凌飞燕虽然满面桃红,就连呼出的香气似乎都被染上了暧昧的颜色,一身雪白的肌肤微微泛红,上面挂着细密的汗珠,如同刚刚洗净的美味水果一般诱人,纤细的腰肢更是微微扭动着,看似挣扎,实际上是在轻轻摩擦股绳妄图获得一点解脱而已,浑然是一副邀君共赴巫山的淫靡模样。饶是如此,凌飞燕一双美目却清洁灵动,与这欲火焚身的娇躯格格不入。
由于凌飞燕有内伤未愈,龙延康便没有像折磨宫盈盈一样,在她体内打入自创的禁制,让她的灵力不能随心运转。想不到凌飞燕天资过人,竟然在龙延康为她特制法衣催情效果下,还靠着体内不多的灵力强行运转静心法决,维持了灵台一寸清灵。
龙延康探手在凌飞燕侧面颌下两三指处,那里和手腕一样同样可以闻听脉象,凌飞燕却以为他要为自己下禁制,急忙高呼,「不要,我有……」
话还没有说完,凌飞燕却感觉到一股灵力顺着龙延康的手指汇入她的经脉,让她仿佛如同浸泡在温泉般一样全身舒坦,只觉得这股灵力汇入了她的灵力之中,却不消散,反而是她的灵力被裹挟住随之运转。这是极其高深的修为,灵力本就是人的精气神与世间万物想通所化,被人控制住灵力运转,就会像是被夺舍了一样,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任人鱼肉。
龙延康停了下在凌飞燕的催情咒法,将她搂在怀里,一边运动灵力替她疗伤,一边在她被绳索紧缚的娇躯上上下其手。凌飞燕只觉得那双大手远比催情的法术厉害上数倍,只不过玉兔被大手轻轻捏了捏,浑身就一阵阵酥麻,不敢动弹。
「仙子想说什么?还是快说了吧,春宵苦短,我可忍不了那么久。」
凌飞燕轻轻咬了咬舌尖,稳定心神,尽量不去理会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断断续续地说道:
「龙延康……我只求你放过我的姐妹……一切皆因我的祖辈所起,与她们无关。今生今世,我愿意为你为奴为婢,只求你……啊!」
凌飞燕话还没有说完,只觉得玉兔被大手狠狠揉捏了起来,可怜凌飞燕一身半仙修为,此刻却被凡人间普通登徒子的手腕,折磨得欲仙欲死。
「哼!老太婆倒真真小瞧了我,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凌仙子的祖辈当年违背誓言,欲灭我龙家满门,夺我功法,就必要遭那」其儿世代为奴,其女世代为娼「的报应!」
龙延康也不理凌飞燕,自袖中飞出一块布帕,一条丝带,布帕塞入凌飞燕的口中,不等其用舌头顶出,丝带自勒住凌飞燕小嘴,缠绕了三圈,在脑后打了花结,可怜凌飞燕只能呜呜咽咽,却说不出话,发不出声来。
龙延康心里的火气,此刻便发泄在凌飞燕身上,将其仰面放在床上,抓住一双修长美腿,就狠狠地往凌飞燕的脑后扳,一直将凌飞燕的双脚扳到了脑后交叉,才使了丝绳将其足踝缚住。
凌飞燕有苦难言,这姿势在戏班子里被称为「馄饨叉」,意指着劈这叉的人,像是一只馄饨一样翻花扭样,凌飞燕柔韧性极好,这姿势虽然困难,但对她本不算什么。但是,诸位要知道这姿势需要人低头含胸才能好做,凌飞燕双臂还在被后紧紧并拢捆着,只能挺起胸部,再摆这姿势却是十足的折磨了,凌飞燕浑身的骨头都格拉格拉作响,脖子如同折了一样死死低着,才勉强维持着这姿势。
龙延康原本想就这姿势下,要了凌飞燕的处子之身,让凌飞燕正好低着头看看自己如何被他侵犯,却看见凌飞燕一双美目之中,泪水哗啦啦地打转,却偏偏死死咬着堵嘴的丝带布帕,不哼不叫,顿时心疼了起来。
水虽柔,斩之不断,凌飞燕的性子虽然看上去有点逆来顺受,实则坚毅得很,龙延康却虽然是寻仇而来,却是个多情的人,见不得女子落泪,幽幽叹了一声,还是松开凌飞燕双腿的绑缚。
「仙子倒也傻得可爱,你今生今世如何处置,早在你落入我手之时由不得你了,如何还能作与我讨价还价的筹码?」
说罢,恶狠狠地向凌飞燕压了上去……
第三章
夏子琴和两位师姐按照凌飞燕的指示找了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找到不说,等到她们三人重新回来找凌飞燕时,却只发现了一滩鲜血,和软榻上一张字条。
「凌仙子已在我手,望师姐妹五人能早日相聚。——知名不具」
最先赶回来的萧青桂急忙将纸条传给了另外两人,夏子琴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害了凌飞燕落入淫贼之手,贞洁难保,心中愤懑,又不能当着两位师姐的面宣泄,转身就要再冲出门去,却被钟灵音拦了下来。
「师姐,我……」
「好了,琴儿,这不怨你。」
钟灵音将夏子琴挽了回来,只见这个小辣椒哭得梨花带雨,全然不似平时风风火火,泼辣伶俐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怜惜,安慰起夏子琴来。
「是啊,既然飞燕让你去寻我们,如何能怨得了你,要怨也是怨那龙延康手腕狡猾,琴儿心性尚未纯熟,才中了他的奸计。」
萧青桂也在一旁劝慰,好不容易才将夏子琴安抚了下来。自己心里却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她们师姐妹五人中,师傅只将她们与龙家的恩怨说与过首三位徒弟说过,夏子琴和宫盈盈虽然修为与她们无二,然而心神却为坚毅,故才没有对她们明说,现在想来,怕也是因此让宫盈盈着了龙延康的道,也害得凌飞燕被抓。
「萧师姐?」
夏子琴见萧青桂发呆,以为她还在生气,便唤了她一声,将萧青桂拉了回来。
「对了,我在想那龙延康所选择的袭击对象恐怕暗合五行之理。」
萧青桂知道,虽然有大师姐钟灵音在场,但是如果她也变得犹豫不决的话,恐怕夏子琴也会跟着慌张起来,于是急忙将之前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装作原本在认真思考的样子。
「青桂说的不错,我也觉得那龙延康有意如此。」
钟灵音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又见夏子琴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才想起了她不知道龙家与五行遁法的真相。
「罢了,青桂与琴儿先歇着,我再四处找找吧。」
钟灵音说完起身就要出门,却被萧青桂拦住不放,显然是担心她的安危。师傅临终前留下了 5件法宝,均与上古明君大禹有关,分别是破鲧腹生大禹的金属性法宝「吴刀」,疏河川通湖堰的木属性法宝「耒锸」,明水文记水道的水属性法宝「河图」,分天下铸九鼎的火属性法宝「净火」以及取不尽用不竭的土属性法宝「息壤」。
这五种至宝本来也是龙家所有,当年龙家的五行遁法便有借助法宝变幻自身属性的秘术,而这五行秘宝也正是用于龙家施展此术的。萧青桂知道,如今龙延康擒了凌飞燕和宫盈盈,河图和息壤想来已经先后落入了龙延康手中,再加上其本身精通的木属性,他一人已经占了 3种。
五行相生相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故此,面对可能施展水土木三种灵力的龙延康,火灵力的夏子琴自然被水土两种灵力吃得死死的,金灵力的钟灵音虽然没有火克,但是面对水灵力还是有些劣势,反倒是木属性的萧青桂更占优势一些,说不定可以依靠灵力强打,和龙延康斗一斗。
*** *** ***
「走开啊——」
宫盈盈扭动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身子,竭力想要避开龙延康的魔爪,只是她上身被绳索捆绑得结结实实,双腿又被在膝盖上捆了一道,只能迈动小步,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人食五谷杂粮,在肠道中产生晦气与秽气,阻碍成仙的道路,故而许多修仙隐士都要进行辟谷,也就是不食五谷,吸风饮露的仙人之道。在辟谷之后,修士自然不会排泄,偶尔进入身体的污物也可以在吐纳时排出,而宫盈盈和凌飞燕自然也是辟谷了的。
只不过,吸风饮露本质上那是吸收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像宫盈盈和凌飞燕现在这样被龙延康以秘法封印了灵力,虽然身体内的灵力仍然按照龙延康的裹挟而自行运转,搬运周天,却完全不为两人所控制,更不要提为她们提供天地灵气了,辟谷之术无法维持,各种尴尬的事情就要来。
首先,就是日常饮食,既然无法辟谷,自然就是要吃饭的,可是吃饭也是要双手端碗拿筷的,但是龙延康不愿意松开两人的捆绑,执意要为她们喂饭。凌飞燕看得很开,自己已然落入龙延康的手中,很多事情也由不得她了,但宫盈盈却气得跳脚,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婴儿一样被龙延康喂饭非常别扭——然而更别扭的还在后面。
既然吃了五谷杂粮,自然有了需要排泄的问题,两人虽然和龙延康有了男女之实,也不会愿意光着屁股在他面前那样这样,更不要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她们和龙延康的时差。
现在宫盈盈和凌飞燕其实只是浑身灵力乱转的普通人而已,每天只吃早午饭,剩下的即使被捆在龙延康为她们打造的大床上。龙延康呢,每天入定修炼,每天卯时三刻和午初三刻服侍两人用了早饭,其他时间都在修炼。这就导致了如果宫盈盈和凌飞燕在其他时间想要那啥的话,只能憋着——而且还可能憋不住。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龙延康就取出了三支短棒,准备为两人加上些「水闸」,吓得宫盈盈花容失色,龙延康刚刚解开她脚腕上的绳索,宫盈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跳起身来,这才有了一开始的一幕。
只可惜,龙延康专门为她们打造的大床,骨架用得乃是建木黄实的种子所生小树作材,一应丝绸用得是建木青叶喂养冰蚕吐丝所纺,至于她们身上所捆绑的绳索,则是建木紫茎鞣制而成,再经由对应的灵力结晶反复淬炼而成,若是寻常人得了,早就用它们助自己渡过天劫了,虽然不至于必成,但也可以足足增加一成把握,谁料到竟然被龙延康拿去捆绑囚禁娇滴滴的美人儿了。
且说回原话,龙延康所打造的大床虽然足以让两人翻雨覆雨,却不够让宫盈盈躲开龙延康,小姑娘没挣扎几下,便被龙延康一把擒住,按倒在身下。
轻车熟路地解开宫盈盈双腿的绳索和股绳,窄小的丝绸亵裤,龙延康玩味地看着上面微微渗出的水渍,笑着问:
「盈盈,这是什么?」
「不知道!还有,不要叫我盈盈!」
宫盈盈掩耳盗铃般地紧闭了双眼,不去看那羞人的湿润之处,刚刚她挣扎得用力,现在不但气息紊乱,就是私处也被剧烈运动带动的股绳拉扯,微微湿润了起来。
龙延康看着宫盈盈的娇憨模样,不由得色心大动,用手指隔着亵裤轻轻摩擦宫盈盈的小鲍鱼,让本来不明显的小小水渍,慢慢扩大了起来。龙延康见宫盈盈浑身酥软,瘫在床上连反抗都不敢,便抓住宫盈盈的亵裤,将其一把扯了下来。
「不要,你答应过我……」
宫盈盈急忙用腿去踢龙延康,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将两只小腿夹在腋下,使得她只能微微张开双体,将少女秘境暴露在他面前。
「嗯,在我抓住你们所有人之前,我不会再碰你的。所以,今天」一探究竟「的是这些家伙。」
龙延康笑着说道,拿出三只短棒在宫盈盈眼前晃了晃。宫盈盈纯洁处子如果知道这些东西,但她知道龙延康是色鬼中魔王,只怕这些东西都是祸害女人的凶器。
宫盈盈所猜的不错,这三只短棒,粗细不一,却是如同糖葫芦一般性状,一个个珠子叠成了棒状,末端各有一个圆环,看上去还有点可爱,但是当龙延康对她使用的时候,她才知道它们的厉害。三只短棒分别对应她下身的三处洞穴,龙延康率先拿出最细的一只,在鲍鱼处蘸取了蜜汁湿润一下短棒,便向她的尿道捅去。
「你、啊……&*……&%……&%&&&……」
宫盈盈连威胁或是讨饶都没说完,就被坚硬物体的进入身体的奇特感觉撩拨得语无伦次起来。三只短棒乃是宝玉所琢磨而成,触手升温,此刻慢慢贯穿进身体,却还是让宫盈盈清晰地感觉到了冰凉的异物正在顺着穴道深入,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的那个物件的轮廓,可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却说不上是痛苦,反而像是某种奇怪的快感。
「才一只就不行了?还有两支呢!」
龙延康见宫盈盈面色潮红,浑身瘫软,哼哼唧唧地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知道自己此时若是运用些手腕,保管这小妞乖乖亮起白旗投降,任由他施为,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还有要事要做,不宜走漏精血,便用尽量温柔但迅速的动作,将剩下两只分别塞进了她的蜜穴和菊花之中。
宫盈盈浑身酥软无力,两条腿从根部发酸,如同面汤里泡久了的面条一样酸软,自然无法反抗龙延康的折磨了。三只异物贯穿体内,宫盈盈只觉得自己如同被人钉在墙上的蝴蝶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三只短棍如同钉子一般,彻底钉死了她反抗的欲望。
龙延康眼里冒火,恨不得现在就拔出三只死物,换上活物,最终还是强行按捺住欲火,扯出绳索,将宫盈盈重新捆绑起来。
「轻~~点~~哼哼啊——」
三只短棒完全没入洞穴,只留下圆环在外,龙延康将股绳从其中由前至后,再由后至前穿过两次,将其固定了起来,宫盈盈这下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排不出来了。而且股绳来回穿梭时,不停地触碰圆环,带动短棒在她的下身翻江倒海,如同孙猴子的定海神针搅动一座小湖一般,折磨得宫盈盈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嘴里想要讨饶,舌头却打结了一般,呜呜啊啊地说不出话来。
龙延康捆过股绳,仍然将宫盈盈双腿并拢捆绑,再取了布帕堵嘴,丝带勒住,才逃命般丢下了宫盈盈跑了,转身去找凌飞燕去了。
「龙先……生,你、你……」
凌飞燕正侧卧在床榻身上养神,腰间盖着薄纱,裸露在外的圆润肩头和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酥胸,惹得龙延康反而浑身更加燥热起来,而她由疑惑再到看着他手里另外三支短棒的害怕神色,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仙子忍着点!」
龙延康一说话,沙哑得冒火的嗓音就吓了凌飞燕一跳,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说什么,可怜人称凌波仙子的冷美人凌飞燕不知道她这吞吞吐吐的模样,在激发了龙延康同情的同时,也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性欲。不过,龙延康毕竟也是修行高深之人,若不是要报当年灭门之仇,此刻说不定已经渡劫飞升,仙游四方了,制住这色欲虽然困难,但也并非不可。
相比于宫盈盈哼哼唧唧的乱叫,凌飞燕则显得更加冷静一些,只是全力用一口银牙贝齿咬住床单,尽量不发一声,惹得龙延康心中怜爱,「还是凌飞燕体贴我压抑欲火不易,不出声勾引我。」却不知,凌飞燕只怕自己忍耐不住,主动要求与龙延康和合双修,这次拼死不发一声,只怕一泄气,就是再也收不住。
龙延康将凌飞燕用股绳封了三根短棒,捆了双腿,再堵住小嘴这次,跑出去寻那另外三人了,心中只想今晚再擒一位仙子,好好泄一下欲火,若是今晚不成,便回来与两位仙子共度春宵,纵使走了精气,便延后几日便是。
*** *** ***
再说道,萧青桂在山上四处寻找,只想找到两位师妹留下的痕迹,就是龙延康有天大本事,他与宫盈盈斗法,比如会留下痕迹,而凌飞燕冰雪聪明,又深谙命格推理,也可能留下记号,帮助她们寻找龙延康。
只是她们五人修行的未名山,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万山群中的一座小山头而已,但是一旦进了山门大阵,就会发现这里暗含了纳须弥于芥子,藏日月于壶中的高深阵法,其中藏了崇山峻岭,寻常人就是知道路程,没有十天半个月也绕不出这山来。
萧青桂来到一处,一手捏了个法决,一手扶住树干,将灵力灌输入大树之中,竟然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钻入大树,随着地下错综复杂,相互盘绕的根系在这茫茫大山中移动,仿佛这未名山的古树便是她的肢体一般,片片树叶均是她的耳目。
只是,萧青桂在这未名山四处搜寻,别说是斗法时会留下的崩山碎石之处了,整个未名山平静如常,有的地方就是连一片被震下来的树叶都没有。
不对!纵然山中没有人过,也有鸟兽猿猴栖息,怎么会有一块地方连被震下来的树叶都没有?萧青桂心随意转,灵力运动之间,接着木遁来到了那处异常之地,只见触目均是泛黄了的老竹,竹叶随着风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萧青桂暗道,是了,就是此地。自幼生长在这未名山的萧青桂本就修行木灵力,每次修炼入定都会选择山中树木葱郁之地,这山中虽然有竹子,却不像这里有许多老竹,就是有老竹林,也断然没有她不知道的道理,只是以前她心中焦急错漏了这一点,现在看来真是欲盖弥彰。
萧青桂小心谨慎,不会孤身犯险,心想既然找到了龙延康的藏身之处,还是尽快通知钟灵音和夏子琴前来一同来战龙延康,便转身想要回去找人帮忙。只是,萧青桂一回头,却发现原本她站在竹林边缘,现在身后却全是竹林,想来自己已经被人拉入了幻境之中。
原来,龙延康本来想要离开藏身之处去寻剩下的三人,不想还没离开,就发现一股澎湃的木灵力来到了他这里——他还没有找对方,对方就找上门来。虽然按照他原本的计划,确实是按照萧青桂所猜测的那样,先擒下夏子琴,得了铸鼎净火,再去找萧青桂,但既然她找上了门来,如何有让送上门的鸭子飞了道理?
只不过,萧青桂却不是宫盈盈可比,她的修为与龙延康相比,仅有丝毫之差,而且有与他同为木灵力的修行者,这千里竹林碧空海环境,对她来说也是主场,却不像宫盈盈那样好对付。
「龙先生?既然小女子上门拜访,岂有留客不待客之理?」
萧青桂身穿淡青散花百草裙,披着柳绿春水薄烟纱,腰间一条轻软千绣白罗带,轻轻挪动莲步,一时间,整个竹林之中的每一根竹子的每一节上,都开出了不同的鲜花,而其中的竹子如同失去了生气一般慢慢枯黄折断。
竹子再也支撑不住繁华的重量,纷纷倒塌了下去,上面的花也跟着落地,满天花瓣飞舞,如同仙境一般。落了地的竹子纷纷化作春泥,上面却开出了更多的花来。萧青桂祭出一把木质法宝,似铲非铲,似叉非叉,仅仅一指,繁花之中却生出一只小树,随着萧青桂灵力催动,竟然长成了一只参天大树,上面开满了各式桃花、梨花、樱花等等,和本不应该开在树上的兰花,玫瑰,百合等等。
「自从我炼成这幻境碧空海之后,仙子却是第一个破了的人,在下佩服。」
花海之中,一个人正为萧青桂击掌叫好,正是幻境被破后现出身形的龙延康。萧青桂弹指间便破了他的幻境,反而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幻境,可见功力确实惊人,现在想来自己若非取巧,擒下宫盈盈和凌飞燕未必轻松。
「龙先生不要调笑小女子,青桂只求您能高抬贵手,放过师妹凌飞燕和宫盈盈,我们与龙先生的恩怨也算两清了吧。」
萧青桂不卑不亢,施了一礼道,她本来也算是生性恬淡的人,对于当年龙家之事,心怀愧疚,但毕竟那是上上辈子人的恩怨了,她也不希望后人冤冤相报,只希望双方能够尽释前嫌。
「哦?龙家的事,宫盈盈不知,凌飞燕却知道,现在听来,萧仙子却是知道了的。」
龙延康正说着,突然双手一摆,之间以其为圆心,无数的竹笋破土而出,很快就长成了密密麻麻,郁郁葱葱的竹林,将地上的花海遮挡住令其很快就枯萎了,萧青桂急忙运动法宝「耒锸」,压制住还有继续生出的竹子,将这幻境维持在双方二分的地步。
「萧仙子拿着我龙家的法宝,说着恩怨两字,不觉得脸红吗?」
龙延康的身影在竹林影影绰绰,若隐若现,竹林之中无数削尖了竹子如同标枪一般朝萧青桂劲射而来,萧青桂眼见不能说动龙延康,便叹了口气,催动了许多牵牛、紫藤和凌霄的藤蔓组成一只大网,拦住竹枪。
第四章
寻常人被拖入幻境之后,原本不会有机会向外界发出讯号的,但是萧青桂的木灵力已经登峰造极,虽然被龙延康困在了碧空海中,却借着神器大禹耒锸的力量,大幅加强了自身的木灵力,竟然趁着龙延康不备,夺取了幻境的一部分控制权,得以能够向钟灵音和夏子琴千里传音,请求救援。
神器「耒锸」与其他神器不同,它本身并没有很多木灵力,但却有一种独特的妙用。原来,这耒锸本是大禹当年治水之时,疏通水土所用的木叉,萧青桂将其祭出,可以攫取天地之中水土两种灵力,并转换成木灵力为己所用,故而才能用近乎源源不绝的木灵力在龙延康的幻境中与其相斗。
龙延康单手一挥,萧青桂冲他射来的一只飞花便轻飘飘向一旁飞去,错过他的身子,钉在了一旁的竹子上。五姐妹之中,钟灵音细心仔细,凌飞燕沉稳冷静,但若论聪明伶俐,还要属老二萧青桂了。龙延康知道,萧青桂此刻与其在幻境之中斗法,表面上对她不利,实际上却是为了拖住他本人,等待剩下两人赶来,到时三人合力,他必然招架不住,怕是连逃跑都做不到。所以此刻,龙延康看着萧青桂装着勉力支撑的模样,心中不由暗笑起来,心里下流地想知道萧青桂以后着了他的绳,上了他的床,还会不会玩这欲擒故纵的戏码。
龙延康之所以不急,是因为看穿了萧青桂的计策,便索性配她演下去。原来,萧青桂为了拖住龙延康而保留实力,恰巧正中他的下怀。龙延康使出身外化身之法,真身与萧青桂斗法,化身却来到现世之外,仍将「碧空海」化作一只竹筒,带着他们两人并无法反抗的凌飞燕和宫盈盈另寻藏身之处去了。
*** *** ***
「呃……钟师姐,萧师姐不会也像凌师姐一样……」
夏子琴来到萧青桂传音之地,却发现此处什么都没有,心想自己才被凌师姐骗,如今怎么又被萧师姐骗?
「恐怕青桂遇到了大麻烦。」
钟灵音环顾四周,从地上捡起两片树叶对夏子琴说。
「子琴你看,这片树叶还发着绿,本不应该掉落的,却也是新落在地上的。而这片,半边已经腐烂,应该已经掉落了许久,却还带着嫩绿。」
夏子琴若有所思,却见地上的落叶有许多都是新落的,而很多半边已经埋进土里的许久之前落的叶子,竟然还透出一丝新绿。夏子琴虽然性格活泼火辣,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却不愚笨,只是缺些历练和经验而已,钟灵音这样提醒她,她当然可以猜出其中缘由。
这老落叶回春,说明有人再此地长期使用木灵力,时间长了,丰盈的木灵力渗透入四周的草木之中,若是寻常的大树野草倒看不出,只道是生得茂盛,可是这落叶回春,却证明是木灵力长期浸润的结果。
而这许多新落的叶子,正面此处刚刚受到了扰动,虽然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灵力震荡的痕迹,但想来是有人急急忙忙借木遁移动,一时没有掌握好灵力,将它们震下来的。
如此说来,当时的情节可能是这样的:萧青桂发现龙延康的藏身之地,很可能就是他在此地长期展开的幻境,却被龙延康发下,于是她与龙延康缠斗,并向她们千里传音。只不过,龙延康的幻境是可以移动的,可能将他们二人直接连幻境移走了,这次震下了许多树叶,想来是他逃走时留下的痕迹,只怕两人现在还在幻境之中缠斗。
「子琴果然一点就通!」
一声清越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来,吓了她们一条,原来却是萧青桂押着龙延康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只见龙延康被一块黑布蒙了眼睛,被破布堵住了嘴巴,双手被藤蔓五花大绑在身后,披头散发好不狼狈的样子,而萧青桂好似一名女侠一般,耀武扬威地押着他向两人走来。
「萧师姐!」
夏子琴惊喜地叫着,蹦蹦跳跳地准备过去盘问龙延康这个大坏蛋,却被钟灵音一把拉住,拽到了身后,向萧青桂朗声问道。
「青桂,我们道你是被龙延康转走了,怎么却在我们附近冒了出来。」
萧青桂一脚踢在龙延康的膝弯处,将不断挣扎的她按得跪倒在地,朝一旁努了努嘴,两人才发现她旁边的大树树冠上,竟然藏着一只竹筒,两人之前竟然没有发现,两人灵力探去,发现这竟是以芥子纳须弥之法缩成的幻境,其中藏着两股她们熟悉异常的灵力。
「萧师姐好棒!凌师姐和盈盈一定被这坏蛋关在了这幻境里了!」
夏子琴欢呼雀跃,现在坏蛋被制服,两位姐妹也被获救,自然高兴异常,却被钟灵音再次一把拉住。夏子琴看着一脸凝重的钟灵音,十分不解,刚想开口询问,却听钟灵音叹了一口气说道:
「龙先生还请收了变化,不要戏耍我们了。」
「萧青桂」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收了变化,现出了本来俊朗的容貌,而他手里擒着的「龙延康」却变成了萧青桂的模样,云鬓散乱,被蒙眼嘟嘴,五花大绑,十分的可怜。
「秋天色白,五行属金,钟仙子一双明眸果然如秋水般清澈明亮,却不知道在下的变化哪里出了纰漏,却被仙子识破了?」
「龙先生的变化,灵音识不破,说来惭愧,还是我家师妹学艺不精,让先生见笑了。」
原来,钟灵音见幻境就在原地藏着,那么龙延康何须借土遁逃走?那么那片落叶也不是他震掉的了,而是萧青桂借土遁赶来时,被她震落的了。一方于这此处展开幻境,天天运转灵力而不被她们发现,而另一方仅仅借木遁就震落了一地的叶子,高下立判。两人若是一人击败另外一人,必然是龙延康擒了萧青桂了。
「可是萧师姐有耒锸助阵,木灵力上占着优势,也有可能是她赢了啊。」
夏子琴祭出九鼎净火,严阵以待,待听了钟灵音的解释,还是不解的问道。
「耒锸乃是以相生相克之理用水土辅助木灵力的,只是在下已经取了真土息壤和洛书河图,萧仙子如果能在在下的手里夺得水土灵力?」
龙延康见自己刚刚夸夏子琴一点就通,这会儿又犯了迷糊,不由得笑着向她解释道。不过转念一想,想来当时萧青桂和钟灵音也没有想清其中关节,才让萧青桂单独行动而被他所擒,说到底还是她们使着抢来的法宝,不知道其中真谛而已。
龙延康想到此处,心中的复仇怒火再次燃烧起来,单手成爪,扣住萧青桂的咽喉,抛出两条绳索到钟灵音和夏子琴的脚下,恶狠狠地命令道:
「两位仙子还请束手就擒,也好五姐妹好好团圆一番。」
夏子琴还想与龙延康相斗,却见萧青桂嘴里堵着破布不能用口喘气,被龙延康齐掐得粉面青白,心里一软,不知该不该出手,看向钟灵音询问主意。
正在此时,萧青桂突然灵力大盛,竟然将藤蔓挣断,反手去抓龙延康,龙延康心里一惊,反手就是一掌拍向萧青桂的背心处,不想萧青桂不躲不避,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掌,竟然接着掌力飞了出去,脱离了龙延康的钳制,但也跪倒在地口吐鲜血。
趁此机会,夏子琴双掌一合一错,燃起了熊熊烈焰,就向龙延康攻去,谁知道龙延康像是傻了一样,呆呆站在原地,被夏子琴也击飞了出去,辛苦这一掌只求逼走他,而他体外也自动生出水土交融而成的护盾护住了他没有受伤。
只是夏子琴还要攻击时,却看见了水土护盾被她烧得如同陶瓷一般,落地就裂了开来,而缝隙之中,竟然露出了一张清丽的面容满脸焦急地冲着她呜呜直叫。
「既然看不破人面画皮,就不要自作聪明地乱猜,这可是你们五家先祖告诉我们龙家的道理,怎么你们自己却却不明白?」
夏子琴本来阴恻恻的男声响起,她回头正看见,钟灵音被龙延康搂住纤腰,捂住心口,张着嘴巴却叫不出声来,只能微微踢动双腿,显然是刚刚想要救助萧青桂却被龙延康偷袭所伤。
龙延康幻化出数根青竹,蹭蹭地搭了个临时的竹笼子,将负伤的钟灵音关在了其中,祭出真土息壤和洛书河图去战夏子琴。可怜夏子琴虽然有至宝九鼎净火,龙延康却用着两只至宝,连属性也变成了克制她的水土两种,再加上两人修为虽然相差不多,但龙延康确确实实是稳压她一头,立即就被压制住,陷入了苦战。
不多时,龙延康趁着夏子琴勉力抵挡的机会,捏了个聚宝法决,竟然生生将她的净火抢了过来。夏子琴本就不敌,失去了法宝更加手忙脚乱,只能眼见着龙延康的大手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向自己抓了过来,身体却被灵力压制住动弹不得,无法躲避。
「跑!离开未名山!」
吓得闭上双眼的夏子琴听到钟灵音的叫声,满怀希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钟灵音双股战战,连站都站不稳,只是勉强提起灵力,催动法宝「吴刀」破开竹笼,却依旧无力再战,只是强行攻击龙延康为她争取时间。
「师姐!」
萧青桂见师姐如此拼命,竟然吐出了塞在口中的破布,凄厉地大喊道,都是她轻敌冒进才害得大家如此,心中北分交加,眼见师姐以为带伤催动灵力,反而加重了伤势,有身死道消的风险,又想到师傅所说的龙家诅咒,自己落入龙延康手里只有被他折辱的份,便心里一横准备咬舌自尽。
不过,萧青桂还有要下去,嘴里便被龙延康重新塞进了一块布帕,并用丝带从外面勒住,防止她吐出。
「老实点,我要救你师姐,别给我填额外的麻烦,不如她真的身死道消,你后悔都来不及。」
龙延康瞥了眼夏子琴逃跑的身影,现在救人要紧,剩下这一个只能以后去追,正好也让她们看看自己的命究竟如何不能违逆,省得她们以后寻死觅活地做傻事。
*** *** ***
「魂淡龙延康,我、我跟你拼了!」
宫盈盈见到龙延康公主抱着昏迷不醒的钟灵音,而且她口中竟然如同干涸的泉眼一样,不时吐出鲜血,又惊又怒,也顾不得胯下的三个短棒刺激了,跳起来就像龙延康撞去。
话说龙延康为五人打造的大床,那是诸多天材地宝所炼制的监牢,若是平时,无论宫盈盈如何用力都会被看似柔弱无依的纱幔挡住,只能被关在里面生闷气,但是此刻她竟然从其中滑了出来,真的撞向了龙延康。
宫盈盈只是发泄一下怒火,哪敢真的去撞龙延康,就是她敢,可是龙延康怀里抱着钟灵音,若是因为她一撞而贻误了师姐,那她罪过可大了。可是说是这么说,但她手脚都被捆绑得如一根人棍一样,如果能变化方向?
龙延康冷哼一声,身形一转,速度快得惊人,竟然在人跳在空中这转瞬间,将钟灵音平稳地放下,又回身接住了宫盈盈。
「萧师姐……」
凌飞燕倒还冷静,龙延康的性子把钟灵音抱回来,自然是为了救她,而宫盈盈下床,自然是由于他放行了,那么她也急忙挪下床,蹦蹦跳跳地来到龙延康旁边,却看见萧青桂竟然被五花大绑,跟在后面。
「叙旧等会再说!先救人。」
龙延康放下宫盈盈,冷冷说道,凌飞燕和宫盈盈这些天相处下来,知道龙延康如此语气说话时,只有乖乖听话,才不会吃苦头,又道他要救师姐,也不敢乱动,只好扭着娇躯拼命保持平衡,看龙延康准备。
只见五张床,朱纱红缎的摆在正南方,玄纱皂缎的摆在正北方,青纱翠缎的摆在正东方,白纱素缎的摆在正西方,黄纱金缎的摆在正中央,正按了五方东南西北中,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色玄黄青红白。龙延康手中捏着法决,念念有词,这五张大床竟然合二为一,成了一张圆形的大床,其中的床单面上,绣着一个大圆套着一个五芒星,正是五行相生相克的阵法。
龙延康将垂头丧气的萧青桂按坐在代表木的位置,一把将她的裙摆掀起塞进腰间的缚绳之中防止脱落,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除去鞋袜之后,将双腿盘起,用绳索将两条美腿捆绑成盘腿打坐的姿势,然后用蒲团垫在她的屁股下,让她的身体自然挺直。
萧青桂那里见过这种救人方法,扭扭捏捏却又不敢乱动,此时龙延康是钟灵音唯一的救星,她虽然因为被两位师妹看得满脸透红,也只好忍着。说来也怪,虽然萧青桂仅仅是被掀开裙摆露出亵裤而已,相比于全身仅仅穿着亵裤的两位师妹却觉得自己更加羞耻。
另一边,龙延康也将两人腿部和胯下的绑绳除去,三只短棒仅靠性状夹住而不被排出,也是双腿盘起成打坐状捆绑好。
再来就是钟灵音了,此刻她已经吐不出血来,只是吊着一口气不死,却也坚持不久了。龙延康根本不怜香惜玉,竟然取出绳索,锁咽喉,抹肩膀,拢双臂,收纤腰,将其也捆绑得结结实实,也掀起裙摆将其捆成盘腿打坐状。
四人分别占了金木水土,龙延康自己取出新夺得净火来,运动五行遁法中万物一心的秘法来,竟然将自己的灵力转换为了火属性。看得另外三人心里暗暗称赞五行遁法果然是容身于万物以明万物之理的正法,又感叹龙延康修为之精,如此运动全身灵力的功法竟然信手拈来,举重若轻。
可是她们还没来得及细想,却觉得一股澎湃的灵力自下体和胸口处贯穿而入,还是处子的萧青桂一声尖叫,而凌飞燕和宫盈盈之觉得自己如同又被龙延康奸淫一样——难受又舒服,让人欲拒还休。
龙延康却没有盘腿打坐,只是将一只手按在了火位上,将灵力输入于阵法之中,一半沿代表着相克的五芒星图案游走,一半沿代表着相生的圆形突感游走,五芒星自下体将灵力灌入,圆形却从胸口将灵力灌入。其他三人只觉得灵力入体之后,与全身灵力混合在一起,走了个小周天,竟然部分留在体内,部分裹挟着自己的灵力分布从原路出去了。灵力从下体流入感觉如同被男性的龙阳贯穿,从下体处流出感觉如同高潮时的潮吹,从胸口处进进出出却好似被人肆意揉捏亲吻着一对娇乳一样,三人不由得嗯嗯啊啊地乱叫,仿佛正在行男女之事一样,下体泥泞不堪,胸部酸麻酥痒,浑身香汗淋漓。
如此循环往返了三圈,三女只觉得被折磨得如同魂飞魄散一般,却听到钟灵音一声娇吟,定睛看去,之间她面色已经由惨白变得红润,甚至红得过分,原本僵直的身体也不断挣扎着,似乎想要逃离法阵,但却被龙延康细腻的捆绑压制住,只能无助地扭动诱人的娇躯,看样子已经没了大碍。
三女见钟灵音没了危险,送了一口气,不想这一放松,心神松懈,当下下身失守,先后去了,只见连同钟灵音在内的四女扭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先后支持不住,长吟一声,各个倒在了床上,好似肉蒲团一样动弹不得。
第五章
闹市之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一对牵手漫步的男女身上。男的面容俊朗,星目剑眉,身材高大挺拔,头带紫金冠,身披白鹤氅。女的也是一样的打扮,一头流云长发盘了个垂鬟分肖髻,身上的鹤氅上有着淡墨的花叶常春藤,不知是画还是绣的,只是随着女子行走间,衣褶摆动仿佛真的随风摇曳一般。虽然女子面容被面纱遮了一半,只露出一双顾盼生姿的妙目,但宽大的道袍遮不住女子的曼妙身姿,一看就是十足的美人。
众人皆惊叹于二人郎才女貌,世间绝配,只道是不知何处名山宝刹中双修的道侣下山,料想凡世俗物如不得二人法眼,就是最会做生意的小贩也不敢上前推销自己的商品。两人似乎也无意停留,在街上随便逛了逛,就踩着天罡步法,步步缩地成寸拐进了一条小巷。
钟灵音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竟然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毫无仙子的模样。龙延康上前,笑嘻嘻地揭开了她的面纱问道,
钟灵音面纱之下,竟然被一张灵符封了嘴巴,灵符如同膏药一样紧紧贴合着钟灵音的肌肤,甚至勾勒出了她嘴唇的模样,再看钟灵音腮帮微微鼓起,显然是塞了些东西。
只是就算是嘴巴被堵,钟灵音也不该如此不堪,龙延康坏笑着半跪下来,将钟灵音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休息手却不老实地轻轻挑开了她的衣领。
原来,钟灵音只穿着一件鹤氅,一件素白长袍,再里面却已经是一具白花花的酮体了。只不过,龙延康虽然没让钟灵音穿着肚兜亵裤,却亲手为她绑了件绳衣——乃是自东瀛传来的龟甲缚,从外面看却看不出来,但是里面钟灵音一对玉兔被绳索夹的死死的,下身也被一连串的绳结侵入早已泥泞不堪,只不过外面的鹤氅遮住了胸前的两点凸起和屁股后面的水渍而已。
按照龙延康的话说,反正她们也逃不掉,倒不如让她们不知什么时候被拉去圆房,提心吊胆几天,所以钟灵音和萧青桂还是完璧。只是修行之人,禁欲已久,两位处子那里经得住龙延康玩弄,每天都被他绳捆索绑,有的时候竟然还要在旁边看他和凌飞燕欢好,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今天突然又拉着钟灵音上街,她那里经历过着阵势,就怕自己淫荡的模样被路人发现,股绳摩擦着下体,走也走不快,被龙延康牵着手,想甩开他又怕他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街上不管,只能由着他抓着芊芊玉手,像小媳妇一样跟着他。
龙延康见钟灵音已然支持不住,却不再继续挑逗她了,只是将她打横抱起就走。钟灵音本来想要挣扎,但是一来身子被绳索紧紧噬咬,一旦挣扎就要忍受莫名的快感,二来确实四下无人,不怕被人撞见,也只好乖巧地缩进了龙延康怀中不动了。
龙延康抱着钟灵音,径直走向小巷中的后门,用脚踢了踢门之后,之间一个小厮开门,见是龙延康之后,竟然躬身行礼,请了龙延康进去了。
钟灵音等人均是自幼在山上修行的女子,几乎没有下过山,对于这山下的世界十分好奇,刚刚被股绳折磨得厉害,能不娇吟出声已然用尽了她全部的精力,此刻被龙延康打横抱着,自己不用动弹,浑身绳索的存在感薄弱了些,便好奇地打量起这府邸来。
龙延康虽然是从后面进来的,但是走进了一处庭院之中,钟灵音仔细看去,庭院里面树木山石,均是蓊蔚洇润,庭院外面厅殿楼阁,也都峥嵘轩峻,寻常大户人家可没有如此气派,这样的府邸必是皇亲国戚或是位极人臣者才有的。
世间有权有势者,都难逃一个死字,能看开生死的屈指可数,故而王公贵族家里养着些散修居士并不意外。况且官场之中,阴谋诡计不可胜数,若是被政敌动了歪心思,要用些邪术,家中有些修道之人,也十分必要。而对于修道者而言,云游四海或是隐居山林自然是一种修行,而居于朝野之间又何尝不是?况且修身炼丹,对各种奇珍异宝有许多需求,依附于王公贵族自然会多出许多门路。如此一来,双方自然一拍即合了。
钟灵音只道龙延康是这府邸的主人养的修士,但是细细一想,就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不说别的,就凭着龙延康抱着自己在府邸中横行无忌的样子,那里像居于人下?就算是府邸主人尊礼重道,那不可能放任他光天化日之下抱着个姑娘乱跑吧。
钟灵音胡思乱想之间,龙延康已经走出了庭院,拐进了一个小院,只是他刚刚一只脚迈进院门,就听见背后一声呵斥。
「站住,小兔崽子干什么去了?」
钟灵音扭头望去,只见一位妇人双手插腰,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虽然她行得不快,步态也十分优雅缓慢,但是扎眼之间,已然到了两人的近前。看修为,这个妇人似乎不在龙延康之下。
「呃,娘……」
龙延康尴尬地笑了笑,将钟灵音放了下来,臊眉耷眼地凑了上去,钟灵音觉得如果不是他没长尾巴的话,此时他都能把尾巴摇得起风来。
「这姑娘是谁啊?」
妇人走上前来,见钟灵音嘴巴被符纸封住,说不出话来,手中捏了个法决,轻轻松松地便将其揭了下来。钟灵音急忙从嘴里抠出塞口物,正要说话,转念一想妇人既然是龙延康的娘,自然也是和她们有着世仇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自我介绍。
「这位姑娘乃钟氏灵音,是当年雷家的后人之一。」
龙延康见钟灵音不知道如何答话,便替她说了出来,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反倒是他自己更像是遇到了仇敌的样子。妇人仔细一看钟灵音,粉面微红垂头不语,一副动人姿容加上这害羞的模样,着实惹人怜爱,便瞪了龙延康一眼,径直上去拉住钟灵音的手,就要进小院之中。
钟灵音被人拉住,下意识地迈出步子,却不小心拉扯到了股绳,只觉得浑身触电一样酥麻,脚下虚浮,晃晃悠悠要倒,还好旁边龙延康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将其扶住。妇人眉毛一挑,看钟灵音步态和龙延康的神色便知道了其中缘由,狠狠剐了龙延康一眼,便兀自进了小院,让两人慢慢行在后面了。
钟灵音紧紧抓着龙延康的袖子,只觉得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绳索摩擦得发热,毛刺陷入皮肤之中,又痒又痛,尤其一对娇乳和少女秘地本就敏感异常,被绳索一捆更是难受得很,再加上刚刚在大街上忍耐的辛苦,此刻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龙延康见钟灵音气喘吁吁,满面赤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几乎要按捺不住将其就地正法的冲动,奈何母上大人还在等着自己,也不折磨钟灵音了,口中默念咒语,收了钟灵音身上的绳索。
「啊~~」
钟灵音一声浪叫,喊得自己都无地自容。只因为龙延康收回绳索之时,绳索如同一条条小蛇一样在身上游走,十分刺激。更令钟灵音羞愧的是,绳索离开身子之后,她竟然有了一丝空虚感,仿佛自己是淫荡痴女一般。
「你先回幻境之中,萧青桂她们的绳索我也远程解开了,你们换身衣服,待会去见我母后。」
龙延康一边说着,也不待钟灵音问明白母后二字究竟是什么含义,便将她关进了幻境之中,自己整理了下仪容,走进院子中。还没到他拜见母后,就看见他母后坐在主座,下手的客座却绑着一名红衣女子。龙延康定睛一看,竟然正是那天从他手中跑掉的夏子琴。
「怎么,见了美人,连母后都顾不上了?」
龙婉君柳眉倒竖,虽然一副嗔怒的样子,但是言谈之间,却还是一副少女模样,而且看她也不过刚刚三十出头的样子,丝毫不像是龙延康的母亲。原来,当年龙家被人暗算,除了家主女儿逃脱之外,几乎满门被灭。到了龙婉君这一代,虽然身怀不传秘术,但奈何家道中落,干起了侠盗的行当。当年龙婉君名声极盛,只是后来被当时的定北王世子设计八擒七纵,最后嫁给了世子也就是现在的定北王温尚煌,才有了龙延康。龙婉君平时不怎么摆王妃架子,但是如果她对龙延康自称母后时,就代表着她非常生气了。
「呃,娘,不不不,母后……」
龙延康不知道如何应付自己的娘,以为你父王温尚煌极其坚决且彻底地贯彻了「女人至死都是少女」的观点,一只像当年那样宠着龙婉君。再加上修道之人,无问寿命,故而龙婉君常常有些小女儿脾气,龙延康也是无可奈何。
「我早就和你说过,冥冥之中皆有因果,当年雷家的罪,自然有雷家世世代代的后人来偿。你若是狠心下了杀手也罢,现在把人家当小妾养着,若是有了孩子,岂不是我们龙家世世代代反倒要受了自己的诅咒?」
龙延康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父王开明异常,知道母亲家只剩她一个女儿身,故而将自己的第二子冠上了龙姓,使得龙家不至于断了香火。只是龙延康有意寻仙问道,飞升天界,难以留下子嗣,好不容易动了凡心,还是对龙家的仇人,龙婉君虽然开明,但是一想到雷家后人身负其子世代为奴,其女世代为娼的诅咒,自然不会让他和这几人留下孩子。
当年龙家女儿留下的诅咒极其狠毒,如今三代过去,迫害龙家的雷家已然绝了后,不会这诅咒只问血脉不问姓氏,就是雷家的外戚也不放过,随了他人姓氏的外孙和外孙女也不例外,如不是雷家老仆忠心护主,将五位雷家后人从各处妓院娼馆窑子里寻了过来,养在未名山中,只怕现在五姐妹早已在幼年时就沦落风尘了。
不说别的,就是现在被绑在这里的夏子琴,也是前些时日官府扫荡人贩据点时找到的。当时夏子琴已经被人用麻药麻翻,不省人事,正好被龙婉君发现她是雷家后人,便囚在了龙延康在府邸的小院之中。
「延康既然有心,就随他好了,大不了我们再努努力,另外生一个好了。」
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华服器宇不凡,慢慢走了进来,龙延康急忙行礼道,
「父王请安。」
「好了好了,延康刚刚回来,你就这样,也不知是谁天天苦口婆心地向人家千般万般地说延康的好。是吧,子琴?」
夏子琴虽然被捆绑着,但是也站起身来微微屈膝,双目下垂,作了万福状,倒是出乎龙延康的意料。还不等他思索自己父母用了什么法子让夏子琴如此听话,就听见温尚煌叫他,
「延康啊,我听小厮说你带了个漂亮姑娘回来,还不给我和你娘过过目?」
温尚煌也丝毫不拘礼数,随便就近在下首找了个位子随便坐了。龙延康如蒙大赦,只因为这家里的一把手妥妥地是温尚煌,虽然他宠着龙婉君,但是龙婉君每次见了温尚煌都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老实,想来是两人年轻时,龙婉君被温尚煌调教得够呛。
龙延康取出一只竹简展开,之间竹简上用墨画着郁郁葱葱的竹林,龙延康捏了个法决,只见四道光从其中射出,化作了四道倩影,正是钟灵音,萧青桂,凌飞燕和宫盈盈。
「龙!延!康!」
龙婉君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要不是温尚煌在场,只怕是准备抽鞋底子了。就连温尚煌也非常惊讶,他一生本可娶妻纳妾,但是一直专心于龙婉君一人,怎么生了个儿子却花心得很?还好他早就从夏子琴口中听说过了情况,有所准备,要不然他恐怕现在就要给老婆递鞋底子了。
「子琴!?」
四人刚一出来,还没弄清楚另外两人是谁,就看见夏子琴被捆着,立刻就围了上去,想要帮她解开绳索,奈何四人的灵力都被封着,那绳索似乎是某种灵器,只凭力气却完全解不开。
「罢了,婉君,我们还是给她们留些时间吧。」
温尚煌见屋子里瞬间莺莺燕燕,叽叽喳喳起来,知道其中是非不少,索性拉起气鼓鼓的龙婉君就走了。龙延康见状,叹了口气,取出四捆丝绳,正是黑白青黄四色,往空中一抛,那绳索径自飞出,把除夏子琴外的四人仔细缚了,又飞身上前,一掌印在夏子琴额头,她连声哼都不曾发出,身子就软了下去,正倒在接着她的龙延康怀里。
「龙延康!你!」
钟灵音正在与缠住她身子的绳索搏斗,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龙延康一掌击倒了夏子琴,又惊又怒,不小心露出破绽。被原本与她缠斗的绳子顺势缠上了她的纤腰。钟灵音的灵力虽然被封,但是绳子上却没有附加什么灵力,所以她还是和绳索纠缠了好久,但是纤腰被绳索缠住,钟灵音只觉得浑身的灵力如同受到牵引一般,竟然开始向白色丝绳汇聚,好像她自己用灵力操纵绳索捆绑自己一般。
钟灵音此刻已经换了一身精致的纱裙,很好地勾勒出她动人的曲线。丝绳勒住钟灵音腰部之后,如同游蛇一般,同时向上下缠绕盘曲,开始勒住她高耸的胸部和修长的美腿。钟灵音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想要将双腿从绳索的捆绑中抽出,谁知道绳索如同有灵智一般,竟然寻找钟灵音单腿抬起,重心不稳的时候,趁势一绊,让她一下子跌倒在地。
钟灵音转动双腿,想要从绳索的捆绑中逃离,但是绳索竟然从长裙的裙摆中钻了进去,直接捆住她白嫩修长的大腿,徒劳的抵抗很快在双腿被绳索紧紧并拢捆绑后宣告失败。
但是绳索还不知足,胸部的绳索也从衣襟之中伸入钟灵音的纱裙之中,浑身的绳索顺势一撑,钟灵音就好像一只荔枝突然被按住外壳一样,纱裙顺势被撑开,露出了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来。
钟灵音扭头看去,发现宫盈盈和凌飞燕已经被绳索剥去了衣衫,只穿着龙延康给他们的肚兜亵裤,倒在地上被捆作一团,而萧青桂却和她一样还在挣扎。钟灵音心中暗叹,她们此刻浑身灵力被封,如何能挣脱龙延康的法宝绳索?宫盈盈和凌飞燕早就明白这点,安心受绑,她和萧青桂刚刚被擒,心中还有反抗之意。故而龙延康绑宫盈盈和凌飞燕时,玄黄两色丝绳出手狠辣异常,两人丝毫反抗不了,就被捆绑堵嘴,而她和萧青桂却磨磨唧唧,故意留一丝生机却绝对挣扎不脱,有心要消磨她们的反抗之心。
萧青桂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木属性灵力者多如绝壁俊松般坚韧不拔,偏偏要反抗给龙延康看。萧青桂与绳索正僵持间,之间一团青色布团飞到了自己嘴巴前,立刻紧闭了双唇,不让它们进入,但是这布团却延展开来,从缝隙中往里硬钻。若是一般布团,咬紧牙关便可以不让其进入,但是那轻薄的棉布却慢慢塞进贝齿之间,一点点撬开了她的嘴巴,然后长驱直入塞满了她的口腔。
萧青桂倒在地上,扭来扭去,把注意力集中在嘴巴上,手就要被绳索往身后拉,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臂上,双腿却被绳索捆得越来越紧,把注意力集中在双腿上,嘴巴里的棉布却越来越满。在加上绳索不停隔着肚兜亵裤骚扰着她高挺的胸部和敏感的快下,可怜的萧青桂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挣扎了半天,反倒被捆绑得越来越紧了。
终于,青色的棉布完全塞入了萧青桂的口腔,这是一条绣满符咒的丝绸啪地贴在萧青桂嘴巴上。这丝绸和钟灵音之前贴在嘴巴上的符纸有异曲同工之妙,没有龙延康的法决是很难撕下来的,但是另一方面,丝滑的丝绸紧紧贴在脸上却比最黏的膏药都难以揭开,这种强力的反差也着实刺激着萧青桂的神经,让她有种异样的屈辱感。
萧青桂的挣扎渐渐微弱了起来,不是她不想再反抗,而是不能再反抗了,被并拢捆绑的双腿被迫蜷缩在胸前,丝绳将她像是三叠的被子一样紧紧捆做一团,就连脖子都因为被绳索拉向膝盖而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地叫着抗议。
这时一条同样绣满符咒的丝绸遮住了萧青桂的眼睛,她最后只能看见同样被捆成一团的三位师姐妹用微弱到无法察觉的挣扎和她一样试图不被丝绸蒙住眼睛。
黑暗之中,萧青桂觉得自己的触觉和听觉变得异常敏感,凌乱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痒痒地难受,可是双手却被绳索死死捆绑背后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去撩开发丝。耳朵里只能听到剧烈的心跳以及自己和姐妹们不甘的呜呜叫声,这种任人宰割的屈辱感开始不断地摧残着她的自尊。
突然,一只大手摩挲上她的屁股,萧青桂一声惊叫,却被布团翻译成了一声沉闷的低吟,仿佛她被抚摸得很舒服一样。有些粗糙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将凌乱的发丝拨开,又扶住她的肩膀,将其扶得坐起,然后她就感觉到自己像是一块肉团一样被人抱起,听声音是慢慢走近了内室……
第六章
夏子琴被龙延康一掌击倒,其实只是被封了浑身灵力又抽走了浑身力气而已,趁着剩下四人还在和绳索搏斗挣扎的时候,龙延康却先将夏子琴抱进了内室。夏子琴浑身无力,就连舌头根都发软,本来质问的话语却被她现在的大舌头说得迷迷糊糊,连龙延康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你这傻蛋怎么落到我娘手里了。」
夏子琴梗了梗脖子不说话,害怕龙延康再嘲笑他,而此时龙延康却伸手去解开她的绳索和衣物了。
「泥!泥放开!」
夏子琴伸手去推,奈何龙延康的力气大,推拉了几下还是被他擒住了皓腕,将双臂反拧在背后,只用一手就握住,另一只手却继续去解夏子琴的衣衫。夏子琴的衣物没有隐扣,仅仅是用衣带系住,龙延康轻轻扯了两下,夏子琴的衣服立刻大敞,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
夏子琴双手被拧在背后,只得挺胸抬头,虽然用力挣扎,但却根本无法挣脱,正僵持之际,突然觉得胸前一对玉兔一凉。夏子琴再低头看时,却发现龙延康已经将肚兜扯了下来,失去了束缚的玉兔正欢快地在空气中跳来跳去。夏子琴正失声要叫,却被龙延康顺手将肚兜塞进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龙延康大手直接覆盖上了一对玉兔,轻轻地把玩起来,触手之处一片温软弹滑,手感十足。再用手指捻住挺立的樱桃,揉捏起来,手感真的如同新鲜的草莓一样软嫩,却又有其没有的坚挺。龙延康满意地在夏子琴的胸前肆虐,却将阵阵灵力从她的乳尖灌输入其体内。
无论是谁,都有灵力,而无论是谁的灵力,都自然会有属性,就好像龙延康和萧青桂属木,夏子琴属火,凌飞燕属水,宫盈盈属土,钟灵音属水一样。但是她们修行的五行遁法,原本是借助与五行同化而移动的一种术法,虽然现在有了许多演变,但是原理尚存。故而龙延康的灵力打入夏子琴体内之后,就和其灵力融而为一,甚至开始诱导其体内的灵力运转,渐渐控制了夏子琴。
这些术法都是原本的五行遁法中没有的,反倒是龙延康的父王温尚煌当年为了擒住龙婉君而所研发的一种变种定身法。当年龙婉君借着五行遁法,水淹不浸,火烧不着,用铁链锁住她却被她用金遁法逃脱,用麻绳捆绑她却被她用木遁法逃脱,再复杂精致的大牢都拦不住她的木遁法,最后倒是当年还是定北王世子的温尚煌借着其遗落的五行遁法,自学成才,发明了这种独特的封印人灵力的手法。
且说回龙延康这边,夏子琴只觉得自己的一对玉兔被龙延康如同小孩手里的泥巴一样,捏来捻去,变化出无数中性状,随着阵阵灵力从乳尖灌入,一股暖流环绕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浑身的灵力也渐渐不听使唤,自己运转了开来,身子却越来越热,只觉得胸前的一只大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想要推开,又欲罢不能。
夏子琴的衣服还是她在未名山的那一套,给其余四人一模一样,所以龙延康宽衣解带异常轻车熟路,三两下便把夏子琴剥成了白花花的一团肉。而夏子琴在龙延康的威逼利诱下,也不顾得许多,只好穿上了龙延康为她专门准备的绣着朱雀图案的肚兜亵裤。但是我们之前说过了,这些衣物是龙延康专门为她准备,一旦穿上去了就相当于被关进了贴身的牢笼一样无法逃脱。
龙延康见夏子琴已经落入彀中,笑嘻嘻地抛出了丝绳,让其自动将其捆绑起来,同时约摸着剩下四人已经被捆绑结实了,便转身出了内室去将她们一个个抱进了屋子。
不一会儿,屋子里莺莺燕燕,都是女子动人的呜叫和呻吟声,五个被捆做一团的女修士,肩并肩,排成排地蹲坐在地上,除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之外,浑身只有丝绳捆绑编制成的绳衣,如同刚刚被拐进青楼里的良家妇女一样,哆哆嗦嗦地做着微不可察的挣扎,简直会让人的施暴欲瞬间攀升到顶点。
龙延康手里捏了个法决,祭出了专门为她们准备的五行大床来,将五位仙女一个个抱了上去……
……
「龙延康!你魂淡!快放开我啊!!!」
萧青桂努力地做着徒劳地挣扎,但她不知道这反而增加了龙延康的兴致。青色丝绳将萧青桂捆作反拜观音的模样,使其双手完全不能动弹,连最近的挥动一下保持平衡都做不到,甚至连纤纤玉指都青色的细丝捆作,使得萧青桂只能做出双掌合十的动作。而无数青丝捆住手指之后,又好像是固定小树的绳索一样,向两侧拉伸,将萧青桂的双手牢牢固定住,连左右偏移都不行,一双手臂不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反倒像是身体的累赘被背在身后。
如此凶恶的捆绑,换做普通女子早就不行,但是偏偏龙延康不断地为萧青桂输入灵力,萧青桂不但没有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仿佛吸了罂粟花熬得膏汤一样上瘾。
龙延康扶住萧青桂的腰肢,使得其竖直大腿跪在自己身前,然后在慢慢让她放下腰身,使得上身慢慢低伏下去,将早已被股绳折磨得丰腴多汁的小鲍鱼暴露在出来。尽管萧青桂的上身其实是被腰背的绳索拉扯住而没有倒下,但是龙延康故意取了一根竹棍让萧青桂咬住,用绳索从竹筒中空穿过,好像给马儿上了嚼子一样,从后面拉扯着萧青桂。从一旁旁观的钟灵音等人看来,萧青桂真的好像一批烈马一样,只不过可怜的美人现在只有被驯服的命。
龙延康这次算是真正的「提枪上马」了,一开始虽然疼得萧青桂落了眼泪,但是随着龙延康一次次小心的冲击和软语温存。萧青桂竟然生出了一丝快感,这股快感很快因为被姐妹围观而被扭曲放大。虽然萧青桂尽力守住一丝清灵,但她的呼吸和呻吟却慢慢和上了龙延康的节奏。
阴阳调和,灵力运转,随着龙延康运动双修法门,两人灵力开始不由自主地交互了起来。这种如同吐纳般的灵力交换,伴随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所产生的极致快感很快摧毁了萧青桂的防线。只见她突然身子一僵,浑身的灵力不受控制地朝着龙延康涌去,而下身却很可耻地泄了身。
龙延康一看就急了,这小妮子也太不经折腾了,双修法门的精髓在于阴阳互补,现在萧青桂如此轻易泄了身,龙延康却未到进兴处,使得萧青桂只出不进,眼看着就要被生生榨干灵力,就要从双修变成了采补。龙延康当下一急,抽出竹丝,冲着自己腰眼一扎,才硬生生靠着针灸刺穴的方法提前进入了高潮,维持了两人双修的灵力进出。
反倒萧青桂这边,她现在不发出靡靡之音已经是用尽了全部的心神,那里晓得自己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只感觉龙延康的灵力伴随着一股热流汇入自己灵力空虚的体内,浑身暖洋洋地舒坦,当下一放松,竟然在高潮中昏睡了过。
……
「等等,龙先生!我有话说!」
钟灵音虽然语气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平和谦逊,但是她声音里微微的颤抖还是说明她此刻其实也是强打精神,不过这也怨不得她,因为此刻她的模样,能有如此定力已经是少有了。
萧青桂浑身赤裸,躺在一边,双手象征性地被一条丝带束着,虽然浑身香汗,满面潮红,但是脸上却挂着一丝餍足的笑意,动人的娇躯被锦被裹着,身子一起一伏,显然睡得十分香甜。但是她刚才的遭遇对于钟灵音而已还历历在目,更不要提她本人现在也被龙延康扒光了衣服,吊在半空之中。
钟灵音自然不是被简单地吊着,她此刻双腿折叠捆绑,如同一只被四脚朝天的蛤蟆一样,双腿被绑在身体两侧,使得一双美腿呈 M形敞开着,露出了幽深的少女密地。双臂也被折叠捆绑着,然后被栓在脑后,整个人被无数绳索牵引着,如同躺在半空一样。
「什么事情都之后再说。」
龙延康用手指轻轻捻动最为敏感的一点,看着已经开始气喘的钟灵音,笑嘻嘻地问道。而钟灵音刚要张嘴说话,却正赶上龙延康手下微微用力,使得她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气息重新紊乱,组织好的话语也变成了娇弱的呻吟。
龙延康看已经差不多了,便直接贯穿了早已湿润的禁地。钟灵音初尝禁果,之觉得浑身酸软酥麻,却又忍不住地挣扎起来,只见龙延康一人站着不动,但是钟灵音却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但是由于绳索和重力的作用,钟灵音根本就无法从两人的连接中逃脱,而空出双手的龙延康则好整以暇地揉搓着钟灵音被绳索紧缚的玉兔,任由她无助挣扎……
……
「钟仙子果然是大师姐,定力最好,我还以为你也要晕过去呢。」
龙延康解下钟灵音,抱着酥软成无骨烂肉的她躺倒大床上,替她简单清洁一下身子,仔细地将其用锦被裹了起来,像是小婴儿一样,只露出脑袋。
「龙先生……」
钟灵音原本如同莺歌般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显然刚刚是喊得累了,如今她也是被风吹雨打得异常疲乏,只是靠着一股信念才没有晕死过去。龙延康温柔地撩开她散乱的发髻,将耳朵贴到她的嘴边,让她可以小点声说话。
「师傅临终前说,若是日后诅咒灵验,落入寻常人手罢了,若是落入龙家后人手,一定要提醒他们,我们如果有孩子……」
「我知道,如果有了孩子也会被诅咒影响。」
龙延康拍了拍钟灵音的脸颊,接过了话头,让她放心睡去。雷家当年血洗龙家,但是由于诅咒的缘故而迅速衰亡,出来直系血脉受到诅咒之外,就连旁系也未曾放过,而旁系血脉的凋落甚至比直系更加可怕。如果只是直系受到诅咒,雷家靠着强劲的实力未必会迅速在三代内凋零,甚至可以向外寻求一些帮助彻底地接触诅咒。但是当与雷家联姻的其他家族赫然发现龙家诅咒如同跗骨之蛆一样随着雷家女子进入自家血脉的时候,立刻毫不留情地与雷家划清了界限,甚至连有些嫡子都因此被罢黜了继承权,孤立无援的雷家甚至连解开龙家诅咒的力量都无法汇聚起来,迅速地败落了。而现在,有着被诅咒的雷家血脉的五人已经都不再姓雷了。
龙延康看着彻底放松下来而离开酣睡的钟灵音,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说白了,眼前的五位女孩子只不过是被当年利益争斗波及的无辜人而已,她们从小就潜心修行,不多理世事,但注定要被这被诅咒的血脉所折磨,实在是可怜。不过,嘿嘿,龙延康转念一想,心里坏坏笑道,既然如此五位仙女就老老实实地随了我吧,他所能够做到的应该就是给她们最好的结局了。一边想着,龙延康一边走向了一旁被捆住肉团的三人……
……
龙延康这边已经将凌飞燕和宫盈盈重新捆好,必将两人已经委身于他多时,今日倒不用被龙延康亲自折磨。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龙延康自然不会放过两人,也好好地将她们面对面地捆绑到了一起。
凌飞燕和宫盈盈面对面站立着,双手被高高吊起,使得她们只能勉强惦着脚尖站立。龙延康坏笑地将一条双头玉龙塞入两人的下体,并催动灵力使其微微震动了起来。虽然玉龙没有任何固定,但是如果两人想要取出玉龙,就必须要将两人的腰跨分开,但是双手被高高吊起,如果硬要分开胯部,所能想到的方法恐怕就只有两人一同向后跳,然后期望玉龙能够掉出来了。
想都不要想,这是个愚蠢的主意,只不过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两人如何能理解其中的圈套,竟然真的这么做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两人这么一跳,只觉得蜜穴中的玉龙被顺势一抽,但是在邻近要出来的时候,两人却到达了最高高度,差一点就被抽了出来。但是这一点接下来就要了两人的性命,随着两人钟摆一样回落,玉龙被狠狠地重现塞了回去,还在震动的玉龙甚至比活物有更强的刺激能力,立刻把二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再加上两人回落时,并非像是钟摆一样完全按照原路返回,而是有许多扭动,使得玉龙被顺势在两人的蜜穴里搅来搅去,更加添加了刺激。
「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边凌飞燕和宫盈盈喘息着想要保持平衡,这边夏子琴还在试图逃离龙延康的魔掌。夏子琴不甘地甩着脑袋,徒劳地想把堵嘴物甩出来,但是出来像是被淋湿的小狗甩毛一样把短发甩得四散之外,却没有其他用处。
夏子琴侧躺着身子,看着龙延康将她的一条腿慢慢吊起,直到其与被长绳栓在床角的另一条腿呈现 90°为止。龙延康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因为拉伸而绷紧的大腿内侧缝匠肌,一点点地靠近夏子琴湿润的小鲍鱼。
「看着师姐妹们这样那样,自己一定很羡慕吧?」
龙延康毫不留情地用言灵攻击着夏子琴,看着她用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盯着他,却偏偏只能抖动几下被捆绑的身子,感到自己的恶趣味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真的不?你看,这里都……」
龙延康隔着已经被洇湿的亵裤一下下地点着夏子琴的丰腴鲍鱼,一根手指如同带着雷电一样,轻轻一碰就让她浑身颤抖,一跳一跳地想要逃离——只不过根本做不到就是了。
龙延康耐心地用这种方法消耗着夏子琴地体力,直到她只能抻着脖子吭吭唧唧地无法动弹,才一点点地拨开亵裤,享用起充满活力的肉体……
……
「我们应该怎么叫她们啊?世子妃?」
「可是她们还没有过门啊?」
「昨晚都折腾成这样了,还不打算过门啊?」
「还是先叫姑娘吧,毕竟没有正式过门。」
钟灵音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再附近轻声议论着什么,懵懵懂懂睁开眼睛,却看见一条修长的藕臂正搂着自己,再一看,原来是宫盈盈抱着自己睡着正酣。
一夜荒唐,龙延康用尽了百般手段,榨干了五人所有的体力,钟灵音初为人妇,虽然下身现在还微微作痛,却的确体味到了无上的快感。钟灵音想要起身,但是昨夜的余韵犹存,浑身已然燥热敏感,即使是轻轻动动身子,都感觉到丝绸衣料和肌肤摩擦之处开始莫名地发热。钟灵音满脸羞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下意识地想要运动灵力,却依旧只能感受到浑身的灵力不受她控制地自行运转。
好霸道的法术,完全不给人任何机会,钟灵音暗自叹息道。寻常的法术封印灵力,乃是通过将自己的力量打入对方体内,占据灵力运转的关节要道,使之不能通畅。但是这个方法除非时时检查,否则随时有被对方汇聚灵力冲开封锁的风险。但是龙延康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法术却十分不同,龙延康的灵力在她们体内作小周天一般游走,形成一个小小的循环,但却带动了其浑身灵力都随着这个循环游走,本人却无法停止循环或是调用灵力,而无法调动灵力,自然也无从谈起如何突破禁制了。
「各位姑娘,二世子请你们快快起床,梳洗后去灵堂参拜。」
钟灵音还在思考,就听见有侍女在外面唤道,想来刚刚的轻声议论就是她们了。钟灵音还未来得及答应,就觉得浑身被一股大力拉起,连滚带爬地下了大床,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平冷的地板上,紧接着就是四声噗通声,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四位师妹都头乱衣散地跪倒在地。
「各、各位姑姑、姑娘。」
领头的一个侍女看到五人突然双手反剪,跪倒在地,吓得差点也跪了下来,虽然她们是奉命来请五人,但是二世子给她们的这枚玉佩一用竟然如此吓人,她们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效果。
「姑娘你不要担心,龙延康让你们来干什么。」
钟灵音最先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足脖颈套着 5个玉环,自己是白色的,四位师妹也按照灵力各有不同颜色,现在她双手反背在身后,头也不能抬起,但还能感应到眼前的侍女们并不是修道之人,驾驭她们身上圆环的乃是她们手中玉佩。
「来,来为五位世子妃沐浴,更衣……」
侍女们此时也跟着跪了下来,要不然钟灵音就得仰着脖子看她们了,现在她们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开口唤她们作世子妃。五人听到世子妃这三个字,不由得面露苦笑,她们现在的身份可与之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说好听点,是龙延康擒来的仇敌,说不好听点,就是他准备圈养的奴儿而已。
「有劳你们引着我们去吧。」
钟灵音话音未落,脖子上玉环的压力骤然消失,五人这才能够站了起来,侍女们急忙用披风裹住她们只穿贴身衣物的娇躯,各自引着她们出了小屋。
第七章
却说五姐妹被侍女们带着去沐浴更衣,重新梳洗了一番之后,被她们引着去了定北王府的一处小宗庙前,老远就看见一身常服的温尚煌正在等候她们。
「王爷请了。」
钟灵音对于碰到了定北王感到异常尴尬,一来她们是归隐修道之人,不拜官宦,但温尚煌论修为辈分却当得她们一礼,二来她们被龙延康擒住,却妻不妻,妾不妾,奴不奴,婢不婢的,不知道如何称呼定北王。最终,还是钟灵音学尘世称谓,冲温尚煌行了一礼,姐妹们也跟着仿照。
「诸位限制不必在意繁文缛节,且进去吧。」
温尚煌似乎没有进入宗庙的打算,反而袍袖一摆,让她们五人进去,而那些侍女们一个个先向定北王行礼,然后再向五姐妹行礼后,就退下了,只留着她们五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中关节,姐妹们都已经明了,此劫乃我们避无可避之难。」
凌飞燕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现在无法调用灵力问天寻卦,但也看出了眼前的宗庙就是万物缘起缘落之地,一边说着,五人便一边走了进去。
宗庙虽然外表看着不大,其中却以芥子纳须弥之法暗藏洞天,五人刚刚进去就发现自己身处一条无尽长廊之中,两侧摆满了灵位,一步一牌,一眼望不到头。
「你们来了?」
龙延康一身粗麻衣,如同披麻戴孝一般,立在五人面前,和他平时坏笑着调戏众人的色狼模样不同,此时的他浑身上下满是凛冽寒气,眼神中满是杀意,尽管这杀意不是针对她们,但还是让她们感到脊背发凉。
「龙先生,这里是……」
钟灵音强打起精神,虽然灵力不能运转,但她毕竟有着半仙的心境修为,所以尽管龙延康此时浑身上下澎湃的灵力已经足以压垮一名壮汉了,但对于她而言也不过是心中有些凛然而已。
「算起来,应该是你们的高祖父辈的事情了,你们的姨曾祖母、姑曾祖母、舅曾祖父、叔曾祖父参与过的一场灭门惨案,这里供奉着当时惨死在他们手中龙家上下的无数亡魂。」
钟灵音环顾四周,只觉得虽然这些灵位庄严肃穆,但还是有说不尽的怨气与寒意从其中渗透进来,仿佛这些亡魂仍然在喧闹着想要向她们寻仇。
「本来你们没有资格进入这里,但是,今天要让一位龙家后人遗骨归宗,所以才让你们进来的,随我来。」
龙延康也不多说话,转身便走在了前面。钟灵音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师妹们跟了上去。众人一路无话,龙延康只是踩着玄奥的步法在前引路,钟灵音这才发现这布满灵位的长廊其中暗藏了无限的杀机,其中不知道藏了多少机关,如果不是龙延康在前面引路,恐怕她们早就在这看似一条直路的长廊中迷失了方向,永远也走不到头。
长廊之中,供奉都是龙家的家仆或是外戚之类的牌位,等到走到尽头时,进入一个大厅,其中供着的才是龙家宗家的牌位。但是,钟灵音等人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大量大厅或是跟其中龙婉君见礼,注意力就被大厅正中一具棺材吸引了过去。棺材盖子没有封上,里面白色丝绒之中,躺着以为老态龙钟的妇人,神态安详。
「师……!」
钟灵音等人刚刚要惊呼出声,就觉得自己颈部的玉环骤然收紧,当下气息一滞,把后面半声呼喊咽了回去。紧接着就觉得自己手足上的玉环开始绞劲,手脚上两对玉镯子如同被无形锁链连接的镣铐一般,将她们的双手反锁到身后,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真是报应啊,当年雷家依据我们五行遁法研究出来这玉环锁住龙家女眷的手脚,肆意凌辱,倒落在了自己后人的头上。」
龙婉君叹了口气,语气中没有多少恨意或是嘲弄,反倒满是同情,毕竟对于这些不谙世事的少女而言,这份莫名其妙的世仇诅咒对她们来说,更像是一种无妄之灾。
「王妃,为什么我们的师傅……」
钟灵音虽然被玉环锁着脖颈说话困难,但还是很艰难地抬起头来向龙婉君问道。玉环死死地收紧,卡住手腕和足踝的关节处,卡得她们四肢酸痛,但其余人还是艰难地抬起头来,望向了龙氏母子。
「延康,别为难她们了。」
龙婉君叹了口气,指示龙延康放开五人,钟灵音只觉得四肢一松,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龙延康上前一把扶住,虽然没有面门着地,却一下子扑到了龙延康的怀里。
钟灵音昨夜初识云雨,再加上龙延康昨天在她身上下了「大力气」,今天早上起床时,便觉得两股战战,双腿酸软,能够保持站立已经花费了大力气,现在扑倒在龙延康怀里,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被无力感和莫名委屈充斥着,再加上自己努力想要站起来的,但是下身的酸痛无力却让她小丑似地扭动了半天,还是半跪半趴地软在龙延康怀里,不由得眼眶一热,虽然没有泪水出来,但是已经泛出了粼粼水光。龙延康伸手一揽,一手扶住香肩,一手穿过腿弯,就将钟灵音抱了起来,轻轻放在了跪拜用的蒲团上坐好。其余四人一看龙延康扭过头来,害羞要在这肃穆庄严之地被他搂搂抱抱,凌飞燕扶了萧青桂,宫盈盈扶了夏子琴,也在蒲团上好好跪坐,认真听龙婉君的讲。
原来,就和当初温尚煌为了擒住龙婉君一样,她们现在身上戴得玉环那是当年雷家窥视龙家五行遁法,血洗了龙家之后,留下龙家几名活口,想要套出五行遁法中需要口耳相传的奥秘,特意研制而成的拘束法器。这法器原本是寒玉雕琢而成,扣在人的脖颈,手腕和足踝上,如同将人剥光了衣服置于三九隆冬之中,既是拘束具,也是刑具。
「当年龙家的嫡系传人共有五人,三男两女,所以你们的先祖打造了五套这劳什子,将其锁住之后,囚禁在雷家的地牢之中,日夜拷打凌辱。」
龙婉君叹了口气,上去轻轻抚摸五人脖颈上的玉环,只是这玉环触手升温,不像是所谓寒玉,反倒是温养人的美玉,不见丝毫戾气,反倒充满灵气。
「延康怕伤到了你们,故而淬炼掉了寒气,虽然仍然可以封人灵力,但对身体却有些许好处,只是当年那些人就没有那么走运了。」
龙家的五位嫡系传人均宁死不屈,最后三名男丁被生生折磨死了,而两位女子,则被下了狠手,废去了灵力,当做丫鬟使用,甚至连普通奴婢都不如,不但天天脏活累活,更是会被雷家人肆意凌辱,不过还好当时两人年纪还小,倒没有越过雷池。
不过这种情况没有持续许久,眼见着两位女子即将成年,样貌也出落得异常动人,雷家就有人动了歪主意,一日竟然将两人捆进了柴房,想要欺辱两人。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两位女子虽然被废去了灵力的,但也因此受到的看管弱了许多,二人偷偷恢复了些灵力,趁着对方不备,杀死了对方,偷了大门钥匙,想要逃出去。
只可惜,两个柔弱女子,不过些许灵力,如何能和当年灭了龙家全家的势力相抗衡?女子中的姐姐为了掩护妹妹被重新抓了回去,挑断手脚筋,灌下逍遥散,被送进雷家公子的房里,扒光衣服,捆在床上,被其肆意凌辱,以至于有了身孕。而妹妹则为了逃避追捕,下狠心自废了全部灵力,躲过了灵力搜索,这才逃过一劫。不料因此毫无防身之力,因为容貌姣好,反被山上的土匪所劫,被迫当了压寨夫人。
「而后,龙家这对苦命的姐妹,分别生下了一名女婴,一个是我,一个是她。」
龙婉君伸手一指棺材中安详的老妪,正是姐妹五人的师傅。
「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雷家不过三代而已,就立即衰落了,只留下了你们五个外戚而已。如今你们的师傅渡劫失败,身死道消,我念及一门同宗之谊,故而想让其归还宗庙,享受些凡尘香火,故而也让你们来拜一下她。」
钟灵音等人也不多问,直起身子,连着向师傅拜了三拜,由龙婉君继续进行仪式,而龙延康却领着她们出了灵堂。
「钟仙子要不要我背啊?」
龙延康出了宗庙,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凑到钟灵音她们近旁,一手揽住了钟灵音的纤腰,隔着麻布衣裳,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坏蛋,你不要欺负师姐!」
夏子琴气鼓鼓拦住龙延康,反倒被他也一把擒住,搂在怀里亲昵地蹭着,眼中却将贪婪的目光射向了一旁想要把他拉开的萧青桂,凌飞燕和宫盈盈。
姐妹五人虽然麻衣荆钗,但是仍然当初其或清秀,或俊丽,或英气,或俏皮,或可爱的美丽面庞,麻衣包裹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更是让龙延康想到了昨天夜里五人承欢时的香艳场景,当下压抑不住欲火,直接祭出碧空海幻境,将五人收了进去后,直奔自己的卧室。
*** *** ***
话说五姐妹和龙延康从早晨出了灵堂,硬生生鏖战到午夜,虽说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但这头牛如果是牛魔王的话,只怕一般的田地恐要被翻个底朝天了。
钟灵音等五人,昏了睡,睡了醒,醒了就被拉去合欢,如此往复,此刻只能软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生龙活虎的龙延康兴致勃勃地跑去做了宵夜,开始在小屋里摆起了小小的宴席来。
「嘤嘤嘤嘤!」
夏子琴原本想要翻身,却不想拉扯到了股间绳索,粗糙的绳结摩擦着胯下早已洪水泛滥的私处,立刻将她的欲望激起,发出酥麻酸软的叫声。
「小琴儿又想要了?」
龙延康坏笑着收起大床的帷幕,将其中的五姐妹的娇躯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中。龙延康的屋子不大,当中一张大几乎占据了全部的空间,四周点着无数香烛,若是放下帷幕,点点烛火各种纱布丝绸若隐若现,营造出暧昧的氛围,若是收起帷幕,则将大床上的光景照得清楚。
只见钟灵音瘫软在锦被之中,而宫盈盈则俯卧在她的小腹上,萧青桂一双美腿压在宫盈盈的屁股上,而凌飞燕则枕在萧青桂的小腿上,可怜的夏子琴刚刚想要坐起,反倒被胯下股绳刺激,跌倒在了凌飞燕身上,两人赤裸的娇躯撞击在一起竟然发出了响亮的啪啪声,着实让人欲火焚身。
龙延康见到此情此景,内心欲火熊熊燃烧,但还是默念了几句定心咒稳定心神,笑着将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慢慢分开,让她们并排平躺在床上,再在身下垫了软被,头底塞了香枕。
五位仙子此刻赤身裸体,一身白皙的肌肤完全裸露在龙延康面前,双臂被用五花大绑反剪在身后,做不出丝毫遮挡的动作,反倒是因为双臂被高高吊在后背,使得不得已将一对玉兔挺起,使得本就被绳网框住的双乳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前,随着呼吸轻微晃动,让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龙延康见五人连被自己调笑时,都没有用言语反抗的力气,也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他与五人欢好,用了双修的法门,他本人自然在灵力交互之间,与自己吐纳时相比,事半功倍,自然越战越勇。但是五位仙子可就惨了,她们现在的灵力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只是被动地接受龙延康和自己的灵力在体内乱窜。这就好比普通吐纳时,就如同人在呼吸空气一样,自然非常舒服;而普通双修时,则是一边吐纳一边与对方交互灵力,人体过滤过的灵力如同花朵分泌的香气一样一人;但龙延康这一手封印灵力的法门,灵力的运转完全是被动,五位仙子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人灌水或是干脆就是灌肠一样,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灵力在自己身体里左突右撞,又带着自己的灵力外泄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言表,若说难受的话,却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若说舒服的话,又觉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龙、龙延康,大不了你把我们废了灵力,作你的奴婢,不要如此,如此糟蹋我们!」
萧青桂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能够说完这段话就用尽了全身力量,虚弱地闭上了双眼,却觉得一个黑影覆盖上了自己,原以为会被龙延康袭胸或是用其他什么手段折磨,却觉得自己被温暖的怀抱裹住,再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被龙延康走出了室外。
已经入了深夜,一抬头就能看见满天星斗,但是借着房间里透出的光,萧青桂发现院子中心,有一个石头磊成的小池子,此刻竟然冒出氤氲水汽,原来正是一个温泉。
萧青桂被龙延康抱着放入温泉,池水勉强才到胸下部位,但是龙延康将萧青桂横抱,微微倾斜,使得她脖子以下的位置完全浸没在水中,他自己则如同一个人肉躺椅般,就这么扶着萧青桂。
略微有些热的泉水有着淡淡的硫磺味道,但是浸泡其中,却觉得无比畅快舒爽,仿佛所有的疲劳都被慢慢泡掉了一般,萧青桂不由一声呻吟,闭上了双眼。
哗啦啦的水声想起,萧青桂感到温柔的毛巾带着泉水在自己身上慢慢游走,细软的绒毛抚摸在身上,仿佛母亲的亲吻般温柔,连带着疲劳和萧青桂最后都力气都一点点擦掉了一样,萧青桂索性放弃了抵抗,脖子一软,顺势躺在了龙延康的怀里。
「舒服吗?」
龙延康难得的温言软语,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萧青桂耳边轻轻回荡,让她觉得自己的脊背一阵阵酥软,浑身上莫名地发热,也不知是因为温泉还是什么,一向坚韧的萧青桂也只好用软弱的鼻音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认同。
「老老实实地做我的绳奴,我们把这诅咒终结在这一代,好不好?」
「怎么做……」
「成仙啊。」
萧青桂睁大了眼睛,用仿佛是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龙延康,修真界寿俞千年者不计其数,能够得道成仙者却屈指可数,只因最后要渡过的天劫凶悍无比,她们的师傅也是因为渡天劫失败,最终身陨道消。
「位列仙班,抬手间改天换地,翻云覆雨确实不行,但是做一个不受万法约束,跳出轮回的散仙还是可以的,只不过,嘿嘿。」
龙延康坏笑着用手捏了捏萧青桂的玉兔,惹得她一阵挣扎,胡乱踢腿间还扯动了股绳,把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又消耗了干净。龙延康可以让她的一对玉兔半沉半浮在水面上,水与玉兔接触的边缘由于水的张力而有一种奇怪的触感,让萧青桂心里那异样的旖旎如同小手般抓着她的心脏不放。
「到时候,你们五个再也不会被上上代的恩怨折磨了,不过代价就是你们要做我永世的绳奴。」
萧青桂叹了口气,低下头沉默不语。
第八章
龙延康擒了五位仙子,转眼已经过了三年,人世凡尘在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甚至于定北王府,尤其是新首封的定北王正是这纷乱世事的旋涡中心,但在这些与已经归隐山林的龙延康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古人常说,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意思是有能力的人希望借助周围的环境忘却世事,沉湎于桃源世外,这是指小隐。真正有能力的人却是匿于市井之中,那里才是藏龙卧虎之地,这是指中隐。只有顶尖的人才会隐身于朝廷之中,他们虽处于喧嚣的时政,却能大智若愚、淡然处之,这才是真正的道家隐者。
但其实细细想来,对于真正的隐者而言,荒野田园,繁华闹市,沉浮宦海对他又有何区别?又何谈大中小隐之分?所谓大中小隐之说,虽是圣贤之书,却非轮扁之技也。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
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灵宝符命普告九天
乾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诵一遍却病延年
按行五岳八海知闻魔王束首侍卫我轩
凶秽消散道炁长存」
龙延康斜倚着青石,昂首高唱起了净天地神咒,婆娑竹林为其伴舞,叮咚山泉与君相和,好一副仙风道骨。
「龙先生怎么今天兴致如此好?」
竹林中缓缓醒来一位窈窕的女子,之前女子虽然穿着粗布衣服,但依旧遮不住她优雅的身段,一头流云秀发用细麻绳束成长辫,搭在了胸前,成熟沉稳之中,反倒增添了几分俏皮。
「飞燕怎么起得这么早。」
龙延康笑着站起身来,虽然刚刚还席地而坐,斜依青石,但是却不见他的衣裳粘上些许尘埃。龙延康看着眼前的凌飞燕虽然一身粗布短衣,但仍然遮挡不住她身上的仙气,尤其是一张未施粉黛的俏脸,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仿佛活脱脱的洛河神女立在龙延康面前一样。
「还不是盈盈昨天惹了龙先生,导致她被重点」照顾「了,我才能等了喘息?」
凌飞燕笑着来到龙延康身边,她自己反倒缓缓坐在了青石之上,双手托着腮,仿佛怀春的少女一样,痴痴地望着远方。
就算是耐力最好萧青桂都耐不住龙延康的折磨,在他的萝卜大棒,软硬兼施(别想歪了)攻势下,乖乖改口叫了龙郎,钟灵音,宫盈盈和夏子琴更是没有支撑过几个晚上,便软语温言,小鸟依人了,唯独最温婉的凌飞燕却依旧坚持着不改口,就连龙延康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她龙先生,龙先生的叫。
「飞燕吃醋了?」
龙延康笑着挨着她坐下,伸手揽住她瘦削的肩膀,即使隔着粗布,他也能感受到了凌飞燕嫩滑的肌肤和淡淡的体香,搔得她鼻子痒痒的。
「在龙先生的辛苦耕耘下,盈盈昨天也突破了那一条线。」
凌飞燕依旧望着远方,嘴里却说出了让龙延康异常惊喜的话语。除了宫盈盈外的四人此前都已经突破到了可以尝试渡劫飞升的境界,现在,她们五个人终于都到达了这一步,意味着龙延康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但是,凌飞燕微微蹙起的眉眼间,龙延康读出了一丝丝不安。
「飞燕看到了什么。」
龙延康的臂弯微微用力,让凌飞燕能够完全依靠在自己怀中,虽然五人的灵力依旧被龙延康封着,但是偶尔龙延康还是会放开她们,好让她们能够自己操作灵力修炼的。这就好像对待绳M一样,再恋绳的M也不能一直捆着,不然真真会被捆坏的。
而就在昨天,凌飞燕还被解开了封印,跑去施展了水镜之法。现在她这份忧心忡忡的样子,一定和她所看到的预言有关。龙延康原本比凌飞燕的修为高一些,但是为了等她们,现在一直卡在飞升前的瓶颈中,故而姐妹五个的修为慢慢赶了上来,若不是她们现在也算倾心于龙延康,只怕他未必困得住她们了,而本就精通命格推演的凌飞燕,在这方面自然。
「天机不可泄露,但对你没坏处就是了。」
凌飞燕冲龙延康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道,原本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模样的清冷仙子,突然展颜一笑,真是天下少有的美景,就连天天与凌飞燕耳鬓厮磨的龙延康,也不由得感到惊艳,一边暗自埋怨老天降下了如此美丽的女子,又偏偏要让她承受先人的罪孽。但是龙延康转念一想,如不是如此,他如何能够有如此娇美的双修道侣,当下又暗自欣喜。
龙延康虽然脑中不正经,但是心里却清灵得很,他知道凌飞燕算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按照她的描述,似乎是和他本人无关,那么必然就落到了她们姐妹头上,只是占卜问卦这种东西,不能明说,不然有违天和,轻则会误了凌飞燕的修为,重则甚至伤及性命。
「飞燕。」
「嗯?」
「你们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你们有了不是,怎么能对我没坏处呢?」
龙延康将头埋在凌飞燕的发丝之间,轻咬着她慢慢变得红润的耳珠说道。
「我……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龙延康的呼吸轻轻地带动凌飞燕不小心散开的发丝,骚动着她因充血变红而敏感的耳垂。得到了凌飞燕肯定的龙延康虽然依旧不知道凌飞燕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相信她不会骗自己,于是伸手环住已经发软的凌飞燕,深深吻上清甜的唇。
*** *** ***
「啊——龙延康!你个魂淡,从来没有听说给这样渡劫的啊!」
夏子琴在看到龙延康摸出红色的丝绳时,就知道情况不对,但是想要逃跑的时候,早就被蓄谋已久的龙延康一把抓住手腕,擒到了自己怀来,然后双手扶住纤腰用力往肩膀上一扛,就带着还在挣扎的夏子琴走进了竹林深处。
「师姐们呢?盈盈呢?快来救救命啊——」
夏子琴夸张地在龙延康肩膀上挣扎着,虽然不会从他的肩膀上掉下去,但是即使身轻如燕的夏子琴,这样一只乱动的话,还是会给龙延康带来不少麻烦,惹得龙延康兴起,深处大手啪啪啪地在夏子琴的翘臀上连打了三巴掌,立刻让小辣椒夏子琴也屈服于他的淫威,不敢再挣扎了。
一来,是龙延康早就弄清楚了这个小妮子的弱点就是翘臀,虽然紧致弹滑,但却异常怕疼,经常拍几巴掌,尽管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那种,但却对夏子琴很有用处。再加上夏子琴的翘臀紧致丰满,绵软而富有弹性,手感好得不得了,龙延康再打过她屁股时候,还会装模作样地揉一揉,尽情享受着令人愉悦的手感,而夏子琴也只能像是犯错的猫一样,任由龙延康施为。
二来嘛,夏子琴不再挣扎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被龙延康扛在肩膀上,挺起身子向后看,正好看见空地上一张她们寻常和龙延康颠鸾倒凤的大床,只是已经拆去了帷幔大床上,正是她的四位被捆成肉粽的师姐妹。
钟灵音穿着素白肚兜亵裤,用金丝绣着奎、娄、胃、昂、毕、角、参七星,浑身爬满了红黑绳索,取火克金金生水之意坐在西方;萧青桂穿着青翠肚兜亵裤,用金丝绣着角、亢、氏、房、心、尾、箕七星,被红白绳索捆绑,取金克木木生火之意,坐在东方;凌飞燕穿着皂黑肚兜亵裤,用金丝绣着斗、牛、女、虚、危、室、壁七星,青黄绳索捆绑,取土克水水生木之意,坐在北方;而宫盈盈身穿鹅黄肚兜,用金丝绣着一杆杏黄旗,青白绳索捆绑,取木克土土生金之意,坐在正中;至于那空着的南方位置,夏子琴自然也知道留着给谁了。
夏子琴被龙延康放在床上,这才得以看清师姐妹们所受的绑缚:
只见姐妹四人虽然衣着绳索不同,但是捆绑的样式却一模一样,勉强遮住私处的亵裤露出了修长大腿,被迫盘坐起来。大腿和小腿交错折叠之后,由绳索在其双腿出编制出了一个精细的蛛网,使得其双腿紧紧盘在一起完全无法分开,只留下勉强可以晃动的小脚能够微微颤动。
捆绑双腿的绳索延伸至裸露在外的纤细腰肢,向下围绕着亵裤编制出了一条精确的绳裤。绳索环绕大腿根部和腰胯的绳圈组成了一个短裤的形状,再从正中和两条大腿根部拉出三条股绳,分别从当中和两侧隔着薄薄的丝绸亵裤,勾勒出丰腴鲍鱼的性状,甚至让人觉得肥妹的鲍鱼肉是被绳索紧紧勒绑而挤出来一般。
再向上看,之间一对对或翘挺或弹软的玉兔高傲地挺立着,被倒五角星形状的胸缚将如肉尽力挤出。龙延康的设计的肚兜与众不同,虽然下半部分是不透明的丝绸,但是上半部分确实几乎透明的纱衣,晶莹的口水洇湿之后,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反而紧紧地贴着玉兔裸露在外的上半球,甚至露出了一点点粉色,看上去淫靡异常。
明明胸部的绳索捆绑得异常结实,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了,但是仙子们还是要被迫挺胸提臀,这是因为她们的双手被以反手后拜的自己捆绑在背后。光洁白皙的背脊中,如同上好的白嫩莲藕的手臂被绳索紧紧地捆绑起来,完全固定住,甚至连手指都被细线一个个对立捆住,固定成双手合十的模样,使得仙女们不像是仙女,反倒像是背负着包袱的无臂姑娘般可怜。
「子琴,快点,我们……吸……受不住了。」
姐妹四人看到了夏子琴,也顾不得喊着木球的嘴巴中不停流下口水,急忙用含糊的语音催促着她,毕竟饶是近乎飞升的修为,但还是经受不住龙延康用堪称神器的绳索如此捆虐。
况且,她们现在口中含着的木球和她们各自的绳索一个颜色,死死卡在贝齿之间,压住香舌,上面刻意镂刻出的孔隙,让她们不自觉流出的口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流到了胸前,洇湿了肚兜。再加上股绳肆虐导致亵裤早就湿了,她们现在全身两块遮身的布料竟然都湿了大半。
龙延康知道自己这次下手太黑,也不想让她们受苦,顾不得夏子琴惊魂未定,直接扯出专门为夏子琴炼制的黑黄绳索,直接就将她按倒在床上,绳索如同灵蛇般四处游走,又如同飞鸟般上下翻飞,不一会就把夏子琴捆作了一般模样,将动弹不得的她放在了大床南方。
龙延康与五位仙子所要渡的劫,换做三灾,淬炼的是人的皮肉,筋骨和脏腑,熬打的是人的精气神,听着寻常,历来成仙者屈指可数,就是龙延康的父母也没有妄自尝试,而龙延康现在却要逆天而行,连带着五人一起渡劫,不可谓不惊险。
但是,龙延康并非毫无依仗,说来奇怪,雷家的五位后人均是少见之极的灵体,各自按五行中的一个,且极富天赋,恰巧可以摆成五行遁法中的一个不传密阵,名为先天五方阵。
此阵模仿道家至宝,先天五方旗,以精修五行之一的修士作为根基,另寻一个五行俱全的人作为阵眼,可发挥无穷威力,正好可以用来渡劫。但是这个阵法对于根基要求非常高,而像龙延康这样竟然有五位修为相似,心意相通的姐妹来做根基,实在是天赐的良机。
阵法虽然厉害,但是毕竟是人仿照没有生命的法宝,这就需要用特制的绳索将其捆绑得如同无法动弹的死物一般,才能瞒天过海,而龙延康为了万全,故而今天封死了五人灵力,下狠手捆了结结实实,渡劫还没开始,仙子们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无量天尊!」
龙延康唱了声道,只见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中突然乌云密布了起来,正是有人想要逆天而行,飞升渡劫引起的天地异象。
姐妹五人只见龙延康凌空而立,手中捏着法决,便觉得随着的手势的变幻,浑身的灵力都随之运转起来,五人的灵力在龙延康的引导下形成了相生相克两个循环,换身的绳索随着每次流过其身体的不同,时而变松,时而便紧,尤其是胯下股绳和胸前绳索,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拉扯一般,丰盈的乳肉不断地被挤压放松,肥美的鲍鱼则来回被勒紧拧拉,被龙延康玩弄得异常敏感的五人,竟然觉得其他什么七情六欲全部爱情和淫欲压了下去,真真恨不得立刻被龙延康爱抚一番,但就在这时,三灾中的第一灾——天雷已然来到。
但凡修练有成的修士,就会与天地互相感应。而天地感应到有人想要跳出轮回,便会降下天雷会打他。被天雷击中的修士,若是道行不够,则被天雷劈得皮焦肉黑,就此绝命;若是道行深厚,渡过了天雷,虽然有皮肉之痛,但是在天雷淬炼下,皮肉坚实,可与天地同寿。
龙延康凌空立在五女正上方,催动阵法中六人神力,独自去抗原本要劈打他们六人的天雷,水桶粗的雷霆如同暴雨般噼里啪啦打来,龙延康几乎一下子就被劈等头皮发麻,毛发竖立,幸而他运转灵力,卸去了天雷中的阵阵杀意,只取了用于淬炼皮肉的部分,一边为自己洗练身体,一边将其引向五女,好让她们不要漏了好处。
龙延康此刻身兼六人灵力,但也觉得浑身肌肉僵直,如同被火从身体内部灼烧一般。但还是将削弱后的天雷导向五女。虽然龙延康可以说是独自抗下了最痛快的部分,但是这对于将全身灵力都交由龙延康的五女来说,确实是另外一番滋味。五女只觉得浑身酥麻,一股股暖流在浑身游走,又酸又痒,尤其是刚刚挺起的玉兔,竟然有电弧专门打在肚兜下早已殷红挺立的樱桃之上,让她们觉得一对玉兔恨不得被人狠狠揉捏才能缓解这份酸麻。
天雷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作用,龙延康的头发都烧焦了大半,一身皮肉更是像烤过头的野猪一样,狼狈不堪。龙延康趁着三灾中第二灾未到,急忙运动了灵力给自己疗伤,谁知还没来得及运动灵力,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的痒,仔细看时,浑身的焦黑如同结痂了一样一点点从身上剥落下来,露出里面晶莹如玉般的肌肤,简直要羡煞凡尘多少美人。
龙延康心中一喜,心想那我的仙子的肌肤岂不是要更好,急忙扭头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只见五位仙子东倒西歪地躺在床上,虽然双腿仍然因为绳索的捆绑而保持着盘坐的姿势,看上去十分难堪。但真正让龙延康吃惊的是,五女浑身上下都是粘稠的褐色液体,黏答答地粘了一身,看上去无比的恶心。原来着天雷淬炼时,会将人体内的杂质排除,再由天雷煅烧,就会变成龙延康体表黑色的硬壳,而五女没有被直接煅烧,自然就只流出了杂质而已,不过过后好好清洗感觉,就会露出晶莹剔透的肌肤来了。想到这里,龙延康竟然在这生死关头,联系到一副自己将五位赤条条的仙女吊绑在树上刷洗的淫靡场景来。
雷劫后,火劫接踵而来。这火不是凡火,亦非天火,而是无形无质的阴火,自人本身涌泉穴下烧起,直透泥垣宫,这一劫则是筋骨劫,稍有不慎,筋骨成灰,四肢皆朽,诸多苦修,俱成虚幻。
龙延康手中法决一变,原本汇聚于他身上的灵力重新分散到了各自身上,只是每人身体中都有其他五人的灵力,形成了六个小小的五行循环,在龙延康的指引下,护住各自的禁锢,使得阴火只能隔着灵力保护,如同温养般微热着全身。龙延康只觉得一股阴嗖嗖的热气从脚心处升腾而起,全身骨骼筋肉如同被放在三九天冻得僵硬之后,突然以烈火烘烤,又痒又痛,十分痛苦。龙延康满头大汗,扭头看五女也是紧锁牙关,恨不得将口球咬碎,但是浑身被捆绑得连挣扎扭动都做不到,只能一边颤抖,一边从嘴巴传来意义不明的呜呜叫声。龙延康咬了咬牙,将自己体内的灵力再次分出了一些给五女,自己却疼得死去活来,险些从空中摔了下去。
五女忍过阴火煅烧,只觉得自身的灵力突然冲破了龙延康的封印,自由流转起来,忍痛抬起头来,发现龙延康竟然已经晕在半空之中,原来他为了护住五女分散了太多灵力,虽然扛过了阴火,但是精神却支持不住,然后晕了过去。
「肿么办!」
钟灵音焦急得大叫起来,只是因为嘴里喊着口球所以听起来有些滑稽。
由于龙延康几乎是将前两劫的痛苦一人扛了下来,现在五女虽然浑身发软,如同发情的猫儿一样,但是精气神却十分充沛,完全可以扛过第三劫,只是龙延康这样的话,就是要被第三劫赑风吹得五脏化作飞灰,六腑成为烂泥的节奏啊。
「能怎么办,当然是被这家伙栓一辈子啊。」
凌飞燕做出叹息状,但是因为口球而没有叹息出声,不过她的话语还是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飞燕姐,到底要怎么做啊,虽然这家伙……」
宫盈盈要说起龙延康的好处,却一时语塞了,说实话她们是被龙延康强行绑来囚禁的,总不能说她贪欢才要帮助情郎吧。
「先救下他再说!」
钟灵音下了命令,剩下三人也急忙看向凌飞燕,却见她仍然慢悠悠地说道。
「救他的方法有,但是,用了这个方法,我们可能永远逃不出他的手心,连为奴为婢都不如也说不定。」
龙延康本就说要带她们逃离先人的诅咒,如果真的如同凌飞燕所说,那救他又有何意义?众女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就看见凌飞燕突然灵力逆流,如同要自断经脉一般,硬生生将龙延康身体里不断流回她体内原本属于她的那份灵力给顶了回去,而绑缚在她身上的绳索也被灵力带动,开始死命地收紧,几乎要把她绞成了两半。
「哼,大不了就让他养我到天荒地老!」
萧青桂一眼就看明白了凌飞燕所做,竟然也逆流灵力,将灵力输送向了龙延康。
「我要让那魂淡天天给我做好吃的!」
宫盈盈见两位师姐直接以近乎自杀般的方法要去救龙延康,也跟着一起逆流起了灵力。
「不能让那家伙欺负你们,我要去监督他!」
「罢了,我们五姐妹就一起做那痴情呆傻的女子吧。」
夏子琴紧跟,钟灵音断后,也将自己的灵力重新输送回了龙延康的身体里。原本捆缚五女的绳索被灵力激发,开始死命的收紧,尤其是反绑在身后作合十的双手几乎要被勒断一样痛苦,就在这时第三劫赑风也终于到来。一股无形的灵力风暴自口鼻入,从肛门出,吹过五脏六腑,五女直觉得自己的内脏翻江倒海,仿佛随时都会被绞碎成为肉泥一样,就在着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了一声如同雷霆般的怒吼。
「你们疯了!这样你们渡过仙劫也……」
五女甚至还来不及听龙延康吼完,就痛得晕了过去。
*** *** ***
「凌师妹……我有点后悔了。」
萧青桂在水汽氤氲的温泉之中,苦笑着对她对面的凌飞燕说道。而面对萧青桂的抱怨,凌飞燕也只能用苦笑来回应了。朦朦胧胧的雾气中,只见两人浑身不着寸缕,微微垫着双脚,才勉强站在湿滑的鹅卵石上。但是保持着这么危险的姿势,两人却没有丝毫担心会摔倒,因为一条绳索正缚着她们的双手,几乎将她们吊在半空中。
「哼,你们倒卖乖,要不是我全力施救,就凭你们逆流灵力,别说是身陨道消,就是现在这样,也是我拼了老命才把你们救回来的。」
人未到,声先至,各种厚重得不自然的水汽,龙延康淌着水慢慢走来。只不过,听水声,他不是一个人。
「龙郎!你快放我下来,这么吊着很疼的!」
「我们救了你性命,你,你,你……」
宫盈盈和夏子琴的声音从水汽中传来,想来和萧青桂凌飞燕一样,正被龙延康用仙绳吊着。虽然声音听着十分愤慨,但其实大家都知道,以她们现在的仙人之体,就是这么吊着个七八年,也不会出任何问题。
只是,五女现在虽然是仙人之体,却毫无仙人之力,原来她们当时为了救龙延康强行逆流灵力,一身修为都付之东流,如果不是龙延康即使醒来,依靠着她们尚未消散的灵力替她们挡下了赑风劫,只怕现在都是一个个红颜枯骨了。
原本就算是皮开肉绽,筋断骨折,乃是开膛破肚,肝碎肠断,渡过仙劫之后,都会完全愈合。只是五女的情况不同,她们不是渡劫成得仙人,而是靠着龙延康挡下了最后一劫,偷渡过来的,自然为天地不容,天天被天雷轰击,片刻不歇,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要被硬生生熬死,何况他们只是六个小仙而已。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龙延康做了一件非常霸道的决定,直接将五女炼制成了自己的炉鼎,这样一来,她们就由仙人变成有着仙人之体的神器。
虽然这样不用被天道追杀,但是也意味着五女彻底沦为了龙延康的玩物,如果龙延康愿意,一个法决,她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控制,只能任由龙延康摆弄,但是龙延康除了会在啪啪啪时用来增加情趣之外,到真是对五人相敬如宾。
「罢了,龙郎……啊!」
钟灵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刚刚开头就她的尖叫打断,与此同时,剩下四人也觉得双手一松,身体重新获得了自由,甚至还被龙延康分配了些灵力来自由控制。四女见水汽太重,下意识就要驱散开来,但雾气刚刚消散,四人就惊得睁大了眼睛,又感慨羞得闭上了双眼,却还偷偷从指缝中偷看。
「别急,现在我们长生不老,有的是时间。」
龙延康将已经情迷意乱,酥软如泥的钟灵音按在温泉的青石上,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