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得手艳华失踪了!张建刚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由于文嫣的误会,她并没有及时告诉丈夫这件事情,建刚还是从专门负责失踪案件处理的同事那里知道的,所以,不管现在的时间如何紧张,他还是放下手头的案子,立刻赶回家中。
文嫣并不在家,建刚打了一通电话,终于在文嫣的娘家见到了一脸愁容的妻子和垂泪不止的岳母。
艳华下落不明,使得看上去原本十分精神的岳母苍老了许多,平时做事干净利落的她此刻却只能默默的坐在沙发上发呆,这一刻,什么地位、仪态都不重要了,她只是一个失去小女儿的老人,一个无助的老人。
文嫣看上去也是疲惫不堪,几次想要开口安慰自己的母亲,却又无言的垂首,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切的开导都没有意义,想起姐妹间平常的嬉笑言谈,一股深深的哀伤涌上心头,她要努力克制着发酸的鼻子,不能让母亲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否则,将引起老人更大的痛楚。
看到丈夫进来,文嫣也只是略微点了点头,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和他讨论外遇的事情,只希望他能稍微转移一点母亲的注意。
“妈,您放心,我的同事们已经搜集了一些线索,相信马上就可以找到艳华的!您就不要太伤心了,弄坏了您的身子,艳华回来看到了,也会很难过的。”
建刚一边说着,一边给岳母倒了杯茶水。
老人抬起头来,看着一身制服的建刚,颤抖的问道:
“真的吗?艳华会回来吗?你没有骗我?
““怎么会呢?有人看到了绑匪的样子,而且我们已经根据提供的线索将那人的相貌画了出来,经过对照之后就可以确定绑匪的身份了,到那时,就能救出艳华的!”
看着岳母的样子,建刚不得不撒了个谎,其实据他所知,根本就没有人见过绑匪。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生气,转头看了看大女儿,说道:
“你听见了吗?艳华很快就要回家了!
““是的,我都听到了,妹妹她就要回来了!”
文嫣虽然从丈夫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些东西,却也只能这样回答着。
“好了,文嫣,你和建刚先回去吧,这两天你也没好好休息,等艳华回来了,我就打电话通知你!”
不知道是心疼大女儿,还是清楚了女婿在撒谎而感到厌烦,老人只想自己安静一下。
“不用了,妈,我不累,我要陪着你!”
文嫣害怕母亲发生意外,坚持要留下来。
“我说过不要了,老头子快从市长那里回来了,他一定也知道这个好消息,我们要庆祝一下。你们回去吧!我没事!”
老人倔强的个性终于发作起来,将女儿、女婿赶出家门。
文嫣站在门口喊着:
“妈,你也好好休息啊,我明天再来看你。“而回答她的则是”碰“一声,暗红色的房门将他们关在外面。夫妻两人随便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然后一同回到家中,文嫣一直没怎么说话,而建刚则认为妻子是太过操劳,也就没有在意,他哪里会想到,文嫣正在盘算如何找他算帐呢!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文嫣先去沖了个澡,这才回到卧室中侧身躺下,而建刚在洗完之后也走了进来,坐在她的身旁。正当文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抚上她的身子,建刚开始轻一下、重一下的揉捏着她的肩膀,好久没有享受到丈夫的按摩了,文嫣只觉得一道热流从丈夫的手掌心中传入自己体内,她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爬伏在床上,以便丈夫下一步的动作。建刚按摩着妻子的身体,从上到下,一点一点的加力,在他的努力下,文嫣身上因疲乏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肌肉一块块的松弛下来。丈夫体贴的行为让文嫣十分感动,往日恩爱的情形浮现脑中,她偷偷瞄了丈夫一眼,那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好的老公怎么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呢?她开始对原本认定是事实有了些许疑虑。此时,建刚的大手已经移到文嫣的大腿上,他并没有注意到妻子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是认真的帮妻子做着按摩,却不知对方已经因为他的举动而起了春情。文嫣坐了起来,钻进丈夫的怀里,将发烫的俏脸贴上他赤裸的胸膛,这时的她,已经决定不再追究那件事情,毕竟妹妹的失踪也带给她很大的震撼,她现在只想要丈夫的轻怜蜜爱,好暂时摆脱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刚,要了我吧……”
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对方无法克制下体的冲动。
建刚温柔将妻子的衣物除下,露出完美的娇躯,他伏在妻子身上,将热吻印在她的全身各个部位,随着他的动作,文嫣再也无法保留矜持,她一手握住丈夫的男根,引向自己的蜜穴。
就在两人性器接触的时候,建刚的脑中忽然闪过那团扑面而来的肉球和万红滴血的头颅,忽然,彷彿从地狱中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张建刚,你不去为我们报仇,居然还有心情做爱,你这个王八蛋,我好恨啊……“一瞬间,勃起的阴茎萎缩下去,像一条丑陋的毛毛虫般挂在身下,建刚呆呆的跪在妻子的两腿之间,动弹不得。“你……”
文嫣闭着眼睛,准备接受丈夫的冲击,可那种刻骨铭心的快感迟迟不到,她睁看眼睛,却看到建刚那条本该威武的阴茎此刻竟然变得奇小无比,不由得羞愤异常,
“你,你混蛋!”
文嫣推开建刚,跳下床来,胡乱的套上衣裙,冲了出去。
“文嫣,你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啊?”
建刚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叫道。
“哼,用不着你管!你做的好事自己心里有数!”
文嫣怒沖沖的摔门而去,留下建刚一人坐在床上喃喃自愈:
“我做的好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文嫣冲出家门,被夜晚的凉风一吹,脑子这才灵活起来,刚才一时冲动,没有考虑就离家出走,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娘家只会造成父母更大的困扰,去朋友家里也不好解释,而且出来的太过匆忙,身上没带钱包,住宾馆是不可能的了,到底要去哪里过夜呢?她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社区的小花园中。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站在一丛花旁负手而立,面对夜空中悬挂的一轮明月出神,正是那个曾经救过自己的男子。不知怎么的,当她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竟然产生一种亲切的感觉,彷彿找到了一点寄托。她轻轻走到剑平的身边,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咦?原来是你啊,我睡不着,出来随便转转,你呢?”
剑平笑着说道,其实他是窥视到文嫣夫妻的不和,抢先一步到这里等着鱼儿上勾。
“我也是,”文嫣用脚踢着地上的小草,说道:
“那你是有烦心事喽?
““只是一些生意上的问题,”剑平说着,随手摘下一朵鲜花,递到文嫣面前,
“这个送给你,听你的意思,好像不大顺心呢!”
文嫣接过花来,拿在手上把玩着说道:
“谢谢你,也没什么啦。“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人一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就这样并肩而立。半晌,剑平伸了个懒腰,说道:
“夜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
文嫣条件反射般脱口喊道,又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红着脸说道:
“不用了,你累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想再呆一会儿。“剑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
“哦,原来这样,我家里有空房间,不如咱们先去我家好了。”
“这……这样不大方便吧!”
“已经很晚了,你在这里会受凉的,再说,一个女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忘了那天的事了吗?走吧,你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虽然文嫣还想推辞,但想起那天险些被奸污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手更是不自觉的抓住了剑平的臂膀,随着他回到剑平的家中。
“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好了。”
剑平将文嫣安排在客房中休息。
“真是太感谢你了,明天我就找别的地方。”
文嫣捻弄着衣角,不敢对视剑平灼热的目光。
“为你这样的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剑平留下这么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后就离开了房间。
文嫣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安然入睡。
毕竟,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叫她无法平静下来。
如果说丈夫的不忠是导火索的话,那么妹妹的失踪就是整件事的火种,而建刚的阳痿更是将她胸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引发出来。
唉,这日子可要怎么过下去啊!渐渐的,文嫣终于抵挡不住身心的疲惫,进入了梦乡。
从监视器中确定文嫣睡熟之后,李剑平用中指一弹手中的照片,
“嘿嘿,漂亮的准妈妈,等我干了文嫣,下一个就是你了哦!”
说完,将照片放在书桌上,转身离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照片中一个美貌的孕妇正露出甜甜的微笑,而她身旁的建刚则是一脸严肃。
李剑平悄无声息的闪进文嫣的房中,轻轻的熘进温暖的被窝,一手按在文嫣的胸脯上,另一只手则直接伸进女子的下体,在神秘的丘陵地带探索着,抚摩着。
文嫣此时已经处于半朦胧状态,再加上刚才被丈夫撩起的情慾未得到满足,迷迷煳煳中竟然不知道被别人侵犯了她神圣的领地,还以为又发了一场春梦,所以她不但没有退缩闪躲,反而挺起身子,迎接对方作恶的大手。
剑平用那双灵巧无比的妙手将文嫣身上的束缚解开,丝毫没有惊动对方,他随后便和这梦寐已久的美人做着全方位、多角度的接触。
文嫣的肌肤带着一丝冰凉,鲜红的舌头不时舔舐着红润的嘴唇,体内被压抑一晚的情火熊熊燃烧,让她陷入迷乱的景况。
两人的乳头相互碰撞,丰满的乳房贴在剑平健壮的胸前,不安的跳动着,变换着自己的形状,时而扁平、时而凸起,男子的阴茎在黑草地中滑动,充血壮大的龟头在阴唇间熘来熘去,也许是因为正处于排卵期,文嫣的身体异常敏感,潺潺的淫水不一会儿就从蜜穴中流出,将阴户的入口染得一片濡湿。
“我估算的一点没错,她的确是在危险期呢!这么快就出水了啊!”
剑平经过细心的窥视,知道文嫣两周前来过月经,他心里这样盘算着,身体却没有丝毫停顿,看到时机成熟,他握住自己的阴茎,对好位置,向文嫣的阴道中进发。
阴唇被肉棒挤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顺利的进入女子的蜜穴,这时文嫣才从梦中清醒,睁眼一看,原来是剑平正压在自己的身上,而下体充涨无比,显然对方已经入巷。
正当她要将对方推开,剑平低哼一声,腰部用力一送,将整条阴茎塞进对方体内。
“啊……”
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文嫣来不及反应,两条雪白的长腿向上一翘,顺势盘在对方的腰间,口中发出满意的呻吟。
剑平趁机吻了上去,将文嫣的香舌吸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用舌头缠绕着她的丁香,用力的吮吸着。
文嫣的心灵一时被肉慾佔据,不加思索搂着对方的脖子,竭尽全力的享受着男子的热吻。
等到口舌酸麻,文嫣才从情慾的旋涡中脱离出来,她用力的推开剑平的大嘴,将头偏到一旁,用冷淡的语气说道:
“你这是做什么?滚开!
“剑平知道此刻正是关键,如果一个不小心,马上就会前功尽弃,于是他露出一个令人望之心酸的表情,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阴茎从文嫣的体内抽出。文嫣似乎被他的表情打动,嘴角牵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及时忍住。肉棒从她的阴道中逐渐退出,充涨的感觉从阴道的最深处慢慢退往阴户的入口,像是就要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似的,她的小穴紧紧夹着对方的阴茎,想要将它挽留下来。就在龟头即将从蜜穴中脱离出来的时候,剑平忽然叫了一声:
“不!
“,再一次的冲进文嫣的蜜穴之中,而且更是直接撞在女子的花心上,文嫣的阴道一阵痉挛,彷彿为着它的再次光临而欢欣鼓舞。只听剑平带着哭腔的言语在耳畔响起:
“文嫣,我爱你,我太爱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无法克制自己去想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这时的他像是个大孩子般哭诉着,真挚的情感激发了女子温柔的天性,她一边拂弄着他的头发,一边说着:
“你这是何苦呢?我已经结婚了啊,比我好的女子多的是……““我不要,我只要你一个人,”没等文嫣说完,剑平打断她的话头说道:
“而且,你丈夫对你也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守着他呢!”
文嫣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还不简单,有哪个好丈夫会让妻子深夜一个人在外面闲逛!”
剑平的话勾起了文嫣的伤心事,是啊,是丈夫先对自己不忠,还对自己不管不顾的啊!
“你是不是真的想要!”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文嫣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
看到剑平肯定的点了点头,文嫣接着说:
“好,我答应你,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对我无礼了!
“剑平从她的语气中知道这只是出于一种报復,一种放纵自己、对丈夫不忠的反抗,他一边轻轻抽动着蜜穴中的肉棒,一边说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你想结束那段婚姻的话,希望你能第一个考虑我!
“说这些话的同时,剑平心中暗笑,想不到自己的演技居然这么高明,这么轻易的就骗取了文嫣的信任。文嫣并没有答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应着对方。她的双腿勾住对方,扭动着身子,并且主动抬起臀部,将花房完全暴露出来,阴道中嫩肉咬住男子的阴茎,身体前后耸动,套弄起来。剑平自然不会闲着,他双手扣住文嫣的双峰,将女子的长腿架上肩头,肉棒大起大落的在阴道中抽插不止,让文嫣充分享受到性爱的乐趣。“啊……不要……太深了,出来啊……我不行了……好……啊……”
虽然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文嫣的心绪,口中也在大声的唿喊,但是文嫣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片的红晕,彷彿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语而感到羞涩,而这种东方女子的娇羞正是剑平所期待的,他更加用力的捣插着淫水四溢的蜜穴,龟头在娇嫩的花房上刺戳着,花房逐渐张开入口,将肆虐的龟头请进孕育生命的宫殿。
如此深入的插送让文嫣瞬间崩溃,她全身一震,大量的花蜜从子宫中宣洩而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将她淹没,文嫣只能轻声的呻吟着,体会着生命的高潮,阴道的褶皱更加密集,强力的扭压下,剑平将自己的种子播撒在女子的子宫内部,肉棒在十数次的跳动之后归于平静,留在文嫣的蜜穴之中。
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在他们身体间荡漾着……第十章警花清晨,合衣而眠的张建刚被一阵门锁的转动声惊醒,他连忙从床上起身,撩开窗帘向外看去,却见到妻子正站在门口向另外一个男子挥手告别,那男子满面春风的目送文嫣进房,随即有意无意的朝建刚所在的位置瞥了一眼,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这才转身离去。
也许是出于愧疚的心理,文嫣并没有再就丈夫的不忠多做争论,对建刚的责问也是随口敷衍了几句,然后借口要赶时间上班,便换衣出门去了。
建刚虽然一肚子的话想问,可是想到手里的案子,只好先将家事放在一旁,等回头再做打算。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建刚依旧是忙碌着两起兇杀案件,没有时间回家,而文嫣大部分闲暇时间都在陪伴父母亲,两人没有再碰过面。
另一方面,剑平也遵守自己的承诺,不再打扰文嫣的生活,而是精心准备着下一步的计划。
终于,那种悲戚的哭声在剑平家的地下室再度响起。
“别这样……放我走吧……我会报答你的……呜呜呜……”
一只待栽的羔羊平躺在台面上,浑圆的肚子向上挺起,剑平将手放在上面,静静的感受着内里那个小生命的律动。
“先生,我就快要生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女子泪流满面,不断的乞求着。
剑平好奇的将头靠在女子的肚子上,倾听里面的动静,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而说出话却无比的冷漠:
“对不起,怪只怪你是张建刚的表妹,如果放了你,我的完美计划又怎么能实现呢!
“这个女人正是张建刚的表妹–田雨。白天,正当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中等待女儿的出生,却被装扮成电话维修员的剑平闯了进来,在确定家中没有其他人之后,剑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并带回家中,成为他天才计划的又一个牺牲品。虽然建刚已经通知各个部门的女警员小心行事,可万万没想到,剑平的目标竟然是他的表妹–一个在安全局工作的孕妇。虽然安全局的性质和值勤的警察有所不同,但也是属于警察系统的一部分,正是由于这一点疏忽,田雨不得不接受悲惨的命运。“好了,先别说那么多了,我先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出来吧!”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
“啊!艳华!怎么会是你!”
田雨惊讶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医师,艳华那双原本灵动有神的眼睛此刻显得无比呆滞,整个人像是行尸走肉一般,对田雨的唿唤充耳不闻。
“主人!”
艳华站在剑平身边,吐出两个字后便垂手侍立,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种高傲的特质,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艳华会变成这副模样,自然是剑平精心调教的结果。
把艳华抓回来以后,剑平并没有对她的肉体多做摧残,而是着重从精神层面给予她极大的打击。
首先,他将艳华的双手捆住,吊在一间小房子里,屋子四周的墙面连带头顶的天花和脚下的地板都安置巨大的屏幕,连续播放她虐杀小兰和万红时的录像,只要艳华一睁眼,就能看到被搅碎的肉沫和水中漂浮的断肢,从房间四角摆放的大功率立体声音箱中也不停的传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再怎么坚强的人类也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为了增加淫辱的效果,剑平又用几片塑料布制成一个小风车,放在艳华的下体,不停拍打着女子的肉臀。
柔软的塑料打在屁股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啪啪”的响声却让女子感到无比的羞耻,打的时间长了,雪白的粉臀上染上艳丽的红色,被剑平戏称为“猴屁股”,这更让艳华无地自容。
经过三天三夜惨无人道的疲劳轰炸,再加上剑平的威逼利诱,艳华外表的坚强被层层粉碎,第一天,她还可以大声的诅咒、哭骂,并威胁剑平放人,到了第二天,则只剩下无言的落泪和疯狂的喊叫,在第三天的傍晚,艳华的意志终于宣告崩溃,完全臣服在男子的淫威之下。
“你一定很久没有享受男人的肉棒了吧!”
剑平在田雨那因色素沉淀而显得有些黝黑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摩着,
“你放心,现在我安排了医生在旁边候着,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现在,就让我尝尝大腹女人的滋味吧!”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将早已发硬的阴茎塞入女子的蜜穴。
由于田雨即将分娩,阴道分泌物比常人多上数倍,所以剑平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肉帮插了进去,而且,因为怀孕的缘故,子宫的膨胀压迫着阴道,使得女子的阴道出奇的短,肉棒刚一进去就顶到了宫颈口。
田雨的宫颈口已经张开一指的宽度(在正常的情况下,张开四指的时候,孩子就能顺利分娩出来),现在,剑平的大龟头在子宫口附近滑动几下,便将入口撑开,像一条毒龙钻了进去。
好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田雨,一上来就是受到如此深的插入,强烈的充斥感遍佈全身,她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也顾不上艳华还在旁边站着,只是跟随身体的感觉轻声呻吟着,还刻意挪动一下身子,便于对方能更顺利的活动。
田雨的阴道里水分充足,以往和其他女子交合时的窒涩通通不见,剑平轻松的在蜜穴中抽插了几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于是,他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比阴道紧得多的宫颈,一次又一次的将肉棒向女子的身体最深处挺进,几乎将小半条阴茎都插了进去,动作的幅度也小了很多,龟头一直留在子宫中不肯出来。
剑平的肉棒的前端浸泡在子宫中,温暖的水分使他体验到另外一种感觉,那是生命之水,是孕育新生命的源泉。
一瞬间,他彷彿感受到女子体内小生命的活动,他的龟头正陷入那团新鲜的肉体里面,新奇极了。
过了没多久,剑平忽然觉得龟头的伞柄处被一阵强烈的收缩挤压着,连带着蜜穴中的肉棒也感到无比的压力,那股力量宛如涨潮的海水一般,一波比一波迅勐,一轮比一轮强劲,害得他险些守不住精关。
“这就是宫缩吧!”
剑平叹息着,停止了抽送,让肉棒停留在女子的阴道中,静静的享受着。
“你快拔出来啊!疼死我了……我要生了……要生了啊……痛啊……”
一阵阵的疼痛从子宫处传了上来,田雨从适才瞬间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再也无法享受到性交的乐趣,她能明显的感受到男子肉棒的硬度,阴道的肉壁向内收缩,遇到对方的男根后又不甘愿的弹了回去,然后是另一波阴道的蠕动。
她的肩头被固定在檯子上,只能拼命的扭动笨拙的身躯,双手在檯子上用力的拍打着,发出一声声的哀号。
“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把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田雨也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目前她所能做的,就是盼望能保留肚子里的一点血脉,但是却一点把握也没有,她的眼眶中充满了泪水,虚弱的声音显得那么的无助。
果然不出她所料,男子并没有回应她生命中最后一个愿望,剑平只是冷冷的看着身下的孕妇,似乎在嘲笑她的愚蠢。
“天啊!孩子是无辜的,你放过她吧!难道你一点人性也没有吗?”
田雨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人性?!我有啊,只有你这种白痴才会相信“人性本善”,我追求的人性就是要“满足”,只有在不断的满足中,才能将人性最深层的含义体现出来啊!哈哈哈哈……”
狂妄的笑声响起,让田雨体会到残酷的现实。
“艳华,你求求他,放过我的孩子吧!”
田雨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她的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无法进行思考,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保全自己的孩子。
所以,慌乱中,她居然向一旁默默无语的艳华求助。
“主人说的就是真理!”
艳华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着,她也想帮田雨一把,但是考虑到自身的处境,口中却说出异常冷漠的话语。
没等田雨继续恳求下去,又一轮的宫缩开始了。
比上次持续的时间还长,田雨痛得几次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小兽般的低鸣。
她的两腿激烈的颤抖着,子宫里更是热痛交加。
宫缩间隔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剑平的肉棒在阴道的钳夹下更是膨胀到极限,男子再也不愿只是等待,他大吼一声,扣住田雨胸前的双丸,粗壮的肉棒噼荆斩棘,破开层层的阻碍,在狭窄的肉道中冲刺着。
自身生理上疼痛还可暂时忍受,但那种嫩肉被强行挤开的痛楚却无法让田雨默然,她胡乱的喊叫着,疯狂的摇着头,凄厉的叫声在房间中迴盪。
“噗嗤!噗嗤!”
的响声不断,剑平一边奋力的抽插着,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好紧……比我干过的所有阴道都紧,爽……爽啊!
“龟头在子宫中胡顶乱戳,忽然间,似乎刺破了某种东西,大量的液体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当剑平的肉棒插入的时候,两人的耻骨相撞,液体顺势飞溅,有几滴居然落在了剑平的睫毛之上。“哇!好多水啊,你这个淫贱的母狗!”
艳华虽然不敢对剑平有任何反抗,但到这时,她再也无法沉默下去,低声解释道:
“主人,那些不是体液,是羊水啊!羊水一破,小孩子如果没马上出来,那就活不成了。““那就生啊!”
剑平还是在蜜穴中顶戳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由于羞涩,艳华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您的阴茎插在里面,小孩子出不来的。”
“少啰嗦,你是医生,该怎么办别问我,没见我正忙着呢吗?”
说完,又是一记尽根皆没,弄得田雨也是一声惨叫。
艳华看了看满脸悲愤的田雨,却见她咬着牙,朝自己点了点头。
艳华颤抖着手,慢慢的在凸起的肚子上摸索着,确定下刀的部位。
冰凉的刀锋抵在火热的肌肤上,让田雨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艳华此时不敢去看田雨失神的双眼,她紧咬银牙,手腕用力,刀尖刺入了田雨的体内,一缕红艳的鲜血冒了出来,沿着浑圆的小腹流在台面上。
田雨已经痛晕过去了,艳华的眼眶中同样旋转着清澈的泪水,她不敢多做迟疑,在田雨的肚子上竖着划开一道口子,正想探手进去剖开子宫,取出里面的孩子,却被剑平一把拦住。
“这样怎么看得清楚呢?”
经过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剑平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情。
艳华看着男子狰狞的笑容,一颗心沉了下去。
剑平将肉棒插在田雨的阴道之中,一把抢过艳华手中的利刃,二话不说,又横着在孕妇的肚子上割了一刀,田雨的肚子上立时呈现一个血淋淋的“十”字。
艳华慌忙中拉住了剑平的胳膊,说道:
“主人,别这样,一道口子就可以取出孩子了啊,您休息一下,还是让我来吧!
“剑平阴冷的眼光扫向艳华,吓得她连忙把手缩了回来,却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只是哆哆嗦嗦的站着,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嘿,我说过要你帮忙吗?滚开!再说我又没做过医生,这样才好下手嘛!”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割开的肌肉,用力向两边一拉,硬生生的将孕妇的大肚子撕了开来。
“啊……”
艳华惊唿一声,虽然已经料想到对方会有些残忍的举动,但她还是被眼前的一切震得魂飞魄散。
“啊……”
一声更高亢的惨叫从田雨的口中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从昏迷中醒转过来,她一睁眼,便看到了自己蠕动的肠胃,大量的酸水从嘴角逸出。
剑平一见田雨醒了,连忙吩咐艳华道:
“快打强心剂,别让她又晕过去了!
“艳华眼中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流出,她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注入田雨手臂上的血管,嘴里不停的说道: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田雨此时似乎已经认命了,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艳华……我不行了,如果……你……可以……请照看……我的……孩子……“母性的光辉在她脸上闪耀,艳华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应是。剑平看着两个女人的交流,心里甚是不以为然。他随手割下田雨的胆囊,用刀尖刺破一个小孔,然后放在女子的嘴上,让墨绿色的胆汁一点一滴的落入田雨的口中,说道:
“觉得自己很命苦是吧?那就多尝点儿苦水好了!来世投胎时可要记得今天的苦,日子才会更甘甜呢!
“田雨费力把眼睛的焦点转移到剑平身上,眼光中暴射出无比的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剑平身上早就千创百孔了,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畜生,如果有来世,我要让你后悔今天对我做的一切!我要把这些痛苦千百倍的还给你!
““哈哈……还真嘴硬,先好好活完这最后的一刻吧!”
剑平说着,左手沿着女子的大肠摸索着,田雨只觉得似痒非痒、似痛非痛,那感觉就像是一只可恶的小老鼠沿着自己的肠道爬行,想抓却抓不到,难受极了。
“主人,别玩了,孩子就要死了啊!”
艳华向剑平请求道。
“不急,我们再做了实验!”
剑平从末尾处割断了田雨的大肠,将长长的管道拉出女子体外,随着他的动作,田雨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似乎能感受到器官脱离身体的那种空虚。
剑平用手捏了捏滴血的肠子,只见一些黄色的粪便从大肠中脱落出来,他的这些举动只换得女子几声微弱的哼叫,毕竟,身体受到如此大的伤害,再怎么凶狠的折磨也只不过是千斤重担上再加一把沙土,另外,田雨也实在没有气力多做挣扎了。
“看到了吧!你这个女人还真噁心,这么多的大便!”
剑平将大肠塞进了田雨的口中,
“吃吧,你这个贱女人,赶快给我吃下去,不然,我现在就干掉你女儿!”
现在田雨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子宫里的女儿,她默默压下强烈的噁心感,一口一口的吞下自己的粪便。
等到对方将大肠里的物什都咽了下去,剑平这才将肠子抽出,然后将手探上去,捏弄着女子的胃,然后逐渐往下,将田雨刚吞下的大便沿着肠管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再次从原先的出口处掉出。
“哈哈,老师们没有骗我,这条通路是连着的!”
似乎验证了小时候学到的知识,剑平得意的笑着,将大肠再次塞进田雨的口中,然后又开始下体的活动。
“喔喔喔,好爽啊!”
剧烈的抽插让田雨体内的器官纷纷摇晃,像是一个盛满物体的容器一般,荡来荡去,从男子的角度看过去,宫颈口一鼓一缩的,忠实的反应着龟头插进抽出的状态。
“喂喂喂,你女儿还真淫荡啊,还没出生就想要男人的肉棒了!”
彷彿要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剑平终于割开了蕴藏生命的子宫,然后指着里面的孩子说道:
“看吧,这个小色女,抱着我的大肉棒不肯放,嘿嘿,还想凑上去吸几下呢!
““孩子,我的孩子!”
在生命的弥留时候,田雨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喊着叫着,双手颤巍巍的伸向半空。
“给你,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你都快要死了!”
剑平将孩子从女子体内取出,放在田雨手上。
田雨将浑身血污的女儿抱在怀里,心酸的眼泪如泉水般落下。
剑平将依然坚挺的肉棒从田雨体内拔出,艳华识趣的跪在地上,用她的小嘴为主人做着服务。
田雨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让她将口中的羊水吐出,本以为会出现嘹亮的哭喊,现在却只能听到“嘶嘶”的出气声,她立刻慌了手脚,凄声的悲唤道:
“啊,孩子,你怎么了?
“田雨的惊唿让剑平很不耐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居然露出一个很不好意思的表情,
“呵呵,毕竟没当过医生,下手重了点,把她的气管割开了,这样也好,至少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太寂寞!”
“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剑平在艳华的嘴里用力抽插了几下,抓过垂死的女婴,将白浊的精液灌入小孩嘴里,
“这样死去太不值得了,至少尝尝男人的精液吧!哈哈哈……”
“苍天啊,你怎么不开眼啊,快打雷噼死这个混蛋吧!”
女人的叫声是那么的凄惨。
剑平笑道:
“我一直装着避雷针呢!哈哈,看你们活得这么痛苦,我就发发善心,送你们母女一程!
“他将被鲜血染红的母女拉到一把铡刀旁,这才对跪在一旁的艳华说道:
“该你上场了!”
“不,主人!”
艳华双膝点地,爬到剑平的身前,用自己的乳房摩挲着红白相间的肉棒,做着最后的努力:
“求求您了,孩子还有希望啊,您就大发慈悲,让我救她吧!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一脚,艳华的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鲜血染成的足印,只听得男子冷漠的说道: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居然敢违抗我的命令,你不动手,我就把你们三个一起铡,反正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田雨微弱的声音传来:
“艳华……动手吧……““不,我做不到……”
艳华爬到田雨身边,费力的将她的脖子抬起,搂在自己的胸前,低声的缀泣道:
“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田雨挣扎着附到艳华耳旁,小声的说道:
“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找……机会……逃……逃走,为……我们报仇……啊……“艳华大哭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点着头。“还不动手!”
在男子的怒吼声中,艳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站起身来,握住铡刀的手柄,看了一眼血泊中的田雨,只见她目光涣散,头无力的垂在一旁,身体抽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艳华心里巨痛难当,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来执行剑平的命令,最后,她把眼一闭,疯狂的大叫一声,用力的压下铡刀,只见房间中寒光一闪,母女俩被拦腰斩成四段。
第十一章借刀凌晨两点半,张建刚又一次接到神秘人物的电话,这次对方并没有再吊他的胃口,只是在表明身份之后,留下简单的一句:
“你最好回家看看,你老婆……“话筒中传出一阵令人心寒的狞笑,然后对方就挂断了。张建刚顾不上分辨对方言辞的真伪,抓起椅背上的衣服便冲出了警局。以前为了显示自己的廉洁,他在私人时间没有使用过单位的车子,现在什么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跳上停放在院子里的桑塔那,一踩油门,风驰电掣般的往家中驶去。“咚”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的撞开,文嫣勐然从梦中惊醒,看着满头大汗的丈夫,诧异的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
“建刚先对妻子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在房间里搜索了一圈,这才开口问道:
“你没怎么样吧?有没有发现异常的情况?
““神经病啊你,我好好的能怎么样?你是不是昏头了?”
被人搅坏清梦,文嫣自然满肚子的牢骚。
“对不起啊,是因为……”
建刚说到这里,忽然止住话头,他不想带给妻子有太多的顾虑,于是话锋一转,说道:
“也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先休息吧,我到客厅里等个电话。“文嫣刚想再问些什么,建刚已经走出卧室去了,考虑到第二天上午还有一堂早已安排好的教学考核课,她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虑,重又躺下睡觉。由于神秘人的恐吓,建刚自然不敢合眼,在客厅中静静守侯着,等到天色微明,才长出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暂时松弛下来。“我要上班去了,今天有我的考核课,要提前准备一下。”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整理着衣服从卧室中走了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丈夫那疲倦的样子,她连忙上前按着丈夫的肩头,关切的问道:
“你一夜没睡啊?快去床上休息一下,迟些再回警局吧。“建刚不由得心中一暖,以往温柔的记忆涌上心头,一剎那间,这些日子的烦躁都化为乌有,他轻轻的握住娇嫩的柔荑,深情的望着妻子,只想和眼前的玉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直到地老天荒。文嫣脸上一红,嗔怪道: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这么美,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好好好,知道你嘴甜,还不赶快给我去睡觉!”
文嫣羞红着脸催促道。
“不用了,今天我开车送你!”
爽朗的笑容重新浮现在建刚脸上,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即便立刻被罢职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自己最想珍惜的人会在这里等着他。
车子走出去没多远就被迫停下来了,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十字路口,十几辆汽车的喇叭声此起彼伏,显然已经在这里停了一段时间。
“我下去看看。”
建刚解开安全带,对一旁的文嫣说道。
“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不知怎么的,文嫣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像是会失去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她赶紧跳下车,和丈夫一起走了过去。
此时已是夏末秋初,清晨的大气中带着一丝寒意,文嫣缩了缩肩膀,向十字路口望去,只见一个身穿制服的交警站在路口中间,正做着让另一方向的车辆通行的手势,从头发的长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名女性,只是身材有些臃肿,显得衣服并不是很合身。
忽然,从西边吹过一阵大风,捲起地上的尘土和少许落叶,在半空中飞荡,尘砂瀰漫中,那人的身影隐约晃动,彷彿在迎风起舞,而看在旁人眼中,却是打从心底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放行!”
建刚大声的呵斥着,走上前去,文嫣连忙跟上,准备及时制止丈夫过激的举动,以防场面弄得太僵。
微风起处,将那人遮挡在脸前的长发吹开,
“啊……田雨?!你怎么会在这里?”
文嫣眼尖,率先发现这个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正是丈夫的表妹–田雨。
这时,建平也看清楚了表妹的脸,于是更加火冒三丈,骂道:
“你捣什么乱!还不给我马上滚下来!
“文嫣当然知道田雨即将临盆,她怕建刚一怒之下会做出傻事,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伤害,于是抢先一步拉住田雨伸直的手臂,又用左手搂着对方的腰肢,说道:
“田雨,别和他一般见识,走吧,咱们回家去!
“文嫣轻轻的一带,想将田雨先拉到路边,却觉得手中忽然一沉,再转眼看时,发觉田雨的上下半身已经分开,腰部以下的部分依然留在原处,盆腔中残留着一些被割断的肠子和破碎的内脏,而她的上半身则被自己搂着,血淋淋的人体器官纷纷落下,心、肝、肺、肾、子宫掉了一地,溅出一朵朵艳丽的血花,还有一大块血肉落在自己的脚背上,恍惚看去,似乎还在不停的蠕动。文嫣惊叫一声,用力将其踢开,却将那团东西挑到建刚的身上,仔细看时,原来是半截婴儿的身体,两只沾满鲜血的小手正挂在建刚衬衣的口袋上,晃悠悠的摆来摆去。文嫣身子一软,缓缓的瘫倒在地,晕了过去。建刚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活生生的表妹居然被人如此残忍的杀害,连肚子里的孩子也被斩成两段,这些都让他的理智陷入崩溃的边缘,他仰天狂唿,声带悲切,要把胸中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统统发洩出去。等他吼完,这才发现文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建刚顾不上别的,连忙抱起文嫣,跑回车子。黑烟起处,桑塔那象子弹一般射了出去,奔向附近的医院。“医生,她怎么样?”
建刚拉住刚从急救室中走出的医生,焦急的问道。
“哦,她没什么事,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暂时昏迷,休息一下就会好的,”医生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着,
“还有,她已经有了身孕,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对胎儿可是不大好啊!”
建刚才松了一口气,想要进房看看文嫣,却被医生后半段的话震得大惊失色,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和妻子交合是在一个月前,第二天就是小雪的尸体被发现的日子,晚上回家休息时,发现文嫣来了例假,自那之后,他几乎一直在警局中过夜,夫妻俩根本没有机会同床,仅有的一次也以自己的阳痿告终,现在,怎么突然冒出了个孩子?打死他也不肯相信,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
他握住医生的手腕,大声的吼道:
“不可能,你骗我!
“声音大的几乎可以掀翻整个房顶,引得路过的病人和护士纷纷侧目,建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力道一松,那个医生乘机抽出胳膊,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揉着被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
“我是名医生,这种事情能拿来开玩笑吗?不信你可以去看化验报告!
“建刚浑身颤抖着,脸上阴晴不定,眼眶中也蒙上一层水气,失望、懊恼、痛苦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在他的心中不停的翻涌。不久前还想和妻子一生厮守,现在却完全变了副模样,怪不得这几次见文嫣时都觉得有些古怪,原来早就有了别人的孩子,可怜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早上文嫣对自己关心的表情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现在想起来却觉得无比的虚伪,剎那间,建刚万念俱灰,脑子里一片空白,美满的人生瞬间崩塌,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医院的大门,行尸走肉般的发动车子,漫无目的的在马上上行驶着,是啊,天大地大,哪里才是自己该去的地方啊!下午,一脸憔悴的建刚终于回到了警局,在漫长的思考之后,他发现只有这里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他决定先把手里的案子破了,再考虑家里的事情,毕竟,为民除害是警察的责任。他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这个可恶的东西,不但杀害了表妹,还让自己无暇分身,让其他人乘虚而入,夺去了心爱的妻子,这个仇不能不报。当然,建刚并不知道,那个让妻子怀孕的傢伙正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罪犯。建刚一进办公室,就被通知局长找他一下午了,他来不及休息,立刻赶了过去,准备聆听又一次的斥训。没想到,这次局长说话的态度倒是很和蔼,甚至还亲手为建刚沏了杯上好的茶叶,这让建刚饱受创伤的心灵有了一丝慰籍,他激动的捧着茶杯,颤声说道:
“局长,我……““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
局长晃着肥胖的小手说道:
“你现在就开始放长假,我已经让其他人接手这件案子了,你去把手里资料整理一下交给老张,然后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哦,我听说你一直没回过家,这可不大好啊,要多花些时间陪伴家人啊……““乒”的一声,白瓷茶杯落在地上,摔成几瓣。
建刚万万没有想到结局竟然会是这样,他呆立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为什么?不是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吗?最后期限还没到啊!
““唉,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只是照章办事。我是答应过你,可现在你表妹也被害了,按我们系统的规定,办案人员不能是受害人的亲属或者朋友,防止出现公报私仇的情况,这正是反应我们清正廉洁的一条铁律啊!”
“不!”
建刚面色铁青的说道:
“我要亲手抓住那个混蛋!
““你看看,你看看,我刚说过不能公报私仇,你就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人吃了似的,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继续办案!你还是休假去吧!什么时候归队,等候我的通知。”
建刚彻底绝望了,家里是一团糟,现在连最后的一点寄托也被剥夺,他要怎么度过这个遥遥无期的长假啊!他慢慢的转过身,走向门口。
“等一下。”
局长的唿唤让建刚勐然回头,满脸期许的望着局长,
“把配枪和证件留下。”
简单的一句话粉碎他最后的希望,建刚默默的摘下枪,连带证件一起递了过去。
张建刚拖着没有灵魂的躯体回到家中,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如常,却少了以往的生气,文嫣此时也不知道身在何处,唉,反正她去哪里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现在的建刚只是一个没人理会的倒霉蛋而已,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躺倒在沙发上。
“嘀铃铃铃铃……”
,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起,建刚停了一会儿,这才走了过去,拿起话筒。
“张队长,听你说话好像没什么精神啊!怎么,不想抓我了吗?”
懒洋洋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恨。
“畜生,你又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哈哈,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马上到“明宏仓库”去,我在那里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要是通知你的兄弟,就别想见到我!
““明宏仓库”临海而建,以前是本市最大的一处物资储存地,距离发现万红尸体的“燕庄”不远,同样是受城区扩建的影响,现在已被废弃,听说不久将被拆除,建成一个游乐场。
张建刚此刻正站在仓库的中央,他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是做警察多年积累的经验,只有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才能做到致敌机先。
“我来了,出来!”
随着建刚的一声断喝,剑平从一根班驳的柱子后面转了出来,笑嘻嘻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建刚。
“是你!”
建刚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正是那天清早送文嫣回来的年轻人,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看上去温文而雅的男人怎么会是自己要找的对象呢!
“哈,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李剑平。正是你要找的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
从说话的声调确定出对方正是那个凶残的罪犯,建刚的瞳孔开始收缩,拳头紧紧的握住,手骨的关节“咯咯”作响,身体的肌肉紧绷,像一支猎食豹子,准备随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为什么?哈哈哈哈……”
剑平得意的大笑道:
“谁叫你娶了个美丽的老婆,又偏偏被我看上了呢!为了得到她,我还真没费工夫呢,不过,再怎么辛苦也是值得的,她那白嫩的小手、软绵绵的奶子、流水的阴道,啧啧啧,真是没得将,人间极品啊!哈哈哈哈……“下流的话语让建刚几欲疯狂,他乘剑平忘形之际,纵身而上,铁拳直击对方的面门,拳头在距离剑平鼻樑三寸的地方嘎然而止,因为,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抵上了建刚的下巴。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面突然了警铃,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扩音器中传出电影中常见的叫喊: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否则格杀毋论!
““你逃不掉的!”
建刚盯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忘了告诉你了,他们就是我叫来的,我准备自首。”
看着建刚诧异的眼神,剑平又道:
“其实,我玩你老婆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之所以杀那么多人,就是想看看警察无能到什么地步,现在目的完成,可以收工了。不过,我可是有美国国籍的呦,而且也认识不少高官,进去住两天就出来了,哈哈,想起来就好笑,一群笨警察!
“剑平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他随手把枪丢在一旁,嘴里大声的叫道:
“我投降,我投降,别开枪啊!”
剑平打开仓库的大门,假装被外面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双手挡在脸前,走了出去。
建刚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大恨,如果他说的全是真的,那自己家庭、事业、人生,一切的一切,岂不是丧失的毫无价值,反正现在只剩下一条烂命,不如亲手结果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里,建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一个想法,要和剑平同归于尽。
于是,他飞快的奔了过去,拾起地上的手枪,冲出大门,一扬手,
“啪”的一声脆响,剑平的背上射出一条血箭。
剑平身子一歪,往旁边踉跄了几步,建刚“啪啪啪”的又是三枪,剑平再也站立不住,一头栽下护栏,落入下方的海中。
正当建刚想冲过去再补几枪的时候,守侯多时的警察终于开火了,只听得枪声大作,片刻便将建刚打成马蜂窝,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身子,建刚虎目圆睁,身躯轰然倒下,脸上满是不甘。
“咦,他怎么拿了一把道具枪?”
警察在清理现场的时候发现其中的蹊跷,而落入海中的剑平也是踪影皆无,不久,大批的警察撤了回去,海风唿啸中,似乎为冤死的建刚在鸣不平。
远在三里之外的海岸旁,一个背着氧气筒的男子浮了上来,扒在一块巖石边。
他吐了一口嘴中的海水,不屑的嘟囔着:
“呸,警察!”
第十二章守灵几条巨大的輓联从屋顶直落到地,白布舖垫的方桌上,几根白蜡烛裂裂的燃烧。
桌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几盘供品,黑漆漆的牌位放在正中,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张公建刚之灵位“,墙上悬挂着建刚的黑白照片,两条黑色的带子从像框两侧垂下。一张张叠好的冥纸被扔进火盆,转眼化为灰烬。楚文嫣坐在火盆前,身披麻布丧衣,腰间围着黑色的布带,长长的秀发盘在脑后,一袭雪白的长裙舖散在地。她怔怔的望着墙壁上悬挂着的丈夫的遗像,手上机械的重复着进纸的动作,两行清泪无声的滑下脸庞。尽管白天答谢来祭奠建刚的客人已经弄得她筋疲力尽,但是现在仍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客人们早已离开,连丈夫的父亲也去了警局收拾儿子的遗物,空荡荡的灵堂上只留下陷入深深自责的文嫣。那天在医院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当医护人员告诉她建刚已经离去之时,她还曾疑惑为何丈夫会丢下自己不管,而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消息之后,她才了解事实的真相。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正因为这样,文嫣并不敢回家,而是一个人找了间咖啡屋静静思考如何向丈夫解释。也许上天故意的不给她机会,建刚才出门不久,文嫣就回到家里,她已经决定要向丈夫承认一切,企求他的宽恕。而漫长的守侯之后,一个令她痛心疾首的消息传来:建刚死了。看着丈夫千疮百孔的遗体,两眼不甘心似地圆瞪着,文嫣呆住了。她完全能够从建刚的脸上读出那种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丈夫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而给予他最大伤害的,正是做为妻子的自己。现在一切都迟了,再怎么懊悔也无法向他当面道歉,文嫣这才意识到,那天早上不祥的预感并不是因为田雨的惨死,而是自己心爱的丈夫即将离开人世。文嫣用手轻轻的摩挲着相片,脑海中浮现出建刚平时的音容笑貌,她想伸手去抓,想要将丈夫留下,却什么也够不到,她的手凝滞在空中,悔恨的心里默默祷告:
“建刚,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逼上绝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想你解释,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原谅我,让我有机会下辈子还和你做夫妻……“一只温热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头,文嫣慢慢的转过身来,泪眼婆娑中,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面前,正是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李剑平。剑平沖文嫣点了点头,先走过去点上三支祭香,对着建刚的牌位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说道:
“张大哥英年早逝,我祝愿您的同事早日抓到罪犯,以慰您在天之灵。““你来做什么?”
文嫣在回礼之后低声问道,却发现剑平一身酒气,脸上也有醉容。
剑平伸手想帮文嫣擦去脸上的泪珠,却被对方拦在半空,他尴尬的将手放下,柔声说道:
“我刚才在陪客户吃饭,一收到消息,马上就赶过来了。我见你家的房门开着,敲门又没人答应,心里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进来看看。文嫣,你还好吧?
“其实剑平远比外表看起来得要清醒,身上的酒气,是他在来这边之前,刻意沾染上的,为的是等一下做事方便。文嫣“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悲声道:
“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一步走错,建刚更不会做出那种傻事,是我害死他的,他不会原谅我了,我……我也不想活了。““不会的,张大哥是被人陷害致死的,和你没有关系呀!你不用把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恨就恨那个该死的罪犯吧,不管怎么样,咱们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畜生接受法律的制裁!”
剑平诅咒着罪犯,彷彿自己和那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不要太难过了,我想张大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子……为了他,你要更坚强的活下去。““是吗?难道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也能原谅我?”
文嫣抬起头来,一脸冷笑。
“孩子?你有了我的孩子?!”
剑平其实在那天得到文嫣身体的时候,曾经给她喝下能促进怀孕的药物,这个结果当然也在意料之中,不过,他此时还是装出一副震惊的样子,然后继续开解她道:
“就算是这样,也是我们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人的一生中总免不了犯这样那样的错误,只要你的心是属于他的,我想张大哥在天之灵也会原谅我们的。““真的吗?是这样吗?”
文嫣的眼中出现一丝迷茫的神色,尽管觉得事实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她宁愿相信这个明显的托词。
剑平趁热打铁,单膝跪地,诚恳的说道:
“文嫣,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意?我真的好担心你啊,这段时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我的生活将是一片黑暗,我真很爱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一生的精力照顾你,陪伴你,相信我吧,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文嫣没想到剑平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求婚,她看了一眼建刚的遗像,相片中的丈夫一脸正气,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自己,彷彿正在斥责她与这个男人纠缠不清,文嫣迷茫的眼神逐渐坚定,冷冷的说道: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我不会嫁给其他人的,现在请你出去,永远都不要再来烦我!
“剑平的眼中闪过一道寒芒,他勐的站起身,将文嫣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文嫣的樱唇。男子口腔中强烈的酒气熏得她几乎晕厥,文嫣用力捶打着剑平的胸膛,挣扎着喊道:
“你这个混蛋,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救命啊……“剑平连忙阻止文嫣的唿救:
“别叫啊,左右邻居都来了,张大哥以后怎么做人呢“文嫣这才意识到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她自己也没法做人了,所以不再大声唿叫,只是用力的推着对方。剑平丝毫不理会女子的反抗,努力的将文嫣的丁香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包裹着,吮吸起来。文嫣只觉得天旋地转,推拒的力量越来越弱,她只能饮泣着向对方求饶,希望保留那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贞洁:
“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要啊……“。剑平的右手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文嫣胸前的玉峰,手指围着顶端的乳珠慢慢的打转,继续挑动女子的春情。文嫣的脸上越来越红,她似乎无法接受男子的调情手法,身体扭动着,想要摆脱胸前作恶的大手,却被剑平用力一扣,将整支乳房牢牢的把握在掌中,柔软的粉肉被人抓做一团,文嫣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仍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永远被想得到我的心!
“。文嫣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要将剑平的手拉开,却被对方随手一拨,接着用力一搂,两具火热的身躯便亲密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剑平完全能感受到文嫣胸前双峰的弹性。两颗浑圆的果实在他宽广的胸前厮磨着,刺激着他的情慾。浓浓的酒臭扑鼻而来,剑平疯狂地叫喊着︰“我爱你,你是我的!”
,然后一把扯下文嫣束在腰间的布带,文嫣胸前的衣襟分到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胸罩,剑平伸手从胸罩的下沿探了进去,握住因激烈喘息而不断跳动的玉乳,彷彿在安抚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他的手指轮流从柔软的乳肉上抚过,渐渐的,文嫣的乳头因为刺激而挺然傲立在男子的指间。
剑平用两根手指夹住勃起的小葡萄,低头用嘴将胸罩拱到上边,一口叼住另一支乳房,咂吸起来。
“啊……”
文嫣突然遭受这样的攻击,心神激盪之下,望见了镜框中的建刚,不由得面上阵阵发烫,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丈夫的灵堂之上被人轻薄,这种情形若是让人知道,真的要羞死人了。
她不断的脚跳身扭,想要推开大逞口舌之欲的剑平,不过她也估算到自己难逃此劫,因此心中一直默默念着:
“老公,我是被逼的,我的心一直是属于你的啊……”
,。
拒绝的动作在剑平用力一吸之下即告失败,文嫣只觉得手脚酸软,任由男子将她抱在怀里,将坚挺的乳尖含在口中,任意品尝。
剑平用空出的右手将文嫣的白色长裙撩起,从内裤的上沿滑了进去,在文嫣的蜜穴附近轻挑慢刺,一点一点的勾起女子的慾火。
文嫣此时已经放弃抵抗,在一只疯狂的野兽爪下,她的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文嫣只能克制自己,像没有灵魂的尸体一般僵硬着身体,希望这样可以让对方知难而退。
剑平从文嫣不带丝毫表情的脸上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些幼稚的人啊,如果这样就能难住他的话,也太对不起死去的建刚了。
剑平一早就在手指上抹了刺激情慾的强力药膏,这种强力药膏本来是国外给畜生配种用的禁药,能让一头公牛在最短时间内发情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药物也染在阴户附近,更有一些进入了文嫣那神秘的裂隙缝中。
在药力的催动下,潮湿的液体从蜜壶中洩出,濡染着剑平的手指,美丽的花瓣微微颤抖,缓缓的向两边开放,一颗宝石从阴道中吐了出来,在碰到男子手指的时候,瞬间涨大,剑平用拇指在宝石上轻轻按压,中指顺势一滑一勾,插进文嫣的体内。
“唿……”
蜜道中的腻滑感觉让剑平不由得长吁了口气,文嫣也是随之全身发软,面色潮红,她再也无法自行站立,只能闭上双眼,依靠在男子身上,蜜道中阵阵缩紧,咬住手指不放。
中指用力的往阴道内部挺去,螺旋的褶皱层层绽开,将其请入更神秘的所在。
剑平转动着手指向里进发,粉红的嫩肉缠绕过来,他左点右拨,努力挣脱肉壁的束缚,潺潺的液体从蜜穴深处不断流出,文嫣的意识慢慢模煳,呻吟声也越来越响,最后竟化作勾魂夺魄的一句:
“要……我要……“剑平不再迟疑下去,他抽出手指,将文嫣的身子扳过去,让她匍匐在桌面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肉棒的位置。剑平将碍事的长裙掀起到文嫣的腰际,将被淫水染湿的内裤拉到膝盖的部位,解开皮带,扶着自己早已发硬的阴茎,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嗯……”
文嫣轻哼了一声,感到阴道中似乎戳进来一条滚烫的铁棒,热乎乎的,将蜜道撑得满满的。
剑平低头看去,自己的大肉棒的前端已经消失在文嫣体内,他吸了口气,扶住文嫣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顶,将整支阴茎撞进女子的体内。
“好……好涨啊……”
文嫣被对方顶得向前一冲,大小阴唇含着剑平的阴茎,小穴中微感刺痛,却又无比的畅快淋漓。
剑平将手伸过去,从后面抱住文嫣,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一支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腰部摆动,大力的干着娇嫩的肉穴,并将阴唇上的强力药膏带将进去,进一步刺激着对方。
文嫣星目微阖,不停的调整着姿势,让肉棒能撞击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这种体位的交合最容易深插,剑平的每一次重击都能准确的命中目标,文嫣的花心中一片酥麻,她大声的喘息着,释放出全部的情慾。
“文嫣……张大哥也在为我们加油呢……”
剑平抽插的同时,不忘提醒对方目前的景况,好让女子感受到更大的屈辱。
“呀……”
文嫣一抬头,这才发觉丈夫的遗像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彷彿正在注视着被人从后方深插的自己,她登时羞得粉面泛红,她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将下一声的诱人呻吟挡在口中。
可是,剑平就像是永不疲倦的机器一般,在文嫣的蜜穴中快速抽插着,
“啪啪啪”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剑平的小腹拍打着文嫣的肉臀,两颗睪丸也不时撞上娇嫩的花瓣,没过多久,动人的娇吟声从文嫣的指间泻了出来,挡在嘴上的手掌逐渐松开,文嫣也顾不上那份羞耻,她大声的回应着剑平一波又一波的重击,小穴中抽搐连连,已经接近最后的颠峰。
就在文嫣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剑平勐的抽出了阴茎,被药物迷失神智的文嫣顿时感到无比的空虚,她转过身来,却见男子已经躺在地毯上,粗长的肉棒朝天矗立,威武异常。
蜜穴中酸痒一片,文嫣早已忘记羞耻,不等对方示意,便如发情的母兽一般扑了过去,握住那条带给她极度快乐的男根,一屁股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尽根而没。
再度的满足让文嫣更加无法控制汹涌澎湃的快感,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双手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屁股上下颠簸,像一个英勇的骑士般套弄着肉棒。
“啪”的一声轻响,剑平一掌拍在文嫣的粉臀上,接着又是几下连击,雪白的屁股上浮现出红红的指痕,像是驱使牲口一般,剑平丝毫不留情面。
受到这样的拍打,早已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文嫣却感到了受虐的乐趣,阴道更加用力的夹住剑平的肉棒,使躺着欣赏美景的男子更添快感。
激烈的交合中,脑后的发髻披散开来,随着文嫣的动作在空气中飘荡,文嫣无意中又一次与相片中的丈夫四目相对,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天底下最淫贱的娼妇,但是在强力春药的效果发挥之下,却渐渐失去理智,像妓女一样,熟练地在剑平身上摇晃娇躯,雪臀前后移动,发出喜悦的呻吟。
“你们在做什么?”
一把愤怒的声音将处于迷乱中的文嫣唤醒,她听出说话之人正是自己的公公,她暗自责备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