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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雨后,绿柳新蝉高鸣,声声的诉着夏日微凉的欢畅。

小荷乍开,圆叶上集存的雨水似琼珠般,随着微风的翻卷欲碎却圆。

池上的小凉轩中,高大的男子半卧在冰榻上,白色的丝制里衣斜斜的敞开了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

冰蚕丝被似展非展的蜷在脚边。

长发以同色的丝带轻轻的绾系了一下,自头顶自由的散披而下,盖住了左半侧的眉眼。

浓淡有型的眉,仿佛会放射出电光般的摄魂夺魄的桃花眼,鼻子因过于挺直而略带了些鹰勾,可配上那慵懒上挑的薄唇却是一种别样动人的风采。

那润白如玉的无瑕肌肤本应掩去他身上的男子气,但骨清骼秀,肌肉均匀的身材却让他如一头豹。

这人就是人称西门大官人的阳谷县人西门庆。

他神情适意中带着三分无聊的看着小轩窗前正在着装的佳人,这是他三月前才娶过门的小妾,当时是那么迷恋她那动人的面容和诱人的身材,不惜一切的将新寡的她娶来,还坏了和她前夫家的交情,让自己在生意场上平白的多竖了个敌人,还不知日后是怎么样的情景。

可刚刚才三个月,自己对她的性趣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丝的倦意。

是不是前几日看到的那个小娘子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刺激和更长久的兴趣?想到这,西门庆不由想起了几日前在街上遇到……不,应该说是‘砸’到他的那个姑娘。

那日里,他闲来无事,随着脚四下里走,正路过紫石街,冷不防头上被一根卷帘的叉子打中,刚要发怒时,擡起眼来,却看到失手的是一个妖娆美艳的年青女子,一时间,所有的火气都丢到爪洼国去了,只是呆呆的望着,嘴里随着美人的话而应合,直到旁边茶棚里的王干娘过来接茬儿搭话,这才回过神来。

“王干娘,这间壁的娘子可是谁家的老小?”

笑咪咪的向王婆探询,却是因为知她向来就是做那挑家别业的勾当,自己想把那小娘儿弄上手,她是必不可少的关键。

“大官官人不识得?那老公便是每日在县前卖熟食的。”

王婆笑道。

“干娘,我其实猜不着,还请干娘见告。”

不在意的问着,凭他是谁,只要是我西门庆看上的人,哪个不能到手,除了……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王婆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官司人你再是猜不着的,我告诉了大官人也叫大官人笑一声。他的盖老就是街上卖饮饼的武大郎!”

西门庆惊歎了一声:

“是他?那个三寸丁谷树皮?”

王婆接道:

“可不是嘛,真是一块好羊肉落在狗嘴里了!月下老偏是这般配合,真真是苦死了个人,若那武大有他兄弟一半的相貌身形,这也就是天仙绝配了。”

被王婆的话,挑动了情绪,西门庆饶有兴趣的问:

“这武大的兄弟是谁呀?听干娘如此推崇,必是个大好男儿了。”

王婆赞道:

“可是说的呢,说起他兄弟,这里上上下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官人也必是听过他的名头!”

“哦?干娘说是谁呀?”

“就是那打虎的武松武二郎!这也是亲兄弟,偏偏一个威武雄壮,一个形象猥亵!真真的天差地别!”

“原来是他……是他的兄长……”

嘴里无意义的翕动着,心思回到了那一天,初见他时的那一天。

刚刚入夜,阳谷县衙里灯火通明,因为今天要为在景阳冈上打死吃人恶虎的英雄武松接风。

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西门自然也在被邀之列,且是县令亲自下的贴子,只为了西门家的庞大势力。

宴会早就开始了,可西门庆和好友花子芳二人却慢悠悠的在酒过三巡的时候来施施然的到来。

县令一见二人到了,欢喜的什么似的,忙抛下身边的人,三步并做二步的赶了过来。

“哎呀呀,西门大官人怎么这样晚才来,下官还以为大官人不来了呢!花兄,近日可好,可是许多日子未见了。”

满脸堆笑的向二人的着招呼,一边就扯着西门庆往屋里走。

西门庆淡笑着,随他踱了进去。

花子芳看着这个情景,心中暗笑:

“可怜的西门兄,竟然又被这个县令缠住了,还好他不知道我是宫里花老监的侄儿,不然还不是……西门兄,你就替我挡挡吧,以后兄弟自然会还你这个人情。”

想到此处一擡头,正对上西门庆回望他的眼光:

“你竟然自己在躲清静?真不够朋友!”

那眼神明明的说出了这个意思。

耸耸肩,花子芳根本不为所动,所谓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自己可不会对那个马屁虫说出自己的背景,好日子还想过几天呢,怎么死不好,偏得被他烦死?眼见花子芳根本没有过来搭救的意思,西门庆无奈的收回了目光,唉,交友不慎哪!耳里听着县令的说话:

“来来来,西门老弟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今天的主人公,景阳冈打虎的英雄。”

还不是一个一身蛮力的武人?有什么好介绍的?自己的功夫也不会比他差吧,只是让自己去打虎?算了?一但受了伤疼的可是自己,而且打死老虎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这个人如此拼命还不是想趁机出人头地?现下他可不是这阳谷县里的步兵都头了,虽然这个官司职在自己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可对那个打虎人就不同了,如今他就不是平头百姓而是官老爷了。

心里想着,嘴里却是在虚应着:

“家里有点事,出门晚了,幸好不算太迟。在下自是要见见这打虎的英雄,好好的跟他亲近亲近,这等英雄正是我辈所仰慕之人,请县尊给小子引见。”

“西门老弟这么说就见外了,日后下官还得请西门老弟多多关照呢!”

县令一脸诌媚的笑容。

“武都头,快来见过西门大官人!”

县令引颈向背对着自己的褐衣人喊着,那人回过身来,一时间四周的一切都没有了声音,西门庆的眼中只看到了一抹清泉的流辉。

“西门老弟,这就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

县令的声音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幽响起,可是比那更大的,是我心跳的声音,它不以往不同的,激烈的跳动着,似乎在宣告着什么。

“武松见过西门大官人,多谢大官人抽空到贺,不胜感激。”

他的声音?这是他的声音,低沈而浑厚,又是那么的有力,这声音惊醒了如同在做梦的西门庆,他急急的回道:

“哪里哪里,在下自该来给武都头到贺。只怪家中有事,一时抽不得身,不能及早直到来,还请莫怪!”

是啊,应该早点来的……直到此时,西门庆方才看清武松的相貌:比自己还要高大槐梧的身材,结实而有力的四肢,宽阔浑圆的肩膊,平厚的胸膛,裹着一件褐色的衣裳,只是普通的粗布料子,穿在他的身上却如同一件上好的盔甲,健康的古铜色的肌肤,浓眉锐目,高挺的鼻子,方厚的唇,英武之中却是那么的朴实,眼中没有一丝的高傲,也没有贪于功利的狂热,更没有卑微索求的样子,只是自然的站在那里,是那么的豪气干云,气度磊落,仁义之风自然展现。

略仰头望着这个比自己还高壮却有着比孩童更纯真眼神的男子,心底一荡,西门庆如同饮多了酒一样,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嘴自动的张了开来,赞美的话随口而出,却都不是自己想说的,那……自己到底想说什么?直到宴会结束,花子芳陪自己回家,分别之时,花子芳奇怪的说:

“大哥,你怎么神不守舍的?发生什么事了?”

西门庆如梦初醒,

“啊,没有什么,可能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喜欢喝酒,怕是真的多了。”

说着,头又有些发晕,看来真是喝多了。

“那也是,大哥,很少看你这样喝酒的,以前虽然也看你喝酒,但今天你一个劲的和那个武都头干杯,那一整坛的酒都是你们二人干掉的,而且你还替他挡酒,他可比你能喝多了,你是怎么了?”

干笑两声,西门庆有些不自然的解释:

“你也知道我向来喜欢结交江湖上的朋友,那些英雄好汉更是喜爱,我想交武松这个朋友嘛!所以和他多喝了一些。啊,时间不早了,子芳你也快点回家休息吧,咱们回见。”

说罢,匆匆告辞,也不理花子芳的反应,自顾自去了。

看着多年好友的背影,花子芳微微皱了皱眉,心下奇怪,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长歎一声,也自去了。

回到家中的西门庆却没有那么好气,抱着出来迎接自己的小妾,径自上了楼。

不待她相问,一口吻住那樱唇,尽力的吸吮,一晚上翻云覆雨,自有说不完的风流,只是情热眼乱之时,身下人竟突然变做了‘他’!似乎这手挑摸的是那古铜色的肌理,这娇呤是发自那刚毅的双唇,这如丝的眼波是来自那清明的流泉。

西门庆大叫一声,动作更加的激烈,下死力沖撞着身下的肉体,想把那突然涌起的情欲就这样发了出来。

直到雨散云收,西门庆才发现,身下自己的小妾已经是如同春泥一样的软在床上动也不能动,可自己那勃发的情欲根本没有消除,反而愈加的浓烈,拉这丝被盖住那动人的肉体,他径自下楼去了。

来到书房,早有二个小厮燃了灯等着等侍候。

西门庆坐了片刻,眼前的帐目根本看不下眼,收起手中的东西,他把眼光投向桌边的小烟身上。

小烟是从馆里被西门庆买出来的,本是看他为人机灵,且无父无母身世可怜,因此让他在身边侍候,可没有想到,这小烟从小待在馆里,看的都是男男相欢,馆主又加以调教,早对男男之情熟悉,今天看西门庆的眼光有变,他自是知道怎么回事,为了自己以后日子更好,手中的权利更多,他拿出十二分的本领,于是,书房里又上演了一出龙凤配,只可惜枪到临门,西门庆竟然抽身而走,接着小烟就被派到他处,再也没有回来过。

西门庆走到后园池边,坐在岸上,他的形象又出现在眼前,罢了,自己看来是入了魔了,竟然对一个男子一见锺情,而这个男子,只怕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任何这种感情吧?怎么办呢?当然是想办法把他追到手,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拥有过无数的俊男美女,可是只有那个人是自己想要的,只为他是他啊!如今自己碰上了难题了,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心中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就更别自己和他要发展的是男男之情了,他有一腔热血,却不懂柔情蜜意。

他路见不平便拨刀相助,便死也不怕,却不知人心险恶,有人做了陷井在等他跳进来。

西门庆勾引了武松的嫂嫂,不成想那王婆是蛇蠍心肠,竟然趁武大气病之里下毒药了死他,武松一怒之下,杀了王婆,自己也被关入狱中。

西门庆使钱使力,那县令竟然就把武松交了给他,现下,武松就被放置在密室中。

启开书房中的机关,露出密室,那是一个几达百丈的巨大石室,四周都是青石板,布置巧妙的通风口让人根本察觉不了风从哪里来。

一张熟铜雕花巨床,四周散布着一些形状奇异的躺椅和器具,武松就立在这石室的中央。

听见脚步声,他拧过头来一看,竟然是让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不禁恨从中来,他牙咬的咯咯直响,若不是身带重枷,手足都被粗重的铁链扣住,只怕已扑了上去,狠狠的扭断西门庆的脖子。

看他如此形状,西门庆也吓了一跳,虽然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艺,可是比起这在景阳风尘上三拳两脚打死猛虎的好汉还是差了一点的。

可看到他那如烈火一样的眼神,西门庆的脸上却泛出了微微的笑容。

“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而且是只专注的看我一人,完全没有其他人还你的眼中!”

好象做梦一样的声音,淡淡的流露出那深入骨髓的激情。

“你在说什么?你害死我的兄长,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杀你而后快!”

眼中的眼和憎恶几乎把西门庆击倒。

他晃了一下身子,随即站稳:

“自从我勾引了你的嫂子那一天起,就没有想过你还能喜欢我,爱上我。但是,与其让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心里根本不记得我是谁,我还是甯可你恨我,怨我,但你心里有一块大大的地方是我的,从此以后,我的相貌,声音,我的灵魂都会在你的心里,这就足够了,这也是我唯一的想法。”

“哼!你在恶心巴拉的说些什么?告诉你,我必要杀了你!”

不再多言,但眼中的恨意和身上的杀气却浓得似凝固成形。

被他身上的杀气惊得一呆,西门庆虽说心中早有准备,却还是一阵大疼,他真的不爱自己呢!走到武松的身边,握住那双粗壮的,结满厚茧青筋毕露的大手,柔情无限的说:

“二郎,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我根本没有想把你哥哥害死,我只是怕你嫂子和我争,这才先把她勾引过来,我承认那天踢你哥哥的那脚是重了一些,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他的身子那么虚弱,这一脚就让他患了心疾,而那王婆又如此的狠毒,下药害了他。如果我知道的话,一定会阻止的,二郎……二郎,你相信我,我绝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不想让你伤心,我只想好好的爱你!”

剧烈的挣紮着,可是身上的枷索让武松只能在微小的范围内活动,一身的力气使不出来,更不能挣脱西门庆死死抓住自己的以手。

想到那是害死哥哥的手,他更是怒火添膺,又气又急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啐在西门庆的脸上:

“西门庆,你武二爷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咱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不必多说,如今爷爷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却休要羞侮与我!”

慢慢擦去脸上的唾液,西门庆不生气武松这样的唾自己,却气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把自己看得如此的低。

“我根本没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爱你!不然我为什么使钱使力上下奔走救你出来?你不明白吗?我爱你!你为什么不正视我的心意呢?”

“你的心意?你那颗黑心扔给狗都怕把狗毒死了,谁会稀罕你的心?”

怒火之下的武松口不择言,却不知这几句话为自己带来的惨祸!

“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

喃喃的,西门庆的声音越转越低,越低越阴沈。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但是……你的心不给我,人也得给我。不错,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就要收取让我满意的报酬!”

擡眼看向武松,武松机灵灵的打了个寒战,此时的西门庆给武松的感觉就象是一条阴狠的眼镜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猎物。

西门庆松开手,还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气吐出来,他猛然擡手捧住武松的头,两只拇指同时使力,捏开武松的嘴,刚张开的了个缝隙,他便把自己火热的唇凑了上去,舌卷住舌,拼命的吸吮着,似要把武松整个人吞下肚去。

武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一时间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待他反应过来,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动身体,甚至想合齿咬死这个胆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唇更是被堵得满满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无助的任由西门庆索取,丝毫不能反抗。

西门庆紧抓住眼前的人儿,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终于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温热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腻,这甘泉是那么的清甜,让自己品也品不足,饮也饮不够,真到怀中的躯体不再挣紮,随后手上一沈,怀中人软了下去。

微微一惊,放开怀抱,这才发现。

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人儿根本不会接吻,这么长的时间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竟然昏了过去。

心中虽爱他爱得紧,可刚刚武松的话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理爱人已经昏了过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铜床。

西门庆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铁索却没有却掉,把他的双手举高,吊在石室顶的钢梁上,却仍是细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锦缎缠好,以防他受伤。

脚上的铁链去掉,却用床脚边的精致钢链把他的双腿分开索住,脚踝处也缠上了丝缎。

伸手一探,他又从床边拿出一条四尺长的钢管,钢管的两头连有牛皮制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双膝,于是,武松的双腿便被大大的打开。

西门庆从怀中掏出一只小匕首,一挑,割开了武松的领口。

或许是因为接触到了凉空气,武松微微呻吟一声,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西门庆一脸邪狞的阴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划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你干什么?”

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禁着了慌,他惊疑不定的喝问。

“我干什么?我在准备上你啊。”

凉凉的口气,好象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把武松堵得几乎又昏过去。

“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不然我杀了你!”

口气很凶,如果不是眼中那藏不住的惊慌出卖了他,真的会让人相信他现在有能力杀死眼前的人。

“随你,反正你现在杀不了我,因为你根本动弹不得,就算要杀我,也是我把你吃干抹净后的事了。那时我心愿已足,死不死都无所谓。好了二郎,你不要吵,因为等会儿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或许……你到时根本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武松怒喝:

“不许叫我二郎。叫什么叫?我叫什么?再说我要叫关你什么事?”

‘嗤’的笑出声来,西门庆摇摇头:

“二郎,你还真是一个纯真的宝贝,今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来还是处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么,而且你要叫当然要关我的事,因为等会我要好好的调教你,让你大声的叫床给我听!嗯,你的声质这么好,叫床声一定很好听,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叫……叫……叫……”

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武松这辈子也没听过如此无耻的言语,他红着脸,让西门庆怀疑他会不会就此烧了起来。

就在武松被这无耻的言语气得快晕过去之际,西门庆手里的匕首向下一划,断开了武松的脚带,顺式划开了他的裤子,大惊之下,武松‘啊’的一声惊叫。

“这叫对了,这样叫才是正确的叫法!”

嬉笑着,西门庆的手握住那破掉的裤子,双手一使力,整条裤子都被他扯了下来,这样一来,武松的身上已没有了遮蔽物,赤条条的呈现在西庆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完美,纠结的肌肉,有力的线条,西门庆如同膜拜般的伸出双手,抚上武松的肩头。

手慢慢的向下抚去,平厚健壮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细收的腰线,西门庆的呼吸重了起来。

手下的触感是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他几乎落泪,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他的心几时给呢?不想那些,慢慢来吧,先从这里开始……手慢慢的抚着,每一下都那么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火热,略微颤抖的手划过武松的腰线,来到他最后的禁地。

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纠结的肌肉如同钢丝拧成的一样,呈现出一种纯粹力量与野性的美。

“你……你……放开!”

“让我放开是吗?那我放开了?”

手一松,结果是……“哇,别放,别松开!”

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形势。

原来此时西门庆手中正握着武松内衣的系带,系带已经解开,只要他一松手,那内衣马上就全部打了开来,那自己最后的重点就全落入身上这一副恨不得一口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样,自己还不如自尽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丢人。

“二郎,你可真难侍候,一会儿要我放开,一会儿又要我不放,你到底给我个准主意嘛。你说,我放是不放?”

闲闲的语气,却差点把武松气得背过气去,

“你……你你……你无耻!”

可怜,结巴了半天,最后竟以这样一句来做结束,这句话对西门庆而言根本构不成伤害。

“先是黑心,再是无耻,二郎,真高兴你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看出了我两样本质了,我太高兴了宝贝,你竟然如此的了解我!”

西门庆说得一脸高兴,武松却被他气得头脑发昏,都忘记了自己被人以那种羞辱的姿态绑在床上,而且全身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二郎,你这样热情如火的看着我,是不是想我快些疼爱你呀?

“邪笑着,西门庆的脸贴近武松怒气沖天的面容。“你你你!”

把双眼瞪到最大,武松不知该如何痛骂眼前这个小人。

看着他这副样子,倔强而又单纯,西门庆只觉一股热气自下腹升起。

不再多言,他手上微一用劲,早被被他解开的内衣碎成了丝片,武松身上最隐秘的地方暴露于他的面前,这下,他的身上真的没有一丝的遮掩了。

下体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武松一惊,忆起自己目前的状况,他用力的扭摆着身子,全身的肌肉不停的纠结颤动,那扭动起伏的样子落在西门庆的眼中更是性感的让他不可自制,且武松的下半身比上半身的皮肤要细白上很多,可能是从未晒过阳光的关系。

西门庆趴在武松的身上,双手捧住他的头,又一次把唇压住他,感觉西门庆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中,武松一惊,在他的舌舔到自己上鄂的时候用力的咬下,西门庆反应极快,迅速的抽开舌头,但还是被轻刮了一下,一丝疼痛蔓延开来。

“你还真是不乖!”

说着,不再吻着他的嘴,而是轻轻的印上他的额,无限的感情,无限的温柔。

吻过他的额头,鼻梁,脸颊,吻过他有型的下巴,来到敏感的脖胫,轻吻着,啃咬着,在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吻痕,那紫色与肌肤相映,再染上一层濡湿的光,给人的感觉竟是异样的诱惑。

被西门庆吻得脖子上又酸又痒,从未接触过情欲的武松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急促的喘息着,尽量的向后缩着身子,让自己远离这挑起自己莫名感觉的男子。

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时间与空间,西门庆顺势吻上武松敏感的耳垂,含住他,不停的用舌搅动,又轻齧着,热气吹到武松的耳中,又一次让他惊喘出声。

“啊!”

武松浓眉紧皱,一双虎目也闭了起来,因为从西门庆的动作中,他感觉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动,仿佛有某种东西自心底苏醒了过来,一股热意渐渐的散入四肢百骸,让他的身子竟有些瘫软了。

西门庆是花间浪子,情场老手,武松的反应企能瞒得过他?心下暗喜,这怀中的宝贝甚是纯真,从未接触过这男女间的情欲,这张白纸可以更好的着色。

看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紧闭着眼睛,全力的平稳着自己的情绪,本来怒骂的嘴儿如今只能无助的喘息,不禁心下怜意大起,可行动却没有一丝的迟疑。

舌划过那微凹的肩窝,唇吻过那轻突的锁骨,享受着身下人儿止不住的战栗,如听仙乐般的听着那粗哑的低喘。

唇来到他健壮而宽厚的胸膛,留下一个个激情的印迹,胸前小小的红豆已经涨起,挺翘得如秋风中成熟的果实,正待来人的采拮。

轻轻的对那小小的红豆呵了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如自己所想的颤动着,又轻轻的吹了一下,猛然起伏的胸膛带动着那小红珠儿不停的跳动着。

终于耐不住的一口把他含入,口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好!在唇齿间滑动的小小珠儿是那么的可人,让他忍不住的啃咬着,吸吮着,仿佛要把它拉扯下来,吞入腹中。

“唔……”

天,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吗?武松有片刻的怔神,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听到自己发出这样不可思议的声音,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情欲和诱惑的渴望,他咬紧了下唇,怎么也不肯再出一声,可是攀上自己另一处红樱的,如灵蛇般扭动、揉捏自己敏感之处的手指却轻易就让他发出娇呤。

“呼……呼……呼……”

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儿终于放开了自己已经热得似火烧一样的两颗红樱,慢慢的向下移去,还不等自己顺过气来,又一阵更深的情欲向武松袭来。

唇舌划过他平坦而结实的腹部,每一块腹肌都细细的照顾到,尤其对那小小的深陷下去的脐眼更是多加爱抚,把舌探到里面,仔细的勾描,让他不停的发出低喘惊叫,再向下,手指掠过那浓密黝黑的体毛,握住那深藏在其间的从未有碰过的小小玉茎。

从未以过情色洗理的小小分身,颜色竟然比他身上的肤色要浅上一些,分身没有精神的萎缩着,在西门庆的大手中颤颤巍巍。

“放……不要……放开它……”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分身会被一个男人握在掌中仔细的观赏着,如同欣赏着一件上好的玩器,这种羞辱感让他全身都泛上了一丝红色,可偏偏那掌握自己身体的人却用一种更加专注和火热的眼神盯视着自己的分身,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要集中到下半身了。

“二郎,你真美,真是太美了!我爱你二郎!”

口中喃喃的诉说着自己的爱意,修长的手指环住那小小的分身,上下滑动着。

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武松发出理加难耐的喘息,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想阻止自己的声音,可更多的呤唱自齿缝间逸出。

手指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武松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越来越涨热起来,他身不由已的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扭动着下体,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尖挺,终于,随着他的一声尖叫,一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手中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无力的瘫在床上,武松双目迷离,他还没有自那绝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以前虽然偶尔也有生理上的沖动,他总是用静坐用功来压抑住自己,从未试过在高潮中释放的感觉,二十五年来他第一次达高性的高潮,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再多想了,只想就这样沈沈的睡去。

看着武松躺在床上失神的模样,一种优越感油然而生,西门庆俯身轻吻着武松的脸颊,武松无力的把脸扭到一旁,仍是不肯驯服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西门庆原已经温柔的眼神变暗了:

“二郎,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呢,你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吗?错了,这只是开始!”

说着他跳下床,走到远处置物架边拿了一个锦盒回来。

被西门庆的言词吓了一跳,这只是开始,就这样自己的心髒就在砰砰的跳个不停,那接下来……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反正,自己也根本不清楚那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只能让自己的眼光呆呆的随着他运动。

托着锦盒来到床边,西门庆笑咪咪的对武松说:

“二郎,这个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其实这些东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二天就开始准备了,没有想到直到今天才用的上,来,你先试试这个。这可是我亲自设计的,专为你而打造的哦!”

说着,打开锦盒,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对银制的立体蝴蝶,形象灵动,翅须宛然,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微微的振动,似欲飞起。

不明白的看了眼那对蝴蝶,又茫茫然的看向西门庆,就差开口问这是做什么的。

但是那个人拿出来的东西会是什么好东西了?虽然这对蝴蝶漂亮得紧,但……哼,他的东西没有漂亮的!看出武松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他微笑着解释:

“你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对吧?告诉你哦,这个东西啊,叫乳夹。没听过是不是?现在你已经听过了,而且……马上就会用上它。”

说完,他掰开一只蝴蝶的身首相连之处,原来这一部分是中空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空隙,把这空隙贴近武松的乳头,在他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蝴蝶的头部轻轻一按,

“哇!”

一声痛叫出自己武松的口中,已经被玩弄的红肿敏感的乳头被如此一夹,巨痛让他叫出声来,虽然他马上就咬住了牙关,可那声惊叫还是让西门庆听得一清二楚。

十分满意自己设计的乳夹的效果,从外形到效果都是自己所追求的,银色的蝴蝶衬着那小小的一抹朱红,娇艳的如同红梅映雪。

照样把另一边也夹上,于是,武松胸前的两朵红梅都被蝴蝶所采摘。

逗了逗他胸前的小小肉珠,手向下移,覆上那渐渐软化下去的分身,

“啧,这可不行呢,我还没有开始,你怎么可以结束呢?”

熟练的缠上武松的分身,不消几下,便让他又一次挺立起来。

“不愧是练武之人呢,二郎。你的身子果然很棒!”

“……”

死死的咬住牙,尽力的保持着自己神智的清醒,对西门庆的话武松根本不能,也没有力气回答。

手探向身后的秘所,可是由于武松平躺的姿势,西门庆的手摸不到后面。

“虽然这样就看不到你的脸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很遗憾的样子,不知他在惋惜什么的武松只是愤恨难平的瞪着他。

把武松双脚的铁链解开,反正还有又膝上的钢管,也不怕他能反抗。

向前滑动武松手上系的铁链,迫使他坐起身来,不停的向前,直到将他的身子拉得向前俯着。

把他的双腿向后拉,双膝跪在床上,于是武松就成了双手被高高吊着,双膝跪地的半趴之式。

腰被西门庆握着,向后用力一拉,臀部便高高的翘了起来,双腿被大大的撑开,最隐秘的地方暴露无疑。

“二郎,你的小穴好小啊,啧啧,根本是密不透风嘛,你果然是处男。喏,它还是粉红色的呢,比一般女人的还好看哦。你还真是个尤物呢。”

一边啧啧的夸奖着,一边用手指抚摸着那小小的穴口。

从未被人碰过的秘所被粗糙的手指抚过,如同一道电流直击武松的腰部,他小小的穴口猛力的一缩,夹紧了臀部的肌肉,想阻止身后人的抚摸。

“你的反应还真可爱,但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在挑战男人的忍耐力嘛。那小穴缩得这样紧,好象小嘴抿住一样,让男人想马上就插进去。不过看在你是第一次的分上,我还是会很温柔的。来,我们先用这个。”

西门庆拿起一个小瓷瓶,挑起了里面粉色的油膏,涂在武松的穴口边上。

冰凉的感觉让武松抖动了一下身子,那敏感的小穴合的更紧,但没过一会,那凉意变成了火热,小穴不受武松控制的放松了下来,颜色也变得更加的红艳。

此时,西门庆又挖起一坨油膏,趁着武松穴口放松的时机侵了进去,在油膏的作用下,轻易的便进到了武松身体的深处。

“拿出来……”

总是处于紧缩状态的小穴被撑开,异样的感觉让武松拼命的摆动着身子,想甩开那难耐的滋味,可西门庆的手指却如影随形,执着的钻进他身体的最隐秘的处所。

“好啊,我拿出来了。”

听话的抽出手指,却拿起一只漆成红色的,只比中指粗一点的木制假阳具,轻轻的塞进那已经软化的小穴中。

“唔……你……你这是什么……”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觉得一只粗硬的棒状物被塞进的自己的身子。

“我是把手指拿出来了,可是没有说不再往里面放东西呀。哦,你看不到后面的情景是不是?我有办法啊!”

说着,不知道他按动了什么机关,床的四周升起了四面巨大的铜镜,头顶上也露出了一张大镜子。

“啊!”

看到镜子里的情景,武松只觉得如堕冰窟,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只见自己被吊趴在床上,腿大大的分开,玉白的分身挺翘着,如怒剑一样的笔直。

身后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艳粉色的小穴里插着一只鲜红的假阳具,而自己的小穴正不停的蠕动着,似在品尝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的滋味,而自己周身染上了情欲的艳色,双目迷离。

罢罢罢,以自己如此的样子,还如何立于这天地间?兄长啊,弟不能为你报仇了!现在弟来找你了!想罢,他闭目,上下牙一使力,便欲咬舌自尽,可是一直专注在他身上的西门庆早就觉得他神情不对,微一思索便知他在想些什么,看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欲咬舌自尽,他一把捏住他的牙关,右手在床边摸到早已准备好的东西,塞入武松的嘴里。

那是一个中空的口塞,一寸半长,直径却几乎达三寸,把武松的嘴儿塞得满满的,想自尽已成为不可能。

“宝贝,你怎么可以想不开呢?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还是乖乖的听我摆布吧!”

说着,他握住武松身后的红色假阳具,轻轻的抽插着,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当那假阳具划过武松体内一点时,他突然弓起了身子,双眼也大睁了起来。

这就是他的敏感点,西门庆敏锐的察觉到了,于是他对着那一点不停的沖撞着。

武松被那种沖击震得全身肌肉不全的抖动着,嘴中无法吞咽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一道银亮的蜿蜒。

看着他如此诱人的神态,西门庆也有些意乱情迷,他把假阳具交在左手,扔是不停的抽插着,右手食中二指却伸到武松的口腔中,玩着他口中那柔滑的丁香,时而用两指夹住,时而四处刺探着他口腔中的弱点。

上下的两口同时被西门庆玩弄着,武松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感觉,体内的精华又一次喷射而出。

可那个人根本不放过他,扔继续在他的内壁中贪婪的玩耍着,让他刚饱受过激情的身体再一次沈入欲海之中。

随着西门庆不停的动作,武松的双眼又一次迷离了起来,身子也不被理智所控制的跟随着西门庆的动作摆了起来。

看着他沈入欲海中的样子,西门庆不禁得意起来,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狂肆,空气的温度也升高了,两个人被欲望紧紧的缠绕。

身后被异物侵入的地方已经热如火烧,烧得武松几乎保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丝清明,可他毕竟不是普通人,眼底中还保留着一丝理智。

看他快要被欲望燃烧起来的样子,西门庆心中暗自得意,快快沈进欲海中吧,这样我就会更快的拥有你,只要你沈进我制造的情欲旋涡中,就一辈子都会成为我的俘虏,我绝对有这个自信的!拨出武松体内的假阳具,看着他生涩的小穴自然的收合起来,嘴角的笑意更浓:

“宝贝,怎么这么快就合起嘴来了?难道说刚才你没有感觉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满我把你身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不是?放心,我这就给你更大的!”

言毕,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的探入武松的体内,那已经被调理过的甬道立时有自我意识一般的含住他的手指,那柔滑细腻的触感让西门庆心下大痒,迫不及待的把中指也塞了进去。

两指在武松的体内不停的进出着,使他身后的花儿越开越艳。

当西门庆把无名指也塞进武松的体内时,却见他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来,腰部不停的抖动着,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上不停滴落的汗水告诉西门庆,武松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无奈的皱了下眉头,西门庆附在武松的耳边说:

“二郎,你那里还真是紧啊,连三只手指都放不进去,别说我的那个东西了。看着你翘着屁股,身后的小穴开出诱人红花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和着一口水把你吞了下去,可偏偏不舍得你受伤,看来我只好再忍一下了。等一会我再好好的疼你!”

收回塞进武松体内的手指,看着他的小穴慢慢的合拢起来,好象一只诱人的小嘴在了的眼前闭上一样,西门庆忍不住扑上去,抓住武松两边的臀肉,死命的向两侧分开,然后一口吻上。

这吻,缠绵无极,先是含住那小小的穴口,然后伸出舌来,细细的舔吻着每一条细纹,用力一吸,武松瞪大双眼,臀部扭动着,想摆脱自己身后那仿佛要吸干了自己的全部血液和意志的温热。

灵蛇也似的舌划着圈儿来到他小穴中间的幽口,刺探一下,接着又是一下,不停的刺激,让武松的身子抖如秋天的蝶,随着西门庆的舌而翻飞着自己的身体和意志。

过了良久,西门庆终于停止了这个热辣辣的肛吻,而武松已经无力再支持着自己的身子,全身的重量都挂在拴在手腕的铁链上。

看着身下这让自己无限热爱的人儿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与欲望,西门庆的嘴角挂上了得意,可尽管是武松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但现实的问题仍在。

西门庆伸手拿起来床边了一只锡盒。

“二郎,这个可是我为你而特别定制的,你看。”

他从盒中拿出一样物体,呈现在武松的面前。

瞪着眼前的东西,武松的眼睛都快要掉了下来,不会吧,他竟然要用这种东西来塞……天啊,自己还不得死在这里?以这种屈辱的死法……他无力的闭上眼睛,准备迎接下一波的侮辱。

满意的看到武松放弃的表情,西门庆用手中的东西缓缓的在他的双股间游移,引起他一阵阵的颤栗,边附在武松的耳边,低语轻诱。

“二郎,这个东西呢,是用上等的牛胶制成的,很有弹性,它插到身体里的感觉就象是男人的东西真的放进去一样,而且它的形状做得也很好,完全是根据男人的分身来做的。别看它很大很粗,但是非常的柔和,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或许有些疼,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你那里那么的窄小呢?而且你看它的色泽,多么的明亮。只有微微的淡黄色,配上你那艳红的小穴,就象是一朵鲜花一样,真是太美了!我还告诉你哦,这个东西在烛火的光下,看起来会很透明呢,它既可以让我看清你身体的最深处,却也不会让你受伤,你说,这是不是个好东西?”

非常高兴的看到武松因为自已那猥亵的话语而羞耻的震动的身体,他要的效果就是这样,从他的身体和精神两方面打击他,让他崩溃,让他必须依附着自己而活下去,最后爱上自己,永远的留在自己的身边。

西门庆变戏法一样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用它里面的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刷在手中的假阳具上,又抹了一些武松身前喷射而出的浊白液体在其上。

“二郎,这是你本身的东西哦,自然也应该让你自己的身子尝尝嘛,来,深吸一口气,放松。我要插了。”

不害羞的说着让人脸给的话,手下也一点没有停留,握着假阳具后面那圆柱样的把手,西门庆把假阳具慢慢的,但坚决的塞进武松的体内,不管他的身体是如何的扭动与挣紮。

把手中假具的顶部塞进那狭小的体内,却突然松了手。

“二郎,难得你肯把身子的最里面也让我看一,我若不看个清楚,企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美意?我拿个烛台来,好好的看个清楚,你莫要心急哦!”

不理武松羞愤得全身红的似要烧起来一样,西门庆径自拿了一个烛台,上面三支大蜡把一切照得纤毫毕现。

他把蜡烛移近武松的后穴,在烛光的照射下,受到烛火热意的刺激,武松的后穴小小的蠕动了两下,这个微小的动作一下子激起了西门庆的反应,他大口的喘了声粗气,吞了吞口中的干沫,低哑着声音说道:

“二郎,这可怪不得我了,实在是你在诱人了!这小嘴儿根本就是在邀请我嘛,我不客气了!”

手下使力,按住那牛胶制成的假阳具,向武松的体内顶了进去,身体分裂开来的痛苦让武松瞪大了双眼,拼命的吸气,又深深的吐出,强迫着自己放松。

点点的水光凝结在他的眼角。

“宝贝,你的里面太漂亮了!看。里面的肉壁是美丽的红色,一个一个的小小皱褶,好象是欢迎我手里这东西的到来一样的慢慢的绽放开来,你小穴周围的细纹也打开了,小穴现在被撑的好象是一张圆圆张开的小嘴,急切的想要含住什么东西呢。啊,好象到最里面了,进不去了,真可惜里面看不到,实在是太深了。呵呵,你看,你这里面的肉壁好象不舍得我把这假阳具抽出来呢,紧紧的吸着,拉着,不让我把它抽出来,好好,你放心,我会马上再把它插进去的,就象……这样!”

大力的一插,让武松的身体弓了起来,眼角的水珠滑下,和嘴角的银亮相映生辉。

西门庆的嘴里不停的说着,让武松的心防慢慢的崩溃,手下也不停的抽插着,让武松的身体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与意识,不甘的却乖乖的听从了他的摆布。

那淡黄色的药物也起了作用,武松渐渐觉得自己的后庭松软无比,而一股深深的空虚感接踵而来,需要一个什么东西把它添满。

手上的力度大了起来,速度也渐渐的加快,烛台早就被他放到了一边,西门庆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手里的身体上。

看着那花儿越来越艳,越开越大,终于,当武松的鼻子里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音色的时候,西门庆的理智完全崩溃了。

他一下子抽出武松体内的假阳具,一手扯开自己的腰带,连衣裳都来不及解,只是拉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雄伟,抵住那已被开拓得差不多的小小穴口,腰向下一沈,他的分身进到了向往已久的地方。

“啊……”

那温热而柔软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紧紧包围住他的柔韧更是让他如同坠入了天堂,他不由大力的沖刺了起来。

身后那空虚的小穴被一根火热的柱型物体插入,那灼热的感觉让武松不由收缩着后庭,仿佛吸吮一样的缠着那插进自己体内的男子分身。

西门庆扶住武松的腰,大力的沖撞着,因为过于用力而让两人身体结合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他失去节奏般的下死力插弄着身下的人儿,武松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弓起身子,翘起屁股,最大限度的打开自己的后穴,任由他抽插。

“二郎,宝贝,我的爱。你看镜子,你有多么的美,这黑亮的长发,这有力的身子,还有你胸前那不停飞舞的蝴蝶……多美啊,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爱你……”

喃喃的,如同咒语般的话语,缠住的是两个人那牵扯不清的情缘纠葛。

意识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武松擡眼着镜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吗?那沈浸在欲海中的人,双眼不再明亮,而是蒙上了深深的欲望的色彩,身体的姿势是渴望爱欲滋润的妖娆,而同性象对待女人一样的爱宠着,自己却醉于其中。

合不拢的口流出的是欲望的泉水,下体那挺立起来的分身也泛着晶莹,身后的小穴被人用力的插着,而自己竟然对这种插入是欢迎的,因为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已被唤醒。

胸前因二人的摆动而不停飞舞的银蝶,咬含着那两点红梅,不停的拉扯摇曳,贪婪的不肯松口。

“啊!呼呼呼……”

第一次进入自己至爱人儿的体内,也因为前戏的时间过长,西门庆一下子就泻了出来,他不舍的在武松体内又顶了几下,这才把解放过的分身抽出武松的身体。

白浊的精液和武松本分分泌出来的春露慢慢的流出甬道,被药物和欲望控制的身体是那么的空虚,武松发出了难耐的呜咽。

听着武松发出的声音,西门庆刚刚有些软化的分身又一次硬了起来,他解开武松被吊高的双手,把铁链拴在床头,又把武松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抓住他两腿间横着的钢管,西门庆把武松的双腿高高的擡起,压向他的双肩。

于是,武松的小穴又一次的暴露在西门庆的面前,因这一串的动作而流出更多浊白液体的入口不停的开合着,白液春露不停的滴了下来,让红色更加润泽,白色更加的醒目。

拨出武松口中的口塞,粗哑的喘息和低沈的吟哦便传入了耳中,那是被欲望燃烧的声音。

如此的景色落在西门庆的眼中,让他心中的欲火雄雄燃起,他几下的撕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如豹的身体,伏到武松的身上,分身插进了那张开的小穴。

“啊!”

这次发出声音的竟然是武松,他只觉得心中的欲火越来越旺,只有不停的摆动身子,大声的吟哦才能稍有缓解,他忘记了羞耻与尊严,在欲望的诱使下,流露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妖媚之态。

下身不停的大力抽插着,手上也不闲着,握住武松涨得欲暴裂开来的分身不停的摩擦着,唇也吻上了那不停娇吟的嘴儿,让一切的声音都转从他的鼻腔而出,而那从鼻腔发出来的声音却低沈的更激发出二人的情欲。

终于,武松在西门庆的手中又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而西门庆仍是不停的插动着,神志刚有一丝清明的武松被一阵更大的欲望的旋涡席卷,再一次的跌进西门庆布下的欲望之海。

不知过了多久,武松也不知自己发泄了多少次,只是知道自己的身子仿佛要折断一样,而下体的结合处早就麻木了,只有那不停搅动的欲望还真实的存在着。

发出自己就要射了出来,西门庆突然的离开武松的身子,他喘息不定的看着身下仍被欲望支配的人儿。

“二郎,咱们再玩个更好玩的,我想进到你身体的更深处!宝贝,你也会很享受的!”

说着,他下床踩动床下的一个突起的地方,于是,地面上升起了一个两边上翘的弧形低台,台上有轨道,轨道上有带着轱辘的小小滑板,只容人两足踏于其上。

西门庆把武松两腿间的钢管解下,松开绕在床头的铁链,而武松根本无力来关心他要干什么,只能静静的等待他对自己的安排。

有些吃力的把武松抱到低台处,仍把他的双手吊高,却是挂在一个吊环上。

把武松无力的双腿环绑在自己的身后,西门庆踏在滑板上,把分身插在武松的体内,双手握住头上的吊环,腰部用力前挺,整个人就象是打秋千一样的摆动了起来。

“哇……”

武松被他的动作吓到了,第一次进到这么深的地方。

随着西门庆向后的动作,分身几乎退到了穴口,可是摆动回来的动作又让他的分身直插入武松体内最深的地方,就在这种剧烈的抽插下,武松不停的哭叫着,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摇动身体,不停的迎合着,以获取更大的快感。

“二郎,你好棒!好紧啊!宝贝,你里面好多的水,这么柔滑,这么细腻,宝贝,我抱不够你!我要一辈子都抱着你!哦!天啊,好紧,你的身子好紧,再用力的夹一下,啊!好舒服!好爽!宝贝,我爱你!”

两个人在空中摇晃着,汗水四下里飞洒,空气一节节的升温,终于,两人同时放射出了欲望,西门庆抱住武松仍在不停战栗的身体,不停的喘息着。

武松仍是那种被吊在空中,双腿环住西门庆的姿势,但渐渐消退的药性让他慢慢的恢複了神志,他闭上了双眼,默默的聚集着最后的力量。

温柔的把怀中闭目不语,不停喘息的人儿抱回床上,却舍不得松了手,只是紧紧的把他圈在怀中,只歎自己没他生得高大强壮,不能把他护在怀中好好的呵怜,却只能这样的拥着他,不是全部。

感觉自己的身子接触到了床铺,武松暂时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神经,经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过程和屈服于欲望的屈辱,他已经快到极限了,可是却不能就此睡去,若要逃走,那在这两人都快筋疲力尽的时刻是最佳的时机了,过了此刻,不知这环抱住自己的人还要做出什么无法无天的事来。

一下一下的抚着怀中人的黑亮发丝,心中是从所未有过的满足感,不仅仅是满足,应该说是幸福。

对,就是这种幸福,一辈子唯一一次的幸福,就在此时,就在这里。

可,幸福为什么总是那么短暂呢?怀中人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力量在慢慢的恢複,神志在一点点的清醒,眉宇间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压抑不住。

他还是太直爽了!不会耍心机的他实在是招人喜欢,但,很不可爱!都到了这一步了,竟然还想着反抗和逃跑?还想离开自己,绝不允许!西门庆自刚刚那短暂的幸福中回过神来,神色阴郁的看着怀里的人。

虽然他平时武功高强,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大概连一只小猫也打不过,更别说是习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

应怎么调教他呢?怎么样才能把他永远的留住呢?那就……阴阴的笑了,诡异的气氛慢慢凝成。

紧闭双眼的武松根本没有发现西门庆的变化,只是沈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複的喜悦中,太好了,自己终于能够凝聚力量,摆脱这种难堪的处境。

眼睛慢慢的睁开,歎息还没有流露出嘴角,但,疾如闪电般的伸手,左手成拳,右手成刃,迅如星火的拳袭向西门庆的太阳穴,刃砍向环住自己的左臂。

一招双式,不能架只能避。

不舍的松开紧抱住的身子,闪过他击来的拳,顺势一把捏住他的脉门,武松只觉半边身子一软,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流泄一空,不由的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力量动一下。

果然是还没有完全恢複啊,不然自己哪能如此轻易的就制住了他?可武松刚才的拼死挣紮却激发了西门心底处那丝随时会推动他的不安定感和嗜虐的欲望,他死死的捏住武松的脉门,不理他头上开始滴落的滚滚汗水,他逼近武松,用一种近乎做梦一样的,喘息般的语气说:

“你要逃……你还是要逃……为什么要逃?我这么爱你,你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你?走!……你逃不了……你是我的人……我要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人……”

手脚被大张开来,呈大字型的绑在淩乱的床上,腰下被垫上了一个高高的枕头,任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的面前,无论是怒吼咒骂还是软语哀求都无法改变武松现在这种任人鱼肉的状况。

把室内的蜡烛全部点燃,照得小小的石室内亮如白昼,床上人儿的每一下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被收入那渴求的双眼中。

被怒火烧红的双眼恨恨的盯住西门庆,那眼中的恨意和杀气让西门的心下一抖,几乎不敢靠近他,可,却敌不住心底的诱惑,心爱的人儿就躺在那里,任由自己摆弄,这份优越感和支配欲让他还是安照自己的计划做了下去。

手指慢慢的扫过那动人的肉体,从头顶开始,如确认一样的抚摸着,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子,丰颐的双颊,饱满的嘴唇,坚毅的下巴,微凸的锁骨,健壮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深圆的脐眼,下体浓密的毛发,柔肉的分身,结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直至双脚。

武松被他有技巧的抚摸又一次勾起了刚刚才下去的欲望,初尝情欲的身体渐渐染上了兴奋的红色,呼吸也跟着不畅起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欣赏着自己爱恋无极的人儿因为自己而表现出了和平常不一样的风情。

手探向那深幽的秘谷,让深藏在其中的花儿悄悄的绽放,吐出久含的蜜汁。

中食二指并在一起,突然的插进那微微绽开的花芯间,引得无力的人儿一声惊喘与连连的抖动。

可是手指并没有收回,西门庆叉开手指呈Y型的左右旋转着。

后穴被不自然的打开,微凉的空气进入了一直密闭的甬道,那奇异的感觉让武松不停的扭着身子,以逃避那快埋没他理智的感觉。

可西门庆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时间与空间,把无名指也塞进了武松的体内。

三指在武松的体内灵活的运动着,不停的探索,时而屈起手指,勾扯着那柔滑的内壁,武松被那种感觉弄得咿呜连声,他还没有学会怎么样才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只是随着西门庆的动作而发出了相应的呼喊声。

“哇啊……啊啊……呜……”

一连串的声音发了出来,原来西门庆的手指触到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带,那突然涌起的激情让他双目泛出泪光,无意识的张开嘴,丁香微吐,双颊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燃成了榴红。

附下身子,把嘴靠近武松的耳边,低哑的,邪魅的问道:

“二郎,现在,你知道自己要叫什么了吧?知道自己该怎么叫了是不是?呵呵,想必你也知道,你叫,又和我有什么关系了。是不是?不过,我会让你叫得更好听的……因为……我最爱听你这种叫声了!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再听到!”

随着话音刚落,他探入武松体内的三指快速的振动起来,在武松体内最敏感的那处凸起处不停的磨擦着。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腰际升起,顺着脊柱窜进脑中,武松只觉得眼前一黑,又突然一阵白炽的光亮,什么思想都飞得不见踪影,只有那一点的快感是真实存在的。

他的双腿也在不停的痉挛着,在他体内探索的手指马上发觉了这一现象,只觉得他的内壁越收越紧,并不停的抖动着,最后一个用力的夹紧后,是猛然的放松,一阵热流自武松的体内流出,沖激着他体内残留的白浊精液,缓缓的流出体外,而他整个人如同在水中捞起来一样,全身的汗水,在烛光的映射下,把那古铜色的肌肤点缀的如同美妙的雕塑。

武松失神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空茫不见任何东西的虚空,刚才的沖击让他完全的失去了最后一点的抵抗意志,那快感太强烈,让他暂时的迷失在欲望的空间里。

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西门庆得意的笑了,呵呵,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啊,那从来没有以过人事的身子,根本无法抵抗自己高超的调情技巧,而那青涩的身体是如此的容易调教,只干了他几次,再用手段揉搓一下他的后庭,这可人儿就立时的屈从了自己的欲望,虽然他的精神没有服从于自己,但身子,已经是自己的了。

看他第一次达到后庭高潮后那久久不能回神的样子,纯真的让人想把他狠狠的撕碎,再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自己真是找到宝贝了!但,这只是个刚开始呢,怎么可以如此的便陷在高潮中难以自拨,好戏这才要上演!拿起床边架上的一个巨大的锦盒,西门庆取出一样东西,看武松根本没有注意,便执着那物体,邪笑着贴近武松的后庭,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一下子插进武松早就被他调弄得大开的小穴。

“呜……啊!不……不要……放……放放开!拿出来!……救你……拿出来……出来……出来……”

尖声的大叫,那刺骨的巨疼让武松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西门庆劈成了再半,可激疼过后,那绵绵不绝的钝疼感毫不停歇的向他袭来,让他不能自已的开始求饶,直到低声的呜咽。

只求他把那插到自己的体内的东西赶紧拿了出来,解除这太过折磨的伤疼。

“不,宝贝。我不会把它拿出来的!这也是我为你特制的哦。本来我不想用这个东西的,我怕你受伤,怕你疼。可是,谁让你那么不乖,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着逃走!宝贝,难道你不知道吗?我什么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你不在我的身边。没有得到你的时候,我可以等,但我得到你后,你就得一直都待在我的身边。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你在我身边,谁都不能阻止我,包括你在内,我的宝贝……我爱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的命,所以……不要再逃开我身边,这是我唯一不容许的事情!”

嘴里说的深情无限,眼中的温柔似能把人溺毙在其中,可手下却一点也不停,在武松痛极的呼喊和不受控制狂涌而出的泪水中,他手中那银色的,近尺长,足有三寸半粗的中空的圆柱体插进了武松的体内,外面只留了一寸多长的把手。

小穴周围的细纹已经被完全的撑开,一片平滑。

四周被挤开的肌肉在圆柱体进入的那一瞬间,变成了惨白的颜色,接着就是更浓烈的红,红得让人心惊。

大口大口的呼气,以最大的力量来放松后庭,那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觉却盘绕不去。

武松此时却连叫也叫不出声,只是在呼气的时候,带出咝咝的声音,如同一个饱满的气囊被戳破放掉体内空气的样子。

已经被武松要打伤或杀死自己而逃走这个事实重伤到有些失去理智的西门庆,却不管武松此时的状态,他心里只是想着,要把他留在身边,心不在,身子也要在,让他永远都离不开自己,这样,他的心也慢慢会是自己的!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他又从锦盒里拿出一样东西。

轻轻的吻了一下那有些失色的唇,他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武松的眼前,

“二郎,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这翠绿的笔杆是用上好的翡翠做的,这桃红色的笔尖是大雪山上一种极为罕见的雪兔的尾做成的,这种雪兔的尾,毛质细软,却柔韧无比,而且遇水不湿,再多的水滴在这毛上,它都一样的挺直。你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吗?”

眼睛大睁着,武松看着眼前的东西,这是一枝向毛刷一样的东西,约两尺长,只有小指粗的手杆,笔头的毛有寸许长,每一根都直直的挺立着,呈放射状。

虽然这东西色泽美丽,做工精细,可武松却觉得一阵寒意自后颈冒起,他不也说话,恐惧的神色不小心的由双眼泻露。

“呵呵,你猜不出来是不是?但你的身体会马上就知道的!我现在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这是做什么的!”

把手中的长杆探入那早被大大打开的甬道,笔头上的毛刷接触到细嫩敏感的内壁,那刺痒与酥麻的感觉,让武松弹动起身子,整个身体弹到空中再落下,却细微的,却让人发狂的感觉始终没有离开。

他大声的呻吟着,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尖叫和低吟,语不成声,细碎的啜泣声传来他如天旋地转般的感觉。

不知掏弄了多久,武松体内的液体溽溽的流出,湿了身下的丝被,西门庆终于把折磨了他半天的笔刷从他的体内抽出。

武松发出一低如歎息般的低吟,暂时的休息了一下。

可还没有等他喘过气来,西门庆竟然又从那锦盒中掏出一样东西,一直在盯着他的武松看到这东西,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表情,那东西,人人都认得,是装蟋蟀用的小陶罐,这是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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