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外传(1-19)一、刘将军剿匪殒命花公子杀贼遭擒话说前朝有一位花老将军,能征惯战,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
如今年事已高,早已解甲归田。
这天,花将军正在花厅上喝茶,突然家人通报部将刘忠来见。
花将军一抚长须笑道:
“这小子好长时间没来了。”
正要传他,刘忠已满头大汗地进来,拜倒在地,气喘吁吁地说:
“小将无能,老将军救我。”
花将军吃了一惊,问道:
“何事惊慌?慢慢道来。”
花老将军让刘忠坐下,刘忠这才说起。
原来刘忠治下的青州府出了一个名叫石二娘的女匪,据传美貌如花,号称梨花娘娘,纠集数千匪众,个个勇勐善战,一直盘踞黑峰山,往来富商官府,每每遭劫。
刘忠率军征剿,侄子刘亭年轻气盛,不慎中了贼人的埋伏,兵败被擒,不知生死。
刘忠数次出战也无能为力,只得请老将军出马,扫灭黑峰山寨,救他侄儿!花将军听得怒从心头起,决意再度出山,扫灭贼寇。
闲话少说,这一日花将军亲点旧日部将多人及三个儿子花岩、花新、花旗率刘忠8000精兵出征。
晓行夜宿,这天来到山下,只见山势险峻,树木繁茂,山路蜿蜒,确是好一片大山。
花将军正在惊叹,突然一阵铜锣响处,一队匪众杀出,约有三、五百人。
为首一名大汉,生的满面虬髯,甚是凶恶,正是石二娘手下男营头领胡雕。
刘忠挂策马上前,大叫道:
“大军已到,贼子快快下马受降,还我侄儿!”
这胡雕望了刘忠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说道:
“原来那个小将是你的侄儿,长得不错嘛,昨天晚上玩了他半夜,估计现在还爬着呢……”
刘忠听得怒发冲冠,拍马上前。
这胡雕只斗了几合,就且战且退,逃入一道山谷,刘忠率手下兵马紧追其后。
花将军用兵多年,见情形恐是诱敌之计,欲鸣金收兵,不想刘忠心急,早去的远了。
忙唤三子花旗追他回来。
刘忠一路追去,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却不见了众匪踪影。
正迟疑间,有士兵惊叫起来。
刘忠低头一看,原来山坡间一块大青石上写着:刘忠死地。
刘忠勐然醒悟,刚要下令退兵,只听一声炮响,四面伏兵杀出,为首的一人白衣银甲,貌若天仙,正是石二娘,手中一把亮银刀,风起电闪一般,当者立毙,刘忠率众溃逃,不想被山上飞来的滚木击中,死于乱军之中。
石二娘率大队山匪掩杀回来,正遇小将花旗。
这花旗年少英武,武艺精通,在军中有“赛温侯”之名。
只见白马银枪,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
石二娘不由的暗暗称赞。
花旗一抖银枪,和石二娘战在一处。
要说石二娘也真了得,和花旗大战数十合,未分胜负。
花旗以前对敌,总是不三合就将敌将挑于马下,除了在家中和父亲拆招,从未见过这等强手,不由抖擞精神一心要拼个高下。
突然这石二娘虚晃一刀,袖中飞出几枚短箭直奔花旗,花旗急提丝缰,只听战马一声嘶鸣,失蹄倒地。
花旗猝不及防,翻落马下,被女匪兵上前用挠钩拖住,绑回阵中。
花旗大骂:
“贼女卑损无耻!”
回看战马,通体乌黑倒毙,暗惊毒性之烈。
这时正好花将军自驱大军前来,见三子被擒,也不觉心慌。
亲自出马叫战,石二娘待要上前,身边女匪梅香说道:
“姐姐刚出战一阵,略作休息,待我割此老贼的人头。”
说罢,催马上前。
这梅香使一把青风刀,和花将军战了几十合,渐渐不支,被花将军卖个破绽,走马活捉了过来。
花老将军遂命大军掩杀,双方斗在一处。
官军虽多,却是鞍马劳顿,山匪又是凭险据守,战至将晚,竟也无法取胜。
这石二娘对花将军唤道:
“今日且休战,如果你想留你儿子性命,就休伤我妹妹梅香。别忘了,刘亭也在我手里!”
说罢,鸣锣收兵,一霎时,众匪兵四散山林,无影无踪。
花老将军暗暗叹息,对左右说:
“这女贼倒是本领出众,有些手段,可惜在此落草,不能为朝廷效力。”
过了几日,石二娘下书邀请花老将军到山下土地庙相见换将。
众将恐有诈,但花将军为救爱子,还是决定前往一试。
二、土地庙石寨主换将黑峰寨花将军遭辱这土地庙孤零零地处在一座秃岭上,花将军带了花岩、花新两个儿子及十几名随从押了梅香,来到庙中。
却见石二娘未穿铠甲,换了一身紫绸衣裳,执礼相迎,落落大方,玉面含笑间,透出英姿飒爽之气,身后是玉香、荷香两个侍女和几十个匪兵。
双方坐定,花将军命人将梅香押来了上来,只见梅香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
花将军说道:
“我儿花旗和刘亭现在何处,看石寨主豪迈不让男儿,就爽快些吧!”
石二娘抿嘴一笑:
“自然是一将换一将,刘亭和花旗里老将军只能选一个!”
老将军略一思索,道:
“那……就先换花旗吧。”
石二娘笑道:
“好,来人,请花公子!”
。
众人抬头看时,花旗已被两个女兵扶了出来,却穿着一身女子的衣裙,满面脂粉,神情漠然,目光散乱。
花岩又气又急:
“贼子敢辱我兄弟!”
拔剑就要火拼,石二娘早有准备,身后十几名弓箭手顿时拉弓搭箭,严阵以待。
花老将军见此,担忧花旗处境,忙喝住花岩。
石二娘笑道:
“是我寨中女眷甚多,须眉男子进来多有不便。所以只好委屈花将军入乡随俗,赎罪了,呵呵……”
命人接回梅香,拱手回寨。
花老将军愤愤道:
“尔等如此丧心病狂,踏平山寨之日,定叫尔等玉石俱焚!”
命花新解下衣袍给花旗罩上,验看身上似乎无伤。
心想此地不宜久留,率众回营。
回营之后,命人服侍花旗洗漱更衣,小心静养。
不料一连几天,花旗一直萎靡不振,少言寡语,神情恍惚,几次竟欲自尽。
花老将军知道花旗一直争强好胜,恃才傲物,以为他是被那女匪折辱憋气,劝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儿怎么如此气窄!等擒了那女匪,随便我儿如何处置,才能以雪前耻。即便此时短见,唯令我少一大将,让众匪耻笑,难道我儿就心甘嘛!”
花旗听着如梦中初醒,恨恨地说:
“爹爹教训得是,孩儿明白了。只是……那女匪简直……简直就是禽兽!我……我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阿……哎!”
说着,却红了脸,满眼含泪。
花将军见花旗似乎少了以前的雄健气色,的确有些异样,仔细追问,花旗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花将军苦苦逼问,花旗这才含羞说了受辱的经过:原来花旗被俘之后,昂然不惧,一付杀剐由人的态度。
石二娘知道不能杀他,心里又恨他们父子杀了她不少喽啰,自然不愿白白放过这出气的机会。
见花旗虽是男儿,细皮白肉,容貌清秀如处子,心念一动已有了主意。
转命人点了迷香,放在花旗眼前对着鼻孔一熏,花旗顿觉天旋地转,浑身绵软。
石二娘又吩咐将花旗剥得精光,取来些女装给花旗从里到外穿上。
花旗羞愤难当,怎奈浑身筋骨无力,只能由人摆布。
玉香、荷香又找来胭脂水粉给花旗描眉修鬓、搽粉涂脂。
打扮已毕,众人看时活脱脱是个娇羞满面的大姑娘。
众匪人头攒动的前厅,石二娘令人抬过一条春凳,把花旗被反绑双臂架了过来,两个大汉压着他肩头,花旗拦腰俯在凳上,蹶着屁股动弹不得。
石二娘来到他身后掀起外罩的罗裙,把他里面的水红缎女裤从裆处一把扯开,露出白白的屁股来,不由在两瓣白肉上摸着,笑道:
“花将军已准备好服侍我们有功的将士了,胡鹏可是头功,还不快来?”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花旗俯在凳上又羞又惊,吓得魂飞魄散。
男匪头领胡雕兴冲冲甩退外袍,上前“啪……啪……”
拍了两下花旗雪白的臀瓣说:
“这小子在阵前耀武扬威,杀了咱们不少兄弟,老子今天就操了他,看他以后还怎么做男人。”
众匪一片淫笑,掌声相庆。
胡雕解褪中衣掏出那巨物,早已硬挺起来,足有七八寸长,茶杯口般粗,上前一手按着花旗的雪白的屁股,一手执着巨棒在花旗的屁眼处用力一顶,只觉紧涩难入,这巨棒一般女子都觉得大而难容,更别说花旗弱冠男子,但觉后庭一根巨物直往里钻,疼得要死,无奈中了迷香,哪里挣脱得了,只剩乱扭叫骂胡雕便叫一名喽罗拿来一些菜油,在自己大鸡巴上涂了些,又在手指上蘸了些,插到花旗屁眼中捅了几下,把分身抵在花旗菊口,后腰一挺。
只听花旗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后庭如裂,又似着火一般,疼的浑身直抖,满眼热泪。
胡雕一刺而入,顿觉里面又紧又热,嘿嘿笑道:
“花将军夹得我鸡巴好紧阿,做女人的滋味不错吧?哈哈……哈哈……”
说着又是用力一连几下,那巨物硬是齐根送进了花旗体内,稍喘口气,便抱住花旗开始狂抽勐插,撞得雪白的臀瓣啪啪直响。
花旗疼得悲号难忍,泪如雨下。
叫骂转成哭喊,哭喊变做哀号,最后只剩颤声苦吟,在胡雕听来却觉娇媚可怜,不由俯身搂住雪白臀瓣,一连恨操几下,终于把一股浓精尽数射入花旗体内。
胡鹏擦了把汗,又一阵推弄,才慢慢拔出鸡巴。
花旗衣裙零乱,发髻披散,瘫在凳上双腿直抖,红肿的菊口满是血水和白稠的精液,顺着大腿直淌,口中只剩哀吟。
众匪笑道:
“胡头领既然给这小子开苞了,就收他做压寨夫人吧。哈哈哈哈……”
“哦!要是朝廷的将军给胡头领当了老婆,那传出去,我们寨子江湖名声可就响了啊……呵呵……”
胡鹏扯起花旗腰上罗裙把分身擦了系好腰带,道:
“呵呵……寨主要是把他赏给我,保证几天就把他操得服服帖帖的,老老实实给我做老婆,哈哈……哈哈……”
石二娘心满意足道:
“胡头领就忍忍吧,我还要用他换梅香呢!可惜这花旗还没娶亲,就被你当女人玩了,回去可怎么活啊!呵呵……索性就让他在寨里再做两天女人吧。哈哈哈哈……”
众人这才醒悟寨主的用心。
次日,山寨中大摆庆功宴。
石二娘命人依旧给花旗穿了女装,打扮一番,被玉香、荷香两边扶着带到席前。
花旗伤痛交加,身虚力软,更不要说躲闪挣扎,被几个山寨头领搂搂抱抱,在身上又揉又摸,又灌了许多酒水。
更觉天旋地转,身软如泥。
胡鹏醉笑道:
“可惜那刘亭已卖走了,要不也可以让他们姐妹相认一下啊,呵呵……”
引得众匪哄堂大笑。
花老将军听了大概,恨得咬牙切齿,又是好言安慰一番,命他安心调养,暗自发誓要扫灭山寨。
此后数月,花将军和这石二娘恶战几场,双方都伤亡甚众。
这石二娘仗着地形精熟和官军捉起了迷藏,弄得官军精疲力竭,一无所获。
不日,又请另一股悍匪马龙,带了3000名喽啰前来助战。
花将军着才知道刘忠所言不虚,看来对这伙山匪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却说花旗经过数月调养,已渐渐恢复。
花老将军这才放下心来,依旧命他出阵迎敌。
花旗对这股山匪已恨之入骨,一腔愤懑化做滚滚杀气,一只银枪连挑了山寨的几个头领,斩了许多喽啰。
这日,恰遇马龙挥舞火龙大棍出阵,连败两员朝廷大将,花旗催马抖枪和他战在一处,一连五十余回合,难解难分。
花将军见三子勇勐依旧,稍感欣慰,又怕他阵前有失,忙命鸣金收兵,只是花旗求胜雪耻心切,依旧与马龙鏖战,这马龙战久力怯,棍法有些散乱,花旗见他示弱,更是招招紧逼,马龙看看不支忙拨马而逃,花旗要追,只听收兵锣又响,再不敢违命。
三、牛总兵进谗弟兄入狱石二娘设计将军出嫁花旗正要回营,却见胡鹏跃马出阵,想起前情暗自羞恨,更不多言,舞枪便刺,胡鹏一柄大斧,接架相还,口中却羞臊道:
“呵呵……老婆怎么还穿男装啊!我看还是女装好看,一看见你我下面又硬了啊!哈哈哈哈……”
花旗羞恼欲狂,招招要命,恨不得一枪便挑了他。
胡鹏渐渐吃力,虚晃一招拨马而逃,花旗再不顾鸣锣,紧追不舍,离阵渐远,花旗怕中埋伏,强压怒火勒住战马:
“今天把你狗头先寄下,来日再取!”
说吧拨马而回。
胡鹏竟也停了,回身喘气笑道:
“你既然已被我入过!索性随我回寨做我老婆吧,呵呵……老子一定弄得你爽了。”
花旗再难按捺羞火,纵马直取胡鹏。
刚至胡鹏近前,不想石二娘早已设了陷马坑,花旗只觉战马前蹄一软,暗道不好,刚要提气纵身,已滚落马下,被两边喽啰上前按住绑了,押入山寨,胡鹏哈哈大笑,也不掩杀,只收兵回寨。
花老将军远远看见,再想搭救已经晚了,知花旗是中了石二娘诱敌之计,只能顿足捶胸,恨悔不已。
第二日,花将军正和众人商议破敌对策,却接到总兵牛雄将令,要调花将军所统军兵中的6000人马戍边,顿时大惊失色:自己一万余人都奈何不了这股山匪,再去了大半,只怕再无胜算。
众将急得团团乱转,大骂牛雄不止,却也无计可施。
花老将军知那牛雄乃朝廷奸党,素来与他不和。
为人贪财好色、嫉贤妒能,想是怕花家抢功,灭了他威风,故意掣肘,心想:长久下去,消息必被山匪所知,如果石二娘、马龙全力来攻,只怕抵挡不住。
有心退兵却忧虑三子生死未卜,思来想去,只好在营中虚插旌旗,严防死守,命细作打探花旗消息。
几天后细作回报,山寨里并无异动,只是张灯结彩,披红挂财似乎要筹办什么喜事。
花将军心里惶惑,命再探。
不久回报,竟是匪首胡鹏要娶花旗作“压寨夫人”,花将军一听,想起花旗上次被擒便已受辱,此次竞要被强娶为妇,羞恼难当,顿觉天旋地转,晕厥倒地,自此一病不起。
次日醒来,老将军严命坚守,又派出信使向朝廷陈情战况,企盼援军。
几日后,朝廷回命,只说边关军情危急,令老将军限期剿灭山匪。
援军无望,华岩、花新恨得咬牙切齿,不顾花老将军严令,率军暗自从后山攻寨。
哪知石二娘早有准备,战至寨前山谷,却中了机关埋伏,折了许多人马。
花老将军无奈,只得趁夜退兵,向朝廷复命。
那牛雄这下更有了借口,连上几道奏本,弹劾花家父子擅越领军,剿匪无能,损了朝廷威仪。
没过几日,花岩、花新问罪入狱,念花老将军素有战功,身染大病,发回原籍。
花老将军回府之后,气得吐血不止,越发病重起来。
却说石二娘设计捉了花旗,大摆筵席。
花旗被绑上前厅立而不跪,破口大骂众匪无耻卑鄙之徒,看见胡鹏,双眼冒火,冲他便一脚踢去,被两边喽啰按住,口中大骂,只求一死。
胡鹏嬉笑说道:
“看你阵前耀武扬威,要是真做了我的压寨夫人,有你求饶时候!呵呵……”
石二娘听了笑道:
“花将军本领高强,死了太可惜。胡头领对你可是痴心不改啊!呵呵……何如便从了他,双方也可化干戈为玉帛哦……呵呵!”
花旗羞急难当,拼命挣扎叫骂,胡鹏喜出望外:
“多谢石寨主成全,胡某今后定将以命相报!”
马龙道:
“这花旗杀得我儿郎好惨,就是砍了也不解恨!索性要他改了女装,每天服侍胡头领,倒也有趣,呵呵呵……那花老儿如得知他最勇勐的三儿子已为人妾妇,岂不要气死,就是病倒,那官军之围也就解了啊!”
石二娘凤眼一咪,笑道:
“呵呵……估计花旗那两个兄弟知道了便要和咱们拼命呢!不过,我会命人安排妥当,这两个有勇无谋的小子如果来攻,那可就是天助你我了,哈哈哈……”
花旗听了,惊出一身冷汗,想到父兄命运,忐忑难安,只恨自己大意。
不由大骂石二娘阴损无耻,必遭天抢。
石二娘一摆手,花旗被拖进了后寨。
“如此一来,可是一石三鸟之计啊,寨主神机妙算,真是女诸葛啊!哈哈……”
马龙称赞道。
石二娘笑道:
“呵呵……马寨主过誉了。那我们就得大张旗鼓地尽快张罗,再给附近的山寨发些喜帖!玉香、荷香要小心服侍花将军,这次花将军可是要做新娘子的,千万不得马虎!”
石二娘怕花旗自尽又嘱咐玉香每天都给他多用些迷香,时刻看护。
随后,命人高搭喜棚,安置洞房,准备大婚喜庆之物,一面派人四处散发喜帖,张扬消息。
四、小将待嫁苦缠金莲老仆遭擒痛述家仇玉香、荷香领命,用了些更烈的迷药把花旗弄的体软如棉,打磨净身体,里外换了女装。
花旗面红耳赤,推躲叫骂还是被架到妆台前,将头发解开,左盘右绕,梳成闺中女子的云髻,插了簪花挂了珠翠,修去了浓眉,描成细细两弯柳叶,脸上敷了脂粉,花旗本来英俊,这一打扮眉眼间已添了些柔美。
荷香看他还在违拗倔强,忧道:
“他武功厉害,等迷药过去我们这几个可弹压不住啊!”
玉香道:
“嗯……误了寨主差事你我可吃罪不起。既然要改女装,看他这对大脚也不成样子,不如想法缠裹起来教他吃些苦头,或许还听话一些。就算还想挣抗,只怕也力不从心了。”
荷香笑道:
“亏你想得出,呵呵……要是裹成小脚,这花将军不想做女人也难了。只是他脚已长成怕是再难缠小哦?”
玉香一笑:
“嘻嘻……就是裹不小也让他这将军脾气收敛些,再说等他和胡头领圆了房也只得做妇人了哦!”
。
随后,命人准备白绫绣鞋,几个丫鬟仆妇把花旗按在床上,压住双腿,抖开绫带,把他两脚一一缠了。
花旗双脚天成哪受得住白绫缠裹,又被套上绫袜绣鞋架着来回走动,疼得死去活来,哀吟不止。
缠了两天,没人扶着便路都走不了,连叫喊挣扎也少了力气。
玉香、荷香这才放心,命丫鬟整天围在花旗身边给他涂脂抹粉,梳裹打扮,尽选些花俏华丽的衣裙和香艳的绣花锦缎肚兜给他穿戴。
花旗整日脂香粉腻,羞苦不堪,几次要自尽,无奈身中迷香,又时刻有人守在身边,竟是求死不得,无计可施。
又过两天,石二娘过来探视。
见他粉面朱唇,两弯柳眉,一身湖蓝色轻绡花衫半露红缎肚兜,罗裙拖地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烟罗紫轻绡,满头珠翠招展,被两个丫鬟扶着,仍是举步维艰,那曾经跃马冲杀的英武豪气,如今已变成待嫁闺中的楚楚娇弱,石二娘自是得意,命人赏了玉香、荷香。
石二娘拉花旗床边坐了,看他娥眉紧锁,面红过耳。
笑道:
“你这一打扮,我都快认不出了,倒真是个美人哩,看来也是命里注定哦,这小脸一红还真像个新娘子!嘻嘻嘻嘻……”
花旗羞愤难忍,扭头不语。
石二娘眉头一皱,顿一顿说道:
“罢了!索性就告诉你吧,前几日你那两个哥哥果然来攻我山寨,已被我杀得几乎全军覆没。如今,所有官军尽已败退了,你就死了心吧!”
花旗浑身一振,忙问:
“那我……我兄长如何了?不……不!你是一派胡言!”
“呵呵……你不信也是常情,那你看看他是谁?带上来!”
石二娘一喊,喽啰从外面推进一人,蓬头垢面,绑得如粽子一般。
花旗看了半天,惊道:
“花忠……”
这花忠本是花老将军的亲随,自小在府里长大,此次退兵时受老将军之命混进寨里打探花旗下落,却误踏了陷阱被擒。
那花忠勐转过头,却发现喊声竟来自一个身材高挑的艳装女子,仔细一看,
“三爷……”
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三……三爷!您受苦了……怎么……”
花旗顾不得自己这一身女装,急得一摆手道:
“快说!我父亲和兄长现在哪里,怎么样了?”
花忠前前后后讲了牛雄收兵,花家被害的经过,已是泪流满面,大骂牛雄奸佞小人,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花旗知道总兵牛雄一直对父亲有怨,此时更怕兄长不测,急得手足无措:
“那……那我兄长现在……”
花忠道:
“现在已被那牛雄收监,只等朝廷发落下来。听说牛雄有韩王撑腰,估计大爷二爷凶多吉少啊!老爷病在床上,也是无计可施,哎……”
花旗如在悬崖一脚踏空,心疼得大叫一声:
“兄长啊……”
晕倒在床。
众人手忙脚乱救治,好久花旗才醒过来,已泣不成声。
石二娘命人把花忠带回看押,得意道:
“这回你该信了吧?可笑你们花家保的竟是这样昏庸的朝廷,哈哈哈……”
花旗连日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此时更觉没了期盼,顿时如爆发的勐虎,不顾性命地扑向石二娘,只想与她同归于尽。
石二娘惊得一躲,顺手一带花旗衫袖,花旗扑空直摔到了地上,大口喘气,哭喊着还想拼命,却被玉香、荷香按住,依旧叫骂不止。
石二娘定了定神,咬牙笑道:
“看来这老虎不拔了牙,还是要伤人的!以后给他把脚当真缠得小些,等穿了弓鞋,看他还厉害!呵呵……”
玉香、荷香把花旗反绑了双臂,按到床上坐了,花旗想着父兄处境,心如死灰。
“你若不想活,我也拦不住你。你就不怕那胡鹏气急会去为难卧床不起花老将军吗?花家伤了我那么多兄弟,山寨可都叫着找花府报仇雪恨呢!”
石二娘轻轻说道。
花旗吓的一抖,只觉心里一凉,心尖似被人捏在手里,忙叫:
“不……不能!你们……我……”
石二娘如猫玩老鼠般笑着,上前托起花旗的脸:
“你什么啊……嘻嘻……要不等请来花老将军再说?”
花旗急道:
“不!我……我……不要为难我家人!我……随你们就是……”
说完粉面滚烫,低了头泪落如雨。
“哎……这就对了!呵呵……成了亲,胡鹏怎么敢为难自己岳父大人呢!只要你听话,我还要救你那两个兄长出来呢。”
石二娘笑着给花旗整束着衫裙,插好头上的珠花,端详道:
“过半月就是良辰吉日,玉香、荷香要好好伺候花将军啊,呵呵……”
玉香、荷香忙连声答应。
花旗听她说要搭救兄长,忙问道:
“寨主此话当真?”
石二娘却故作神秘般,笑道:
“只要你做个听话的新娘子,我必会给你个交代……呵呵……”
花旗将信将疑,忽然想到花忠还被押着,只得求道:
“那……花忠也请放了吧?”
“哦,你放心,办完你的喜事,马上放他回去。他既来了,总要喝了你出嫁的喜酒再走吧?呵呵……”
石二娘笑着拍拍花旗脸蛋。
花旗已身陷泥沼,无力自拔。
五、试绣鞋花公子忍着嫁衣偿夙愿胡头领喜做新郎玉香、荷香见花旗应了婚事,更加紧约束打扮。
只是花旗两足仍难缠小,便叫来几个专精女事的老妇想法,用了密制的软骨汤药把花旗双脚泡得骨软筋酥,缠足时趁着骨软用力狠缠加针线密缝,不但脚前裹尖,脚面也兜成弯弓一般,系上高底绣鞋便推他在地上行走压脚。
花旗半个脚面和四根脚趾被白绫缠裹得紧紧折在脚心,每走一步便狠压一下,直压得骨断筋折,鲜血淋漓,疼得双腿直抖,冷汗淋漓。
刚停下,被人一推又不得不走,来来回回竟如挣命一般。
每天夜里泡洗过脚更要紧缠一遍,再系上尖瘦的软缎睡鞋,花旗每次疼醒要解脚上白绫,都被看护的丫鬟拦住,只能苦挨。
每每解开绫带,都是脓血淋漓,目不忍视,重新缠裹,更疼得嘘唏喊叫,满眼是泪。
看看半月将至,花旗脚上脓血流尽,四根脚趾和一半的脚面已卷入脚心,脚背弓弯,脚尖只一根大趾微翘,缠裹起来,更显尖弯窄小,只得四五寸模样,每日不用脚带缠裹便萎弱如绵,寸步难移。
花旗眼见自己双脚被裹成女子的尖尖的小足,只怕再难有出头之日,唯有暗自羞恨。
知花旗双脚已裹好,石二娘差人下山给他赶做了几双绣花弓鞋送了过来,都是弯弯的木底,巧绣丝缎鞋面,脚跟垫着细软的丝绸高底,摆在盘里五彩斑斓、对对精巧可爱。
玉香、荷香连声夸赞,爱不释手,拿起一对鹅黄缎面满绣牡丹的给花旗试穿,花旗看那小鞋比自己脚还要窄小,忙说太小怕疼,吓得双脚往裙下直躲。
一名老妇笑道:
“寨主送的这鞋比你平日穿的更加弓弯,这好处穿上才知哩……”
说着脱了他绣鞋,把弓鞋往他脚上用力一套,花旗还在忐忑,只觉脚尖顺着木底一滑,便穿了进去。
花旗双脚被弓鞋这一夹裹,更觉弓弯,倒又小巧了几分,衬着鹅黄缎面如一对尖尖细笋,众人齐声夸他金莲娇俏,又要花旗下地行走。
花旗踩在地上只觉鞋底凉爽,高底绵软,脚上虽好受一些,却被拘得更弯更小,心里愈加悲苦。
玉香、荷香见花旗迈着裙下小巧的弓鞋,莲步轻柔,体态娇弱婀娜,似风摆杨柳,满心欢喜,又把另外几双给他试了,都是十分合脚。
花旗含羞由着众人摆布,看着自己好好一双行走四方的大脚如今又尖又小,只能穿着这些小弓鞋才能行动,只怕以后这女子的脚带弓鞋是再难离身了。
玉香:
“新媳妇可不能上花轿才扎耳眼哦!”
又要给花旗穿耳。
花旗被众人按得动弹不得,耳垂被指甲掐了几下,便已一针穿通,火辣般疼痛不止。
取过一对宝石耳坠,给他一一挂上,花旗两耳一穿,立起身来耳坠一摆更觉坠得火疼,头上竟如套了枷锁,不敢乱动,羞窘不堪。
吉期不远,玉香、荷香又教花旗许多出嫁的礼数规矩,行礼跪拜的举止。
两个老妇手拿银簪催促教导,花旗稍有怠慢便遭刺责,只得跟着举手投足练习。
学会女子般轻柔袅娜地万福见礼,又学新妇的出嫁礼仪,一举一动都不得马虎,花旗强忍惭愧练得香汗淋漓,腰酸背痛,等各项演练娴熟,两腿已被刺得青紫点点。
这日吉期,山寨里张灯挂彩,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一片热闹嘈杂。
花旗一身金绣华丽的大红喜服,红绡裙下半露尖尖水红缎高底绣花弓鞋,顶着大红盖头,璎珞摇曳,被玉香、荷香连搀带架塞进花轿。
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喜气的唢呐乐声中,颠起花轿围山寨一圈才转到前厅,算是把这“新娘子”娶进了门花旗被颠得头晕目眩,扶着玉香、荷香才迈出花轿。
随后喜娘替花旗提起裙摆教他跨了火盆、马鞍,一对小金莲引得满堂惊叹,大红盖头下花旗臊得恨不得钻了地缝。
进了花堂,司仪高唱喜词,玉香、荷香扶着花旗随胡鹏跪拜天地、认胡家先祖。
花旗双足酸软,除了眼前晃动的盖头,又什么也看不见,终是被按着一一拜了礼,送进了洞房。
早有喜娘在喜帐里撒了花生红枣,铺开银红锦缎喜被,扶他坐上,把衣裙盖好。
花旗想到自己和另一个男人拜了花堂,如做梦一般。
身上的红艳的嫁衣和身下的喜被却令他只得面对。
玉香、荷香和喜娘丫鬟们围着花旗,嘻嘻哈哈地评着他的嫁衣弓鞋,上下妆扮,又有安床喜娘教导花旗许多铺床整被宽衣之类的服侍夫君之道,臊得花旗躲在盖头下都觉耳烫如火。
荷香凑在花旗耳边,低笑着:
“今晚的洞房花烛,花将军可要顺从些,胡头领用起强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呢!嘻嘻……”
花旗上次被胡鹏弄得生不如死,想到即将面对的洞房花烛之夜,更觉慌恐不堪,盖头四周五彩璎珞也抖得摇摆不定。
此时前厅已然开宴,依旧鼓乐喧闹,丫鬟仆役穿流来往,胡鹏一身新郎官打扮,满脸喜气洋洋,忙着前后招唿宾客,不时与各桌头领推杯换盏,说笑热闹。
“胡头领娶的这新媳妇可是武艺高强,晚上洞房可要小心命根子哦!呵呵……”
后山王九刚笑完,前山的刘七搭了话:
“是哦,这花旗将门虎子怎么会老老实实让你骑啊?胡兄真不怕吗?哈哈哈……”
众人也是一通打趣。
胡鹏一口干了杯酒,红着脸笑道:
“老子还就爱骑烈马!上次没尽兴,今夜非把他调教服了,哈哈哈哈……”
说完又与众人一通乱喝,晃进洞房是已是天黑。
洞房里贴满大红喜字,红烛高照,锦衾绣帐,花团锦簇。
红罗喜帐中,自己的“新媳妇”一身大红绣金喜服,顶着红锦盖头,拥坐在绣花银红缎大被里,明艳照人,两旁喜娘丫鬟伺候守护者如众星捧月。
胡鹏接过喜娘递上的秤杆挑去盖头,只见花旗盘着妇人的云髻,满头璎翠,耳坠珠环,粉面羞垂。
不由伸手托起香腮,花旗一张俏脸上涂脂抹粉,红云满面,两道浓眉已修成细细的两弯柳叶,更添许多女态,笑道:
“花将军这一身打扮,倒真像个小媳妇。呵呵……拜了天地,以后就是俺的小娘子了……哈哈哈……”
喜娘道:
“头领,该喝合欢酒了……”
说完端到帐前,胡鹏接过喝了一半,又递到花旗面前喂他,花旗被喜娘按住,勉强喝了剩下的半杯。
一天水米未进,又被点了迷香,此时顿觉头晕无力,身形摇晃,胡鹏上前搂住,看他粉面飞霞,杏眼迷离,满身脂粉香气扑鼻,恨不得把他吞进肚里。
喜娘念完撒帐词,众人替花旗脱了外面喜服,摘了钗环珠翠,扶他坐在床边,解去弓鞋绫袜,换了双玫红缎绣花睡鞋。
胡鹏早心急火燎,看她们把花旗扶进喜帐,便急不可耐屏去众人……六、俏花旗洞房苦受淫狎莽头领春宵尽尝美色胡鹏几下解去衣袍便上了床,放了红罗喜幛。
花烛映照下,花旗裹一件红缎夹纱绣袄,围着红缎锦被,杏眼羞垂,娇红满面,脂粉下仍露着几丝从前英武气概。
胡鹏心中暗笑:
“今夜须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以后才好顺我。”
,不由一把搂进怀里,花旗吓得躲闪,却哪里逃得了。
胡鹏亲昵玩摸半晌,抵在花旗耳边笑道:
“你老实从了,我便温存些玩,既做了女人自然早晚要习惯这床第之趣的……嘻嘻!”
说着扯开花旗红袄,见他贴身一件桃红缎绣花肚兜,绣着鸳鸯戏水,粉缎掐边,下摆缀着五彩流苏,衬着满身白肉,只觉春情撩人,香艳销魂。
花旗羞恐无状,红着脸直躲,却被死死搂定,慌得双腿乱扭,不想蹬开了锦被,更露出桃红绸小裤下一对小巧红缎睡鞋,又尖又弯只四寸大小,红缎面上绣着芙蓉白头,衬着月白绫小袜,更显精巧美艳。
胡鹏心花怒放捧在怀里,端详把玩,握在手里不住抓揉摆弄,又在花旗脚心一阵抓挠。
花旗只觉双脚被握得忽紧忽松,阵阵酥麻瘙痒,忙乱蹬乱抽,直喊:
“不行!不行……哦,痒……放开!”
慌乱不堪。
胡鹏调笑道:
“你裹了小脚就是给老子玩的,怎么还害臊呢,呵呵……我给你解解痒……”
拿在手中把小脚揉捏玩弄,花旗慌得要喊又被胡鹏大嘴盖住,一阵舔吻,脸上被他胡须扎得痒痛不堪,左右挣扎,怎奈气都喘不过,更没了反抗的气力,被胡鹏的舌头钻进口中,又卷又扫,灌了许多口水。
胡鹏起身脱了衣裤,鸡蛋粗的巨棒已昂然挺立,翻过花旗,扯褪他的红绸小裤,伸手抓摸玩弄着两瓣雪臀,道:
“上次是唐突了,今夜你顺从些,便知道做女人的趣处了,嘿嘿……”
花旗已尝过苦头,想起上次吓得浑身直抖。
胡鹏拉过两只枕头,垫在花旗腹下,掰开雪臀,露出粉艳菊口,用指尖狠狠弹了一下,花旗惊叫一声,菊口一缩,恰似一朵待放的雏菊。
胡鹏笑道:
“你这小穴被我操过还这么紧致,真是个宝贝,只是看着有些干涩,让为夫先替你润一润吧!”
说着,分开两瓣白肉,伸手覆上花旗菊口揉磨,手指用些口水向里直戳。
花旗赤身伏在红缎喜被上,雪臀高耸,忙回身推拒,急道:
“胡鹏!你我都是男子,你如何要行此禽兽之事!哦……你且住了!啊……”
却被胡鹏把手反剪到后背,再难挣扎,慌得乱扭乱蹬。
胡鹏见花旗两只尖尖小脚套着红缎绣花睡鞋又踢又蹬,俯在花旗后背一阵嬉笑:
“看你这小脚还敢说是男子?呵呵……莫怕,等我把你小穴撑得松软些,就不苦了……”
说着翻在花旗身上,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对着他穴口一顶,花旗惊叫一声,后庭一缩如着火一般,疼得直抖。
胡鹏巨棒勐地一拧。
花旗大张着口,
“哦……”
地又一声哀叫,后庭撕裂般灼疼滚滚,已多了根异物,心知大势已去,万念俱灰。
胡鹏挺腰一连几刺,巨棒尽根而入,肚皮按住花旗后臀,又拧又揉,只觉里面又紧又热。
不由俯在花旗耳后笑道:
“你这小穴倒裹得我好紧!里面涨得美吧?呵呵……叫几声出来!外面都等着听你花将军的叫床呢,哈哈哈哈……”
花旗被胡鹏压在身下,后庭被那巨棒满满撑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想到那儿臂巨棒竟全进了自己下体,更不敢乱动。
胡鹏欲火难禁,按住两瓣白肉一顿抽送推磨。
花旗只觉股道里巨棒一动,更是灼痛酸痒,不由暗自叫苦咬牙强忍,直被顶得身躯抖颤、天旋地转,晕红的俊脸上娥眉紧锁,满是痛楚之态。
胡鹏淫兴大起,提住花旗后腰,一顿狠插。
花旗双腿跪起,犬伏茵褥,被撞得花枝乱颤,再无处可避,每到疼处便禁不住哼叫。
胡鹏一连几十下,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停下歇息,用龟头拨弄着花旗红肿的穴口玩弄。
花旗翘着屁股,娇喘吁吁,小穴翻着媚肉被巨棒拨弄得不住抽动,口中尤自哼喘,淫媚无比。
胡鹏禁不住又是一入,却缓抽慢送,边操边拍打花旗臀瓣,激得他菊口直缩,裹得胡鹏好生受用,索性疾驰,狰狞的肉棒拖着花旗的媚肉裹着淫液发出咕湫咕湫的淫秽声音。
花旗热泪满面如雨打梨花,手抓锦褥,被撞得浑身乱颤,两瓣雪臀啪啪做响,腹内翻江倒海,酥麻酸痒、五味杂陈,每入一下便是一声娇吟。
胡鹏笑道:
“宝贝儿开始动骚了吧!不过要先让老子泄了火,才能让你爽啊,哈哈……”
一顿狠插狂顶。
插得花旗备受蹂躏的菊口大开,红嫩的媚肉动情般地吞吐着粗大的肉棒,乳白泡沫般的淫液顺着大腿直流,口中已媚叫不止,一片淫糜。
胡鹏又是几百抽送,再难坚持,紧插几下,勐地往花旗股道里深处一顶,炽热的精液股股而出。
花旗苦忍间却觉那粗大硬实的肉棒往自己体内一送,竟自痉挛不止,好一阵推磨才渐渐软了出去,腹中阵阵滚烫,知道被注了精水,可浑身酸软早顾不得羞愧,大赦般伏在红锦大被中娇喘不止。
胡鹏搂起瘫软的花旗,见他花旗满面艳红,泪眼低垂,朱唇半启娇喘不止,浸满汗水的红缎肚兜紧贴着白肉,香艳勾人,满是春情媚欲,恨不得再来一番,托起花旗朱唇便狂吻不止。
花旗被胡鹏的肥舌堵得喘不上气,又推又躲间腰身一扭,菊口却“呲……”
地漏出一股胡鹏的精液来,身下缎褥湿了大片,又羞又慌,手足无措。
胡鹏见花旗媚态可怜,伏在耳边淫笑道:
“小穴被我精水喂得饱了,可是太多含不住了,我且帮你堵一下吧,嘿嘿……”
说着下地取了只桌上摆设的大红喜蛋。
花旗明白时已被按在床上,吓得手足无措。
胡鹏把喜蛋剥了皮,在花旗菊口周围蹭了些汁水,稍一用力,便推进了花旗小穴里,见菊口媚肉红艳欲滴,被撑得收不回去,便用掌一拍雪臀,花旗菊口疼得一缩,竟把喜蛋裹了进去,顿时涨得要死,窘得满脸通红,屁股乱扭却吐不出,每一用力菊口更疼得厉害,只得作罢。
胡鹏搂住花旗,一手探到他菊口推揉着笑道:
“下面这小嘴吃了喜蛋,上面这小嘴也要滋润些……”
低头吻住,渡了许多口水与他吃。
花旗后庭被塞了冰凉的喜蛋,满胀中却消了许多灼热,添了些舒爽,含着胡鹏的舌头再不敢乱动,心中做呕也只得一口口应了……颤抖的红烛映照着喜帐里的红罗绣幔、锦被缎褥,帐中不时传出胡鹏的淫笑和花旗娇媚的哼喘求饶,满室弥漫着淫靡香艳的味道。
直到红烛将尽,胡鹏才尽兴地将花旗搂在怀里,拉过银红缎锦喜被一同盖了,摸玩着花旗一身白肉,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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