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奇冤作者:不详TXT包:(1)余杭县屈打成招话说清朝嘉庆十二年余杭县乡下有刘吴两家,均是退休了的镖头。
刘家只一个女儿,名叫刘玉佩,生得十分美貌。
吴家有两个儿子,长子吴德明。
他与刘玉佩都学了一身家传的好武艺,两人从小相识,青梅竹马。
及到年长完了婚,因吴德明在城内一家镖局当了镖师,合家搬到县城内居住。
刘玉佩与吴德明乃是恩爱夫妻,新婚燕尔,两情相悦,不在话下却说一天晚上,夫妻两人吃过晚饭,俱觉十分困乏,早早便睡了。
次日早上,刘玉佩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头痛乏力,眼皮十分沉重,几番努力,好不容易张开了眼,只见身傍的吴德明躺在血泊之中。
用手推时,却是一动不动。
再看自已双手不知怎的都沾满了血。
右手竟还握了一柄牛耳尖刀,不由一惊。
以为是在梦中,将眼闭上,晃了晃头再张开眼来,可还不是刚才一番情景。
正没理会处,只听门外人声嘈杂,随之是敲门声。
刚才挣扎下床,待得要去开门,房门命却被人踹开。
一群人拥进来,正是些邻居。
为首几名公差,上前夺下她手中尖刀,将她双手扭到背后用铁铐锁了,又取出铁链,套上她头颈。
她还没反应过来,巳是被锁拿住了。
她武艺高强,只因事出意外,神志恍惚,不然几个公差怎是她的对手那些左邻右舍,七咀八舌,说的是:
“啊,刘小官人叫人杀了!”
“死得好惨!”
“竟是刘玉佩杀的?!”
“可不是,她手中还拿着刀!”
“不会吧?!”
“怎不会?房门是从里面上了闩的,不是她杀的还会是谁?”
“唉,这小娘子长得好俊,平时和和气气的,想不到竟如此狠毒!”
刘玉佩这时才慢慢清醒过来,意识到恩爱的夫君竟已横尸床上,从此天人永隔,再也不能相聚了。
不由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待要上前,却被铁链紧紧栓住,动弹不得。
这才想起自已己被认为是杀人凶手,不由心中发忿,忖道:
“我与郎君是恩爱夫妻,我怎会杀他?这分明是误会,一定要讲清楚。”
便又哭喊:
“弄错了呀!小女子怎么会杀死自已丈夫?快放开我,追查杀人凶手要紧!”
谁知当即招来一片呵责声:
“抓什么杀人凶手?!凶手就是你自己!”
“进门时刀还在你手上,不是你杀的还会是谁会杀?”
刘玉佩被这一顿枪白,心也乱了,竟想不出怎么对答。
只能痛哭喊冤。
却是由不得她,被几个公差簇拥着上了街,押到县衙,先行收监。
县官带了忤作等一干人员下去勘查现场,召集四邻前来问话,又锁拿了人,忙了一天,次日才升堂问案刘玉佩被押在女牢中,女禁子将她双手铐在身前,因听说她会武,又上了一付二十斤重的脚镣,颈部还用铁链栓在墙上铁环里。
刘玉佩在牢中又是悲悼丈夫,又怨公差不细心勘证,不由分说将自己锁了。
但想到自已与丈夫向来十分和洽,自已又未杀人,必能分辨清楚。
因此只盼早些开堂,还自已清白。
刘玉佩在牢中一阵悲痛,一阵气愤,心中乱得紧,一夜不曾合眼。
直到凌晨才昏昏沉沉的睡了片刻,牢门便又打开,几名公差将她押去大堂听审到得堂上,县官早已坐定,两傍是两排公差,堂下则是挤满了赶来看问案的百姓。
刘玉佩被按压跪在堂上。
问了姓名,年令等。
刘玉佩正要开口叫冤。
县官却巳一拍惊堂木,喝道:
“吴刘氏,你是如何与奸夫合谋杀死亲夫的,快快从实来!”
刘玉佩一惊,怎么一开口便坐实我谋杀亲夫?怎么又冒出一个奸夫来了?当即大声喊冤:
“小女子不曾杀人!”
接着又补了一句:
“小女子乃是清白女子,哪来什么奸夫?请大老爷明鉴!”
县官喝道:
“你说没杀夫,昨天众人见你一身血污,手拿利刀,房门是从里面栓上的,怎不是你杀的?你与邻居陈怀仁通奸巳有多日,怎说没有奸夫?”
刘玉佩更觉冤曲,邻居陈怀仁虽然见过几次面,印象中是个老实书生,但连话都没说过一句,怎么成了通奸?当下便不住叫冤县官道:
“谅你也不肯招,带陈怀仁上堂。”
一阵堂威声中,一个身披刑具的男子押上了堂,却也不住叫冤,绝不承认与刘玉佩通奸。
县官大怒,吩咐传证人第一个证人是邻居周老头。
这人甚不老实,屡次言语调戏刘玉佩。
上得堂来,指证陈怀仁与刘玉佩早有往来,但到吴德明不在家时,陈怀仁便到刘玉佩家鬼混,门外经过,只听得两人浪言谣笑,不是通奸又是什么?刘玉佩听到他当面造谣,十分气愤,大声叫冤,并反指周老头的不端行为。
县官大怒。
这个刁妇竟敢反诬证人,真是十恶不赦,下令掌咀两个公差上前,一个揪住刘玉佩的头发,向上一提,又向后一扯。
刘玉佩不由得头向上一扬。
另一个过来右手狠狠一掌,掴在刘玉佩的左颊上。
刘玉佩只觉一阵疼痛,头被打得向右一拧。
接着右颊上又挨了一掌,还未回过神来,己被左右开弓掴了二十掌。
公差力大手狠,打得刘玉佩疼痛难忍,双颊登时肿了起来,牙齿摇动,口角淌下鲜血。
刘玉佩原以为上得堂来,必能讨回公道。
不料冤曲未伸,又挨了一顿痛打,心中又冤又苦。
但也被打朦了,不敢再大声叫屈,只是哭诉冤枉。
县官见她己被打得梨花带雨,却还不肯招,又叫第二个证人这个证人乃是邻居媒婆王大娘,此人乃是水浒中王婆一类人物。
上得堂来不但指认刘玉佩与陈怀仁的奸情,并道出亲眼所见两人苟且之事。
据她说前天见吴德明出门,午后便去刘玉佩家串门,进得门见无人,去推寝室门,却未上闩,顺手推门进去,谁知床上赤条条两个人正在兴云布雨,却正是刘玉佩陈怀仁两人,不由大吃一惊,慌忙回家。
天黑时见吴德明回来,便向他道了此事,要他小心。
次日天明,走过刘玉佩家时,见门下似有鲜血流出,以为是吴德明将刘玉佩杀了。
谁知舔破窗纸一肩,却是刘玉佩将吴德明杀了。
不由大吃一惊,回过身来,正巧有公差经过,连忙告知,叩门不应,破门而入,见刘玉佩尚手持利刃,正要逃逸,被当场拿住。
刘玉佩听了惊得呆了,却似从头浇了一桶冰水,全身都凉了。
被这王大娘一说,竟是天衣无缝的通奸谋杀亲夫的铁案。
堂下众人起先看引如此美丽纯洁,似花似玉的女子,都不信她会是杀人凶手,现在听了一干证人的陈述,都不由不信。
那边陈怀仁又大声喊冤,力陈从未与刘玉佩交往。
县官大怒,喝道:
“这奸夫十分刁恶,必是与淫妇合谋,杀死亲夫,图谋逃往外地。谅也不敢招,与我着力打。”
当下把陈怀仁拖翻,打了四十大板,打得陈怀仁死去活来,只是不招,还痛骂冤枉好人,必有恶报。
县官大怒,喝令大刑侍候。
当下将陈怀仁上了夹棍,三收三放,陈怀仁便昏死了三次。
巳是气息奄奄,却抵死不招。
县官下令狠狠的收,公差狠命一收,陈怀仁只惨叫了一声,便死了过去。
那县官办案十分老练,见状知己出了人命,却是毫不慌张,趁他不能声辩,说道:
“既是认了罪,让他画押。”
公差会意,将陈怀仁的手沾了朱砂,在供状上按了手印,县官又命将陈怀仁收监。
公差拖着陈怀仁下了大堂刘玉佩看到县用刑如此狠毒,惊得呆了。
又看到陈怀仁己招认,料得对己更为不利。
原来坦然的心情巳转为惊恐紧张,隐隐觉得己陷身于一个罗网之中,无法自拔,正在忐忑不安之际。
又听得县官喝道:
“现在奸夫己招了,吴外氏你可认罪?”
刘玉佩只觉有口难辩,但又心有不甘,只能哭喊冤枉。
县官冷笑道:
“好个刁妇,不给你看看王法利害,谅你也不招!”
下令:
“给我重打四十大板!”
公差一拥齐上,先将她脚踝踩住,刘玉佩刚觉足部一阵疼痛,接着一头秀发又被掀住,向前狠命一拉,不由向前一扑,跌倒在地。
她的双手原己被铁链锁住,现在伸在身前,也被踩住。
因她武艺了得,怕她反抗,几个公差将她玉肩死命压住,她的下衣也被褫去,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
按律对妇女应可隔衣杖责,但刘玉佩犯的乃是通奸杀夫的淫恶大罪,依律可凌迟处死,因此可褫衣行刑。
她的下衣被褪到脚踝,两条圆润光洁的大腿也可一览无余刘玉佩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己被赤裸腿臀,又羞又惊,待要挣扎,只是手脚都被踩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
刘玉佩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臀部扭动,甚是动人。
不但堂下众人,连用刑的公差也都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胴体,不禁都看得呆了。
还是县官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
公差这才想起自身职责,当下收起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挥杖,狠命痛打。
这打人的笞杖乃是二寸阔的竹板,用刑时大有学问,因用力大小,收杖缓急,可控制轻重深浅。
打得浅时用皮开肉绽;打得深时,表皮不破,却能伤筋断骨。
若收了受刑人钱财,急下猛收,听起来辟拍之声不断,受刑人却痛苦不重;反之,收了对头钱财,则下手狠毒,可叫受刑人痛得死去活来。
当下公差用了重杖,下手十分毒辣,刘玉佩因此吃足了苦头第一杖下来,刘玉佩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还未开口,第二杖又下,这一痛较前更重。
一连十几杖,打得刘玉佩痛彻心肺。
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
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
公差一陈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刘玉佩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公堂;接着,刘玉佩被打得声嘶力竭,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
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
刘玉佩竟被打得小便失禁,流了一地。
这时刘玉佩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
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
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
“十五下!十六下……”
却是永无尽头。
刘玉佩纵然有一身武艺,却也禁不起这等酷刑,打到四十下时巳是汗湿衣衫,昏死过去,瘫倒在地。
公差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巳是娇喘不止,哪会开得出口来。
老奸巨滑的县官见她已瘫软,揪发的手一用劲,堂上下只见她头部向前点了几下,似己服刑认罪。
当下又掷下供状,扯住她手按了指印。
县官见她己画押,当即下令收监退堂刘玉佩这一画押,便成了己认罪的通奸谋杀亲夫的十恶不赦的死囚,按律难逃凌迟之罪。
当即给她上了大枷,脚上钉了死镣,收入死牢。
到得牢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刘玉佩才醒来,只觉臀部剧痛,手脚都被锁得死死的不能动弹。
昏昏沉沉中只记得丈夫被杀,自已被屈打成招,心由又悲又怨,只是怎样也不知如何会罹此奇祸。
到得次日才知已被初审定罪,只等省府两级审定便要凌迟处死。
又得知陈怀仁己在牢中畏罪自尽,不觉心中一动,但继又想着,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只要留得活命,不信便无昭雪之日。
刘玉佩在牢中过了数日,因颈载重枷,双手被铁铐紧铐身前,双脚又钉上了几十斤重的铁镣,痛苦不堪。
要解手时更是不便。
上便桶时挣扎过去,用载着铁铐的手解开腰带,便后又要弯腰摸到下衣拉起。
眼被大枷遮住了,看不见下面,只能双手乱摸。
平常手铐在两手间用铁链相连,有活动余地;但她的手铐双手间用铁杆锁死,两手紧拷一起,双腕间只有一寸距离,甚难活动。
且铁铐极紧,又是生铁铸成,极为毛糙,几天下来双手腕部都已擦伤。
每次挪动时生铁擦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痛得锥心。
到后来刘玉佩每有便意时便心惊肉跳,必是忍了又忍,直到实在熬不住了才去排便。
每解一次手便是极为痛苦的一阵折磨。
弄得刘玉佩都不敢去解手,熬不过了就尿在身上。
但这不但污秽潮湿,且尿液沾湿下身,又弄得臀部伤口溃澜,疼痛难忍。
几天后刘玉佩不堪其苦,被折磨得差点只想一死了之,只是想着还有两次复审,总有昭雪机会,这才强熬痛苦,盼着出头刘玉佩在牢中不但肉体痛苦,心情更是痛苦。
一会想到夫君己逝,恩爱夫妻竟成永诀,不由悲从中来,更痛恨杀人凶手。
继而想到不但凶手不能绳之以法,却把自己诬为谋杀亲夫,且不知从哪里又弄出一段奸情硬栽在自已头上,真是天大冤枉。
心中悲伤,凄苦,怨愤等情,此去彼来,混乱之极,痛苦万分。
一会想起案情于己不利,心中着慌。
一会又想自己谨守妇道,怎会杀死恩爱夫君,纵有种种嫌疑,但天道正义自在人间,只要自己坐得正,站得直,必有伸冤的一天,心头稍宽。
但又想到这次上堂不由分说便受了毒刑,还在刑余昏迷之际被强按了手印,画押认罪。
如再遇到昏官,用起酷刑,这种痛苦,便是想着也是心惊肉跳,怎熬得过去。
又想到种种离奇之事,丈夫被杀自己怎会一无所知?又怎会一身沾血,手持凶器?且房门怎会是从里面栓上的?邻居又怎会诬指自己的奸情?她纵然冰雪聪明,也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
且身上疼痛难忍,心里悲忿交加,无法静下心来细想,只盼这一切只是个恶梦,一觉醒来,便能恢复日常安乐的生活。
只奈每天醒来,却总是在黑牢之中,希望便又幻灭。
又过了一段难熬的时日,终于将刘玉佩提出监牢,上得堂来,县官吩咐两名公差将她押至杭州府复审。
刘玉佩听了心头一松,觉得总算盼到出头之日了。
(2)押解途中被凌辱奸污公差押解刘玉佩上路时又给她换了一套刑具,将那付套颈大枷换了连手的铁枷。
原来枷有两种,一种只枷住头颈,双手另上一付手枷,可用手托着枷行走。
另一种用于重犯或怕犯人反抗的,则是在枷前部还有个圆孔,分开时便是两个半圆缺口,合拢肘便将双手在腕部枷住。
将头颈和双手锁在同一付枷上。
这样双手不但不能托着铁枷,减少痛苦;而且手臂酸痛不支时,还会牵着头颈屈曲向下,更增痛苦。
通常犯人戴上此种大枷,不消半天,便困苦不堪。
公差知她武艺了得,不仅给她上了连手铁枷,而且戴得十分残酷,她手上原有的铁铐没有除去,只是将铐向下狠命一推,在铐上一寸处再用大枷锁锁住。
因此双手被铐得更紧,不单是腕部,便连肘部也被硬并在一起。
原来的手铐深嵌入伤口内,使她更是痛上加痛。
这次刘玉佩上的不但连手,而且是特重铁枷,足有八十斤重。
她虽然身强力壮,但这几天受尽折磨,虚弱无力,也被压得几乎站不起身来。
好容易硬撑着站了起来,挪步也十分困难。
因为脚上铁镣换了一付更紧更重的。
牢中原用的一付较宽松,刘玉佩偷偷将裤脚塞在刑具和皮肉之间,因此走动时还不感十分困难。
如今给她换的一付脚镣铁圈很小,再也不可能塞入布料。
每挪动一下,粗糙坚硬的生铁便磨擦她的脚踝。
脚踝处肌肉很薄,皮下便是骨头。
皮肉一破,移动时便痛彻心肺。
刘玉佩被押着只走了短短一程便觉痛苦不堪。
原来期盼的心情已被眼前的痛苦压倒。
押解她的两个公差都是狠心之辈,毫不怜香惜玉,相反见她年轻美貌,却不住将她调戏凌辱。
稍一不从,便是一顿鞭打。
她也只能俯首流泪,自叹命苦,默默忍受。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在饭铺打尖,公差自已大碗酒,大块肉,只给了她一个馒头。
她口渴难忍,讨一碗水喝,却被灌了一口烈酒,呛得她咳了一陈,直咳得双眼流泪。
更要命的是还带着连手重枷,剧咳时娇躯前仰后合,带动双手的手腕创口被磨得鲜血直流,痛得锥心。
刘玉佩原是个武艺了得的烈性刚强女子,却也被折磨得锐气全无,只能俯首贴耳,逆来顺受。
饭后两个公差打睡,将刘玉佩颈部套上铁链,锁在店门口栓马的木桩上。
道上行人见门口锁着个女犯,细看时是个年青女子,虽然满面困苦狼狈之色,却看得出是个绝色美女。
尤其是那一对明媚的眼晴,秋波流转,充满哀怨悲愤之情,任谁见了也觉楚楚可怜。
继而便觉好奇,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怎会是个重犯,便七咀八舌向她询问。
刘玉佩虽然从小习武,但从未在江湖上行走,乃是一个良家女子,被这么多陌生男子围住,羞得满面通红,低头不语。
有人见她唇枯舌焦,给她拿碗水喝。
刘玉佩正渴得难受,见得水来,一饮而尽。
又听到问的多是她犯了什么罪。
心中一苦,刚说得一声冤枉,便泪如雨下。
当即连哭带诉,将自已冤情从头诉说,还未说到一半,公差己是醒来,听到她的哭诉声,出来一看,见已有一大堆人围着,不由大怒,上前把众人驱散,将她拖起,押着赶路。
不一刻转上小路,到一树林,将她押入林中,便要用刑,因怕她反抗,先连人带枷用铁链捆在树上,再剥得赤条条的。
拿起皮鞭对她赤裸的雪白肉体便是一顿残酷的狠柚,不几下便打得她放声惨叫,又被堵住了口,只能闷哼。
公差一边鞭打,一边问她以后还敢不敢乱说乱动。
刘玉佩起先忍着痛不应,但鞭如雨下,直打得她痛彻心肺。
她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流着泪拼命点头。
公差从她神色,知道这个美貌女子已被折服,取出堵口物,问她服也不服。
刘玉佩那敢违抗,只能低声认错。
但公差还不住手,直打得她浑身冷汗,痛得死去活来,一再叫饶,保证今后决不再对别人开口说话时才仃了鞭打。
还恶狠狠地教训她,再敢乱说乱动就敲掉她满口牙齿,再割掉她舌头。
晚上在客店歇息,三个人开了个房间。
公差吃了晚饭,打水洗了脚,便来开了刘玉佩的铁枷。
刘玉佩觉得身上一松,连忙开口道谢。
公差却不理她,将她拖到床上,把她铐住的双手扯过头捆在床架上。
然后打开脚镣,取过一条水火棍,将她双脚劈开绑在棍上,再将水火棍两端缚在床脚上。
刘玉佩刚觉不对,公差已将她堵了口,扯去衣衫。
一个公差脱了衣裤扑上前来,将她压在身下。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痛。
就觉得一个粗大坚硬的物件顶进了自已的阴道。
刘玉佩又羞又气,拼命挣扎,她虽有一身武艺,但手脚都被捆死,只能腰部挪动,幅度有限。
加以白天受尽了苦,浑身无力,哪里挣得脱,当即被奸污了。
那公差见她年轻美貌,早就动了心,这急不及待的一上身,要不了几下便泄了,自觉没趣,便退了下来。
另一个公差欲是此中老手,刘玉佩见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下面还是干干的,又见到第一公差个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暗暗好笑。
忖道这么好的一个大美人,你竟如此粗暴,岂不是暴轸了天物。
当下咀里称赞老兄龙威虎猛,一举深入宝地,一边便开始行动。
他先不忙着上身,只是两手轻揉刘玉佩的乳头。
刘玉佩的身材修长苗条,一对乳房却是浑圆结实,虽是躺着,仍坚挺向上。
乳头被揉弄时先是浑身一抖,一对美乳也颤抖不止。
但这公差手法老到,在他温热轻柔的抚弄下,刘玉佩慢慢松弛了下来,公差的手法渐渐加重,刘玉佩只觉得乳头上传来奇异的感觉,接着全身燥热,下面不自主地已是湿了。
刚要惊觉时,已是无法自制了。
原来这公差手上早涂了烈性春药。
那一阵揉动抚弄,再加上春药药性发作,任是冰清玉浩的贞烈女子也难抵御。
况且刘玉佩已不是处女,刚尝过夫妻之道的乐趣不久,便被打入监牢,正在饥渴之际,岂有不上钩之理。
公差见己得手,腾出一手拨开刘玉佩的阴唇,揉弄她的阴蒂。
这阴蒂是何等敏感之处,刘玉佩觉得下身一陈强烈的感觉,被挑逗得兴奋激动,只觉下身空空的十分难受。
早己忘了自已的险恶处境,情不自禁地扭动哼叫。
公差见她已上了火,这才将她奸污了。
这公差确是个高手,刘玉佩虽是个贞洁玉女,也被他弄得欲火焚身。
两人干了半晌才分了开来。
第一个公差在傍看得双眼冒火,见他退了下来,便再上去,刘玉佩这时已是香汗淋淋,娇喘连声,这个公差这才尝到了与她行房的乐趣。
当夜两个公差轮流上阵,将刘玉佩弄得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隔壁两个住客见过是个青年女犯,早就留了意,晚上听得异声,在窗外底破窗纸偷窥,看得激动不止。
却不知她是着了春药道儿,只想这个女犯真是个淫妇,死到临头还宣淫不止,也不胜羡慕那两个公差。
一宵过后,次日又将她上了铁枷脚镣赶路,只是一夜春风,对她也就宽大了些。
一面也见她这一夜折腾下来,元气大伤,怕她撑不到杭州,交不了差。
因此将她双手从枷上杉了下夹,脚踝伤口处也草草包上了一层布,刘玉佩登觉轻松了些。
路上凉风吹来,刘玉佩渐渐清醒,想起昨夜的遭遇,竟会失身于人,又气又恨;再想起自已的丑态,心中沮丧万分,自怨自艾,加上杖伤和下身的疼痛,行走不快。
两公差也不着急,正盼着多享用几日。
当下走了一天,到了晚上仍是照样捆绑行事。
却有两个尾随下来的邻室住客,这两人昨夜己被撩拨得不能好睡,清晨起来,仔细一看这个女犯,竟是个人间少见的绝色美女,惊为天人。
这两人乃是盐商,出手阔绰,当下跟到客店,找到公差愿以重金换取一欢。
公差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自是应允。
只苦了刘玉佩,被春药和煽情折磨了整整一夜。
以一个年轻女子应付四个如狼如虎的壮年汉子,怎能挡得住,直被弄得死去活来,下身肿胀流血。
次日上道时哪还迈得开步?公差没奈何,只得讨了些伤药为她敷了,这才能勉强行走。
就这样的,短短的百来里地,折腾了整整五天。
好容易捱到了杭州。
公差照例又对她威吓一番,说她如将途中遭遇乱说,一定不与她善罢干休。
刘玉佩这时只想自已身上的重案能得昭雪,对这些遭遇已置之度外,当然也不想再生枝节。
(3)杭州府再受酷刑到了杭州,发下女牢。
总算给她换了刑具,双手戴上了带链手铐,脚上换了付较轻的脚镣,看管的也都是女牢卒,免去了凌辱奸污之忧。
刘玉佩喘了一口气,心想这次总能雪冤了,一心等着开审。
偏那杭州府甚是忙碌,拖了好几天才开堂,等得刘玉佩心急难忍。
复审时将她押上公堂,那知府早己收了贿金,又见县里文书办得甚是清晰,人证物证一应具全,还有奸夫已画押认罪,且已畏罪自杀,连这女犯也已画押,料想不过是官样文章,可以速审速决。
不料女犯人一上堂便开口喊冤,推翻全部供词,一口咬定当时是刑余痛昏之际,被按了手印,根本没认过罪。
接着又诉说自已新婚燕尔,夫妻恩爱,尽人皆知。
不知丈夫为何人所杀,请大人为她伸冤。
虽是连哭带诉,却是口齿清楚,条理分明,兼且貌美如仙,泪流满面,十分引人爱怜。
任谁见了,也都不信这样秀美端庄女子会是个杀人凶手。
知府情知遇到了麻烦事。
但恃着县里文书人证物证齐全,况又是在凶杀现埸擒获,除了公差还有十多个邻居亲眼见她手持利刃,并见门是从里栓住,都有具结作证。
通奸事也有目睹奸情的证人。
分别是个铁案,当即拍案怒斥这个刁妇又想翻案,倘不认罪,又要用刑。
刘玉佩好容易盼到开堂,满怀希望,见那知府耐心听自已诉说,顿觉有了指望。
谁料刚说完就被痛责,接着又要用刑,心中又惊恐又悲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拼命叩头叫冤。
那知府却是不理,只叫公差给她上拶子。
霎时间,一付硬木拶子己套上了她纤纤玉手的十指。
公差一声喊,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那木棒坚如铁石,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刘玉佩面色苍白,双脚乱蹬。
公差喝问她招也不招,刘玉佩早己横了心,今天如不能昭雪,宁可死在公堂上也决不肯招。
公差见她熬刑,又用力一收。
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她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竟昏了过去。
那些公差乃是熟手,不慌不忙,用凉水一泼,将她泼醒。
她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知府见这娇美女子竟如此刚强,也上了火气,下令公差给我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公差听知府口气,知道这女子若不招认,今天休想下得堂去。
当下施出本领,拶到她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不等她缓过气来,便又收紧。
这样一连拶了两个时辰,从上午直夹到中午,刘玉佩己被夹得死去活来多次,大小便失禁,流了一地,先还咬牙忍痛,不出一声,到后夹实在熬不过去,放声惨叫,但只是抵死不招。
公差一面给她上刑,一面还不时吆喝:
“淫妇,你一天不招,就一天别想松开!”
她几次都快忍不住了,却咬紧牙关对自己说,一定要顶住。
就是万般痛苦,总有尽时,只盼能熬过这一劫,再作定夺。
刘玉佩受刑时是跪着,膝弯处被踩住,双手被死死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痛极时只能扭动腰肢,拼命挣扎扭动,却也减不得半分痛苦。
每次一收紧,一阵锥心剧痛,头便向后一仰,一头秀发,起先是随着头的摆动择舞飘动,以后便被汗水湿透,紧贴面上,竟可榨出水来。
不但满面都是汗水和泪水,连身上衣衫也都湿透。
湿的衣衫紧贴身上,更衬得她双峰插云,柳腰婀娜,挣扎扭动时更是撩人。
公差见到这样一个美貌女子,在自已手中被酷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俱各兴奋激动,觉是无上乐事。
她越是挣扎惨叫,公差越是好整以暇的以折磨她为乐。
这样直耗到下午,刘玉佩还是死命不招。
知府己给她耗得心头火起,却不信就治不了这么一个娇美女子。
当下吩咐收了拶子,大刑伺候。
刘玉佩正已痛得半昏迷,听到一声喊,也听不清叫的是什么。
浑身肌肉一紧,以为又要一陈狠榨,却不料公差竟仃了刑,松了拶子。
这才苏醒过来,暗自庆幸终于熬到了头。
正要叩头道谢,再请大人雪冤,不料上来两个公差,将她囚衣剥去。
她里面没穿内衣,当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身白肉暴露在堂上堂下上百对眼睛之下,不觉大羞。
待要挣扎,却是刑余之际,早己痛得浑身瘫软,那动得了分毫。
接着公差将她向下一压,将她俯伏在堂上。
她只道又要受杖刑,正咬了咬牙,准备再顶一阵。
不料公差又是一声吰喝,这次却听清楚了,是“大刑伺候!”
不禁大吃一惊。
原来以为已熬过了这一关,谁知刚才以为是痛苦的顶点,还只是个开端,更惨酷的大刑还在后面。
当下只听当啷一卢,一付夹腿刑具,三根连着绳索的硬木棍己摔在堂上。
两个公差熟练地将三根硬木套上了她小腿近足踝处。
堂上又问一声:
“那刁妇是招还是不招?”
刘玉佩这时己是万念俱灰,心知难逃此劫,勉强鼓起残余的一点勇气,摇了摇头。
那知府也不再和她多缠,下令用刑。
两边公差一声吰喝,使劲将夹棍一攻。
三根硬木,猛地将她的腿骨狠命一榨。
这一痛真痛得她心胆俱裂。
刚才拶手时的剧痛已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但与现在夹棍酷刑的锥心剧痛相比,还真算不了什么。
当下一声惨叫,还未叫完,已是昏死过去。
公差取来一碗凉水,一个人揪住她头发,将她上半身仰了起来,一碗冰冷的水对着她赤裸的胸膛泼了下去。
她被这冰水一激,悠悠醒夹,只觉胫骨处奇痛难忍。
知府又再喝问招也不招,正在踌躇之际,那个文书看出这个英勇秀美女子已在动摇。
忙下得堂来,先对她怜惜地摇摇头,又低低地对她说这案子是人证物证俱全的铁案,决无翻案可能。
不招只不过是教皮肉多受苦,到头来还是要招的,何苦多受活罪。
刘玉佩从被捕后还是第一次听到公人对她用怜惜的口气说话,心头一热,更觉委屈,不由放声痛哭。
文书见她失声大哭。
知她己到了放弃抵抗的边缘,当下又进一步劝诱,官府酷刑多得无数,拶子夹棍还只是普通的刑具,更有那惨酷的妇刑,若要用上,真不知会将您整到如何惨状。
我见您这么一个年轻女子,于心不忍,给您指点迷津。
别硬挺了。
这是您命中一劫,逃不过的,认了命吧。
这一番话正说到刘玉佩心坎中,从出事时起。
怎么也想不通会有这天大祸事,莫非真是命中有此一劫。
既躲不过去,何必再多受酷刑折磨之苦。
当下痛哭流涕,低头认罪。
知府见这个年轻美貌女子已被制服,怕她再说手印是昏迷时被人捺的,掷下她在县里的供状,叫她自己再说一遍。
刘玉佩无奈,只得再读一遍。
一面读,一面心中凄苦之极,哽硬咽咽的边哭边读,好一会才读完。
读完后那悲惨之情,失夫之痛,受冤之愤,连带多日来所受的凌辱折磨,一齐来到心头,禁不住放声痛哭。
堂下的人见这个刚强的美女终于认罪,无不称颂知府英明果断。
有那老成忠厚的,见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身赛雪的肌肤和丰美的肉体难逃千刀万剐之苦,为她凄然。
也有那好色之徒,好容易遇到这么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平时要想看一下手臂都只是痴心梦想。
今天被剥得赤身裸体的当众受刑,俱是兴奋不已。
见她招了供,以下好戏谅已无缘看到,便交声叹息。
刘玉佩已被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痛苦压倒,对周围反应早是顾不到了。
当下被架下堂去,押回女牢。
(4)狠臬台妇刑逼供知府将案卷备齐,上交同在杭州府城的按察使衙门,由臬台定案。
臬台看过,乃是谋杀亲夫的逆伦重案,不敢怠忽,当即开堂复审,也就是作最后审定。
刘玉佩被提上堂来,臬台因案有奸情,喝令刘玉佩抬头一看。
刘玉佩己受尽折磨,憔悴了不少,但仍看得出是个绝美的女子。
尤其是一对乌黑的凤目,依然是明媚动人。
那臬台是个清官,官声不坏,别人也不敢对他行贿,只是他是个理学君子,讲究的是以天理抑人欲,最恨的是男女苟且之事。
如今见了这样一张美艳动人的脸和婀娜的身材,早就心中暗惊,想原来是这样一个姣美的尤物,无怪会引诱男子,生出奸情,再致谋杀亲夫。
他生平不好女色,深恨淫妇,尤其是美貌的淫妇,更是深痛恶绝。
当即冷冷的问了姓名,籍贯,年令,正要开审。
刘玉佩好不容易盼到今天,也知这是最后一审,如若有失,便要坐实谋杀亲夫之罪,被活活凌迟了。
兼又听说这位臬台乃是个清官,不禁又生出希望,因此极口喊冤,请青天大老爷昭雪,捉拿真凶,为先夫报仇雪恨。
臬台一听这个原己两次认罪的淫妇今天居然要翻案,莫非认为他好欺;又想也许刚才喝令抬头,被认为是贪她美色,有可乘之机。
当下喝道:
“胆大刁妇,你的奸情有邻居指证,谋杀亲夫是当场拿获,手持凶器,门又是从里面闩住的。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何说?”
刘玉佩那肯认罪,仍是不断分辩。
臬台也不愿和她纠缠,喝道:
“好个奸刁狠毒的淫妇,给我用夹乳大刑!”
原来这个臬台认定万恶淫为首,最恨淫妇,因此收集了不少专对付女子的妇刑,如夹乳,鞭打阴部等,不一而足。
这些原是法外之刑,但他自恃清廉,从不收贿,且破过几个大案,深得各方倚重,因此放胆用刑,毫无顾忌。
夹乳刑乃是用两根硬木棍放在乳房上下方,木棍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将乳房狠榨,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酷刑。
当下公差一声喳,将刘玉佩的上衣剥去,赤裸上身受刑。
刘玉佩的一对乳房浑圆结实,洁白如雪,是乳房中的极品。
那些公差也不顾怜香惜玉,将木棍夹在一对美乳上,使劲将绳一收。
那木棍夹的是乳房根部,这乳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刘玉佩被这一榨,只觉一陈剧痛,夹棍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
刘玉佩已痛得面色苍白,却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发一声。
臬台见她很能熬刑,越加认为这是一个极恶悍妇,下令狠狠用刑,不得见色起意,徇私卖放。
公差被斥责,心中不愤,随即不顾死活地狠命收紧,刘玉佩痛彻心肺,昏死过去。
公差用冷水泼醒,将夹棍向乳头移近再夹,越近乳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榨,直夹得她四肢抽搐,满身冷汗,却还是抵死不招。
公差见这美貌女子不料竟如此坚强,却也知臬台大人性情。
女犯如是丑陃,倒也罢了;若是个美女,又能够挺刑,必被认为是为美色所惑,不肯下手,以前也曾受了不少冤气。
今天这女犯美如天仙,偏又是勇敢刚烈,死不肯招,怕再被怀疑。
只得使出最毒一招,将夹棍移到乳头上再榨。
那乳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这两根硬木狠榨,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直夹得刘玉佩浑身乱抖,小便流了一地,又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
臬台大怒,喝令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
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端是个大锅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
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后抽紧,恰似一条锡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
刘玉佩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着慌。
她刚受了夹乳酷刑,只觉比拶子夹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身,正在乱想之际。
公差己过来,将她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缚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捆得十分小心,极是牢固。
然后将锡管套在她腹部。
她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她腹部绕了三圈,俱都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
正在纳闷时,却见那边水己煮沸。
公差拨动开关,她顿觉腹部一陈撕心裂肺的剧痛。
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
但沸水着肤后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后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
刘玉佩从幼习武,极是坚强,肌肉运气时坚如铁石,但皮肉被烫,也是如同一般女子痛得锥心。
她刚受夹乳酷刑,还未缓过气来,又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
众人见这年轻女子极是坚强,刚才被夹乳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出一声,如今却这般失声惨叫,所受痛苦之深,可以想象。
但见这个绝色美女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
再后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她痛得双泪交流浑身抖动,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
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部开始,进而上腹部,胸部,层层加码。
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插入阴部施刑。
臬台见她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阴部施刑。
公差将她阴唇扯开,将一根粗大的锡管狠命向阴道插入,直抵子宫口。
刘玉佩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
她醒后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继而觉得阴部涨痛,低头一看,一根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插入自已阴道,且己将阴道撑裂,痛苦不堪。
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仃。
忖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阴部施刑,不啻是将滚水直灌阴道子宫,这便如何忍得住。
那臬台见她面有惧色,浑身抖动,心知已到火候,当下一拍惊堂木,喝道:
“刁妇可知朝廷王法厉害,本堂有十几套刑法。若是不招,要让你一种种尝过。不到招供,决不让你下堂!”
当下大喝一声:
“准备熬审!”
原来审问拷打犯人有一定时限,只有遇到十恶不赦的重犯,且已罪证确实,而犯人顽抗不招的,可以进行熬审,即不分日夜地轮班拷打,至招为止。
刘玉佩入狱多时,已知道一些审问规矩,听到熬审,知道今天难逃此劫。
原想拼死不招,宁死堂上,也不背着恶名,当众活剐,受那羞辱。
但刚才酷刑的剧痛己到自己忍耐极限。
自己一个年轻女子,如何能捱得这等狠毒酷刑,迟早要招。
也是命中注定,难逃凌迟之罪,迟招不如早招。
又听两傍公差齐声喝起堂威,那边公差又要打开沸水开关,心中一慌,只得咬一咬牙,低头道:
“小妇人愿招。”
臬台听了微微一笑,想今天又折服了一个万恶淫妇,也可令死者含笑九泉,甚是自得。
便令她画了押,发回牢中。
一面命师爷将文件准备齐全,报送刑部。
只等刑部核准,便要押回原籍行刑。
刘玉佩在堂上先被夹乳,又被锡龙缠身,胸前一对美乳受了重创,下腹与下背部俱已烫出大泡,疼痛难忍。
下得堂来,因复审己定案,被打入死狱。
按例上了大枷,手足都戴上特重手铐脚镣,且用一条铁链连了手足刑具。
刘玉佩浑身伤痛,又上了死刑刑具,痛苦之极。
但她心中的伤痛更胜过肉体。
伤夫之痛已是痛不欲生,自身又受冤枉,定了通奸和谋杀亲夫的逆伦重罪,要被凌迟处死。
更惨的是自己一个贞洁女子,要背上不白之怨,成为人人切齿的万恶淫妇,处决时还要裸骑木驴,游街示众,被众人咒骂凌辱,受尽折磨后再被千刀万剐。
想到此处,真是满腹哀怨愤恨,不能自拔。
不禁仰天长叹,不知苍天可有眼,知我冤情。
(5)刘玉佩死牢生涯过些日子,刘玉佩伤情稍见好转,刑部复文己到,定了凌迟处死。
当即将她押回余姚县处决。
因她己是定了案的待决女犯,怕出差池,必需打入囚车押送。
囚车是一个狭小木笼。
两个公差将戴着手铐脚镣的刘玉佩架上囚车跪下,把两块各带半圆缺口的木板合上,合成一个中有圆孔的车顶,将她颈部紧紧枷住。
她全身都在笼内,只有头伸出车顶。
因听说她会武,虽己打入囚车,手铐脚镣仍不除下。
刘玉佩身材高眺,囚车对她说来,实在太矮。
她肩部紧顶着车顶,被压得下跪到极端,两条大腿后面已与小腿紧紧贴住,但仍直不起腰来,只能拱着背曲着腰硬撑着。
头也被迫得向前弯曲,下领被车顶顶住。
双手也被反铐背后,高大的身躯被压缩在狭小木笼内,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全身没一根肌肉能动上一动,十分难受起解后囚车由一头驴子拉着,缓缓行进。
车行不久,她就觉得颈部和腰部酸痛难受,继而感到全身酸痛僵硬,却又动不得分毫,折磨得她痛苦不堪。
车行颠波,她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又被磨破皮肉。
随着车身震动,擦得她的伤口疼痛难忍,折磨得她双泪交流。
公差都是狠心之徒,晚上打尖时也不放她出来,她就只能弯着腰拱着背痛苦地跪在囚车内。
因为木笼狭小,没有丝毫活动余地。
她浑身肌肉都痛得僵直了,哪能入睡?直捱到凌晨,疲乏不堪时稍一合眼,又被鸡鸣叫醒。
待得押送公差起身后便又上路。
每天只给她一碗水,几个发酸的又冷又硬的馒头,大小便也都拉在车内。
就这样,过了几天,刘玉佩己是半死不活时,才进了余姚县境到了余姚境内,更对她百般折辱,竟将她囚衣剥光,让她赤身裸体地跪在车内,并在车底下装了一根能上下伸缩的棍子,上端插在她阴道里,车子一动,棍子便上下插送,弄得她死去活来。
更糟的是在车上还插了一面小旗,上面写着凌迟重犯,通奸谋杀亲夫丈淫妇吴刘氏。
引得众人都来围观。
见她是个美貌女子,便对她调戏嘲弄,也有人向她咒骂唾脸,丢泥土石块。
她又气又羞,却又被枷住头颈,顶住下巴,连低下头来都不行,只能闭眼饮泣,任人凌辱。
到得监牢时已被折磨得几乎死去,疲惫不堪,下面也被搞得淫水淋漓,狼狈之极,当下打入死牢待决。
余姚县的死牢女监收了五名待决女囚。
第一间是个凌迟女犯,是个名妓,艳名远扬,花名艳九城,虽已二十八岁,仍是美艳不可方物,引来无数富商嫖客。
一天有一个当过刑部尚书的老年嫖客因她撩情,在云雨时脱阳而死。
死者妻子愤恨,仗着财势,卖通官府,定了她“淫诱致人以死”的凌迟重罪。
第二间便是刘玉佩。
下面三间乃是一伙女盗,都是武艺高强的年青美貌女子,屡犯重案,名气颇大,被官府买通线民,设下圈套,生擒活捉。
为首的名叫华秀容,最是美貌矫捷,曾拒捕杀了几名官乓捕快,以谋反罪定了凌迟。
另两名也都定了枭首示众的重罪。
死牢房间很小,用木柱分隔,因此可互相沟通。
刘玉佩与邻房名妓和女匪首甚是谈得来。
刘玉佩对自己案情一直觉得可疑。
只是自已确是手执尖刀,门又是从内闩上,似是自已杀了人,为何却朦然不知。
心想听人说有梦游一事,在梦中走路行事,醒来却不知晓。
莫非自己有此怪习。
又想也许是命中有此一劫,是恶鬼附身所为。
长日无事,便向名妓和女盗首谈起。
那名妓阅历甚多,听后思忖半天后便问刘玉佩可有仇家。
刘玉佩年轻美貌,也有不少好色之徒勾引,因刘玉佩贞洁自重,未能得手,因此应可能有人诱奸不成,怀恨在心。
名妓着重问起可有情节严重,且为有财有势之人。
刘玉佩想起曾有个花公子,其父曾为巡抚,家资巨万。
花公子仗着财势,横行不法,一日路遇刘玉佩,惊为天人,上前调戏,刘玉佩武艺高强,哪肯受辱,两下动起手来,恶奴被她打倒了几个。
但护院和教头等闻讯赶来,将她围了几重。
刘玉佩虽是勇敢,毕竟孤掌难鸣,抑且临战经验较少,一不小心被绊索绊倒,众恶奴一拥齐上,将她按住,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枪回家去便要非礼。
不料刘玉佩甚是刚烈,见花公子近身,膝部一顶,将花公子下身撞伤。
花公子负痛将她裸身捆在柴房内,拟待伤好后再行强奸。
被吴德明在晚间掘开墙洞,救了出去。
因惧花公子势大,不敢声张,躲了些时日,幸未见动静,便放下了心。
待到婚后搬至余姚县城,更觉已是过去之事,不再提心吊胆。
如今提起,虽觉有陷害可能,但奇怪的是凶手怎能进门杀人,又能把刀放到刘玉佩的手中且不被察觉那边女盗首华秀容听了冷冷一笑,问她出事那夜睡前可有异样。
刘玉佩回想只记得那天十分困乏,怎样上床睡觉都不自知。
女盗又问她可曾嗅到异样香味。
刘玉佩一想,似是在睡前与醒来都觉有一股异样香味,却也未在意。
女盗告诉她这便是迷香,只要从窗纸破孔喷入室内,便可将人迷得人事不知,凶手尽可从容杀死她丈来,再将刀放入她手,然后由买通的王婆和公差埋伏窗外,见她醒来便破门而入,当场捉获,这原是普通的圈套,并不稀奇。
刘玉佩听得呆了,只是仍奇怪房门怎能从里闩住。
女盗说这有何难,门缝如较大,从外面用刀拨动门闩即可;若是小,也可用细绳套住门闩,两头都放到门外,小心拉动便可闩上,然后拉住一头,将绳抽出即可刘玉佩原是聪明人,听后细细一想,便都想通。
当下如梦初醒,认定花公子乃是杀夫并陷她于凌迟的罪魁祸首,便又想告知亲人,上诉伸冤。
名妓却劝她不必再连累人。
首先是她认罪定案后,夫家人早己恨她入骨;娘家的人也因她受了不少羞辱,躲之尚恐不及,从未有人来探监。
牢卒尽被花府买通,怎可能与外面通得信息。
且这一切全出推测,并无任何人证物证,便是告到京师,也翻不了案。
即便有人肯上京告状,花府有财有势,要在路上劫杀,也是易如反掌,不过是多出一条冤魂而己。
刘玉佩听了细想后也觉有理,自已纵有奇冤,也想不出申雪良策。
只是对花府和贪官的深仇大恨却是梗梗于怀,但对头权势通天,自己又是个身披三木,在牢中待决的女囚,纵有血海深仇,也只有死后化为厉鬼才能报仇雪恨。
(6)美貌女侠盗酷刑处死在牢中不久,处决日期己到,第一天是凌迟女盗首华秀容,名妓和刘玉佩陪绑,第二天是名妓,第三天才是刘玉佩和两个斩首的女盗第一天早上,名妓艳九城和刘玉佩早早就被押到牢内大院里,两人都被剥得只留下一仲红肚兜,露出了雪白圆润的肩膀,大腿和手臂,接着她们又被架上了木驴,又用麻绳紧紧捆住。
捆绑手老于此道,捆得十分淫邪恶毒。
两条麻绳从乳房上下绕过,在双乳间打结,一抽紧就将一对美乳勒得滚圆,向前鼓起,虽然隔了一层薄薄红布,但己是形态毕露。
刘玉佩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那麻绳还向下绕过阴部,在阴蒂处打了个绳结,一抽紧,勒得她们觉得有异样的感觉,又多受了几分活罪刚绑完就听到一陈怒骂声,接着就看到华秀容被四个公差架了出来。
华秀容已被剥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将她绑得死死的,脚上也上了几十斤重的脚镣。
华秀容虽己下了死狱,但平时仍是英气勃勃,昂首挺胸。
今天却有些不一样。
只见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带有几分憔悴,阴户红肿,不断有血液和白色液体流出。
以她那么好的身手,竟也迈不开步,是被架着拖出来的。
一望可知她被轮奸折磨了整整一夜没有合眼。
尽管如此,她还是面无惧色,依然破口大骂,还竭力挣扎。
架她的四个公差都是百里挑一的彪形大汉,虽用尽全力,还被她挣得摇摇晃晃华秀容被架到了木驴上,看到木驴,她挣扎得更利害,也骂得更凶了。
四个公差好不容易将她架上了木驴,她还是拼命挣扎,不易固定。
那些公差也真有办法,拿出一根带刺的粗铁棍,一声不吭的对准她的阴户就死命插了进去。
这一招还真管用,她惨叫一声,大腿根部的肌肉不住抖动,人也瘫了下去,就被活活顶在木驴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公差这才解开她的脚镣,劈开两条粗壮结实的大腿,用铁钉钉死在木驴腿上。
这名悍勇女犯疼得满头大汗,骂不出声了。
公差这才解开她上身的绑绳,将她两条玉臂狠命扭到木驴前腿上,取出粗大铁钉,几下猛击,将双臂也钉死在木驴上。
这个女盗也真是刚强,虽然己痛得出了一身大汗,全身肌肉也抖动不止,但却咬牙忍痛,不哼一声,只是再也不能挣扎了。
这倒不仅是因为手脚被钉死,更狠毒的全身都被带铁刺的铁链捆紧。
铁刺刺得她一身白肉到处渗出鲜血。
她力气再大也无法动弹。
但是她口没有堵上,木驴一推出门外,她喘过一口气,又放声怒骂起来了,只是声音还带着颤抖,可见她所受痛苦之深门外早就挤满了人,都要一看这名满江南的美貌女盗和伴剐的两个大美女。
门一开,先是两名袒胸露腹的刽子手。
然后是一群公差,拥着一头木驴。
上面是一个赤身裸体的高大健壮美女,手脚都被活生生的钉死在木驴上。
浑身用带刺铁链紧紧捆住,雪白的肌肤被铁刺戳得鲜血直流,混着一身汗水,直向下淌。
阴部还不断有血液和精液流出,不问可知她昨夜的悲惨遭遇。
背后插了一根亡命牌,上面写着一个血红的剐字,下面写着女匪首华秀容,并在她名字上打了红义。
这样一个大美女,虽然身受惨刑,却居然还昂着头,骂不绝口。
那种英勇刚强的气势真把众人镇住了。
人群先是一怔,接着便是轰雷般的采声。
听到采声,华秀容的头昂得更高,骂得更带劲,还唱起了京戏押解的公差见不得这个女犯如此猖狂,便又将那根拳头粗的带刺铁棍直捣她的阴部。
华秀容乃是赤条条的被绑着倒骑木驴,阴部暴露在外,毫无屏障。
被这狠毒刑具几下狠捣,登时痛得昏了过去。
冷水泼醒后虽还是咬牙切齿,却再也骂不出声了。
艳九城和刘玉佩押在华秀容的后面,相距约有十步,将华秀容的惨状看得一清亠楚。
一开始,华秀容还未被制住,仍在痛骂时,艳九城也不闲着,满不在乎地向四周扫视,向众人抛媚眼,并扭动腰肢,做出种种风流体态,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些人向她挑逗,她也毫不退缩,浪声浪气地有问必答,倒也博得不少采声。
但到华秀容被阴部酷刑制服后,艳九城也吓坏了,看到这么英勇强健的女子都被整得如此之惨,想到明天自已的惨况,吓得再也打不起精神,也没兴致与人调情了。
刘玉佩是被捆在与艳九城并排的木驴上,她是一个贞洁女子,被剥得只留一件肚兜捆在木驴上时,已羞得满面通红。
接着又在众目睽睽下游街示众,心中又羞,又气,又恨。
但偏是身不由己,无从躲闪,只能双目紧闭,低头饮泣三个女死囚骑着木驴游遍了大小街道,到午时正终于到了刑场。
三头木驴一齐仃了下来。
华秀容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
早晨时还是生龙活虎,英姿飒爽的女侠盗,这时己被折磨得不象人样,浑身沾满鲜血和汗水,阴部的鲜血从大腿根部沿着腿向下直淌。
秀眉紧蹙,双眼紧闭,面色苍白,脸上流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公差拔出钉住四肢的铁钉,又引起几声惨叫。
人一从木驴上卸下就瘫了下去,听任公差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紧紧捆住,架上刑台。
先拖着她在刑台上转了一圈,到众人都看够了时才拖到刑架傍。
这时她已痛得快软瘫了,他们还是怕她的一身功夫,小心翼翼的先将双脚钉死在刑架上,再松开上身绑绳,将双手扯开钉死。
刑架上有不少铁钩,上面缚着一根根牛筋绳。
公差把绳扯下,将她躯干紧紧捆住。
这样她看起来就象陷身在一张辐射状的绳网之中,只有头部还能活动,其他各部都被捆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刘玉佩和艳九城也被卸下木驴,五花大绳的押上刑台,跪在刑架前。
一睁眼便能看到华秀容赤条条的肉体。
这天乃是清朗的秋天中午,万里无云。
华秀容被绑好后,刽子手和下手就用清水将华秀容刷洗了。
华秀容身上被铁刺刺伤的创口并不深,用冷水一洗,血就止住了,远远看去仍是一身丰美的白肉。
华秀容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匀称。
乳房不很大,但十分坚挺结实。
腹部平坦,臀部滚圆。
一身肌肉收得紧紧的,没有赘余肥肉不一会,午时三刻到了,监斩官丢下刑签,刽子手开始行刑。
诺大的刑场,静得没一丝声息。
只见刽子手拿起一个铁钩,对准华秀容的乳头上方刺了进去,只一下便从乳头下方刺了出来,然后向前一拉,将她美丽的乳房拉得向前一伸,然后一刀便将她的乳头割了下来。
华秀容眉头一皱,忍住了没出声。
刽子手飞快的又一刀,再将她的乳房割下一片。
一连十几下,已将她的右乳割去了一半,血沿着她胸壁流了下来。
她还是一声不哼,只是从她身上肌肉的抖动,可看出她正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不多时,一只浑圆丰满的乳房己被割成了一堆碎肉,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圆形创口。
接着是割左乳,片刻间,也已割了下来。
华秀容还是不出一声,只是胸前的一个血洞己变成了左右对称的两个。
她面色也更苍白,眉毛蹙得更紧了。
刽子手见她硬撑,退后一步,低声说了什么,两个下手上来,一个捧着一个盐钵,另一个抓起一把盐,向她伤口上一按,再死命一揉。
这一下,华秀容任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了,那种痛真是痛彻心肺。
她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
人群中一片彩声,欢呼这个悍勇的女犯被制服了刽子手稍一歇息,便又挥刀如飞,先将她的双臂,又是滚圆的双肩,一片片的割了下来。
刑场上充满了华秀容的凄厉叫声。
惨叫声在割她的阴户时达到顶点。
以后她的叫声越来越低,到后来连哼都哼不出来,只有在割到敏感处如大腿根部等处时才哀叫一两声前身肉割得差不多时将她翻过来再割。
她肌肉发达,割起来十分爽利,但是因为肌肉厚实,因此到割了一两百刀,将她丰美的肌肤割去大部时,也已过了足足两个时辰她的最后时刻到了。
刽子手换过一柄刀身长而锋利的快刀,沿着她大腿根部把一双修长的腿割了下来。
然后是她能使得一手好刀法的双臂也被齐肩卸了下来。
这时她四肢都已被割掉,只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躯干还被绳索捆着,吊在刑架上刽子手把捆着她躯干的绳索张紧了,然后一刀从胸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割到会阴,沿着中线将她开了膛。
华秀容尽管一身好武艺,这一开膛,肠子也一样流了一地。
刽子手将肠子当中一刀,两个下手抓住断端,左右走开,将她的肠子都掏了出来,分别钉在刑台两端。
刽子手这又伸手进去,几下狠割硬扯,将她肝脾都扯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刽子手又将一柄短刀伸入她的腹腔,只一刀挑破横膈,伸手进去将她还微微颤动的心脏狠命扯了出来,随手割断连着的脉胳,将心脏放在木盘中。
最后才割下她的首级,放在木笼内,悬吊示众。
刘玉佩和艳九城看了,吓得魂飞魂散。
她们原也听到过凌迟毒刑,却从没亲眼见过施刑。
这次近在咫尺,看到了活剐一个女子的全过程,血还溅书了她们面上。
看到这么一个英勇强壮的女子也被剐得惨叫哀号,那种身受的痛苦之惨,不言而喻。
直吓得两人都瘫了,不是两边的公差揪住她们头发,提着她们五花大绑的绳索,两人早就瘫倒地上了。
艳九城吓破了胆,小便流了一地,到后来大便都拉了出来,面色白得如纸,差不多已是死了。
刘玉佩比较好些,但也吓得小便失禁,看到华秀容的惨况,想起自已后天也要遭此毒刑,又想到自已的冤情,心中的凄苦怨恨,真是无话可以形容。
(7)绝色名妓惨遭凌迟第二天还是一样的先把刘玉佩押到大院,同样是半裸的五花大绑,捆上木驴。
然后是主角出场,同样也是人还未到,声音先到。
与昨天不同的是听到的不是慷慨激昂的怒骂声,而是凄凄切切的啼哭声。
艳九城也是被剥得赤条条的,双手反剪,五花大绑的被两个公差架了出来。
轻轻易易的就将她放上了木驴。
因她柔顺,没钉上手脚,只是将她双脚捆在木驴上固定住就算。
原来艳九城是一代名妓,自有许多相好的。
虽然她身罹重罪,无力可以回天,救她一命,但可用大把银子,送给相干公人,为她减轻痛苦。
再加昨夜艳九城使出全身招数,将这一干公差,连同刽子手都弄得欲仙欲死。
这些人见她这般花样客貌,又想起她昨夜的恩情,哪还下得了毒手?外面同样是人山人海,艳九城的身材十分美好,比华秀容相比。
华秀容是美丽中带有英烈之气;艳九城则是十二分的妩媚娇艳。
两人都是高挑身材,但华秀容是一身坚实的肌肉;艳九城则是线条优美,柔若无骨。
华秀容的乳房不大,但发育不错,坚挺结实;艳九城的一对乳房就丰满得多,难的是一般的坚挺,丝毫不见松弛下垂。
华秀容的腹部平坦坚实;艳九城的腹部显得柔软,上部平坦,肚脐下稍稍隆起,线条柔美。
华秀容的四肢修长匀称,肌肉发达;艳九城的四肢同样修长,但显得柔软秀美。
今天赤身裸体的艳九城被红色法绳五花大绑,绳子轻轻易易的就勒进了她的肌肤,勒得一身白肉一块块地鼓了起来,胸前一对美乳被捆得滚圆挺拔。
高高耸起,两条美腿修长习称,足踝纤细浑圆。
一身雪白的肌肤被红色法绳一衬,更显得娇艳动人。
木驴推动,艳九城觉得下身一动,便有一根木棍插入阴道,但这木棍较细,表面平滑,并不十分难受,心知是公差对她有怜香惜玉之意,心中便自轻松一些。
她乃是曾经沧桑的人,虽然身上一丝不挂,却毫无羞涩之意。
自知今日便是自己毕命之日,却也不肯留下坏印象。
神色从容轻松,在人群中见到昔日相好,也会甜甜一笑,抛过一个媚眼。
把围观众人看得怔了。
游街到一半途程时,那上下穿插的木棍起了作用。
尽管公差手下留情,用了条较细的,但木棒不断的磨擦她的阴道,颠波时也会触到她的阴蒂,时间一长,也就撩起了她的欲望。
艳九城原就是个性欲旺盛的青年女子,加上身经百战,乃是个大行家,对这撩拨甚是敏感。
不由地全身躁热,下身也都湿了,再后便挣扎扭动起来,并还发出声声号叫。
艳九城的媚术天下很少有人能及,当下这一展身手,虽还曾全力施展,但那种媚状浪态,若非亲见,实难想象,直看得众人如痴如醉,追随着木驴紧跟不舍,倒把跟在后面的刘玉佩冷落了,也让刘玉佩免了不少难堪。
到了刑场,艳九城也被赤身钉上了刑架,等待凌迟。
台下众人看到的乃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女子肉身,虽然她手足被钉,满面痛苦神情,却仍是美艳不可方物。
铁钉穿透手脚时的惨叫声也是甜美动人,叫人听了又是赞美又是惋惜。
那刽子手因得了好处,有心为她减轻痛苦,先灌了她一碗烈酒。
艳九城酒量颇好,喝酒后并未醉得不省人事,却弄得她满面春色,全身血脉流通。
原来一身皎洁如白雪的皮肉,现在变得白里透红,更为明艳照人。
众人早已久闻她的艳名,只因她是个名妓,身价甚高,不是富商大贾,哪能一亲芳泽。
今天见到这样一个活色生香,如花如玉的大美人,被赤身裸体地钉在刑架上任人观赏。
真的是容颜绝代,肉体华美,仿若女神临凡,直看得众人尽皆呆了。
午时三刻一到,刽子手低低说了声:
“姑娘得罪了。”
操起一柄精选的锋利快刀,只十几下便将她一对美乳割下。
也还是遵守规程,割十刀,一仃顿,一吆喝。
但这次下手敷的不是粗盐,却是凉水,不但不刺激,还能稍稍止血并减轻痛楚。
纵是如此照应,但利刀割肉,任是下手轻柔快,却总还是疼痛难忍。
艳九城还是熬不住痛而放声惨叫哀号。
双乳割下后便是割大腿,更痛得艳九城挣扎扭动。
她的媚术工夫深厚,一举手,一投足,都十分美感动人。
在这活剐的生死关头,别的女子必是胡乱扭动;但艳九城那训练有素的身驱却自发地扭动得甚有分寸,不自觉地扭得颇有美感和节奏感,让台下众人大饱眼福。
她的声音甜润优美,虽是宛转哀号,但也是节奏分明,美妙动人到腿上肌肉割完后便是圆润光洁的玉肩,接着是双臂。
眼见一个美好的肉体被一刀刀地割碎,每割一刀,身躯便扭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不论是扭动还是叫声,无不是媚态十足,恰到好处。
雪白的肉体上一道道鲜红的血流,真是凄美惨烈之极。
到得后来,她身上娇嫩的肌肤越来越少,她的哀号声也越来越低。
那刽子手割了半辈子女人,死在他手下的美女地不可胜数,只便是昨天,还刚剐了一个英勇秀美,生了一身好肉的年轻美女,早练得铁石心肠。
但今天到割得一半时,也被这绝色美人的娇态弄得动了心。
每割一刀,心中便是一痛。
那种惋惜爱怜的神情,不自觉地流露在面上,十分失态。
但众人都被活剐艳九城的凄美景象吸引住了,再也无人留心他的神情刽子手虽剐过无数女子,也从未遇到今天这样令他沉醉爱惜的情境。
好不容易将她一身白肉割完,随即一刀刺心,这才结束了这场凌迟绝色美女的精彩好戏。
台下众人原也是想看出好戏。
却没想到竟是如此千截难逢,凄美绝伦,令人迥肠荡气,难以忘却的有声有色的好戏。
以致数十年后,当年观看过的年轻人都已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时,回忆起昔日情景,也还是心潮澎湃,激动不己刘玉佩还是和昨日一样,半裸的五花大绑,跪在艳九城对面。
艳九城原是她知己好友,为她破解了她冤情真相。
她对艳九城的美貌和聪明十分倾心。
今天看到好友惨死,自是哀悼痛惜。
更难忍的是想到这已是自已最后一次陪绑,明天便要轮到自已被活钉在这里受那千刀万剐,心中更是不寒而战。
(8)临刑前惊心动魄的一夜刘玉佩回到牢中,稍回过神来,天色己暮。
这夜是她临刑前夜,照例便要将她奸污。
她被架到刑室,仰面捆在铁床上。
浑身上下被剥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白肉。
她又羞又气,但手脚被捆,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刘玉佩素负美名,在余姚县良家女子中可算第一,加上这两天游街示众,她只穿了薄薄的肚兜,美妙的身材和秀丽的容貌早己撩动不少人的情思。
当下便有些豪门富商不惜重金,要来与她度此一宵,其中也有她的死仇花公子在内。
花公子那天强抢了刘玉佩后被她顶伤,未有机会上身。
对她又恨又怕,于是一手导演了这出将她诬为杀夫淫妇的大戏,又花钱买通了公差与牢卒,将她凌辱折磨。
听到牢卒说她己被折磨得服服贴贴,不禁心头一动,要在她临死前占有她,了此心愿。
于是也花了百两纹银,排上了队。
当晚见到刘玉佩,虽是憔悴了些,但仍是秀色可餐,身材也还是美妙动人。
只是神色中刚强凛然之气己为绝望凄凉之情所代,且露出听天由命的神色,料想这贞洁美丽的女子已经认命驯服。
他是排在第四。
眼见第一个人上去时刘玉佩毫无反抗,听任蹂躏,更觉放心。
到花公子上得身时,刘玉佩已被三个男人干过了,只见她面色潮红,星眸微闭,娇喘吁吁,身上有薄薄一层汗水,胸前一对美乳随着呼吸起伏,甚是动人。
花公子那还按捺得住,当即进进出出的干了起来,一面热情拥吻。
起先还只是在她脸上胸前乱吻,进而是口对口的亲吻。
到得忘乎所以时,那条舌头便伸向刘玉佩的口内,却喜刘玉佩的樱唇半启,半推半就的被他的舌头深入口中。
一阵搅拌,正在销魂之际,忽见刘玉佩半闭的眼蓦地睁大,射出仇恨凌厉的眼光,同时便觉舌头一阵剧痛,一条舌头竟被刘玉佩生生的咬了下来。
当下一声惨叫,慌乱中猛地向后一直身,却忘了下面坚硬胀大的阴茎还深陷在刘玉佩体中。
这一挣,几乎将阴茎扭断。
刘玉佩见得手,惨笑一声:
“夫君!今天妾身为你报了仇了!”
,随即双腿死命夹紧,下身猛地左右拼命摇晃。
她的一身好武艺在被捕后一直深藏不露,至此才施展出来,花公子的阴茎被这一夹一折,痛彻心肺,昏了过去众牢卒不防有此变故,回过神来时,慌忙要把刘玉佩两腿板开,但她这双腿足有数百斤力气,加以多天来的仇恨一旦爆发,岂是轻易肯放开的。
最后还是施展辣手,将她脚筋挑断,这才将花公子搭救下来,送出延医急救。
一面对刘玉佩一阵毒打,再将她一头秀发绞紧,捆在床架上,在她身上和手脚上加上重重铁链捆紧。
刘玉佩也不再反抗,只是破口大骂。
诉说花公子调戏强奸不成,设下毒计,杀害丈夫,再买通人证,陷她于寸磔重刑。
众人都听得呆了。
在花公子后面原还有几名富商,见到如此惨酷的一幕,无不吓破了胆,谁都没了兴致,纷纷要求退钱。
牢卒见到手的一笔钱财失去,对刘玉佩恨之入骨。
待富商去后,先将她堵了嘴,几个牢卒发狠的将她轮奸。
把一腔怒火在刘玉佩身上发泄,死冲硬顶,一阵阵猛干蛮撞,将刘玉佩折磨得下身鲜血淋漓,痛苦不堪,死去活来几次。
直到二更过后,几个牢卒自己也疲劳不堪时才罢手。
(9)骑木驴游街受尽凌辱天明后便要将刘玉佩赤身裸体的五花大绑,游街示众后再施刑。
但因她是通奸谋杀亲夫的大淫妇,道德败坏,天人共愤。
因此分两天用刑。
第一天先将她押到亲夫墓前,尽情羞辱,割去双乳及阴部活祭,第二天再押赴刑场,凌迟处死。
牢卒将刘玉佩从死牢押出,由捆绑手侍候。
众人先将戴着手铐脚镣的刘玉佩洗剥干净,再行上绑。
刘玉佩年仅十八,肌肤雪白娇嫩,虽受了不少苦,但洗净后仍浑身散发青春光泽,皎洁白净。
捆绑手将红色法绳往她颈上一套,从颈后向前一绕,在肩前挂到腋下,绕到身后,将双手上臂绑住,收紧。
再向前跨过双乳,在胸前双乳中间交义,抽紧打结,再从乳房下方经过,抽紧后再捆住上臂下段。
那些捆绑手都是多年老手,绳索捆得正是要紧处,一抽紧后勒入肉内,将一对美乳勒得向前鼓起。
刘玉佩的乳房原就结实圆润,被绳索上下一勒,更显得坚挺,一对红色乳头向上稍稍翘起,娇美无比。
前身捆好后,绳索再在背后将双手腕交义处捆紧,然后沿着背肌中央向上穿过颈部绳圈。
使劲向上一抽,将她双手吊到最高限度,打结固定。
经这么一绑,刘玉佩的上半身自然向前挺起,更显得婀娜动人。
五花大绑完成后,因牢卒昨夜听到刘玉佩痛骂花公子及官府,而骑木驴游街时例不堵咀,怕她再骂,有碍本官官声,因此用了极为残酷的割舌毒刑。
刽子手上前捏开牙关,用一个利钩伸入咀内,由上而下只一勾,便穿过了刘玉佩的舌头中央,向外狠命一扯。
那舌头是十分敏感之处,刘玉佩不防这一着,只觉得舌头被刺剧痛,继而舌根部又被扯得奇痛,舌肌自然向后挣扎退缩。
但舌头前部已被利钩勾住,两下一较劲,几乎把舌头拉裂扯断,痛得刘玉佩几乎昏过去。
舌头扯出后还不能立即割断。
因舌头乃是血脉汇聚之处,如贸然割断,万一血流不止,可以致命。
因此刽子手先用坚韧的弦线将她舌根扎住,随即一刀割断舌头。
因血脉已被弦线扎住,只流了少许血便就止住。
刘玉佩被这一折腾,痛昏过去。
刽子手用冷水将她泼醒。
刘玉佩醒来只觉口内剧痛,空荡荡的似乎少了什么,待要发声,却只能发出呵呵之音,再也不能说话。
低头一看,自已的一截舌头已被割下,丢在地下。
这才知已被割去舌头,失去了言语能力。
原想好的沿途诉说冤情,顿成泡影。
心中又恨又怨,恨的是官府手段毒辣;怨的是自已最后向民众呼冤的机会也被剥夺。
但人已落入这群狠毒的公人手中,虽有一身武艺,但被绑得丝毫不能动弹,只能俯首听命。
众人见她已被割舌,再也不能吐出完整言语,这才放心。
几个人一声喊,将刘玉佩架起,放上木驴,捆缚仃当,在她背后插上亡命牌,再塞上阴塞。
刘玉佩心知这阴塞乃是折磨游街女犯最主要的刑具,前天对华秀容用的是带刺的铁杆,那么强壮勇敢,武艺绝顶的女侠盗也被这小小阴塞折磨得死去活来,惨不忍睹,因此上阴塞时十分紧张。
一塞进只觉没有利刃,不感疼痛,心头略一松。
但觉那阴塞口径较大,将阴道撑得饱饱胀胀的,幸而质地硬中带软,并不感疼痛难熬。
刘玉佩正在暗自庆幸,可免碎割阴道之苦。
谁知木驴推动时,那阴塞不断上下抽送,却引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只觉一股热流从阴部向全身扩散,十分难忍,这才心知不好。
原来刑吏痛恨她淫荡,存心要她出丑,在晨间给她进食时己放了不少春药,在阴塞上又涂满春药。
那阴塞是木棍,外面包了去毛的狗皮,质感与人的皮肤十分接近。
且因包了好几层,因而富有弹性,上下抽动时便是极强的性刺激。
加上捆她乳房时己将她乳房根部用绳索缚紧,时间一长,乳房充血,乳头也挺得紧紧的。
这样几管齐下,挑逗得她欲火焚身,难己自恃。
刘玉佩这才大吃一惊,她最怕的就是游街时发情激动,正坐实了人们对她是个淫妇的看法。
如今若不能克制,受折磨犹其此,还要背上淫荡的恶名,想到此处,不由十分紧张,竭力克制。
但春药威力强大,加上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已激起了她的性兴奋。
这种生理反应岂是一个青年女子的精神所能抑止的?不多时,刘玉佩下面巳是湿了,淫水沿着阴塞向外直流。
那木驴背部甚宽,她的双腿被劈得很开,阴部被人一览无遗,在众目目睽睽下淫水淋漓,极是狼狈。
刘玉佩心中不禁一急。
这一急后心跳加快,血行变速,更加速了春药的运行。
当即觉得全身燥热,十分难忍。
继而随着阴塞的抽送,全身肌肉开始有节律的收缩抽搐,腰部和臀部不自觉地挣扎扭动,做出种种浪态。
她是个习武女子,身强力壮,因此动作和节奏十分奔放有力,极富诱惑性。
更要命的是,随着兴奋激动的加重,咀里还发出哼叫声。
虽说割了舌头,不能说话。
但那号叫声一听便知是在号春。
众人早就知道今天受刑的是个万恶的谋杀亲夫的淫妇,淮知牢门一开,见到的是一个秀美的年轻女子,虽然被剥得赤条条的,五花大绑倒骑在木驴上,但眉目间自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情;加以满面怨愤之色,一对明亮的眼中泪珠晶莹。
一身丰美的肌肉洁白如雪,更显得冰清玉洁。
那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个十恶不赦的杀夫淫妇,倒象是个到凡间受难的仙女,众人不禁都看得呆了。
虽然她不言不语,众人也自能感到她悲忿冤屈之情,不禁便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谁知游街不久,便见这绝美的女犯神色变异,面泛桃花,双眼微阳,秋波流盼,显露风情。
接着见她在木驴上开始不安分,扭动起来。
眼尖的人见到她下部淫水直流,阴部和大腿根部肌肉收缩抽搐,便知她已在发情。
继而她全身随着木驴的行进扭动不止,并发出浪声叫唤。
刚才还是如雪的肌肤,己变成桃红色。
再行了一段,只见这绳捆索绑的待决女犯竟傍若无人地如痴如狂的扭动号春。
刚才圣洁的神情己一扫而空。
因她只是松松地缚在木驴上,全身颇有活动余地。
因此胸前一对园润结实的美乳上下幌动不止,接着头部前俯后仰,一头秀发在空中挥舞飞扬。
到得顶时便全身挺紧,号叫声震天动地,随即四肢一软,瘫了下来,下面的淫水则直喷出来,一望即知是上了高潮,泄了身。
如此反复不止,泄了又泄。
众人几曾见过这样美如天仙的女子竟会如此发情谣荡,直看得痴了。
那些年富力壮的男子早就撑起了帆,道行浅的且己泄了。
那些老成些的见到她这种淫态也不禁叹息。
如此秀美的女子原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淫妇。
死到临头还要号春发情,足见因奸杀夫确不冤枉。
也想道人不可貌相,若不是她浪荡本性流露,怎会知道她玉女外貌下掩藏的谣荡本色?那些妇女开始时看着这样一个如花如玉的年青美女,心中又妒又恨,只是想到她等会便要身受酷刑,才稍感安慰。
及后见到她的浪态,不由都红了脸。
未经人事的少女处子不懂是怎么回事,只是隐隐觉得不对,心中似有一种异样感觉。
那己嫁作人妇的看得如痴如醉,不由得乳房也都挺起,下面便也湿了。
(10)坟前割乳剜阴的毒刑刘玉佩的游街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待到得坟前时,春药的药性己近尾声。
到她被从木驴上解下来时,激情己经逝去。
但刚才的发情激动仍使她疲惫不堪,浑身乏力。
阴塞一拔,一大股淫水直流下来。
她顿觉下面一轻松,继而觉得空空洞洞的,若有所失。
刽子手将她从木驴上解了下来,依然是赤身裸体,双手倒剪,五花大绑。
尽管她己被折磨得半死不活,刽子手对这位会武的女子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当下先将她双腿劈开,用牛筋绳将她的足踝紧缚在刑架下部左右两木柱上。
然后再解开五花大绑,将她双臂扯直,紧紧捆在刑架上部左右两角。
待到午时三刻,开始行刑。
先是让死者家属动手施刑雪恨。
但刑法规定只有刽子手有权碎割,因此就有变通办法,让家属将她阴毛拔尽,因阴毛不属凌迟范围,不算侵权。
吴德明的亲人对刘玉佩恨得牙痒痒的,早就在盼这一天的到来。
刘玉佩的阴毛很茂盛,色乌黑且有光泽。
当下吴的老父先动手,一面痛骂万恶淫妇,一面动手就拔,起先是一根一根的拔。
后来发现这样拔不能给她带来多大痛苦,且她阴毛甚多,拔不胜拔。
于是改变方法,一大撮一大撮地狠扯,果然立刻就见了效。
刘玉佩只觉下身一阵一阵地疼痛,这痛虽不及过去所受酷刑,但受刑处却是女性最隐蔽之处,在光天化日,众日睽睽下被人作践,心灵上的创伤远甚于肉体上的痛苦。
更可悲的是对她施刑的偏偏是她的亲人。
大家同受花公子之害,本应敌仇同忾,但今天夫家人受了朦骗,却将她当作死仇。
偏她舌头被割,无从解说,心中悲忿冤苦之极。
吴的老父拔了一会,因心情激动,难以支持,就由吴德明的弟弟来继续吴的弟弟原来对这位美如天仙的嫂嫂敬若神明,做梦也不敢对她亵渎。
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纤手,那种柔嫩温暖的感觉从此永留心间,以后多次梦到,都是激动不能自己。
在刚听到嫂嫂杀兄时,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这天仙化身的绝色美女会做出这等事来。
以后在堂审时见她画押认罪,不由不信;但只要想到她那对清彻明亮的眼晴和冰清玉洁的神态,便又将信将疑。
今天看到自已梦牵魂萦的美女被赤身裸体地被捆在刑架上,平时连她的玉臂都无缘一见,今天不但赤条杀的听凭观赏,且连最神圣隐蔽之处都可任他摆布,心情如何不激动。
他抖抖的抓住一撮阴毛,一拔没有拔下。
咬咬牙,一狠心再用劲一拔,方才拔下。
由于他慌乱中抓得较多,拔下时连带撕下了一片皮,立时便见了血,并似听到轻轻一声哼痛之声。
他不禁抬头一看,看到了那张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秀美面容,一对含泪明眸正无限哀怨的看着他。
他心中一阵悸动,几乎昏倒。
但在众目睽暌之下,只能狠起心胡乱拔了几撮,便再也不能支持,低了头退了下来。
吴德明的老父此时已养足了精神,看到不争气的儿子那种脓包样,不禁心头火起,抢上来,大把小把的狠命乱扯,痛得刘玉佩阴部肌肉一阵阵抖动。
他一面拔,一面用尽恶毒词句将她咒骂。
这阵痛骂对刘玉佩造成极大的心灵创伤。
她满腔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不由哭泣起来。
先还只是仰头望天,默默流泪;继而触起伤夫的悲哀,以及自身的奇冤,不禁放声痛哭。
只是舌头被割去,除了痛哭外再也无法说清心中的冤屈。
到刘玉佩的阴毛拔完时,已过了小半个时辰。
原来茂盛的阴毛已被拔尽,丰美的阴部失去了屏障,鲜血淋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当下刽子手便开始行刑,今天乃是将她的乳房完整地割下,再将阴部器官一一剜出,活祭亡夫;明天再将她凌迟处死。
按惯例割乳时如用快刀,几下就可将一个乳房干净利落地割下,让女犯少受痛苦。
但今天刽子手早被花家买通,要用最狠毒的手法让她受尽最惨酷的痛苦。
这刽子手素以阴狠闻名,今天用的刀乃是特选的,刀尖颇锐,但刀身极钝,且呈锯齿状。
只见他伸手抓住刘玉佩一只丰美的乳房,先用刀尖刺入乳房上缘,然后放平刀身,一前一后的慢慢锯割。
刀上满布带倒刺的锯齿,因此锯割时便似是将乳房生生撕裂扯下。
乳房原是十分敏感之处,下面又是胸肌。
刘玉佩是个习武女子,胸肌发达结实,被这带倒刺的锯齿一阵狠撕,那锥心的痛苦岂是言语可以形容。
刘玉佩以前己受过多种酷刑,但这种将乳房连带肌肉经络生生撕下的酷刑却是前所未尝,直痛得她花容失色,双泪交流。
但她十分英勇坚强,硬是咬牙死挺,不出一声。
那刽子手存心折磨她,割得很慢。
割了半天,还只割下了上半个。
刘玉佩觉得疼痛难忍,只盼早日割完,但低头看时,见那刀似一直在原地往返,那剧痛直是无穷无尽,永无止日,只得强行咬牙忍痛硬挺。
好不容易,割到最下方,只留下小片皮肉相连,刽子手狠命向下一撕,刘玉佩一只坚挺美丽,圆润光滑,人见人爱的乳房便被生生撕下。
刘玉佩见到自已一只美乳被放在祭盘上,还没缓过气来,只觉伤口处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原来乳房割下后,助手在伤口上洒上一大把生石灰。
那生石灰是极烈性之物,一遇血水便沸腾起来,因此不啻是在伤口上浇上沸水。
只是沸水浇上后很快冷却,而生石灰遇上了不断渗出的血水,便不断沸腾,等于是用烈火不断地烧灼伤口。
再加生石灰渗透力强,一洒上就猛向皮肉深处直渗,因此伤的不仅是表层皮肉,还依快扩展到深层的胸大肌,那种惨烈的痛苦,若非身受,决无法想象。
刘玉佩虽然武艺高强,刚烈勇敢,却也是凡间女子,怎受得了这样非人的残酷折磨,直痛得放声惨叫。
只叫得几声,头向下一垂,便已昏死过去。
众人离得远,哪知刘玉佩身受的酷刑之惨毒,只见这女犯割下了一只乳房便大声惨号,不禁纷纷议论,既然这样怕痛,当初就不该下毒手谋杀亲夫,今天正是罪有立得,死有余辜。
生石灰虽会造成剧痛,却也能凝固止血,因此割乳后失血不甚多。
刽子手用凉水将刘玉佩喷醒,再如法泡制,将她另一只美乳半割半撕的剜下。
只是她这时所受的痛苦来自两只乳房,一只是生石灰沸烫之痛,一只是硬硬撕下之痛,比刚才还加了一倍。
直痛得她挥身肌肉抖动抽搐。
第二只乳房还未割下,便已痛昏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到一对乳房都被割下时,刘玉佩已痛得面色苍白,浑身大汗,一头秀发也被汗水湿透,贴在面颊之上。
刽子手先把装了一对美乳的祭盘交给死者家属,供在坟前,然后再开始活剐阴部。
(11)坟前割乳剜阴的毒刑对杀夫女犯剜阴时要求是不动大阴唇,保留外观完整,只将内部的器官掏空。
为了保留大阴唇,一般是用铁钩勾住大阴唇,向两侧拉开,以便施刑。
今天那刽子手却不用铁钩,只见他取出一把长长的粗大铁针,先将一根铁针狠命一戳,刺入刘玉佩的大阴唇,用力穿出,然后在铁针下点火燃烧,到铁针烧得通红时,再用铁夹将铁针弯成钩状。
这一折腾又痛得刘玉佩死去活来,铁针乃是极能传热之物,到铁针烧得通红时,被铁针穿过的大阴唇不啻是在被烧红烙铁烫烙,其痛苦之惨,自不待言。
接着还要用铁夹将铁针硬弯成鈎形,更叫刘玉佩痛得锥心。
刽子手不慌不忙地在刘玉佩的两侧大阴唇上各扎了三根铁针,一根根地烧红弯起。
她刚从割乳和生石灰烧灼的剧痛中喘过一口气,又被这酷刑折磨得胸脯急剧起伏,大口喘气。
大阴唇被址开后,下面的阴蒂,尿道口,小阴唇,阴道口等便都暴露无遗,任是她武艺了得,也只能听人宰割。
刽子手先从阴蒂下手,却不直接剜割,只是用烫水反复淋浇阴蒂,将阴蒂烫得又红又肿。
要知阴蒂乃是女子最敏感之处,到阴蒂被烫成一个红肿隆起的茎状物时,刘玉佩己被折磨得淫水直流,人也痛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在割下阴蒂时又不是爽爽快快的割,只是先用烧红铁针穿过已烫得十分敏感的阴蒂,再弯成钩状,慢慢地向下撕,直将那个肿得如小儿阴茎大的阴蒂生生的撕下。
刘玉佩再有一身武艺,也受不了如此惨毒的妇刑,痛得小便失禁,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阴蒂撕下后,便是一对小阴唇。
刽子手先将一侧小阴唇上端剖开,用铁夹夹紧,再硬硬的撕下,痛得刘玉佩又惨叫了一阵。
然后遭殃的是她的处女膜残膜,昨夜己被弄得粉碎,还在流血,也被毫不留情地撕下。
每剜出一件,便举起示众,再放入祭盘内。
处女膜撕下后阴道便一览无遗。
刽子手将一把狭长弯头快刀直伸到阴道深部顶端处,后从里向外割开,一连四刀,将她的阴道上割出四条口子。
然后助手取过一块浸透了辣油的布块往阴道里狠命一塞。
刘玉佩昨夜被轮奸多次,阴道已有多处裂伤,现又加了四条深深的切口,那辣油被一挤,便向伤口渗入。
这一痛便是大罗金仙也受不了。
刘玉佩痛得只惨叫了半声,便昏了过去,浑身肌肉却是抽搐不仃。
刽子手用凉水连泼几次才将她泼醒。
然后取出布块,将一把弯头铁夹伸到阴道深部,夹住阴道粘膜和下面的肌肉,从里向外,将己割开的四条阴道壁生生的撕下,照样放在祭盘内。
刘玉佩痛彻心肺,泪流满面,连咀唇都咬出了血,只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却不料更毒辣的折磨还在后面。
剖阴最后一步是剜子宫,平日割子宫时通常是用钩向外一拉,用刀沿四周快快割开,将子宫剜出便算完事。
通常不敢多摆弄,只因子宫极为敏感,万一剜取时女犯受不了死去便是砸了差使。
今天这刽子手见刘玉佩不单美貌,而且身强力壮,又知她练得一身好武艺,料想颇能熬刑,便用出了最狠毒的一招。
他用铁钩向里一探,勾住子宫肌肉,却不忙着向外拉,只是用铁钩将子宫肌层一阵阵牵动。
女人子宫是何等敏感之处,分娩时正常子宫阵缩造成的疼痛已能叫女人闻之色变,如今是穿入肌肉铁钩刺激引起的肌肉强力收缩,那种剧痛不仅远远超过分娩时的阵痛,便是夹乳,拶指,割乳的剧痛与之相比,也远运不如。
这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直痛得刘玉佩浑身乱抖。
刚在割乳剜阴时她已叫得声嘶力竭,现在被这剧痛刺激,居然还能再发出凄厉的惨嚎,只是她嗓子已哑,那种嘶哑的嚎叫声叫人听得毛骨悚然。
刘玉佩被子宫猛烈收缩弄得死去活来,尽管用尽平生之力拼命挣扎,但那牛筋绳极为牢固,再也脱不得身。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只得不住地哀号求饶,但盼早日结束这惨烈的酷刑。
那刽子手却是好整以暇,他平时便以折磨美女为乐事,尤其是折磨貌美体健,刚烈勇敢的女子更是他最爱之举。
如今能将这样一个烈性的绝色女子整得宛转哀叫,实是赏心悦目,得意之作。
他只消手上感到子宫收缩稍稍减弱,便又搅动一下,到收缩强烈时再仃下。
这样将刘玉佩消遣了足足有半个时辰,见她己痛得死多活少,面无人色,连咀唇都已煞白,满身冷汗淋漓,大小便拉了一地。
不但是喷凉水,连喷冰水都不能将她完全喷醒。
这才用铁钩将子宫慢慢拉出,用刀沿着四周将径络一一割断,最后才将翻转的子宫剜下,放入祭盘内,至此,这场坟前割乳剜阴的惨酷毒刑才算告终。
刘玉佩被从刑架上解下,这样一个年轻美貌的女英雄,也被折磨得半死不活。
当下将她架上木驴,因她刚受了酷刑,元气大伤,因此只上了五花大绑,将她上身和双腿捆上木驴,未再上阴塞,就赤身裸体地穿街过巷,押回牢里。
刘玉佩这一天受尽了苦,先是身不由己的性兴奋激动,连上了多次高潮。
再是被亲人咀咒并拔尽阴毛,受到严重心灵创伤。
然后一对乳房被生生撕下,最后是阴部全被用残酷的手法掏空。
人已是死去活来多次,疲败不堪,到得牢中,解开绑绳,再用铁链锁在墙上,给她喝了稀粥,让她恢复些精力,迎接明天千刀万剐的凌迟酷刑。
(12)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转瞬过了一夜。
次日民众听说要将刘玉佩正式开剐,并有两名美貌女匪斩首,早就在街旁挤满了人。
行刑队伍照例是一队士兵开道,然后是几个袒胸露腹,手捧鬼头刀的刽子手。
再后是两辆囚车,跪着两个年青美貌女子,俱是五花大绑,身上除了下身一条寸来宽的遮羞布外,完全是赤裸的。
这两名女匪都生得十分健美,又被小心洗剥得干干净净,一身雪白结实的肌肉,被麻绳捆得一块块鼓起来,甚是动人。
尤其是一对美乳,被这狠命一扎,直挺挺的向前鼓了起来,显得分外坚挺圆润,看得众人称羡不止。
两个女子都背插标了斩字的亡命牌,分别写着女匪鲁美凤和女匪朱碧瑶的名字,还都打了红圈。
那个鲁美凤生得高大健壮,人也十分悍泼,虽被剥得赤条条的,却毫无羞怯之态,昂首挺胸,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叫骂: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金刀鲁美凤便是,行走江湖五年,替天行道。这番误中奸计被擒,今天便要归天。这有什么了不起。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教那狗官狗将落到姑娘手中,定将他千刀万剐,以报今日之仇。”
她原就是英气勃勃,这一骂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更是英姿飒爽,博得众人一片彩声。
另一辆车上的女匪朱碧瑶修长苗条,表情沉静,柳眉轻挑,一对凤眼直视前方。
任恁众人挑逗淍戏,却只是不言不语,无动于衷,视死如归,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这两辆车后又是一队士兵,这才是今天唱压轴戏的主角刘玉佩登场。
众人只见一个绝色美女,赤身裸体,四肢张开,被缚在刑架上,露出一身洁白如玉的肉体。
胸前一对乳房已被割去,留下两个可怖的红褐色伤痂。
下面阴毛已被拔尽,露出光滑洁净的阴部。
两片大阴唇昨天未动,也看不出里面已被掏空。
刘玉佩被推出后,除了车子颠波时十个脚趾感到疼痛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异的难受,正在奇怪今天为何对她如此优待。
不料车子一上大街,便觉阴部有一股热气,低头一看,吃了一惊。
原来车上正对她阴部下方,放了一个火罐,架了木炭,熊熊烈火离她光秃秃阴部只有寸许。
竟是要活活烧烤她的阴部。
开始时她还只觉灼热,以后就感到疼痛难忍。
疼痛越来越重,一会她的阴部己被烤得通红,再下去阴唇上被烧烤出一批大水泡。
痛得她拼命扭动挣扎,想要逃开烈火的烧烤。
但她四肢都被扯紧捆住,纵有一身武艺,哪能躲闪得开。
刘玉佩疼极情急之下,只能双臂用力,要将人吊高些。
谁知刚一用劲,人向上一动,便觉脚趾上一阵锥心的剧痛。
原来她十个趾甲都被拔出了分许,趾甲上钻了洞,同琴弦拉紧,缚在下面车上铁钩上。
人向上一吊,便把脚趾甲拔出了一截。
拔甲之痛,原是极难忍受。
如今由自已来拔,那种痛苦之惨烈,更是匪夷所思。
原来这种毒刑前朝并无,乃是本朝酷吏陈灵官发明。
起因是几年前贵州苗女王囊仙作乱,啸聚了几万苗人,反抗朝廷。
那王囊仙英勇善战,手下有八名女将,也都悍勇难敌。
清军不知敌情底细,屡战屡败。
后来一名女将带了几名苗女化装入城刺探军情,被清军活捉。
用刑拷问苗军内情,这几个苗女甚是刚强,抵死不招。
且她们都有一身硬功,用尽了鞭抽捧打,拶子夹棍各种酷刑,都被硬挺了下来。
当时陈灵官还只是个小吏,但他人极聪明,且最喜用酷刑折磨女子。
精心研发了几套极惨烈的妇刑。
当下自告奋勇,挑起拷问重担,这几套妇刑果是厉害,几个苗女纵然悍勇刚强,也被折磨得惨叫哀号,死去活来。
那名女将宁死不招,竟活活痛死。
余下几个先熬了一天一夜,到后来看到这一个女将死状之惨,吓破了胆,招出了苗军内情。
清军这才能设下奇谋,乘苗军大胜后不防,纵火劫营,终于破了苗军,活捉王囊仙,献俘京师,凌迟处死。
陈灵官也从此名声大噪,被誉为大清妇刑第一高手。
这次花府不惜重金将陈灵官请来,设计了这两天整治刘玉佩的全套毒刑。
刘玉佩落在他手中,自然是凶多吉少。
当下她阴部被活活烧烤,痛得惨叫不止。
陈灵官却还不放过她,取出一只铜制蟾蜍,放在阴部前下方火罐之前。
然后一按机关,蟾蜍口中喷出一股烈酒,遇到火焰,便化为一支白热的火舌,直攻阴唇。
这烈火燃烧肌肤之痛远过于烧烤。
那阴唇昨天受刑后变得又红又肿,十分敏感。
每被喷火一次,人便不自主向上一缩,又拔出一截脚趾甲,直痛得刘玉佩泪流满面,惨号哀叫。
按大清刑律,对己招供定罪犯人,不能再法外施刑,但刘玉佩是民愤极大的因奸杀夫的淫妇,对她的性器官无论施以什么酷刑,也都是情理中事。
只可怜刘玉佩一个贞烈女子,被这狠毒的酷刑整得死去活来,还只行了半程,十个脚趾甲已有八个被生生拔下,只留下两个大趾甲,还未完全拔下。
她的阴唇都被烧焦,陈灵官又用铁钩扯开阴唇,那皮肉都己烧得焦枯,铁钩一勾,便都脱落,露出了昨天剜割留下的伤口。
被蟾蜍几次喷火,伤痂尽皆裂开脱下,听任烈火直接烧烤创面,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真是惨绝人寰。
刘玉佩被酷刑折磨得昏死过去几次,又被弄醒。
陈灵官还善针炙,用几根针刺了刘玉佩的穴道,不论她痛得多重,也不会昏过去。
刘玉佩这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好不容易捱到刑场,十个脚趾甲都被硬硬拔下,一双纤足鲜血淋离。
阴部烧得惨不忍睹,人也己声嘶力竭,奄奄一息。
这才撤了火罐。
捻转银针,又灌了参汤,将她的神提了上来,这且不提。
今天行刑程序是先斩两个女匪,再凌迟刘玉佩。
囚车到得刑场时,已近午时三刻。
先将鲁美凤架下来押上刑台,要将她按压跪下。
鲁美凤自知死期已到,兼且刚才讲了不少豪言壮语,博得如雷掌声,勇气大增,拼命挣抗反抗。
她身高力大,还真不容易将她按跪在地。
那个施斩刑的刽子手为人狠毒,也不和她多费精神,取出铁尺来,照着她的小腿迎面骨狠命的两下猛击。
只听喀喇一声,竟将两条小腿骨生生打断。
鲁美凤无论怎样壮健勇猛,也挡不住这么狠毒的一招,只惨叫了一声,便软瘫了下去。
刽子手却还不饶过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挑开双臂绑绳,将她双腕捆住,向上反折到顶,压得她身不由己的向前跪倒,然后对准她肩部猛击两掌,竟将她双臂卸了下来。
那肩关节乃是个大关节,脱位后原已疼痛难忍,又被他将双臂使劲向后一拉,竟将她关节韧带肌肉都活活撕裂。
两条结实粗壮的上臂只有皮肤和表浅筋肉还连在躯干上。
鲁美凤虽然悍勇强壮,在片刻内被打断腿骨,又被卸了双臂,也痛得头上冒出豆大汗珠,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刽子手也不理会她,只将她跪姿摆好,将捆住双手的绳索缚定在她背后一根矮木桩上,这才用冷水将她喷醒。
鲁美凤经这一阵折磨,己是半死不活,哪还能挣扎反抗,只能低头跪着等死。
转账便是午时三刻,一声炮响,监斩官掷下刑签。
那鲁美凤确是悍勇过人,听到炮声一响,又挣扎着仰起头来骂道:
“狗日的,今天对你家姑娘用这毒招。我做了鬼也饶不了你!”
她这是忍着剧痛骂的,声音抖动嘶哑,听来十分凄厉可怖。
刽子手也不理她,让下手接过鲁美凤的头发向前猛力一扯。
斩首时这一扯甚有学问。
扯得好时能将颈椎关节扯开,便于进刀。
不能过轻也不能过重。
过轻则关节没扯开,进刀时被椎骨顶住,就不能干净利落的将头斩下。
以前学艺不精的刽子手,有时一刀不能将头斩下,甚至连割几刀还断不下来,要用小刀才能割下,原因之一便是这一扯没有到位。
过重则刀还没下来,头颈已被扯断,也是砸了差使。
这个下手与刽子手合作多年,能根据每个人的体格和肌肉强度调节拉力,做到恰到好处。
鲁美凤被这猛烈一扯,已是死了一半。
众人只见刚才还在叫骂的女匪突然仃了嘴。
接着刽子手的快刀一挥。
一颗美丽的头颅应声从躯干上断下。
她的躯干原来被扯得向前倾倒。
头一断,失去了向前的扯力,无头的尸体向后一退,一腔热血从颈部直喷出来,足足喷了有几尺高。
这股血喷完后尸体才软了下来。
但因双手还被栓在木桩上,因此尸体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不能倒地。
今天的斩首乃是斩刑中最重的一种,即枭首示众,便是要将斩下的首级悬挂,号令示众。
那下手早将鲁美凤的头发绑了,挑在竿上示众。
鲁美凤的双眼依然圆睁,满面怒容,咬牙切齿,煞是可怖,颈部还在不断向下滴血。
这边刽子手挑断绳索,那个雪白壮健的尸身才颓然倒地,当下几个下手拖开尸体,用水冲去污血,清理现场,以便继续行刑。
(13)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监斩官见己清理好,再掷下刑签,又将朱碧瑶架了过来。
朱碧瑶也真是英勇了得,丝毫没有被刚才同伙斩首的惨况吓倒,傍若无事地自己走上刑台,又双膝一曲,端端正正的跪下。
刽子手见她十分温顺,只道她己被吓住了。
便放心地俯下身来,正待要挑开她的五花大绑时,却不料她一张口,喷出一口血雨,将他喷了个满面鲜血,刽子手不防这一手,双眼顿时被血糊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急用双手去拭时。
那边朱碧瑶却飞快地将娇枢向后一坐,变跪为坐,双腿发力,站了起来。
随即头一低,尽力向他胸窝一撞。
朱碧瑶武艺高强,身强力壮,这一撞少涗也有几百斤力气。
头颅骨撞在胸骨上。
那胸骨后面正是心脏和大血管,被这猛烈一撞,心跳都几乎仃了,当即仰面跌倒。
朱碧瑶见两招得手,长笑一声,还要上前再施杀手。
原来刽子手杀人,只是职责所在,与犯人并无冤仇。
但刚才将鲁美凤压跪时不合下重手打断她腿骨。
鲁美凤己痛得软瘫,失去反抗能力时,还要卸了她双臂,存心折磨她,这已是超出职责危围,便是他的不是了。
朱碧瑶看在眼里,心中不忿。
她乃是个极端聪明女子,顷刻间便想好了为鲁美凤报复的方法。
嚼舌喷血,再狠命一撞,居然将这个狠毒的刽子手撞了个半死,为鲁美凤报了仇。
当下法场上一阵大乱,刽子手的下手吓得不知所措。
还是带兵卫护法扬的军官反应快,赶上来向朱碧瑶的大腿就是一刀。
朱碧瑶腿一软,倒了下去。
几个士兵长枪齐下,刺穿了她的大腿和肩窝,将她活生生钉在台上,这才将她制住。
朱碧瑶却夷然不惧,强忍伤痛,仰天长笑,叫道:
“好妹妹,我为您报了仇了!”
监斩官看得呆了,见她被制,这才回过神来,想起职责在身,赶快下令,叫将她斩纥了事。
两个下手见师傅受重伤,吓得战战竞竞,拿了刀上前。
见她被几杆长枪仰面钉住在台上,也不敢叫兵士撤枪,竟从前面下手割颈。
要知颈部前有气管食道,两傍有厚实肌肉和大血管,要从前面下手将头割下,殊为不易。
当下一连几刀,割得她鲜血直喷,颈部血肉馍糊。
两个下手被血喷了一头一脸,虽将她割死,但那颗头颅任恁乱割,却无论如何也割不下来。
原来颈椎骨十分坚硬,行刑斩首时靠了将关节拉松,然后对缺口下刀,才能顺利地割下首级。
现在关节没有扯开,在一堆乱糟糟的血肉筋脉中哪里找得到关节间隙,怎能割得断椎骨。
最后,没奈何只得挥动大刀硬斫。
但下手学的是拖刀法斩首,从未受过劈刀法的训练。
第一刀劈歪了,劈在下颌骨上,且刀被卡住,好不容易才拔出刀来。
连劈几刀,才将颈椎骨砍断,但己是累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狼狈之极。
这个差使算是砸到家了。
监斩官虽未受伤,但他是个文官,己被这血腥场面吓出一身冷汗。
看到这个悍勇女死囚扰了法场,还重伤了个刽子手,斩首时又拖拖拉拉的,窝囊之极。
再想到自己少不得还担了些关系,又平添几分烦恼。
更恼人的是刚才已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回过神来才觉得下面冰冷阴湿的,极是难受。
但今天主要的大刑还未登扬,不便在众目睽睽下退场更衣沐浴。
只得硬着头皮,下令开剐。
刘玉佩原来四肢已扯开,缚在刑架上,只待行刑。
被刚才朱碧瑶这一闹,又想她也是个习武女子,只怕再出了差池,便用四枚长钉将她手脚钉死在刑架上。
这一下又叫她多吃了苦头,钉得她鲜血直流,殷红的血沿着洁白的玉体流下来,却甚是鲜艳夺目。
刘玉佩在钉完后,心知便将受寸磔酷刑,心下悲忿,一张俏脸上满布怨愤痛楚之色。
只是舌头已被割去,无法诉出她的冤屈和心中的愤恨,只能闭上双眼,仰面向天,心中暗祷苍天有眼,能有朝一日,为她昭雪奇冤。
清朝凌迟不如明朝惨酷,一般少的只割一百多刀,重的才割到一千刀上下。
刘玉佩的因奸杀夫虽不是谋反大逆之罪,但在一般人心目中,其罪恶感却远过于谋反大逆。
再加花府用钱上下打点。
因此这次对她用的乃是最残酷的鱼鳞剐,即先用渔网缚在身上,让一身皮肉从一个个网眼中鼓出来,再一刀刀割下,如此可割到三千刀以上,乃是使犯人最为痛苦的绝毒酷刑。
清朝最有名的凌迟手是刑部的秦快刀,但他从剐了苗女王囊仙(见拙着〔天下第一剐〕)后久已退隐不出。
此次执刀的是另一好手,因曾拜秦快刀为师,故人称小快刀,虽不如秦快刀那样名满天下,但正值壮年,眼明手快,且已剐过三百多名女犯,当年王囊仙作乱时擒获的大批女苗将,除王本人解京凌迟外,其它均在当地行刑,不少就是小快刀的杰作。
因此他对凌迟会武的女子的经验,当代可称第一。
由他来活剐刘玉佩,自是最佳人选。
会武的女子因为肌肉结实,身上的肉以精肉为主,肥肉较少,因此剐起来颇为得心应手,且一刀一个孔,轮廓分明,红白相间,看起来赏心悦目,十分讨好。
因此凌迟刽子手都最喜剐那些女盗,女叛乱者以及甘犯法纪的女侠,女镖师等女犯。
但鱼鳞剐时则不,因为渔网上身后如女犯一运气,肌肉坚硬如石,则网索无法勒入肉内,肉也鼓不起来,叫刽子手难以下刀。
因此成名的刽子手都有一套方法破解,今天剐刘玉佩时,先用火烤拔甲之刑将她折磨得半死不活,筋疲力尽,便有破解她受刑时运气之意在内。
小快刀见监斩官掷下刑签,便下手将特制的渔网从刘玉佩头上罩下,缚住躯干,只留出头颈部。
两侧只到肩部为止,四肢不扎。
皆因渔网捆扎时最好被捆的是在同一平面的圆柱体,着力均匀,网一收紧,肌肉才能均匀的鼓出各个网眼之中。
如果躯于高低不午,或有义手义脚的四肢在内,很难均匀着力,因此一般是分前后身,两臂两腿六次下网。
用此法剐女犯时最怕的是丰乳女子,被高耸的乳房一顶,腹部的肉就鼓不起来。
刘玉佩的一对美乳己在昨天割去,因此前身圆润平滑,较为合适。
不巧的是,刘玉佩刚才手脚被钉,痛得浑身肌肉紧张,渔网一收,网索被结实的肌肉顶住,勒不进肉去。
好个小快刀,不媿是个大行家,不慌不忙,让下手将一个带刺的肛塞向她肛门里一戳。
刘玉佩不防这一招,肛门一痛,气自然泄了。
小快刀抓紧时机,将渔网狠命一收,见到网索已深陷肉内,立即将网再一收,并在背后扎紧。
这样无论她再运气使劲,也不能再把网索顶起来。
刘玉佩的肉体娇艳丰美无比,肤色白里泛红,在押赴刑场前己小心洗刷干净,加以年仅十八,自有青春的光泽,明艳照人。
被这渔网一缚一收,特制的细而坚韧的网索深深勒入肉内,一块块白肉都从网眼中鼓了出来。
虽不能触摸抚弄,也可想象那肌肤该是如何的丰满而富有弹性,看得众人啧啧称羡。
小快刀见捆扎满意,拿起块刀,沿着网眼,一个快速精确的旋刀,割下第一片肉。
鱼鳞剐时最要紧的是不能将网索割断,要求肉割完后渔网完好无损,网一撤下,身上便是清清楚的一个个圆形创口,宛如片片鱼鳞,这才是真功夫。
(14)凌迟烈女和处斩两名女匪凌迟女犯时一般是先割乳房,但刘玉佩的乳房己在昨天割去,因此便从她的肩部开始动刀。
小快刀的刀法熟练,运刀如飞,片刻便将刘玉佩一个浑圆的玉肩剐出了整整齐齐的十个鲜红的创口。
刘玉佩乃是要强的女子,熬痛不出一声。
十刀一过,一声吆喝。
一个下手用沾水粗布向伤口上一按。
今天蘸的却是辣椒水,接触伤口娇嫩的新肉时,便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
刘玉佩几乎失声叫痛,好不容易忍住,却己痛得花容失色。
到一个肩膀割完时刘玉佩的嘴唇已经咬出血来,却还是硬挺着不出一声,但已是浑身大汗,连一头秀发都已汗湿了。
小快刀不管她的反应,埋头快割,不一会另一个玉肩也己割完。
接下来便是从上而下的对她胸部动刀。
刘玉佩的一对乳房昨己割去,伤口上是一层血痂,刚才被网索一勒,血痂破裂,网索勒入红肿的伤口,那伤口的嫩肉何等敏感,被这一勒割,己是疼痛难忍,再被刀一剐,加上辣椒水往里一渗,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便是仙女下凡,只怕也受不住。
刘玉佩虽然会武,又是个刚烈女子,但也是血肉之躯,至此,再也忍不住,放声惨叫。
众人见这刚强的绝色美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出声来,便是一阵采声,为小快刀的绝技叫好。
小快刀颇有其师之风,为人比较正派,对盐水辣油等法外私刑视为傍门邪道,向不施行。
但这次挡不住花府有财有势,不但买通了下手,连上官也告诫他不可过于古板,只得对辣水加身的惨烈私刑眼开眼闭,心中却是不以为然。
刘玉佩胸部肌肉在她的惨叫声中割完后,接着便是剐她的腹肌。
腹部甚是难剐,因若割得浅了,只去了皮肤和脂肪,连肌肉都没触及;割得深了,在别处不过是伤及骨膜,出不了大事;在腹部却没骨头保护,若是割穿了腹膜,肠子往外一涌,便是砸了差使。
刘玉佩的腰部苗条纤细,看似无肉,实际上腹肌却很坚强。
小快刀看走了眼,开始割得浅了,以后淍整了深度,又有几下割得较深,虽未伤及腹膜。
但在辣椒水往上一敷一挤时,却穿透了余下薄薄一层腹肌,直渗入腹腔。
那腹膜乃是人体最敏感处之一,被辣椒水这一刺激。
刘玉佩只觉腹部火辣辣的一阵锥心剧痛,超出了以前的极限。
当下惨叫一声,头向下一垂,己是痛昏过去,用凉水泼醒。
到腹部肌肉割去大半时已痛昏了几次,每次都被凉水泼醒。
好不容易,腹部割完,阴部内的器官昨天己经掏空,今天又将阴唇烧焦剥落,实是无可再剐。
当下将网向下一撤,小快刀一手阻止了下手的辣椒水按沾,自己取过一桶凉水,向刘玉佩身上一泼一洗,反复两次,将血洗净。
只见刘玉佩前身无数个圆形鲜红色渗血伤口,在原来网索所在之处却留下了完整的雪白肌肤。
雪白的网状肌肤映衬着血红的网眼创口,宛如在鲜红色躯干上罩上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渔网。
再将渔网一张,却是完好无损,不曾坏了一个网眼。
众人都看得呆了,不信天下竟有如此精湛的手艺,当下便是轰雷似的一阵采声。
刘玉佩原已痛得昏昏沉沉,渔网一撤,血块血痂又生生撕下,加上去了网索约束,血脉流通,伤口处更是剧痛难忍。
她痛得人一挺,头一抬,这时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哼得一声,头一垂,一头汗湿了的长长秀发向前一披,便昏死了过去。
小快刀刚才专心紧张地在一个个网眼内剜肉,一口气割了近千刀,至此才松了一口气,也觉疲乏,便退后一步坐下,喝过一碗参汤,稍自休息。
刑架上吊着的刘玉佩又被冰水泼醒,只觉前身无处不是火辣辣的剧痛。
这鱼鳞剐不可能很深,不如别的剐法深可达骨,还是留下不少经络和残筋余肉。
所以痛觉犹在,再加辣椒水的刺激,使伤口极为敏感。
即使是稍稍一牵动或是阵风吹过,都会引起戳心伤肝的剧烈疼痛,这便是鱼鳞剐的惨酷之处。
刘玉佩绑在刑架上受痛苦煎熬了半炷香时间,小快刀精力己经恢复,便又继续活剐。
先将刑架翻过身来,再将渔网罩住她赤裸的背部,收紧后在前身打结固定。
刘玉佩的背部与前身不同,前身在动刀前己被伤了乳部和阴部;背部肌肤却是完好无损。
渔网一收紧,网眼内一片片雪白的肌肤,光辉皎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直是白壁无瑕。
加以肌肉富有弹性,鼓成一个个大小高低均匀的小丘,便是经过精工雕琢的上好白玉,也及不得如此有血有肉的丰美胴体,众人都看得呆了,连小快刀这等剐过无数美女的高手,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肉身,不由在心中暗暗赞叹。
刘玉佩被渔网一罩一收,坚韧的绳索又嵌入前身的伤口,还未动刀便已痛得忍不住惨叫起来。
小快刀见时间已甚是紧迫,便专心致志地将网眼中一块块白肉割下来,照例还是十刀一吆喝,辣椒水一按。
不一会,刘玉佩的冰肌玉骨上便冒出了一个个鱼鳞状的鲜红色伤口。
刘玉佩只感到一下又一下的疼痛,以及十刀一下的火辣辣惨烈剧痛。
她以前在公堂上受过多次酷刑,也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心情却和现在不同。
那时心中尚有一丝希望,只盼能熬过酷刑,昭雪冤情,因此有意志撑着。
现在己是铁案如山,正在明正典刑,割一刀便近一分死亡,且死后还要落一个因奸杀夫的恶名,心中无限沮丧怨愤。
她虽己参透了仇人恶毒的圈套,但又被割了舌头,再也无法向众人喊冤泝说。
心想自已一个清白贞浩女子,一生中守身如玉,从未做过亏心之事,如今落得如此悲惨下场。
且还不能爽爽快快地一死,还要受这一刀刀的慢剐细割,不知拖到何时才能断气。
想到此处,心中的悲愤委屈达到顶奌。声由心生,因此哼叫声中也充满悲愤冤屈之情。
虽然没有任何语言,但淮都能听出她叫声中如泣如诉,无限悲愤,无限冤屈之情。
这几天活剐了三个美女,听了无数次惨叫哀号。
但三人的叫法却各有不同。
女盗华秀容是感到到剧痛时反应性的惨叫,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名妓艳九城是训练有素的宛转哀号。
而刘玉佩则是有如怒涛澎湃的悲号泣诉,向人倾吐她的千古奇冤,给人留下的印象也最深。
到背肌割去大半时,刘玉佩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号,继而又成了呻吟喘息。
以后又成了苦苦哀求,只求早些了结。
但小快刀甚是负责敬业,对她的哀求不闻不问,只是埋头苦干,认认真真地一刀一刀割下去。
她叫天不应,叫地不回,彻底绝望了,只能在无边的剧痛中挣扎,继而痛得半昏半醒。
这时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何时能结束这惨酷的毒刑,结束生命?那些人间恩怨,仿佛离她已远,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背肌割完,一撤网,还是一身白色的网痕和鲜红色的网眼,众人又是一片采声。
刘玉佩这时已筋尽力尽,痛得失了神,垂下了头,昏昏沉沉的,再也听不到众人的啋声。
小快刀又用渔网罩住她圆润光滑的腿部,从大腿根部开始,将她洁白如玉的皮肉一片片割下来。
这时她巳很少反应,只是在辣椒水按上时可见到肌肉抖动一下,偶而在割到经络,痛极时发出一声嘶哑凄厉的惨叫。
多数时昏昏沉沉,别说是凉水,就是寒冷刺骨的冰水也己不能将她泼醒。
到她两条美丽修长的玉腿割完时,她己面无人色,呼吸短浅,与死人相差无几了。
小快刀见状,只得给她硬灌了一碗加有醒神药料的参汤,让她能挺到结束这场残酷凄美的鱼鳞剐毒刑。
在割她的手臂时,她整个人都己虚脱,再也叫不出声来,连辣椒水按上时都一动不动,便如死了一半。
说不得,连陈灵官也出来助阵,在她头面部穴位上扎满了银针,用尽强刺激,勉强将她提起神来。
到得她两条结实的手臂上的肌肉都已一片片割完后,她浑身的血似已流尽,面如白纸,双眼紧闭,秀美的面上布满痛苦绝望的神色,泪痕斑斑,凄美之极。
好容易到将近黄昏时才将她一身皮肉割完,浑身上下,除了头和颈部外,都布满密密的鱼鳞状的血红色伤痕,却是大小均匀如一,其间夹上了白色的残余肌肤,恰如全身罩上了一个白色的渔网。
看得众人又是赞叹,又是触目惊心。
最后的时刻到了。
小快刀打起精神,一刀从她胸骨下刺入,使劲向下一划,直达阴部。
将她开了膛。
也来不及去处理她腹部涌出来的一大堆肠子和内脏,便急着进行剜心活祭的最后一刀。
偏偏她是个谋杀亲夫的十恶不赦的大淫妇,还必得来个大开膛。
小快刀叫下手将她后身顶住,取来大斧,一咬牙,狠命一斧,将她胸骨右面与肋骨相连的软骨砍断,随手将斧一丢,双手扳住两侧断端,用尽平生之力,拼命一扳。
一声闷响,竟将她的胸膛板开,来了个大开膛,随即伸手抓住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先不忙割断大血管,只将心脏向监斩官远远一举,表示这时她还未断气,这项差使己圆满完成。
这才取出牛耳尖刀,将连结的大血管割断,取出心脏,使劲一挤,挤出几滴血液,这也是显示她真是死于这最后的一刀。
下手取过祭盘,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将她的心脏放上。
接着再掏出她的五脏,一件件割得干干净净,放入祭盘。
然后将她一大堆肠子割断取出,另放一个大祭盘。
最后割下她的首级,放入祭盘。
那对美丽的凤目在临死的痛苦中又己睁开,只是己失去了光彩,眼神中充满了怨愤。
两个下手托着祭盘,先呈给监斩官查核,然后绕着刑台转了一圈示众。
再交给她丈夫的亲人,送到坟前活祭。
小快刀又将刘玉佩的四肢从残躯上割下,分别用绳子绑住,吊起示众。
因为她是谋杀亲夫的人人不齿的淫妇,无人为她收尸。
直到她残余的筋肉被兀鹰野狗吃尽,留下一副白骨,才被架起烧成骨灰,随风飘扬,焚尸扬灰。
(15)后记过了几年,到刘玉佩己从人们记忆中渐渐淡忘时,却爆出了惊人奇闻。
原来花公子在奸污刘玉佩被她重创后,性功能一直不能恢复,个性也变得暴戾异常。
他那些娇妾中不少原是生性风流的荡妇,怎耐得住寂寞,便偷偷的与一些管家恶奴勾搭上了。
也是合该有事,一次在一个管家与花公子最宠爱的美妾男欢女爱时,竟被花公子撞见,当场拿获。
当即将两人赤条杀的绑了,先当着男子之面,将女子活剐了。
再割了男子的下身,将他捆在私牢中,要慢慢折磨处死。
谁知那个管家颇有勇力,当夜竟忍住阉割之痛,挣断绳索逃了出来。
此人乃是极有心机之人。
已将花公子的种种不法之事偷偷记下。
逃出后心一横,死中求生,竟赶到省城,向闽淅总督告状,为惨死的情妇报仇。
那总督是新调来的,与当地官员和豪绅格格不入,正苦无处下手。
见到这送上门来的厚礼,如何不喜。
当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逮捕了花公子和他的党羽,分隔开来,严加审讯。
由于状中对花公子的恶行,人物,情节,时间,地点,都写得清清楚楚。
这些党羽闻之丧胆,都以为别人己招了,当下便争先恐后地抢着招供,争取从轻发落。
不到一个月,竟将花府主要恶行审讯清楚。
其中情节最严重的便是杀害吴德明,诬陷刘玉佩,致使贞洁女子惨罹凌迟的一案。
按照大清律例,诬告反坐,只此一罪,便作成了花公子的凌迟之罪。
收贿的县令与知府,乃是贪赃枉法,罗织成狱,致使贞妇惨被寸磔的重罪,也难逃一死。
那臬司虽未受贿,但草率定案,动用非刑,刑逼良民诬服,致入凌迡重罪,也被奏明朝廷,革职充军。
至此,刘玉佩的冤情才得到昭雪。
余姚县民众大为震动,再想起当年活活剐她时的惨烈景象与她受刑时愤懑凄苦的号叫之声,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年看到的竟是一幕活生生的窦娥冤。
只是比窦娥更冤,死得也比窦娥更惨。
继而想起她的绝代姿容和娇美肉体,无不为之动容。
于是又为她申请建了贞节牌坊。
此后太平天国之乱,战乱中她的牌坊被毁,但她受冤惨死的故事却与若干年后的杨乃武与小白菜一案并称余姚县中两大奇案,在民间流传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