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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春的药的小姐那个卖催情香水的女人,本来想买她的産品,却没想到送上门来让我操。

谁让她做的是那种産品,又那么骚?不过我到底也有付钱,所以也不算是白玩吧!再说她也享受着了,算是扯平。

现在想起那个女人的骚样子来,心里还觉得痒痒地,很想有机会再和她切磋切磋,希望她还能想起我这个意外情人,记得那天的爽。

在这里有一点经验告诉大家,以后碰到推销员,可不要一律拒之门外呀!说不定里面就有很好的货色呢!那天我的哥们要是知道黄慧卉是这样的,一定后悔没有干到。

我个人比较喜欢岁数大一些的女人,梨形的稍稍有点下垂的乳房和深色的、肥厚的阴唇,会让我非凡兴奋,因爲只有被人干过的次数多,才会有这种顔色的屄,肥软、多汁,叫床也很大声,那种浪劲儿很有特点,干起来非凡过瘾。

黄慧卉的两个大屁股撅起来像两座小山,臀沟深深下陷,能轻易地夹住人的手指头。

两个屄片就像最肥最厚的公鸡的冠子,里面不是很浅,但是越干越有握劲儿,叫春的声音响得恨不得你把她嘴堵上。

上个月25、6号,我哥们来了几个客户,一起吃中饭、唱歌。

我们吃饭的时候,黄慧卉就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快吃完的时候她敲门进来。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低领衫,斜背个小包,勒得两个奶像要跳出来。

她很谦恭地每人发一张名片,当时谁都没搞清楚她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搭讪她。

哥们身边没位子了,我坐门边儿,身边正好有个空座,黄慧卉就坐下来,讨好地跟我介绍什么催情香水,说很有效没有副作用,讲得兴奋时,整个胸脯都快贴到桌子上。

让我眼光一直注视那对巨奶,什么都没听进去,只记得是性爱芳香剂,下面也开始硬起来。

后来哥们结帐起身,黄慧卉还叮嘱要买的话打电话给她,她可以送货上门。

我心里一直记挂着黄慧卉,有点注重力不集中,没到两点就跑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已是两点多,我拿了手机拨了0960520572,有人接了正是黄慧卉的声音,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公司值班。

我说妳可以给我介绍一下産品吗?黄慧卉的声音有点沙哑,假如是在半夜里听,绝对会让人性沖动。

她说女人闻了催情香水以后,就会在15秒内兴奋起来,渴望性交,也更轻易高潮。

她的声音让我一下子就硬起来了,我一边撸着不安份的老二,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异样,问黄慧卉:

“怎么个兴奋法,妳给我描述描述。”

黄慧卉咯地笑了一下:

“你还不知道吗?”

我说我当然知道,但是不知道女人用完什么感受,我得知道具体一点才好买呀!我用的好还可以给哥们介绍,多买几瓶。

黄慧卉嗯嗯地说:

“就是浑身发热像洗热水澡那样子,舒适得非凡想让人抱着、让人摸,不摸就难受,下边那里变得很热、很痒,胀得厉害,就是想让什么插进去……”

我说:

“下边是哪里,让什么插进去呀!”

我老二胀得更硬,手一下一下地使劲撸着,想象黄慧卉那丰满的身体,浑身像冒火一样,恨不得马上拉过来干上一炮。

黄慧卉说:

“嗯……就是下边阴道想男人的宝贝呀!那个时候就是想让男人插呀!不插就难受。”

我说:

“要是没有男人插妳怎么办?”

黄慧卉说:

“你真坏哟!反正胀得就是得放出去。你不知道女人胀起来一点也不比男人差,那个难受劲儿呀……哎!就是身边随便有个什么,就想捅进去算了。”

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喷出来。

我问她:

“你也用过吗?真有那么好吗?”

“用过啊!舒适极了,每次都美得要命。”

“怎么个美法?妳能给我形容一下。”

“就是整个身体像飘了起来,想让人狠劲儿地插,一直插到底,怎样狠都不怕,就是别人在旁边看着也不顾了,但是很快就能泄出去。完事后浑身像散架一样。”

“你说什么泄出来?我没听清楚。”

我故意说。

“就是女人的淫水啊!”

黄慧卉吭哧吭哧地说。

“能有多少?妳的淫水多吗?”

“不跟你说了。”

“别呀!我是想买呀!对顾客怎么能这样呢!告诉我,妳的淫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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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

黄慧卉很简单地说。

“多到什么程度,妳不说,我怎么知道妳是不是真的用过?”

黄慧卉被我挤兑得不得不说:

“有一次床单和褥子都湿了,半夜起来换。”

“妳说得这么神我不信,妳给我试一下,我在电话听妳的声音,要是真有那么好,我就马上买一瓶。”

黄慧卉犹豫了一下:

“你真想买吗?”

“当然,我还会介绍别的朋友买妳的産品,他们都是很有钱的。”

“那好,你等着,我给你试,但是你可不能跟公司说呀!”

“妳放心吧!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实际效果,妳说对女的这么好用,不试怎么知道呢?”

电话那边传来唏唏簌簌的声音,我还没听清楚她在干什么,就传来很清楚的呻吟:

“来了……我好热,我好痒……哎呀!真难受……”

“妳怎么了?”

“我吸了,头晕,想……”

“想男人,是吗?”

“想。”

“想我怎么样?”

“想你抱我、摸我、亲我,想你的手摸我下边,下边难受……”

“哪里难受?是屄里痒吗?”

“是,太胀,好想……”

“想我用鸡巴插妳吗?我的鸡巴好大的。”

黄慧卉哼哼地像个发情的母狗。

我说:

“别急,亲爱的,妳脱了衣服吗?”

“没脱,我脱了裤子。”

“妳在揉你的屄吗?”

黄慧卉大声说:

“是的!”

“我告诉妳,妳手指伸进屄里去……”

没等我说完,就听黄慧卉闷哼一声,就听到“咕唧咕唧”的水响,哼得越来越大声,就像真有人在干她一样。

我被刺激得受不了,大力撸了几十下,就喷了,精液喷出有半米远。

等我喘过气来,电话那边也没声了,我大声问:

“宝贝,妳还在吗?刚才爽吗?”

黄慧卉气息微微地说:

“我刚才也泄了,椅子都湿了。”

“坏丫头,记得擦干净啊!不然你们老板明天来问你这是什么,妳要怎么回答他?”

“我就说,我和我男朋友在一块干了呀!”

黄慧卉咯咯地笑着。

“说真的黄慧卉,我挺想妳的,明天来我这里吧!我要买妳的産品。”

“真的吗?我去哪里找你?是不是去公司啊?”

“谁在公司买这个?是我家里,怎么,妳不敢来吗?”

“谁说的?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我这么大了,我不会叫呀!”

“叫什么?叫床吗?恐怕妳当时就想要我了。我告诉妳说,我很大的,我吃过药,一定会让你爽。”

“那不行啊!真那样公司会把我开除的。”

我生怕她不来,就说:

“你放心,我肯定买。来吧!”

第二天上午8点刚过,我还没起来黄慧卉就打电话来。

一想到黄慧卉那风骚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又放了一枪。

黄慧卉说她公司在北边,坐公交车过来要一个多小时,我差点忍不住让她包出租车过来了。

黄慧卉今天穿了一件从奶下边打个褶、底下散开的上衣,前胸差不多是半透明的,下身穿件七分裤,屁股和大腿都紧绷的。

大概是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爽了,一见面黄慧卉就给我来个自来熟,

“嗨”了一声,眼珠就瞟过来。

她仍背着那个该死的小包包,细细的皮带勒进两个乳房中间,前边松松垮垮地正搭在两腿中间,走一步,半个包就夹进腿缝里。

“东西我带来了,是1500块一瓶,你买几瓶呀?快点把钱给我吧!我还要回公司交帐呢!”

“哎呀!妳这个小姐怎么这么着急呢?哪有买东西不让人看货呢?总得让买的人满足了,卖的人才能拿到钱吧!”

我让黄慧卉坐到沙发上,我拿起一把椅子坐在她外边,一低头就看见深深的乳沟,闻到到阵阵肉香。

“昨天你不是已听我试过了吗?你不是说肯定买吗?”

黄慧卉拿眼睛剜了我一下,声音透着嗲,一说话胸前就一颤。

我往她旁边靠一靠,手搭在沙发背上:

“电话里谁知道你到底试没试啊!我要看妳实际试给我看,我才能买。”

黄慧卉还是急于卖东西给我,只好同意:

“我试的时候你可要规矩点。”

“什么叫规矩呢!”

我故意装傻。

“规矩就是我有反应的时候,别脱我衣服,也别强迫我做。”

“我当然不能强迫妳做什么了,可是要是妳求我帮忙呢?”

我扯开了上衣领口,露出胸前的肌肉:

“我脱自己衣服可以吧!”

黄慧卉斜熘了我一眼:

“最好别脱。”

“这可是我自己家里呀!我脱衣服又和妳有什么关系?”

一边从上衣兜里掏出1500块放在茶几上:

“妳看,钱我都预备好了,总得让我试一下货吧!”

黄慧卉从小包里拿出一瓶样品,就要打开。

我连忙摁了一下她的肩膀:

“别试这个,就打开新的试,谁知道两个里面装的是不是一种东西?”

“打开了就要买的啊!再说没开封的劲儿比较大。”

黄慧卉皱着眉头说。

“妳试好了,这瓶的钱起码是我掏,我要是满足呢!就再买几瓶送给朋友。要是实际效果没有妳说的那么好,我不是骗朋友了吗?”

黄慧卉只得打开一瓶新的,放到鼻子下按住一个鼻孔,用另一边深吸了一口气。

黄慧卉的脸一下子红了,连脖根带胸脯都红了勉强擡头问我:

“行了吧!”

“我只看到妳脸红,没看到妳真动情,效果不好吧!”

黄慧卉只得又用力吸了两次,刚把瓶盖盖上,就横着倒了下来,气喘唿唿,两手抓挠胸口,两腿用力夹住小包包,不停地上下蹭。

我抢上一步扶住她,一边按住了她抓挠胸口的双手:

“是不是这里难受?要我帮忙吗?”

黄慧卉一边使劲摇头,一边却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衣服里面揣。

我一把掀开她的上衣,结坚固实地攥住丰满的乳肉,抓住乳头紧揉了两下,小葡萄已经立了起来。

“下面也需要吗?”

“哦……不……需要,难受……”

黄慧卉已经口齿不清,身体一起一伏,一副欲火中烧的样子。

我麻利地解开她的裤子,顺着内裤就伸了进去,

“噗”地一下插进黄慧卉的小穴里。

我一碰到黄慧卉的屄,她就像被电了一下勐地一震,嘴里伊哦不清,浑身扭动着,屄里面早已淫水淋漓,热得烫手了。

我顺势挖了几下,黄慧卉嗷地叫出来:

“快,快点,不要过去了。”

“妳是求我帮忙吗?”

“求你,我难受,插我吧!我受不了了。”

我二话不说,像剥葱一样把黄慧卉从头到脚剥了个精光,拉开裤门,把早已暴怒的鸡巴对准黄慧卉的的肉缝,两个肥腻的屄片迫不及待地,张开嘴把大鸡巴吞了下去。

同时黄慧卉上边的嘴,也舒适地大声哼了一下:

“快呀!你快呀!别停下来快给我。”

我两手像揣面一样,搓着黄慧卉的两个大奶,下面发狠地用力捣着黄慧卉的肉穴,我的大鸡巴每下都擘黄慧卉的子宫颈上,剧烈的撞击让黄慧卉的淫水都喷溅出来。

黄慧卉摇头晃脑,嘴里哼哼哑哑像唱歌一样,给吧唧吧唧的声音伴奏。

没一会儿,只见黄慧卉双眼翻白,大喊一声:

“我快要出来了!”

就两腿僵直,阴肉阵阵紧缩,一股骚热的淫水洒到我鸡巴上,整个人就像背过气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我从没见过女人这么快就来高潮的,叫她刺激得又勐戳了几十下,龟头麻痒难当,鸡巴跳动了几下,就射在黄慧卉子宫里了。

我坐起身,看见黄慧卉还在那大张着两腿,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出来,大半个屁股和沙发面都是亮晶晶的。

黄慧卉像喝醉了一样半天才醒过来,无力地笑了笑:

“你这个人真够坏的,你来真的啊!”

“我哪坏了?刚才可是妳求我帮妳的。我只问妳爽不爽吧!”

“爽。”

“是怎么个爽法?”

“就是觉得血都往下走,下面就像灌满了水似的胀得慌,要是不插进去点什么,那血自己散不了,又非凡敏感,稍微蹭几下就泄了。”

“是这样吗?我又伸手去摸她的阴唇,黄慧卉连忙缩起两腿:

“不要了。”

“爲什么不要?快说。”

“再要,又会高潮,一般这个会有连续几次的高潮。”

“那么说,妳还没有满足喽?”

“身体上没满足,是不想要了。”

“又没满足,又不想要,这么矛盾,是不是妳産品不好用啊?”

“不对不对,实际上我身体还是想要。”

“就是说我再搁进去妳还是喜欢吧?说实话。”

我又开始揉黄慧卉的奶奶,将两个乳头拉得老长,黄慧卉哼哼地说:

“是。”

“要是我还用鸡巴插妳,妳还是不会拒绝,是不是?”

我用力捻了几下,黄慧卉痛得嘶嘶的答:

“是。”

“所以咱们还是到卧室的大床上去玩,玩愉快了,妳的身体解痒了,我也真正见识了催情香水效果,我才知道买得值啊!”

黄慧卉低头想了一下,又扑哧笑了:

“我也没办法了,和你去吧!”

自己拿纸巾擦了屁股,抱着小包来到卧室。

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要黄慧卉跪在我两腿间吃我的鸡巴。

黄慧卉的嘴唇厚实有劲,裹得小弟弟舒适极了,她两只肥硕的大奶一摇一恍,几乎刮着床单。

吞了几分钟黄慧卉的屄又开始痒,忍不住自己用手去挖,我把黄慧卉翻倒过来操她的嘴,又顺手拿过床头的圆梳子:

“用这个自己捅吧!但不许咬了我。”

黄慧卉马上把梳子柄倒转过来,熟练地插进自己的屄里,一下一下地用力戳着,舒适得浑身颤抖,但是她嘴里又插着我的阴茎,哼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只是呜呜地摇头。

我把黄慧卉拖到床边,让她的头往下仰,把鸡巴深深地插到到喉咙口,黄慧卉翻着白眼,眼泪都快流出来,下边手却不停地舞动,快得像电动的一样。

我又插了百八十下,觉得黄慧卉气都喘不过来,整个身体都蜷起来,意志一放松,精液射了黄慧卉一嘴。

黄慧卉滚在一边,大声喘气,我也去浴室清洗。

等我回来,又看见黄慧卉用梳子把在捅自己,淫水已经变成了黏稠的浆液,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

这个骚女人!一边胯下的老二又开始跃马扬威了。

我一把拉出梳子把,将黄慧卉的两条胳膊用她的包带绑在床栏杆上,拿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黄慧卉骚洞朝天,里面又空虚难忍,不停地恳求我快点干她。

这会可由不得她了,我到客厅里把那瓶开了的催情香水拿来,搬着她的头让她吸,黄慧卉很顺从地吸了四下,身体立即像虫子一样滚起来,两腿交缠摩擦,还是够不到痒处,急得大叫:

“好老公快来操我吧!小屄痒死了,救我命吧!”

我提起黄慧卉两个脚腕,把大鸡巴对准她早已淫水泛滥的洞口“突”地连根插入,我深吸了一口气,左沖右突、旋转、研磨、浅抽深送……剎时就是几百下。

黄慧卉被我操得咿呀乱叫,连连丢了四次,阴毛凌乱,唇片歪斜,淫水迸出,最后连喉咙都哑了。

我又把黄慧卉翻过来屁股朝天,用鸡巴用力贯到子宫深处,黄慧卉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颤抖,支撑不住。

我揪住黄慧卉两个肥奶借劲,只顾直直捣入,撞得黄慧卉的屁股“啪啪”地响。

到后来,黄慧卉的哼声都带了哭腔,我才勐力搂住她的大腿,狠狠撞了数十下,一泻如注。

我翻身躺下,浑身舒泰,回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

我拍拍黄慧卉的屁股让她起床,把1500块钱给她:

“这瓶我留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下回我再买。”

看着黄慧卉踉跄地穿衣,腿都站不稳,又往她乳罩里塞了500块钱,让她打车回去。

黄慧卉走后,我一觉睡到天黑。

感动!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要想好就靠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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