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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节花逢春阮文君在拿下安南后,按照女皇的旨意加紧筹集粮草,督造火药,准备兵伐暹罗国。

这暹罗国被蒲甘和安南夹在当中,只有南面靠海。

军师阮文君和张节商议后,派了不少细作去暹罗搜集军情,她又建议张节下令让安南的水师和战船做好出战的准备。

张节不解,问道:

“攻暹罗从安南和蒲甘两面夹击足矣,何用战船?”

文君道:

“暹罗国力比安南强。吾闻暹罗水师十分厉害,若无战船牵制暹罗水师,彼可绕到我等后方突袭,到时我军措手不及,两面受敌,容易遭遇大败。现在为难的是安南水军虽有数千人,但没有大的战船,也无甚厉害的水军将领。我等还需加紧训练士兵,招募水军人才。”

张节大为叹服,对文君的深谋远虑钦佩不已。

他让阮紫羽暂时统领水军,开始训练,同时出榜重金招募水军人才。

现在文君的三个女儿红羽青羽紫羽都跟着张节,文君对此默许了。

当年她把红羽青羽嫁给黎氏兄弟,让她们受了许多罪,心里后悔不已。

她认定了张节是个正人君子,是不会亏待自己的女儿的,何况他还是阮家的救命恩人?其实她心里知道张节最喜欢的女人是她自己。

张节一下子多了三个女人,心里不安。

他私下里向花逢春请教,道:

“我离开京城时你嫂子嘱咐我见了合适的女子就娶回来,可是我一下子要娶阮氏三姊妹,到时该如何向她开口?”

花逢春大笑,道:

“这有何难?你看我,家里已经有了大小十八个妻妾,我父亲严命我不得再娶。这一次不是又要添上琼花赛花两个?依我看嫂子是世间少有的贤惠豁达之人,不会为难你。况且三娘阿姨最疼你我,若有难处找她即可。”

张节这才放下心来。

这次花逢春出征带着完颜红,夜夜都在温柔乡里度过,现在又添上了琼花赛花两个。

他也看出来了,赛花是真心喜欢他的。

而琼花跟着他则主要是因为完颜红的缘故。

他也不管那么多,看着完颜红琼花在床上恩爱缠绵也是不错的享受。

当然,琼花也不会拒绝花逢春肏她,为了取悦于完颜红她还会主动迎合花逢春。

暹罗国王马赛真闻报安南蒲甘俱被大明征服,遂召集臣下商议对策。

这马赛真据传是汉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人,他家统治暹罗已历三代。

暹罗久未经历战事,这次大明来犯,暹罗的武将们群情激奋,摩拳擦掌要去和大明军争个高下。

最后国王亲自挑选了精兵六万,由大王子马步忠二王子马步孝任正副元帅,从陆上阻击大明军。

另外再派三王子马步仁四王子马步义率三万水军从海上绕道偷袭敌后。

马赛真年轻时征讨四方,威名赫赫。

现在他因年事已高,将朝廷大权交予大王子,自己不甚理会朝政。

这次因外敌入侵,他才出来作出决断。

马赛真原来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是已故王后生的,叫马金枝。

金芝公主的驸马叫虎尘,曾在战场上救过国王的命。

虎尘二十多年前从中原流落到暹罗,被国王看中,用为朝廷大将,后来招赘为驸马。

那时国王年过四十还没有儿子,驸马虎尘文武全才,国王有意让他以后接掌王位。

国王依然大权在握,但是朝廷里官员们都对驸马毕恭毕敬,极力奉承。

虎尘过了好几年风光的日子。

谁知好景不长,国王后来新纳了一个年轻的妃子,连着给他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

虎尘的国王梦就此终结,朝廷里的大小官员也开始疏远他,对他避之犹恐不及。

那个年轻的妃子是一个姓李的小官员的女儿,叫李如莲。

那个官员本来是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驸马虎尘作小妾。

虎尘那时和金枝公主成亲不到一年,十分恩爱,没有答应。

那官员就将女儿带来驸马府,强行塞给虎尘,说是不一定要做妾,为奴为婢也可以。

虎尘不好意思再推却,就将她收下了。

那李如莲生得美艳娇嫩,虎尘忍不住背着金枝公主肏了她几次。

他原想和公主商议纳李如莲为妾,碰巧国王到驸马府来看望女儿。

虎尘置酒款待老丈人,一家人都陪在一旁。

他发现国王酒后老是盯着李如莲看,就提出要将李如莲送进宫里伺候国王,国王笑着依允了。

李如莲比金枝公主年龄还小,进宫后连着生下了四个王子和银枝玉枝两位公主。

这时金枝公主的母亲已病故,国王就将李如莲立为新的王后。

李如莲不但貌美人也很聪明。

她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亲,很会结交大臣和权贵,因此在暹罗颇有贤名。

而虎尘则因脾气直率,得罪了不少人。

李如莲为了自己的儿子能接掌王位,巧妙地离间国王和驸马,最终将虎尘的兵权解除了,使他成了王室里的闲人。

虎尘每当想起自己输给了这么一个年轻女子,心里就苦涩交加,后悔不已。

现在四个王子中最大的马步忠已经二十岁最小的马步义也有十六岁,王后李如莲又时刻对虎尘严加提防,他的前景更加不妙了。

这次国王觉得几个王子战场经验不足,本欲重新启用虎尘为帅,让他和金枝公主一起领兵。

王后李如莲得知后加以阻扰,道:

“驸马虎尘他是中原人,难保没有二心,不可使之掌兵权。”

国王无奈,就让金芝公主负责押运粮草,驸马虎尘协助防守都城。

实际上都城的防守是由王后的亲信大将费保负责,没有驸马什么事儿。

虎尘这些年心灰意冷,对天下大势不甚关心,每日里只和金枝公主和儿子女儿相守。

他虽知中原的大宋朝已被取代,但不知道也不关心现在的皇帝姓甚名谁。

金枝公主领兵出征后,他一个人无聊时常去大街上的酒楼茶馆坐一坐。

听到客人们在小声议论如今大明朝如何繁荣昌盛,女皇扈三娘如何英明神武云云。

他听得不是很清楚,似乎这些议论触动了埋藏在自己心底的一些东西,不过当时他也没有太在意。

过了几天,城外传来坏消息,大明朝的军师阮文君设下连环计,重创了暹罗水军,四王子马步义被阮文君活捉。

王后李如莲得知消息后哭得昏了过去,国王亦在宫里唉声叹气。

虎尘觉得这跟他关系不大,他装模作样地宽慰了老国王一会儿,就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驸马府。

刚进门就有一个少女扑进他怀里,抱着他大哭。

仔细一看,原来是玉枝公主,她平时与四哥马步义最好。

虎尘心里不解:你亲哥被大明军捉住了,按理说你该去你娘那儿哭去,为何抱住我这个姐夫大哭不止?其实虎尘自己不知道,他长得不算很英俊,可他成熟稳重的性情和略带忧郁的眼神偏偏就是让马家的女儿们的喜欢。

当年金枝公主就是跟父母亲哭着喊着非嫁给他不可的。

现在他年过半百,头发花白,一脸风霜,可是这个才十四岁的玉枝公主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他。

岂止是玉枝公主,连银枝公主也对他芳心暗许,他简直成了暹罗的头号公主杀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王后李如莲曾严令禁止自己的女儿和驸马来往,但是越是禁止她们就越是被这个年龄可以当父亲的男人所吸引。

虎尘将玉枝好言劝慰了一会儿,玉枝已停止了哭泣,可还是抱住他不放,脸上却羞得通红。

现在虎尘就算是再愚鲁也明白了玉枝的心意。

金枝公主出征已经十来天了,他夜里颇感寂寞。

现在他破罐子破摔,送上门来的女人岂能不要?他手忙脚乱地剥光了玉枝的衣裙,狠狠地肏了她一个时辰,将她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玉枝虽然下体痛得厉害,她害怕姐夫不喜,强忍住了不哭出声来。

这天玉枝就留在驸马府里,和虎尘卿卿我我直到天黑才离开。

她小小的年纪就出落得风骚迷人,很像她母亲李如莲,虎尘回忆起当年肏她母亲的情形,心里感慨万千。

玉枝现在的年龄也和当年的李如莲差不多。

两人闲谈中,玉枝公主提道:

“现在大明朝兵强马壮,女皇英明神武,蒲甘安南俱被征服。父王抗拒明朝大军实为不智。”

虎尘突然想起在酒楼茶馆里听到的议论,问道:

“这大明朝女皇究竟是何等人?她怎有如此本事?”

玉枝公主惊讶不已,道:

“姐夫你原来连威名赫赫的大明女皇都未听说过?女皇名叫扈三娘,她原是梁山泊头领,外号一丈青。她后来去辽国当了护国大元帅,又嫁到金国做了皇后。她的女儿做了西夏女王,儿子做了辽国国王。五年前她统一辽夏金宋,建立了强大无比的大明朝。”

虎尘听后惊得跌坐在地下,道:

“原来妹子她当了女皇!?”

玉枝公主问道:

“你说甚么妹子?莫非你认得大明女皇?”

虎尘慌忙掩饰,道:

“不认得不认得。我的家乡离梁山泊不远,我年轻时就听说过一丈青扈三娘的名头。”

原来驸马就是扈三娘的哥哥扈成。

他逃出家乡后流落到了暹罗,改名虎尘。

他这天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一直在回忆家乡,回忆妹子扈三娘的音容笑貌,不时发出沉重的叹息。

现在他还不敢向任何人吐露自己的身世,更不敢贸然逃回大明去。

且等一等,看看战局再说吧。

既然自己是大明女皇的哥哥,说不定将来还有横行暹罗的那一天呢!国王的这几个儿子还是有一些本事的,接下来一个月他们和大明军交战互有胜负。

王宫里朝廷里人们的情绪也跟着大起大落,时而惊喜,时而悲哀。

这天又有战报传进宫里:

“暹罗军的粮草遭到明军伏击,负责押运的金枝公主被敌将花逢春生擒。”

扈成听了,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意。

他担心妻子被擒后受苦。

可是若自己逃去大明军中,人家也决不会轻易相信他是女皇的哥哥。

他身上有凭证,但是这凭证只有妹子扈三娘才能辨别真假。

而妹子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东京,这便如何是好?他呆在府里冥思苦想。

好在还有一个玉枝公主来驸马府宽慰他,将玉枝脱光抱上床肏了一会儿,他心里好受了些。

玉枝公主刚走,银枝公主又来了。

银枝公主今年十八岁了,她先前嫁的男人病故。

母后已将她许给大将费保为妻,还未来得及成亲。

费保是王后的亲戚,掌握着暹罗都城的兵权。

银枝生性温顺,她不喜欢费保,不过也不敢顶撞母后。

听闻大姐金枝被俘的消息后,银枝鬼使神差地独自到姐姐家中来宽慰姐夫虎尘。

有了前面的玉枝公主,扈成现在对银枝公主的心意那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他暗道:莫非因妹子当了女皇我的运气也转好了?他顾不得装模作样,伸手一把将拥有诱人身材的银枝拖过来,按倒在床上剥得精光,然后像对玉枝那样如法炮制一番。

银枝被姐夫肏得欲仙欲死,下面淫水泛滥,口里浪叫不止。

又过了十来天,传来捷报:大王子二王子领兵打了胜仗。

实际上这次是遭遇战,暹罗方面伤亡了五千人,比大明军的伤亡要多一倍。

不过他们侥幸活捉了大明的杏花亲王完颜红,因此算是个大胜仗。

完颜红被押送回暹罗都城关在了王宫里。

扈成觉得机会来了。

他要去见这完颜红一面,看能不能想办法将她救出来。

这样大明军得胜后定会宽恕他和他妻子金枝公主,到时他才有可能见到自己的妹子,大明女皇扈三娘。

他将银枝玉枝姐妹都叫到驸马府,将自己的身世对她们如实相告,恳求她们帮助自己。

银枝和玉枝听了都惊骇不已,不过她们心里都在为姐夫高兴。

他既是大明女皇的哥哥,将来一定前途无量,说不定这个暹罗国以后就是他的。

完颜红本是重犯,无权无势的驸马是很难见到她的。

可是若有银枝玉枝两个公主帮忙那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完颜红在遭遇战中被十倍于己的敌兵围住,最后力尽被俘。

她的亲兵全部战死。

马步忠兄弟连着打了几个败仗,父王已下旨责备。

他们心里正焦虑不堪,得知活捉了大明的杏花亲王完颜红后,大喜。

急派重兵将她押送回暹罗都城,想以此向父王表功,鼓舞整个暹罗国的士气。

那些押送完颜红的军兵从来不曾见过这么美艳的女将军,免不了藉机占她的便宜。

她的甲胄已被除去,衣裙早被撕得难以蔽体。

这些男人们不时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屁股和胯下,完颜红不敢声张,红了脸低头忍受。

到了都城后,她被交给守城大将费保。

费保见了完颜红的容貌身材,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他遣开随从,将她拖进一间屋子里,剥光衣服狠肏了一通。

肏完之后费保的三个把兄弟又来接着肏她,直肏得完颜红浑身疲软,下体红肿不堪。

费保也不敢多耽搁,令人给她洗了身子,换上干净衣服,然后送进王宫去。

这时国王正卧病不起,王后李如莲也想鼓舞一下暹罗的士气。

她吩咐将完颜红脱得赤条条地,绑在一辆车子上,然后大吹大擂地去城里游街示众。

暹罗百姓扶老携幼出来观看被俘的大明女亲王,全城万民欢腾,暹罗的官兵们也士气大涨。

游完街后,完颜红仍然一丝不挂,被用铁链子锁在后宫深处的一间牢房里。

王后派了侍卫严加看守。

完颜红被俘后,花逢春心里十分担忧。

张节阮文君都来宽慰他,道:

“现在暹罗的四王子马步义和公主马金枝都被我军活捉,有这两人在手里,弟妹虽然免不了受辱,但是暹罗那边定然不敢害她性命。”

花逢春回到自己营帐后,琼花赛花两个上来替他宽衣解带,殷勤服侍。

想起完颜红可能正在被敌兵奸淫凌辱,花逢春怒气难平。

他肏了琼花赛花后,又去把那个抓来的金枝公主剥光了衣服,要强奸她。

金枝公主吓得大哭,琼花赛花见她可怜,一边一个抱住花逢春的好言劝解,花逢春方才罢休。

回头继续肏她姐妹俩,直至精疲力尽。

银枝领着扈成进了王宫,买通了看守的侍卫,送他和玉芝两人进了后宫的牢房里。

扈成到了关押完颜红的屋子,让玉芝守在门外望风。

扈成身为驸马,自然见过美女无数。

不过完颜红堪称人间绝色,更兼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令他心动不已。

完颜红见一个男人进来,羞得满脸通红,只恨被铁链锁住没处躲藏。

扈成对完颜红道:

“虎尘参见亲王殿下。我乃暹罗驸马,是被你们俘获的金枝公主的丈夫。”

完颜红一听,暗道:

“罢了,今天恐怕免不了被这人奸淫羞辱一番。”

扈成又道:

“我原是山东扈家庄人,姓扈名成,多年前改名换姓,流落到暹罗。我有个妹妹扈三娘,现为大明朝女皇陛下。”

完颜红吃了一惊,脸色变幻不定。

扈成道:

“殿下你暂且不要管我说的是真是假,过些天我会找机会救你出去。那时你须替我向大明军说情,饶过我夫妻两人,然后再送我去见女皇陛下。她自会辨别真假。”

完颜红大喜,点头依允。

这时玉芝公主闪进屋里,一脸惊慌,道:

“母后带着侍卫进大牢里来了,这里无处躲避,如何是好?”

扈成看了一眼完颜红,急中生智,对玉芝道:

“你且去门外等着,若母后问起,你就道是我逼迫你将我放进来的,其余不用多说。”

扈成转身对完颜红道:

“王后李如莲一直对我猜忌排斥,若见我在此,定会追问究竟。不若我现在假意殴打羞辱于你,她道我是为金枝公主被俘之事泄愤,这样或可瞒过她。只是要委屈亲王殿下了。”

完颜红心道:

“他若是只想奸污我,大可不必用此等借口。”

当下红着脸点头依允了。

玉芝出门去迎候她母亲。

王后李如莲来到牢房跟前,见玉芝公主守在屋子外面,里面传出男人的喝骂声和女人的哭泣声。

她问玉芝道:

“你为何在此?里面的男人是谁?”

玉芝答道:

“母亲赎罪。姐夫非要来见这完颜红,说是金枝姐姐被俘后肯定被明军百般凌辱,他也要羞辱一番这个女俘虏出口气。是他硬逼着我放他进来的。”

王后走到门前倾听,只听得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虎尘的喝骂声。

她伸头从门上的铁窗往里一看,见驸马虎尘下身脱得精光,一边肏完颜红,一边打骂她。

完颜红赤裸着身子,大声哭泣讨饶。

虎尘是王后李如莲的第一个男人。

如今国王年老体衰,已经无力亲近王后和其他妃子了。

李如莲今年才三十五六岁,正当女人青春旺盛之时。

她看着虎尘还算健壮的身子,脸上不由羞得通红,胯下开始瘙痒,心里也扑通扑通直跳。

王后意乱情迷,转身欲走。

回头看见女儿玉枝还呆在门口不动,就急忙过来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强行拖着走了。

侍卫们也跟着她们出去了。

扈成听得王后一帮人离去,连忙向完颜红磕头作揖,口称“得罪”。

完颜红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这天张节花逢春阮文君等人正在商议军情,忽有军士来报:

“杏花亲王完颜红回来了。”

急忙将她迎进大帐里来。

完颜红道:

“是暹罗的驸马虎尘和银枝玉芝两位公主将我偷偷放出来的。虎尘自称原名扈成,是女皇陛下失散多年的哥哥。他要我等攻下暹罗后帮他面见女皇,兄妹相认。”

张节花逢春听了觉得不可思议。

阮文君道:

“此事虽然太过离奇,他却并未提出其他要求,不像是暹罗的计策。我等且不要理会这些,待攻下暹罗都城后自然真相大白。”

张节花逢春道:

“军师说得有理。”

花逢春暗道:

“好险,幸亏琼花赛花两个,她们劝住我没去强奸那个金枝公主。说不定她哪天就成了大明的皇嫂。”

花逢春将完颜红抱回自己营帐,琼花赛花喜出望外,四人搂成一团亲吻爱抚。

一夜无话。

第二天阮文君吩咐加派女兵去服侍被俘的金枝公主,连四王子马步义也受到了优待。

再说扈成,他放走了完颜红后为了不连累银枝玉枝两人,自己主动进宫去向国王和王后请罪。

他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道他已逼迫完颜红答应,回去后一定厚待被俘的马步义和马金枝两人。

扈成早年救过马赛真的命,现在又是他的女婿,说不定日后还真的需要用他。

因此扈成只是被国王和王后关进了大牢,暂时未受其他处罚。

扈成其实早料到了这些。

他身为驸马,在大牢里的待遇甚好,还有银枝公主和玉芝公主两个轮流前来看视抚慰,日子过得无忧无虑,十分快活。

反倒是国王和王后两人整天忧心忡忡,担惊受怕。

暹罗三王子马步仁十五岁开始就当了暹罗的水军统领,颇受国王看重。

他自从上次损兵折将之后,一直想方设法要挽回败局。

这回他联络了盘踞在金鳌岛的海盗,想让这些海盗在自己的水军与明军大战时从背后偷袭,夹击敌人。

谁知这些海盗不但没去攻打明军,反而来攻打暹罗的水军。

原来这金鳌岛的海盗是梁山泊好汉李俊和童威童猛兄弟的后人。

当年李俊他们赶走了金鳌岛原来的主人,自己占据了金鳌岛钓鱼岛等附近的二十四个岛屿。

安南暹罗曾多次派兵来围剿,却奈何不得他们。

现在李俊童威童猛都已辞世,他们的儿女们成了金鳌和附近岛屿的岛主。

他们听说了大明朝的女皇扈三娘曾是梁山泊的头领,就起了投靠大明之心。

军师阮文君接见了金鳌岛派来的使者,设下了这条计策。

马步仁果然中计,致使暹罗水军全军覆没,他自己负伤被俘。

没有了暹罗水军的威胁,张节花逢春开始放心大胆地攻打暹罗的大小城镇,暹罗军节节败退。

马步忠马步孝连吃败仗,六万精兵只剩得三万余人。

无奈之下派人回都城向国王求救。

国王马赛真派大将费保领兵一万去救援,暹罗都城里现在只剩下了两万兵马守卫。

谁知费保还未与马步忠会合就中了花逢春和完颜红的埋伏。

一万兵马被杀得七零八落,自己也被琼花赛花姐妹活捉。

完颜红恨这个费保曾经和他的把兄弟一起奸污她,亲自动手,将他那话儿一刀割了。

他的三个把兄弟也被花逢春砍了头。

军师阮文君吩咐将费保包扎好伤口让几个俘虏兵抬回去,叫他给暹罗国王带个口信:

“早早投降大明,免得到时玉石俱焚。”

现在马步忠马步孝的三万兵马被明军困在一座小城里面,粮草只够支撑十来天。

国王又无兵可派,朝廷上群臣束手,惊慌失措,城里物价飞涨,风声鹤唳。

国王本来就重病在身,受此惊吓,不几天就撒手尘寰。

王后想从朝臣中选一人出来主持大局,竟无一人愿意担此重任。

这时有位一老臣提议:

“驸马虎尘颇有才干,不如派他去和大明军议和。”

王后无奈,只得亲自去大牢里央求驸马虎尘,并向他赔罪。

扈成推说自己无才无德,不堪当此大任。

王后此时也豁出去了,她将随从遣开,脱下衣裙,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下,求扈成看在旧日的情份上帮她一把。

她道只要驸马能保住她几个儿子的性命,让她为奴为婢亦可。

扈成被这个女人算计和压制了将近二十年,今日方才扬眉吐气。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李如莲美色的诱惑,就在牢房里将她肏了。

扈成从大牢里出来,也顾不上回驸马府,只带三五个随从就出了都城,往大明军中而去。

这时张节阮文君的大军已在城外扎营。

张节闻报有暹罗使者到来,遂召集各位将军们升帐议事。

张节花逢春阮文君在上首坐了,请暹罗的使者进来。

扈成先向张节等人施礼,道:

“小国使臣暹罗驸马见过大将军。”

张节点头请他入座,扈成坐了。

张节问道:

“驸马似乎有山东一带口音,不知家乡何处?”

扈成答道:

“不瞒大将军,小人原是山东梁山泊附近扈家庄人,姓扈名成。早年流落暹罗,得国王赏识,招为驸马。已经多年未回家乡了。”

张节又问道:

“不知驸马家乡是否还有亲人?”

扈成答道:

“除了一个妹妹扈三娘,并无其他亲人。”

张节道:

“你道是女皇陛下的哥哥,可有甚么凭据?”

扈成道:

“我当年只身逃出家乡,未带得多少物件。不过,我有两枚刻有龙凤花纹的戒指,是我父母的遗物。当初在暹罗贫困潦倒,卖掉了一枚。只剩得一枚,一直带在身边。”

说完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戒指递给张节看。

张节叫花逢春也近前来看那枚戒指,两人仔细看了看,各自从怀里掏出一枚一摸一样的戒指来。

这是当初他们两个在辽国成亲时,护国大元帅扈三娘送给他们的礼物。

这下子轮到扈成吃惊了:

“你们如何能有一样的戒指?”

张节和花逢春两人起身来到扈成身边,一边一个搀扶着他去上首坐下,然后他们跪在地下,道:

“晚辈参见皇兄大人。”

在座的众将也全都跪下,齐声道:

“参见皇兄大人。”

行礼已毕,张节花逢春又将金枝公主请出来,众人又一起跪拜了皇嫂。

金枝公主全然不知自己的丈夫如何成了大明朝的皇兄,扈成只得小声对她从头至尾解说了一遍,金枝公主觉得彷佛是在梦中一般。

扈成回想起小妹扈三娘和自己的坎坷经历,不禁泪流满面。

张节设宴为皇兄皇嫂压惊,众将作陪,轮流向他们夫妇敬酒。

宴会后阮文君将身边的女兵调来,伺候扈成和金枝公主沐浴歇息,一夜无话。

次日军师阮文君和杏花亲王完颜红领着阮氏姐妹和琼花赛花来拜访皇兄皇嫂,完颜红还特别感谢了扈成对她的相救之恩。

扈成夫妇诚惶诚恐地回了礼。

其实扈成一见完颜红就背上冒冷汗,他来之前就知道暹罗大将费保被完颜红给阉割了。

他自己曾对完颜红又是奸淫又是打骂,虽然情非得已,想起来还是免不了害怕。

紧接着大将军张节军师阮文君和扈成一起商议了暹罗国投降大明朝的细节,并派信使快马去东京向女皇扈三娘禀报。

女皇闻报大喜,立刻下旨:宣暹罗驸马扈成,王后,三位公主,四个王子,一起进京面圣。

同时还宣各位征南军的将领们回京庆功受赏。

这时马步忠马步孝的暹罗兵因粮草耗尽弃械投降,大明军已经接管了暹罗全境。

张节阮文君安排好了临时官员处理暹罗之事,随后启程和暹罗王室一起进京参见女皇。

征南军历时三年,为大明朝拿下了蒲甘,安南,暹罗三国,可谓立下了丰功伟绩。

女皇扈三娘率满朝文武官员出城十里迎接张节花逢春阮文君等立了功的将领们。

整个京城里张灯结彩,百姓们夹道欢迎征南军得胜归来。

女皇将扈成接到皇宫里。

扈成先跪拜了女皇,祝女皇安康,然后立在一旁低头等女皇问话。

女皇走下宝座,来到扈成跟前,张开两臂将这个失散多年的哥哥抱在怀里,大哭起来。

扈成也抱着妹妹泪流不止。

三娘仔细端详,见扈成虽然模样儿没变,但已不是当年那个二十来岁的后生,而是个饱经沧桑头发花白的半老头儿。

兄妹俩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这些年各自的经历和思念之情。

三娘和哥哥在皇宫里一起用膳,当晚留哥哥住在皇宫,安排了几个美貌宫女伺候哥哥沐浴,歇息。

次日三娘将嫂子金枝公主和她两个妹妹银枝玉枝都接进了皇宫。

金枝姐妹三人见了这个大名鼎鼎的女皇,拜倒在地,不敢抬头。

三娘亲自将她们扶起来,赐了坐。

三娘感谢了她们这些年来对哥哥扈成的真情厚意,她们又要起身磕头,被三娘拦住了。

女皇扈三娘下旨将哥哥扈成封为大明朝的仁德亲王,扈家庄所在的寿张县和附近的郓城县被赐给他作为领地,金枝银枝玉枝三姐妹都被封为他的王妃。

三娘还从私房中拿出黄金三千两给了哥哥。

她私下嘱咐扈成:

“我虽贵为女皇,也须事事遵守朝廷律法。你无论有何难处都可直接来找我,万不可仗势欺压官员百姓,贪墨国家财物。我将你封为仁德亲王,这仁德二字,就是期望你能给朝廷的其他权贵们做表率,不要做对不起朝廷对不起黎民百姓之事。”

扈成道:

“妹妹放心,哥哥我自问是个实诚人,不会去做那祸害百姓之事,更不会辜负妹妹你的一片心意。”

扈成现在也明白了妹子能得天下靠的是大智大勇和大仁大义,决不是凭运气得来的。

扈成和金枝公主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十五岁,女儿十四岁。

三娘欲将两人中留下一人在自己身边效力,问哥嫂意下如何?金枝大为感激,道:

“这是我等求之不得的好事。我愿将两个都留下,能跟随女皇陛下是他们天大的福分。”

扈成亦点头称是。

三娘大喜,招扈成的儿子女儿进宫。

其实他们早已等在皇宫门口了。

因扈成是暹罗招赘的驸马,他的儿女都跟着国王姓马。

三娘就给他们重新赐名,扈家下一辈行金,三娘就给儿子取名叫扈金鹏,女儿叫扈金凤。

金鹏金凤急忙跪下磕头,谢过了这个美得像天仙一般的女皇姑姑。

他们兄妹因父亲在暹罗不得志,并未养成贵族子弟那般骄奢淫逸飞扬跋扈的性情,一看就是老实本分之人。

三娘见了他们心里欢喜。

三娘将暹罗王子马步忠马步孝马步仁马步义四兄弟都封为大明朝的伯爵,并在京城给他们赐了房屋居住。

三娘还赐给王后李如莲白银三万两作养老之资。

李如莲带着四个儿子跪谢了女皇的恩典。

三娘问李如莲今后愿意跟着儿子过还是跟着女儿过?李如莲寻思扈成是女皇的哥哥,以后的风光不是自己的几个儿子能比的,就回女皇道自己愿意跟着女儿一起过。

女皇看着哥哥微笑不语。

扈成对这些年在李如莲那里受的委屈还是心有芥蒂的,昨晚他对三娘吐露了自己和岳母之间的恩怨情仇,惹得三娘大笑不止。

在三娘看来,哥哥扈成和他岳母李如莲的关系既尴尬又暧昧,以后恐怕还会发生不少故事。

扈成这天被请到完颜红府上做客。

完颜红因为有亲王的爵位,一直住在自己的亲王府里,不和花逢春的其他妻妾们住一起。

琼花自然也和完颜红住一起。

赛花则跟花逢春形影不离,花逢春不时带着赛花来完颜红的亲王府过夜。

完颜红和琼花将扈成带进内室,两人一起过来为扈成宽衣解带。

扈成大惊,他可是知道花逢春这个“杀神”的威名的。

完颜红见扈成被吓得浑身发抖,妩媚地朝他一笑,道:

“皇兄休要害怕,是花将军特地吩咐我两人来伺候皇兄的。希望皇兄在皇嫂面前替花将军说情。”

原来花荣当时虽然被琼花赛花劝住了,没有强奸金枝公主,可是金枝公主毕竟被他亲手剥光了衣服,受了奇耻大辱。

花逢春最怕此事引起女皇扈三娘的不满,和完颜红亲热时不免情绪低落。

完颜红知道他的心事后,拍胸脯道:

“不妨,此事交给我和琼花了。定要让皇兄皇嫂原谅你。”

花逢春大喜,道:

“此事不宜拖延,越快越好。”

完颜红心里暗笑,道:

“夫君放心,有我和琼花姐姐出马,万无一失。”

扈成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现在是花逢春有求于他。

扈成那天在暹罗王宫的牢房里肏过完颜红,却远没有尽兴。

这一次完颜红和琼花两人才真正地让他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急吼吼地肏过两人之后,完颜红让他坐在一旁暂歇,自己和琼花又当着他的面恩爱缠绵起来,让扈成大开眼界。

过了一会儿,扈成雄风再振,又加入了战团。

晚膳时分,完颜红叫琼花去将花逢春和赛花请来,五人一起用膳。

扈成和花逢春先是客气一番,后来喝得多了,不免口不择言胡说乱道。

两个人本不是同一个辈份,喝到后来竟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完颜红趁机道:

“你们既如此投缘,何不结拜为异性兄弟?”

花逢春当即叫好,吩咐下人准备好香烛,与扈成八拜结交。

最后扈成醉得不省人事,花逢春也喝得站立不稳。

他叫完颜红安排皇兄歇息,自己被赛花搀扶着回府里去了。

第二天清早,扈成醒来,见自己还躺在完颜红的床上,身边是完颜红和琼花白花花的肉体。

他想起了昨晚和花逢春结拜的事,心里暗叫惭愧:这些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富贵和艳福都是妹子扈三娘带来的。

这时完颜红和琼花也醒了,红着脸来服侍皇兄穿衣洗漱。

扈成向完颜红告辞,离开了这个令人销魂的温柔乡。

一个月后扈成进宫辞别女皇,带着三个王妃和岳母李如莲高高兴兴地回领地(家乡)去了。

义弟花逢春领着完颜红琼花赛花姐妹将他一家送出京城三十里外方回。

张节和花逢春原来就是大明朝的侯爷,现在他们和征服了高丽的岳飞一样被女皇封了公爵。

当然三娘对这两个最为亲密的爱将私下里还有其他奖励,具体如何就只有他们两人知晓了。

萧玉兰敞开胸怀接纳了阮氏三姐妹,张节当着三姐妹的面抱着久别的萧玉兰亲吻,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花荣也未反对儿子花逢春娶琼花赛花为妻,两姐妹红着脸拜见了花荣夫妇。

花荣的夫人还将琼花赛花两个搂在怀里夸个不停,一家子皆大欢喜。

对于阮文君的安排三娘则颇费思量。

她觉得阮文君是能够独挡一方的帅才,这次征南之战要不是侥幸收服了阮文君,单靠张节花逢春两个恐怕很难拿下安南和暹罗。

张节和花逢春在给女皇的奏报中将阮文君的功劳说得很详细,可见他们都是十分推崇文君的。

一年前三娘已将她的小女儿,年仅六岁的镇东王完颜丽荣送到高丽节度使花忆春那里去了,花忆春已在高丽为完颜丽荣建好了镇东王府。

花忆春除了已有的金花亲王的爵位外,还被加封为大明朝太傅,负责辅佐镇东王。

镇南王完颜东生还留在三娘身边。

三娘正在考虑是否让阮文君来担负起辅佐镇南王的重任。

三娘不知道的是,阮文君这些天一直在心里琢磨这个刚刚见过面的大明女皇扈三娘。

不知怎的,她心里觉得对女皇有一种很亲近的感觉,像是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阮文君生于东京,父亲姓文,阮是她后来嫁的丈夫的姓。

她家中只有她一个女儿,父亲是朝廷的武将,在她懂事前就故去了,她母亲则是安南人。

不过文君有一个姑姑嫁给了一个姓张的禁军教头。

她姑姑也很早去世了,留下姑父带着一个女儿过活。

姑父的家境比文君家强许多,因此她们母女常受姑父的接济。

文君的一身武艺也是姑父传授的。

姑父是个出色的武术教师,再加上文君是练武奇才,自小聪明非凡。

各类兵器她一学就会,常令姑父惊讶不已,道:

“你若是个男子,上战场定能立功封侯。”

后来姑父家遭了难,一家人死得死,散的散。

文君的母亲没了依靠,只好历尽艰辛,回到了在安南的家乡,那时文君才十二岁。

文君的母亲曾经请一个云游道人给她们母女俩算过命:她母女都是克夫的命,不但克夫,任何肏过她们的男人都会死于非命。

不过那道人说文君在四十岁以后将遇见命中贵人,到时她会苦尽甘来,享尽世间的荣华富贵。

文君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回想起她们母女的遭遇,都与那道人所说的相符:文君的父亲死得早,她丈夫死时也只有三十五六岁。

文君暗道:

“我已年过四十,想来苦日子应该到头了。我那命中的贵人,莫非就是女皇陛下?”

这天是张节和红羽青羽紫羽三姐妹的婚礼,女皇扈三娘亲自参加,并送了大礼。

满朝的文武官员也都来贺喜,文官吟诗作赋,武官猜拳斗酒,好不热闹。

萧玉兰和蓝羽白羽为招待客人忙得不可开交,幸亏还有花逢春完颜红琼花赛花过来帮忙张罗。

琼英和文君作为长辈,端坐在正厅接受新人叩拜。

婚礼后女皇拉住文君的手,邀请她带着儿子阮黑羽去皇宫里作客。

文君和儿子拜谢了女皇。

过了几天,文君领着六岁的儿子阮黑羽进宫,女皇扈三娘正在皇宫里的一个大厅上练武,就传旨让宫女带她母子直接到演武厅来。

文君来到时,女皇正在使她那拿手的日月双刀,她的几个密友琼英,天寿,萧玉兰立在一旁观看。

三娘的武艺经过林冲指点,已远非当年在扈家庄时可比。

现在她不但没丢下自己原来的日月双刀和红锦套索的两样绝技,还跟林冲学习了长枪,跟花逢春学习了弓箭,跟琼英学习了画戟和飞石。

三娘练得性起,使完双刀后又把长枪,弓箭,飞石都练了一遍,琼英文君等看了大声喝彩。

阮文君自己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她看三娘的刀法尤为出色,虽是杀人的绝技,三娘使起来却将杀气都隐去了,十分好看。

三娘一身香汗淋漓,走下场歇息。

琼英技痒难熬,手持画戟上场舞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琼英也一身大汗走下场来,三娘让文君上去练练。

文君推辞不得,就去兵器架上找趁手的钢刀。

好在女皇的演武厅里各类兵器应有尽有,可以任人挑选,随便拿起一件都是稀世宝物。

文君英姿飒爽,手里的钢刀寒光闪闪,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文君放下刀后,又换长枪使了一回。

三娘和琼英等看得呆了,都忘了喝彩。

后来天寿和萧玉兰也先后上场施展了自己的浑身本事。

末了三娘吩咐宫女们端来香汤伺候她们五个女人沐浴。

但见乳波臀浪,雪肌花肤,莺声燕语,胜似瑶池仙境。

可惜有眼福观看此般美景的只有阮黑羽这个六岁的孩子。

沐浴已毕,宫女们端上美味佳肴和极品御美酒,三娘和众女频频举杯,连小黑羽亦被天寿逗着饮了满满一杯。

用饭后,天已黑了,琼英知三娘有事要与文君谈,就拉着天寿萧玉兰一起告退了。

三娘让文君坐到自己跟前,将小黑羽搂在自己怀里,两人亲如姐妹,开始聊了起来。

话题从家常到朝廷大事到用兵之法,几乎无所不包。

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年约六七岁的男孩,粉雕玉琢似的,十分可爱。

正是三娘的小儿子,镇南王完颜东生。

三娘叫完颜东生来给文君磕头行礼,叫了声“阿姨”。

文君连称不敢,起身回礼。

完颜东生盯着坐在三娘膝上的阮黑羽看了看。

那阮黑羽因被天寿灌了一杯酒,已经躺在三娘怀里睡着了。

三娘对他道:

“这个是阿姨的孩子阮黑羽,以后你就当他是你弟弟。你可去坐在阿姨身边。”

完颜东生点头应诺。

文君道:

“文君替黑羽谢过女皇的恩典。”

说完将完颜东升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握住他的小手。

完颜东生终究是个孩子,他对躺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的小黑羽十分羡慕。

平时三娘对自己的孩子们管教甚严,极少溺爱。

他和姐姐完颜丽荣从五岁以后就没有被母亲抱在怀里睡过觉了。

今天见了阮黑羽,这才回想起母亲怀抱的温暖舒适。

他看了看身边这个跟母亲一样美丽的阿姨,心里真希望能被她抱一下。

聪明的文君似乎看透了完颜东生的心思,笑着对三娘道:

“我看镇南王困了,且来阿姨这里歇一会儿。”

说完张开了两臂要抱完颜东生。

完颜东生抬头看着三娘,眼里充满了期待。

三娘笑着点了点头,文君将完颜东生抱到自己膝上坐下。

完颜东生把头埋在文君丰满柔软的胸脯里,满足地闭上了双眼。

三娘看见自己的儿子和阮文君如此投缘,心里十分高兴,对那件大事儿也拿定了主意。

过了一会儿,完颜东生也在文君怀里睡着了。

三娘吩咐宫女将阮黑羽和完颜东生都抱去另一间房的床上歇息。

她要和阮文君秉烛夜话,同榻而眠。

文君聪明过人,从小到大,不论男女,她还真没有见到过智力上能胜过自己的人。

现在她发现扈三娘是有大智慧的人,心中装着整个天下装着黎民百姓,这令她仰慕得不得了。

怪不得三娘她能征服辽夏金宋,成为至高无上的女皇。

偏偏三娘又有着强大的亲和力,文君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亲姐姐一般。

文君幼年丧父,生活困苦。

她和母亲一起经历了数不清的劫难,心中有许多从未对别人吐露过的辛酸委屈之事。

现在她真想把这一切都诉说给三娘听。

她已认定女皇扈三娘就是自己命中的那个贵人。

不知不觉地她被三娘搂在了怀里,两人的嘴唇也吻在了一起。

第二天三娘吩咐请来了一大帮朝廷的高官和功臣,包括琼英王进花荣栾廷玉顾大嫂这些老臣子,还有岳飞张节花逢春这些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

当着这些人的面,三娘要和文君结拜了姐妹。

文君没想到三娘会要和她结拜,不由得感激涕零。

她推金山倒玉柱,朝三娘拜了八拜,三娘还了六拜。

结拜之后,女皇扈三娘下旨封阮文君为南疆节度使,掌管蒲甘安南和暹罗的军政大权。

三娘还将阮文君拜为大明朝太傅,负责辅佐镇南王完颜东生。

镇南王的王府和文君的南疆节度使府衙都将设在原安南国的都城。

就这样女皇将整个大明朝的南疆和自己的小儿子完颜东生托付给了南国郡主阮文君。

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和贵族们闻讯都来向阮文君道贺。

再过一个月,阮文君就要带着完颜东生一起去南疆上任了。

三娘索性将她和蓝羽白羽黑羽一起接来皇宫里面,和自己朝夕相处。

蓝羽白羽很喜欢完颜东生这个小弟弟,整天带着他玩。

黑羽性格腼腆害羞,他喜欢跟在三娘屁股后面转,寸步不离。

完颜东升从小被三娘教得知书识礼,现在阮文君既是他的师傅又是他的阿姨,他对她恭敬有加,早晚都来向文君问安。

文君也待他像亲儿子一般。

阮文君去南疆之前抽空和张节单独见了一面,见面的地点是女儿阮紫羽安排的,很隐蔽。

文君以前虽然知道张节对自己的感情,她从来不去回应。

除了女儿的原因外,她还害怕自己身上的厄运会害了张节这个好人。

那些肏过她的男人们,不论好坏,全都死于非命。

她记得在和母亲迁往安南的路上,她们娘儿俩被一伙强盗劫持。

她那年十二岁,武艺出众,要杀开条血路逃走是没问题的。

可是她不能丢下母亲一人,只得和数十个强盗拚死力战。

杀了十七八个强盗后她力尽被俘。

剩下那些强盗如何肯放过这等两个绝色的母女?他们一拥而上,按住她和母亲疯狂地奸淫,将她们奸得死去活来。

谁知第二天,这些奸污她们母女的强盗们就全都死了,是死于和另一伙强盗的火拚之中。

她和母亲乘乱逃出了强盗窝。

如今自己遇见了三娘姐姐这个贵人,相信厄运已除。

她要用自己的身子报答张节这个大恩人一次。

面对着张节略带忧伤的眼神,她解开了衣襟,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张节呆了一下,他对阮文君情根深种,只恨自己和她无缘。

这次离别恐怕以后再也见不着她了。

现在文君大胆的举动将他心里的火烧了起来,他呼哧呼哧地穿着气,手忙脚乱地扒下了她的衣裙,将她光滑柔软的娇躯紧紧抱住,一寸一寸地开始亲吻她的全身。

阮紫羽默默地守在外面,倾听着屋里传出猛烈的肉体撞击声,还有张节粗重的呼吸和母亲的娇声呻吟。

她很为夫君张节高兴,母亲终于肯让他亲近一回了,虽然这可能是唯一的一回。

文君带着完颜东升和蓝羽白羽黑羽如期启程了。

皇宫里,女皇扈三娘躺在御床上,回想着文君跟她讲的那些过去的事儿。

和文君结拜姐妹后那一个多月,她和文君每天晚上都是脱光了睡在一起的。

当时她沉迷于文君的肉体,没有仔细想文君说的那些事儿。

现在一一回想起来,她从那些事儿中得出了惊人的结论:文君是自己的亲人,她是舅舅的独生女儿!扈三娘被拐卖时文君大概只有两三岁,所以她没听说过有三娘这么个表姐。

三娘的母亲失去小女儿后,很快就因忧伤过度而死,文君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姑姑长得什么样儿。

而三娘六岁被卖到扈家庄,只记得自己姓张。

她们两人本来很难扯上什么关系。

三娘在文君走后仔细回忆推敲文君所说的每一句话,最后才得出文君是她表妹的结论。

阮文君说她姑父姓张,是禁军教头,她的武艺都是姑父教的。

她自己的父亲姓文。

三娘的父亲也姓张,也是禁军教头。

三娘听姐夫林冲说起过岳母姓文,也就是三娘的母亲姓文。

林冲还说过,有一个很聪明的小女孩跟岳父学习武艺。

那女孩好像是岳母的侄女,林冲自己还传授过那个女孩一些枪法。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林冲记不清那女孩的名字了。

后来林冲上梁山后,曾派亲信回东京打听娘子(三娘的姐姐)的消息,回报说娘子被高衙内逼死,岳父张教头因打官司输了,气得吐血身亡。

张家的亲戚们也都搬走了,没有一个亲人留下。

那天阮文君初次来皇宫时,三娘正和琼英天寿萧玉兰等人一起练武。

文君也下场了。

她先是使钢刀,后来又使了一会儿长枪。

当时三娘就觉得文君有几招枪法看着眼熟,现在仔细回想起来,那是从林家枪法中变化出来的,三娘以前跟林冲学过这套枪法。

至此三娘已经确信无疑:阮文君就是母亲的侄女,自己是她表姐。

三娘不禁又惊又喜。

不过她也不急着把这些告诉文君。

文君已经和她结为生死之交,现在不过是又加了一层亲戚关系罢了。

或许等以后文君来东京时,把所有孩子们都召集在一起,大家认认亲。

想到此,三娘带着一丝甜蜜睡着了。

她梦见和文君告别时,两人难分难舍地搂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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