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19673***********************************第一次发贴,欢迎同好喜欢SM的可交流。
栗子花香给我最亲爱的“儿主”***********************************第一章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
他跟她说要过来看她,时间就定在下周三。
记得当时她怔了一下。
怎么这么快。
她一夜没睡好。
早起床的时候,她特意找了那件乳黄色连衣裙。
她上次发给他的图片,就是穿这条裙子照的。
那是在杭州。
好几年前的事了。
他不会认不出她。
她身材基本没走样,体重倒是比先前重了。
前二天去体检,54公斤。
156CM的个,还算是标准。
小内内是说好了的,就穿他送的那件,乳黄色。
不单要指定胸衣,QQ那头他还说了,騒味要够。
变态儿子。
她在心里说。
有点担心这股味道被办公室的同事发现。
最后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他不是下午才到么,那就下午上班的时候,再穿。
他是三点多的动车。
下午上班,她就开着Q,关注着。
他一路汇报行程,快到某某站了,又过了一刻钟上,说是已经到了某某站,离终点站,越来越近了。
她想是怎样的一种见面。
她着实想像不到。
但心是怦怦的乱跳。
他问起寄送的东西,收到没有。
她才想起她出发前一天,在网上订购了一批SM玩具,因为担心安检不过关,就提前寄给她。
她回说还没接到收货电话。
Q那头他一阵诅咒,说就查货单,已到NN,一帮懒快递怎么不送,于是立马就催。
她当然知道那件东西的重要性,也只有耐心等。
过上几分钟,说是沟通好了。
果然,四点多的时候,送快递的小哥打她电话,说是东西放在她单位的门卫室,让她自取。
她一听急了,她耍的小聪明,倒落得给自己找麻烦。
上一次,他因为执意要给她寄一件他为她买的一件胸衣,她因不想他知道她的真实地址,把旧办公地址给了他。
如今他仍按那地址投寄。
如今她都不在那里上班。
东西放门卫室,要万一过去拿不到,那不白费功夫了。
要是转址投寄,照那位小哥的话,估计明后天还不定到她手上呢。
赶紧的她放下手头上的活,出了门,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那边赶。
快递小哥在门口候着她,拿着一个小纸盒,一脸陪着笑,说什么东西值是这么赶过来,转投寄过二天也到的呀。
她懒得跟他解释。
东西上手后,沉甸甸地,她心踏实下来。
她就近在复印小店里要了一个小塑料袋,拧着走,方便些。
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四点过半了,要是赶回单位,等下了班再出来,那会儿正是上下班的当儿,她不能保证七点钟之前到。
老实说,她对居住了二十多年的这座城市交通的状况没有太大的信心,况且这几年正在修地铁。
那么就近逛一下,等到时间差不多再过去,她可不想在酒店堂里等的太久。
打定这主意,她沿着这条街道往前走,街道尽头就有一个公交站点,正好。
人行道上,稀稀落落,鲜有人走。
她慢慢往前踱,反正不赶时间。
她手上拧着的小袋,别人兴许以为是她刚采购的东西,谁能知道里边装的。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私密被平凡包裹,就像她偶尔不着底裤出去逛,她的自由只有她知道。
走到一处狭窄处,不曾想刮到一根安全水泥柱,全新的丝袜顿时被撕开一个大洞。
她还在想到底进哪家店逛,这下终于有目标了。
她看好一家店,选了一条肉色连体丝袜,换上。
出来后拐进一家鞋店,叫店员拿了两双鞋试脚,不是很满意,本来就无心买。
看时间差不多,她径直朝公交站点走去。
还好,人不是很多。
车行一路顺利,到了站点,她下了车。
她多久没来这里了,曾经的城市中心,繁华路段,城市火车站正对的一条繁华街道,银河酒店,凤凰宾馆,这些八十年代曾经的城市标志性建筑,在周围愈来愈越拔地而起的高层建设群里,已渐渐失去了原有的气势。
但基本的格局并没有变。
她还认得,朝阳沟的那座桥。
街道两边专为外地游客而开的铺面,有专买当地和东盟国家的小特产,越南咖啡,绿豆饼,椰子糖之类的;也有专营旅行(箱)袋或所谓打折的名牌服装店;当然也有时令的水果,波萝呀,芒果呀,都分门别类,排放的整齐,看着舒服。
由于封路,公交车改道,小车也少过这条路,倒显的清静。
她拎着小纸盒箱,慢慢朝酒店的方向走。
她来的早了些。
她心里暗自笑自己——为着她比他还先到。
转而一想,她已应承了晚上陪他一同用餐,早些过来熟悉一下,也是好的。
如果附近有好的餐馆,事先预定下来,也免得花那个冤枉时间——她晚上不能回去的太晚,一则没有理由,再者也没有这个必要。
但她下了公车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发现附近并没有什么值得推荐的餐馆。
这里离车站近,过客多,难得有清静的用餐地方。
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等人到了再说吧,一门心思等他。
酒店大堂里,她挑捡背向大门的一张椅子,将手上的东西放在脚边,坐着等。
才刚Q来收到短信,说是到站了,已坐专线公交车,估计一小时就可以到,让她耐心等。
她无聊的拿出手机,其实并无可玩的游戏。
仅有的功能是接听电话,发发短信,上上Q。她想看Q有没有他发过来的新信息。
怎么可能有呢。
上车的时候才发的信儿。
她只是习惯这个动作罢了。
她想起晚餐的事,问他,那边回复过来,说等到了酒店放下东西,就到附近走走,顺便吃东西。
文字中自然流露着一股亲情,瞬间拉近她跟他的距离。
她对文字较敏感,字里行间,总能读出些什么来。
她想这么也好。
拧着这件东西出去逛,总也不大方便。
要是手袋里有一点可读的东西就好了。
她后悔来的急,没有顺带拿上一本书。
她翻了翻,上次去开会时带回来的资料还在里边,除此外就是一些用不着的小纸张,指南呀、餐票呀,正好趁这机会好好的清理一下。
其实手袋里好多内袋,可以分门别类置放,但是人一忙起来,塞进包包就完事,哪里顾得上这么多。
趁这闲空,正好可以清理一下。
这时候大堂里不时有客人进进出出,原本清静的大堂顿时变得有些热闹。
她抬眼看总台上面的时钟,六点过一刻,正是傍晚checkout的高峰期。
有一批客人,拧着大包小包的,还有当地的土特产,陆续聚集在大堂内,看样子收获不小,估计是最后一站。
她把清理出来的东西,丢到旁边的小纸篓中。
大堂慢慢回复平静。
偶尔有一二声很重的声音从外面街道施场地传进来,不注意,也听不大清。
她选这个位子坐,其实经过考虑的。
她不希望他进来,第一眼就瞧见她。
虽则她跟他在网络上相遇,相熟,相知,但今天是第一次见面,总归有几分尴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
等他熟悉了一下环境,再寻她,也免的他尴尬。
这是一。
二则,万一碰巧有熟人在此出入,这样的位置,也比较隐蔽。
她这么想着,也没注意到大堂里边的情况。
等到她感觉有个人一下子站在她跟前的时候,还没等她看清楚和缓过神来,就听到一声“妈咪”。
好熟悉,细声而短促。
是他。
上身一件黑色T恤,配一条深灰色牛裤。
他从哪个方面的大门走进来,她竟一点没发觉。
她跟他对视了一眼,微笑着,含糊地应答,他到底听得到听不到。
他跟她示意,先去办理入住手续,旋即轻风一般到了前台,她想让他把旅行袋留下来,也没来得及说。
她但愿他没看出她的一丝心慌。
他比她想像的,要单薄。
虽则他发过照片给她,但都是半身照。
她想像不出现实中他的模样。
她想看的更仔细一些,她朝前台望去,正好他那会儿转头,她能看清侧面的轮廓。
有些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
手续很快办好了。
他走过来。
她在犹豫是不是跟他一起上房间,不是说好放下东西就出去么;然而他站得离她有小一段距离,脚尖朝着电梯的方面,手上拖着黑色拉杆旅行袋,并没有留她一个人在大堂待的意思。
她明白过来,于是拎起脚边的小纸盒箱,一路跟着他。
她跟他在电梯门口停下来。
电梯还没有来,他跟她彼此交换了眼神,喃喃的,似乎都想要说话的样子,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开启。
倒是她拣了一句“过来时不堵车吧。”
算是尽地主之宜。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他绅士般,让她先进入。
房间在十四层。
第二章放下东西,锁好房门,他很自然的张开双臂,揽她入怀,
“贱狗狗。”
他轻声道。
电话里,多少次,通话的第一句,就是“狗狗,抱抱。”
如今他出现在她的跟前,抱他的狗狗了。
他牵她的手,来到床沿,开始检查他的狗狗。
她看得出她的儿主有些兴奋,好在胸口下只二三颗布艺扣子,很快被解开了。
一股尿骚的味道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果然是他的小贱乖狗狗。
熟悉的乳黄色胸衣,包裹着酥胸,
“我的骚奶子”,他用双手各自抚着两个奶子,挤出乳沟来。
他俯下身,贴近她们,闻她。
“骚味还不够浓”他初步下了定论。
他喜欢她身上骚騒的味道,混合着尿和淫水,这让他感觉兴奋。
他曾要她把用过的旧内裤,通过快递寄给他。
并在决定来NN之后,规定她此后每天尿尿后,用胸衣擦试她的下体,到见面时检查。
她打个折扣执行。
但她不让他知道,就当撒一个小小的谎,无关紧要的。
他褪下胸衣,
“怎么有两记红印”,真的呢,双乳之间,她想应该是乳罩上钢丝衬托摩擦所致。
到底他心细,她以前没怎么发现。
他伸直身体,掏出JB,往她身上贴,她一时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就见他将JB凑近狗奶子的胸衣内衬,定住,她猛然醒悟过来。
“咦,怎么没尿呢。”
他滴咕,原来他嫌骚味不够,想在狗狗身上加些猛料呢。
然而这样的天气,加上车上也少喝水,哪里来的圣水呢。
他略带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创意。
她为着他这样的小孩子气的想法,觉着他的可爱。
“帮儿子清理一下吧。”
他的手在裆前摸索。
他要给她一个见面礼。
她心领神会,面朝儿主,慢慢的曲膝跪下。
她的嘴正好及他的档部。
她熟悉小主的宝贝。
他不止一次给她呈现。
网上聊天的时候,聊着聊着,说是有感觉了。
有次外去出在车上,有次在家里,还有一次在单位。
她给他寄过去的自己穿过的文胸,他当宝贝似的留着。
想她了,就拿出来闻闻,不但闻,还拿自己的小宝贝,摆放在乳罩上边,看上去像个小婴儿睡在袍襁中一般。
他甚至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射在自己买的乳罩上,寄过来给她戴。
他用这些方法,让她记住主人的味道。
记得那天她收到他寄来的乳罩时,一打开,一股混杂的浓烈味道灌入她的鼻腔,冲击她的嗅觉神经。
她估摸不透,也不知如何形容。
有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似铁锈,带一丝腥,但又不全是,隐约有花的香味。
后来她在百度搜了一下,原来精液里,是带有栗子的花香。
难怪,她从未看到栗子开花,原来是这味道。
她虔诚含着主的小宝贝。
买力的讨好。
她这方面的功夫一级棒,似乎是天生的,因为并没有刻意去学,况且实践的机会,也不多。
她的那个“他”,并不喜欢,慢慢地,她也就取消此项服务。
仅有的几次,还是跟前任主子。
她的嘴上功夫同样获得前任的赞许,而且作为保留节目,一直贯穿在他跟她的每一次TJ当中。
他赞许她的功夫。
这才只是开始。
她心想,好戏还在后头呢。
凭心而论,主子的味道,并不浓。
她归究是他不喝酒的缘由。
他曾吓唬她,说可以连续几天不洗澡,言下之意,他要狠狠羞她。
他也只是说一说,考验一下她的承受力罢了,并不当真的。
这天晚上,这以后发生的事,她却记的模糊。
时间太仓促,而那二个小时经历的事,又太多。
然后呢?当他过后让她回记那晚的情形时,她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
后来我吻了奶子了。
然后呢?然后就去吃饭。
她记得跟他说起过,她喜欢疼痛的感觉。
他巴不得她喜欢。
于是他小试牛刀,不,应该说是小试牙刀。
他伏下头,叨住一边的大乳头,咬它。
她疼的牙齿抽风,连连跺脚,一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掐住他的肩膀,像是报复似的。
她的手如何敌得过这利牙,她就只好把儿主的头尽力往胸口按,他要是透不过气来,才好呢。
好歹他心疼她,这次撕咬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她心想,他这枚利器,一点不亚于前主。
我们到楼下吃饭吧。
他建议道。
酒店5楼就是餐厅。
没什么可吃的,还好她对吃不是很讲究。
况且这个时候,能不用到外面,就已经很知足了。
之前说好到外边逛逛,顺便找吃,这时候他跟她,彼此都心照不鲜,不去提。
她建议不用多点,本来就没什么胃口,一荤一菜,外加一个汤。
够了。
他点了一个牛肉炒芹菜,一碟时令青菜,至于汤,她建议,每人一盅玉米炖排骨。
“儿子体热,喝点清凉的。”
她轻声道。
她记起才刚他羞她,在她口里吐唾液,她慢慢细品,竟吃出苦味来。
他略带惊讶看着她,有点不大相信。
但看她一脸平静的表情,也不像是唬他。
这方面,她绝对的有发言权。
那就玉米排骨汤吧。
他对服务员说。
晚餐花费的时间并不多。
接下来呢?看箱验货。
再后来?试用呗,笨。
他一点点唤醒她的记忆。
第三章她不知道小纸盒里居然可以装这么多宝贝。
他一一给她展示。
锃亮的钢制手铐,小巧,精致。
他担心是不是小了。
来。
戴下试试。
白皮肤的手伸过去,他小心打开,找准位子,一卡,不偏不倚,口子对上了,大小刚刚好。
另一只手如法炮制。
她第一次见这款式的手铐。
“看看。”
他从箱子里搜出一把小铜锁,外加一扁平的小钢板,联接手铐的。
“等等。”
她突然将双手往胸口前收,双眼盯着这把小铜锁,有点不相信它似的。
“怎么啦?”
他带笑看着她。
“不会打不开吧?”
她说出心中的疑虑。
“傻瓜,怎么会?”
都是正规厂家,他解释给她听。
她跪伏在床沿,他一边给她认识这些小玩具,一边给她装扮。
粉红色跳蛋,可爱而俏皮;黑色皮制的颈项圈,他拿来套她的狗狗,散落的头发有点碍事,他一次调整圈的宽度。
挺美,戴上项圈的贱狗狗。
此外还有散鞭,皮制黑色小罚板;带电的JB(包装盒上就写着这两字母)。
“小狗狗。”
他含着笑,拧起一串透明水晶的珠子,有桂圆那么大颗,在她眼前晃。
“串珠。”
一共有六颗,她看到了。
“笨,拉珠。”
他纠正她。
“这么大?”
她故作萌态,双眼瞪的老大。
“不大,同好推荐的,网评很高。”
想来他也没有用过。
他连上牵狗的小皮绳,忍不住要溜他的狗狗了。
除了一张大床,房间里几乎没有其它可供自由活动的空地。
无非是床边到床脚的位置,床脚到洗手间的空隙。
她来回几次,碍水碍脚的。
意思到了就行。
那会儿,她的小主,可没心思玩狗奴。
他已经迫不急待,要施展这些道具的功效了。
他示意她躺在床上。
第一次,她的下体展现在主的眼前。
她有点心虚。
诚惶诚恐。
他曾三番五次说喜欢黑木耳,颜色越深越喜欢,岁月的沉淀。
但她不确定自己就属于此类。
他分开她合拢的双腿,一具成熟女性的阴部展示在他的眼前。
好美的逼。
他不禁赞叹道。
她羞哒哒,不明白这赞叹是来自于对岁月沉积的肯定,还是器形的美观。
他用手指分开两瓣紧拢,色泽略深的花瓣,粉色的小嫩肉尽收眼底。
“你还说你的深,看多嫩的逼。”
他带气的,有点受骗的感觉,手指插入他的逼,开始抽插它,算是对她的小小惩罚。
她连声叫唤,手指抽插引发的快感,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她爱死这感觉。
白花花的大腿,水汪汪的逼。
他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
“看看,这么多水。”
他将食指与中指分开,中间联带着沾丝,他羞她,伸手到她的口。
他要她尝尝自己的骚味。
这股骚味带动他的情绪。
他一下兴奋起来。
粉色道具,肉色JB,一一派上用场。
她不是小阴蒂敏感么。
他拿跳蛋刺激它。
一开始他找不到要点,她慢慢等他。
他见她反应不大,灵醒过来,扒开小包皮,露出可爱的小豆豆,小豆豆还蛮大,她一下就被震到了。
她身体不停的扭动,以期躲开跳蛋的刺激,她知道这地方不能承受太大的强度,它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得保护它。
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为了不让她过度使用,他曾规定她,一周只许她通过自慰获得二次高潮,而且不能通过小豆豆。
他要惩治她的懒,同时希望通过寻找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进一步开发她的身体。
他把跳蛋移开,塞入她的逼内。
他要试试组合道具的威力。
电动JB似乎不够大。
但也不小。
他才刚用手指试过她的逼,一点不松,应该足够了。
他掀动电源。
嗡嗡的声音顿时在房间里回响。
慢慢地,他将电动JB插入她的体内。
好充实的感觉。
电动跳蛋,人工JB,一齐在她的逼里。
她一声长叹。
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那一刻开始得到释放。
他逐渐加快抽插的频率,淫水在JB的带动下,噼里啪啦的响。
“噢………”
“噢………”
她快要受不了了。
“噢………”
抽插停下来了。
“狗狗,你尿了。”
他查看压在她身下的被子,果真一摊水印。
他将被子移开到床的另一角。
“看来晚上要盖你尿尿的被子喽。”
他对她说。
她满脸涨红。
这能怪我么?
“难不成是我的错?”
他非但不认为是他的错,他还要继续玩虐这具宠物呢。
他取来串珠,在她嘴边晃。
她知道接下来的主角,就是它们了。
他用润滑剂小心涂抹她的肛门。
器形完好的小菊花,他喜欢。
凉丝丝的。
他轻轻用手指在周围慢慢按摩,小门禁不能硬闯。
得让它放松。
她配合着,尽量松驰自己的身体。
很好,第一颗进去了,她感觉肛门口的肌肉有点辣,还好,珠子进去很快被包裹住了。
继续抹油,再轻轻往里送。
二颗,三颗,四颗,五颗。
最后一颗,她感觉到肛门快要被撑破了,感觉到很重的便意,好在没有第六颗了,最后一颗,通常是吊在外边的。
好了。
他像是完成一项大工程,掩盖不住内心的狂喜。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要跟她的妈妈。
噢……他扑在她身上。
肉感而富于弹性。
成熟女人的身躯,是妈妈的身体,四十多了,依然保持这么好,这让他迷恋。
他双手死死抓着胸前一对骚奶子,狠命的揉搓,像要榨碎它。
她感觉到儿主内心小宇宙的暴发。
她任他蹂躏这对奶子。
这本不属于她的,只是暂时保管。
他要怎么虐,都是该的。
她闭着眼,身体由于兴奋而扭曲。
我要你享受,我要你享受。
他忘乎所已,沉浸在乱伦的疯狂虐玩游戏中,不能自已。
他放开蹂躏的双手,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
“……,。民,。凯,”他让她导引他进入她的身体。
她犹豫了一下。
一丝担忧掠过她的心头。
他要进入她的身体(完全开放)?他并未采取安全措施,万一……,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箭在玄上,不得不发。
她决定来见他,就已准备好了,天堂或地狱,一步之遥。
内心的欲望已展露无疑,纠结来得不合时宜。
她放胆将自己全部交付。
“噢………”
她与他,藉由这生命之根,连接在一起了。
“好温暖,妈咪的XX。”
有一会,他没有抽动,只是享受乱伦带来的快感。
他带她回到年轻时候的自己了。
“妈咪,儿子现在在做什么。”
他贴着妈妈的耳边问。
“……”
“告诉我,妈妈。儿子现在在做什么。”
她依令而行。
羞哒哒,一半为他,一半为她。
到底这样的直白描述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毋庸怀疑。
多少次幻想中的场景,母爱,羞辱,乱伦。
曾经生命的发源地,如今他在这里回归。
她体察他身体的悸动。
原本紧拢他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收得更紧了,镶嵌进去才好呢。
“要不要儿主射进去?”
“要不要?”
他戏谑道。
她抱着儿主,不说话。
儿主要怎样,她都欢喜的。
她由他定。
他弄够了,吻她,从她身体抽出来。
第四章第二天早上,周四,她正常上班。
她原想着这二天请个公休,专心陪伴儿主,不曾想现在请假手续蛮复杂,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
头天晚上,儿主说了,早上要出去办点事,下午陪他。
她干练处理手头上的事。
电脑那头儿主说,计划有变,问她早上可否过去。
她哪有不愿意的。
她下楼打车。
奇怪的这个时段找车特别难。
等了很久等不到一辆车。
她怕他着急,其实是自己着急见他。
她有点骂自己不争气。
真真是贱。
她转回单位,决定还是开车去。
酒店有停车场,应该可以找到停车位。
她沿昨天打车的路线走,还好一路顺利。
到酒店的时候,发现根本就没几个车位,车早已停满。
她只好转出来,到车站附近一个大型停车场——她之前送朋友上车的时候知道这个停车场的,不然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到酒店的时候,差不多早上十点钟了。
他因为下午要外出,早上留给他玩的时间,并不多。
我们玩捆绑吧。
他说。
那天她穿一条蓝色的牛仔连体裙,配以肉色连体丝袜。
早上出来的时候,温度有些低,她特意在牛仔裙里套上一件黑色吊带衬底裙。
正常上班的着装。
简洁,大方。
她动手想解胸口前一排裙扣。
他止制她。
别脱了,天凉,就着衣吧。
她曲膝坐在床上。
她甘愿就擒。
作为牺牲,将自己呈贡,摆放在主的祭台上。
绳索与身体的交互挣扎和妥协,时而缠绵悱侧,时而相互抵毁,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让她看的着迷,她醉心于躯体慢慢紧缚的过程。
每个结点的收绳,都像保险库里的一道道门锁,将自由吞噬其中。
就这是传说中的M字捆绑么?他没有立此存照。
他太专注于过程,都忘了给自己的劳动成果留个纪念。
捆绑的结束意味着虐玩的开始。
这是彼此双方都心知肚明的。
他想给这造型来一个远距离的欣赏。
于是想把它挪移到床沿,无奈他的作品已不适宜立放,手一松开,重心就往地上倾,惊的他手上这人肉玩具连连叫出声,几番尝试后,他稍有不甘地将她仍摆放在床上。
他对接下来的游戏信心十足。
对可能运用的道具以及未来的结果都了然于心,并且考虑的充分细致。
黑色口塞绝对是最耐看的装饰物。
她老老实实张开嘴,由他摆布。
心里在滴咕,他果真下得起狠手,抽的疼,但又出不了声?很快她发现这口塞并不适合她。
一是松,二是有点儿小。
再者她对这塑料材质也不是很中意。
但她不想即刻让他知道,这宁静的氛围,她可不想贸然打破。
况且她一幅来者皆受,我见犹怜的模样,他一定很受用?是不是,我的小主?他掀起她的裙摆。
她的下体可耻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无力遮掩,也无须遮掩。
因为他分明感觉到她身体的不安和躁动,这想法让他牙根发痒。
是时候出手了。
小纸盒箱就是他的百宝箱。
很快,散鞭合符时宜的出现在他的手上。
她费力支撑起上身,看主角原始的演绎。
她很想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的大脑如何决定他下手的落点。
她没有从他的身体变化窥视到这一切。
主人将欲望包裹。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仍旧一身牛仔裤,浅蓝色带细格纹的长袖衬衣。
但她真切感到他欲望的表达。
那由散鞭传递到她身体上的,大腿内侧,阴户,忽轻忽重,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简直无规律可循。
说他杂乱无章,到底还是由小腿,一路向大腿逼近,她慢慢积蓄着兴奋,她满心期待盆满钵满,不想一记毫无征兆的落点,击穿欲望之盆。
可想而知,漏底的盆,几时能够盛满?她放弃这想法。
转而专注于每一次的收获。
他跟她的开心小游戏,她何苦累自己的心。
他给她多少,她就盛多少。
他的恶作剧,暴露了他的年龄。
他才多大?他小她一轮。
他的可爱俏皮处,也正在于此。
口中怪异的发声,诠释了口塞的用途和功效。
她其实用舌头可以将这小玩意顶出来的,但她故意的保持原状,以期维护小主的尊严。
再者,这关小主什么事,这完全是供货商的责任。
也许是她从喉咙传出的呻吟呜咽涉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他扔下行刑的散鞭,两脚分叉立在她身上。
为着这遮掩不住的诱惑声,他要惩罚她了。
他拆除口塞。
她的大嘴,厚唇,红润的舌,所有这些物件,都得为这淫荡叫床声担责。
他掏出圣物,将它猛然塞进她的嘴。
深一些,更深一些。
他的JB在腔洞里一阵猛插,捣的她几乎窒息,眼泪快要迸出来。
比之于YD,他更愿意虐她的口。
他之前跟她提及过。
她坚信自己对这方面的承受力,而且远在他的预料之外。
事实证明,她没有夸大其词。
他的开心溢于言表,并在这几天里反复使用,乐此不疲。
甚至在她跟同事接电话的时候,也要进入她的口。
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要羞辱她。
一开始这个坏念头还只是一念之想,不曾想带来的刺激如此之强,以至于他竟想在她跟“他”通话之机,借此羞她,他想带给她全新的刺激,一种有别于正常性爱之外的,乱伦,偷外加上SM混合在一起的另类快感。
她起初有些抵触,她对自己身体的敏感度,还不是很有信心,因此答应的并不爽快,然而,当那天“他”刚巧打她电话时,从她言语判断到“他”的身份之后,他快速且毫不犹豫的骑跨到她身上,将胯下这彰显雄性的生命之根狠狠插入她的下体。
那一刻,他真正体验到征服的快感了。
那一刻,他似乎是兽中之王,获得对雌性交配的权利。
她提议送他去见客户,顺道在外边吃午饭。
他怕误她的事,一开始并没有答应。
最终他勉强同意。
她其实存着一份心,想陪他多一些。
他不会看不出来这点。
她是路盲,不记路。
在酒店看好的线路,一上路就乱套了,只好凭记忆。
车行至一十字交叉路口,她迟疑着能不能往右拐,等到她打右转灯决意要转向的时候,右侧一窝蜂的电驴像开了门栏一般,急速往前冲。
靠车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扭头冲她喊了一句“mangchong”,显得是气愤的样子,然后一吱溜远去了。
他的叫喊让她知道,这拐角是不能右转的。
只好乖乖耐心等红灯。
他笑着问她,知道那个男人冲她喊什么。
她仔细想半天,终于明白过来。
他说的是当地白话,好歹她也略懂一些。
“说我是盲虫。”
这算很文明的用语了。
“没人能让我生气。”
她跟他对视一下,笑了。
她只会生自己的气。
是的,她身上似乎天生具有忧郁的情结。
说她是悲观主义者,也不为过。
这种情绪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
你弄不懂它什么到。
也不知道何时会结束。
平素最普通的一句对白,或一个最平常不过的举动,都是引发病态情绪的因子。
“可惜现在跟狗狗还不在一个城市”。
似乎就是这一句。
很现实直白的描述。
不是么?他在SZ,她在NN。然而无来由的,她敏感的须触碰到了他内心的一丝软弱和对现实的无奈。
好不容易构筑的梦,犹如被拨掉了立柱,瞬间倒塌。
那么,有必要再聊下去么?她似一个软体动物,慢慢将触须收复硬壳,将自己置入阴森黑暗的孤独之中。
她在营生的小房间里,舔食伤口,并沉浸在自虐的痛楚当中。
“是在经期左右么。”
他知道女人会受这样的累。
也不全是。
他开始理解那天她无缘无故摔他的电话了。
她凭记忆来到了下午他要去的那个区。
就近找了家蒸品店,坐下来。
他跟她聊起他的小宝贝,聊他的妻,以及跟妻两个人在对待小孩教育上的一些小分岐。
他由着她给她报兴趣班,画画啦,跳舞啦,英语啦。
跟所有天底下的父母一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她静静的听。
偶尔插一句。
她的育儿经验,很大程度来自于卢梭的自传体小说。
她拿她的小宝贝——她管他叫仔仔,当自己的朋友。
她享受与仔仔相处的每个成长片段。
每周末,如若当父亲的不在家,她可以跟仔仔,边聊边用餐,一直到很晚。
“从小孩身上,可以看到父母的影子。”
她笑着对他说。
那一刻,她像极了他的母亲。
用完餐,她送他指定的地点。
一路车堵。
等到她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
第五章TJ的间歇,他会跟她交流,或闲聊。
那时候,她是长不大的小女孩。
他微笑着打趣道,问她:
“他当时怎么调的你。”
她微仰起头,眼珠子转了一圈,作沉思状。
她原本是有一些记忆的。
但是,模糊的很。
她想起一本书的开头。
我的过去一片朦胧。
她的记忆如同经过专业处理的图片,有焦点的提亮,背景的虚化。
就比如,她清晰地记得,房间里椅子前的那个场景,但是,她狠命的想,总也想不来,是周四吧,她穿什么样的衣服。
她求证于他。
“是裙子。”
“什么颜色的?”
“很正式的,像是浅蓝色。”
“裤子呢。”
“也是裙,只是上下分开的。”
然而,当她看到Q上他传过来的几张PS图片,图片上,狗狗专注的吃着主子圣物,记忆瞬间苏醒了。
他说,妈咪吃Jb的样子,美极了。
她的什么时候完成狗狗蜕变的,谁记的清呢。
她暂且把这个画面定格在这几天的一个中午吧。
来吧,狗狗。
主人示意狗狗跟着他。
狗狗听话的,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爬去。
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抗拒。
这想法让她自己都感到吃惊。
所有过去说过的,今天都得兑现。
她可不是口虽心非的假狗狗。
房间里并不宽敞,洗手间门前的一地瓷砖,让爬行显得有些艰难,主人慢慢引着她,进入洗手间,来到马桶边。
主人今天喝的水太少了。
她想的是这个。
味道肯定很浓烈。
能不能咽下去,她无从想像。
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主人身体内排出的东西,她理应照单全收。
但她内心只是做好接受圣水的准备。
对于主人之前提到过的另一项,她表现得极为犹豫。
对此主人并没有过多的坚持。
船到桥头自然直。
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不现实的东西,还是不说为妙。
这念想让她心里出奇的平静。
她安静的跪着。
头低着,像一只乖顺的小狗狗,等它的主人。
不一会,她听到“滴滴哒哒”的声音。
主人开始往马桶排尿,一阵一阵的。
她想她是杞人忧天。
主人总爱拿一些事来逗她,她就当真。
他的狠,也是有原则的。
想到这些,她顿时觉得很宽慰。
就便是小小的举动,她都能感觉到主子对她的疼爱。
“狗狗。”
小主停止排小便的动作,转身面向她。
她抬眼仰视她的主人,主人表情带着严肃,但眼里通体溢出满心的渴望。
他的专属,不再是别人的了。
他有玩过别人的奴,也曾尝试做过绿奴的主。
但都不是很尽兴。
在他的心里,很有一种被充当工具使用的嫌疑。
她们不属于他。
而这一次,脚下的贱狗妈咪,他的专属狗狗。
他决意要真正拥有它。
不单要虐玩她的身,更要从心理上摧毁她。
似乎在这之前,所有的虐玩都不足以诠释主人的威严和征服欲。
惟有完成这个经典的仪式,他跟她的这次SM之旅,才能划上完美的句号。
她不会让他失望的。
从一开始就不会。
她抛开人格尊严,归于内心欲望的召唤。
她的匍仆,乖顺,似尘土一般被主人践踏于地,无一不衬托着主子的尊严和霸气,而她心无旁骛的,全神于圣水的赐与,那份臣服,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致的释放。
她抬起上身,含住小主的圣物。
慢慢地,她感到一股热流充盈她的口腔,温暖,略带一丝茶氨味,她不假思索,喉咙动了二下。
她如此自然的,完成了从妈妈到儿子小宠的蜕变。
第六章那天下午,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除了偶尔离开拿自己需要用的东西外,几乎没有动过。
他虐他脚下的小贱狗。
他解开束在她身上的绳索。
小狗狗不能被捆的太久。
喜欢SM的同好恐怕要对这样的描述深恶痛绝。
有些人忍不住要骂娘了。
然而狗狗我已不年轻了,粗言秽语或露骨的描写,虽能获得暂时的快感,但这样的快感如水过荷叶,转瞬即逝。
再者,这样的私密事,是要留待故事中的男女主角,在历尽沧桑,阅尽人间百态后,在某个秋日的一个午后的,品着茶,慢慢回味的。
如若不幸落入凡间,那就劳各尊位大驾,耐着心,一点一点往下读。
他甚至突发其想,用脚趾来挑战她对羞耻的耐受性。
那天,他把紫色铃铛的小利牙从她乳子上取下来。
还没有等她的小狗狗缓过神来,他就朝她脸上伸过去一只带着浓厚汗毛的小腿。
她一点没有犹豫。
灵动舌头在五个脚趾间依次漂移,舔食,吸吮,包裹,犹如对待小主的圣物一般,那温暖的厚嘴,生津的口腔,像一具制造快乐的机器,源源不断输送到主子身上。
她不时拿眼角瞟她的主。
他一幅受用的表情,让她舔食的更带劲。
他如何能错过如此动人的画面呢。
他拿起手边茶几上的手机,她觉查到他的动机,显出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不拍脸。”
他安她的心。
她信他的主。
画面被定格下来了。
我看看。
她想知道是怎么的画面让他如此的兴奋。
她当然可以想像这样的情景,但定格在画面里,从一个客体去认知,来的感觉,肯定不一样。
他给她看手机里的图。
她一脸的羞涩。
“你看看你这骚贱样。”
他一边给她看,一边羞她。
同时他把脚趾,伸到她的下体,使劲操他的SB。他竟然用脚趾!极度反差的侵入,让她羞辱难当,同时身体莫明的兴奋,随着主子脚趾的一进一出,她仿佛置身于快感的动车上。
她的心里默念,不要停下来,不要停下来。
她担心他要是停下来,她会发狂的。
脸上的表情已是不堪,淫水更是源源不停地流出来,沾得小主全是水。
“舔干净。”
小主将沾满淫水的脚趾头伸到狗狗嘴边。
她服服帖帖舔干净——为着他给她带来另类的体验。
“我看狗狗也蛮享受的嘛”。
儿主开始羞她了。
她涨红了脸,为着他识破她的伪装。
他为着她淫荡的表现,要给他奖励了。
他引她来到床沿,推她伏在床上。
光溜溜的身子,圆润而性感,结实的大腿,一览无遗的下体,她讨他的好,将小花园全部清理,变成名符其实的白虎,她知道他喜欢的。
当然,他喜欢的,还有这诱人的胴体。
他双手拉着她的乳头,似乎可以借此获得某些超人的力量,然后从后面猛然进入她的身体。
她在疼痛与抽插的快感中,一度开始丢失自己。
未了,他拖她在床上,将她的头置入他的胯下,虐她的口。
在一阵虐玩过后,他决意要在她的口中,射给她。
好了。
她含着主的圣物,静静等着。
一股小苏打味道的液体慢慢侵入她的口中。
她收拢双颌,给它一个负压。
他从她口中出来。
“没事,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吐出来。”
小主担心狗狗受不了这股味。
她含着小主的精华,久久不动。
她怎么可能受不了。
他是她的主。
她仰起头,看她的主。
她抿了下嘴,将主的精华,全部吞进了肚里。
“乖~。”
他搂着她的小宠物,抱紧它。
第七章他变着法虐她。
就比如,他抽她的脸。
他用皮制的小板抽。
一左一右,一轻一重。
她起先不敢看,闭着眼,默默承受。
后来感觉摔的力度也不是很重,就偷偷半开着眼。
那样子仿佛像小孩子打针,护士姐姐未下手之前,总是闭着眼扭头一边,似乎看不到就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等到针扎下去了,才鼓起勇气回过头来看那玩意儿。
这会儿她透着半帘子的缝,瞧自己的主。
儿主的样子真真可爱。
亦怒亦嗔。
那模样。
她简直想窜上去舔舔。
然而没有主人命令,狗狗不敢冒然行事,就便是他抱着,也喜欢她以跪的姿势。
她遵守游戏规则,不想单方撕毁它。
他起身朝镜子前的桌子走去,拿来几张餐巾纸,仔细擦拭她颈背后身上的汗珠。
她弄不懂为何会大汗淋漓。
她对捆绑由衷的喜爱。
先不说捆绑的造型,胸部或臀部的突出,勾勒出令人淫荡和诱惑的姿势,单是那道具的选择,捆绑的设计,穿绳的走势,棉麻绳相互摩擦引发的细微的嗞嗞声,在寂静房间里清晰可辩,以及主奴双方对于未知的期待,都令人着迷。
他的手引着她的眼。
一双灵巧的手。
手掌不大,手指也不长,指节也不粗,还没有她的粗。
她比试过。
简洁大方的走势,他专心的绕线,她跪立着,双手别在身后,一幅乖巧样。
黑色的棉绳,柔软,从背部起线,向前胸绕,先把狗奶子勾勒出来,好了,再用麻绳从乳沟处穿线,向上绕过颈背,将两条黑色棉绳给收拢,然后用绳头固定,一卷一卷,数不清几个来回,她看得入了迷,精致,漂亮。
她也可以有如此漂亮的绳结,一件艺术品,在儿主手上呈现。
要多久才可以练就这双手艺?她分明想知道。
这还用学,天生的。
儿主一脸的不屑。
稍微的调整,双手将黑色bra往两边扒,坦露出雪白丰满的双乳。
“留着乳罩捆,才漂亮”。
儿主自语,一半是给她听。
她低下头瞧一眼,是的呢:两个奶子被硬生生挤在一个窄小的空间,毫无掩隐,完全暴露在小主的眼前,好似争宠——透着骚劲;奶头不争气的,居然有些变硬了。
他示意她离远一些。
“好淫荡的狗狗”。
他虐兴已起,双唇合拢,双眼盯着这对狗奶子——专属的,捏着奶头试着往外拉,
“小贱货,四十多岁的妈妈了,狗奶子还这么挺。”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他不是喜欢松驰的乳么,然而从他眼里,分明透出喜悦。
她的身体带给小主愉悦,这想法让她欢心和满足,然而眼下她不得不眉头紧蹙,耐受主子的虐。
就便是结实坚挺的乳,也不能抵去它的淫荡诱使主子喜欢而导致的罪过。
它原该的。
惩罚是不须借口的。
“我的奶子,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虐就怎么虐。”
小主以几记漂亮的抽打,算是对自己才刚辛苦劳作的一个小小的回馈。
好戏还在后头。
“这是什么?”
小主从身边茶几上的小纸箱里取出一件亮锃锃的物件,在她眼前一亮,故意的问她道。
钢钩。
她心里一阵狂喜,终于派上用场了。
曾几何时,钢钩的视觉刺激带给她无尽的暇想。
佩戴行头的狗狗,浑圆臀部中间锃亮的肛钩,钢制手铐,脚镣,手持铁链的主人,神态悠然,惬意的溜着狗。
她的身子无来由的兴奋。
她置身其中,想像有那么一天,主人给这么装扮,那感觉。
她不敢再想像。
她没有尝过其中的滋味。
她不是一张白纸了,但仍有一片未被开垦的处女地。
她没有刻意的保留。
只是开发的进度太慢,或是没有想到要开发,所以就留下来了。
她在恰当时候的含蓄表达已暴露了内心的欲望,也曾借着撰写调教心得的手段,通过文字传递对这类心仪工具的喜爱,但在前任主子那里,并没有获得成功。
她处事是如此的被动,既然对方未做出回应,这以后她也就绝口不提。
她不承望主子迁就自己的奴。
换句话说,她无意带动一方的情绪。
她压根儿没有从积极的行为中获得心里的满足,哪怕是对方有一丁点儿不情愿,她就不会勉强对方的兴趣。
这块地儿就这么被搁置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幸事——于他,也于她。
他将大器物凑近小狗狗,小狗狗知趣的伸出狗舌头,将它润湿。
凡进入她身体的,他总事先让它们在她嘴里过一下。
小主的手指呀,假JB,跳蛋,拉珠,现在,是冰冷的钢制肛钩。
他拿她当他的容器。
不光承载制造快乐的工具,还要承纳他的全部。
他要物尽其用。
箱子里零零种种的小玩意儿,SM的全部家当,是她展现淫荡下贱的最佳诱饵。
他笃定她喜欢。
小主俯身向前,将湿滑的带球的肛球塞入狗狗的肛门。
“儿主要玩妈咪的屁眼喽。”
他不失时机的羞她的妈咪。
她的下体一阵收缩,伴随着略带冰冷的钢制球状物的侵入,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袭击她的全身。
她感到这器物在身体内霸道的侵入,臀部不由自主的被提升。
“挺直。”
小主将狗狗的身子摆直,确保适当的紧张度,然后用绳头将钩固定住。
好了。
他把这紧缚的狗狗摆得离他远一些,好使他看得更清。
这骚样。
他心里暗暗道。
反手束缚,黑色奶罩被蹂躏的不成形,两个淫荡狗奶子,丰满白皙,黑色棉绳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紫色小萄萄娇羞挺立。
“SB。”
啪。
“你看你贱不贱?”
他掌她的左脸。
“小贱货。”
啪。
“你看你贱不贱?”
这次是右脸。
“小騒母狗。”
啪。
“你看你贱不贱?”
“騒逼妈妈。”
啪。
“你看你贱不贱?”
……他一左一右掌掴她的脸。
专注的表情,双唇已无意识,微微开启。
她看他掌她脸的手,感觉到手掌从高处划落到她脸上随带的一股凉风。
她的眼随着小主手的线路而移,她看得懂他高举轻落的用意,晓得他并不尽兴。
她的内心涌出对小主的怜爱,他的欲望已积蓄了近半年,不,也许更久一些。
相比于他,她空置的时间还要长——如果没有记错,最后一次,应该是二年前的冬季。
她没有对他隐瞒这一切。
谁都有过去。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想退出。
于是竭力不去想,也从不再聊起类似的话题。
然而,最终,还是欲望出卖了她的奴性。
她回复本性。
很自然,她伸出狗舌头,竭力想舔食那双施虐的手。
她静心而欢悦。
他停止对她的抽打。
从右手茶几上的纸箱里,挑选一个小物件。
带铃铛的乳夹。
黑色的夹子,配饰亮紫色的小铃铛,显得俏皮而可爱。
小主仔细的挑选了一个角度,咬住了狗狗的两只小葡萄。
她做好了被夹疼的准备。
不过还好,没有想像中的疼。
她在思忖他的下一步动作时,看到小主手上,已然多了一块黑色小皮板。
他的狗奶子要受罪了。
来吧。
她挺直了腰,内心给自己鼓劲。
他看出她眼里透出来一丝挑衅的目光。
他决意要好好收拾这条贱狗了。
“啪,啪,啪。”
皮子落在狗奶子上,一记比一记重,他能感到皮子抽打以后狗狗身子微微颤动。
狗奶子白暂的皮肤慢慢现出红晕,并向四周散开。
好美。
他忍不住,低下头来,边抚边吻。
“噢……”
。
她忍不住呻吟。
她希翼唇停留的时间更久一些,她甚至主动将身子往前倾,以便能更大面积的触到他的身子。
邪恶的小主,他怎可能轻易地满足她呢。
他重拾刑具。
“啪。”
声音不大,甚至有些闷。
“噢……”
。
她疼得脸变了形。
她满以为继续享受之前力度的抽打,那是在她的承受范围内。
她想不出这疼痛从何而来,然而痛感真真切切,先前的可爱任性,全都走了样。
“你以为你是什么?%&※◎※※※※。”
“嗯,是不是?”
他用粗语辱她。
之前他曾表达过他的偏好,问,可是喜欢?她是不喜欢,但也不反感。
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
他仍有赢的机会。
他细探深究,知道粗语并未给她身体带来预期的羞辱效果。
她已练习就一身的抗秽功底,将粗言秽语可以转换成她所喜欢的词澡。
她一眼看穿对方。
这个这女人。
他内心激更强的征服欲望。
她当时并不知晓他的决心。
她的包容,更多来源于对自然界生物多样性的认识,得益于大洋彼洋一个叫金赛的人,那个让美国人认为比希特勒更坏的美国人。
他是怎么说的?没有一只昆虫的结构是完全相同的。
是的,动物界如此,人亦如此。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不是这样呢?因此这一次,她没有故意在他跟她之间,挖一道鸿沟。
她的包容成就了这一次的现实接触。
眼下他因虐而愈加兴奋的身体,骂起她来,有些语无伦次。
她哪里顾得上应他。
一次次的重抽,让她在痛楚极限边缘上四处游走,她身子往后躲闪,试图逃离皮板的魔爪。
但行刑地就这么宽,主人跟前的一小块地,她哪里躲得开?
“噢噢……”
。
痛楚和兴奋像一对孪生姐妹,相邀而至。
她忍不住呻吟,她分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兴奋。
“让你呻吟,让你呻吟!?”
儿主恼起来。
下手更重。
%&,你也配。
她听出儿主的潜台词。
羞辱难当,极不情愿的从喉咙里吐出几声不像样的犬吠,内心快要被折磨的崩溃了。
他终于歇手。
放下皮板子,松开紫葡萄上的小凶器。
“来。”
他轻声道,上身稍稍地往前倾,伸出双手,接他的小可怜入他的怀。
她眼前禽着泪花,身体的疼楚还未消退,心理还沉浸在前一轮受虐的委屈当中。
之前的抽打让她有点吃不消。
本来她完全可以死顶着不出声,她对疼的耐受力不是挺强的么,那么,做一次检验,也未尚不可。
她心里还打着一个小算盘,耐受的同时,可以一并检验儿主的观察力。
他总不能把她打残。
然而,随着力度的增加,她渐渐的招架不住,她眉紧,咬紧牙关,心里将儿主狠狠的恨上十遍。
慢慢地,委屈像一股生烟,悄悄在心里往上窜。
像火烧生柴,她可以发出安全信号的,但她一时任性,也许是根本忘记了,故愈来愈大,愈来愈浓,熏得眼泪掉下来。
他觉查着有点儿不对劲。
说好的安全信号呢?他很快读懂她脸上的痛楚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的小可怜,这怎么可以。
他丢开皮板子,注目着眼前这具成熟女人的胴体,这黎花带雨的凄美。
轻轻的,他用手指抹掉挂在眼皮底下的泪。
他拉她起来。
他疼心眼前这具犹物。
风騒,淫荡,下贱,没有比之更为下贱的了,一个快五十的女人,由着三十多岁的儿主,任意的虐玩。
年龄的差距,乱伦的角色,这想法让他近乎痴迷,简直让他一想到,就激发他虐她的冲动。
一阵快感像海浪般阵阵袭来,将他淹没。
他不由得将她死命抱住,像一根藤紧紧缠着树干。
她醉心于这由虐及爱的情感跨越。
如果说之前的捆绑、虐玩是游戏前奏的话,那么,之后她对规则的小小破坏,故意的不发信号,以卑微的身躯承受更为强烈的抽打,除开检测的私心之外,更是对其淫荡下贱欲望的一次小小的赎罪。
惟有经历这一过程,灵魂的净化才成其可能,身体才有资格获得主人的怜爱。
哪怕一个轻吻,一次轻抚,一个结实的拥抱。
就像这样。
他赐与她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四月,南方绿城的午后,灼热的阳光被两层窗纱窗帘隔开,只一线光线从接缝处偷溜进来。
电视机,墙上的镜子,台桌,桌上摆放的手脑、黑色旅行袋,桌椅上随意散放的藏青色牛仔裤,小主人红色底裤,袜子。
所有物件都各落其位,似乎给这静物画勾勒和点染,无分重点,没有主次。
然而偷溜进房间的光,从小主人的身后投射下来,让她既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到一片光亮。
她神型俱毁,晕乎乎,就只愿赖着,不撒手才好呢。
这一念想让她更紧贴将小主人。
“学狗叫。”
一丝颤音飘进她的耳廓,像从天际,沿着高低起伏的声波,钻入她的耳底。
她一点点被打到原型。
是小主人,没错。
就便是他抱着她,吻他虐过的地方,以此表明他疼她,她仍旧是她的小宠物,小玩具,他虐她的心,一点没变。
这想法让她发狂,好不容易辛苦赚回一点人形的本钱,瞬间被小主人挥霍掉了。
她简直要咬他了。
她凑近小主子的耳,近一些,更近一些,她张开嘴,他分明听到“汪汪”二声,那据他说的,最美的声音——天籁。
“乖狗狗”。
他夸赞她。
她软绵绵,像一根被火烤得差不多的蜡烛,被榨的不成形。
是时候松开小狗狗了。
他放开她,放她仍回地上跪立着。
走到她身后,一点点松开缚着的棉麻绳。
“你看看,我就说棉绳好,你偏爱麻绳,看留下的痕。”
他指着麻绳在两乳间留下深深的印子,有点后悔当初听她的建议。
她如何晓得这些,她能留下痕印记忆的,也只有麻绳。
他当时征询过她的建议,她也就那么随口一说,想不到他还真采纳了。
她呆萌萌,一幅事不关已的表情。
一心盼着发麻的四肢能尽快解放出来。
她平躺在地毯上,把两只光溜溜的小腿搭在椅子主子的大腿上。
由于曲膝的时间有点长,两只膝盖中央有一圈模糊的印痕,这还不算什么,要紧是脚板发麻。
她知道过上一段时间肯定会消失,但她难得有机会在儿子跟前撒一次娇。
过期无效是通用的准则,她可不想白白放弃。
他俯下身来,仔细查看她双膝的痕,显出心疼样子。
然后捧起她纤细的小腿,轻轻按揉。
他边按边打趣她,说几时见过一个主,帮奴奴按摩的。
“儿主嘛。”
含着笑,她提醒他,
“还说在网上学按摩呢。”
他曾应允,TJ结束,给妈咪疲惫的身体,放放松。
她可没有忘。
小坏蛋妈咪。
她居然记得住。
他像被抓了把柄,然后装着言而必信的样子,认认真真履行他的承诺。
第八章她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日子一天天的过,到了玩不动的那一天,怎么办?那天,应该是周六,她抽空出来见他。
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脚下的小贱狗狗,显出不符合年纪的担扰,一幅老成持重的样子。
到时候,她就全身退。
她真是这么想。
不是说她不留恋。
真正那天到来,退却是最好的选择。
她包容这个男人,说出这番话,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究其实,她的心理,多少有些私欲,拿他当未曾来到这世上的一个孩子。
要是当年她留下那孩子,到现在,也有20多岁了。
虽则年龄上并不完全相符,多少有些代入感。
她的对他敞开心怀,兼具母亲般的疼爱和包容,甚至有些纵容,与她对未知小生命的中途夭折伴随的愧疚和负罪感,不无关系。
起先,她劫生生,对这凭空冒出来的“儿子”,不敢接受。
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他跟她语音——在她百般推脱后勉强答应下来,她听着他叫“妈咪”,话筒那边稚嫩而急迫的声音,感觉得到他的兴奋。
他聊对未来的设计,脑海里对母与子的幻想,然而当时她拿他当愣头青,心静如水,一点不为所动。
话聊到一半,她已作好与他断绝联系的念想。
她喜欢稳重的主子,对语音语调也有偏好,这两样,他是一样都没占到边。
他拨不动她内心深处的那根弦,她跟他,注定是没有这份母子情缘的了。
然而鬼使神差的,她也忘了是从哪一次的聊天,令她对他慢慢的起了好感。
是他的执着?热情?坦荡?总之他慢慢交心,偏偏她是慢节奏的人,不知不觉就落入他张开的大网中。
其实,谁捕谁,也难得说得清。
他是真拿她当自己的母亲。
她的知性、成熟,气场,无一不深深地吸引到他。
他左一句“妈咪”,右一句“妈咪”,自然如流水,就好像是喊了几十年一样,直叫到她心坎上,由不得她不信。
后来他告诉她,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拉近他跟她之间的,母子情。
否则,硬生生,她如何接纳他,以儿子的身份。
他用心良苦,将双方的交往置入到她的现实生活当中,比如他会说爸爸,弟弟,甚至有次跟她讲,她为了弟弟能每天跟妈咪在一起,吃着妈咪煮的饭,与妈咪亲近而心生妒嫉妒。
他的一些背离伦理的大胆虐玩想法,正常人连想都无法想像的,他觉得,美极了。
凡此种种,她当幻想来听——她清楚他跟她目前的境况,撇开经济条件不说,双方的家庭,都是一种羁绊和束缚。
然而,她并未以此看小他。
难道联想都不可以么?他还年轻。
比起同时代的年轻人,已经很不错了。
客居异乡,无靠父母,凭自己一手努力,成了家,还拥有自己安稳处。
虽则这次他不是专程来看他,兼有业务在身,下榻的酒店,也很一般,标准的单间房,比起商务套房,小多了。
但这有什么呢?房间小点,当狗狗的,可以不用爬的这么辛苦。
她已经过了通过表相选择主子的年龄了。
就便是豪华一些,宽一些,除了满足她的虚荣之外,能得到什么。
对SM理解的认同,才是她跟他,走在一起的缘由。
他关乎狗狗身心的满足和舒适度。
他和盘托出内心的担忧,不期望她说出那样的话。
他有点恼了,为着她说出这样不负责任话。
他跟她,才刚刚开始,他可不想要那样的结局。
真到那一天,看我不把你折腾。
“儿子要是弄不动,就……”
他的邪恶念头时不时从脑海中闪现,他抓住每个小小的机会羞她。
只要他跟她在一起,就没想停过。
“给儿子喂下奶。”
他要她履行母亲的义务了。
她直起身,靠近他,将双乳奉上。
像婴儿般,他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吸吮她。
她双手拢着儿主的头,那一刻,犹如天使降临,母亲般原始的柔情瞬间被点燃了。
她一下回复到初为人母的幸福记忆中去。
产房里,随着一声啼哭,一个沉甸甸的小生命被放到她裸露的胸前,柔软的小嘴唇艰难的寻找,最后终于含住那颗紫葡萄。
她的眼眶莫明其妙的,模糊了——隆起的腹部不再,胎儿离开母体后的空虚,籍由小生命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顿时变的丰满起来。
他蹂躏这对丰乳。
尝试过用牙咬,拉着奶头往外拽,或是用板子虐。
比起这些,她情愿他用手捻,轻轻的。
羞辱的味道更重,亵玩的意味更浓。
他采纳她的意见。
他目的让她开心,他随时观察她的反应并加以调整。
她体察他的用心,甚至于改变她以往性格,决意不再让他在寻找的道路上设置障碍。
如果她喜欢,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出来,也使得他少走弯路。
“是不是这样,嗯?”
他立马尝试,坏坏的,看着妈咪。
“噢……”
。
下体像被撕开一个裂口,内心的空虚迅速膨胀到极点,生命的意义不再,她快要坠入无底的深渊了。
她无助的看着他,谁能拯救她。
她身子竭力往下坠,试图挣脱这欲望的启发器,让自己回复凡间。
他觉查到她眼神的呆滞,双眼开始变得迷离,他想不到这手法的厉害和功效。
他对她的身体,又多了一份认识。
他拉她起身,抱紧她,给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好像她专为这拥抱而来。
如果说调教是用快乐织就的锦,而拥抱,犹如锦上之花,恰到好处,不俗不艳,宁静而淡雅。
假使有一天,他不再吻她,不再抱她。
“拉倒吧。到时候……”
。
他情愿看她享受,而他搂着她亲,亲个够。
他故意避开她织就的多愁之网,他才不跟她的步伐走,他处心积虑让她开心。
她跟他,就没有过不开心的时候。
他乘周日的动车离开。
不知道下一次的相见,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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