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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色书人生字数:34474 ; ; ; ; ; ; ; ; ; ; ; ; ; ; ; ;第一章:白色队长在城市的很多地段,纸醉金迷的夜晚比于匆匆碌碌的白昼更显奢华繁荣,但很少有人知道,一个城市的GDP多是在这样的夜色中逐渐提升的。

A市在近几年逐渐发展为经济大市,勿说在全省,在整个中部地区都称的上是首屈一指的经济龙头城市。

自徐洪涛出任市长以来,A市大量引入外来资金投办公司企业,使得市经济增长指数连年翻番,得到省内领导的鼓励与肯定。

今年,市委领导班子又响应国家号召,提出扩大内需,靠消费拉动GDP的新战略方针……我淡淡一笑,把车上的电台关掉,这些冠冕堂皇的官话听的多了,潜移默化中倒也没有了当年的不耻与愤怒。

倒也不假,虽说市经济增长指数连年翻番有些夸张,但确实是在稳步提升之中。

但结果呢,穷的越穷,富得越富,两极分化越发严重。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更别提这几年为了吸引投资商大开方便之门而牺牲的国有土地和生活环境。

如果除去政绩的话,这绝对是赔血本赚吆喝的买卖,任何一个稍微有些生意头脑的人都不会这样糟蹋自家的东西。

可对于某些人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个。

明年换届在即,也不知道市里面会有什么大动作。

但这又关我什么事,身在体制内,我也只能随波逐流罢了。

在我的前方不远处便是市内最大的夜总会,一座十几米高的大楼点缀的霓虹灯浩若繁星,琉璃的楼壁被跑马灯围成长九米宽三米闪耀着五彩光芒的三个横字——“摇钱树”。

名副其实,这棵树绝对是日进斗金。

门口车水马龙,进进出出的人流络绎不绝。

这就是市领导班子提倡的扩大内需拉动GDP的产物。

泊好车,我抚摸一下怀中卡特的脑袋,把它放在旁边的副驾驶上,卡特是一条纯种吉娃娃犬,长得娇小可爱,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不染杂色的雪白身躯更使它显得高贵圣洁,但这不是我的狗。

我下车,融入于人流之中,走向这处灯红酒绿之地。

我对这里熟门熟路。

踏着猩红的地毯走到大厅门口接待处,一股浓烈的烟酒味道扑面而来,重金属音乐振聋发聩。

透过一道珠帘之隔的大门,可以看到一些红男绿女拥挤在一处肆意扭动的躯体,吊顶上硕大的激光灯旋转摆动,五颜六色的迷离灯光在大厅四处游曳飞舞。

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颓废和狂乱气息。

人的名字叫做欲望,他最喜欢的东西叫做堕落。

这就是堕落的味道。

前台排着很长的队伍,我绕过人群,走向大厅。

一个把脑袋染得像鸡毛掸子一样的马仔把我拦下来。

“小子不懂规矩是吧,那边排队交钱去。”

如果三年前我还对这样的人心有顾忌的话,现在他在我面前就像一条狗。

我乜斜着他,

“新来的?”

“哪来的都他妈得给我排队去。”

马仔歪着脖子蛮横的说。

“马老三来了都不敢给我将这种话。”

马老三本命马富贵,是摇钱树的总经理。

“干,你娘的挑事是吧。”

马仔马上理解为我是来找茬的,嚣张的用手推耸我的肩膀。

我饶有兴趣的看他一眼,

“也许这样你会管住你的臭嘴。”

我抓住他推我肩膀的手,然后向后掰。

马仔呀的一声,身体向后仰。

另一只手掮起被我擒住的胳膊。

我盯着他那张痛到扭曲的脸:

“你算什么东西。”

“干……”

接下来的脏字被他吞到肚子里,我一个过肩摔轻易的把他撂翻在地,这一下很重,他接下来的一个月恐怕都不好过。

马仔在地上抽搐嚎叫,几个保安模样的人向这边跑来。

马老三的人可是越来越没有眼力了,我不想节外生枝,索性把身上的证件掏出来,拍到前台的桌子上。

葛强,市局缉毒大队大队长。

来的这群保安中倒是有几个是相熟的,保安中一个身穿正装的领班笑着伸出手来,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强哥是来找三爷的吧。”

然后盯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马仔,随意的挥一挥手,

“把这个没长眼的东西抬下去喂狗。”

这当然是场面话,但面子给的却很足,我也不好再计较什么。

“强哥,这边走。”

领班做一个请的姿势。

那边是个电梯。

我打着官腔:

“既然来了,那就去大厅看一下,经群众举报,你们这个夜总会可能有一些不正当的交易。”

领班面色一变,马上又笑了起来:

“这显然是别人栽赃诬陷,做生意不容易啊,像我们这么大的俱乐部,难免要有几个暗中泼脏水的竞争对手嘛。”

栽赃诬陷个鬼,就我在这停留这么一会,已经看见好几个在局里留有档案的嫌疑犯听闻动静从大厅后门偷偷摸摸的溜出去。

几年来局子里收到的关于这里的举报信,早已经堆满了两个档案柜。

当然我不会真的那么不知好歹,如今的警局制度,没有上级命令私自行动,就算是你立下天大的功劳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现在的官场讲究的是雨露均沾,花花轿子人人抬,个人英雄主义只能造成人人唾弃的局面。

更何况现在哪个娱乐场所没有或黑或白的背景,我和马老三也有点交情。

但有些场面话还必须要说,尤其是在官场这个尔虞我诈的群体中,有时候一个不作为的举报也会让你的乌纱帽莫名其妙的飞了。

我说:

“既然是诬陷,那就更要看看了。”

“强哥爱开玩笑,”领班把我拦住,

“以强哥的虎威,恐怕进去我们今晚要少一半的客人。”

点到即止即可,我点点头,跟在领班后面上了电梯。

电梯通往三楼。

三楼是vip包房,并不对外营业,只是供一些尊贵的客人娱乐和休息。

到了一号包房门口,一个身穿红色旗袍的礼仪小姐在那里等候。

但和往常不同的是,门口还站立着两个保镖模样穿着黑色正装的人。

领班到了包房门口转身离开,门口的小妞仪态万千的鞠躬,

“您稍等。”

然后推门进去通报。

门打开的那一霎,劲爆的DJ夹杂着马老三的淫笑声传了出来。

“来,让哥哥尝尝你的大咪咪。”

我蹙起眉头,马老三这是唱的哪一出。

以往我来这里哪一次他不是笑脸相迎。

可没有这么多规矩。

看一眼门前的两个黑衣人,我压抑住自己推门进去的冲动。

看得出来,眼前这两个人可不是普通人。

从他们目不斜视的站姿和纹丝不动的身躯看,弄不好是部队退下来的。

门再一次打开,刚才进去的小妞出来,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仪态万千,她一只手横隔在胸前,一只手把已经被撸到腰上的旗袍费力的向上提,横隔在胸前的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蕾丝胸罩。

显然在里边马老三没对她做什么好事。

小妞的脸上泛着红晕,

“三爷请您进去。”

我看着小妞狼狈的模样一乐,好心的替她把旗袍的衣襟拉上去。

小妞甜甜的道:

“谢谢。”

我指着她手中的内衣调笑道:

“用不用给送佛送到西。”

小妞倒也不客气,把内衣递到我的手中,俏生生抛了一个媚眼过来,

“那就麻烦哥哥了。”

然后大方的放开胸前遮遮掩掩的胳膊。

就这样把自己的隐私部位放在门口三个人的眼前。

真是一个放荡的小妖精。

“跟哥哥不用见外。”

我从后面把她抱入怀中,两手拂上她胸前颤颤巍巍的山峰,不得不说她这对奶子质量上层,粉白细腻的肌肤甚至可以看见皮肤下边的脉络青筋,她的乳房并不算大,正配她偏瘦的身材,一只手刚刚可以掌握,乳晕娇小,乳头是可爱的粉红色。

我轻轻揉动手中的两团软肉。

用余光偷偷观察旁边的两个黑衣人。

“你这哪里是帮人家忙吗?”

小妞娇滴滴的呻吟。

我向她的耳朵里吹口气:

“揉小点戴起来更容易。”

“讨厌……”

我用手扶住他的下巴,把她的俏脸扭过来,然后吻在她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小嘴上,吸润着她蛇一样的小舌头。

小妞陶醉的闭上眼睛,这当然是演戏的成分居多,我还不至于把自己想像成潘安再世,让女人一见钟情。

想来她也明白能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她可以惹得起的。

也谈不上说什么逆来顺受,弄不好人家还真就爱好这个。

但男人嘛,喜欢的就是这个调调,哪怕是逢场做戏也罢。

注意到旁边两个看客胯下微微支起的帐篷和故作镇定的眼神。

我心中一乐,拍一下小妞的屁股,在她迷离和不解的目光中把她的内衣放在旁边一个黑衣人的肩膀上。

“让这两位哥哥帮你的忙吧!”

在小妞咬着被我亲吻的略微红肿的小嘴性感的不依声中,我推开面前的房门。

马老三这个人属于典型的无女不欢,有他在的地方就少不了女人,到也正对上他做的买卖。

他对自己的这个夜总会也真是下了血本,设计装潢方面走的是上层路线,奢靡中也不失高贵。

马老三,正把头埋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女人的乳房很大,被内衣紧束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好如一个巨大的漩涡,让男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停留在那里,并且越陷越深。

“好深,”马老三幸福的呻吟道。

我径直过去坐在马老三旁边的沙发上,

“你可别陷进去拔不出来了。”

“就算死到这里也知足了。”

马老三在女人胸前磨蹭着牛山濯濯的脑袋,值得一提的是女人的凶器比上马老三的光头也小不了多少。

女人捂着嘴痴痴的笑,更用力的挺起傲人的胸部,显然她对自己的本钱也骄傲的很。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我无语的摇头。

顺势打量坐在马老三对面年轻人。

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他把自己大字型摊在沙发上,裤子退到膝盖处,一个女人跪坐在他面前,把脑袋埋在他的胯下,不用细看也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年轻人头向后仰,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吞烟吐雾,对我的到来置若罔闻。

他旁边站着一个和门口一样的黑衣人,个子不高,却身材敦实,寸头,眼神锐利,更显精悍。

从我进来起,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我。

我吸吸鼻子,接着皱起眉头。

这里只有一个人吸烟,以我多年的经验,那个年轻人雪茄的烟草中含有大麻。

而且味道很纯正,不是马老三这里卖的街摊货。

我一时间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把马老三从女人的胸前拉开,试探道:

“老三,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马老三坐起来,把女人拥入怀中,大手从女人绿色小衫的下摆伸上去,从里面握住女人的胸肉揉捏。

“这位是张公子,来A市做生意。”

马老三指着年轻人说,而后又指向我,

“这位是市局的缉毒大队的葛队长。”

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介绍,长只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对方不仅仅是生意人。

马老三是在敷衍我,这有些反常,看来今天的事并不能像以往那么简单。

“缉毒大队,葛队长?”

张公子来了兴趣,坐起来看向旁边的寸头。

寸头凑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刘长寿的人?”

张公子挑着眉毛。

我的脸渐渐的拉黑,他口中的刘长寿是A市局局长,我确实是刘局长一手提拔上来的,也称得上是他的人。

但体制内最顾忌的就是某个人身上贴上领导的标签,这会给人一种拉山头的印象,虽然官场上山头林立,没有队伍的人可以说是毫无前途。

但有些话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说出来就是向人挑衅。

马老三显然明白这一点,搂住我的肩膀,暗中在我背后拍一下,大喇喇地说:

“今天哥几个先谈感情,在谈生意。”

接着按一下桌子上的按铃,

“葛队来的正是时候,我这新来了几个姑娘,保证让你爽的走不回去。”

又对我耳语道:

“一会咱俩的事单独谈。”

要说马老三这个人,在A是也算个人物,为人仗义,也不吝钱财,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否则他这个乱七八糟的夜总会也开不到今天。

能让马老三笑脸相向的人,想来也不会是无能之辈。

我一时间弄不清对方的背景,对方却对我知根知底,这多少让我有些郁闷。

但我也知道,有些人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马老三这么说了,我就顺其自然。

门口的小姑娘再一次进来,刚才凌乱的衣服已经打理好了,又恢复了邻家妹妹娇小可爱的模样。

马老三吩咐道:

“叫王经理把新来的几个妞叫过来,让我兄弟挑一个。”

“不用了,”我摆摆手,

“就你了,”我指向小姑娘,

“我们刚才有一段露水姻缘。”

“靠,这可是我的私人禁脔。”

马老三怪叫道。

我不理他,拍拍我身旁的沙发,

“这是我刚认的妹妹。”

看看马老三没在说什么,小姑娘面红耳赤的在我旁边坐下。

她的担心纯属多余,马老三这点面子还是要给我的。

马老三这个人咋咋忽忽的,说是禁脔有些夸张,但她应该不长做。

小姑娘长得圆圆的脸蛋,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年龄应该在二十岁左右,身体正从青涩向成熟中过度,这样的女孩子调教起来最有味道,没有熟妇的麻木顺从也没有少女的懵懂青涩。

刚才我也算食髓知味了。

“不给这个兄弟找个女人吗,”我对着平头扬扬下巴问马老三。

“谢谢好意,我正在工作。”

平头道。

我也就不再理他。

我抱住小姑娘,揉搓着她纤细的腰肢:

“妹妹叫什么名字,”

“阿慈。”

我开始解她旗袍上边的纽扣,阿慈害羞的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任我施为。

我低头擒住她红艳艳的小嘴,把手从她衣服前襟伸进去。

接着我就是一愣。

刚才的内衣她没有穿上。

“刚才他俩没有帮你。”

我不动声色的问。

“那两个人真是不解风情的木头,哪有哥哥怜惜人家。”

我捏揉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坨美肉,心思却全不在这了。

干,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不得不对这个张公子再高看一眼。

张公子已经开始在他胯下的女人嘴里挺动,他把女人头上的发簪拿掉扔在一边,双手插进女人柔顺的头发里。

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

随着他的挺动两人交接处发出叽咕叽咕的淫声。

口水和着淫液顺着女人的嘴唇汇聚在女人的下巴出处,连成一条线一滴一滴的落在张公子股下的沙发上,一会便湿了一片。

马老三有些恋乳癖,又在把脑袋向怀中衣衫半解的女人胸前用力的挤压,在他的潜意识里弄不好真的想钻进那条深不可测的肉沟乳壑中。

他的一只手紧抱怀中的女人,另一只手在女人的下腹掏动,女人向后高昂着颀长白腻的脖子,一只手伸入马老三的裤子里撸动,动情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声。

我看得情动不已,也不再胡思乱想。

我把阿慈的旗袍向上拉,小姑娘柔顺的欠起臀部,方便我把手从开叉的前摆伸进去,旗袍在她的腰间皱褶成一团,我隔着内裤抚摸她腿心的嫩肉,她的内裤已经湿漉漉的。

“这么快就想哥哥了。”

“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妹妹吗。”

阿慈在我耳边诱惑的吐息。

这句话马上让我硬了起来:

“那看是亲妹妹还是骚妹妹了。”

“讨厌。”

阿慈害羞的撒娇,论脸皮,她怎么能比的上久经风月的我。

掩饰般的研究桌几上的果篮。

挑着小指挑出一个樱桃,放倒嘴里。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我的大腿上,用舌头撬开她蠕动的小嘴,

“我也想吃樱桃。”

阿慈故作不解的摆动脑袋,

“想吃自己拿啦?”

我不由分说的掰过她的俏脸,吻上她的嘴唇。

舌头在她嘴里纵横肆虐,轻易的把她口中的樱桃送入自己嘴里。

“嗯,真甜。”

我点点头,然后又吻住她的唇,把果核渡入她的口中。

“你真是无赖啊你,”阿慈吐掉果核娇嗔道。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紧贴上她潮乎乎肉缝。

毛茸茸热通通的熟悉触感让我的小兄弟硬的发痛,我牵着她的一只手放在上边,阿慈体贴的轻轻搓揉。

“还有更无赖的呢。”

我拨开肉缝两边已经湿淋淋的肉片,熟悉的找到花心的位置,中指蜻蜓点水般的在肉缝中间可爱的小豆豆上左调又拨,小姑娘尚未被开发完全的的肉体很敏感,阿慈嘴中诱惑的喘息,那若有若无的声音简直骚荡到骨子里。

“舒服吗。”

我看着她魅惑的要滴出水来的瞳眸。

阿慈娇羞的看我一眼,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很长,向上俏皮的弯曲,我吻上她眼睛。

下面的手指加快拨动的频率,一根手指头更是直接钻进她温热的小穴里。

阿慈渐渐的呻吟出声,隔着裤子抚摸我兄弟的柔荑也停止了动作。

两双穿着白色透明丝袜的修长美腿蹬的笔直,被丝袜包裹的脚趾也稍稍的勾动。

我加快速度,她的身体遽然变得僵硬,双手紧抱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向她的胸部压去,腹部更是向上挺动,紧贴我的手掌。

在她到来前的一霎,我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欲求不满的小姑娘兀自挺动着腹部,不明所以的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

我促狭的看着她:

“你真的好敏感呢。”

阿慈咬着嘴唇,无奈道:

“你真的好讨厌。”

“讨厌你还这么搂着不放。”

“你都是这么骗小姑娘的?”

“骗什么小姑娘,我都有老婆了。”

我舔着她的耳垂,给她着打预防针。

男人都是拔吊无情的动物,尽管我的吊还没插进去。

阿慈扑哧一笑:

“怎么,害怕我缠着你,别臭美了,我才不会看上你呢。”

接着她就觉得以我们的关系说这话似乎有些不对。

慌忙解释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咪咪的研究她的左右无措,明白过来的小姑娘气愤的拍打我,

“你就知道欺负我。”

女人啊,都是不讲理的动物。

“想不想知道什么叫被欺负?”

我在她耳边轻语。

“什么……”

我指指马老三那边。

马老三怀里的大波女人短裙被推到腰间,马老三一手在女人的胸前抚摸,一手在女人的胯下探索。

女人被他玩弄的春情勃发。

马老三把手指伸进女人的肉壶里,搅动一番,然后拿出两根汁水淋漓的手指,不怀好意的放在女人的嘴边。

“丽儿,尝尝咸淡。”

阿丽狐媚的翻马老三一眼,含羞薄怒地把沾着自己的体液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干净。

“有点咸,有点腥。”

阿丽咂咂嘴。

马老三煞有介事的挠挠脑袋:

“没理由啊。”

然后又兴致勃勃的伸进去,放倒女人嘴边,

“在试一次。”

阿慈看得瞪大了眼睛,她应该真的刚做不久。

“马老三没让你这样做过吗。”

“我怎么能做那么恶心的事。”

阿慈反驳道。

我笑笑。

事实无常,谁又说的清呢,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感觉你不可能做的事只不过是你现在可以不做罢了,就像当年她肯定没想过自己要来夜总会当一个小姐。

但这话却不能说出来。

阿慈突然警惕道:

“你一会不会让我给你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吧,打死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那今天就不做。”

“以后也不做。”

我心说以后你做不做关我鸟事。

但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突然开始烦躁,没有人想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但我们都在做我们不喜欢的事。

我把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地板上,让她跪在我的裤裆前,然后把皮带松开。

“这个总会做吧。”

阿慈的目光中的神采遽然变的黯然,她应该多少知道点我的身份。

她也意识到自己和我只是婊子和嫖客的关系。

阿慈把我的腰带解开,把内裤拉下去,我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它早已坚硬似铁,阿慈亲吻一下它的前段,然后含了下去。

她吞吐着我的肉棒,用舌头环绕着冠状沟,有时候扫过马眼,我便颤抖一下。

看着她那张俏脸吸添着我黑黝黝的阳具,不知为何,我向个初哥一样特别的兴奋,我抱着她的头发,然后用力的按下去。

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这个地方比她的口舌不知道舒服多少倍。

我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阿慈显然没有做过深喉,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瞪的通圆,她用力挣扎想把我推开,她越挣扎,我就按得越紧。

她喉咙的软肉挤压着我的龟头,我能感觉到她喉头的蠕动,阿慈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泪水也顺着俏脸划了下来,我才不舍的松开按着她脑袋的手。

阿慈弯下身子,痛苦的咳,阴茎分泌的液体和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

她咳嗽和干呕了好一会,才缓过来,然后就那么坐在地上,眼角还带着一滴眼泪,嘟着嘴委屈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

我干笑两声,自己做的确实太过分了。

“你说呢!”

她撒娇的语气让我的阴茎又一阵跳动。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再一次坐到我的胯前,阿慈惊恐的看我一眼,死活不再继续接下来的口交,不会刚才在她心里留下阴影了吧。

我也不好在强求,我帮她把内裤脱下来,她穿的是旗袍,胸前的纽扣也已经扭开,倒不用脱,我把她抱到腿上,她跨坐在我的怀里。

“把我的小兄弟放进去。”

阿慈扭过头去,她还在生我的气。

我作势把她放下来,

“那就继续用嘴吧。”

阿慈惶恐的摇摇头,看我好笑的看着她,气愤的拍我的胸脯。

倒也顺从的把我的肉棒抬起来,慢慢的坐了上去。

“好大呢。”

阿慈拙劣的恭维道。

我的阴茎在亚洲人中也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偏上,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对于阴茎的硬度和持久力,我却很有信心。

龟头钻开重重叠嶂的阻碍,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她的小穴有着少女的紧凑,紧紧的箍住茎身,随着阴茎的慢慢进入,阿慈均匀的呼气,我看得好笑,用力的向上一顶,阿慈呀的惊呼出声,又连忙用手捂住嘴唇,娇羞的环顾四周看是否有人看见她这羞人的一幕。

然后她就看见了更羞人的情境。

马老三和张公子把两个女人并排放在桌几上,让她们头尾相顾,女人的螓首和白臀部交相辉映,形成一幅淫魅的画卷。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向打桩机一样快速的夯动,女人的淫荡的媚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淫液随着四人激烈的交媾飞溅四射,也落在四人旁边的果篮上,这还让不让人吃东西了。

马老三精关临门,紧掐着女人的腰肉,速度越来越快,终于一个重击,小腹和女人的臀部间响亮的一个噼啪声后,马老三的速度慢了下来,应该已经射了。

累的和死狗一样的马老三马上没了精神,把沾满精液和女人淫液的阳具放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拍一拍对方低下的头,女人抬起头来毫不犹豫的吮吸。

阿慈看得双颊通红,一双眼睛好似要滴出水来。

我则欲念横生,我托着她的屁股耸动,阿慈也动情的抱着我的腰挺动胯部,胳膊攀抱着我的脖子,脑袋在我头上缠绵的摩挲,鼻腔和嘴里意识的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搬过来她的脑袋,被情欲烧的头昏脑胀的她粉红的舌头舔着嘴唇,看到面前的我,低下头吻了过来,把舌头渡进我的口中疯狂的搅动,吮吸我的舌头和口中的口水。

她的小穴越来越热,水也越来越多,好像一个水暖炉。

淫水把我们交接处的耻毛湿的通透,我知道她的高潮要来了,一手抚上我面前上下乱蹦的乳房,抽动间用胯下研磨她的花蒂。

阿慈用力的抱住我,两腿缠住我的腰身,仿佛要把我挤到她的身子里,它的穴内一阵抽搐挤压,接着一股热流冲击我的茎身,阿慈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

“到了。”

我抬起她的下巴。

“嗯!”

阿慈喉咙发出懒洋洋声音。

我在他的肉穴中挺一下:

“可是我还没有完呢。”

阿慈甚至懒得睁开眼睛:

“别闹了,让我歇会。”

我现在热心沸腾,憋得住才怪。

阿慈在我的抽送间呻吟两下,把放在我肩膀上的脑袋向我这边挤动,用舌头舔舔我的脖子,

“在动就咬你。”

这到底上她嫖我还是我嫖她啊,看着她惬意的在我怀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我的肩膀上,我叹一口气,把肉棒从她的肉穴中抽出来。

张公子那边也已经偃旗息鼓,正斜倚在沙发上让女人给他清理干净,看见我把阿慈放下整理裤子,倒也没看见我还没射出来,话中带刺的道:

“葛队长的持久力可不怎么样啊。”

他比我来的早,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经历了一番口舌考验,如果我现在射出来的话,他倒也没说错。

但我也不说破,我懒得理他。

张公子又点燃一根雪茄,斜倚在沙发上,淡淡的说:

“搞完女人,现在谈生意。”

“不急吧。”

马老三道,但还是挥挥手,让屋里的女人出去。

阿慈终于从高潮中迷糊了过来,看我一眼,她知道我还没射出来,我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放入她的手中。

然后拍一拍她挺翘的屁股,示意她出去。

阿慈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跟着两个女人走了出去。

张公子阴阳怪气道:

“早就听说市局的葛队长为人正直,嫉恶如仇,今天一见,所言不虚啊。”

他拿腔捏调的语气让我一阵不舒服,眼不见心不烦。

我站起来:

“老三,我去外边等你。”

“这生意倒也于葛队长有关。”

“嗯!”

我诧异,我可不认为我给他有什么好谈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葛队长今天来可不仅仅是陪老三玩女人的吧。”

“什么意思?”

“刘长寿这个季度的分红……”

我的心遽然一沉,对马老三怒目而视,呵斥道:

“老三,这样的事你他妈告诉外人,你太不懂规矩了吧。马老三摇摇头,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

“老弟,坐下说……”

马老三竟然没分辨,这更令我心神不定。

马老三搭乘刘长寿的船,而多年来我也算的上是刘长寿的心腹。

说起来我和马老三坐的也是一条船。

马老三这个夜总会能在A市多年来屹立不倒,走的就是刘长寿的路子,马老三这个人很豪爽,也知道有钱大家赚,搭上这条线后没少给刘长寿好处,但送礼也有送礼的规矩,你就那么明目张胆的给也没人敢要。

巧立名目,每一季度马老三都会假借刘长寿入股的名义给刘长寿一点分红,也就是二十万。

当然这个股份只是口头协议,没什么约束效果。

今天,我就是来跑腿拿这份钱的。

张公子道:

“这你也不能怪老三,以后“摇钱树”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看我不解的看着他,马老三解释道:

“张公子入股了我的夜总会。”

“给你说直了吧,刘长寿以后的分红,完了。”

张公子跋扈道。

“他说了算?”

我质问马老三。

马老三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张公子是大股东,以后夜总会的当家人就是他。”

“商人看得是眼光,刘长寿明年换届准退,已经没有投资的必要。我倒更看好李局长。只是葛队长没了靠山可能要另谋出路,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明年帮我做生意。”

他口中的李局长是市局副局长李发。

刘长寿的政治对手。

也算的上是我的对手。

这家伙真他妈的嚣张,张口闭口的生意人,却一点不把官场上的人放在眼中。

如果他不是白痴的话,那就真的有点背景了。

“你怎么说,老三。”

马老三目光躲闪:

“张公子的话就是我的话。”

干,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弄不清对方的身份,我不敢贸然出手。

否则真的惹了不能惹的人。

刘局长也保不了我。

“那你们好好自为之吧。”

我放出狠话,今天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留在这里除了自取屈辱已经没有什么必要了。

“慢着。”

我冷笑道:

“张公子还有什么指教。”

“听说葛队长有两下子,我这个朋友想跟你讨教几招。”

张公子指着平头。

“如果胜了的话,那二十万我让你带走,想来你空手而归有人会不高兴吧!”

他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打发一个乞丐。

“去你妈的。”

我怒不可遏的骂道,转身就走。

面子是一点没有了,只能回去从长计议,看是吃闷亏还是讨回来。

暮地一阵拳风向我后脑勺袭来,凭借多年的经验我向右一闪,那拳还是打在我的左肩上。

一股剧痛从左肩传来,这拳力道凶狠到差点我把我的胳膊打脱臼。

如果是普通人,这胳膊怕已经废了。

“搏血拳!”

我转过来咬牙切齿道。

平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你认识搏血拳,可见在部队也不是火头兵。”

搏血拳是军方的一种搏杀技巧,由古拳法衍变而来,原名搏穴术,故名思议,是一门专门攻击穴位的格斗技巧,后由军方更名为更有气势的搏血拳。

本来算不上什么高明拳法,是特种部队的一种基本入门课程,我当年也练过。

但平头认穴之准,出拳之狠,却是我平生罕见。

泥人还有三分火性,我管你什么来历,欺人太甚:

“那我就见识见识你的功夫。”

我右腿一个鞭腿抽向他的脑袋,平头左臂格挡,右拳向我的面部袭来。

不闪不避,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凭他的胳膊当然挡不住我的鞭腿,但他的拳头打在他的脸上我恐怕比他更不好受。

我只能减弱集中在鞭腿上的力道,把重心放在左腿身体一拧,借势胳膊排开他的一拳顺便擒拿他的胳臂。

哪怕他的胳膊坚硬似铁,我双手拧实的话,他的胳膊也要掉点渣下来。

平头对被我擒住的胳臂不闻不问,觉得我的鞭腿上没了力气,左手又向我的面门打来。

这个夯货,我早听闻有专门给领导提供警卫员的部队,那里的军人都练习的是两败俱伤甚至是以命换命的打法,没想到今天还真见识到了。

我也摸清了他的套路,你扫他的双腿,他打你面门,你打他的面门,他还打你面门,不求其他,只求最快解决战斗。

我当然不能让那一拳打下来,只能撤回双手,被动防御。

两阵交战,最怕心存顾忌,在加上我现在心烦气躁,又刚刚泄了元气。

仅仅两个回合我已经落了下乘。

能雇佣这样退伍军人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脑中念头翻转,一个不小心,被锁住一条胳膊,我一脚揣想他小腹,平头硬吃一脚接个翻转,我的胳膊被锁在背后,我痛的只能弯腰,又被对方居高临下锁喉。

无论是在部队还是退伍之后,我从来没有输的这么丢人过。

“点到即止,点到即止。”

马老三过来打圆场。

“小子身手不错,虽然失了锐气,但却是个好料子,有没有兴趣跟我干。”

平头松开我的胳膊,说着风凉话。

输人不输阵,我沉着脸不怀好意道:

“是跟着你呢,还是你家张公子。”

平头对我的挑拨毫不在意:

“当然是张公子。”

“去你大爷。”

我骂道。

平头面色一冷,一拳又打了过来,我刚才被制浑身酸痛,反应慢了一拍,拳头打上我的左肩,竟然和刚才是同一个位置。

我痛得眼前一黑,却紧咬牙关,不吭一声。

今天我算是栽在这了。

如果他真的大有来头的话,我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找回场子。

我怒气冲冲的开门出去,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还站在那里。

阿慈呆在门口,看我出来想说什么,但一看我拉着的长脸,欲言又止。

我哪还有心情琢磨一个小姑娘在想什么,我只想着回去以后,该怎么向刘局长交代。

刘局长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五十八岁在官场上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里清楚,如果他今年不能在进一步的,得到上边领导认同延迟退休的话,那么明年换届他肯定要下去了,毕竟没有人会培养一个没有政治前途的下属。

现在刘局长虽然表面上是局里的最高领导,其实今年被副局长赵发排挤的厉害,赵发今年才五十出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更得副市长宋延庆的扶持,现在负责着局里面的主要事务。

面临着这样一个内忧外患的局面,刘长寿也只能无奈的被架空权力退居二线。

我这个缉毒大队,是他如今唯一能掌握在手里的东西,这还是赵发对老同志的妥协或者说是怜悯。

所以在外人看起来我这个缉毒大队长似乎是风光无限,但明白人都知道这只是回光反照,我的政治前途,因为刻着刘系的印记一片惨淡。

等到刘局长退下去的那一天,就是我被撸下去的那一天。

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张公子岂敢在我面前这么张狂。

走到一个转角处,我一拳打倒墙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几年来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

“你……没事吧?”

“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的手流血了。”

阿慈小心翼翼的说。

“不管你事。”

我冷着脸,这个小姑娘如果想借机攀上我的话,那就真是打错算盘,我虽然有时对女人心软,但早已不是女人装个可怜就不知所措的毛头小伙子了。

“三爷之前告诉我,如果你没跟他一块出来就去他的房间等他。”

看来马老三早知道有这一出,我就看他有什么话说。

我坐在沙发上,阿慈在给我处理伤口,她手持一根蘸了酒精的棉签在破皮的关节点动。

她低着头轻轻的点两下,然后抬头观察我的表情。

那副仿佛伤口在她身上的小心让人忍俊。

我难得的又笑了出来。

“你都不晓得痛得。”

阿慈皱眉的看着我的没心没肺。

她不知道,我身上真正算得上伤的地方并不是我的手,而是我的左臂,平头的两拳现在仍在隐隐作痛,那里应该已经清淤。

我把她手中的棉签取下来扔到垃圾篓里,把她拥入怀里。

“嗳,你怎么这样,你的手再不包扎就化脓拉。”

阿慈一惊一乍道,在我怀中挣扎着又去拿医药箱。

“别动,我抱你一会。”

我嗅着她的头发上茉莉香水的味道。

“哦。”

阿慈安静下来,我看着她的脸,她的两只大眼睛不解中带着局促盯着我。

她真的很漂亮,天真可爱,处于人生中最美丽的阶段。

她本应该在大学里念书而不是在这样的夜总会里接客。

曾经我年少时是多么希望有这么一个女人,但只有不再纯洁我才有了很多的女人。

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和一个肮脏可耻的警察,我们谁都不干净。

“你为什么做这个。”

这句话说出来我的心一震。

我本来以为我不会在问任何一个小姐这样的话。

我以为又会听到一个或真或假的悲惨故事,阿慈却黯然道:

“不说这个好吗?”

“嗯,不说这个!”

我想了想又说:

“刚才对不起。”

“什么?”

“在包房里那样对你。”

“没关系啦,这是我的工作嘛。”

我其实道歉的是强迫她深喉,但她显然理解错了。

“对了,刚才你没有射出来吧?”

“嗯,你才知道啊,你还威胁我来着!”

她的脸一红,

“我现在帮你弄出来吧。”

“算了,我想抱你一会。”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人?”

“如果你是一个坏人的话,那我被坏人抱在怀里不也不是好人了。”

“那要是我们都不是好人呢?”

“嘻嘻!”

……“其实我一直想当一个医生。”

阿慈憧憬道。

“嗯,你确实长得像一个医生。”

“真的。”

阿慈道,然后又娇嗔:

“讨厌啦!”

和一个年轻人在一块的好处是她会把你也感染的年轻起来,我也想到了我的年轻,那是一段被我刻意遗忘的岁月。

和阿慈不一样,我从小就想当一个警察。

也许是小时候看警察抓坏人的电影看多了,我从小就立志当一名警察,最好能成为一个指挥队长。

小时候家里穷,学是上不起的,于是十六岁那年我就虚报年龄参军,部队上我生活了八年,最后放弃留在部队上的机会,去当一名警察。

离开部队时我已经明白真正的生活和电影中并不一样。

不出所料的受了种种排挤,经历种种挫折。

慢慢的就变的堕落,不再坚持原则,更注重利益而不是真想,向某个领导示忠,替领导做些勾当。

终于完成我的队长梦我才发现,我已经成为我当年最痛恨的坏人三年了,我复员三年,做了三年警察。

仅仅是三年,一切都离我远去。

三年前的事就好像发生在上辈子。

这也算是成长的代价吧。

马老三很长时间才到,我结束了我不合时宜的伤感。

马老三挥挥手,阿慈恋恋不舍的离开,也许她真的对我有些好感,但我们都明白,没有人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马老三唉声叹气的坐下来:

“强子,今天对不住了,胳膊没事吧?”

“那个人什么来头。”

我更注重这个。

马老三摇摇头:

“以前来过我这几次,也算不上什么深交,现在我都不知道他什么背景。”

“你是不是糊涂了,这样你就敢把股份让出去。”

马老三踟蹰片刻:

“他给的价格很合理,而且态度很强硬。强子,我今年四十六岁,上有老下有小,不能像年轻时那样闷头蛮干了,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现在只想顺顺利利的把买卖做下去。就算吃点亏也没什么,安安稳稳就好。”

马老三长吁短叹整的好像真的有那么回事似的,但我对他在了解不过,先不说他就不是个安安稳稳的性子,这个夜总会投注他那么多的心血,我就不信他放的下。

“老三,你少跟我打感情牌,我要听真心话。”

“嘿嘿,果然还是瞒不过你。”

马老三嬉皮笑脸道,又突然正色:

“他答应帮忙东子的事。”

“干,这你也信。”

东子是马老三的弟弟,本名马东,和马老三闷头发大财的性格不同,为人嚣张跋扈,当年也算是本地一霸,当然这是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

最后果然惹了不该惹的人,让市里给办了,副市长宋延庆亲自下的令。

判了二十年。

这辈子几乎完了。

马老三道: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我也不奢求能放出来,减几年也是好的。而且现在他的资金还没过来,这些事都有待商榷。”

“他走的是赵发的线?”

马老三尴尬的点点头,起身走到房间的柜子前,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手提箱,放在我面前:

“我马老三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刘局长这两年对我多有关照,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坐一天,而且我的夜总会一天不倒,他的钱我一分不少,我自己出。”

、我别有深意的看马老三一眼:

“不过那边有些话我还是必须要说,你也知道,这还关系着别方面的事。”

“这我明白,不够强子你还得多说说我的苦衷,我可是一直很尊敬刘局长的。”

马老三把一个小包放到我的口袋,拍一拍说。

我也不推迟,不然马老三难免会有别的想法。

出了摇钱树的大门,我心里还有些郁结,但人江湖,有时候不得不装孙子,好在如今我也看开了。

我打开车门,把箱子扔到车上,卡特向车门跑来,我伸手去抓,这小家伙身材娇小,却灵活的很,失手让它跑了出去。

这是刘局长的狗,却是丢不得。

我只好关了车门去追它。

这家伙顺着车底,灵巧的闪到车的另一边,欢畅的向前跑去,应该是在车里憋得久了。

但它体型小步子也不快,倒是不虞它会跑丢。

停车场很大,也没有什么人,给人的感觉比较空旷。

我追在后边,跟着卡特一溜小跑,不知不觉跑到停车场昏暗的角落。

我还真怕他突然就跑不见了,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一下口哨。

卡特虽然年幼,我闲暇时也偶尔会训练它一些口令,卡特却没有像以往那样跑回来,反而对着一辆车开始吠叫。

“谁?出来!”

我下意识的矮身摸腰间的枪,枪里是装满子弹的,这是我的习惯。

警察在没有任务时枪里一般不让装弹,我这也算是特权。

毕竟经常和毒贩打交道,而这些人大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尤其是吸完毒之后更是狂态毕露,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面包车后面走出一个人影,骂骂咧咧的提溜着裤子出来:

“警察就不撒尿啊?”

我放松紧绷的神经,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向人影呵斥道:

“下一次再让我看见给你按个有伤风化罪。”

人影嘴里嚷着上了面包车,我注意到他的黑色正装,娘的,今天遇见黑色准没好事。

我抱着兀自对车狂吠不已的卡特,回到车上。

我的上任就是在下班路上被一个他抓过的毒贩冲过来瞬间干掉的。

那个人行凶前吸毒过量,已经神志不清。

有时候我就想,找一处人烟稀少山清水秀的地方混迹一生算球,就像诗中所写的那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可以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不计较工资待遇,也不担心蔬菜和粮食,娶一个老婆或者是养一条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了度残年。

总比这样成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强,看似风光,走到哪里都是大爷,但背后的求爷爷告奶奶又何尝少了。

体制就是一座金字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层位置,上边的是爷爷,下边的是孙子,旁边的是对手。

每个人都绞尽脑汁的向上爬。

而要想上位,一是吮痈舐痔上边的人高兴了拉你一把,二则践踏对手的肩膀自己爬上去。

勾心斗角无所不用之极的手段,这些年我旁观了多少,又亲手做了多少,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

直到我的心都开始麻木。

也许明年刘长寿下来对我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但我又不甘心,三年来我付出太多努力才走到今天的地位,这其中包含的代价只有我自己清楚。

车在丽江花园停下来。

丽江花园在A是属于高档小区,刘局长就住在这。

当然房子是以他人的名义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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