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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趣事续集之“泥醉小黑”作者:WanWanWan(汪汪汪)生命之中总有些值得回忆的事情,即使回忆并不总是美好,但我们往往会替它下一个属于美好领域的註脚。

犹如为自己的生命历程烙印一道刻骨铭心的符号。

如果说,在我生命之中有什么回忆是属于美好的话,这一年多的军旅生涯铁定是最值得怀念的。

怀念的不仅是大炮班长、猴标、西哩、布雷克,怀念的还有很多,那看起来像是琐碎的事情。

没错,我是鸡巴毛的同梯,我又回来了。

***********************************二○○○年,台湾总统陈水扁决定停建核四,朝野大哗,股市狂跌,民间酝酿罢免正副总统,副总统吕秀莲气急败坏抱怨干嘛连副总统一起罢免?新训中心的气氛显得诡异,军中报纸对外行政权的外行行径轻描淡写,连上弟兄抽籤完毕,班长开始忙碌地替我们办理结训、分发下部队的行政工作。

日子依旧在过。

再过不久就要下部队了。

我们这些原本被国防部剥光衣服、剃光头发,然后换上丑陋且不合身的草绿服的阿兵哥们,在经过近两个月的纯男性阳刚特训后,每个人的脸上竟然都有一种被磨练过的刚毅表情──即使这些表情是装出来的,肚子里依旧是个大草包──但我知道,有些事已经发生了。

像是男生变成男人;大男生变成小男人;男孩变成男子汉……男人和男人做爱、男子汉抽插男子汉等等。

异性恋偶尔过过同性恋的瘾。

同性恋依旧是同性恋。

小黑抽到外岛籤,而且是最赛最赛的那种:莒光岛。

其实小黑抽起籤王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那时我的脑袋呼呼闪过一道阴影,等到班长宣布信箱号码时,周遭弟兄一阵欢声雷动。

浓眉大眼、黑皮短发的小黑当场呆住。

这些没有义气的猪朋狗友,终于现出原形。

星期六上午抽完籤,下午连上就办同乐会,本周不放假,怕逃兵。

同乐会在连队后方的空地举办,伙房从外面抬了几箱易开罐啤酒进来,听说是长官默许的,为了要让外岛兵尽量纾发情绪。

“干!不要结屎脸啦!又不是世界末日!”

在大夥的嘈杂声中,猴标很阿莎力地拍拍低头不语的小黑的后背。

猴标是小黑高中同学,两家又住得最近,没想到他是这种安慰法。

不过,猴标那句“又不是世界末日”好耳熟,彷彿在哪里听过?

“磨练一下也不错啊!”

鸡巴毛愚笨地附和着。

他和我抽到同一个信箱号码,看来我们之间还有一段“孽缘”未了。

“小黑,人生总有不如意的事情啦,像我不也一样,但是喔,我不会垂头丧气的啦,我会很坚强的。”

眼眶泛红的西哩搭上小黑的肩膀,我看西哩有一半的话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他抽到小金门,比小黑好一点,不死也半条命。

“小黑,想哭就哭,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哭出来会好点……”

我话才刚讲完,小黑突然就靠在我身上啜泣起来。

他掰开西哩的手,抱着我的肩膀低声呜咽。

我被小黑的举动吓一跳,事实上大家都被小黑吓一跳。

只有西哩的脸很难看。

小黑突然抱着我哭泣,一时间让我不知所措。

我望着猴标,他挤眉弄眼暗示我赶快行动;我转头看鸡巴毛,他则比手画脚要我回应小黑。

“好吧!”

我轻叹一口气,紧紧环抱着小黑、拍拍他的背,算是回应他的脆弱。

“小黑。”

我安慰他:

“记得,这是你最后一次哭了,哭完之后,就要把眼泪擦干。”

原本低声啜泣的小黑突然放声大哭,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

我一直对环境的神奇感染力感到不可思议,就像一个初到直销公司的年轻人,被周遭一群“想要成功”的人的热情所感染。

“我要成功!”

“我一定会成功!”

“我也能像他一样成功!”

“我可以!”

望着台上成功人士的现身说法,那名年轻人纵有再多的疑问,也会被周围满满的成功企图心所淹没。

一旦被淹没,就成了那团体的一份子,大家相濡以沫。

在一个纯粹同性的环境,好比说部队,同性间的朝夕相处,往往也会发生潜移默化的神奇魔力。

同性间的拥抱,在这种惜别的场合里被放肆地运用着,大家衣衫不整、袒胸露背、抱成一团稀松平常,外岛兵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成一团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任何亲暱的举动在此时都是被允许的,太正经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在零异性的环境,男性之间得以最原始的面貌彼此呈现,男人回归到小男孩的心智状态,并且发现,原来对方也是一个小男孩。

发下来的啤酒每人一罐,但我们都把手中的啤酒给小黑了。

停止哭泣的小黑开始狂灌自己啤酒,一罐接一罐,我们目瞪口呆。

“我不是心疼酒,但你喝慢一点。”

鸡巴毛说。

“干!不要在林北面前这样喝酒,好像你最会喝一样。”

猴标不甘示弱地抓了一罐瓶酒想和小黑尬,但被我们制止了。

今天这些啤酒是属于小黑的。

小黑连续灌了七罐瓶酒,中间没有休息,也没有停顿,只有些许啤酒泡泡从他嘴角里溢出。

喝完后,小黑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然后他拿起旁边的啤酒还要再喝,但被猴标很快地抢走。

“干!给我啦!”

小黑一边骂、一边起身想要把猴标手中的啤酒抢过来,猴标机伶地闪过了,离小黑远远的。

“干!你以为你是谁啊?这样拼酒的喔?”

猴标打开手环,咕噜咕噜灌了两口,然后用手臂抹去嘴角的泡沫。

“干!你行!你运气好!你得意嘛!反正你可以留在台湾干你马子!”

小黑口不择言地回嘴。

“你讲啥洨?”

被小黑骂到痛处的猴标突然睁大眼睛,将手里的啤酒罐揑扁,啤酒从他手里溢出,然后他把罐子扔向小黑,正中小黑的下裆。

猴标扔出罐子后便立刻冲到小黑面前,抡起小黑的内衣圆领,举手就要打他。

小黑也不甘示弱地揪起猴标的内衣,两人的草绿内衣霎时间应声撕裂,发出清脆的布疋声。

大夥见状赶紧拉开两人,小黑突然痛苦地摀住下体。

看来刚刚猴标的飞射空罐相当具有杀伤力。

小黑立刻被送进医务所,猴标被咪咪眼班长叫进小房间,出来之后猴标的脸很臭,很臭很臭,好像被鸡奸过了一样。

从大炮班长那边得到的消息指出,最早一梯的带兵长官明天凌晨会到,我有预感,小黑可能在凌晨就会被带走了。

晚餐时间,我藉着送餐盘之便来到医务所,发现整个医务所空空荡荡,只有小黑一个人躺在病床,医务士则在小房间里看电视。

“报告长官,我来送晚餐给小黑。”

“喏。”

医务士随手朝小黑的方向一指,头也不抬地要我自便。

我关上小房间的门,朝病床那边走去。

小黑仰躺在椰子床垫上,上半身是破掉的草绿内衣,下半身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

小黑的阴茎则半露在内裤缝边,看来稍早之前他已经被医官给“仔细检查”过了。

熟睡的小黑发出低沉的鼾声,气息中飘散着酒味,就像一只被人类恶意灌醉的小熊。

我想,当一个人不顾一切地猛灌了七瓶酒后,就算不挂掉也晕死了吧。

我把不鏽钢餐盘轻轻放在床边的矮柜上,专心注视着小黑的脸庞。

小黑的脸显得肉壮,事实上,他全身都是肉肉壮壮的,我猜测他以前应该是那种肉胖型的男生,只不过进了部队之后,被操成肉壮的男人。

中华民国新兵训练中心应该改名为免费减肥中心,它让许多六十分的男生一下子就变成八十分的男人,原本八十分的则几乎满分。

小黑就是那种六十分晋级到八十分的样板。

肌肉变得纠结,肩膀变得厚实,就连眉宇之间也显得刚毅了。

他的眉毛浓密但短促,紧密的眼睛、眼睑骨碌碌地动着,似乎在做梦。

我曾经看过牛顿杂志,书上说,专家发现人类在做梦时,眼珠会不停转动,所以眼皮会跟着跳动。

梦中的小黑在干嘛?他曾在大通铺底下藏了本“凌辱!淫女教师调教”,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梦里调教新来的女教师?我将眼光移到小黑的鼻子,他有一个短鼻子,鼻孔不大,但鼻毛露出来了,显示他不太注重个人仪容。

从他鼻子到上唇间的人中部位很浅,我喜欢人中深一点的男人,那会让我联想到坚强与信念。

猴标的人中很深,嘴唇是翘的,很性感,他是个让人心动的陆军种马,但言行举止却很粗鄙。

外表与内涵总是很难完美结合在一起,这是宿命吧我想。

小黑有一双厚嘴唇,就像两条香肠的那种,肉壮男人厚嘴唇的比例应该很高,我到现在只看过几个薄嘴唇的壮男,不过他们都是异性恋,要找个薄嘴唇的同性恋壮男,恐怕需要一点运气。

小黑的乳头被破掉的内衣给圈住了,所谓的圈住,就是乳头刚好从破掉的地方露出来。

我轻轻地伸手将他的内衣往两侧拉开,让小黑的两颗乳头及乳晕能全部都露出来,好让我一览无遗。

小黑的乳头是干扁的,乳晕很淡,好像一朵沉睡的花苞。

我将食指和拇指伸到嘴里,用口水沾湿,然后轻轻地移到小黑的胸前,抚摸其中一颗小乳头。

“难道,这就是,肉壮小黑沉睡乳头的秘密吗?这么软、这么嫩,这么好揑。”

我一边揉揑小黑的乳头,一边幻想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小肉弹、小壮丁,我喜欢这样揉揑他未经开化的小乳头,我幻想他甚至连接吻都没做过,更别提做爱这档事了。

对了接吻!我都差点忘记要夺走小黑的男男之吻了。

我想,就算我不是小黑的初吻,恐怕也是他的第一个同性之吻,这属于我的权利,我得好好享用。

我一边轻抚小黑的乳头,感受他乳头明显的突起,就像阴茎勃起般,男人的乳头也是会勃起的。

我伸出舌头,用舌尖在小黑的突起的乳头上转圈圈,感觉他的乳头变硬了,然后我移到另一颗乳头,同样地把它给舔硬。

小黑的乳晕从原本的嫩褐色变成深褐色,乳晕旁也出现像是鸡皮疙瘩的小斑点,看来他有感觉了,即使神智是浑沌的,至少身体是清醒的。

我将脸移到小黑的嘴唇边,感受他规律的呼吸,带着酒味。

然后我的嘴唇缓慢地接触到他的嘴唇,感觉他厚实的唇片。

由于他的嘴唇略显干涩,我用舌头濡湿他的嘴唇后,便伸进他的唇缝里,试图开启我未曾开启过的,那片云彩。

我的思绪飞到了刚进部队时,我所认识的小黑,他黝黑的皮肤,肉胖的身材,笑起来像艺人陈建州的德性。

有一次在练习持枪时,我正好和小黑面对面站着,百无聊赖的我对他挤眉弄眼,想逗他笑,结果他真的笑了,还笑出声音来,害我和他都被大炮班长罚做伏地挺身。

一上二下,小黑做的汗流浃背,手臂筋肉突显,我放低的眼神,瞄到他胯下鼓鼓的一包……那令我神驰意往的胯下一包,我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

但我不能心急,我要按照我特有的节奏来品尝小黑的一切。

我的舌头顶到他的门牙,我试图用舌尖顶开他的牙缝,但发现办不到,他的牙关紧闭,就像一个防范严密的保险箱。

在试过几次后,我本来想放弃了,但突然瞥见矮柜上的餐盘,灵机一动,拿了根汤匙,慢慢塞进小黑的牙缝,然后将他的嘴巴轻轻拨开一道缝。

小黑似乎被我的举动打扰了,我赶紧抽出汤匙,只见他梦话似地呢喃了一阵,便又恢复仰躺的姿势,这时,他的嘴巴是半开着的。

我突然想做个实验,我吐了口唾液在汤匙上,然后伸到小黑的嘴里,让唾液沿着汤匙流到他的嘴里,他的口腔默默地承受了,没有任何不良动静。

然后,我将嘴唇凑近他,朝他缓慢、轻巧但深情地吻了一回,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舌尖轻触他的舌面,还有牙齿。

如果说,用嘴唇便可以奸淫一个人的话,小黑恐怕是第一个被我用嘴唇奸淫的男人了。

这样有罪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华民国刑法对于“性交”的定义是指“以性器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口腔,或使之接合之行为”或者是“以性器以外之其他身体部位或器物进入他人之性器、肛门,或使之接合之行为”。

换句话说,截至目前为止,我连“性交”的程度都还搆不上呢。

但光是用嘴奸淫小黑,便令我头晕目眩,老二发胀。

一切按照原订计画进行,但我必须尽快进入主戏。

我将硬梆梆的老二掏出来,对着矮柜上的汤碗打手枪,医务士就在小房间的威胁感以及时间的压力,逼得我不得不加快脚步。

“啊──”我低声长长地纾了口气,将一道道乳白色的精液射进了汤里。

从来没有这么快射精过。

我的脑海暂时空白了好几秒,等我回过神来、稍事清理后,便拿汤匙舀了一瓢泡在汤里的精液,喂进小黑的嘴里。

“洗手做羹汤,先遣小姑嚐。”

我来来回回喂了小黑好几口,这是为他特制的“精力汤”。

这样喂食小黑“精力汤”只怕是空前绝后了,在外岛的他将不会再有机会品嚐我为他特制的“精力汤”,我突然涌起了一阵感伤,不过才几个小时前,小黑还倚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呢。

我看着小黑内裤缝中半露的软阴茎,我想已经射精过后的我,应该能以平静的心情对待这根阴茎了。

我将他的阴茎从内裤缝里完全地掏出来,并轻轻拨开他的包茎,露出一颗粉红色的柔嫩小龟头,让它呼吸。

这颗小龟头在日光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潮湿而晶莹剔透,还有浓浓的尿骚味。

我豪不犹豫地将“小小黑”放进嘴里,扑鼻的尿骚鹹味从舌尖传到我的大脑,还有滑滑的触感,这种美味让我我不忍将“小小黑”从嘴里移开。

我一面吸吮小黑的阴茎,一面用舌尖在他龟头表面打转,双手也没闲着,在小黑的乳头上不断揉揑。我发现,

“小小黑”苏醒了,两颗乳头也变得其硬无比。

小黑嘴里发出艰涩的呢喃,似乎极力想从一场深邃美丽的梦境中醒来,他的腹肌变得僵硬,双手也开始不安地抽搐。

我知道,我知道,他有感觉了,他有反应了。

按照过去的正常程序,当替一个熟睡中的男人偷吹喇叭的时候,他一旦出现醒来的迹象,就应该立刻停止偷吹喇叭的行为,并且装睡。

但这次不同,我有预感,绝望的外岛兵小黑是不会拒绝我的盛情款待。

应该说,这时任何人对小黑做任何事,他都不会拒绝的。

人在绝望中,即使被偷吹喇叭,也会像在茫茫大海里抓住一根浮木般倍加珍惜。

因为,那是在被大环境离弃的绝望地步中,唯一还能令人感到被珍惜、被呵护的情境。

我知道小黑已经从艰困的梦境里醒来,他应该也睁开眼睛了,甚至对我的行为感到万分讶异与不解。

我继续舔舐着他那根略显短小的热屌,他红嫩的龟头让我想起便利商店的热狗,一想到这里,我又情不自禁更卖力地吸吮着。

小黑开始动了,他缓慢地起身,双手扶着我的头,似乎想把我的头推开,但我使出杀手锏,我将舌尖用力地钻进“小小黑”的马眼。

“呃──”小黑低吼了一声,手松开了,他的头又重重地跌回枕头里。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得过这招“马眼必杀技”,即便是异性恋,一旦被含住了龟头,当潮湿、温润且柔软的口腔壁包围住他的阴茎,舌头在极为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加上马眼被舌尖给突破的话,就这样上下蠕动、吹含吸舔一番后,任凭他原本是一位多么坚忍卓绝的男子汉,或是多么的爱女人,只怕也要脚底发软,浑身无力了。

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被吹喇叭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阴茎在另一个男人嘴里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龟头被另一个男人舌尖挑逗的爱女人的异性恋男人……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小黑原本要将我推开的手,此时竟然按住我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我知道他要我继续,他要我像个电动口交器一般地取悦他。

什么男欢女爱?什么逢场作戏?什么酒后乱性?什么被侵犯?什么同性相斥?这些过去异性恋男人常用的藉口全都退散了,现在的小黑是个主动求欢的异性恋男人,而他的屌就像根棒棒糖似的在我嘴里搅伴。

他闭起眼睛,就像乘坐云宵飞车一般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我突然中止替小黑口交,他从愉悦的迷濛情境中醒来,还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就被我猛然翻过身,一下子剥光了内衣和内裤。

这时的他,就像一根煮熟后拨开叶子的玉米,不仅饱满、结实,而且熟透。

小黑机警地挣扎,他似乎不愿意被我剥光,但我立即指着医务士的小房间、低声警告他:

“不要再动了,医官会听到的。”

他被我这么一吓,便安分地不敢再乱动。

我让小黑趴在床上,然后要他翘高臀部,用一种类似女人被狗交的可耻姿势,将屁股对着我。

他很不情愿地、勉强抬起臀部,好不容易才刚做好我要求的姿势后,我便猝不及防地朝他屁股缝里舔下去。

“唔──”还好我聪明,在舔屁股的同时,顺势将小黑的白色三角内裤塞进他嘴巴,不然光是这样一舔,他的淫叫声真的会引来医务士的探查。

我在第一舔就定位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对准小黑的菊花猛舔,他的屁股被我舔得左摇右晃,看起来似乎欲罢不能,他则隔着内裤用力咬着我的手指,一种被极力压抑的欲望,透过他的咬,深刻而精确地传达到我的手指。

我猜想,经过我这么精心布局后,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什么叫做“屄痒”了吧?让小黑知道“屄痒”只是手段,真正目的是要让他喷精,而且要喷得到处都是,最好还要让医务士发现。

我空出的另一只手开始替小黑打手枪,在我前后夹攻下,他就算再会忍,恐怕也要丢盔弃甲。

果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小黑原本饱实的身躯开始僵硬起来,我手里的“小小黑”突然胀硬不少,我知道,他快要来了。

小黑奋力地想制止我,他似乎不愿在床上射精,更不愿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喷得到处都是,以免届时难以清理,但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我就是要让他喷得到处都是。

我停止舔他的屁眼,并抽出放在他嘴巴里的右手,强制搭住他的右肩,左手则加速撸动他的阴茎,就好像警察从背后制服小偷一般,我半强迫式地替他手淫。

小黑整个身体被我制服着打手枪,他原本撑在床上的双手松开了,他左手改握住我的左小臂,右手撑住后腰,嘴唇则紧闭,但不时发出浓重的喘息声。

“唔──唔──唔──唔──”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黑突然紧弓着身躯,然后往后一仰,他射精了。

虽然我在他身后,看不到精液激射而出的风采,但从他连续不断地抽搐十多次看来,他这次的喷精至少有十几发,无论量或劲都很惊人,也的确达到我要让他“喷得到处都是”的目标。

小黑射精后便静止在当场,不动也不说话,似乎在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半分钟,他才悠悠醒来,转头虚弱地对我低声说道:

“谢谢你。真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小黑那一瞬间温柔的眼神,那是一种代表感谢、感恩、感激、感动,并且略带感伤的和煦眼神。

那眼神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什么都说了。

小黑和我的亲密交集,就这么一次,一次而已,也许这辈子我们就这么一次。

但我想,这么美好的回忆,一次也就够了。

后来,小黑果真在凌晨时分被远道而来的长官给带走了。

他没有向我道别,事实上也根本没机会向我道别。

我猜想,小黑一定是在睡眼惺忪的情况下被叫醒的吧?他在整理黄埔大背包的时候在想什么?他的心情如何?一定很沉重吧?听大炮班长说,每个到莒光岛的新兵会先去基隆的韦昌岭等船,但在到达韦昌岭之前,他们都会经历一段“不为人知”的过程。

究竟什么是“不为人知”的过程,我并不清楚,只希望小黑一切都能逆来顺受,撑过这段“不为人知”的过程,还有接下来的650多个日子。

毛毛虫终将蜕变成蝴蝶。

谢谢你,小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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