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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银的阿鬼字数:46078第一章酒吧这间酒吧坐落於C城最富庶的街区。

酒吧采取会员制,会员在全世界恐怕不超过千人。

大多数过路人只能从外面匆匆瞥一眼这所谓的“酒吧中的奢侈品”。

偏爱这间酒吧的,大多是家里富得流油的年轻人。

他们的年龄绝不超过二三十,在入夜後三五成群来这里找乐子。

这间酒吧之所以能吸引这群挑剔的花花公子,是因为酒吧在会员制度外的另一条巧妙的规定:即便你无钱也无权,只要有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够火辣的身材,一样能进入这五光十色的销金地。

这无疑是一种邀请,成全了这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们猎艳的好兴致,也为全城的美人们提供了结识富二代的机会──虽然这机会往往只有一夜。

贺哲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带上他的狐朋狗友来这里花天酒地。

身为C城第一富豪之子,他生得风流俊俏,为人又不拘小节。

爱买单,出手大方,尤其是碰到心仪的对象,更是一掷千金。

更兼他爱好广泛,男女通吃,这让他成了这间酒吧最受欢迎的客人。

时间一久,他猎艳的习惯便流传在外,更有不少俊男靓女专为结识他特地赶到这里。

只要看得上眼,他从来来者不拒。

可惜贺哲的记性并不好,无论前一夜是如何的销魂,第二日天明,好整以暇地穿好衣服,他立刻便将伴侣忘得一干二净,扬长而去。

可谓是衣冠禽兽中的佼佼者。

这让贺哲在无形中得罪了不少人,可惜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章绑架夜深。

贺哲睁开眼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他头脑昏昏沈沈,皱着眉深吸了口气。

然後心里一惊,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他试着动了动,哪里还动的了,上身分明被粗麻绳捆了个结实。

背後冰凉,可能是被捆在一个柱子上。

是绑架……?!认识到这一点,贺哲霎时清醒了。

努力睁眼,才发觉眼前被黑布蒙着。

从布的纤维间隙中隐约看到一点亮光,但周围的东西完全看不清。

贺哲惊慌叫道,

“阿翔!阿彻!”

声音带着回声,异常空洞,看来这里很大,或许是个仓库。

许久都无人回应,他颤声又叫了一声,

“阿翔……?有……有人么?”

别说他那两个保镖,便是别人也没有。

贺哲蒙着眼布,惊恐地四处“张望”,想听见一点声音,或是看见一点人影。

手上暗暗使劲挣扎,那粗麻绳却捆得很牢,勒得他手臂生疼。

他头脑里吓得一团乱,努力回忆来时的情景。

他记得刚入夜,他和几个朋友去酒吧。

然後来了一个特别夺目的男人,手上带着非会员专用的手链。

倒三角身材,显摆肌肉的黑背心,磁性的男中音,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想也没想就去搭讪。

对方很欣然地回应。

他甚至在心中窃喜竟弄到这种尤物,今晚一定不会乏味。

然後那个男人提议喝一杯红酒……再然後……他就什么也想不起了。

可恶,居然是绑架!那两个废物怎么能看着他把我带走而无动於衷!贺哲哆嗦着想清了事情经过,心里头不由升起一股怒火。

并不断地劝慰自己,反正对方是要钱……钱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或是半个小时,贺哲都贴着冰凉的柱子站着,努力睁大眼看周围的情况。

透过黑布,他隐约觉得这里是个地下仓库一样的地方,周围可以闻到一股陈旧的木材味。

头顶上吊着一个大大的灯泡,他从来没见过,灯居然没有灯罩,直接拿灯泡吊在上面。

什么鬼地方……这种时候他不该在家里泡一个澡舒适地喝杯红酒听听音乐么……他感到极度不舒服,脊椎被冰凉的柱子冻得发痛,那没怎么晒过太阳的脸蛋被那大灯泡烤得冒出一层细汗。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咯!一声,吓得汗毛倒立。

有人来了。

铁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从距离来判断,仓库又大又空。

紧接着,便有皮鞋的声音,从门口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踱过来。

夜晚安静,仓库空旷,皮鞋的踢踏声带着很大的回响,一步步逼近贺哲,简直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

贺哲浑身紧绷,生怕会突然被揍。

要知道那些绑架犯都是狂暴分子……亏他长着那么好看的脸。

除了“帅气”这个印象以外,贺哲已经记不大清那人的脸了。

那一瞬他脑中甚至闪过这样的情景,等警察找他指认罪犯的时候,他会认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绑架了他。

脚步声沈稳,冰冷,让人感到对方在压抑着怒气。

那人停在了贺哲面前,但没有出声。

贺哲等得背上发毛,只能尝试开口先发制人,

“你要多少?我配合。”

一声巨大的撕裂声,把贺哲惊了一下。

脸上随即被拍了一下,黏上了一块什么东西,直接把他的嘴封住了。

而後是剪刀剪断胶布的声音,就在他的脸旁边。

贺哲惊得呜了一声。

那把剪刀将胶布剪断,尖锐冰凉的刀头顺着滑过他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上停留住。

贺哲只觉额头冒汗,再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分毫。

他又听到了那个磁性的男中音,

“哼,还喷香水,骚货。”

那刀尖在他的下巴上戳了一会儿,在他白细小巧的下巴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凹坑。

而後,刀尖又往下滑。

经过喉结,一阵刺痛感。

贺哲不由吸了口冷气。

嘴被封着,连谈判求饶也不行。

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让他绝望。

刀尖在喉结稍流连一番,而後哢嚓数声,伴随着金丝纽扣掉落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笔挺整洁的衬衫前襟打开了。

露出了贺哲白花花的胸腹,胸口微微起伏,显出他的紧张。

贺哲从来没有做户外运动的兴致,所有的锻炼都在健身房里完成。

纵欲的人要有纵欲的资本,他将身子上下练得没有一丝赘肉,却也没有什么肌肉疙瘩。

脱光了就是个匀称纤瘦的模特身材。

头发又黑又软,脸庞也精致俊俏,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现在,这颗种子正努力让自己别发颤。

面前的这位剪刀的主人,只要一看他不爽,随时可以剪掉他身上的任何一部分。

而他现在看上去,好像正在挑选剪哪里比较好。

冰凉的刀尖在胸口画了几道,轻戳了一下他的乳头,贺哲一颤,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不要?”

那个男中音又响起了。

贺哲弱弱地点头。

心里绝望地想,这人竟好像不是问他要钱,而像是跟他有仇……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人!天晓得,他完全不记得了。

刀尖顺着他的胸口滑到了纤瘦的腹部,六块腹肌隐隐可见。

年轻的皮肤白得发亮,虽然有肌肉,看上去却很柔软。

刀尖没有过多的流连,探入牛仔裤中,哢嚓一声将牛仔裤的扣子也剪了下来。

拉链被粗暴地拉开,剪刀随即探入,顺着直剪到了裤裆间。

贺哲隐隐察觉了这人的企图,觉得不妙到极点。

从来都是他上别人,还没被人上过。

今天遇上这人,非得被玩死……正想着,他听到了拨电话的声音。

电话接通,那男中音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愉快的男声,

“喂,哥?”

男中音道,

“家弘,人在我手里。想怎么玩,你说。”

 ; ;第三章前列腺按摩器电话那头一愣,

“哥?你在说什么?”

那男中音低声重复道,

“那混蛋在我手里,你想怎么弄,哥帮你整。弄死了哥来负责。”

贺哲头皮一麻,身子不由缩了缩。

他要是现在能说话,死也要搞明白到底是惹了谁了。

粗略想想,好像谁也没惹过。

仔细想想,又好像惹过很多人。

光是因为ONS第二天与人对面不相识而被踢下体扇耳光都有过好几次。

为这种事就把他绑在这里,也太委屈了!听了那男中音的话,电话那头倒吸口冷气,

“你居然……!不行啊哥,快把他放了!”

贺哲心里拼命点头,心想终於碰到了个明事理的……那哥哥冷哼一声,

“他害你成这样,怎么能放了。没用的东西。别出声,给我好好看着。”

滴的一声,是视频电话接通的声音。

哥哥找了个好位置,关掉免提,将手机放置好。

卧槽!居然视频直播!贺哲的身上挂着被剪得破破烂烂的衣裤。

他想哭的心都有,仿佛感觉到冰冷的摄像头也在欣赏自己狼狈的模样。

他眼睛被蒙着,耳朵就特别敏感,尤其是听到那哥哥不知拿出什么玩意儿的时候。

下一刻,一只手透过被剪开的牛仔裤,将他的内裤粗暴地扯到一边。

那一把除了捏到内裤,还揪到了他的阴毛。

贺哲疼得一缩,又不敢吱声,只顾并拢双腿。

另一只手随即不由分说地伸进他夹紧的大腿间。

贺哲徒劳地拼命并腿,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手将一个什么既圆又硬的东西强塞到自己的股缝间,不耐烦地滑来滑去。

居然还准备了道具……操……贺哲额角冒冷汗,紧紧闭眼,在心中猜测,这东西是跳蛋?不会,这混蛋没那么客气……难不成是人体炸弹?那颗鸡蛋大小的球在贺哲紧闭的後穴附近钻了几下,终於找对入口。

贺哲心中一凛,只觉那冰凉湿滑的东西被粗暴地塞入他的肠道里。

肠道难受得下意识收缩,不料那颗鸡蛋似的大东西居然自行沿着肠道往里滑,一路深入,滑到某个位置停住了。

贺哲的後穴从未被人开发过,他心惊胆战地感觉肚子被这鸡蛋撑得发胀,又痛又难受。

“感觉怎么样?舒服么?”

那好听的男声在贺哲耳边响起来,尾音婉转,颇为魅惑。

贺哲拼命摇头。

如此友善的语调让他觉得愈发不妙。

“这是根据男性生理特征设计的按摩器,进入肠道後会自动滑到你的前列腺。没关系,习惯了就会舒服。”

声音一顿,一声轻笑,

“不过,这个按摩器好像有个缺点,就是……容易漏电。”

贺哲倒吸了口冷气。

喀地一声开关声,那个刚刚被塞入的按摩器突然开始震动。

作家的话:感谢coolmei姑凉提醒…小受本来的名字叫贺(吉吉)念zhe,既然系统不能显示…就改成贺哲吧…第四章电脉冲ED治疗仪4。电流接通的一刹那,贺哲闷闷地惨叫一声,浑身抽搐了一下。

那要命的地方被电流毫不留情地冲击了一记,体内像炸开了一个烟花。

而後那按摩器就开始在他体内嗡嗡震动。

前列腺刚刚被电过一下,变得异常敏感,根本经受不住最大档的震动。

贺哲觉得下身痛苦不堪,除了疼痛,还有股汹涌澎湃的胀感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激得他当场失禁。

他下身不受控地发热,头一阵阵地晕。

他觉得受够了,明知道没用,也开始剧烈地挣扎,将麻绳扯得咯吱响。

一刻也好,至少撕掉胶布让他说句话。

保养得当的脸蛋憋得通红,额发全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脸上和他的蒙眼布上。

他现在唯一的期望是那两个愚蠢的保镖能快点发现他不见了,并且能在第一时间通知父亲。

如果是那样,整个C城的警察都会在这个深夜出动来找他。

如果那两个保镖敢承担把小公子弄丢了的责任的话……突然,那只温厚的手粗鲁地捏住了他疲软的性器。

贺哲一咬牙,在他没有进一步行动前提脚就踹,不料腿踢到半空被人接住。

那只手力气大得惊人,从腿弯处捏住他的膝盖,轻而易举将他的大腿按到腹部。

只在健身房里打酱油的贺哲根本挣扎不过。

滋啦一声,被剪开的牛仔裤裂口又撑大了一寸。

被迫抬起一条腿,私处风光暴露无遗,甚至露出了白白的大腿根。

“骚货,腿跟娘们儿一样。”

低沈好听的男中音又骂了一声。

一手抓着贺哲的腿弯,一手在露出的大腿根上狠狠拧了一把。

贺哲呜了一声,声音里都带上了哭音。

被拧的地方很快由红转紫。

要被上了……他心情悲惨地想着,随便谁,来救救我吧……那个听上去善良的弟弟居然就这么看着视频电话吗!快报警啊!身体被迫打开在对方面前,这种姿势这种体位,下一刻要面临着什么简直就能想象到。

肠道里的按摩器还在欢快地工作,一根细细的电线从体内拖出来,连着开关。

仿佛是感觉到了对方的视线,穴口在不由自主地收缩,电线也跟着一抖一抖。

不料那只手一松,居然放开了他的腿。

贺哲一愣:放过我了?

“老实点,我现在还不想上你。”

那声音压低了,这回可并不怎么友善。

“现在”还不想……!贺哲刚刚产生的那点庆幸顿时掉入冰点。

他觉得愈发不妙,这混蛋一定还有什么花样。

果然,那只温厚的手再次粗鲁地抓住他的性器,下一刻,龟头上一阵针扎一般的刺痛。

贺哲惊叫一声,又想抬腿踢。

身上一沈,那男人直接压上来,用腿抵住他下半身。

那手还扯着他的性器,龟头上又是一下剧痛。

贺哲害怕到死,那是他的命根,莫非要从中间切开来不成!不要……!千万不要!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遇这样的对待。

委屈加害怕,眼泪都吓出来了。

鼻子里呜咽了几声,扭着身体无处可逃。

龟头上的刺痛很快延伸进性器里,居然是从马眼里塞了根软管进去。

男人的动作果断而又缺乏耐心,把贺哲疼得直冒冷汗。

再加上腹中震动的东西刺激,等那根软管好容易插到尿道深处,他居然半勃起了。

男人又冷笑了一声,

“贱人,连这样也会爽么。要不要把手机拿过来,让摄像头拍得清楚一点?”

贺哲受了侮辱,细长的修眉愤怒地皱了起来。

蒙眼布上还有两团湿湿的,是刚才委屈的眼泪。

性器里徒增了一根软管,撑得他难受极了。

只一心期盼快一点听到警笛声,谁来把他救走。

随便谁,他一定尽他所能报答他。

这么想着,他又有点想哭。

半勃起的性器上被包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耳旁又听到了那该死的男声,

“特地为你准备的治疗仪。怎样,不期待一下么。”

……操啊!贺哲霎时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今天非得被玩死不可。

就他插的那根软管来看,所谓的治疗仪,只能是那东西了!电脉冲的ED治疗仪,贺哲略有耳闻,用微弱电流强行刺激性器勃起,只要不按关闭,刺激就会一直持续,不把软管拔出来别想射精。

就这个男人到现在为止所表现出的恶劣来看,怎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轻微的滴一声,贺哲只觉下身一股热流,酥麻至极。

第五章漏电的按摩器电脉冲仪静静地工作着,只有被它插着的人知道个中滋味。

最开始的时候,贺哲还在庆幸塞在後面的按摩器在漏过一次电以後就安分了。

虽然痛,但至少不会给他进一步的折磨。

他最担心那男人会把插头一插一拔,把他电着玩。

那样的话脆弱的前列腺绝对会被玩坏掉。

但现在,贺哲连这些都想不了了。

贺哲的性器难得的白净,挺直,跟他的人一样。

用句古代人的说法,叫做玉茎。

被持续而微弱的电流刺激,已经完全充血勃起,性器上薄薄的皮肤包不住泛起的红色。

柱身上几根微微凸起的青筋也开始明显起来。

性器不粗,但长度很让贺哲自己满意。

如今包裹在电脉冲仪中,如一个活物般微微发颤。

软管插在尿道里的不适应感,让贺哲感到下身胀得难受。

体里又被那两个玩意儿前後夹击,前面电流的刺激温暖而又酥麻,後面蜜穴被震得又痛又胀。

两相一起作用,居然还很爽。

他被那两个东西弄得浑身瘫软发酥,若不是上身被绑在柱子上,几乎都站不直。

虽然贺哲不愿承认,但身体已经告诉他,这样的确很有快感。

他呼吸渐渐急促,鼻子上出了层细汗。

下半身的舒爽甚至影响了他上半身的思考。

只有心里因为害怕而乱跳。

他惴惴不安地睁大眼睛,企图透过黑布看看对方在做什么,结果视线却愈发模糊,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

那个男人给他强行戴上这玩意儿後,一直在窸窸窣窣忙着什么。

贺哲仿佛听到了铜丝线掉地的声音,还有剪刀剪断什么的声音。

他如同一只惊弓之雀,任何的声音都让他脊背凉一下。

但脑子已经成了一锅粥,无法往深的想。

“哦,很好。”

那男人的音调婉转,充满着戏谑,

“你很舒服嘛。”

男人走近一步,皮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森冷。

贺哲登时有些清醒了,并对男人的语调深感不妙。

一只温厚有力的手捏住了贺哲的下巴,

“你这样的人渣我见多了。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挺风光。”

贴近,

“每次见到,都很想让你这种人试试,如果有一天下半身风光不再了……”

贺哲顿时惊出一身汗,连忙摇头。

他觉得男人是认真的。

难道真的要把他阉了?!贺哲开始拼命挣扎。

男人突然松开手,给自己带上了一副医用橡胶手套。

紧接着,啪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闷声惨叫回响在空荡荡的地下室。

贺哲身上被一把什么东西抽了一鞭子,肠道里的按摩器居然同时啪地一下漏了电。

他痛得浑身一紧,顿时明白了所谓的“风光不再”是什么意思,当下惊恐。

男人反手又是一鞭,一捆细细的铜丝线被灯泡照得发亮,划破空气抽在贺哲光裸的胸膛上。

皮肉和肠道内同时“啪”地一声。

白净的胸膛上留下了几道细细的红丝。

贺哲痛得痉挛了一下,只知拼命摇头挣扎,像只临死的小狗一般呜咽哀求。

男人不为所动,一言不发,扬手又是几鞭子。

每一下都伴随着按摩器放出一股电流。

连抽了十几下,贺哲就哭了出来。

那是一把从仓库里找来的导线铜芯,尾部拖着一根长铜线接到地面。

手感重得很,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看贺哲哭得悲惨,稍停顿了一下,冷笑一声。

“放心,我在插头上装了变压器,电不死你。”

扬手又是几鞭子,伴随着贺哲的惨叫和呜咽。

男人,

“铜丝线用金属导线接地,抽你一下就漏一下电。我们高中时候玩的,你还记得么?”

贺哲一僵,又挨了一鞭子。

胸口被抽得到处是细细的红痕,像是被撒了把辣椒似的疼。

肠道里持续而短暂的电击,让脆弱柔嫩的肠道快达到忍耐极限。

疼痛,发麻,就算电不死,身体也要坏掉了。

第六章清凉油胸口再次被触到的时候,贺!蓦地缩起身体,肠道随之因为害怕痛苦而痉挛了一下。

他紧紧闭眼,屏住呼吸,预想中的电击却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口细细描摹。

就跟看上去一样,贺!的胸口虽有肌肉轮廓,摸上去却还是很柔软。

隔着医用手套,甚至摸到皮肤的时候,都感觉不到已经摸到了。

被铜线抽出来的红痕左右交错在白净的胸口,没有皮外伤,但痕迹的四周都泛起了一层淡红色。

男人正往贺哲的红痕上抹着什么东西。

贺哲连害怕男人接下来想做什么的心思也没了。

吓得一锅粥的脑中不断想“居然是他!为什么没认出来是他!”

而此时更要命的是,电击一旦暂停,身体的反应如报复一般汹涌澎湃起来。

别说思考,就是站着也是勉强。

贺哲原以为男人是专心想弄死他,而他现在方才发现,显然男人研究过前列腺对电压的耐受,甚至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

这绝不是要弄死他,是要弄得他生不如死。

每一次漏电都是一个悄无声息积累痛苦的过程。

前列腺被电击所引起的痛感只在那一瞬间,而更让贺哲难以控制的是在电流的刺激下产生的强烈的射精欲望。

这在不间断的电击刺激下感觉并不明显。

而电击一旦停下,就糟糕了。

那根笔直而又细长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涨到极致,高高地朝天勃起,柱身上的青筋愈发明显。

而包裹在性器上的微弱电流仍在继续,持续而温柔地助长他射精的欲望。

更难堪的是未经人事的肠道终於习惯了按摩器的震动。

按摩器已经被捂得滚热,尽忠职守地按摩着刺激过度的前列腺。

电流的刺激太过强烈,与之相比,大档的震动根本是小儿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按摩”。

肠壁甚至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着,想把那按摩器包裹得更紧。

贺哲觉得肠道好像要烧起来一般的热,尤其是被顶住的那一点,热得他两腿发软。

被剪开的牛仔裤早已滑到了脚踝,棉质内裤被拉下了一寸,正好半遮半掩着同样涨起的阴囊。

胸口那只描来摸去的手指,也变得分外微妙。

不管男人本意如何,在贺哲身上都充分起到了撩拨性欲的作用。

这种充满着羞辱的快感让他一点也享受不起来。

而他很快便清楚地知道──混蛋!那变态怎么可能有兴趣撩拨他!医用手套还在他身上不紧不慢地摸来摸去,冰凉透心,贺哲的腹部难耐地收缩了一下。

男人冷笑一声。

贺哲闻着那股冲鼻的清凉油味道,心说我一开始居然还以为是润滑油我真他妈是傻逼!被抽出来的红痕原本不痛了,被清凉油一抹,先是凉,而後又开始火辣辣地疼。

不过跟下半身的折磨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贺哲心里充满着委屈,咬咬嘴唇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哭。

啪地一声,男人拉掉了乳胶手套,说,

“给你一分锺。”

随即一把扯下了贺哲嘴上的胶布。

口中突然涌入空气,贺哲大口喘了两下,一喘就更想哭,抽抽答答哭了一回,男人冷冷道,

“还有半分锺。”

贺哲一震,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大声骂道,

“你不就记着我抢你女朋友!”

男人不语,贺哲接着骂,

“这种货色也值得你这么对我!”

男人,

“你还没搞懂。”

贺哲越骂越气,

“我做错什么了!你他妈混蛋!你就他妈仗着我喜欢……呜呜!”

胶布又贴了上去,男人冷冷道,

“时间到。”

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第七章咬手指摸舌头什么的贺哲趁胶布没贴牢,张嘴就咬,居然隔着胶布一口咬住了男人的手指。

男人一动没动,就让他那么咬着。

贺哲下口很重,磨了磨牙才解恨。

刚想松口,就听到男人贴着他耳朵道,

“有种就别松口。松口你就完了。”

贺哲一吓,叼着那手指愣是没敢松口。

下一刻,心中又升起火来。

他贺哲是什么人,除了这混蛋,从小到大哪里被人威胁过。

但介於“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自我安慰,他只能这么尴尬地咬着,闻着那股医用胶布的味道。原来这混蛋当医生了,贺哲想着。男人说,

“贺总贵人多忘事,我弟弟的事大概也忘得差不多了吧。”

贺哲,

“你他妈……!”

男人,

“别松口。”

贺哲,

“……”

贺哲只能乖乖咬着那手指。

肠道里的按摩器仍卡在前列腺嗡嗡震动。

戴在性器上的治疗仪持续地用微弱电流刺激他保持在勃起状态。

贺哲的下半身都很酥麻。

不少白浊的汁液从软管和马眼的缝隙中渗出来,糊在治疗仪的塑料片上。

男人像是没注意到这些,继续说,

“我弟长那么大,连支烟也没抽过。”

一边说,一边将夹在贺哲口中的胶布抽出来扔在地上。

手指一探伸入贺哲口中,把脉一样轻轻按住那条柔软的舌头,接着道,

“他跟我说喜欢的人约他来这间酒吧,他高兴了很多天。後来我发现,这个喜欢的人居然是你这人渣。”

男人又探入第二根手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贺哲使劲往後缩舌头,避不开那手指。

舌头被夹在二指间搅动。

“他不是酒吧的会员。门口的人就给他发了一个手环,就是我现在手上戴着的这个。但是没人告诉他手环是做什么用的。”

贺哲迷茫地想着这男人的弟弟到底是哪一位,模糊地记起几个人,却也不确定。

唯一知道的是,这酒吧里的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怎么就怪到他头上!

“他如约来到这间酒吧。但是你却让你的狐朋狗友将他灌醉,还让那帮畜生羞辱他。”

贺哲一听竟冤枉到这份上,连忙大声含糊说,

“我没有!……唔!”

男人手指忽然用力夹住他舌头,让他噤声。

贺哲吃痛,又狠狠咬了男人一口。

男人冷笑一声,

“事後还给了他一沓钱。贺哲,从高中玩到现在,你还是只有这点伎俩。被我打一顿,再把我们全家赶出c城。你还有兴致来玩我弟。这么喜欢我家人?”

贺哲听到这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要不是我苦苦哀求,我爸早把你做掉了什么的,这种话太没品了。

贺哲自暴自弃地说,

“就是我把你们赶出去,活该!”

蓦地感到屁股一凉,却是那男人塞了一沓钱到他内裤里。

“很好。”

男人收回他口中的手指,带出一条银丝来。

他拍拍贺哲的脸,戏谑道,

“那么,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么玩都可以了,对吗?”

第八章给钱也不操男人拍拍贺哲白净的脸,戏谑道,

“那么,按照你的规矩,现在我怎么玩都可以了,对吗?”

贺哲被两个仪器前後夹击,早就性欲高涨,身体躁动不安。

若是平时听到这话该是恨不得死了算了,现在却也不是一百分的不愿意。

但一想到这男人从来就不懂温柔,下手没轻重,便从骨子里感到一股寒意。

贺哲弱声说,

“……你弟弟还看着。给他看到你这一面他肯定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回头瞥了一眼,露出一笑,

“这地下室没信号,电话早就断了。”

“……!”

贺哲一听就急了,大叫,

“你他妈混蛋!我根本不认识他!我没……唔!”

贺哲忽然闷声呻吟了一声,说不下去了。

後穴里嗡嗡震动的按摩器被拖动了一下,又滑回原位。

身子突然被一股强烈酸麻的快感侵袭。

他浑身酥麻,瘦而结实的腹部缩紧了一下,又因为舒服而慢慢放松。

刚才不小心拽脱了手,没想到贺哲是这种反应。

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便故意拽住按摩器的电线缓慢地往下拉。

那枚蛋形的按摩器被肠肉紧紧包裹着,努力地震动着,随着拽动慢慢往外滑。

原本被震麻的只有前列腺,被这么一拖动,贺!只觉得肠道内都受着强烈的刺激。

他的後穴从来没被碰过,敏感而又紧窒。

在强档的震动下,激得贺!的肠道一阵痉挛。

男人拽着电线并不用力,感觉到肠道搅着按摩器往里吸,冷笑一声,

“骚货,这样也爽?”

贺哲咬着牙,

“不爽……!”

在微弱电流的刺激下,贺哲的性器涨到极致。

高高抬着头,好像在等待着抚慰。

手一松,那枚设计完美的按摩器又准确地滑回了前列腺。

刚得了解放的前列腺复又被震动刺激,性器轻轻一跳,前端立刻分泌出大量的乳白色汁液。

贺哲舒服而又痛苦地闷哼一声,还未来得及感受震动带来的快感,卵形的按摩器又被拉下来,一路震动着滑到穴口,手一松,又滑到原位。

每一次被顶到前列腺,贺哲都被强烈的快感淹没,但还来不及感受,按摩器又立刻被拉开。

反复数次,贺哲的脑中开始空白。

他喘息着轻声呻吟,每一次感到按摩器往回滑,都忍不住张开腿让身子往下沈,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在那一点更多地停留。

但是不遂他愿的按摩器还是被无情地拉开,再次嗡嗡响着滑回去。

不止是爱情让人变贱,箭在弦上的性欲也是。

贺哲的眼仍被蒙着,额上出了一层细汗。

他被捉弄得头晕目眩,浑身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卵形按摩器上。

短暂的被满足,和更漫长的刺激,让他浑身绵软,理性完全丧失。

忍不住低声道,

“别弄了……啊!”

按摩器再次顶到他的要害,贺哲惊得尖叫一声,舒服到说不出话,只从喘息里带出呻吟。

这一回,按摩器没有被扯远。

只往下拉了一分就马上归位,继而又被快速地拉开。

贺哲绝望地发现这个震动的东西开始在体内小幅度地移动,反复研磨着那一点。

他被弄得快发疯,只希望有什么更有力更粗大的东西来满足他。

他躁动地扭动身体,仿佛想迎合那枚按摩器。

哑着嗓子求道,

“别弄了谢家辰……你来插我……快来插我……”

那个被叫做谢家辰的男人冷笑一声,一只手捏住贺哲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对着自己。

贺哲已经没了思考能力,眼上蒙着黑布,鼻子上出了一层汗,薄唇迷茫地微张着,喘着气。

被掰着抬起头,还在催,

“谢家辰……你快点……”

谢家辰,

“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插,我都不插。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话音刚落,那枚按摩器就被从体内抽了出去。

贺哲还未及觉得空虚,一个粗长的棒状物就紧接着狠狠插了进来。

第九章手术刀“谢家辰,你以前给我钱让我插,我都不插。现在我还没玩儿够,悠着点,贺少。”

什么给你钱让你插……贺哲哪里敢说我当时给你钱是想插你又不是想被你插。

再说你那时候那么穷又他妈的要面子,我支援你一下有什么错!……这些话贺哲自然只敢在心里想想,嘴上愤恨道,

“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那么记仇!打了我一顿还不说,现在又拿出来说……唔!”

话音未落,一条腿就被男人拉起来。

紧接着温暖的肠道里忽然插入一根冰凉透心的东西,好似是根金属棒。

表面光滑,很容易就深入了柔软的肠道内。

贺哲怕极了电击,身体一僵,吓道,

“什么……什么东西!”

身体里残留着粘湿的润滑液,那根冰凉的东西整根插入後,又在肠道的推挤下慢慢往外滑。

谢家辰一手挽着他的腿弯不放,低眼欣赏插在贺哲两腿间的那根扁平金属棒一点点地往外滑动。

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道,

“手术刀……柄。”

看着贺哲打开的腿,被剪开的牛仔裤缝隙里,大腿内侧的白肉连血管都看得见。

谢家辰心里也是一动,就沿着他的腿慢慢地拧。

贴着他的耳朵道,

“夹紧了。我们来看看,你的骚洞里能插多少把。要是掉出来一把,”冷笑,

“我就换一头插进来,怎么样。”

换一头岂不是刀锋!贺哲顿时吓得浑身僵直,咬牙道,

“谢家辰,你这是犯罪的……!快放了我!”

虽是这么说,却也不敢不夹紧後面。

冰凉的刀柄还没来得及捂热,又一根金属条挤开他的肠道探入他的身体。

贺哲生怕手术刀滑落,拼命地用力夹住刀柄。

第二把往里插的同时,就把第一把手术刀又往里带了好几分。

冰凉的刀柄插的太深,身体深处被激得不住收缩。

谢家辰低眼看着那圈粉嫩的括约肌不停地收缩蠕动,讽刺地赞道,

“很好,咬得很紧。”

说着又塞了第三把手术刀进去。

贺哲撑得很辛苦,骂道,

“谢家辰我操你全家!快放了我啊!”

富有弹性的肠道未曾被扩张过,第四把手术刀柄进入的时候已经将贺哲的肠道绷得很紧。

贺哲觉得下身凉透了,又带有绷紧的刺痛感,心里又是愤恨又是怕,颤声道,

“……你疯了!”

还未说完,那四把手术刀被一股脑地用力推入身体一寸。

贺哲觉得下面猛地一胀,挤到了前列腺,一股快感电流一般地传来。

他闷闷哼了一声,又不甘心地咽声。

谢家辰,

“四把手术刀的直径还不及勃起的阴茎,这样就受不了了?”

贺哲小声说,

“有本事你试试……”

谢家辰冷哼一声,

“怎么,这么想被我上?”

说着又强行塞了一把手术刀,将肠道撑得更紧。

这粗鲁的动作让贺哲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同时那一处被挤得更紧,前端又开始隐隐地冒前列腺液,从软管的缝隙里渗出来。

贺哲吃痛,皱紧了眉。

心里咆哮:尼玛啊!我是让你试试被手术刀插,不是让你试试上我啊!第十章一起回家什么的七把手术刀柄都插入贺哲後穴之後,谢家辰拽着其中一把往外拉了两下。

穴口紧咬着银白色的刀柄,只能微微拉动。

他微微扬起了眉──低估了这家夥的容量,手术刀竟还带少了。

贺哲含着那七把捂不热的手术刀柄,咬牙切齿地说,

“你还有什么花招快使完,我要回去睡觉!”

一边说,他下身却不敢放松。

被夹在中间的几把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有往下滑的趋势。

贺哲怕那男人说到做到,拼命用力,夹得大腿酸胀不堪。

偏偏套在阴茎上的ED治疗仪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让他使不上全力。

前列腺被冷硬的金属棒挤压着,身体更因为散不去的灼热而变得敏感。

哪怕是地下室微弱的气流滑过乳尖,都让他感到难耐。

谢家辰轻蔑地笑了一声,

“是该回去了,否则我也麻烦。”

贺哲感到包裹在阴茎上的塑料薄膜被揭开,紧接着,插在尿道里的软管突然被整根抽出。

软管刮得尿道一阵剧烈刺痛,离开尿道的一瞬,高潮的快感汹涌而至,顿时将贺哲淹没。

贺哲的脑中一片空白,闷闷地呻吟一声,无法抑制地泄了出来。

几乎是同时,叮铃一声脆响,一把手术刀掉落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泥地上。

那一声脆响突然唤醒了贺哲的意识。

他还来不及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身体却下意识夹紧了後穴。

白净的阴茎在没有手辅助的情况下,一颤一颤吐了好几次精,白灼的液体一开始喷成了一股线,到後来就一股股地冒出来,沿着勃动的柱身粘腻地往下淌,流得腿间粘湿一片。

酥麻的快感让他脊椎发麻,他仰起头,微张着嘴喘息,喉结上下轻微动着。

直到听到男人说,

“刀,掉了。”

也许是出於愤怒,谢家辰的呼吸也很粗重。

贺哲倒吸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男人会真的用刀片塞入他的肠道里。

他就这么愣住了,听见男人皮鞋声开始远离他。

男人没有离开地下室,却是走到了最远的角落里,然後站住不动了。

贺哲孤零零地站了一会儿,脑中充斥着被刀片插入的血腥画面,越想就越怕。

时刻听着谢家辰的动向,生怕他会找出什么凶残的道具来。

听着听着,就在心里骂了声“操!”

……地下室很安静好吗!你以为你走的远一点我就听不到你撸管的动静吗!白痴!贺哲好好地夹着剩下的六把手术刀。

等了十多分锺,才再一次听到了裤子拉链拉上的声音。

谢家辰长舒一口气,慢悠悠踱回来,脚步声听上去要多正经有多正经,要多冷静有多冷静。

贺哲,

“……你好快。”

谢家辰,

“……”

谢家辰沈声说,

“你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电话声响了起来,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带着回响。

谢家辰看了一眼,就接了起来。

顺手将贺哲脸上的蒙眼布扯了下来。

头顶的大灯泡滚烫,烤得贺哲眼前一阵模糊。

他避过脸,眯了好一会儿眼睛。

只听谢家辰对着电话讲,

“喂,家弘?……不是不接,是地下室信号不好。”

贺哲心里愤恨:又是这莫名其妙的弟弟!我可没少为你吃苦头。

他眼睛渐渐恢复视觉,看到了谢家辰英俊的脸。

谢家辰正皱着眉头,听了一会儿电话,冷冷说,

“你不要庇护他。我也没弄死他。”

电话那头又很着急地说了一阵,期间谢家辰一直沈默,但是脸色愈发难看。

贺哲心里打突,心想千万别再闹出什么事,又轮到他倒霉。

竖着耳朵,隐约只听到那弟弟在说“真的是真的!”

还提到“照片”之类。

却是听不到什么细节。

过了一会儿,谢家辰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道,

“好了,我挂了。”

按掉电话,谢家辰口吻僵硬地说,

“自己打电话叫你的两个保安来接你回去。”

贺哲心想:是保镖好吗?贺哲,

“你把我裤子剪坏了,叫我怎么叫人。”

谢家辰,

“你是女人吗。”

贺哲火了,

“男人就能没事遛鸟吗!那你把裤子给我!”

谢家辰,

“不可能。”

贺哲,

“你是女人吗??”

谢家辰眉头皱出了深深的川字,显然是很火大。

阴沈沈盯了贺哲一会儿,贺哲被他盯得心里一毛,闭了嘴。

他手一抬,贺哲以为要挨揍,吓得一闭眼。

不料肩上落了什么下来,却是谢家辰那件紧身背心。

谢家辰,

“自己裹着回去。”

贺哲,

“你妹的。我这么回去,我老爸一问,你们全家再被赶出去不管我的事!”

提起这事,谢家辰眼色一冷,

“让他试试看。”

贺哲被堵了一下,心里也是不爽。

谢家辰扯开了绑着贺哲的绳结,就要转身走。

绳索掉落,贺哲甩甩发麻的手。

看着他的背影,急了,大骂一声,

“你混蛋啊!”

谢家辰脚步一停,贺哲立刻又住嘴。

不料谢家辰改变了主意,嘴角又带上一丝似笑非笑,回过头道,

“那好,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

贺哲看着他的表情,隐隐觉得哪里不妙。

这男人太好心了,这是最不妙的地方。

果然,谢家辰接着说,

“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没想到吧!!其实这篇文的真面目是……温馨文!!!

“被踩”这文本来想来一发就快速完结,但有姑凉说木有爱的爱死爱慕不稀饭,阿鬼就把本来只打算自己脑补的剧情全写了出来,所以它还是变长了。

最後肯定是he啦…第十一章糟糕要玩惩罚游戏了吗“谢家辰,你跟我回去,我把我的裤子给你穿。只要这一路上,你屁眼里夹着的刀不掉出来。”

贺哲一听就蔫了,这不是摆明着要玩他么。

但莫名其妙被整了一回然後就这么放这混蛋走实在是不甘心。

转念一想,咬牙答应了下来。

谢家辰没想到他真答应,这下倒嫌麻烦了。

略微一顿,说,

“先把屁股裹上,大晚上的给谁看。”

贺哲心中腹诽,都是你干的你还有理了!拾起谢家辰还带着体温的黑背心,想起自己在酒吧色迷心窍去搭讪就悲从中来──这种骚包衣服真他妈的害死人啊!腿间插着那些玩意儿,他的牛仔裤完全不能穿了。

他将脚从裤管里退出来,就将坏了的牛仔裤扔在一边。

背心勉强系在腰间,跟条包身小短裙似的。

抬眼时谢家辰已经走到了很前面。

他匆忙要跟上,刚一迈步屁股里的刀子就往外掉。

他慌忙站住脚,小心翼翼探手把刀往里面塞一点。

摸到那些刀柄时可怜的贺少又在心里骂了句“操!”

──唬谁呢,手术刀上根本没装刀片!贺哲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该发火。

把刀柄塞塞好,绷着身子跟上谢家辰。

每走一步那六把冷硬的手术刀柄都在肠道里挤挤挨挨。

肠道不仅敏感,还有男人的命根──前列腺在,被这么前後左右地挤压,既痛又难受。

贺哲走的很艰难,面色不好看,秀气的眉难受地蹙着。

左右看看,这间地下室是医用仓库,刚才绑住他的是男科专用的一块地方,要不是谢家辰收手,还不知道有多少道具能用。

贺哲自认什么也没做错,平白无故被作弄了一晚上,心里恼火又委屈。

拿眼横着谢家辰的裸背,想抬脚踹一下,屁股里那几把刀就提醒他老实。

故直到走出了仓库都没什么动作。

谢家辰将背心脱给贺哲,就光着上身走。

正是春夏交替的季节,被贺哲这孙子弄得浑身躁动,撸了一管之後他也有点出汗。

月光下,轮廓分明的肌肉隐隐发亮,跟抹了层橄榄油似的。

他自顾自走到医院後门,发觉贺哲没跟上。

回头一看,那小子走路一瘸一瘸的,左右四顾在找医院的名字。

谢家辰快步走到他面前,长臂一伸捂住贺哲的眼睛,说,

“看什么看。”

就用手臂夹着他的脑袋往前快步走。

贺哲走路本来就不方便,被这么一拖屁股更疼,往谢家辰腰上揍了几拳骂道,

“疼死我了你别拽!”

谢家辰也不理睬他,拽着他的脑袋带他快步走到医院後门外,就听着贺哲一路骂着“疼啊你这乌龟王八蛋!等我回去要你好看!你完了谢家辰!有种你就……!”

谢家辰脚步蓦地停下,贺哲一下就吓得没声。

谢家辰松开了手,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医院外头。

只听谢家辰说,

“打个电话给你爸。”

贺哲一听急了,

“你还真绑架!”

谢家辰不耐烦,吼道,

“去报个平安!”

贺哲,

“……”

贺哲心想你够无耻的。

满不乐意地掏出电话来给他爹打电话,这一头谢家辰也掏出电话来叫了辆出租车。

等电话打完,车也到了。

贺哲,

“谢家辰你怎么还买不起车,白混了。”

谢家辰刚拉开门,听到这句话一肚子火就窜上来了。

提起脚就准备把贺哲往里踢,就见他捂着屁股大叫,

“别!千万别!”

谢家辰阴森森的目光移到了贺哲滑稽的“包身裙”上,想起他屁股里还插着那些玩意儿,又有些消气,只说,

“老实点。”

自己坐到司机旁边。

贺哲哀怨而又艰难地爬上车,哪怕动作再细微也牵动下身疼痛。

也不能坐,就只能将肘子搁在车後座上,自己跪在车里,可怜巴巴说,

“好了,开吧。”

谢家辰,

“我不像你败家少爷,有爸妈撑着,要什么有什么。”

贺哲想起高中那会儿的事。

谢家辰家里不知出了什么事,结果他一个人不仅要读书,还打着几份工养他弟弟,着实苦逼。

要不那天是他一身汗臭露着肌肉疙瘩皱着眉头闯入教室……其实本人看上去也没那么性感嘛?贺哲跪在车里想着,悄悄回头看看。

反光镜里映出谢家辰皱着眉头淡然看着窗外的模样。

贺哲心里一动,将那几把手术刀从後穴里拔了出来。

万一一个急刹车把肚肠捅穿了可不是好玩的。

大不了等停车了再塞进去……你妹的,我到底为毛要听他的话??贺哲郁闷地想着。

两人一路就不说话了,直到车停,贺哲突然反应过来,七手八脚把那几把手术刀往自己後穴里塞。

穴口微肿,手术刀在外头放凉了,再塞进去就是一疼。

“喂。”

谢家辰叫了一声,贺哲吓得丁零当啷把手术刀落了一地。

惶惶回过头去,正看到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第十二章浴室那点事儿谢家辰打住了话头,冷冰冰盯着座位上那几把被擅自取出来的手术刀看。

贺哲心里顿时大哭──完了!他看着谢家辰冷着脸付钱下车,还!地一声摔上车门,貌似是火大到了极点。

他顿时後悔跟着这男人回来,忙对司机说,

“快开车!”

司机,

“下班了,不开。你叫夜班车吧。”

贺哲眼看谢家辰走到後门,忙死命拉住门不让他开,大叫,

“快开啊!我给你百倍价钱!一千倍!你妈的快点!不会开车啊!!”

那司机回头对着贺哲上下看一眼,说,

“千倍,说好了,先付一半。”

贺哲穿着一件掉了扣子的衬衫单衣,下身裹着那件“小包裙”,的确不像是带了钱的样子。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谢家辰在外面恶狠狠踢了一脚车门,吼道,

“开门!”

贺哲吓坏了,道,

“你他妈倒是开啊!我到家不是有钱给你吗!!”

司机,

“见不到钱不开。”

贺哲感到那门被外面的人暴力地往外拉,手忙脚乱找门锁,一边大叫,

“开到鲁华公寓!我是贺清湫的儿子!贺清湫你总认识吧!!”

要说贺清湫这名字,在C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既是C城首富,又是地方一霸,平时横行惯了,巴结的厌恶的,总有人记得他的名字。

司机听到这个名字,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子。

贺哲满脸期待地看着他,拽着门把手的手忽然一空,车门一个不留神被外头那人暴力打开了。

贺哲抬头,看到谢家辰的脸黑得不行,哇地抱着头惨叫出来。

听到叮铃几声,再抬头时发现那人半身钻入车中,在默不作声地捡手术刀。

谢家辰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说,

“还有一把呢?”

贺哲往车里缩缩,

“……在仓库里,大概。”

谢家辰狠狠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贺哲,

“你……你干嘛!这里还有人呢啊,小心把你扭送警察局关几天禁闭……哇你干嘛!”

还没狐假虎威够呢,就被谢家辰一把拎出了车厢。

谢家辰一手提着他,用脚一勾踹上车门,就拽着他往小区里走。

贺哲锤着他的後背骂骂咧咧,走出几步,就被谢家辰拽着衬衫前襟一把提到面前。

谢家辰面色极不好看,月光下那双眼睛跟豺狼虎豹一样能杀人。

他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贺哲就收声了。

谢家辰咬牙切齿地说,

“有钱人都他妈是白痴。”

贺哲,

“你凭什么骂人,你自己……!”

谢家辰,

“大半夜的跟那司机说你是贺清湫的儿子,很风光嗯?等人开车把你送到山脚旮旯里绑架了,你还得意洋洋地帮人数钱吧?”

贺哲,

“……我就他妈乐意帮人数钱!我被手术刀插了还要一把不落地捡回来呢我!”

谢家辰住了口,对着贺哲冷眼看了一会儿,便松开他的前襟,一推他道,

“那你滚。”

说完就自顾自往小区里走。

贺哲深更半夜被丢在那处,回头看看那的士也开走了,那男人居然这么毫不犹豫地丢下他走了,一时气得要炸了,骂道,

“谢家辰我操你全家!”

谢家辰已走出几十米远,听到骂声又停下脚步,回头吼道,

“不走就跟上!别唧唧歪歪!”

贺哲,

“……”

贺哲喊得还挺有骨气,结果得了谢家辰一句话,那腿就不听使唤了,跟得了解放一样撒腿就跟上了那个背影。

谢家辰知道他跟上了也不吱声,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两人不做声地走到一幢高层建筑前。

贺哲抬头一望,少说也有五六十层,房顶直插入夜空里。

心里一抖,方才喏喏开口,

“你家住几楼……?”

谢家辰没理他,直接进楼。

摁电梯时,贺哲看到那52的按钮赫然亮着,脸色就白了。

慌忙按了2楼,道,

“我走楼梯上去。”

谢家辰,

“5202,右手第一间。”

贺哲,

“……”

电梯门在2楼打开,贺哲就准备往黑漆漆的楼道里跑。

谢家辰见他还当真了,只当又是他少爷脾气,怒从心头起,一把拉住他胳膊大吼一声,

“你神经病啊!”

楼道里传来回响“病啊……啊……”

从小到大,贺哲爸妈打也没打过他,骂也没怎么舍得骂过他。

被谢家辰这么凶神恶煞地一吼,直接吼懵了,默然留在了电梯里。

谢家辰暴躁地劈劈啪啪猛按了几记关门键,电梯又开始静静地往上升。

留在电梯里,贺哲马上就後悔了。

俩眼不敢看那计数器,直愣愣盯着电梯门缝看,腿不争气地微微打哆嗦。

短短一分多锺,跟坐的了一场云霄飞车似的,好容易再次听到叮的一声,他已经腿软迈不开步。

站在原处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谢家辰按着电梯门,一脸不耐烦地在等他。

便浑浑噩噩着勉强提脚走出电梯门。

谢家辰一人住这二室一厅的房子。

住校的弟弟将要出国,另一间卧房现在就成了储物间。

贺哲绷着身体来抑制自己发颤,很不舒服地蹙着眉走入屋子。

不料刚走进客厅,抬眼看到一面占了整堵墙的明晃晃的落地玻璃。

他顿时倒退一步,跌坐到地上。

求救似的拉住谢家辰的裤脚,

“那个……”

抬眼迎上谢家辰浓眉紧锁的脸,咽了口唾沫,改口道,

“我……睡哪儿?”

谢家辰,

“地毯。”

贺哲,

“……”

贺哲扶墙站起来只觉头晕目眩,膝盖愈发止不住地打颤。

想起晚上一个人睡客厅,还要对着这面大落地窗,到底忍不住开了口,小心问,

“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毯吗?”

谢家辰,

“我房里没地毯。”

贺哲小声哦了一声,

“……那我能睡你房里的地板吗?”

谢家辰,

“……”

谢家辰嗤了一声,嘴角绷绷,将一个笑硬生生绷了回去。

回身进了自己房间。

贺哲刚要跟过去,就被门里飞出的一块浴巾糊了一脸。

谢家辰板着脸说,

“洗了才准进我房间。”

下巴朝浴室一抬,

“那里。”

贺哲的双腿打颤,没有心思吐槽这位龟毛先生,抱着浴巾就往浴室去了。

艰难地脱光衣服拉上帘子,贺哲只当所有的笼头都跟自家似的自动出热水,也没多做研究就毫无防备地打开水。

不料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劈头盖脸浇上来,激得他大叫一声。

往後一退,拖鞋绊着地漏,就这么啪嗒一屁股摔在浴室地上,乒呤乓啷带下一大堆沐浴乳剃须膏之类,全砸在头上。

莲蓬头的冰正落在那一点,贺哲顿时淋了满身冰水。

贺哲摔疼了,抽了口冷气。

从刚才就开始脚发软,这一摔更是没力气了。

试了两下没立起来,索性冲在冷水里不动了,踹开脚边的瓶瓶罐罐,颓丧地抱着头。

这简直是他最倒霉的一天。

跟这姓谢的一扯上关系准没好事。

怎么这么倒霉呢。

他满心委屈地想。

老爸照顾他的感受,特地把他所在的部门整个调到办公大楼的一层。

平时哪怕是两楼也很少去,更不用说上这种“摩天”大楼……贺哲的肚子也饿了,浑身不舒服,充当出气包的两个保镖也不知所踪。

只能生气地一脚踢到横在地上的洗手液上。

不料却没有听到预料中的撞上墙壁的脆响。

贺哲顺着看过去,只见浴室门大开,那罐子洗手液好好地……“唾液横流”地躺在那男人脚边。

贺哲,

“……”

谢家辰本来是听到了动静,进浴室看看情况,却发觉这个白痴连热水也没打开。

便走了进来,习惯很好地顺手关上了门。

贺哲的眉头任性地皱了起来,赌气地扭头不看他。

谢家辰走过来取下莲蓬头,打开热水,等热水流出来了便将那莲蓬头递到贺哲面前。

贺哲此时满腹都是苦水无处吐,见了这男人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突然硬撑着站起身子,扬起拳头对着谢家辰的脸就打过去。

谢家辰瞳孔骤缩,下意识後退一步避开这一拳。

贺哲又是一拳直接打到了他胸口上,胸腔回响,!地一声。

谢家辰被打疼,在贺哲企图来第三拳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一把就拗着他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按到冰凉的墙上。

贺哲愤怒地抬眼狠狠盯着他。

他头发湿淋淋地滴水,白净的身子被冲的冰凉。

谢家辰发现这小子眼里竟是湿润的,眼神一暗。

膝盖突然插到贺哲腿间,低头就用力吻到他嘴上。

贺哲被顶在墙上,不买账地咬了一口谢家辰的下嘴唇。

谢家辰捏住他的下巴,低声说,

“别咬。”

谢家辰的声音极富磁性,那两字说出来时放柔了声音,贺哲心中一颤,下意识松口,一条湿润灵活的舌头就钻入他口中。

第十三章莲蓬头play?贺哲被压在浴室的柔黄色瓷砖上猛亲,一只手被按在墙上,另一只死死抓着谢家辰赤裸的肩膀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的身体被压在墙上不能动,感觉到那条抵着他的腿坚硬有力,仿佛覆盖在外面的不是肌肉,而是骨骼。

那条腿故意地往上抬,情色地摩擦着他股间的嫩肉,几乎让浑身赤裸的贺哲瘫软在对方膝盖上,两条腿只沾着一点地面,时而无力地挣扎一下。

一直作为主动方的贺哲头一次被人捏着下巴,用如此强势的,几乎是掠夺的方式亲吻。

贺哲起先还在怒头上,反应过来时又被吓了一大跳,万万想不到这“对变态深恶痛绝的直男”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但谢家辰不让他有思考余地,随着吻的深入,他也开始慢慢放松。

仰着脸张着嘴,舌头与谢家辰的舌头毫无保留地搅在一起。

时而用两片唇像啜吸冰棍一样啜吸那条有力的舌头。

闭眼享受着这个结实的男人身上的男性魅力。

两人因为情欲刺激,口中津液分泌,润滑着这个吻。

浴室是个微妙的地方,贺哲开始急促的呼吸,仿佛很渴望的吮吸声以及轻轻吞咽唾液的声音被放大数倍,听在谢家辰的耳朵里尤其煽情。

他没想到贺哲的两片嘴唇看上去薄薄的亲上去竟然这么软。

何况,洁身自好的医生先生平时并不撸管,压着这个全身冰凉发抖但接吻又很主动的小白脸,谢家辰在接吻途中又华丽丽地硬了。

可恶,一冲动成千古恨,居然干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谢家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但嘴唇舍不得离开那柔软湿润的口腔,反而几度变换角度,试图侵犯得更深。

他们的身体紧贴,谢家辰胯间鼓胀的硬物就抵在贺哲的胯骨上。

贺哲感觉被顶到,就探手来摸。

捏到满手一把,那尺寸让他心里一抖。

谢家辰被握住那处,喘息更重。

他自打初恋女友被贺家少爷连续一周的巧克力玫瑰加等身小熊维尼抱枕外加跑车兜风看电影(或许还有长达一周的甜言蜜语攻势之类,被戴绿帽子的那一位就不得而知了)勾引走之後,就对女人这种生物耿耿於怀。

再加几度在城市间转移,至今没有交往深入的女友,床事更是很久没有了。

此时跟火星子掉进汽油缸似的,欲火轰地就燃了。

又想起高中被戴绿帽这遭,压着这小子就觉得很爽。

他松开了贺哲的手腕,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

从纤瘦的腰线摸到浑圆的屁股。

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用两手罩着那两片柔软的臀瓣使劲地揉捏。

真的要被上了……贺哲想着。

因为在地下室的经历,仍然打心底里忌惮这个男人。

但肠道被刺激得到的不止是痛苦,还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深深烙印在他脑中。

现在被百般挑逗,却也开始隐隐期待身体被这体魄强健的男人贯穿。

主动用自己半勃起的阴茎厮磨他胯下鼓胀之物,那白净的一根在黑裤子上揉来磋去,包皮也因为蹭动而上下的退。

直磨到挺直,前端的淫水都渗到了谢家辰的裤子上。

他伸手去抽谢家辰的皮带。

正是兴致浓的时候,谢家辰突然放手,迅速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那只莲蓬头。

而後一把将贺哲拉到洗手台这里,甩了两个字,

“撑着!”

贺哲还愣着,就被谢家辰推向洗手台。

一个重心不稳,不得不用双手支住身体。

然後又被拦腰往後扯了几步,才明白过来,谢家辰是要他撑着洗手台对着他撅屁股。

这种後入式他没少玩过,却是第一次做撅屁股的这个。

很不自然地摆好了姿势,不料刚分开两腿撅起屁股,白嫩浑圆的臀瓣就被谢家辰掰开,随後股间被一股奇怪的暖流涌遍。

贺哲一吓,往前缩了又被谢家辰拽回来,惊道,

“卧槽你干嘛!”

谢家辰动作麻利地用手指分开那两堆软肉,穴口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紧张一般地收缩了一下。

那一处刚刚被谢家辰的手术刀入侵过,而且因为谢家辰插入的动作并不温柔,导致现在有些微微发肿,成了淫靡的深红色。

谢家辰看着这个窄小的洞口,咽下一口唾沫,就用手指将穴口尽力掰开,翻出了残留着润滑液的媚红肠肉来,将莲蓬头对准那一处猛冲水。

这个莲蓬头是个新货,水流大而有力。

贺哲的敏感处蓦地受了强力而高温的水流冲击,就好像是一颗颗滚烫的小子弹打在内壁上,顿时被激得受不住,下意识地收缩穴口。

要往前逃走,又被拉回来接着冲。

义愤填膺地骂道,

“我就不该信你谢家辰!你他妈果然是变态!”

谢家辰听到“变态”二字,就将那莲蓬头整个挤开贺哲的股缝,将出水口几乎完全贴到穴口上。

贺哲明显地感到很多水被冲进肠道,再也受不住,一扭身挣脱开了,顿时一股热流顺着腿淌下来。

贺哲回头气咻咻地瞪着他,说,

“你他妈当年不是嫌我变态,你还揍我!你自己明明是变态!……哇!”

谢家辰将莲蓬头一扔,一把拽过贺哲重新按到洗手台上。

在浴室柔和的灯光下贺哲白净的皮肤仿佛反射着淡淡的光晕。

谢家辰看着眼前光滑的裸背,觉得下身要胀得爆炸了,迅速拉下裤子拉链,掏出胀得发紫的巨根就往贺哲股缝里塞。

贺哲感觉到那滚烫的东西在自己股缝的嫩肉上戳来戳去,心里顿时紧张。

脑中又想起那按摩器给他带来的快感,竟没出息地开始期待。

一抬头,正对上洗手台前的镜子,看到了面颊潮红的自己撅着屁股等待背後那血脉贲张的男人。

自己淫荡的模样刺激得贺哲心中激荡,阴茎一颤吐出一股淫水来。

他欲火焚身地用股缝去迎那根东西,忍不住眼神朦胧地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却忽然发现身後那人如中雷亟,整个人停了一下。

贺哲股间还在悄悄往外冒热水,见他一顿,不知又有什么花招,战战兢兢回头一看。

谢家辰裤子完全被冲湿,握着那物呆立了一刻,突然把屌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转身跑出卫生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跑了……?贺哲还没反应过来,那扇门又被推开一半,谢家辰甩了句,

“你先洗,我过会儿回来!”

然後又砰地关上了门。

贺哲,

“……”

贺哲的阴茎还精神地立在胯间,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

过了一会儿,听到屋外一声急促的关门声。

听了一会儿才确定,外头没声了。

谢家辰出门了……出门了!尼玛!他跑了!这混蛋做完前戏就跑了!作家的话:(●ˇωˇ●)大半夜的缩脸神马的对不住了,爱趣在下一章… ; ;第十四章大师球贺哲莫名其妙地站在已然空无一人的浴室里,听见了那个男人出门的声音。

他孤零零立了一会儿,火大过了头,反而自嘲地苦笑了一声。

在C城,敢揍他不止一两次,还敢这么耍他并且至今安然无恙的,只有那混蛋一个。

他赌气地把地上的沐浴露一脚踹飞,又连踹了几个剃须膏,肥皂之类,终於解了点气。

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里缓过来,呼吸微快,又想起谢家辰那张脸来。

那个男人变成熟了,虽然脾气依旧暴躁,但……他妈的比以前更性感了。

肥瘦正好的民工身材也变得更民工……不,更结实了。

贺哲忍不住想要不要打飞机,但想着那个男人不仅燃起欲火,还燃起怒火。

想想还是算了,捡起还在地上喷水的莲蓬头随便冲了冲,将自己冲暖和了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了浴室。

这一回屋中只剩下贺哲一人了。

他身上挂着水,走出浴室便感觉凉飕飕的。

一想到要进入客厅,贺哲的脚步就开始发虚。

虽然尽力不去想这里是五十二层楼的高空,他还是觉得地板在剧烈地晃,好似是踩在颠簸的船上,天旋地转。

他甚至有点想吐,头晕目眩地扶住墙。

背朝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好像踩着烧烤板一样一步步小心地穿过客厅,走进谢家辰的卧室里。

卧室很暗,窗户被窗帘盖着看不见。

贺哲松口气,整个人软倒在地板上。

稍休息一会儿,才爬起来去翻他的衣橱,想找两件像样的衣服穿。

这种四面都是墙的小房间让他稍有安全感,虽然腿还是在微微打颤。

贺哲摸了一圈没摸到灯的开关,只能摸黑找。

谢家辰的衣橱让人叹为观止的齐整。

贺哲好容易在抽屉里翻到一件大汗衫,套到了身上。

拉开另一个橱门,摸来摸去都是作料不错的西装裤。

不知道穿了那个穷光蛋的西装裤他会不会发火……大不了帮他买两件……?贺哲想到那男人咆哮的样子就一抖,还是算了。

他又拉开一个橱门,貌似是家常衣物。

在里面掏啊掏想找出条裤子来,不料突然从橱里掏出一个球状物,咚地一声砸在地板上,居然直接往门外滚。

贺哲一惊,就追过去捡。

在那球滚出门前奋力一扑。

手指碰了一下,那东西转了个向以更快的速度滚到了门外。

贺哲趴在地上,沮丧地在自己脑门上砸了一下。

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但万万不想再踏进客厅里。

从门口探着头张望了一下,那玩意儿貌似是滚到了隔壁,原本是谢家辰弟弟的房间。

贺哲犹豫了一下,还是摸出门,踩着“颠簸”的地板艰难地走到隔壁屋门口。

贺哲在弟弟的房间门口目瞪口呆地停下了脚步。

这屋子没拉窗帘,竟也安着一枚落地玻璃窗。

月光映出屋中齐整摆放着的杂物。

这家人到底有多喜欢落地窗!贺哲心中咆哮。

顿时觉得整个屋子都开始飘,简直好像是在坐飞机……坐飞机的话,大概也是这感觉?可怜的少爷暗暗想着。

贺哲立在门口,膝盖不住地抖。

他捏着门把手支住身子,不自觉地拧着把手上的旋钮。

那球形物也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

他挣扎了一会儿,按下腹中恶心的感觉,才硬撑着进屋去捡。

精神力快要撑到极限。

捡到那球时,他立刻扶着墙回头就跑。

不料跑的太快,一脚将房门给踹上了。

关门的一声巨响把他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拧门把手,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但是门把手拧不动。

贺哲一慌,又试着拧了两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拧过把手上的旋钮。

难道……把自己反锁在这房间里了?贺哲吓得汗毛倒立,疯了一样地用力扭把手,同时用一只脚踩住墙试图强行把门打开。

徒劳无益地努力了半日,便拍门大喊,

“谢家辰!谢家辰你给我滚回来啊!”

他抓着把手的手在抖,完全不敢看背後那扇落地窗,好像背後就是他死到临头的地狱一样。

他自己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

自打有记忆以来,便特别惧怕高处。

哪怕是爬上桌子凳子,也有极大的恐惧感,更不用说上楼。

这种害怕的情绪从幼年时代延续至今,即使成为了一个成年男人也完全无法克服。

但作为太阳菊集团未来的老总,这种弱爆了的缺点他从来都掩盖起来。

此时他却已是恐惧到极点。

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只觉自己被吊在半空,随时被扔到千万米外的地面砸个稀巴烂。

叫了半天,没有人来理睬他。

他绝望地蜷缩到地上,抱着膝盖抖成一团,闭着眼用牙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

疼痛让他稍稍冷静,终於敢睁开眼来。

但身体仍不由自主地打颤。

双眼迷茫,聚焦数次,才看到脚边落着的那只罪魁祸首的球状物。

贺哲吸了吸鼻子,将那只球拾起来一看,顿时睁大了眼睛。

竟是神奇宝贝白金纪念版的大师球。

卧槽!这不是我送他的那个!贺哲张大了嘴,盯着这只大师球上看下看。

他高一时候好不容易弄来的,印象深刻。

贺哲他爸相信儿子要穷养才有出息,未成年的时候难得给贺哲零花钱。

高一时候拼命省零花钱弄来了这么一只,就因为那混蛋经过的时候轻描淡写说了一句“哦,蛮帅的嘛!”

他就发神经地送给他了!要知道得吃多少包薯片才抽到一个大师球!贺哲此时想起这段血泪史,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

没想到这家夥居然留着这球。

贺哲甚至还记得里头装着一只皮卡丘,心窝子里一暖,嘴角不知怎么就笑笑的。

将那只球打开一看,贺哲眨眨眼。

里头呆着的不是皮卡丘,而是几张小纸条。

他呆的角落太黑,只看见纸条上有字,却完全辨不出。

贺哲心里莫名地狂跳起来。

将那纸条对着窗口照照,仍旧只能看到模糊一片。

怎么办……他一想到房间那一头的落地窗就头皮发麻,但手里的纸条烫手的很。

迟疑一会儿,他就贴着墙往窗户口挪了一寸。

浴巾不知何时掉了,贺哲只穿着一件略大的汗衫,一挪,屁股就擦着冰凉的地板。

依旧看不清。

贺哲一横心,豁出去了,又抖着往窗口艰难地挪了一寸。

就这么一寸一寸,挪到了离落地窗不过一米的地方。

微弱的月光印在那旧旧的笔记本纸页,上面的字终於勉强可辨。

屋外隐隐听到开门声,那个该死的男人终於回来了。

贺哲心里一动,赶紧伸着脖子凑近去看。

第一张字条:努力打败李傲然。

贺哲皱着眉头想了想,这李傲然是哪个孙子?第二张字条:心静贺哲:看来座右铭这种东西都是狗屁!门外,谢家辰不耐烦地喊了声“贺哲!”

贺哲一慌,连忙看最後一张字条。

最後一张字条字迹零乱。

贺哲心急,不由又小心往窗口挪了一寸,才渐渐看清。

看一个字,心里就凉一层。

第三张字条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写的恶狠狠:姓贺的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哢地一声门锁被打开,谢家辰推开了门,看到蜷在地上的贺哲,训斥道,

“鬼鬼祟祟,动什么歪脑筋!”

贺哲,

“……”

第十五章有本事就操死我!谢家辰提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进房间。

贺哲瞅着这形状,心想这逼难不成刚刚跑下去买盒饭……也不理睬他,又固执地低头看大师球里剩下的一堆小纸条。

“姓贺的无耻小人”

“姓贺的暴发户素质低下”

“姓贺的……”

洋洋洒洒十几张,字字血泪。

贺哲还没来得及看下去,那球就被谢家辰抢过去扔到一边,纸条撒了一地。

谢家辰,

“蠢成这样,这锁里外都能锁,有没有生活常识?”

贺哲没好气说,

“暴发户没有生活常识!”

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想赶快远离这房间。

谢家辰见他口气不善,心里恼火,一把扯住他。

一看,这家夥只穿着汗衫和内裤,蹙着眉头软软倚在墙壁上,被月光照到的两条匀称的腿白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操!我的汗衫也能穿的这么淫荡!谢家辰心里咯!一下,刚刚升起的怒火瞬间成了欲火,把手里的一袋子“盒饭”随手一扔就将贺哲按在墙上亲。

贺哲看了那倒霉的纸条,心中已经不爽到极点,推推搡搡吼道,

“狗逼,别碰我!”

这手脚发软的推搡就好像在男人怀里欲迎还拒。

谢家辰心想卧槽这小子撒娇还这么横,欠教训。

掰着他的肩跟煎饼似的硬把他翻了个面,用身体将他压得贴在墙上,贴着他耳朵恶狠狠问,

“谁是狗逼,嗯?”

贺哲的前胸被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後背被一个热乎乎的身子固住,像是三明治中的夹馅一样动弹不得。

他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气息在耳边,耳朵不禁开始发烧,低声回了句,

“你是狗逼!”

谢家辰压低声音说,

“胆子肥了嘛。”

用结实的身体抵住他,踢了贺哲的左脚一脚,让他的腿分开一步。

一只手探进他汗衫下摆,在贺哲胸口乱摸,另一只手一把将他的内裤的後半部分扯下一半,露出半个浑圆的屁股。

摸了两把,怀里的人扭了两下反抗。

谢家辰用手臂箍紧他,又从前面伸进贺哲的内裤,捏住腿间那一把肉。

一捏上,谢家辰就发现贺哲已经微微勃起,操了一声,

“骚货。”

贺哲刚想回嘴,谢家辰便握住那一把肉肆意揉捏,阴茎只被撸动了一下就完全勃起,抵着还未脱下的棉质内裤。

贺哲完全输了,被男人捏住要害的贺哲忍不住微扬起头,舒服得吸了口气,喉结随着咽唾沫而上下滑动。

那只手掌在自己腿间肆意乱摸,从阴茎到柔软的双球,再到潮湿的股缝,仿佛在享受手中柔嫩的触感。

他前後都有发胀的感觉,尤其是後穴,悄悄地收缩着,渴求着被什么东西贯穿。

身体发软,悄悄靠到了谢家辰怀里。

谢家辰突然收回手。

贺哲听到解皮带和裤子拉链的声音,动作快到不可思议。

那个男人的粗喘令他兴奋,不一刻谢家辰又抱上来,贺哲感到屁股被什么抵到,兴奋得呼吸都窒了一下。

贺哲碍事的内裤被粗鲁地拉到大腿,一根热火朝天的肉棒立刻急切地塞到他屁股缝里厮磨。

好粗……好烫……贺哲在心里想着,身体愈发无力。

那根肉棒完全嵌入他的股沟里,摩擦着他股间敏感的嫩肉。

谢家辰不停地用力顶胯,让阴茎在他的股缝里滑动,两手把贺哲的汗衫下摆向上撩到锁骨。

故意用身体压他,让贺哲赤裸的皮肤不得不贴到墙壁上。

正面的整个身体,尤其是敏感的乳头被迫接触冰凉的墙壁,贺哲不禁嘶地抽了口凉气。

谢家辰用手指勾着汗衫下摆不放,捏住贺哲的肩像磨墨一样让他的身体在墙上小幅度地揉搓,那两粒乳头就被墙壁压进身体里,随着碾压打着旋的揉动。

那两粒乳肉已经极其敏感,被冰凉的墙面反复揉搓,酥麻的快感让贺哲呼吸急促,双腿发软,愈发站不住了。

贺哲的身体也开始发烫,无力地哼了一声,将手探到後面摸谢家辰的肉棒,摸到一手粘腻的淫液。

他自己将股缝凑上来蹭那根硬得像石头一样的肉棒,轻喘着笑了一声,

“你这回不早泄了?”

谢家辰一把将贺哲的侧脸也压到墙上,鼻子凑上来闻闻他脖子里沐浴後的清新,咬着牙说,

“我怎么总想揍死你。”

贺哲被按着头,嘴角一勾,

“有本事就操死我。”

谢家辰,

“……引火烧身,你完了。”

第十六章落地窗H(上)月光隐隐,映着贺哲的脸。

贺哲挑衅地盯着谢家辰。

那副眉目本来就生得极惹人喜欢,谢家辰被他这么一看,心里顿时冒出火来,浑身都燃了,恨不得用自己的大屌把这人顶个对穿。

他从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拾起一盒东西。

贺哲低头一看,那塑料袋里的盒子洒了一地。

看清了那里头装着什么,顿时石化了。

尼玛!这满满一塑料袋杜蕾斯是想闹哪样!还都是大盒装的!贺哲,

“你用得掉那么多么你!”

谢家辰麻利地带好套,往那白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道,

“少罗嗦,我说过你完了。”

话音刚落,贺哲就觉得那火热的肉棒前端在他细嫩的股缝间急切地寻找他的小口。

贺哲几度回头,余光又看到身侧的落地窗。

顿时恐惧感又被唤起,忙道,

“别在这儿,换个地方!……唔!”

肉棒突然找到了小口。

谢家辰二话不说,扶着自己的肉棒就用力一顶。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整个龟头滑入了贺哲身体里。

穴口好像一张小嘴,张大嘴让滚烫的龟头滑入,又羞涩地紧紧闭口含住。

含得太紧,进入的和被进入都闷哼了一声。

贺哲觉得有异物进入,强忍头晕目眩的感觉,用手臂撑住身体,尽力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上。

谢家辰被夹得舒爽,抓住贺哲的两胯就用力往那紧窄的穴口里挤。

安全套的外面虽然涂满润滑剂,但未经人世的小口太紧窄。

谢家辰力气奇大,猛地一顶也只深入了一寸。

贺哲正在仔细感觉着後穴的入侵,被顶入的一瞬,慌得惊叫一声。

敏感处被人丝丝入扣地入侵,身体从未有过如此被胀满的感觉。

忙慌道,

“慢点!你那玩意儿太大……”

谢家辰完全顾不得他说话,又猛一顶胯,贺哲的央求就断在了一声轻叫中。

那根肉棒又挤入一寸,套子上的润滑油都被肠肉挤到外面,沿着肉棒滑到谢家辰的阴毛上。

谢家辰也觉得这肠道太紧,夹得他快射了。

身前的人被顶得肩膀缩起,他不觉生出点怜惜,捏上贺哲的肩,故意挺挺腰,用肉棒催催,粗喘着在贺哲耳边问,

“怎么,怂了?”

贺哲用手臂撑着墙,大喘着,试图让自己习惯後穴的入侵。

喘了几口,将手探到後面来摸。

摸到还有大半根肉棒在外面,骂了声“我操……”

他眼前发晕,又想说换个地方。

但从小到大最怕别人看出自己这个弱点,故一咬牙,便未再提起。

谢家辰被夹得实在舒爽,就着这小半截埋在贺哲身体里的阴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越插越爽,胯下不禁越来越用力。

那小半截被抽出,又猛地顶入,每次进入都进得更深,反复数次,半根肉棒终於进入了那个小口。

贺哲初次承受男人的抽插,只觉得身体好像快被那又热又粗的东西贯穿,充实的胀感随着每一次顶入,一次次侵占身体,并渐渐深入。

那根肉棒拼命地搅动,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

随着男人有力的抽动,贺哲慢慢感觉到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他的额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又探手摸穴口,轻轻握住男人在他体内抽动的阴茎。

发觉竟还留了半根在外面,心里竟有点期待。

谢家辰见他又来摸,恶意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掌,

“骚货,爽不爽?”

贺哲疼得身体一僵,喘了两口,故意回过头,勾起嘴角说,

“你全都插进来,我就告诉你爽不爽。”

谢家辰,

“……”

谢家辰看着这张脸险些射出来。

操了一声──这货果然不是用来怜惜的!他被挑衅,一把抓住贺哲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逼近道,

“那么骚,你这洞真没被男人操过?”

贺哲的头发被抓的凌乱,两臂撑住墙壁不住喘息,纤弱的喉结上下滑动。

谢家辰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恨不得立马用肉棒把他捅到哭,让他跪地求饶。

眼一眯,瞥了一眼身侧的落地窗,忽然想出个折辱他的法子来。

贺哲,

“没有又怎样……”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突然被谢家辰拦腰抱住,往旁边带了几步。

而後身体被用力一压,皮肤感觉到了与墙壁完全不同的光滑触感。

眼前突然出现那面落地玻璃窗的时候,贺哲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愣看着下方。

谢家辰在他耳边,用好听的男中音低声说,

“让全城的人都看看你的骚样,爽了记得叫出来。”

说罢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

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贺哲的身子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

第十七章落地窗H(中)贺哲看似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愣,实则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恐惧感来的太突然,瞬间将他的意识封入了半休克的状态。

谢家辰没发觉身前人的不对劲,握着他的腰猛地一顶。

那根狰狞的巨物好像烧红的铁棒,一头顶开原本无法容纳它的肠道,整根没入了贺哲的小口里。

身子毫无防备地被强撑开,内壁仿佛要被那根火热的肉棒灼伤,撑坏。

强烈的被占有感将贺哲几乎飘离的意识又拉了回来。

他一颤,渐渐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着惊恐。

嘴唇微动了动,没发出声音,身体像融化的冰糕一样瘫软下来。

谢家辰的那一根还被他连根咬着,爽得他眼前发白。

见贺哲要软倒,只以为也是爽到了。

忙拦腰圈住贺哲,干脆利落地将他上半身压到落地窗玻璃上。

贺哲完全使不上力,胸口被压在玻璃上,腹部则被谢家辰的两只手臂固住,被迫撅起屁股来。

谢家辰迫不及待地大力抽插起来。

他健壮的腰大幅度地摆着,每一下都把肉棒抽出到只剩龟头埋在後穴里,再将整根捅进去,重新将紧窒的内壁狠狠撑开。

身前人的小穴痉挛一般地绞紧,从喉咙口极轻地呻吟了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搐了一下,但抬不起来。

谢家辰刚抽插了几下,正在兴头上。

突然注意到这人软得有点不对劲,医生的敏感让他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抬起贺哲的下巴,俯身来看。

刚一靠近,他就被贺哲满眼泪水的惊恐模样吓了一跳。

这才发现贺哲整个人在发抖,只靠他抱着小腹才没摔到地上。

嘴唇哆哆嗦嗦,说出两个字,

“不要……”

贺哲本来就生的风流俊俏的模样,现在却被吓得无辜地睁大眼睛,一脸求救的模样。

便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样子心也化了。

谢家辰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心里砰砰猛跳了两下。

接着,心就软了,某个地方却没软。

非但没软,还不知不觉又胀大了一圈。

他将肉棒从贺哲身体里拔出来,将贺哲扶起来,翻个面,让他背贴着玻璃窗。

贺哲成了软果冻,一脸快哭的表情任他翻弄。

谢家辰将贺哲两只胳膊放到自己肩上,让他环抱着自己的脖子。

自己一手从他腋下穿过,抱着他保持他站立。

在他脸上亲了两下,放柔了声音说,

“吓成这样?”

两人面贴面的姿势,谢家辰另一只手捏住贺哲的左腿抬起来,肉棒戳着戳着,又插进了那个温暖紧窒的小口里。

他感觉到对方肢体有些僵硬,只当贺哲是羞耻过头,一边轻啄他的嘴唇一边说,

“又不会真的让人看见,看你这怂样。”

说着一挺腰,让自己又胀大一圈的性器缓缓深入,插到底再缓缓拔出来。

那东西太大,每次进入都有些困难。

进进出出十来下,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

“嗯……”

贺哲地轻哼了一声。

谢家辰,

“爽了?”

贺哲背贴着玻璃窗,仍心悸不断,却无法忽略被这根肉棒抽插的感觉。

内壁的褶皱被根根撑开,肠肉全部包裹着这火热的一根。

巨大而又富有生命力,缓慢而又温柔的摩擦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酥麻的感觉悄无声息地流到脊柱。

贺哲稍恢复力气的手求救一般紧紧抱住了这具结实的身子。

不敢去想身後的世界,只将感官集中在那个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巨物上。

贺哲在与恐高症十几二十年的斗争中,从来没胜利过。

此时却仍倔强地不愿让家人以外的任何人知道他这个弱点。

他闭起了眼,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正常点。

“……去床上,随便你怎么干都行。”

说出来才发觉声音虚弱得跟肾亏似的。

“哼……”

谢家辰没有停下抽插,笑了一声,

“小少爷,你就这么怕丢脸嗯?”

他忽然丢下一句,

“抱紧了。”

也不管贺哲有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托住他两侧的大腿往上一提。

贺哲没心理准备,被突然托得双脚离地,惊叫一声,抱紧谢家辰。

两腿蹬了两下,无法着地,只能下意识缠到谢家辰身上保持平衡,整个人就跟树袋熊似的挂到了谢家辰身上。

肉棒还插在屁股里,贺哲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下沈,被迫将这根肉棒吞到了更深,使得他闷哼了一声。

谢家辰用身体将贺哲的背抵在玻璃窗上,两手托住那两瓣白嫩的臀瓣,咬着牙说,

“本来今晚就随便我干。先日你一炮再上床。”

说罢就着这面对面紧抱的姿势又大力抽插起来。

第十八章落地窗H(下)贺哲上身还穿着谢家辰的宽松汗衫,内裤被脱到大腿。

被抱起来後不得不用两腿夹着谢家辰的腰。

内裤难受地卷了回去,绷在大腿根。

好像是玩捆绑游戏一样,令他的双腿无法自由行动,死死地勾住谢家辰。

被吓软的阴茎无精打采地躲在内裤下,抵着谢家辰的腹部。

透过这条白色纯棉内裤,还能隐约看见另一根充分勃起的肉根,在月光的庇护下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一大根黑色,在内裤主人的身体里富有侵略性地进进出出,同时把这位主人也顶得一颠一颠,时不时难耐地闷哼一声。

贺哲紧紧抱住谢家辰的脖子不松手,对方越是希望他放松身体靠上玻璃,他越是抱得紧。

生怕这落地窗整块掉下去,自己也跟着从五十二楼掉下去。

紧密的相拥令抽插的幅度变得很小。

那根粗长的肉棒硬得像一块石头,好似是长在他了身体里,只来回一寸地快速进出,捣弄着柔嫩的小口。

那根东西太粗,无论从什么角度插入,是插得用力还是缓慢,都充分地将他柔嫩的甬道绷紧,茎身无可避免地挤着他的前列腺蹭动。

这几乎是不需要技巧的活,只要谢家辰挺腰抽插,就会给他带来酸麻发胀快感。

谢家辰此时性欲高涨,小幅度的抽插令他难以高潮。

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刚开始怀里的人身体僵硬并在不停发抖,他只能慢慢来。

直到这么颠了十来分锺,身上的人才开始慢慢放松身体,呼吸变得急促。

谢家辰被他搂着,小幅度而又快速地挺腰操弄着怀里的人,低头在他的脖子上吮吸,一口一口吸着脖子上敏感的皮肤,沿着脖子肌肉的线条舔到耳根。

贺哲微微仰起脸,露出脆弱的脖子。

他便含住贺哲的喉结,一口一口吸到两条锁骨的交界处。

再往下,隔着汗衫舔贺哲的胸口。

舌头很快找到了胸口的那一点突起,便隔着汗衫舔弄,直将那一块布料舔湿,薄薄的一层贴在了乳珠上,显出了突起的肉粒。

乳珠因为湿润而有些发凉,被舔得发硬,愈发敏感。

贺哲被顶得一颠一颠,胸口的肉粒就被衣物蹭着,酥麻入骨。

与面对那扇落地窗不同,现在他被抱在男人的怀里,那人用强大的膂力让他双脚腾空,并用自己坚硬而又火热的男性象征享用他。

贺哲感受着来自後穴的酥麻快感,渐渐忘记了身後的玻璃窗。

被覆盖在内裤下的阴茎也开始发胀。

谢家辰,

“爽不爽?”

贺哲嗯了一声,说,

“你用点力……”

谢家辰托着贺哲屁股的手故意捏了一下他柔软的臀肉,说,

“你夹的那么紧我怎么动。”

贺哲生怕那男人把他扔到玻璃窗上,忙再抱得紧一些,理所当然地说,

“所以叫你到床上去,白痴,”对身後的玻璃窗耿耿於怀,又小声加上一句,

“以为自己是电动按摩棒,还自带震动啊……”

谢家辰,

“……”

谢家辰额头青筋一跳,顿时觉得怀里这小子完美地诠释了“欠操”这两个字。

刚才还对他心软了,真他妈是白痴!第十九章餐桌H(上)自从在地下室把贺哲嘴上的胶布撕掉以後,谢家辰就不断地在“良心发现”和“想揍死他”之间徘徊。

当然,揍死人是要犯法的,换一个死法倒是不会。

谢家辰二话不说抱着贺哲一个转身,腾出一只手往堆放杂物的餐桌上一扫,乒呤乓啷把一堆东西扫落到地上。

把贺哲往桌面上一扔,咬牙切齿地想,我操死你丫的!贺哲猛地给来了个天旋地转,後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木桌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谢家辰拉住两条腿往桌外一扯,滑了几寸,屁股露出了光滑的桌面。

谢家辰一手抓住他的胯部,另一手扶住自己已经涨到极致的阴茎,对准他的股间扑哧一声猛地刺入。

贺哲腿张开的位置与谢家辰的腿间相平,是最使得上力的位置。

那一根怒张的性器以惊人的力道一捅到底,贺哲顿时觉得身体被这又热又硬的东西贯穿,一股强烈的酸麻感沿着脊柱上升,舒服得闷哼了一声。

柔软的甬道痉挛一般地收缩,仿佛要吸住这一根。

谢家辰不等他从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整根抽出性器,再用同样的力道猛地顶入。

猛插了五六来下,贺哲就支撑不住尖叫出声,不住喊“慢点!”

谢家辰存了心要操翻他,哪里肯停,反而加大力道狂顶。

将贺哲的内裤扯下来扔到地上,抓着他的两条腿搁到肩上,用近乎野蛮的力道疯狂抽插。

每一次插到最深,胯都会击打着贺哲白软的臀瓣,将躺着的那人撞出一声呜咽一般的呻吟。

插到兴起,谢家辰就将贺哲的汗衫捋起来直到锁骨。

一边在他身上乱摸,一边猛摆臀。

柔软的甬道被润滑液充满,不断地闭合,又被撑满。

每一次被强行撑满,都有多余的润滑液从穴口和阴茎的缝隙里挤出来,好像是从穴口里被操出的水一样。

多余的粘液溢在穴口,被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拍打,粘糊糊打出许多沫子来。

贺哲被顶得呻吟不断,两只手无力地在桌面上乱抓。

脆弱而敏感的肠道被无情地抽插侵犯着,每一次粗暴的顶入,都让贺哲感到一阵酥麻从柔软的肠肉传来。

不仅是酥麻,更因为肠道里敏感点被摩擦得太过激烈,而让贺哲感到下体发胀。

从前列腺,一直到自己的阴茎,仿佛有什么东西想要一泄而出。

“轻……啊……轻点……!”

贺哲被冲撞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双目已无法聚焦,用手背挡着脸,蹙着眉不断喘息,闭眼感受着那铁棒一般的巨物在体内猛烈抽插的快感。

背朝着落地窗的谢家辰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轮廓,重复着挺腰的动作。

仿佛是力量与欲望的化身,将贺哲操成一摊软泥。

“轻点……!呃!”

贺哲的话被一记猛撞打断,无力地喘息了几口,又央求道,

“快射了……轻点……!”

谢家辰听到这句话,突然抓住贺哲的两胯,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疯狂抽插起来。

贺哲被撞得头脑一片空白,酸胀酥麻的感觉飙升到极致。

叫声里几乎带上哭音,一会儿又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背,仿佛忍受着世上最大的折磨。

不过多久,忽然绷紧了身子,尖叫着射了出来。

谢家辰停下了抽插,握住贺哲的阴茎快速撸动,帮他挤干净。

贺哲的身子搐了一下,紧闭着眼,濒死一般将头仰起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上下滑动。

在谢家辰的手里又吐了几次精才泄干净。

谢家辰用手将他射在肚子上的精液抹开了,反复揉搓他发硬的乳头,问,

“怎么样,做女人挺爽吧?”

贺哲的腿还搁在谢家辰肩上,衣摆被卷到脖子,裸露的上半身被涂满了精液。

他头发凌乱,无力地仰躺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气。

谢家辰将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抓着贺哲一只脚将他并到另一只脚上,一手抄到他後背将他翻了个面,成了脚踩地,上身趴在桌上的姿势,又插了进去。

一插进去就惹得身下的人轻声呜咽了一声。

他用手抓住贺哲的阴茎,一边操弄一边帮他撸。

没两下,刚刚射过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谢家辰俯下身压在贺哲背上,一边顶一边在他耳边说,

“骚货,你还没说,爽不爽?”

贺哲的脸无力地靠在桌面上,闭着眼感受着前後夹击。

谢家辰说话的气息令他愉悦到头皮发麻,动动嘴唇,几乎用气声说,

“好爽……”

谢家辰又继续问,

“做男人爽还是做女人爽?”

贺哲,

“……”

贺哲无意识地抬了抬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嗫嚅一般地说,

“操……滚你丫的……”

作家的话:不是我不想更新,实在是我登不上鲜网呀……!第二十章餐桌H(下)这间原本是卧室,现在成了储物室的房间向来很安静。

现在却充斥着两个年轻男人的激烈喘息,还有快节奏的拍肉声。

贺哲光裸的上半身被谢家辰压在餐桌上,被匆匆扯下的汗衫和内裤凌乱地丢在脚边。

他用手肘支住身子,背上承受着谢家辰的重量。

男人卖力的操弄令他舒服得扬起脸,後脑勺搁在谢家辰肩上。

大大张开双腿,抬高屁股接受他的抽插。

这令他从脖子到尾椎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肋骨被压在光滑桌面上,胸口的两粒肉粒则随着身後人顶弄的节奏,时不时蹭到冰凉的桌面。

後入式的插入可以让阴茎更深入地侵犯甬道。

每一次狠狠顶入,谢家辰的胯都会撞上贺哲臀上的两块软肉。

一插到底,囊袋撞上贺哲的囊袋。

更深的捣弄把酥麻的快感带到了身体最深处,令贺哲欲罢不能。

腿间的那一根也涨得挺直,被撞得一翘一翘,不断渗出淫液抽着丝甩在地板上,桌子上。

贺哲的头仰起,靠在谢家辰肩上。

微张着嘴艰难喘息。

身後人连续猛插数下就会换来他一声略带沙哑的呻吟,如果放慢节奏,他则会难耐地用屁股迎合对方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说,

“好爽……谢家辰……摸我……摸我上面……”

对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身下人意乱情迷的索要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

谢家辰听到那句略带嘶哑的话,被激得血往头上涌。

立刻就用双臂紧勒住贺哲的胸口,一边用手乱抓,一边就是一顿狂插,只把人插得尖叫出声。

贺哲双腿很快支持不住,整个人软下去。

看到贺哲软成一摊泥,谢家辰腰上的力也不减,狠狠地插弄。

後穴已经被插得柔软,好像是个温柔乡,紧紧绞住那根肉棒。

身下的人软得像水母,头也难受地低下来,将脸埋在两臂间,露出白而光滑的脖颈。

谢家辰低头在贺哲的脖子上用力吸了一口,吸出一块青紫。

两手从後面罩住他的胸,用手指夹住发硬的乳肉拧弄,粗喘着问,

“摸女人这里爽,你这里也爽?”

贺哲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乳头被他夹住,他反应就愈发强烈,挺着胸索求更多的玩弄。

“爽……”

他好不容易说出一个字,立刻觉得後穴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几乎爽得他意识断线。

後穴里的这一根好像打桩机一样不知停歇地抽插,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异物或任何摩擦,进进出出都只能带来潮水一般的快感。

他脑中空白,下意识地觉得应该讨好这个带给他快感的人,艰难地说,

“我是……你……”

谢家辰卯足了劲,用那根怒张的性器操弄身前的人。

此时也临近高潮,两臂一紧,像铁箍一样箍住贺哲上半身,令他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任他顶。

而後就开始狂风骤雨一般地冲刺。

“啊……!”

贺哲感觉到了这番变本加厉的攻势,尖叫一声,又仰起了脸。

“我是你……”

他觉得後穴被操得快要燃烧,浑身被翻滚的性欲点燃。

手无助地乱抓,抓住谢家辰结实的胳膊,下意识地狠狠掐住,颤抖着说,

“是你的……女人……啊!”

话音刚落,谢家辰一记猛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第二十一章又是浴室那回事贺家小少爷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草根谢医生则绷着嘴角,强忍住想大笑出来的冲动,压低声音冷冷道,

“起来去冲一冲。”

从还未完全软下来的阴茎上拉下套子,习惯很好地打一个结丢进垃圾桶。

回头看到那人还赤身裸体成orz状趴在地上,医生故作不耐烦地说,

“快点,我可不喜欢看到我的“女人”在地上打滚。

“女人”两个字上刻意加了重音,看到那小子肩膀一抖,谢家辰实在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丝笑,自顾自去了浴室。

贺哲还在为自己刚才被操昏头的失言而沈痛反省,发现自己被一个人丢在了房间里,顿时又怕了。

硬撑着发软的双腿爬起来,跟着跑去了浴室里。

二人共用一只莲蓬头。

彼此站得很近,看清对方的脸,氛围突然变得有点微妙。

贺哲就埋下头只顾冲洗,洗掉小腹上汗水与精液的混合液。

一边洗,一边忍不住瞄谢家辰腿间那沈甸甸的玩意儿。

回味刚才的销魂滋味,就觉得脊柱发麻。

恨不得再来个十几二十发──如果没有精尽人亡的话。

不料没瞄上几眼就发觉谢家辰那一根又蠢蠢欲动。

贺哲心想卧槽!不会是被我看硬的吧……抬眼偷瞄了一眼,正迎上对方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贺哲眨眨眼,

“……我好像还有点事,你先洗。”

转身刚想走,就被谢家辰拽住,一把拖回来压到了洗手台上。

贺哲屁股撞到洗手台,两手赶紧撑住大理石台面保持平衡,有些别扭地看着谢家辰。

谢家辰,

“逃什么?刚才弄的你不爽?”

贺哲又被提醒起刚才那话,看到男人眼里带着笑意,顿时想发作。

谢家辰没给他这个机会,两臂突然抄到他腋下,将他轻松一抱坐上了冰凉的大理石台面。

又捏住他一条腿,让他踩在大理石面上。

没有遭到这小子的反抗,就在他的白屁股上抽了一掌,啧了一声,

“早知道把按摩器带回来。”

贺哲一听,彻底毛了,

“你还没玩够!变态!”

谢家辰心想我早就检查过漏电电压这种事我会说出来么。

他也觉得自己变态,无可反驳,就冷哼了一声说,

“你不是就喜欢我变态么。”

贺哲,

“……卧槽太不要脸了!”

谢家辰懒得与他斗嘴,从柜子里摸出一只医用乳胶手套,熟练地戴好。

挤了点KY在手套上,将手探到了贺哲腿间,用带着手套的二指探到柔软的後穴里抠弄。

他很准确地找到了前列腺的所在,医生的习惯使然,按摩起来利落而又温柔。

抬起眼,一丝不漏地观察贺哲的反应。

贺哲被那两根手指勾得下体阵阵酥麻,不知怎么,面皮子浮起一层红晕来,不满地说,

“看什么看,要不我也帮你抠抠?”

谢家辰哼笑了一声,

“免了。”

贺哲被戳到G点,整个人颤了一下。

吸了口气,说,

“干嘛……怕被抠出瘾啊?”

瞬间脑补谢家辰被抠出瘾扭着屁股求他的样子,就噗地笑了出来。

谢家辰慢慢掌握了让贺哲舒服的按法,一边揉按一边说,

“外行人不放心。”

贺哲小声说,

“我又没少干过,被我压的那几个……呜!”

突然感觉到男人手上故意用力,疼得闷哼了一声,

“……干嘛啊!”

谢家辰皱着眉头,显然不大高兴。

将手指抽了回来,一声不响把手套脱了丢进垃圾桶里。

贺哲,

“……”

贺哲大概明白了谢家辰在气什么,争辩道,

“喂,你是不是在想你弟啊,尼玛的我真不认得他!……你信我啊,我去那酒吧根本不带钱好吗,怎么会给他一打钱啊?!”

谢家辰,

“当然,你也不认得我。”

贺哲,

“……!”

说起这个,贺哲满心委屈,心说脸盲能怪我吗!自己的爹拿古人的话来说那可是地方一霸,贺哲活了近二十年就不知道板子是什么滋味,结果高三那年被谢家辰一顿打直接打进医院了。

也都是些皮外伤,观察了半天出院了。

但那一回与其说身体受伤,其实心理创伤更大点。

从此以後就慢慢开始人脸识别障碍,并在开始玩他的一夜情游戏後有变严重的趋势。

反正只玩一夜的人无需记住。

贺哲,

“七年不见你变得太帅了我一下子被镇住了可以吗?”

一顿,突然有点反应过来──跟刚刚把他抓到地下室扬言要弄死的时候比起来,现在谢家辰的态度简直是天上地下!贺哲突然想起他们离开时,谢家辰接到他弟弟的电话,当时就有些古怪。

他思索了一番,隐约觉得……贺哲,

“喂喂,你丫的……”

他用脚趾头顶顶谢家辰的大腿,咬牙切齿,

“不会已经知道不是我干的了吧?”

谢家辰,

“……”

谢家辰眉头暴躁地一蹙,有咆哮的征兆。

贺哲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顿时心里争先恐後跳出八个大字──操操操操操操操操!第二十二章欲迎还拒需要技巧谢家辰原本是想日完了再坦陈自己搞错了报复对象的事,见贺哲已经发现,也不想再瞒。

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牙根一咬,

“对。做了他的是另一个孙子。”

贺哲一听声调就禁不住扬起来了,

“……“另‘一个孙子??”

谢家辰冷冰冰盯着他,

“怎么,想说什么?”

贺哲磨牙,

“另、一、个?那我他妈说到底还是孙子?”

谢家辰,

“你别抠字眼行吗?”

贺哲见他非但没有悔意还摆出一张臭脸,又想起那大师球里的纸条来,心里头那个窝火。

跳下了洗手台大声说,

“反正我就是孙子,你白搞了我我还该谢你是吧?!”

谢家辰心想虽然这小子欠揍,但这次果断是自己错。

又咬了咬牙,忍下了咆哮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

“那你想怎样,你说。”

原本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这小子说把他也在地下室绑着操一回那他也认了(大概吧)。

但一旦配上川字皱纹和冷冰冰的声音,对气头上的贺哲而言倒像是在挑衅,无疑火上浇油。

贺哲炸毛,

“我想怎样??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

谢家辰难得体贴(?)一次居然还被当作驴肝肺,就快把自己的牙根咬碎了。

终於不耐烦,恶狠狠说,

“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就怎样是吧啊??”

贺哲,

“……啊??”

谢家辰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抓住贺哲手腕往浴室外面拖,不顾贺哲挣扎,一路拖到了卧室。

一把把人掀翻到床上。

贺哲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那男人就扑上来,压着他乱亲。

贺哲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谢家辰又自说自话,毫无反省诚意,倔脾气也上来了,怎么也不服。

被按在床上不老实,对谢家辰拳打脚踢。

他不比谢家辰矮多少,但力气到底比不上每日严格锻炼的“民工身材”,扭了几下就明显处於弱势,心里那个怄──七年前就打不过他,现在还是打不过!该死的民工!谢家辰抓得满手光滑的皮肉,身下人又挣扎不停,扭了几下欲火就烧了起来,越挣扎烧的越旺。

一言不发压制住贺哲。

医生具有职业性的敏感,善於发掘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

怎样揉搓他的腰线能让身下的人扭动起来,怎样拧弄乳头能让身下人发颤,怎样舔吮能让身下人身体发软,心甘情愿伸出舌头,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得一清二楚。

当贺哲发现自己一边扭动着卖力推搡,一边张开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男人明明是用蛮力压制住他,但手偏偏在他的敏感处暧昧地挑逗。

感觉到那滚烫的一根在腿间乱戳,贺哲的气息更急。

但心里愤愤地想:要争气,不能让这孙子看扁!於是更加努力地踢打。

不料谢家辰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起身。

正在投入地搏斗的贺哲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莫名“嗳?”

了一声。

一顿,才发现男人用牙咬开包装袋,在利落地戴套。

贺哲眨眨眼,默默地等着他戴套。

似乎忘了什么,仔细想想,嗯,什么也没忘。

谢家辰戴完了复又压上来,敌人重新回到了战场,贺哲立刻又努力扭打起来。

可惜战斗力不济,不幸地被对方抱住两条腿,并被压到了肩膀。

谢家辰压住他的同时俯下身,含住他的两片唇轻轻地啜。

这姿势迫使贺哲的双腿夹住了谢家辰的上半身,他不服气地用脚後跟锤谢家辰的背,锤了两下,感觉谢家辰的肩膀在抖。

莫名地借着月光一看,丫的,这混蛋在笑!贺哲生气地说,

“笑什么!强奸犯!”

谢家辰,

“我还没见过这么配合的受害者。”

贺哲刚要回嘴,便觉得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借着体内残留的润滑剂毫无阻碍地顶入了身体里。

身体蓦地被充满,忍不住极轻而又极舒服的一声轻叹。

谢家辰心说这小子也有可爱的地方,刚才的气早就消了,顶得也温柔了点。

又紧紧地吻住身下的人,百般地啜吸,直到身下人开始习惯快感,每一次深入都泄露出一声难耐的轻哼,才放过那张嘴。

唇一分开,贺哲就狼狈地喘了好几口。

谢家辰,

“小骚货,别得理不饶人。别人道歉的时候就给我好好接受。”

贺哲,

“……卧槽?!你这也叫……呜!”

刚要发作就被一记猛顶扼杀在了摇篮里。

结果谢家辰用实际行动深深地表达了他的歉意,深刻地道了一整晚的歉。

第二十三章小纸条的秘密翌日正午。

阳光透过窗帘照着室内。

这是一间整洁的房间,房间的中央有一张与周围的整洁不协调的,零乱的床。

床上大大咧咧地躺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年轻男人。

比较白的那个面朝下,大部分身体压在另一个仰天呈“大”字睡的男人身上。

四条腿交错在一起。

被压着的那个显然在经历他的晨勃,被对方压在腹部的那一根坚强地涨大了起来。

地上则是更糟糕的情况。

被子枕头全数掉在地上,还有一地的套子,像是嚼完的口香糖,一坨一坨地被丢弃在洁净的地板上。

阳光明媚,美好的一天已经过去了一半。

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秤砣压着,谢家辰先醒了过来。

事实上虽然已经是大中午,但距离他睡着还不到四个小时。

手臂被压麻了,他皱着眉头看向身边人,立刻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该死的!他咒骂了一句,小心翼翼地搬起那人的身子将自己的手臂解救出来,揉按手臂上的动脉帮助恢复知觉。

整晚上的体力劳动令他困得可以,刚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就听到身旁的人有了动静。

抬起一边眉毛看过去,贺哲先是像只刚睡醒的小狗一样轻轻“嗯?”

了一声,艰难地用两只手抱着头揉了揉柔软的头发,然後极为困倦地皱起眉头眯起眼,怎么也睁不开。

好容易把头抬起来,坚持了一会儿,又啪嗒倒下,脸靠着谢家辰的肩睡着了。

贺哲是个天生皮肤柔软的人。

虽然成年後经常在健身房里锻炼,但脸上的皮肤依旧暴露了柔软本性。

脸颊抵着谢家辰的肩头,一头软毛像是一团炸开的小狗尾巴,挠着谢家辰的脖子。

谢家辰心里咯!一下,随即对这种状态异常不满。

也不知是不满被靠着肩头,还是不满自己心里咯!一下。

总之他伸出手不耐烦地推推贺哲,哪里料到那小少爷瞬间重新睡死过去,不动了。

龟毛先生谢家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挑剔地皱起了眉头。

果断坐起身将俯卧的那一位翻了个面,纠正了“易於压迫心脏”的睡姿。

被翻了个面的贺哲依旧毫无警惕性地大睡着。

那张招惹女人喜欢的脸蛋在睡着的时候显得清秀无害。

白白的脖子上还有身上到处种着一个个草莓。

两腿大啦啦地张开着,腿间一小丛黑毛,颇为扎眼地立着一根勃起的分身。

咕嘟,谢家辰咽了口唾沫。

无辜的晨勃从生理现象变成了一种心理欲望。

战斗了一夜的大鸡巴又一颤一颤地勃动起来。

他呼吸发热地盯着面前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子看,耳边响起了昨晚贺哲绝望的怒吼──“卧槽!你他妈到底多久没做了啊!!”

“谢家辰你给我够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要死了啊!”

谢家辰,

“……”

谢家辰思考了一会儿,把爪子从对方的腿上拿了下来。

纵欲过度不利於男性生理健康,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就咬着牙走进浴室,对着马桶撸了一管。

事後,一直严格控制自己打飞机次数的谢医生有些懊恼。

要写吗?还要写吗?他稍作犹豫,还是从抽屉里找到了一本撕掉了很多页的笔记本。

非常龟毛地撕下一条宽一厘米的长方形纸条。

掏出水笔。

每到这时候,都是谢医生深刻反省的时候。

沈痛地积累了满腹懊悔,他握紧了笔,一字一顿地写姓贺的顿一顿,又添上几个字。

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如此把人诋毁了一遍以後,他依照习惯将纸条塞进大师球。

惆怅地想,第三只球都快满了。

这种心理暗示果然没用吗?那一整个早上,医生都在思考换一种更合理的方式阻止自己打飞机。

作家的话:所以大师球里的纸条就是这么来的(摊手)第二十四章起床气对工作忙碌的医生而言,周末通常弥足珍贵,需要好好享受。

难得错过早餐的谢家辰开始准备健康午餐。

弟弟住校後,他已经很久没有准备过二人份的饭菜,舀饭的时候心情不错,如果忽略作为一个传统男人的他此时的纠结的话。

谢家辰的纠结不无道理。

就算他有些许变态嗜好,也是个富有责任心的变态。

从小决心只“搞”自己认定的结婚对象。

而现在,他竟“搞”了基!而且基友还是他冤家!而且他昨天搞了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而且就在今天,刚才,他还想接着搞!我的天,我一定是被外星生物附身了!──谢家辰如是期待着。

对洁身自好的谢医生而言,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复杂。

卧室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打断了谢家辰严肃的沈思。

他皱皱眉头放下锅铲,回到卧室一看,却是贺哲不知何时起床了,在地上摔成一团。

贺哲摔得狼狈,撑着床软手软脚地爬起来以後,很辛苦地扶着腰找自己的衣物。

谢家辰回身从弟弟房间里将他的内裤汗衫都捡回来,扔在床上。

贺哲这才发现他。

二人木木地对视了一会儿,贺哲就低下头,皱着眉头忍着腰酸艰难地穿衣。

谢家辰被无视,顿时不爽,道,

“一张臭脸,怎么,见了我还来气?”

贺哲一动就牵扯到浑身酸痛,嘶地倒抽一口冷气。

谢家辰见他脸皱成一团,爱理不理,一股莫名焦躁的情绪就噌噌往上涌。

磨了磨牙,以免又对那少爷发火,只能强行转过身回厨房。

厨房里顿时传出乒乒乓乓响得有点过分的锅铲声。

贺哲,

“……”

贺家少爷的起床气不少一夜情的对象都见识过,身为出气包的保镖二人组更是深深忌惮。

尤其是早上起来还因为被人操软了腿而摔了个大跟头,更可恶的是那罪魁祸首还一脸拽样……厨房里。

谢家辰乒呤乓啷炒了一阵,就焦躁地将锅铲一扔。

来回踱了几步平息了一下心情。

地球人都知道昨天那事他做的不厚道,把人拉去地下室不说还巨没有诚意地“道歉”。

这事搁谁身上大抵都已经画圈圈咒死他了。

谢家辰这辈子还没怎么认真和人道过歉。

这会儿子对着一锅的蔬菜蛋炒饭,焦头烂额地思考该如何开口──毕竟,都“搞”了人家了,要负责啊!浑浑噩噩地盛出两碗炒饭,一手端着一碗,刚回身就看到厨房门口立着个人,穿着他的汗衫和裤衩。

谢家辰立刻停住了脚步,一咬牙,果断说,

“贺哲,我们昨天……”

提到昨天,贺哲秀气的眉立刻就蹙起来了。

谢家辰难得纤细了一把,犹豫地打住了话头。

贺哲见他不说话,就问,

“做了你弟的那个是谁,你知道了吗?”

谢家辰先是一怔,接着说,

“我大概知道。”

贺哲,

“那你也要把那人拉到地下室去弄一弄咯?”

谢家辰一瞪眼,怒道,

“怎么可能!绝对把那逼打得满地找牙!”

说出来突然觉得哪里不对,谢家辰一时脑筋转不过来。

贺哲的眉头动了动,冷淡地哦了一声,转身离开。

谢家辰没来的及跟出去,只听一声关门声,那小子走了。

谢家辰手里还端着两盘炒饭,听见那砰的一记,心里顿时骂了声,……操!第二十五章小学生级别的吵架伤不起谢家辰在原地楞了几秒,骂了声“……操!”

把盘子往桌上一丢就追出去。

奔到电梯口一看,没人。

电梯还停在1楼没动。

他一脚踹开安全楼梯的门,追了五六层才诧异地发现,那一瘸一拐的小子真个打算走52层楼梯下楼。

贺哲正在给自己的保镖打电话,抬眼瞅见谢家辰追下来,就把电话给他,道,

“地址。”

谢家辰此时有点窝火,恨不得把电话一把捏碎。

抓过来没好气说,

“你们少爷我绑架了,过两个小时再打电话来。”

贺哲一听,倒吸了口气,

“卧槽!你还没做够??我腰要断了啊!”

谢家辰眉头一皱,心想要好好说话,就耐着性子说,

“你想太多了少爷。”

看到他那炸毛模样,啧了一声,忍不住说,

“走楼梯干嘛,神经病啊?”

贺哲,

“……”

贺哲,

“你他妈专门追出来问我干毛走楼梯??你才神经病!”

谢家辰,

“……我追你??你妈比不刷牙不洗脸穿着大裤衩子跑出来给谁看啊!我追你干嘛??”

贺哲,

“我妈比爱给谁看给谁看!谁说我没刷牙没洗脸,我还没嫌你牙刷又硬又翘毛还他妈不是电动!”

谢家辰咬碎钢牙,

“卧槽谁同意你用我牙刷!你没听过细菌的温床……!”

贺哲,

“细菌你妹啊!接吻都接过了用用你牙刷怎么了!这么喜欢牙刷,我买一车牙刷送你……哇!你干嘛!绑架啊!”

谢家辰恶狠狠揪住贺哲的前襟,回头就把人往楼上拖。

贺哲挣扎不过,一把抢回手机,低头一看,操,该死的保镖早就把电话挂了!我不是说被绑架了吗喂!

“保镖:→_→让少爷知道有人听到了这番对话老子的饭碗就要丢了,还是早挂为妙!”

贺哲被强行拖回谢家辰家,砰地一声关门声,而後身体猛地一震,就被推到了门上。

刚抬头,那男人的脸已经到眼前,猛地亲上来。

亲得太过鲁莽,两人的门牙都磕了一下。

贺哲被磕痛,愈发火大。

受不了谢家辰在自己嘴上乱啃,推了几下推不开,一咬牙,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了对方的腿间。

那一下毫不含糊,正中目标。

谢家辰被踢中要害,闷哼一声痛苦地弯下身子。

贺哲这才呼到空气,大喘了几口。

用手背一抹嘴,不服气地瞅着捂着裤裆的家夥。

说,

“我喜欢你,不代表我没自尊。你嫌我恶心,就他妈别再来惹我。”

别人做了他弟,就被揍一顿。

如果换做是他贺哲,偏偏是那种报复法。

这男人显然还在记恨高三那一年的事,要想办法来折辱他。

否则,今天早上看他的眼神也不会满是嫌弃。

贺哲一想起这些就窝火,丢下这话,再次扭开门果断地走了。

谢家辰夹着腿疼得直抽冷气,心想,卧槽……喜欢我??卧槽……我不过是想问你要个手机号啊拽个屁!第二十六章暂时分别是为了糟糕的再遇喜欢我??这家伙喜欢的是跟我过不去!谢家辰回想起自己被贺哲追走的初恋女友,以及前前後後林林总总明明对自己有意思但转手就被贺哲追走,追到手以後又卑鄙地狠狠抛弃的姑娘,没有十来个也有六七个。

这小子摆明了仗着自己是有钱佬故意和他较劲!要没那些破事儿,那天也不至於把他揍那么惨。

所以,一想起这臭小子就浑身发热以至於不得不撸一管来平静身心也绝不是自己的错!谢家辰如此想定,依旧有些恼火。

当即给自己的弟弟打个电话。

计划着要把那个男人暴打一顿。

电话接通。

弟弟家弘,

“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你先别忙说,听我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谢家辰听到弟弟犯结巴,心里升起了不祥的预感,嗯了一声。

家弘,

“那个,你别再纠结为我报仇的事了。我那个……我……咳咳……”

谢家辰,

“你感冒了?”

家弘,

“不不,我那个……咳咳……哥,别揍那个人了。我们……大概……也许……已经……咳咳……具体的来说,我们……我们……”

仿佛为自己鼓劲似的深吸一口气,声音也柔和起来,

“我们……好上了(●ˇωˇ●)”谢家辰,

“……?”

家弘,

“哥你别忙吼!我我我……我先跟他去吃饭,我们晚上聊!白白!”

电话那头传来“嘟──”的挂断音。

谢家辰,

“……”

谢家辰颤抖着把手机从耳旁挪开,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等等……要冷静!他花了很大的力气阻止自己把手机捏碎,低头看了一眼电话屏幕,无意发现“已拨电话”列表的第二位是一个陌生电话,拨打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三十四分。

谢家辰皱着眉头暴躁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没拨过这个号,要打也只有贺哲那小子。

大抵是打给他保镖?那干毛不用他自己的电话打?谢家辰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把这个号码存了下来。

也不知是谁,心里正烦,就随手署名“操蛋一枚”。

年轻的医生度过了他糟糕的周末。

周一上班时,却迎来了更糟糕的工作。

身为毕业不久的新人医生,谢家辰常被差遣去做一些琐碎事。

周一时他便获悉今天的工作是接待一名贵客。

这名“贵客”据说是医院最大的医疗器械提供商家里的小少爷。

谢家辰的任务原本是十分简单的,不过是陪同对方将科室逛一遍,熟悉各种仪器。

他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差遣,相比较干正事而言,更加轻松。

只不过……太阳菊?这公司的名字怎么有点眼熟?第二十七章操蛋人生谢家辰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诧异地看到自己的冤家跟院长坐在一块儿。

那小子西装革履,谈笑自如,乍一看还真是风流倜傥的衣冠禽兽一枚。

椅子背後背手立着两个戴墨镜的高个子,跟门神似的。

那一天谢家辰在酒吧里见过,是贺哲的保镖。

谢家辰脚步一顿,心想果然看到他就来气,气得心跳得快爆了!他眉头微微挑了挑,十分沈着冷静地走进门,并且被地上的插座绊了一下。

咳了一声,冷着脸对贺哲说,

“你上这儿来看病?”

完全忘了还应该向院长点头致意的事。

院长笑如春风,

“家辰啊,这位就是太阳菊医疗器械有限公司的现任经理,贺先生。二位认识?”

噗──!谢家辰在心里噗出一口老血。

贺哲对参观科室显得兴致盎然。

什么都要摆弄一下。

谢家辰板着脸走在他和保镖的中间,尽职尽责地给每一样仪器配以一千字以上的口头版使用说明,并在需要的时候帮贺哲捣腾仪器。

出乎他的意料,这位少爷对大多数的仪器熟悉程度不亚於他,甚至让谢家辰怀疑他到底来参观些什么。

当然,仪器之类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家夥虽然显得心情不错,但自打跟自己出了办公室以後,就没再正眼看过他一眼!简直要让谢家辰怀疑两天前跟自己翻云覆雨了一夜的家夥是被人附身了!当贺哲礼貌地拒绝了去二楼继续参观的建议後,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已经快跳爆了。

咬牙切齿地挤出一笑,

“二楼的科室里有一台贵公司新改良的肌电图仪。贺总还没试过吧,可以亲身体验一下。”

贺哲舒展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了一下,见谢家辰这么说了,就点了头。

保镖A在背後叫了声“少爷……”

贺哲只当没听见,转过身没有丝毫犹豫地上了楼梯,紧贴扶手爬上二楼。

谢家辰故意走得离他很近,在他耳边低声说,

“旁边就是电梯,你还真喜欢楼梯啊,少爷。”

就是连这句话,贺哲也只当是耳旁风。

重新踏上平地後,故作轻松地吹了声口哨,笑道,

“机子在哪儿?我能试一下?肌电图仪我还没见过呢。”

谢家辰被无视得浑身难受,牙根痒痒。

只想留个两人私下交流的机会,就带着他找到主任,说明来意。

在主任反复叮嘱小心使用後,谢家辰又成功地将两个保镖和不放心跟来的主任及手下一众留在了门外,将贺哲带入了肌电图室。

贺哲两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轻巧地说,

“哦──跟心电图仪差不多的机子啊,今年的新产品?”

谢家辰,

“……”

贺哲,

“型号呢,我看看……”

谢家辰,

“……”

谢家辰一把拽着贺哲的领口把他拽到面前。

贺哲两腿有些发软,被拽了个踉跄。

抬头盯着谢家辰含着怒意的脸看着,也不气恼,反而笑笑的,道,

“谢医生,你不是要指点我用肌电图仪么?”

谢家辰又闻到了贺哲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没有来由地一阵暴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丫故意的。”

贺哲脸上的笑也渐渐退掉了,抿着嘴盯着谢家辰看。

两人对视良久,谢家辰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自在地别开脸,摸出手机道,

“给我留个号码。”

贺哲,

“不留。”

谢家辰,

“留。不留留我的。”

贺哲,

“……”

贺哲抓过谢家辰的手机,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谢家辰,

“……?你有我号码?”

贺哲不答。

过了五秒锺,谢家辰铃声响起。

贺哲一看屏幕,骂了声,

“卧槽……”

屏幕上华丽丽一行字:电话来自操蛋一枚第二十八章吵架不如接吻贺哲盯着屏幕上的“操蛋一枚”看了一会儿,骂了声“卧槽……”

就把手机丢进谢家辰怀里。

谢家辰被丢了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接住手机後却发现贺哲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莫名低头一看,也骂了声“卧槽……”

赶紧追上去,用身体挡住门,道,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号码。”

贺哲,

“闪一边去。”

谢家辰,

“你到底要怎样?”

贺哲心中恼火,想起门外有人,就忍了下来。

说,

“我最讨厌别人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一直都是你在想怎样,我什么时候想怎样过?”

谢家辰,

“……”

谢家辰眉头一蹙,沈默着盯着贺哲看了一会儿。

贺哲心想他又要发火,挥手想将他从门口推开。

不料谢家辰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咬肌很明显地鼓了鼓。

憋了半天,沈着声说,

“你一直不说想怎样,我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前两天的事我错了还不行吗?”

贺哲,

“……啊?”

谢家辰没好气说,

“啊什么,好话不说第二遍。”

贺哲,

“我靠,你有点诚意好吗??”

谢家辰额角的青筋又开始跳,嘴角抽搐,

“我错了,少爷,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我一句话也不多说,行了吗?”

贺哲听得有点好笑,慢慢回过味来,

“所以,你一直在问我想怎么解决?”

谢家辰,

“……否则呢?”

贺哲被问住,低眼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等等……“想怎样想怎样‘这种话不是用吵架用来挑衅的吗??你这人说话太奇怪了吧!”

谢家辰,

“脑回路跟猪一样的人没资格说!”

贺哲,

“你才是猪!刚才说过随我打骂!”

谢家辰,

“……”

咬牙切齿,

“行,那你到底想怎样?”

贺哲,

“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

谢家辰没脾气了,索性两手揪住贺哲衣领,用嘴唇把炸毛的那一位堵上了。

一场两人都不怎么在意的争吵莫名地戛然而止,被淹没在了粉红泡泡里。

谢家辰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跟一个男人缠绵不休地接吻──他很希望自己能这么说。

他做梦也没想过贺哲的嘴唇那么软,舌头那么湿润──这倒是真的。

虽然跟自己接吻的时候,这位经验丰富的泡妞专家略显笨拙,甚至咬到了他的舌头。

唇分後,谢家辰有些尴尬。

为了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认真地俯视着贺哲,问,

“你是同性恋吗?”

贺哲心里咯!了一下,斟酌了一番,忐忑地说,

“……可以是。”

谢家辰顿时轻松地呼了口气,耸耸肩,

“噢,怪不得我想日你。”

贺哲,

“……”

“贺哲心中:尼玛!!!作家的话:吐艳啊>;_43。贺哲与谢家辰二人打开车灯,穿好衣服。谢家辰抽了几张纸擦沾在车座上的精液,贺哲则放下车窗吹了声口哨。停在阴影里的车开了扇门,一个西装男快速钻出来走到迷你车旁。贺哲,

“阿翔,你不是阿彻吧。”

保镖擦汗,

“是,少爷。”

贺哲,

“你来开这个车,就去这里最近的宾馆,帮我们订好房。我们跟着你开。”

保镖,

“是,少爷。”

贺哲扭头对谢家辰说,

“那啥……我想告诉你个小秘密。”

谢家辰,

“……?”

贺哲,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车里的咖啡味很香?”

谢家辰,

“……”

谢家辰低头看了一圈,又伸着头在车座后面张了一下,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面。

顺便看到了刚才站着做爱时溅得到处都是的精液。

谢家辰,

“没事,我明天洗了还给人家。”

贺哲,

“谁的车?”

谢家辰,

“一个学姐的。跟我一个医院。”

贺哲,

“啊?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谢家辰,

“你想干嘛……”

贺哲,

“我想不想干,要看你老不老实!快交代!”

谢家辰窘迫地看着车外保镖,咬牙切齿地说,

“……别闹了,有人看着!”

贺哲回头瞅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保镖,说,

“哦,当他是棵菜。你很快会习惯的╮(╯▽╰)╭”保镖,

“……”

谢家辰开了另一边车门,二人挪到了宝马上。

长手长脚的保镖把自己折叠进了车里,开始导航。

贺哲,

“你又没车,学开车干嘛。”

谢家辰随口道,

“不就是为了当你司机吗。”

贺哲嘿笑了一声,知道是玩笑,也不多说。

贺哲从小跟老爸学交际学生意,早练得少年老成,处事圆滑。

在谢家辰面前却总像个孩子,显露自己不成熟的一面来。

揪着谢家辰叫他交代学姐的事,谢家辰只能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

贺哲听后,觉着着实没有奸情可言,便道,

“那这车我待会儿让阿翔去搞,明天我帮你还。”

谢家辰,

“操!你别玩我学姐!”

贺哲,

“我他妈有那么渣吗我??”

谢家辰,

“……”

贺哲,

“太阳菊汽车维修服务中心没听说过吗??那么有名!”

谢家辰,

“……”

谢家辰叹了口气说,

“好好好,那你带回去。那种乱七八糟的酒吧也别去了。每天早点睡觉,你公司里也很忙的吧。”

贺哲,

“……哦。”

谢家辰没想到贺哲答应得爽快,心中暗想这小子一会儿态度好,一会儿态度差,太难琢磨了。

到底还生不生我气了?正纠结,命根就被一只悄悄伸过来的爪子捏了个正着。

贺哲隔着裤子捏捏那一大坨肉,见谢家辰没反应,就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那一坨很快在他的手中变成硬邦邦的一根。

谢家辰,

“别胡搞,我开车!”

贺哲,

“你开你的。”

说着便趴到谢家辰腿上,一边揉一边说,

“要不,让阿翔来开车,我们去后面搞?”

谢家辰,

“……!”

贺哲嘻地笑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隔着内裤舔他勃起的阴茎。

从拉链的下端开口轻轻横扫着舔到上端开口,来回几下,就听到谢家辰嘶地抽了口气,将手放在他肩上说,

“真的别搞了……”

贺哲用手分开拉链两侧,用嘴唇隔着内裤含住柱身,一边吮吸一边将内裤舔湿。

将露出拉链的这一段都吸了一遍,用舌头勾弄,用牙轻啃,好像是吃着什么好吃的,每一寸都津津有味地尝到。

舔得兴起,自己也觉得痒得难受,便腾出一只手去揉自己的性器。

谢家辰一个急刹车,差点叫贺哲滚下车座。

而后揪住贺哲的肩膀将他提起来,二话不说把人拎调了个头,裤子往下一扒,往白嫩的屁股上抽一掌,就开始解自己皮带。

两人衣服也没脱,在车里又做了一次。

贺哲一晚上已经泄了好几次,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半天爬不起来。

谢家辰干完了才觉得自己做过头,心想这现在是自己老婆(直接无视对方还没同意),得好好养着,就说,

“别去宾馆了,我送你回家。”

贺哲被扶坐起来,将椅背往后倾斜了些,无力地靠坐着,懒洋洋说,

“去你家。倒车。”

谢家辰,

“跟你保镖说一声。”

贺哲,

“别管他。”

凑过来,在谢家辰的脸上吧唧亲一口。

谢家辰,

“不行,做人不能这样。”

贺哲,

“你太小看他了,除非你逃月球上去,否则他总能跟上我们。”

谢家辰,

“……”

谢家辰依言掉头,往自家开去。

果然没开出几步就看到那辆迷你车跟在了不远处。

车在夜色中行进不久,就开进了一个熟悉的小区里。

贺哲没啥表情地看着窗外,黑魆魆的树林子排排晃过,突然林子断了,露出一片露天停车场来。

谢家辰,

“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倒进去。里面有点挤。”

贺哲依言下车。

看着黑色宝马跟亮橙色的迷你车一起驶入停车场深处。

谢家辰将车停好后,正待下车。

抬眼看到一个面瘫的西装男站在面前,正是那个叫阿翔的保镖。

保镖俯下身对着车窗说,

“谢先生,我有话说。”

44。谢家辰第一次跟一棵菜说话,感到莫名。

将车锁好后,抱臂说,

“有什么指教?”

保镖说,

“让我们边走边说。”

说着就往停车场外走,说,

“谢先生,你单独跟少爷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晚上,要保证他在你的视线里。”

谢家辰略蹙了一下眉,抬眼看到等在停车场外的那个踢着石子的人影。

说,

“他是不是被绑架过?”

保镖,

“是。少爷小时候被绑架过一次。歹徒把他带到一个高层建筑的顶层,把他悬挂在外面,威胁老板。那一次以后,少爷就落下了恐高症。”

谢家辰,

“童年阴影吗。他怎么不早说?”

回想起贺哲的种种反应,突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保镖默然点头,说,

“少爷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允许我们靠近,你记下我和阿彻的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谢家辰,

“你们给他每个情人都留号码?”

保镖,

“不。但是他的每个男性情人长得都很像你。我们想少爷这次终于找到正主了。”

谢家辰一时失语。

保镖口气平静地说,

“当时把少爷从歹徒手里救回来的人是我和阿彻。我们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只准他甩你,不准你甩他。如果你对不起他,就打断你的腿。”

谢家辰嗤笑一声。

贺哲两手插着口袋,将石子往栏杆缝里踢,铛地一声踢到杆子上。

见谢家辰跟保镖一起出来,便道,

“快点,两只乌龟。”

谢家辰笑着踹了他一脚,便听到保镖咳嗽。

谢家辰,

“……”

贺哲,

“阿翔,你感冒了?那你回去吧,没有强盗会来这里的。明天七点半来接我上班,白白。”

保镖,

“是,少爷。”

然后往后一退隐到黑暗里去了。

谢家辰心想他大抵是会一直默默跟着,也不去管。

二人走进了楼里。

贺哲认路,往电梯口走,谢家辰想起他比起楼梯更怕电梯,赶紧拦住说,

“这里。”

贺哲莫名跟他走进安全楼梯,问,

“干嘛啊你?”

谢家辰想了想,说,

“半夜坐电梯容易撞见鬼。”

贺哲噗地笑出来,说,

“你神经病啊?”

谢家辰也笑,说,

“我是有病了。来,我背你上去。”

贺哲,

“操!五十二楼??你背??”

谢家辰,

“快点,好话不说第二遍……操!”

刚弯下身子,贺哲就毫不客气地跳上来,把谢家辰压了个结实。

说,

“那就背吧,是男人就别停。”

谢家辰笑一声,

“背给你看。停了就不是男人。”

贺哲乐了,把手伸进谢家辰衣领里,抓着他的胸肌乱摸。

谢家辰托着他的屁股一拍,

“老实点!”

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楼道里不得安静。

二十楼,谢家辰与贺哲你一句我两句地斗嘴,楼道里多了粗重的喘气声。

三十楼,谢家辰听着贺哲调侃,时不时来一句气喘吁吁的“卧槽……”

四十楼,贺哲说话也说累了,抱着谢家辰的脖子无聊地瞅着楼梯一格格往后挪。

五十楼,贺哲快睡着了,一点头醒过来,发现勤劳的猪八戒还在苦逼地背着他走。

心血来潮说,

“家辰,我们同居吧?”

谢家辰想也不想地说,

“成。帮我擦把汗。”

贺哲用袖子帮他抹了一把,说,

“我要把Joe也带过来。他三天见不到我会把我房间的家具都咬坏。”

谢家辰心中说,

“操!”

嘴上说,

“成。”

贺哲,

“正好他在减肥,每天跟着我们一起上下楼梯身体好。”

谢家辰累得翻白眼,喘着说,

“成,每天背你。”

贺哲,

“哦,那好。省得你每天晨跑锻炼了。”

谢家辰,

“那不成。呼——你每天跟我早起跑步。”

贺哲,

“我——不——要——!”

楼道回音:要…………要…………五十二楼,谢家辰一手撑住扶手,嘴里骂了句“卧槽……到了……”

贺哲心满意足地跳上地面,谢家辰的腿便软了,蹲在地上直喘气。

贺哲笑眯眯蹲在他面前,把手伸给他道,

“走,回家。”

许久没人对谢家辰说过“回家”。

他累得半死不活,抬起眼看到那张笑脸,不知怎么心窝子热得很。

笑了一声,握住了那只手。

翌日下午。

C城第二医院门口。

一辆崭新的亮橙色奔驰Smart停在了院门前,后头跟着一辆闷骚的黑色宝马。

车里的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谢家辰与另一个女医生从医院大楼里走了出来。

谢家辰看到门口停着的亮橙色迷你车,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示意女医生稍等,自己走到那辆车前,敲开车窗。

与车里的人交流几句以后,只见谢家辰抓狂说,

“卧槽——你就算买新的也买一辆像一点的,人家原来那辆是国产车好吗,人家肯要吗?!”

贺哲带着副墨镜,道,

“都是二人座的,干嘛不要。她那车我扔都扔了。牛奶乱喷你让我怎么好意思拿到厂里去洗啊?”

谢家辰咬牙切齿,

“那你让我带回去洗不就好了……”

贺哲调皮地捏了一下谢家辰的脸,

“放轻松啦,不就是少买一件西装的钱吗。你学姐呢?……嗨,美女!”

他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摘下墨镜,对着朝这里张望的女医生露出迷人的笑容。

打了个招呼后,踩下油门,让车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形,车门正好对着那位女医生。

贺哲,

“陈涵小姐吗?”

女医生顿时脸红,茫然点头。

贺哲,

“这是你的车。”

手指一勾,将车钥匙送出车窗外,

“不上来试试吗?”

陈医生,

“……我、我的车?”

贺哲下车,潇洒地扶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道,

“你的车很漂亮,我很喜欢。跟你换一辆可以吗?”

围观大众:我们似乎明白了什么……陈医生迷迷糊糊进了车。

宝马车,

“嗷呜——”贺哲回头呵斥,

“Joe,别吵!”

谢家辰赶过来,

“操,你带了什么?”

贺哲,

“不是要同居吗?我把我的生活用品都带过来了。儿子也带过来了。”

学姐:=口=?!!围观大众:=皿=!!!谢家辰见他都脱口而出,便咳了一声,红着脸对目瞪口呆的学姐解释道,

“学姐,这个,我老婆。”

学姐的下巴哐当落地。

贺哲也不反驳。

见女医生收了车,便撒手不管了。

拽着谢家辰边走边说,

“走,今晚上哪儿吃?”

谢家辰,

“叫老公。”

贺哲,

“老公………………公,今晚上哪儿吃?老………………爷爷,今晚上哪儿吃?老…………呜哇!阿翔!那蠢蛋打我!”

保镖,

“少爷,我是阿彻。要帮你揍他吗?”

许久没人缠着谢家辰问晚饭吃什么,早饭怎么办,几点钟睡觉,明天天气怎样。

独居惯了的年轻医生双手抄着口袋,看着那小子,心窝子里就发热。

拽他到身边,悄声说,

“回家,今晚喂饱你。”

贺哲,

“哪种喂饱?”

谢家辰,

“哪种都管饱。”

二人相视,猥琐一笑。

从今以后,贺家少爷与草根医生就过上了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悲惨生活(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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