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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顺势趴在洋平身上,玉手仍是不肯放开男人的肉棒,一面抚玩一面抬起那张绝艳的俏脸,含情脉脉瞧着他:

“你这样说,不外是说我淫荡,是么?”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洋平摇头一笑:

“我刚才说的,是说一个男人最想渴望得到的女人……”

“是什么女人?”

她不待洋平说完,紫薇已抢先问。

洋平道:

“我不敢说全部,但大多数男人都有我这种渴望,希望自己有个漂亮出众的女人,而且要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还要时时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原来男人就是喜欢这个,这也不算什么稀奇,而且这种女性,在日本也不会少呢!”

“我还没有说完,除了以上外,最重要是和男人做爱时,必须要像个淫妇,喜欢主动挑起男人的情欲,懂得尽情投入性爱的享受。换言之,男人最想拥有的女人,就是一个在外像贞妇,在家像淫妇,这样的女人,才可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的完美女人。”

待得洋平说完,紫薇噗哧一笑,问道:

“那我合格吗?”

洋平笑着道:

“论到斯文漂亮,直到现在为止,我仍未认识到有人能胜过你,但说到在床上,距离合格两个字,你还差得远呢!”

“不会吧!”

紫薇有点不服气:

“难道我……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够好?”

洋平笑道:

“是有一点点改进,其实对於这种事情,是要慢慢来的,首先你要抛开一切矜持,不要害羞,这样才会领略到性爱的真正乐趣。”

“现在呢?我的表现还行吗?”

紫薇牢牢握紧手上的阳物,卖力地为他撸动起来,使出百般手段,尽情挑逗男人的欲望。

而这个既主动又淫靡的举动,也算是紫薇破天荒的第一次。

虽然是这样,但洋平仍是摇了摇头,笑道:

“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到。”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在肉棒上打了一下,洋平痛得跳了起来:

“你想谋杀亲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不相信连五十分都没有,你骗人!”

“既然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来教晓你,好让你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死吧。”

洋平说话一落,一个翻身,已把紫薇压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轻轻一抹,发觉已经湿濡濡一片。

“原来你已经为我准备好,看着这一点,我就多加你十分吧。”

接着把她双脚往外一分,握住肉棒便用力一挺。

“啊……洋平你……”

才喊了一声,洋平已直起身躯,跪到她双腿间,狠劲地抽插,直弄得紫薇嘤声四起,淫液乱飞。

洋平盯住身下的美人,一手捏住乳房,下身奋力抽戳:

“紫薇,嫁给我,我想永远拥有你,还有你的身体,我要晚晚抱着你做爱……”

“啊!洋平……”

紫薇没有回答他,但体内的快感却教她不得不叫出声来,她尽量大张美腿,承受那乌黑的阳具进出,这才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不用片刻工夫,紫薇开始浑然忘我,淫声浪语立时响个不绝。

这一个回合足足弄了一小时,二人才匆匆起床洗漱,出门上班去了。

□□□当晚紫薇和茵茵离开歌舞伎町,而紫薇却应承了洋平到他家中过夜,可这件事情,她当然不会对茵茵说出来,只好与她说了个大谎话,她对茵茵说,明天是旧同学美佳的姊姊结婚,今晚她要乘坐夜车到仙台,而且会在那里过一晚,送过贺礼后,明天早上会赶回来上班。

茵茵向知这个表姊从不会打诳,自然信以为真,只是问紫薇姨妈可知道她要去仙台。

紫薇旋即点了点头,她除了不想茵茵知道她和洋平的事外,更加害怕让母亲知道,为了不想母亲起疑,早就先和母亲说了。

茵茵和紫薇在新宿分手后,百无聊赖,只好独自一人乘坐山手线回家,当她走到新宿车站前,忽地想起一个人,便停下脚步,看见时间尚早,从口袋掏出手机,按下电话号码,不用多久,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敏史,你现在做什么?”

茵茵劈头便问。

原来这个敏史,正是茵茵的新男朋友,全名叫一木敏史,是个短大学生,二人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中认识。

当日敏史一看见茵茵,惊为天人,除了杂志电视的女明星外,他何曾见过这样美丽出众的女孩子!是晚,便向茵茵发动强烈的追求。

说来也巧,那时的茵茵刚好和前度男友分手不久,那时敏史的出现,正是一个大好时机。

茵茵第一眼看见敏史,见他身横肩阔,个子高大,样貌长相倒也不错。

她自从和男友分手后,这段日子她确实闷得发慌,适逢其会,给她遇上了敏史,二人当下一拍即合,不用半个月,彼此间已打得火般亲热。

莫看茵茵年纪轻轻,比紫薇还小了几个月,但人儿却精灵古怪,尤其对“性事”来说,她早就是个风流班首,已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加上她天生一张万人迷的可爱脸蛋,追求者真个数不胜数,可是每一个追求者,无不给她玩弄於指掌中。

敏史听见茵茵这样问,连忙答道:

“没做什么,正在家里看书。”

“我才不信你呢,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曾见过你拿起书本看。咦!因何会有女人的声音,你是否正在和女人鬼混,快说?”

“没有呀!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哪有什么女人,那是电视机发出的声音。”

茵茵娇嗔起来:

“你还说慌,明明是女人的呻吟声,九成你现在是骑在女人身上,你不老实说,休想我睬你。”

“真的没有呀!”

敏史叫苦不迭:

“哪来的女人嘛,要是你不信,大可到我家来看看。”

“我才不要看,死淫棍,大混蛋!”

也不待敏史辩驳,说完手指一按,截断了线,接着把手机关掉,免得敏史再打电话来歪缠。

茵茵收起电话,忍不住会心一笑,适才藉意玩弄敏史一番,想必已把他吓得半死,心神难安。

茵茵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嗤”一声笑了出来。

其实茵茵看见时间还早,便打算找敏史风流快活一番,刚才给敏史电话,只是想知道他是否在家。

此刻,茵茵突然心情大好,立即走进山手线,乘车直往敏史家里去。

敏史的老家在千叶县,自从他进入东京短大后,因为方便上学,便自个儿搬到东京来,在西池袋租了一个小单位。

茵茵走出池袋车站西口,不用两分钟路程,便来到一栋三层高的楼房。

这栋楼房每层排列着十多个小单位,每个单位的大门全都面向马路,茵茵只要抬起头,就能看见敏史的家门。

这时看见门旁的一只小窗子还透着灯光,她便知道敏史确实是在家里。

敏史听得门铃声响,匆匆出来应门,看见来人竟然是茵茵,不禁心头大喜,立即脸上堆满笑容,说道:

“我还以为你生气呢!对了,为何你关掉电话不听,急得我半死。”

“看来你还没给我吓死呢!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是否知道我来这里,剩早溜丢了,快说。”

茵茵大步走进屋,四下张望一番。

“何来什么女人?哪有这回事。”

敏史无奈地搔着头。

“算你本事,我一声不响的走来,还是被你们知觉,竟给她跑了。”

敏史不敢反驳她,知道越说只会越糟糕,当即上前伸出双手,从后把茵茵的纤腰抱住。

茵茵抬起头往后看,盯着他的脸道:

“快拿开你的手,这只手刚才碰过那个髒女人,现在不要来碰我。”

敏史涎皮赖脸道:

“你不要再戏弄我了,除了你之外,我哪来女人嘛。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这时美人在抱,我怎会轻易放手!”

说着双手向上移,隔着厚厚的衣衫,用力抚摸她酥胸,笑道:

“哦!这里的手感真好,实在叫人舍不得放手。茵茵,你知道吗,我自从认识你之后,每日脑子里就只想着你,一想到你这张漂亮的脸蛋,还有你这副美妙绝伦的好身材,不其然便会兴奋起来,晚上若不想着你打一回手枪,当晚就无法入睡,你说我又怎会另外找女人!”

茵茵啐道:

“你不要谄媚奉承我,我才不信你们男人的鬼话。喂!你……你不要这么用力!”

“谁叫你这样诱人,握在手上软软的,感觉实在大妙了……”

敏史用力握了几下,正要伸手进入衣里。

茵茵伸出玉手,在他手背打了一下,再用力挣开他双手:

“你觉得很冷吗?将暖炉开这么大,人家都快要热晕了,还不帮我把绒褛脱去,你想热死人家吗?”

敏史当然令命,三抓两拨,已脱下她那件厚重的鱼夫帽褛,顺手抛到沙发上,正想再作进一步行动,茵茵的身子往旁边一挪,笑嘻嘻的避了开去:

“我已经说了,不准你碰我,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可是……可是我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茵茵坐到床边,笑吟吟问道。

“当然想和你……”

笑着坐到茵茵身旁,把她拥近身来。

茵茵也不推拒,还亲暱地把头搁在他身上,说道:

“但我不想,今晚我来这里是捉奸的,不是来和你做爱。不过……不过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今晚肯听我说话,我叫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不得有半点违拗,或许我会如你所愿。”

茵茵一面说,一面侧过身子,竟然反手抱住他。

敏史鼻里闻着茵茵身上传来的芳香,而自己的胸膛,却被她一只乳房牢牢挤压住,弄得他立时血气上涌,阳具马上硬直起来,连忙答道:

“使得,使得,你想我做什么?”

茵茵眼睛到处,见敏史那条薄薄的短裤已搭起帐蓬来,心头一笑,便抬起头来,盯住他道:

“这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要反悔。”

说话间玉手已来到他胯处,隔住裤子把他的坚硬握在手中,摇头笑道:

“它真可怜,已硬成这个样子,瞧来它真的很想要喔!”

“当然,当然,我什么都听你便是,绝不会反悔。”

他的要害给美人拿往,又是舒服,又感兴奋,在这个时节,敏史岂会不从。

就是茵茵叫他吃毒药,相信他也慨然领诺,爽快答应。

敏史不假思索,当下连声应允。

“算你乖!咦,怎么它越来越硬了,隔着裤子都感到它的热度,要是现在把它插进去,必定会烫坏人家!”

茵茵又再使出掼用的手段,以淫辞浪语去挑逗他,而每次弄得敏史兴奋难当,她又藉意逃开,不让他得逞,每每总把个敏史弄得死去活来,无处发泄。

而这个敏史也非省油灯,咧嘴笑道:

“我知你向来最喜欢我又硬又热,现在我就要插进去,先让你嚐一嚐我的厉害,然后把热精射进你子宫,弄大你的肚皮,要你为我生个小宝宝!”

茵茵回手抱着他,凑头在他耳边道:

“人家今晚主动送上门来,只是想玩玩你下面这条大肉肠,却没有说过让它插进去,你死了这条心吧!”

敏史知她口是心非,嘴上一笑,一只大手向茵茵酥胸摸去:

“我的心肝宝贝,我知你不会这样对待我的!”

“谁说我不会!”

茵茵将他的手推开,挣扎开他的怀抱:

“这里热死了,还抱得这么紧!”

说着站起身子,瞧着敏史道:

“我先去洗个澡,出来再和你说,但你不要偷偷跑进浴室来,莫怪我对你不客气。”

敏史虽被她弄得欲火焚身,却又怕茵茵真的会生气,一走了之,无可奈何下,只得睁大眼睛,看着茵茵走进浴室。

十多分钟后,茵茵身上围了一条大浴巾,轻轻松松的从浴室走出来,下身露着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赤裸着双脚,显得格外诱人。

敏史看见茵茵这身性感模样,不禁口水狂吞。

眼前的茵茵实在太美了,脸上一张惊艳尘寰的俏容,再衬着这个诱人的身子,简直要让敏史鼻血长流!霎时间,一股强烈的欲望直窜全身,巴不得立即飞身上前,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发泄一番。

茵茵缓步来到敏史跟前,抬起玉手,优雅地拨开头上仍是微湿的秀发,轻轻笑问道:

“你呆着眼睛干怎么,没看过美女么?”

敏史又吞了一下口水,讷讷说道:

“当……当然见过,只是没见过这样完美的女孩子!你……你实在美得紧要,快让我抱一抱。”

说着伸出双手,便向茵茵扑过去。

“现在还不行。”

茵茵连忙闪开。

敏史叫道:

“我实在忍不住,你不要再戏弄我了……”

茵茵板起俏脸,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难道你忘记我刚才的说话,你应承要事事依我,半点不得违拗我的说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旋即脸容一变,竟变得温柔可人,轻声说道:

“你今晚想要我,便得乖乖的听话,现在你先把衣服脱清光,让我先看看你赤条条的身子。”

敏史一听大喜,忙即站起身来,匆匆把衣服脱去,直脱得精光赤体,竖着一根十五公分的阳具,晃摇摇的指向半天。

敏史似乎对自己的裸体充满信心,硬直直的站立在茵茵跟前,挺起胸脯说道:

“如何,随便看吧。”

茵茵掩嘴一笑:

“你这人真是,还没碰人家,下面已经硬成这样子,连龟头都渗出了精液,好可爱嗳!”

“没法子啦,它已经硬了半小时,早就难过死了!快上床办事去,我实在不能再等了。”

茵茵点了点头:

“好吧,你先坐到床上去,我在这里看着。”

她说完搬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

“我自己一个人,你呢?”

敏史不明其意,张大眼睛瞧着她。

“我叫你怎样便怎样,不准多问。快上床去,要是不听我的话,我马上闪人。”

敏史没她办法,只好皱紧眉头上了床,照着茵茵的说话,盘起大腿坐着。

“不对,再坐过一点,我要你面向着我。”

茵茵笑着道。

敏史只好听从,只见茵茵又道:

“你先握住自己的大肉肠,我要你打手铳给我看,而且要弄到射精为止。”

“这个……!”

敏史听见,登时獃住,他确没想到茵茵会有这样的要求,不禁犹豫起来。

“你不听我的话便算,我要走了。”

茵茵佯装要站起来。

敏史发急道:

“不要走!但……但这样也太……太过了点吧?”

“怎么太过,有美女看着你自慰,你应该求之不得才是!我已经给足你脸子,若换作是其他男人,休想我会看他呢!怎么样,还不快些照我吩咐做。”

敏史苦着嘴脸,握紧手上的肉棒,开始缓慢撸捋起来。

茵茵看得柳眉深聚,娇声骂道:

“你这样不死不活的,要弄到何时才能射精?快给我加把力,认真点去做。”

敏史道:

“要是我一会射了,今晚……今晚怎能和你……”

“你不用担心这件事,只要你听话,我自会把你再弄起来。”

茵茵微笑道。

敏史无奈,只好狠命加劲套动。

茵茵张着一对美目,在旁留神细看,却越看越觉有趣,只见那根阳具经敏史簸弄下,开始变得更硬更挺,连龟头都发胀起来,变得异常油润光亮。

如此过了数分钟,敏史仍没有半点泄意,苦着嘴脸道:

“这样不行,有人在旁看着,我无法射出来。”

这时的茵茵亦看得心跳气促,体内淫火渐浓,说道:

“刚才我听你说,你每天都想着我打手铳,但我从没看过男人是怎样自慰,今晚你必须做给我看。”

“但我实在做不来,怎么办?除非……”

茵茵柳眉轻蹙,问道:

“除非怎样?”

“你爬上床来让我摸一摸,给我搧搧火,相信这样会可以。”

“死色鬼!说来说去就是想摸我。”

茵茵顿了一顿,叹道:

“罢了,谁叫我想看你射精,便先给你佔点便宜好了!可是我不准你自己动手摸我身体,要让我自己来。”

说话一落,茵茵缓缓爬上床去,坐到敏史的身后,把个凹凸有緻的玉躯,紧紧贴上他背脊,而一对玉手,却绕到他前胸去,抱着他道:

“这样可以了吧?”

“还不行,隔着一条浴巾,仍不够过瘾。”

“你这个人真是,既得陇,复望蜀!”

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仍是把身上的浴巾扯掉,两只挺弹饱满的乳房立时暴露在空气中。

茵茵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淫荡地用两颗乳头轻轻抵着他,接往摆动上身,把乳头在他背部细细磨揉:

“感觉怎样?”

敏史用力点头:

“好爽,不要停下来……”

茵茵一笑:

“人家用这样淫荡的方法弄你,你当然是舒服,好了,现在你快做给我看。”

“嗯!确是舒服,只可惜不能握在手里玩。”

敏史笑道。

“我全身上下,那一处没给你玩过,就连乳交都和你做了,还不知足?”

茵茵一面说,一面用手抚摸着他的乳头。

“当然不够,你这对又圆又大的宝贝,实在太诱人了,简直让人百玩不厌,真想把他咬下来,一口将它吞掉。”

茵茵打了他一下:

“你敢咬我,看我不把你阉了。”

二人嘴里说着,手却没有停下来,敏史依然使劲地捋动肉棒,但不知为何,就是泄意全无。

茵茵不耐烦起来,问道: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射出来,给我看看!”

她从后探过头来,见那根阳具虽是硬挺昂首,但龟头马眼处,却光溜溜的没有漏出半点,她把心一横,叫他放开手,由自己接过。

茵茵从后把阳具握紧,卖力地为他套弄起来:

“一会你快要忍不住,记得说给我知,到时再由你接棒自己操刀。”

敏史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茵茵,你以前的男友可有我这么大?”

茵茵笑道:

“死相,全世界的男人就你最大,也不害羞!”

敏史道:

“我是说真的,可以说给我知吗?”

茵茵想了一想:

“好吧,我就说给你知,他那里确实比你长,不过幼幼的,没你这傢伙粗。”

“这样说,它岂不是会碰到你子宫?”

“间中会碰到,酸酸麻麻的,感觉还不错。啊!对了,给你这样一说,有机会我也该找条大洋肠试一试,认真感觉一下会是怎个样子。”

“你……你在说笑吧。”

敏史听了大吃一惊。

茵茵噗哧一笑:

“谁和你说笑,要是你以后不好好满足我,乖乖的听我说话,看我会否送你一顶绿帽子,到时我找个又长又粗的老外,当着你面前和他做爱,一於气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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