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一个开放的人,所以对找小姐这样的事一直深恶痛绝。
但我后来还是找了,是和朋友一起去的。
那一次,和几个朋友一起去吃饭,朋友介绍我认识了一个浙江的老板。
饭后,这个浙江老板带我们去了KTV。
进去以后,老板说每人一个小姐,我说我不要,老板就给我挑了一个,并且叮嘱小姐说:这是我们老板,你如果不把他招呼好,别想要小费。
小姐听了这话,就开始给我敬酒,然后整个人就贴到我身上来了。
我想推开她,可是她贴得那么紧,哪里推得开!小姐的手还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看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小姐似乎很开心,又拿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摸。
我看了一下别人,他们早就把小姐搂得紧紧的,于是我一颗砰砰跳着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手开始往它想去的地方去了。
先是摸了小姐的胸,两个大蜜桃一样的胸,饱满而且坚挺,手感很好。
然后就是肚皮,再就从裤子的缝隙摸到大腿间去了。
手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湿湿的,这个骚货,当我手进去时,她竟然扭动了起来,而且她的手也在我的裆间游走,最后紧紧地捏住了我的小弟弟。
两个人都开始喘息。
这时小姐在我耳边轻轻说:这里人太多,我们去洗手间吧。
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进了洗手间,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来脱我的裤子。
我们互相拥抱着摸了一会,她就给我套上了套子,然后她把左腿抬起,搁在洗脸台上,让我从后面进入。
我是有性经验的人,但这种体位还从未尝试过,当时就很兴奋,抱起她的腰,一挺臀就进去了。
小姐开始浪叫,这也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在这多重刺激之下,没两下就完事了。
完事后,两人又在一起洗了洗,这时我那里又硬了起来,我还想要,可是小姐却不再给,说再做要加钱的。
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嫖娼了。
自责的心理一产生,身体也就马上蔫巴。
于是出来。
出到房间一看,浙江老板不见了,过了好一会,他才带着小姐下楼来。
妈的,原来他们是上去开房去了。
原来还担心他笑话我,这下也不怕了。
不过心里又开始担心那小费的事,因为从没到过这种场所,不知道到底要多少钱。
不久,浙江老板说不玩了,给了每位小姐二百元,陪我的那位也没有多说,我这才放心了:原来干这事并不贵啊。
我问了小姐的姓名,她说叫杨翠。
走的时候我再看了一眼她,因为出了房间,自然光照在她脸上,才发现她涂了太多的脂粉,看不出原来的脸色,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年纪了。
不过她的浪叫声却留在了我的心里,此后一直撩拨着我,终于不久以后,我又和朋友去了另外一家歌厅。
这一次,我是两个人一起去的,去之前目的很明确,就是找个小姐唱唱歌然后上床。
因为目的明确,所以让妈咪带了一大群小姐进来。
看着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小姐,我真的眼都花了,总觉得个个都好,恨不得全要下来。
最后还是朋友帮我挑了一个一身白衣服的女孩,长相有点像甘萍,让她坐在了我的旁边。
朋友是风月场中老手,上来就问女孩能不能上高台。
陪我的小姐名叫问倩,虽然我一直到现在还不相信天底下有姓问的,但她一口咬定就叫这名字,我也只能这么叫她。
问倩在我耳边悄悄地问:
“你要上高台吗?”
我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她就把我的胳膊紧紧搂住,头歪靠在我的肩上,甜甜地笑着,说:
“我是不太上去的,但看你人好,就陪你一次吧。”
我立即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好让自己的形象更好一点,心里的感觉就好比喝了蜜一样。
后来在这种场合去得多了,才知道这话是小姐们常用的一种套路:她们只要出台,就基本只认钱不认人了,哪里还管你人好不好?但是那时候不知道呀,还真以为是我个人魅力征服了她,她才愿意和我一起出去的。
大约唱到十一点吧,叫妈咪过来,就在楼上开了间房。
做卡拉OK的,一般楼上都有房间。
朋友让我先上去,我就带着问倩上去了。
两人先是搂抱缠绵了一会,造点气氛出来,然后又洗了一个鸳鸯澡,然后就上了那张铺着白床单的床上。
问倩是湖北人,身材不错,皮肤也好,人也调皮活泼,两人在床上嬉戏,很来感觉。
因为喝了些酒,闹了一回,我让她取上位。
她活动了一会就娇喘微微了,出于怜香惜玉的本能,我又翻身骑了上去。
这时她就躺在我的身下,兴奋地一边喊叫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女人天生就是被骑的,好舒服啊!”
她的喊叫,她的话语,更勾起了我原始的本能,我竭尽全力冲刺着,她也全力迎合着我,一边叫一边夸赞我的功夫好。
就在这种物我皆忘的境界里,我终于成就了开闸放洪一泄千里的大事,下体一阵痉孪,瘫软在她身上。
她轻柔地从我身上褪下安全套,又用纸巾仔细地为我揩擦,然后紧紧地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不知道她这份温存是不是出自内心的,但我自己的满足却是闪所未有的。
我牢牢地记住了她,并承诺下次一定还来要她。
可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等下次再见到她,她满怀欣喜地当众抱住我时,我却让她去陪我的朋友。
如果拿杨翠和问倩比,那感觉就像是拿石头和珠宝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问倩伶牙俐齿聪明活泼,让人一见,就爱不释手;杨翠呢,虽然在歌厅做小姐,却连歌都不会唱几首,只会凭着自己的青春,引导客人与她性交,没有一点底蕴。
所以我决定再不去找杨翠了。
大约过了个把月吧,为一点小事,又和老婆吵起来了,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就叫了一哥们去看问倩。
不巧,妈咪说问倩回家去了。
说为我安排一个。
照例是进来一排小姐,我挑了一个小巧一点的,心想这样的应该温柔一些,可以解解心中的烦躁。
小姐坐下,我那朋友开口了,说今天都得上高台,而且只有一百五十元的小费。
陪我的小姐马上对我说:
“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来大姨妈了,我帮你推荐一个温柔的吧。”
一会小姐给我带来一长头发女孩,模样不错,身材也好。
我一看还行,就让她坐下了。
女孩不太会唱歌,很谦虚地说是跟我学。
聊了会天,朋友从房间下来了,我拉着女孩上去。
上到房间,女孩躺在我旁边,却不肯脱衣服,对我说:
“这阵子查房查得厉害,如果被查上了,你不要说是我设的套子啊。”
她这一说,我还真有些心虚了,于是就躺在床上说话。
一说,两人还挺聊得来的。
女孩叫王艳,到了十二点的时候,我邀请她一起去宵夜。
她同意了。
到了夜宵摊,我要了一瓶青岛啤酒,吃了一会,又要了第二瓶。
这时,王艳不干了,她说:
“你在歌厅已经喝了那么多,不要再喝了。”
我把瓶子拿过来,漫不经心地说:
“没事,再多喝几瓶都没事。”
王艳冷不防地把瓶子夺过去,瞪着眼睛说:
“你要打开这瓶,我立马就走人!”
我笑:
“不要走,小费还没给你呢。”
“如果你还喝,我真的就走了,小费也不要了。”
我一时无言,感觉这女孩的确是与众不同。
出来干这一行,哪个不是为了钱?可是她却为了不让我多喝酒,宁愿不要自己的小费。
正好在家里心灵受伤的我,立即对这女孩有了很深的好感。
于是找她要电话,她竟然没有手机,只留了一个总台的号码给我,让我有事叫总台叫她。
后来我就经常去这家平安宾馆唱歌了,去得多了,妈咪和小姐都认识了我。
因为王艳在那帮小姐里是年龄最大的,所以小姐们都叫我姐夫。
这样大概过了两个月吧,有一天晚上和好几个朋友过去玩,照例是王艳陪我,其中有一个朋友不肯要小姐,我们不依,一定要给他找一个。
因为我和妈咪比较熟,所以大家委托我去找妈咪要个好一点的小姐来。
我到了小姐等牌的大厅,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小妞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定睛一看,正是问倩。
当时那份高兴劲,就别提了,拉起她的手就走。
直到进了包房,才醒悟过来,我今天是不可能让问倩上我的台了。
于是我把问倩交给了那位朋友,看得出问倩眼里有一点点不自在,但很快就没事了。
过了几天,我一个人偷偷去找问倩,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杨翠是让我嫖娼的第一人,但她只给我带来了新奇;而问倩则是让我发现自己男性魅力的第一个小姐,是她引领我走上找小姐的路,并从此乐此不疲的第一人。
虽说事隔多年,她应该早已从良,虽说现在我已不能确切地记得她的模样,但在我的心里,还是一直记得她的。
在平安歌厅,问倩是我找的第一人,之后有了王艳,我以为不可能在这里找别的小姐了,没想到一个偶然的机会,王艳竟然把另外一个女孩子,名叫李平的,亲手推给了我,而且后来还引发了王艳和李平的冷战,而且王艳因为怀疑我和李平有关系,深夜把我开的房间的门给踢破了。
因为感觉王艳与别的小姐不一样,后来就频频去了平安歌厅。
大约是第四次去的时候吧,因为是下午,王艳和我都不怕别人查房,终于两人去了房间,把事办了。
王艳的身材挺好,人是偏瘦的那种,我们做的时候,她也叫得很大声,而且可能是她那里比较短的缘故吧,感觉很快就能顶到花心,很爽的感觉。
王艳不要我的钱,每次来了都是免费陪我,而且她还关照我不要再花冤枉钱去唱歌,在下午的时候,直接去她房间就是了。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我去了她的房间。
她们就在歌厅楼上住,三个人一间,另两女孩一个叫静静,一个叫李霞。
我第一次去的时候,静静正和另一个男人睡在被窝里,运动着。
李霞很殷勤地端茶倒水叫姐夫,王艳刚有一点点羞涩的样子。
一边和美女聊天,一边看着静静他们在床上顶得被子动来动去,很有一种新奇的刺激感,恨不得自己马上加入他们的行列。
李霞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对我说:
“姐夫,你陪我姐到床上去休息一下吧,我出去玩了,晚上才回来。”
说着关上门就出去了。
我望着王艳,见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也只好作罢。
但静静床上的动作却勾着我的眼睛,让我心里充满遐想。
之后不久,终于叫了一个朋友,到另外一个歌厅去开了一间房,两人同时带着小姐上去做,一边自己做,一边观摩另一张床上的动作,就像对着A片做爱一样剌激。
这样大概过了两个月吧,有一天晚上和好几个朋友过去玩,照例是王艳陪我,其中有一个朋友不肯要小姐,我们不依,一定要给他找一个。
因为我和妈咪比较熟,所以大家委托我去找妈咪要个好一点的小姐来。
我到了小姐等牌的大厅,刚一进去,就有一个小妞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定睛一看,正是问倩。
当时那份高兴劲,就别提了,拉起她的手就走。
直到进了包房,才醒悟过来,我今天是不可能让问倩上我的台了。
于是我把问倩交给了那位朋友,看得出问倩眼里有一点点不自在,但很快就没事了。
过了几天,我一个人偷偷去找问倩,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
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杨翠是让我嫖娼的第一人,但她只给我带来了新奇;而问倩则是让我发现自己男性魅力的第一个小姐,是她引领我走上找小姐的路,并从此乐此不疲的第一人。
虽说事隔多年,她应该早已从良,虽说现在我已不能确切地记得她的模样,但在我的心里,还是一直记得她的。
在平安歌厅,问倩是我找的第一人,之后有了王艳,我以为不可能在这里找别的小姐了,没想到一个偶然的机会,王艳竟然把另外一个女孩子,名叫李平的,亲手推给了我,而且后来还引发了王艳和李平的冷战,而且王艳因为怀疑我和李平有关系,深夜把我开的房间的门给踢破了。
本来王艳是不许我再碰其他小姐的,但那天我们公司领导请客,鬼使神差地,竟然进了平安歌厅。
我对王艳说领导来了,王艳就告诉我不要叫她,免得露出什么马脚让领导看到,对我不好。
同时她把自己最好的姐妹,应该也是最放心的姐妹吧,叫李平的,推荐给了我。
李平是陕西人,皮肤挺好,看起来也比较文静,当时是冬天,她穿着一件皮衣,坐在我的身边,挺腼腆的样子。
当我把她搂起时,她竟然还小小地推了一下。
因为当时她还只有十八岁,整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少女独有的气息,再加上一对胸脯高高挺起,挺诱人的,当时我就对她有感觉了。
李平看着文静,可是几杯啤酒下肚,闹起来竟比谁都凶,一晚上和她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把我一把老骨头折腾得够呛。
领导比我大不了几岁,平时关系也挺好,看着我们那热闹劲,就悄悄对我说:
“这小妞不错,要不你去开间房,今晚就餐在这吧,你老婆那里我去说,就说在我家打麻将。”
领导开了口,我当然求之不得,就把这意思对李平讲了。
看看李平有点沉吟,我知道她是怕被王艳知道,于是就说:
“没想到你还真怕你这个姐啊。”
这一下把李平激发了,她胸一挺:
“我干吗要怕她?又不是我拉你上去的。”
话是这么说,真到了上去的时候,她还是要求我们分开走,她先去,我随后再上来。
也亏得李平想得周到,我们走时,王艳竟然等在楼梯口,看着我和领导一行下楼,还偷偷地对我挥了挥手。
当然我从另外一张门进电梯去房间,就是她想也想不到的事了。
李平的皮肤非常好,搂在怀里,真有点爱不释手。
我们俩都喝了不少酒,兴趣很浓,钻在被子里闹腾了半天才开始做。
一做,才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在感叹年轻真好,怎么动作怎么舒服,她则说生姜还是老的辣,又体贴人又过瘾。
那一晚我们做了三次,一直睡到第二天十一点才起床,起床时李平搂住我的脖子,上下并用,生生地又强迫我做了一次。
四次下来,我是真的精疲力竭了,而她则愈发地神采奕奕。
走的时候,连唱歌的小费一起,我给了她四百元,她收下了。
不久我过生日,和几个朋友跑到邻市去过的。
其中一个朋友就是邻市本地人,酒足饭饱之后,把我们带到了当地最大的一个娱乐城。
这个娱乐城一共五层,其中有一层是一间一间的小套间,相当于一室一厅吧,外面厅里摆着桌椅,是喝茶聊天的地方,里面房里摆着一张大床,再里面是一个带蒸汽桑拿的卫浴间。
朋友带我们去的就是这一层。
坐在大厅,没喝几口茶,妈咪就把小姐带来了,我挑了一个一身绿衣服名叫张玲的女孩。
这女孩的床上功夫也是不错的,最搞笑的是,做得就要进入高潮时,她突然来了一句:
“你怎么不叫床啊?快叫!”
她要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前面她居然一直没有叫。
于是我说:
“我从来不叫的,还是你叫吧。”
于是她就学着A片里的样子,夸张地叫了几下,结果我们都笑了。
这一笑,等于人就得到了放松,也就延缓了时间,时间一长,她就不但可以得到小费,还能充分享受了。
这小丫头,真鬼。
后来又到邻市去过几次,每次都是要的张玲。
但有一天,妈咪说张玲走了,而且态度不太好,我决定不在那里玩了,就劝说朋友和我一起去平安唱歌去。
快到平安的时候,我给李平打了个电话,让她等我。
到了平安,我们没有去唱歌,而是直接每人开了一间房。
在房里,我再次给李平打电话,告知了我的房间号,让她直接过来,然后自己就斜躺着看电视。
等了有半个小时,不见李平过来,再打电话,没人接。
心里感到奇怪,决定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找了好一会,才在一个小休息厅看到李平,她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而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和她面对面坐着的,竟然是王艳。
我不想找麻烦,悄然退出了。
不是我怕了王艳,要说嫖客怕小姐,那是不可能的事。
主要是王艳陪我那么久,除了第一次,还从来没有要过我的钱,我是不好意思当她面再找别人。
到了房间坐一会,再给李平打电话,她接了,说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要我另找别人。
我暗骂一句没趣,关了电视睡觉。
不久,响起了敲门声,从猫眼里看去,是王艳来了。
想想她竟然搅了自己的好事,就不理她。
敲了一会后,王艳把电话打到了房间。
我决定不给她好脸色看,于是告诉她,我已经找了人了,叫她快离开。
没想到这话把她惹急了,竟然不折不挠地打门,后来又改用脚踢,最终把门踢坏了。
我只得开了门,放了她进来,然后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在外面漫无目的逛了半个多小时,估计王艳已经走了,这才重新回到酒店。
刚一回来,就被保安叫住了,让我赔门。
我当然不肯赔,争吵中大堂经理也过来了,问明了情况,对我说:
“那个打门的女人给你房间打过电话,你接了,还说了不短的时间,说明你们关系好。现在她把门打坏了,我们当然要你赔。”
这时我只得亮出自己的身份了:
“告诉你们吧,我是律师。你们到底懂不懂法?不懂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上课。我和我老婆关系总比和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的关系都要好吧?可是如果我老婆哪天看我不顺眼,拿刀子砍了我,按照你们的逻辑,是不是最后上法庭的还应该是我?”
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大堂经理也好,保安也好,都不可能是我这个律师的对手,最后这张门与我无关,我可以安心去睡了。
刚进房没多久,王艳又来了。
想想自己开着这么个房间,如果就这样浪费的确有些可惜,就把她放了进来。
王艳似乎有些得意,我却只想着赶紧性交,我要以性交来惩治这个女人。
就在她笑容还未收的时候,我粗暴地把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她似乎有些吃惊,但并没有反抗。
三下五除二我们我俩的衣服褪去,就把自己重重地压了上去。
运动了一会,又猛力一摔,把她扭到我的身上,过了一会再猛力将她拧到铺上骑着。
这一番带着仇恨的折腾,竟然让我俩同时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是贱人——不但她,还有我。
完事后,我累得不能动弹,她爬在我的胸前,絮絮叨叨地告诉我,和我做爱是最舒服的。
我操,我们这是做爱吗?今天的目的,纯粹是想蹂躏她。
从这次以后,就没有再找过王艳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喜欢被人看死的人,不是一个喜欢受别人限制的人。
前面说过,和王艳同住一间房的有一个叫李霞的女孩子。
自从王艳破门事件发生后,就没有再去找过她,但一个偶然的机会,却去找了李霞。
那一次我们换了一个歌厅玩,本来没想着在外过夜的,可是酒一喝,朋友就有了那意思,结果我叫的小姐身上不方便,不能出去,我拿着手机翻号码,结果就翻到了李霞。
那时已是凌晨一点多,不算早,但对小姐来说,也并不算晚。
给李霞打了电话,她先是说睡了,后来又说被她姐知道了不好。
我就有些好笑:
“你会那么笨吗,这事也去告诉她知道?”
一番扭捏之后,李霞下来,和我们一起去了空招。
李霞的叫声比任何一个都要大,但她的那玩意也比任何一个都要大,放进去都没有什么感觉,我只好猛力冲撞,以增加快感。
也许是我用的力太大了吧,一段时间以后,她竟然喷水了,就像尿急一般,把我的整个阴部都喷湿了。
她这一下把我的兴奋度马上提了起来,三下两下,我也喷在她的里面了。
在此之前,也包括在此之后,再没有遇到过比李霞水多的人了。
不过因为她的屄太松,那一次之后,也再没有叫过她。
那晚倒是从李霞那里听到了孙娟出事的消息。
孙娟,就是推荐王艳坐我台的那个小姐,小小的个子,长得很漂亮而且显得清纯。
不过那次在我身边坐了一小会,以后再也没上过我的台了,因为王艳在,她根本就没有机会。
李霞光告诉我,孙娟和另外一个女孩晚上被抢了。
那天晚上二点多,来了两个男人,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吧,是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的生客,点了孙娟和另外一个小姐,唱了个把小时歌,就开了一间房,四个人一起上去了。
孙娟和其中一个客人进去洗澡,另外两个就在房间看电视。
进了洗漱间,脱了衣服后,客人就把孙娟给绑起来,澡也不洗就出门,这时房间里的小姐也被另外一个客人绑起来了。
他们问清了孙娟她们住的房间号,就把她俩的嘴封上,就这样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上楼去。
经过楼层服务台的时候,两个小姐用力跺地,但这时服务员早已熟睡,或者没有睡死但在装睡,总之她们跺地叫人的想法没有达到目的。
两个嫖客就这样进了她们的房,把她们的首饰和现金搜刮一空之后,又逼着她们说出存折密码,一人看守,另一人出去取钱,之后两人还把她们的身份证给拿走了,并威胁说如果报案,他们就会按身份证的地址去杀光她们全家。
可怜两个女孩被弄得身无分文,前面几个月卖笑、卖肉,都替这两个嫖客卖了,还不敢报案,真是要多惨有多惨了。
到了第二年,我在另外一家歌厅遇到了孙娟,她也认出我这个“姐夫”来了,很亲热地进来陪了我一会。
后来我特意去找过她一次,正巧那天她不在,就再也没有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