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玫瑰之血ROSEBLOOD——————————————————————————–1带着离别味道的相逢是最令人情难以堪的。
“佟烈吗?”
随着秋风听见这话的瞬间,心中不禁一震。
我回头─在红枫处处的街道上,她微笑地站在那儿。
背嵴一阵战慄,像尘封已久的记亿被打开一样,从前的影像一一地浮现在脑海。
“清音…”
我不由自主地喊出来。
整个气氛和高中时一模一样:低垂的眼眸里充满着泪水,这是我的错觉吗?清音站在距我五公尺远处,双手提着个水蓝色的运动背包,脖子微倾地望着我,长发束成马尾,穿着件浅绿色运动衫和布鞋,下半身是一件灰色裤裙,正要向我走来。
丰满的胸脯在运动衫内摇晃诱惑着我,她的胸围从前就很大了,现在更是丰润得让我无法尽收眼底。
这样的丰胸,找不到合适的可爱洋装,这是第一次和她约会时,她告诉我的。
“太好了!真的是小烈!”
她那爽朗的笑容里怎么有抹悲伤的味道呢?
“好久不见!要不要去喝杯茶?”
山岸清音是曾被我甩掉的女孩。
——————————————————————————–爵士饮茶〔E&I〕。
米色系的装璜搭配漆黑木头桌椅,有股柔和感。
清音坐了下来,把重重的包包放在身旁。
丰胸在运动衫下摇晃着,想不看都很难。
回过神时,旁边站着穿着黑白相间制服的侍者,清音已点餐完毕,正对着我微微笑。
我连忙慌张地点了和她一样的东西。
“小烈、还是那么帅!”
她托着腮,大眼睛看着我。
说真的,我很怕被女性这样看,会让我忍不住,怀疑自己不再是一位社会人士,而变成了野兽。
“怎么会突然…”
觉得有点不对劲,赶紧避开她的视线,故意换个姿势。
“〝我们事务所不办理离婚的问题〞说了这些话,就啪地站起来,是不是?”
“被妳看见了?”
我不禁大声地说。
“对不起,因为在我偶尔会去的店里发现了小烈你…”
那是在委託人所指定的一间家庭式餐厅,就这样和清音偶遇。
“突然觉得很想你,所以就出声叫了你…”
原来是这样。
其实我本来是不去赴那个委託人的约的。
“对不起…生气了?”
“不、怎么会生气呢?”
我无心地回答着。
“谢谢,好体贴喔!把我弄得恍恍惚惚的…”
五脏像被刺到般!我咬着牙,从胸口吐出话来。
“体贴吗?不!”
清音摇摇头,然后嘆了一口气,看着远方。
“小烈高中时的梦想实现了…”
也许我曾跟她说过吧。
——————————————————————————–我叫佟烈,是个没没无闻的侦探。
有间个人办公室,经常出版推理小说的私家侦探公司。
和徵信公司不一样,我不帮人处理外遇事件,都是办些较棘手的案件。
其实最近生意不太好。
很忧郁。
也许是得了五月病,胸口很闷。
当私家侦探从小就是我的梦想,一旦实现了,真是有够拼命的,还曾不顾生命危险,潜入与犯罪集团有勾结的议员办公室调查过。
慢慢才察觉到工作的危险,不知什么时候会因此丧命,恐惧感纠结着我的心。
现在才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我还不想死呢!——————————————————————————–不知不觉中我对着清音诉苦,在这之前我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我就像是个忏悔的基督徒般对着上帝告解。
“小烈也有软弱的一面啊…”
她以天真的表情嘆了口气。
“怎么了?”
“终于觉得有点放心了,对不起…”
我不知该如何接口,她又说了。
“可是我认识的小烈,一向都是很有自信的!”
“那是年轻不懂事…”
感觉全身冒冷汗,脑海中浮现出高中时代的我。
回忆不是很清晰,像被雾包围般的模煳,也像是在弹贝斯、钢琴般,细细缓缓的节奏在脑海里响起。
我对爵士乐并不是很懂,一来歌词全是英文的,而且我又很没节奏感,所以根本记不住任何一首歌。
就这样保持沉默,慢慢品尝着甘甜的卡布奇诺。
时间慢慢流逝,现在唱的是一首爱情歌曲。
“雷弗亚罗…”
“咦?”
清音歪着耳朵听,身体随音乐摆动。
“我说的是这首歌的名字,雷弗亚罗…”
可爱的下巴慢慢地上下摇动,嘴里哼着我听不懂的异国歌词,纤白的指尖轻轻地摇着象牙色的咖啡杯。
这是首名曲吧!我好像听过它的旋律,女歌手沙哑的唱腔,在我心中激起奇妙的涟漪。
“好像是悲伤的曲子…”
我一说,清音就将视线移开,不知在对谁说话。
“你走了,剩下我一个人…”
然后看着我。
“这是歌词…”
“喔!”
我只能这么回答。
“接下来的歌词是说〝也许不知道哪一天又能再遇见你吧!〞”她的双颊泛红,双眸闪烁着柔和的神采。
“也许会有这样的事吧!”
我边说边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然后很自然地聊些日常问候的话。
“和美月还好吧?”
清音低着头。
“嗯…”
“是吗…太好了!”
声音里有着一股绝望。
——————————————————————————–秋草美月和我是青梅竹马,从幼稚园起我们就玩在一起了。
上了国中、高中后,我开始对她产生爱苗。
但美月对我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她是班上的偶像,我当时在她眼中,还只是小时候的玩伴。
所以我和山岸清音来往,她的笑容和丰胸,是让我决定与她交往的原因。
但是我的想法错了。
当美月向我告白时,无法脚踏两条船的我,选择放弃了山岸清音。
“小烈、我好喜欢松田优作喔!”
清音的话把我拉回现实。
“啊,已经没有什么新作品了!”
我最不擅长突然变更话题,只是本能地回应着。
“是啊,他最后死了嘛!”
说完她就沉默不语,好像在思考要如何继续话题,这样的表情产生很大的压迫感,我直觉地感到一定又是和美月有关,所以我先开口了。
“什么事?怎么了?”
犹豫了一下,清音开口了。
“我…现在在追查田中的死亡真相…”
“田中是谁?”
也许我的问题让她太意外了吧,她紧张地说。
“就是田中雅人,也是三年B班的人啊!”
“是吗?”
“是的,小烈的记性还是那么不好!”
即使她这么说,我还是想不起来。
不管是高中或是大学时代,只要和现在没关系的事,全都不记得了,其实说真的,那是我一直不想去回忆过去那个像傻蛋的我!可是现在坐在这里回想─说不定也像是个傻瓜做的事。
可是等等─清音是说田中已经死掉了吗?
“为什么死了?是生病?还是意外?”
“被人杀死的!”
这样一说,一张沾满血迹的白纸浮现在脑海运。
“被杀的?”
我的反应真像个傻瓜。
“被刺很多刀,都不是致命伤,是因流血过多而死…”
她淡淡地说。
一瞬间,我觉得生活变成了充满臭味的世界。
“那,兇手呢?”
“还没找到!所以我才在搜集各种资料…”
“为什么妳要收集资料…”
清音微微一笑,翻开背包,我看见里面有笔记本、底片、照相机,然后她拿出一张白色卡片。
“我现在是杂志社记者,都没拿名片给你,请多指教…”
她解释着递出名片,上面印着一家杂志社的名字和清音的连络处,一半是礼貌,一半是反射动作,我也递了名片给她。
“啊,你的办公室离我公司很近呢!”
“那不是很危险?”
“没像小烈那么危险!你放心,只是工作上危险而已!”
清音笑笑,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
“同学被杀了,我绝不能置之度外,如果没有查明真相,永远不能心安。”
清音专注的表情让我哑然,好像被人当头棒喝一样。
“我知道!希望有结果。我会支援妳…”
“谢谢你!”
那想让人亲一下的可爱双唇微笑着说。
——————————————————————————–接着又讲了些别的话,就走出了〔E&I〕,此时太阳已下山,街道上染满红色彩霞。
“能和你聊天真高兴!”
“我也是,看到妳这么有元气,我就安心了…”
这个话绝不是骗入的。
有股冲动想抱她、吻她。
“小烈还是这么温柔…”
轻柔的话让我踩了煞车,欲伸出的手变得僵硬。
“那、再见了!”
清音说完挥挥手。
我也无意识地挥着手。
我看着清音以轻快的脚步离开。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看她消失在人群中后,我心中的悸动也减缓了。
我转过身,嘆口气,迈出步伐。
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但其实,只是序曲而已。
——————————————————————————–2结果,那天不想去美月住的地方,很难得地回到自己的窝。
即使人已钻进有点臭味的床里,却还在想着清音,我无法入睡,抓着勃起的钢棒,翻了好几次身,最后终于放弃,起身去沖澡。
莲蓬头从头往下沖水,想像着自己双手抚着丰胸,唇舔着女人的那儿,喷射。
男人心真是复杂啊。
——————————————————————————–隔天,十点多才到公司。
那是一栋位于街角的四层楼老旧建筑物,水泥墙都有了裂痕,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塌。
三楼就是我的佟侦探事务所。
要到办公室的话,大楼左边有个很老旧的楼梯可以上去,当然也有电梯,可是常故障,所以不能用。
“真是讨厌…”
我开始加快脚步,无意识的迅速爬着灰暗、湿臭的楼梯。
真是有够窄,楼梯和外墙一样有许多裂痕,如果现在地震来了,包准我会被活埋于此。
爬上二楼、走完三楼的最后一阶,刚打开门,身后传来说话声。
“我猜你会来的!小烈、过来一下!”
这么没礼貌跟我说话的人,是一位怪里怪气的开业医生─中原圭,蓝灰色衬杉外单着件白袍。
“怎么了?又有麻烦事要找我了?”
他认定我会来的态度让我有点不悦,怎么老是被他料中?
“是的,请到那家便利商店买两个哈蜜瓜冰棒回来!”
“是、是…为什么老把我当小孩差遣?”
“啊、开玩笑的!真的是有更重要的事!”
我和他从幼稚园起就结下了这段孽缘。
我和他、美月三个人常玩在一起,一块儿读书,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上高中。
中原圭是个帅哥,而且还是有医师执照的医生,运动很行,嘴巴又甜,女孩子都很喜欢他。
可是美月却没有选择他而选了我。
美月和我选择小圭足迹到不了的大学就读,彼此深爱着,那时小圭做些什么事,我不清楚。
可是现在,我们却是在同一栋楼不同楼层相傍而居,我的办公室在三楼,他的诊所在二楼。
一楼是停车场。
四楼是空屋─也许已有人租了也不一定,只是我从没看过四楼的人,也没见过里面有任何灯火。
“什么重要的事,是妖刀村正还是虎彻?”
“…”
小圭以锐利眼神望着我。
“…”
我也不甘示弱地瞪他一眼。
小圭转过身,嘆了口气。
“喂、喂!”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说完,他就往他的诊所走去。
他的样子和平常不太一样,难道真有什么事?我赶紧跟随他走下楼。
——————————————————————————–小圭很聪明,一个人什么事都能做,这家中原医院是私人诊所,还兼他的住家,除了出诊或购物外,他二十四小时都待在这里,所以诊疗室中充满了他的气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呈L字形并排的钢桌,接着是和我用的便宜货不同,有着手把的医师座椅。
病人用的是圆椅,在清楚可见的位置上放着可看X光片的萤光箱,现在上面贴着一张不晓得是谁身体的X光片。
墙壁上是三个月份的月历和一堆记事留言。
桌子前方有个玻璃台,可能是要放药的吧,但现在什么东西也没有。
看起来还蛮像是医院的。
有个资料柜,上面摆着好多纸,患者的机密资料保存处吧?左边桌子摆着电脑和电话。
最大的问题是在钢桌下摆了电锅、微波炉、家庭用电玩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属于医院的设备,根本分不清是家还是医院,怪不得美月坚持要我另外租间办公室,不要把家当工作室,只是美月小时候也不是这么公私分明的人。
“小烈、过来!”
小圭唤醒沉醉在梦想世界中的我,走出诊察室,他带我到只有两间病房的其中一间。
没有任何装璜的灰绿色病房上躺着一名女性。
头发短短的,没有化粧显得憔悴的脸有张小嘴,整个五官很清晰立体,可是总觉得和四周环境有点不搭。
说真的,在这附近从事不法交易的人很多,这里有流氓公司,奇怪宗教团体的道场,买卖情报、卖伪品的店,还有不知什么时候开幕的银行;这条街早就被认定是违法街了,就连中原医院也常有些不法居留者或是中枪的人前来就医。
此时这儿躺着一位和违法黑道事件无关的人,让人有种身处春宫的感觉。
“三条小姐…”
小圭取出病历表和原子笔说。
“三条…是谁?”
“三条洋子,日本最有名的国际赛跑国手!”
很抱歉,我不知道!和工作无关的事情我都不会去记。
此时三条洋子翻过身,慢慢张开眼皮,黑色瞳孔在细长眉毛下泛着光。
“小烈…”
真不敢相信,她叫着我的名。
“好痛苦!救救我!”
然后斗大的泪珠纷纷落下。
“我知道!”
我不由自主地这么回答。
“为何这样看着我?”
说完,她从棉被里伸出双手,手腕上有好几道抓痕,那么痛苦的手触摸着我的脸颊,并绕到头后。
“药剂减量好痛苦喔!半夜想喝个水都不行…”
三条洋子把我的头压在她的胸口上。
有种令人怀念的味道!不知何时偷看女人换衣服的光景竟浮现在我脑海。
不只脑有反应,连我的股间都挺立起来。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我胸口翻腾着,喉咙好渴。
“三条小姐…”
我将手放在她停在我颈后的手上。
实像没有血流通过般的冰冷的手!我慌张地抓着它,将它推离我的脖子,慢慢地起身看着她的脸。
她好像受不了似的闭上眼睛。
“被那种人那个了!”
她的唿吸变得粗重,又开始沉睡了。
“又睡着了!”
小圭面无表情地说着,然后打开门,向我招手。
“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嘛…”
我们往诊疗室走去,小圭开始诉说整个事情的始末。
——————————————————————————–“在这附近正举办国际女子马拉松赛跑,今天早上天未亮时,当三条小姐跑在河原跑道时,途中遭人强暴了!”
“什么?”
“强暴!不知道吗?就是强奸,对妇女施暴!”
“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这种事我才不会跟你开玩笑!”
“那种人很像你吧!”
“我会是那样的人!?”
我瞪着他,小圭也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互瞪着。
再这样下去也不行,又不是小孩子在呕气,所以我只好先开口。
“继续说,我想听…”
“她想拜託你解决这件事…”
“我知道,可是我又不认识她…”
时间再度停止。
小圭又用他的白眼看着我。
我实在口才不好。
“你是说真的?”
“嗯,有什么问题?”
“三条小姐,你们不是三年B班的同学?”
“咦?”
刚刚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想起来了,我曾偷看过她换衣服。
“你真的是除了美月外,对其他女人都很冷感!”
“不、不、这是…”
小圭又以绝望的表情继续说着。
“我觉得这和最近一连串的强暴事件有关…”
“一连串的强暴事件?”
“你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吗?”
他绝望的表情又出现了。
“我不记得电视上或是报纸上报导过这样的事…”
“强暴事件不会那么简单上报的,可是背地里可有很多的谣言呢!”
“所以你就对这样的谣言特别有兴趣,知道的特别多!可能是听某个和你有来往的黑道份子说的吧。”
我换了话题。
“可是,三条洋子怎会在你这里?”
“咦?啊,我出急诊完要回家时,正好路过发现了!”
“正好?”
“你怀疑我吗?”
“因为你很像是个强暴犯…”
“对不起,我竟让你有这种感觉!”
“别贫嘴了!”
“没错!”
一阵沉默!在那一瞬间,友谊似乎要断了。
可是,小圭的口气又很快变得正经起来。
“这里不是让她久留的地方,我现在正要把她转送到大医院去!”
“没错!”
“那,小烈,你要把兇手找出来!”
我只能点头,但马上我又想到一件事。
“等一下,那我的酬劳谁付?”
“讨厌!我跟你是不是朋友?”
“你又来了!”
我对小圭实在没办法,就这样,一场不安事件开始了。
——————————————————————————–3小圭所说的事件现场,如果搭电车的话要两站。
走在河岸旁,微风轻拂,可听见秋虫鸣叫的声音,河畔有棒球场和网球场,不知道今天早上出了什么事的善良市民们,正挥汗如雨地运动着。
我的脑海中反覆响着小圭的话。
“半夜两点时,我接到一通急诊电话,于是就出诊,给病人打了一针后就回来了,当我骑着脚踏车走过桥时,听见有女孩子哀嚎的声音,我想可能是听错了,但还是把脚踏车停了下来,环顾一下四周,看见河台上有人影晃动!那时是深夜三点半左右…”
从小圭所说的桥往下看,沿着河不远处有着河堤,河堤上就是马拉松跑道,可是并没有充份的照明设备,正是袭击人的好地点。
“我马上跑过去,从河边到河台必需绕好长一段路…啊、我的脚踏车留在现场了,小烈、你去帮我拿回来…”
的确,有一辆写着中原医院的白色脚踏车,就倒在马拉松跑道旁的草丛里,非常地明显,我慢慢的走过去。
“可能是听见我的脚步声,草丛里突然跳出一名男子,在我面前逃跑了,我想追,可是三条小姐…那时我并不知道是谁,流血了,我当然是救人第一!做好紧急处理后,马上抱起她跑着去搭计程车回来…”
草丛里有几根树枝断了,似乎是三条挣扎的痕迹。
“在计程车里,三条小姐好像认出我是谁,一开始可能觉得不好意思都不说话,但是当我把她移到病床上施行局部麻醉、将伤口缝合后,她向我求助,所以我才向她介绍你这位专家…”
戴上手套,拿出手电筒,开始搜巡现场,我很仔细地照着四周,寻找有无异物。
约过了十分钟,找到沾有血迹的石头和类似阴毛的东西,我把它们放进保存用的塑胶袋里,如果这两样东西都属于三条洋子的话,那就不算是证据了,这要麻烦小圭调查了。
如果被人家知道我在做什么,那些居民一定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其实我也不喜欢,都是不得已的。
然而小圭曾担任过警察局里的鑑识人员,他应该可以分析出留在三条洋子体内的精液。
我也常让小圭帮忙,彼此就算是互相吧,到我办公室要求调查的人有半数以上是小圭介绍的,为了美月只好拼命工作了。
“兇手个儿很高,身体很结实,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因为很暗,长什么样子看不清楚,三条小姐也不太记得…”
小圭的证言还要再调查。
不久找到个大脚印,用尺量一量,大概有二十八、二十九吋吧,这不是日本人的尺寸,从足迹来看,可以确定这个人很壮,体力很强,当然不会是小圭。
旁边有个香烟盒,几很烟跑了出来,我一一拍照,从鞋底的样子也许能查出一些线索吧。
现在想的是该如何做才好。
如果是警察的话,一定会用绳子把现场围起来,然后以强暴罪起诉,三条洋子不报警,警察就不会来这里,可见她不想。
我扶起脚踏车准备离开现场了,不晓得我还会不会再来这里?查看现场一百遍─这是熊矢刑事的口头禅。
——————————————————————————–用拍立得将现场照相起来,然后到电话亭打电话至警局,号码不是一一0,而是刑事课的专线,我找熊矢先生。
“什么事?小伙子,今天又碰到什么麻烦事了?”
熊矢雪夫,五十几岁的刑事人员,他是美月的叔叔,到现在还把我当小孩子看!有些警察不能做的事,他都透过我去做,所以有时候我会向他要求情报。
“是关于最近一连串的强暴事件…”
“你说什么?”
“我知道有些案件不公开较好,可是我的当事人可能也会遭到同样的毒手。我有事要问你…”
“你在说什么,听的我一头雾水!好、一小时以后老地方见!”
太好了,熊矢先生就是熊矢先生。
“谢谢!那待会见…”
挂了电话,我立刻骑着小圭的脚踏车奔去。
——————————————————————————–所谓的老地方,其实是一间废弃的医院,因为招牌坏了,所以不会被人发现。
第二个字写着岛,第一个字一边为着鱼,大概是鲦鱼、鲛鱼之类的吧,但我并不想去确认。
这是一栋老旧的五层楼废弃医院,虽是白天,仍让人觉得好像有鬼要出现一样,绝不会有人来这里,所以是刑事和侦探秘会的好地方。
就在这样想着时,熊矢先生像风一样地来了。
白色衬衫外套着咖啡色西装,我们绝对不是同年代的人,因为他结着一条胭脂色的领带,这样更显出疲倦中年人的悲哀。
他不看着我,当做好像不期而遇一样。
“啊、小子、这么刚好…”
看他打招唿,就知道要简洁地把我的事向他说明。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边体我说,边在旁吞云吐雾。
“这件事很棘手!可是我并没有听过那小子和那个被害者的姓名啊!”
“嗯,但是我这里有证物!也许是犯人的体液…”
“嗯、给我吧,就是那个小圭吧!跟我的对照一下,就能认出是不是同一个犯人了!”
“她没有看见兇手长什么样吧?”
熊矢先生踩熄脚下的香烟蒂。
“所以才很棘手啊!任何被害的女性在那个时候都会觉得很害怕,事后常会精神错乱,歹徒就是利用这种恐惧心理来作案,心想也不会被抓,所以就越来越嚣张!你看过蒙太奇式的电影吧,就像那样子…”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手中就握有连老练刑警都不知道的证据。
“真的是同一个人犯吗?”
“我不知道!但是被害者都异口同声地说她们是手脚被绑,脖子被掐,觉得快要被杀死了,手法相当残暴!”
“是吗?那被害者名单能不能给我一份?”
熊矢先生很正经地看着我。
“被害者也有隐私权的,你应该知道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脚印的照片,这是我来此之前去加洗的。
“我知道兇手的脚部尺寸…”
熊失的粗眉只扬起了一边。
“喔、想和我交换被害者名册!”
“不是的,我绝不会对外公开,绝不会让她们曝光的!”
嘆口气。
“嗯…”
“不要以个人身份去跟她们接触…”
“我知道。请传真到我办公室来!”
于是我就把加洗的照片给他,并告诉他现场在那里。
“小子,不要越权到警察身上…”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股忧虑生起。
当然我不会听他的,我有我的做法,熊矢先生应该也知道,他只是警告我而已。
“别让美月太担心!”
这才是他想跟我说的话吧。
——————————————————————————–4把事情办好,回到有十年历史的办公室,已是下午三点多,可能走路耗费了许多卡路里,肚子饿得咕噜叫。
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张笑脸迎面而来。
“你回来了!”
是美月爽朗悦耳的声音,她在我的办公室上班。
人家都说同班同学的恋情不会长久,这用在我和美月身上是行不通的。
今天美月穿了件白衬衫,胸口上别了个红色蝴蝶结,很可爱。
她坐在我桌旁的椅子上,边打电话边看食谱杂志。
“今天想煮什么?”
“嗯、义大利面好了,马上就可以煮好,我会淋上肉酱!”
“好,就这样。”
“为了工作忙到现在都没吃饭,真是辛苦了!”
美月放下杂志,披上有小狗图案的围裙,走向才刚打扫后的厨房,哼着歌准备做菜。
美月真是时下难得的贤慧女孩,家事样样做得好,像我这种生活不规律的人的确蒙她照顾良多。
在我眼前,有着及腰长发的她正慢慢地摇晃背部,形状姣好的微翘小屁股也轻轻摆动着,让我不禁有股冲动。
可是我不能。
原因之一是在这种情况下,美月不喜欢有人去打扰她。
还有一个理由是…中原圭,他总是不敲门就进来,简直把我的办公室当成他的休息室。
“啊、小圭,我正在煮义大利面,要吃吗?”
“只要是美月煮的东西我都想吃…”
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每次我还是会生气。
“他们两个好像无视主人的存在,下次别这样了。”
“没有关系啦,大家都是邻居啊!小圭一直待在诊所里,恐怕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吧!”
“是啊、美月太了解我了!”
“哼!”
就算争辩也没用,小圭和美月联手我准输。
说完,小圭就坐在躺椅上,打了个大呵欠,从口袋与取出报纸看。
我坐在他对面,将在现场採集到的东西递给他。
“分析得如何了?”
小圭把报纸夹在腋下,拿过塑胶袋。
“RH阳性AB型,其他详细情形尚在调查中…”
“太好了,嫌疑者的范围缩小到全国男性中的一成而已…”
这些讽刺的话小圭是不懂的。
“是呀。那我的耶克雪铁号没事吧?”
“什么耶克雪铁号?”
“我不是拜託你骑回来吗?”
“你是说脚踏车吗?”
“不然我说什么?”
“叫中原医院号不是更适合!”
“太过份了!你到底有没有骑回来?”
“啊、啊…”
正在想要怎么回答时,美月双手捧着两盘义大利面出来。
“让你们久等了,啊呀!”
美月要跌倒了。
“危险!”
小圭赶紧接过盘子。
“啊!”
“小心!”
我赶紧抱住她,她整个人倒在我怀里。
美月从以前就老会这样,明明是很平的地面也会跌倒,而且她的记性也不太好,老是忘记钱包放哪儿。
“小列!”
“啊、对不起!”
美月站了起来,我赶紧放手。
小圭用他的大眼瞪着我。
“是不是按捺不住了啊?”
美月脸都红了,轮到我瞪小圭。
“小圭、吃饭了!”
“是的。”
小圭很自然地把手上的两个盘子放在他和美月面前。
“那我的呢?”
“不会自己去拿吗?”
美月有点生气地说。
一看,厨房里还有一盘面、三杯泡好的红茶、胡椒罐和起司粉。
“真坏!”
只好搔搔头自己去端来,今天吃饭的气氛全没了。
正默默吃着饭时,小圭发言了。
“对了、熊矢先生打电话来了!”
“啊、是关于证物的事。”
“叫你把刚才取得的东西明天一起送过去,你知道他们那边有什么新发现吗?”
“他们也是才刚开始调查而已!”
美月也开口了。
“是关于连续强暴事件吗?”
小圭赶紧把脸埋在盘子上。
“美月怎么会知道?”
“啊、是小圭他…”
美月敲了敲小圭的背。
“是啊、你真是大嘴巴!”
“本来是不想说的,可是觉得说出来让美月小心点,这样应该会比较好,所以就说了!”
小圭咳了一声,抬起憔脆的脸说。
“所以就说了,你这大嘴巴…”
虽然这么说,但我想其实这对我也有所帮助,大家一起工作,如果不让美月知道,办起事来也不方便,只是要怎么跟她将事情说清楚,就有点伤脑筋了。
“美月,妳说的没错,就是那个案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小烈,快把这件案子解决了吧!”
“嗯,好。可是有些事情必需先做,熊矢先生也开始行动了,要破案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不过那嫌犯可是来势汹汹呢!”
“嗯…不能让他再消遥法外!”
“没错!”
“你们说的对!”
可能因为父亲是寺庙的住持,美月从小就对不道德的事感到很厌恶,非常地有正义感,虽然她没有被坏人侵犯,但却相当愤怒。
“我一定要保护美月!”
“哼,你光会说,却不见有任何行动…”
美月站起来,把盘子收进厨房里。
“好了,别吵了!”
小圭越过美月,视线停留在远方。
美月又开始哼着歌。
“啊、小烈真是让人羡慕!”
小圭又以锐利的眼神看着我。
“别那么假正经,把自己打扮的体面些吧!”
被我这么一说,小圭很不好意思地低着头。
“真是的!”
他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美月开始在削苹果,这是饭后点心吧。
我想整理一下报告书,所以回到办公桌上。
一看,两张办公桌都收拾得很整齐,真是太谢谢美月了。
桌旁有台电脑,上面摆了几个外星人布偶、小矮人、米奇等的装饰品,这些都是美月的最爱。
在没有任何装饰的办公室内,这些童话世界里的木偶人物装饰品就显得很醒目;我必需答应美月摆这些东西,因为常待在办公室里的人是美月,并不是我。
回头看看小圭,在垃圾桶旁有两个纸箱,他伸手进去掏了东西出来,那是模型车拼图玩具,他现在正在拼砲塔的部份。
他把办公室当成什么地方了?真是的!
“请尽量玩…”
看见笑得很甜的美月,我也只好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小圭你请慢慢玩…”
“谢谢!”
我决定了,他今天如果再放肆的话,绝不原谅他。
正想怎么处罚小圭时,身旁的传真机响了起来,有传真进来了。
“是熊矢先生传来的吧?”
上面列出七名女受害人姓名和嫌犯的资料。
“嗯…哇!?”
右边的美月和左边的小圭都探头过来看。
“那个那个…”
“让我看嘛!”
“啊!”
我觉得很讨厌,就将传真纸递给美月,自己去整理报告书。
“这是什么?”
“怎么会这样?”
两个人一起大叫。
“喂、我正在工作!能不能安静点?”
“可是、小烈…”
“小烈,你过来看一下!”
他们两人都瞪大眼睛,表情严肃。
“什么事?”
没办法,我只好走过去看了传真文件。
不过是七个很平常的女生名字嘛,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美月大概看我一脸茫然,她开始说明了。
“小烈你看,这个和那个不都是我们的高中同学吗?”
“什么?”
“对呀、还有这个也是…”
小圭也附和着美月的指证。
听他们这么一说,我也不免开始疑惑起来。
“那这里面有几个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听到我的问题,小圭很冷静地答道。
“全部…说不定全部都是…”
气氛突然凝结起来,只觉背后冷汗直流,唾液在口内打转,好像已经有个谱了。
“小列…”
美月以不安的表情望着我。
“一定要查出来是不是我们学校的人!要怎么查才好呢…?”
美月对我的话好像有所反应。
“对了,我家有毕业纪念册!”
“是吗?快去查!”
小圭默默地点着头。
我和美月赶紧把办公室的事情处理好后,就赶往美月的家中,想赶快查清楚,好让心情安定些。
出门时小圭说。
“把美月看紧点,好好保护她!”
这是当然的,小圭莫非被吓呆了?
“我知道!三条小姐的事就拜託你了!”
“我等你们的消息。”
平常的小圭是很吊儿郎当的,但今天却完全不同。
——————————————————————————–5“对了、小烈,毕业纪念册放在那里呢?”
在回家路上美月问我,她比我矮些,所以要抬着头。
“上一次搬家时不晓得故到那里去了。”
“嗯、我也想不起来。”
美月说完,拉着我的手。
最后一次两个人手拉手约会是什么时候呢?美月不喜欢让人看见我们亲密的样子,所以平常走路时都不牵手的,这一次是因为发生了连续强暴案件,美月才会牵着我的手,说起来是不是还要谢谢这名坏人呢?手腕中可以感受到美月温暖的体温,这种感觉真美。
在那一瞬间,突然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胃里传来一股不悦的感觉。
我赶紧前后左右回顾。
“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看我们,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们一样。”
我只是淡淡地回答。
我的意识向四周飞去。
在那里…给我出来吧!但是这令人厌恶的视线马上消失了,四周也完全感觉不到了。
我慢慢地放松全身,深吸一口气大大嘆息一声。
“喂、你怎么了?”
“可能是弄错了吧!”
为了不让美月担心,只好说谎,觉得要感谢坏人的我真是笨蛋。
我可以感受到挽着我的她的手在发抖。
我用另一双手抚着美月的头发。
美月把脸埋在我胸前。
一切爱意尽在不言中。
我一定会保护妳的。
美月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办公室能那么整齐也全亏了她,她的房间则是充满少女的风味。
四周包围的是蓝色系装饰的卧房,里面摆了张双人床。
客厅是白色系。
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到处可见能舒缓情绪的植物盆栽,看得出来屋里主人的用心。
正面是个与墙同宽的大书柜,书柜里摆了一台二十八吋的电视机,旁边是一台造型有点奇怪的录放影机。
录影机旁边摆了许多赛马年鑑录影带,这是美月与众不同的兴趣,不过她的爱人我,更是个怪人。
“很累了吧?你就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吧!”
“嗯、好!”
我累得连电视也懒的开。
美月就在书柜前翻翻找找。
从最上面开始,找不到,又找最下面那一层,找的太认真了,也顾不得动作的文雅。
她像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穿着裙子的臀都在我面前晃动,因角度的关系,我可以看到他的内裤。
就这样挑起了我的情欲,我已经要忍受不了了。
就在那时,美月突然站了起来。
“啊、找到了!”
“啊、是吗?”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真的是毕业纪念册呢!”
“啊、啊!”
封面上写着圣布兰恩几个字,像一般教会学校一样,连毕业纪念册都充满宗教意味,我也是在这种气氛中度过三年。
美月打开纪念册,脸上的表情充满怀念。
“还是最喜欢三年B班!”
照片里的美月穿着制服微笑着。
高中毕业时,我侵犯了穿着制服的美月,只脱下她的高统袜,其他什么都没脱,是从内裤缝里进入的─最后还把制服的裙子扯破了,被美月骂了一顿。
就这样想着,又看着其他的照片…映入眼帘的是笑得很皮的中原圭。
还有佟烈─就是我。
啊、那是长谷川太郎,染成金色的头发竖立着,虽瘦但肌肉相当结实,当时是班上的不良少年,现在则变成一名混得很不错的流氓,这也是听小圭说的。
还有远藤、本村、田中、高冈,不过都不太有印象了,可能当时都是些不起眼的人吧!对了,清音说田中被人杀死了,会跟这次的事件有关系吗?说到清音…啊、找到了!胸前的钮扣是不是要爆开了?看着照片下写了一行字─睡美人,果然第一次约会时,她就在电影院里打起盹来了。
还有,今天早上躺在中原医院病床上苍白的脸,可是在这里却是笑得如此灿烂,胸中突然有股空虚感。
“是三条洋子。”
一听我这么说,美月马上把熊矢先生的传真拿过来,对照纪念册上的名字。
“你看,这个人、这个,还有这个也是。”
名字一一被对照出来了。
“不过,这两个人名字不对。”
我指着剩下的两个人名。
但是美月摇摇头。
“她们两个是结婚后冠了夫姓。”
的确,这两个女生的姓名和被害人名册完全吻合。
我们班是有男生十一人,女生十二人的小班级,学校方面好像很重视我们班,但我也不记得是如何受重视了。
被害人名册有七人,再将三条洋子也算进去的话,尚有四名女生未被害。
这四名女生就是在我身旁的秋草美月,还有山岸清音、松井玲子、藤谷志麻。
松井一副很高傲的表情,藤谷有着一双会笑的大眼睛,她们现在在哪里呢?应该平安无事吧。
他是还是要警告她们一下,目前已经知道怎么连络清音了,这两个人怎么办?
“小烈…”
美月身体颤抖着靠紧我。
“我好怕!”
“美月…”
闪烁的双眸,半开的嘴,吓得失去血色的双颊。
“抱紧我、小烈!用力抱紧我!”
我想都没想就照做了。
激情在我俩之间燃起。
——————————————————————————–躺在床上,我抚摸着美月的臀,那肌肤早已吓出冷汗,却还像绢丝般轻柔。
“喜欢你!”
美月很直接地反应着。
我又用食指摸着。
“啊、小烈!”
美月害羞地叫着我的名,脸颊泛着微红。
“不要、不要这样嘛!”
她的声音更刺激了我。
“小列~”
我抱紧她,让她无处可逃。
我不由自主地动着手指。
“呜~啊~~”
另一只手抚着她的嵴椎,沿着背嵴滑向腰部,慢慢地。
“嗯…啊…呜~~”
美月忍不住呻吟,靠在我背上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小烈,好坏~”
边说,她边将大腿跨在我腰上,虽然脸上装出少女该有的矜持表情,但其实她很喜欢这样。
我停在臀部上的手指又往前滑动。
“啊~”
好像要哭出来般。
她的那儿已经濡湿了。
美月闭着双眼,咬着唇。
我仍是不断地搓着她的秘处。
“啊~”
桃红色的祕处口已经打开了。
这时候的美月最美。
“美月…”
我温柔地叫着她的名。
她张开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我赶紧将唇压在她唇上,很暴力地将舌头伸入她嘴里,同时用手指插入她的秘处。
“呜~~”
因为美月的唇被我压着,她叫不出声来。
我不由自主地吸着她舌头。
每当我一动,就发出啾做的声音。
“呜~~”
美月也耐不住地将她的手伸至我的股间。
我的那儿已经挺立了。
美月用她纤柔的手指轻握着,用指腹沾着我流出的浓黏透明液体。
“好喜欢小烈的这里。”
美月像小魔女般地笑着。
她的指腹已沾满液体,仍旧在我的那儿滑动着。
一阵快感从背嵴袭来。
我闭着双眼享受这甜蜜感觉,任凭美月的大姆指搓弄我的那儿。
“啊嗯…”
随着嘆息声,美月又闭上眼睛,这次她用双手搓着我的那儿,慢慢地,然后越来越激烈。
“小烈,也让我有感觉吧!”
然后美月起身,用她的嘴含着我的钢棒。
我完全陶醉了。
我的手仍拨弄着她的秘处。
美月以我教她的亲吻技巧来回报我。
含。
吸。
舔。
捲。
一阵快感袭上心头。
在快要达到高潮时,我的手离开美月的秘部,双手抱任她的头。
美月张开眼睛看着我。
美月满脸热情的裸身躺在白色的床单上。
白皙肌肤淌着汗,像下雪一样,但身体却是热情如火。
我将手放在美月的双脚,打开她的腿。
她那茂密的三角丛林已沾满甜美蜜液,正在等着我的到来。
挺起腰,我进入。
“啊、小烈!”
美月再度呻吟。
我将手绕到她背后,撑起她的头说:
“妳看…”
美月张开眼,刚好看见我们结合在一起的模样。
“啊、好丢脸!”
那表情真美!我将手放在她腰上,又说:
“不要闭上眼睛,我们合为一体了。”
她颤抖地点点头。
我开始动腰。
“啊、啊~~”
美月双手紧抓着被单开始轻轻摇动。
被包围的感觉真温暖。
“好棒、小烈!”
“啊~”
美月的身体在床上跳跃着。
我也感受到无比的快感。
现在的美月比以前更有感觉了。
我抬起她的腰,更进去了。
“啊啊~”
“嗯…啊,好奇妙的感觉!”
我对着她说。
“让我看看这样的美月吧!”
“讨厌~”
她的脸又红了。
我决定一举进攻。
“不要、不要嘛!”
好几次像发射大砲般对着她的秘处进攻。
“啊、啊~~”
美月也开始摆动腰了。
等一下就可以抽出来了。
我双手抓着她的右脚,抬起腰,将我的右脚撑在她的股间。
她的脚和我的脚纠缠在一起。
看样子再怎么激烈的动作也不怕会分开了。
“美月…我要来了!”
说完,紧贴着她。
“啊~~”
声音更大了。
“啊、中了!”
“好、好!”
像哭泣般的叫声让我感到欣慰。
我右手抓着美月的丰胸,搓弄着。
“好~~好~嗯…”
左手弹弄着乳房。
“来了、来了~”
我真的进入了,一股压抑不住的快感沿着背嵴袭来。
但我仍是忍了一下。
“要出来了!”
美月扭曲着身体,双手紧掐着我的背。
好痛!
“出来了!”
一股狂流从下体迸开来。
已经是界限了。
“美月…”
我叫着她,马上将腰挺出来。
“小烈…”
美月微张着嘴,等着我,早已按捺不住的汁液洒满她的脸。
美月以无比愉悦的心情接受了它们。
我的双脚颤抖着。
美月的双颊、下巴都湿了。
她还用手指去沾放进嘴襄。
这时候我真是爱死美月了。
然后她将我的肉棒塞进她嘴里舔着。
“不用这样子啦…”
我什么都没说,美月就自动用她的舌头舔着钢棒上的蜜液,让我忍受不住地倒在床上。
“因为是小烈,所以我愿意…”
说完她靠在我身上,好温暖。
“今天的小烈真棒!”
她哼着鼻音笑着说。
“平常也希望这样吗?”
我紧抱着她的肩说。
美月害羞地摇摇头。
“平常也这样我就累坏了…”
我们相互拥吻一下,紧抱着睡着了。
——————————————————————————–6“…昨天深夜,大和区暴力团体成员,二十六岁的长谷川太郎被身刺多刀毙命,尸体今晨被发现。”
这位中年新闻播报员野太的声音像刀一样戳着我的心。
“死因是出血过多。全身被刺多刀,相当残忍,歹徒手法相当专业,警察当局正全力缉兇。”
我从床上跳起来,看着电视。
已经起床的美月坐在客厅,身上围着粉红色浴巾,手拿着咖啡杯,眼睛直盯着电视瞧,桌上放着我的咖啡。
接下来是气象预告。
她将热咖啡端到嘴边,手拿着摇控器转台。
“啊、小烈早!”
“早!”
已经转了三台,都在播报同样的新闻,被害者是长谷川太郎没错,因为照片还放大了。
看看时钟,才早上七点,平常这时候还赖在床上呢。
美月过来坐我旁边,身上散发出肥皂香。
“好可怕!”
美月的声音比昨天冷静多了,她可能还没有什么联想吧。
可是对已经从清音口中,听说田中雅人已死消息的我来说,这两件事已经有了关联。
“被刺多刀,全都不是要害,死因是失血过多。”
清音确实这么说过。
清音应该没事吧,很想马上打电话给她。
美月不晓得我和清音交往的事,如果她知道我见过清音的话,她会怎么样?我怕会有理说不清!就算没有怎样,忌妒心这么重的美月也一定不会相信我。
美月好像察觉到我有事瞒她,因为这一星期她都不碰我。
还是等我出去查案,只有我一个人时再打电话给清音吧!这一连串杀人事件和强暴案的共同点都是同班同学,而且时间非常接近,要说没关系是不可能的,说不定是同一个人做的。
会是谁?
“喂,小烈,你今天怎么了?”
美月的声音让我回了回神。
“嗯、对了,我回学校去拿最新的联络地址。”
有必要拿到松井玲子和藤谷志麻的联络地址,因为被害人都是同班同学,犯人有可能是同班同学,这个可能性很大。
“好,那今天你也要忙一天了,加油!”
美月亲了我脸颊一下。
“你去洗个澡,我来做饭。”
我点点头,抓着美月的手,很强暴地吻了她的唇,好柔软的触感。
“嗯…小烈、不要!”
“我去洗澡了,美女!”
说完走向浴室。
——————————————————————————–热水沖去臭汗、污垢与不悦的思绪。
刚刚美月就在这里洗澡,想到此心就怦怦跳。
昨晚才和她温存过,可是我从没和美月一起洗过澡不喜欢这样吧!女人心真难懂。
等结婚后,她应该就不会讨厌了吧!可是在这之前还有许多障碍要一一排除。
最大的问题是美月的父亲,他是个寺庙住持,很反对美月和我交往。
幸亏美月离开家与我同居,人生就是这样,不见得什么事都是不好的。
她的母亲已经默认我们的交往,每次看到我就说:
“美月拜託你了!”
最支持我们两人的是美月的妹妹.香织,她还是个高中生,不过她常来这里玩,她认为“人本来就应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老说“我父亲是颗石头,一个石头和尚”,她也很讨厌被管东管西,所以才这么支持我们吧!在这里洗澡时被香织偷看过好几次了,也许是开错门了吧,可是至少也要敲个门吧!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及而是我觉得丢脸。
不要再乱想了,赶快洗完澡吧。
这时候应该想案子的事。
洗好澡,走到换衣间擦头发。
“对了,也许可以拿到保健资料,如果知道犯人的血型就更好办事了。”
当思绪打结时,只要洗个澡就会有好点子,身体轻松,连思路也清晰了。
这个强奸魔一定是个男人。
班上有十一名男生,除掉被杀的田中、长谷,还有我和小圭,嫌疑者有七人,AB型的人只占全国人口数的一成,所以锁定的对象应该只有一人或两人而已。
“怎么了,一副匆忙的样子?”
美月对我说。
“哦,我已经找到目标犯人了!”
“真的?太好了!小烈真不愧是名侦探。”
“少拍马屁!”
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应该不能说是名侦探,而是专家侦探。
——————————————————————————–平常都是美月先到办公室去打扫,我则拖到十点才去,但是现在不能这样。
从熊矢先生的传真资料中,大概知道犯人的作案时间,因此就算是白天也不能掉以轻心,昨天又有人被杀了,一分一秒我都不能离开美月。
帮美月把家里收拾好,出门时已是八点半了。
进了办公室,觉得空气很闷。
美月赶快打开空调,插上吸尘器打扫,平常都是让美月一人忙着打扫,因为我也不知要从何帮忙起;有一次她生病了,只好自己做打扫工作,结果花了我一个半小时,她却一下子就弄好了,整个办公室显得焕然一新。
她还泡好了茶,真是太感动了。
喝完茶后,把侦探用具装在夹克里,准备出门了。
“要走了?”
“要快点去,趁兇案未再发生前,要赶快制止住,否则就来不及了。”
美月笑着送我出门。
“妳试着照毕业纪念册上的记录,打电话给其他未被害的同学们,以开同学会的理由问出其他人的联络电话,问越多人越好。”
“我知道了。”
“还有,就算要去买个东西,也不能一个人走出这个办公室,要出去就叫小圭陪妳一起去。”
“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小烈,你也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就出门了。
首先得到中原诊所去打个招唿。
——————————————————————————–“早、小烈,今天来的真早啊!”
小圭不晓得几点才睡,两只眼睛红通通的。
“小圭,美月拜託你了。”
不需详细说明,小圭就能察觉到。
“交给我吧!”
这时的小圭颇有中世纪骑士之风。
“三条洋子小姐呢?”
“现在平静多了!待会儿要做个精神復健,今天中午要把她送到专门收容被强暴妇女的综合医院去。”
“这样子啊…”
“想见她吗?”
“是的,但是你先看看这个。”
我拿出拷贝的照片。
“这里面有犯人吗?”
“真令人怀念!小烈,你还是一副娃娃脸。”
“别扯开话题!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有没有在这里面?”
小圭凑近照片看。
“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就算这里面有一个是犯人,也都是高中时的样子,那个人身高一百八十几公分,跟我差不多呢!”
“说的也是!”
小圭肯定地说就算拿这些照片给被害者看,可能也没什么效果,真是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令人怀念的气氛…说不定是三年B班的某人吧?”
“总之,这也是个线索啦。”
“对不起!”
很难得小圭竟会说对不起,我当然不能责怪他。
——————————————————————————–三条洋子的脸已经稍有血色,进病房时,她正在看窗外风景,树叶随风舞动,有两只麻雀停在树枝上,非常平和的画面。
“多久没这么安详地看着窗外了?”
我一说,洋子就把脸转向我。
“每次都为了破记录,只知道要跑快一点,那时的心情根本不平静。”
这话让我不知该怎么接口,我决定还是办正事要紧。
“三条小姐,我大概已锁定几个嫌疑者了。”
听我这样说,她的表情突然显得很害怕,口中唸唸有词,双手抱着头直发抖。
“救救我,求求你!做什么都好,请救救我…”
我仔细一听,她好像是这么说的。
小圭马上到她身边,不断说些安慰的话,一边给她打了镇定剂。
“没事了、没事了,别怕!”
也许是小圭的话,也许是药的作用,洋子的身体慢慢放松,躺在床上,静静闭上眼,睡着了。
“好像受创很深。”
小圭面向我说。
“真是的,怎么会这样!”
我觉得自己很烂,怎么可以这样伤洋子的心,不能原谅自己。
——————————————————————————–走出中原诊所,往学校的途中,我走进电话亭,这么早不该打到清音家吧?太紧张了,两次都拨错号码,第三次终于拨对了,但响了二十多声却没人接,可能已经出门了吧。
打到公司去,公司的人说她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外面採访。
至少可以确定她昨晚没有被袭击!可是今天她又会怎么样呢?
“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她打电话回公司,我请她跟你连络好吗?”
电话那端的女生说。
打去办公室话会被美月接到,那更惨。
“不用了!我今天一整天都会在外面,请妳跟他说我打电话来就好了,我会再找她。”
谢过这位小姐后,我挂掉电话,接着打给熊矢先生。
“什么事?昨天和今天都很忙呢,小伙子。”
熊矢先生就是这样,不管有多重大的事,说话的语气都一样,即使世界末日来了,我想熊矢先生还是一样吧!我直接切入正题。
“杀死长谷川太郎和田中雅人的兇手,和一连串的强暴事件,最好归在一起侦办。”
“什么?你竟敢对我们的办案方式有意见?”
他有点生气了。
我很镇定地把我的推理和证据对他说了,起初熊矢先生还半信半疑,但最后他终于明白了。
“可是…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他和小圭、美月不都有危险吗?”
“是的。我已经跟美月说过了,如果没有小圭陪同的话,绝不要单独外出。”
“是吗?如果是小圭的话就放心了,总之你们要小心一点。”
这位疲惫的中年刑警语气安心了一点。
“那就这样了!有什么新消息的话,请告诉我。”
我告知熊矢先生今天的侦察方向后,把电话挂了,一定要将犯人一网打尽。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回学校去。
心中有着期待与不安,使得我的脚步异常沉重。
——————————————————————————–7终于可以看到圣布兰恩高中的白色校舍了,这是一所有悠久历史的学校,最近正在做补修工程,从校门口可看到屋顶。
屋顶?我常在屋顶上偷看美月,这是我的秘密,从没跟任何说过。
走进校园,校园内有森林、小山丘、池塘,环境很优雅,才走了没多久,听见有人大叫。
“非本校的人不准入内!”
只听见声音却没看到人影。
“什么事?”
“不是什么事,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走来走去?”
声音像是从树林里冒出来的。
“还往前走,不是说不准入内吗!想要跟我挑战吗?”
“我不是来挑战的。”
只听到一阵窸窣声,一位手拿木棍的矮小男人走了出来,年纪约四十岁左右,应该是这里的员工吧。
“我叫佟烈,你可能是新来的,所以不认识我,我是这里的毕业生。”
“就算这样,你也不能进来。”
“那请你看这个好了。”
我拿出影印好的毕业纪念册照片给他看。
他边看照片边自言自语地说。
“是很像…”
“那就好!”
“不过毕业了就算是外人,你应该要先预约才行。”
他说的也没错。
正在想该怎么办时,有人叫着我。
“咦?佟哥哥他怎么在这里?”
回头一看,是穿着制服的香织,这件制服好像是美月以前穿过的。
“啊、秋草,怎么回事?”
“佐竹先生,你好!”
鹅蛋脸配上匀称的五官,很适合短发造型。
“哥哥,你怎么来这里?”
她露出疑问的笑脸,以前美月也曾这样子吧!
“啊,我想进学校。”
“进来?”
香织疑惑地说。
佐竹冷冷地看着我,害我不知如何接口。
幸好香织开口了。
“好、我带你进来。”
说完,香织拉着我的手就往里走。
“哥哥、快点!”
可怜的佐竹在后面叫着。
“喂、等一下!”
没有人理他。
“跑这么快。”
那位看守校门的怪兽现在一定很生气吧!——————————————————————————–久违的图书馆依旧是人烟稀少,这所学校的学生,除了要考试之前会来图书馆以外,其他时间是不会来的。
书柜上排满了书,全都是青少年读物,藏书相当丰富。
“我去叫老师来!”
香织往图书馆长室走去。
真不愧是姐妹,虽然两人年纪差蛮多的,但神情、动作竟是这么相像。
正这么想着时,香织已消失在角落里。
我看着柜上的新书。
“人格改造手册”,
“身体租借”,这种书谁会有兴趣?背后好像有人来了。
“好久不见,小佟!”
这声音有点鼻音。
回头一看,一位戴着大眼镜的女人站在香织身旁。
她穿着白领洋装,脖子上戴着一条白金项鍊,红褐色头发垂在背后,长长簿薄的嘴唇涂了口红,这人好像在那里见过。
“啊、忘了吗?我是藤谷志麻啊!”
“藤谷…?”
是的,是藤谷志麻没错!同班同学中还没被强奸恶魔侵袭的其中一人,幸亏昨晚有看了毕业纪念册复习了一下。
“小佟心中只有美月一个人,其他女生都看不上眼。”
这话好像在那里听过,班上的同学全都这么说我。
“连清音也感嘆你都不跟她连络了。”
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志麻竟在这里说出她的名字。
看了我的表情,志麻赶紧说。
“啊,你可能连清音是谁都不记得了。”
香织就在此时插了嘴。
“清音、是谁?”
香织以责备的眼神看着我和志麻,美月她们姐妹都对女人的话题很敏感,真是太像了…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整理出个思绪来,只是拼命想着怎么答话。
志麻在我身后笑着回答。
“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啊!我现在偶尔会和她一起喝喝茶。”
我在香织看不到的角度吐了一口气。
学生时代毫不起眼的志麻,现在竟俨然像个女王,时间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喔!”
香织明白地应了一声。
“对了、小佟,我听香织说你要来查事情,对不对?”
终于把话题转开了。
“啊、来问我们班上同学现在的通讯处。”
“怎么这么突然?听说你现在是位私家侦探,你要查什么事啊?”
我看了一眼香织,然后对志麻说。
“详情待会再跟妳解释。”
“那我帮你查资料吧,你想知道什么?”
香织也伸出手说:
“我也来帮忙!”
“香织待会要上课了。”
志麻拒绝地说。
“啊、对喔!”
香织显得有点遗憾,看着她的手錶。
“不行,要赶快去上课了。”
“是啊,好学生香织是不能迟到的。”
“那我走了,佟哥哥、加油!”
“好、再见!”
香织大摆着双手,小跑步地走了,真是个乖小孩。
突然,志麻冒出了一句话。
“真是个可爱又纯真的小孩,很想好好疼她一下吧!”
说完,她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双唇。
“别乱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
她的双眼闪烁着光辉,脸色微红。
“妳是AV片里的怪老师吗?”
“哈哈哈,搞不好喔!”
“妳可别乱来!如果妳对香织怎么样的话,我和美月都不会饶妳的!”
“那请小佟你,当我的对手吧?”
讲这什么疯话!
“最近的我是不是更成熟了?”
好像暴风雨要来了。
“喂、小佟,我好寂寞喔!”
志麻将双手放在胸前,一脸很落寞的表情,靠到我身边,从她的洋装,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勃起的峰顶…难道她没穿内衣?
“啊啊、不要,怏住手!”
我慌张地敲打着桌子。
“我是来办事的,没空跟妳玩。”
“男生和女生毕竟是不一样,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当女人说〝我不会跟别人说〞,而你又相信的话,那你就惨了。
“会被人听见!”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