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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晚上,睡觉之前,他总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把彻底脱光的她捆起来。

这件事情被他做得流畅而自然。

这就好象是:睡觉之前,我们需要去洗脸刷牙,要泡泡劳累了一天的脚一样,已经成为一种生活习惯。

只是捆起来么?是的,大多数时间是这样。

仅仅是捆起来。

然后,他就会紧紧的抱住她,入眠。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所说的:

“仅仅是捆起来”并不是说他不做爱。

和任何两个同在一张床上的男女一样,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

他会抚摩被捆住的、失去肢体自由的她,温柔的、舒缓的、热情的抚摩她,亲吻她。

直到她呼吸急促,心跳加快,难以抑制的呻吟的时候。

他才进入,很轻易的进入那个毫无抵抗的她。

以什么样的姿势,快或者慢,深或者浅,温柔或者粗暴,都由他来决定,不需要询问,不需要犹豫。

直到他彻底的给予,把她像一个瓶子那样充满为止。

然后,他依旧紧紧的抱住她,入眠。

当然,这并不是每一天。

有时候,他只是把她捆起来,抱着她。

有时候,是一夜。

不过,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

她是经过了好长时间,才逐渐承受的。

更多的时候,她会在夜半惊醒,痛苦的呻吟,要求他把绳子松开,立刻马上松开。

那基本都是在被捆住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的痛苦,让已经深度睡眠的她醒过来。

只有松开绳子,她才可能继续入睡。

每次,他总是拖延一段时间才松开绳子,在那之后,他会更紧的抱住她,而她就乖得像一个软体动物,任由他怎么禁锢。

他从来没以主人的身份自居过,倒是她,对这类的幻想痴迷不已。

有次,在被铁链栓过一夜之后,他爱惜的从背后环抱住她轻声问:

“痛么?难受么?”

她只是轻轻摇头。

他不满足,继续问:

“有什么感觉?”

她羞红了脸,嗫嗫说:

“觉得……觉得自己是个小奴隶。”

她的话和娇嗔模样让他陡然心动,他深深吻住她的脖颈,咬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赞叹说:

“你可真是个宝贝。”

之后他更紧的勒住她,

“对,我的,我的小奴隶。”

捆绑着作爱,是他们彼此的需要。

在他的眼中,裸体的女人与穿着衣服的女人区别并不大,他不会因为女人单纯的裸体而兴奋,只有那些被绳子捆绑着的,被铁链桎梏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

没有自由的,被限制的,任人摆布的女人,才是值得保护、爱惜、拥有的,是欲望和力量的源泉。

是值得拥抱的尤物。

在她的心里,只有这种被迫的,(或者看起来是被迫的)强加在身上的做爱,才是最无法抗拒的。

被人用一种强迫的,强制性的方式所占有,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证明她是被爱的了。

**************************************他出差了。

扔下她一个人在家。

夜早已深成浓黑色,为什么还是无法入睡?这床怎么忽然变大了!大得不知道该怎么躺。

索性起身,坐到冰凉的理石窗台上,把窗开一道缝隙,让风吹进来。

清凉的风褪去燥热,让她感觉好些。

远处的灯光好象落了一地的碎星,闪烁中,迷住了她的眼睛。

没有拥抱的睡眠就这么让人厌弃么?以至于没有拥抱的睡眠已经变成不屑一睡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如此需要被人抱着了呢?她闭上眼睛,怀恋他那彻夜的拥抱。

不行!她要给他打一个电话。

他或许已经睡了,不会的,他一直都是夜猫子的。

漫游话费很贵,那又有什么关系,她不在乎这个。

她急切的想给他打个电话,用声音证明他是在的,否则,一刻也无法安生。

想到这里,她抓起电话,飞也似的拨了出去。

通了,谢天谢地,他还没关机。

一声……两声……怎么还不接?等待的感觉好象窒息。

好象好久终于听到那边“……喂。”

啊,是他的声音。

长长松了一口气。

“我……”

她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你。”

“呵呵呵呵”他笑了,很温柔的笑“我才离开一天吧。”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睡不着。”

停了一会,她又娇声说:

“一个人睡好害怕。”

说完这句,她自己也笑了。

害怕这种事情,只能去骗鬼,他和她都不会相信的。

“唉,你呀。”

在他眼中,她还是个小姑娘。

“担心我出轨啊,所以这么晚还来查岗?担心我借这个机会见别的女人?”

他调侃的说。

“啊!”

虽然只是个玩笑,可是,她已经满腹都酸了。

是啊,出差可真是个好机会呢。

她怎么没想到呢?可是,如果他真的想去做,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女人,心里难受从不立刻表现出来,但是,他总是立刻就发现了。

只要她沉默。

他了解她,她不抱怨,说出来的话都是开心话,不开心的就吞到肚子里。

所以,只要她沉默了,那就是难受了。

把她捆起来的时候,再怎么痛,她都忍着,直到冷汗直流的时候,也不叫嚷,只是呻吟。

不过,今天他似乎就是装做不知道。

“刚才我们去洗了澡,浴室里有很多小姐。回到房间,还有人往屋子里打电话。”

“哦。”

她这样一个声音,只表示听到了。

“干了一天的活,真是很累,应该找个人给我按摩按摩哈。”

“哦。”

“据说这里的服务不贵…………”

这话还没完,只听到那边的电话已经断了。

哈哈哈哈,他心里笑起来。

这么就生气了?真是太不禁逗了。

想想她那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他就觉得有趣的不得了。

对,把电话打回去,告诉她这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他拨她的电话,好多声才接起来。

“傻丫头,嘿。”

可是,听到那边已是抽泣声了。

她竟然哭了。

“哎呀!你哭什么?这只是开玩笑的。”

他真是见不得女孩子哭,连声音也听不得。

一听到抽泣声,他的心就乱了。

“别哭,我谁也没找,就一个人睡呢!你还不知道我么?就是找的小姐,我也没感觉啊。你看看你,哎呀。”

她呜呜的说:

“不找小姐,就不找情人了么?我都睡不着,给你打电话,你却……”

她越说越委屈,更忍不住的哭了。

“没有呀,唉。我也想抱着你睡。别哭,等我回去收拾你。你等着。”

他忽然开始担心她了。

忽然开始担心。

没有他的她是不是自由得难受?他的双臂就是应该用来约束她的。

用手,用绳,用链。

应该把她锁起来,用笼子关起来。

不然怎么能够安心。

他真的想拥有她,可是,只有在把她捆起来,抱在怀里之后,这种拥有感才最为强烈。

人生就是每一个片刻的会聚,每一个片刻汇成一生啊。

只要他和她在一起的片刻多,也就是拥有了。

许久,她终于不哭了。

只是一时间难过,要说他真的找了别人,她还不相信呢。

聪明的女孩子,知道该相信什么。

她等他回来。

******************************************************她拿出看家的本事做了一桌子菜,因为,他要回来了。

酱香牛肉,没有用高压锅,而是小火生生炖出来,烂得透透的;银耳和莲子提前泡了两天,加上桂花熬粥用;鲜虾仁需要用水晶粉伙的面包成饺子,不单好吃,还要好看;最难的是这鲫鱼,都打理好了,就等他进门再做。

正琢磨着,他已经进了门。

“你回来拉。”

她并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只是简单的问候,就好象他才走了一天。

“我回来了。”

他走进厨房,从背后抱住她。

“先别做了,看看我给你买的东西。”

他不由分说,拉她进了屋子。

风尘仆仆的他,只把大包往地上一撂,就从里面掏出一个包裹,展开后,还有分别独立的包装。

他拿出一个打开,里面是黑皮制的项圈,上面并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是卯满了钢钉,与一条铁链相连,铁链的另一头,是手牵用的皮圈。

她的脸呼的红了,想到这个东西会系在自己的脖子上,她有些兴奋,还有些害羞。

“来,带上。”

他做在床上,正在动手截皮扣的时候,却发现她竟然跪在了他脚边,手搭在膝盖上,低头垂目引颈等待。

他并没有这样要求她,可是,她却自己跪下了,一时间,他有些发愣,跪下的她怎么如此娇柔美丽,好象人偶一般,直到她怯生生抬眼望他,他才反应过来。

他忽然明白她的渴望,那种隐藏在内心中渴望被挖掘的卑微,那种任由他去激发的淫贱,都裹在这柔嫩的躯体里,好象纸里包着水,一捅就要流出来。

她看上去是多么羞涩,等待被揭发啊!不能让她失望。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要看到完全不同的她,为他而变的她。

他亲手给她带上项圈,之后,一包一包缓慢的打开,真是买了不少东西,看来这次出差,专门去了用品店。

一条散鞭,眼罩,几捆新的棉绳,他都放在一边没用,他缓缓的为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摸,直到一丝不挂。

这次他没有用绳子捆她,而是拿出一套皮与链相结合做成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这衣服,只给人一种感觉,那就是,穿了比不穿还要暴露的多。

冰凉的铁链如同冰冷的意志,刺激着她身体最为敏感的部分。

他命令她穿上最高跟的鞋,这使她身型挺拔。

最后,一个小小的跳蛋被安放在她的阴道里。

一切就绪了。

这时候的她的每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妖冶的味道,每说一句话发出任何一个声音,都好象在呻吟。

他满意的端详自己的作品,对她说:

“去作饭吧,我饿了。”

对!还有条鱼没做。

就这样带着跳蛋走路,身体不断得被刺激,逐渐被燃烧的欲望吞噬,她丝毫不觉得如此装扮有什么奇怪了,好象这才是理所应当的服饰,非常符合她的心情。

啊,小女奴为主人作饭,多么幸福!如果说她心里欢天喜地太夸张的话,至少是鲜花绽放了。

就这样怀着心情,把饭做完。

菜没有放在餐桌上,而是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茶几比较矮,她跪着一道道夹给他吃,好象喂孩子。

他呢,坐在沙发上,把嘴里的东西给她吃,好象喂小狗。

菜的味道很好,可是,他却难以专注。

其实,在刚进门抱住她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么多天都没有体验这种滋味了,还真有些迫不及待。

大脑对身体说,冷静冷静,再稍微等一会,可这身体却根本听不进去。

尤其是下身,早就硬挺了。

她还调皮的用脸去蹭,只要触碰一下就知道,这一次,硬度不同。

要了命了,他心里嘀咕,这小妖精,笑得那么暧昧,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想着想着,手就不知不觉地摸到她两腿中间去了,哈哈,这小妮子还笑我,跳蛋只是放在里面,压根还没开电源,她不也湿得一塌糊涂了么。

“吃点别的。”

说着,他解开拉链,不需要再说什么,她知道一切该怎么做。

当她把他含在嘴里的时候,他为她打开了跳蛋的电源。

她扭动身体,并不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这样很好,越是夹紧跳蛋,越是感觉强烈,也就越快速的去舔食。

她让他想轻声吼叫,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她的舌头尖传到他的身体里,接着是难以抑制的呼吸,她动的越来越快了,忽然,他觉得好象到了悬崖的边缘。

他猛地把她的头抓了起来,再过几秒,可能就要射了。

他还不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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