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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堕落--------------------------------------------------------------------------------引子位于北海道千岁的日本航空自卫队基地上一片繁忙景象。

F-4J和F-15J起飞时发出的尖锐呼啸声此起彼伏。

坐在准备室沙发上值班的一等空尉向井亚纪子放下了手上的《朝日新闻》。

报纸上关于最近日本海的紧张局势的报道令她秀眉紧蹙。

这几天,来自俄罗斯的军机侵犯日本领空的事件不断发生,迫使航空自卫队频频紧急起飞进行拦截。

亚纪子忧郁地向窗外望去。

在跑道尽头,一群穿著黄色工作服的地勤人员正在围著一架深蓝色的飞机忙碌。

这就是她的座机。

这种最新型的F-2战斗机刚服役不久,是航空自卫队的骄傲。

只有最优秀的飞行员才有资格驾驶。

又喝完一杯咖啡,略感尿意的亚纪子站起身往厕所走去,却发现厕所门锁著。

她这才想起理惠还在里面。

她敲了敲门﹕“理惠,对不起请快一点。”

里面响起了一个活泼的声音﹕“催什么,人家还没好。”

亚纪子苦笑了一下。

就在这时,墙上的一盏红灯急促地闪烁起来,伴随著一阵尖锐的铃声。

厕所门猛地被打开了。

里面冲出来了一个短发圆脸的年轻女孩,一边系著裤腰带,手上却还拿著一本漫画杂志。

这便是亚纪子的僚机,二等空尉佐佐木理惠。

只听理惠嚷道﹕“俄国佬真讨厌,上厕所都不让人安心。真该把他们都轰到日本海里去喂鯊鱼。”

亚纪子只有再次苦笑。

两个姑娘急促地穿戴好飞行服具,快速向她们的座机跑去。

塔台发出了同意起飞的指令。

地勤人员抽掉了轮挡。

亚纪子松开剎车,将加力燃烧器开到了最大。

在滑跑了不长的一段距离后,两架战机轻盈地离地向蓝天急剧跃升。

彩色液晶显示器上不断列出从E-3A预警机上传来的目标参数。

亚纪子轻易地用雷达捕捉到了目标。

随著双方距离的不断接近,她已经能看清对方飞机垂尾上的红星。

这是一架从萨哈林岛起飞的TU-16电子侦察机,机身涂装和编号显示它属于俄罗斯海军航空兵。

“什么老掉牙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的确,和她的F-2比起来,那架五十年代设计的TU-16确实是太老了。

亚纪子轻蔑地一笑。

她一边操纵著自己的战机占据有利的拦截位置,一边用无线电向对方发出警告信息。

与此同时,在那架TU-16的驾驶舱内,戴著耳机的科罗廖夫聚精会神地监听者日本飞行员们同地面战管人员的对话。

“没想到真是女的。声音很美,不知人长得怎么样。”

他摘下耳机,对飞行员道﹕“萨沙,再靠得近些,对,再近些。”

现在,TU-16和亚纪子的F-2保持著平行的航线,以相同的高度与速度飞行。

而理惠的飞机则在TU-16的上方进行监视。

亚纪子仿佛猜到了对方的心思。

只见她挑战似地摘下脸上的氧气面罩,将脸转向旁边的俄国飞机。

TU-16上的男人们看见的是一张白皙清秀的典型的东方美人脸,温柔之中却透露著坚毅不屈。

尽管亚纪子戴著飞行头盔和护目镜,科罗廖夫还是有一种被电击般的感觉,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时候,萨沙和其他机组人员们开始用挑逗性的话语来同日本女飞行员们“交谈”,例如“小姐,你的三围是多少﹖”

“有男朋友吗﹖有几次性经验﹖”等等。

但是科罗廖夫却充耳不闻。

他不断只是在心中默念﹕“她是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她,还有她的飞机……”

的确,作為俄罗斯军事情报局的王牌特工,这是科罗廖夫从遥远的莫斯科来到远东的主要原因。

他们将和Z国的情报机关合作行动,目的是获取日本最新型战斗机的秘密。

“终于可以返航了。”

亚纪子目送著远去的TU-16,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俄国人太可恶了,简直是性骚扰。”

理惠在耳机中恨恨地道。

“是啊,可是其中有一个好象日语说得不错。”

亚纪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此时她只想尽快返回基地著陆。

小腹膀胱处传来的涨痛已令她几乎无法忍受。

“以后执行任务前别喝那么多咖啡了,”理惠好象还在故意逗她,

“听说俄国人的SU-34上配有微型厕所,可是不知道女生能不能用。”

“我又没喝很多……唉,你别说厕所了,否则我就要……”

亚纪子已经几乎是在呻吟了。

“快看,多美啊﹗”理惠忽然叫到。

亚纪子回头看去。

只见一轮夕阳正在缓缓落下,余暉把海面染得通红。

--------------------------------------------------------------------------------(一)在世界上所有的职业中,特工是最奇特的一种。

从事这一职业的人完全没有自我。

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不属于自己。

司徒燕就是这个职业群中的一员。

自从选择了这一职业的那天起,她就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尽管如此,她仍没想到过会有现在这样的遭遇。

此刻司徒燕身处在一间宽敞的大房间内,紧靠著一根金属柱子。

她无法移动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因為捆绑在她身上的麻绳足足有二十公尺。

她的双臂被牢牢地反绑在背后。

她的上身仍穿著蓝色的制服外套,但是钮扣已经被完全解开。

她的白色胸罩有一半被拉下,使她的右侧乳房完全裸露。

她的乳房上下都被绳索紧紧地勒住,使她的双乳显得更加饱满坚挺。

她的下半身只有白色的内裤和吊带丝袜。

她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嘴里被塞进了布块。

可能是為了防止塞嘴布掉出来,她的嘴也被勒上了一道绳索。

她无法将两腿并拢。

因為她的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都被绳索缠住。

拉紧的绳索迫使她的两腿以一种足令女人感到羞耻的角度分开。

她甚至无法将腰挺直。

一根过短的绳索将她胸部和大腿上的绳结连在了一起,使她只能维持著半弯腰的姿势。

然而最令她羞辱难堪的是,有一根单独的麻绳穿过了她的胯下,紧紧地勒在了她丰满的阴部上。

她甚至能感到绳子已经深深地嵌入了两片敏感的阴唇之中。

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续了八小时。

司徒燕没有任何办法来改变自己的处境。

她只能回忆,回忆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

午饭后,杨局长找她谈话,顺便在湖边散步。

“小燕,这次前往日本的任务很特殊,有很大的危险性。你要有思想准备。”

杨局长是个慈父一样的老人,很容易使司徒燕这样的年轻姑娘產生信赖感。

“我明白。我一定能完成任务。”

司徒燕挺胸道。

“日本是个很奇怪的民族。他们对女性的态度不是我们外人所能理解的。”

杨局长自顾自道,

“他们有一种很变态的SM文化,即所谓的性虐待。万一你被捕,这对你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我不怕。”

司徒燕的脸红了一下,

“我受过如何应付被捕和如何对抗强奸的专门训练。”

“哈哈,性虐待和一般的强奸可不同。”

杨局长笑道,

“再说,你受过的那些训练又算得了什么﹖你穿著内衣裤,然后让女同志用假阳具在你的下身磨蹭几下,开玩笑。日本的反谍机关是不会这么温柔的。”

“因此,為了提高你对抗性虐待和性凌辱的能力,”杨局长看了一下司徒燕的反应,

“我们有必要為你专门进行一次特别训练。”

就这样,司徒燕被带到了这间特殊的训练室。

在那里有四个头戴面罩,光著上身的精瘦男子在等她。

墙上的一个扩音器里,一个柔和的女中音在说道﹕“现在要进行的是第一个项目﹕捆绑训练。这项训练的目的是用来培养你适应各种捆绑状况的能力。如果你要求退出,现在可以提出来。”

停了一下,看见司徒燕没什么反应,那个声音又道﹕“在整个过程中你随时可以要求停止。”

那四个男子围了上来。

司徒燕从容地站立不动。

然而当他们解开她的上衣并脱掉她的制服套裙的时侯,惊恐和羞辱使她差一点脱口而出﹕“我不干了,我要退出﹗”但是坚强的性格和好胜心使她没有出声。

司徒燕发现那四个人的力气都很大。

他们在捆绑她的时侯绳子都收得特别紧,令她甚為痛苦。

他们先把她的双手固定在背后,然后又把绳子绕到前胸,仔细地捆绑她的乳房。

眼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乳房被麻绳勒得变形并高高地鼓起,司徒燕產生了一种异样的羞辱感。

接著他们又将她光裸的大腿分开并用绳索固定。

当他们将一根绳子穿过她的胯下并勒住她的阴部的时侯,司徒燕几乎不敢相信会有这种折磨凌辱女性的方法。

在麻绳嵌入柔软敏感的阴唇的那一剎那,尽管还隔了一层内裤,司徒燕还是感到一阵酸软,身子差点站立不稳,嘴里也几乎忍不住呻吟起来。

最后他们完成了对她嘴部的凌辱,并把她的身体彻底固定。

这时司徒燕已经因身体被捆绑的痛苦和心理上的羞辱感而几乎神志不清。

这时她感到有人在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并且听到那个女声道﹕现在你手上的是一个遥控器。

如果你挺不住了,就按一下开关,训练就可以终止。

“然而这时司徒燕胸中却升起了一股傲气与怒火。“我决不屈服。”

她用眼神表达了出来。

尽管眼中含著泪水,她毫不犹豫地扔掉了手上的遥控器。

司徒燕并不知道,她对面的墙壁是一块巨大的单向透明玻璃。

就在隔壁房间,座著杨局长和他的客人科罗廖夫。

“我真不明白你们东方人,”科罗廖夫望著玻璃那边正在痛苦挣扎的司徒燕,皱著眉道,

“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同志,她还这么年轻。”

“鲍里斯-谢尔盖耶维奇,不要这么温情嘛,”杨局长仿佛是在看精彩的马戏,兴奋地道,

“斗争是残酷的。现在对她们仁慈,实际上是害了她们。”

科罗廖夫还是显得愤愤不平。

他一口喝干杯子中的酒,站起来大步来回走动。

杨局长不动身色地又替他倒了一杯﹕“来,為我们的合作成功干杯。”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司徒燕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大水源。

原本英气逼人的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半裸的乳房上也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更遭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被绑的痛苦,而慢慢地產生了快感。

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一些液体正不断地从自己的阴部渗出,并缓缓地顺著大腿流下。

“天哪,这一切什么时侯才会结束﹖”司徒燕几乎要绝望了。

(二)“不错,你表现得很好,经受住了考验。哈哈。”

就在司徒燕觉得自己快要崩溃的时候,杨局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他带著几个女战士不知什么时侯来到了司徒燕的身旁。

一看见杨局长,被捆绑的年轻女特工象受委屈的小女孩见到了父亲一样,泪水再度滚滚而下。

杨局长说了半天表扬鼓励的话,就是没有要下令给她松绑的意思。

这使得司徒燕不由得大為窘迫,却苦于嘴还被堵著,无法出声。

“这只是第一项内容,后面还有几项……”

杨局长眉飞色舞道。

就在这时,旁边女秘书身上的电话响了。

杨局长接过来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只见他收起电话,无奈地命令旁边的女战士们给司徒燕松绑,同时对她道﹕“看来没时间了,只好暂时先到这里。今天你休息一下,明天到孟医生那里作次体检,随时准备出发。”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然而走到门口,他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下,心里却在想﹕“矢村那只老狐狸难道已经嗅到了点什么了﹖”--------------------------------------------------------------------------------老狐狸其实一点都不老。

只是他的对手们都习惯这样称呼他。

身為日本安全保障局东亚分局长的矢村正五郎今年才三十六岁。

自从投身情报界以来,他一直平步青云,被视為成功的典范。

他自认是天生的斗士,在柔道,剑道和围棋上都有很高的造诣。

他从不知失败為何物,也决不容忍别人,特别是自己的手下的任何失败。

然而矢村现在的心情却糟透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遭到了失败。

他在远东精心布置的间谍网不久前被对方全部破获。

其中在Z国和朝鲜半岛的损失尤其惨重。

他低估了那个姓杨的老家伙。

现在的远东这个国际间谍战的大舞台上,Z国和俄国这两个日本歷史上的死敌正日益加强合作。

而且连朝鲜人也表现出了越来越强的敌意。

看来除了美国人,其他的都成了敌人。

矢村甚至毫不怀疑,美国人在某个时候时候也会在背后捅一刀。

然而矢村是不会认输的。

他喜欢接受挑战。

随著酒精在体内的燃烧,他已经立誓要展开报复,让对手付出双倍的代价。

不过,这样的失败还不足以让矢村借酒浇愁。

他在这家东京最昂贵的SM俱乐部里坐了一整天,喝了无数的清酒,这是另有原因的。

一想起这一点,矢村便感心如刀割。

在同僚中,矢村以不近女色而闻名。

早年在帝国大学求学得时候,他就立志终身不娶。

他认為爱情会损害判断力,这对一个情报人员来说可能是致命的。

当然,矢村决不是太监,也不想当和尚。

他对女人的态度很简单﹕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用来玩的,她们只是男人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

他的发泄方式是性虐待。

只有这样才能使他那旺盛得异乎寻常的性欲得到满足。

这是他成為这家SM俱乐部白金卡持有人的原因。

然而在一年前,当矢村第一次见到向井亚纪子时,他的整个人生观就象关东大地震时的木制房子一样轰然倒塌。

他相信自己疯狂地爱上了她。

他踌躇满志地向亚纪子求婚。

他认為自己无可挑剔,却想不到那个高傲的航空自卫队女飞行员冷漠地拒绝了他。

她这样告诉他﹕没有比这更不可能的事了。

这无疑令自认天之骄子的矢村几乎发狂。

一旦不能如愿以偿,极度的爱很容易转变成极度的恨。

这是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矢村是这样一个人,凡是他得不到的女人,他也决不让别人得到。

他动用了手下的力量对亚纪子进行了严密的监视。

一旦发现有某别的男人进入了亚纪子的生活,他将无情地将他们毁灭。

但是这样的男人目前并没有出现。

在公眾场合,矢村将他的性虐倾向掩盖得很好。

自从见过了亚纪子之后,矢村觉得一般的BDSM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了。

他对那些一见到他就伏在他脚下战栗的女奴隶彻底厌倦了。

他希望被虐的女人敢于蔑视他,反抗他。

矢村认為,被虐的女人不仅要有强健的体质,更要有强健的灵魂。

亚纪子就是这样的女人。

矢村发誓要让亚纪子后悔自己生為女人。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这样的情景﹕上身穿著航空自卫队军官制服的亚纪子被反缚双手跪在他面前,赤裸的下体被插著假阳具﹔她秀丽的脸上充满了悲愤,却又无奈地用嘴含著他的肉棒……矢村终于醉倒在桌子上,脸上却现出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上午十点,司徒燕准时来到了三零一医院孟冰医生处。

她依然显得神采奕奕,看来昨天的捆绑训练对她情绪的影响已经过去了。

孟冰医生四十多岁,未婚,是个受人尊敬的女军医。

她曾多次替司徒燕作体检,两人关系很融洽。

因此当孟大夫要她脱光衣服时,司徒燕没有半点犹豫。

司徒燕把脱下来的衣服放进衣柜,转过身来,却发现孟医生目不转睛地盯著她,而且面颊潮红,胸脯起伏,呼吸也有些急促。

今年二十四岁,酷爱运动的司徒燕拥有近乎完美的身材。

她的身体不仅对男人充满诱惑,在游泳池的更衣室内也常常引来女人们绝望的羡慕神情。

但是现在这样灼热的目光竟来自平素一向端庄的孟医生,这不禁令赤身裸体的司徒燕也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没结婚的女人就是有点怪怪的。”

她甚至想用手去挡住自己的乳房和阴部。

幸好孟医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咳嗽一下,又恢复了往日稳重的神情。

“小燕,躺到这边来,先替你浣肠。”

“浣肠﹖”司徒燕有些意外,

“不是说体检吗﹖”

“今天要进行的是女性生殖系统的全面检测,目的是要测试你的性器官的各项机能指标。浣肠和导尿是必要的准备步骤。”

孟医生温和地解释道。

司徒燕犹豫了一下,便躺到了一张妇科检查台上,并按护士的指示侧卧,背对著孟医生。

孟医生一面和司徒燕聊著家常,一面在她的臀部上轻抚著,令她感到一阵奇异的骚痒感,同时却有著说不出的舒服。

“来,放松肌肉。”

说著,孟医生分开司徒燕的臀肉,将一个硬物轻轻地插入了她的肛门。

司徒燕正感到奇怪,因為这些工作本应由护士来完成。

她放眼望去,却发现护士们都已经不见踪影。

接著,司徒燕感到了一阵温暖的液体从自己的肛门注入了直肠。

起初并不感到特别难受,但是随即腹内便开始翻江倒海,强烈的便意阵阵涌来。

孟医生却又去忙别的事,仿佛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司徒燕涨红了脸,却又羞于啟齿。

然而腹部剧烈的涨痛使她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孟医生这才如梦初醒般地道﹕“啊,真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种进口的浣肠液效用这么快。”

说著,她把一个搪瓷便盆塞在了司徒燕的臀下,

“好,排在这里吧。”

司徒燕已经顾不得其他的了。

便盆刚一放好,她肛门一松,排泄物混合著液体便喷涌而出,同时感到了一阵无比的轻松。

完成了浣肠后,司徒燕无力地躺著,由孟医生轻柔地用温水替她清洗肛门和臀部。

娇嫩敏感的肛门被湿纱布来回轻拭著,產生了一种难以说清的酥麻。

这令她想起了童年时情景﹕那时她上完大号,妈妈也是这样替她擦屁股的。

“弗洛伊德说,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有一种恋肛情结,这可能来自儿童时代经歷。”

孟医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

随后,孟医生让司徒燕仰面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弯曲分开。

接著,她把司徒燕的两个脚腕用钢圈固定住。

司徒燕并未表示任何异议,因為她知道妇科检查时都是这样的。

“你的外阴部发育得真好,百里挑一,”孟医生注视著司徒燕完全暴露的私处,

“这样子在古时侯就叫做‘名器’,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哎,孟大夫别开玩笑,羞死了。”

司徒燕红著脸轻声道。

“傻丫头,都是女人,害羞什么﹖”女军医在年轻的女特工的大腿上轻掐一下笑骂道,

“我是医生,那地方见得还少么﹖”说著,孟医生拿来了一根细长的橡皮管﹕“你从没插过导尿管,可能会痛一点,要尽量放松肌肉。”

她分开司徒燕的两片丰润饱满的阴唇,找到了细小的尿道口,熟练地把管子慢慢插了进去。

管子的另一头放在一个玻璃量杯内。

“哎哟……”

司徒燕果然痛得打了个冷颤,只觉得尿道内火烧般地灼热。

“不要紧,很快就好。”

孟医生温柔道。

她感觉到导尿管已经进入了司徒燕的膀胱。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淡黄色的液体慢慢顺著管子滴出。

来医院之前司徒燕上过一次厕所,因此导出的尿液并不多,不一会儿就停止了。

孟医生随即拔出了导尿管。

“现在,我们来测量一下你的乳头直径。”

孟医生用短尺量了一下司徒燕的乳头,然后又用手指轻轻捏了几下,使她的乳头充血勃起,随即在记录纸上写下﹕平时8毫米,勃起后12。5毫米。

“很好。接下来,要测试你的阴蒂敏感度和勃起度。”

说著,孟医生再次挑开司徒燕的阴唇,又轻轻地剥开她的阴蒂包皮,使那颗细小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

女军医把自己细长的手指轻按在了姑娘的阴蒂上,缓缓地转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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