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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柔柔字数:32900民国年间,天下大乱,军阀混战。

有人称帝,有人称王,一时间不是南就是北,似乎没了王法。

东固县,地处北国要地,距省城一百五十里。

九阳山三面环绕宛如张开的臂膀将东固怀抱其中,著名的“陆马驿道”从南至北横穿县城,驿道是通往南北方的必由之路,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

也正因地理位置如此重要,因此这里驻有重兵守备,虽然各地烽烟四起土匪遍地,但东固却偏安一隅依旧繁荣。

自古东固就被称为“商府”,南来北往的商品汇集于此,其中以粮油米面、丝绸布匹、药材居多,战乱时期这些商品都是重要物资,因此往来东固的货物首先要经过政府采购,然后才被允许民间交易。

本地驻军将军张齐开,隶属北军,深得中央政府信赖,委任他为东固驻军总指挥兼东固县长。

他手下部队上万再加上治安、警察、民防、团练等等不下两万兵马,拥兵自重成了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入县城南门,驿道两边各色商铺接踵而排,饭馆、当铺、旅店、粮油、邮局、电话局、电报局、布店、药店、发电厂、杂货、五金、医院、学校、青楼、戏馆……一眼望不到头,平日里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赶上初一十五的大集市更是万人空巷一片繁荣。

东固有四大家,指的是本地四个有名望的家族,被称作:粮油苏家、绸缎孙家、当铺李家、五金赵家。

其中又以我们苏家为首。

苏家在东固苦心经营几十年,渐渐垄断了粮油米面一类产业,因此得名“粮油苏”与之齐名的另外三家都与苏家交好,四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共进共退。

苏家老太爷苏荣,十六岁娶当铺李家的小姐李欣为妻,前后生下两个女儿并一个儿子,大小姐苏洁嫁给了张齐开做正室,那年张齐开五十多岁,他老婆死前给他生了个儿子取名张俊,张家父子是苏家极力结交的对象,因此将二小姐苏丽嫁给张俊做妻子。

李大奶奶后来病死,后老太爷又娶赵家的女儿赵艳做正室,赵艳也生了个女儿叫苏小妹,三小姐十几岁时老太爷送她留洋海外去了英国。

这赵艳人漂亮而且性格温柔大方,对下人们极好,尤其和我关系亲密,可她也是个福薄命薄的,没过几年便得了重病,虽然花了不少钱医治但最终还是病死了,赵艳病重期间我一直在旁边伺候,她弥留之际还将自己多年积攒的体己给了我。

自从赵艳死后老太爷便不再设立正室,而是娶了两房姨太太。

大姨太是东固最大青楼“艳芳院”的头牌,本家姓周,花名水仙。

家里人都喊她周姨太。

二姨太是东固有名的戏班“梨香班”的当家花旦,姓许,家里人称许姨太。

两位姨太都是国色天香深得老太爷喜爱。

苏荣现已年近七十,退居后堂颐养天年,现在的当家是苏荣唯一的儿子苏启。

老爷苏启三十出头,十八岁时娶了绸缎孙家的大小姐孙颖为妻,得了个女儿,原本十分美满。

但这孙颖自小在富贵人家中长大,一切都由着自己性子来,苏启原先处处忍让,可时间长了难免有马勺碰着锅盖的时候,一言不合便吵闹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宁。

最后孙大奶奶一怒之下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这一住便是七八年,再没回来,苏启开始还有些惦念,但时间一长索性落得个清净也就随她去了。

苏家没有后辈男丁,老太爷对这个事情极为牵挂,几次催促苏启纳妾以延续香火,但老爷只是嘴上应着,却从未上心。

苏家历经百年自有家规,家中所有人等,自老太爷、老爷、小姐、姨太以下,家奴、丫鬟、下人以致雇工、护院、武师等皆有严格的等级。

每一级都有负责人,统称为“管事”每级之间所享受的待遇不同,月钱也不同,平日里各负其责,如有犯错则按家法依律惩戒。

苏家的“家奴”不同一般意义,在苏家,家奴都为女子,而且只住在后厅,主要负责老太爷、老爷的一切日常起居。

相比众多的丫鬟、佣人,家奴只占极少数,苏家的家奴从不外招而是由家里自小养大,成年后进学馆教授琴棋书画、礼仪、女红等。

除此之外,挑选最为伶俐、漂亮的女孩充当老爷身边的“贴身家奴”。

贴身家奴成年后先由老爷行“破处礼”落红后交由精通房事的大娘传授房中秘笈,观摩“床笫百戏图”研修房事。

家奴虽可亲近主人,但毕竟与姨太不同,没有名分,更谈不上尊贵,完全就是为了给老爷取乐、发泄的玩物,但我们自小便被灌输尊卑思想,自认宿命如此只尽心尽力侍奉老爷为第一。

我自小被抱养到苏家,十四岁被选为老太爷身边的贴身家奴,当年破处,赐名:苏媛。

从那以后,我跟随老太爷苏荣二十多年,因伺候得周全,得到极大信任,被指派为“管事”一是负责调教、管理众家奴。

二是伺候少爷苏启。

苏启是苏家唯一男丁,更是继承苏家偌大产业的唯一继承人,自然受到全家上下的关注关爱,又因他生母死得早,老太爷对这个儿子视为苏家至宝。

因此能指派我照顾苏启的饮食起居,这对我来讲不仅是莫大的恩赏更是无比荣耀,我怎能不尽十二万分之力呢?苏启成年后,男子天性让他开始对女性产生诸多好奇,幸好有我夜夜伴他卧榻两侧,给他讲解“百戏图”陪他观赏“女乐事”又教他如何在床笫间驾驭女人,那时我正是风流妩媚蜜桃成熟,苏启有了我这么个可以恣意把玩研习探索的对象便展开年轻人丰富的想象力从我身上获得百倍的快乐,也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总能从少爷的卧房里传出我那高一声低一声的淫唱浅嚎,风流事儿说也说不尽,那种种淫行便是贞洁烈女听了也会面红耳赤心猿意马。

现如今,他身边有四个聪明伶俐国色天香的乖巧家奴被称为“苏家四美”这四个女孩儿都是我精心挑选、调教出来的,破处后由老爷取以“春夏秋冬”为名分别是苏春然、苏夏申、苏秋长、苏冬静。

出东固南门十里,便见一个大庄院,庄院前高高耸立着自前清时立下的牌坊,上面嵌有三个金字:苏家院。

苏家虽然世代经商但直系中也出过做官的人,这牌坊就是苏家曾祖出任巡抚时皇帝恩赏特设的。

苏家院占地几十亩背靠九阳山而建,过了牌坊沿着青石路往前是一片偌大的校场,再往前便见一条护院河,护院河是人工开凿,引的九阳山的水,听说当年为了挖这条河苏家老祖花费白银几万两,雇佣上百民夫,历时一年。

河面上的吊桥是通往苏家院唯一的路径,定更后吊桥拉起,天亮时吊桥放下。

过了吊桥可以见一高耸的大门楼,两边是朱红色护院墙。

整体看来苏家院分为四进,前堂、中厅、后厅、花园。

前堂厢房十间,上房十间,有账房、仓库、牛羊马圈、卸车场及护院武师的住所。

中厅是会客、族会所在,另外各房的粗使丫头、下人分布在中厅的二十间厢房居住。

后厅是老太爷、老爷、三位小姐、姨太的起居住所,贴身的家奴、丫头也在这里居住。

再往后是苏家的后花园,花园仿江南水乡的园林风格,建有观景楼、卧房、书房、池塘、假山所有建筑以回廊连接,一年四季景色宜人。

********************************************************故事一:三小姐的画儿。

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故事四:大娶亲。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结局:苍茫大地。

********************************************************【故事一:三小姐的画儿。

】从中厅往前,一条青石板路通往后厅,路两边罗列着左右各十二口青花水缸,路尽头是一扇朱红色大门,门上有块匾,上面写着“沐恩”家里人称这扇门叫“沐恩门”沐恩门是通往后厅的唯一通道,除非夜间有急事否则此门晚上八点准时关闭,早上七点准时打开。

进了沐恩门迎面是个大院,左右各有两个跨院,院子中央有一个花坛,坛子中央种着一棵参天古槐,枝繁叶茂,遮天蔽日。

古槐是苏家老祖亲手种下,到现在已经一百多年,这棵树是苏家的家宝,被喻为苏家繁荣昌盛的象征,因此老爷安排专人打理,一年四季精心照料。

再往前,青石板路尽头是一座大厅堂,上面也有块匾,写着“竹居”所以这里又称为竹居堂。

蹬台阶进竹居堂,迎面大厅足有一百多平米,头顶有新装的电灯,门口有电话,正中央是石头屏风,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苏”字,屏风前面是红梨花木的桌子,桌子上放着西洋钟、景德镇官窑的整套茶具。

桌子前面摆放着一把金丝楠木太师椅,椅子上有软垫。

以太师椅为中心,左右两边各有八张椅子,其中左手第一、二张椅子上放有软垫。

老太爷当家时这两个座位是周姨太和许姨太的固定位子。

竹居堂左边是卧房,右边是书房,绕过石头屏风后面是甬道,甬道两边有六间厢房,这是家奴住的地方,甬道尽头是一扇大门,再往里通往后花园。

老爷日常住在竹居堂,老太爷及两位姨太住在东跨院,西跨院是小姐们的住处。

东跨院规模略小,但建有一个大厅堂,门匾上写着“享年”享年堂与竹居堂形制一般,只是多了个小药房,老太爷近来身体不好,家里的大夫看不了,只好花重金雇了县城里东固医院的西医大夫,每日在此给老太爷看病输液。

西跨院的规避比东跨院又小些,院子里种着各色花草,有专门的花匠摆弄,精心照顾。

院子中央还有石头桌凳,当年小姐们都在的时候,每到夏日晚间坐在石凳上乘凉观景,说说笑笑好不自在。

但现在西跨院只住着三小姐苏小妹。

苏小妹十几岁去英国读书,去年年底刚刚回家,女孩子到外面历练一番果然与众不同,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而且喜欢文艺,言谈话语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怪,她还经常说些我们闻所未闻的话,有时候说得很详细,连我们这些家奴听了都会脸红,我只当作疯话罢了。

六月,天气逐渐热起来。

午饭后,烈日当空,一阵阵干热风穿堂而过,吹得人昏昏欲睡。

竹居堂里静悄悄的,我在厢房里给老爷做针线活儿。

门一开,一个俏皮的脸蛋闪现,我抬头一看是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小月。

“大娘,干啥呢?”

小月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的活计问。

我笑着回应:

“给老爷缝件肚兜。你有事儿?”

小月点点头。

我笑:

“在门口干啥?进来说话。”

小月说:

“也没啥事儿,三小姐让你过去,她要画画,让你当个模特。”

我眨眨眼问:

“啥叫模特?”

小月笑着说:

“就是让你坐在那儿,她画你。”

我听了一笑说:

“家里这么多漂亮人儿不画,干啥非要画我?人老珠黄的。”

小月似乎有些不耐烦,急着说:

“快跟我走吧,小姐等着呢!”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随她来到三小姐的房里。

进屋我一看,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漆木大圆桌,奇怪的是桌子上竟然铺着毯子。

我一眼便认出这张桌子是家里族人们议事吃饭时候才用的,平时都是收在厨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桌子与别的桌子不同,桌面分上下两层,中间有滚轴,上层桌面用手一推就可转动。

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用这张桌子吃饭,怕够不到菜,所以才做了这么个能转的。

桌子旁边有个画板,放在架子上,三小姐正站在画板前用刀子削笔。

她见我来了,忙对小月说:

“把门关好。”

然后冲我说:

“大娘你把衣服脱了,上桌子上去。”

我一听还要脱衣服,忙问:

“小姐,这……”

三小姐头也没抬,只是说:

“我要画人体素描,你快把衣服脱了上去。”

她是主子,我自然不敢违抗,忙把身上半旧的宝蓝色旗袍脱掉。

多年的习惯,除非是每个月不方便的日子我才穿裤衩,否则里面光溜溜啥也没有,旗袍脱下,我全身就只剩一双绣花布鞋了。

小月关好门在我后面说:

“大娘,别愣着,把鞋脱了上去啊?”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脱了鞋撅着屁股爬上桌子。

三小姐弄好了笔,抬头看了看我,忽然一笑:

“大娘,看不出你四十多了,身材皮肤还这么好。”

我这身子,老太爷见过,老爷也见过,但还从没给任何一位小姐看过,今儿这当口我也有点儿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只好笑笑:

“这都是老太爷、老爷的恩施,这么多年来没让我受罪。”

小月在旁边笑:

“刚才大娘往桌子上爬,我在后面看着,屁股又白又大就像个大白馒头,屁股眼儿往外突突的就像……就像鲶鱼撅起的嘴!”

我听了她这话臊得脸一红,忙说:

“小月!你也拿大娘打趣儿了!”

三小姐听了也笑,冲着我说:

“大娘,你把手放下来,把腿劈开让我看看。”

我从上了桌子,就拢着腿捂着胸,听她这话只好红着脸放下手又把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

“呦!”

小月发出一声轻呼。

只见我白嫩的胸脯上两个饱满圆润的大奶子高高耸立,奶头儿有葡萄般大小,两腿之间一撮油亮的黑屄毛儿四散生长,大屄唇分开,小屄唇微闭,就连尿道口儿也清晰可见。

三小姐走进我低头仔细看看,抬起头看着我说:

“难怪我哥曾经跟我说呢,说你身体淫骚,让男人欲罢不能。我留学这些年我哥没少让你陪睡吧?”

三小姐这话已经把我臊得脸红脖子粗,只好闭上眼默默点点头。

小月在旁说:

“大娘,主子问你话呢?你嘴又没堵上,干啥不说话?”

我睁眼委屈的看了小月一眼,只好说:

“小姐您说的没错,我是老爷贴身家奴,伺候老爷原就是我的本分。”

三小姐没再说话,只是让我面对着她坐好,两手向后撑着桌面,两条大腿拳起大大分开。

我用力一分腿,小屄唇顿时打开,这下连最隐秘的屄洞都暴露出来。

“挺胸……对……侧脸……好……你再把腿分开点儿……好……就保持这样……别动……”

三小姐指挥着我,边说边拿着笔在纸上画起来。

“小月,转桌子。”

三小姐发话。

小月答应一声走到桌子跟前慢慢推动桌面,桌面转动,我坐在上面也跟着转。

三小姐盯着我观察,然后叫停,继续让我面对着她……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我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觉得手腕儿有点儿酸,肩膀有些发麻。

“嗯……差不多了……”

三小姐看着画板把手里的笔放下。

小月忙凑过来一看,叫了声:

“真棒!小姐您画得真像!”

我直起身子忙问:

“小姐,能否给我看看?”

三小姐点点头从画板上撕下画纸递给我。

我双手接过来一看,只见纸上一位中年美妇,乌黑长发盘起,云鬓高耸,瓜子儿脸,弯眉秀目,桃腮含羞,笔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儿,两手后撑,奶子高耸,两条大腿分开,腿间的肉屄,屄毛儿、屄洞、大小屄唇清晰可见。

虽然只是黑白色,但却画得惟妙惟肖。

我手捧着画儿赞叹:

“小姐,您画得可真好!”

三小姐得意的哼了一声说:

“那当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留学都干啥了?告诉你吧,这叫西洋素描,在洋人看来,女人的身体才是最美的,这是艺术,懂不?”

我摇摇头把画递给她说:

“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觉得小姐您画得实在是好!”

三小姐接过画,看了看,又抬头看看我,忽然眼睛一亮,拍了一下手说:

“我说总觉得少点儿啥!对了!少个男人!”

转头她对小月说:

“你去,把花匠老李的那个傻儿子叫来!”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小姐的意思,答应一声开门跑了出去。

我一听,忙问:

“小姐……您……还画啊?”

三小姐点点头说:

“反正也没啥事儿,画着玩儿。待会儿那傻小子来了,我给你俩画一个,肯定好玩儿!嘻嘻!”

我心里暗暗打鼓,不知她想干啥。

花匠老李是苏家多年的长工,三十多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取名李铁牛。

可这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脑子一根筋,认死理儿,其实他并不傻,只是有些憨。

铁牛天生一副好身板,胃口大,一顿能吃六七个馒头,今年二十出头,正是卖力气的好年纪,一直在前面卸货场里干活儿。

李铁牛一进门,屋里顿时一暗,仿佛平地长出一座铁塔。

一米八的个头儿,国字脸,大眼睛短眉毛,狮子鼻大嘴,一身灰色粗布裤褂,脚上黑布鞋。

“三小姐您好!您找我?”

铁牛一眼看见我,但却没忘了说话,他嗓音洪亮,震得屋子都有回音。

“呦!你小点儿声儿!回头再吓着小姐!”

小月被震得直堵耳朵,抬脚狠狠踢了他一下。

“哦……是。”

铁牛挨了踹,身子却纹丝不动,嘴里答应着,眼睛却围着我转。

从他进来,我就合上腿用手捂胸,脸臊得更红,铁牛年纪轻,我这岁数和他娘差不多,怎能不臊?三小姐看着铁牛笑:

“铁牛,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画画。”

铁牛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点头答应一声把外衣脱掉,只穿着裤衩儿。

三小姐一边准备画板,边说:

“你把裤衩儿也脱了。”

铁牛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一弯腰把裤衩脱掉,一身黝黑的皮肤,胸脯上、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隆起,大腿十分结实,两只大脚丫子就像两把蒲扇。

“哎呀!”

小月在旁边叫了一声。

我忙抬眼一看,好家伙,铁牛腿间垂着好大一根儿黑鸡巴!鸡巴皮肤黝黑,又粗又长,鸡巴头儿往外鼓鼓着,这还没硬了,就比老爷硬起来的鸡巴还长一大截!两个长满黑毛儿的蛋子儿垂在下面就像挂着俩黑煤球儿!做为贴身家奴,老太爷、老爷的鸡巴自然没少碰。

偶尔的,有与苏家交往密切的朋友过来,老爷也经常把我们赏给客人陪宿狎欢,自然也少不了被客人们耍弄,这鸡巴我还算是见过不少,但没几个能与老太爷、老爷相比,就以为那是天下最大了。

但今儿看来,就算把老太爷和老爷的鸡巴接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铁牛的鸡巴长!粗!看了这,我只觉得心里乱跳,屄中发痒,从小腹涌上一股热流,竟然有些不能自己。

可奇怪的是,三小姐看了看却无动于衷,只淡淡说了句:

“不错,挺大。”

准备好画板,三小姐说:

“铁牛,你上桌子,站在大娘身边。”

铁牛呆了一下嘴里嘟囔:

“大娘……这……”

我这时早已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小月在旁催促:

“傻小子!小姐让你上去,你还愣着干啥!”

铁牛一听,忙点点头,一抬腿大脚蹬着桌面就上来了,直接站在我身旁。

他原本个头儿就高,又站在桌子上,脑袋几乎碰到房顶的电灯,我越发有些紧张,他紧贴我站着,黑黝黝的大鸡巴就垂在我脸边乱晃,一股子男人特有的味道飘过来,我想抗拒却又无力,两腿一夹,屄里见水儿。

“大娘,还是刚才那个姿势。”

三小姐冲我说。

我面有难色,但看到她凌厉的眼神儿,只好勉强摆出姿势。

“你脸别往这边侧,往那边……”

三小姐比划着画笔。

我只好把脸侧向铁牛,一抬眼,大黑鸡巴几乎就贴在面前。

“咚咚咚……”

我心里越跳越快犹如鹿撞,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

好久,三小姐都没动静,我用眼角余光一看,发现她正皱着眉对着画板。

“人物和人物之间应该有联系……你俩怎么才能有联系呢……”

三小姐似乎自言自语。

最后她走过来,看看铁牛又看看我,表情很怪异,忽然冲我说:

“大娘,张嘴。”

我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张开了嘴。

“铁牛,你把身子转过来……对着大娘……好,就这样……”

说着话,三小姐抬手捏住铁牛的大鸡巴头儿顺势塞进我嘴里。

“嗯……哼……”

刹那间我和铁牛同时失声。

“哎呦……三小姐……这……大娘……”

铁牛低着头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床笫百戏图的画面一遍遍闪现,其中一节专门讲解女子如何为男子口淫,并且还配了详细的说明,如何运用舌头,如何运用嗓子。

讲究的是“唆”

“吸”

“含”

“点”

“吞”这五字诀窍……粗大的鸡巴头儿含在嘴里,我根本不敢动,只用两片香唇拿住,香舌却向后卷起不敢与鸡巴头儿有任何接触。

“嗯……这才对……”

三小姐边说边开始画。

小月在旁看到此景,先是脸红不敢看,可没一会儿就瞪大眼睛紧盯着我俩,嘴唇轻咬,似乎动情。

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只听画笔在纸上摩擦发出的“唰唰”声。

铁牛毕竟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又哪里把持得住?虽然我没有任何动作,但口中的鸡巴头儿逐渐变大变硬,他这么一来,我更觉紧张,呼吸急促,一股一股的热气从鼻子里喷出来喷到鸡巴茎上反而更加刺激。

“嗯。咕噜”嘴里含着东西,必定产生许多香唾,香唾越来越多已经将鸡巴头儿泡在里面,我又不敢吐,只好嗓子一动,用力咽下去。

这下坏了,我这一吞咽,香舌不由自主的一伸一卷在鸡巴头儿上狠狠舔了一口。

只这一下,铁牛的鸡巴瞬间硬硬邦邦!

“唔……”

我两眼上翻,绣眉微蹙,直看着铁牛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瞪着我猛看,鸡巴更硬。

“扑棱棱”我再也无力控制嘴里的大鸡巴,香唇一滑,硬邦邦的黑鸡巴从我嘴里弹出来顿时朝天。

“你俩到底咋回事儿!”

三小姐不高兴的说。

我红着脸央求道:

“三小姐……您……您饶了我俩吧?”

三小姐白了我一眼反问:

“你这说的啥话?难不成我三小姐还难为你俩了?”

我忙摇头说:

“不是不是,只是铁牛还是个孩子……他……”

我再也说不下去了。

三小姐不再理我,走到我俩跟前抬手将铁牛的鸡巴一把攥住压了下来,黑鸡巴头儿直接对准我的嘴。

“你别动!射出来就没事儿了!”

三小姐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撸着鸡巴茎。

铁牛瞪着眼,张大嘴死死盯着三小姐的手。

“张嘴!”

突然三小姐冲我喊了一声。

我当然知道她是啥意思,无奈之下急忙两眼一闭大大张开小嘴儿,只听铁牛“啊!”

的一声闷吼,巨大的鸡巴头儿猛的暴涨“噗”一股浓浓的精子喷涌而出全部射进我嘴里,顿时我嘴里都是腥臊臭味儿。

“都给我咽了!漏一滴都不行!”

三小姐边说边加紧撸着鸡巴茎。

她越撸越是从那黑鸡巴头儿里急速射出股股浓稠精子,犹如撒尿般,这可是铁牛二十年来积攒下来的,量之多,是我前所未见。

“咕噜……嗯……咕噜……嗯……咕噜……”

我浑身哆嗦着张着嘴一口口往下咽,两腿一分,屄水儿开始往外冒。

最终,铁牛仰头长长出了口气,鸡巴渐软。

三小姐停了手,侧头看看,只见鸡巴头儿上还残留着一滴浓精,她再次将鸡巴塞进我嘴里冲我俩说:

“都没事儿了吧?你俩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画完了。”

此时在一旁的小月已经看得有些发傻,诺诺的问:

“小姐……刚才……铁牛那是啥?”

三小姐拿起笔边画边说:

“傻丫头!那东西是大娘最爱之物,她们这些奴才,就喜欢这个!”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叹息,但随即一想:我命如此,本就是给主子们取乐用的。

幽怨的看了铁牛一眼,我伸出香舌缠绕在鸡巴头儿上慢慢吮吸,将那鸡巴眼儿里残存的精子尽数吸出咽下,铁牛自然有感觉,瞪着大眼看着我,眼神里充满情愫,那是一个刚成年男子对喜爱女人的情愫,他虽憨,但并不傻,更有情,我俩四目相对竟然有了些许情意绵绵。

“小月,转桌子。”

三小姐说。

小月答应一声走过来转动桌面,这次比较费力,毕竟多了个铁牛。

转了一圈,回原位停下。

忽听铁牛说:

“小姐……还需多长时间?……我……我想撒尿……”

三小姐边画边说:

“稍等会儿,这就好……别动……”

屋里再次安静,五分钟……十分钟……时间仿佛停滞,三小姐一会儿看看我俩,一会儿在画板上刷刷点点,十分投入。

“三……三小姐……要不先让我尿……我这儿憋不住了……”

铁牛拧着眉,龇牙咧嘴,健壮的身躯似乎也有些颤动。

三小姐白了他一眼说:

“你咋这么多事儿!再等会儿!我这就好了!”

我抬眼看着铁牛,知道他正用尽全力,实在不忍看他这么憋着,我略微朝他伸脖儿,小嘴儿又尽力向前吞竟又多吞进一寸有余,软软的鸡巴头儿刚好顶在我的嗓子眼儿上。

这些年服侍老爷,吃精吞尿的事儿有如家常,在外人看来似乎有悖常理,但对于我们这些家奴来讲这些都再平常不过。

我觉得鸡巴头儿顶到了位置,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鸡巴茎,铁牛忙低头,我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但铁牛没明白我的意思,眨着大眼依旧瞪着我,我再次轻咬鸡巴茎,两眼微闭做了个点头儿的动作,这次铁牛终于明白我的心意,又惊讶又感激更好奇。

突然,我只觉嗓子眼儿里一热,水流由小变大直至喷涌,一股骚臭味儿涌上来。

我急忙屏住呼吸紧闭双唇牢牢扣住鸡巴茎,嗓子快速上下移动“咕噜……咕噜……咕噜……”

大口大口将热尿尽数吞下,也不知他憋了多久,竟让我有种没完没了的感觉。

他那边猛尿,我这边紧吞,神不知鬼不觉铁牛便放松了表情,一脸舒泰。

小月一直盯着我俩,似乎看出了毛病,她凑到我近前仔细盯着我说:

“小姐,你看大娘这是干啥了?”

三小姐抬眼看了一眼,问:

“咋了?”

小月指着我说:

“不知大娘吃啥了?”

好在这时铁牛已经尿完,我也停了下来,三小姐看了看,又画了两笔,这才高兴的说:

“好啦!大功告成!”

说着,她撕下画纸。

小月忙凑过去一看,笑着拍手叫:

“哎呀!真像!真像!”

这时我和铁牛才松了口气,吐出鸡巴,我咽了口唾沫压压心中的恶心。

三小姐撕下画纸递给我,我忙接过来一看,果然惟妙惟肖,表情神态跃然纸上,铁牛也低头看了看,憨笑着说:

“嘿嘿!像!像!”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铁牛赶忙收声。

三小姐把画笔一扔,冲我说:

“大娘,这画儿送你了。我烦了,要歇着。”

说完,她自顾自进了卧房,小月紧随其后。

她走后,我俩连忙从桌子上下来,各自穿好衣服,收起画儿,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铁牛诺诺的说:

“大娘……这……委屈您了……”

我本想说他两句,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叹了口气:

“你别说了,只要三小姐高兴,我受点儿委屈又算什么?你先回去,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准对外人提!……等过过……我……我再找你……”

说完,我脸一红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和铁牛那一节,我便动了心,茶饭无味,闭上眼便见那黑鸡巴晃动,似乎向我召唤,最后还是想了个办法,把铁牛从前面卸货场调到后花园,专门打理园子里的花草,有他爹教他,铁牛学得挺快,个把月下来就能上手了。

后花园有厢房,大多空着,我打扫出一间给铁牛住。

平日里偷偷给他送些老爷屋里剩下来的点心,又暗地里帮他缝补衣服,时间一长,铁牛再憨也明白了我的心意。

那日,他整理完花草回屋,见我正背对着他站在床边给他整理被褥,他便凑过来贴近了我用手捏屁股,我臊着红脸并未阻拦,铁牛抬手一按,我便借势撅在床沿儿,他扒掉我的裤子露出白腚慌乱举起鸡巴就捅,可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最后还是我从腿间伸出手,捏住鸡巴头儿放在屄门儿蹭上淫水儿,这才让他顺利把我操了。

自那日起,我俩便偷偷做了夫妻,我来他往水乳交融。

时间长了,我就教他“床笫百戏图”中的妙门诀窍,这小子学啥都挺用心,几夜下来,轻车熟路,在我身上边学边练,弄得我夜夜叫床日日思春。

这不,大白天的,我就忍不住寂寞到他房里,还没说上三两句便让他按在床头用大黑鸡巴使劲儿操了屁眼儿。

“啊……冤家!……啊啊啊……你轻点儿……哎呦……啊!冤家!你把大娘的屎都操出来了!……啊……啊……大娘求你……啊!……大娘一辈子给你吃精吞尿……啊!……啊啊啊……铁牛!”

我身子一抖,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

“嗯!大娘……”

铁牛猛的抽出大鸡巴顿时从我屁眼儿里带出一股黄屎。

我趴在床头喘了几口气,这才缓过神儿来,回头一看,脸上通红,急忙掏出手纸擦了擦屁眼儿然后又仔细擦拭那大黑鸡巴。

鸡巴愣愣的挺着,没有丝毫要软的迹象,青筋暴露单眼圆睁,看着吓人。

我腿一软,跪在他面前张嘴就舔,虽然用纸擦过,但那味儿依旧臭哄哄的。

“铁牛!来!操屄!就按我教你的那个法儿。”

说完,我站起来扭过身两手撑住床边用力撅起屁股。

铁牛也不说话,凑到我背后鸡巴一挺登时给我塞进屄里。

“呦!”

我尖叫一声。

虽然屄水儿流了满地,但也禁不起这么个大家伙,我只觉屄里涨得难受,不自觉的抬起一条腿蹬在床沿上,屄门儿大开,感觉好了些。

“噗嗤、噗嗤、噗呲、噗呲……”

铁牛两脚站定,一手掐着我的后脖子,一手使劲抓住我高耸的发髻,屁股犹如推磨般由慢到快操了起来。

“哎哎哎哎哎哎……”

我被他抓住头发高高仰着脖儿,张着小嘴儿边叫边随着他动。

“冤家!……啊!……好鸡巴!……对!……使劲儿操我!……操你大娘!……啊!……好!好!好!……”

我的两个大白奶子甩在半空乱晃,奶头儿全都挺立起来。

操着操着,我就觉得脑袋一麻,屄里一阵哆嗦,顿时轻飘飘的十分受用。

“铁牛!铁牛……冤家你听我说……”

我叫住他一脸浪情看着他道:

“冤家!大娘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以后你娶媳妇,大娘也不拦着,只求你心里有我,日夜操我……大娘愿做你身边的一条母狗!……啊!”

铁牛听了,也不说话,忽的伸出左手中指抠入我屁眼儿直插到根儿,他那手指又粗又壮在我屁眼儿里一顿搅合复又抽出一直举到我嘴边说:

“你把我这手指唆了个干净,我便信了你!”

我看着他二话不说张嘴吐香舌先是从下到上舔了个干净,然后再将手指全部吞进,细细唆了,吐出手指我动情道:

“冤家只要你高兴,你发句话,大娘天天当着你的面儿自己抠自己唆!”

铁牛瞪着我突然张嘴将一口热痰狠狠啐在我脸上,骂了句:

“操你个骚母狗!”

我任由他啐,埋怨道:

“下次再要啐我,只让我张嘴,你直接啐在我嘴里让我咽了便是,何必糟蹋了这口好痰?”

铁牛听完,不再说话,再次按住我甩开屁股猛捣。

“啊!啊!……啊!……铁牛!……铁牛!……射进大娘屄里!射进来!……让大娘怀上你的种儿!……啊!……给……给你生个仔儿……”

喊出最后一句,我身子一挺,白眼儿一翻,屄里哆嗦着喷出几股淫精,脑子里一片混沌,那种轻飘飘的感觉让我无比舒服。

“操!”

铁牛狠狠骂了句,用尽全力猛的将大黑鸡巴闪电般插到根儿,那粗大的鸡巴头儿顿时顶破我的屄眼儿,一鼓一涨突突的射出精子……【故事二:老爷的无名火。

】八月一日上午9点,烈日当空。

竹居堂正中的太师椅上坐着个男人,三十多岁,个头儿中等略微显瘦,皮肤白皙,头上留着三七开的分头,抹了许多头油,一对剑眉,两眼炯炯有神,笔直的鼻梁,中正口,虽然略微有些皱纹,但那种威严的气势让人敬畏。

他身上穿着亚麻的白色裤褂脚上蹬着软底黑色布鞋歪靠在椅子里,左手夹着一个翡翠烟嘴儿,烟嘴儿里插着一根点燃的香烟。

在他左手旁站着一个女人,二十上下,标准个头儿,瓜子儿脸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来,发鬓高耸,额前刘海儿,妩媚大方楚楚动人,一身白色旗袍,旗袍上绣着荷花锦鲤,从侧面望去,两个饱满的大奶子高高耸立,肥硕的屁股微微上翘,旗袍开口处露出修长而结实的大腿,腿上套着肉色的尼龙高筒丝袜,脚上一双黑色高跟鞋,手里捧着一个玻璃烟缸。

男人就是苏启,苏家当家主人,而捧着烟缸的是春然。

站在老爷右边正给他轻轻扇着折扇的女人个头儿略微比春然高一点儿,短发,鸭蛋脸,秀眉俊目,樱桃小口,穿着一件淡粉色旗袍,也是肉丝高跟,她是夏申。

夏申后面站着两个美女,都是一般高,左边那个盘头刘海儿模样乖巧,一身宝蓝色旗袍手里捧着茶盘的是秋长。

右边那个模样顽皮圆脸大眼弯眉小嘴儿,一身褐色旗袍手里拿着痰盂的就是四美中年纪最小的冬静。

每月第一天,家里的各级管事都要向老爷汇报上个月的事项,如有需要用钱、用人的地方也在这时提出,这是其一。

其二,这天是月钱发放的日子。

其三,最重要的,对于外面生意产业的情况要由总管苏寻汇报。

管事一个接一个进来说话,老爷偶尔点点头,偶尔说上一两句。

春然站在旁边一心只留意他夹着烟的左手。

香烟袅袅,烟灰越来越长。

忽然,他左手一动,春然急忙迅速蹲下身双手捧着烟缸放在他手下,老爷手指一动将烟灰弹入烟缸,抬手使劲抽了一口说:

“叫苏寻。”

话音刚落,门外便走进来一个老头。

个头儿不高,满脸皱纹,干瘦干瘦的,但瘦弱中却透着精气神,两只小眼睛放着亮光,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心思。

一身青布裤褂,黑色布鞋,腰间别着一个金杆儿铜嘴儿的大烟袋,他就是总管苏寻。

苏寻从小进苏家门,开始的时候跟着老太爷去南边收粮收油,从跟班做起最后掌控了苏家在各省的粮油产业打理得井井有条,深得老爷信任。

“老爷。”

苏寻微微躬身一脸恭敬。

老爷问:

“南边的情况怎么样?”

苏寻应:

“最近南边兵灾不断,又赶上大旱,江浙一带乃至福建广东七个月竟没下一滴雨,水稻减产颗粒无收,咱们在南边收的粮、油不及往年的三成。看来今年的粮食又要涨价了。”

说完,他嘴边浮现一丝笑意。

老爷闭上眼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烟放进烟缸里掐灭,嘴角一动说了一个字:

“茶。”

秋长马上走过来蹲下去将茶盘高高托起,春然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放在他手里。

老爷叹了口气,缓缓道:

“每逢天灾,缺粮少油,却是咱们发财的机会。可这样的财,我是真不愿意发。”

说完,他喝了口茶。

苏寻听了点点头:

“老爷您仁慈。但这是天灾人祸,东西少了价格必然上涨,也是情理之中。”

沉默良久,老爷忽然问:

“苏寻,上个月东头的地租都收上来了吗?”

苏寻忙点头说:

“您放心,地租都收上来了,已经入账。”

老爷冷哼一声说:

“我听说那帮土包子嫌地租涨价,还想写状子去省城告,真是胡闹!你盯紧点儿!”

苏寻笑笑,说:

“他们连字儿都不认得,之所以闹是受了别人的唆使。”

老爷一瞪眼问:

“谁!?”

苏寻回:

“我查过了,张老头儿的儿子小名儿叫百旺的。那小子念过几年书,又去过南边,受过什么所谓的“新潮思维”现在回来了,到处乱说话讲什么“人人平等”。

”老爷一听“哈”的冷笑一声:

“人人平等?哈!笑话!”

说着,他转脸问:

“春然,你说人人能平等吗?”

春然忙摇摇头笑着说:

“老爷,我可不知道啥叫人人平等,我只知道老爷您就是我们的天,您高兴我们就高兴,您发愁我们就发愁,您就是贵人,生来就贵,我们就是您的奴才,生来就贱。”

老爷听了,满意得点点头说:

“听见了吗?就连咱们苏家的奴才都知道这个理儿!说什么人人平等?纯属放屁!”

随即他说:

“苏寻,你抽空带几个武师去教训教训那小子!再不老实别怪我无情!”

苏寻忙答应下来。

议了这事儿,老爷继续问:

“上次大姐夫过来吃饭,说起想筹措些钱购买大炮,还缺三万大洋,那个事儿你办得咋样了?”

苏寻忙说:

“我已经跟孙家、李家、赵家说了,孙李两家当时就给了一万的银票,唯独赵家,只给了五千。”

老爷听了,挥挥手说:

“算了。最近世道艰难,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回头你把那五千退回去,从咱们家拿一万,凑齐了赶快给大姐夫送去。”

苏寻赶忙答应。

交代完事情,老爷略感疲惫,摆摆手说:

“我看差不多都散了吧。”

他一发话,苏寻连同外面站着的管事全都散去,春然她们放下手里的东西陪着老爷回卧室。

卧室很大,靠墙是张大床,西洋风格,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靠门立着衣柜、衣镜,窗台下有桌台,上面放着纸、笔、墨、砚、台灯、钢笔等物,虽然现在都用钢笔了,但老爷还是更喜欢用毛笔写字。

老爷回卧房的时候我正坐在自己的屋里摆弄针线,琢磨着给铁牛缝件坎肩,免得他夜里睡觉着了凉风。

过了好一会儿,我隐约听到前面有响动,放下针线仔细听了听,慌忙起身开门跑了出去。

“咣当!……啪!”

巨大的声响从卧室里传出。

卧室门开着,只听老爷骂:

“不长眼的狗奴才!你想烫死我啊!……打死你!”

接着,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啪!啪!啪!……”

夹杂着秋长的哭声“老爷!我错了!……呀!……老爷!饶了我吧!……哎呀!”

跑到门口,我急忙探头往里看,只见春然、夏申、冬静三姐妹光着身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秋长跪在她们面前,老爷一手狠狠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秋长身边有个金边儿洗脸盆倒扣着,水洒了一地。

我一看这情形便明白了几分,估摸着可能是秋长端来的水烫了,惹得老爷发火。

她们四个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感情亲密,我不能坐视不管。

我定了定神儿迈步进屋,迅速跪在秋长身边央求:

“老爷,别打了,她们犯错理应惩罚,但您发这么大火儿,当心伤了身子。”

老爷一听,瞪着我吼:

“脱衣服了吗?!你就进来说话?!”

他眼神凶恶正在气头儿,我慌忙站起来迅速脱掉一身淡粉色青布裤褂,把衣服扔到一边迅速跪好。

老爷放开秋长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发髻怒道:

“这就是你调教出来的?连洗脸水都打不好!真是可恶!”

说完,他一扬手“啪”的一个脆响,我左边脸便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这下给得重了些,竟打得我眼前金星乱冒直翻白眼儿。

我也就是晃了晃,急忙把脖子一伸递出脸“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就这样,噼里啪啦十几个大嘴巴下来,我嘴角见了红。

“哼!”

老爷终于打累了,放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爷,您的手疼不疼?要不要我给您揉揉?”

我往前爬了几步一直爬到他腿边。

老爷也不理我只喘了一会儿瞪着我冷冷说了句:

“你带着秋长滚出去!滚!滚!”

听了这话,我算是放下心,急忙答应一声转身站起来拉着秋长拿起衣服跑出去。

我把秋长拉到我屋里,小声儿问:

“咋回事儿?”

秋长哭着说:

“刚才我们四个在卧房伺候,原本老爷高兴,让我们脱干净衣服准备行乐,后来前面传话过来说孙家的大少爷来了,老爷便让我们穿了衣服到门外伺候,孙少爷进了屋一开始还有说有笑,后来就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孙少爷走了。老爷叫了洗脸水,那水我试了,真真的不凉不热,可老爷一摸就发起火来,直说水烫……”

我听了点点头,拿出治疗外伤的药给她抹上,我自己也对着镜子抹了些。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卧房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色。

春然面朝里跪在床沿,一个大白屁股高高撅起,夏申则跨在春然身上也高高撅着腚,老爷站在她俩身后,鸡巴插在春然的屁眼儿里快速抽动,两手掰开夏申的屁股一口口舔着她的屄,屄水儿流出许多,都被老爷卷进了肚儿,冬静则跪在老爷身后,两只小手儿分开他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用小嘴儿追逐着屁眼儿猛钻猛舔。

春然的屁眼儿和老爷的鸡巴上都事先涂了秘制的猪油,操起来十分滑溜。

“啊!……老爷!……屁眼儿好酥……啊!老爷!……啊!爷……”

春然边前后动作,嘴里浪叫,额头见了香汗。

“嗯……嗯……爷……您舔得我好麻……好痒……”

夏申扭动屁股似乎想躲,但又不敢。

“屄操的!”

老爷骂了一句,从春然的屁眼儿里抽出大鸡巴扭过身直接塞进冬静的嘴里。

“唔唔唔……”

冬静快速的伸缩脖子,用力给老爷唆。

“换!换!……快点儿换!”

老爷似乎怒气依旧未消。

这次是夏申撅腚被操屁眼儿,冬静撅腚被舔而春然则跪在后面。

“你们仨猜猜,我射谁身上?”

老爷说着话,已经把鸡巴捅进夏申的屁眼儿。

“哦!老爷……您射我屁眼儿里……啊……”

夏申边叫边扭动屁股。

冬静却在上面说:

“老爷还没操我屁眼儿呢,咋就射你屁眼儿里?”

春然在后面说:

“老爷您不公平,先操了我,她俩得了便宜。”

老爷手口并用,边操这夏申的屁眼儿边舔着冬静的屄,嘴上说:

“你咋知道老爷我就射在她俩身上?”

果然,夏申虽然用力扭屁股,但老爷依旧没射,位置再换,轮到了冬静。

“啊……爷!……您这鸡巴好有劲儿……啊……”

她们四人中,冬静年纪最小,屁眼儿也最紧,虽然抹上猪油,但依旧紧紧包着鸡巴。

春然琢磨了一下说:

“老爷肯定射在冬静屁眼儿里!”

夏申在后面边舔屁眼儿边说:

“我说是射在春然屁眼儿。”

冬静边晃动身子边喊:

“老爷!射在我屁眼儿里吧!老爷……啊啊啊……”

突然,老爷抽出鸡巴绕到夏申背后一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底下鸡巴顶进屁眼儿狠狠操了十数下吼了声:

“你们都猜错啦!……啊!”

大鸡巴一挑,精子全射了进去。

射完了,三女全傻眼,互相对视。

老爷拔出鸡巴站起来说:

“既然都猜错了,罚你们。”

他让三女并排跪在地上小嘴儿全部张开,一泡热尿轮流灌进三女肚中……【故事三:孙彼得与赵汤姆。

】苏家出了点儿事儿!不是坏事儿,也谈不上好事儿,而是奇事儿!两个外国人,说一口流利的国语,一个叫孙彼得,一个叫赵汤姆,也真难为他俩入乡随俗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土洋结合的名字。

孙彼得是白人,白得不能再白,金黄色的头发乱糟糟,高鼻梁大眼,蓝眼珠,不笑不说话,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

个头儿足足比铁牛还高一头,一身西装,绅士风度十足。

赵汤姆是黑人,黑得不能再黑,天生的自来卷,头发比汗毛长不了多少,小眼睛大鼻头儿,一笑,牙齿参差不齐,还短了颗门牙。

一身中式粗布衣服。

孙彼得是三小姐在英国的同学,新任英国驻省城领事馆的秘书这次是特意过来看望三小姐,赵汤姆是他的佣人。

苏家人虽然经历过不少大场面但这样的外国人还是头次见,一时间全家上下都惊动了,都来看热闹。

三小姐先带他们见了老太爷和两位姨娘,老太爷倒是很喜欢孙彼得,留他务必在家住一晚。

回到竹居堂,老爷带着春然她们迎了出来,因我也想见见这外国人,便也悄悄溜出来站在老爷背后。

“来,孙兄,坐坐,到这儿就跟到家一样,别客气。哈哈……”

老爷把孙彼得让到客座,三小姐则坐在他对面,赵汤姆站在孙彼得身后。

“我先到北平,后来才来的省城,昨天刚到,今天就来了,主要是看看我的老同学。”

孙彼得笑着对三小姐说。

他张嘴就说国语,我们都惊讶怎么说得这么好。

“孙兄在领事馆任职,今天能到我苏家来,真是蓬荜生辉啊!今日务必请孙兄住在府上,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呵呵。”

老爷笑。

“苏兄不必客气,我和小妹在英国关系就很好,她还去过我父亲的庄园,我们的关系很融洽。”

孙彼得说完,冲三小姐挤了挤眼。

三小姐“噗嗤”一笑,甩了甩长发,张嘴说了几句英语。

孙彼得一听,眼睛忽然一亮,马上也用英语与她交流起来。

他俩说得热闹,我们在一旁啥也没听懂。

时间一长,老爷有些不快,问:

“小妹,你们说什么呢?”

三小姐笑:

“没什么,都是当年留学的事儿。”

接着,她对孙彼得说:

“那事儿待会儿去我屋里说。”

孙彼得点点头。

老爷这才说:

“孙兄,您在北平想必听到时局有什么消息?可否说说?”

孙彼得一听这个,顿时一脸严肃看着老爷说:

“苏兄,现在时局很乱,南边陈梦成的军队势如破竹,北军节节败退,眼看就要打到省城,我希望苏兄早作打算。”

老爷听完面色凝重,点点头:

“这我也听说了,陈梦成果然是常胜将军,听说他从一百多条枪起家,打到现在已经有十万大军。孙兄,你觉得陈梦成能到北平吗?”

孙彼得沉思一下,摇摇头:

“战局变化莫测,一切难料。北平尚远,但眼下省城却难逃战火。”

老爷听了叹了口气:

“我也知道战火将燃,但我们苏家百年来都在这东固经营,根基深厚,要北上,谈何容易。”

随即他又说:

“不过我大姐夫就是东固守备将军,手下两万兵马,近来又买了许多新式火炮,想想即便陈梦成来了,拿下东固恐怕也不那么容易吧?”

孙彼得听完冷笑一声:

“湖北的周昌寿,十五万大军,被陈梦成打得屁滚尿流四处乱窜,老婆孩子都丢下不要了。闽浙的杨三圣,打仗之前把棺材抬到战场以明决战心志,最后还真用上了,只不过装的是他自己。你们东固的两万兵马?……呵呵……苏兄,东固是省城的门户,咽喉要地,陈梦成要打省城必定先打东固,还是那句话,望你早作打算。”

我在旁边听着,心里纳闷儿,一个英国人初到国内,怎么对眼下的形势这样清楚?可见外国人的野心昭然若揭了。

老爷听完沉思不语,久久才说:

“难怪前儿孙兄过来道别,也劝我这个意思,说得我心乱如麻……”

孙彼得眨眨眼问:

“孙兄……?”

老爷忙解释道:

“此孙兄并非说兄弟你,而是一个与我交好的友人。”

孙彼得点点头:

“这次我来省城,其实也是帮助我们英帝国领事馆撤离……”

三小姐似乎有些不耐烦,在旁插话:

“你俩别总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不如聊聊别的。”

老爷一听,笑着说:

“你瞧,你又烦了。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了,这么着,先让孙兄到你那里坐坐,晚上咱们宴请孙兄。”

三小姐听了,高兴得站起来拉着孙彼得就走,赵汤姆紧跟其后。

老爷吩咐晚上摆宴然后去了书房,我也回自己屋,在屋里坐了会儿觉得无聊,我又偷偷溜进后花园找铁牛直至快掌灯才美滋滋的回来。

一进屋,冷不丁屋里坐着个人,吓了我一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小月。

“死丫头!也不出个声儿!吓人啊!”

我定了定神儿说。

小月并未理会,只是呆呆的坐着。

我见她有些异样忙问:

“你这是咋了?”

小月忽然抬头看着我问:

“大娘,我看那个外国人和小姐……他们……他们三个……”

她说得莫名其妙,我更是一头雾水,忙说:

“你别着急,慢慢说。”

小月整理了一下思路,说:

“小姐带着那两个外国人进了屋,就把我赶出来了。我先是在中厅那边溜达了一会儿,后来想起不如趁着有空看看小姐给我带过来杂志,虽然外国字我不认得,可看看画儿也行,这么着我就到小姐屋里去拿,可……可我看到了……”

我接着问:

“你看到啥了?”

小月脸一红,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有些着急,追着问:

“说话啊!你到底看到啥了?”

小月低着头,慢慢说:

“我先是听见小姐屋里有人喊叫,然后就凑过去看,就见那两个外国人一个躺在床上,小姐跨在他身上,另一个黑黑的外国人骑在小姐屁股上,他们三个都光着身子,边动边叫……好大声儿……”

这回我算听明白了,想了想,我走到床头,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床笫百戏图,打开,一直找到“多人群戏”那篇,翻出一页画儿来摊在小月面前问:

“是不是这个?”

小月一看,忙点头道:

“对!对!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照着图上的说解文字念:

““二龙戏凤”一男子仰面至于床上,待阳具勃起后,女子跨在其身将该物插入户中,动情后,另一男子持勃起阳具抹以猪油或羊油等润滑之物徐徐插入女子后庭……”

刚念到这儿,小月便问:

“大娘,后庭是啥?”

我微微一笑说:

“后庭就是屁眼儿。”

“啊?”

小月一听,瞪大眼睛说:

“屁股眼儿也能……?”

我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咋了?屁眼儿咋就不行?”

小月努了努嘴:

“那是拉屎的地方,多脏啊!”

我白了她一眼:

“情到深处,管他脏净,只要能乐就行。再说,这床笫间的事儿本就是男御女,一切都随着男人的喜好来,咱们女人只需干受就行了。”

小月忽然想起啥,看着我问:

“大娘,那次画画,我见你上桌子的时候,屁股一掰,你那屁股眼儿往外翻着就像鲶鱼嘴一般,是不是……?”

我抿嘴儿面带笑意点点头接上她的话继续说:

“让老爷给操的?”

小月脸一红,点点头。

我点点头说:

“那是自然,我原本就是老太爷、老爷的贴身家奴,老爷想怎么来便随他,我还能说个“不”字儿?”

小月好奇的问:

“那疼不疼啊?”

我摇摇头笑:

“不仅不疼,而且还有“三妙””小月更加好奇的看着我,我说:

“初次是有些疼,但越到后越畅快,又有秘制的猪油、羊油做润滑,不仅没有了初时的疼痛,反而感觉酣畅无比,这是一妙。精子射进屄里,赶巧了会怀孕,但射在屁眼儿里却不用担心,所以更加尽兴,这是二妙。屁眼儿是女人最隐秘最羞臊的地方,连这个地方都被那鸡巴操过玩过,表示女人已将全部身子奉献给男人,那男人岂有不兴奋的道理?这是三妙。”

小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又说:

“大娘现在想来,其实小姐的屁眼儿确与你的有三分相似……”

我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问:

“咋?你见过?”

小月说:

“我平日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咋没见过。”

我点点头:

“那就是了,这屁眼儿如果经常被操,必定外翻。”

想了想我继续说:

“三小姐受过西洋文化,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比咱们更开放,而且这群戏本来就需要两个男人,一切随她,只要她高兴就好。”

小月听了,默默的说:

“可小姐还怎么嫁人啊?”

我笑:

“你是不是操心太多了?小姐嫁人用得着你管?你只一心伺候好她就是了。”

最后我告诫她:

“小月,今儿这事儿,你一个字儿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你自己小心。”

小月急忙点头。

她走后没多会儿,老爷便传了晚膳,我们全部出去伺候。

苏家的规矩,老爷宴请客人时,女眷不许上席,因此三小姐并不在场。

竹居堂中灯火通明,三张梨花木圆桌呈品字形摆放,老爷居中而坐,左边桌子旁坐的是孙彼得,右边是赵汤姆。

赵汤姆虽然是个佣人,但老爷破格也招待他让他独掌一桌。

春然四女站在左右两边,我则站在门口喊:

“老爷传晚膳!布菜!”

顿时,早已经站在门外的丫鬟婆子顺序进来,每个人手里端着菜,放好后退下。

三桌,每桌十六道菜,冷、热、荤、素、甜、辣、酸、咸每道菜风格迥异,先不说味道,就是做出的造型已经让人垂涎欲滴。

菜上齐,老爷笑着对二人说:

“二位贵客,来,别客气,吃吧。”

孙彼得略微客气一下便吃了起来,赵汤姆更是直接下手抓菜。

再看老爷,纹丝不动坐在太师椅里,春然、夏申、秋长、冬静每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小蝶儿,左手持碟儿,右手持筷,按照顺序将菜夹入碟中,老爷只张开嘴,春然用筷子将菜夹起放进他嘴里,老爷嚼了嚼咽下,微微点头,春然退下夏申上来继续喂,就这样四女轮流。

孙彼得在旁看着,摇摇头笑着说:

“苏兄,你可真会享受啊!吃饭都不用自己动手,这四位小姐美丽漂亮,我在英国,如果有一位漂亮女士在坐,就觉得食欲大开,苏兄竟然有四位。”

老爷听完,笑着说:

“这四位连同门口站着的那个都是我的贴身家奴,她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粗手粗脚的,让孙兄见笑了。”

孙彼得看看春然她们又回头看看我,羡慕的说:

“苏兄真是生在温柔乡中,这四位小姐年轻漂亮楚楚动人,这位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这仅是苏兄家奴,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老爷受了赞美更加高兴,随即冲我说:

“关门。”

我听了马上反手把堂门关上。

老爷又命:

“脱。”

我们忙应了声:

“是。”

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每人只穿着肉色高筒尼龙丝袜和绣花布鞋,一时间房内肉香四溢玉体陈横,有的奶子高大坚挺,有的奶子小巧细软,有的屁股肥大厚实,有的屁股白嫩微翘,随着我们来回走动让人眼花缭乱。

孙赵二人见了这场面,哪里还记得吃饭?眼睛早就不够用了。

老爷见他二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笑着说:

“都是乡下粗使的女人,难入贵客法眼。”

孙彼得盯着我们紧看,一只手悄悄的放在裤裆上狠狠捏着,咽了口唾沫说:

“苏兄真是……”

他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老爷有意在他俩面前显示自己的威风,微微一笑,冲我们说:

“你们几个列成一排。”

我们忙放下手里的东西面朝老爷站成一排,只听老爷说了四个字儿:

“玉女拾花”我们齐齐应了一声,各自微微分开双腿,弯下腰两手紧扣脚踝直将脸从腿间探出。

这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女子摆出这个姿势便将屁股高高撅起,臀肉掰开,屁眼儿和屄便可一览无余。

“噢……”

孙赵二人发出一声轻呼,四只眼睛在我们后面左右游走,五个屁眼儿五个屄完完全全展现在他俩面前,任凭什么样的男人也都动心。

老爷等他俩看了个够,又命:

“羔羊跪乳。”

我们再次齐应,纷纷跪趴在地,脸贴着地面将屁股高高撅起,这又是“床笫百戏图”中的一式。

老爷再命:

“金凤朝天。”

这一式却有些难度,我们先是脱下左脚的绣花鞋将鞋尖放进嘴里叼住,然后半臂撑住上身脖子使劲上扬,抬起左腿悬空,左脚脚尖儿紧绷指向后脑,而右腿撑住身体,右脚使劲蹬地。

左腿分开抬起,顿时将屄掰开,屄洞、尿道口清晰可见,嘴上叼鞋寓意金凤的凤嘴。

交合时,男子只需跪在女子身后将右腿托住,鸡巴就能顺利插入。

老爷笑着问:

“孙兄,这些小花样儿还看得过去吗?呵呵……”

孙彼得看着我们,舔了舔嘴唇说:

“苏兄,你真是一位奇人!能把这几位美丽的女士调教成这样,真是佩服!实在佩服!”

“哈哈哈哈……”

老爷开心的笑起来,挥了挥手冲我们说:

“都起来吧。”

我们纷纷起来,老爷指派:

“春然夏申,你俩伺候孙兄吃饭。秋长冬静去伺候赵兄。大娘,你过来伺候。”

我们答应一声。

孙赵早已经没心思吃饭了,四女一靠近,他们的手就不老实的在四女身体上游走起来。

老爷见了笑着说:

“二位不必客气,想耍就耍,干啥都行。”

其实不用老爷说,他俩也早就松了裤带,听了这话,孙彼得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了,早就光起了屁股,那边赵汤姆脱得更快。

我偷眼仔细瞧,孙彼得一身白肉,鸡巴粗长微微上弯,红色的鸡巴头儿上冒着黏水儿,鸡巴毛儿竟然是金黄色的,他将春然夏申二女牢牢按在桌子上先是蹲下去用力舔她俩的屄和屁眼儿,然后赶快站起来扑在春然身上用鸡巴猛操。

再看赵汤姆,黑色的大鸡巴直愣愣的,和铁牛的鸡巴一般粗细只是还要黑上十倍,他坐在椅子上让冬静跨在身上操屄,嘴却咬住秋长的奶头儿猛唆。

这下屋里热闹了,女人的淫叫声,男人的喘息声,肉肉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这样的场面我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依旧面色平静的给老爷夹菜喂饭。

忽然,老爷低声问:

“大娘,你瞧他二人如何?”

我回过头仔细看看,微笑着小声儿回:

“要说勇猛,也算勉强赶得上老爷三分,但要说技巧则与老爷天壤之别。”

老爷点点头小声说:

“大娘说得不假。毕竟是外国人,不懂得吞吸吐纳,只知道闷头儿猛干,真是两个傻小子。”

忽然,他伸手探入我的屄中,手指一勾插入屄里抠了两下,我顿时脸上泛红紧紧咬着下唇,屄里也冒出水儿来。

老爷抽出手指看了看,一脸坏笑悄声说:

“我看大娘也动了情,不如待会儿邀请他俩与大娘合唱一曲“颠鸾倒凤”如何?”

我听这话,臊得满面羞红点点头道:

“老爷想看戏,当然全凭您做主……不过……”

说着我又侧脸看看那鏖战中的二人,轻声说:

“不过老爷您看,他俩已经气喘吁吁即将耗尽体力,我看啊,就算老爷发了话,他们也无力再战了。”

老爷听了,又仔细看看,摇摇头笑:

“这俩傻小子真是没福气,四女本是开胃小吃,大娘才是真正大菜,你看他俩累得跟狗一样,年纪轻轻体力怎如此不济?”

我一听这话心里好笑,心想:他俩体力如何,倒不如问问三小姐。

虽然已经立秋,但天气还是很热,再加上堂门紧闭,孙赵二人又极度兴奋,动作起来不惜体力,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好像刚从澡堂子出来。

“噢耶……”

孙彼得怒吼一声趴在夏申后背挺了两挺不动了。

对面的赵汤姆已经忍到极点,哆哆嗦嗦的在秋长的屄里射出浓精。

老爷见他俩完事,知道已经体力耗尽,笑着吩咐:

“你们伺候着去洗澡。”

四女答应,双双扶着孙赵二人进了旁边的厢房。

老爷吩咐散席,我伺候着他回到卧室休息,自己也回屋睡觉。

转天一早,孙彼得吃了早饭告辞回省城,老爷知道他有紧要公事也就没多挽留,全家人等列队欢送,但唯独不见三小姐和小月。

一直等到晚上,老爷给老太爷问晚安,大家才意识到三小姐整天都没露面。

老爷忙叫人去找,从三小姐的房里却找到一封信,打开一看,原来三小姐和孙彼得商量好先到省城再去北平,她带着小月一起走了。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爷一面命不许声张,一面马上派人去省城追,但去得快,回来得更快,省城的领事馆早已经人去屋空。

老爷得到消息闷闷不乐,只好再打发人去北平沿途寻找,这事儿全家都知道,唯独瞒着老太爷。

【故事四:大娶亲。

】熬过盛夏,老太爷似乎即将灯干油尽,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西医、中医都看了个遍,但都无计可施。

老爷决定,娶一房夫人给老太爷冲喜。

虽然眼下东固谣言四起人心慌乱,但老爷还是强打精神亲自操办。

苏家的媳妇首选是其他三家,但孙家大奶奶至今未归又况且孙家早早转移了财产北上,因此只能从李赵二家中挑选。

赵家近年经营不善,有衰败的迹象。

最后老爷选中了李家的三姑娘,小名儿叫丹凤的。

听说这三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擅长打理店铺经营,是李家掌上明珠。

虽然不是正室,但老爷是按照正室的标准执行,仅聘礼一项便用去大洋二十万。

一时间苏家上下张灯结彩,各方宾朋齐聚,好不热闹。

大婚当天,我早早起来,带着春然她们伺候老爷梳洗打扮,虽然现在流行西洋婚礼,但苏家依旧按照中式的传统。

天色刚亮,苏家二百人的迎亲队便浩荡出发直奔县城,上午10点,新娘子入府,顿时鞭炮齐鸣彩花飞舞。

竹居堂内一片喜气,老太爷由两位姨太搀扶着坐在正中接受新人礼拜。

多日不见老太爷,我这么一看,不禁心酸,整个儿人干瘦干瘦的,脸上尽是皱纹,颤巍巍好似风中的蜡烛。

刚刚行过大礼老太爷便被搀了回去,体力已然不支。

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宴席正式开始。

贵宾在大堂列座,普通客人及远亲则在院子里摆酒。

这众多贵宾中有四位最是老爷看重,大姐苏洁、二姐苏丽与老爷一脉骨血,大姐夫张齐开、二姐夫张俊虽是父子,但在老爷看来犹如父兄。

酒宴开始的时候,苏洁、苏丽因为惦念父亲去了东跨院伺候老太爷。

张齐开、张俊父子一左一右陪着老爷。

张齐开五短身材,光头圆脸,大鼻头儿大嘴巴,一脸横丝肉,穿着一身土黄色军装,满脸霸气。

张俊则高大挺拔,面容潇洒,穿上军装马靴显得英武异常。

酒席宴上,只听张齐开说:

“大弟今儿大喜,我和你姐也没别的,送你黄金百两祝贺祝贺。”

说完,有副官上前捧着金子呈上。

老爷十分高兴,笑:

“都是一家人,大姐夫何必如此客气?如今时局动荡,军中正是用钱的时候。”

不过说归说,老爷最终还是让人收下了。

聊着聊着说到眼下的形势,老爷不无忧虑的说:

“前儿听闻南边的陈梦成来势汹汹,军队直指省城,东固是省城的门户,我担心咱们苏家如何躲过这场灾祸……”

张齐开听了,冷笑几声把嘴一撇满不在乎的说:

“什么他妈的陈梦成!老子可不管那个!无论是谁,只要敢来东固,我管叫他来多少!死多少!”

张俊在旁说:

“妹夫尽可放心,我父亲早做了周全部署。平口一带安排了探子,另外属下军队时刻警戒,新近又购置了几十门新式火炮并在九阳山南面修筑炮台,倘若陈梦成真敢侵犯东固,保证叫他灰飞烟灭!”

老爷边听边点头,虽略放宽心但还是不无忧虑的说:

“不过我听说陈梦成用兵如神,军队都是虎狼之师,大姐夫务必多多留神,尤其咱们家在县城以南,如果陈梦成来了必定先从这里经过,我只担心……”

张齐开一听,哈哈大笑说:

“大弟放心,东固要保,咱们苏家更要保!这样吧,过两天我把手下最能打的“英勇团”派来驻扎在咱家里,另外再调拨十门火炮在校场修建工事,咱们家背靠大山前面又有护院河,加上我那几百条枪还有火炮,保证像铁桶一般,谁也打不进来!只不过我这几百弟兄的日常开销嘛……”

老爷听到此忙说:

“姐夫放心,弟兄们驻扎在我这里,一日三餐好吃好喝,另外每人每天现大洋一块,如何?”

张齐开一听,乐呵呵的说:

“这样是最好!哈哈……”

老爷听了张齐开父子的话,又得了军队保护,顿时一片愁云散去,与大家开怀畅饮。

这酒宴从中午开始,流水席一直到晚上。

到了下午的时候,老爷似乎有些累了,敬了一轮酒便回卧室休息,春然一人伺候着,我带着夏申她们躲到厢房也开了一桌。

我们这儿正吃着春然回来了。

我问:

“老爷睡了?你咋不在跟前伺候?”

春然说:

“老爷吩咐的,让我也出来吃席,不用在旁边。”

我们几个一听,放心痛快吃喝。

这顿饭吃到下午四点,院子里依旧熙熙攘攘,我不太放心老爷,交代一下从厢房出来到老爷的卧房伺候,可进了卧房一看,老爷并不在。

我想是不是在西跨院的洞房,随即到了西跨院,李家陪嫁过来的老妈子丫头也都正在喝酒,我跟她们一打听老爷竟然没来过。

我从后厅找到中厅再到前堂竟然没发现老爷的踪迹,最后我来到后花园。

今儿苏家大喜,下人、雇工被安排到中厅吃酒,铁牛也去了,后花园按理应该没人。

我见此时这里清净,又动了心思,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铁牛叫来与我幽会,就在这时远远听见花园的卧房里有动静,我悄悄走过去,卧房的窗户并没关严,透过窗户缝儿一看,里面一男二女正光着屁股滚在床上。

男的正是老爷,而两个女人却是周姨太和许姨太。

其实老爷和二位姨太的事儿大家都知道,就是我也撞见过几次,但今儿毕竟是老爷娶新人,他却溜出来和两位姨太在这里厮混,我犹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该规劝。

正在这时,就听老爷在屋里问:

“外头是谁啊?”

我忙回:

“老爷,是我。”

老爷听出我的声音说:

“哦,是大娘啊,你进来。”

我赶忙推门走进去反手把门关严。

屋里一片狼藉,衣服扔得满地都是,大床上,许姨太只穿着肉色的高筒袜仰面躺着,两条大腿拳起分开,老爷趴在她身上正拱着屁股操屄,许姨太两手使劲儿搂着他的脖子,呻吟不断,周姨太也光着屁股一脸浪笑跪在老爷背后,两只小手儿放在他屁股上用力往前推,边推边笑:

“操死这个浪屄货!”

他们三个见我进来依旧动作着,老爷冲我说:

“你来得正好,过来“上油””

“上油”是指用秘制猪油涂抹在鸡巴和屁眼儿里,方便行乐。

平日我们身上都随身带着一个小铁罐儿,里面盛满秘制猪油,这种猪油不同于厨房做菜用的食油,而是经过特殊提炼又加入了香精、滑粉、香料及一些名贵药材混合而成,不仅润滑无比而且没有丝毫刺激还可食用。

听了老爷吩咐我忙伸手一摸,竟然没带在身上,我慌忙跪在地上对老爷说:

“老爷,我……我忘带了。”

其实不是我真忘了,而是这些日子经常和铁牛幽会偷欢,猪油用得差不多,刚刚盛满放在我屋里,今儿一忙没带在身上。

老爷正在兴头儿,一听这话,怒斥:

“你是猪脑子啊!忘这忘那的!我看几天没收拾你,你格外的放肆了!”

我吓得忙说:

“老爷!我错了!您饶了我!”

周姨太在旁冷冷看着,哼了声儿说:

“老爷,我看您是该调教调教大娘了,总这么放纵,时间长了她再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

我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忙对周姨太求饶:

“姨奶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记着!姨奶奶!您饶了我!”

老爷听了周姨太的话在旁怒道:

“不长脑子的狗奴才!搅了老爷我的兴!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老脸!”

说着话老爷便要下地。

这时许姨太搂住老爷的脖子说:

“瞧您急的!多大点儿事儿啊?谁还没个忘性……”

许姨太劝住老爷,我不禁感激得看着她,谁知许姨太看了看我继续说:

“不过身为贴身家奴不能取悦主人反而败兴,也理应受惩罚。老爷,要不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您让我和周姐姐互抠屁眼儿,将抠出之物尽数让大娘用嘴唆干净。一来让老爷您在旁边看出好戏瞧个乐子,二来也给大娘留个记性。”

周姨太一听高兴得拍手叫好,老爷也转怒为喜点点头道:

“还是姨太高明!哈哈!就这么办了!”

我听了心里直犯恶心,心说:原以为许姨太为我说情,谁想她更狠毒,竟然想出这么个恶心法儿糟蹋我!可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办法?老爷又命我脱光衣服直挺挺跪在床前,许姨太脸朝里大白屁股冲我撅着,两腿一分露出一褐色屁眼儿,周姨太美滋滋的坐在她身旁看着我说:

“大娘稍等,我这就给你取美味儿来,嘻嘻……”

她浪笑一阵低头冲许姨太屁眼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愣愣的插了进去,一直插到根儿使劲抠着,嘴里说:

“待我多抠出点儿好东西喂你……”

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发慌发凉,真是叫天不应,我用央求的眼神看了看老爷,却见他一脸淫笑正津津有味儿的瞧着我们,竟没有丝毫怜悯,不禁生出无数凄惨,眼睛不知不觉湿了。

“噗”的一声周姨太拔出手指冲着我说:

“张嘴!”

我心如死灰,把眼一闭张开小嘴儿……就在这时,突然听后花园门口有人呼喊:

“老爷!您在哪儿?!姨奶奶您在哪儿?!老太爷不行啦!……老爷!……姨奶奶!……老太爷不行啦!……”

老爷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慌忙抓起一件衣服蹿到地上用脚踹开门急声高喊:

“我在这儿!怎么啦?!老爷子怎么啦!”

说着话他便跑了出去。

周许两位姨太也顾不得我了,跳到地上迅速穿好衣服也跑了出去。

我也是一愣,突然意识到老太爷似乎不妙,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跑到东跨院,刚进院门就见全家上下在场的人都跪在地上哭喊,享年堂里老爷、苏洁、苏丽、周许姨太、张齐开父子连同春然她们都在卧室里围着,西医、中医大夫出来进去紧忙,没一会儿就听老爷叫了声:

“爹啊!”

便扑倒在老太爷身上放声痛哭起来,顿时屋里屋外哭声震天,大喜事儿转眼变成了大白事儿!接下来全家一片大乱,所有红喜之物全部除去,统统换上黑白,老爷、李大奶奶、两位小姐连同姨太全都上了白孝,张齐开父子也挂了带子,全家上下个个白衣白帽,又张罗着棺材、坟地以及一切应用,宾朋远亲又随了一份礼,按照当地的规矩喜宴撤下换上白宴。

【故事五:张齐开兵败。

】一月后。

老太爷的丧事儿刚刚办完。

这天下午,老爷面色凝重的坐在大堂里与苏寻说话,只听苏寻说:

“最近这两天,有大批难民从南边过来,他们穿城而过大部分去了省城,我打听了,听说陈梦成的部队已经到了平口,眼看就要到东固,请老爷明示,咱们家是不是做些准备?”

老爷问:

“大姐夫派来的“英勇团”现在在干什么?”

苏寻说:

“已经在院口的校场上建了工事,火炮也架上了,护院墙也凿了枪眼。”

老爷听了点点头:

“咱们苏家就指望他们了。苏寻,这些兵勇的一日三餐和每日的大洋你要盯住,从今儿开始,每日大洋由一块增加为两块,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外面的产业全毁了,只要咱们苏家还在,就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苏寻点点头道:

“老爷说的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保险,咱们还是要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咱们做充足的准备,另方面是不是找关系和陈梦成接触一下?”

老爷问:

“咱们家有能和陈梦成接触的人吗?”

苏寻点点头说:

“您还记得东头地上老张头的儿子百旺吧?那小子去过南边,据说和陈梦成的一个副官认识,要不要……”

没等他说完,老爷一摆手打断说:

“前儿你跟我说过,百旺那小子带头儿闹事儿,我本应惩戒他,他算个什么东西!难道要咱们苏家找他帮忙?”

苏寻听了低头说:

“老爷,现在形势艰难,眼看着就要打仗,我觉得咱们应该发动一切力量保住咱们的家业……”

老爷摇摇头说:

“有大姐夫在,东固保得住!咱们家更保得住!你去传我的话,让咱们家的护院夜间加岗,全家各院各房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车马随时候着。另外县城里的产业该归账的归账,该关门的关门,务必做到万无一失将损失减到最小。”

苏寻听了忙点头答应转身去。

过了几天,老爷派出人去平口打探消息,回报说陈梦成驻扎在平口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似乎正在休整没有前进的迹象,另外又有消息说中央北军政府派人与陈梦成正在谈判,而代表军政府的正是本省的省长吕方。

老爷得了这个信儿认为局势或见缓,一片乌云即将散去,全家上下悬着的心也总算能放一放了。

晚饭后我伺候老爷休息又安排春然她们值夜,一切妥当,我偷偷溜进后花园和铁牛幽会,前几天因为身子不方便,可把我俩憋坏了,铁牛这孩子自打从我身上尝了女人滋味儿便欲罢不能,每次我俩碰面,他眼里冒光似乎要把我吞进肚中,一个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是徐娘半老春心欲动,虽然我这岁数大了他许多,但铁牛却单单就喜欢我这口儿,定要让我这棵老树再开花。

这不,我刚进他的屋就见他光着屁股正来回走动,看似等得急了。

见我进来,一把将我抱住怀中又亲又摸三下两下便将我拨了精光。

“咦?大娘,这是啥?”

铁牛脱我衣服的时候从我褂子口袋里翻出几条红绸。

我见了,轻笑着搂着他脖子边亲他边在他耳边小声说:

“今儿大娘教你玩儿个新鲜的!”

铁牛一听,瞪着大眼睛问:

“啥?”

我红着脸笑:

“这有个怪名儿唤做“肉粽子”待会儿我上了炕,两臂弯折,你用绸子分别捆牢,腿也照此捆牢,这样我就动弹不得成了你的玩物,你或奸或淫或抠或挖一切随心,想摆成啥姿势更是由你,大娘今儿晚上任你调教……哎!”

没等我说完,铁牛双手一托我的屁股轻轻将我托起顺势扔在炕上,他随即蹿上床,不由分说先是正反给了我一对儿响亮的大耳光然后抬起一只大脚愣是踩在我脸上抄起红绸两手摆弄,不多时便将我捆了个结实。

自我和铁牛好上,发现他真是憨得可以,每每动情绝少不了赏我几个耳光,我开始还纳闷儿,后来听他说才明白了他的心思,不知怎地,他竟认为抽我耳光格外刺激兴奋,故而我俩每次交合他绝不手软。

时间一长我也适应了,若不得他的耳光都觉得别扭。

灯光下,铁牛见把我捆得好似个大粽子,我奶子屁股一个劲儿乱晃,他叫了声:

“大娘……”

一把抓住我的发髻将我拽到床边,大黑鸡巴一挺竟然一下插到根儿!我“噢”的闷哼一声,白眼儿翻了两翻便昏死过去。

“咔……咔……咔……”

我头探出床张着小嘴儿,铁牛卖力气的前后晃动屁股,大黑鸡巴每次都狠狠插到根儿,我只觉得鸡巴头儿快要捅进胃口里,嗓子眼儿火辣辣的疼,可我连动都动弹不了,只能任由着他胡来,顿觉后悔教他玩儿这个。

喊又喊不出,只好不停给他使眼色,可这傻小子却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自顾自的按定我用鸡巴猛操。

足足抽了四五十抽,他突然将鸡巴用力插到根儿,嘴里嘟囔道:

“先给大娘来口热的喝……”

说完他便不动了,我也只好挺在那儿不停的翻白眼儿,渐渐鸡巴开始便软,但长度却依旧没减,忽然间我觉得有股热流直接流进肚子里,这下可好,连吞咽都省去。

铁牛这泡热尿也不知有多少,只见我的肚子由瘪到鼓逐渐涨大真真撑得难受!他刚一抽出鸡巴我便央求道:

“铁牛!大娘禁不起你这样糟蹋,还是放开我吧?”

铁牛却也不理会,将我调了个个儿头朝里摆放在床沿儿蹲下身儿拍了拍我的屄,顿时淫水儿四溅,他笑:

“大娘原来已经动情,还说啥放开?”

说着,大嘴一张贴在我的屄上使劲吸吮,铁牛的舌头又长又糙,探入屄中又挖又捅,那长长的屄水儿尽数被他卷进肚儿,竟吃得有滋有味儿。

床笫百戏图说得明白,女子动情时流出的屄液,男子吃了不但有助阳兴更能滋阴补肾,这孩子学得到位,我不禁暗暗赞许。

他舔够我的屄,又将舌头上移到屁眼儿,大手一分将屁眼儿掰开绷紧舌尖往里猛捅。

“啊……呀……哎……”

我动情的叫着,只觉那粗长的糙舌比鸡巴还灵活,深深插进屁眼儿里抠挖不止,一口口黏唾顺着舌头流进来,比猪油还要润滑。

多时,铁牛抬起头吧唧吧唧嘴憨声说:

“大娘的屁眼儿果然奇味儿无比,真是妙!”

我忙红着脸应:

“铁牛,你去漱漱口,别脏了你。”

铁牛也不说话,黑塔般的身躯俯在我后背鸡巴一挑顺利滑进屄里。

“哎呦……哎呦……哎呦……亲丈夫!……您……您慢点儿……啊……”

说到最后,我浑身哆嗦,屁股往上拱了两拱屄里热乎乎的喷出一股淫精,铁牛急忙抽出鸡巴回手从桌子上抄起他平日喝水用的大瓷碗放在我胯下,只见从屄里喷出来的淫精滴滴答答的流进碗里,他见淫精流得差不多了,再次操入鸡巴,一通猛操,我浑身一哆嗦再次喷出淫精,就这样反复几次,淫精盛了半碗。

铁牛抽出碗低头闻了闻,腥臊无比,他大嘴一张喝了个干净。

射了几次淫精,我只觉得轻飘飘的浑身舒泰,若不是被捆得结实我早已经像烂泥般瘫软在床了,只是这胃口里还涨得难受,好像喝了一水缸的水。

“铁牛,将我翻过来吧,我胃口涨得难受。”

我对铁牛说。

铁牛放下碗,伸手将我翻过来仰面躺在床沿儿,他大手揉捏我的奶子道:

“大娘可是觉得恶心?”

我看着他点点头,铁牛忽然一提鸡巴,全根儿捅进我屁眼儿里。

“呀!”

这没来由的一下操得我一惊,顿时尖叫出声。

他见我张嘴叫,两根粗大的手指突然塞进我嘴里抠我的嗓子眼儿,我只觉心里一阵翻腾“哇”的一口,喷出来的都是黄澄澄的热尿,顿时喷得我脸上身上都是。

“呕……哇……呕……哇……呕……哇……”

铁牛的大黑鸡巴使劲操了我屁眼儿三次,我就吐了三口,炕上一片狼藉……“噗嗤……噗呲……噗嗤……噗呲……”

我用两个手肘两个膝盖趴在床上,铁牛横跨在我屁股上一手按定屁股一手抓住发髻让我高高仰着脖,大黑鸡巴痛痛快快的在我屁眼儿里进出,我翻着白眼儿一下下干受,连喊都喊不出。

突然,电灯灭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我和铁牛都停了下来,隐约听到西北方阵阵枪声传来!

“铁牛,快松开我!”

铁牛听了,也不敢怠慢急忙将我松开,我摸黑穿好衣服拿起桌子上的抹布好歹擦了擦脸急急忙忙往后堂跑,一抬眼便见西北天空一片泛红,那正是东固县城的方向。

跑回后堂,老爷也惊醒了,正和李奶奶穿衣服,春然她们忙活着点上汽灯,家里人也都惊动了。

老爷穿好衣服走出竹居堂,急忙喊:

“打开沐恩门!”

黑暗中有人推开大门,老爷站在沐恩门门口遥望西北。

“苏寻!”

老爷喊了一声。

黑暗中有人回:

“大管家已经赶去县城了。”

老爷点点头,睡意全无,只让李奶奶回屋休息他则坐在竹居堂等待消息。

挨到天蒙蒙亮,只听西北方枪炮声越来越近,老爷也坐不住了。

突然,有人喊:

“大管家回来了!”

再看苏寻跌跌撞撞从外面跑进来,边跑边叫: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老爷一把拉住苏寻瞪着眼问:

“快说!怎么了!?”

苏寻满头大汗一脸惨白扑倒在老爷跟前说:

“昨儿夜里的消息,政府与陈梦成的谈判突然破裂,吕省长被陈梦成打死,陈的一支部队偷偷翻越九阳山突然出现在县城北门,大姑爷的部队都在南门驻扎,北门只有少量警察,北门攻破后军队进城放火,并砸毁了医院、发电厂和电报局,现在陈梦成的大军又从平口出发,南北夹击东固不保!如今看来,当初陈梦成接受谈判完完全全是缓兵之计!”

老爷两眼喷火瞪着苏寻问:

“那大姐夫、二姐夫呢?!他们都在干啥?!”

苏寻摇摇头哭诉:

“二姑爷带人去了北门,正与陈梦成的军队激战,大姑爷则出南门迎敌,临出发前大姑爷嘱托我说“此一去,十有八九为国捐躯,唯独不放心苏洁、苏丽,虽然已经派了亲兵卫队护送两位夫人去了省城,但不知能否顺利冲出去。”

大姑爷还说这一去或许能拖住南军一些时间,让老爷您自作打算,能跑就跑……”

老爷听了跺脚急道:

“南北都有陈梦成的军队!咱们家三面环山这叫我往哪儿跑啊!!”

话音未落,震耳欲聋的炮声便响起,听声音已经到了校场!顿时全家上下哭爹喊娘一片大乱,众人四散逃命。

老爷如疯了一般光着脚往前堂跑,后面苏寻、春然四女叫着紧跟,我被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此时,苏家院外。

陈梦成的大部队已经到了校场,步兵为先锋,后面是骑兵马队,再往后是炮兵,队伍整齐划一攻守兼备,士兵个个如狼似虎一身蓝色军装手中的枪支装备都是新式武器,而对面张齐开的东固守军也从县城赶来,经过一夜激战已经疲惫不堪,从气势上就输掉一半。

校场上的“英勇团”一开火,陈梦成马上回击,虽然苏家院占尽地理优势,但怎奈南军不但人数众多而且装备精良,火炮的数量更是张齐开的几倍,大炮一开,炮弹如雨点般落下顿时将辛苦建设的防御工事尽数摧毁,英勇团吃不消猛烈的炮击,开始往院子里退,陈梦成随即命令将眼前这庄园夷为平地,顿时炮声隆隆惊天动地!老爷冲出中厅正往前跑,我在后面喊了声:

“老爷!慢点儿……”

话音未落,眼见白光一闪“轰隆”一声巨响一枚炮弹正落在老爷身后,炮弹炸裂血肉横飞,老爷半边身子都炸没了,可叹春然四女被抛入半空跌落在地已经血肉模糊,而管家苏寻更是踪迹不见只剩下半截小腿。

我被冲击波掀翻在地挣扎起来啥也听不见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枚枚炮弹就像地毯铺下来,顿时房屋倒塌死人无数。

我拼了命的反身往里跑,绣鞋都跑掉了只穿着丝袜。

跑进竹居堂,李大奶奶、周许二位姨奶奶连同大小丫鬟婆子正乱成一团,李奶奶一眼瞧见我急问:

“大娘!老爷呢!前面到底怎么样了!”

我理也不理冲进我住的厢房迅速从床下摸出一个黑色铁皮盒子紧紧抱在怀里就往后花园跑去。

我刚跑出竹居堂,身后周许二位姨奶追着我问:

“大娘!老爷在哪儿!大……”

话音未落几枚炮弹正落在竹居堂里“轰!”

几声巨响过后“呼啦……轰!”

偌大的竹居堂轰然倒塌,屋里所有人都被压在里面。

看到这种场面,我吓得尿了裤子,尖叫着往后花园跑,边跑边喊:

“铁牛!铁牛!”

刚跑到后花园门口,我脚下没留神,身子一歪向前扑去,这时忽然闪出一个巨大身影一把将我托住搂在怀里,我抬眼一看正是铁牛,哭着喊:

“铁牛!咱们快找地方躲躲!……”

没说完,又是一枚炮弹正落在我俩不远地方爆炸,震得铁牛都站立不稳。

“大娘!走!”

铁牛吼了一声单手一托我的腿弯将我抱起来,我紧紧贴着他的胸脯,抱着怀里的盒子如小鸟依人般蜷缩在他怀中,铁牛迈开大步往花园里跑,我只听耳边风声阵阵夹杂着枪炮声,仿佛天地都要炸裂开。

后花园东墙根儿有一片花窖,是保存种子的地方,铁牛跑进花窖关好门一弯腰将地面浮土下的一块青石板掀起来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他抱着我钻了进去盖好石板。

眼前一片漆黑一阵潮气扑面,我站在地上紧紧抓住铁牛的衣襟儿问:

“这是啥地方?”

铁牛点亮汽灯说:

“是我爹挖的窖,保存种子,怕冬天冻坏了。”

借着灯光我四下里看了看,这地窖不大,地面上铺着碎砖有几个坛子放在角落里。

铁牛把坛子一个个罗起腾出一块地方,他对我说:

“大娘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出去看看。”

我忙抓住他道:

“你疯啦!出去干啥!你别走,我害怕!”

铁牛瞪着我说:

“咱俩在这儿躲着,没水没粮,又不知要躲到啥时候,我好歹弄点儿吃的喝的,再说我爹在前头生死不明,如何也要去看看。”

我一想铁牛说得也有道理,便说:

“你快去快回,一定小心。”

铁牛答应一声推起石板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坐下怀里抱着盒子发愣,老爷没了,春然四姐妹也陪着去了,苏寻、李大奶奶、周姨太、许姨太……只用了一个早晨,百年的苏家便毁了。

自从我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铁牛以后,我便动了心思,再不把老爷当做我唯一的“天”伺候他这么多年,原本以为他心里有我,能稍微高看我一眼,可自从那日后花园的事儿,我才明白,无论如何我在他眼里就是他取乐用的玩物,连条母狗都不如,不要说尊贵,就连一点点自尊都没有,周姨太、许姨太不过一个婊子一个戏子,但就是因为人家有名分,就能肆意拿我取乐,所以从那时起我便暗地打算未来,我怀里的盒子是当年赵大奶奶给我的体己钱,我一直偷偷藏着,没人知道。

这些钱就是我和铁牛未来的保障。

等啊等,一分钟好像一年那么长。

忽然,石板被掀开,从上面扔下两床棉被,接着铁牛一闪身跳了下来,我仔细一看,铁牛背后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裹。

他回手盖好石板,卸下包裹擦了擦汗冲我说:

“我一直跑到中厅,咱家房子都毁了,遍地都是尸体,死得差不多了。”

我忙问:

“你爹呢?”

铁牛摇摇头说:

“没看见,我只碰上了伙房的老吴,他说我爹和几个佣工慌乱中好像跑出去了,我便从厨房里拿了些吃的又凑巧捡了两床棉被。”

我赶忙把棉被铺在地上坐上去,铁牛则把包袱打开,东西还真不少,馒头、整块的熏肉、腊肉、一些生菜和水果。

铁牛也坐下顺手抄起一个馒头递给我,我哪里有心思吃饭,只摇摇头,他见我不吃,自己撕下一大块熏肉就着馒头吃起来。

看着他吃得那么香,我真觉得这小子憨得可以,看着他问:

“铁牛,你真有心思吃饭?苏家都毁了,主子们都没了,你爹也没下落。”

铁牛嘴里嚼着馒头肉看着我说:

“天灾人祸岂是咱们能左右的?人各有命,死了便死了,人总有一死,可咱们活着的难不成也不活了?我吃饱了肚子,就有力气,咱们或跑或拼都用得上!”

铁牛这话说得在理,我心想:铁牛说得对,人各有命,能活就活,既来之则安之吧!铁牛能说出这番话足见他不仅不傻而是大智若愚,我不禁又多爱他几分。

想到这儿,我也撕下一块馒头就着肉吃了起来。

“大娘,这是啥?”

铁牛指着那铁盒问。

我对他一笑把盒子打开,盒子分两层,上面一层整齐排列着用红绸包裹着的五包现大洋,每包一百块。

旁边还有些金银首饰、戒指。

将上层托盘取下,下层则整齐放着一叠银票,都是山西聚鑫号的通兑票,每张或五百两或三百两。

我小声说:

“铁牛你看。”

铁牛看了看,点点头憨憨的说:

“哦,是钱啊。”

说完,又继续大口吃东西。

我见他竟然无动于衷,抬腿踹了他一脚说:

“这是咱俩未来的保障!有了这些咱俩就能过上好日子!”

铁牛眨眨眼看着我,点点头:

“那大娘你收好,我对钱没啥兴趣。”

我听他竟说这话侧着脸看着他问:

“那你对啥有兴趣?”

铁牛将半个馒头塞进嘴里说:

“有活儿干,有馒头有肉,睡觉的时候有大娘,这些我便满足了。”

听了他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噗嗤”一笑小声问:

“铁牛,那以后咱俩远走他乡,远远躲开这里,用这钱买上几亩地做个小地主,大娘给你做媳妇,让你天天有活儿干,天天有馒头有肉吃,天天陪你睡觉让你乐,好不好?”

铁牛听了忙点点头:

“那是最好!哦对了,最好再找到我爹,让他也享享福。”

我高兴得趴在他肩膀上点点头说:

“希望如此吧。”

铁牛将我搂在怀里瞪着我问:

“那我天天想玩儿“肉粽子”大娘可同意?”

我一听他竟还有心思说这个,捶了他一下,红着脸点点头小声儿在他耳边道:

“大娘成了你媳妇,便是你的人了,有道是“夫唱妇随”你想咋玩儿,我还有不从的?”

铁牛听了立刻将我扑倒在棉被上动手就扒衣服,我刚一挣扎他抬手抡圆了便赏给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啪!啪!”

左右开弓抽得我直翻白眼儿,我只得任由他将我扒光翻身趴下撅起了屁股,铁牛脱光了衣服压在我身上大黑鸡巴微微用力一送贯入屄中使劲儿操着。

“啊!啊!啊!……亲丈夫!……啊!……啊!……”

我叫声儿越来越大,铁牛怕惊动外面,在棉被上顺手一划正好摸到我脱下的肉色尼龙高筒丝袜,他将丝袜团成一团给我塞进嘴里。

“唔唔唔唔唔唔……”

我嘴里塞着丝袜用力淫叫也只发出轻响,大白屁股随着铁牛的动作上下乱晃……外面炮声隆隆,我俩却躲在这狭小的地窖里行男女之事,这也算是奇谈了。

【结局:苍茫大地。

】我和铁牛在地窖里躲了三天,拉屎撒尿就地刨个土坑解决,铁牛趁着天黑的时候出去过一次就在旁边池塘里弄来些水。

陈梦成先是毁了苏家院,灭了英勇团。

然后步兵散开中间的骑兵马队向张齐开扑过来,只一次冲锋就将张齐开的部队打得七零八落,然后步兵上前包围个个击破,张齐开见大势已去带了亲兵往县城跑,还没到东固便碰上儿子张俊败退下来的部队,父子二人合在一处左冲右突最后被俘,陈梦成即刻下令将他俩就地枪毙。

打下东固后,陈梦成留了小股部队打扫战场,然后率大军往省城去了。

南军在苏家院反复搜索了几遍,找到活口就地枪毙,搜刮到值钱的东西全部充军,最后放出一把大火烧掉一切。

三天后的深夜,铁牛先是出去探了探,发现军队已经撤离,苏家院一片焦土,他这才回来和我商量,我俩商议往南走,打定主意我收拾好钱物,铁牛背上我趁着天黑大步疾驰往南而去,一夜间,过了平口、沙度、信安、明庆继续南下,白天我俩进了县城,吃饱喝足又买了车马代步,停停走走一个多月最后在江苏的阳龙安顿下来,阳龙这地方土地肥沃又远离战乱,我们在此买了田地,置办了房产,铁牛也娶了我,家里又雇佣了几个丫鬟下人,日子逐渐安稳。

铁牛是个闲不住的人,没有活儿干就浑身难受,买来的田地原本租给附近的农户,我们只需按时收租,但没两天铁牛便扛起锄耙亲自下地劳作。

白天他在地里耕种,到了晚上便要在我身上“耕种”那“肉粽子”他百玩不腻,又发展了新的花样,他在卧房里做了根横梁,每日将我捆好后用绸缎吊在横梁上悬于半空,只需轻轻用手一拨,我便在空中打转儿,他挺着大黑鸡巴要嘴便嘴,要屄便屄,要屁眼儿便是屁眼儿,立在原地不动便能轻松玩儿遍我身上的肉洞,任凭我讨饶央求他只是随性胡来,做出那种种淫行也羞于出口,但我既做了他媳妇,自然事事依他,更何况那大黑鸡巴每每都将我弄得欲仙欲死如杀猪般淫嚎。

一年后,我给铁牛生了个儿子,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个年纪还能怀孕,着实惊喜,铁牛更是格外高兴。

又过一年,时局逐渐平静。

那陈梦成自从破了东固后又破省城,半年后,北军集结五路部队与陈梦成决战,在一个叫“何家堡”的地方将他团团围住,此时外国势力与北军中央政府达成协议,派出精锐部队参战。

陈梦成苦苦支撑了三个多月,手下十几万部队拼光了,最后死于乱军之中。

我几次派人北上去东固打听,一来是打探苏家人的情况,二来寻找铁牛他爹。

派出去的人回来说苏家院地方已成一片荒芜,东固县虽然还存在,但也是破败不堪,铁牛的爹更是遍寻不到。

这年将近年底,我和铁牛坐车再次回到东固。

那天下着小雪,我和铁牛相拥进了县城。

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但城里依旧一片萧条,再没往日繁荣,出了南门远远望去,当年苏家象征皇恩的偌大牌坊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石柱,校场上炮弹留下的弹坑依稀可见,再往前,护院河被填平,满目疮痍残垣断壁一片废墟,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前堂,哪里是中厅,哪里又是后厅,我俩一直走到后花园,那当初躲避战火的地窖却还在。

流连了一会儿,雪似乎下得大了,铁牛把我抱上车吆喝一声车子前行,我撩开车帘远远向苏家院望去,雪花飘舞,白茫茫一片大地倒也落得个干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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