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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虐待西门庆作者:不详这一天,西门庆身披大花鹤氅,手摇折叠纸扇又来到王婆的茶坊暗暗与潘金莲幽会,不一会儿,潘金莲如约而至,今天的潘金莲打扮的格外妖艳可人,只见她乌云上珠翠饰锦,凤翘双插,白皙稚嫩的脸庞轻涂胭脂犹如桃花,细细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杏眼含情脉脉,腥红的樱桃小口向你诉尽人间的蜜语柔情,上身穿白藕丝对衿仙裳儿外罩盖青纱衣,酥胸荡漾如同涓涓雨露滴进牡丹花房,下身着紫绡翠纹罗绯裙杨柳细腰吐呐春意浓浓,娇躯微卧蜂飞蝶舞,莲步轻移百花盛开。

看见潘金莲进屋西门庆忙站起身,上前一把将金莲的娇躯搂在怀里,

“小亲亲,你可把我给想死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向金莲纤秀洁白的脖梗。

金莲轻轻推开西门庆,

“哼!大官人才不想奴家呢,你要是想为何这几日不来与奴家相会?”

金莲噘起小嘴坐在床头背朝西门庆娇滴滴的说道。

“嗳!娘子你说哪里话来,这几天我去县外定购了一些药材,所以,没能和你相见,嘿!嘿!你是不是想念洒家了?”

西门庆坐在金莲旁边用手扳过她的香肩笑问道。

“奴家才不想你呢!”

金莲虽然这样说着,却把粉颈已靠进了西门庆的怀中,潘金莲平日在家里对武大郎是骄横跋扈,但对西门庆却显得柔情似水。

两人正说着,王婆提着食盒推门走了进来,她打开食盒拿出一壶烧酒两个酒杯,四碟菜和两双筷子摆在桌上,这是西门庆让王婆买来的。

“王干娘,你也来喝两杯吧,”西门庆客气的对王婆说。

“不了!不了!老身还要忙自己的生意呢,就不陪你们了,你和金莲慢慢享用吧!”

王婆笑嘻嘻的说着,提起空食盒关上房门下楼去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之后,就相拥着倒在床上准备云山雾罩,西门庆敞开金莲的前襟,露出一对丰腴白嫩的乳房,他张口噙住其中一个乳头来回舔唑轻咬,另一个用手按压揉搓,逗的金莲娇喘不息,他又把手沿着腹部向金莲的大腿中间摸去,金莲抬起玉腕推开西门庆说:

“大官人是想和奴家结成露水夫妻呢!还是结发夫妻。”

“当然是结发夫妻,小亲亲今日为何这样问,是不是洒家几日没来让你骚透了!”

西门庆淫笑着轻轻揪住金莲的乳头打趣道。

“大官人既然是真心,就应该早日迎娶奴家才是,免得流言非语继续蔓延。”

金莲就把小郓哥在外面胡说被王婆听见,自己怎样在这间房里教训郓哥的过程对西门庆说了一遍,西门庆听完后拍手叫绝!

“这没什么,绝的还在后面呢!”

金莲又把在家里怎样羞辱武大郎的事情告诉了他,没想到西门庆听完两眼呆滞。

“娘子,让我也来试试吧!”

西门庆似乎在恳求金莲,对于西门庆和花子虚这样的纨绔子弟来讲,越刺激,越新鲜的事物更能激起他们的兴趣,尤其是在这个男性一手遮天的封建社会,反之,由娇美的女性来统治羞辱自己不是一件最大最大的快事吗!所为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奴家怎敢呢!大官人如此高贵。”

金莲娇笑着说。

“我是真心的,娘子如果不信!”

西门庆跪起在床上给金莲磕了一个头,逗的金莲娇笑不止。

“怕只怕大官人到最后禁不起脑羞成怒,那时,奴家怎么是好!”

“娘子放心,如果洒家后悔,叫我五马分尸,不得好死!”

“那好吧!让奴家先演示给大官人看。”

金莲让西门庆下床坐在凳子上,她自己在床上脱光衣衫,将雪白的侗体展现出来,金莲分开两条粉腿骑在高高隆起的被子上,一只玉手叉在腰间,她骑在被子上来回扭动香臀,好象下面被她骑着的是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人马才对!一对洁白富有弹性的乳房也随之摆动,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挂在胸前,金莲脸朝西门庆微睁杏目,轻吐舌尖慢慢舔舐自己的珠唇。

坐在下面的西门庆被她的风骚媚态撩拨的春情难忍,一个箭步扑上床来,金莲赶紧站起身躲开西门庆,西门庆刚好趴在潘金莲骑过的被子上,他刚想爬起,金莲已将白嫩诱人的屁股骑在了他的背上,

“狗奴才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姑奶奶就骑你一会儿,让你享受一下吧,”金莲的语气变的轻蔑阴冷。

“娘子……”

“叫老娘什么应该叫金莲公主,懂吗?”

金莲照西门庆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说道。

“啊对!是金莲公主!奴才象您请安!”

被金莲骑在身下的西门庆笑着回答。

“油嘴滑舌,脱光衣服跪到地上去。”

金莲站起身娇声命令着。

西门庆脱光衣衫跪在潘金莲的面前,浓密的阴毛沿着腹部向上沿伸,象是一条青龙飞腾在他的身体上面,粗大的阳具坚硬的勃起着,就象是一位红头大元帅领着十万毛毛兵,正准备与对手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唉!!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元帅却只长了一只眼睛,我替它惋惜呀!!

“爬过来,从老娘跨下钻过去。”

金莲赤裸着身体娇容微怒的站在两米以外的地方命令着,西门庆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从金莲诱人的香臀下面钻了过去,

“再钻回来!”

金莲依然把葱枝玉手叉在柳腰上命令着他,西门庆又听话的钻了回来,金莲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把英俊萧洒,风流倜傥的西门庆奴役在自己的手掌之内,怎能让她不高兴呢!

“不错!奴性很足,现在求老娘把你当马骑!一定要有诚意呦!”

金莲坐在凳子上一脸严肃的娇声说道,她这时的声音太好听了,恰似山涧里清澈的小溪绵绵流过,让西门庆听后混身发软。

“奴才!求公主把屁股骑在我背上,把我当马!”

西门庆满有信心的求道。

“什么屁股不行!重新再来!”

金莲不满意的嗲怒道。

“卑贱的奴才,乞求公主的香臀骑在奴才的背上。”

西门庆说完用眼睛看着金莲,好象在问这样说对不对。

“行了,趴好!”

金莲站起身,从地上拿起自己的一只绣花鞋,把一只秀脚踩在跪趴在地的西门庆背上,使劲往下踩了踩,

“奴才能驮女主人爬几圈呀,看样子挺有力气的吗!”

说完,叉开粉腿把光滑白嫩的屁股结结实实的骑在西门庆赤裸的背上,西门庆等金莲骑上后,故意上下颠跛他的身体,金莲象真的骑上奔腾的骏马一样随着他的身体一颠一颠的,

“好了,好了,快爬吧!”

金莲在他背上咯,咯地娇笑着命令道,西门庆也嘿!嘿的笑着,开始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潘金莲向前爬行。

“哎呀!我怎么象骑了一头猪呢?”

金莲骑在西门庆背上故意笑着说。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还不快学狗叫!”

金莲一只玉手抓着西门庆的发髻,一手抡起手中的绣花鞋煽打着他的屁股,金莲兴奋的娇喘着。

“汪!汪汪!”

西门庆一边爬行,一边学着狗叫。

金莲让西门庆平趴在地上,她将香臀又骑在他背上,来回的扭动,这是金莲最喜欢的动作,她举起绣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门庆的屁股上,西门庆的屁股被打的紫红紫红的,他突然发现在疼痛中有一种快感!这种快感是和女人同房时没有的,他快乐的享受着,啊!啊!地叫着,金莲用阴户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轻磨擦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两个人都陶醉在施虐与受虐的喜悦当中。

金莲将屁股骑在西门庆的脸上,流满蜜汁的阴户紧紧贴着他的嘴唇,他把舌头伸进这条山谷的裂缝中搅动,贪婪的吮吸从中流出的蜜液甜汁。

金莲让西门庆跪在地上,她轻移碎步来到桌前斟了杯酒:

“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谢意!”

说完,微张珠唇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递给西门庆。

西门庆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他看着酒里漂着的唾液,又看看金莲,好象在说:真的让我喝吗?金莲看懂了他的意思:

“快喝!”

随着一声娇喝,西门庆端起酒杯一饮而进,

“哎!这就对了,别人哪!想喝还喝不上呢!”

金莲满意的说道。

“多谢公主赐酒!”

西门庆跪在地上向金莲点头哈腰。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让你喝一点!”

金莲说着抬起玉腕拿起酒壶往自己的美脚上倒酒,然后,她用沾满烧酒的湿脚,走到床边坐下,地上留下金莲几个带酒的湿脚印,

“狗奴才,把地上的脚印舔干净!”

金莲自傲的娇声命令道。

西门庆异常兴奋的跪伏下身体把嘴凑近金莲的脚印伸出舌头舔舐着,当西门庆舔完最后一个脚印时,他已跪爬到了金莲的脚前,

“很不错!咯!咯!”

金莲开心的笑着,她站起娇躯拿着自己的绣花鞋,来到屋子中央,叉开粉腿将绣鞋的鞋口对准阴部,一股金黄色的清泉从她的尿道喷涌而出,

“爬过来,奴才,来喝老娘奖赏给你的尿啊!”

金莲的声音冰冷而娇柔。

“遵命!”

西门庆跪爬到金莲面前,小心意意的接过绣花鞋生怕洒掉一滴尿液,他把绣鞋捧到嘴前,他细细的品尝着绣花鞋里新鲜的美女尿液,西门庆的这张嘴不知吃过多少山珍海味,喝过多少美酒佳肴,可如今却在喝女人撒的尿。

“味道怎么样呀?”

金莲明知故问。

“有点腥,还有点涩和苦。”

“喜欢喝吗?”

“喜欢,喜欢!”

“那以后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

金莲的娇笑声中含着骄傲和自满!西门庆被金莲的花姿月态刺激的热血翻腾,紧爬几步抱住金莲的玉腿,

“奴才想看金莲公主出恭。”

他的双眼象野狼一样露出贪婪饥饿的目光。

“那怎么行呢!”

金莲被他的话羞的粉梗微低,白嫩的脸腮飞出两道红霞,玉齿轻轻咬住珠唇,更显的百媚千娇。

“求求娘子!就答应洒家吧!”

西门庆卑贱的跪伏在金莲的脚面。

“现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日迎娶奴家进在府中,奴家事事都会依你!”

金莲含羞的说道。

“好吧!那下面该……”

西门庆强忍住自己的欲望,沮丧地问着金莲。

“躺在地上。”

金莲的两腮依然绯红。

一只美丽的赤脚踩在西门庆的脸上,金莲用她纤细的脚趾拨弄着他的嘴唇,耳朵,又用白嫩的脚掌磨擦着他的脸颊,两只白皙的美脚轮流踩在他的脸上,西门庆感觉这双脚柔滑细腻,还微微闻到一股烧酒的气息!金莲让西门庆趴在地上,把脚踩在他头上,用力碾压,她整个人站在西门庆的背上,来回走动,西门庆被踩的在她脚下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把老娘的脚趾头含进嘴里唆吧!”

金莲坐在凳子上俯视着躺在自己脚下的西门庆,她把一只玉脚踩在他的胸脯上,另一只脚翘起纤长的大拇趾往西门庆张开的嘴里塞去,西门庆一边轮流舔唆金莲两只丽脚的脚趾头,一边上下撸动着他的阳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金莲娶回自己的府中。

终于,从大元帅仅有的一只眼睛中射出了白色的眼泪,它是为自己没有找到搏杀的对手而痛哭吗它已没有了雄健威武的体魄,只是逐渐缩小,直到最后完全的瘫软了下去。

************花子虚有个叔叔是皇宫里的太监,这老太监每次回来省亲都住在花子虚家里,花子虚的夫人李瓶儿长的是羞花毕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老太监对美貌的侄媳早就垂延三尺,经常背着花子虚给李瓶儿送些金银器皿,珠宝手饰,暗送暖味之情,虽然他是一个太监,但他对世俗中美貌女子的那份追求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

李瓶儿知道这些珠宝首饰都是皇宫里娘娘,贵妃,赏赐给老太监的,为了得到更多的珠宝首饰作为她的私房,她也就暗里迎合老太监的调戏了,老太监早已没有了男女造化之间的家伙,所以,多年的性苦闷,性压抑,促使他形成了一种变态心理。

他把李瓶儿用绳索捆绑后吊在自己屋中的房梁上,剥光她的衣衫,燃起一颗蜡烛,然后,往李瓶儿白晰细嫩的皮肤上滴蜡液,滴完后,又开始用舌头舔她每一寸光滑如蜜的肌肤,从脚趾到头发,细细的品味,直到舔遍全身,李瓶儿发出阵阵呻吟声,不知她是被激起了兴奋,还是在痛苦的悲鸣……老太监走了,他的省亲假期已满,又回到皇宫仕奉他的主子们去了。

李瓶儿坐在自己房中,想着自己被老太监折磨,想着相公花子虚整日与他的狐朋狗友西门庆一伙在外沾花引蝶,夜宿青楼,让自己年青貌美,性情旺盛的娘子彻夜不眠!独守空房!她越想越气,柳眉紧锁,咬碎银牙,她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让花子虚重新跪倒在自己的脚下,她要报复,她从老太监的诡异行为当中得到了启发,她静静的想着下一步自己该怎样去做……这天晌午,花子虚倒背着双手,哼着在青楼妓馆学的淫词小曲,迈着八字步回来了,李瓶儿用纤纤玉指轻稳头饰从客厅迎了出来,撒娇道:

“官人,一去好几日,是把奴家忘了不成!”

“哪里,哪里,我去会了几个朋友,所以,回来迟了,心中煞是想念娘子啊!”

边花言巧语地说着边搂着李瓶儿走进客厅。

他们落坐,寒喧几句之后,李瓶儿娇声细语地说道:

“官人出去这几日,可知奴家在家里想些什么?”

丫环秋月送进两杯热茶摆在桌按上。

“想些什么呀?”

花子虚笑着边问边品着热茶。

李瓶儿从绣墩上站起走过来坐在花子虚的双膝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说:

“奴家想让咱们的房中之事增添些乐趣,想出了好方法!”

“噢!娘子,快说,什么好方法?”

花子虚有些迫不急待了!

“前朝不是有个女皇叫武则天吗!”

“是呀!”

“我在房事之前,也想当当女皇,向你发号施令,你必须遵从女皇的每一道圣旨,不得反抗,你要当奴才,这样才会有乐趣!”

李瓶儿用斜着的媚眼看着花子虚。

“好啊!可以尝试,娘子亏你想的出来,哈!哈!哈!”

“那官人可不准反悔呦!”

瓶儿又撒娇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决不失言!”

花子虚拍着胸脯发着誓,瓶儿暗自发笑,他还不知道一场羞辱和虐待正一步步向他走来。

“冬梅,秋月,为老爷摆酒。”

不一会儿,酒菜摆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瓶儿拉着花子虚的手走进寝室。

李瓶儿先坐在床头,让花子虚站在两米以外,子虚睁着醉眼,看着眼前的娘子,他突然发现酒后的李瓶儿更加的娇美,妩媚,白晰的脸庞泛着红晕,犹如刚刚绽放的牡丹,乌云上金钗斜坠,鸾凤穿花,两鬓带卷的青丝更增添了她的万种妖娆,亚赛一位妖姬艳女,

“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跪下!”

传来李瓶儿燕语莺声般的命令,子虚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向狗那样爬过来!”

李瓶儿接着命令子虚。

“是,女皇壁下。”

子虚向瓶儿跪爬了过来。

在爬到的花子虚脸前,李瓶儿伸出一只穿着紫色绣花鞋的美脚,

“想舔老娘的脚吗?”

瓶儿挑逗般的问道。

“想,想!”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绣花鞋和袜子脱掉,记住,不能用手!”

瓶儿娇声命令道。

子虚只好用嘴脱掉了瓶儿的两只鞋和袜子,心中暗暗赞许他的娘子有一套。

鞋袜脱掉后,露出了李瓶儿美丽诱人的一双纤纤秀脚,这双脚皮肤白晰,脚趾修长而长短均匀,脚趾甲晶银剔透泛着光泽,好象雨天花蕊中的一颗颗露珠打在她的脚面,脚心光滑柔嫩,可以称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爱!花子虚刚想去舔瓶儿的玉脚,她突然将脚在子虚嘴前一闪,

“来呀,快来舔啊,咯,咯!”

瓶儿边晃动着一只玉脚,边挑逗的笑说道!更增添了对子虚的诱惑,花子虚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这只美脚的欲望。

他向这只脚猛的扑了过去,瓶儿一个转身,躲开子虚,站在地上,花子虚扑了个空,趴在床上,他刚想爬起来,李瓶儿抬起一只光脚踩在了子虚的肩头,

“在舔老娘的脚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过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诚不诚!”

“是,是,奴才遵命!”

子虚将嘴凑近瓶儿刚把屁股抬起,并且留着余温的地方伸出舌头,卖力地舔着,舔湿了这块地方!

“老娘屁股坐过的地方香吗!喜欢闻和舔吗?”

李瓶儿居高临下严肃地问道。

“香,香,真香!”

“马屁精奴才,向狗一样爬过来,躺在这里。”

瓶儿抬起玉腕指着绣墩下面的地向子虚再次命令,子虚爬过来躺在了瓶儿手指的地方,

“秋月呀,拿壶酒来。”

秋月拿来了一壶酒,递给了瓶儿后,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现在,老娘赏赐你喝一点洗脚酒,张开嘴。”

李瓶儿藐视的对子虚发出命令。

子虚迫不急待的在瓶儿脚下张开了嘴,瓶儿把脚伸在他嘴前,开始把壶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脚上,酒顺着她的脚面,脚趾一点一滴地流进了花子虚的嘴里,

“咯!咯!”

李瓶儿俯视着脚下的子虚发出开心的笑声。

“好了,跪起来,乞求本姑奶奶把脚给你舔,一定要乞求啊!开始吧!”

“奴才,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脚让我舔!”

子虚哀求道。

“不行,没有诚意,重新再来!”

瓶儿噘起腥红的小嘴,将脸扭向一边,装出生气的样子。

“奴才,奴才,乞,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无尚的贵脚让奴才花子虚,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

子虚结结吧吧的再次哀求道,他开始进入了角色。

“既然,你这么贱,好吧,老娘我就发发慈悲,来,舔吧!”

瓶儿在他嘴前伸出她光着的纤纤秀脚,子虚赶紧抓住这双脚,生怕它们再跑掉,他伸出舌头把她的脚趾头挨个的舔唆着,他舔李瓶儿脚的样子就彷佛是在沙漠里找到了一眼青泉!

“贱货,花子虚,舔老娘的脚,你觉的刺激吗!爽快吗!说呀!”

李瓶儿又挑逗般的故意问。

“刺激,刺激,美妙极了!”

子虚边舔着她的脚边回答,瓶儿听到后开心的笑着。

“能舔上老娘的脚,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快说老娘的脚趾头是你的灵芝**!”

她边享受着舔脚,边命令道!

“女皇的脚趾头是我救命的灵芝**!”

子虚回答着。

“再舔脚心,脚后跟,乖乖的舔吧,你这个贱货,啊!啊!太舒服了……”

子虚的舌头滑过瓶儿的脚心,脚背,脚后跟,又向脚趾头舔去,瓶儿陶醉般的闭上双眼,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喘声!瓶儿站起身来,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赤裸着侗体让子虚躺在地上,她叉开两条粉腿骑在子虚脸上,将阴部对准子虚的嘴说“:老娘想撒点尿,赏给你尝尝,张开嘴!”

瓶儿笑着说。

子虚在李瓶儿屁股下面乖乖的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水流从瓶儿的阴部喷出,喷入子虚的嘴里,子虚咕嘟,咕嘟,喝着她赐给自己的琼浆玉液,李瓶儿这时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流到了子虚的脸上,腥骚温热的尿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了地上,

“咯,咯,咯,”头顶上传来瓶儿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是那样的可人,动听,站在一旁的秋月也掩口而笑。

“秋月,去打盆水,奶奶我要洗脚。”

瓶儿对秋月说。

“是,少奶奶!”

秋月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秋月端来一盆水,李瓶儿令子虚跪趴在地,她则坐在花子虚背上,把脚伸进水里,秋月为她轻轻地洗着,洗完后,瓶儿穿上绣花鞋对秋月说:

“你也洗洗脚!”

“哎!”

秋月刚准备坐到绣墩上。

“坐到他背上去洗!”

瓶儿双手叉腰站在一旁说。

秋月含羞的过来把自己丰满的屁股坐在子虚背上,把一双靓脚放进瓶儿洗过的洗脚水里,洗完后,

“贱货,秋月现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须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脚水喝掉,听见吗?”

李瓶儿威风凛凛的对花子虚说道。

“奴才,遵,遵命!”

子虚端起她们的洗脚水,张开了嘴……花子虚喝完她们的洗脚水之后,被撑的直打饱咯,

“味道怎么样啊!感到自己幸福吗?”

瓶儿又兴灾乐祸地问道。

花子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子虚在心理上已经被李瓶儿征服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在被女人对自己施虐的乐趣当中,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封建朝代,李瓶儿能反客为主,说明了她的机智,敏锐,和一般女人不具备的另一面。

等子虚缓和了一点后,李瓶儿走过来“:看把你呛的,喝那么快干嘛?”

瓶儿用一只手抓住子虚的发髻,伏低身子,轻启珠唇,将她口中的唾沫一点一点的吐进子虚的嘴里,

“秋月,你也来!”

子虚听从了瓶儿的命令躺在地上,秋月两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只白嫩赤脚踩在他脸上,

“老爷,你没想到会被自己的丫环踩在脚下吧。”

她用脚一边揉磋子虚的脸一边问道。

“你是不是感觉很好,很刺激呀!”

她的脚开始在花子虚的脸上加大了重量。

“是,是的!”

子虚的确在两个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强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阳具把裤档顶起老高,好象是平原地带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秋月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涩,能把平时高高在上的员外老爷踩在自己脚下,给她带来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舔本小姐的脚趾头,张开嘴!”

秋月在向子虚发号施令,子虚乖乖地在她脚下把嘴张开,她将脚趾头逐个塞进子虚嘴里,来回抽送,子虚舔遍了秋月的两只脚之后,她又令子虚伸出舌头,用脚的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舌头戏耍,秋月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该骑你当马了,驾,驾,绕着房间爬,直到我满意为止!”

骑在子虚背上的李瓶儿抖动手中的缰绳,两腿用力一夹他的肚子,子虚驮着骑在自己背上的两个女人开始在房间里爬,

“快学马叫!”

骑在他背上的李瓶儿兴奋的娇声命令。

“唏骝骝……”

子虚因口中咬着瓶儿的裙带,发出的叫声含糊不清!子虚刚爬完两圈,就已经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气,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瘫软在地,骑在他身上的瓶儿和秋月并没有下来的意思,仍然对他周身捶打……这日,花子虚的两个朋友又来找他出去风流,子虚和他们刚走到大门口,

“花子虚!”

背后传来李瓶儿一声娇喝,花子虚顿觉双腿一软,不由自主的瘫跪在地。

************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终于暴露,大街小巷皆人尽知,虽然很多人知道有这么回事,但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了解,小郓哥提着个破篮子装上几斤鸭梨一天到晚沿街叫卖,接触的人比较多,所以,得来消息对他来讲非常的容易。

这天有几个知道来龙去脉的人聚在一起议论此事时,他就装着卖梨,站在一旁悄悄地偷听,小郓哥聪明伶俐,对事情听而不忘,等他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之后,每逢在街上有人说起和问起此事时,只要被他碰见他都要上前插话或告诉别人是怎么、怎么回事。

当他卖梨路过王婆茶坊的时候,又看见两个人喝着茶在说着这件事,他马上凑过去和他们扯高论低的说了起来,眼睛还不时的瞅着王婆,这下可气坏了在一旁卖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继续张罗着自己的生意,心里却恶狠狠的骂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卖你的破梨,跑到这来说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诉金莲以后,非找个办法治治你个小王八羔子不可。

黄昏的时候,王婆来找潘金莲,这时,武大郎卖烧饼还没有回来,王婆就把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也把金莲恨的娇容变色,紧咬银牙吱吱作响,两人开始商量起教训郓哥的办法……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郓哥提着梨筐又来到王婆茶坊门前,这是他每天必经之路。

“郓哥!”

王婆叫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什么事,老王婆。”

对于郓哥这样称呼自己,今天的王婆一点也不在意,要在往常她早就骂街了。

“你一天卖梨也挣不了几个银子,干娘我看你怪可怜的,给你做了一件新衣服,跟我来试试吧!”

王婆装出一付慈善的笑脸。

“那合适吗?”

小郓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咳,有啥合不合适,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楼来吧!”

“哎!”

郓哥天真喜悦的轻信了王婆的话,他必尽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禁不起别人对他的哄骗。

小郓哥跟随王婆来到楼上里间居室的门前,

“郓哥呀,衣服就摆在里面的桌子上,你进去拿吧!”

王婆依然笑的那样慈祥,郓哥刚想推门进去,闪在背后的王婆抬腿一脚朝他的脊背后心踹去,郓哥被踹的撞开房门扑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手中的梨篮甩出老远,里面的鸭梨撒落一地。

没等他反应过来,躲在房门后的潘金莲快步走上前抬起一只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秀足踩在小郓哥头上,王婆接过金莲递给她的绳子倒骑在郓哥背上把他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呀!”

小郓哥发出惊恐的喊叫。

金莲用脚使劲往郓哥头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紧紧贴在了地面,喊的叫声逐渐小了下去,

“干娘,您去忙吧,这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潘金莲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苦苦挣扎的小郓哥对王婆说,郓哥从声音听出踩着自己的是潘金莲。

“好吧,金莲呐!你可要当心,这小王八羔子可泼的很呢!”

王婆嘱咐着金莲。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专喜欢收拾这种小泼猴”,金莲娇笑着对王婆说,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郓哥身上踢了一脚,也笑着关上房门,下楼去忙活她的生意去了,与其说她忙活,不如说她去放哨了。

潘金莲将两只玉手往杨柳细腰上一叉,

“小兔崽子,知道为什么会被老娘踩在脚底下吗?”

金莲用她的美足一边在郓哥头上用力的踩碾着,一边柳眉紧皱恶狠狠的问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话故事里的一位妖艳女魔。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为什么绑我!哼!有本事放开老子!”

在金莲美脚下面郓哥挣扎扭动着弱小的身体,发出微薄倔强的声音。

“哎呀!小兔崽子还挺硬呀!”

潘金莲抬起踩在郓哥头上的绣花鞋,撩起罗裙,快速将她的香臀骑在小郓哥背上,用一只葱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郓哥半边幼嫩的脸上左右开弓煽打起来,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后,就从脚上脱下绣花鞋拿在玉手中继续抽打小郓哥的脑袋,金莲的珠唇中发出兴奋的娇喘,她微露高耸的酥胸随着自己的娇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腾的波浪互追逐戏,她觉得这是另一种快乐——施虐的快乐!郓哥被打的痛哭起来,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饶了我吧!武,武大娘!”

小郓哥已没有了先前的刚强,哽咽着向骑在自己背上的金莲求饶。

“呦!求饶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吗!”

潘金莲故意拉着娇嫩的长腔对压在身下的郓哥说道,她从郓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郓哥的身体翻了过来,郓哥被捆绑的双手压在自己身下,她把脚踩在他胸脯上,

“你都在街上说老娘什么了,给老娘学学!”

金莲的语气似乎柔和了许多,她将两条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视着玉脚下的郓哥,郓哥心里暗暗盘算:不好!她们是为这个把我抓来的,是谁告诉她们的呢我还是求求潘金莲早点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么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

金莲打断了小郓哥的话,将她的脚从郓哥的胸脯向他的脸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放了我吧!”

小郓哥对把脚踩在自己脸上的金莲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你奶奶我要让你一次记住,以后在外面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潘金莲说着移开了踩在郓哥脸上的丽脚,轻弯玉体,伸出白晰的纤纤玉指抓住他的脖领子,从地上把瘦小枯干的小郓哥揪了起来。

随后,她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翘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站在她面前被反绑双手的小郓哥,

“跪下!”

金莲向郓哥第一次发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还是放……”

没等小郓哥说完,

“啪”!他脸上已挨了一记清脆悦耳的耳光。

“再说一遍,跪下!”

金莲又一次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娇喝道,郓哥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金莲从玉足上脱下一只绣花鞋扔出一丈多远,

“用膝盖走路,象狗那样用嘴把姑奶奶的绣花鞋叼回来!”

金莲对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郓哥冷冷地说道,她要把郓哥当成畜牲来对待。

小郓哥没有动,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莲抬起玉腿用没穿鞋的脚掌重重的煽打在郓哥的脸上,郓哥觉的脸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违抗,只好跪行到那只绣花鞋跟前,伏下身体,用嘴咬住鞋帮,把它叼到潘金莲面前。

“放在地上吧!”

金莲笑着说道,小郓哥伏下身子,用嘴把这只绣花鞋摆在金莲脚前,金莲又脱下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扔了出去……小郓哥重新跪在了金莲面前,低下了头,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绑着,潘金莲用脚尖勾起郓哥的下巴,

“再把奶奶的袜子脱掉啊!”

冰冷的语气中含着自傲。

小郓哥已经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来脱掉潘金莲脚上的白布袜子了,他用牙齿咬住袜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郓哥用嘴脱潘金莲脚上袜子的同时,他闻到金莲白布袜子上飘来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两只光滑洁嫩的美足显现在小郓哥面前,金莲的两只秀足纤长而不失秀丽,白晰而不失娇美,十根纤细的脚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颠倒,使人窒息。

“小畜牲,来舔奶奶的脚趾,整个脚丫子全都要舔到呦!”

金莲把一条粉腿搭在小郓哥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他嘴前,郓哥没有办法,只好张开嘴把金莲脚的大拇趾含在嘴里,象小孩吃奶一样吸吮着,在金莲的调教下,他的舌头穿叉游动在金莲的脚趾缝之间,又把五根脚趾逐个含进嘴里舔舐,舌头滑过脚心,脚背,又舔向五个冰晶玉洁的脚趾甲。

“姑奶奶真想让你的父亲也来舔舔我的脚,咯,咯!”

侮辱的话语又在郓哥的耳畔响起,金莲放下秀足,站起身来,朝小郓哥撒在地上的鸭梨走去,她将郓哥没有舔过的一只脚踩在一个鸭梨上,她在上面猛跺几脚,鸭梨被踩的稀烂,梨汁四处飞溅,

“呸”潘金莲又朝烂梨上吐了一口香痰,

“过来,把它吃掉!”

金莲严厉的命令着跪在地上的小郓哥,小郓哥把脸一扭,紧咬钢牙,屈辱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他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下可惹恼了金莲,她快步走过来拾起地上的绣花鞋,按低郓哥的脑袋,把屁股骑在小郓哥背上,举起绣花鞋,对准他的屁股狂抽起来。

小郓哥因为没有胳膊支称金莲的体重,被压的卧倒在地,金莲站起身,扯过一只凳子垫在小郓哥脑袋下面,重新骑上,支称金莲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郓哥的双膝与脑袋之间,金莲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继续煽打着郓哥贴在凳子的脸颊,小郓哥的脸不一会儿,就被煽打的肿涨了起来,当金莲再次举起绣花鞋的时侯,她顿觉痛快万分。

小郓哥在精神上终于崩溃了,幼小的心灵和身体怎能经的起成年女性对他的虐待!他吃下了带着潘金莲青痰的烂梨,又把她脚上的梨汁舔的干干净净!金莲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

“张开嘴,喝掉它!”

金莲命令着郓哥,这个夜壶里装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莲来时共同撒的尿,这是她们特意留给郓哥的,金莲将壶嘴对准小郓哥张开的嘴将尿倒了进去,小郓哥喝着腥臊恶臭的尿液,恶心的心情无法言表,他现在只知道服从,服从,再服从,没有别的选则。

潘金莲解开了捆绑郓哥的绳子,对被自己训服的小郓哥说:

“老娘现在放你走,但是,以后再在外面胡说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脚踩死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小郓哥唯唯喏喏地回答着。

“滚吧!”

“哎!”

小郓哥从地上拎起破篮子,捂住被煽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向楼下逃去。

************春梅初时见武松用黑布蒙着头,心想:武松哥哥虽然孔武有力,威猛过人,今回没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摆布了。

谁知,武松乱打乱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将她裤子扯下,春梅吓得弹跳了起来,一脚便向他踢过去。

这一踢狂说来凑巧,刚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宝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细心检查一番,但膻个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绳札得结实非常,拉又拉不开,址也扯不脱。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双脚,但觉一双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时把下体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双脚赤裸着,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处置,便乱踢起来。

她好不容易将右脚挣脱了,一个返身,便骑在武松背上,挥拳向他身上乱打。

武松是何等样人物,被她花拳绣腿打,那裹觉得痛楚反而感觉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挣扎,扮成老虎之状,过不多时,春梅竟停了手脚。

武松觉得奇怪:

“好心肝宝贝,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着气道:

“累死人家了,打着你又不痛,打来干甚?”

“都说女儿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马给男人驾御,不宜打虎。”

武松说。

“谁说我说要用一条上好的皮鞭打,这样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会打死你,总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还会欲仙欲死少骗人了。”

其实,这方面春梅是久经沙场,她服侍潘金莲,见西门庆最爱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莲不但不以为苦,反而以此为乐,有时乐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声不绝,叫看者羡慕,听者惊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尝过潘金莲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门痛苦的享受。

曾经试过一次,西门庆因对瓶儿宠,冷落了潘金莲,有好几天没有与潘金莲相好,潘金莲闺中寂寞,苦闷难刹,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将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莲是主,春梅也不敢尽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莲的要求轻轻地打,搅得自己欲火难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爱的郎儿能让自己打个痛快。

她试探着武松,看他是否愿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应道:

“别说皮鞭,要是妹子喜欢的,火钳油烛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

春梅感动得流出眼泪,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装,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进去。

两个舌头,一个香滑甜美,一个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间的恋情,揉合了情情爱爱的欲火。

这一吻,使两人欲火急升,他们四只手互摸对方身体,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抚春梅身体时竟是如斯温柔。

相反的,以媚柔无力的春梅,她抚摸武松身体时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体上满是她的指甲痕迹。

“我要打你,你会气我吗?”

春梅细语轻问。

“不气,怎么会气呢求也求不着呢!”

“那么,我便预备工具,不过,有一样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尽管说罢,说甚么做甚么就是。”

“我不说,你自己说。”

“我说要说甚么?”

“说你可以依我些甚么事?”

“都说甚么都依。”

“偏要你说,要是爱人家的话,便该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说……你……可以……抽打我身体。”

“这个早说过了,还有呢?”

“还有,我跪在你跟前,给你叩几个响头。”

“还有?”

“还有……做一头纸老虎,任由你打,不准还手。”

“哼,我就是怕这一点,你口说不还手,只怕到头来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说不会便不会。”

“除非……”

“除非甚么?”

“除非把你双手双脚用粗麻绳绑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绑便绑,要扣便扣,我武松整个人都交给你处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绳子及鞭子来。”

未几,春梅把东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双手双脚好。

说到绑人这门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经常帮助西门庆去绑潘金莲,绑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绑人的大师傅。

武松被绑后,仍是爬地上,只是双手双脚不能分开,只能一跳一弹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铿锵有声,唧唧啪啪。

打了一会,便骑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个健壮男士,春梅骑在上面,双脚被分得很开,她双手按着武松双肩,便将身体一前一后地磨擦,擦得淫水横溢。

武松虽然双手被绑,但眼睛卸看得见,他见到春梅一双玉腿,虽然不是小脚,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冲动。

他双手夹住春梅左脚,用自己头顶做支持点顶在地上,便吻她的脚背。

春梅只知潘金莲一对金莲乃西门庆最爱之物,为了讨好西门庆,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莲洗脚一两次,并在每一只脚趾上涂上香精,好让潘金莲一双美足保持清洁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赏自己一双大脚,心中自是非常喜欢,加上此人乃自己心爱的情郎,更加兴奋异常。

“这大脚有甚么好与潘金莲的小脚可差得远了。”

“别提那贱妇,我大哥刚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门家,穗坊间传闻,说不定我大哥竟是这贱妇与西门庆串谋所杀。”

武松只是胡乱猜测,对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爱人家的脚,便替人家洗干净,再涂点甲油香精之类物品吧!”

春梅道。

“尊命!”

武松一直爬入厨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厨房替春梅洗脚。

春梅照样骑在武松背上,只是将武松双手松了绑,武松将前身蹲下,用手睁者地,春梅双脚便刚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脚背,脚踝,角逐一吻她的脚趾,吻了一会,便把她脚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双脚护理得如此美啊!”

“是吗?早说大脚有大脚的好,就是不明白你们男人为何都爱小脚?”

“小脚的好处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们男人都爱把弄女人双脚,就不知小脚女人的脚趾都掺在一起,美个屁你看人家的每一只脚趾都有独特的形态,十只趾头,便有十种风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岂非比小脚优胜十倍?”

“妹子说来也有道理。”

“还有小脚女子的脚掌,你们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这大脚,你要逐只脚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说是不是优胜十倍。”

“好,我便将妹子每一只脚趾逐一品尝,看那一只最好味道!”

“好事成双,我不要你逐只脚趾去含,却要你成双成对的,左右脚同时合着。”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闻其详?”

“就是说,我双脚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脚右脚的大拇趾一同给你吃,懂吗傻瓜?”

“懂了,懂了,便让我先尝你的大拇趾。”

春梅把脚抬高,两脚合掌,武松双手抱住她的脚掌,便把左右脚的大拇趾同时放入口中。

他的舌头比一般人强,若与西门庆比,强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头将春梅两只趾公分开,然后一来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头又卷了起来,围绕着春梅脚趾公周围游动拄转了一圈又一圈。

每当舌头绕到趾甲那一边,感觉是冰凉、硬实、平滑,但当舌头转回到脚趾肉的时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种柔软如绵,香甜滑腻的感觉,直教武松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你吃够了没有?”

春梅问。

“吃一生一世也末够。”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变了心,碰也不碰奴家这双大脚。”

“不会的,武松以人头担保。”

武松一一品尝过春梅每双趾头之后,便抱着她双脚,从脚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丛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浓又密,好看极了。”

武松道。

“那个潘金莲,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剥掉。”

“你可有照做?”

“这个我死也不肯,她打我骂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罚我跪了一个晚上,还要我头上顶着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后用皮鞭打我。我动也不敢动,只要一动,头上的夜香便会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着眼泪,任由她鞭我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那个淫妇真狠毒。”

“这还不止,她见我怎么样也不动一下,便用手推我。后见我跪得稳,便干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头塞进去,并命令我没有她应允,不准把头拔出来。她则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软为止。那晚她一直没准我把头拿出来,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脚踢过来,那时,我头在夜香桶内,人也睡着了,给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

春梅说到这裹便哭将起来。

“好妹子,别哭,我一定替你报仇。”

“别说甚么报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当然好啊。”

武松一边说,一边将嘴贴在春梅耻毛之上,来来回回地游动。

************潘金莲和王婆西门庆设计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当潘金莲听说武松办完公差就要回来了,她自觉得心中惶愧,赶紧找王婆西门庆商议对策,最后决定由西门庆提前迎娶潘金莲进府。

金莲终于如愿以偿了,进到西门庆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户兽环,画廊飞檐的宅院激动的芳心微颤不已,给她带来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楼和笼屉杆面杖,而是暖房香阁,锦衣绸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门庆的第五房妾室。

光阴似箭,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日晌午因天气非常炎热酷闷,潘金莲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的风亭长椅上纳凉,玉手中轻轻摇着香扇欣赏着荷花水池里的两只鸳鸯吻颈嬉戏,娇容中不由露出羡慕的喜悦!

“呦!这不是五娘吗?”

金莲粉颈一转,看见身后站着一位风度偏偏二十几岁的公子。

“是敬济呀!你不去陪你的娇妻,到这里做什么!”

“五娘好兴致呀!在这里欣赏两只发了情的鸳鸯!”

这位一边说一边坐在了金莲的身旁,话里有调戏之意,此人是谁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陈敬济长的是皮肤白净,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较懦弱!他还有个特别爱好就是喜欢流萤惹草,招蜂引蝶,见到美貌的女子就双腿溃软。

虽然娶了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小霜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门庆一样都属于游荡风月的老手,闺阁采花的博士。

象潘金莲这样一位妖艳美貌的女子,对陈敬济的诱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对金莲表明心意,碍于西门庆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莲早就有所察觉,只是不动声色!任其自然。

陈敬济终于盼到西门庆离开家去外地进一批药材,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对他来说机会来了。

“讨厌!”

金莲听完陈敬济的话娇容微怒,故作生气的样子。

“岳父大人,要两个多月才能回来,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鹜的空房吗?”

陈敬济继续挑逗着金莲,两眼不时在潘金莲被绡裙勾勒出的丰腰肥臀上舔动,心中骚痒难忍。

“唉!那有什么法子呢!又没人陪奴家说说心里话!”

金莲看出了他的挑花拨蕊之意,装出一付愁容满面的媚态。

“若蒙五娘不弃,晚辈敬济愿为五娘提鞋解带。”

陈敬济如同久被水闸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锦袍跪在了潘金莲的面前。

“快些起来,这样被人看见成何体统呢!”

金莲慌张的扬起粉腮赶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处无人。

“如果五娘不答应敬济,敬济定会长跪不起的!”

陈敬济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应你就是,今晚到我房里来,不要让别人看见,懂了吗!”

金莲说完站起娇躯走出风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济明白!敬济明白!”

陈敬济望着金莲姗姗离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浑身酥软悠然。

夜幕降临,陈敬济悄然绕过灯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过花园的后月亮拱门,又走过两条木阁画廊来到潘金莲的厢房门外:

“五娘在吗?”

“谁呀!”

屋内娇声问道。

“是我!敬济!”

陈陈敬济小声的回答,生怕被别人听见。

“进来吧!”

“哎!”

敬济推门走进厢房,屋内飘来一阵异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气味,走进里间一看,四根大红蜡烛把屋内照的亮如白昼,潘金莲正坐在绣床上拿着花圃,用自己的纤纤玉指绣花呢!环视屋内,摆设极奇典雅舒适,两面墙壁各挂四幅唐画宋词,一盆叶盛枝垂的吊兰被绵绳挂在房梁中间,左侧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圆桌上摆着精致的酒菜。

看见敬济进来,

“坐吧!”

潘金莲柔声说道。

陈敬济看潘金莲:月画烟描,粉妆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绿色纱衣敞开,显现里面的低胸红色肚兜,肚兜上绣着一朵白色的牡丹,丰满雪白的双乳微露,一条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潘金莲的性感和妖艳正是: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啊!敬济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欲望,他快步走过来双手抱住金莲就想亲吻她的粉腮,金莲娇笑着用力推开他,

“干嘛那么猴急呢!你看这一桌的酒菜是为你而备的,让奴家先陪你喝两杯不成嘛!”

金莲撒娇地拉着他的手来到桌前坐下,她给敬济和自己斟了一杯酒:

“你来时可有人看见?”

“五娘放心!没人看见!”

“噢!来敬济干了它!”

她笑的依然妩媚勾人,陈敬济痴呆呆望着金莲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饮而进,金莲却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济又喝了杯酒后,站起身笑嘻嘻的准备再去搂抱金莲,突然觉的视线模糊,四周的物体旋转开来,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敬济开始恢复了知觉,他微微睁开带着水珠的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象是刚被浇完水,细细的水流顺着脸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时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剥的精光用绳索捆绑着吊在了房梁上,手和脚被绳子勒的生疼,面前站着一位清秀标致的女子,看她油黑乌亮的头发左右梳着两个抓髻,额头疏松的刘海下两条弯弯的细眉,一双大眼睛透着机敏的灵气修长的眼睫毛还向上微微的翻翘着,嫩白的瓜子脸更显得嘴唇特别红润,手里拿着个水瓢正在愣愣看着自己,陈敬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绑我,快放开我!”

敬济挣扎着悬空的身体,象春梅指使般的说道。

“为什么绑你!因为姑爷调戏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就是要捉你这只大虫,惩罚你呀!呵呵!”

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拨弄着他的阳具,浪笑着说,春梅是潘金莲进府后为站稳自己脚跟笼络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贴心的丫环,她待春梅如亲生姐妹。

春梅是可以坐在别人脸上慢慢品茶的那种女人!泼辣刁钻。

陈敬济被春梅拨弄的有点异样,但他被绑吊着,不服气的扭过头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刚巧看到那盆吊兰,在他的眼中那盆吊兰好象正笑呵呵的对他说:老兄!吊起来的滋味不错吧,我以后可有个伴喽!气的陈敬济不再看它,又把脸转过来气哼哼的看着春梅:

“你们想把本姑爷怎么着?”

“只要你求饶,老娘心一软,说不定就会放了你!”

潘金莲走过来,玉手中拿着两根点燃的蜡烛,对敬济冷冰冰的说道,在她的腋窝下还夹着一根马鞭,她把其中一支蜡烛递给了春梅,敬济望着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想着自己能早点脱身急忙对金莲说:

“五娘,好五娘,我错了!我在不敢调戏您了!求您了,您还是把我放了吧!”

其实,不管他再怎么求,潘金莲此时也不会放了他,自动送上门来的玩物,不玩够怎么能行呢!

“好啊!”

金莲虽然答应着,但她和春梅高高举起的蜡烛,燃烧出无情的蜡液滴在敬济赤裸的身体和软沓沓的阳具上,金莲往他身上滴蜡液的同时又用马鞭抽打着他,咝叫的马鞭划过他的肉体留下道道彤红的血印,再滴上灼烫的蜡油,陈敬济哪里还能禁受的住,就象给踢瘸的疯狗嗷嗷叫个不止拼命挣扎身体,他越是这样,就越能满足金莲另类的心理需要!她每抽一鞭子,就觉的自己呼吸急促,热血翻腾,下身不由湿润起来,象一个十足的性虐待狂。

春梅解开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浑圆的双乳,

“你喜欢的是五娘的什么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吗?”

春梅双手托住乳房浪笑着挑逗敬济,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济停止了嚎叫,

“好……好看!好看!”

敬济喘着粗气,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吗?”

春梅嘴里这样问,心里却暗暗骂道:看你那付贱样!早晚得让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

敬济急忙点头,要不是被绑着,他真想抱住这双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声娘!”

金莲被春梅的话逗的直乐,敬济犹豫了一下:

“娘!”

“哎!”

春梅故意拖着长腔应着,她把乳头凑进陈敬济的嘴前,敬济刚要去舔,春梅却又移开了,三翻五次,使敬济的阳具坚硬的挺拔了起来,滴在阳具上面已凝固的蜡油索性被它绷掉了两块。

由于药劲过后,再一通喊叫,陈敬济口内干渴难忍,又哀求道:

“五娘,春梅你们给我点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干燥呀!”

“想喝水!可以,现在就把你放下来,不过……你要老实的听话呦!”

潘金莲又用她莺婉的声音说道。

“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

敬济显的很无耐。

金莲和春梅解开拴在房柱上的绳头,把陈敬济放了下来,但手和脚上的绳索没有解开,他躺在地上继续要着水喝,潘金莲走过来娇声道:

“你不是要喝水吗?现在求春梅撒尿给你喝吧!记住!喝完要称谢的呀!求吧!”

敬济一听让他喝尿,当然是不乐意的!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以沉默表示对抗!这下可惹恼了潘金莲,她走过来抬起秀足将绣花鞋踩着敬济的脸,一只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只手抡起马鞭又开始抽打已伤痕累累的敬济,

“五娘别打了!我喝……尿!我喝尿就是了!”

敬济怎能再挨的起。

“真是个贱货!好言好语不听!非得要让老娘动手!”

潘金莲望着她脚下痛苦扭动身体的陈敬济,不但没有一丝怜悯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畅快!春梅赤裸着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济脸庞两侧,低头俯视着他说:

“开始吧!姑爷!”

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给我喝!”

敬济求道。

“叫我什么?”

春梅抬脚用鞋底煽了陈敬济一个嘴巴,

“刚教完你,应该叫娘!笨猪,这么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给你干什么!为何不说!再来!”

春梅很不满意。

“娘!儿子求您撒些尿给我喝!让儿子我解解渴!”

陈敬济有说不出的痛楚。

“好吧!贱儿子,娘就答应你!张嘴!”

春梅微曲双腿,把阴部居高对准敬济的嘴,春梅的阴部热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条金黄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济的嘴中,敬济不在顾忌对他的耻辱,用从春梅尿道里求来的尿液滋润着自己干渴的喉咙,此时,春梅腥臊的尿液对他而言,可为是久旱逢甘呢!春梅尿完骑在敬济脸上,让他把残留在她阴唇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春梅忍不住小声砷吟了起来。

因为表现的好,金莲和春梅解开敬济手脚上的绳索,让他用水瓢刮净身上已凝固的蜡油跪在地上,潘金莲从绣床下拿出一付牵马的笼套,这是西门庆留在这自己享用的,金莲把笼套套在陈敬济头上,稍紧下巴上的绳袢,绳袢两边各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拴着的自然就是缰绳啦!敬济微微感到有些气短,正是这样!才能体现出一个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被大老爷知道你调戏老娘,你的后果可就……哼!”

潘金莲威胁着敬济。

陈敬济平日最怕西门庆,听金莲这么一说心中不寒而栗:

“求五娘千万别……别告诉他!敬济听……听……听五娘的就是!”

敬济跪俯在金莲的脚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陈敬济既然惧怕西门庆为何还敢调戏潘金莲呢!那就是因为一个“色”字在作怪!况且,西门庆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绣鞋!”

金莲傲视着跪在脚前的陈敬济,她左手拎着马鞭,右手牵着缰绳,翘起一只脚上的绣花鞋。

敬济象哈八狗一样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莲的鞋面,直到快舔湿整个绣花鞋金莲才歇手,她牵着敬济坐在床边,让春梅端来一盘油炸香酥豆腐,一盘凉拌粉条,春梅光着身子坐在金莲身旁,把粉条和豆腐放在金莲和自己脚旁,

“把我和春梅的绣鞋袜子脱掉!”

金莲向跪在脚前的陈敬济低声喝道,敬济用手刚想脱金莲的绣花鞋,

“啪”肩头挨了重重一鞭,

“让你用手了吗!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

金莲用马鞭竿捣着敬济的额头,敬济只好含着屈辱低下头咬住绣鞋的后帮往下蹬,费了半天劲总算脱下来了,当他在脱袜子的时侯,闻到白布袜上散发着诱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让他多嗅了嗅。

此时,他还有这种雅兴。

金莲很注重她的一双美足,每天要用茉莉花粉,香料搅拌上酥油涂抹在脚上,来保持脚的滑嫩和气息,她这样精心无非是留给西门庆享用的呀!西门庆可不喜欢臭脚丫子,他最爱舔潘金莲白皙,细腻飘着香味的秀足啦!!陈敬济用嘴也脱掉了春梅的鞋袜,春梅脚上的味道就无法和潘金莲比了,她是做丫环的嘛!有时侍奉主子累了,干脆不洗脚就睡了,她脚上的酸臭味让敬济屏住呼吸,直皱眉头,心中暗暗埋怨:这是几天没洗脚了这是好家伙!这味……还是五娘脚上的味好!

“你现在饿了吧!哎呀!前面喝酒时也没吃点菜,老娘心疼你喂你吃吧!”

潘金莲用纤细的脚趾夹起盘子里的粉条,由于粉条太长,她不得不把腿翘的很高,金莲的姿势优美极致,

“快吃呀!”

她对敬济娇喝道。

粉条象几根亮晶晶的银线“咝溜”一声被敬济吸进了嘴里,春梅用大拇趾和中趾夹起一块油腻腻的豆腐伸了过来“:来儿子,娘喂你!”

敬济呲着鼻子贴着她的脚趾把那块豆腐也吃了下去,她们俩你一脚我一脚的喂着,让敬济左右忙了个不停,她们被陈敬济的滑稽贱态逗的咯,咯直乐。

少倾,潘金莲解开纱衣肚兜,除去紫绡湘裙,将她美妙绝伦的嫩腴肉体展现出来,一对白嫩丰满的乳房骄傲的耸立着,向陈敬济作出无言的挑衅。

跪在地上的陈敬济,呼吸急促,欲望燃烧的两眼露出饥渴的目光,他真想扑上去拥有这娇姹弥若,白似凝脂的肢体,但他又畏惧金莲玉手中的马鞭,只能往燥热的喉咙内吞咽自己的唾液。

“狗奴才!你不是一直垂涎姑奶奶的身子吗!还不快来!来呀!嘻!”

金莲娇躯微卧在绣床上,一只手托住香腮对敬济淫荡的浪笑道,一只手对他勾着手指。

受宠若惊的陈敬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带着笼套的脸上“啪”煽了个嘴巴,感觉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不可耐的低俯身体扑了上来,此时,他又忘记了身上鞭痕带来的疼痛。

金莲抬起秀足蹬住敬济的脸庞,制止住他扑来的身体“:姑奶奶的玉体是轻易得到的吗!快去磕头呀!”

金莲戏耍般的道。

“哦哦,是!”

敬济唯命是从的跪在地上给金莲贱作的磕了一个头,惹的坐在金莲旁边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过!只能用舌头呦!”

金莲嘱咐着跪在床边的陈敬济,敬济这才明白潘金莲的意图,金莲叉开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让所有男人梦绕魂牵的阴户展露开来,她的一双玉手揉挫着自己的乳房,

“快……来……舔啊!”

潘金莲的呼吸已变的不再均匀,娇音也开始变调!她的阴道早已湿润。

把嘴凑近潘金莲阴户的陈敬济伸出了他的舌头,他闻到那里有股涂擦花粉的香气和轻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莲身旁,金莲轻轻吐出舌尖与春梅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她们的舌头互相搅动,穿叉吮吸。

春梅轻咬金莲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金莲的粉颈上,让金莲感觉到一阵阵刺痒,很快!这种感觉传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

陈敬济厚肥的舌头滑过潘金莲耻骨间黑色浓密的荫荫草地,舔向两片绽着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周围稀稀长着几棵嫩草,他把两片花瓣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啮咬,再在花瓣中间的缝隙上下翻卷着他的舌头。

“啊……啊……狗……狗奴才……啊……舌头功夫……啊……这样……好……啊……啊!”

金莲的珠唇发出淫荡舒服的呻吟声。

这个活对敬济来说轻车熟路,他的舌头寻觅着隐藏在花蕊丛中的那一颗花蒂。

它是女人性枢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它显得娇羞瑟瑟,躲藏的异常隐密,敬济还是找到了它,他用舌尖轻柔的在它身上磨擦,使它变的更加娇美红润。

“啊……就是……这……这里……嗯……别停啊……啊啊……太好……了……啊……”

潘金莲娇躯紧绷,两只葱枝玉手死死按住跨间陈敬济的脑袋,舍不得松手。

春梅含住潘金莲的一只乳头舔弄啮唆,另一只乳头她轻轻用手指揉搓。

从潘金莲花蕊深处涌出的大量蜜汁被陈敬济舔进嘴中咽到肚里,随着上体和下体的快感相击揉合在一起的同时,金莲的娇躯开始剧烈扭动了!!按在敬济头上的玉指用力抓扯着他的头发!呼吸急速加快!

“啊……啊……”

变了声的娇音发出了最后的喊叫!一阵月意风情过后,潘金莲软绵绵的躺在绣床上春风骀荡微微娇喘,额头渗出少许淋漓的香汗!她向春梅吐出舌尖,春梅温柔的抚着她的乳房,把金莲的舌头吸进口中。

“狗奴才!不错么!仕奉的姑奶奶很满意!”

平缓后的金莲坐起身伸出玉指勾起敬济的下巴,用脚尖踢了踢他硬棒棒的JJ,

“张开嘴!姑奶奶要奖赏你!”

敬济不懂金莲的意思,但有一种力量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潘金莲微张珠唇吐出唾沫,唾液顺着唇边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慢慢掉入敬济的嘴中,

“咽下去!”

潘金莲的眼光咄咄逼人,敬济双眼一闭,狠狠的咽下了潘金莲的唾液,悲哀和屈辱油然而升,

“咯!咯咯!”

金莲望着陈敬济痛苦的表情发出一串得意的娇笑声,春梅也跟着哈哈大笑。

“现在呢!求姑奶奶骑你当马吧!快点!”

潘金莲柳眉倒竖,毫不留情的娇喝道。

“求五娘……”

没等敬济说完金莲打断了他的话。

“混蛋!叫我什么应该叫姑奶奶,再来一遍!把你向女人调情的本事拿出来呀!”

“哦!哦!求姑奶奶!把我当马骑吧!”

“你怎么那样笨!”

潘金莲拿起马鞭重重的抽在敬济的肩头,敬济胆怯的向后躲闪着,

“你是什么你是贱奴才!还敢称我!我的!再求!”

潘金莲玉手中的马鞭指着敬济,随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贱奴才!求姑奶奶骑我吧!把我当马吧!”

敬济跪俯在金莲脚下再一次哀求道。

“狗肉上不了席的笨蛋!”

金莲口中骂着,站起身叉开腿骑在敬济赤裸的背上,拉起缰绳向左一拽,敬济明白了金莲的意思把身子向左边转过来,

“得儿!驾!”

金莲舞起手中的马鞭“啪”抽在敬济的屁股上,敬济驮着骑在背上的潘金莲向屋子中央爬去,冰冷的地面把他的膝盖疙的生疼。

陈敬济爬了一圈,再次路过圆桌的时侯“吁!”

潘金莲向后勒住缰绳,敬济的头被拽的高高仰起,她从敬济背上下来坐在桌旁的绣墩上,从桌上端起一盘桂花细饼,她拿起一块放进嘴中俎嚼,然后吐在地上,

“吃了它吧!”

潘金莲冰冷的媚眼盯着敬济,玉手中的马鞭在微微晃动。

敬济低下卑贱的脑袋把地上残留着唾液和粘着泥土的碎饼吃进了嘴里,由于饼太干嚼完后嘴里不舒服,金莲喝了口银耳汤,她一歪脸看敬济正呆呆的望着她,金莲扬起光脚煽了敬济一个嘴巴:

“吃完了,也不知道谢!在那发什么呆!”

“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

陈敬济如梦方醒似的急忙称谢。

春梅也想给自己找点事干,走过来端起盘扣肉,也学着金莲的样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嚼烂吐在地上,

“乖儿子!把地上的肥肉吃了吧!你看娘多疼你呀!”

春梅眉飞色舞的道,敬济只好又低下头吃掉了地上的碎肉片,春梅抬起一只脚踩在敬济的背上,得意的笑着!

“不错!蛮听话的!”

潘金莲说着站起娇躯端起那碗银耳汤放进两腿间,她用玉指沾着银耳汤在阴唇上搓洗,又洗到肛门,洗完后,递给春梅,春梅也把汤放入跨间洗着她的阴道和屁眼。

“接着!”

春梅端着汤命令敬济。

陈敬济伸出颤颤畏畏的双手把汤接在手里,

“这可是人间的美味呀!你喝了它吧!多少男人在羡慕你呢!”

潘金莲娇笑着道,敬济把心一横:喝就喝!尿都喝了,这还算什么!他端起被金莲春梅洗过下身的银耳汤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喝完后把嘴一抹,打了个饱咯冲金莲嘿,嘿一乐!潘金莲和春梅被他那可笑的样子逗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敬济按金莲的吩咐躺在了冰凉的地上,潘金莲和春梅为了站稳身子互相搀扶将她们的赤脚踩在敬济脸上磨擦着,

“啪”潘金莲用脚掌煽了敬济一个耳光,在他眼前晃着脚丫,

“你看老娘的秀足漂亮不漂亮呀?”

“漂亮!漂亮!姑奶奶的脚人间第一美足也!”

敬济赶忙拍着马屁应道。

金莲用脚趾点着他的额头:

“狗奴才!这会儿嘴会说话啦!”

她用细嫩的脚掌蹭着敬济的双眼,敬济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脚在眼皮和鼻梁周围踩踏,金莲用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鼻子左右摆动着说:

“你想不想舔姑奶奶的脚啊嗯!”

“脚有什么好舔的!不舔了吧!”

“你说什么!王八蛋!让你舔老娘的脚是老娘看的起你,也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拒绝!不识抬举的东西!想找死你!”

金莲被敬济这句话气的花枝乱颤,拿起放在桌上的马鞭,披头盖脸的在敬济肚皮上抽了起来。

春梅踩住敬济的胸脯道:

“你可真不知好歹啊!五娘的脚是谁都能舔的吗!还不求饶呀!”

“啊!姑奶奶别……别打了……哎呦……奴……奴才错了……奴才舔……舔!”

敬济躺在地上倦缩着身子向潘金莲哀嚎着,金莲没理睬他,继续舞着鞭子抽打着已伤痕累累的敬济,皮肤随着马鞭抽过慢慢开裂,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直到潘金莲打累了,才坐在绣墩上喘着气:

“让他跪起来!”

潘金莲对把脚踩在敬济脸上的春梅余气未消地说。

“嗨嗨!嗨!五娘让你跪起来呢!”

春梅踢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陈敬济,她捡起扔在地上的缰绳往上拽敬济,敬济随着春梅的拉扯手扶着地面慢慢跪了起来,春梅照陈敬济的屁股踢了一脚:

“还不向五娘赔罪!笨猪!”

“啊……对!姑奶……奶原……原……谅奴……奴才吧……奴才错了!”

敬济有气无力的向潘金莲认着错,并且向她磕了一个头,气哼哼的潘金莲把粉颈扭向一边,装着没听见!敬济讨好的又给金莲磕了两个头,潘金莲这才转过脸来摇着头说:

“你真是个贱货呀!你是姑奶奶见过的男人里面最贱的!你父母怎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是……是……姑奶奶说……的是……咝……敬济是个贱货!是个贱货!”

陈敬济跪在那忙向潘金莲点头哈腰,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又咧嘴又吸气。

潘金莲把一双光脚用力在地上跐了跐,故意沾了些灰土,然后翘起一只脚,

“呵!呸!”

金莲张开珠唇吐出一口黏痰落在她的脚趾上,痰顺着脚趾向脚趾缝流去,

“来吧!贱狗儿!舔啊!”

金莲将粘着痰的脚伸到敬济的嘴前。

陈敬济恭恭敬敬的双手捧住这只脚,就好象是潘金莲施舍给他的,他把潘金莲的脚趾一只只含在嘴里,舔掉脚趾上的黏痰,舌头游动在脚趾缝之间把流在里面的痰液吸入嘴中,他认认真真舔唆着金莲的大拇趾,又把中趾含入嘴里一进一出的唆舔着,静静的房间传来了陈敬济吧叽吧叽吮脚趾的声音,

“老娘的痰香不香啊!”

潘金莲扯着高调问陈敬济,敬济连忙点头,

“香!香!”

因嘴里含着潘金莲的脚趾发出的声音有点不清楚,直到把脚的小拇趾舔完,他才把舌头舔向脚掌,脚掌的灰土和着唾液被陈敬济舔进嘴里,他觉得渣哩渣砂的好象里面还有些小石子硌的牙难受!他用牙轻啃着脚掌使潘金莲奇痒无比。

“贱狗!你想痒死奴家吗?啊!”

金莲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显出开心舒服的微笑,敬济把脚心,脚跟的土都舔的干干净净,金莲脚底白皙娇嫩的肌肤又露了出来,他舔潘金莲脚心的同时,用牙裉着脚心,白嫩的脚心留下红红的牙印,等他松开牙齿,红印也随之消失了,金莲的这只脚被他舔的象刚洗过的一样,湿露露的。

春梅站在一旁看陈敬济给潘金莲舔脚的样子很有趣,她拿着喂敬济吃油炸豆腐的空盘子来到金莲旁边坐下,把一只脚踩进盘中来回磨蹭,把盘里的油都沾在了脚心上。

此时,敬济正在舔着金莲的另一只脚,春梅把油乎乎的酸臭脚丫伸到敬济嘴前:

“儿啊!给娘也舔舔脚吧!”

“听见了吗!把我和春梅的脚一块舔!”

潘金莲对敬济说道。

“是!”

陈敬济双手托住春梅和潘金莲的脚,把两人的十个脚趾挨个舔舐,春梅脚上的那股味让敬济实在不敢恭维呀,只能不用鼻子而用嘴吸气,春梅脚趾缝的泥蛋和脚心上面沾的油也被他舔入嘴里了,春梅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舔脚被痒的紧紧抠住脚趾,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敬济舔完她们的脚,匍匐在地上心中不知她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怎样!他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春梅把那只空盘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下,她是在往盘子里拉屎,屎的臭味在房间弥漫开来,春梅拉完站起身撅起屁股对陈敬济说:

“来!儿啊!用舌头把娘的屁眼舔干净,快!”

敬济只好抱着春梅的屁股把舌头舔向肛门周围,春梅拿个勺端着这盘稀乎乎黄巴巴的屎到敬济面前,

“来吃吧!这是狗儿最爱吃的,娘!可喜欢看你吃了!接着吧!”

敬济抬头看着金莲,好象在问:不吃行不行?

“吃!看你敢说半个不字!”

潘金莲傲立在陈敬济面前,对他瞪着双眼。

“我吃!我吃!”

陈敬济嘴上应着,手却没有伸出来,身子直往后躲。

金莲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春梅顺势骑在他的胸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挖起一勺屎往敬济嘴里硬塞,敬济闭住嘴向左右扭动脑袋躲着这勺屎,潘金莲抬脚踩在敬济的肚子上说:

“看你吃不吃!”

她使尽往下踩,敬济肚子上本来就有鞭伤在加上金莲这么一踩,不由疼的啊一声张开了嘴,春梅顺势将勺里的屎倒进他嘴里,金莲又踩了一脚他的肚子,敬济嘴里的屎不由滑进了他的食道。

金莲用这个方法让春梅一勺一勺的喂,直到盘里的屎全被陈敬济吃完,又让他舔干净勺和盘底粘的屎后,才让他跪起来听后发落。

春梅按金莲的嘱咐穿衣打来一盆温水为金莲洗脚,金莲坐在绣床上看着跪在地上欲吐又不敢吐的陈敬济说:

“本来老娘是准备让你来用嘴洗脚的,现在老娘嫌你的嘴太臭!不过,以后你还会有机会的!”

金莲洗完脚,让春梅也洗了脚然后对敬济说“:用这盆水把嘴漱干净,免得臭哄哄的难闻!漱口的水不准吐出来要咽下去!”

陈敬济是求之不得呀!自己满嘴的屎臭味,吸气时这股味更是渗透脾肺,有水来漱口最好不过了,他急忙向这盆水爬来。

“等等!”

金莲好象想起了什么,她穿上绣鞋站起身用脚把盆推的离床远一些,叉开大腿往盆里撒了一泡尿对敬济说:

“在这盆水前磕三个头,才允许喝!”

“是!可……可……奴才喝不了这么多,刚才喝了一碗银耳汤又吃……吃……”

“行了!行了!能喝多少算多少吧!磕吧!”

潘金莲打段了敬济的话。

陈敬济冲这盆掺了潘金莲尿的洗脚水磕了三个头,端起它边漱边喝。

等他实在喝不动时,金莲才让他放下盆,牵着缰绳来到床前,潘金莲坐在床上让陈敬济在地上坐起双腿叉开,敬济的JJ耷拉在地上,春梅伸出赤脚踩在软JJ上揉搓着,她的脚趾一会拨弄阴囊一会挑起JJ,敬济的JJ很快硬了起来。

春梅用两只脚掌夹住勃起的JJ上下捋动,敬济被这种方式刺激的浑身发抖,春梅脚部带来的快感使他兴奋的啊啊叫着,金莲脱掉绣花鞋把脚伸到敬济嘴前,敬济赶忙伸手捧住这只丽脚舔唑了起来。

在春梅脚的快速捋动和挑弄下,敬济JJ里的白色液体射了出来,它射的很高,还很远!潘金莲阴郁的双眼凝视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陈敬济,心中想着西门府宅里这么多男男女女谁将是她下一个目标呢也许!在这个宅门庭院里还有很多的故事要发生!************已是深夜,门忽然被擂的山响,李平儿和潘金莲不约而同都起了身,待看时两个小厮已把喝得烂醉的西门庆扶到厅堂,平儿赶紧去扶一边说道:

“将官人妇道我房中。”

潘金莲推开小厮说:

“我来帮姐姐扶!”

平儿脸有不喜之色有不好发作,两个女人将西门庆扶到东厢房。

平儿说:

“妹妹我已三个月未上官人了,今晚就让我服侍官人吧!”

金莲笑道:

“姐姐若要,我便不予姐姐争,但让我在一边帮姐姐如何?姐姐剩下什么便赏于我便了!”

平儿道:

“若你不嫌赃便于我递些纸如何,姐姐做事水便特多,只怕官人见怪!”

金莲道声“是”自去冲茶。

西门庆已经三个月未有回家,几个老婆早已按耐不住,偏今夜回来被李平拖去,金莲如何甘心?她趁倒茶功夫,将一剂“淫女定身散”放入茶中。

(什么叫“淫女定身散”?原来是金莲年前得的配方,用来控制男人久试不爽,原料皆从女子身上所得,用的是女子阴毛三钱、手指甲二钱、脚指甲三千、鼻屎一钱、喝那个黄酒后小便一两、吃白花蛇后的次日大便二两、初一这天月经水一钱、十五这天的梦遗做药引,金莲足足配了一年,男子吃下以后全身无法动弹,仅留上下两头能动,当然是吃东西的上头和放东西的下头。

)闲话少说,金莲端茶来,见平儿已骑在男人身上,浑身香汗淋淋,这瓶儿做事从不脱外装,一席白裙自上而下严严整整,只有红色兜肚扔在床上,男人下身已被褪尽。

金莲:

“姐姐辛苦,先喝口茶!”

平儿道:

“官人今日必定野女人操过,如何就是不中用!”

金莲道:

“官人必是遇上了车轮战,待我为他喝口茶!”

这瓶儿怕金莲来抢竟不下马,骑着男人接茬喝了,金莲自给男人喂茶。

茶入口半晌,平儿喜道:

“身下有了动静!”

茶杯也不放下,平儿稍立起身又和身一压,虽然衣裙声细碎,金莲分明听到“噗的”一声。

平儿淫然道:

“今夜你这小冤家和该归我!”

金莲怀笑道:

“姐姐好福气,待我也来凑凑趣!”

金莲撩裙解开小裤,因平儿未脱外衣自己也不敢放肆,上得床来便跨过男人走到头侧就要蹲下,平儿看得发了呆,忙牵住金莲,

“使不得!使不得阿……”

金莲回身一笑,说出一番道理来。

车轮大战岂嵁后,女人今要骑龙头。

管他王族并丈夫,都来身下擦屁股!与之金莲讲出一番什么大道理且听下回分解。

************潘金莲跨在西门庆头上就要蹲下,令李平儿大惊,她自以为妇道人家,应时时以官人为尊平时她在家中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拿主意时何时敢不以西门庆的意见为意见。

今天趁官人醉酒偷骑已是大不敬,而好个大胆的潘金莲竟敢骑到一家之长的头上,着实心胆惧裂,何况她曾听老妈子说过,女人身下衰一年,女人跨下衰一世,男人平时遇到晾晒的女人衣裙,都要侥道避开如今他男人竟在今日酒醉间全破了戒。

潘金莲扭头看着平儿,冷笑起来她瞬间已经将平儿的心理全部看透:

“姐姐如何又这样回护官人起来,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又何曾想起过姐姐你我,他平日里待我等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他何曾把我们姐妹当做夫妻,他其实把外头的娼妓当作夫妻。把家里人倒当做牛马,他不待我等以夫妻之礼,我等却又何苦待他以妇人之道!”

平儿虽惊,身上却镇定他嫁西门庆最久,受的苦自是最多,如今骑到他身上早恨不得用下阴一口水将那话儿连西门庆都吞了去,平儿身子尽力一压把西门庆吞个没根方停下道:

“既如此,他醒转来又如何区处?”

金莲道:

“不妨,我已喂他吃过药,他醒来只知道口渴,其余一概不知。”

而且金莲继续道:

“刚我扶他进来,他嘴里便一股子的阴水味道,虽用过酒,却瞒我不过,想必已有女人在我俩前头用过官人了,你说可气不是。”

说完金莲转过身盈盈蹲下,可怜西门庆虎狼之躯灭武大、走武二、夺子虚、霸清河如今一颗金贵人头,没有断在英雄剑下竟被纤纤妇人纳入裆中。

只说金莲觉得西门庆人头坐在身下大小正好少不得和平儿一前一后蹂躏起来,因为女子下阴与男人面部贴的更宽一些,那声音象极西施戏水,粘连不绝。

男女之事到不能自禁时便如洪水猛兽,金莲觉得那水要冲突出来,把身子略略调整,口对口儿望下狠狠一坐,恰如娘子关倒巫山反扣女人用尽全身力,将个西门庆没头没脸的压在了屁股下面,任体内那水徐徐渗出阴道。

这西门庆原本只靠女人一上一下的间隙维持点呼吸,现被女人下阴严严实实扣住如何喘得一口气,本来喝醉颈勃力又小,先又被金莲下了药,一时竟挣扎不开,道是现世现报,如今也走武大的后路,渐渐的就要被金莲骑在头上活活闷死了……打住……这西门庆怎是三寸丁谷树皮可比,沉醉中他竟聚得平生一股英雄气概,奋余勇发神威尽力一扭,将脸从金莲的跨压下扭了过来,其实也是天助。

正是金莲泻下大量淫水润滑了女人阴部和男人脸部紧密相贴之处,使得西门庆逃过一劫,可见夫妻恩爱在关键之时也可救人一命。

西门庆偏过头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金莲裙内闷热的空气,不妨金莲阴水堵住鼻孔,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头被金莲坐住这身就抖的更厉害,差点将平儿颠下马来。

平儿道:

“妹妹仔细些个,官人许是要醒来。”

金莲道:

“不妨,官人醒来也只知道要水喝。”

话音未落,只听金莲裙内传来西门庆的呻吟声,

“水,水……”

金莲坐了半响,方跪起身揭开裙子往下看,只见西门庆一脸湿湿达达的歪着头叫唤,不禁失笑。

平儿道:

“妹妹笑甚,还不快给官人倒茶吃。”

金莲道:

“让他自去吸去,难道我的水就比姐姐的少不成。”

平儿也笑道,

“骚蹄子,等下也让姐姐试试。”

金莲怕自己的淫水脏手,小心地揪住男人头发,把西门庆的脸转了过来,复合身骑上微笑道:

“乖乖达达,茶壶嘴儿到了你口边哩,还不快吮你娘的X。”

平儿见金莲有趣,自己立起身,吐了西门庆阳具,攀过金莲肩头来看。

金莲心内道:

“这骚货也想来抢,若不是我用淫女定身散,如何有今夜美事?”

秀眉一皱计上心来。

西门庆在女人跨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舔吮已是满口流油,上面忽传来女人的娇啸。

“啊啊我不行了,达达……达……达……我……我……恩……那……”

女人夜间吃的银花汤、毛峰茶都化作一泓清冽的甘泉喷薄而出,射向措不及防的男人。

有诗为证:谁言红颜多薄命,谁道女儿是弱身。

一腔尿水巾帼气,韩信合该做便盂。

这腔尿水,足以令天下英雄汗颜,纵使攻城略地,杀人无数,玉树临风,英明神武,到头来亦是美人身下的便盂。

自古英雄都是梦,留得声名献美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上次说到潘金莲在西门庆头上解了手,不但给西门庆一个美人浇英雄,而且还把枕头尿湿了,西门庆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但当即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反感,她就是李平儿。

金莲用的其实是先入为主之计,大家知道女人大都比较爱干净,有条件的话精心打扮浓妆艳抹,没条件的话周边环境也会细心打理,要的就是赏心悦目。

金莲自己觉得下药的工劳都是自己的,李平儿只有沾光的分,凭什么也来和我抢男人坐呢?她联想到年前时到牡丹园春游,家里几个妇人都去了,园内方便处非常难找,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背人的黑牡丹丛,金莲她们几个都在牡丹花下解了手,然后是丫鬟门,只有李平儿来晚了,她看了看花下湿润的土壤,皱了皱眉说自己不急就走了。

其实大家走了不一会儿,她就让丫鬟帮牵着裙子在芍药花从下尿起来,因为芍药花下有一窝蚂蚁,先走来时金莲还在那里逗了一下蚂蚁,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等李平儿走后,金莲很担心地上去看,可怜的蚂蚁们遭受了灭顶之灾,李平儿的尿水直淋向蚂蚁们的洞口并冲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浅浅的尿水淤在那里还没有化尽,蚁王自以为把家园建立在一个风景独好的地方,能和孩子们幸福生活下去,没想到得来的却是被一个女人的蹂躏全家死绝的命运。

金莲十分愤慨,她分明听到李平儿小便时和丫鬟们低低的笑声,所以这次她在西门庆头上小便,一来报复李平儿对她所心爱的蚂蚁们的罪行,二来李平儿有洁辟,先把西门庆的脸弄脏了,李平儿就不会上了。

李平儿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潘金莲一反常态,等看到金莲蹲起身子跨下骚骚的湿了一片才明白过来,她看到仿佛看出了潘金莲的用心,于是大喝一声:

“潘金莲,你要造反?”

金莲早有防备,站起来委屈的说:

“对不起,姐姐,刚才我被他舔的不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尿水跟着那水就一起出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等一下我把我那床新被子拿来帮你换下把,好吗?唉!真个是忍不住呀!姐姐都是我不好!”

说毕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平儿。

迟疑了半晌,平儿也没有办法,只好相信了,她却说:

“你用相公的裤子擦擦干净,我就将就一下吧!”

原来在金莲的示范作用下,平儿认为这是比性交更刺激的手法,她打算趁今天机会难得,不顾一切地尝试尝试。

金莲极不情愿地擦去西门庆脸上的尿水,特别这些还是自己拉的,从小到大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在一个地方解了手恨不的走的越远越好,谁还回来弄要弄也是丫鬟弄呀,这就叫尿下来湿了自己的脚,金莲只好自认倒霉。

平儿等金莲擦干,叫金莲从床下取了鞋子穿上,小心地走到床头,又叫金莲帮忙牵住裙子,生怕西门庆的头发湿了自己,才款款蹲下。

西门庆这么大一条汉子就凭金莲的一泡尿水怎么解得了渴,加上刚才费力吸的地方,果然涌出一股泉水,虽几近窒息但闷死何如渴死?现在一个更温暖的泉眼靠上嘴边,哪有不再接再厉之理,少不得又配合起来。

刚才金莲的算是狂野,如今平儿看起来又是另一番风致。

只见:小心翼翼,丰姿款款,风摆杨柳,水沁眉滩。

西门庆尤在醉乡,劲头十足地舔着李平儿的XX,就象沙漠中脱水的旅客历经生命危险,得来一点救命的活水,又算什么,出来一个金莲又来一个平儿,在梦中自以为遇上两个救命的仙女,忙个不亦乐乎。

金莲看到平儿这冤家兀自行乐,自己只能在旁边帮她扯裙子,气不打一处来,干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事毕,平儿虽觉有一点尿意,但并不象金莲说的那样居然忍不住,情知被骗却已经不好发作,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你潘金莲能用,偏我就不能用么,就当上了一次公共女茅房罢了。

便笑对金莲说:

“好你个刁钻丫头,竟认得这个法子,如今连我也想尿了,不知怎办好?”

金莲情知被揭破,却也不明说,也笑道:

“姐姐的夜壶在床底下哩,妹子帮你扯裙子腾不开手,姐姐就现方便吧,姐妹们在一处小便还少了。”

平儿也笑说:

“即如此,我怕这夜壶太高,脏了我脚,你把被子搬来,放在他头边,我踏上去便好!”

西门庆兀自躺着,咪咪忽忽只当二人侍侯自己,若知道两个女人正在商量如何把自己当作马桶用,也许会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感慨。

“被子搬到。”

“好!”

平儿一脚蹋上,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男人头顶弯成一道漂亮的虹,脸儿红扑扑地看着下面,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平儿就是今夜的雨神,有人说女人是风,平儿就是今夜最骚的轻风。

先虹后雨,平儿看的准了,便开启下阴的闸门,只见一道细流从女人跨下泄出,和着融融橘黄的灯光缎带般在空中划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弧线,落到男人的唇上,鼻尖上,紧合着的双眼上,水珠儿带着光,在男人脸上乱蹦,男人被呛着了,开始咳嗽,一声大似一声,浑身抖动。

平儿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蚂蚁洞,多么赢弱的生灵呀,它们跑呀、钻呀、逃命呀,但是怎么逃的了呢?我才是天下的女王呀!你们死吧!都死吧!淹死你们!淹死你们……平儿沉醉在快乐中,忽然男人止住了咳嗽喊到:

“不要……不要……快停下……是谁……”

两个女人都下了一大跳,平儿更是往后一跤,重重跌到了男人身上,部分尿水禁不住还从下身流出,把裙子弄湿一大片,整晚只听到西门庆喊水,如今喊出了一句清醒话,眼看着西门庆就要醒来,两个女人都深感麻烦大了,真是:原本就知女人奸,识相就该不醒来。

武大身死女人手,只因不肯裙中眠。

老老实实喝下女人的小便,养成习惯便好,也许这样都可以活到100岁,但这西门庆真是一条好汉,就要醒来和两名蛇蝎美女对抗,宋江还要拜倒在李师师裙下,可见西门庆上梁山一定是第一条好汉,他一定不知道做好汉是要付出代价的,包括非常非常不怕脏才行,要想知道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上回说到西门庆醒来,发现自己竟被两个女人作践,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你们两个贱人,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潘金莲和平儿自己以为就要完蛋,看到西门庆没有起身,才知道药效并没有过,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觉得要想了节,今晚的事情非要一副洗脑的药不可了。

“贱货,你门在我身上泼了什么?”

西门庆依然咆哮不止。

“妹妹,你看怎么办?”

平儿说道。

“我看,要把他先绑起来!”

金莲答。

“什么?什么?你门当我是透明的吗?快回答我!”

西门庆发现自己有一点不妙,因为他除了说话浑身无法动弹。

女人们手脚麻利,趁他说话的当儿,把他的手脚绑到了床的四周,让他象一个大字摆在床上。

“官人,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的,你保证不生气,我们就告诉你实话!”

平儿缓缓地开了腔。

“好吧!我不生气!”

西门庆发觉处境不妙让了步。

“是我们不好,刚才金莲给你吃了定身药,想和你亲热一会儿,又不打搅你休息。”

“好呀!淫妇,快把解药给我吃!”

“官人,我也有实话说你听,刚才我想吃你的肉肉,可是平姐姐不让,她就把你弄脏了,不信你闻闻身上,可有平姐姐的小便不是?”

金莲瞪着平儿幽幽说道。

西门庆听说,闻闻身上可不是,一头一脸都是骚味儿,而且嘴里都是,他感觉一阵恶心,可是全身发软,吐都吐不出来,只好喘着粗气叫唤:

“你……你们这两个淫妇,看……看我明天不抽你们的筋,拔你们的皮!”

女人们知道问题严重了。

半个时辰的快乐换来今后的痛苦,两人对视脸上都写着一个字——凶。

平儿道:

“都怨你!”

金莲道:

“现在,我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然后把平儿拉过一边问道:

“如今咱姐妹俩要死在一起了,我到是没有什么,可惜连累了姐姐你。”

说毕竟抹了一吧眼泪。

“是我不好,官人待我们一向不好,你嫁过来没有享过福,现在却陪姐姐我去死,我为你不平!”

平儿长叹了一口气。

金莲觉得不能再等,便饿狠狠的说: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晚我们做了他,省的日后麻烦!”

“怎么做?”

“闷死他!”

金莲曾经闷死过武大郎,一想到杀人立刻技痒难耐。

“不行,发现是闷死的,我等还要担官司。”

“姐姐,依你看……”

平儿笑了笑说:

“那要向妹妹借一样东西。”

说完阴阴地和金莲咬了一会儿耳朵。

平儿真是冰雪聪明,要说这个方法真个是让西门庆断子绝孙,天下男人心惊胆寒,这个方法足可以叫西施沉底、貂禅坐月、飞燕折翅、昭君私奔。

平儿料到々西门庆死于非命,官府必然会剖腹验尸,那么强迫西门庆吃下金莲的大便,然后再闷死他把尸体扔进粪池,伪装成失足落入粪池淹死,必然天衣无缝。

这就叫:金莲尿夫浇成祸,俏平儿借屎杀人。

说干就干,两人回到床边,平儿对西门庆冷冷地说:

“不是你死,就是我们死,官人如今我们只好送你归天了!”

“什么?贱人……不!夫人,你说什么,快放开我,有话好商量!”

平儿却没有理他,径爬上床头,拿出一根红绫缠到了西门庆脖子上。

“别!别!金莲快劝劝你姐姐!别让他干傻事!”

“达达,要劝姐姐也不难的,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今晚你已经吃了我和姐姐的尿了,现在我们又想方便,可又不想用夜壶,不如官人你一并接了罢。”

“这个……这个……”

“你去死!”

平儿拉紧了绳子。

“我接……”

平儿笑了,低头盯着西门庆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

刚才内裤还没穿上,平儿再次跨过西门庆头顶,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英雄末路被女人骑。

不吃井里汲上的,要喝美人尿下的;不吃地里长出的,要吃美人屙下的。

平儿把裙子系在腰上,露出两条光洁的大腿,在男人头上弯成一条漂亮的小桥,小桥的上方是平儿漂亮的脸庞。

“公子,热着呢,请慢慢享用。”

西门庆用世界上最难看的脸色等候着,女人的泻物低垂下来,那也是一段弯弯的齐整的带着蜡质光泽的固体,缓缓触到了他唇上,没有任何事比这件事更难开口的了……平儿感到了阻力,她轻声呵斥道: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脏还怕么?你怕不怕死呢?你说!”

西门庆不情愿张开了嘴,那串串儿随即滑了进去,金莲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平儿只觉下面一松,混身舒畅,顺势把身子降了下去,一些把不住的小便珠儿就任他滴落在男人脸上。

这时,西门庆突然一个抽搐,象是想吐,平儿赶忙坐到他脸上,硬是活生生把那些全压回男人嘴里……“呜……”

被女人夺去呼吸的男人闷闷的哀叫起来……金莲忙道:

“姐姐,抬起点儿,还有我呢!”

平儿道:

“好,你去帮我拿点手纸来。”

金莲笑道:

“好男人做得姐姐的马桶,便做不得姐姐的手纸么?”

平儿也笑。

一刻钟后,平儿事毕,金莲也上,边撩起衣裙边说:

“姐姐,日后我们也豢养一个小厮,专门给你我做厕所,如今日般不是更方便,也省的咱官人有头有脸的,如果有客来拜,我又内急,莫非在客人面前掀翻他做尿盆不成?”

平儿笑道:

“女客来便不妨。”

金莲见到西门庆一张铁青脸,也对他说:

“我今晚吃的是鱼翅,可不许浪费哦!”

蹲下后,金莲快快的净了手,候西门庆仔细舔干净,跟平儿交换一下眼色,对下头男人说到:

“官人,如今我等拿你做马桶,明天你定会害我们,却是留你不得!”

西门庆大叫:

“不要……”

潘金莲心毒,哪管这些,宽大的下身如绣袋般兜男人头脸压了下去,三峡合一线天闭,男人呼吸不过一鼻一口,相隔不过半寸,女人却有天然结构,正是男人呼吸的克星。

金莲缓缓调整体态,让自己那一条风流缝直侠住男人的鼻梁,而那孔泉眼正逼住男人口唇,真是严丝合缝。

西门庆药性恰好刚过,猛烈挣扎起来,怎奈金莲一个弱女子,竟被他忽地别转脸在一边,一头高呼:

“救……”

这命字活该他喊不出来,原来平儿上来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扳回金莲的死亡三角地带,金莲得以再续前功,一双秀腿把他死死夹住西门庆。

虽然垂死挣扎把张床摇的吱吱咯咯乱响,但如何逃的脱两个女人的压迫,金莲只觉更加兴奋,一个男人被闷死在女人跨下所带来的兴奋,女人的快乐是性,男人的痛苦是死亡,两者在金莲的下阴处交织,她泻了……次日上午,小梅在入厕时发现了西门庆的尸首,她撕心裂肺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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