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不学好,长大没工作的待业单身小伙马六,靠着老爹在城郊结合部留下的一栋土二楼,过着舒舒服服的包租公生活,城市建设的脚步越来越快,到这个小楼租住的房客也越来越多,有进城打工的苦命寡妇,被男人家暴的不幸熟女,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的姐妹花……形形色色,各有滋味,马六周旋在各个租客间,既尝春色,又护群花。
正文1。乡下来的表哥嫂星期六的下午,马六办完老爹的葬礼,一回到院子,花嫂就迎上来,一脸焦急的说:
“六子,你总算回来了,你乡下表哥一家子等了你一个上午。”
“表哥?”
马六挠挠头,想想说:
“我的亲戚都在城里,哪还有个乡下的表哥?”
“俺也不知道,你赶紧看看你去吧,拖儿带女的一家人,说是从桃花村来的,不会是趁着机会来打秋风的吧,你爹不在了,你年轻可得多几个心眼,现在骗子多。“花嫂故意把声音压低说。马六嗯了一声,问,”他们在哪呢?”
“就在二楼会客厅,俺没让他们进你的房。”
花嫂说着,还得意地向马六眨眨眼睛。
马六轻轻拍拍花嫂的肩膀,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
说着,马六三步并作两步直奔土二楼。
”用俺和你去吗?”
花嫂在后面说。
“不用了。”
马六回复了一句。
说着马六已经到了二楼,站在了会客厅外。,所谓的会客厅实际就是马六和他老爹卧室外边的一间大屋子,放了沙发、茶几等家具,马六老爹活的时候,常招唿那些房客,到这里来打打麻将。
现在正是暑伏季节,会客厅的门敞开着,马六还未进屋,就听到会客厅里孩子哭,大人叫,乱成一片。
马六皱皱眉头,进了屋,就见屋子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女人一边给婴儿喂奶一边嘴里呵斥着什么。
旁边的地上放着几个行李包。
男人一见马六进来了,立刻站起身,张着手迎了上来说:
“呦,是六子兄弟吧。”
马六看走上来的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又黑又瘦,个子不高,头发稀疏,一身农工的打扮。
马六还未答话,男人已经到了他近前,直接握住马六的手,肯定的说,
“是六子兄弟,和你爹长一模一样。”
那个喂奶的女人也已经站起身,收拢好衣服,把怀里的孩子往沙发上一放,走过来,附和道:
“是,真像。”
马六看看女人,女人和男人的身量正相反,又高又壮,一张胖脸上的五官都是圆乎乎的,眉眼还挺俏丽,刚奶完孩子,胸前的衬衣不仅被顶的老高,而且还能看到奶渍的痕迹。
马六忙收回目光,对着男人说:
“大哥,您从桃花村来我好像没见过您。”
“贵人多忘事,你爹有本事,从小不知和谁学了身好功夫,还早早就进了城,你一直在城里长大,也没回过桃花村,当然没见过我了,但你肯定听你爹说过六姑奶。“男人一脸羡慕的提醒道。”
六姑奶?
“马六使劲想了想,摇摇头说:
“好像没听过,我只听我爹说,他老人家是一根独苗,爹妈早逝,小时候学功夫也是拜的云游师父,他进城几十年了,在桃花村早就没亲戚了。“”咋能没亲戚呢,六姑奶就是你家亲戚,你爹小时候还吃过六姑奶的奶呢,认过干娘,你说这亲不亲。
“男人不满意了。马六看男人露出不悦,忙回应道,
“我倒是听我爹说过,他是吃百家奶长大的,而且村里还真有干娘。”
“那就对了,六姑奶就是你爹的干娘,我是六姑奶的孙子,叫金旺,论辈分算,我就是你表哥,这个是我媳妇,也是你表嫂,叫桂枝。”
男人立刻说道,还指了指旁边的女人。
马六被男人的这套嗑唠的晕头转向,他无奈的点点头说:
“金旺表哥,你们进城有事吗?”
金旺一听,松开马六的手,脸上愁苦的说:
“本来我进城来,是想看看我叔的,没想到就晚了这么几天,我叔就没了。”
马六从兜里掏出烟,给金旺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说:‘金旺表哥,我爹是不在了,可是咱们还是亲戚,你要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金旺重重吸了一口烟,眼睛好像一亮,对着一旁的桂枝说:’听见没,还是自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够亲。
““是呢,是呢。”
桂枝连声附和道。
马六呵呵笑了两声说。
“金旺表哥,你有啥话就直说吧。”
“是这样的,六子兄弟,这几年乡下日子不好过,村里的地都被征了,就是不被征,种地也挣不了几个钱,村里有本事的都到城里打工了,我和你嫂子也不想在村里呆了,想到成立找点活,可城里啥情况我们也不懂,知道我叔在城里一直混的不错,就寻思投奔我叔,想让我叔帮忙找个活计儿,没想到。”
金旺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看着马六。
马六听完,看了一眼面前的一男一女,寻思一下说:”金旺哥,其实我爹在城里除了置办下这么一个院子,也没啥本事,就算他活着,找活这事他肯定也帮不上你,你看,我也二十多岁的人了,这不还在家里待业。
“”哎呀,置办下这么大一个院子还不算本事,六子兄弟,你哪是待业呀,你是守着院子当房东,坐在炕上就数钱,这日子比神仙还舒服,还用工作。
“金旺艳羡道。马六被金旺说得一愣一愣,心想,这个男人看见又黑又矮,这嘴还挺会说,不像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心里就更不愿意帮他们的忙。金旺看马六光抽烟不表态,就立刻向旁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桂枝见状,立刻往前凑了凑,鼓胀胀的胸口几乎要抵到马六身上,一副哀戚戚的样子说:”
“六子兄弟,我们从乡下到城里来不容易,来之前把屋子也抵给别人了,现在回也回不去了,你就帮帮我们吧。”
桂枝刚说完,马六还未说话,金旺立刻就火了,对着桂枝呵斥道,
“你这个死婆娘,和六子兄弟说这些干啥,看我不揍你。”
说着,金旺扬手就要打女人。
马六见状,忙伸手抓住金旺的胳膊,金旺蹦跶了两下,根本就动不了,就只剩下喘气的份。
女人离马六这么近,马六都能闻到女人身上的奶味,马六撤后两步说:
“金旺哥,这样吧,既然你们来了,我也不能不帮你们,你先告诉我,你们会啥手艺,我帮你们问问。”
金旺和桂枝互相看了一眼,金旺为难地说:
“我们除了种地啥也不会,六子兄弟,我看你这院子挺宽敞,这上下两层楼,咋也有十来间房吧,要不我们就在你这找点啥活干,苦累我们都不在乎。”
马六看着这对突然而来的表哥嫂,心想,完了,这是沾上包袱了。
2。好好舒服舒服2。好好舒服舒服马六没想到老爹刚死,就从老家冒出来一对表哥嫂,想不帮忙,看来这对粘包有来了就不走的意思。
瞧这一男一女眼巴巴的看着自己,马六不好意思一口回绝,只好回答道,
“金旺哥,我这房子是整房出租,又不是旅店,用不了什么人手,就是需要一个打杂做饭的,现在也有人干,你看这样吧,你们先在我这住两天,找到活最好,找不到活,就当到城里旅游了,怎么样。”
“那好,那好,不愧是我叔的孩子,仁义。”
金旺立刻眼角挂喜。
女人的胖脸上也掩饰不住的轻松。
马六一看,说道,
“那你们就跟我来吧,正好我这还有间空房,你们先住下。”
说着,马六就往走。
金旺拿起行李,桂枝抱着孩子跟在马六的身后,出了会客厅。
顺着屋外的走廊,来到走廊靠里的一间屋前,马六打开屋门,说:
“金旺哥,桂枝嫂,这间屋子的租客刚搬走,你们就先住在这吧,房里的东西你们随便用,还有啥需要的你们尽管和我说。”
金旺两口子探头往屋子看看,屋子不大,也就五十多平米的面积,但是正处在阳面,屋子里亮堂堂的,干干净净,生活的家具也一应俱全。
金旺立刻说:
“蛮好蛮好。”
夸了两句,金旺突然看了一眼马六,狡黠的问,
“六子兄弟,这房租咋算呢?”
马六看看金旺那故作机灵的样子,心里不痛快,脸上还是笑笑说:
“都是亲戚,你们也不在这常住,房租就暂时不算了,你们先免费住。”
金旺一听免费住,更加高兴,拍了一下马六说:
“小六子,你和你爹一样,仗义。”
说着,金旺就往进拎行李,桂枝也朝马六笑笑,紧跟金旺进了屋。
身体还不经意的碰了马六一下,马六站在门框前,看着桂枝的后背,这女人的屁股也是又宽又大,碰自己那一下还蛮有弹性。
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又黑又矮的金旺咋娶了这么一个不错的媳妇。
马六正胡思乱想,金旺已经将手里的行李放好,开始准备收拾,金旺对马六说:
“六子兄弟,这屋子真不赖,那我们就先住在这了。”
马六点头说:
“行,金旺哥,桂枝嫂,你们先收拾着,我还有点事,你们有啥事直接过会客厅找我就行了。”
金旺和桂枝忙说:
“你忙,你忙。”
马六笑笑,就自己回了会客厅。
一进屋,马六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这几天忙着操办老爹的丧事,马六几乎要累虚脱了。
马六也是一根独苗,而且幼年丧母,和老爹相依为命十几年,老爹原本打算将马六培养成才,成为一个大学生,但是马六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从小看见课本就头疼,仗着从老爹那学来的几手拳脚功夫,到是在学校里顽皮捣蛋,打架闹事有一套,老爹三五天就得被老师叫到学校,后来勉强混了个职高毕业,马六就再也没有进过学校。
老爹对马六打舍不得,骂不管用,幸好马六除了不爱读书,本性并不坏,没有闹出大的事端,也就由他去了。
马六的老爹进城后就一直做生意,买卖由小到大也挣了一些钱,怕儿子将来没有个依靠,早几年,在城郊买了一处院子,又盖了个土二楼,往外租房,开始这里位置偏,离城远,租的人不多,最近这一两年,城市扩建的步伐很快,附近一夜间就好像到处都是工地,不仅白天热闹的很,晚上也是一片霓虹,林林总总的人越来越多,马六家土二楼的出租生意开始火爆,房客不断,租金也不断上涨。
马六的老爹临终拉着马六的手说:‘六子,爹一辈子没给你留下啥,除了那点拳脚功夫,就是这座院子,只要你能守住这片院子,你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爹在九泉之下也就安心了,记住,一定要守住这个院子,这是你的命。
“马六此时才知道老爹为了自己用心良苦,他含着泪用力点点头说:”爹,你放心吧,这院子我会守它一辈子。
“马六的老爹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马六将老爹的丧事操办的很隆重,周围的人都说马六一下子懂事了。马六也觉得自己在瞬间长大了,现在坐在空荡荡的会客厅里,看着窗外越来越近的高楼群,马六的心中却涌起了浓浓的孤寂和悲伤,没有了老爹,今后的生活只有他独自面对了,他已经是这间院子的唯一主人。马六正坐在沙发上在暗暗思量,一个人从外边闪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客厅门。马六抬头一看,是花嫂,花嫂挨着马六坐下,摸摸马六的额头,亲昵的说:”咋了,六子,累了。
“马六抬头看了一眼花嫂说:
“没事,我就是有点困。”
花嫂用手轻轻摸着马六的腿说:
“困了,那俺陪你进里间歇一会儿,这两天可把你辛苦坏了,人都瘦了,俺看见都心疼,进里屋,俺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马六捏了一下花嫂的手说:
“算了,我这两天没心情,过两天再说吧。”
花嫂眨眨眼睛又说道。
“那你想吃啥?俺给你做去。”
马六想想说:
“熬碗粥吧,我现在就想喝点粥。”
“行,你等着,俺这就去做。”
说着,花嫂站起身,出了屋。
马六看着花嫂出了屋,思路又回到了一年前。
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暑伏天,院子里房客多了,需要一个做饭扫院的杂工,有人就向马六的父亲推荐了花嫂,花嫂的全名叫花金叶,第一次见面,马六和他的老爹对花嫂的印象都不错,花嫂四十多的年纪,皮肤还是白白的,穿着一件印着碎花白底的褂子,周身上下收拾的干干净净,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身体浑圆,一看就很结实。,像个干活的主儿,而且花嫂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
等工作开了,花嫂的勤快与能干更让父子俩觉得选对了人,后来马六知道了,花嫂是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从农村到城里打工。
开始马六还想将父亲和花嫂撮合在一起,没想到不久后,一个燥热的夜晚,一个荒唐的举动,使马六彻底断了这个念头,他和花嫂的关系也发生了质的改变。
3还是处男3还是处男花嫂来的两个月后的一个夜晚,马六的老爹外出和别人喝酒,走前说晚上不回来了。
马六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干,就拿出一张岛国片的碟,关上门偷偷的看。
岛国的动作片演的绘声绘色,马六也也看的燥热难耐,全然不知外边已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马六虽然从小打架闹事有一手,但男女之间真刀真枪的操练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张碟也是从朋友那里借来的,看着看着,马六就觉得身体有了反应,浑身上下好像要有股火要往出泻。
马六红头胀脸的在屋里兜圈子,身体里的火却越燃越旺。
马六正不知该怎么办,外边响起了敲门声。
马六一激灵,急忙关了电视,开了门,屋外站的居然是被雨浇透了的花嫂。
马六一愣,赶紧把花嫂让进来,问道,
“花嫂,你没回啊?”
花嫂拢了拢被淋湿的头发说:
“别提了,俺刚出门,就被雨截了,这糟心的雨,下的真不是时候,六子,俺想来你这避会儿雨,等雨小点,俺再走,行不。”
马六看看花嫂,花嫂还穿着那件碎花白底的褂子,被雨一淋,衣服紧贴在身上,浑圆的身材更加凸显,里面的内衣也清晰可见。
马六不由的想起刚才片里的情景,咽了口唾沫说:
“行,那有啥不行的,进里屋,里屋有梳子。”
花嫂看了马六一眼,没有怀疑,径直进了里屋。
马六紧跟着花嫂进了里屋,一进屋,就啪的一声把屋门反锁了。
花嫂还没反应过来,马六就从后面拦腰把花嫂抱住了。
花嫂啊了一声,马六已经把花嫂重重扔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
花嫂明白了马六的意图,一边拳打脚踢的抵挡着马六,一边说:
“六子,你干啥,不中,不中。”
马六不说话,只顾加快手里的动作,一会儿工夫,花嫂那两个肉鼓鼓的山峰就被他捏在了手里。
马六第一次触摸到这么柔软的美物,情绪更加亢奋,花嫂的抵抗在他的蛮力面前根本就不起作用,花嫂也好像放弃了,任由马六放肆。
但到了关键时候,马六却不得要领,吭哧着不能入港。
花嫂一摸马六的下身,惊讶的问,
“六子,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马六被问得脸红了,点点头嗯了一声。
花嫂竟然咯咯笑了,说:
“看你那猴急样,我还以为你是老手呢,原来还是个童子鸡。”
花嫂的笑声更让马六羞恼,他鼓着气说:
“童子鸡咋了,我的东西又不是不好。”
花嫂握住马六的下体笑道,
“东西是好东西,不会用顶啥用,来,花嫂教你,一下一下,和打洞一样。”
说着,花嫂就由被动转主动,将马六带进了另一个世界。
马六从花嫂那里结束了处男生涯,体验了男女之事的快乐,也明白了外表洁净的花嫂骨子里却荡着一股狐媚。
完事之后,花嫂用山峰贴着马六的身体问道,
“咋样,舒服不。”
马六嗯了一声说:
“花嫂,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嫂子不怪你,不过嫂子守了十几年的寡,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今天可是让你破了戒了,你说你坏不坏。”
花嫂打断马六的话,似安慰又似埋怨的说。
马六一听,忙说道,
“花嫂,那你说咋办吧?”
花嫂看马六的紧张样,一点马六的额头说:”说你是个童子鸡,你还真是个童子鸡,放心吧,嫂子不会怪你的,再说了,赚个童子鸡,嫂子也没吃亏。
”说着,花嫂又咯咯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长叹一口气。
马六被花嫂变换的情绪弄点发蒙,问道,
“花嫂,你咋又叹开气了?”
花嫂眨眨眼睛说:
“六子,嫂子心里早就断了男女这点事了,让你这一捅,嫂子不仅名声没了,以后也没法过省心日子了。你说,俺能不叹气吗?
“马六一听,心里真有点愧疚,说道,
“花嫂,这事我肯定不会往外说,你要是心里不舒服,有啥想办的事,我帮你办。”
花嫂瞟了一眼马六,说:
“我一个寡妇,能有啥事,不过你这么一说,嫂子还真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马六心里有点不踏实,小心的问,
“啥事?”
“六子,嫂子带着闺女来城里打工,城里也没啥亲戚,就俺们娘俩无依无靠,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租人家一个小破房子,房子又破又漏不说,每个月的房租都够俺娘俩吃饭了,一到交房租的时候俺就心慌,而且平时也不方便,你看这一下雨,俺就回不去了,俺在这陪你,心里还惦记着俺丫头,你说这叫啥日子。”
花嫂边说边瞅着马六叹气。
马六听说出了花嫂的话外之音,原来这女人在这等着他,他沉默片刻,说:
“这样吧,花嫂,你也别在外边租房了,就带着闺女搬过来吧,楼下正好有一间空房,你们就住在那。”
“那敢情好,不过,你这位置好,房租比俺现在住的地方还贵,俺怕住不起。“花嫂捏了一下马六的手说。马六心里笑笑,想,你不就想白住吗,想到这,马六说:
“花嫂,房租你就不用交了,就当我给员工解决住宿了,但这件事你不能和我爹说,他要问起来,就说你闺女涨工资了,想换个好点的地方住。”
马六一说完,花嫂就乐了,抱着马六叭的亲了一口,喜滋滋的说:‘放心吧,六子,嫂子知道该咋说,六子,嫂子没看错你,你真是个有心人,刚才嫂子疼你疼对了,等搬过来,嫂子肯定好好照顾你。
“马六瞅瞅眼前这个眉飞色舞的女人,心想,怪不得你刚才那么轻易的就让自己得手了,原来心里早有了小九九。既然你都达到目的了,我还客气什么。想到这,马六心里的愧疚立刻烟消云散,一把抱住花嫂,就往身下压。花嫂顺从的往马六怀里一倒说:
“六子,等等。”
马六心里有了底气,眼一瞪说,说:
“等啥呀,明天你就可以搬过来。“花嫂推着马六说:‘不是,俺的给闺女打个电话,俺不回去,她不放心。”
马六一想有道理,从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递给花嫂,说:
“快打吧。”
花嫂躺在马六怀里,拨通了自己闺女的手机,4寡妇心计4寡妇心计花嫂躺在马六怀里,一边拨弄着马六胯下的器物,一边给闺女打电话,花嫂说:
“娟子,刚才下雨,把回去的路给冲了,晚上俺就不回去了,你自己把门锁好了,别让坏人进去,有啥事就给婶打这个电话,这是房东儿子的电话,他住婶楼上,有电话会告诉俺。”
花嫂的闺女在电话那头又说了几句,电话挂了。
马六接过电话,不解的问道,
“你咋和你闺女称唿婶,不称妈呢?”
花嫂顿了一下说:
“俺们那就这么称唿,咋了?”
马六摇摇头说,
“没咋,就是觉得你们这习惯有点怪。”
接着马六又笑道,
“不过,花嫂,看不出来,你还真会编呀,我住在你楼上,我住在你身上吧。”
说着,马六就顺势压在了花嫂的身上。
花嫂自己也笑道,
“这都是当寡妇当出来的,要不俺早让人欺负死了。”
马六一边入港,一边说:
“那我今天就好好欺负欺负你。“花嫂身体迎合着马六,眼神迷离的说:
“还是小后生火力旺,你欺负吧,俺十来年都没让人欺负过了。”
说着,花嫂将马六紧紧抱住。
马六心里没有了负担,又有了刚才的经验,动作就变得又自如又有力,把个花嫂刺激的娇喘连连。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将这个雨夜弄得春意横飞。
一场持久的肉搏战下来,马六从身体到心里都感到了惬意舒畅,他点了一支烟,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的回味着。
花嫂用卫生纸擦干净下身的粘液,贴到马六身边说:
“六子,你亲死嫂子了,你咋那么勐呢,要吃人那?”
马六看看她,笑笑说:
“咋了,不勐你能高兴?”
花嫂轻抚着马六的胸肌说:
“勐好啊,可刚才你全射在俺里面了,那么多,这要怀上咋办呢。”
马六一听,脑袋嗡的一声,拿烟的手也抖了一下,心里立刻暗骂道,自己还是没经验,光图快活了,这要真把花嫂的肚子搞大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不仅听起来可笑,而且麻烦的事肯定接二连三。
看到马六脸色凝重了,花嫂笑了,说:
“看把你吓得,放心吧,嫂子都多大了,早过了那个生娃的年龄了。再说了,俺也没打算再当娘,俺只想当姥姥。”
花嫂虽然说得轻松,但马六听完,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虽然花嫂四十多了,但她的样子却并不显老,触摸的手感也都弹性十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明天就得去买点套套,增加保险系数。
马六心里暗暗想。
花嫂见马六沉默不语,手又触碰到了马六胯下的器物,柔声说:
“咋了,六子,真的担心了,都怪嫂子多嘴,要不歇会儿,嫂子再让你舒服。”
马六算是领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厉害,这女人估计折腾一晚上都不会累,马六心情没了,性趣也就没了,他把花嫂的手拿开,说:‘算了,我真有点累了,睡吧。
“说完,马六就转身睡去了。花嫂一看马六转过身体,自己也就知趣的不说话了,从后面搂着马六,乖乖的睡了。第二天天刚刚有点亮,马六就醒了,一摸身边,花嫂已经不在了,不知她什么时候走的。马六刚穿好衣服,正要下床,花嫂笑盈盈的端着一碗面进来了。说:
“起来了,六子。”
马六看着花嫂手里的面问道,
“你这是?”
花嫂把面往马六一端,说:
“闻闻,香不?”
马六一看这碗面,葱绿汤浓,油花飘荡,不仅看着好看,闻着也扑鼻香。
马六立刻就有了食欲,夸道,
“真香啊。”
花嫂把面碗递给马六说:
“香就赶紧吃吧,俺早晨起来专门给你做的。”
马六接过面碗,心里立刻有了股暖意,昨晚那点顾虑也都融化了,感激的看了花嫂一眼,就低头勐吃。
花嫂在旁边叮咛道,
“慢点,里面还有颗荷包蛋,昨天晚上你那么勐,今天就该补补,吃啥补啥,吃蛋补蛋。”
说着,花嫂暧昧的一笑。
马六也乐了,狼吐虎咽的将那碗面吃完。
花嫂拿着空碗出了屋,马六洗漱完,天就彻底亮了,房客们都已经起来了,院子里嘈杂声一片。
马六刚到客厅坐下,马六爹就回来了,马六按着昨天的谎话和他爹说了花嫂租房的事,马六爹听完,瞅瞅马六说:‘行呢,她们孤儿寡母也不容易。
花嫂干的也不错,搬过来倒是互相有个照应,房钱就便宜点。
“马六的爹同意了,马六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下了楼,找到花嫂,就把他爹的意思说了。花嫂一听,并没高兴,低着头说:
“便宜点也还是和俺要房钱啊。”
马六心想,这女人心眼真小,就立刻回应道,
“谁说和你要房钱了,我马六说话算话,让你白住就白住,现在房钱都是我收,到时候我不收你的不就行了。”
花嫂一听,瞬间多云转晴,贴近马六说:‘六子,你的好嫂子都记住了,等嫂子搬过来,一定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花嫂这话明显带有挑逗的意思,说得马六心里也有点痒痒,想想昨天晚上花嫂在床上带给自己的享受,马六突然很期待花嫂能快点搬过来,他点点头说:”行,你要是愿意,现在就可以回去收拾东西搬过来。
”
“真的。”
花嫂立刻停了手里的话儿,说:
“那俺现在就回去收拾,那个小破屋,俺一天都不想住了,反正房租也到期了,正好。”
马六看着花嫂扭着身子乐颠颠地出了院子,眼前浮现出一连串的香艳图。
他立刻去外边买了一盒超薄的套套,一多半藏在了床底下,还有几个,马六想了想,装在了身上。
下午,花嫂就带着闺女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搬过来了。
花嫂的闺女,马六还是第一次见,十*的样子,个子比花嫂高,中上等的的个头,皮肤也是白白的,细眉花眼,梳着一个马尾辫,穿着粉色的T恤,浅色的七分裤,饱满的身材里透着一股清新的甜味。
见了陌生人好像还有点害羞,一见到马六,花嫂就招唿道,
“娟子,这是你马六哥。”
娟子有点不好意思叫了声,
“马六哥。”
双颊还飘上一丝羞红。
马六忙笑着嗯了一声,说:
“花嫂,这是你闺女?”
“是,俺闺女,叫娟子,现在在前街的一家饭店当服务员,每天早出晚归的,太辛苦,六子,你在这片儿熟人多,有啥好营生帮俺娟子留心点。”
花嫂一叠声的说。
“行,没问题,花嫂,你们收拾家用不用我帮忙。”
马六应承道。
“不用,这点活儿有俺俩就够了,晚上叫你爹一起过来吃糕。”
花嫂向马六笑了笑,就拉着闺女进了一楼的新屋。
看着花嫂和她闺女的背影,马六心想,吃啥补啥,这吃糕能补啥,晚上吃了就知道了。
5醉酒行好事5醉酒行好事马六惦记着花嫂的糕,还没到晚饭时间,马六就熘达到了花嫂的屋子,一进屋,就看到屋子已经收拾的妥妥当当,花嫂的女儿不在,只有花嫂一个人弯着腰,正在洗涮什么。
花嫂浑圆的臀部正对着马六,一晃一晃的,充满了性感。
马六不禁有了欲望,悄声走上前,在那浑圆的部位用力一抓。
花嫂啊了一声,回过头一看是马六,立刻在马六身上捣了一拳,嗔道,
“六子,你进来怎么和猫似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马六贪馋的又要往花嫂鼓鼓的胸部抓,花嫂挡开马六的手说:
“大白天,你不怕让人看见。”
马六返身将门从里面关上,又上了锁,笑道,
“这回就没人看见了,你闺女呢?”
花嫂拢了拢头发说:
“她出去买熟食去了,顺便买瓶酒,晚上请你们爷俩过来,总的喝两杯谢谢你们吧。”
马六走到花嫂面前说:
“这么好的房子白给你住,喝两杯就行了,总得有点别的表示吧。”
花嫂明白马六的意思,斜睨了马六一眼说:
“男人都一样,尝到了甜头就没够,尤其你这种生瓜蛋子,更是猴急猴急的吃不饱,俺糕还没做好呢。”
马六一把抱住花嫂,手里带着动作说:
“我对那糕没兴趣,就对你身上的糕有兴趣,又弹又软,你看,我连套套都买好了,啥也不怕了。”
说着,马六从兜里掏出了几个套套。
花嫂一看,笑了,说:
“你个六子,人小鬼大,这都准备好了,不过现在不行,娟子一会儿就回来了,让她看见了可不得了。”
看到马六有点扫兴,花嫂又安慰道,
“晚上,晚上要有机会,俺到你屋里去。”
马六还想说话,院子里传来了说话声,花嫂急忙推开马六,说:
“好像是俺闺女回来了。”
马六忙把门打开,看到自己的爹和娟子站在院中央说,说了几句话就往这边走。
花嫂长出一口气,走到马六身后,在马六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当夜的酒喝的很好,没想到花嫂还有些酒量,频频劝酒,娟子虽然话少,酒也喝得少,但倒茶递烟很有眼力劲,像个服务员,马六的爹没啥爱好,就是好酒,又因为心情好,一瓶酒他几乎喝了多半,马六又中途上楼拿了一瓶。
等两瓶见底,马六的爹也醉了。
看看天色已经晚了,马六就扶着醉的一塌煳涂老爹要走,临走前,马六看了花嫂一眼。
花嫂忙对娟子说:‘娟子,你收拾着,婶上去看看,不行就给你叔做碗醒酒的汤。
“娟子收拾着碗筷说:
“行呢,婶,你去吧,这有我呢。”
马六在前边搀这老爹,花嫂扶住后面,就上了二楼,进了老爹的卧室,一把老爹放到床上,老爹就唿唿的睡着了。
马六帮老爹脱去外衣,盖好被子,又在床前放了一杯茶水,就和花嫂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关了门。
见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马六拉着花嫂就往自己的屋走,花嫂也没推挡,跟着马六进了屋。
一进屋,两个人就搂在了一起,花嫂一边为马六脱衣,一边说,
“快点,娟子在下面等着呢。”
酒壮色人心,马六早已长枪挺立,看花嫂喝了酒,白皙的脸上又泛起红晕更添媚色,马六更是急不可耐。
花嫂也被酒刺激的情欲大发,身体在马六的怀里如蛇一般缠绕,嘴里还呢喃不断。
马六一摸花嫂的下体,已是潮水泛滥,马六一个直刺,就进入了花嫂的*。
酒劲让两个人恣意发泄,一场激烈的春潮过后,两个人已是汗水淋漓。
花嫂擦干净下体,穿好衣服,对还躺在床上回味的马六说:”六子,你真是越来越勐了,嫂子以前和那个死鬼做了七八年夫妻,也没这两天痛快,以后,嫂子就把你当俺的男人看了,再做这事,你就别叫俺嫂子了,要不怪怪的,叫俺金叶,听见没。
“”金叶?
“马六还没回应,花嫂已在马六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俺先走了,再不下去,娟子该找上来了。”
说完,花嫂闪身出了门。
马六独坐在床上,想着花嫂刚才的话,感觉话中有话。
突然马六想起来了,刚才又忘带套了,马六重重拍了一下脑袋自己骂自己,
“狗日的,光想着快活,大事又忘了。”
随后的时间里,马六和花嫂就保持着这种偷摸关系,有时在马六的屋子,有时在花嫂的屋子,只要有机会,两个人偷偷纵情一番,但这几个月,马六因为老爹突然的病,心情不好,又加上屋里屋外一堆事,马六几乎就没有再碰过花嫂,只是偶尔摸摸捏捏,过过手瘾,花嫂看马六天天沉着脸,除了干活,也没有主动到马六屋里来过。
今天老爹的事都操办完了,花嫂又贴心贴肺的关心自己,马六心里还是很感动的。
马六正回忆着自己和花嫂那点事,门开了,花嫂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了,把托盘放到茶几上,花嫂柔声对马六说:”六子,吃吧,这粥里我加糖了。
”马六低头一看,粥里不仅加糖了,花嫂还特意拍了个黄瓜,做了碟小菜,翠绿翠绿的一看就有胃口。
马六感谢的朝花嫂笑笑,俯下身吃了起来。
花嫂轻轻摸着马六的后背说,
“看看,这段时间把俺六子累的,骨头都出来了。”
马六在花嫂的轻抚下将粥喝完,小菜也吃了精光,肚里有了食,精神也好了很多,拿起一根烟刚要点燃,花嫂在旁边啪的一声,已按着打火机,伸到马六烟前,给马六点燃了烟。
马六愣了一下,吸了口烟,转身对花嫂笑道,
“你还是头一次给我点烟。”
花嫂贴身上来说:
“咋了,俺床上都伺候你了,伺候你点个烟,你还大惊小怪。”
马六呵呵笑了两声,没说话。
花嫂又接着说:
“按俺们那的习俗,两个人要是在一起睡过觉,这一辈都是对方的人了,俺知道俺也不可能和你明着来,但俺心里可是把你当做俺男人了,俺男人累的骨头都出来了,俺当然心疼了。“马六静静听着,等着花嫂继续往下说。”
六子,那两个人真是你亲戚?”
花嫂却转变了话题,轻声问道。
6眼前胀鼓鼓6眼前胀鼓鼓马六知道花嫂肯定会问这事,就淡淡说道,
“算是吧,他们是两口子,男的叫金旺,金旺的奶奶是我爹的干娘,所以还算沾点亲。”
“这还算亲呢?你以前见过他们吗?”
花嫂撇撇嘴说。
“没有,我就没回过桃花村,和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面。”
马六回答道。
“那这没凭没据,他们不会是骗子吧?”
华嫂担心的说。
“应该不会,我觉得他们说的挺靠谱的,我爹在老家确实有个干娘,他们进城也就是想通过我爹找个活干,没别的要求。”
马六轻松的说道。
“找个活干?我看他们都住下了。“花嫂眨眨眼说。“是我让他们先住下,既然是我爹的亲戚,我不能人家一来,就赶人家走,要那么做,传回村里,村里人还不骂我爹。“马六解释道。”
六子,你这想的倒也对,是不能让老家人说你爹的坏话,但这两口子还是的留心点,尤其是那个男的,神头鬼脑的,一看就像村里的闲汉,你要是没时间,俺帮你盯着。
“花嫂以自家人的口气表态道。马六信任的看了花嫂一眼,点点头。花嫂看马六没有意见,又说道,
“六子,晚上娟子加班,你真不用俺过来,几个月没舒服了,俺怕你那憋坏了,男人那东西用开了,就不能憋着。”
马六在花嫂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
“我这几天没劲,就想好好睡一觉,晚上就算了。”
花嫂拿起茶几的碗筷起身说:
“行,那你就好好歇着,想吃啥,随时跟俺说,俺给你做。”
马六嗯了一声。
花嫂拿着碗筷出了客厅。
马六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马六才从床上爬起来,马六洗漱干净,出了屋子,外边阳光灿烂,金黄色的日头照在身上舒服惬意,马六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坦多了。
趴在栏杆前,马六往下看,看到娟子正坐在水龙头旁洗衣服,一片光晕罩在娟子的身上,远远看去,穿着粉色T恤,长发过肩的娟子,就像一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女神。
一年的时间,娟子这颗娇艳的苹果,变得更加饱满成熟了。
看得心旷神怡的马六在平台上轻轻咳嗽了一声。
正洗衣服的娟子听到咳嗽声,抬起头看到了马六,立刻笑着说:
“马六哥,你醒了?”
马六也笑着说:
“嗯,醒了,娟子,你没上班啊?”
“我今天下午班,马六哥,你有衣服洗没,拿过来,我帮你一起洗了。”
娟子回答道。
马六看看自己浑身上下,确实有点脏了,但又不好意思让娟子洗,就推脱道,
“算了,我一会儿自己洗。”
“客气什么呀,我一起就都洗完了,要不,我上去拿。“说着,娟子放下手里的衣服,起身就要往楼上走。马六急忙摆手道,”不用,不用,你等着,我给你拿下去。
“说着,马六跑回屋,抱起两件脏T恤就下了楼。马六把脏衣服放到娟子面前,感谢道,
“娟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婶说多亏了你们的照顾,我们才能在城里落脚,所以我们有啥能帮的就应该帮,现在叔不在了,你一人守着这个院子,里里外外那么多事,大事我也帮不上,洗个衣服你还和我客气。”
娟子说着,似娇似嗔的瞟了马六一眼。
瞅的马六浑身麻酥酥,马六心想,在城里一年,这丫头长开了,也会说话了。
马六看花嫂的屋门关着,就问道,
“娟子,你婶呢?”
娟子笑道,
“我婶出去买排骨去了,她说这段时间你累坏了,需要吃点好的补补,中午就吃炖排骨。”
马六嗯了一声,感觉这花嫂还真懂得心疼男人。
两认正说着话,二楼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娟子惊讶的说:
“这楼里啥时候有小孩了?”
马六顺着孩子的哭声往楼上看,才想起来,住在二楼的金旺夫妻,孩子的哭声就是从他们的屋子传出来的。
不会有什么事吧?马六心里一紧,对娟子说:
“娟子,你先忙着,我上去看看。”
说着,马六跑上二楼,直奔金旺的屋子。
到了屋门前,婴儿的哭声已经停止了,屋门虚掩着,马六轻轻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
“谁呀?进来吧。”
马六推门进了屋,看到屋里只有桂枝一个人,正盘腿坐在床上,怀里那个小孩子。
桂枝一看是马六,立刻笑道,
“呦,是六子兄弟,你快坐,有事吗?”
马六没看到金旺,就问道,
“桂枝嫂,我金旺哥呢?”
“他呀,一早就出去找活去了,现在都快中午也没回来,也不知道找到活儿没有。”
桂枝担心的说。
马六点点头,又指指桂枝怀里的孩子说:‘桂枝嫂,孩子没事把,我刚才在楼下听见他哭。
”
“没事,他就是饿了,我刚喂了奶,这孩子贪吃,一饿就哭。”
桂枝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说。
马六心里坦然了,说:
“没事就好,桂枝嫂,你们要有啥需要我帮忙,别客气,尽管和我说。”
“没啥,你能我们住下,就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桂枝感激道。
桂枝的话音刚落,她怀里的孩子突然又哭了起来,桂枝将孩子在怀里轻晃了几下,孩子反而哭的更厉害了。
桂枝瞥了马六一眼,侧过身子将上衣解开,露出胀鼓鼓的奶子就往孩子嘴里填。
马六第一次看到女人哺乳的情景,立刻觉得眼前火辣辣的,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在屋里待了,忙起身说:
“桂枝嫂,我先走了,有啥事你们过去找我。”
桂枝转过头,尴尬地向马六笑了一下,说:
“六子兄弟,你慢走。”
马六匆匆的嗯了一声就出了屋,站在走廊上,桂枝那鼓涨涨的胸口好像还在他眼前,马六晃晃脑袋,吸了一口气,自嘲的笑了笑,才往自己屋走。
刚走两步,一个人迎面撞了上来,马六正要生气,一看,撞过来的人原来是他。
7堵在屋里提条件7堵在屋里提条件撞在马六身上的正是金旺,金旺只顾低头走路,没注意就撞到了马六的身上。
马六扶住金旺玩笑道,
“金旺哥,你走路咋连道也不看呢,低头捡钱呢?”
金旺一看是马六,忙抱歉道,
“对不住,六子兄弟,我是气得,才撞在你身上了。”
马六看金旺的脸色确实更黑了,显然心情不爽,问道,
“金旺哥,你这是咋了,你不是出去找活了吗,找到了吗?”
“别提了,就是因为找活儿,我才气得不行,咱进屋说。”
说着,金旺拉开屋门进了屋,马六跟着走了进去。
桂枝嫂已经奶完孩子了,看到金旺和马六进了屋,金旺的脸色铁青,忙把孩子放到床上,起身说:‘金旺,你咋了,活儿找见没?”
金旺没答话,先仰脖喝了一杯水,然后把杯子往柜子上重重放下,往床上一坐,气哼哼的说:
“找活,找个锤子,我跑了一上午,热的喉咙都快裂了,除了受气,啥也没捞着,都说这城里能挣钱,我咋觉得这城里根本就不待见咱呢。”
桂枝看金旺气唿唿的样子,也没了主意,自己也长叹一声说:’那咋办呢?这都进城了呀。
”马六站一旁劝慰道,
“金旺,刚进城都是这个样子,总得有个适应过程,你别着急,找活的事我帮你问着呢,对了,我这房客里有一个是包工头叫金大牙,我问问他那需不需要人手。”
“真的?”
刚才还一脸懊丧的金旺闻言,立刻抬起头说:
“六子,你真的能帮哥问问?”
“这有啥不能的,我现在就去找他,他要是在屋里,我一会儿就给你个答复。”
马六说道。
“六子兄弟,你真是太帮我们了。”
桂枝也恢复了喜气,往前探着身子说。
马六看到桂枝的上衣扣子还没系牢,身体一移动,就能看到一道白深深的沟壑。
马六忙闪开目光说,
“金旺哥,桂枝嫂,咱们是亲戚就别说客气话了,我这就去看他在不在。”
马六像个心虚的小偷一样,匆匆出了门,下了二楼,院子里。
娟子已经不在了,铁丝上晾着几件衣服,其中就有马六的T恤,马六想这丫头手真快,就向一楼靠西的一间屋子走去。
到了屋门前,一推屋门紧闭着,窗户还拉着窗帘。
马六知道金大牙有时夜里赶工,早晨回来补觉,犹豫了一下,就准备中午吃完饭再来。
刚要走,马六忽然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哼唧声和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马六顿觉不妙,改了主意,用脚勐地踢了屋门两脚说:
“金大牙,你给我出来,快点。”
屋里的声音立刻没了,过了一会儿,有男人在屋里说:
“等会儿,着急去火葬场呀,踢门。”
马六把声音提高了一度说:
“金大牙,你赶紧给我出来。”
屋里的男人嗯哈了两声,等了半天,一个四十多岁,光着膀子的男人拉了门,走了出来,他就是金大牙。
马六借着门缝往屋里一看,床上有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正在往身上穿衣服。
马六抢身就要往屋里走。
男人赶紧把门关住,堵住马六,说:
“六子,你这干啥呀,私闯民宅可是犯法的。”
马六眼一瞪说:‘金大牙,少给我扯犊子,屋里是谁,我告诉你,我把房子租给你,可不允许你乱来,要不然你立马给我搬东西走人。
”金大牙嘿嘿笑了两声,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马六和自己各点了一支,说:
“六子,这你管的太宽了,我相好来看我,你也管,法律上也没规定,相好不能在一起睡觉吧。”
“相好个屁。”
马六骂了一声说:
“你多大了,那屋里的才多大,能和你相好,再说了,你老家有老婆孩子,再找相好就是犯法,知道不,我租给你们房子,可不能让你们在我们的屋里干犯法的事。”
金大牙一看马六真动怒了,忙把马六拉到一旁,低声说:
“六子,你就体谅体谅哥哥,哥哥在外不容易,一天到晚累个臭死,晚上回了这屋冰凉一块,一年闻不到女人味,这种日子要给你你能受的了几天,屋里的真是哥的相好,没别的,哥就是想让日子有点滋味,你就别和哥哥过不去了。”
马六冷笑了两声说:
“金大牙,你没骗我?那屋里真的不是鸡?”
金大牙一听立刻急了,说:
“六子,你太小瞧哥哥了,哥哥好歹也是个包工头,做这事也得上点档次,谁不知道这附近的都是病鸡,我能为了图乐把自己祸害了。“马六斜睨了金大牙一眼说:
“你们工地上那点人我还不知道,一个个都跟狗似的,火上来了,还管什么病鸡好鸡,是个缝就往上钻,不过,金大牙,你也是我的老房客了,你说了,我就信你一回,但要是真惹出事来,你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行行,六子,哥哥谢谢你,哥看你也二十郎当岁了,老爷子又没了,你也该成个家了,男人没女人伺候根本不行,要不哥也给你找个相好的,先过着,尝尝味。”
金大牙一脸淫相的说。
马六没心情和和金大牙扯这些,绕开话题说: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不过有件事我还真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办,包括找女人。”
金大牙嬉皮笑脸道。
马六正色道,
“金大牙,我没和你和你开玩笑,这件事你也能办,我有个亲戚从老家过来,还没找到活儿,你看你那工地上缺不缺人手,把我这亲戚给安排了。”
“这事呀。”
金大牙呲牙说,
“我是个小工头,手下也没有多少工人,而且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缺人那。”
“再想想,说不定你有啥活儿还没想到。”
马六给金大牙点了根烟。
金大牙吸了两口,问道,
“你那亲戚会干啥?”
马六想想说:
“他以前一直在乡下种地,好像除了能吃苦,没啥别的技术。”
金大牙咳嗽了一声说:
“能吃苦顶个毛用,进城来打工的,哪个不得吃苦,这没啥优势,不好办。“看金大牙拿捏的样子,马六真想揍他,但为了把事情办成还是强装笑脸说,”这样吧,我现在把他叫来,你见一面,当面问问他能干啥,这亲戚一直在乡下,他到底能干啥我也不清楚。
”金大牙嗯了一声,同意了。
8吃啥补啥8吃啥补啥马六见金大牙同意了,就走到院子中央,仰起脖子朝二楼喊,”金旺哥,金旺哥。
“喊了两声,金旺从栏杆上探出身子说:”六子,你喊我呢?
“马六朝楼上招招手说:”金旺哥,你下来一趟,有事。
”金旺答应了一声,就从二楼跑了下来。
到了马六身边,问,
“六子,啥事呀,火急火燎的。”
马六说了一声,好事,就把金旺领到金大牙的面前。
马六先给二人介绍说:‘金旺哥,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包工头,金哥,大牙,这是我亲戚,表哥金旺。
“一听对面是包工头金大牙,金旺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谦恭,忙不迭的从兜里掏出烟来,就要给金大牙点上。金大牙看看金旺递过来的烟,是不入流的便宜货,立刻摆摆手说:
“刚掐了一支,不抽了。”
金旺尴尬的把烟又拿了回去。
马六瞅了金大牙一眼,从金旺手里拿过一根烟,自己点上。
金大牙看看金旺又瘦又矮的身板,皱眉说:
“你这身板太单薄了吧,工地上可都是凭力气吃饭,那的活你能干动?”
“我能干动,金哥,你别看我瘦,可我胳膊上有劲。“说着,金旺捋了捋胳膊。结果除了骨头,还是没有看到肌肉。马六和金大牙都忍不住笑了。”
金旺哥,你在村里除了种地还干过别的营生没?
“马六提醒道。金旺想想说:‘干过,我当过两年的村会计,村里写写算算,管账收账都是我一个人。”
“干过会计。”
金大牙琢磨了一会儿,说:
“那也算个文化人,我那还想要个库管,要不你先试两天,看看行不行,你要是愿意,明天就上班。”
一听金大牙吐了口,金旺和马六都非常高兴,马六拍拍金大牙的肩膀说:‘行,大牙,够仗义,这情我记住了。
“金大牙哈哈一笑说:
“六子,我可是全看你的面子,你以后可不能再踹我的门。”
马六回应道:‘行呢,只要你别把病鸡带来,别的,我就当没看见。
“金大牙打了个哈欠,一边往自己屋走,一边说,
“六子,咱可都的说话算话,我还得回去睡一觉,这狗日的,好好的觉楞个搅和了。”
看着金大牙进了屋,金旺凑到马六跟前说:
“六子,还是你行,哥跑了一上午都没找个营生,你这么轻松就帮哥找了个好活儿,走,上我屋去,咱哥俩喝两盅,庆贺庆贺。”
马六笑道。
“不用了金旺哥,等你在金大牙那干舒畅了,咱们再喝,你还是先去照顾嫂子和侄子吧。”
“好,那就依你,等哥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请你喝酒。”
金旺喜滋滋的上了楼。
马六站在楼下,看着金旺进了屋,有几个租客端着饭碗从屋里出来,玩笑道,
“咋了,六子,又和金大牙这个孙子较劲呢,别生气,到我们屋里吃吧。”
马六摆摆手说:
“谢了,吃你们的吧。”
就独自上了二楼,回了自己的屋子。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估计花嫂的排骨也应该炖好了,马六就有点饥肠辘辘,往门外瞅。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见花嫂来,马六就坐不住了,出了屋,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看,院子里那几个租客已经回去了,正午的太阳晒的院子里热气升腾,连狗都躲到了树荫下无精打采的打瞌睡。
马六折回到屋里,暗自琢磨,这个花嫂玩什么把戏,自从花嫂当了这里的杂工以后,马六和他老爹的饭一直由花嫂来做,从没耽误过,今天更不应该呀,这是咋了。
马六实在有点忍不住肚子叫,决定还是先下去看看吧,马六又下了楼,到了花嫂门前,门敞开着,马六径直进了屋,看到花嫂正坐在床沿前抹眼泪,马六一愣,忙上前说:
“你这是咋了,中午不是炖排骨吗,这排骨没见着,你怎么哭上了?”
花嫂看到马六进来了,哭的更伤心,抽抽搭搭的说:‘吃啥排骨,俺今天碰到贼娃子了,三百多块全让贼娃子给偷了。
“马六明白了花嫂哭的原因,笑道,”不就三百块钱,丢就丢了,我还以为出了啥大事呢,娟子呢?
“”就你有钱,三百多还不多呀,这可是好几天的菜钱呢。
“花嫂不甘心地说。”
行,多不多都算我的,就当我偷了,我现在还给你。
“说着。马六从兜里掏出四百块钱,放到花嫂的腿上,又顺势在花嫂的胸口摸了一把。花嫂破涕为笑。扭了一下身子说:
“门还开着呢,小心让人看见。”
“娟子呢?”
马六笑笑,又问了一遍。
“走了,上班去了,本来是下午班,结果一个电话又给叫走了,说饭馆中午人多,服务员不够,她的过去顶班。”
花嫂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这服务员是够辛苦的,等有机会,真应该给娟子换个工作。”
马六叹道。
“可不,挣不了几个钱,还老加班,六子,你一定给娟子留心点。俺可不想让娟子一辈子这么受苦。”
花嫂眼巴巴的看着马六。
“我知道,我留心着呢。”
马六点头说。
“你刚才和金大牙在院里捣鼓啥呢,俺只顾着伤心丢钱的事,也没出去看你们说啥。”
花嫂探过身,问道。
“没啥,我让金大牙给我那乡下亲戚在工地上安排个活儿。”
马六轻描淡写的说。
“他同意了?安排了啥活儿?”
花嫂好奇地问。
“工地上能有啥活儿?都是苦哈哈的力气活儿,你要想让娟子去,我立刻就和金大牙说,他肯定同意。”
马六白了花嫂一眼,故意说道。
“俺才不让娟子去那,大金牙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到了他那,娟子就没好了。”
花嫂立刻回应道。
马六看花嫂表情回复了自然,这才说道,”好了,别的事就不说了,你这还有啥吃的没,我都快饿死了。
“花嫂一脸无奈的说:”俺光顾伤心丢钱了,啥也没做,娟子还是饿着肚子走的,要不,俺现在给你下碗面。
“”行,那就下面吧,顺便再给我荷包两个鸡蛋,我的补补,一会儿好发力。
”马六说着在花嫂的脸上亲了一口。
花嫂听懂了马六的意思,指头一点马六的额头说,说“馋样,俺还以为你不想了呢,原来都是装的,俺给你荷包十颗鸡蛋,就不让你沾俺,看你能急成啥样子?”
说完,花嫂咯咯笑着,开始点火下面,马六则点了一支烟,坐在一旁,等着鸡蛋补身子。
9你个猴急货9你个猴急货花嫂做饭确实快,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锅热面就做好了,花嫂给自己和马六各盛了一碗面,两个人就吃上了。
两大碗面下肚,又吃了两颗荷包蛋,马六精神头立马足了,看到花嫂收拾碗筷,一弯腰,胸口就露出一片白,就想起了桂枝喂奶时的样子,忍不住就把花嫂抱住了。
双手从花嫂的衣领探进去,就要按揉里面的山峰。
狐花嫂忙把往开推马六说:‘哎呀,你这个六子,馋起来真是没各样,我这屋不行,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人过来,你回你屋去,你那屋窗户不朝院子,安全,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马六已经把那两座山峰握在了手里,舍不得松开,花嫂就变缓了语气说:”六子。
听俺的话,俺这也是为了你好,你先回去,俺一会儿就去找你。
“马六这才松开手,说:‘行,我上去等你,快点。”
花嫂整整衣服说:
“知道了,快回去吧。”
马六捏了花嫂的屁股一下,笑呵呵的走了。
回了自己屋,马六立刻将窗帘拉好,脱了个精光躺在床上。
马六躺在床上,眼前不由之主地浮现出桂枝哺乳时的样子,那种火辣辣的感觉立刻涌满了全身,马六下体的物件就像一座钢炮一样昂了起来。
马六支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盼着花嫂快一点进来。
客厅门被吱扭一声推开了,接着又轻轻地被关住了。
接着就传来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马六一听就知道,花嫂来了。
立刻跳下地,躲到了卧室门的背后。
花嫂推开卧室门,往里面瞅瞅,轻轻喊了一声,
“六子。”
马六躲在门后没有回答。
花嫂迈步进了屋,往里面看看,没看到马六,正纳闷。
马六突然从门后冲了出来,拦腰把花嫂抱了起来。
花嫂吓了一跳,一看是马六,立刻捶着马六的胸嗔道:‘你个死马六,吓死俺了。
“马六得意的哈哈大笑。花嫂再一看马六已经一丝不挂,下面的小钢炮昂扬屹立。又惊叹道,
“六子,你个猴急货。”
马六没理她,抱着花嫂走到床前,把花嫂往床上一扔,双手就直取花嫂饱满的山峰。
花嫂也是上身T恤,下身短裤,里面连胸罩也没戴,不用费工夫,就将一身白肉尽露在马六面前。
马六从床上拿起一个套套,喘着气说:
“快,给我套上,我等不及了。“花嫂摸捏着马六的钢炮,说:‘亲死了,俺就稀罕你这东西硬起来的样子。又大又粗。”
说着,花嫂已经将套套套了去。
马六掰开花嫂的白腿,直捣黄龙。
憋了几个月的劲头,马六总算发泄出来,他像打桩机一样,招招见力,把个花嫂爽的搂着马六又啃又咬。
一顿床上的暴风骤雨,让两个人都直奔巅峰。
当一切总算平息下来,花嫂还意犹未尽,身体黏在马六身上说:’你个死六子,刚才想捅死俺呢,那么下死力。
“马六摸着花嫂的山峰谷底,说:
“我看你是爽死了,要不是我赌住你的嘴,大街上都听见你的叫床声了。女人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你的瘾头比我还大。”
花嫂笑道,
“俺也不知道了,俺当了十几年寡妇,没这事也过来了,就是和你好上以后,这瘾头就上来了,俺要是再年轻十几岁,俺肯定嫁给你,光明正大的伺候你。”
说着,花嫂叹了一口气,头窝进了马六的怀里。
马六也沉默了,他搂住花嫂,说:
“算了,这样不也挺好吗,表面上咱们没关系,暗里里咱们还不是睡得舒舒服服。”
花嫂一听,头从马六怀里抬起来,看着马六说:
“好啥呀,偷偷摸摸的,万一要让人发现了,咱两的脸都地儿搁,再说了,你也快三十的人了,看着就该娶媳妇成家,到时候俺就成了老太婆了,你还稀罕俺,俺和俺闺女还不得乖乖的拎着行李搬走,俺知道,你现在和俺好,就是图个舒服,有了更年轻的肯定把俺踢了。”
马六看花嫂急了,忙劝慰道,
“说啥呢,我啥时候说要踢你们走,再说了,我现在连个媳妇影儿也没看到,娶什么媳妇呀。”
“没看到,不顶如就不娶媳妇,你一个单身小伙守着这么一个院子,不愁吃不愁喝,坐地数钱,在俺们那,你这样的以前就叫地主,媳妇还不是招手就来,到时候,你还会稀罕俺。”
花嫂坐起来说。
马六被花嫂说得哑口无言,觉得花嫂的担忧还是有点道理。
看马六沉默了,花嫂更有了理,往马六身边凑了凑说:‘咋样,被俺说中了,你们男人都一样,馋,六子,你和俺说,你想找个啥样的媳妇。
“马六看花嫂直盯着自己,玩笑说:’啥样的?救你这样的,能做饭,会干活,身体肉肉的,摸上去舒服,床上也舒坦的,要不我把你娶了算了”花嫂也乐了,掐了马六一下说:
“就会说好听的,你敢娶,俺还不嫁呢,四十多岁的寡妇找个二十多岁的小后生,马路上的人还不把俺戳死,俺以后还咋回村呀,和你暗地里好好俺就满足了,别的俺可不敢想。”
花嫂这么一说,马六倒觉得有点对不住花嫂,忙安慰道,
“金叶,你的好,我马六都记着呢,我马六是个什么人,你应该也清楚,我不是那种占了便宜不认账的主儿,就算有一天我真成家娶媳妇了,我也不会丢下你们娘两不管的,该帮我一定接着帮。”
“六子,有你这句话,俺和你好也算值了。”
花嫂又重新倒在马六的怀里,头枕在马六的胸口上,轻轻说:‘俺有个主意,对你,对俺,对咱们以后都好,你想不想听。
“马六摸着花嫂光熘熘的身子说:’说吧,既然有这么好的主意,我肯定想听。”
花嫂一把抓住马六的手说:
“你真想听?”
马六笑了一下,说:’什么主意呀,让你搞得神神秘密的,快说吧,你要是不说,我可先动手了。
“说着,马六把花嫂往怀里一楼,就又想做事。花嫂忙推开马六,说:”行,俺先说,俺先说。
“10说实话提条件10说实话提条件花嫂推开马六的二次进攻,嘴贴在马六耳边轻声说:
“六子,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啥?
“马六一愣正,以为自己听错了。”
俺说要不你把娟子娶了吧?”
花嫂把声音提高了。
马六上下看看花嫂。
犹疑地说:
“金叶,你别和我开玩笑,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俺没和你闹着玩,俺和你说正经的呢,你是不瞧不上俺家娟子,俺家娟子哪点不好,要摸样有摸样,要身段有身段,干活也利索,除了是一个农村丫头,哪点配不上你马六。”
花嫂气势汹汹的说,胸前的两团肉也随着她的语气不停地抖动。
马六忙解释道,
“我不是那意思,娟子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是咱两这关系,我再娶娟子,不合适。”
“咱俩咋了,不就是偷摸好了几次吗,你又不是俺正式男人,和娟子也没啥亲戚关系,咋就不能娶娟子?再俺告诉你个实话,娟子不是俺亲生的。”
花嫂眼睛眨眨说。
“啥,不是你亲生的?”
马六被花嫂的话弄得心里一惊,等着花嫂继续说下去。
“嗯,俺结婚两年都没怀上孩子,后来去医院一检查,是俺那死鬼男人不能给俺下种,医生说是死精,治不好,在农村,女人不能怀孩子就抬不起头,俺原打算不和他过了,可他哭哭啼啼的求俺,一个大男人都给俺跪下了,俺心一软,就和他凑乎着往下过,可没孩子俺心里苦啊,俺那死鬼也觉得愧着俺,啥事都依着俺,说来也巧,俺们村的老刘家,两口子不知道冲了啥灾,先后都得了癌,男人先没了,紧接着女人也不行了,那女人是俺在村里的好姐妹,死之前,拉着俺的手,眼泪巴巴的将闺女托付给俺,看她那苦命的样子,俺心一软就应承了。”
花嫂慢慢说着,追忆往事。
“那个闺女就是娟子?”
马六听得心里唏嘘,问道。
“是,就是娟子,当时娟子都六岁了,记事了,俺开始还打鼓,怕孩子大了,带不好,没想到娟子懂事,和俺处得很亲,后来,俺男人也没了,俺就和娟子相依为命的到现在,娟子这孩子命苦,六岁就没了爹妈,俺不能让她再苦下去,也得对得起她死去的爹妈,就的给她以后找个好依靠。”
花嫂说得动了情。
“原来这样,我说娟子不叫你娘,叫你婶呢。”
马六明白了。
“是俺不让她叫的,俺和娟子说了,咱俩当娘两处,但是俺不能真让她叫俺娘,那样俺就对不起娟子的亲娘了。”
花嫂感叹道。
花嫂的一席话,让马六立刻对花嫂刮目相看,由衷地说道。
“金叶,我真有点佩服你了。”
“俺有啥佩服的,俺的命也是黄连命,这些话在城里俺和谁也没说过,六子,因为娟子不是俺亲生的,俺才想了这么个馊主意,要不,俺才不会这么和你说呢。”
花嫂叹息道。
”可是?
“马六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可是啥,你是不觉得俺这主意特下贱,俺告诉你马六,俺要不是看你人还不错,家底也不错,俺才不会让娟子跟你呢,俺就是不想让娟子像俺一样受苦,想让她能一辈子留在城里,不愁吃不愁喝,才出了这么个主意,你要是小看俺,俺今天就带着娟子走,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院子里耍单。
“说着,花嫂拿起衣服就要下床。马六急忙抱住花嫂说:
“你真想多了,我啥时候看不起你俩,我就怕你心里有顾虑,才多问了两句,你要想走,我肯定不能让你们走,你们走了,我上哪吃荷包蛋。”
马六最后一句话,把花嫂逗笑了,花嫂返过身说:‘就记住个荷包蛋,俺刚才那么说,你真的没小看俺?”
马六用力摇摇头说:
“没有,我倒是觉得你特高尚,但我不知道娟子咋想的。”
“你先别管娟子咋想的,俺就问你,你心里有俺娟子没?”
花嫂盯着马六问道。
马六往窗外看了一眼,笑笑说:
“说实话,有,娟子是个好姑娘。”
“那你想娶俺娟子不?”
花嫂追问道。
“想。”
马六重重点了点头。
花嫂捶了马六一拳说:
“俺就知道,你是个贪心的猫儿,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早就打上俺家娟子的注意了,还装。”
马六心虚的说:”我是有点喜欢娟子,可我真没有想过别的,今天你这一揭锅,我才动了点心思。
“花嫂瞥了马六一眼,不信的撇撇嘴说:
“俺话是说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