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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酒是我唯一的嗜好,除非你把女人也算进来。

我的酒量增长的很快,这里说的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兑水玩意儿,我指的是纯粹麦芽酿造的。

真材实料,仅仅一点就能让你的膝盖打晃。

推销是我的天赋。

如果你精於此道—-足够精通—-你甚至能把自己推销到女孩的床上或是摆脱任何麻烦。

我就是个专家。

就在不久前苏格兰酒和一个女孩给了我机会来证明这一点。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曾涉足过很多销售领域,目前我的商品是女性时装。

让我先做个自我介绍。

我是吉普。

马丁,销售大师。

双城地区是我销售领地的重心,包括南达科他州,明尼苏达州和威斯康辛州的一部分。

在我印象中这个地区一直比较保守,但一个月前我改变了看法当时我在SiouxFalls拜访我的老客户,确定他们的订单,同时争取挖掘并赢得新客户。

车里的暖气让我出了一身汗。

我的胯下有点搔痒。

我正在南达科他州一条熟的不能再熟的公路上驾驶,因此当我从车窗看到一间陌生的女装店时著实让我吃了一惊。

“麦格的身体修復时装店”店门前有喷涂的看板。

身体修復时装?我停下车从窗户向内看了看,指望著发现一堆像硅胶乳房,木头义肢之类的东西,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只有看起来很普通的衣裙。

我绕到正对商店橱窗的停车坪。

我记得南边一点有间“SubsDeluxe”女装店,北边有“DragonboneComics”,不过却没有半点关於这间“麦格”的印象。

这家店佈局很普通,正面的中间是店门,门两边是展示橱窗。

橱窗里有一对看起来非常昂贵的时装模特儿,身上套著舒适的中西部冬装。

看起来她的资金很充裕,很不错,也许她能帮我处理掉一些存货。

当我进门时一串铃声响起,震下了我鞋子上的雪片。

麦格是个非常漂亮的红发女郎,总是带著让人温暖的笑意,绿色的眼睛里满是智慧。

我以前没有见过她,但显然她不是那种可以被轻易愚弄的人。

我提醒自己不要不经意的伸手去挠搔痒的胯下。

“嗨,我是吉普。马丁。”

我用我最响亮的声音开口打招呼。

“双城地区Regency市场销售。您也许在Knutson看到过我们的產品。”

“很高兴认识你,马丁先生。我是麦格。珀丽。我以前从未去过Knutson。”

她给了我一个微笑“我们是一家產品覆盖率很高的公司,麦格。介意我称呼您麦格吗?”

“当然不,吉普,不过我对你们的產品不感兴趣,无论它有多畅销。我的店很特殊,只销售身体修復產品。”

“麦格。我不是指那听起来愚蠢,不过我一直对所有时尚杂誌和展示保持关注,却从没听说过什麼身体修復时装。你是否介意為我展示一下你的商品?”

在卖出一样东西前总是该尽可能的瞭解清楚你的產品是否能满足客户的需求。

“荣幸之致,马丁先生…吉普。”

麦格领著我穿过货架,货架上陈列著看起来很普通的春夏季连衣裙,休閒裤,衬衫和短裙,一直走到小店后部一块嵌在铝框里的看板边。

“先读读这个,然后我再為您释疑。”

广告牌上有醒目的标题“身体修復时装塑造一个崭新的你”,接下来是解释通过修正穿衣人的身体,修復时装能让你比穿任何一般时装都要看起来更棒。

主要的突破点是借助服装内部的感应调节设备,它可以纠正穿衣人的形体。

无论对穿衣人还是对旁观者,这种纠正看起来或是感觉起来都是完全自然的。

“不可思议。”

我脱口而出,转过头看到麦格正在我身后窃笑。

“这是开玩笑吗?”

我问。

“当然不是,这是项新技术,现在还在起步期,不过它会击败你们那类公司!”

麦格平静的说,

“现在唯一需要的是用来推广这种產品的资金…。”

她的眼睛里一瞬间仿佛闪烁著火花。

“你怎麼可以对產品作这麼不负责任的宣传,我,不管你在不在乎我的看法,麦格,联邦贸易协会不会通过这个广告。请原谅我的鲁莽,不过我愿意给你一个忠告。你的广告宣传必须实事求是。”

“它本来就没有半句谎话,吉普。我的商品效果正如广告里描述的。在SiouxFalls我有超过50个客户可以证实这点。”

“SiousFalls不是巴黎,亲爱的,我认為当你遇到那种来自大城市老於世故的讨厌人造填充物的顾客时你会相当沮丧。”

“我的商品里没有人造填充物,吉普。為什麼,如果你穿上掛在那边架子上的蓝色的那件,你就会拥有不输於选美大赛参赛者一样的比例。我的绝大部分顾客都喜欢能塑造选美大赛冠军或者顶级模特体型的產品。不过我同样也有能对那些渴望瘦腰男士提供帮助的產品。这些都是可能的,甚至是对你!”

“Bull!(法语),女士。听我说,现在已经到了午餐时间。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出去到ChezJosephine吃顿饭?我们可以认真谈谈,来為您的商店添加些真正的时装。”

我判断面前的这位元女士在经营上需要帮助。

我可以帮助她来改善销售,作為附加,改善她的感情生活!正如我所言,作為一个职业销售大师,我得收点报酬。

“先生,一个女人能够拥有的最时尚的东西莫过於美丽的形体,而这只有我的商品可以给予。”

一个成功的销售者回应异议的最有效方式,就是证明它是错的。

现在是时候向这位可爱的女士证明她是错误的了。

我认為这个能让她改变看法以接受我的產品。

“好吧,好吧,你刚才说的是那里那件”我指向她刚才用来举例的那件蓝色无袖及膝连衣裙,

“能给我一个美丽的形体吧。来证明一下,让我穿上那件衣服。如果它能给我一个像…像你在橱窗里展示的模特那样的体型,我就付给你50美元。如果效果不如你所言,我就带你出去共进午餐,顺便我们谈一下為你的商店添点新產品。”

麦格用她纤巧的手托住下頜。“Hum,我猜我们该这麼试试。不过我对你的50美元不感兴趣,如果你输了,帮我完成一个新產品的实验如何?”

我不介意和这个漂亮的女郎作任何事,午餐仅仅是个增加彼此瞭解的机会。

即使我输了,当然这可能性看起来很縹緲,我也愿意花点时间来发展和麦格的关係。“就按你说的。”

我很快回答。

“现在让我们开始。”

我抓起那件衣服走进商店后部唯一的试衣间。

“小心些,吉普,那面料很娇脆,穿上它之前你得脱掉你所有的衣物。有些材质不能和我的產品共存。”

不能共存?我从未听过此类说法。

我在试衣间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对镜子里自己宽阔的胸膛感觉非常满意。

虽然已经35岁,我仍旧保持著良好的身型,腰部的些许赘肉只要小心些选择外套就能轻鬆的掩盖。

我结实的身体既不肥胖也不消瘦。

我拿起那件连衣裙,暗暗发笑,显然它没办法适合我的身材。

我有点同情麦格,她看上去是个可爱的人,我不愿意伤害她,不过这是在帮助她,不是吗?帮助她接受现实。

可能她的所谓“塑造身体”能满足某些人的需求,但肥胖的女士不可能变瘦,也许带腰封的衣服能让她们看上去好一些,不过女士们最终会对那种不适感到厌倦然后换回一般的衣服。

我解开连衣裙背后的扣子,按照过去见过的模特们所作的那样把腿伸进去。

慢慢把衣服的腰身提到自己的腰部。

这衣服穿上后的感觉还不错,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它并没有附带很紧的腰封,面料柔软平滑的紧贴著我的皮肤。

我把它拉起来,把胳膊从袖子的洞里穿出去,小心的避免撕破衣料。

连衣裙的上身似乎并没有伸展更没有撕裂,舒服的贴著我多毛的胸膛。

“这是多大码的?”

我惊奇的冲著屋外的麦格喊,

“非常合身。”

“对於身体修復时装来说,尺码实际上无关紧要,吉普,不过我认為这件的尺码是10。”

10?我穿上了一件女士的10码连衣裙并且没有把它撕破?我向试衣间的镜子看去。

连衣裙合适的包裹著我的身体。

我多毛的膝盖从裙子的下摆露出来,但是铃形的蓝色短裙覆盖著女性的翘臀以及再向上一个非常小,令人难以置信的纤细腰部。

我的胸廓看起来也比原来窄多了,不像我过去所见的那样有如一个肌肉发达而健壮的酒桶。

衣服后背的扣子还没有扣上,不过我能透过胸前薄薄的夏季织物隐约看到一对可观的乳峰。

而再向上,却是一双完全不搭调的大而多毛的胳膊和粗壮的脖子。

麦格一定是听到了我的惊呼,她打开试衣间的门走进来。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身上的香水味让人迷醉。

她靠近我,脸上带著可爱的笑容。

“你看起来非常的……别致。”

她用手掩著嘴咯咯的笑起来。

当她走到我身后,温柔的帮我扣上后背扣时,我感觉到下身的小宝贝儿因為偶然的几次亲密接触积极的做出回应。

我低头向下看,期待著在下身的裙摆处找到一个小帐篷,然而那里除了平滑的蓝色面料外一无所有。

现在上身的扣子都系上了,绷紧的织物凸现著高耸的胸部,我能隔著面料看到乳头。

“噢,糟透了,怎麼会这样?”

我转向麦格问道。

她正要回答时,门铃又响起来。

“挖噢,一个顾客。”

她一边说一边跑出试衣间,接待刚走进门的一位头髮花白的夫人。

我站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听著麦格用她那带著这附近很常见的北欧口音的柔和声调向这位已过中年的太太介绍商品。

我感觉自己现在很愚蠢,穿著这件连衣裙,看起来像是滑稽照片里的小丑,不过我努力忽略了这些,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麦格正在向那位夫人所作的介绍上。

麦格已经成功的引发了那位夫人的兴趣,今天是她的生日,有很多朋友将会参加她的宴会。

麦格逐步的说服她承认在宴会上看起来年轻并且漂亮些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不得不称讚麦格在销售上的技巧。

她是个不错的推销员,不过还算不上销售大师。

在聆听的过程里,我心不在焉的用手轻轻划过身上的连衣裙,越来越高直到……啊嗯!我看著因為刚刚手掌划过在织物下挺起的乳头。

又轻轻的碰了碰,感觉起来结实而坚挺,我能隔著衣服清晰的感觉到手指。

我胸前的这对乳房似乎是真的,这让我惊恐。

我的手伸向下身的裙摆,我是不是犯了个大错而自己尚未发觉到严重性……发现“亚当的苹果”仍旧安然的躺在那里才让我松了口气,不过这整件事仍旧让我心神不寧。

没来得及再多想,试衣间的门被迎面拉开……现在我是整个店铺的焦点,穿著一件无袖连衣裙,仍旧是我的身体,却有著女性的乳房和臀部,还有麦格和两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女士奇怪的上下打量著我。

“呃,好吧,嗯,效果很令人吃惊,麦格。”

我结巴的说。

“噢,吉普,谢谢。”

麦格接受了我的恭维。

上帝啊,她的笑容真甜美。

“我们正需要试衣间,麻烦你暂时让出它一下好吗,只要几分鐘。”

我局促的挪到最近的衣架后,把脑袋从上面探出来说“好的,”我促狭的声调出卖了我的观点,

“但是请快一点。”

麦格把一件贴身内衣递给了两位女士中的一位,她看上去像是麦克斯韦咖啡广告里面的Olsen太太(一样和蔼慈祥),这位女士想必一定能卖出去很多咖啡,不过我穿著连衣裙站在这个“绞刑架”后面可没有半点想要卖裙子的念头。

那位女士消失在我唯一的避难所里,她的同伴,另一位白髮,大概60岁的女士开口道。

“年轻人,”她笑著说,

“你是一直都穿裙子吗,还是仅仅玩玩?”

我的双颊通红,努力想给个机智的回答。

“嗯,我是珀丽小姐的官方试验员。我得确保產品符合我们严格的品质标準。如果它们在我身上效果良好,那它们一定对任何人都有效,不是吗?”

“我的天,那位女士惊呼,

“它们的效果简直太棒了。不过我认為如果你剃掉腿上的毛会更好。”

“谢谢您的建议,夫人。”

我严肃的回答。

我看到麦格在她身后强忍著不发出笑声。

没过多久“Olsen太太”从试衣间走出来。

麦格為她选择的乳黄色贴身内衣给了她完美的苗条曲线。

苗条曲线?当她走进去时看起来就像个油桶!!我现在几乎要忘记了自己走进麦格商店时的最初目标了。

好不容易恢復镇静,我开口道“夫人,它在您身上再好看不过了,您该带它回家。”

没等她点头表示认同,我就迫不及待的跳进试衣间把那位女士的衣服递出来交给等待的麦格,然后关上了门。

后来我脱下了那套衣服,身体随之恢復了原状,并且完整的目睹了麦格一天的工作,所看到的让我的头脑嗡嗡乱响。

我看到一个严重超重的20岁女孩走进来想找点特码衣服,然后穿著一整套身体修復内衣,衬衫,鞋子和半筒袜,苗条而合体的离开。

一个瘦的像根竿一样的真实版“木乃伊”走进来,离开时像个性感的篮球宝贝。

我一直保持沉默,不断為眼前的奇跡震撼的摇头。

直到最后麦格走向前门,拉下了捲帘门说“现在,该你欠我的了!跟我来吧。带上你的那些推销样品。”

我们推著麦格的送货小推车来到小镇的北部,我的销售样品包背在身后。

顺著蜿蜒的山路爬上一座小山,最后停在一栋1890年代维多利亚风格的老房子前,这房子看上去从建成后就没有再粉刷过。

这真的和麦格很不相衬。

当我们走向那栋老房子时,麦格脸上带著某种坏坏的笑意。

“你看,我用来製作那种服装的技术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它真正的秘密可不只如此。空间旅行,垃圾处理……”

麦格用钥匙打开那扇装饰华丽的大门,然后用力推开,招呼我走进前厅。

我本以為会看到维多利亚式的傢俱,厚重华贵的地毯和天鹅绒窗帘。

起码我期待能看到傢俱。

但入目的却是痴迷於某个目标的傢伙的鸟巢,而且这个目标绝对不会是一所乾净舒适的屋子。

前厅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盒子和仪器。

电脑线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一堆来自织物面料公司的盒子堆在旁边。

一些看起来像是高技术材料的东西被漫不经心的丢在一个角落。

“这边走。”

麦格语气中透著兴奋。

我的小宝贝儿在她的声调里得到了勇气。

她的实验会不会涉及些时装以外的东西?我们绕著旋转楼梯走下一间稍稍带著霉味的地下室。

几台巨大的机器用黑色的线缆连接著,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

角落里的一个小小的火炉相比这些庞大的科幻怪物基本可以忽略。

“你在想什麼?”

漂亮的红发麦格问。

“这些是干什麼用的?”

我问。

“那个,这台是从其他的维度捕获空间残片,拼织成那些服装所用的单维度银线,这台是用来获取分子图样,那台是用来做食物吃的。”

“这个东西是什麼?”

我指著捆在一起直径足有4英寸的一股细线问,线的一端伸进地下室墙上的一个洞里。

麦格没有回答,在一堆织物里翻找著什麼。“在这。”

她兴高采烈的叫道,忽略了我的问题。

她手里拿著一套用纤细的银色金属丝编织的网眼连身衣。

那网眼很细密精緻,就像女士的丝袜,在服装的衣领处有一块缝上去的标牌。

一个帽子样的东西连在颈部,让它整个看上去就像是套防化工作服。

麦格看著我,兴奋的昂著头。

“别傻站在那,脱掉衣服。”

“当著你的面?”

我问,想知道这代表什麼。“别担心,我是专家,快脱掉衣服穿上这个。”

我不情愿的脱掉外套,鞋子,停下来想找个乾净的地方把它们放下。

“继续啊,把它们扔那儿。”

麦格现在呼吸急促,明显的非常兴奋。

我扒下短袜。

在这个拥挤的地下实验室根本找不到能坐下来的地方。

然后是衬衫和裤子,现在只剩下我的拳击短裤了。

我又一次看向麦格,期待她的反应。

现在她的额头上有细微的汗珠。

她的眼睛有些痴滞。

我显然点燃了这个红发女郎。

我把拳击短裤褪下来,麦格立即把那套奇怪的服装递给我。

在那薄纱一样的材料背后有个口子,我把腿伸进去,向麦格看去。

她正脱掉了她的鞋子!这激励我迅速把那材料沿著两腿拉上来,然后把胳膊伸进了袖子,袖子的末端居然连著手套。

把那帽子从后套在我的头上,帽子的前端居然有面罩蒙住了我的脸。

“是这样对吧?”

我问。

透过面罩透明的材质我看到麦格脱下了她的裙子,我全神贯注的凝视著那双无比修长,曲线玲瓏,可爱至极的美腿。

她看向我。

“对,完全正确。现在让我為你封严后面。”

麦格走近我,衬衫下摆在她的腰间挑逗的跳著舞,和她的蕾丝内裤玩著捉迷藏游戏。

她在我颈后衣领处作了些什麼,忽然我听到一阵细碎的爆裂声,然后,那穿在身上的衣服不见了。

我又一次彻底光著身子站在她面前。

我使劲摇了摇头来让自己清醒一些,接著发现周围的房间里仿佛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麦格和我还是差不多高,彼此几乎可以平视,不过现在我是需要微微仰头的一方。

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低头向自己看去,然后差点晕过去。

我是个女人。

两座山峰高耸在胸前,光滑,浑圆,还有一对精巧的棕褐色乳头。

而且我现在很苗条,纤细的手指,纤细的腰,纤细的腿……曲线优美的大腿向下收缩到娇弱的膝盖,然后是流线型的完美小腿。

娇小的脚和脚趾和这双腿很相称,但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

“我不喜欢这样,麦格”我转过身,麦格仍旧在我的脖子附近封住介面。

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衣服的存在。

我坚挺的乳房被某些东西的运动向上拉扯,真是种奇妙的女性感觉。

“脱掉它如何?”

我的嗓子听起来就像是个小姑娘。

“这是為了实验一种皮下產品模型。”

麦格坦白道。

“控制晶片就在那个标牌下面。跟我来,我会為你解释一切。”

麦格向楼上走去,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内裤。

我停在那里看著那粉红色丝绸下伴随她步伐扭动的风景,然后跟了上去,期待著一个完整而有说服力的解释以及及早除掉这具女性的身体。

上楼梯时,我能感觉到臀部陌生的动作,就像在不停的从一边甩到另一边。

我试著想像从背后看上去这会是什麼样,然后看见了前面的麦格,显然,这正是我现在在别人眼里的样子。

诱人犯罪的性感地狱!!!当我们顺著楼梯走到二楼,我才忽然发现,今天到目前為止我的“苹果”们第一次不再搔痒!我失去了它们。

麦格回头看了一下以确保我跟了上来,然后开口说,

“吉普,从前这里有个科学家,一直致力於研究物质的绝对相位。他发现根本不存在绝对的相位,我们所能感知到的所有物质都处在亚原子级的某个相位,但是如果改变相位那它看起来就会像是湮灭掉了。然后这个聪明的科学家找到一个方法,可以建立某种相位改变的区域。特定位置的物质能够籍此改变相位。他还发现实际上有很多物质和我们是‘共存’的,仅仅是位於不同的相位。换句话说,其他维度。科学家因為他的发现而激动万分,可惜科学协会无法接受这麼激进的观点。仅仅因為那些实验难以重现他们就施加压力切断了项目的经费。”

“那个科学家是你?”

“满分!”

麦格回答,带著我走进一扇门。

“坐下。”

她说。

我向周围看了看。

这是间卧室,除了中间的一张床和靠墙放在破板箱上的一台电视外一无所有。

我不知道自己本来是不是期待著一场充满激情的“蕾丝边表演”,不过看起来这正是麦格想要提供而我现在刚好能够胜任的。

我一屁股坐在房间唯一能坐的地方——床上然后差点疼的跳起来,这下硌在了乱丢的电视遥控器上。

我顺手把它扔到地毯上然后又坐下来。

麦格认真的上下打量著我,从头到脚。

我不由伸手遮住了我的,我的……好吧,曾经是宝贝儿的地方。

事实上我确定自己不想认真思考一下现在在那儿的到底是什麼。她一边把手伸向背后,解开了胸罩的掛钩,一边开口说。

“我当时真的很沮丧,不过我坚持研究直到找到一种方法来捕获其他维度的处在特定相位的物质并把它带到我们的维度。这要用大量的能量,但它的确有效。就像钓鱼,到手之前我没办法知道钓到的是什麼以及它们所在的维度是什麼样,但就像爱迪生,我不断的尝试,起初结果让人很失望,我得到了一立方的岩石,一些有毒的气体,某种不明成分的土壤……当时我几乎快要付不起电费了,我恨帐单。”

“然后你发现了某种动物,或者,外星人?”

“不完全正确。我的相位仪不够大,它最多只能从它们身上取下骨骼或肌肉组成的立方小块。”

麦格把她薄薄的胸罩丢在地板上,两个雪白的半球获得了自由。

我不由开始喘息。

“那你找到了某种外星人技术的钥匙?”

“没错,是这样。我认為我弄到了一个垃圾袋。”

“垃圾袋。那就是你的大突破?”

麦格用力扯下了她紧身的粉色内裤。

我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微的汗滴,不得不抬起手擦拭。

“那个袋子里有一个褐色小纸包,半个吃剩的醃熏牛肉三明治,还有100片在我们的世界里不可能存在的目前所知速度最快的电脑晶片。”

麦格把内裤拋到地板上,走近床边。

“你答应过先帮我脱下这个。”

我背贴著床,看著麦格可爱的身体慢慢逼近。

“我们先完成这个实验。”

麦格说。

“你看,那些服装是混合技术的结晶,一方面是我相位变换的技术,另一方面是那些我搞到手的晶片。晶片储存著预置的身体分子结构模型。如果服装包裹的身体不符合预定义的参数,晶片就会控制服装将多餘的物质转移到其他相位,然后再对身体作亚原子层的调整来重新定义分子结构以达到设定好的规格。”

“现在明白了吗?那麼,接下来我们去哪吃饭?”

麦格忽然改变了话题。

“吃饭?”

我问,

“吃饭……我还以為你想……”

“做爱?”

麦格的声音带著一种令人愉快的节奏,就像她一边说话一边在笑。

“到时再说吧,我亲爱的销售大师,现在我饿了,而且在尝试那类事之前我们得先让皮下网路稳定下来!想出去吃点什麼?”

麦格开始穿长丝袜。

我竭力掩饰自己的失望。

正当我的呼吸开始恢復正常,忽然想到一件事。

“等等,如果出去吃饭,那我们得穿戴整齐。”

“那当然,吉普。”

“如果要穿戴整齐,那我得穿女人的衣服。”

“毫无疑问,亲爱的。你销售它们那麼多年,是时候知道穿上它们是怎麼回事了。”

“不能在这儿吃吗?”

我建议道。

“我看看能做点什麼。”

我飞快的跑下楼梯,乳房上下跳跃。

我在厨房里找了找,拉住了唯一一个冷藏柜的把手,看看这里有没有什麼能弄成一餐,我可不想像辛蒂。

克劳福德一样以这幅样子示人,在大庭广眾目光下度过两个小时。

单身汉有时候需要一手好厨艺——现在就正是这种时候!我拉开了柜门……一股腐臭的鱼腥味冲鼻而来。

麦格冷藏柜里的主色调是蓝和绿。

胶状的东西粘在壁上。

很少的一点摆在架子上的食物覆盖著色彩斑斕的孢子。

我确定,麦格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吃饭的。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楼上,心里想著自己未来会不会像个营养不良,纵欲过度的时装模特一样离开这间屋子……我大步跨进那间卧室。

“我不出去。”

我用自己的柔和嗓音所能表达出的最强硬态度说。

“除非你把……这个……从我身上脱下来,要不我绝不离开这所房子。”

我坚挺的乳房伴随我的激愤上下颤动。

我光著身子,默默的站在麦格面前,麦格正在把一条金项链系在她漂亮的脖子上。

她现在已经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晚礼服,看起来难以置信的优雅。

“如果想结束这个实验你最好穿好衣服。要麼你也可以呆在这儿,我一个人出去……”

听她这麼说,我逐渐燃起了希望。

“……然后你就一直像这样待在这。不再有实验,也不再有復原。我很乐意研究身体性别的改变多久才能影响到大脑这个课题。也许慢慢的,

“他”会接受成為“她”……或者……”

“好吧,好吧,我去,可是為什麼出去吃饭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我继续讨价还价。

虽然已经陷得太深了,但我仍旧有信心自己的销售技巧有助於脱困。

正当我脑中打算对麦格的性格重新作个分析时,她回答道。

“你需要為你新的胃添点食物。这是之后我打算作的测试的前提。现在穿上这件睡袍去翻翻你带来的那些销售样品看有没有合身的,你该穿穿自己销售的產品,亲身试试客户要穿的鞋子对销售它们而言绝对有好处。”

穿上“Katrina”让我感觉非常的蠢。

喇叭形的裙摆刚好到达我圆润的膝盖,上衣紧紧的包裹著那对让人垂涎的乳房。

**********20分鐘后,当我跟随著麦格走进“SKOLA乡村西部酒吧烧烤”时更加觉得自己蠢得无可救药。

在明尼阿波利斯市这样的地方满是寻求刺激的城市牛仔和牛仔女郎。

这里同样不例外,来自西部和南达科他州的牛仔们填满了这里,寻找著刺激。

而现在,穿著鸡尾酒晚装走在酒吧里的麦格和我看上去正是他们想要的那种“刺激”。

我们跟随穿著方形舞裙和宽鬆衬衫的女招待来到自己桌前的途中,一直被牛仔帽下的一双双眼睛跟随著。

正如一般酒吧的陈设,屋子的后方墙上嵌著别致的大镜子,二十几张大小不同的桌子蒙著不规则的格子臺布,散放在一个大舞池周围。

墙上掛著招贴画,火印和传动齿轮。

一些盛装的歌手站在酒吧的前部,一对对用餐的人坐在桌子周围。

一条装饰横幅拉在上方,上面用手写体写著“祝福种马和小牝马”。

麦格带著愉快的表情看了看周围,

“我喜欢这个地方!”

她说。

“能请两位女士喝一杯吗?”

年轻的侍者说,他的眼睛盯著我的乳房。

“格兰岱尔市苏格兰酒,不要掺水。双份。”

麦格说。

我盯著麦格,她向我挤眼。

“我要,呃……一杯白葡萄酒。”

虽然我是个天生的苏格兰酒饮者而且一杯麦酒对现在的我来说听起来就像天堂,但它对一个娇弱的女孩却似乎不太合适。

侍者带著我们的饮品返回,把苏格兰酒摆在麦格面前,一个廉价的高脚玻璃杯放在我面前,里面盛著尿一样顏色的液体。

麦格一定注意到我看著那杯葡萄酒的厌恶神色,她把她的大杯苏格兰酒推到我跟前。

“你看起来比我更需要它。”

我接受了这份礼物,感激的啜了一小口,这发烟的液体顺著我的食道流下去,灼痛了喉咙但感觉就像仙饌。

一种暖融融的感觉在身体里扩散。

我并没有认真考虑这具105磅的单薄身体能不能应付得了这麼多酒精。

我又喝了一大口,呛的咳了几下。

“那麼,”我摇了摇头让自己摆脱晕晕的感觉,苏格兰酒衝击我空空的胃囊让我有点难以集中神志,但是我可以慢慢来,麦格把身子俯前过来,等待著。

“那麼,”我重复道,

“呃,这儿有什麼好东西?”

“那些牛仔就很不错,吉普。”

“我的意思不是那个,麦格。”

留声机正放著罗宾的“风”,一个男歌手在一群女孩的支持下上臺演唱。

麦格发出像是女孩和她的女朋友一起逛街时咯咯的笑,

“我知道,傻瓜。但是你看他们,不可爱吗?正如他们此时眼里的你。”

当我看到来自酒吧烟雾繚绕的黑暗里一双双注视著我的眼睛时,我暂时忘记了点菜,把自己尽可能的缩到座位里。

当我缩进座位时,短裙顺著腿卷上来,直到我恐惧的发现自己的“克利欧佩特拉”蕾丝内裤露出来。

一小綹未经修剪的棕褐色毛髮从蕾丝的边际诱人的偷偷探出头来。

我愣在那里不知多久,然后猛的坐起来把裙子拉下到正确的位置然后把沉重的苏格兰酒杯捧到唇边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耶穌。”

我小声嘀咕,

“这真不容易。”

侍者打断了我,

“再来一杯吗,小姐?”

我看了看酒杯几近空了。

“当当……当然。”

我冲口而出。

麦格补充了一句。

“还有,请给我们把功能表拿来。”

“菜单。”

我重复。

“耶!”

“跳舞吗宝贝儿?”

一个温和的男性声音在右耳边低语。

我差点像只受惊的兔子从座位上跳起来。

“去吧,我来為你选餐,想吃点什麼。”

麦格打量著站在我右肩边穿著蓝色牛仔裤,格子衬衫,戴斯泰森氊帽的年轻男子。

我看了看那傢伙又转头恳求的看著麦格,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别让我面对这种窘境。

然而她只是笑著对我摆摆手。

“去玩的开心点!你想吃什麼,我為你点。”

“我想要牛排。”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高跟鞋,苏格兰酒和打蜡的舞池地板的组合对现在的我来说是个灾难。

我能意识到自己双手叉腰,修长双腿下的纤弱小脚向前滑出去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在撞到地板之前,一双有力的手从我裸露的腋下托住我,扶我重新站了起来。

我转过身,盯著那对蓝眼睛和少许的胡茬。

“谢……谢谢。”

我结巴的说。

“我叫比利,女士,很荣幸為您效劳。”

那个男人扶著我走下舞池,他的胳膊肌肉很结实,能闻到老式修脸润肤露淡淡的香味。

我从没有跳过两步舞,由引领地位改跳从步更让我毫无经验。

所以我做好了出丑的準备。

在苏格兰酒的怂恿下我任凭牛仔把我带到一块很少人的橡木地板的中央。

但身体变轻显然也有它的好处。

我几乎是在地板上漂浮,一半借助牛仔动作的惯性,另一方面也基於我现在身体的优势。

我们跳了两支曲子,我几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麼。比利,正如他自我介绍中提到的,很擅长这个。

我的裙摆飞舞,鞋跟敲击著地面,伴随著苏格兰酒在血管中流动,温暖著我的身体。

当我们从装饰华丽的维多利亚镜子旁经过时,我看到镜子里一个苗条的长腿女孩在一个高个子的英俊男子臂弯里舞蹈。

她的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一隻小手环著他的脖子,另一隻环抱著他的背。

当她转圈时蓝色的晚装裙摆旋到臀部的高度。

一种想要得到她的强烈渴望衝击著我——直到我意识到那正是我自己才忽然全身发冷。

苏格兰酒的温暖离开了我同时我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男人的臂弯里跳舞。

一个男人!麦格想做什麼?羞辱我吗?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无论如何,脱掉身上的东西然后重新作回男人这是我目前第一要考虑的。

我停止跳舞,向那位牛仔道歉说晚餐就快到了并请他原谅。

我急匆匆的返回麦格所坐的桌台,甚至都没去听他是怎麼回答的。

“你故意让我喝酒来促使这些发生!”

我小心的坐下来,确保自己的裙摆在适当的位置,然后压低声音对麦格喊道。

“把我从这个里面弄出来!”

“我只是叫了苏格兰酒,你自己要喝的,吉普。”

麦格漂亮的嘴唇带著笑意。

“你们两个看起来玩的很不错嘛。”

血液涌上了脸颊,我侧过头不让麦格发现窘红的脸。

我没办法对她发怒,因為我已经的的确确被这个美丽的女人吸引住了,不过首先得让自己逃出这个奇特的实验。

无意识的,我抓起面前重新倒满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继续考虑著这个问题。

正当一个主意逐渐形成,侍者走过来把一大份牛排,法式炸薯条和一盘沙拉放在我面前。

“请尽情享用。”

那块巨大的牛排我仅仅咬了几小口肚子就填满了。

看来我不但被迫看上去像个苗条的模特,而且胃口也被迫如此。

这太过分了。

面前丰富晚餐的香味向我招手,但我可怜的胃却告诉我‘没门’。

看著麦格津津有味的咀嚼那盘沙拉足有几分鐘,然后我狠狠的咬牙挤出几个字,

“我去趟洗手间。”

我站起来,努力保持平衡然后尽最大可能沿著走廊走向舞池另一侧的盥洗室。

没等走到门前,比利斜靠著墙出现在我面前。

我感觉自己胯部有些微微呵痒。

是因為饱和的膀胱还是因為比利?我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急著去干吗,金?”

比利问。

在跳舞时我曾经告诉他我叫金,当时我说的非常低声希望他没听到,显然这个花招失败了。

我上下打量著他,一个点子冒出来。

如果我没办法自己脱下这套皮下设备,也许别人可以。

“比利,能帮我个忙吗?”

“当然,宝贝儿,无论什麼。”

“那好,帮我看看脖子后面有没有什麼东西。比如一个疙瘩或者是拉链什麼的。我不确定具体是什麼,不过能帮我看看吗?”

不知道对比利来说这听起来是不是个奇怪的要求。

他靠近了我,左手搂住我纤细的腰,右手撩起我棕褐色的头髮,凝视著我的脖子。

他把我拉近他的身体,手温柔的在我脖子两侧抚摸。

“不,在我脖子后面。”

伴随著身体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我开口指正他。

他把我的身体拉的更近一些。

我能闻到他呼吸里麝香一样的汗味混合著杰克。

丹尼尔的香水味。

在他牛仔裤胯部某些东西变硬了,戮著我衣服腹部的纽扣,

“Katrina”裙的蓝色丝绸张开一个一英寸的小口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肤。

我的乳头隔著薄薄的衣料压迫著他的上腹部。

他抓住了我的头髮,我任由他如此。

他把我抱的更紧了,仍旧抚摸著我的颈背。

上半部分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著“马上就能找到脱下这玩意儿的开关了”,同时下半部分的我无意识的把腿滑进他双腿之间。

他炙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颈项。

我已经被酒精和性兴奋唤起了……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惊醒了我。

“不~~~!”

一双手抓住我的腰,把我向后拉离比利。

比利愣了一会,随著那双手力量的加强他鬆开了我。

我向后撞倒了什麼人。

麦格!麦格从我身下爬起来,把手伸向我跨部的蕾丝内裤。

我得承认当她接触到覆盖著我女性地带的丝绸时,那里已经湿透了。

“你们……”

麦格停顿了一下,又摸了摸那湿了的内裤,

“做了那个?”

比利站在我们旁边厌恶的看著麦格。

“多事的女人!”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看著麦格检查我的内裤。

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睛离不开我修长平滑的大腿,甚至能想像到他现在一定满脑子都是我内裤潮湿区域下更诱人的所在。

“我们没有……我想还没有。”

我慌乱的澄清著,仍旧因為刚刚的事件有点晕眩。

我攥住裙子的褶边,把它们顺著大腿拉下来遮住私人区域,然后狠狠的瞪了比利一眼,他转身离开了走廊。

“我们本来只是……只是……嗯你知道的,我们真的没打算做什麼。”

“该死,我们不该在酒吧里做这种容易失控的实验。仅仅夹著牛仔们的腿就可能让你达到高潮。我知道听起来很奇怪,不过这是实验的其他部分。”

“夹著牛仔们的腿?实验的其他部分?”

我像个傻瓜一样笑著问。

麦格又重新笑起来。

“不,呆子,接下来才是实验的其他部分。我们一起回家,然后……做爱。”

上帝啊,她看起来美极了,头髮因為刚才的事有些微乱,裙子歪斜著。

最精彩的时刻要来了!但是,

“你没忘记帮我把牛排打包吧?”

我问。

第二部分麦格的卧室很简陋,但她的存在给了它生命。

这是我第二次看著她脱掉衣服,而且这一次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麼。如果我们作為“女朋友”做过爱,那这种关係很容易就能转换成正常的男女之间的交往,我对此充满信心。

“现在你知道我是怎麼设计这种ZOOTSUIT的了,吉普。”

麦格身上最后的一片衣物掉落在地板上,我陶醉在她完美的身体曲线里。

麦格一边说话一边把手伸到她纤长的脖子后。

我看著她浑圆的乳房伴随著胳膊的运动而高高耸起,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气,啊,销售大师的生活!

“局部改变的衣服很简单就实现了,这是证明新技术的完美实验而且不用担心嫉妒的学院派泼凉水。然后我就开始了更进一步的探索。一个能改变整个身体的衣服,一个彻底的身体变换!”

麦格的手指在颈后移动,忽然她头上出现了薄雾组成的轮廓,一个银色金属丝网出现在她身上,里面逐渐出现了一具高大,消瘦的身躯。

我吃惊的跳起来。

金属丝网从那具身体上滑下来在地板上堆成一团。

一个高大的黑髮男子,大概三十岁上下,出现在那里,接著麦格刚刚未讲完的话说下去。

“我把它叫做快速超维度身体变换服装。也就是ZOOT服装,很可爱的名字,嗯哼?”

年轻男子笑著,对我挤了挤眼。

“这项混合了两个实验课题的技术只有一个小小的缺陷。不过我确定现在穿在你身上这件的已经毫无问题了。”

在她脱掉衣服之前,麦格曾特意让我穿上了我带来的“夜之情趣”薄纱睡衣,完全由蕾丝构成,而且有配套的可爱内裤。

她还让我穿著它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我现在就像是一道男人眼中的美味佳餚。我看著这个奇怪的男子,他同样看著我。

一阵惊恐从后背升起。

她是个男人而我是个女人。

和我下午跟随她离开“麦格的身体修復时装店”时期待的处境完全相反。

我盯著她/他高大的身体。

这个实验不是麦格和我做爱,而是这个人……这个男人……XX我。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这个假装成女人来骗我,让我以為他是一个漂亮的,叫麦格的红发女郎的男人,现在骄傲的炫耀著他的武器,打算把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饱胀的大傢伙插进我的身体。

麦格是个男人!我仍旧坐在床上而这个高大的傢伙站在我面前。

他裸露的器官离我的脸只有一步远,而且我注意到,它正在逐步变硬。

我猛的抬头看向他的眼睛然后跳起来逃出房间。

看起来XX我也是他实验里的一部分。

销售大师原则——“如果让你在XX和被XX间选择,前者绝对更划算,如果没得选,那逃跑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我拼命的跑,冲出卧室跑进走廊,沿著狭窄的维多利亚旋梯跌跌撞撞的冲下来,来到一楼前厅。

我转身向后看,他还没有追上来。

我跑向前门用纤细的手臂用力把门推开,然后逃进了夜色的掩护中。

好冷。

伴随逃出生天的放鬆而来的是刺骨的严寒。

这是南达科他州SiouxFalls的冬天,而我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衣。

温暖从来不是“夜之情趣”睡衣的卖点。

向身后的门看去,透过一扇装饰用窗的玻璃我看到“男麦格”正在穿裤子,他马上就要来追我!我转过头沿著人行便道向前跑,赤裸的脚踩在冰雪覆盖的地上。

我低头向下看,隔著透明的衣料可以清楚的看到乳头在寒冷的空气中骄傲的挺立著。

我得找间有同情心的人家摆脱寒冷,然后脱下这件“ZOOTSUIT”,再弄件衣服,最后返回我住的旅馆。

但是这听起来不错的打算在这里,SiouxFalls北部小山上的老房子前,却离我那麼遥远。

我咬紧牙关跑到最近的房子门廊前。

如果麦格没有看到我向哪个方向跑,那这里已经离他(她)的房子足够远了。

我快速的敲了几下黄铜门环。

然后把耳朵贴近,听到里面传出一个声音。

一个男人的声音,

“朱妮,去看看是什麼人?”

脚步声。

然后门张开一道缝,一张漂亮的脸露出来。

她用一种看黑死病人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能,让我进去吗?夫人?”

我小心的问,

“我快要冻死了。”

那个女人看著我,然后转头看向她那正在大厅毗邻房间的年轻丈夫。

“是谁阿,甜心?”

他问。

女人又把担忧的眼神投向我。

“无论你想要什麼,我只能给你这些。”

她飞快的说完,把一张20美元的钞票塞到我手里,然后没等我从将要麻木的嘴唇里吐出一个字,砰的关上了门。

我冲到门旁掛著窗帘的窗户前,狠命的在玻璃上叩击,然而屋里电视的声音突然升高了。

我转过身,踩著街道上的冰凌痛苦的向相隔一个街区的另一所房子走去。

那里似乎正在举行派对,摇滚音乐震天响。

我的腿要冻僵了,乳头已经冻硬了,我的脚几乎就要失去知觉。

房子既没有门铃也没有门环,我只好用小拳头拼命擂门,直到听见屋里有响动才蜷缩回胳膊抱紧在自己的胸前来尽可能让自己暖和一点,当我在寒冷中等待时,我拿定主意无论如何这次要先进屋,再开口说话。

门一打开,光线照到我身上,我像橄欖球比赛中发起反击的后卫队员一样冲进屋里。

然后四下打量,这是栋废弃的房子,没有傢俱,墙壁上裸露著灰土。

几个垫子和废纸盒胡乱丢在地上,一部身歷声音响里放著Mettalica的音乐。

我周围是几个穿著黑色衣服的飞车党。

其中一个隻穿著内衣。

另一个手里提著一个哑铃还没有放下,眼睛在我只著寸缕的身体上打转。

第三个傢伙穿了件黑色夹克,正上下打量著我,从我冻得发青的脚趾到我不停打颤的牙齿。

第四个站在我和大门之间,双臂交叉抱著胸。

他们注视著我。

这次不再是吃醋的妻子,也不是乡村西部酒吧里的牛仔。

这是4个有“角”的地狱天使,带著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性欲看著我。

我一动不敢动的站在他们中间,这时第五个从楼梯上走下来,一隻手攥著什麼东西,铁头皮鞋发出沉重的声音。

“我有避孕套!”

他兴奋的喊。

我闯进了狼穴!而且我显然正是他们眼里美味可口的小绵羊!那个头髮油腻的傢伙把避孕套塞到我手里然后问,

“怎麼到的这麼快,我刚刚放下电话!”

虽然是在屋里,可我身上比刚才更冷了。

“虽然咪咪不够大,不过很可爱。”

拿哑铃的傢伙慢条斯理的说。

“我先来。”

穿著黑茄克的傢伙跃跃欲试。

穿摩托骑士短裤的傢伙反驳,

“我他妈才不要黏糊糊的第二位。”

他威胁的瞪著黑夹克。

我猜那些傢伙没料到他们刚召的妓会忽然逃跑。

当我闪过短裤伸来的手,从门口傢伙的腋下冲出大门时我回头察看他们是否有追上来。

不知為什麼他们都一动不动。

我一边向后看一边拼命逃跑直到撞上一辆白色涂著黑条的车。

我从车边跳开,因為刚刚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而呆立著,然后我注意到车门上喷涂的白色英文字母“SIOUXFALLSPOLICE”!员警!我得救了!!!一位警官打开车门走出来,胳膊交叉抱在胸前。

“恶作剧还是糖果,甜心。”

“上帝保佑,先生,我快要冻死了。我无家可归……”

“快进车里暖暖。”

“噢,太感谢了,谢谢。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到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麼……”

我蜷缩成一团坐在警车后座上,借助前座吹来的空调暖风揉搓著颤抖的手。

那两个员警伸长脖子上下打量著我身上少的可怜的衣服,然后目光落到我的手上。

我竟然忘记了左手还捏著那20美元现金以及右手里的避孕套。

“艾德,我认為她是个卖淫女。瞧,她一隻手拿著工作装备而另一隻手里是刚刚赚到的报酬。”

艾德看著我的手,然后转向他驾驶座上的搭档。

“毫无疑问。有点像真空吸尘器推销商,挨家挨户的上门推销吸啜服务。呵哈哈。”

他开始為自己拙劣的笑话大笑起来。

我丢掉钱和避孕套,双手护住自己的乳房,辩解道,

“我是清白的。”

艾德看了看他的搭档。

“我想她打算作点什麼来免于诉讼——作為交易。”

“不。不。你们弄错了!我不是妓女。我是个男……男设计师的时装模特儿(ps。原文是I'maman……mannequin)。对,我是个模特儿。你们听过Avon女装系列吗?”

“当然……”

艾德的搭档带著疑惑的表情回答。

“还有家庭服装展示,你们应该有听过吧。”

我在走钢丝。

我得让他们的思想转到其他地方。

“恩……”

艾德不情愿的应道。

这里的技巧是要儘量得到顾客的认同。

如果他们同意了你的基本观点,那就比较容易接受你接下来的订单。

随著车里的暖气逐渐融化了我的身体,我的脑子也开始灵活起来。

“我做的就是这类工作。”

在他们提出任何异议之前我又开口道,

“我和我的设计师正在附近的一所房子里做一场内衣展示。”

“内衣展示,”艾德重复了一遍。

“我可没听说过有这类展示。”

“我听说过。”

艾德的搭档沮丧的说。

“哦,该死。”

“是这麼回事。”

我继续道。

“我正要换套新服装,结果不小心开错了门把自己锁到了外面,屋子很大我没办法叫开门。我试著从邻居那寻求帮助可是……”

我成功的扭转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看起来既困惑又有点迟疑。

“那钱是怎麼回事?”

“顾客给的小费。”

我飞快的回答。

“那避孕套?”

“您知道的,警官,我们有时候附带推销保健產品。”

我能看到他们脸上的失望。

“那……”

“带我们去那间房子,小姐。”

这附近我能带他们去的只有一个地方。

我不情愿的带著他们来到一个半街区外“麦格”的房前。

那个男人正在门前打算穿过街道搜索另一个方向。

“看,他们正在找我。”

“看起来她没说谎,艾德。”

“该死。”

艾德嘀咕了一句。

“才离火坑,又入油锅!”

我的脑子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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