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势我正准备去内华达州的沙漠里探险,在沙漠的入口处碰到了一个同路的女孩,喝了一罐她递来的饮料后我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手术台上,那个就是我最初的手术的开始。
张开眼,我费了很长时间才弄清楚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想起身身体却完全动不了,想叫人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我开始有点慌张。
一开始能想到的就是自己遇到车祸,然后被人送到了医院里来。
我急忙想试下自己的感觉,还好疼到不觉得哪里疼。
瘫痪?这个词语一下子出现在我的脑海,为了否定这个念头我非常希望现在有人能出现告诉我情况,但是一个人都没有。
不会是医生以为我已经死了,就这么被盖上白布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女人站到了我面前。
她脸上带着大大的口罩,所以看不见长的什么样子,是医生吗?似乎更像是护士。
不管谁都可以,快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重伤。
只见那个女人看这我的眼睛,然后凑到我眼前竖起一根手指。
“好象恢複意识了,看着我的手指。”
她慢慢的左右移动着手指,我就像看见救命稻草般的紧紧盯住她的手指。
“OK,意识很清楚。我现在把手术台稍微倾斜点。”
边说边在我视野外开始操作起来。
我躺着的手术台的上半部分渐渐擡高,我的上半身终于起来了。
终于自己的身子进入了我的视野,我现在是浑身赤裸的被固定在手术台上。
但是现在根本不是害羞的时候,我急忙检查起自己身体的状况。
好象身体没有受什么伤,都是完整的。
手,脚,腹部,胸部,颈子,头都被皮带拘束着。
不管有没有皮带的拘束,我的肌肉现在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用皮带大概是为了防止我从倾斜的手术台上滑下去。
手术台很有意思,不是一般的平台,而是和产妇科检查台形状相类似的非常坚固的机械台。
眼珠来回的转动,从外观来看我没有受伤。
但是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听大脑的指挥,一动都动不了的情况使我觉得害怕。
难道是脊椎受了重伤?但是如果那样的话我的脖子应该用更加粗大的器具固定才是啊。
那个护士还在一边不知道操弄着什么,我则是不停的胡思乱想。
终于护士又再次回到了我的视野里。
手里拿着把小钳子。
钳子的尖端在我眼前晃动。
“感觉到痛的话就用力眨3下眼,知道了吧。”
说完用钳子夹住了我大腿的肉,不要说痛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接着她又用钳子夹住了我的生殖器。
先端龟头部的粘膜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可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男性机能的丧失?我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连耻毛被剃光的事都没发觉,其实不止耻毛,我全身的体毛都已经被剃掉了,只是当时受的打击太大,没有发觉而已。
那之后,护士又用钳子在我全身夹着,似乎在确认我是否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麻醉和肌肉松弛剂的效果看来非常好,手术的准备完成了。”
护士离开了房间。
等下,我在心里大叫着,希望她能停住,可是她不可能听见。
不过从她的几句话我得到了不少的情报,身体没有感觉是因为麻醉的原因,觉得浑身麻痹是因为肌肉松弛剂的原因,全都是药的作用,我安心了。
但是……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排除了脊椎外那就只要内伤了,心髒?肺?胃?我完全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只能着急的眼珠乱转。
突然发现在手术室的墙上和天花板上装着好几台摄象机。
在这22年里除了看牙医外我根本没去过医院,所以对医院里并不了解,但是连续剧和电影里的手术室似乎没这么多的摄象机。
再一次听见开门的声音,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出现在我眼前,身上穿着手术服,但是没有带口罩。
紧跟着她又有还多穿着手术服的人走了进来,各自在准备着什么。
我被那漂亮女人的气势压倒了,完全没有余力观察其他人在做什么。
完全看不出她的年龄,说她才20多岁也可以,但是说了超过50岁了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瞳,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丹凤眼里不时闪现的犹如冰刀般冷酷的眼神,薄薄的嘴唇的两端就像在冷笑的恶魔一样向上微翘。
当她竖起一跟套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时,那些助手们迅速的行动起来了。
无数开关被打开的声音传到我耳里,头顶上的无影灯放出强烈的白光,我的裸体在灯光的照射下泛出了白色。
固定我的床也动了起来,我的上半身被再一次擡起的同时,腿也被展开了90度以上。
自己的股间被最大限的展现在人面前的耻辱让我不断的挣紮,可是身体却一动都不动。
我的上半身被垂直的擡起,床的动作在那里停止了,但是固定头部的部分却还在继续增加动作,最后终于停住了。
我现在被固定在向下看着自己股间的姿势上。
助手里的一个人看着我的脸,然后用似乎是铁丝制成的器具固定在我眼睛上,环行别针样的东西撑开了我的眼皮,我的眼就那么张着,连眨下眼都做不到。
我只能伴随着不断涌出的眼泪,注视着自己的生殖器。
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被人无缘无顾的折腾使我觉得愤怒。
占据我视野中心的股间,一只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伸了过了,细长的手指抓起了我的生殖器。
“哼哼哼,很不错的东西嘛。”
声音从头顶传来,那么冷酷的声音从那漂亮的女人的嘴里说出来,我不由的感到心头一紧。
“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真是可惜啊。”
一张凳子被般了过来,放在我被撑开的两脚之间。
她就这么抓着我的生殖器坐了下去。
搞什么啊,这家医院很不对劲。
最后一次见面了是什么意思……我的脑子已经混乱了。
“我是你的主治医,大家都叫我本医生,从今天起会和你有很长一段时间要相处。我想你大概是以为自己遇到了什么事故才被送来医院接受治疗的吧,其实被绑架来这的人开始都是这么想的。在你失去意识的期间,我们已经给你做了彻底的检查,你的身体状况非常理想,可以称的上是完全的健康体。正因为如此,你被我们选中了。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现在会在手术室吧,理由只有一个,当然是给动手术啦。从现在起你的肉体将会被彻底改造,我们会依照买家的定货要求改造你的身体,然后出售。是不是不敢相信,你就当是运气不好死心吧。不过我想你不会轻易放弃抵抗的,哈哈哈。”
太让人不可思议的内容使的我大脑一片空白,不过从本医生那邪恶的目光里,我可以感觉出她不是在说谎。
绑架,手术,改造,贩卖……我用劲全力想挣紮抵抗,可别说肌肉就连头发也没动一下。
就在我试图挣紮的期间,助手已经帮本医生带上了口罩。
本医生的眼睛已经套上里一副类似望远镜的器械。
股间附近的手术台的部分渐渐隆起一块板来,我的生殖器被它慢慢托高。
犹如被放在切菜板上一样。
突然一片光亮射到我眼里,那是握在本医生手里的手术刀反射着无影灯的灯光,只见那片光亮渐渐靠近我的股间,恐怖,畏惧占据了我心头。
“抵抗是没用的,逃跑和自杀那是更不可能的。你还是接受自己的命运,顺从吧,那样的话是最轻松的,痛苦也会少很多。当然如果你希望痛苦延长的话我也不会阻止的。已经使你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整个手术过程了,好好接受现实吧。不过失去男人的象征后一般都会变的顺从的。”
我在脑海里大声尖叫,可是谁都听不见。
就像平常切萝蔔一样,手术刀的尖端切开我阴茎根部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通过身体,我似乎能听见肌肉被切断的声音。
我想大声企求,但是能出来的只有眼泪,眼泪在要从脸颊滚落前,被本医生的助手用手擦去了。
我想闭上眼睛却做不到,被迫看着自己是怎样渐渐失去男人这个身份的。
本医生一边解说着在血海中忽隐忽现的我的器官,一边愉快的挥舞着手术刀。
阴茎被纵向的切开,海绵体在一片血液中被拔了出来。
阴囊被割开,睾丸被摘除,输精管和血管被处理掉。
最后只剩下空壳的阴茎和阴囊被一刀给全部切除了。
我的男人的象征被完全切离了我的身体,现在已经成为了那放在不远处的脓盆里的带血的肉块。
我被去势了,我的阴茎,我的睾丸!我已经不再是男人。
自己遭阉割的过程被强迫的看着一清二楚,那个冲击直达我大脑的最深部。
不能相信,不愿意相信。
但是还带着血垢的股间就呈现在我眼前,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突然手术台回转起来,我的身体成了股间向上,头部朝下的姿势。
生殖器的切断面上被喷雾器样的东西喷洒后,本医生按了按头。
“好了,接着就是正式的内容。来,给他看屏幕。”
我头部的角度被複原了,终于可以不用再看自己那残不忍睹的股间。
但是那只是一会而已,一块平面的屏幕被移到我面前,打开开关,在上面鲜明的显示着我刚才一直看着的股间。
阴茎被除去后的股间,一直被切开到深处,精囊和前列腺相续被摘除。
在更里面,膀胱出现了在我面前,与其说想吐,不如说我现在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就是楞楞的在那看着。
那是粘着血丝的白色软软的球袋样的形状。
尿道的剩余部分都被切除了。
切口处与一根细软管的一端接续在一起,本医生在尿道的切断面和细软管的顶部各自涂上了白色软膏状的东西,然后把两处按在一起,没多久接着就完成了。
稍微向上提了下软管,整个膀胱都被拉了起来。
软管的另一段一个直径5厘米的栓口垂在那里,从膀胱流出来的混着血丝的尿液到达栓口后,在栓口的一面渗了出来,尿液用塑料袋接着,看上去和点滴的样子差不多。
确认了软管和栓口都疏通后,本医生用夹子夹住了软管,阻止了尿液的流动。
股间再一次向下切开,在被翻卷起的肌肉深处,我能看见自己的直肠。
在直肠的最深部——S字结肠的部分,本医生用手术刀开了个切口,从那里把细软管栓口的部分一直插入到肠的内部,栓口和肠壁的内侧接着了,接着本医生把肠壁上的切口也涂上了白色的软膏。
等切口修複完后,松开夹住软管的夹子,尿液通过软管和栓口流进了肠内,我能感觉自己腹部的深处温热的尿液在流动。
肠壁的结合非常完美,从切口处一滴尿液都没有漏出来。
一直被撑开而干燥的眼睛已经被涂了几次冻胶的物品,超乎想象的情况使我的意识不断的处于朦胧状态,每当这时,我就会被强迫吸入散发着强烈味道的药品,他们一直强制使我的意识保持在清醒状态下。
本医生似乎希望我能对这个手术印象深刻,一边动手的时候,一边解说着手术的过程和目的。
最开始的阉割是为了一下子给予我最大的打击,以使得我能够逐渐忍受接下来的残酷改造过程。
一跟似乎金属做成的管子从我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直被推到和肠子结合了的栓口处。
“喀擦!”
管子的先端似乎和栓口扣上了,为了确认是否接续在一起,本医生稍稍拉了一下管子,可以看见先前和栓口结合的肠子在轻微的抽动。
突然我感到什么东西流进了体内,本医生的助手向我说明,那是和体温同样温度的生理盐水,生理盐水慢慢的通过管子注入我的体内,我的肠子开始膨胀。
为了打发这段时间,本医生向我说明了那个白颜色的接合软膏。
这家医院所有的手术缝合的时候,不用针线,全是用这种接合剂的。
这种生体接合剂可以使伤口瞬间接着,不光是出血少,有细胞催活作用,而且它连神经和毛细血管都连接合。
正因为如此,接合后的伤口完全看不出疤痕。
但是因为其原材料是人类的受精卵,为了产生大量未分化的胚细胞必须使用克隆增殖技术,从伦理上来说现在的医学界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东西的。
本医生笑道,这种技术只有在贩卖人类器官的组织那里才能实现。
“接合剂大约3天就会被体细胞吸收掉,但是镇静剂和麻醉剂会减弱它的细胞催活效果,所以这3天对你来说大概就像是灾难吧,这期间你只有忍耐下了。你就把这个当作你的命运吧。”
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绝望是什么样的滋味,我终于体会到现在的自己正处于真正的地狱中。
本医生不管已经发呆了的我,开始了股间的修複手术。
被切开的血管重新连在以前,翻开了的肌肉被弄回原处,就像倒带一样,埋着导尿管的股间只留下几道隐约交错在一起的红线,似乎在那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一样。
我只能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不断在我的肠内渗出。
停不掉的眼泪从我的脸颊滑落。
股间已经变的一片光滑了,正当我以为手术已经完结的时候,手术台又开始动作了,我的头被向后仰起,眼前屏幕的位置也开始移动,最后那里映出的是我的喉部。
过于残酷的现实已经要超过了我精神承受的范围,放过我吧,我在心里呼喊着。
助手们开始在我喉咙的一面涂上液体。
本医生一点都看不出疲倦的样子,又拿起一把新的手术刀伸向我喉部。
“接着我要永远封印住你的声音,玩偶是不会说话的。”
当时我还以为玩偶是在这里被奴隶化的人们的称呼,根本没想到……。
我在脑中大声的叫喊着,哭叫着。
但是在现实中没人能听的见。
我喉咙的两侧被切开,本医生把我的声带完全切除了,我永远不能发出声音了。
5小时的手术终于完结了。
我的股间和喉部被清洗后,只能隐约的看见几条红线,根本就看不出经历了场大手术。
但是我的喉部和股间一样,光滑一片,本来应该突起在那的喉结消失了。
另人不能相信却不得不信的光景映入我的眼里。
“第一阶段完成了,你已经向完美的玩偶迈出了一步。不过剩余的事情还多的很,我们下星期再见。”
本医生一边脱去满占血垢的手套一边向我说到。
插在嘴巴和鼻子里橡胶管使我的视野只剩下一半,呼吸的自由被剥夺了,橡胶管在确保我呼吸的同时,也在撑压着被切开的气管和食道,使它们不能愈合。
眼睛上的器具被除去,我为了逃离现实闭上了眼。
手术台开始移动,我的身体恢複到了水平状态。
护士把我身上的皮带解开,然后在我两脚的膝盖上嵌入了开脚棒,以阻止两股不经意的合拢。
接着我被移动到担架上然后被运出了手术室。
穿过走廊,来到一间屋子,屋子的地板,墙壁,天花板都包裹着橡胶,橡胶像水床样不停的蠕动着,这个屋子就像是一跟肠子。
我全身都贴满感应器,两个手腕都插的点滴针,输液管用胶带固定着。
接着全身被均匀的涂满粘糊糊的冻胶状的东西。
然后我被塞进了地板上一个张开了的橡胶带子里。
带子的拉链拉到一半,带子在脸部位置的地方有个小孔,橡胶管,电线,输液管都从那里穿出去。
呼吸管和墙壁上的面板接续后,刚停止的强制呼吸又开始了。
感应器的电线和输液管都在面板上接续后,橡胶带子的拉链被完全拉上了。
我被黑暗包围着,这下终于全部结束了,正当我送了口气的时候,粗大的管子插进了我的肛门,那个屈辱使我全身发热,管子沿着我空荡的直肠向上推进,最后和刚刚作完手术被放进我体内的栓口连结上了。
刚才被灌肠的生理盐水和经过导尿管流进肠子的尿液混合在一起,通过管子流出了体外。
我现在已经连排泄都不能自己控制了。
收起担架,护士们离开了。
橡胶地板的蠕动也停止了,终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已经被摧残的淋漓支碎的我的精神,就如玻璃般的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