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引子家里的电话再次响了,我拿起了听筒,耳里传来电视剧《激荡旋流》筹备会编剧小田的声音:
“曾老师,您现在是否有空呢?我们上次约下的那个专访,你看……”
“好的,你过来吧!”
应承过後我放下电话,收拾下资料,南方剧组想拍一部反映那个动荡的时代的电视剧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近年我刚出版过一本书恰巧是反映那时的人和事,因此剧组的人尤其是青年编剧的同志特别想来采访我,从我这方面取点经。
不大一会,门铃响了,一个清新活泼的女孩子出现在我眼前。
“曾老师,您好!初次见面,我就是老麻烦您的田可可。嘻嘻!”
我伸出手和她细白的小手握在一起,笑道:
“欢迎欢迎,麻烦可不敢当,快请进!小田同志!”
我把小田领到书房里,就在书桌前分了主宾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她甜甜的和我道了谢。
我从桌上抓起堆夹着的文件夹放置她面前,笑了笑道:
“小田同志啊!你想知道的东西其实我早替你整理好了!”
小田露出个惊喜的微笑道:
“是吗?曾老师,太谢谢您了,您看您这麽忙,还在百忙之中为这事操心,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随即抓过我递过的那堆资料翻阅起来,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
“不急,慢慢看,甚至可以带回去,用完了再还我!”
听我这麽一说,小田几乎雀跃起来,
“太好了!曾老师,我仅代表《激荡旋流》剧组全体同志感谢您大力的支持!”
说完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俯腰的程度足可使我透过她圆领恤衫的领口望到里面被副白色绣花乳罩包裹的两个鼓涨涨的肉团。
我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忙道:
“小田同志,大可不必!曾某受之不起啊!”
小田又露了个顽皮的笑容,我更是心底暗叫惭愧。
“好了,曾老师,资料中的东西我会一丝不漏的带回去研究,现在该到我们的访谈时间了。嘻嘻!”
小田真是个爱笑的女孩子,使得我原本听说剧组要采访我而导致的麻烦思绪抛诸云外。
“嗯,好的,那麽你开始问吧,我尽量的给你满意答案。”
在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面前,尽管我已是知天命之年,却丝毫不感有太多的代沟。
小田打开采访的袖珍录音机後道:
“嗯,曾老师,资料记载的东西我没得细看,但我想您做为那个时代的人,一定会有更大、更多,甚至在资料中没有记载的人的思想和理念吧?”
我微笑道:
“其实很多的人文思想都能在个人的文字中所体现,像我整理的这些资料中,有不少笔记,待你细看後,我想你会有所理解。”
小田显然对我这样答覆不满,嘟了嘟红红的小嘴,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曾老师,您才说要尽量给我满意的答案呢,才第一个问题您就侧面回答了。”
我哈哈一笑,道:
“小田同志啊,你可真够刁钻的,好吧!那我得好好想想该怎麽回答你的问题。”
眼前往事开始像纸片般的飘散开来。
(二)历史那真是一个激荡的岁月。
1968年5月,我快满十八岁,正是读书的好年华,然而那时,全国已在“新时代革命”的高潮中,没有学校再对学生进行教育,还没满十八岁的不能参军,不能参加“上山下乡”与群众打成一片的大改造。
但组织上没有抛弃我,我很荣幸的成为“红卫兵”的一员,我们整天不断的揪出混在革命队伍中的“臭老九”,大会小会的批个不停。
并不断打听那些个怀疑为“反革命”分子的动向,及时向革委会汇报,我们要做组织的侦察尖兵,时刻关注着“阶级敌人”。
这天,校红卫兵司令员张克败广播全员,受县革委会王主任指示,要严查本校“臭名昭着”的“臭老九”方立梅。
方立梅是本校语文老师,在我看来,她本身并无甚罪过,只因她丈夫曾在部队中担任通讯员,在“沙河会战”的撤退中遗失了连队托付给他的通讯发报机,在和平年代的今天,这个问题严重暴露出她丈夫有勾结敌人的嫌疑,目前正接受组织上的调查,但一直收获甚微。
现在王主任看来是失去了耐性,要从她身上来追查。
审批室就设在我原读书的教室,学生的课桌都围在了教室的四周,供红卫兵各领导干事盘查所用,教室中间余留的一大块空地,就是让那些“阶级敌人”暴露在群众中间。
方立梅不大一会被带到了,面对着十几个红卫兵,她形容憔悴,衣衫零乱,我看了不由暗中叹气。
本是校里我最喜欢的一位老师,不但因为她的课上得好,而且她虽年近四十,仍保持着白嫩的肌肤,看上去只像是三十岁人许,尤其她身材高挑,总给人一种清新高雅的气质,实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
“方立梅,你知道今天为什麽我们要叫你来吗?”
身为校红卫兵司令员的张克败首先发话了。
张克败其人猥琐,五短的身材,贼头鼠目,塌列大鼻子就如同只大蛤蟆趴在面上。
若不是他父亲是县革委的副主任,打死我都不信他能当我们的头。
方立梅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呆滞。
“我们今天叫你来是要你交代问题的,你必须开口,不要用沉默来掩饰你的行为。”
旁边一个叫王春红的红卫兵女干事发了话。
此女就是县革委王主任的闺女,担任校里红卫兵政委。
身材一般,勉强算带几分姿色。
张克败接着一拍桌子站起来道:
“方立梅,实话告诉你,组织上已经知道你丈夫遗失的通讯发报机是被你们匿藏起来了,你要不交代,等搜出了证据,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你是知道的。
”方立梅惨惨一笑道:
“呵!你们不是去我家里搜过的麽?找得到了吗?说明我们根本没有匿藏什麽发报机。”
王春红也狐假虎威的拍桌站起来,指着方立梅道:
“方立梅,你不要小看我们,找到证据就定你们叛国罪,枪毙十次都不够!你快点老实交代。”
方立梅依旧摇头道:
“我还是说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匿藏过什麽发报机,更不会叛国,你们要想莫须有的陷害,我们就是死也要睁着眼看你们这群强盗怎麽遭报应的。”
张克败火了,骂道:
“你这个叛国贼睡过的“臭老九”敢骂我们是强盗?你侮辱的是我们整个阶级人民,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就欲掀了桌子出去。
旁边王春红拦住了他,小声道:
“我爸说了,一定要找出他们通敌卖国的证据来,不能打伤她,省得被人“扣帽子”。
”张克败这才忍住了,接着他对着我道:
“小曾,你去搜她的身,没准能收出线索来。”
我呆了眼,
“啊?我去?”
张克败斜了斜那对三角眼,哼道:
“怎麽着?这是组织上的安排,你不服从吗?”
我心低暗骂张克败十八代祖宗,却还是不得不服从去搜身。
我自然懂得张克败不去搜身的理由,方立梅身材高挑,就凭他张克败那五短身材,站在边上也显得相形见绌,有损他红卫兵司令员的威望,但这不是主因,张克败在以前就多次窥觑方立梅鼓鼓的胸部,淫邪之色都在他那双三角眼泛出了绿光,这麽好的机会他哪会放过?只是上级有文件规定,不得对审犯在未定罪之前做任何人身侵犯,避免犯下封建时代曲打成招的错误。
张克败当然是怕被人扣了帽子,所以推出我这个垫背,以防事後有人追究起来,影响到他的“官位”。
说实话,我比张克败好不了多少,方立梅的胸部我同样有窥视的慾望,但以前感到偷窥老师的胸部,那是多麽罪恶的邪念,想想都觉得犯了错误,现在却要我去搜她的身,我禁不住有些手打抖。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先轻轻摸了下方立梅的头发,然後随便在头发中翻找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东西,再偷偷用手指替方立梅顺了顺头发。
她忽然抬起眼睛看了我一下,我顿时紧张起来,忙放开手。
“怎麽了小曾?发现什麽了没有?”
张克败催促道。
“报告,头发里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那接着搜啊,你停什麽?搜她衣服!”
张克败命令道。
我颤颤伸出手,顺着方立梅的肩膀往手臂摸去,然後再摸摸衣袋,
“报告,衣服里也没有搜到任何东西。”
“搜她的裤子!”
张克败有点急不可耐道。
我只好把手自方立梅腰部开始,摸摸裤袋,尽可能的小心,但还是在裤袋里碰到了她的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她腿上肌肉的紧张。
很快搜查完毕,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关证据。
张克败大力一拍桌子,怒吼道:
“脱了她衣服一件一件给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出什麽!”
方立梅终於不能保持刚才的漠然,惊叫道:
“你们这群强盗,想干什麽?”
旁边站着十多名红卫兵,男的连我在内占了十名,人人都知道流露出饿狼般的眼神,更有甚者,在静寂的审讯室惊爆出“咕嘟”咽口水的声音。
而几名女的干事却是冷眼旁观,默许了这种做法。
“小曾,快动手,脱了她衣服!”
张克败已近乎喘着粗气对我吼道,说的话更是赤裸裸的淫邪。
我虽然很同情方立梅,但我知道我若是不履行这个命令,明天有可能就是我那个工人老爹要被批斗了。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一步步向方立梅靠近,她却是步步後退,我以蚊蚋般的声音道:
“方老师,对不起!”
方立梅愕了一下,我的手立马伸到了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衣扣。
“不!不要!”
她吓得急速後退,两手死命拽着衣服的襟口。
“你们两个,去帮助小曾,拉住她的手!”
张克败又对身边两人发号施令。
立时来了两个和我一样青年气盛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拉开了方立梅的手。
在两人的帮助下,我艰难的脱掉了方立梅的外套。
“好样的!小曾,接着脱,组织上果然没有白白培养你!脱!把她脱得一件不剩,我看她的秘密还怎麽藏?”
我不需回头都可想像到张克败眼冒绿光嘴流馋涎在旁狂吼的恶心模样。
在邪念与张克败的催促下,我终於又脱下了方立梅的外套里的白衬衫,立时把她白如羊脂的丰满胸脯暴露在众人眼里,
“呜呼!”
有人竟然看到那对包裹在白色乳罩里鼓涨涨的乳房就低呼出来了。
任方立梅如何哭喊,也挡不住三个青年小伙对她的控制。
我的手,伸向了她的裤扣,她晃动太厉害,没摸准裤扣,我倒是摸上了她嫩滑的腰肢。
一种不觉肥腻的亲柔感传到我脑筋中枢,多想我的手能停留在这片光洁肥嫩的地方一辈子啊!终於,我还是逮着了她的裤扣,
“哧溜”几下,方立梅的外裤也离身而去,她已是跌坐在地上,双臂依然被两个红卫兵抓住,只有靠紧缩大腿来掩盖她白色棉质内裤即将暴露的隐私之地。
那时刻,我承认,不用张克败的催促,我就很想去扒光眼前这个年近四十却依然拥有着三十岁女人才该有的成熟身体上的所有障碍。
我紧张而又艰难的呼吸着,尽管方立梅连哭带喊的,终究是给我们扒光了。
她的乳房弹性很好,尽管有些许下垂,但从我不小心的触碰可以感觉到那里的弹力,更何况红色傲立的乳头像征了她依然青春美丽的事实。
她的腿很修长,大腿的四周却没有因岁月的流逝而给她留下赘肉,小腹虽稍稍有点突腩的倾向,而这正合了她妇人该有的风韵,尤其最耀眼就是小腹以下双腿以上的三角地带,黝亮的阴毛柔顺的贴至脐下三寸的地方。
若不是她紧闭着双腿跌坐在地上,定可看到女人最神秘的阴户。
张克败流了半天口水清醒自己是个司令,咽了下喉咙道:
“妈的,想不到方立梅你还是个骚货,说,你是不是用身子去勾引干部套情报的?”
方立梅此刻受到的侮辱,已使她变得更为呆滞,理也不理张克败,眼勾勾的仰头望着天花板。
终於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
“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麽秘密,今天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
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麽向人民交代?”
张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
“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
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哝着。
“就是!”
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
“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春红赔笑道:
“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
“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麽可以不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一把。
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
一个人问道:
“头儿,还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
“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
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
“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
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
她再也守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
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彷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
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
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於回位。
张克败这时也假咳道:
“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
“没有发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
“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
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
“哈哈,大家看看,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
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後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样的吧?哈哈!”
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
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
“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哈哈!
“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於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
“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
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於带着其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三)出逃“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
我赶紧把躺在地上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
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怒。
哭过痛过後,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
“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
“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
我赶紧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後歉然道:
“方老师,对不起!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
“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麽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
“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麽忙呢?不走,只会害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
“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
“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道:
“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
“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麽办?”
我想了想道:
“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
“方老师,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麽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
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哟”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
“方老师,怎麽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
我顿时明白了,有点紧张的问道:
“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
她垂着头好久,终於默默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於是我试探的道:
“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
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部。
尚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部,我感觉喉乾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欲动,忙压下慾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
方立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
“老师,周面的毛毛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
“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麽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麽花样来整你!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
方立梅身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拖住她臀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麽人来,现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麽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之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
“这麽快就来了啊!”
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
“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
“小曾,谢谢你了!我怎麽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了过去,道:
“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
“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
方老师轻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
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
“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藉着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麽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听黑暗中传来“卡”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四)代工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
“方老师您怎麽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
“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卡”,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
“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
“我是拧≠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
“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麽办?怎麽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麽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需要什麽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
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麽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
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
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
“小曾,你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麽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
“老师,我今後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
“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麽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
“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
“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
“老师,医生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
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後上药!”
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
於是我到了屋外的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
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了。
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
我试探的问道:
“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
“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
我也低声道:
“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後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
忽然我鼓起勇气道:
“老师,我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自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
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
“小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後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
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下。
我一手自她背後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放置在小凳上。
老师在我手中彷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
藉着烛光,细审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下去的冲动。
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庞。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
“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
她没有睁眼,轻轻的“嗯”了声。
於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後背,以及大腿处拍打,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师虽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很好。
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麽好的皮肤了。
浸了水後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後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自胸前的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触电般的轻弹了下。
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挪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
我唯有小心翼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
我有些爱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然轻声的叹道:
“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唉!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
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就如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中大业。
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挪两条美腿,终於到最要命的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
“老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
她“嗯”了声表示知道。
我慢慢用手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後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後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
“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才顶到我一下,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
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问道:
“老师,可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
她会意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
“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又倒吸口凉气。
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只有十公分。
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
“老师,要多等一会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
“小曾,怎麽了?”
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
我把刚找到的刮胡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後轻轻的刮起,
“唦唦”声响不绝於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
不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乾乾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道:
“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
“胡说什麽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
“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麽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处,最後见她的挣扎没那麽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
奇怪的是竟又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
我不敢多问,拿毛巾擦掉那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
至於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开洞口,因而停了下来,问道:
“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
方立梅娇羞道。
“哦。”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
“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麽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
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
她赧然的解释完,终於睁开了眼睛。
“为什麽?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麽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
她有点暗自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
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麽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
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後我再走。”
“嗯!”
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
良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
“老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
“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
我忙坐起身来道:
“老师,我抱你去吧!”
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後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後,我才略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渍,再次躺倒在床上,方立梅再次笑道:
“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麽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渍这事,笨拙的道:
“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
“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麽说,你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
“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
“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
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
急忙坐起,双手掩住,
“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
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後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
是夜,我爬在房中桌上睡去。
(五)决心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
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於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代。
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
最後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洗的衣物。
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
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後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
我照旧给她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全长好,隐隐可见旧的皮层下一些浓白的液体,我惊觉的感到化脓了,忙把情况告诉方立梅。
她也颇为苦恼,同我一样不知所措。
“老师,定你是穿了贴身衣裤,一是伤口被摩擦过多,二是天热积攒的汗水导致的细菌繁殖。”
这些话是我从当初医生的告诫分析得来。
她略感尴尬道:
“我总不能成天光着屁股的待着吧?这样面对着你,多羞人呢!”
听到她亲口说出什麽光屁股的话我倒是第一次,感觉特新鲜,尤其带着某种兴奋的感觉。
我忙道:
“老师,现在我们该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的伤口已经有开始有化脓了,到时候会溃烂下去,伤口会扩大的。”
受到我这几天来细心的照顾,她竟然忘了自己比我年长更经事故,也有些慌乱道:
“那怎麽办才好?”
我从老师家偷出的粮票和钱并没有多少,大抵够保我们个把月的口粮,想去医院就医还是上不起的,况且伤在这个地方,以老师的性子,决计是不会去的。
我沉思片刻,才道:
“以前我小时候老是顽皮受伤,记得有次伤口化脓,我用针尖捅破包裹脓头的旧皮层,把脓挤出,直到流血後再上药,伤口就好得快多了。老师,你愿意试试吗?但是很痛的。”
她听我说得如此恐怖,早已花容失色,我後来想,大概是在我几天来的照顾下,在生活行为方面中,她更像个小女孩,失去往昔自我的保护意识。
我鼓励她道:
“老师,不怕的,只会痛那麽一小会,过後脓挤掉就一切都好了。”
她终於点了点头,咬着牙道:
“小曾,老师不怕痛,你来吧!”
我把针尖过火再消毒,准备好几团棉花後,再次探进她的双腿之间,又一次近距离的审视着她光秃秃的阴户,最初的烫伤共有七处,几处小的已经结疤,不几日即会痊癒,唯独两处有小指甲盖大的烧伤,分别位於外阴的两侧,此时旧皮层下裹着白色的脓液,导致了老师的痛苦。
当下不再犹豫,我用针尖刺了几处小洞,然後在几个小洞上多刺几针,把这个破开的旧皮层刺出个小口来。
拿过棉签在脓头周边挤压,刚轻轻碰触,老师已是痛得眼泪直流,我不忍老师受此痛苦,毅然下了个决心。
我把嘴凑到她的阴户上,对着刺开的小口用力吸了几下。
“吱吱”声传来,我抬头吐掉嘴里的浓液,连吸了好多次,终於吸到流出鲜红的血液,方才罢休。
“老师,这样很痛吗?”
我抬起头望着她。
她又是羞红着脸紧闭双目,轻声道:
“不是很痛,但……多脏啊!真是傻孩子!”
听闻她不甚痛苦,我再刺破另外的伤口,用同样的方法把脓全部吸完,最後我看到小阴唇边再次分泌出老师的体液後,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感觉那味道不带任何感觉,只是有少少如同母乳的腥味。
她几乎是弹了起来,看着埋首在她胯间的我,问道:
“你在搞什麽?”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慌乱的面庞,微微笑道:
“老师,我只想尝尝你的体液味道,这个感觉就像母乳。我这样做,你会兴奋吗?”
她伸出左手掠了下散下的秀发,红着脸道:
“那地方脏死了,我们不谈这麽羞人的事,好吗?”
我轻轻撑在她两条美腿上,像个孩童般灿烂的笑道:
“老师,我知道了,你定是很兴奋的了!这里其实一定也不脏,我喜欢老师,包括老师的体液,我要给老师更多的兴奋和快乐。”
说着,我扶着她睡倒躺好,曲起双腿就像刚才那般。
我肯定了她是兴奋的,也肯定自己是兴奋的,每次见到她的阴户,我的胯下东西总是激动的雄挺着。
我再次埋首在她的阴户上,舌头开始逡巡在肥厚的外阴周围。
伤口的脓头已被挤掉,她的双腿活动时不再发出原来那般痛苦的声音,她不自觉的用膝盖夹住了我的头,腰身像条水蛇样的乱扭起来。
我把外阴全部舔了一遍,开始像阴道内进发。
值得我庆幸的是原先内壁中几个小水泡已不知何时消退了,我轻轻含吮着一其中一片花瓣,彷佛啜食着甜美的花蜜,含吮了许久才舍得松开,她的阴道内不知何时已经涌出新的体液,就要渗了出来。
我忙伸出舌尖刺入阴道内,浸在中间冒出的那堆汁液中,轻轻一卷,落入嘴里,老师此时“嘤咛”的娇吟不绝於耳,令我更为兴奋。
还有一个地方我未接触过的,就是两片阴唇上被皱褶包皮裹住的那粒粉色肉珠。
我用两个手指捏搓,随着那粒肉珠的慢慢涨大,把外面包皮轻轻剥开,使得它泛出诱人的粉色肉光。
我刚用舌尖扫过这粒肉珠,忽听得老师一声“啊!”
的亢奋到极点的娇呼,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从她阴道内喷射出来,不停的涌进我嘴里。
我照单全收,舌尖一直在不停的挖掘,直至采尽最後一滴汁液。
方立梅此时已近虚脱般的躺在床上,我看着她秀目半闭无限满足的样子,忍不住道:
“老师,你的样子真的好美!”
她睁开眼,看着我挺起的裤子,有点放浪道:
“小曾,你我还是破了这层关系,今後咱们的师生缘分尽了。”
我不解的道:
“老师,我们为什麽相爱就不能做师生了呢?这根本是没有冲突的事啊?”
她幽幽叹道:
“因为我是个有家庭,有丈夫,有女儿的人,我这麽做是背叛了他们的!”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问道:
“老师,刚才你感觉快乐吗?”
她羞涩的点了点头道:
“嗯,刚才那一刻,是近几年来都没有的快乐。”
随即又低声道:
“我知道你憋得很辛苦,等我身子好以後,再好好补偿你好吗?”
她说罢竟累得睡了过去。
是夜,我冲了三次澡才勉强睡去。
(六)新婚此日,消除了脓患後,方立梅已能够自行下床行走,但为了避免过多的摩擦伤口,我禁止她到处乱走,更为了防止伤口再度化脓,我不让她着下装,连裙子都免穿了。
而右手的骨折处已慢慢恢复,手指能有些许弹动。
我则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她,尽管她光着的屁股总是让我有所联想,但在她教授我书本上的知识时,我强压心猿意马也还算听得津津有味。
晚上时刻再博下手足之瘾,仍担任一切例如搓澡工等贴身职责。
大约又过了一周,方立梅阴部的旧伤疤终於脱落,自力行走已完全没有障碍了,右手臂也可去了石膏夹板,挂条绷带就足已,唯一就是其间我为防止感染,再次剃了她刚冒芽的阴毛,现在还是光秃秃的白板。
晚上我按惯例替她洗澡,她娇笑道:
“你吃了这麽多天老师的豆腐,今天老师也吃吃你豆腐。来,把裤子脱了,老师也给你洗一次澡!”
我担心道:
“老师,你手上的伤还没痊癒,还是等好了再说。”
她却像个小女孩似的顽皮起来,右手虚抓了几下给我看,表示没有问题,左手却飞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为便於帮她洗澡又不弄湿衣服,我每次都仅穿一条宽松的四角裤,被她这麽一抓,我立刻露出已经微有弹动的家伙来。
许是我的尺寸大了些,竟让她吸了口凉气。
她站起身来,凝望住我的眼睛,有点妖媚,又带点赞赏,更夹杂着一点依恋道:
“原来早就是个大小伙了,处处都像个男人了。”
我绕过她的身後,伸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搂靠在我的怀里,我贴上她嫩滑的脸,一手轻轻摩挲着她那让岁月也无法留下痕迹的美丽躯体上,深情的道:
“老师,我知道,也许你我的缘分就要尽了!但我要告诉你,你一直是我心中最尊爱最美丽的老师、母亲和爱人!我真的爱你!老师!”
她秀目半闭,亦伸出左手摸着我的脸颊,以无比温柔的语气道:
“宝林,叫我立梅吧!就让你在离去的这段时间,让我做你的妻子吧!”
我再也忍不住,扳过她的身躯,凑向她的红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其中不知饱含着我多少的魂断神伤,两行泪从我的眼中滑落,她亦是以两行清泪表示了同我一样的感受。
我的手再也不需要顾忌的在她身上游走,甚至是放肆的捏搓她深红的乳头,在那片美丽如镜的粉背上,我可以随时把手滑落到她丰满圆润的臀部上。
良久四唇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宝林,你不是一直怪我老是坐着让你无法满意的替我洗好屁股。今天你好好的给我洗吧!”
“立梅……”
她已轻轻转过身去,我伸手浸入盆中,撩起水花,轻轻拍打在她的屁股上,顿时荡起一阵臀浪,弹力惊人。
我把香皂在手中捏出无数泡沫,再把泡沫涂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手掌不断摸索,掌缘顺着股沟进到她胯下,中指轻点了下她紧缩的肛门,在些微力道下,像支钻头钻了进去,摸到里面火热的肛壁。
好一阵过後,她泛起令我兴奋的呻吟,我抽出插入她後庭的手,就着清水洗净,再抹足了皂液,顺着她稍微有点突起的小腹滑下她的阴部,挺起的阴茎则顺着她的屁股沟上下搓动,最後塞至她的胯下,来回游弋在她的肛门和阴道口。
摸到阴部的手,用二指夹住裹住的阴核,上下搓动在肥嫩的外阴上,等摸进阴道内时,已有一片腻滑。
我倒起一盆水自上淋下,清洗着我们身上的皂泡,忽地我把她放置在桌上,尽可能的小心不碰她的右手,然後两手抓起她的屁股,对准我已向往已久的蜜穴刺了进去。
一种被火热紧裹的感觉由阴茎传来,我轻轻的抽动了一下,这股火热顿时变成一种令人麻酥的电流,刺激着我整体的神经细胞。
方立梅被不宣而战的入侵刺激得娇吟出声,我立时以快速的节奏抽送起来。
“嗯……宝林,嗯……就这样……好好爱我吧……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好过的感觉了……啊……”
袭顶的快感使得方立梅刚一开始就变得淫语连篇,我更像一列开足马力的火车,反覆地驰骋在这个紧凑火热的隧道中。
毕竟是个初哥,我感觉那股往昔令我几欲崩溃的能量迅速在小腹酝酿,随着更大马力的冲刺,我在这个亦师亦母亦是爱人的女人体内,爆发出我火热滚烫的精华,冲击着她最深处。
“啊!”
的一声娇呼,她享受着被熔岩喷射的快感,然则我余势未消,喷射後的阴茎依然在她体内狂抽了一分多钟,终引得她也精关失守,阴精排射在我仍插入她体内的肉棍上,瞬间由我们的结合处流了出来,
“嘀哒”地乱坠到我的腿上、地上。
她“呼呼”的半瘫在桌上,我仍未舍得退出那个温热的所在,一手抄起她软靠在我怀里,摸捏着她此刻已同样亢奋到极点的乳头,吻住她如玉的耳朵,道:
“立梅,感觉好吗?”
她半闭的秀眸扫过我千娇百媚的一眼,使得我心头泛起一种男人的自豪,停驻在她体内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
“啊!”
她自然是最直接的当事人,感觉到我来势汹汹的胁迫,娇喘着道:
“宝林,人家现在才刚泄身,还没力气陪你。”
我笑而不语,将把她小心放置在桌上,从她的温软处抽出再起雄风的家伙,就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顶在她紧缩的肛门。
“宝林,你难道要……?”
她颇有些惊恐的道。
“立梅,今天就让我们在这个激荡的岁月里疯狂个够,我恐怕今生已是再没有这样的机会爱你了!好麽?”
“嗯!”
她同意了。
我把她的双腿再分大一点,手指就着泛滥的阴道挖了一把,涂抹在她的肛门处,接着用力一挺小腹,进了大半个龟头,她也是从未试过如此破门,脸上露出被撕裂的痛苦,我再一挺,进去了半截,真个比前面的蜜穴更加紧凑火热,我轻轻抽动了一下,她脸上露出的痛楚已经不像初进时那般难受了,这时我才全部没入,并先缓慢的抽动了一阵,待得腔道内分泌出丝丝的滋润後,方才大力抽插起来。
比起在她阴道内的抽插,此番更使我兴奋,俯视而望,她翘起的雪白屁股就像个剖开的梨,白花花的让人目眩,饱尝肥美的视觉加上下身传来的没顶快感,我全身都在激涨,感觉混身都是活力的细胞,一次比一次快的抽送。
“啊……太美妙了……宝林……我要死了……”
我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只觉得浑身是力,却不能以更快的抽送来发泄,憋着的能量难以爆发而出,我都快以疯狂的速度穿刺着她的身体。
终於,我感到她腔道内一阵紧缩,一股由内至外的吸力猛的吮哚我的龟头,顿时龙门大开,浓滚的精液似被吸了出去,一阵酣快淋漓的爆射,爽到了极点!我累得轻伏在她背後,重重的喘着粗气。
好半天,才回复气力,把她一同抱到床上。
是夜,我们搂着一起共眠,我不在用冷水冲凉。
(七)分离之後,方立梅的手臂痊癒了,我们再也没有做爱。
她说她要到姨妈家先住段日子去了,叫我回去後赶上插队队伍。
最後,她告诉我她的女儿在凤阳插队,若我有缘遇见,请我照顾好她。
临别的时候,我们都哭了,在最後一个销魂而伤神的吻之後,我们终於分别了。
而後来,我到了凤阳插队,并没有遇见她的女儿。
过得几年,我插队回到县城,再也没有见过方立梅,不过听人说,她和她丈夫都很平安,该是迁到外地去了。
至於张克败这类的畜生,最终受到人民的公审枪决了。
(八)末记“曾老师,曾老师……曾……”
我从回忆中醒来,只见眼前仍是这清新可爱的小姑娘,有点不好意思,道:
“小田,我是不是恍神好久了?”
“那倒没有,只是一两分钟的事,只是您想得太出神了,我叫了好几声您才回过神来。嘻嘻!”
“哦,不好意思,小田,我忽然感觉身体不太好,这次访谈我看先这样结束吧。”
我其实是心情突然莫名的失落。
“哦,那好吧,曾老师,这次就先这样吧,这些资料我先借阅了,下次我再做您的专访。”
小田也还算懂事的姑娘。
顿了顿她又道:
“刚才您思考的样子很像我二舅呢!”
“你二舅?”
“是啊。唉!我二舅只大了我几岁,只可惜英年早逝了。哦!对不起,曾老师,和您说这些干嘛!我先回剧组了!”
我忙要起身相送,她突然又转身对我说:
“曾老师,您刚才一定是想起了一个您很爱的人吧?”
我愕了一下,道:
“你怎麽会这麽认为呢?”
小田神秘的一笑道:
“因为我在老家的外婆回忆起那时候的事也是你这样的神态。”
我微笑道:
“哦?那你怎麽不直接从你外婆那里取材呢?”
小田撇了下小嘴道:
“每逢我问外婆她这方面的事,她从来不肯说的。”
接着小声道:
“尤其是她最怀念的人竟然不是我外公呢!”
“哦,你外婆是哪里人呢?今年高寿了?”
我略为狐疑道。
“我外婆呀,迁到凤阳几十年了,她老人家今年七十二了,年轻时,人人都说方老师到哪都是一枝花呢!”
“什麽?方老师?”
我失声道。
“嗯,是啊,我外婆以前和您一样也是老师呢!咦?曾老师,您怎麽了?”
看到我有些失态,小田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没事!只想不到你外婆也是老师,也是位老师!”
我忽然感到一阵心口疼。
送走了小田,我跌坐在门边,手中的眼镜摔成了碎片,似乎告诉我,这些记忆已该是扫入黄昏的时候了。
字节数:39347【完】谢谢赏读,请点击主楼下面的顶,您的顶+回复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