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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好风情对北京人我一向都有好感,好多年前去过北京出差,觉得皇城脚下的人性格都很豪爽,待人接物一般比较热情,大家对国家大事也比较热心,我尤其喜欢北京人说话时候那种特有的幽默感,不温不火的,有时候遇上比较能侃的那就简直像在听相声一样,那京片子都能把人的耳朵听出油来。

北京女孩是出了名的热情大方,在性方面尤其“快热”,这是我从同事口里听说的,后来自己才有机会体验到。

那时候我在南方的一间外资企业工作,公司里有一个刚从北京假日酒店来到我们公司当秘书的一个北京姑娘叫琳达,身材相貌是不用说的,皮肤白里透红,说话的声调舌音卷得很好听,样子比较普通,有点单眼皮,不过整个人一看上去陪搭得很匀称。

那时候我们一帮同事都是从不同地方来到这里工作,大家就很自然的经常搞聚餐会,地点就在我的宿舍,因为只有我是一个人住一个套间,里面厨房用具很齐全,他们都很喜欢吃我拿手的肉酱意粉。

琳达也和大家经常来凑热闹,我们基本上都是单身一人在那里生活,晚上也没什么节目,比较单调,同事之间互相串门聊天吃饭就变成经常性的节目了,我在入夥聚会的时候经常说话做了主角,大家经常给我说的东西逗得大笑,我留意到琳达经常偷偷的看着我不哼声。

当时我和她分别住在不同的宿舍楼里,不过我们两栋楼之间就隔着那么另外三栋宿舍楼,所以走路就可以走到对方的宿舍。

周末的时候有家庭的一般都回家了,我和她是单身,况且还有留守任务,所以我们在周末没人的时候互相来往也就顺理成章。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接触下来,彼此之间就变得有些无拘无束了。

在一个周末的仲夏夜,琳达打电话来说她宿舍里的同事都回家去了,只有她一个人,想过来和我一起吃饭聊天,我说可以的,正好我也一个人闷得慌。

过了一会功夫,琳达很高兴的就那么穿着热裤背心来到我的宿舍,我做了她喜欢吃的意粉,然后就一边吃一边看电视聊天,气氛很是轻松愉快。

吃完之后我们又看了一会电视,突然她说觉得有点头晕,然后一声不哼的自己就睡到挨着沙坑边上我的床去了,我那时还没有思想准备,过了好久不见她起来就过去推她,跟她说天色晚了该回家了,可是她硬是闭着眼睛在说头晕,不肯起来,我暗自在想:这不明摆着在暗示我什么吗?我看着她短裤下露出来的白大腿,和缓缓起伏的胸脯,心情不禁激荡起来,老二也跟着激荡起来。

我想如果现在不上,她睁开眼睛可是要骂我的,也会伤了她的心。

我起来把电视关了,只留下柔和的台灯,慢慢走近横躺着的琳达身边,,,,,我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捏一捏她胀鼓鼓的乳房,她的肩膀稍稍侧一下但是没拦我,看见这样我开始扒她的短热裤,她还是闭着眼装晕,不过就抬手缩腿的配合着我把她身上仅有的短裤背心脱了下来。

哗,奶奶的,我真惊讶她有这么好的一副身材和滑如凝脂的皮肤,眼前这女人活生生的就像一只洁白小羔羊一样,使人忍不住要去爱抚她。

我装着再推推她说:

“琳达,琳达,该回家了。”

她没哼声,还是侧着身子在那躺着,我整个人压在她的上面,用舌头舔一舔她的脸庞,小声的说:

“该回家了。”

这时候琳达睁开眼一下子就把我的腰抱住,笑骂着:

“都把人家剥光了还叫人回家,整个没安好心。”

我嘿嘿地笑着一边抚摸着她那羊脂般的肉体,一边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两个身体马上合二为一。

琳达的乳房也非常丰满,呈两个圆球形,腹部很平坦,屁股圆圆翘翘的,我爱不惜手地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晶莹的肌肤真是吹弹得破,我的手摸到她的下体时,发觉那里毛发不是很多,仅有少许长在阴唇上方,手指探进她的光滑的阴唇时,发觉湿润的下体很是紧窄,一根手指插进去也觉得给夹得很紧。

我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让一根手指在她的阴穴里进进出出地掏弄着,琳达在我的热吻下鼻翼因为呼吸急速而扇动着,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继而把第二根手指也一起插入她的阴穴里,她打了一个颤,鼻子里“嗯”得更大声了。

这样的情况过了一会儿,琳达好像忍不住了,她伸手把我的手从她的阴道里拉出来,然后一手按着我的屁股就往她自己的阴部上压,坚挺的阳具很自然的就滑进了她的水穴里了。

我们为彼此第一次的身体接触而激动不已,肌肤之间的摩擦更加速了情欲的高涨,我们很疯狂地迎着对方的快速挺动,大床在两个人的剧烈摇动下发出“吱丫、吱丫”的响声。

感觉到快要射的时候我连忙拔出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捞了一个避孕套带上,然后才和她很畅快地一路冲刺下去直到高潮。

大汗淋漓的我们抹干身子,稍稍休息一会就又来了一次,也是干得非常尽兴,完事后非常疲倦,不过全身感觉很舒泰,然后我们衣服没穿就那样互相拥抱着沉沉睡去。

天朦朦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想想还是不要给别人看见她在我这里过夜的好,就推醒了琳达,叫她趁天色大亮前先回去,她也知道我的用意,有点不情愿地懒懒的爬起来穿衣服,我看见她那光洁诱人的裸体不禁在她的大腿根处摸了两把,她一手打开我的手说:

“别摸了,再摸又要湿的,下回给你摸过够。”

然后低下头来亲了我一下,自己就开门出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琳达都是秘密地来往着,她有时候就趁我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偷偷跑上来和我温存一下,一般来说我们都可以享受到性爱所带来的极大快乐。

可是我们暂时还不想让同事知道我们的关系,因为大家还确定不了以后我们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一帮同事聚会的时候,有些女的还把我当王老五一样的乱开玩笑,琳达在旁边看见了就会显得有点不快,如果我有时候和别的女同事说得很投机的时候,她也会显得闷闷不乐的样子。

又到了一个周末,琳达的宿舍又走剩她一个人了,这次她要我过去她那边,我买了一些快餐烧鸡腿和汉堡就过去陪她聊天。

还是一个炎热的夏夜,琳达还是穿的短裤和无袖上衣,两条修长浑圆的白大腿在短裤里露出来显得很耀眼,我一进去就先在她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然后才把快餐递到她的面前。

琳达也知道自己的腿好看,所以她总是喜欢在我面前尽量把它们露出来。

那天我上去的时候也是穿的短裤衩,我们一边吃着烧鸡腿桌子下四条腿也在互相缠绕着,她的腿贴上去很舒服,美腿上的肉是冰凉冰凉的夏天里感觉很好。

我们的四条腿在桌子下那么撕磨着慢慢引起了生理反应,真是饱暖思淫欲,吃得差不多了,我的色心又起。

把嘴擦擦,我低下头去把她双腿从桌底下挪出来,然后把舌头凑上她那洁白的大腿上轻轻的舔起来,由上到下,由里到外,琳达随着我的舌头的行走而发出“雪、雪”的呻吟,她的手也在我的头发上不安地揉着,我顺势把手从两边伸进她的裤管里揉捏她那丰满的股肉,手上抚摸着凝脂般的肌肤,舌头在品尝着那发出女人特有香味的大腿,这真是无以伦比的餐后甜品啊。

琳达这时把我轻轻推开,她说先把东西收拾好了,然后要去洗把脸,下面湿粘粘的也想抹一下。

我只好敛旗息鼓,她叫我先到她的睡房里坐着等她,我就进了她的房间里。

她的房间不大,里面的床还是上下铺的那种,不过上面是不睡人的,都摆满了行李箱之类的杂物。

我无聊地坐在床上随手拿了床头的杂誌翻翻,都是那些“大都会”什么的女性杂誌,可能都是香港同事给她的。

我在看着杂誌的时候琳达进来了,挨着我就坐下来和我一起看那些杂誌,她指着上面的洋模特说这些女人的眼睛个个都像钩魂似的。

然后她又开始说起我在聚会时和其它女人开玩笑的事情,埋怨我不把她放在眼里,我说既然我们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那么我也不可以太拘束啊,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到她以前在北京假日酒店工作的情况,她有意无意的说那时候在酒店里有一个从香港来的部门经理是她的情人,那个人是有家室的,但是一看见她就喜欢上了她,她说他对她怎么怎么照顾怎么怎么好,我心里听着觉得有点不爽,不过还是让她说下去,她说后来那男人的老婆发现了她和他的关系,亲自上去北京找她麻烦,所以她只好一走了之,来到深圳工作。

我说那个香港人现在怎么样了,她不置可否,只是说他人挺好的,对她很体贴。

我那时候是第一次听她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心里有一股很怪的念头,好像也有点酸酸的,我没说什么,把她一下子就推倒在床上,她惊奇地问:

“干什么啊?”

我也没回答,把她弄成跪着的姿势,然后把她的短裤连内裤一齐扒下来,露出光光的屁股,她连忙说:

“别呀,我还没湿。”

我也不理,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老二就往她那骚逼里面塞,

“啊,疼。”

她喊了起来,谁叫她的逼那么窄,就是要她疼点。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的就一轮狠操,生生的就把她的淫水给弄出来了,再接下来抽插的时候开始顺畅许多,琳达也没再喊疼,反而开始把屁股向后拱着迎合我的冲刺。

这次我没作体外射,只是任由那滚滚热精直灌入她的阴道里,很奇怪的是,她也没拒绝,我想可能她知道自己是安全期。

琳达用手纸一边抹着从红肿的阴道里留出来的液体,一边有点幽怨的看着我说:

“今天你怎么了?好像想强奸人家一样,讨厌。”

我看着床顶没吱声,心里还在为她那个旧情人而耿耿于怀,当然我不会让琳达知道我想什么,为什么突然要发狂般操她。

从这次起我们因为心里有隔核,慢慢就疏远了,碰面的时候表面好像没什么,可是大家心里都知道已经不能和以前那么亲近了,我也有为自己那次的鲁莽而内疚,毕竟琳达没错,她那样说可能只是想刺激一下我等我爱她多一些,她也算是好女孩子的,不过我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后来公司要在上海设分公司,她主动要求去上海工作,我们就没再见面,而我自己没过多久也出国了。

刘燕是我在国外认识的另外一个北京女孩,那时候我刚刚结束了两年的同居生活,又回到王老五的队伍里,一个人逍遥自在的晃着,住的是一厅一房的套间,在公司里做销售经理的薪水加佣金的收入也够我自己开销有余,单身的生活倒是优哉悠哉的。

不过,重回单身生活虽然潇洒,可是晚上睡觉突然间没了人作伴感觉很孤独,尤其是性生活没了着落,那才是最要命的。

性欲来的时候只好借助五妹子来解决了,有时候午夜醒来,心灵极度空虚,那时候真想有个女人抱一抱,不管好丑,有得抱就行。

然而那只能是干想,空虚之余就只好拿过枕头抱着。

受尽煎熬之下,脑海里突发一奇想,自己也不禁为这个突而其来的想法而暗自兴奋,觉得好像有点变态,不过,不变态就没新意,没新意就不好玩,不好玩就空虚。

就这样在一天傍晚的时候我抱着有点玩玩的心态驱车来到英皇十字区,这里是著名的红灯区,一条不到两公里长的街道上都是色情玩艺,看脱衣舞的,销魂的,卖成人用品的,一间连着一间,晚上来还会看见有金发女郎只穿着T字裤在街边兜客,不过,我不是冲着这个来的。

找到位置停好车,走过不断闪着霓虹灯的一排排从里到外透着淫秽气味的门面,我挑了一间从地面上要下几级楼梯的成人商店,看看四面没有熟人,一闪身就箭一样冲下了楼梯,条状门帘被我哗的一下分开了,里面那店主被我的突然到来吓得一愣一愣的。

我冲她笑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店里到处转悠着,排山倒海般的四级色情杂誌把人包围得好像透不过气来,仿真阳具林立,不同尺寸不同颜色电动手动一应俱全,我很奇怪那个女店主在这样的环境里一天工作十小时之后还会有性需要吗?店里面还有几个让人看录象带的小房间,里面还很周到的放了一盒纸巾供使用,哈。

不过我没进去看,我的目的不是在这里。

我两手插在裤袋里面,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的扫描着,店主那双绿眼睛也随着我一起转。

突然给我找到了,在一角落里有那么一排美女并排着,在盒子里面。

我要找的就是这个。

只见一排摆着各种肤色、不同面孔的女人头像在盒子里向外飘着媚眼,有些还看似诱惑地把猩红嘴巴大张着。

女店主看见我把视线停留在那些洋娃娃上面,领会了我的意图,她很欣勤地走过来拿起一个金发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洋娃娃盒子,向我介绍起这个女人的种种好处,主要几点就是“她”和真人一样大,上下都能做,还有电动夹阳功能,保证不漏气,,,,我面红耳赤地听她介绍到这里马上举手打住,我说不要说了,我就要“她”。

付了钱,店主好心的祝福我:

“Havefun!”

我神色怪异的又冲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那心爱的盒子,逃一般的串出了那店门。

回到自己的窝里,我按奈着内心的兴奋和期待,拿起那盒子左看右看,上面写着这洋娃娃的名字──贝蒂。

我把贝蒂从盒子里抽出来,然后憋足气从她背上的气孔呼进去。

贝蒂马上手舞足蹈的膨胀起来,慢慢变成一个有165公分高的“女人”,金色的人造头发下面是笑着的蓝眼睛高鼻子,嘴巴很夸张的圆张着;胸部是两个并不夸张没有乳头的乳房;两只手臂呈45度的角度微微向上举着;下面那玩艺儿做成一个女人阴道的模型,突起的阴唇上面是金色的阴毛,整个阴部位置是用特殊材料做的,手指伸进去感觉很柔软,里面也是软软的像是海绵,从阴道旁边伸出一条电线连着控制开关,是震荡用的。

看着贝蒂直挺挺的躺在我的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版,心里觉得有点滑稽,不过,新奇的体验还是令我勃起了,我戴上套,(不是怕有病,是怕射在里面难清理。

)小心的以男上位把阳具送进了那小洞里,脑子是空白的,充气的贝蒂在我的压迫下颤抖不已,她太轻了。

我缓慢地进出,不想再看贝蒂那嘴巴圆张的脸孔了,因为那样会使我疲软下去,我闭上眼,把震荡器开了,阳具感受着快慢有致的震感,脑子里搜罗着各种淫妇的影子,,,男人的高潮是很容易得到的,和充气娃娃做,其实跟手淫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样辅助物,心灵上是没有高潮的了,毕竟对手只是一具没有思想的塑料躯体。

阳具受到震荡其实并不爽,只是感觉有点麻,未能提高性刺激,可能这和女人用震荡器的效果不一样。

那天晚上我试着让贝蒂睡在我旁边,她的双手还是那么往上举着,抱着她就像小时候游泳时抱着救生圈的感觉,很活生生的女人肉体根本不能比。

我只好推开她由着她自己把手举到天亮。

贝蒂并不能减低我寂寞难耐的状态,有了她也就是聊胜于无而已,后来的几天里我又在她的下面和上面各发射两次,买了毕竟还是要用的,不过和她相处就只有一星期的时间,然后我就遇上了刘燕,有了新目标之后贝蒂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再说,把她老存在我的房间里也不妥当,日后刘燕要是上我家看见了那多难为情。

我打算把她甩了,不过我不想把她打回原型,就是说我要让她走好。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把胀鼓鼓的贝蒂弄上车,来到附近的一条河,这河是通往太平洋的,顺水漂就会漂出大海。

我在河边看看四周没人,把贝蒂拖出来,心里默默祝福她一路走好,然后狠狠的一甩手,贝蒂像箭一样的向河中间飞去,再慢慢飘落在河面上,载浮载沉地向着远方漂去,远远的我还看见她的两手向天空伸着,,,,认识刘燕是我刚刚把公司搞起来的时候,开始时为了搜集货源而到处物色供应商,后来我的一个死党跟我说他的一个朋友刚好也是在一批发公司里做董事,给了我电话号码就叫我自己去联系。

电话打过去,和那董事越好了时间,就直接去那公司找到了董伟,一个矮矮胖胖肥头大耳的京油子,人很随和,他们公司里的人都叫他董董。

董董很热情的接待了我,我们彼此交换了自己公司的情况之后,他就说因为他本人事情繁忙,可能没时间照顾我以后买货的事宜,所以他要把我转给他的销售部门里的人,以后由那里的人跟我做。

然后他就用电话喊了一声:

“刘燕你来一下。”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进来一女的,笑容可恭的向我笑笑,这一笑给我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

这女的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岁,齐肩的短发,脸蛋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很秀气地抿着。

这女的还有一个特点是胸脯挺得很高,下身也很丰满,不过在她那167的身高上就显得不太过分,看上去很有北方人的特点。

董董这时开腔了:

“这是刘燕,我们的AccountManager,也是我们北京人。”

然后他向刘燕说:

“这是我们的新客户,也算是朋友吧,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他。”

我看看刘燕,心里也真想她以后照顾照顾我呢。

介绍仪式结束后,刘燕就领着我出了董董的办公室,来到她自己的桌子前让我坐下,然后我们就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刘燕看起来对这行还不怎么熟悉,好多东西都是我提点她的,毕竟我之前也在这行做了5年的销售经理了。

在生意场上,卖方一般都要讨好买方的,再加上我对这生意的见识,刘燕慢慢就变得对我有点佩服,我也希望她这样,因为这样的话以后要拿好价钱就比较容易办到。

我留意到她桌子上那个杯子上写?,我想可能那是她的出生年份,这印证了刚才我对她的猜测。

男女之间初次接触,对彼此有了好的印象,再加上大家都还是单身年轻人,很自然的就有了异性相吸的化学反应。

在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刘燕接触得越来越频密,这是因为我从她们公司进货比较多,见面的机会也随着多了,大家在谈话的时候也开始聊除了生意以外的事情,例如有什么爱好和周末到哪里玩之类的问题。

到了有一次,我鼓足勇气邀请她晚上出来和我共进晚餐,她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我的邀请。

那次我们是第一次单独约会,我请她去吃日本餐,很凑巧,她和我一样都喜欢日本风味。

在榻榻米的餐堂里,我们相言甚欢,日本清酒把我们灌得脸上通红通红,刘燕更像是面带桃花,红粉花飞的煞是好看。

席间我开始探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那是我在结婚前交女朋友时的习惯,我要弄清楚对方没有别人我才可以真正投入的,我不喜欢玩一脚踏两船的游戏,那时候至少我还有这样纯真的想法。

不过,女人要是想掩饰什么一般都会成功的。

刘燕对我这样的问题只是模棱两可地笑笑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叫我自己猜猜。

一心想得到她的我在那时候只会往好的方面去猜她没有,我说我猜你没有,刘燕笑着说你说没有就没有罗。

那样我就当她真的没有了。

有了那次约会,我和刘燕的关系进了一步,大家说话的口气也不再是很客套的了,看来我们是朝着谈恋爱的方向发展的。

刘燕有一天请我到她住的地方吃饭,和她一起住的是一对也是北京来的年轻夫妇,原来那男的就是在她们公司工作的司机,叫大勇,他老婆就叫一洋名米雪儿,暂时没工作,平时去上上美容课,想读完之后自己开美容院,所以米雪儿把自己的皮肤脸容保养的很好,她说以后可以把自己做活板。

那米雪儿身材有点胖,大概160公分高,眼睛细长脸蛋圆圆,看起来三围都有一定的份量,但不是很臃肿的那样,她人很热情,说话声调很高。

她老公大勇看上去是有点像京油子那样的人,有着北京人那份豪爽,但是也显出有些狡猾,听刘燕说在米雪儿来和他团聚之前他跟一个女人好过,米雪儿来到之后知道了还跟他大吵了一顿,那个女人后来回去大陆他们两个才好一点,不过米雪儿有时还为此耿耿于怀,但是在人前他们还是显得很恩爱的。

他们两夫妻还有一小女儿留在北京读小学,说等她读完小学才过来读中学,这样中文就不会丢,她也快过来了。

刘燕和他们夫妻两平时就像亲兄妹一样,她管他们两个叫哥和姐的。

大勇两公婆看见我是刘燕的朋友,也把我当成是他们的朋友一样,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们和我说话的时候好像很小心的样子,客客气气的。

米雪儿对我比较热情,我觉得她人也很爽朗,她喜欢穿长长的盖过屁股的T恤,下面穿一条紧窄的单车裤,这样把她略显肥胖的上围遮掩住,下面也把滚圆丰满的屁股和大腿包得紧紧的,很好看。

我们大家在一块的时候气氛也算融洽,我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感受到了北京人的那份乐观和幽默,还有他们谈话时的京片子我也非常喜欢听。

刘燕有时候和我说起他们夫妻两的时候说他们晚上干那事时声音很响,她住的那HOUSE是砖木结构的,非常不隔音,她说听得最多就是那米雪儿的呻吟,在深夜里特清楚。

但是从来就没听过大勇有什么声响的。

我开玩笑的问刘燕说那你不是给弄得没觉好睡?她却不以为然的说才不会呢,我当时搞不懂她这话的意思。

过了几天刘燕和我约好了下班去她家找她,晚上要陪她出去买东西什么的。

我下班后就直接去她家了,到了的时候刘燕还没回来,大勇一般是和刘燕一起从公司回来的,因为大勇有车。

这会就只有米雪儿一个人在,她开门的时候我看见她正用毛巾擦头发,看来是刚刚洗完澡。

米雪儿让我先进去坐着等刘燕,我也只好那样了,就跟着她进去屋子里。

他们家饭厅和厨房是连在一起的,地方很大,人一般就坐那里聊天吃饭什么的,我进去在饭厅那坐着,米雪儿也开始在厨房里准备做晚饭,她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坐定之后我才发觉原来那米雪儿上身只穿了一件长长的短袖T恤,那长度把她那肥美的屁股刚好盖住,她下面没穿裤子,两条肉呼呼的白大腿暴露无遗,我想她里面应该有穿内裤的,她好像也没戴胸罩,丰满乳房上的两颗乳头都突现在棉布T恤上了,知道她没戴胸罩是因为看见两个乳房的形状有点下坠,两陀沉沉的乳肉在她走动的时候也在微微地晃着,看见她这样的活色生香,对于许久未尝肉味的我觉得此刻这个女人很诱人。

米雪儿倒没显得有什么不妥,还是和我谈笑风生,可能她平时在家也这么随便穿衣的吧。

我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闲聊,眼光还是忍不住不时偷偷看一眼她那肉感的大腿,心里真希望她那件T恤再短一些。

有一次她把正在洗的菜帮子掉在了地上,她弯弯腰要捡起来,我抓紧时机瞟了那里一眼,她一弯腰那后面的T恤就给拉上去了一些,一条白色的底裤就在两片股肉之间露了出来,在那两秒钟的时间里看见的景象使我的心剧烈地砰砰跳着,米雪儿直起腰的时候无意中刚好和我对望了一下,我给她发现了我偷看她觉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却露出了很好看的笑容对我笑笑没说什么,,,我不知道米雪儿对我笑的后面是什么含意,可能她也知道我偷看她的大腿风光,不过她原谅了我的唐突,结了婚的女人毕竟对单身男人偷看她们不那么计较的,她们每天晚上都给同一个男人看、摸、弄都麻木了,偶儿有其它男人在性行为方面挑逗或刺激一下她们,她们也会乐意去尝试一下那种感受的,再说给男人看一看也对她们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带给她们的刺激感却是金钱也买不到的。

刘燕和大勇还没回来,我感觉有点口渴,就起来过去厨柜拿水喝,我走近了米雪儿的身后,近距离的接触使我更加紧张,她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笑着说:

“自己动手吧。”

诱人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使我一刹那有点陶醉:啊,我真该动手了!我一手抄进她的T恤下面,捞住了她那两片肥美股肉之间的小内裤,手指肆意地再探进小内裤里面的肥厚阴肉拼命撩拨挖掘,并且把手指尽根插入她那湿润温热的逼洞里掏弄着;另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胸前那对硕大沉甸的奶子揉搓捻弄,米雪儿娇喘呻吟着反手握住我那“啊!!”

米雪儿一声惊叫把我从幻想中惊醒过来,正在洗菜的她在惊叫中往后一退,刚好踩在我的脚背上,失去重心的她臀部也狠狠地撞在我鼓起了的前端,我慌忙用两手扶住她的两臂问她怎么回事,她指指面前菜叶上的一条菜虫,哦,原来是给它吓着的。

这一刻我们两个人的位置非常暧昧:我在后面两只手扶着她,她的屁股还贴在我硬硬的下体上,都怪我刚才一刹那的淫念。

米雪儿定过神后才意识到她的后面还紧贴着我,脚也踏在我的脚背上,她连忙往旁边挪开一步,脸也变得菲红,她肯定是因为感觉到我那硬绷绷的阳物顶在她的屁股上而有了这反应的。

她显得有点语无伦次的说:

“哦,对不起,撞、噢,踩着你了,劳驾你帮我把虫子弄走吧。”

我的手从她那丰腴的手臂滑下来,放开了她,然后把菜叶带虫子一齐捻起扔到了东西桶里。

我们都为这次的遭遇而觉得有点不自然,各自低头做回自己的事情,倒是米雪儿比较老到,很快平息了尴尬的气氛,她说:

“雪柜里有矿泉水,要不你喝那个吧。”

我哦的应了一声,自己就去取。

刚好这时候刘燕他们回来了。

刘燕进来看见我先是很高兴,然后再看见米雪儿穿得那么随便,又只有我们两个在,脸上就显出一丝不快,不过她很快回复正常,让我再等一下,她先去换换衣服。

大勇也进来了,他跟我打了个哈哈,还要留我吃饭,我说不了,要和刘燕出去呢。

很奇怪这会我和大勇说话的时候不敢怎么正视他,倒是米雪儿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言行很自然。

我和刘燕出了门,在车上她才开始抱怨米雪儿看见我来也不穿得密实一些,女人天生的妒忌心态使她有些愤愤不平。

我没敢说我和米雪儿那虫子的遭遇,只是说我都没怎么留意她穿什么,刘燕杏眼圆睁的说:

“撒谎,看了你也不承认的。”

我说:

“真的没有看呢。”

这种事打死也不能认的,没证据呢。

刘燕就只好哼了一声没再追究。

我想,哎,她是我什么人了?这么着急我。

我和刘燕去了麦觉理商场买了东西之后,又在那里吃了快餐,再逛了一些店子之后已经快到商场关门的时间了。

我们就打道回府,回到她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米雪儿和大勇还没睡,我们把买回来的新鲜葡萄拿出来和大家分享,米雪儿这会儿已经再套上了一条短裤衩,没刚才那么暴露了,不过,她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看来还是没戴乳罩,还是在衣服里面像两只兔子一样晃动着。

米雪儿这时候和我对视的时候开始有些不自然,彼此之间可能还为今天的遭遇而困扰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吃完水果之后,大勇他们两夫妇洗过澡就进他们自己的房去了,刘燕跟着也要去洗澡,她叫我先别走,就在她的睡房里等她,我也乐意和她多相处一些,就自己在她的床上坐着看书等她。

刘燕洗好之后也进了房,很随意的穿着一套短袖睡衣裤,我们到此还没有突破那层关系,但是也比普通朋友要亲近一些,所以,刘燕也把我当作她闺房里密友一样。

刘燕把灯关了,只开着床头那柔和的台灯,她点了一盘香油灯,一股野花般的香味就充满了房间,然后她开了CD机里的轻音乐,就躺在床上和我聊起来。

刘燕说起了她的父母,父亲因急病两年前已经在北京过世了,母亲现在自己住在北京,刘燕是独女,她现在自己的出境也没办法办她母亲过来,她自己现在持的还是临时工作签证,唉,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啊。

刘燕说着说着就开始打呵欠,她就那么趴着,像个玩累了的女孩一样,她说小时候在北京她那已经去世的姥姥也是像我这样坐在她床边哄她入睡的,现在她还记得老人家那温厚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的扫着的感觉。

我说你也想我帮你扫一扫吗?她点点头,说:

“你把我扫到睡着了才走吧。”

我听见她这样说心里不禁有些感动,在这温馨的小房间里,能够为自己喜欢的人儿扫背,送她入睡,是一件很感人的事情,她对自己是多么的信任啊。

我开始轻轻的隔着衣服在她背上来回扫着,刘燕说:

“姥姥是直接扫在背上的,她那手上的老茧扫在皮肤上很舒服的。”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因为长年握网球拍子也磨起来了好几道老茧呢,我说:

“那我像你姥姥那样扫好吗?”

她“嗯”的一声算是默许,我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扫起来,不过一下就碰到了她的乳罩带子,她很自觉的反手把带子也解开了。

我手颤颤的开始在她那肉感的背上来回扫着,尽量幻想着她姥姥是如何做的,希望能够为刘燕带回一些快乐的童年回忆。

刘燕很舒服的闭着眼睛靠在枕头上让我在她背上轻扫着,她说能不能扫的面积大一点,我说那只能再往下了,她又“嗯”了一声,就把短裤往下退掉,身上就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了。

我没敢造次,开始很温柔的为她从脖子一直扫到臀部上面的位置,如何再往回扫。

此刻她那双乳房就压在下面,迷人的肉洞也在我伸手可及的位置,不过,我不想因为我的私欲而打破这个温馨的局面,也不想因为学她姥姥的举动进而对她有不轨的行为,或者那时候我的想法很傻很幼稚,可是在那一刻我的确是没有淫邪之心的,我把自己的欲念很好地压制住了。

我为刘燕扫背扫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她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试着轻轻喊她的名字,她没回应,我猜可能她已经睡着了,就按照她当初的嘱咐,拉起了薄被单帮她盖上,然后关了CD也关了灯,自己蹑手蹑脚的出来把门带上。

出了客厅是黑乎乎的没开灯,这时候走廊里的洗手间门突然打开了,米雪儿走了出来,只见她身上只有一件很透明的腰间系带子的短短的浅米色睡袍,里面大红色的乳罩和内裤隐隐可见,想必她是刚从床上起来解手的,她看见我在很是惊愕了一下,然后两手环绕在胸前,走过来故作镇静的压着嗓音对我说:

“哎哟,我以为你不走了呢。”

两条光光的肉腿在不安地交叉蠕动着。

我有些冲动但也装作没在意她的衣着一样看着她的眼睛说:

“哦,我陪燕睡着了,我也该走了。”

米雪儿看着我有些狡佶地说:

“怎么?没戏?”

我笑笑说:

“也不是,太快了吧?”

米雪儿显出关心的表情说:

“快吗?不过你不快别人要比你快的噢。”

我没搞清楚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米雪儿也在凝视着我,她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我看见她里面的胸罩鼓起了很大的两陀,想起那天她那肥润的屁股撞在我的DD上的情景,我两腿间的那物事突然抽动了一下,,,怒挺着的阴茎紧张地上下套弄,,,我突然觉得米雪儿这人很好,这么好的人我怎么可以有非份之想?我觉得她也好像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和刘燕的进展,或许她知道的一些东西我不知道。

我觉得两个人在黑暗中这样相对太久会出乱子,就对她说我该走了,米雪儿说好的然后就送我出了门口,我下了几级台阶回头看看,米雪儿还在铁门后面向我摆摆手,睡袍下面的两条肉腿微微地发出白光。

第二天刘燕打电话给我说很感谢我昨晚那么关怀她,使她很舒服安然地入睡,她又说不过后来她醒了,还隐隐听见米雪儿的声音,她说那晚米雪儿叫得特大声,看来挺疯狂。

刘燕还笑着说我那么乖,真的无声无息走了。

后来我想其实她应该知道我走的,不过我那时候可能有一种用君子行为来感动她的动机,才在她似睡非睡的状态下离开她,想必她也会惊讶于我的“纯情”举动。

又过了一个星期,刘燕约我陪她去附近的西域购物城消品,我提议不如今晚不在外面吃,我们消品之后买两块牛排回去我那里做西餐,刘燕欣然的说好,是要试一下我的厨艺了。

我们就快快买好东西然后开车回到我的住处。

回到寓所里,当然是我下厨了,我把两块牛排拿出来洗乾净,用小铁锤把牛排均匀地敲敲,然后放进平底锅里两面煎至微焦,但是牛排中间还是充满肉汁,这样吃起来香口之余肉质还保持嫩滑。

牛排煎好上碟,淋上调好的黑椒汁,旁边围上杂菜沙拉和烤薯蓉,很快牛排餐就准备妥当。

我把牛排摆上桌子,跟刘燕对座着,分别倒了两杯红酒,刘燕说想喝白葡萄,我说因为我们是吃红肉,所以要配红酒,她也就依我了。

我和刘燕碰一下酒杯,也不知道要庆祝什么,反正就是为我们有这样的缘分共进晚餐而庆祝吧。

刘燕连连夸奖我的牛排做得不错,她不知道我是从国内就吃牛排吃到现在,已经吃精了,自己也慢慢弄出个门道来了。

吃完晚餐,一瓶红酒也给我们干完,两个人都喝得脸红红的,我把刀叉碟都放进洗碗机里,然后就和刘燕坐到厅里看电视。

看着看着,刘燕说头晕,她埋怨我倒那么多酒给她,她说她酒量小,这下好了,她说撑不住,想躺一下。

我说到我床上躺一会儿吧,就领她进了我的卧室,她衣服没脱就整个横上去了,我出去泡了一杯参茶,回来让她喝下去解解酒,刘燕很听话的慢慢喝完,放下杯子后,我们默默对视着,刘燕喝过酒的脸上这会显得红粉花飞,两只美丽的眼睛懒懒地透出一丝柔情,我轻轻的告诉她说我喜欢她,问她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她含情脉脉的点点头,我的嘴就吻上了她那微甜的还有酒气的樱唇上,在酒精的助兴下,我们舌头缠绕,互相吮吸着对方甜甜的津液,初萌爱意的男女之间第一次的接吻都是那么甜蜜和激动人心,接吻把两个人的情欲慢慢点燃。

我推高刘燕的外衣,一只手把她的乳罩从后面解开,两个雪白饱满的乳房第一次暴露在我的眼前,啊!这是我接触过的最完美发育最彻底的乳房,我在暗自赞叹:北京女孩总比南方女孩优胜啊。

面对着这人间美乳,我耐着性子慢慢品尝把玩,时而吸吮两颗小巧而挺立的乳头,时而把脸深深埋在两乳之间尽情体味那迷人的气息,我太需要这样的气息了,它把我久未人道的欲望本能重新点燃,此刻一个活生生的女体跟那充气洋娃娃比真是有天壤之别啊。

我和衣压着刘燕热烈地和她亲吻,爱抚她那美丽的乳房,刘燕也抱着我的脖子娇喘回应着,这时候我发觉她的手在拼命推她的牛仔裤的裤头,我迟疑了一刻继而很快意识到她是想脱裤子,她嘴上没说,只是用行动暗示我。

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后我很顺利地为她脱了长裤,然后把她那洁白的内裤也慢慢剥离,一股细细的淫液和粉红的阴唇连着成一抛物线,刘燕是动情了。

我快快的也把自己脱个清光,然后再扑上刘燕的两腿间,积存的欲望已经不允许我再作前戏,挺拔的阳具急待进入那久违了的温柔乡。

刘燕两腿叉得开开的迎接我那烫然铁棒的长驱直进。

“啊!”

的低号一声,刘燕又和我紧紧的吻在了一起,配合着我的抽插而不断挺动她的屁股,我问她:

“舒服吗?”

她半闭着眼喃喃的说:

“舒服。”

,我又问:

“可以射在里面吗?”

她不加思索地说:

“可以。”

听她这样说我更加肆无忌惮的加快了抽插频率,刘燕开始急速呻吟起来,头在枕头上向两边摆动,两只手也紧扣着我的臀部伴随着我的每一次挺入而紧紧压向她自己的两腿之间。

我压在刘燕那充满肉感的温暖胴体上,体味着那塑料娃娃所不能带来的充实感觉,两者真是有千里之别啊。

高潮来临那一刻是绝对美妙的,两个人都尽量把彼此的性器官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要把那阳具深深嵌入紧凑的肉穴里面,让代表雄性生命的滚滚热流尽情注入那雌性的子宫里。

酣畅的性爱使我们爱惜地紧紧抱着对方,体味着激情过后的美妙余蕴。

稍事休息之后我们又梅开二度,继续从彼此的身体上掠取快乐的源泉。

完事之后我想要刘燕留下来过夜,可是她执意要我送她回去,我就只好开车把她送回家了。

蜜运中的感觉永远都是美好的,我和刘燕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个人的约会就开始频密起来了。

我们经常一起出去逛商场,吃饭,看电影,有时候我也会帮她买双鞋买件衣服什么的当作我的礼物送给她。

我们偶而也会回到我的寓所云雨一番,但她总不肯留下来过夜,我也没有勉强她,我是打算慢慢等两个人的感情稳固了才考虑同居甚至结婚。

为了和她建立更深的感情,我计划在复活节假期和她去麦觉里港玩几天,刘燕听了我的计划也很高兴,也希望去这个她没去过的度假胜地开开心心玩几天,我提前订好了那里的海滨度假村房间,太迟了根本就订不到。

但是随着日子的过去,刘燕有些事情看起来有些微妙,有些事情并不是我所预期的像热恋中的恋人那样发展着,有时候我打她手机留了言她没有很快复机,约了她见面突然她又说有事情推掉了。

我总觉得她心里有些什么东西没告诉我。

有一次下班,我因为有些东西留在了她家里就跟她说我现在过来拿,来到她家,只有她和米雪儿在,那一天刘燕的神色有点紧张,不过她还是笑嘻嘻的当着米雪儿和我调情打闹,但是很快她又对我说拿了东西就该回家了,我说今天不留我吃饭了?她说就不,没预我的份呢。

我看她好像很调皮的开着玩笑说这话,但是也不知道她的真假,既然她这样说了,我勉强留下来就没劲了,所以我说好好好,我走就是。

刘燕笑瞇瞇的赶紧把我送出门,我回头跟她道别的时候越过她的肩膀看见米雪儿在后面不远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着我。

我有点郁闷的一个人在外面吃了麦当劳,心里总觉着今天这事有什么不对劲,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下来的那个周末,我之前预先约好了刘燕在星期天上午去接她到外面玩,刘燕也没说什么很爽快就答应了。

到了那天早上,我心情愉快地按习惯在出门前先给个电话刘燕等她好作准备,电话打去,是米雪儿接的,她的话把我搞朦了,她说刘燕没在,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说不会吧,约好了今早接她的啊。

米雪儿说那就不清楚了,我说那我打她的手提吧。

我又拨了刘燕的手提电话,和我预感一样,手提没开,我留了言,希望她很快会打回来,心里安慰着自己说可能她突然有什么急事要出去一下,会回来的。

可是等了半小时,没有回音,我心里开始有点急,我决定去她家看看,好像如果不去心里就不甘心。

从我住的地方开车去她家就十几分钟路程,很快就到了,我敲开了门,是米雪儿,她有点惊讶我的突然出现,但是很快她意识到我的来意。

她说:

“怎么?还不死心啊?她不在呀。”

“她没说去哪里吗?”

“没有啊。”

“哦,是这样,我怕她藏起来跟我开玩笑呢,所以来证实一下。她不在就算了,我走了。”

我说完之后就显得很失落的跟米雪儿道别,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失望,米雪儿有些怜惜的看着我离去。

我开着车在路上思绪却不在路上,脑子一下子很混乱,不知道这事情后面是什么原因。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电话的响声把我那极度沮丧的心情一下子又推上了兴奋点,我想:啊!她终于露面了。

可是当我接通了电话,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又回复冰点,原来是米雪儿打来的,她在电话那头缓了缓才说:

“你还在开车哪?”

我说是,她接着说:

“其实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好,刘燕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看见你这样毫无头绪的乱撞我也不忍心,可是有些话也不好说白了,这么说吧,你和刘燕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多一条心就是了。”

我连忙问:

“你是说她有别的人?”

“唉,你也别问太多了,我不好说她什么你知道吧,反正作为朋友我算提醒你一下,其它的你自己领会吧。”

我听她这样说也就不想让她为难,就说:

“谢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然后我们就挂了。

有了米雪儿这样的提点,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验使我怀疑她可能另外有人,从米雪儿那里是问不出确切的答案的了,她也有难处。

我想自己证实一下这是不是事实,那天从上午每隔两小时就打她的手提电话一次,希望她能开机我可以亲自问她。

可是一直到晚上九点都不见她开手机,我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心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这就到你门口守着,不把你守到回家我不罢休。

怀着一颗被欺骗和愤恨的心,我趁夜色驾车又来到她家门口附近,从外面看过去,密雪儿的睡房是亮着灯的,刘燕向马路的那间房还是黑的,我判断她没有回来,就把车开到大概三十米外的一辆车后面泊好,从这里可以清楚看见她家门口的范围,从她那里是看不见我的车的,而且由于有大树的遮掩,街灯照不着我的车的位置,我的周围是一片黑暗,我还有备而来的带了一个袖珍望远镜准备今距离观察。

我把椅子放下一些,听着我最喜爱的BEEGEE的音乐默默注视着她门口,在车内宁静的空间里,BEEGEE那首哀怨的“Howdeepisyourlove?”

非常贴切地唱出我的心声。

从9点多一直等到11点多的两个小时里,我把和刘燕一直以来的交往慢慢回放了一次,觉得开始她掩饰得很好,没什么异样的。

只是在最近有些踪迹可寻,例如她对米雪儿的叫床声不以为然的态度;例如那天她老是轰我走;还有一次一大早我去她那里,在她的房间里我看见桌子上有两罐开了口的可乐,我问她你一个人喝两罐可乐啊?她说没有,说有朋友来坐喝的,我当时就有点不解,朋友来坐应该是昨晚的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把罐子扔掉呢。

我有点下意识地看了看她房间里的废纸篓,里面有好多一大陀的纸巾,我当时想,她一个人怎么会用那么多纸巾?不过我的自信使我没有向坏的方面想,或者我潜意识中不希望她是那种人,因此我宁愿迴避这种可能性。

现在想起来,那次的遭遇应该是她自己不小心给我碰见,难道那天晚上有人在她房间里过夜?然后用了大量纸巾?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知道那些纸巾意味着什么。

就在我的心一直往下沉的时候,我看见一辆体积比较小的蓝色汽车停在了她家门口,我看看表,已经11点45分。

我连忙拿起望远镜透过夜色望过去,只见刘燕从那车上出来了,然后在另一头一个男人也出来了,当他们两个人走近那房子时,房顶上的感应灯给启动亮了起来,我这就看清楚了,那个男的不是中国人,但也不像欧裔人,像是中亚人,年纪和我差不多。

我手心冰冷地继续提着望远镜在看,这一刻他们两个人是万万不会想到在黑暗里有一双怨恨的目光在注视着他们的。

他们两个人匆匆拐进了她家大门口,我看不见了,正在寻思他今晚会不会不出来了的时候,过了一会那男人一个人自己出来,然后开车走了。

我的心麻木了,我可以想像得到他们是在门口拥抱吻别的,因为我送刘燕回家的时候也是这样道别的。

我此刻心里没有恨那个男的,因为我肯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不清楚他是在我认识刘燕之前还是之后认识刘燕的。

我此刻只有对刘燕的怨恨,怨恨她欺骗了我,怨恨她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温柔痴情,却原来她一心两用。

不过,我同时也庆幸自己还没有完全陷进去,付出的感情现在想收还是收得回来。

我在车里想着要不要现在就去敲开她的门跟她讨个说法,人赃并获她是无从抵赖的。

但是我转而又想,就算我现在进去她承认了,对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我想起我们还订了一个星期后的假期,如果现在挑破了,这旅馆的定金就浪费了,我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了另外的打算:好啊,既然你玩弄我,老子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就看看你表演到什么时候,你始终会被我压在下面让我淫欲的。

主意已定,我提起精神,将自己在这场感情拉锯战中重新定位,把以前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抛开,以冷静的心去玩这场游戏。

想到这,我如释重负地把车启动,向着回家的方向驰去。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起一听是她打来的,只听她说:

“哎呀,我打去你家里怎么你不在家呀?去哪里了呢?”

“呵呵,我今天找不着你就和朋友一起了,现在正在回家路上,你怎么今天早上没等我啊?”

我装着有点不悦。

“啊,真是很抱歉,今天一早我的一个同学搬家,要我去帮帮忙,这不搞到现在才回家。”

“哦,是吗?男的女的啊?”

我故意问,心想小骚逼什么时候有了亚非拉人民做同学了。

“女的,所以才让我帮忙啊。你想到哪里去了,真讨厌。”

她还装着不高兴,靠。

“哦呵呵,没事,没事,我紧张你才这样问呀,是女的就好,别生气,你快休息吧。”

我假装如释重负的说。

第二天我快下班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米雪儿,她听见是我忙问:

“你没什么事吧?”

我说:

“还好,那不过想约你出来问点事,半小时后可以去你家附近那意大利咖啡室见面吗?”

她说:

“哎哟,干嘛搞得神秘兮兮的,在这说不行吗?”

我说:

“还是出来谈好,要不碰上他们回来就不方便了,就麻烦你一次了我的米大嫂。”

米雪儿嘎嘎笑了起来说:

“好吧,看你这样嘴甜舌滑的,只可以半小时啊,我还要回来烧饭呢。”

半小时后我和米雪儿就坐在她家附近的咖啡馆里了,她从家走15分钟就到这儿。

坐定之后我告诉她我昨晚看见刘燕和那个男人了,米雪儿惊奇地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我,我说是啊,我在你们门口埋伏了两小时,终于给我看见他们一起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了吧。

米雪儿缓过神来说你怎么不自己问她去,要我做小人?我说我暂时还不想打草惊蛇,想让她继续幸福下去。

米雪儿瞪了我一眼说:

“别贫嘴了,我是看你被蒙在鼓里看着可怜才告诉你免得你吃亏的,既然你已经自己看见了,我也坦白告诉你吧,不过你可不要对她使坏,毕竟她还是我的朋友。”

我点点头答应了她,然后她才一五一十的告诉我那个男人和刘燕的关系。

原来那男的是黎巴嫩人,叫易普拉辛,也是刘燕的客户,和我之前他们已经有来往了,而且那来往不是一般来往,那男的经常在她们家过夜,米雪儿说他们夫妻两其实也不怎么喜欢这个人,因为嫌他在他们家的时候不礼貌,晚上有时候就穿一短裤在他们面前晃来晃去,身上还有一股味,说真不知道刘燕怎么接受得了他,可能为了身份吧。

后来刘燕把我带到他们家之后,他们两夫妻就经常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说我的好话,希望她能够只跟我一个人好,可是她没听,还是玩那两面手法,他们两夫妻看见她这样也只好一直由着她瞒着我,想等我自己慢慢去发现她的真相,但是他们很奇怪我居然一直都没有撞破刘燕的事情。

可是他们看见刘燕白天和我在一起,晚上就和那黎巴嫩人睡觉就觉得很操蛋,米雪儿好几次想告诉我但是都被大勇按住了,写作想起来大勇也是操蛋。

米雪儿还说那天刘燕拼命把我轰走是因为她也约了那男人来吃饭,所以就一定要我离开,米雪儿说当时她自己也觉得很悬呼,因为我前脚一走那人后脚就到了,如果我再迟5分钟离开就肯定两个人打照脸的。

如果我们两个男人真的碰在一起,米雪儿说她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局面出现呢。

我问那天他在那里过夜了吗?米雪儿哼了一下说:

“那还用说吗?你们男人还有不吃腥的?”

事已至此我对我和刘燕的整件事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轮廓了,我很佩服她掩饰得那么好,虽然我心里有气,但是也不怎么怪她,怪只怪自己在错的对象面前玩错了纯真,做了一回傻冒。

在刘燕看来,可能她并不认为她这样脚踏两条船有什么不妥,作为一个没身份的单身女人,多一个选择就多一个机会,毕竟大家都还没有结婚。

不过,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我已经决定放弃我对她的期望,以往自己想着要和她发展至同居甚而结婚的打算现在一扫而光,接下来我只想把她作为我的玩偶来满足我的性欲,等我玩够了就放手,我这样想可能很卑鄙,但是经过那样的打击之后这种想法很自然的就占据了我的脑子。

当一个男人很爱一个女人,他会把她当作女神去拜,去爱,可是当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丧失了希望之后,女人在他眼里就只剩下那裸露的肉体了。

米雪儿和我刚好坐了半小时就急忙回家了,我很感激她肯出来为我提供这样的内情,虽然我不大同意她说的哪个男人不吃腥的那句话,因为至少我自己也在她家里做过一回不吃腥的猫,不过现在看来我是不吃白不吃了,以后能吃到的就一定不要浪费,我主意已定。

过了两天,我显得很平常地约了刘燕出来吃晚饭并且商量我们复活节出去玩的事情,刘燕当然不知道我发现了她的秘密,还是很欣然地应约而来。

我和她先去了意大利街吃晚餐,那里的贝肯蘑菇意大利粉是我的最爱,然后再来一客RUM&;RASIN酒雪糕做甜品,最后以一杯卡不亲搂作结尾,一顿完美的意大利餐就使人心满意足了。

看着刘燕也在我安排的食物前表现得兴高彩烈,我的心有点疼,不是心疼那花去的钱,是心疼如果她不是那样对我,那么现在坐在我面前的应该是令我无私地去爱的可人儿了。

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讨论准备去麦觉里港的旅程,她为这就要到来的外游而兴奋,我却是怀着复杂的心情,但是,我还是想和她走完这最后的旅程的。

吃完晚餐之后我提议去海边看看,就开车来到加拿大湾那临水的公园里把车对着大海停好,那里已经有好几辆车分开地静静停着,里面都有人影在晃动,车也微微地摇动。

这里是很热门的恋人在晚上来浪漫的地方。

我把车顶上的天窗打开,然后和刘燕爬到后座,两个人拥抱着,看着头上的星星,看着前面的大海,我说:

“你爱我吗?”

“当然,不爱能和你来这?”

“爱我有多深?”

“你有多深我就有多深。”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在她的唇上,我不在乎她的话是真是假,这对我已不重要,或者我是在和别人分享着她,那也不重要,至少这一刻她是我的,我现在只需要一个女人,一个我可以获取快乐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衣服底下光滑的肚皮上抚摸着,进而向上托住那熟悉的豪乳,我肆意地推动那被乳罩紧紧包着的乳房,任凭它在月光下像滚滚波涛汹涌澎湃,刘燕开始呻吟,我们彼此的舌头绕得更紧。

我说:

“把裤子脱了。”

“不要。”

“快脱。”

“讨厌。”

手开始瑟瑟索索的往下脱裤子。

“坐上来。”

“不!”

“快呀。”

啪的一声屁股给打了一下。

“讨厌啊。”

屁股晃着挪上来了。

“太低,顶头了。”

“那你趴下,屁股翘起。”

“真麻烦。”

屁股又慢慢挪下去,然后高高的翘起来。

沙沙沙,,,阳具扫在阴唇上寻找秘洞发出了声音。

扑,,”噢,,轻点啊。

”滋溜,滋溜,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充满车厢,频率越来越快。

“噢,噢,噢,,撞死了,,轻点儿,,啊,,”

“小淫妇,爽不啊?”

“讨厌,不许这样说,,噢,,”

“这样说才有劲,干死小淫妇,,,”啪,啪,啪“啊,,,杀千刀的,,撞死我了,,啊呀,,不行了。”

“别动,来了,,来了,,噢……噢……”

“呜……呜……”

一切归于平静。

她没有阻止我射在里面,我知道她一直在吃避孕药,米雪儿说看见她买过,那么频繁地应付两个男人的射精,吃药会省很多事。

高潮过后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内疚,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是的。

,那里已经有好几辆车分开地静静停着,里面都有人影在晃动,车也微微地摇动。

这里是很热门的恋人在晚上来浪漫的地方。

我把车顶上的天窗打开,然后和刘燕爬到后座,两个人拥抱着,看着头上的星星,看着前面的大海,我说:

“你爱我吗?”

“当然,不爱能和你来这?”

“爱我有多深?”

“你有多深我就有多深。”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在她的唇上,我不在乎她的话是真是假,这对我已不重要,或者我是在和别人分享着她,那也不重要,至少这一刻她是我的,我现在只需要一个女人,一个我可以获取快乐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衣服底下光滑的肚皮上抚摸着,进而向上托住那熟悉的豪乳,我肆意地推动那被乳罩紧紧包着的乳房,任凭它在月光下像滚滚波涛汹涌澎湃,刘燕开始呻吟,我们彼此的舌头绕得更紧。

我说:

“把裤子脱了。”

“不要。”

“快脱。”

“讨厌。”

手开始瑟瑟索索的往下脱裤子。

“坐上来。”

“不!”

“快呀。”

啪的一声屁股给打了一下。

“讨厌啊。”

屁股晃着挪上来了。

“太低,顶头了。”

“那你趴下,屁股翘起。”

“真麻烦。”

屁股又慢慢挪下去,然后高高的翘起来。

沙沙沙,,,阳具扫在阴唇上寻找秘洞发出了声音。

扑,,”噢,,轻点啊。

”滋溜,滋溜,啪,啪,啪,,,肉体撞击声充满车厢,频率越来越快。

“噢,噢,噢,,撞死了,,轻点儿,,啊,,”

“小淫妇,爽不啊?”

“讨厌,不许这样说,,噢,,”

“这样说才有劲,干死小淫妇,,,”啪,啪,啪“啊,,,杀千刀的,,撞死我了,,啊呀,,不行了。”

“别动,来了,,来了,,噢……噢……”

“呜……呜……”

一切归于平静。

她没有阻止我射在里面,我知道她一直在吃避孕药,米雪儿说看见她买过,那么频繁地应付两个男人的射精,吃药会省很多事。

高潮过后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内疚,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是的。

满车厢,频率越来越快。

“噢,噢,噢,,撞死了,,轻点儿,,啊,,”

“小淫妇,爽不啊?”

“讨厌,不许这样说,,噢,,”

“这样说才有劲,干死小淫妇,,,”啪,啪,啪“啊,,,杀千刀的,,撞死我了,,啊呀,,不行了。”

“别动,来了,,来了,,噢……噢……”

“呜……呜……”

一切归于平静。

她没有阻止我射在里面,我知道她一直在吃避孕药,米雪儿说看见她买过,那么频繁地应付两个男人的射精,吃药会省很多事。

高潮过后感觉有些失落,也有些内疚,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吗?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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