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香子作者:不详字数:3。7万引文“窃香子”这名号是近几年来,江湖上最令人闻之色变的淫贼之一。
不论是大家淑媛、名门侠女,甚至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只要被他看上的,或诱或骗、或偷或抢,必将那女子弄到手来。
也不知是窃香子武艺超群,或是智谋过人,在他手里,竟毁过好几位江湖有名的女侠,被淫辱之后,让她们或入青楼为妓,成了淫徒的玩物,然而更多是从此消失连尸首都找不到。
江湖上最忌奸淫。
几年下来,窃香子已成江湖正道侠士公敌,想杀之而后快者不计其数。
可是也有好些淫恶之辈,反而护着窃香子。
窃香子的本来面貌,江湖上罕有人知,他的相貌没几人能说得清楚,就算面对面见着谅,维还有一难;也极少有人找得到他的居处。
据传他是昔日武林淫魔“惊天指”雷独的公子,名唤雷振。
虽然如此,想杀他的人仍不曾少过。
1永乐初年,六月江南是个闷热的天气,这天傍晚,一身穿白色长衫的公子踏着晚霞的余辉,来到了古城南京。
只见他相貌英俊,气度不凡,手里拿了把折扇轻摇,折扇上还题诗作画,很是风雅。
京师的繁荣非其它地方可比,他在夜市上看了个够,还不尽兴,想去周围转转,就操了一条小道,越走人烟越稀少,来到城郊时才忽然发现大路的西面远远的有一潭湖水,水上波光掩映中鳞次节比地排列着高高矮矮的木楼,虽然看似简陋,但在周围水景的衬托之下却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盎然的意境颇有真趣。
不及多想,突然传来“救命啊!救命啊!”
的声音,公子立刻机警起来,运气轻功寻声赶去,只见在从木楼的方向,只见一位满面血污、衣裤已经被扯得绒烂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狼狈跑来,他的身后追着是一位穿紫色衣裳的少女。
虽说正值初夏,那女子的衣服却非常轻薄,全身的衣裳是用上好的轻纱织成的,明艳的肌肤若隐若现,虽说她蒙着面纱,但妙曼的曲线使人在黑夜中也能认出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男子一见到这白衣公子立马来了精神,踉踉跄跄地边呼喊着奔过来,紫衣女子已经杀将到他的背后,玉手一扬,一掌正要直取他后心。
幸而男子有些武功的底子,
“啪啪”挡了几下,身子虽然飞了二三丈远,小命却是一时保住了。
男子连滚带爬站起来拉着这白生的手说到:
“这位公子可要救救我啊,我只是路过此处,慕名到意浓楼想享受春宵一刻,谁知道这姑娘却喊打喊杀,要取小人性命。”
白衣公子暗想:一花姑娘居然有这能耐,嬉皮笑脸道:
“你要是买春不给银两,在下还要为这位姑娘讨个公道。”
扇子唰地收拢,便对那少女报以微微一笑: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雷振……”
可话音未落,白衣公子眼前一阵紫影翻飞,那少女的掌风已经嘶嘶地划破气流交错舞动过来,叫人眼花缭乱,竟是峨眉擒拿手无疑。
雷振随手抓过把碎石,在三个人之间横过一道尘土,虽是细石,但其夹杂了内力,令少女不得不缩回双手放弃进攻,也许她太想一招制敌,也未想到遇到高手,这种突然的变故使她的应对显得很勉强,一颗碎石“嘶”地擦过她的面纱,纱巾漫不经心地落了下去。
雷振终于看到了少女的容颜,只觉眉清目秀,五官模样的虽是被夜色淡化了几许,但高挺的玉鼻还是让人对她的美丽不再产生怀疑,或许不是倾城的姿色,也是颇为娇好的面容。
紫衣女子暗自心惊,用尘土碎石做暗器内力的要求可想而知,便柳腰一收,甩手扔出个迷烟弹,只见巷中登时烟雾弥漫,紫衣女子的身影立即被遮挡住,待烟雾散尽,他才发现道路上早已空荡荡没了那女子的身影。
雷振这才从那中年男子口子得知,刚才那紫衣女子正是这附近新开意浓楼里艳名远播的冰雪美人,妙雪,这意浓楼平日里颇为神秘,非达官显贵不得入,这妙雪和芷柔、敏月、青萼四姊妹琴诗歌舞各擅所长,虽说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却一来就能成了这意浓楼乃至全金陵城里的四大花魁,一时成了不少朝廷达官、江湖显贵的最爱。
而那男子正是抵不住美人诱惑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就想强上,哪知道一动手才发觉自己完全不是那女子的对手,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回到客栈时候已将近天明时分,雷振脱衣倒在床上小寐了一会儿。
昏沉沉中,紫衣女子的倩影在他朦胧的意念中忽隐忽现,梦的尽头,面对天仙般的少女之身,抚摩到她那惊心动魄的躯体,穿过薄薄的轻纱,他的手掌在白皙坚挺的玉乳上留恋。
不一会,他从一对白皙的纤足入手,拉起少女的裙角,沿着光滑冰凉的粉腿盘悬而上,在最吻是温湿的地方,将肉棒探入了那神秘的蜜穴里,嫩肉层层包裹之中,两腿交缠在她润滑的美腿之间,一边尽情地在高耸的乳房前玩弄,只折腾了一阵,自己便忍耐不了,情到深处,灼热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劲射到娇嫩的蜜处,肉棒沦陷在紫衣少女的体温中,狠狠地摇摆着。
“啪啪”胖掌柜的敲门声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春梦,雷振赶忙从床上起来,发觉档部居然湿了一大片。
雷振觉得自己忘不了那紫色衣裳笼罩着的浮凸玉体,被她那叫人如梦似幻的气质所吸引,这一次他下山就是想寻点新鲜的,原本一无所获,不料在今晚却碰上个这么好的货色。
不仅皮肤嫩滑,容色秀丽,而且外表纤弱四肢里尽然蕴含着柔韧的力量。
他决定要强奸她。
调教得好以后能干上一两个时辰,还能够替他做饵,再玩上几个想过来替天行道的女侠,他越想越得意。
于是这天晚上,按照上次的路线,出了城门不远,雷振就来到大路边的那片被丛林掩映的一汪湖水前面。
所谓妓院,多是庸脂俗粉遍地,不过这意浓楼的景致,却叫人好生舒服。
湖面如同丝绸般光滑,波澜不惊又似浓得化不开。
此时虽说是已近夏季,但湖面烟雨朦胧,湖畔新芽争妍,在远山若隐若现的衬托下,整个画面极富水墨山水画空灵淡雅的意境。
快近木楼的小道上,居然是樱花渲染的绯红粉白,其色灿若云霞,微风徐徐,任落英缤纷,恍如樱花雨,让人迷醉在这充满质感的花粉气里。
而木楼门口早已站了一个粉衣淡妆的年轻女子,她上前施礼道:
“这位公子想必是揭了我家妙雪姑娘面纱的非凡之人吧,请随我来。”
说罢,她就径自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木楼里面布置得整洁舒适,奼紫嫣红的花鸟鱼虫恰如其分地烘托着期间的深闺美意。
刚走了一会儿,雷振就觉得其间的摆设绝不是任意为之,屏风、假山、水池、桌椅的层层叠叠完全是依照九宫飞星中的天乾地支太极阵安排的。
如此以来,弹丸大小的几排连立的楼榭不但无边无际,而且神秘莫测的房室也能困住寻常的客人。
穿过几排连立的楼榭,眼前豁然开朗,内里竟然是一池碧泉,先是响起一曲悠扬的古乐,只见四名衣观单薄的妙龄女孩或坐或站地休恬在水面上的木排上,中间一人悠然抚琴,芊芊的十指之间,佳人伴着秋波,在盈盈一水间走来,脉脉的眸子穿梭了丝丝轻愁。
她身旁的女孩独倚着各自的美丽,无言地诠释着烟锁江南,西子湖畔垂杨柳,看尽人间悲喜浓。
这时弹琴者左手边的白衣女孩使出塌雪无痕的轻功,白皙的身影如滴在泉水平面上的岩石上,只听她躬身道:
“奴家妙雪,愿在这碧泉之上与公子指月游鑑﹑沐风吟咏。”
雷振看着说话少女的身子,那玲珑剔透的身段在洁白如雪的轻纱包裹下婀娜多资,好象凌波仙子,开放在清澈透明的碧水之中,冰清玉洁,素雅玲珑,即高贵又亲切。
他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没错,一样的面纱上深邃的双眸、一样的装扮,只是白色的轻傲取代了那日紫红的深沉典雅。
雷振知道这四女中芷柔善歌,青萼善舞,敏月善乐,而妙雪善文。
相貌上看,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谈吐果然不似一般同龄女子。
便也风樯阵马地飞上其中一块石头,一扬手,折扇“啪”地打开了,上面“清泉石上流”五个字印入众人眼帘。
回道:
“那日姑娘浅笑无语,一摸丁香的背影,真像留给在下缠绵的前生。”
妙雪两腮微红,在一曲高山流水的韵律之中,两人的身影就在温泉的石头上缠斗起来。
这泉水之上的石板同样不是胡乱分布的,而是集太极、形意、八卦之大成,内间门路各有生死,只有按照期间规律运动,才能立足不失去。
不过这周易的奥妙对于雷振来说已不是什么难事,再加上那晚小巷中见识过妙雪的武功路数,所以破解起来并不费功夫,雷振接连几下几招,就在这弥漫的雾气之上杀出一条道路,渐渐把妙雪逼得手忙脚乱。
妙雪和雷振又打了十余个回合,已经显不支,蕴藉、婉转悠长的琴韵之间,雷振也觉得她招架抵抗的越来越吃力,秀美无伦的五官狼狈地扭曲在一起,双颊晕红中夹带着不知是汗珠还是水雾的液滴。
雷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几路招式交替夹击,那琴弦也跟着雷振的手脚越弹越急,只听雷振发声轻笑:
“看我的美人晒羞。”
只见回手之间,嘶的一声,怀中飞出一条绳索,准确地缠住妙雪的双腿,带着风声又从她腿边飞起,
“嗖”地绕在池边的树干上。
妙雪只觉两足顿麻,乘云驾雾那般,身子向后腾空飞起,竟被两条丝带带得双腿叉开,倒挂在树上,晃荡不已。
雷振虽说文武皆修,但为人淫鄙,行为乖张,不仅所作所为令人不齿,连武功招式都经过急思,有意做得下流粗俗,不堪入目。
乐曲声一下子嘎然而止,雷振回过头来,另外一名红衣女子已经如荷叶般翩翩欲立在怪石之上,神态气质较妙雪幽雅大方,一袭红纱把自己修饰得如烟笼芍药,却有给人展露容华后的娇羞的感觉。
只听对方道:
“青萼斗胆,愿再领教公子的绝技。”
还没等话说完,
“唰”的一下,少女立刻从水袖中亮出一把袖剑,飞扬的流光异彩之间居然是峨眉派逍遥游的身法。
两个身影划出的劲道在白渔无暇的水面上又勾勒出几许波纹。
打了几下,雷振觉得青萼姑娘的本领比妙雪略高一些,但是百招之内也难以逃脱和妙雪相同的命运。
可是就在这时,琴声一改刚才的悦耳动听,弹琴女子舞动的手指越播越快,酝酿的旋律变得暴戾乖张,怪异至极起来,水面的打斗都是全神贯注的,这么一来雷振被这奇怪的魔音搅得心神不宁。
瞬息万变之间,突然一个高音,弹琴少女在琴弦拨弄间,
“唰”地扬袖飞出几枚银针。
雷振只好转攻为守,左避有闪。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全非他想象的那样,绝音魔琴的音符在成百上千地剧烈地跳动提高,弹琴姑娘的水袖所发射的银针宛如天女散花,刺破泉水上奔流的烟雾,死死钉在雷振身体的各个必经的防守位置,而青萼倏敛地娇叱一下,扬起轻浮的手臂,剑花如狼似虎地扑向雷振的要害,大有把对手剁成肉泥的气势。
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夹击,雷振只觉得手脚都不够使用,只觉得左手臂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
千钧一发之际,雷振的水袖中突然喷射出三道白光,这当是保命的暗器了,只是飞行的速度并不快,三人均可避开。
转眼之间,几道白光忽然“砰”地一爆,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前一片烟雾弥漫,他的人化作了幻影般飞快便朝西面树林飞奔而去。
2“小心,千万别给他溜了!”
耳边娇叱连作,逃入林内的雷振忙不迭地隐入林荫深处,点了臂上穴道,止住了血,这才将染血的衣裳脱去,撕去一截,将臂上伤口紧紧缚住,确定没有一丝血味外溢之後,才忍着痛换了另一件绿衫。
好不容易才喘了一口气,雷振眼中一片狠毒之色掠过,忙摒住了气息,追入林中的追兵就从他身边数尺之地经过,一呼一吸之间已经去远,才一松口气下来,他就感到全身疼痛了,臂上挨了那青萼的一剑还不算什么,虽是深可见骨,但雷振武功特异,即便是这么重的伤,只要给他半个时辰的空便可运气生肌,现在臂上只剩下一条红色的痕,等气血回复后,连这痕迹也要消失无踪。
这雷振忙得一咬牙,他虽是以好色好淫出名,但武功狡智也是武林出名,一生何止千百战,从没被伤得这么重过,尤其没想到的是,这几个出身名门的女侠竟会暗藏青楼来算计自己。
雷振深吸了口气,坐了下来,运功行了几遍,从山下的京城一路打到这儿,功力并没多大损伤,不过挨了那一剑失血太多,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若是强自动手,只怕终将不利,对上的这些女侠可个个都不是好惹的呢!但是雷振心下暗笑,这些女侠都犯了一个毛病,见好不知收,竟然忘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这片大森林占地极广,加上他又是在森林中长大的,这回他可要好好利用这片林子来报复,看看这些小妞还能不能耍狠?!雷振嘴角泛起一丝狰狞的笑意,向林中奔去。
“这林子果然不小,怪不得窃香子会拚命逃到这里面,这淫贼可真会跑,害得我们难尽全功!”
青萼咬着牙,手中的长剑不住挥劈着,在她身後已是一整条路的残枝落叶,看得她身後的三位女侠不住摇头。
这青萼的武功剑法虽在峨眉众弟子里也算出类拔萃,但耐不住性子这毛病始终改不掉,光是刚才耐着性子伏袭,在窃香子臂上刺了一剑,对青萼而言都已经是难以想像的有耐性了。
“师姐,看来那恶贼已经伤重,躲进林子里去了,我们在这儿晃根本就没办法,不如我们分头进林荫里去吧!中了我那一剑,料那贼子负伤不轻,在这儿又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样也不可能弄出什么陷阱来。”
青萼不禁沉不住气了。
“好了,二妹,有点耐心吧!那贼子中你一剑,深可见骨,至少有半个月没法子动手,包保那贼子逃不了,今晚足够我们将这林子翻过来找,你就别对这些小树动气了,是你的功绝对跑不掉。”
四姝中的年纪最长的敏月微微地笑着,拍了拍青萼的肩。
“功?哪轮得到我啊!”
气得半嘟着嘴儿。
虽是已经年满十八,但青萼现下的样子还像个忸怩的小女孩:
“那时要不是敏月姐姐先用她的绝音琴针分开了那恶贼的注意力,光凭我那一剑还未必能奏功,你们当我一点都不知道吗?”
“还是小心一点好吧!”
最小的芷柔说了话:
“那贼子狡狯得紧,林子里又暗,彼此呼应不便,如果真要入林搜人,我们还是先和冰影师姐联络上再说的好。”
“没有必要,先逮到就是我的了,必先报了这恶贼对妙雪妹妹羞辱之仇再说。”
青萼突地表情一敛,孩子般惹笑的如汤沐雪模样,一时全消,化之而起的是武功高手的神态,眼光炯炯地射向林荫深处,头也不回地就冲入了林子里。
芷柔和妙雪回头对着敏月无奈的一笑,也忙跟了进去。
敏月叹了口气,她早知这青萼性急,是怎么也劝不动的,只没想到会急成这样,不过知道归知道,她为人持重,可不能就这样跟着钻进去啊!她知道窃香子虽伤得不轻,但要取下他一条命,还是得众人合力才行。
早在进林之前,她就和众姊妹约好,一旦发觉敌踪,便留下暗记,好将这窃香子的退路彻底堵死,看这重伤者还能走到哪里去?四周找了一下,在最显眼的树上留下约定的暗记,敏月也跟了进去。
说了大话的青萼怎么样也想不到,她一纵身入林,才刚脱离了姊妹们的视线,背心便是一麻,气血一窒,整个人登时失去了知觉,软瘫在一个强壮男子的怀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见那人搂着青萼身子一闪,躲入了幽暗的深处,便将青萼往早已准备好的草甸上一扔,由于穴道被封,青萼就四肢摊开毫无直觉地躺在那里。
借着月光,虽然在红色轻纱的裹罩中,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的滑嫩令人眩目,尤其是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温婉的神韵透人骨髓。
雷振手伸进裙子,一把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阴阜,轻轻一捏,只感到她的阴阜高耸,是性欲颇强的类型。
没擒住妙雪,先拿这美人开荤也不错。
雷振想了一下这次该用什么方法来强奸她以报刚才的一剑之仇。
他喜欢每次都用不同的方式来完成自己强暴的性爱。
这种感觉好像自己想出了一种新的武功招式一样,能使他充满成就感。
老是墨守陈规又有甚么意思?他开始行动了。
脱去她的鞋袜,然后剥去她所有的下裳,使她的下体在月光下毫无遮掩地暴露。
青萼的皮肤很好,虽不像妙雪般冰肌玉骨,但依然雪白细腻。
他知道这丫头善舞,因此她的小腿很长,脚踝很细,大腿到小腿的过渡非常婷匀。
这使他非常满意。
他伸手扯了扯她乌黑茂密的阴毛,又仔细观察她的阴户,那里的狭缝紧密而平整地闭合着,使他既爱怜又想去粗暴地破坏。
他想像着被自己弄完以后那里的样子。
幽静的树林、红色的轻纱,白皙的下体,任人摆布的骄傲女侠,这一切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形成了一幅淫艳的图画。
这夜晚真是强奸一个美女的绝妙时机。
他这样想着。
突然,一股寒气向他的身体直逼过来。
他知道那是别人刺向他的剑,还有誓不罢休的杀气。
剑势如风。
雷振根本没有看清剑来的方向和持剑的人。
他来不及取扇招架,急退,但剑光闪闪如影随形追杀过来。
雷振终于看到是一个身着黄衫的剑客。
他无法抵抗,情急之中抓起青萼的身体向剑光迎去。
那黄衫剑客怕伤到青萼,急忙硬生生将剑招停住。
雷振立刻举起青萼向那人砸去。
那人突然见到一个赤裸的身体向自己飞来,又不忍伤及,只好用手接住。
这时雷振定睛一看,立时双眼倏忽一亮。
这才发现月光下这黄衫剑客竟是个二十出头,长得天仙化人的少女,眼见她蛾眉曼,杏脸桃腮,贴身紧束的轻纱腰带,显得她楚腰更为纤细,而胸前高耸的弧形,叫人一看便知,衣内的一对玉峰,是何等丰满挺秀,让人不禁遐思颇生,只是在她傲世的娇颜上,却有着一股凛若冰霜,冷艳严肃之气,此时和清丽秀美,纤柔似水的青萼站在一处,真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雷振一眼便认出眼前这个娇同艳雪,貌若天仙的少女正是竹筏上的弹琴女子敏月,而且还看出她是个处女。
一个拿着剑的处女。
刚才要玩的那个小妮子也是处女。
“刚刚那个是脆生生的,这个可是的软乎乎的……”
他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敏月放下青萼,剑法灵动,剑光如蛇,继续进攻。
敏月的剑法溢出的剑光却如人一样美艳!剑走轻灵,一剑三招,攻上中下三路,她的峨眉剑法并不出乎雷振的意料。
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的速度,比他预想的要快得多。
只可惜先机一失,她再也占不了便宜。
“好!”
雷振在招架之余,心中暗暗喝彩。
这小妞倒是学武的好材料。
可惜,还不到火候!他已经看出了她至少十几处破绽。
但他并不进攻,只是欣赏着敏月各种舞剑的体态,由于衣着单薄,可以清晰看到敏月黑浓秀发披散在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雷振的鼻腔充斥着她散发出芬芳馥郁的体香味,动荡有致双峰妙不可言,天地造化的美腿更让人浮想联翩。
正看得雷振直嚥吐沫,在他谙熟妇人的眼中,眼前的敏月早已是一丝不挂了。
而敏月久攻不下,心浮气躁。
额上开始冒汗。
突然,她看到他的一掌穿过剑光,向肩头袭来,她急忙侧身闪避。
可是他的另一掌迅捷无伦地印上了她的胸口,魔爪一伸,她的乳房便落入雷振手中!
“啊!”
敏月尖叫一声,急忙回剑急削,要斩断他这条手臂。
“哧啦……嘿嘿……”
雷振淫笑一声,缩回的手中拿着黄色的轻纱。
敏月的左乳登时从被撕破的轻纱中暴露出来,雪白的乳房上有几条红色的指痕。
“啊!”
敏月羞愤交加,拼命进攻,剑招开始散乱。
“嘿嘿……”
雷振淫笑着又开始进攻。
身体不知怎么一转,就转到了敏月背后。
她来不及转身,只觉右臂被他从背后擒住,手臂一麻,
“当”一声,长剑落地。
然后身体腾空而起。
原来是被雷振从后面搂住腰肢拎了起来。
搂腰的手扣住穴道,使她顿时手足麻软,不能动弹。
一只魔手伸到她两腿之间,抓住轻纱用力一扯!
“哧啦……”
“啊……不要……”
随着敏月的尖叫,裆部的轻纱被撕破,少女的下阴暴露出来。
“嘿嘿,毛还挺多……替天行道?还是先行行妇道吧!”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使她面对自己,两腿却被身体隔在两侧。
敏月觉得两腿之间的嫩肉上有硬硬的东西碰来碰去,急得几乎昏倒,却不能动弹,只能任人摆布。
正在这时,雷振好像听到空中隐约有箫声传来,箫声优雅缠绵,向这里迅速接近。
很快其他人也听到了这种声音。
敏月心中一喜∶“师姐终于来了……”
雷振面色凝重了一下,哂笑道∶“看来我的面子还不小,难道是连峨眉仙子都到了!”
“淫贼!快给我停手。”
一把银铃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真倒霉……”
又一次在即将插入的时候被人搅了好事,雷振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
回过头来,马上看见一个美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女人站在青桷树下,白衣如雪,长发披肩,飘逸出尘。
她卓然而立,目光中寒意逼人,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雷振看着这盖世的容貌,绝俗的风神,连呼吸都似已停顿。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些辞汇全显苍白。
雷振瞳孔内射出炽热的光芒,仔细打量着眼前这月裹嫦娥的身体,上上下下,不放过任何细微地方。
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么美的女子,美得令人窒息,美得让人血液都停止流动。
能跟她睡一晚,我可以去死了。
良久良久,他终于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叹息道:
“空有清风冷似冰,云破月来花弄影,在下早听说峨嵋仙子美得像峨嵋山的雾一样神秘,能饱泽芳颜是我毕生宿愿。今日乍见,果真没有让我失望,端的是天姿国色,绝世幽兰。”
“今日有冰影姑娘一人便够了,这几个小丫头全放了也不要紧。”
冰影正自面色严肃,脑中思考着如何破解对方武功,根本没有在意雷振神色。
此刻突然见到他眸子里隐藏的内容,不由又羞又怒,立刻感到浑身的不舒服。
无论是谁,只要是女人,被这样一双饱含淫欲的瞳孔盯着立刻都皮肤发胀,浑身不舒服。
因为对方眼里写的全是针对自已的淫荡。
平地上,冰影与雷振各立一角,冰影亮出了洞箫,雷振虚步起扇,依旧以老办法相迎。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原地发力,冲向对方,各自的兵刃又穿插在细雨纷飞的层层枝叶间。
娥眉剑术是一流的,冰影的玉箫自然也吸取其所长,刚柔并济,虽无刀锋般劈刺,但伸缩之间又不失剑法的诡秘,而雷振的折扇此时显得过于轻弱,在刀影雨中划痕中险象还生。
冰影见此情形,手中左右呼应,几下清风袭月,飘雪穿云,千峰竞秀,万流归宗。
雷振越逼越高,只能在对方攻击的间隙手脚并用,沿着竹节攀越而上,冰影的娇躯也紧追不舍,就着空气的水分的又是几下乌龙搅柱,大雁啼沙,进退龙游,天地鹤翔,雷振的折扇一时应付不来,看到对方手忙脚乱,冰影暗叫一声“好!”
,将通体的真气酝酿在右手的玉箫上,抓紧机会,施展出娥眉的绝技雁行剑法,在汹涌的气流中,回风拂柳的招数终于破解了对方的防守,细细的玉箫一下子戳在雷振的前胸。
雷振哼也没哼一下,周身一瘫,从高处掉了下来,在茂密的树枝间劈劈啪啪地撞了几下,一头载在竹叶后的地面。
冰影翩然而下,顺着枝枝节节飘落到地面,快步向青萼敏月走来。
冰影的酥手在青萼的身体上摸索了一下,眉毛紧蹙,私是思量着什么。
末了,她吸了口气,暗自运力,在青萼的经络上寻找着突破口,此时忽然雷声大作,刺眼的电闪之间,青萼发现冰影的背后有个人影,他想呼喊,但哑穴被锁,行动无门。
冰影正仔细解穴,待发现情势有变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邪恶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抽出短剑,恶狠狠地直插冰影背门。
就在短剑将要触及冰影背门的那一刹那,猛然背后白光一闪,一个锋利的剑尖无情地从窃香子的胸前探出个头来,雷振僵在那里,似笑非笑地居然是愣住了。
原来那冰雪聪明的妙雪已经闻声赶至,看准机会将带着众女子复仇的的长剑精准的插进雷振的心窝,就象他的肉棒插进侠女们的阴道一样,插的很深。
几乎同时冰影已经捡起敏月落在地上的长剑,再来一招凌空踏燕飞身而起,仿如划破长空的流星削下了雷振的首级。
这时候,又是一道炫目的闪电之后,
“轰隆”一声雷鸣,瓢泼的大雨哗啦啦地倾斜而下,恐怖的隆隆声在竹林间回荡。
一代淫贼之死是如此的简单。
3尽管冰影感到很累很疲惫,毕竟自己将这些女弟子从这淫贼手上救回,也为武林除去一大祸害,为那些不幸毁在这淫贼手上的无数女子索回了公道。
持续整夜的恶战实在消耗了大家的体力,好在恶战已经结束,该早些让众弟子安顿下来修养才好。
这云雾缭绕的群山峻岭内有就只有一家破败的客栈孤零零地伫立于山谷间,靠着提供过路人的茶水勉强经营下去。
其实说它是客栈也称不上,因为它就是由个废弃的两层大屋改建的。
由于地处偏避远离官道,平日里客人稀少,只有杨狗子和掌柜二人经营。
此时天气已经开始放晴,雨后泥土的芬芳中,暖暖的阳光穿透树叶的枝枝叶叶稀疏地铺撒在丛林中,给人一点懒洋洋的感觉。
她们五个女孩一进到店内,顿时吸引住掌柜和小二的目光,那掌柜抬眼上看顿时呆住了,他活了五十多岁从未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如此美的女人,特别是冰影的花容月貌实在太过惹眼,简直就跟传说中的仙女下凡一般,和那店小二也像傻了一样,两眼瞪着溜圆,下半身都鼓了起来。
此时冰影不禁后悔自己一路上居然忘了让众弟子把意浓楼里轻纱换回平日的劲装。
一般女侠行走江湖都是穿黑衣灰衣头戴斗笠不引人注目的,如今她们这副打扮可真是太引人注目了,她首次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长的太美。
众姐妹只当不知,隔着掌柜两张桌子在一张空位边坐下,说道:
“掌柜的,上些好酒好菜,另外给我三间上等客房。”
掌柜应了声,马上亲自张罗,店小二也连忙颠着屁股,上前招呼。
这掌柜身材壮硕,满身肥肉,只怕有三百来斤,虽然只五十来岁,却满脸沟纹,形貌猥琐,加上额头上长了颗硕大肉瘤,可说看上去活像只油腻的蛤蟆,丑陋异常,令人生憎,不一会酒菜便上齐了。
那掌柜仍站在桌边不走,一直偷睨着众少女轻纱笼罩下的浮凸玉体。
冰影看到这种情景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嫌恶,她想马上转身离去,偏偏这方圆几十里就只有这一家客栈。
“师姐,这人一付脑满肠肥贼眉鼠目,我看八成是那窃香子的帮凶,一起狼狈为奸。不用多说了,先把他们擒下来再说吧!”
青萼终于忍耐不住,起身伸手一把揪住掌柜的衣襟,那身材肥硕足有三百来斤的掌柜,却被她拎小鸡般摁到了桌面上。
掌柜呼吸困难,含糊不清道:
“小的……不敢,小的没这个……意思……姑娘……你、你误会了……,再说脑满肠肥也是父母生的,难道我们愿意长得一付脑满肠肥吗……?难道长得脑满肠肥就不是人吗……?”
一旁的小二也吓得赶紧答道:
“各位女客官,小人刚到了这里不久,从未曾见过什么窃香子。”
冰影听了,楞了半晌,不好意思道:
“实在是因为我们众姊妹刚到此地,就见到先生这般,一时不察,误会了这位先生,小女子这里给先生赔罪了,你只给我们找几间上房就好了,我们换过衣裳,过了今晚便走。”
掌柜赶紧道:
“敝小号的房间都打扫得很干净,姑娘们请放心!”
说完,便亲自送来了上等香茶,便把他们接进楼上三间非常干净的屋子里,正房一间,东西配厢房各一间。
冰影的地位最高,自然是住正房;其余四位师妹分住东西厢房,但摆设都不错,看着就让人舒服,没等吩咐,又让小二给大家打来净面水、洗脚水,让众女侠换洗。
芷柔还是孩子心性,看了心里最开心,对众姐姐道:这家店房会做生意,对人这么热情,招待的又周到,真像到了家一样,走的时候我得多给几两银子,谢谢人家。
冰影和敏月、青萼、妙雪、芷柔五人原本都是出身京师的官宦人家,在靖难之变,燕王攻破了京师后,便流落民间,幸得峨嵋派定怡师太收养,这几个丫头聪明伶俐,模样俊俏,特别是冰影,更是个中翘楚,因此甚得师爱,师太答应让她们蓄发修行,从小带出带进,只可惜定怡师太生性好静,上了年纪后就很少携弟子出山。
因此她们并不常在江湖走动,鲜有人认识她们。
一个月前掌门收到窃香子在江南一带出没消息,便奉师命从千里之外的峨眉赶到江南缉拿淫贼,因为几乎没人能描述出这家伙的长相,因此也不能像官府一样张榜追缉,所以她们只能在暗中查询,于是几位女侠便想出在那意浓楼招摇引那淫贼上钩的办法,武功最高的冰影在周围埋伏支援。
值得欣慰的是这两天的大事已告一段落,只是昨晚一战冰影觉得这窃香子也算是个当世武林的人杰,不忍任其抛尸荒野,既未善后,众姊妹也不好抽身离去。
只要等明日妙雪从城里买回棺木,再刻好墓碑,就可以返回峨眉了。
但冰影根本不知道从她们进入客栈开始就有人以复仇的眼光注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个人知道如果光明正大的凭自己上前单打独斗,恐怕很难是众峨眉女侠的对手。
他也相信江湖上不是只有靠武功的。
他会奇门五行、用毒易容,他不相信他没办法弄死这几个丫头。
他计划、他等待,在她们几人留在这个客栈里的这几天里,他一定要成功,他要叫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侠们血债血偿。
果然,和冰影刚刚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妙雪就在林子里被偷袭了。
敌人的轻功很高了,一直到了她的背后三尺她都没有发现,还能不着道儿?她只感到背后的几个大穴突然一麻,全身的经络便都被封死了,整个人象一只空口袋一样瘫软下去,被偷袭她的人一把接住,往腋下一挟,便朝密林深飞奔而去。
妙雪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对于一个武林女子来说,过的就是刀头舐血的生活,生死之事根本不算什么,但一想到那人袭击自己的目的,妙雪感到下身的肌肉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甚至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尿意。
她想到了死,自己被人家捉住,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被其他姊妹发现的,而对方将自己极尽凌辱后杀死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
所以,死,是唯一摆脱女人最大不幸的办法,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她的所有经络都被人家封住,就连嘴也被制住,不单是说不出话来,连嘴唇都动不了,就象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只能任人宰割。
夜幕将至的时候,偷袭者已经把妙雪挟持到了离客栈十几里处的一座破庙里。
这一路奔跑,偷袭者竟然脸不变色气不喘,可见武功之高。
妙雪被挟在腋下,脸正好微微侧朝左上方,从余光中看到那人五短身材浑身肥硕,而且这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满脸的皱纹,甚至连眼角都已经下垂了,额头上还有个大肉瘤……,是那客栈掌柜?那人进了大殿,左袖一挥,带起的风声便把供桌上的灰尘连同烛台之类通通拂到桌下去了。
将妙雪仰面朝天放在供桌上,妙雪这才开始睁眼看着前面模糊的景像,渐渐看清楚眼前的情形,在她面前一束清香正缈缈上扬,在香烟后是一个牌位。
这时妙雪才注意看见前面的牌位写着“爱子雷振”。
“他难道是那个惊天指雷独?”
妙雪这样猜想,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要完了。
那壮汉在周围点起十几支大蜡,然后近前来仔细端详躺在面前的这位女侠。
能当上意浓楼的花魁决不是浪得虚名,虽不能说像冰影这般惊世绝尘,但也个个都是艳如桃李。
这妙雪的名号中的一个“雪”字,便可知是个白如雪,润如玉的美艳少女。
因为昨夜那一场大雨,所以她脱了平时喜穿的白衣白裙,而是换上了绿色短打,一条丝绦把上衣束紧,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柔软。
那人看着,手便不安分起来,先是捧住姑娘的臻首,把一张大嘴往她的樱唇上一猥,用劲儿把那姑娘的小嘴亲了亲,而后把手摸着她细长的脖子,隔着衣裳向下滑去。
他揉了揉姑娘胸前挺拔的双峰,然后顺着她的肚子往下摸,不多时便深入到女侠的腿裆里,隔着裤子一抠,找到前后两处软软的凹陷,股间那柔软的凹陷使他觉得很神秘,有要去探索的冲动,便用手指使劲儿捅将起来。
弄了许久,觉得兴致上来,便脱了姑娘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绝妙玉弓,细细把玩。
尔后便发起狂来,疯了一般解开妙雪的丝绦,又双手抓住胸襟,一扯两半,再一把拉掉肚兜儿,便露出两颗新剥鸡头般的小奶子,最后扯去裤带,三两把便将她的裤子扯作几块破布片,现出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和黑茸茸的私处来。
将妙雪脱得干净,爬上供桌,将妙雪拖起来,自己也盘坐在她后面让她背靠自己坐着,然后又点了几个穴道,这才解开先前制住的穴道,单只留下制住头部的穴道不解。
先被制住的穴道一解,妙雪便觉得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能动弹了,急忙挣扎起来。
不过,这一挣扎才发现,对方后点的这几个穴道虽非制人之穴,却可以在短时间内阻止气血运行,这样,姑娘的功力便恢复不了,肢体虽然能动,却只能象普通人一样靠着蛮力挣扎。
原来,这凶徒并不喜欢被害人象死人一样由他摆布,而更希望在玩儿这些武林女子的时候,她们能象普通女人一样反抗。
此时便是这样,妙雪虽然能动了,却无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她扭动的身子反倒让对方兴致更高。
妙雪被那人从背后搂着,一双大手从下向上托住了自己的乳房,先是整个儿握着,揉着,然后用手指捏住了尖尖的奶头,慢慢捻动,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法摆脱。
她绝望地扭动着身体,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
接着,那人的一只手再次伸进了妙雪的两腿之间,先越过界,中指的指尖项住了她的屁眼儿,慢慢抠弄了一会儿,这才开始向回拉,滑过会阴,手指便切入了两片阴唇之间。
越是武艺高强的女子,其实越是对被强暴感到恐惧,大概因为她们从未把自己当着弱者的缘故吧。
妙雪此时已经被巨大的恐惧俘虏了,随着那男人的手指触到那从未被人动过的玉门口儿,她的心狂跳着,下体一阵强似一阵地痉挛起来,然后,一股热流便控制不住地从小腹下冲了出来。
羞耻笼罩在她的心头,有失身的羞耻,也有当着敌人放尿的那种耻辱,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那人摸了半晌,不见妙雪下面发湿,她还是处女呢,又是在被强暴的时候,当然不会有那种在快美感觉下的分泌物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他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妙雪鼻子前面薰了薰,很快,妙雪就感到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下面也流起淫水来,心里产生了一种希望被人摸的感觉。
这正是对方所希望的,那壮汉用力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屁股,使她四肢着地趴在供桌上。
他扶着阴茎对正位置。
从裤子里拉出一条粗大得象小棒槌般肉棒,抵在姑娘的阴户上。
妙雪像一只青蛙一样趴在供桌上,面朝雷振的灵位,将雪白的屁股冲着老汉。
丰满肉丘中间,淫秽的肉缝上沾满了淫液,闪着淫靡的光。
老汉一手按在紧闭的大阴唇两侧,向外一压,肉瓣无力地分开,露出了小阴唇和里面粉红色的粘膜。
可怜的阴核瑟缩地颤抖着。
差不多了,于是……“不要!”
妙雪惊惶失措,用力向前爬着躲避。
可是屁股却被他用力抓着向后一顿……“噗哧!”
立刻连根没入。
“呀……!”
被撕裂的疼痛使妙雪惨叫一声,浑身的肌肉遽颤。
妙雪想到自己十余年的苦学,满腹的才情,渊博的学识,最后竟失身在这样一个丑陋肥胖的老汉手上,而自己绝美的容颜,迷人的笑嫣,恐怕也将不再,只有伴随黄土一抔,消逝在这荒郊野岭之中……妙雪心里,涌上一抹淡淡的哀愁,一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涌出。
零落,只有香如故!这句词忽然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只有香如故,只有香如故……可那壮汉可是毫不怜香惜玉的,立刻开始凶猛的抽插。
妙雪惨叫几声之后,两手一软,头无力地趴在桌上,疼得昏了过去,白皙浑圆的屁股却依然高高地翘着,接受他无情的蹂躏。
一股鲜血从大腿根部流出,沿着白皙的大腿形成几股血流,慢慢流到桌上。
那人从一旁捡起姑娘肚兜儿,替她擦去血迹。
然后把沾满处女落红的肚兜放好。
微风吹着殿外的树叶哗哗地响,这肥丑的老汉伏在妙雪的身上疯狂。
一条洁白如玉的身子在男人的狂插下颤抖,两只弓足绝望地在供桌上蹬动。
妙雪不想活了,但在对方想把她解决掉之前,她就只有挨肏的份儿,昏昏沉沉,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
她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只希望快点结束。
放弃反抗就是快感来临的前兆。
果然,渐渐地她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反而有一种奇怪而舒服的感觉从被侵犯的地方一波一波地传了过来,冲击着她昏昏沉沉的大脑。
而且越来越强烈。
她浑身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壮汉的动作,屁股向后挺动,本能地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嘴里也开始发出呻吟的声音。
最后,她终于两眼翻白、浑身颤抖地夹紧了老汉的阴茎,让他的精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4晚餐之后,冰影要求掌柜准备了热水,让她的师妹们先洗浴,换上干净的新衣,嘱咐早点休息后就没有安排她们任何事情。
现在她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好觉,也许清水能洗净身心的疲惫,让大家恢复精神。
忽闻杨狗子在门外叫道:
“姑娘,给您送热水来咯。”
冰影挥了挥手说:
“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
那杨狗子便提了桶沉重的热水进来放置地上,满面堆笑道:
“姑娘沐浴完毕便可唤小的进来收拾,小的就在楼下候着,还没告诉您我的名字,小的姓杨,小名狗子,您可记好咯,待会只唤小的名字即可。”
说罢转身将门带上,便自离去。
杨狗子,这名字倒也颇为有趣,冰影也未细想,将浴桶内注满热水,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白雾笼罩了整个浴室。
那杨狗子刚走出屋门便去到东西厢房,看到里面烛光熄灭,便自怀中缓缓地拿出一根长约两吋,色呈黄褐的小管,缓缓地凑到窗上的小洞上。
接着很慢、很轻、很小心地一点一点把管中的粉末吹入两个厢房房中,随着一缕粉红色的烟雾飘入房中后,杨狗子满意地回到了大堂关上了店门。
冰影静静地站立,检查了浴室的门,看了看拉拢的窗帘,然后走到浴盆前,开始宽衣解带……洁白的长衫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那完美得几无疵瑕的肌体。
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挺翘,挺直的大腿修长而饱满。
婀娜的娇躯经烛光的勾勒,整个身体焕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冰影裸露的肌体浑身上下没有哪处不是透着完美。
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真正的女人。
这是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她抓起椅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
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到脊背触到了光滑的盆底。
青春细腻的肌体碰贴着盆底,感受既光滑又粗糙。
热水包容着她的胴体显得很舒服,很惬意,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她换了一个姿式,静静地坐着,精神上开始轻柔地释放自已。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峨眉心法的秘术。
也是她年虽二十四,却远比十五六岁花季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内在奥妙。
水汽在整个室内升腾,冰影好像被浓雾包围着。
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世界显得如此静谧。
冰影大脑中却无法平静下来。
十年了,这是她入峨眉后第一次回到京师,物是人非,一切熟悉又是陌生。
这里是她们出身的地方,幼时父母的教诲,兄长的宠爱,都在那一天结束了。
父兄惨死,母亲和姐姐被燕王投入娼寮,每天被二十多个汉子轮流强奸。
后来母亲被摧残死了,他们竟将尸体喂狗,而可怜的姐姐被轮奸怀孕后生下个女儿,又被那燕王一句“小的长到大,便是摇钱的树儿……”
从此她最深恶痛绝的,就是那些淫邪之徒。
想起她们藏身暖春阁的日子,想起池边比剑,更想起春公子临死前鼓起的,散发出绝望的眼晴。
尽管捱到了胜利,但着实惊险。
还好这好色之徒并未对自己的师妹们的立刻痛下杀手,否则……忽然,冰影眼角瞥见一只洞箫从身后缓缓伸出,正在挑起椅上自已的衣裳。
猛转过头,居然瞥见了店掌柜那张长着毒瘤的肥脸。
她的全身血液顿时向心脏倒流,心慌得几欲晕眩。
挺身而起,左手瞬间抓起浴巾捂住自已胸膛,右手向外弹去,就在这时那人也已出掌,
“砰!”
排山倒海地发声闷响,两人手碰手,交了一招,拼的是内力,两人俱是猛震。
冰影只感五内翻涌,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只见那掌柜手上握住自已的洞箫,那对被肥肉堆得只剩二条缝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下体慢条斯理的说:
“内力不错么,不过看你长得一副白白净净不食烟火的仙姝模样,真想不到下面的那片黑毛竟开得如此茂盛啊!”
冰影如同大梦初醒地将手赶紧收回遮住自己的羞处,但仍不失冷静,眼看形势不利,转瞬翻身跃出澡盆,直向窗外飞去,准备拔腿就逃。
但毕竟她身上又只裹了条浴巾双手又捂着身子上下行动不便,才没几步,背心突地一麻,便倒了下去,随即鼻尖被捏,在张嘴欲喊的当儿,一颗泛着香气的丹丸已落入了她口中,制住她的那人立刻合上了她的嘴,手心在她下颔处微一搓揉,妙雪只觉那丹丸入口即化,一股清甜滑入喉中,登时全身发热,内力竟自丹田处逐渐散去。
“你到底是谁?放过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钱?还是要武功秘笈?你说啊!”
冰影厉声喝道,她希望隔壁的师妹们能听到前来救援。
“死心吧,她们听不见你的声音了,中了我的迷烟没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小贱人,让你也死个明白,告诉你,老夫就是人称江湖三淫魔之一的”惊天指“雷独,当年练功走火损了功力变成这副模样,后来为躲避你们这些人的追杀才躲到了这里,几年来全靠振儿帮我找女人吸精炼气才得以活到今日!”
冰影看着那张凶神恶煞般丑陋的面孔只感心中一凉,怪不得那么多被害女子连尸首都找不到,原来……,这雷独显然是早有预谋,但此时腹中怪药作祟,明知自己是落入了这淫贼手中,竟全无力挣扎。
那雷独一把掀掉了冰影身上仅剩的浴巾,一个粉雕玉琢的胴体立刻的显现出来,直叫自己的肉棒暴涨,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只见冰影一身莹白还挂着水珠的肌肤正宛如美玉般闪闪发光,这妙雪全身的肌肤已经够白了,但是只有在看到冰影的双乳后,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欺霜傲雪”,那晶莹如玉的嫩乳仿佛两座终年积雪的冰山,虽然并不算太高大,但却十分坚挺饱满,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得柔和。
而在雪峰顶端,两粒尖尖的乳头微微向上翘起,那乳头上小巧玲珑的粉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俨然屹立在阳光下。
顺着那只堪一握的蛮腰往下,便是宛如青葱般嫩滑修长的大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两腿交界处羞涩的搭配着一片乌黑浓密的茸毛,真是浑身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叫人目眩神迷,看得雷独快要发狂。
雷独强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眼前的冰影却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刺激,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
“极品!真是极品!振儿的眼光果然不错!”
雷独不假思索地探出魔掌,一手一个地抓了过去,揉捏着光滑浑圆的乳球,这完美无缺的雪玉肉团,柔嫩温软得似乎能在掌中溶化掉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冰影素来洁身自好,再加上自小生长在书香门第,后入峨眉拜师学艺,一直以来管教甚严,冰清玉洁的身子别说被男人爱抚了,就是连异性男子也不曾认识几个。
她原本想闭眼强忍对方的凌辱,但是她还是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羞得她紧闭双眼,急道∶“啊┅┅不要┅┅放开你的手┅┅别┅别┅这样┅┅”皓首频摇,全身婉延扭转,想要躲避雷独魔掌的肆虐,但因身子受困无法逃离,反而好像是在迎合着雷独的爱抚一般,更加深雷独的刺激。
只见那雪白到可以看的见青色血管的乳球在他手中像个面团一样不停的变化着形状,触感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雷独心中不禁暗赞。
但他似乎已不再满足于玩弄冰影的乳房,他对少女的私处更是感兴趣,雷独盘膝坐下,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向上一拎。
等冰影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脸冲外倒提起来,腰被紧紧搂住,屁股被贴在雷独胸口上,如此一来,整个桃源洞口和后庭的菊花蕾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雷独的眼前,冰影武功虽高,但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如今被雷独摆成如此羞人的姿态,隐密之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陌生男子眼前,立刻羞得满脸通红,急得连连叫道“啊┅┅不要┅┅不要看┅┅啊┅┅”冰影拼命扭动身体,上身躬了起来,两腿拼命踢打。
她已经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可是内力无法运转,只不过是四肢无力地摆动几下而已。
这对于雷独丝毫不起作用,他只是用一只胳膊牢牢搂住她的细腰,把丰满的屁股慢慢抬高到眼前。
冰影的四肢无意义地摇动着。
雷独彷佛痴迷似的死盯着冰影身体最神秘的地方,他已经闻到了她下体少女的阴骚。
在屋内明亮的烛光照耀下,冰影两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
只见那鲜嫩的花瓣上有些凌乱的皱褶,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他伸手梳抓几下阴毛,两只手指压在花瓣上,左右分开,花瓣下面鲜红的粘膜显现出来,粘膜的顶端有一颗小小的鲜红的肉核,正羞涩地颤动着。
粉红色的小肉洞随着冰影的挣扎,缓慢而有节奏地开合着,像正在呼吸一般,那里通往冰影身体的最深处,深不见底。
雷独贪婪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以他丰富的纪验可以肯定冰影仍是处子,这是一块二十四岁成熟少女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
一想到眼前这位天仙化人般的少女马上就将成为自己的龃上肉,不由兴奋得全身发抖,险些连口水都流了下来。
雷独“咕嘟”吞了一大口涎水,喃喃道:
“太美了,这样出众的小骚穴,不让男人来插,岂不可惜大哉,小贱人,看老夫我今天怎么玩得你欲仙欲死,乐得飞上天。”
雷独想玩个痛快,于是就先刺激她,调动她的情欲。
他把头埋到冰影的大腿中间,舌头压在阴蒂上。
舌尖很有技巧地轻轻扫过鲜嫩的花蕾。
“啊……啊……”
冰影在这般怪异的姿势下受到邪恶的刺激,忍不住叫了起来。
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用尽最后的力量扭动屁股,踢打双腿,想要摆脱。
实际上她扭动的只有倒垂的上身而已,腰已经被牢牢搂住,屁股贴在雷独的下巴上,根本动弹不得。
两条白腿倒是还能弹动,可是就在摆动的双腿中间,雷独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来来回回反复地舔着柔软的肉缝。
一股羞赧中带着趐痒的感觉,有如一把巨锤般,重重撞击着冰影的意志,她扭动着雪白的玉臀,怯生生的说∶“别┅┅别这样┅┅脏┅┅啊┅┅不要┅┅嗯┅┅啊┅┅”听她这么一说,雷独故意啪叽啪叽地舔出了大声,他的口水和肉缝里渗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销魂的快感立刻夺走了冰影所有的想法。
冰影觉得自己的下体从来没这么湿过,又是恶心又是羞愧。
等雷独含住花蕾吮吸起来,可怜的冰影再也经不住快感的冲击,软软地放松了身体,轻声呻吟起来。
大腿像断线的玩偶一般垂成倒八字,阴户凸显出来,彷佛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小腿斜在半空中,随着雷独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摇晃着。
冰影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无底洞,昏乱的头脑中产生掉下深渊的恐惧感。
她一边呻吟一边不能忍受地拼命想扭动身躯,可肩头和屁股都被牢牢搂住,只有胡乱弹动着架在雷独双肩上的白腿。
此时的雷独已经变成了一头穿着衣服的野兽,倒提着失去反抗力量的赤裸的冰影,肆意玩弄。
肉缝早已在他不断地舔弄下,无力地张开。
雷独伸长舌头伸进肉穴。
冰影只觉一个温暖湿润而柔软的物体在身体里灵活地窜动。
忽然到某个敏感的位置。
“啊……”
冰影忽然失去控制,尖叫着疯狂地扭动起屁股,双腿像痉挛似地拼命夹住他的头部。
只觉一股无可言喻的趐痒感窜遍全身,整个人一阵急遽的抽搐抖动,一条尿柱从阴户中激射而出,居然尿了雷独个满头满脸,雷独一嘴淡淡的淫水混着腥臊的尿液,真可说是五味杂陈。
“呵……呸……!”
雷独胃里反出了一大口痰液狠狠的啐到冰影的俏脸上,冰影细弯如月的眉头和翘翘的睫毛上登时挂上了粘稠粘液,蜿蜒着顺着她光洁红润的脸颊流下。
冰影猛的遭受迎面狠唾,本能闭紧了眼睛,待再睁开。
“呵……呸……!真他妈臊死我了。”
雷独的浓痰立刻又一次狠狠的在她的香腮上绽开,几乎全部笼罩了她的半边脸,额边耳际的几缕青丝都被散乱的黏结在脸上。
溅开的粘液一部分被她笔直的琼鼻挡住,顺着高高的鼻梁一侧流下,蜿蜒绕过浑圆轻巧的鼻翅儿,慢慢淤积在鼻洼里,一小部分下探到冰影饱满分明的上唇线上,垂挂出一条短短的黏线,随着她难以抑制的喘涌微微颤动着。
冰影连忙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忽然脸上感到一阵强烈的腥臊尿味。
原来雷独见冰影脸上露出恶心羞涩之色,显得更加娇柔可怜,一时间心中便升起变态式的复仇感,更加想蹂躏、污辱这一代女侠,便洒了一泡尿还在冰影脸上。
这一泡尿又臭又长,骚得冰影差点没昏死过去。
冰影平日爱洁成癖,如果能力允许,一天总要洗个一两次澡,何曾沾上这般污秽之物,胃中一阵强烈翻滚,偏偏却又吐不出来。
雷独才管不了那么多,硬是把一根巨大的男根插到了冰影口中,连肉袋也整个塞入,只觉得肉棒周围触感滑腻,肉袋和阴茎紧紧地贴着一条香舌,温暖潮湿,说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一股脑儿便把剩下的半泡尿全都尿在冰影的口里。
冰影觉得一阵又恶心又腥臊,还有一道温热的尿液射入了自己口中,顺着食道流到了胃袋里,想呕吐却又丝毫不能够。
“想不到到峨眉仙子居然爽的连骚尿都喷出来了,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雷独眼睛里的泛起了兽性的复仇光色”小骚货,你连老夫的尿都喝了,说说看,老夫的尿可你比自己的味好不?哈哈!
“冰影整个人的精神快要被击溃了,如今她不但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个陌生老头面前,还在他眼前小解,现在又再被他灌尿,还要接受他无情的狠唾嘲讽,更可怕的是身上那股尿骚味袭上鼻头,这股味道彷佛正在嘲弄自己的无能。登时羞得她脸如蔻丹,双目紧闭,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有如珠串般滚了下来。那里还说得出话来┅┅5“好啦,我可不要干一个满脸尿味的骚货,也别浪费这一桶热水了,还是让老夫帮你洗洗干净吧,哈哈哈哈!”
雷独将一身的衣服全部脱光,露出浑身赘肉的身躯,一只手搂起她的纤背,另一只手托着她的翘臀,一把将这轻柔的娇躯抱起,高潮后的冰影全身酥麻酸软,忽然觉得身体一阵摇晃,不自觉的把双臂勾在雷独的颈上,本能的搂抱住雷独的脖颈,一颗嫀首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双修长白腿夹缠在雷独的腰部,彷佛溺水的人抱住浮木般无力的紧抱着雷独肥硕的身躯,口中轻喘着说着:
“不┅┅不要你洗┅┅求求你┅┅放了我吧┅┅”雷独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已腿上,那肥硕的身子一坐进浴桶,便几乎将半桶热水哗哗地溢出桶去,正在半昏迷中的冰影,只觉一股暖暖的舒适感缓缓的游走全身,不觉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身子软软的拥入他怀中,肉香扑鼻的胴体甚至带有一丝颤动。
雷独左手绕过冰影的背臀,中指指肚老实不客气卧在阴户滑嫩的肉槽中,右手抓住胸前乳峰,开始轻轻的揉搓,一张嘴更凑到冰影的右乳已经充血勃起的葡萄上,便是一阵有如婴儿吸乳般滋滋吸吮,还把整个脸凑上去不停的磨蹭着,同时口上手上,毫不停歇的肆意轻薄。
刚浸入热水中的冰影,原本是要享受那种高潮后被热水包覆的舒畅,但是,渐渐被一阵酥麻的快感所取待,口中不自禁的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两人居然一丝不挂的坐在水盆中,雷独正手口并用的在自己身上大肆肆虐,内心一慌,急忙死命的挣扎扭动,雷独抬起了埋在胸前的头,还满脸淫笑的说:
“小骚货,老夫洗得舒不舒服?”
话一说完,立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指还不时还挤压着那颗涨红的乳头,同时更将左手的姆指伸向菊花蕾处,一顶一顶的刺激着冰影,冰影虽然觉得羞愧万分,可是还是被那股趐痒的感觉刺激得鼻息咻咻。
这时,屋外响起了年轻女子的呻吟声和噼噼啪啪的皮肉撞击声,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得意而淫邪。
“天哪,难道师妹们也都遭殃了┅┅”冰影绝望地想。
雷独一愣之下,咧嘴笑了,猥鄙淫笑着道:
“跟你来的那几个小美人正被我那狗子舒服侍候着呢,还有那妙雪更先她们一步,尝到这番美妙奇趣,做了老夫的小妾!妙雪这小妞还真俊,可你比她还要美上十分,光是这对奶子她就比不上你,又大又挺,口感又好,别的地方更不用说了。既然振儿是被你所杀,老夫待会就用精液灌爆妳的蜜壶,让妳帮我生个胖娃,就算是还我了,哈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为这个该死的男人怀孕的恐惧立刻占据了冰影整个身心,姐姐曾经悲惨的那一幕一下子回到了眼前,冰影坚强的面具被最终地揭去,她忍不住地哀求起来。
绝望的感觉笼罩着冰影,她作梦也没想到,众师妹跟随自己下山缉拿淫贼,居然失陷在这个恶贼手上,落得功力全失、全部失身的悲惨下场,就算一死也还有何面目去见恩师。
而且自一落在这雷独手里冰影就知道自己最终恐怕免不了一死,可现在知道自己今后将要面对的悲惨命运,要是真如雷独所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为了一时疏忽而落到这等下场,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泪水如泉涌出。
“骚货!这么害怕有我的骨肉吗?放心!你只要乖乖听话,老夫保管叫你比她们更欲仙欲死,如登仙境,哈哈哈哈!”
那雷独的手指极其熟悉女性下体的结构,拇指扣在冰影阴丘与腿根间的凹褶里,其余四支手指并成一排,在冰影的下体驾轻就熟的游走,在热水的温润下,在滑腻的肉缝间开垦潜行,先将两瓣玉唇拨弄得左右翻起,然后顶住水蜜桃缝的汇合处,三指连拨,把那尽头娇嫩的阴蒂撩拨的扑扑楞楞的挺翘出来。
携带着那女人至紧至要的秘处,自层叠包裹中毫无遮拦的翻卷开来,张翕蠕动。
雷独的指尖不轻不重,在阴蒂边缘的丝丛中挠弄划圆。
突然,他伸长了中指,用力地按压起她的阴蒂。
“啊,痒……”
冰影被突入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身体却立刻兴奋起来,不断在他的身上扭动着。
“你可真是敏感呀,真是天生淫妇的身体,一百个女人中也没有一个的。”
雷独手上不停,嘴上继续污辱着她。
“啊,不是……我不是,停手……啊……”
冰影想要反驳,可是下体传来的刺激使她无法组织言语。
她拼命扭动着身躯,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本能地知道这样才会好受些,雷独却将她双臂反到背后,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两腕,再将她不断扭动的身躯再次箍在自己胸前。
冰影登时紧贴在他身上无法动弹,一片香腹被贴个结结实实,酥胸更被碾压成两只鼓涨的肉盘,紧紧堆顶在雷独的胸前,另一只手更加贪婪而放肆的地揉搓着她的阴户的花瓣。
难耐的感觉使冰影用力挣扎想要活动身体。
可是他的力量使她根本就没有可能活动。
“哦……不要……放开我……”
冰影身子无法动弹,似乎更加强化了阴部传来的感觉,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雷独的手指如同锉刀般在女侠的下体轮拨摩擦着,水桶里发出“嘭嘭嘭”的巨响,弄得水花四溅。
娇嫩的肉唇被体液和热水润泽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由于是在热水里,加速了女人淫水的分泌。
不一会儿冰影下体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水路”。
一丝丝蜜液从冰影的肉穴口吐了出来,是淡淡的白色。
淫汁水越来越多,好象把桶里的水都染得有些混浊了。
她被雷独一次又一次推上高峰,终于,沦肌乏骨的快感如同拍天怒浪一般,将她的矜持和自制完全涤荡一空。
冰影的头向后几乎仰到了极限,洁白如象牙般的粉脖颈绷紧出摄人魂魄的弧线,两排晶莹的贝齿张开着,一缕缕纤细透明的唾线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颤动着。
喉咙中传出了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哀叫,宛如变成了一件人肉乐器,被雷独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发出的每一段旋律。
“啊……呜……,求求你,不,不行了,不要呀……啊,啊啊……”
连冰影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整个客栈中回荡。
“你看你浪成甚么样了?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承认了我就放开你的手脚……”
他脸逼向她已经霞蒸艳旎的脸庞,闻着她蒸腾的体香,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儿。
“啊……不要,不要,我……我……”
她神志有些迷乱了。
“说,我是一个天生淫妇,天生骚货!”
雷独忽然厉声命令道。
一边又把手指移到阴蒂上一阵急压。
“啊,痒痒……我、我是一个天生淫妇骚货……”
冰影羞得呜咽着,却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我听不到,大声说!”
“我是天生淫妇,我是臊货……”
“再大声……”
“啊……我是天生淫妇!!我是天生骚货!!”
冰影疯狂的叫喊在静夜当中回荡着,全身好像完全是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么会这样……完了!冰影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冰影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姿势?……”
冰影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雷独抱着自己,他正这样抱着她从木桶里站起来。
“干、干什么……”
冰影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雷独以后,她就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了起来。
雷独在她香坠般的耳垂上一阵轻轻啜咬,说:
“你这浪蹄子,刚才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这就来个大战三百回合吧!”
说着举步迈出水桶向屋外走去。
走出屋外,眼前的情景使她更觉得惨不忍睹。
楼下的大堂简直变成了一个肉铺,三个小师妹全部赤裸裸地躺在中间的大餐桌上,一眼望去,横七竖八都是白晃晃的少女肉体。
平日里大家最宠爱的芷柔还给赤条条的倒吊在横梁下,彷佛肉铺里倒吊在铁钩上的待宰的白羊。
那杨狗子光着身子挺着难看的阳具,站在梁下,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抽动,一边还拔开她的屁股缝,玩弄她的阴户。
看到同样赤身裸体的冰影竟叉开四肢被光着一身赘肉的掌柜托在怀里的一路走来,她们的眼神变得更加绝望。
更使冰影难堪的是那杨狗子惊异和色情的眼神,直盯着她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
那被淫水打湿的乱蓬蓬的阴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阴户。
冰影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怜。
而这一切雷独看都不看,直接抱着冰影步入自己屋内,往那早已准备好大床上就是一扔。
“坐那儿把腿张开,把妳的骚屄给我露出来。”
雷独四平八稳坐在太师椅上,命令着冰影。
冰影可怜的蜷缩在墙角,尽管连续的高潮已经混沌了她的灵智,却迟迟不将将夹紧的双腿打开。
雷独一阵阵哈狂笑说道:
“一个刚被我玩的飘飘欲仙,不停浪叫的骚货,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贞节牌坊的女子了,你还要装清高到什么时候,不听话我就把那几个丫头废了武功卖到扬州的娼寮里去!”
雷独的话戳到了冰影的痛处,冰影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才被雷独玩弄过的身子。
在他严厉眼神的注视下,终于缓缓将双腿张开。
“再张大一点!”
在雷独的命令下,冰影用双手将双腿掰开到了极点,终至一览无余,多年的练功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
层叠而娇嫩的下体秘处敞开在漂浮着木屋潮味的空气中。
雷独得意看着冰影已经完全遵循他的命令。
刚才被他亵玩的肉屄清楚可见,比起妙雪,冰影的阴毛要浓密的多,雪白大腿中间,湿嫩的肉唇被两列泛着水光的乌黑幽草浓浓的遮住,与冰影清丽脱俗的外表正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在这浓密的黑毛中间,细长的裂缝上溢出的粘液正着闪动淫靡的光泽,证实着主人刚刚受到的凌辱和凌辱下的兴奋。
“光看你下面那么多的骚毛就知道你是个淫妇,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叫你仙子。”
雷独用邪淫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美人,打算让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侠彻底丧失自尊。
冰影听到雷独对自己的阴户品头论足,觉得十分羞耻,她感到雷独的目光向刀子一样在身子身上刮着,向剑一样穿过皮肤肌肉,一直刺到自己的心里。
正在受不了,要疯掉的时候,雷独说话了:
“用手去摸自己的骚穴。”
冰影听了雷独旳命令,但是在男人的面前做如此羞耻的事情她不禁迟疑了一下,但是在雷独“如果不听话就卖到窑子去!”
的话的威胁下于终于还是伸手探入自己大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
“就照我刚才的,哪里最舒服就向哪里摸……”
他欣赏着她的样子,一边出语暗示着她。
她找到了自己的阴蒂,战战兢兢地在那里压了一下。
“哦……”
电般的刺激使丰满的屁股猛地向上挺了一下。
“对喽,就是那里,继续呀。”
他的暗示使她更加卖力地揉搓着自己的阴蒂。
冰影心神荡漾,身体内就像有一股闷骚在窜动,双颊红的犹如要滴血,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下体的瘙痒也更加强烈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前做这样的事,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她开始沉迷在暴露出阴户的快感里。
“不……这太羞耻了……我不能这么做!”
冰影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但是手指却停不下来,冰影只能安慰自己,屋里还好只有雷独一个男人,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经被这老头看光摸遍了,现在就算再怎么淫乱都好,还不至于会更加出丑丢脸。
这想法一产生,理智的防线便溃不成军,手指活动的更加放肆,什麽道德、贞操、羞耻,完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体的快感。
不一会儿就感到湿淋淋的满手泥泞,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涌出肉缝,顺着屁股就淌到了床上。
冰影见自己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沾满了她下体涌出来的那些羞人的液汁,和着那私处特有的气息,本来就潮红的娇靥更是羞的连耳根都红透了,那清亮的明眸难堪的紧闭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芳心只感到一阵阵的难为情。
尤其是阴蒂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
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汩汩琼浆已经把屁股下的床单湿透了一大块。
雷独心中一乐,这个丝毫不解男女之道的仙子也学会自慰了,以他对冰影体态的观察,她就是性欲极强的类型,但从小以童贞之身修练道家心法,多年来清心寡欲,现在他就要把她埋藏在理智下的情欲解放出来。
而此时的冰影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微挺纤腰继续摇动着,白软的肉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仿如没有骨头一般置身于爱欲漩涡之下,只想早点达到快乐的巅峰,不禁加快了手的动作,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揉搓自己的翘乳。
嘴巴里也配合着发出“哦!哦!”
的声音,完全不理会雷独正在看着她美丽又淫荡的表演。
“啊!痒死了!来了,又要来了!”
冰影娇柔的肉体突然紧张起来,用力向上挺起胯部,身子象一座拱桥似的撑在那里,头脚着地,屁股抬的好高好高,手指用力在阴蒂上摩擦着。
“啊,啊……啊……”
她像垂死的人一样叫喊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6看到冰影这副淫靡的娇态,雷独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去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平躺到床上,一腾身,压在那柔嫩的娇躯上,张口对着红润润的樱唇就是一阵狂吻,双手更在那高耸的趐胸狠狠揉搓。
正在奔向高潮的大道上奋蹄驰骋着冰影,忽然中断了感觉,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只急得一阵心慌,脑中一片空白,雷独这一来,那股难耐的空虚感更是占据了整个心胸,尤其是胯下秘洞处,正被一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紧紧顶住,熨藉得好不舒服,那里还管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什麽人,只见她娇柔的轻嗯了一声,伸出玉臂,勾住了雷独的脖子,下意识的张开檀口,便和雷独入侵的舌头纠缠了起来,鼻中传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哼叫声,享受着雷独的爱抚亲吻,仿佛他真的是她的情人一般。
柳腰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动着,桃源洞口紧紧贴住雷独的肉棒不停的厮磨,想要赶紧回到那突然中断的高潮。
雷独对冰影的反应十分满意,舌头在冰影的口中肆无忌惮的翻搅了一会儿,那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雷独欲火焚心,胯下的肉棒也已经暴涨欲裂了!雷独双手按在冰影的腰胯间,一挺腰,缓缓的将肉棒给送了进去。
这个江湖上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终于要被他的破身了。
甫一插入,冰影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操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雷独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深入,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费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阳具插入了一半,肉棒前端却遇到了阻碍“前面一定是处女膜。”
直觉和经验告诉他。
於是雷独将力气都集中到了龟头上,薄薄的处女膜被顶到极限程度,在巨大的力量下,雷独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
这一刹间,两人听到都“滋”一声,冰影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雷独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得龟头一热,整条阴茎立刻被一股热潮紧紧的包围,雷独不由美得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在失身的那一刻,冰影清晰的感觉到处女膜被刺穿、阴道几乎被撕裂的剧痛,她因为疼痛又一次短暂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一直视若拱璧的贞操,已经“献”给了眼前这个额头生瘤的淫魔,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但随即,这种疼痛带来的“清醒”立刻被巨大的充实感和肉体欢愉所取代。
刚还在手淫的身体已经极为敏感,她全身一颤,居然差点就到了高潮,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
“怎么样,老夫的宝贝是不是很猛啊?比自慰爽多了吧?”
雷独一边占有着冰影的肉体,一边淫笑着口吐秽言,想要令这仙女彻底投降、屈服于肉欲的快感中。
这时雷独的嘴再度贴上了冰影的香腮樱唇,在雷独以为,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冰影也该认命的是。
但没想到冰影自刚才破身的短暂疼痛清醒,此时虽然下体传来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充实快感,但仍强自镇定,不愿妥协,对于雷独伸入檀口内的舌头不停吸吮,拼尽全力的抵抗,再不让雷独恶心的舌头缠上自己的香舌。
雷独看到冰影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却又是那副强自镇定的样子,不由气往上涌,心中暗自骂道:
“小骚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来不可。”
当下毫不犹豫,下身一挺,深深地一插。
冰影忍不住嗯哼一声,哪还能够将香舌紧贴下颏?便又紧紧和雷独的舌头短兵相接,虽然她极力躲避,哪还能够?雷独的左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冰影玉峰上、柳腰旁肆虐,右手则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甚至会溜到丰臀上、股沟间造访冰影的菊花蕾,最是叫冰影慌乱失措。
面对雷独这般老手,冰影心中的灵明理智有如风中残烛,鼻中的哼声逐渐转为口中的忘情叫声:
“啊……啊…嗯…”
雷独这时在冰影耳边轻声道:
“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又何必抵抗呢?不如好好的享受吧!”
冰影大喘了几口气,正待出言驳斥,雷独猛地一阵深入浅出,插的冰影忍不住咿啊的大叫了起来,连说话都不能够。
雷独又道:
“你看,这不是很舒服吗?”
说罢,再度攻向冰影的香舌。
被淫戏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冰影这时候正在理智、肉欲交战的最后关键,就算雷独不说,也支持不了多久。
何况雷独这时候以情人般催眠式轻柔的语气打击冰影的理智,用一阵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插得她意志粉碎。
冰影只觉得脑袋里轰的一声,仿佛一切仅存的理智蓦然被掏空,被蹂躏许久、软玉般的肉体下意识的听从雷独的催眠,什么伦理道德、三贞九烈,似乎都渐渐地远离,身体慢慢不再受她控制,双腿本能的夹在了雷独的腰上,最后樱口中的香舌终于放弃了抵抗,主动地和雷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互相吸吮,仿佛对方口中唾液是天上圣水般。
雷独心知冰影的意志业已经崩溃,已经憋了一肚子欲火的雷独他随即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立刻又将冰影推入淫欲的深渊。
这时冰影只觉得下体传来的猛烈抽插快感整个盖过了其它五官所传来的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都不清楚,双手紧勾住雷独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雷独的舌头不住的纠缠。
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雷独的抽插,一双修长白腿无耻地紧夹在雷独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雷独的身体,仿佛希望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随着雷独的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乳白的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凄艳的美感,更令雷独兴奋得口水直流。
这时房里除了不停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又加上了两人疯狂互吻,兹玆的吸吮声,以及从冰影口中传出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声:
“哦哦……嗯……啊……嗯……啊……啊……”
从两人身上滴下的液体,不但包含了冰影的蜜汁,还加上两人飞洒出的汗水,及两人嘴角滴下的唾液。
不仅湿透了床单,更流到了地上,在房内的明亮的烛光照耀下下,妖异地闪闪发光。
两人淫乱的性交行为持续了大约一柱香时间,冰影忽然感到阴道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她知道最羞耻时刻终于要来了。
“啊┅┅不行了┅┅好舒服……我要泄了┅┅完蛋了┅┅”冰影终于忍不住那股刺爽,浑身急遽抖颤,只感到体内一股热流涌动,像是被封存多年的东西要从体内爆发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已经是一片迷茫,口角唾液横流,双手环抱他的肩头,手指深陷雷独背上肌肉,两脚背绷的笔直脚趾缩成一团。
最后“咿啊”一声前所未有的狂呼娇喘由一张樱口中传出,如同晴天霹雳般,双腿一阵筋脔抽绪似的紧紧夹住雷独的腰臀,好似要将他挤得一滴不剩似的。
就在那一连串迷人的痉挛中,雷独只觉得阴茎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筋脔抽慉,好似要把他整个挤干似的,接着一道滚滚的洪流自秘洞深处急涌而出,热烫烫的往雷独的龟头上浇去,烫得雷独肉棒一阵抖动,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肉棍便像连珠炮般将一股股精浆射入她的子宫内。
可怜惊尘绝世的峨嵋仙子终于被干至高潮泄身,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再冰清玉洁的身子,最终逃不过被玷污的结局。
此时冰影的身体似乎已没有半点力气,连动也不能动了。
肉体还沉浸在方才的感觉中,茫茫的感觉不到空气,但穴内那滚烫的感觉却如此实在,雷独真的是深深地射进了她,即便最後的一滴精液射出,到现在冰影的玉腿已离开了他的腰,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鲜红的血丝中。
那男人大量的精液已让冰影的蜜壶装不下了,一丝一丝地溢滑出来,但是他射得那么深,冰影只觉自己完全无力地被男人侵犯,一点也不留地被他佔有了。
“不,不要射里面……我不要怀孕……”
冰影如临终前的恍惚喃喃着。
雷独看著昏迷的“峨眉仙子”,他看著她美丽的胴体,才刚刚软下的跨下肉棒,一下子又雄纠纠的挺起来了,他伸手在冰影的人中及太阳穴上缓缓揉动,将嘴罩上冰影那微微泛白的樱桃小口,然後气运丹田,缓缓的将一口口的真气给渡了过去。
没多久,在一声嘤咛声中,冰影慢慢的苏醒过来,她一张眼,一只热气腾腾的大鸡巴就在她眼前,不说分由的,雷独直接将她压在床上,直接分开双腿,他再次奸淫了冰影了。
这时候的冰影已经放弃抵抗了,但是由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已经又袭上了理智,她整个人随雷独玩弄了,她的身躯随著雷独的动作而肆意的摆动,快变成任人摆布的美人了。
她已经得到由男人肉棒插入的快感了,她开始享受了,她又在一次次的高潮後昏迷了。
6看着夜色已深,一直在坐在厅堂里守候的杨狗子来到了冰影沐浴的窗户前,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便自己在柜上取了几只牛油大蜡,在大堂里一连全部点上,把整个大堂照得通亮,便就径向两边的厢房而去。
那杨狗子似乎是轻车熟路,先到东屋,用匕首把门开了,走进去,点上蜡烛举着来到床边,一手举蜡,一手撩开帐子挂好,见青萼和芷柔两个姑娘同盖一床大被,脚对脚睡得正香。
杨狗子一把掀了被子,露出两个少女美妙躯体来。
只见两个美人都穿着窄小的肚兜儿和短短的亵裤,露着雪白的肩膀和光脊梁,还有修长的小腿和纤柔的弓足。
杨狗子看得有些兴起,不由自主地在两个少女酥胸上各摸了一把,见两人毫无反应,便顺手封上她们的几处内力要穴,弯下腰去,左一拖右一拖,把这两个昏睡中的半裸女侠拖起来,一边一个挟在腋下,搬到外面的大堂里,往正中的大饭桌上一放,又回头出来拨开了西屋的门,不多时,冰影的这三个妩媚动人的小师妹便一个挨一个躺在饭桌上了。
论姿色,这几个姑娘在江湖上,乃至整个京师也算的上一等一了。
而现在她们全都肚兜儿亵裤的,香艳之极。
这店杨狗子本来是一个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盗,仗着有点武功,见财劫财,见色劫色,无法无天,只求自己痛快,后来逐渐臭名昭着,在江湖上孤立起来,只能秘密地存在。
直到遇上了雷独,才被收伏下来做了手下,可是脾性却没有更改。
那雷独也不多加管束,只要把事情办完就行。
这晚他先是看见雷独把已被剥光的妙雪抱回客栈,后又见他在冰影沐浴时摸进了她的屋子,就立马就兴奋起来。
他知道那老头是个淫魔,不仅善用药物,还喜欢采阴补阳,他曾亲眼见到,这老头为了治愈内伤,硬把一个处子从黑发吸成了白发。
想到美丽的、武功很高的女侠正在被丑恶淫魔奸淫摧残┅┅这样的想像令他兴奋不已。
而最受不了的是此刻那屋里那小仙女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正不断地刮进他的耳朵里!以前他只是按雷独的吩咐做些处理尸体的脏活,鲜有碰女人的机会。
如今机会来了。
剩下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已经全都被他迷倒任他宰割了!
“那老头只要我剁掉那三个丫头,为少主人报仇,并没说不让我碰她们,哈哈!”
他爬上宽大的木桌把离自己最近的芷柔拖起来扛在肩头,左手揽着她的膝弯,右手把她两条光裸的小腿和脚丫摸了半晌,还抓起她的一只脚腕,反折起来,将那一只玉足放在自己脸前。
芷柔的脚背的肉色如透明一般,十个脚趾的趾甲都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杨狗子半迷起眼睛嗅了很久,仿佛十分香甜似的。
然后,他隔着亵裤慢慢抚摸着扛在肩头的少女的屁股,摸够了,又把手指伸进她两腿中间,仔细感觉着她前后孔窍的位置。
这一切都享受够了,杨狗子就肩膀头上把女孩儿肚兜儿的带子解了,再一把拉断她亵裤的带子,把亵裤褪了下来……一会功夫,三个女孩都已经精赤条条,六只或大或小的乳房,都硬净地挺立在胸前,有的象发开的馒头,有的象两只新剥的尖笋,还有的象熟透的水蜜桃。
而她们的阴毛差别更大,青萼的是黑油油倒三角形,敏月的则颜色就比较淡,还弯弯曲曲的,芷柔的最稀疏,不能布满阴阜。
阴户也是,色泽上有深有浅。
有的是粉红色,有些就颜色略深,是成熟的浅褐色。
形状上有的阴唇肥腴,有的窄而细薄,还盖不过阴道口呢。
那杨狗子绕着桌子来来回回地转了几圈,仔细观看这三个女孩无遮无拦的胴体。
看完了,便把这几个白花花的身子都地作一字并排横陈桌上,双手任意猥亵狎玩。
那杨狗子还不满足,心想:
“可惜惟独缺一个妙雪,要不然四美就齐了!”
杨狗子比较了一下,由于已经平躺,姑娘们的乳房看上去要小了些,那些本来乳房就比较小些的女孩,就成了小小的凸起。
不过三个少女都很美艳,难以取舍。
那杨狗子猛灌几口壮阳的药酒后,便按照先小后大的次序,先把看上去年纪最小的芷柔拖起来,一手抓住她两只细腕,另一手拿住她两只脚踝,将她面朝天拎起来,移至身旁。
芷柔有着一张甜美可爱脸蛋,年龄虽然小,却一看就知是个美人胚子。
只见她五官端庄、眉清目秀,肌肤肉色如透明一般,不过那芷柔的双乳虽然尖耸,但似乎还没发育完全,像圆锥硬硬地耸起,乳晕是粉红的,乳头很长,挺得很硬,杨狗子一只手抓住这冬笋一般尖尖的小乳,一边把手伸在她两条柔嫩的玉腿之间,亵玩着她处子的阴户。
很快一股清流自她两腿间那软软的茸毛中间涌了出来。
他便抓起她两条玉腿,让她的双腿呈极限分开,先饱览一阵她的阴户,然后将袒露的阴部拖到自己身前,肉棍顶进了滑腻的蜜桃缝里。
他感觉到处女膜的阻挡,同时也感觉她的阴道里很温暖。
杨狗子双手紧捏她的小蛮腰,下身一挺,就把那条大肉棒塞进了芷柔的处子阴户中。
接着迎面将她搂在怀中,一手揽背,一手抱臀,挺起肉棒就在她的轻盈的身子里抽插了起来。
芷柔悠悠醒转,面前一张猥琐的脸孔映入眼帘,赫然竟是那店小二,她疑惑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便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拚命挣扎,呼救。
然而,穴道被封,内力无法运转,她只能象一个平常女子一样用蛮力抵抗这个壮汉,那简直就象是螳臂挡车一般,无论她怎样挣扎,充其量只是那细弱的娇躯像蛇一样地扭动几下,丝毫也不能摆脱。
空荡荡的厅堂里除了“噼噼啪啪”皮肉的拍打声更是死一般寂静,疲劳使她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绝望地停下,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就在她到达少女生命中第一个性高潮的时候,杨狗子也把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第二个轮到的是青萼,青萼是一个纤细英挺的标准美人,细细挺挺的鼻子下,细薄的双唇画出一道美美的弧线。
粉白的脖子看不到一条浮筋,最善舞乐的她生就一副好身段,不仅腿长胳膊细,那付杨柳细腰中间平坦如嫩豆腐般的小腹上点缀着细细浅浅的一窝肚脐,更是柔弱无骨。
相比芷柔,她的乳房倒是发育成熟了,很丰满,象两个发胀的馒头,可爱的乳头又大又挺的,特别的倒是她下体的耻骨十分高耸,在小腹下端尖尖隆起,而且身上体毛又长又多,不仅腋毛最长,阴毛也是最浓的,从小腹翻过隆起的耻骨贴着大阴唇一路长到屁眼周围,那阴户肉缝就像一条湿湿的水沟藏在这片黑森林之中。
杨狗子仔细玩儿遍了她的全身,发现这三个女孩里就数她的屁股形状最是好看,看似丰满,但却并不是常见的那种肉感,而是一种经过常年习舞练功后才有的结实、弹手之感,而且极其的耸翘,就像是自然而然的撅着屁股,摆出了期待男人从后插入的姿势。
直看得杨狗子血脉沸腾,阴茎再次坚挺。
于是将她跪趴在桌上,把她的性感的小屁股抬高,叉腿翘臀的摆了个最羞耻的姿势。
然后半跪在她的后边,将自己的肉棍在那滚圆的屁股上蹭了足有一刻钟。
这才双手抓着她的胯子,略一用力,处女膜微弱的抵抗便被彻底粉碎了,阴茎一下子便顶到底部,全根没入了。
处女的阴道立刻紧紧包裹着阴茎,那杨狗子双手掐住青萼细软的柳腰,冲着她毛茸茸的私处大出大进,狠狠撞击着花心,不时还手伸到下边去摸她的吊在胸下的乳球。
昏睡中的青萼在杨狗子的奸淫之下,口中开始无意识的呻吟,秘洞中淫液不停流出,偶尔还能挤出像放屁般“噗哧,噗哧”的声音。
没多久,青萼全身起了一阵痉挛,屁股连着阴道韵律性地一抽一抽的,杨狗子也给她这样一夹一夹的弄得阴茎急剧胀大,很快就到无法回头的那一点,他加快了抽插,只觉得一阵快美的热流从龟头的尖尖直冲上腹部,然後两个睾丸猛烈收缩,他大叫一声:
“啊!你是我的啦!”
十分快美的昏晕狠狠地一击,他藉着这个势用力一插,捅在她的花心里面,大股浓热的精液就随着极度的快美一下一下地射进了青萼的子宫。
他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而青萼的屁股仍然在韵律性地一抽一抽,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停止了喷发,灌满了她的阴道,从缝隙里面汨汨地流出来,这才从她的身体拨出了来。
青萼的阴户下面淌了一滩精液和她的爱液,杨狗子根本不担心她会怀孕,因为精子永远没有机会在她的子宫里发育成胎儿。
最后的敏月是一个珠圆玉润的清秀少女,在她那凝脂似的俏脸上,绽放著一股静秀体闲、清灵典雅之气,细看之下,委实可比冰影。
杨狗子用双手将敏月的两腿掰开,将目光聚集在她那娇美的阴户上,只见她的阴户肉厚肥嫩,饱满地鼓起,阴毛倒不如青萼那般茂盛,细细柔柔的漆黑毛丛茂密地覆盖阴阜上,阴唇下面是干干净净没有毛的。
一条狭长的肉缝微微闭合着,小阴唇只露出了一点,而阴蒂则羞答答地藏在小阴唇里面,看不到。
不过那杨狗子最喜欢的却是她那蜜桃般的酥乳和迷人的背臀曲线,哪一边也割舍不下,于是便把她侧身放着,将她一条腿搁在肩膀上,一手抓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摸着她的翘臀,自己跪在她身后,杨狗子握着沾满了芷柔青萼的淫液和贞血的阴茎,压在敏月的阴唇之间摩擦滚动着,尽管已经射过二次,可肉棒又立刻坚硬高挺起来。
等到把她阴户弄湿了便向秘洞挺进,敏月的阴道口非常狭窄,杨狗子大肉棒很困难才进去,又被处女膜挡住,那人可是从不会邻香惜玉的,长驱而入,溜地一下完全插了进去,直接就捅穿了她的处女膜,那熟悉的很滑,很热的感觉马上又包围了阴茎。
他一边摩挲着这个清丽少女的修长嫩滑的大腿,一边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冲刺着。
那敏月醒来,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又看见同样一丝不挂摊在一旁的芷柔和青萼,带着点点落红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阴户格外显眼。
她没有象她的师妹们那样挣扎,只是闭上两只秀目,任泪水从眼角流出。
杨狗子把她玩儿了半晌,虽然把她阴户操得湿淋淋了,却没有了制止她反抗时的那种趣味。
杨狗子感到有些索然无味,便躺回桌上,让敏月跨板凳似的坐上来,自己套上他的阳具。
他托着敏月的妙臀让她上下套弄了百十次,一边又忍不住去摸着她的上下跳跃的乳房,如此干了大半个时辰,敏月已呼吸急促,吐气如兰。
突然,她身子剧烈地抖了抖,花心含住龟头一阵紧咬,一股炽热的淫水,从她子宫里直冒了出来,要不是他紧贴着她狭窄的甬道,龟头恐怕早已被淫水的推力推到洞口。
由于受到少女高潮的刺激,再加上被她烫烫热的淫水一浇,肉棒更为粗涨,不禁搂紧了敏月浑身发颤的娇躯压在身下,不管她死活用足了力气,一起一落,继续狠干。
就像雨点似的点撞着花心。
敏月娇声连连,连丢泄了好几次。
只干得那可怜的小美人娇呼惨吟,死去活来,白眼频翻,高潮连连。
直到最后那杨狗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操穴,只好躺在桌上,搂抱着这三个白花花的身子沉沉地睡去。
不知休息了多少时间,那杨狗子才醒了过来,天还未亮,只见三女依旧昏迷不醒的横陈在桌上,那刚才时不时还能传来的女人叫床声的雷独屋内,此刻也早没了动静。
他打量着眼前这三具窈窕迷人的胴体,心想:既然这几个身娇肉贵的小美人到了明天就只会剩下一堆白骨碎肉了,不玩玩她们身上剩下的几个洞岂不可惜?于是在这破败狭小的客栈中,又是一阵肉色生香,只看到一幕幕情景上演的是如此的精彩:一个吃足了壮阳药的猥琐男人在三个雪白俊俏的少女之间,轮流运动抽插着,似要压榨出她们的每一滴汁水。
少女的呻吟声音更是此起彼落,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男人快意的呼吼粗喘和女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娇啼,尤其是那肉肉相撞的“噼啪”声和那“噗滋噗滋”的入穴之声,更是绵绵不绝,绕梁回荡,显示着这场风流阵仗之空前激烈。
杨狗子尽情享受着少女们温香软玉的肉体,在各式各样的阴户里挑挑拣拣,进进出出。
有的如青萼这般因为身材修长,阴道比较长一点,全身送到尽头,阴茎才能捅到她的花蕊,所以每一次进出运动,都可以顺便吮一下她的乳头,舒服又销魂。
而如芷柔这么身材娇小玲珑的呢,花径就比较短,但更有弹性,非常紧,夹得死死的,敏月的阴户则绵软舒适褶皱多,淫水多的噗噗响。
更让杨狗子受用的是,他发现那青萼身段柔软,几乎可以被摆成任何姿势抽插;那芷柔嗓音像黄莺般悦耳动听,她的娇吟是最令人销魂的,而那敏月皮滑肉嫩,身材火辣,三女之中最是臀丰乳翘,每次深顶,那对饱满的奶子便像波涛般弹涌,看的杨狗子眼都花了……此时屋外早已是暮色沉沉,山林间早已一片死一般沉寂,而这孤零零的客栈里却灯火通明,洋溢着一片春光,一只不知名的怪鸟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发出几声怪叫,扑扇着翅膀飞走了……等到杨狗子终于鸣金收兵时,三女都已被蹂躏的奄奄一息、快活地昏晕了过去。
杨狗子得意望着三个小美人一个个呈大字形的瘫在桌上,胯下私处乃至脸蛋头发全都一片狼藉,分明是刚刚自己的成绩。
长时间的奸淫已经令她们的阴道与屁眼都无法闭合,白色的精液混杂着阴精与鲜血,自那两个还在抽搐着的洞眼中不断流出,状极香艳。
眼看着天快放亮,也该到了他送这些女孩上路的时候了。
小儿伸脚踢了踢她们柔若无骨的身子,一双色眼仍自恋恋不舍地在她们玲珑剔透的身子上留连不已。
望着这几个娇嫩如杨柳枝般窈窕迷人的少女,心想,这几个丫头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就这么宰了实在太可惜了。
就算废去她们的武功当妓女卖到京城的窑子里,个个都保准卖个大价钱。
不过雷独得命令他可是不敢违抗的。
那杨狗子来到那个青萼身前,心想自己在这个小丫头身体里操过的次数最多,就先送她上路吧。
当下抓过女孩的肚兜,在她狼藉的下体胡乱一擦,伏身而上,一记拨草寻蛇,粗硬的阳具“吱溜”一声,故地重游,再度进入那湿淋淋的肉穴,轻车熟路地抽插起来。
昏睡中被操醒的青萼此时已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毫无一丝反抗的意识,乖乖的把两腿放在了杨狗子的肩上。
随着杨狗子粗大的肉棍深入她下体肉穴,青萼脸上亦是一副陶醉的表情,口中发出丝丝呓语,双手搂住杨狗子的腰,青萼感到杨狗子的手有力的掰开她的臀部,挺直的肉棍又强力又有劲地冲激着她,直达肉穴深处。
杨狗子抽送的又快又劲,火烫的肉棒直烙着女孩柔软的肉穴嫩壁,她拚命地向上顶挺着,旋转着屁股,完全就是一副婉转承欢的浪态,毫不疲惫地迎合着,那紧窄肉穴中淫水不住滑出,肉棍既被紧紧吸着又是抽插极便,教杨狗子更加狂放,狠命抽插着青萼的肉体,桌子上流的已经尽是他俩的汗液和淫水。
然而,这时杨狗子的大手已悄悄握紧了青萼的脖颈,他眼里突然闪过一道杀意,猛的卡住了这个俏美人细嫩的脖子,而青萼居然几乎也在同时双腿绞住杨狗子的脖子,一对刚才还在交欢的男女转眼间就欲置对方于死地。
原来这个不甘心屈服少女亦早有意想借此机会绞杀这个淫贼,只是未曾想到这家伙要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狠毒。
这对男女就这样一边继续着交欢一边虽拼尽全力要杀死对方,渐渐的双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眼前开始发黑,但谁也不能放松,那杨狗子是壮年男子体力本就强于女子,但青萼虽然失了内力,常年练武双腿力量也是不弱,双方处于僵持状态。
此时杨狗子在气窘之下提前进入了高潮,一股炙热的精液直射在青萼的羞赧花蕊上,在这一激射的刺激下青萼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一软,杨狗子感到脖子压力大减顿时精神一振发狠的狂掐对方的玉颈,青萼开始两眼翻白,满脸涨红,香舌亦吐出唇外,胸口大力起伏,漂亮的乳房震颤着,最终全身痉脔抽筋抖个不停,两脚踢动的幅度越来越浅,最后伸直着腿夹着杨狗子抖着抖着,肚子里剩下的尿液“哗”地一下全撒了出来,而杨狗子的阳具也感觉到少女的阴道中开始一阵阵的抽搐,青萼随着精液的冲击和失禁的爽快而达到高潮了。
这时青萼才仿彿完成了最后一件事,发紫的脸上扭曲的表情开始恢复平缓,馨香小舌也收短了些,温热的尿液还在一阵阵的喷洒出来,像一座白玉雕成的间歇喷泉一般,终究气竭尿尽,身子蠕动了几下,头一歪就完全不动了,黄黄的尿液湿淋淋地沿着挂在桌子一侧的玉腿凄惨的流了一地。
那杨狗子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香艳的尸体,也暗自庆幸居然如此侥幸的逃过一劫。
这才打定主意将剩下的两个女子全部仰躺绑在长凳上,为了避免再出现刚才的险境,还把每个女孩的双手反绑在板凳脚上,双脚张开置于板凳两侧,这样一来,少女们原本欲遮还羞的重要部位,明显的突出挺露。
待固定好之后,杨狗子就光着身体跪在那个敏月的板凳旁又开始玩弄她的身子,双手揉摸着粉嫩如豆腐般的胸部,搓着细细圆圆光滑平坦的腰腹,摸着光滑细嫩由松软变硬滑的阴部,亲吻着软软的嘴唇,并从脖子、乳房、小腹、阴部一路亲吻下来,又舔又吸又哈气的搞得这个半昏半醒的少女浑身乱颤,张大嘴巴娇喘不已,水蛇似扭摆着纤腰,拱起臀部急急摆动,因刺激而分泌的爱液流的一屁股湿搭搭的,杨狗子先将肉棒在敏月小嘴里一番搅捣,等到自涨得难受。
便双手捏住女孩两片肥腴的肉瓣,向两边地分开,将已经变得坚如铁石的下体,缓缓地、有力地捅进那敏月滑腻肥腴的阴户里……这回杨狗子没有再使用扼颈的手法,一来像刚才那样掐脖子费时费力,二来女孩本来漂亮的玉颈也会因此而掐出了难看的紫色掐痕。
因此杨狗子那两只在少女全身上下游走的大手,转而移到她的胸脯上,然后飞快地点中了她胸口一连串的穴道。
敏月突然感到自己啲气管仿佛被人捏住了一般。
再也无法吸进一丝啲空气。
本已因情欲而变得欲潮红脸色现在红艳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杨狗子感觉到怀抱中的温软肉体开始有了窒息的反应,喉咙中喀喀作响,酥胸起伏的节奏越来越急速,乳房变得发硬肿胀,纤细的腰肢向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动不停,白皙水嫩的双脚在空中漫无目标的一会儿踢蹬着、一会儿又夹得老紧,不断挺起放下的臀部让嫩穴迎合着杨狗子粗壮的阳具,加上阴道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杨狗子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阴部带来的强大刺激。
少女挣扎踢蹬的力道越来越强烈,杨狗子只能紧紧抱住这美丽窜动的娇躯,好象抓着一尾特大号的泥鳅。
没多久,敏月开始反复地屁股抬高,以夸张的姿势弓起身子抽筋,肉肉的屁股啪啪啪地打着板凳,开始濒死前的痉脔反应,全身肌肉一下子绷紧紧的剧烈抖动,一下子又放松开来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最后眼睛已经完全翻白,牙齿咬的磕磕作响,终于,敏月最后一次高高的挺直自己的腰胯,连无骨的乳房都被绷得直立起来,然后便像一片飘零的落叶无力的落回了凳子,杨狗子也适时地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看着从阴户里汹涌流出的精液,杨狗子突发奇想,他用力的摁了一下敏月的小腹,只见浓稠的精液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仿佛是少女未死时放出的尿液一样,杨狗子这才满意的放开敏月的尸体。
最后一个断气的是年纪最小的芷柔,这个看上去最娇柔的女孩,她的生命居然比预料的要坚韧得多。
在她的两个师姐都已经过了咽气的功夫里,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蹬着。
将这个青春少女的所有精力都发泄一空,在生命中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快美的一个高潮后,也平静了下来,乖乖地挺死在长凳上。
但还嫌不过瘾的杨狗子干脆将捆绑芷柔的绳子解开,将软软的尸体平放板凳上,继续将阳具插入又紧又嫩的青春少女阴道里,大小阴唇随着抽插内外翻卷着,芷柔的眼睛嘴巴都呈现半张开的状态,头歪在一旁,手脚如玩偶般软软的垂向地面。
杨狗子一面抽插一面抚摸着芷柔光滑紧致的肌肤,搓捏着微微隆起的硬着一团肉乳房,亲吻着她半张开的小嘴,闻着还微微带有麝香味的少女气息,只觉得龟头一阵苏麻,呻吟着将最后一股精液送进芷柔且尚有余温的尸体里……三名千娇百媚的美娇娥,最后全部静静的躺在桌凳上,一动不动,失禁的尿水从她们诱人的阴户羞涩地淌出来,滴答在青石板的地面上,那张大饭桌已经被血迹淫水尿水搅啲一片狼籍腥臭难当。
杨狗子终于把刚刚给他带来快感的少女们一个个奸死了。
看着这三个美人被他玩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变成了没有了生命气息的香艳裸尸,杨狗子发出得意的刺耳笑声:
“嘿嘿,看你们昨天还一副自命清高,不将本大爷放在眼里的样子,现在还不是一个个光溜溜的被本大爷奸死了么,哼哼,而且连骚尿都给老子干出来了!真看不出来平时都是一副清纯可人模样的美人,也会变成如今这副这么骚样!哈哈!”
店杨狗子把三个女孩的尸体一个个搬到客栈地下的密室里,那里说是密室,其实更像个屠宰场,那雷独过去将掳来的女子玩死后就交给杨狗子在这里毁尸灭迹。
杨狗子将她们全部双脚捆住倒吊起来,三个少女细嫩的胳膊和柔顺的秀发垂落在下面的血槽上,整齐的排成一线,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肉体悬吊在空中显得相当诱人。
杨狗子走向那个差点用腿绞死他的青萼身前,她的身体洁白无暇,毛茸茸的阴阜正对着他的脸。
三个女孩里就数她的阴阜隆得最高,比较显眼,阴毛也是最多,杨狗子最后一次捏了下那鼓鼓的肉丘,然后手指拨开阴毛抚摸着她的阴唇和里面长长的阴蒂,但永远也不会听到这个美丽而倔强的姑娘的呻吟声了。
他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面的肌肉反射性地抽搐了几下,仿佛她销魂地高潮的那一刻。
宰杀开始了,杨狗子左手抓起青萼的头发往上一提,使她的脸部朝下对着血槽,右手握着长长的尖刀对准青萼的颈口刷的一下刺了进去,当长长的尖刀刺进女孩身体的时候,女孩的肉体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
尖刀抽出来,鲜血随之从刀口喷涌而出,哗哗的泻入血槽。
杨狗子手上的尖刀滴着血,手上也沾满了血。
青萼两条雪白的手臂也沾满了鲜血,被染成了红色。
杨狗子开始清洁青萼的下体,但没有刮掉她了阴唇上浓浓的两列阴毛,等到从她颈部的刀口冒出的血流越来越小,渐渐变得只有点点滴滴。
他用匕首从青萼的阴毛上方横着一切,直切入腹,两边一划,割到腹股沟,从顺着腹股沟向下,割到骨头后微提起刀从骨上划过,再次捅入软组织中,沿着她的大腿根直割过会阴,从肛门上转回来,沿着对称的路线返回小腹。
整整割了一封闭的圈,然后用手抓着她那生着黑毛的地方掀起来,将肉从她的耻骨上剔下来,接着轻轻一拎,青萼的阴部,长半尺有余,宽约两寸的一条三角形肉体便被他剜了下来,可是这莽汉不精通女人体内各器官的结构,只记得割了尿管子,却把着阴道连着子宫和卵巢一同拽了出来,只看见那刚才被射满了精液的子宫鼓鼓的挂在了阴道管子下面。
杨狗子小心的摘下青萼的那两颗长的像小蛋黄似的卵巢,泡进了自己的药酒,然后将整段生殖器往砧板上一甩,在阴道根部一刀切下了这只涨涨的如鸭梨般大小的子宫,准备把这只盛满自己精液的子宫清洗干净后熬汤喝,剩下整块连着花径的外阴被则丢弃到一边。
接着杨狗子又挖掉了她的两只乳房,然后左手捏住女孩的阴阜,手指深深地抠进女孩下身刚被挖出的窟窿里,右手握着尖刀,刀锋对准女孩的阴阜上方最厚肉的部位刺了进去。
锋利的刀刃沿着淡淡的腹线划过青萼柔嫩的肚皮,一直延伸到颈部的刀口方才停住。
滑滑腻腻的肠子夹着体液呼噜一下涌出,顺着女孩的胸部滑下,杨狗子不停地用两只手在青萼的腹腔里掏挖着,肝脏,胃,肾等器官一个接着一个摘了出来,把她的膀胱扯出来时,里面已经是没有尿了。
杨狗子将这些脏器全部装在一个大盆里,看上去还冒着蒸蒸热气,散发着腥臭的味道。
最后只剩下一根小巧的直肠拖着连在屁眼儿上。
杨狗子左手捏住紧连屁眼的大肠头往下抹了抹,右手拿着手中的小刀,把刀尖深深地刺进直肠边的肉里,绕着肠子转了一圈,直肠带着屁眼上的一陀肉被拽了下来,杨狗子把连着女孩屁眼的直肠在手上绕了一下打了个结,防止大肠里粪便流出来。
然后杨狗子抽出一把劈刀,对着划开的胸脯砍去,啪啪几下子就把胸骨劈开,两只手拉住分开的胸骨猛的一使劲,两片胸骨连着胸脯上的血窟窿挂在两边,整个胸腔被完全打开了。
杨狗子挖出里面的东西丢在一旁。
最后手握劈刀照横里一挥,砍断了她的脖颈,青萼立时身首分离,那颗美丽的头颅一下子滚出了好远……杨狗子提起水桶冲洗悬挂在梁上女孩们的尸体。
水流对着女孩被剖开的肉体不断地冲刷,悬挂在空中看得见脊椎骨的人体在水花冲击下不停地晃荡。
女孩身上的血污,血槽里的血块,地面上的血迹,全都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排入下水道。
如果不是看那细腻的肌肤,圆圆鼓鼓的丰臀和纤巧的四肢,恐怕无法联想到这些肢体是属于三个妙龄少女的,更无法想象到就在昨日,她们还是娇俏可爱地享受著少女生命的欢笑,然而现在,所有的发育都已经停止,她们的身体都不再神秘,三个女孩身上的所有骄傲都将很快的化为一堆肉馅,叫过往的商客吃下肚去,也许明天就会变成臭烘烘的屎尿拉了出来,直让杨狗子唏嘘不已,不由感叹世事无常。
最后,被水内外冲洗干净的三具女孩的躯壳被解下来放在巨大的青石板上。
杨狗子先切下了她们的两只胳膊,再把身体翻过来,臀部向上,拿起尖刀顺着屁股缝向腰部斜切去,就这样大腿连着半个臀部的肉被切了下来,外形还很好看。
所有的大腿都被切下来后,让杨狗子惊奇的发现,这十多条精美的细胳膊白腿一旦混在一起,居然一下子都分不清谁是她们的主人了。
倒是那三个被整个剜割下来的连着阴道的阴户还能的辨出她们小主人的身份,那前面毛最多后面花径略长的肯定是青萼的;阴户光洁连着又短又细管子的自然是芷柔的;剩下阴唇肥厚外翻,阴道略粗必是敏月无疑。
按着习惯,那杨狗子找来跟粗麻绳,先捡起青萼的阴户,拨开肉唇。
经过一晚连续的抽插,她的阴道口已经松弛了,他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麻绳塞进了那小嘴,只见那粗糙的麻绳慢慢挤过阴道内壁的褶皱,将那条腔道一点点撑大拉长,仿佛又回到被自己肉棒塞满的那一刻,最后终于从被切断的宫颈处破口而出,将残留阴道里的淫汁精液一并沾在麻绳上丝丝缕缕的带了出来,随后又穿过芷柔的,敏月的,三只阴户串成一串,挂在肉台的横梁下面,算是他一天的战利品。
杨狗子看着那串毛茸茸的东西挂在那里,真是一道奇妙的风景……接着杨狗子开始手脚麻利地挥动着割肉刀,继续以很快的手法分离少女身上的肉,性感的胳膊大腿几下子就剔成了几条白骨,过了不大一会,曾经美丽迷人的佳丽就变成了几堆碎肉和白森森的骸骨,杨狗子忍不住拿了一块肉放在手上仔细地看了一下,肉色鲜嫩细腻,用手指捏了捏,柔软而富有弹性。
令杨狗子惊讶的是肉块竟然还有点温温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