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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gejianyunice字数:58000

第1章

我叫江流云,今年17岁,出生于名门「天意楼」,我爹名叫「江晟」是天意楼主,江湖十大高手之一,我娘名叫「于意涵」,是「百花仙宫」四大花仙之一。

当年我爹在华山派举办的「少年武林大会」中力拔头筹,不知有多少美女佳人对其芳心暗许。但我爹却爱上了当时声名狼藉的「百花仙宫」花仙,也就是我娘「于意涵」。

据我娘讲,她当时根本看不上我爹,具体原因,我娘不愿对我说,后来她挨不过我爹的死缠烂打,「勉为其难」地嫁给了我爹。由于我娘名声不佳,自诩为正道翘楚的祖父和祖母当然不愿接纳我娘。我爹一怒之下,带着娘和娘的老仆人离开了「天意楼」,开始闯荡江湖。直到我出生,祖父和祖母才承认了我娘是他们儿媳妇的身份。

由于我继承了爹和娘的基因,也是出落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由于我背景不凡,好事的江湖人把我排在「江湖新秀谱」中的「四大公子」之列。这着实令我汗颜,我至今还未闯荡过江湖,而其他三大公子在江湖上却是做过一番事业的。

甚至我连自己武功的深浅都不知道,至今只跟我娘的老仆人切磋过,在他手里我走不过三十招。

说到这老仆人,不,应该是老奴才,此人名叫「花蜂」,五短身材,肥胖得像头猪,头发秃得只剩几根毛,满脸横肉,一口大黄牙,两只眼睛整天眯着,见到他,连胃口都会没了。我从小就讨厌他,问我为什么?我一一道来。

这老家伙从小就欺负我,每次我单独一人,他总是想尽办法戏弄我,一点仆人的自觉都没有,每次欺负完我,还要威胁我不许告状。好几次我忍无可忍,向爹娘告了状,却想不到他一点都不紧张,反而诬赖我顽皮,胡闹。

更令人意外的是,我娘竟然不问缘由地维护他。当然这些虽然可恨,却比不上他用那色咪咪的贼眼死盯着我娘高耸的胸部。

我娘虽已是人妇,但穿着打扮却是风骚入骨,一件半透明的轻纱遮不住那魔鬼般的身躯,如缎般的雪白肌肤泰半露在外面,细小的肚兜仅仅包裹住伟岸胸部的下半边,下身羞处更是用窄短的丝绸裘裤遮掩着,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那一双圆润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的,不时在走动时露出其中一只脚的大腿,那高度都快到大腿根了,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魅惑的眼神更是风情万种,是个男人都会惊叹一声道,好个风骚尤物。

说实话,我挺替我娘害羞的,就算青楼的妓女也不会穿得如此风骚阿。不管家中的男仆还是外来的男客见到我娘总是充满着赤裸裸的色欲,恨不得冲上前去扒光我娘的衣服。虽然我不满意我娘的穿着,但也没办法阿,谁让她是我娘,我爹都不说什么,我能有什么意见?

三年前,我爹娘和江湖正道高手联手攻打邪教「阴阳合欢宗」总坛,却不想被奸细泄密,中了邪教高手的埋伏,此役正道高手死伤大半,我爹在死人堆里被我娘救回。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爹的功力大损,这三年都在闭关疗伤,现在天意楼当家人已经换成了我娘。

做完晚课的我,百无聊赖地在花园闲逛,深春的园景百花斗艳,绿树岸然,空中浓郁的香气使人心旷神怡。我沉醉在香气中,呼吸间竟然地运起了老奴才传授于我的「先天一气纯阳功」。据老奴才讲,他本是道门三教之一「龙虎山」的大长老,当年「龙虎山」掌门灵灵子为大晋朝帝君炼丹,帝君食完丹药后暴毙而亡,「龙虎山」一脉也因此被灭门,他拼着重伤逃得性命,但武功却是大损,得我娘收留,苟延至今。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的绝学,修炼者必须保持童子之身,直到功法大成。我当时年幼被这老狗忽悠,才练了此功法,此刻后悔已然晚矣。每次想到老奴才骗我修炼这鬼功夫的猥琐嘴脸,我不禁恨得牙痒痒的,心中却疯狂悲呼:「『天香姐姐』,你一定要等着你的『流云弟弟』阿,等我功法大成一定娶你。」

我心中的最爱「天香姐姐」是谁呢?她的来历可不小。

她名叫「华天香」师出圣人门庭「青牛宫」,师傅是当今三大圣人之一的「阴阳道尊」李青牛。就连她的家世也是不凡,她父亲是大晋朝「镇北王」,当今皇帝是她干爹,她也被册封为「天香公主」,光是皇帝赐给她的食邑就有万户。她人如其名,玉体散发出淡淡香气。

两年前在我家中曾见过她一面,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着一袭白衣委地,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当时我惊为天人,虽然我自诩潇洒不群,但在她面前却自惭形秽。

我正自暗暗叹息,心知这等人物却不是我能与之交集的。却不想,华天香是来履行婚约的,我以故去的祖父曾救过她父亲「镇北王」一命,「镇北王」感念祖父恩情就定下了儿女婚约。本来华天香应该嫁给我爹,但是我爹聚了我娘后,婚约本该是不了了之的。但「镇北王」却是个一诺千金的汉子,却也不管这凡尘俗礼,就这样变成我来迎娶华天香。华天香比我大八岁,尽管年龄比我大很多,但我还是很高兴有这桩婚姻的。谁叫「天香姐姐」如此漂亮呢?只是当时我还未成年,且练了「先天一气纯阳功」,于是商定待我功法大成再娶「天香姐姐」。

由此可见,我对这老奴才的怨念是何等之深。先咒骂了老奴才几句,然后意念功决,身体渐入胎息,呼吸渐止,先天纯阳真气在周身循环。由于进入胎息状态,耳中能清晰地听到各种微弱的声音。

不知入定了多久,功决也渐完成周天循环,这时远处响起了脚步声。我不禁有些奇怪,此刻大概已到子时,怎还有人在走动。于是凝神听去,只听来人已停下脚步,这时一道好听的声音传来:「师妹,就在此地吧。」

咦!这是娘的声音,我不禁有些奇怪,这么晚了,娘和谁在一起?心中有些狐疑,我保持着胎息状态,留意两人对话。

「「师姐」,何必如此小心呢?如今姐夫半死不活,天意楼你说了算,却不知你担心什么?」一娇媚的声音传来。

「「哼!你还有脸提我夫君,当年你们是怎么许诺我的,我夫君拜你们所赐,深受重伤,你还来此作甚?」

「师姐,别那么凶嘛!姐夫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号的,当年太上长老若不全力出手,恐怕受伤的就是他老人家了。小妹今日来此,是给师姐带来一桩好事。」

「什么好事?」

「太上长老愿意给姐夫治伤,但是……」

「师妹,太上长老可有条件?」

「师姐,你也知道,要治姐夫的炎阳掌之毒可不简单,即使太上长老也要花费极大代价,并且本宫的两位花仙加上小妹也要一起加入救治的……」

「你就说太上长老有什么条件吧,只要能救治夫君,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就知道你们夫妻情深,小妹也不卖关子了,太上长老要你做教主夫人。」

「什么?我……我……我已经……为人妇了,怎可……」

「师姐,你就偷着乐吧,宫中不知有多少女子争着要做教主夫人呢,就连小妹也嫉妒师姐呢!可惜教主只看中了师姐。」

「可是……教主夫人要……」

「嘻嘻,师姐,当年你在宫中,可是比小妹还要骚浪阿,如今该不会是从良了吧?啧啧,我看也不像,你这身装扮就是连妓女也自愧不如,该不会是姐夫受伤后,你春闺寂寞,为了勾引野汉子,才如此穿扮。」

「师妹,休得胡说,你说的事情容我思考些时日。」

「好,但是却有时日限制,如果师姐考虑好了,请在三日后去清风楼,师姐可记得宫中的「花仙选宾」大会,我与宫中的两位师姐已经参与过此会了,就差师姐了,如果师姐三日后来清风楼,将为师姐举行此会。」

「这……」

「除了太上长老外,天下无人可解阳炎掌之毒,还请师姐考虑清楚,小妹告辞!」

这时一阵腾空声响起,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叹息,只听娘微微低语道:「晟哥,为了救你,意涵只能辜负你了,请不要怪我,希望你照顾好云儿,勿以我为念。」

我大吃一惊,难道娘真的要去清风楼,参加什么「花仙选宾」大会,最后还要去做教主夫人。我的心一阵抽痛,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之中。我想怒吼,但又怕被娘发现。我微微地颤抖着,心中发誓,永远不让娘离开我。

等我娘走远,我立刻施展身法来到一处灰暗的屋子里,里面正坐着一秃顶老汉,他正用手抠着臭脚丫,整个房间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捂住鼻子,叫骂道:你这个老奴才,怎如此恶心。

老奴才慢慢地抬起鼠眼,贼兮兮看着我,说道:「小主人嫌老奴恶心,出去便可,眼不见心静。」

「你……,我找你有事。」我无奈地说道。尽管我才智不凡,但遇到这老狗,却总是吃瘪。

「找我有何事?」

「我想向你打听百花仙宫。」

「夫人的宗门?这我可不能说?让夫人知道了定会责罚我的。」

「此间只有你我二人,我不告诉娘,她是不会知道的。」

「虽然如此,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除非……」

「除非什么?」

「你拜我为师,我就告诉你。」

「不行,你区区一个奴才,我怎会拜你为师。」我很气愤,这老狗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让我拜他为师。

「你拜我为师可是有很多好处的哦?比如怎么速修「先天一气纯阳功」,你不是想娶「华天香」这个小美人嘛?以你现在修炼「纯阳功」的速度,想要大成最少要10年,只怕华美人等不起。」老奴才贱声地说道。

「你……「华美人」是你这奴才叫的吗,她以后会是你的少夫人。」我气愤道。

「嘿嘿,小主人别生气,你不是还未娶她嘛?只要你拜我为师,最多两三年,「纯阳功」可大成。」老奴才诱惑道。

听说「纯阳功」两三年可大成,我不由得心动,但是却不甘心拜这从小就欺负我,且对我娘心怀不轨的老狗为师。

我想了想说道:「容我考虑一天,明天给你答复。」

注:【风华惊云录】过段时间再更新。

【我的江湖】武功设定为九品:

一品上圣人

一品中大宗师

一品下宗师

二品上中下先天初期 中期 后期

三品上中下行气初期 中期 后期

四品上中下通脉初期 中期 后期

五品上中下明气初期 中期 后期

六品上中下开光初期 中期 后期

下三品皆为武者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起床,开始练习武功,本门的「如意八极剑指」,「天风劫脉手」我早已修炼得炉火纯青。或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即使这两种绝学再无寸进,但我仍孜孜不倦地练习着。

有人说我是个武痴,那也不尽然。我这么拼命地练武,那是因为三年前的某一天,我娘带回气息奄奄的爹。当时娘忧愁的眼神令我神伤,爹颤抖着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云儿,爹以后再也不能保护你们母子了,以后要听你娘的话,保护好你娘。」

看着爹疲惫的面容,失落的眼神,瞬间我明白了很多事,以前有爹在挡风挡雨,我才能过着舒适的生活,如今爹倒下了,作为少楼主的我,有必要继承父亲的事业,保护家人。我心中暗暗发誓:「爹,娘,云儿已经长大了,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谁要敢对你们不利,我必杀之。」

我大吼一声,双手食指轻弹,两道剑气射出,只听两声轻响,在对面的假山石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孔洞。

「好,精彩!你小子果然不错,如此年轻,功力竟已达四品中。」一道粗豪的声音传来。

我回头看去,只见一中年男子从竹林处走来,他身高八尺,体格健壮,浓眉虎眼,一脸络腮胡子,行进间龙行虎步。

我连忙行礼道:「古叔叔,早安。」

中年男子摆摆手道:「和某家客套什么,小子你真是勤奋阿,某家在你这个年纪,武功可是远远不如你。」

我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羞涩地说道:「古叔叔谬赞小侄了,听闻古叔叔拳法威震江湖,小侄仰慕久矣。」

「你怎么和你爹一个模德性,虚伪得很,某家不是夸你,某家说的是事实。」

中年男子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我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要快,又听他折辱爹爹,心里有些不痛快。于是没好气地说道:「小侄尚未入江湖,您所说的「四品中」,小侄不知何意?至于对家父的评价,江湖自有公论,却不是您一家所能论断的。」

「哈哈哈……你这小子可真是个活宝,连自己武功高低都不知道,难道你爹娘没告诉你?」

「没有……」我摇头道。

「也不知「伪君子」和「意涵」怎么教你的,放着一块良才美玉却不去雕琢,当真是暴殄天物啊!」中年男子叹息道。

「不许你侮辱我爹。」我愤怒地说道。

「好……好,不说你爹了,某家于你讲讲「江湖典故」。你可听好了,江湖志……」中年男子娓娓说道。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所谓的「江湖十大高手」并不算顶尖人物,江湖志云:「一品不论名,入世止先天。宗师参造化,圣人无影踪。」

我爹武功是先天后期,也就是九品正中制的「二品上」。江湖上大多数人的武功只是下三品,他们被统称为武者。向我17岁,武功就到达「四品中」的,在江湖上以是很少见了,据「古尊山」讲,将来我有很大希望进入宗师境界。至于「圣人」却是不敢想的,传闻「圣人」能飞天遁地,移山填海,跟神仙也没多大区别。说到「圣人」,不禁想到,我未婚妻「华天香」的师傅「李青牛」不就是圣人吗?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登门拜访。

至于我眼前的中年男子,名叫「古山尊」,江湖绰号「山君」,他是个孤儿,吃虎奶长大,十岁那年他在远古洞府中觅得「白虎真形图」,照图修炼竟然悟出数种武学,他的武功还在我爹之上,已是半只脚踏入了宗师之境。他在爹娶我娘之前,便与娘相识了。三年前爹受伤之后,娘担心仇敌欲对本门不轨,于是便传信给他,请他坐镇本门。

我从他看向娘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很喜欢我娘,他眼神充满着对我娘的爱意,没有丝毫杂质。我并不讨厌他,甚至觉得他是个光明磊落的「真汉子」。我明白他和娘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因为娘的心早就有了归属。

「小子,某家见你的「如意八极剑指」,「天风劫脉手」修炼得炉火纯青,再练下去,也没多大意义,某家有一手绝学名曰「白虎杀拳」,你愿学否?

我听此言不觉大喜,连忙作揖道:「还请「古叔叔」倾囊相授。」

「「白虎杀拳」,共有七招,又称「白虎七杀拳」,主白虎七星宿,谓之曰:「奎木狼娄金狗胃土雉昴日鸡毕月乌觜火猴参水猿 .看好了,某家先演练三遍,有不明白之处,再询问某家。」

说完,他先缓慢地演练了一次,到第二次时速度加快,只见眼前拳影重重,他身形如猛虎下山,又如猛虎扑食,到第三次时,只觉得他已然化身成猛虎,气势巍峨,夺人心魄。

功行三次,他缓缓地收气站立,回头问我道:「小子,可看明白?演练给某家看看。」

我依他所言,缓缓地练起了「白虎杀拳」,七招瞬间而过,其间他指正了几处错误。又练习了几遍,我觉得此拳很不简单,从第一招到第七招,每出一招,气势增一分,随着气势的增强,杀气也越来越烈。

古山尊赞许道:「小子,不错,短短时间竟然能体会到此拳妙处,记住「白虎杀拳」有别于其他武学,重意不重形。」

「多谢古叔叔指点。」我感激道。

「嗯,时间还早,你再练习几次。」

我把「白虎杀拳」练习了纯熟后,便与古尊山坐到凉亭中休息。

「今日还要应付那老奴才,却是烦恼。」我寻思道。转念又一想,要知道「百花仙宫」消息,也不必非找那老奴才不可,眼前之人定然知道,「古尊山」

与我娘相识甚久,「百花仙宫」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秘密。

于是我便试探道:「古叔叔,不知您如何和我娘相识的?」

古尊山叹了口气道:「这可牵扯到你娘在「百花仙宫」的事情,你还想知道吗?」

「江湖中人对「百花仙宫」甚是鄙夷,还请古叔叔解惑。」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便说于你听,但你要记住,你娘是个好女子。」

古尊山叹息一声,眼前的时光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之前。

「百花仙宫」在百年前由「百花仙子」所创,自百花仙子后,「百花仙宫」

就没立过宫主,权柄由宫中四大花仙掌控。当世四大花仙分别为:「玫瑰仙子「傅红裳」,梅花仙子「梅绛雪,牡丹仙子「于意涵」,「兰花仙子」丁慕兰。」

除「梅绛雪」外,其他花仙自小就生长在「百花仙宫」。凡是「百花仙宫」花仙,必须完成三道任务,否则会被打落身份,降为奴籍。

花仙成年后,须去后山「圣谷」,由里面的「圣者」洗礼七日,谓之曰「花仙开蕾」,洗礼之后「圣者」会传授「花仙」一门「心法」。在此后百日,花仙须将「心法」修炼至小成之境,如未成,则会被废去武功,去其身份,打入奴籍,永世不得翻身。

「心法」小成后,花仙必须踏足江湖,寻聘护法男子,人数不计,将护法男子领入宫中,便算完成任务。此又谓之曰「花仙寻宾」。

最后一道任务,就是「花仙选宾」。所谓「花仙选宾」,则是由「百花仙宫」

定一场所,邀请仙宫交好势力及个人到场。但是想成为「宾客」却还是有些困难的,首先需交入场费,价格一万两白银,其次由宫中嬷嬷检查男人那「事物」,勃起不达6寸者,去其资格。经过此两关后,便会成为宾客。选定宾客后,就该「花仙」出场了,此时「花仙」会手持三朵花,分别是「金花」,「银花」,「铁花」。

「金花」代表着财,由宾客竞价,出价最高者成为「花仙」入幕之宾。而「银花」代表着「文采」,由「花仙」出题,答对最多者,成为入幕之宾。最后的「铁花」则代表着力,考较的是宾客功力,功力最强者,成为入幕之宾。

三名入幕之宾选出后,便可一亲美人芳泽了。至于交欢方式,则由入幕之宾决定,可当着众多宾客之面在场中野合,也可三男对一女……交欢方式地选择当然是少数服从多数,有两名入幕之宾意见相合便可定下何种交欢方法。

我听得目瞪口呆,想到三日后,娘就要作为主角,参加「花仙选宾」大会,心中怒意不可抑制。但我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呢?没有……没有任何办法,来人以我爹性命相威胁,我能怎么办?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充斥着我的身心,从来没有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如果我有力量的话,一定就能保护重要的人了吧。

古山尊古怪地看着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充满豪气地说道:「天下万事,没有不能解决之道,只看手段和机谋。」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奇怪道:「难道他知道我娘的处境。」

注:「狼友们」,你们想看到「花仙开蕾」及「花仙寻宾」的情节吗?还有「梅绛雪」如何沦落到百花仙宫」?如果想看,请多多回复吧,呵呵

【我的江湖】(第3章)

     

我满是心思地来到来到「老奴才」花蜂住处。既然已经知晓了「百花仙宫」 底细,且清楚了「花仙选宾」大会是怎么回事,自然就不想拜这「老奴才」为师 了。只是如何快速地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却是没有办法,此事也只有另寻 机缘了。只是让我拜这龌蹉的「老狗」为师,说什么我都是不愿意的。

跟「老奴才」说明了不想拜他为师,「老奴才」气得脸都黑了,他哼哼道: 「气死我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以为老子愿意收你这臭小子为徒啊! 如果不是你娘……,哼……不说了,迟早你会拜老子为师的。」

难得见这老狗如此生气,我不由得心情大爽。只是从他话语中透露出的意思, 好像他收我为徒,与娘有关。难道是娘恳请他收我为徒?我心中疑虑大生,于是 便问道:「我娘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夫人让我好好教你武功。」老狗贱笑道。

「哼,我才不要你教呢,你的武功只会害人,不学也罢。」说完就不再理他, 直接回到我的书房,多看这老狗一秒钟,我都会觉得心烦。

在书房中练了几幅字,由于心烦意乱,字帖上到处都是缭乱的笔迹,我气恼 地抓起字帖揉做一团。娘的事情怎么办呢?我苦恼不已。我想向娘说明,昨天晚 上我听到了来人与娘的对话,让娘不要答应他们。但是这可行吗?爹的身体越来 越差,随时性命不保。我左右为难,两只手狠狠地揪住头发,心中越发地责怪自 己,只恨自己实力不行,如果我有圣人的修为,谁人敢暗算我家。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说「进来」。管家福伯推开了门,向我行礼道:「小 少爷,「张公子」来访,要不要把他迎进府中。」

我想了想,说道:「不必了,我去府外见他。福伯,不知我娘现在可好?」

「夫人,饮食起居都很正常,小少爷不必担忧。」福伯说道。

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挺钦佩我娘的,我娘每临大事,都会从容不迫,就是男 子也不能与之相比。

出了府门,远远地就能看见一「脸色灰白」,身形发福的青年男子。他叫 「张昭远」,是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独子,此人不学无术,贪杯好色,但是 为人却很义气。

说起我和他是怎么相识的,却是因为一桩事。本门「天意楼」控制着「崤山」 一处佳地,该处盛产名药「山阳参」,此参用途极广,不但可以补肾壮阳,还可 炼丹。当然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都有着自己的地盘,有些门派善于炼丹,就 会在地盘上中上草药,有的门派善于经商,就会在地盘上建立商铺,有的门派则 会在地盘上收租……不然,这些门派靠什么养活自己?

在每十年一度的「山阳参」竞价大会上,「张进财」独占鳌头,以大价钱赢 得了经销权,从此我们两家就有了来往,但我和「张昭远」的关系却很一般,说 实话我有些看不上他。

但却因为一桩事情,令我改变了对这家伙的看法,前两年这小子在洛阳「青 风楼」看中了一位花魁,花重金赎出,安置在城中一处府邸里。从此这家伙沉迷 于美色,乐不思蜀,三天两头往美人处跑。却不想被他夫人知晓,这下可捅了篓 子,他夫人身份可不简单,出生于「清河崔氏」,江湖四大豪门之一。此女容貌 一般,但却善妒,容不得自家夫君在外「扎花惹草」,当下便带领着娘家仆从杀 了过去。这小子也是机灵,连忙找到了我,请我帮忙,我虽然看不上他,但也不 能见死不救,如果没人管这件事,那「花魁」定会香消玉殒。

我和他在那处府邸中,饮酒下棋,花魁站在我身后为我按摩。不到片刻,他 夫人便闯了进来,看到此中情景,不由得心生疑虑。也不管有外人在场,只见这 悍妇冲上前去,揪住张昭远的耳朵,大骂道:「好你个薄心郎,当初我不嫌你家 门第低,下嫁于你,只盼夫妻间能恩爱,可你呢?整日不见人影,可是与这小婊 子来相会,看我今日不好好收拾这小婊子?」花魁「如诗」吓得脸色苍白,抖索 着靠在我身上。

我打着哈哈道:「嫂夫人,误会了,「如诗」是「小弟」的侍妾。张兄最近 迷上了棋道,因此才常来「小弟」的别府,与小弟切磋棋艺。」

「是……是啊,我与「江少」志同道合,都对这「棋道」甚感兴趣,我有 「夫人」如此佳人,怎会对这「庸脂俗粉」感兴趣呢?」张昭远一脸正气凛然地 说道。

崔氏冷笑道:「是吗?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江流云……你很好……和 这「薄心郎」一起欺瞒我这妇人,你俩都不是好东西。江流云,你娘那风骚的妆 着,就连婊子都自叹不如,可见你们全家都是藏污纳垢之地。」

听到此言,我勃然大怒,我最恨别人侮辱我娘,正欲出手教训这悍妇。

啪……啪……啪,却见「张昭远」狠狠地抽了这妇人几个耳光。张昭远大声 地叫骂道:「臭娘们,你骂谁呢,江流云是我兄弟,你骂她娘,就是骂我娘,你 这个不知尊卑的贱妇,我忍你很久了,回去我就休了你。」

「张昭远,你敢打我,好……好……,看我怎么收拾你,「熊叔」给我狠狠 教训这两人,至于那个婊子,就杀了吧。」崔氏恨声道。

「是,小姐。」

只见一华发苍颜的雄壮老者从人群中走出,他挥掌劈向「如诗」。我一见不 好,运起掌力迎了上去。

「砰……」

我连退七步,方站稳身体,嘴角微微有一丝泛红,我受伤了,这老匹夫武功 远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结果了「如诗」。

却见张昭远拔出了身侧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惨笑道:「江少,如 诗,我对不起你们。」说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请放过「江 少」和「如诗」,我以性命向夫人赔罪。」他缓缓地用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崔 氏大惊道:「昭远,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张昭远的脖子以被划破,鲜血涌出,他惨笑道:「夫人答应放过「江少」和 「如诗」,我自不会寻死。」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快放下匕首,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崔氏紧张地说道。

最后「崔氏」放过了「如诗」,说实话我挺佩服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 个狠心女子,他这条命就交代了。当然「崔氏」还是很爱他,但我却对「崔氏」 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样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 终是一位圣洁的仙子。

张昭远见到我,连忙拉住我的手,高兴地说道:「江少,好久不见,可想死 兄弟了。」

「去……去……去,别恶心了,你想的应该是哪个「青楼的美人」吧?才多 长时日,你却是又胖了些。」我笑骂道。

「呵呵……心宽体胖嘛,别说,经过上次事情,我家那只母老虎温驯多了, 兄弟偶尔逛逛妓院,她也不说什么了。」张昭远肥胖的脸上快笑出朵花来。

「那「如诗」,你是怎么处置的?」

「唉……「如诗」那边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虽然默许我逛青楼,却不允许 我「金窝藏娇」。我把那处宅子的房契送给了她,还给她留了一笔钱财。嘿嘿……不如我把「如诗」送给你怎么样?听我说阿,如诗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级棒, 那「吹箫」的技术……啧啧……,便是做神仙也不换呐!告诉你阿,「如诗」向 我透露,她有些喜欢你。」

听到此言,我心微微颤动,想着「如诗」那熟媚的身体,充满风情的玉容, 我的下身有些发硬。可是又想到那可恶的「先天一气纯阳功」,不由得兴致全无, 我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花蜂」这个狗奴才。

我失落地说道:「算了吧,「如诗」毕竟曾是你的人。」

「你这么说,「如诗」可是要伤心的哦,既然现在你没有兴致,等以后再说 吧,「如诗」随时欢迎你去。」

「呵呵……那以后再说吧,今日找我不会又有什么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种 事情可别再找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不会,今日兄弟来,是告诉「江少」两件好事。」

「什么好事,还两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风楼」在三日后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第二呢,今日「聚 宝阁」举办拍卖大会。

「哦,「花仙选宾」大会我有些清楚的,但张少是怎么知晓的,贵府可不算 江湖门派?」我脸色古怪地说道。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前几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请函,我 爹最近不在府中,于是我便拆开看了。」

「难道张少准备参加?」我语气不善道。

张昭远没有觉察到我语气变化,他叹气道:「我是想参加阿,「花仙」美若 天仙,床技无双,听说这次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的花仙可是近百年来「百花仙 宫」最美的,没有之一,可是……唉!」

「怎么了……?」我奇怪道。

「却是难以启齿,兄弟我……唉!」张昭远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少,你我兄弟间,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说的呢?」

「唉!「百花仙宫」花仙一个个都是天仙玉人,却不是青楼妓院那些「庸脂 俗粉」可以比拟的,可恨……可恨我爹没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 叹奈何!」张昭远满脸遗憾之色。

「哦?还有这等事,不知张少可否把「邀请函」给兄弟一观。」我装作不知 情地说道。

「自然可以!」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递到我手中。

只见信函上写着「百花仙宫」四字,我从信函中取出一张「粉色的玉帛」, 仔细看去,「玉帛」上列明了「花仙选宾」大会举办的时间及地点,大会中的节 目,入选者的条件。

我很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将我娘当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对待呀。

我压制住情感,打趣地说道:「难道张少那事物……,呵呵……这「百花仙 宫」可是真能折腾。」

张昭远脸色羞红地说道:「唉,父母没给我这幅本钱,却是无福销受美人恩 嘞!」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拉住我,就要脱我衣裤。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大叫道:「你疯了,我可不好此道。」

「莫怪,莫怪,是兄弟冲动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没有达到信函 所述的条件。」

「那也要勃起啊,难道让我对着你,让它勃起来。」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们去找「如诗」,让「如诗」好好侍候你。」 张昭远淫笑道。

「还是别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难道「张少」想让我去「花仙迎 宾」大会?」

「确是如此,如果「江少」条件适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来告诉我此 中细节即可。」

想不好他还有这种爱好,我的本钱确也是不错,勃起来也有六寸半。只是让 我参加我娘的募宾大会,心中却是有些古怪,同时也有一丝兴奋感。我娘虽以年 近四十,但岁月并未带走她青春的痕迹,如缎般的白嫩肌肤,艳光四射的玉容, 魔鬼般的身材,颦笑间风情万种,加上她暴露的妆着,能使天下男子都为她疯狂, 包括我。

我暗思道:「去一下也好,到时情况不对,我就算拼去性命,也要护得我娘 周全。」

我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说道:「兄弟本钱倒是够了,只是那一万两白银 却是难办。」

「钱财包在我身上,就算「江少」要争那一朵「金花」,也不在话下。」张 昭远充满豪气地说道。

「有劳了,只是「金花」就算了,兄弟自幼苦读诗书,却也有几分文采,那 「银花」倒是可争上一争。」

「「江少」的才学,兄弟是信得过的,那就如此办。」说完他取出一打银票 塞进我的手中。

每一张银票都是一千两,我掂了掂手中银票的厚度,估计不少于五十张。

「「张少」,你给得太多了,一万两就够了。」

「不多,不多,嘻嘻……以后你去「如诗」处,给她买些「首饰」,什么 「乳环」阿,「阴环」阿。」张昭远淫笑道。

「你这色胚,早先你怎么不给她买?」我笑骂道。

「还不是我家那母老虎,本来我已经说服「如诗」给她穿环,还准备给她纹 身的,连洛阳「饰身楼」的大师都请好了。可惜啊……兄弟未竟之事业,还请 「江少」继续。」张昭远遗憾地说道。

「这家伙还有如此「性趣」,不过给「如诗」这风骚美人穿环,纹身,却也 是别有一番情趣。」我思道。

「江少,还请上车,「聚宝阁」拍卖大会午后即开始,有些赶时间。」

我奇道:「聚宝阁」平常也就是拍卖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再加上一些 精品首饰,「张少」为何急着前往。」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在此,他才低声说道:「最近皇宫遭 贼了,此贼偷取了圣上最喜欢的三副「春宫图」,如今落到了「聚宝阁」处,此 次「聚宝阁」就要拍卖这三幅「春宫图」。」

「不就是「春宫图」嘛,有必要如此着急?我不以为然的说道。

「一般的「春宫图」倒是无所谓,可这三幅「春宫图」却是不凡,听说是画 圣「吴道子」一生的精品之作。「吴道子」画完这「春宫图」后,天天留恋在青 楼妓院,却不知是怎样的女子令他如此失态。」

听他这般说,我也很好奇,于是便与张昭远坐上马车。车夫挥了一下鞭,马 车扬长而去。

【我的江湖】(第4章)小型肉戏登场

    在天意楼的一处宅院中,老奴才「花蜂」怒气冲冲地踹开一间房门。他指着 正在饮酒的雄壮男子大骂道:「好你个小畜生,竟敢坏老子的好事。」

雄壮男子「古山尊」笑嘻嘻地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这老东西脾气还这么 火爆,你说某家坏了你什么好事?」

花蜂恨声道:「小畜生,别跟老子装糊涂,是不是你告诉了「小云子」百花 仙宫的事?」

「呵呵……那小子问我,我就告诉了他,碍你什么事了?」

「你……误我大事,看你怎么向「小牡丹」交代?」花蜂气愤道。

「是吗?不知你这老东西又要胁迫「意涵妹子」做什么龌蹉之事,别给某家 知道,否则某家打爆你的狗头。」古尊山狠狠地瞪着花蜂说道。

「呦!小畜生还跟老子横起来了,当年老子一只手就能叫你做人。」花蜂不 屑地说道。

「老狗,你得意个屁,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现在连只「丧家之犬」都不如, 还好意思在某家面前嘚瑟。」古尊山挑衅道。

「你这个小畜生,气煞老夫矣,好……好……小畜生,敢不敢出去跟老子放 对,老子让你明白什么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花蜂暴跳如雷。

「老狗,某家就等你这句话,这么多年老子忍你很久了。」

「古大哥,干爹,你们吵什么呢?」一道动听悦耳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听到此女的声音,古尊山和花蜂连忙收敛怒容,迎上前去。他俩看见此女, 不觉眼睛一亮,只见此女身掩轻纱,半透明的轻纱下春光毕露,高耸的胸脯有一 半露在外面,发出白中带粉的光泽,胜似天仙的玉容,盈盈一握的纤腰,臀部饱 满挺翘,白嫩修长的玉腿随着美人莲步轻移交错地从中分的罗裙中探露出来。

,花蜂不等古尊山开口,连忙向这美人讨好地说道:「小牡丹,干爹差点就 能收「小云子」为徒了,可惜被这浑人误了好事,于是才与他争吵的。」

「干爹,古大哥不知道此事,您就不要责怪他了,好不好嘛?」美人儿边说 边抱住花蜂的胳膊,高耸的胸部贴到粗壮的手臂上,她轻轻地摇晃着花蜂的胳膊, 娇嗔道。

花蜂只觉得手臂好像靠在了云团上,柔软无比,牡丹味的体香不浓也不烈, 在鼻前徘徊,他此刻沉醉无比。二十年的守护,只为消受美人恩,哪怕片刻的相 拥,也值得用一生去交换。

古尊山看到花蜂如痴如醉的神色,醋意大生,心中暗骂花蜂这个老色鬼。他 却也不想这老狗独占美色,于是干咳几声,说道:「意涵妹子,快请里面坐。」 花蜂这才美色中惊醒,心中恼恨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古尊山。于意涵看到两人 暗中斗气,掩唇一笑道:「你俩真是前世的冤家,争吵了二十年,还不罢休。」

见美人掩唇而笑地娇态,两人惊艳无比,他们痴痴地盯着美人的俏脸,那一 笑百媚的玉容使他们如痴如醉。古尊山是个爽快人,他毫不掩饰着对美人的欣赏, 直接开口道:「意涵,你把大哥的魂都勾掉了,如果二十年时光能倒回,我绝不 会让江晟这小子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花蜂嘲讽道:「是你小子无能,老夫可不向你,「小牡丹」不论去哪,老夫 永远作为仆人跟随。」

于意涵娇声道:「干爹,您误会古大哥了,当年古大哥知道女儿喜欢上晟哥, 为了成全女儿和晟哥,古大哥才不辞而别的。」

花蜂嘲笑道:「这小子就是个榆木疙瘩,江小子可比他聪明多了,当年英杰 无数,小牡丹你为何只选他作入幕之宾?」

古尊山满脸遗憾之色,也许当年不是那么大男子主义,于意涵也不会喜欢上 江晟的,可惜一切都已成回忆。

于意涵安慰道:「虽然与古大哥不能成为夫妻,但我还是古大哥的红颜知己。」

古尊山深情地说道:「意涵,当年古大哥对不起你,是我太自私了,我知道 当年,你也是迫不得已。」

「古大哥,你现在才是真正地对不起我呢,每天让我穿这羞人的衣服,身子 都让别的男人看光了。」于意涵娇媚地说道。

此话一说,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便把眼前的两个男人给点燃了。花蜂猛的 一脚把房门揣上,古尊山却是猛扑到美人身上,紧紧地抱住眼前这魅惑的玉体。

「不要,不要啊……我不能再对不起晟哥了,古大哥饶了意涵吧。」美人儿 惊慌地拍打着眼前这雄壮的汉子。

「意涵,你这个狐狸精,撩起老子的欲火,现在却说不要,晚了。」古尊山 双眼充满了血丝,随手扯了身上的单衣,露出强壮有力的胸膛,胸膛上长满了黑 毛。

这时花蜂也凑了过来,他矮短的身躯贴上美人的玉背,双手抬起,隔着衣服 握住美人儿那雄伟的玉峰,用力地搓揉着。古尊山低下头,轻舔着美人的玉耳, 一只手用力地搓揉着美人儿挺翘的丰臀,另一只手伸向美人儿的下体。

于意涵被挑逗得媚眼如丝,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粉红色的春光。她大声呻吟着, 断断续续地说道:「嗯……嗯……啊!干爹……轻点,女儿的奶子……快……快 被你……捏爆了,嗯……啊!古大哥……干爹……你们要……答应……意涵… …那个东西……不许……进去……。我不能……对不起……晟哥……嗯……啊……嗯。」

古山尊邪声道:「好妹子,快告诉哥哥,什么东西不许进去?」他已经扯开 了美人儿窄小的内裤,两只手指灵活地在美人儿粉红色的蜜穴中出入。

于意涵娇羞地瞪了她一眼,呻吟道:「嗯……啊……嗯,古大哥……你好坏 啊!明知故问,非要……啊……嗯……嗯,意涵说出……羞人的话,嗯……」

花蜂这时也脱掉了美人儿的肚兜,他用两根手指拉扯着粉红色的红豆,另一 只手狠狠抓住单手不能尽握的乳房,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露出。乳房上传来的 痛苦,使得「于意涵」大声呻吟着,她甩着如缎般的秀发,掠过花蜂的秃头,花 蜂陶醉地嗅着发丝上传来的清香。他淫声道:「乖女儿,告诉干爹,不让什么东 西进到哪里去,你不说明白,我和你古大哥怎么知道呢?」

「嗯……臭爹爹,坏爹爹,非要女儿……说出羞人的话……你才……满意嘛? 嗯……啊……哦!」于意涵嗲声道。

古尊山两指加快了插穴的速度,大拇指用力地搓揉着于意涵勃起地阴蒂,美 人儿的淫水顺着他的手臂不停地滴落。古尊山淫笑道:「嘿嘿……小浪货,既然 你不说,那哥哥的大鸡巴可不客气了,到时定要插烂你的小骚逼。说完,他解下 了长裤,浓密毛从中弹出一根九寸长短的粗大巨根,巨根上的马眼抵住了美人儿 勃起的阴蒂,古山尊旋转着龟头在美人儿的阴蒂上研磨着。

于意涵兴奋地甩着头发,雪白的乳房高高的勃起,她用两只修长的玉手按住 花蜂握在她乳房的巨掌,两人的手默契地在雪白的巨乳上游弋着。当古山尊的巨 根抵住了美人儿的蜜穴,作势要插入时,美人儿才慌张起来。

她讨好地舔着古山尊黑色的乳头,嗲声道:「好哥哥,你好坏啊,意涵恨死 你了,非要我说出羞人的话,意涵便顺了你的意。」

她抓住古尊山的巨根,轻巧地抚摸着,古山尊也将三根粗长的手指插入蜜穴, 抽动着。

随着三根粗长的手指快速抽插,于意涵只觉得下体被巨大的快感充实着,大 量的淫液从蜜穴中涌出,她觉得自己快要高潮了,她嫩白的身体泛起桃红色的花 斑,满脸春情,媚眼如丝,巨大的乳房被身后猥琐老头搓揉成各种形状。

她大声呻吟着,臻首向后,身体仰成弓形,直到臻首靠在花蜂的肩上,她才 静止住。她浪叫道:「啊……嗯……嗯……哦,妹妹……快不行了,好爽啊… …哥哥……太会玩穴了,但是……意涵……求求你们,你们的……大鸡巴……不 能插……意涵的……小浪逼,意涵……不能对不起……夫君。啊……嗯……啊, 去了……嗯……去了……啊!意涵死了。」

话音未落,只见美人的小粉穴张开一个小孔,花蜂猛的走上前推开古山尊, 跪在地上,张开肥厚的嘴唇,贴在美人地蜜穴上,猛力的吸允着,于意涵羞得满 脸通红,同时一种背德地禁忌快感涌上心头,她抱住眼前的秃头,紧紧地按在自 己的胯下,蜜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液,花蜂欢快地吞食着,室内散发出淡淡的牡丹 花香味。

高潮过后的于意涵躺在书桌上休息了片刻,便跪在地上,用两只白嫩的玉手 分别套弄着古山尊和花蜂的巨根,在美人儿精湛的技艺和淫声浪语助兴下,两个 男人很快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温存了片刻,穿好衣装,三人便在书桌旁坐下。

古山尊开口问道:「意涵,「花仙选宾」大会你可想好对策?」

于意涵娇声道:「「银花」和「铁花」,意涵已有解决之法,只是「金花」 变数太大,一时想不到办法。」

花蜂说道:「既然三花以解决两花,大势便在于我方,区区「金花」便不足 为惧。」

古山尊点头道:「老东西的话有道理,意涵不必担忧。」

三人又谋划了片刻,便就散去。

【我的江湖】(第5章)万字更新有肉戏

天意楼发生的事情,我并不知道。此刻我正坐在张昭远的马车上,透过车窗 可以看见洛阳繁华的风景。青楼妓院,客栈酒馆……在街道两旁矗立,来自各地 的商人豪客,穿梭在这些场所中。他们或来自江南,或来自关中……甚至还有许 多外族人,洛阳的繁华使他们一掷千金,只为享受这纸醉金迷的快感。

马车穿过数个大街,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铺子前。张昭远轻拉我的衣袖,提醒 道:「江少,到了。」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伙计正在柜台上打着瞌睡,铺子里摆设 着数十件沾满灰尘的「古董和字画」。我疑惑地看向张昭远。张昭远神秘兮兮地 说道:「内有乾坤。」

正准备下车,忽然一道人影绕过了我们的马车,走向铺子。看着他那修长的 背影,我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却记不得在哪和他见过。他走上前,唤醒了伙计, 说了几句,然后掏出一个令牌模样的物件,伙计便打开了身后的门,请他进去。

见他进去,我们也不想耽搁,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了几句,也从身上掏 出信物。伙计见到信物,便请我们进了后堂。

后堂中有一名黑衣老者,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眼前只有一张书桌,方才那人 竟然不见了。老者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还请贵客戴上面具,套上眼罩, 三声钟响后,便可解下眼罩。」说完,他拿出面具和眼罩,两副面具差不多,只 是用细小的文字作了区别。我取过写有「丙四」的面具戴好,套上眼罩。不一会 儿,便听那老者说道:「丙四」贵客前走三步,「丙三」贵客右走一步,前走两 步。」我们依他所言,走到一个位置。只听一声钟响后,我感到有些眩晕,接着 第二声钟响起,同样也有眩晕的感觉,到第三声钟响后,我取下眼罩,发现张昭 远就站在我身边。

抬眼看去,我们正在一座大厅的入口处。入口处有两名女子,她们脸上蒙着 白纱,只能看到她们眼睛以上部位。其中一名女子行礼说道:「还请贵客出示信 物,小婢根据信物安排坐席。」张昭远取出信物交给这女子,此女看到信物惊呼 道:「原来贵客是大买家,请恕小婢怠慢之罪,还请两位贵客随小婢进贵宾间。」 跟随着此女进入大厅,却见此间奢华无比,数十颗「夜明珠」作盏,正中有一华 丽高台,台下则有数十张貂皮座椅排成五列,大概有三十多号人坐在台下,彼此 间也不交流,整个大厅安静无比。跟随此女进入了「丁字」贵宾间,此女先给我 们斟上酒了,才行礼道:「还请贵客享用美酒,拍卖会未时开始,如有疑问,可 询问小婢。」

张昭远说道:「请问姑娘,我们在此间如何又出价呢?」原来这小子也是第 一次来,估计这信物是他老爹的。

「贵客勿忧,如果贵客看见喜欢的物品,将报价告诉小婢就行了。」

「那多谢姑娘了,这是一点小意思,姑娘拿去买些胭脂水粉。」张昭远随手 掏出一张银票,塞进此女的手中,这家伙临了还不忘揩油,在此女白嫩小手上, 捏了几下。

此女眼睛一亮,连忙拜谢道:「多谢贵客赏赐。」

「不知姑娘可否愿意陪在下饮酒?」他又掏出数张银票塞到此女手中。

此女娇羞地看着张昭远,轻轻地点了下头。

张昭远大喜,一把抱住此女,扯下面纱,只见她「妩媚娇艳」的玉容浮现在 我俩眼前,此女身材也很不错,胸部高耸,腰肢纤细,臀部肥大,俨然是个三十 岁左右的熟媚少妇,观其气质也是上佳,当然她的身材和气质比我娘要差远了。

我有些奇怪,此女不像是奴婢,怎会沦落到此处?我很清楚,作为拍卖行的 奴婢随时可供贵宾淫乐。于是便询问此女的来历。

此女名叫「赵幽兰」,原是一名官家小姐,因父亲获重罪,牵连满门,她也 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在军营中艰难熬过一年,才被「聚宝阁」以一千两白 银买下。「聚宝阁」对迎接贵宾的女子相当严格,赵幽兰整整被训练了五年,不 仅要学琴棋书画,侍男之术,就连武功也要练习,当然习武的主要目的是锻炼身 材,据她说修习得武功是番邦「瑜伽术」。如今她在聚宝阁已有五个年头。我问 她怎么不赎身?她告诉我赎身费要十万两白银,她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凑齐。

我为她命运感到叹息,暗自想了一下,便掏出「张昭远」给我的银票,点了 四十张准备塞到她手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烂好人」,遇到不平的事都想 管一管,但对自己的困境,却缩手无策,也是可笑。

张昭远连忙拉住我的手,说道:「些许钱财,怎可让「江少」破费呢,兄弟 别的不行,就是钱多。「幽兰」,你好好地伺候我俩,爷帮你赎身。」

「真的吗!幽兰谢过两位爷,奴家愿意一辈子伺候两位爷。」赵幽兰激动地 说道。

张昭远摘下面具,从怀中取出十万两银票塞进赵幽兰半露的乳沟里,他的肥 手还顺便摸了摸美人的玉乳。

赵幽兰收好银票,嗲声道:「爷好坏阿,不知「幽兰」赎身后怎么找你们呢?」

「啊!赎身后你去找「江少」吧,「江少」一定会妥善安排的,对吧?江少。」 他对我眨了眨眼球说道。

我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怕老婆,却是不好安排此女,于是便告知了地址,让 此女照着地址来寻我。

张昭远淫笑道:「幽兰,「江少」如此疼你,还不好好侍候「江少」?」

「额,不必了,幽兰,毕竟是张少给的赎金,你还是好好报答「张少」吧。」

「哈哈……那兄弟可却之不恭了。」张昭远淫笑着,一把抱住赵幽兰。

赵幽兰也不扭捏,她跨坐到张昭远的肥腿上,抱住张昭远的脖子,肥臀扭动, 阴部摩擦着勃起来的肉棒。她浪声道:「爷,您真色,在大庭广众下就要玩弄奴 家,外面有好多人呢!幽兰好害怕!」

啪!张昭远狠狠地扇了一下美人的肥臀,叫道:「你这个小婊子,还给老子 装清纯,告诉爷,你的浪逼被多少人操弄过了?颜色有没有变黑啊?」

「爷!您是不是嫌弃奴家呀?奴家以前被很多人肏过屄,就连屁眼也被玩过, 但以后奴家只给两位爷肏. 」美人儿那双杏眸含满水滴,有泣然欲下的趋势。

张昭远被她的神态,迷得七晕八素,他吻住美人儿的香唇,一只手搓揉着巨 乳,一只手伸到薄裙中拨开细小的内裤,手指灵活地玩弄着美人的小穴。赵幽兰 激烈反应着,她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张开香唇吸允着肥舌,口中不停地吞咽 着眼前男人的口水。

咦……张昭远突然停止动作,他推开美人,命令道:「小婊子,把衣服全脱 了,爷要看看你的小骚屄。」

「是,我的爷。」赵幽兰骚媚地瞟了张昭远一眼。她优雅地去除了身上的衣 服。

只见眼前风景一亮,玉碗大小的巨乳倒扣在胸脯上,乳沟缝隙极小,紫红色 的小豆,纤细的腰肢,平坦结实的腹部,浓密的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微黑的阴 唇发出淫艳的光泽。令人惊奇的是,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 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贱奴」两个字。

我和张昭远看得眼睛都直了,张昭远本就是个色鬼,自不必说。但对于我来 说,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体,而且还是美人的裸体。美人娇媚熟艳的身体自不 必说,但阴蒂穿环,大腿纹字却完全冲垮了我的世界观。我仿佛看见了娘的阴蒂 上也被穿了环,身上也被纹了字,黑暗的思想占据了我的心神,我兴奋不已,只 觉得下体硬得难受。

张昭远蹲到赵幽兰的胯下,轻轻地拉了拉阴环,又朝「贱奴」两字摸了摸, 才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可惜……」

我好奇道:「怎么了,可惜什么?」

「这穿环之人手法却是不错,但这环太廉价了,完全是生铁做的嘛,还有……还有这两个字用的墨,黑狼草汁为主加一些廉价的辅料,就连妓院最下等的 婊子都不会用这种墨。如此美人,当用极品之物,不知是哪个混蛋,简直是暴殄 天物,唉……」张昭远痛惜不已。

「贱奴,是福薄之人,只恨没早些遇到两位爷。」赵幽兰伤心道。

「兰奴,爷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张昭远自看到「贱奴」两字,也对赵幽 兰改了称谓。

「兰奴,谢过爷。」

「这纹身倒不难去除,待出去后给你消去,重新纹一个,嗯……纹什么呢? 让我想想……哦,不如在左侧大腿上纹「张昭远的淫奴」,右侧大腿上纹「江流 云的贱奴」,这样就凑齐了「淫贱」二字。「江少」,兄弟是不是很有创意呢? 呵呵……」

我忍俊不禁,笑骂道:「满肚子草包,还创意,我倒有个好主意,先不说, 等以后有空,你把「饰身楼」的大师领过来。」

「江少的创意应该别具一格,兄弟我拭目以待,哈……哈……哈。」

「两位爷,兰奴被你们弄得不上不下的,骚屄正在发痒呢……」赵幽兰嗲声 道。

「小骚屄,真他妈的贱,你躺倒桌子上,我来肏你的骚屄,让「江少」肏你 的小嘴。」

「尽管我很冲上去操弄这骚浪淫妇,但一想到「先天一气纯阳功」,不觉有 些气馁,我吞吞吐吐地说道:「还是……不了,我答应……我的未婚妻,洞房前 要保持童子之身的……」

张昭远疑惑道:「江少,你不会像兄弟那样,娶个母老虎回来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难以启口。却见赵幽兰骚浪地一笑,走到我面 前,抱住我的脖子,轻舔着我的耳朵,一种熟媚夫人特有的体香直冲我鼻孔,令 我沉醉不已。

赵幽兰轻舔着我的耳朵,低语道:「江爷,您是不是练了什么武功,要保持 童子之身?」我讶道:「你怎么知道的?」兰奴,以前也遇过这种事,只要 「爷」不在奴的骚穴内射精,就不算破了童子之身。「真是如此吗?」「素女经 言,男主阳,女主阴,阴阳交合,方破童身,只要爷不插奴的骚穴就不算破身, 奴可是还有一处地方能伺候爷的哦。」赵幽兰骚浪地诱惑着我。

这婊子真是骚得令人受不了,我肉棒硬得发疼,既然不插她骚穴,就能保持 童子之身,那我还犹豫什么呢?我猛地抱起她,扛到肩上,手掌一挥,桌子上的 物件一扫而空,然后把她放到桌上。桌子并不大,刚好能令她的骚穴和臻首悬在 外面,赵幽兰浪叫道:「两位爷,快来嘛,快来肏弄奴家。」

「妈的,贱货,看爷插烂你的骚屄。」张昭远大吼着,扯掉身上衣服,提起 五寸长的粗壮肉棒狠狠地插进微黑的浪穴中,他一只手狠命地抓捏着白嫩的乳房, 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阴环。赵幽兰兴奋地扭动着身子,浪叫道:「嗯……张 爷……你好粗啊,把奴的骚屄塞满了,嗯……用力,用力啊……「江爷」您也快 来,嗯……奴要舔你的鸡巴。」

听到赵幽兰淫词浪语,我也不想忍,便取下面具,脱光衣裳,挺着六寸半长 的肉棒,走到赵幽兰的面前。尽管我的肉棒并不算特别长,但粗壮无比,一只手 不能尽握。赵幽兰看着我粗壮的鸡巴,惊呼道:「好粗啊,奴的小嘴可要受罪了。」 她抓住我的肉棒,伸出香舌,扫弄着我的龟头。我只觉得她的香舌如一条灵活的 小蛇,不断在我的敏感部位缠绕,游弋,小蛇顺着龟头往下游动,不时地缠绕棒 身,到根部后又接着往上继续游动,我兴奋得全身发抖。

张昭远正在那边挥汗如雨地抽插着,身上肥肉一抖一抖地,他抓起美人儿两 条白嫩的长腿,反压在美人儿身体两侧,使美人儿的屄户向上,而他的肉棒从上 往下狠命地抽插着,啪……啪……啪,他乌黑的卵蛋拍打着嫩白的肥臀,发出淫 靡的声响。赵幽兰大声呻吟着,随着抽插,骚水不停地滴落。

不一会儿美人的双手反抱我的臀部,她微微用力使我前行,直到她的臻首埋 到我的胯下,才停止用力。她伸出香舌舔着我的卵蛋,不时吸进吐出。我舒爽无 比,发出惬意的叫声。听到我的叫声,赵幽兰更加激动,她吞吐了一会儿卵蛋, 香舌又开始动作,在我会阴处游移了几下,竟然向我屁眼处舔去,我抖动得更厉 害了。赵幽兰觉察到我的反应,反而舔动得更加欢快,她的湿滑小舌在我菊花上 来回打着圈,舔弄了片刻,她突然用力掰开我的臀瓣,湿滑的小舌猛地钻进我的 屁眼里。我激动得大声吼叫着,肉棒抖动不停。

赵幽兰抓住我的肉棒,往她嘴边移动,肥臀高耸,小穴死死地裹住张昭远的 肉棒,她浪叫道:「嗯……啊……两位……爷,快射给……奴,奴家……快不行 了,求求……你们,我的……亲爷爷……奴的小骚屄,小嘴巴……快受不了,嗯……求求……你们了,嗯……啊。」

「你这个臭婊子,啊……嗷……受不了,这小穴真会吸,哦……射给你了。」 张昭远大叫道,只见臀部一耸,一股精力射到赵幽兰的小穴中。

「嗯……好烫啊,奴……也到……了,啊……随着张昭远抽出鸡巴,赵幽兰 的小穴洞开,一股骚水喷出一丈多远。

我也大吼一声,拿开她的手,肉棒狠狠地捅进她的红唇中,快速抽插着,次 次尽根而没,赵幽兰翻着白眼,双手惊慌地拍打着我。不一会功夫,我肉棒一抖, 一股精液射进她的喉中,她慌忙地吞咽着,但仍有一些精液从她唇角流出。

休息了片刻,赵幽兰便挣扎着站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用小口帮我们清理 肉棒。在他口舌地侍候下,我的肉棒又坚硬如铁,但张昭远却不见起色。

赵幽兰在我耳边低语道:「爷,好厉害啊,这么快又硬了……」

我调笑道:「小骚货,是不是又想被插啊?」

赵幽兰浪笑道:「嘻嘻……爷,兰奴可不敢让您再插喉咙了,刚才奴的喉咙 差点被爷的大鸡巴给插爆了,如果爷还想要,不如插奴的屁眼吧。」说完,她背 过身,趴跪在地上,肥臀高高地耸起。

啪!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笑骂道:「你这个骚货,拍卖会快开始了……」

「爷,是奴太骚了,差点忘了正事。」

她起身服侍我们穿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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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张昭远欢饮了片刻,突然从高台上传来三声钟响……

听到钟声,赵幽兰推开了贵宾间的门,我抬眼看去,只见一群伙计陆续从高 台后室中取出数十个大小不等的箱子。等箱子摆好,伙计们退到一旁,却见一名 身着黑衣的瘦弱老者从后室中走出。

他来到拍卖桌前,清了清了嗓子,说道:「各位贵宾好,老夫陈玄冲,各位 可能听说过。本次拍卖会所有物品价高者得,留在最后拍卖的是三件绝品,至于 是什么就不便透露了,希望各位心中有数。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人敢捣 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一名伙计捧出一个盒子走到近前,陈玄冲打开盒子,取出数瓶丹 药,说道:「天和丹五瓶,每瓶十粒,可增进五品明气期的修为,底价五千两白 银,每次竞价不低于五百两,请各位出价。」

五千两……五千五百两……六千两……出价的人并不多,这种丹药并不难寻, 最后六千两成交。

接着又拍卖出去数件物品,都是一些古董字画,我和张昭远并不感兴趣。

直到陈冲玄取出一把碧绿色的匕首,竞价的人才开始变多。此匕名曰「秋水 匕」,据陈冲玄说此匕削铁如泥,底价三万两,每次加价不低于一千两。

张昭远看到此匕,眼睛一亮,直接开价五万两。我奇怪道:「张少难道要发 奋练武?」张昭远淫笑道:「嘿……嘿,我与武艺无缘,兄弟正苦恼兰奴的阴环 如何取下来,却不想就有神兵利器送到眼前。」我一阵无语,这家伙……赵幽兰 娇声道:「爷对「兰奴」真好。」「嘿……嘿,小乖乖,爷的女人怎能用如此廉 价的东西,改日给你换个华贵的。」「爷真坏,欺负兰奴……」赵幽兰嗲声道, 她不依地轻捶着张昭远的肩膀。「小骚货,得了便宜还卖乖……」最后,秋水碧 被张昭远以六万五千两拍下。

接着又拍卖了一些名家字画,古物奇玩……我们对此也没什么兴趣。

这时台上的陈玄冲命令伙计搬上一个大箱子,他打开箱子,搬出一面足有五 尺的秀金边镜子,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不要认为此物是面镜子,容老夫卖个 关子,大家猜一猜到底是何物?」

我和张昭远也很奇怪。张昭远说道:「不就是一面镜子嘛,看不出什么特别 之处。」

这时从一间贵宾房中走出一瘦削男子,他身着红袍,脸色阴沉,面容病态苍 白,鹰钩鼻,吊眉眼。见听他发出阴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陈老,此物可是 留声悬影壁?」

陈玄冲看到此人,眉头微微一皱,冷声道:「司马中郎将,请你遵守本阁规 矩,戴上面具。」

「哈哈哈……,别人在你处买得贵物,怕人惦记,故戴上面具,我司马浩可 不在此列。」此人狂傲地笑道。

「哼!」陈玄冲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陈老,请你回答本将的问题。」司马浩冷声道。

陈玄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此物正是「留声悬影壁」,此物能……。」

「不用说明了,此物本将要了,我出价「五十万两」,有比本将更高的吗?」 他用阴沉的目光扫射四周。

看到此人阴刻霸道,我很是不喜,便问张昭远道:「此人是何来历,怎如此 霸道?张昭远皱眉低语道:「江少,可不要招惹此人。此人是「洛阳司马氏的二 当家,并且他还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官封「护宫中郎将」。」「洛阳司马氏, 江湖四大豪门之一,难怪如此猖狂。」我思道。

司马浩报出价格后,半天没人竞价,于是他顺利地拍下了此物。

接着又拍出一些物品……

等到陈玄冲从一精致首饰盒中取出一对拇指大小的乌金圆环,张昭远才开始 意动,只见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对饰品。陈玄冲咳了一下嗓子,大声说道:「此 对饰品,出自三十年前天下第一巧匠「鲁秒手」。呵呵……「鲁秒手」是何等样 人,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对饰品,正是「鲁秒手」为他最喜欢的小妾制作的乳 环,名曰「双蛇咬月」,可惜啊,却不是全套,少了其中的手环及阴环,否则老 夫就直接自己收藏了,哈哈哈……

「陈老,不知其他几样饰品又作怎样称呼?」台下一蓝衣男子问道。

「哈哈哈……想不到还有同道中人,吾道不孤啊!此套饰品的「手环」名为 「双蛇缠玉」,而「阴环」则称之为「双蛇吞月」。好了,不多说了,此物底价 五万两白银,每次加价不能低于五千两,各位请出价吧。」

张昭远正要出价,却听司马浩阴沉地声音响起:「哈哈哈……本将倒有其中 的「手环」和「阴环」,如果再购得「乳环」,正好凑齐一套,我出价十万两, 希望各位仁兄成全我。」

张昭远气馁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司马浩出价后,众人果不敢与他相争,于是他又顺利地拍下此物。陈玄冲却 讽刺地看了他一眼……

此饰品拍下后,剩余的物品也不是很多,又拍卖了数轮,就到了三件绝品拍 卖时刻。陈玄冲兴奋地说道:「接着便要拍卖三件绝品了,诸位不要吝啬价钱, 本阁保证此三物每一件都可留作传家之物。」

「第一件,很多人都已经知晓了,是三幅春宫图,画圣「吴道子」封笔之作, 「吴道子」为画上的美人所迷,留恋于青楼妓馆,是何等样的美人儿让「吴道子」 如此着迷呢?看过画作,诸位自然知晓,哈哈哈……,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 不少于一万两,诸位出价吧?」

尽管陈玄冲吹嘘得神乎其神,但并没有人愿意出价,谁愿意花五十万两白银 买个灾祸呢?毕竟此物是从皇宫中盗出来的,而且「护宫中郎将」司马浩就在此 间。张昭远却是不顾,直接开口道:「五十万两,我要了。」

「好,有人报价了,有没有出价更高的?」陈玄冲连续询问数次。见没人愿 意加价,此物便归了张昭远。

「第二件绝品,名曰」阴阳玉璧」,是从上古洞府中发掘而出的,老夫也不 知道其功用。当然此物名称就在玉璧之上,不然老夫也不知道此物为何。但诸位 都应当知道,凡上古洞府之物,其功用必然不凡。此物底价五十万两,每次加价 不低于一万两。」陈玄冲取出一块半黑半白的玉璧说道。

众人一听是上古洞府之物,报价声便纷纷响起,最后价格定在八十万两后, 便没人出价了。陈玄冲询问了几次,见没人回答,便要决定此物归属。这时我的 隔壁间,却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声音:「九十万,此物我要了。」陈玄冲兴奋说道: 「九十两万了,有没有人再出价?刚才那位报价八十万两的仁兄呢……」连续询 问了几次,见没人理他,便决定了此物归属。

「最后一件绝品,「千年雪芝」,此物可延寿,具体延寿多少年,看个人情 况而定,老夫就不多说了,底价八十万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万两,诸位请出 价吧。」陈玄冲指着盒子里的」雪白灵芝」说道。

随着天地灵物「千年雪芝」的出现,彻底惊爆了全场,报价声此起彼伏,就 连张昭远也连续报了几次价,最后以二百零八万的价格,被其中一贵宾间的老者 拍走。

至此,拍卖大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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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幽兰依依不舍地和我们告别,她说等她赎了身,就去找我们。

在聚宝阁结完款项后,才领走物品。出了聚宝阁大门,洛阳城已是华灯初上, 我与张昭远来到河洛客栈,定了一间房,张昭远迫不及待地取出春宫图。先打开 了第一幅,我凝神看去,月色中有一风姿绰约的女子跪在地上,臻首埋在一身穿 龙袍的男子胯间,此男子衣裤半解,仰面朝天,似乎在兴奋地嚎叫,此画左下端 题写着「神女月下品箫图」。此画将这名女子刻画得生动入神,白色透明的轻纱 掩在婀娜多姿的玉体上,如缎般的秀发仿佛九天瀑布,飘洒而下。张昭远眼睛都 看直了,他叹惜道:「只看背影,就如此诱人,不知看到当面,又是怎样地惊艳 呢?」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二幅图,只见在一亭子中,刚才的「神女」全身 赤裸,趴跪在地上,圆润的臀部高高耸起,而刚才的男子则双手抓住神女盈盈一 握的纤腰,下体贴在神女的臀部,画中题字「亭中君王戏神女」。张昭远遗憾之 意更浓,他眼中充满着深深的妒意。

他叹息着打开第三幅图,只见在花园中,神女被两名男子夹在中间,两根肉 棒插在神女的前后两穴中,此画又题字「君臣同力御神女」。三幅图中神女都没 有露出面孔,但出神的画功,却使人身临其境。但未见到神女真容的失落之情, 却是难以言表……

张昭远遗憾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低头无语……

我看着此画,心中却充满了震撼,我觉得这画中女子的背影,我在哪里见过 ?想要回忆,却记不起来……

我俩沉默良久,直到敲门声响起,才惊醒过来……收起春宫图,张昭远才打 开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材修长的男子,他一身玄袍,清新俊逸,举动间潇洒不 凡。「咦……这不是刚才先我一步进入聚宝阁的男子吗,他怎么找上门了?」我 奇怪道。

这名男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行礼道:「两位仁兄有礼,小弟「云翔」冒 昧拜访,还望海涵。」我和张昭远也连忙回礼,我说道:「台兄请里面坐。」

玄衣男子作揖道:「多谢」。他动作潇洒无比,却是令人心折。

等宾主坐好,我们互通了姓名,他才道出来意。原来他就是刚才隔壁贵宾间 的客人。我不禁脸色有些发红……刚才我俩操弄赵幽兰的声音实在太大了。

云翔微笑地看着我说道:「江兄,你看过此画了吗?」

「额……刚刚欣赏过,吴道子的画功真是冠绝天下啊!」

「江兄,仅仅就是看吴道子的画功吗?没有其他什么……」云翔脸色有些不 自然。

我觉得他好像很在意,我对此画的反应。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便问道:「云兄似乎很在意此画?」

「啊,是这样的,我朋友很喜欢「吴道子」的作品,听说这三幅画是「吴道 子」的封笔之作,更是欲得之,因此小弟才来叨扰各位。不知「张兄」可否将此 画转让给小弟,小弟愿意拿「阴阳玉璧」与之交换。」

「此画有些古怪,兄弟却是无福消受,便是送与「云兄」也是无妨。」说完 他取出春宫图,交到云翔手中。

「张兄,真是爽快人,此玉璧还请收下。」云翔取出「阴阳玉璧」推到张昭 远面前。

「此物价值远在春宫图之上,我不能收,今日张某很是盼望结交「云兄」这 样的朋友,以此画相赠,如果「云兄」看得起在下,便收下此画。」

我也连忙劝道:「云兄,不要推辞。」

云翔看了我一眼,便收下了此画。他拜谢道:「张兄真是豪爽之人,你这个 朋友,云某交定了。」

「好,好,好,能与云兄这样的俊杰成为朋友,当值得贺,今日我们三人便 在此间饮酒,不醉不归。小二上酒。」张昭远大声喊道。

我却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云翔道:「云兄,方才在拍卖会上,你怎么不竞拍 此画?」

「是这样的,刚才大厅中,有个可恶人物与我朋友不对付,如果我竞拍此画, 此人必然阻止。」

「竟有如此可恶之人,却不知此人与司马浩相比如何?」我生气地说道。

「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就不提他们了,免得扫兴。」云翔脸色古怪地说道。

一会儿功夫,小二便端上美酒佳肴。我们饮着酒,看着窗外的夜景,此刻的 洛阳城灯火辉煌,犹如一座不夜城。

云翔叹息道:「人人都道洛阳好,纸醉金迷忘归路。却不知当今天下诸国交 战,纷争不休。弱国图强,强国求一统,而我们晋国的路又在何方呢?」

听到他悲天悯人的叹息之言,我不禁酒意上涌,开口说道:「如此继续下去, 晋国不到十年必亡。」

「哦...还请「江兄」指教?云翔道。

「晋国自烈帝后,几代帝王不修德政,百姓苦不堪言。而当今圣上更是骄奢 淫逸,以天下之财养一城,此败亡之道也,如果不是尚书令大人勉力维持,国家 早就不堪重负了。」

「晋国情况确是如此,却不得解决之法,徒叹奈何?」云翔叹道。

「我看呢,早点换个皇帝,这狗皇帝就是个老色鬼,沉迷于美色,哪有心思 治国?」张昭远说道。

「张少,此言说对了一半。」我说道。

「还请指教?」云翔正色道。

「首先,皇帝是肯定要换的,当今圣上不仅骄奢淫逸,而且还昏聩无能。宗 室内,不乏有英明果敢之人,镇北王就是不错的人选。其次,就是要迁都。」

「迁都?可是洛阳自立国时就为都城,至今以历九世啊。」云翔奇道。

「洛阳是四通八达之地,商贸发达,但也是四战之地,东齐,北燕,林胡, 南楚,四大强敌环视。而洛阳外无山川险阻,内无雄关漫道,为了防御敌国,历 朝驻军不下于三十万,可想粮草军饷耗费之巨是何其惊人。同时也徒耗了大量兵 力,使我国无力攻伐他国,自我国建都此地后,可见到领土之增长?」我侃侃而 谈。

「江兄高见,却使小弟云雾顿开啊,不知后面可有指教?」云翔向我请教道。

「迁都之地当为「长安」,「长安」位处关中,虽无洛阳奢华,但胜在关山 险阻。八百里秦川平原,渭水汤汤,当是上佳的军屯之所,以军屯之粮即可资养 二十万大军。到那时,洛阳只需留十万大军驻守,剩下二十万大军入关中,这样 不仅减轻了百姓负担,而且又得二十万大军可用,一举两得。待我国力稍复, 关中之军西可取「河西之地」,南可取「汉中」,「西蜀」,如此霸业可成。」

云翔惊佩地看着我,眼中地一丝柔情乍然而过。

【我的江湖】(第6章)万字更新母女同床侍一夫

     酒过半晌,我们聊得越来越投机,只是我发现云翔看我地眼神有些古怪,有 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时张昭远挺着大肚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脸通 红,只见他指着云翔,吞吞吐吐地说道:「云兄阿……兄弟……觉得……你有眼 神……有些古怪?」

云翔奇怪道:「张兄,有何古怪?」

「你的……眼神……不对……不……对,我……觉得……你……对……江少 有些……意思,云兄……你……」话音未落,只见这家伙颓然跌坐到椅子上,眼 睛一闭,发出呼噜之声。

我歉意道:「云兄抱歉,张少喝多了。」

「额,没什么的……」云翔有些娇羞。

我觉得此刻他分外诱人,一种女子才有的娇羞之态透在他那俊秀面容上,看 得我如痴如醉。

「江兄,你怎么了?」云翔见我色授魂与的神态,微微娇嗔道。

「额……云兄,江某失态了。」我歉意道。

「无妨,今日与江兄深谈后,才知兄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知兄可愿出仕?」

「云兄谬赞在下,小弟只是酒后胡言,至于出仕?我却无此心。」我摇头道。

「江兄莫要谦逊,今日兄之所言,当得「大才」两字,却可惜……」云翔叹 道。

看到云翔满脸失望之情,我有些于心不忍,想安慰他,却又无从开口。为国 家的前途殚精竭虑,他应该是皇室中人?可惜晋国已经病入膏肓,不下猛药,难 以救治。如今举国危机四伏,难道他要承担这幅艰难险阻的重任?我心中一痛, 莫名地伸张开我心中的不可言状的情愫,似乎我们两人之间的命运本就连在一起 的。

我俩相对,却默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云翔轻咳了一声,他有些娇羞地说道:「江兄,可有喜欢之 人?」

听到此言,我神情一振,说道:「有啊,早些年已经定亲了。」

云翔眼睛有些发亮,他激动地说道:「能嫁给江兄这样的青年才俊,却不知 哪家女子有此福气?」

「她……不,应该是我能娶到她,是修了八辈子福了。」我痴痴地说道,心 中默念「华天香」的名字,表情微微有些沉醉。

「是吗……」云翔娇羞道。

「江少,云兄,你们在聊什么,如此亲热,给兄弟道来。」这时已然酒醒的 张昭远大声说道。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我佯怒道。

「我早就醒了,看到你们妾情郎意,不好意思打扰,哈哈哈……」张昭远贱 笑道。

「张兄,你胡说什么呢。」云翔羞恼道。

「云兄,别听这家伙胡扯,他一喝酒话就多。」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张昭远, 说道。

「哈哈,是兄弟不对,我以酒赔罪,云兄莫要生气了。咦!酒没了,小二再 上酒……」张昭远摇着空酒坛喊道。

「你还喝啊,等会我可不抬你回去。」

「今日兄弟高兴,能结识云兄这样的妙人,便是一醉又有何妨?」

「确是如此,云兄我们不醉不归。」

「能与二位相识,云某也很荣幸,好,今日不醉不归。」云翔说道。

酒过三巡,张昭远话越来越多,云翔也是露出迷人的娇态……

最后张昭远提议道:「古有桃园结义,今日我们三人不妨效仿先辈,结为异 性兄弟?」

我自是没有意见,张昭远豪爽义气,云翔俊逸不凡,与这两人结为兄弟却是 甚合我意。云翔也是赞同,接着便是排位兄弟座次了。三人中,我年龄最小,张 昭远二十二岁,云翔二十五岁,但我却不甘心给张昭远做小弟。

我说道:「古人言,师者以才德为先,年龄次之,江某觉得应该效仿古人。」

云翔看着我笑道:「江兄此言甚是有道理。」

张昭远不满道:「就知道你们「妾情郎意」,一起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我和云翔不约而同地瞪着他,叫道:「闭嘴!」看到张昭远恨恨的眼神,我 和云翔相视而笑。

我建言道:「张少,莫说我们欺负你,不如比试一番,以胜负论坐次,可好?」

张昭远眼睛一亮,狡诈地说道:「好,不过怎么比试,要听我的?」

「好啊!」我答应道,同时传音给云翔,告诉他张昭远的伎俩。

云翔狡黠地一笑,也答应了。

张昭远嘿嘿贱笑道:「我们比骰子大小,谁赢了就是兄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连忙答应。

「云某,也没有意见。」

张昭远从怀中掏出了六枚骰子和骰盅,贱笑道:「我们比小,点数小的赢。」

虽然我和云翔都知道骰子灌了水银,但还是微笑着赞同。

我微笑道:「张少你先来,我其次,云兄最后。」听到此言,云翔深深地看 了我一眼,微微有些娇羞。

张昭远哈哈大笑道:「这个大哥我做定了。」他拿起骰盅,摇了一通,等他 揭开骰盅时,我们不看都知道,全部是一点。他大笑道:「清一色,你们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哦,看好了。」我讥笑道。拿起骰盅,我运起内力控制着骰子, 揭开骰盅时,六个骰子竖立连接在一起,最上面的骰子则显示着「一点」。

张昭远看傻了,他颓然无力地坐倒。

云翔看到张昭远丧气的模样,娇笑出声。他优雅地拿起骰盅摇了几下,然后 磕到桌上。

张昭远紧张地揭开骰盅,一看之下,彻底背过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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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深夜的洛阳城依然灯火通明,在河洛客栈的门口,垂头丧气的张昭远跟 在我和云翔身后。

云翔拉起我的手,走到一旁,取出阴阳玉璧和一块令牌,说道:「云弟,为 兄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便先行告辞了,这块「阴阳玉璧」留于你做纪念,万勿推 辞。以后如果想念为兄,可去城外的「香华小筑」找我,此物是通行令牌。」

我拜谢道:「多谢大哥,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如果大哥有什么事情要差遣小 弟,可传信到「天意楼」。」

云翔用明亮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一丝不舍之情巧巧地掩去,他娇羞低语道: 「云弟,你一定要来哦……倒时为兄会给你一份惊喜……。」

「什么惊喜啊,有我的嘛?」张昭远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们身边,大咧咧地 说道。

云翔白了他一眼,传音给他道:「赵幽兰好玩吗?你下次去大哥处,她会给 你一份惊喜的,至于我的……只给二弟。」

张昭远大惊失色道:「大哥,原来她是你的……」

云翔狠狠地瞪了一眼,传音道:「闭嘴,你再说,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这件事不许对你二哥说,明白吗?」

我见两人有些古怪,便想问明原因。

云翔却告辞道:「二弟,三弟,告辞了,记住大哥的话,后会有期。」说完 便转身离去……

我有些奇怪,便问张昭远:「三弟,刚才大哥对你说了什么?」

「额……也没什么,大哥说,让我和二哥以后一起去找他,他也会给我一份 惊喜。」

「是吗?」我有些怀疑,但也不便再追问他。

「自然如此,如有怀疑,日后你自问大哥。二哥,我带你去处好地方。」张 昭远猥琐地笑道。

「什么地方。」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张昭远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于是张昭远上了马车,只见马车东拐西拐之间,便来了一座府 邸。这座府邸很是平常,与旁边的高阁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张昭远贼眼向四周 瞟了瞟,见巷子里没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响府门。

等了片刻,只见一少妇打开了府门,此女一见是张昭远,惊喜不已,连忙娇 嗔道:「爷,好久不来,想死如诗了。」

「嘻嘻,小骚货,就只有你想我吗?」张昭远淫笑道。

「爷坏死了,不光奴想着爷,奴的娘刚才还念叨着爷呢。」如诗娇媚道。

「哈哈哈,你们娘俩都是骚货,是不是想爷的大鸡巴了?今日可有得你们爽 了,看谁来了。」张昭远淫笑道。

如诗抬起媚眼看去,却见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着自己微笑。她眼睛 不由得一亮,脸色羞红着向我走来,行礼道:「奴拜见江公子,多谢上回公子的 救命之恩。」

我盯着他的媚眼,说道:「不用客气。」

张昭远贱声道:「小骚货,看见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发痒了。记住,江少 现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爷,等会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还请两位爷进府,让如诗和娘服侍两位爷。」如诗浪声道。

「三弟,如诗的娘是怎么回事?」我奇怪道。

张昭远叹气道:「如诗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们……唉。」

听到此言,如诗眼睛有些微红,她娓娓说道:「如诗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 亏老爷和少爷相救,才能活到现在……」接着如诗便向我道明了情况。

原来如诗的娘「沈如壁」出生于富豪之家,她拜师于江南一个小门派「碧水 门」。沈如不仅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气质。由 于她长期修炼碧水门的奇功「碧水决」,让容貌惊人且温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 人,就连嫩白的肌肤也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当时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妇,丈夫便是碧水门的掌门,夫妻俩恩爱非常,一年 后沈如壁便生下一女。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沈如壁出门上香, 遇到「欢喜宗」的不戒和尚。这个「不戒和尚」不仅是个色中恶鬼,而且还是个 变态之徒。他见到沈如壁这个丽色艳妇,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却是异常谨慎, 由于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贸然下手。他便跟随着沈如壁,一路来到碧 水门,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门的人。他见碧水门是小门派,门中也没有高手,于是 便直接打杀上门,逼着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沈如壁的丈夫是个懦弱之人,见 不戒和尚如此凶悍,早已吓破了胆,于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当时沈如壁誓死 不从,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无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却以她的女 儿相胁,沈如壁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不戒和尚。

此后数年,不戒和尚用各种变态手段调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还让沈如壁去青楼接客赚钱。数年时间,就把沈如壁从一个高贵少妇, 调教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这和尚花钱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赚的钱,远远不够 供他挥霍,于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儿「如诗」卖给了洛阳清风楼。

不久后,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欢,便把沈如壁卖给了漠北沙盗。这群强盗一个 个凶蛮粗鲁,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这群蛮汉摧残得半死,什么 双龙入洞,双龙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这群蛮汉如此摧残下去,早晚一命呜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坚定, 她始终挂怀着千里之外的女儿,才勉强地活了下来。由于这群沙盗作恶多端,惹 怒了林胡「左贤王」,「左贤王」派出大军讨伐,一场大战后,沙盗四散败逃, 沈如壁也因此觅得机会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悬一线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阳大商人「张进财」的商队, 才得以保住性命。张进财见到梳洗后的「沈如壁」,艳光照人,玉颜高贵,全身 充满着诱惑的风情,不由得色心大动,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阳的张进财便买了这座宅院作为「沈如壁」的居所。一次偶然的机会, 张昭远得知了张进财在此处养了个小妾,好奇之下便来一观。见到这风骚熟媚的 妇人后,他不由得色心大动,便勾搭起来。沈如壁刚好正为找寻女儿的事情发愁, 见张昭远对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张昭远。得知沈如壁的女儿竟然是「如 诗」,张昭远不禁感叹这命运的神奇。此后母女相认,沈如壁和如诗相拥而泣, 分别十几年,历经苦难,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对「张家父子」感恩戴德。自此后, 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张家父子了。

听到如诗的叙述,我对她们的命运深感同情,但另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 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诗领着我和张昭远来到内宅,这时一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熟媚妇人正站在 绣房门口,她一袭粉衣,模样温柔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 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 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如诗和她的模样相近,但却没有她这般骚媚妖娆,也少了那一份饱经沧桑的 成熟。

我惊艳无比,这妇人是我见过除了我娘和华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虽然不 及我娘和华天香,但也相差不远。

只见她眼波流转,勾魂夺魄。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说道:「奴拜见张爷, 不知这位爷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声,张昭远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骚货,竟敢 当着爷的面,勾引男人。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爷,也是我的结义二哥。今 晚你和如诗要拿出十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吗?」

「原来是江爷,奴还未谢过江爷对如诗的救命之恩呢。」此女娇媚道。

「张爷,你对奴的娘亲总是这样的粗鲁,奴不依。」如诗靠到张昭远怀中, 玉手轻捶着张昭远肥厚的胸脯,撒娇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爷怎么整治你。」他一把抱起如诗,骂骂咧咧地 向旁边的亭子走去。

不一会功儿,亭子中便传来了如诗如泣如诉的声音。

沈如壁轻轻靠到我怀中,舔着我的耳朵,娇嗔道:「爷,进奴的闺房吧,让 奴好好地报答爷,好嘛。」

怀中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声音魅惑 无比,我只觉得下体硬得发疼,她湿滑的小舌头轻舔着我的耳朵,一股疯狂之意 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怒吼一声,将她拦腰横抱而起,大声道:「臭婊子,看老 子怎么操死你。」

「嗯……爷,不要嘛,奴害怕。」她委屈地看着我,发出甜腻地声音。

我被这骚妇诱惑得快疯了,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脸侧舔弄着。沈如壁低吟一 声,侧过头去,一口含住我的舌头。我抱着她走向闺房,在走动中,我们疯狂地 索取着,她不断地吞咽着我的口水,灵活的香舌引诱我的舌头与它缠斗。

精致的闺房中悬挂着数张春宫图,图中的主角赫然就是沈如壁。我看着图中 风骚无比的她,大吼一声,猛的将她扔到巨大的床上。

「啊!」沈如壁惊叫一声,高耸的胸部快速的起伏着。她骚媚地看着我,嗲 声道:「爷,你好粗鲁啊,吓死如壁了?」

我叫骂道:「不要脸的骚货,竟然把这种图挂到自己的闺房中?" 沈如壁听 到此言,惊慌失措地趴跪在我面前,嗲道:「爷,奴错了。请爷惩罚我这不要脸 的骚货。」

看到她如此骚浪,我心中暴虐之气油然而生,猛地揪住她的秀发,连抽几道 耳光,大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不要脸?」

「呜呜呜……爷,奴……错了,呜……呜……以后奴只对爷一个人发骚。」 沈如壁哭泣道。

我拉起她抱在怀中,怜惜地用舌头砥舔着她的泪水。沈如壁就像受伤的小鸟 一样,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她仰起梨花带雨的泪眼看着我,嗲声道:「爷一点都 不疼惜如壁,爷坏……」

「是爷不好,你就说怎么惩罚爷吧?」我道歉道。

「嘻嘻,那就罚爷舔奴的小浪屄和骚屁眼……」沈如壁娇笑道。

我拍了一下她丰满的肥臀,笑骂道:「小婊子,爷认罚,还不赶紧把衣服脱 了。」

「爷不要急嘛,先让奴给爷吹奏一曲,等爷舒爽了,再惩罚爷。」沈如壁浪 声道。

她先解除了我上身衣装,当我强壮的上半身出现她眼前时,她眼中发出迷醉 的光芒,她轻抚着我的肌肤,迷恋地说道:「爷,好强壮啊。」

她先与我接吻一番,然后嘴唇顺着我脖子往下移动,我的乳头,腋窝,肚脐, 都被她无微不至舔弄过。

她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拉下我的衣裤,我的肉棒猛地从衣裤中蹦出,打在她 娇媚的脸上。她痴迷地用滑嫩的脸蛋摩擦着,媚声道:「爷,好粗的棒子啊,咦, 不对啊……」

我疑惑道:「怎么了?」

沈如壁娇声道:「爷,您是不是练过一种纯阳内功?」

我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爷,能告诉奴,您练的是什么纯阳内功?」沈如壁有些激动道。

「告诉你也无妨,爷练的是「先天一气纯阳功」。」

「爷,是真的吗,您竟然……」沈如壁兴奋无比。

「怎么了,神神叨叨地,这破功夫把我害惨了。」我生气地说道。

「嘻嘻……爷练了此功,是否不能操逼了?」沈如壁骚浪地笑道。

「你这个骚货,笑话老子是嘛?老子即使不能操你小浪逼,但也能操烂你的 骚屁眼。」我怒道。

「爷,您别生气嘛,听小骚货慢慢道来。」沈如壁娇媚道。

「哼……」

「「先天一气纯阳功」是龙虎山最高绝学。据说此功共有七个阶段,奴只知 道前面的四个阶段,分别是小成,大成,入微,精绝。爷,只要此功小成,您就 能操烂奴的小骚逼了。」沈如壁骚浪地诱惑道。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她的巨乳,问道:「小骚货,你是如何知道我练过纯阳内 功的?」

「嘻嘻……奴见爷的大鸡巴,粗如杯盏,并且烫如烈火,但长度却是中上, 于是便想起本门祖师的一本杂记笔录。」沈如壁骚浪地说道。

「哦,你详细道来。」

「奴门派的开派祖师「碧水仙姬」,曾是「龙虎山」张道真的侍妾之一,后 来张道真不知所踪,「碧水仙姬」才离开龙虎山,开创了「碧水门」。百年前, 张道真叱咤风云,一时无两,传闻他修习的就是「先天一气纯阳功」。「祖师笔 录记载,只有三种身怀「宝器」的人才能修炼「先天一气纯阳功」。」

「什么是「宝器」啊?」我奇怪道。

沈如壁浪笑道:「嘻嘻……宝器……就是爷的……大鸡巴啊。」

「小骚货,别卖关子。」

「奴观爷的肉棒,色泽如墨玉,龟首如龙头,应该是三种宝器之一的「墨玉 龙王」。笔录记载「先天一气纯阳功」具有锁阳之力,练习此功后,肉棒长度不 再增长,但却会越来越粗。就像爷这样,好粗额,不知奴的小浪穴能不能塞得下?」

沈如壁嗲声诱惑道。

「小骚货,你再敢勾引老子,老子马上把你就地正法。」

「不要啊,爷!先听奴说完嘛。此功每达一阶段,锁阳之力就解一分,当然 肉棒也会变长哦,爷高兴吗?」

「唉,怎么高兴啊,传我功法的老家伙说过,唯有此功大成,才能正常交合。 我现在连小成都没有。」我叹息道。

「嘻嘻,爷,那位前辈骗你呢,祖师笔录记载此功小成就可以交合,当年张 道真也是如此。」

我暗想道,那老东西真有可能骗我,可是现在我就连小成也没达到。

见我默然不语沈如壁娇声道:「爷,奴有办法助你功法小成,到时你可要好 好「报答」奴哦。」

「你真有办法吗,如果我的功法能小成,自然会好好「报答」……嘿嘿嘿……」我兴奋地淫笑道。

「按正常方法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需耗费大量时日,但却有数种方法 可辅助修习此功,奴就有一种方法。本门的奇功「碧水决」就是辅助修炼「先天 一气纯阳功」的最佳功法之一,但「碧水决」唯有天生仙骨,媚骨或者淫骨的女 子才能修炼,奴就是天生淫骨之人。」

「难怪你如此骚浪,原来是天生淫骨。这么说你修炼过「碧水决」。」我惊 喜道。

「奴修习此功,已有数十年,以奴的碧水真气应当能助爷功法小成,但奴有 个条件,还望爷成全?」

「你说说有什么条件,只要爷能办到,自会答应你的。」

「祖师遗言,凡是本门修习「碧水决」的女子,须认修习「先天一气纯阳功」 的男子为主。希望爷成全。」

我暗思片刻,说道:「好,我答应收你和如诗为侍妾,但现在还不好安排你 们,你们仍暂时住在此地。等时机成熟,我再向三弟讨要你们。」

「多谢爷,奴和女儿一定会好好服侍爷的。」沈如壁娇媚道。

接着她媚笑一声,优雅地解开罗裳,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只见她的身材犹 如魔鬼,一只手不能尽握的白嫩巨乳翘立挺拔,乳头有些发黑,与周围的白嫩行 成鲜明对比。盈盈可堪一握的蜂腰,修剪整齐的阴毛,发黑的两片阴唇上分别贯 穿着一只白金阴环。细看此环却是由一条白金小龙身体环绕成一圈,龙头和龙尾 连接在一起,栩栩如生。她修长的玉腿细腻圆润,转过身去,嫩白肥臀犹如满月, 褐色的菊花就如白色满月中一个墨点。

我惊艳无比,肉棒硬得发疼,走上前去,用一只手大力地搓揉着巨乳,另一 手则轻轻拉扯着阴环。

沈如壁浪叫道:「嗯……爷,奴的这两只阴环可是有来历的,他们出自「鲁 妙手」之手,名叫「白玉淫龙」。」

我狠狠地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骂道:「真是个烂婊子,奶头,骚逼和腚眼, 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玩过,这么黑。说说这两只阴环的来历吧?」

「爷,奴是个烂婊子,被很多男人肏过,甚至还在青楼做过妓女,请爷不要 嫌弃奴。这对阴环是不戒淫僧穿上去的。」沈如壁娇媚道。

「操,这个野和尚竟然抢在爷的前头给你穿环,早晚我要宰了他。」我大骂 道。

「爷,不要生气嘛,奴身上还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的嘛。」沈如壁浪声道。

「哼,爷的侍妾竟然被别人先拔头筹,爷心里不爽。」

「爷,先别生气嘛。让奴先助您行功。等爷功法小成后,再狠狠操弄奴这个 骚货,来发泄爷心中的怒气。」沈如壁骚媚地说道。

她让我盘坐在巨床上,玉手扶起我的肉棒,先吹弄了一番,然后扶起我的肉 棒对准她发黑的骚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她低吟一声,浪叫道:「嗯……爷,您 的鸡巴好粗啊。奴的小浪逼快裂开了。」

我感觉到我的肉棒好像进入一个温热湿滑的肉洞中,舒适无比,洞中的肉壁 不断纠缠挤压着我的肉棒,就好像千万只小手在不停按摩。我爽得呼叫一声,说 道:「你这个骚屄,被这么多人插过,竟然还这么紧,不错嘛。」

「奴修炼过「碧水决」,无论多少人插弄奴,都不会变松的,只是奴的骚穴 已经被插黑了……。」沈如壁娇羞道。

「无妨,爷不怪你,谁让爷不早生几年,遇到你呢。」

「嗯……爷真好。爷,先让奴助您行功。」

她双手按住我的檀中穴,「碧水真气」从檀中穴而入,缓缓地进入到我丹田。

当她的真气进入我的丹田后,我的「纯阳真气」剧烈反应着,与她的真气紧 紧纠缠在一起,再从我的肉棒,缓缓地运行到她的丹田,这样形成一个循环。我 感觉到,我的真气越来越精纯。忽然我觉得肉棒在膨胀,里面的血液滚烫无比。

「嗯。嗯。嗯……好长,好粗……啊,插死……奴了……好烫啊。」沈如壁 浪叫道。

我感到我功力越来越淳厚,肉棒越来越硬。沈如壁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的 骚水不停从我肉棒上滴下。

忽然沈如壁眼睛翻白,骚穴紧紧地咬住我的肉棒,她大声浪叫道:「嗯… …嗯……啊,爷,奴快被……你……插死了,你……好强,好硬……奴的骚穴……快化了……啊,去了……」

我感觉到她的骚穴中流出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包裹住我的龟头,令我舒爽无比。

我也是到了极限,肉棒快速颤抖着,一股精液射到她的骚穴中。沈如壁娇媚 地叫了一声,收起功力,臻首依偎我的怀中。

「奴和爷完成了双修,以后爷就是奴的主子了,爷试试看「先天一气纯阳功」 有没有进阶?」

我试着运行了一下「先天一气纯阳功」,惊喜地叫道:「竟然大成了,小骚 货,你就是爷的福星!」

「奴婢恭喜爷,可能奴婢的碧水真气修炼时日比较久的缘故吧。」

「哈哈哈,以后我再没有顾忌了,天香姐姐我要娶你,老奴才看你怎么威胁 我。」我大笑道。

「爷坏死了,竟然在奴面前提起别的女人,奴吃醋了。」沈如壁撒着娇,嗲 道。

我扇了一下她的肥臀,捏了捏小脸蛋,笑骂道:「小骚货,竟敢吃你「主母」 的醋,现在爷要罚你。」

我从她骚穴里抽出了肉棒,一股混着精液的骚液从她黑屄中流出。她低吟一 声,抓起我的肉棒,痴迷地看着,手指灵活地套弄着。我的肉棒慢慢勃起,她惊 呼一声,娇嗔道:「好粗,好长,好硬啊……比刚才长多了……」

我低头看去,只见勃起的肉棒竟有八寸长,粗如儿臂。

沈如壁用她的丁香小舌轻柔地卷舔着我的龟头,棒身,为我清洁秽物,她一 只玉手抚弄着我的卵蛋,另一手骚弄着我股沟里的绒毛。见我肉棒微微抖动,她 媚笑着用巨乳夹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不一会儿又低下头来,含住龟头舔吸。

我用一只手轻轻拉扯着她的黑色乳头,另一手按住她的臻首,肉棒疯狂地耸 动,龟头不停地在玉唇中出没。

见我的肉棒已经坚硬如铁,她便吐出龟头,仰躺倒床上,掰开小黑屄,媚声 嗲道:「爷,快用您的大棒子插奴的小骚逼,奴的逼痒死了。」

看着她那骚浪的样儿,我的肉棒硬得发疼,我大吼一声,提起八寸长粗壮肉 棒狠狠地捅进她的小黑屄里。我狠狠地叫骂着:「你这烂婊子,真他妈的骚,老 子插烂你的骚屄。」

说完我双手抓住她的脚环,把她的双腿反压到她的玉肩上,肉棒从上而下, 次次尽根而入,狠狠地抽插着她小黑屄。抽插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的骚穴在微 微颤抖,湿淋的壁肉紧紧地吸允我的肉棒,在我们之间的结合处占满了白色的泡 沫。

沈如壁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她的双腿挣开我的手, 交缠在我的腰背上。她仰起满是春情的玉脸,疯狂地呻吟浪叫,她娇呼道:「嗯……爷……,您……好强壮啊,嗯……啊……哦,奴的……小黑屄……快被你……插烂了……嗯……爷……轻点,插到……奴的子宫了……,好粗……好长……好硬啊……奴……好舒服啊……您是奴的……亲爷爷……,爷爷……奴的小 逼……快要……化了,嗯……啊……哦。」

「烂婊子,看爷操爆你的小黑屄。」我叫道,接着我托住了她肥臀,把她抱 了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缠住我的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用兴奋得发硬的黑色乳 头摩擦着我的胸脯,她张开娇艳的玉唇,伸出丁香小舌向我索吻。我一口含住她 的香舌吸允着,我们互渡着口水,舌头疯狂地缠斗着。啪,啪,啪……淫靡的插 穴声音在闺房中响起。

这时一道淫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二哥,你竟然把这个骚货插得「逼水 横流」,哇,地上竟然有这么多骚水。」

我回头看去,只见张昭远搂着如诗,笑嘻嘻地看着我和沈如壁。他放开如诗, 走到我们身边,狠狠地扇了一下沈如壁的肥臀,贱声道:「臭婊子,爽不爽?」

「嗯……爽死……奴了,江爷……太强了……鸡巴好长……好粗啊……奴的……小黑屄……要被插烂了……啊……嗯。」沈如壁大声浪叫着。

「嘿嘿……二哥,不如我们来个双龙戏珠,让这婊子爽上天。」张昭远淫笑 道。

「你这厮,要来就快点,我们兄弟一起把这婊子送上天。」我兴奋得大叫道。

张昭远一把拉过如诗,把她的臻首按在自己胯下,贱声道:「小骚货,给爷 舔硬了。」

如诗媚笑道:「张爷,你好坏啊,想和江爷一起欺负我娘,娘的小黑屄那么 小,怎受得了你们两根大鸡巴呢。」说完她伸出香舌,舔弄着张昭远的肉棒。

不一会功夫,张昭远的肉棒便有起色,他走到沈如壁的身后。我见他准备动 作,便抱起沈如壁的肥臀微微向上提了提,同时我的肉棒抽出一半。张昭远提起 他那五粗长的肉棒凑到穴口,用力将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张昭远贱声道:「二 哥,我们同时用力插进去。」

「好,一起来。」

「啊……嗯……两位爷……轻点……奴的……小穴快被……插爆了……呜呜 呜……好疼……啊……两位爷……一点都不……怜惜……奴,呜呜呜……沈如壁 哭叫着,双手惊慌地怕打着我的肩膀。

「骚货,坚持一会儿,等会有的你爽。」张昭远说道。

随着我俩的抽插,我感觉我的肉棒被张昭远挤压着,沈如壁的骚水如山洪倾 泻般地沿着我们肉棒流下。随着抽插地进行,我们配合越来越顺畅,肉棒同进同 出。

沈如壁大声浪叫着,双眼翻白……

这时如诗跪到我们的旁边,伸出香舌舔弄着我们被淫水淋湿的卵蛋。突然沈 如壁大声浪叫:「嗯……啊……嗯……好爽啊……奴的……小黑屄……被塞满了……好胀啊……插死奴了……嗯……啊……要死了,奴要去了……「张昭远也大 声喊道:「臭婊子,爽死爷了,我也不行了。」说完一股浓液射出,他抽出肉棒, 颓然倒在地上。

「嗯……江爷,你好强啊,奴的逼……快被你……操烂了……快射给奴嘛, 求求你……嗯……啊……」沈如壁大声浪叫道,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我脸上的汗 珠。如诗从我们之间结合处,慢慢往后移动,湿滑小舌轻扫着我的会阴,然后又 游弋到我的股沟中,双手用力地掰开我的臀瓣,伸长小舌舔弄着我的菊花。

「啊……奴到了,爽死……奴了,去了……去了……」沈如壁浪叫一声,骚 水喷射到我的肉棒上。

我也已是强弩之末,当如诗的丁香小舌刺入我的菊池,我的肉棒一颤,一股 精液射入沈如壁子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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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远休息片刻就回去了。

接着我又在床上肏弄如诗,而沈如壁则趴跪在床上,舔弄着我的卵蛋,菊花……

两个美人的樱桃小嘴,小穴和菊花我都没放过,直到她们精疲力尽,我才抱 着她们躺在床上休息。

【我的江湖】(第7章)万字更新通篇全肉

清晨,随着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到闺房中的大床上,睡梦中的我缓缓地 睁开了双眼。此刻我正赤身裸体侧卧着,两名一丝不挂的熟媚女子熟睡在我身侧, 娇艳的玉容上挂着一丝满足之意。她们的嘴角,青紫的乳房,肿胀的阴唇和肛门 都粘满了白色精斑,而我半硬的肉棒正插在其中一名女子有些肿胀的黑色屄穴中。

见到如此淫靡的场面,我的肉棒迅速勃起。

「嗯……」,沈如壁悠悠醒转,见到我勃起来的肉棒正深深插在她的蜜穴中, 不由得脸色羞红。她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道:「爷,您一大早就想要操弄贱妾了? 可是贱妾的小屄被爷操肿了,现在还疼着呢。」

我调笑道:「嘿嘿……骚货,上边口中说不要,可是下边口中却不诚实,你 的小骚逼正死死地咬住爷的大鸡巴,生恐爷拔出去呢。」

「爷,昨晚你和张少一点都不怜惜奴家,用两根肉棒同时插奴的小骚屄,都 被你们插爆了,现在还疼着呢。沈如壁嘟起嘴唇娇嗔道。

「那你让爷怎么办呢?爷的鸡巴硬得生疼,去不了火,可是要憋出病的。」

「嘻嘻……活该,谁让爷如此色呢。」

「你这个骚货,反上天了,看爷怎么整治你。」我佯怒道。同时把她压在身 下,提起肉棒连续抽插十几下。

沈如壁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抬起红云满布的俏脸,用那欲火狂炽的凤目,痴 迷地注视着我强壮身体。

我把她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抚摸丰满柔软的乳房,一面用 力吻上她的小嘴。沈如壁的酥胸剧烈的起伏着,火热柔软的娇躯不住颤抖,诱人 到极点。

我双手握住丰满坚挺的双峰大力揉捏。她手臂吊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跨跪 双腿上,上身俯上来不断亲吻我的脸颊。我探手下去轻轻抚摸她丰满的玉臀,随 即手指又滑进了臀沟,然后两指并拢刺进了她的后庭。

她的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口中腻声娇呼道:「嗯……啊!爷,好爽啊!……奴……快……爽死了,爷……轻点……奴的菊穴好疼……啊!嗯……」

「骚婊子,爷让你爽上天。」我托起她的肥臀,下身不断耸动,连续抽插数 百下。

沈如壁双眼翻白地娇呼道:「啊……爷,您好猛啊……骚货不行了,大鸡巴……好粗……好长……插死骚货了,小黑屄……快被……干穿了,哦!嗯……去 了……骚货要死了……」说完,骚穴紧紧地裹住我的肉棒,纤腰猛挺,温热的淫 水喷到我的肉棒上。

我拔出了肉棒,一股液体从她的小黑屄中尿出,瞬间就沿着椅子淋湿了一片。

她绵软的贴在我身上,舒服的一动不动,玉手仍是紧紧握着肉棒儿,只是不 时用食指尖尖的指甲轻轻刮着龟菱。一阵阵的瘙痒传来,我感觉到马口吐出了粘 腻的液体。沈如壁一面轻轻套弄着肉棒,一面用食指将粘液慢慢涂满硕大的龟头。

我舒服得微微颤抖,终于耐不住百般挑逗,把她的螓首按到下身。

沈如壁跪在我两腿间,侧头舔着我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颤声道:「爷,你 好强啊,到现在还坚硬如铁!」

我抓住她的发髻拉起螓首,凑身将巨大的肉棒慢慢插进她的小嘴。沈如壁大 力吮吸着我,两根手指在根部按压套弄,一手却握住肉袋轻轻揉捏。我顿时只觉 浑体舒泰,肉棒坚硬笔直,在她温暖湿润的口中再度膨大。沈如壁娇媚地瞟了我 一眼,玉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摆动螓首在尖端快速的吞吐起来。我立即被快感包 围,忍不住舒服的哼出声来,她望着我畅快的表情,摆动的更是剧烈,发髻也散 了开来,浓密的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幽香四溢。沈如壁快速吞吐了片刻,转而 抱着我的大腿,缓缓将肉棒吞入喉间,然后吐出大力套弄几次,又再深深含入。

我甚是激荡,伸手扶住她的螓首,肉棒上片刻就粘满滑腻的口涎。

沈如壁不住尝试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淫荡。我的呼吸也不由加快了几分, 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入她的喉间,她极力配合着我,不久 便剧烈喘息起来。

我拔出墨玉色跳动的肉棒,沈如壁一面大力喘息,一面握住了套弄,仰头讨 好望着我,腻声道:「爷,快射给骚货!」

我微微一笑,扶住肉棒根部,让紫红柔韧的龟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划动,道: 「小骚货,想要爷射出来,你可还要多努力呀!」

沈如壁仰起俏脸乖乖的道:「是,爷!」又颇不甘心的把肉棒再次含入。

我又让她吹了片刻,沈如壁终于口酸无力,握住肉棒媚笑道:「爷,你真厉 害!」

我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站起道:「爷要操你屁眼,给我趴好!」

沈如壁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 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黑色浪穴和褐色的菊花 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肉棒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龟头轻轻点击发黑的 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蜜穴口吐出丝丝爱液,尽数流到了肉棒上。

我将硕大的龟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沈如壁 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的后庭,她浑身一 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龟头顶到紧窄的菊穴尽头那柔软的直肠中, 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脆弱的菊穴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充实又 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挑起情欲尽管发泄过,当仍充满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 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骚货,舒服吗?」

沈如壁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 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 贝儿,不要哭,爷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爷,奴真没用,满足不了爷。」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我轻轻地骚弄着她的小黑屄, 拉扯着白玉阴环,手指捏揉着勃起来的小阴蒂,不一会儿,她轻吟一声,骚水喷 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让她品尝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灵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后慢慢 地吞了进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 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骚货,爷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里。肉棒一下 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沈如壁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 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小黑唇,闭目 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 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肉棒,让龟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 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 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 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

片刻沈如壁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 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 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 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 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肉棒从小穴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 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 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

这法子可让我始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沈如壁初时尚醉 心品味,后来却慢慢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肉棒在蜜壶内左右 挺刺、画圈研磨,她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爱液。我 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

沈如壁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 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紧肉棒,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 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沈如壁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肉棒,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 「白玉淫龙」散发出淫靡光泽与黑色阴唇相互辉映,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 白的肌肤上,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爱液不住涌出,我连忙凑上去把整 个屄穴含入嘴里大力吮吸,牙齿轻咬拉扯着「白玉淫龙」,她敏感的不住颤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将花蜜渡过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我淫笑一声,让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丛中摩挲,握住双峰道:「小 骚货,你可越来越不济了,只顾着自己快活,爷怎么办?」她好似连呻吟的力气 都没有了,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酥胸剧烈地起伏,竟象要虚脱过去。我吻上小 嘴渡过真气,良久她才缓过气来,轻轻道:「我的亲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

我笑骂道:「死贱人,下次绝不给你舔了,你倒快活,让我怎么办?」

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骑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 的乳沟,她乖乖的用力挤压双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动, 坚硬的肉棒不断出入柔软如棉的酥胸,快感却不很强烈,不久她也喘息起来,我 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来放在两腿间,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将硕大的 龟头含入嘴里,再缓缓吞入,然后摆动螓首吞吐起来。

我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探手抚摸着她摇晃的乳峰。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时 娇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轻轻揉捏我的肉袋。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一面让快感慢慢凝聚,见她丰满白皙的玉臀微微摆 动,便抽出玉茎将她转了过来。沈如壁脸红红的甚是羞赧,却依顺地俯下上身, 沉腰分开大腿。我轻轻扶住她丰满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两下, 却又拔了出来,让紫红的龟头在菊花蕾上点刺,沈如壁把双腿分得更开,脸红红 的回头怨道:「爷,你折磨得人家还不够吗?

我哼了一声,用力扣住她肥厚的两片臀肉,慢慢开合让褐色的菊花儿舒展起 来。沈如壁「嘤」的一声把脸埋入地下,心情却激荡起来。我微微拉开菊蕾,先 挤入龟头,再慢慢往里刺去。我缓缓刺到底部,体会着令人心颤的狭窄和火热, 等了一下才开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阴环,一面将爱液涂上肉棒。

后庭里逐渐也润滑起来,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口中轻轻的娇啼更是令人兴奋, 我越动越快,小腹终于重重撞上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 的呻吟起来,灼热的肌肤渗出粒粒细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莹。

我狂野良久,终于在她火热的后庭内爆发,沈如壁瘫软地趴了下去,我舒服 得阵阵颤抖,压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宝贝,谢谢你!你真好!」

沈如壁「唔」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 来,将两人擦拭干净,再把她抱到床上插进蜜壶,吻上小嘴。她乖乖吐过香舌, 两人搬动内息,顿时阴阳互济起来。

一个时辰后,伴随着一股阴柔的内劲送入我体内,她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一 面紧紧地贴着我,一面不住亲吻我的脸颊,抽泣道:「爷,奴不要和你分开!」

灼热的泪水流到了我的脸上,我轻轻抚摸着她,柔声道:「宝贝儿,怎么了?」

沈如壁更是伤心,埋首到我颈侧,香肩不住耸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仔 细端详着她悲伤的面容,柔声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让你离开我,好吗?」

沈如壁抬起梨花带雨的绝丽面容,一对又大又美的凤目装满了令人怜惜万分 的泪水,讶然道:「爷,您不嫌弃奴家是个烂货吗?」

我用力将她抱紧,坚决地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 不会责怪你的!」

沈如壁又是欢喜,又是矛盾,说道:「可是…昨晚你还和张少一起插弄人家……」我截断她的话道:「昭远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与旁人不同,我也 知道你对他怀有感恩之情,爷不会嫉妒的,更不会责怪你。」沈如壁的眼中涌出 欢喜的泪水,颤声道:「是,爷!」

我知道沈如壁已彻底对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着她脸上的泪水,一面又开 始缓缓挺动。她瞟了我一眼,脸红道:「奴和女儿以后只给爷和「张少」爷俩肏 弄,只是爷什么时候接走妾身母女!」

我越动越快,思索道:「过一阵子吧,如今本门也是危机四伏,不适宜在这 时候…」

沈如壁高高举起修长结实的双腿,呻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么危险, 人家只要跟着你…」

我用力握住丰满的双峰,一面剧烈挺动,一面轻轻揉捏着黑色的两颗蓓蕾, 微笑道:「乖宝贝,你可真会讨好爷!」

沈如壁嗲声道:「奴不依哪,人家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一面上下耸动,一面嘿嘿笑道:「宝贝儿,你可真是 骚媚入骨,比诗儿还要骚!」

沈如壁搂住我的颈项,摆动着玉臀昵声道:「爷是不是喜欢淫妇?贱妾就是 淫妇,当然要尽量讨你欢喜…」

我再让她曲起双腿侧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进去挺动,凑到她耳边轻轻道: 「你这么骚,昭远以前受得了吗?

沈如壁顿时脸红,我一面狂野地摆动腰肢,一面厉声质问,她终拗不过我, 轻轻道:「以前奴和张少虽然温馨,可都是适可而止,哪象爷这样放纵的!」

我哈哈一笑,将她弄来趴下,从身后大力抽插,沈如壁早已是娇软无力,昵 声道:「爷,贱妾实在不行了!」

如诗轻轻的脚步声传来,她走了过来,笑道:「爷已玩了一上午了,还不肯 放过娘吗?」

我邪笑道:「原来你听了一上午的戏!」

如诗脸红白了我一眼道:「奴家被你们吵得睡不着觉,只好分开心神才混了 过去!」

沈如壁见到救星,呻吟道:「好女儿,你快来!」

如诗娇笑着走了过来,我拔出肉棒把沈如壁抱下床,让她跪在身前,将狰狞 的肉棒挺到她嘴前。沈如壁白了我一眼,扶着我的大腿含住龟头,然后摆动起螓 首,口中发出响亮的「啾啾」吮吸声。

如诗伸出食指,向我羞了羞脸,就在沈如壁身旁跪了下去。我让沈如壁吞吐 数次再插入如诗嘴里,两女轮番吞吐,如诗故意将吹箫的各种技巧一一展露,我 再让沈如壁依样施为,不久两女就熟练起来,配合无间。

强烈的酥麻快感阵阵涌来,巨大的墨玉肉棒面目狰狞,频频跳动,如诗知道 我离高潮不远,探手到我身后轻轻搔弄菊花蕾,一面对我打了个眼色,我把玉茎 插到沈如壁嘴里,抱住她的螓首快速挺动腰肢。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沈如 壁也料到我即将爆发,本能似的略微挣扎,如诗按住她道:「娘,替爷全喝去!」

沈如壁满脸通红,闭上凤目抱住我的大腿,小嘴里却轻轻吮吸。我再挺动了 两下,尾脊一麻,顿时在她嘴里爆发起来。沈如壁吞咽不及,精液从她的口角溢 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气息。

如诗盯着从沈如壁下巴滴上她丰满酥胸的滑腻精液,鲜红的樱唇微微张了开 来,眼波儿也变得有些朦胧,酥胸轻轻起伏。我畅快的挺动腰肢,快速出入的棒 身不住带出白稠的液体。沈如壁不住喘息,下巴和酥胸涂满了精液,亮晶晶的一 片。如诗凑上来把跳动的肉棒含入嘴里轻轻吮吸,我舒服得频频颤抖,不由赞赏 地抚摸她的脸蛋。

我带着万分的满足慢慢坐入椅中,如诗这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再搂着沈 如壁,凑上去舔着她嘴边的精液。沈如壁桃腮晕红,微微推拒,却没有挣扎。如 诗将她口边和身上的精液全舔入口中,再吻上沈如壁的小嘴渡了过去。沈如壁满 面通红,紧闭凤目,慢慢咽了下去,神态娇媚到极点。如诗放开她,向我抛了个 媚眼,一面握住又再昂首挺胸的玉茎轻轻套弄,我舒服得微微叹息,沈如壁惊道: 「女儿,你别再惹他了!」

如诗咯咯娇笑,站起坐入我怀里,道:「爷定是把我娘弄得挺厉害,看她怕 成这样子!」

沈如壁脸红啐了一口,我抚摸着如诗浑圆丰满的玉臀,笑道:「才弄了一次 而已,别信你娘的,她嘴上老是嚷得厉害,其实功夫深的很!」

沈如壁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懒得理你们!」径自梳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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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我便离开了她们娘俩,回到了天意楼。

一回到府门,便见到老奴才斜靠在一座假山旁,他惬意地抠着鼻孔,口里哼 着淫词艳曲。我气不打一处出来,讽刺道:「你这个奴才,倒是会享受,不知道 的外人还道你是此间的主人呢?」

老狗贱笑道:「嘿嘿……小少爷,你拜老奴为师,老奴不就是府中半个主人 了嘛?」

我嘲讽道:「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小爷的「先天一气纯阳功」已经大成,看 你以后拿什么威胁小爷。」

「果真如此?让老奴试试你的功力……」花蜂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挥掌向我 攻过来。

我运起十成功力,毫不客气地挥掌迎击过来……「砰」一声巨响,我身体微 微晃动,一步不退,花蜂却「噌噌噌」连退三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阴阳怪气地道:「小子,功力达到三品上行气后期,倒 有些门道,老子不妨告诉你,此功大成算个屁,后面还有五个门槛呢,你还差得 远。」他从怀中掏出一本破旧小册子,扔给我,说道:「这是后继功法,等练成 了,再到老子面前嘚瑟。」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转身而去……

「哼,这老狗一定是发毛了,没有了威胁我的手段,才会如此暴跳如雷。」

我暗自高兴地揣测着。翻开小册子,只见上面写道「先天一气纯阳功行气法, 功行入微,精绝方可入道」。

「既然老狗给我功法,我也不能不练,再说练成了,也能气气那老狗,如此 又何乐而不为呢。」我暗想道。

「臭小子,你也知道回来啊!昨夜去哪野了?」一道好听的声音,从我来背 后传来。我微微一惊,连忙回头道:「娘,孩儿昨晚去张少府中饮酒,喝得有些 多,因此就留宿在张少府中。」

「哼,满身脂粉气味,你骗鬼呢?昨晚去哪风流快活去了?」于意涵娇嗔道。

「娘……,昨夜我和张少……」我简短了道明了昨晚的经历。

于意涵俏脸微红,她低声说道:「臭小子,真是出息啊?连母女都搞上床了……这母女俩也不害臊……。」

我心说,你穿得如此风骚,都不害臊,还好意思说别人。看着她雄伟半露的 胸部,轮廓分明精致的俏脸,整个露在罗裙外面白嫩的大长腿,我的肉棒快要爆 炸了,纯阳真气上涌,脑海中仿佛失去了意志。我如一头饥饿的狼,双目通红地 盯着她,口中狠狠地呻吟道:「你这个欠操的臭婊子,我要操死你这个骚货… …」

我猛地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雄伟的双乳, 低头头吻上她的小嘴。于意涵在怀中剧烈扭动着,双手用力推拒着我,我心中火 起,狠揪着她道:「臭婊子,叫你勾引我?我定要插烂你的骚屄。」说完,我粗 鲁地扯下她的肚兜,白嫩的巨乳猛地从肚兜里弹出,剧烈地颤动着,两颗粉红色 花蕾翘立诱惑着,我一把握住巨乳狠狠地搓揉着,白嫩的乳肉从我指缝中流淌出 来。

于意涵痛苦地呻吟着,她紧张地娇呼道:「云儿,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娘啊, 我们不能这样……」她用修长的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腰肉,我痛嚎一声,已然清醒 过来……

我失声惊呼道:「娘,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怎么了,只是觉得娘太诱人了, 一时真气上涌,脑子就糊涂了……」

「臭小子,娘不怪你,你刚刚突破,境界不稳,因此才会控制不住欲望… …」于意涵娇羞地说道。

「可是,娘,我好难受,下面快要爆炸了,好难受……啊!」我痛苦地呻吟 着,觉得肉棒快要爆炸开来。

于意涵轻啐道:「活该,刚刚突破,只顾玩弄那母女,也不知道静修片刻来 适应境界。」她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 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娘,帮帮我……」

于意涵媚声道:「臭小子,便宜你了,只此一次哦,以后不准有这种想法……」

「我……」

于意涵不待我说完,俯身解下我的衣裤,青筋暴起的硕大巨根猛地从内裤中 弹出。于意涵发出酥麻入骨的声音,惊呼道:「好粗,好大……!」说完她用小 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我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于意 涵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紫红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 注视着我,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壮的的肉棒将她温暖的小口填的饱 满,于意涵鲜艳的红唇紧紧缠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 来,向下巴滑去。

我看的心中激荡,将她浑圆雄伟的玉乳抓在手中,手指轻轻揉捻着粉红色的 花蕾,叹声道:「娘,你真漂亮!」

于意涵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我畅快的吐了 口气,搓揉着膨胀起来的玉乳,说道:「娘,孩儿好舒服啊!」

于意涵甚是欣喜,螓首摆动更是剧烈,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我浑身又 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叫道:「娘,我似乎要来了!」说完,我猛地按住 她的螓首,肉棒快速地在她小嘴中抽插着。

于意涵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抱住我的大腿,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强 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我虎吼一声,肉棒在于意涵口中爆发起来,于意涵低头紧 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轻轻揉动。我大声喘息,后臀紧夹,一股股 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浑身舒爽至极点。于意涵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 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良久我停止发射,闭着眼舒服地叹息着,于意涵依依 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抚慰。我轻轻地喘息,怜爱地把她拉入怀中,一 面回味这刻骨铭心的高潮,叹道:「娘,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于意涵枕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抚着我的胸膛。我愉悦得不断叹气,感叹道: 「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娘,以前孩儿对性事感兴趣,看来还是好奇居多,直到 今日才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人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于意涵微笑道:「臭小子,真有那么好吗?」

我低头笑望着她,问道:「刚才好不好?」

于意涵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 到下身,凑到她耳边笑道:「你看……」

于意涵看着重现狰狞面目的肉棒,惊道:「怎么这么快又……」

我得意的笑了两声,将她牢牢抱住,笑道:「我的好娘亲,怎么办?」

于意涵扯着我的耳朵,羞怒道:「臭小子,讨打……娘答应「只此一次… …。」

「娘,我错了,别打了……啊!」我连忙逃跑。

「臭小子,别跑啊……既然那母女对你有意,又是天姿国色,什么时候带回 来,给娘瞧瞧……」于意涵在我身后娇呼道。

「好,过些日子,我就接她们娘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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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书房中,先静下心来,写了几幅字帖。其中在一幅字帖上我写道: 「穿梭百世,如梦如幻」。看着这八个大字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自语道:「难道 除了这幅天地,还有别的世界?」从书桌抽屉里,我取出了一块玉佩,此玉佩黑 白两色,作阴阳鱼之状。

我摩挲这块玉佩,却想着此物的神奇。这块玉佩是祖父留给我的,据说是我 们江家的传家之宝,此物历经数代家主,并没有显出神奇,在我手中也不例外。 直到我十岁那年,修习了「先天一气纯阳功」后,此物的奇特之处方才显现。

当时我每天都佩戴着此玉佩,晚上我修习完「先天一气纯阳功」,进入睡眠 后,总会出现在一处奇怪的梦境中。

梦境中的世界与我所处的世界完全相同,但是那处世界却没有神奇的武功, 但是诗书礼乐,兵法政略,乃至琴棋书画,都要强于本方世界。我在那处世界中 经历了各种朝代,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三国,两晋南北朝,到南北朝就没有 后继了。

在横穿数千年的历史中,我扮演着各种角色,如历史名人,贩夫走卒……正 因为如此,我才能对当今朝廷西晋的形势,有着如此的清晰见解。

我微微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玉佩,就算我熟读经史,通晓兵法,但对面前 的困惑却毫无帮助。在这方世界,要么有惊人的武功,要么有庞大的势力,才能 让别人惊惧几分。

「娘,我怎样才能解救你,使你脱离苦海呢?」我叹息自语道。

此刻我痛苦不已,眼前仿佛看到了娘正被一群嫖客猥琐着,玩弄着,而我娘 惊慌的挣扎着,她大声地哭泣,嘴里呼唤我的名字。我不由得紧紧握住双手,指 甲深深地嵌入了肉中,鲜血横流,我大声呐喊道:「娘是我的,她是我江流云的 女人,谁敢侮辱她,我定要灭他满门。」此刻我无比盼望着,能有惊人的武功和 无双的势力。我想到了司马浩,想到了他在拍卖场骄横跋扈,却无人敢质一言, 这就是身后有大势力的好处吗?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我的大哥「云翔」,从他话语中,不难看出他想废帝立贤, 而且似有几分把握,否则他也不会询问我废帝立贤后的策略。他很想我能出仕助 他一臂之力,这难道不是一个机会吗?助他成功,我也有拥立之功,如果能掌握 军权,我也算有了一份势力,到时什么百花仙宫,什么太上长老和教主,我必出 兵灭杀之。

想着,想着……我觉得不应该拒绝云翔的好意,他待我如挚友,我必报答之, 同时也能为自己争取一份权势,又何乐而不为呢?我通晓兵法政略,阴谋诡道, 于江湖无用,但可用在朝堂上,再以国家势力影响控制江湖,那时江湖还不是自 己的后花园。我不由得眼睛一亮,自言自语道:「我的江湖,我做主。」

我决定等「花仙选宾」大会结束后,带上张昭远去找云翔,我要出仕……

注:8寸等于25公分。

此方世界国家分布,南楚占据荆州及交州一部

东海国占据扬州及交州一部

东齐占据青州,淮河流域及中原一部

北燕占据着河北,辽东

林胡占据着河套,漠北

西晋占据着中原一部,关中及河西一部

西蜀占据着汉中,益州

河西到西域由江湖帮派占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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