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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唏,AMY,昨天的CASE怎么样?”

“你说店盗窃那个CASE,唔……如无意外,应该可以入罪。”

“唉!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身为政府高级公务员,年薪数百万,居然去偷一本书!”

“是呀!不知是什么心态呢?”

我叫AMY,27岁,现就职于律政署,充当检控律师。

本来,我的生活十分平淡,没有甚么惊喜;但想不到的是,我居然因为一次好奇而陷入万劫不復的境地。

一个週末的晚上,约十一时左右,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逛街,心里却想著高买的案件。

不经意地逛到一间便利商店,于是便入内一看,替家里的冰箱“入货补仓”也好。

奇怪的是,店内居然不见任何店员,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何不试试。

于是悄悄行近店门,随手拿起一盒东西就走,也不知拿的是什么。

可能太紧张罢,仍然感到心儿跳的乱七八糟,不过也蛮兴奋的,嘻,怪不得……咦?随手拿的竟是安全套,讨厌!

“早晨,李小姐。”

“早晨,忠叔。”

忠叔是清洁管工,虽然双眼贼兮兮的,但人倒是颇勤快。

“李小姐,我有些事想找你帮忙,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这样吧,食LUNCH时,你来我房找我,好吗?”

“好的。”

“这样的,李小姐,我弟弟的店最近有所失窃,但当场抓不到人,不过却知道是谁干的。”

“唔……那么有没有证据,例如︰相片之类?”

“有的,有的。”

忠叔从内袋中取出一张照片给我,突觉眼前一黑,这……这不是那一晚……我在便利店……偷……“嘻,李小姐,怎么样,是不是很清楚呢?想不到堂堂一个律师,居然会去偷安全套。”

“你……你想怎样?”

“没甚么,只要小AMY,不介意这样称呼你罢?嘻,小AMY你应承我一件事,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证据亦会归你所有。怎样,公平罢?当然,我也不想小AMY前途尽毁的!”

“说话算数。甚么事?快说!”

“爽快!很简单,只要你陪我两兄弟玩一日便可。”

“玩一日……玩甚么?”

“嘻,心照喇。”

“卑鄙!”

“是的,卑鄙又如何?反正犯法的又不是我。不过,我会给时间让你考虑考虑。这样罢,现在尚有十五分鐘就两点,两点前你不答覆的话,嘿嘿……”

忠叔欲起身离去,突然转身盯著我︰“为表小AMY你的诚意,找我的时候请附送你现在穿在身上的内裤及袜裤,记得喇!SEEYOU。”

忠叔走后,我感到无比的屈辱,难道真的要让人玩弄?不过……看著时间的流逝,我知道已经没有选择。

我把门锁上,放下百叶帘,确保没人看到。

除下了高跟鞋,掀起短裙,褪去袜裤,到内裤时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照样褪去。

跟著急急理好裙子及用公文袋把内裤等包妥,便往杂物房找可恶的忠叔。

“小AMY,想清楚了罢?”

“是的。”

“那么,你的诚意呢?”

我无奈的把公文袋交给忠叔,他随意丢在一旁,而后狡黠的望著我︰“掀起你的裙给我看看!”

“甚么?!”

他没有说什么,只将手中的相片扬起,我知道只能屈服︰“但……至少……将门关上……”

“我喜欢凉快,不要浪费时间,否则将会更多观眾,嘿……”

只好掀起知裙,露出颤抖中的阴户。

忠叔两眼发光的盯著,道︰“小AMY,还有臀臀吧?”

没办法,只好红著脸的露出臀部,现在除了高跟鞋以外,腰部以下已一丝不掛了,而且还是……“小AMY,慢慢转一圈喔!”

我慢慢的转了一圈后,双眼已泪汪汪的︰“忠叔,放过我罢。”

“嘿……听著,今晚七点来这里找我,不要迟到,否则……嘿……走罢。”

匆匆忙忙的理好裙子,我便含著泪水的返回办公室,耳边彷彿充斥著忠叔的淫笑,下体亦感受到一阵凉意。

(二)回到办公室,总不能集中精神工作,不单是后悔当初的好奇,更多是因为赤裸裸的下体(虽然穿著短裙),阵阵的凉意增加著我的羞耻……还有不想承认的兴奋。

随著时间的流逝,我渐渐埋首于沉重的工作中,对于中午的耻辱亦暂时淡忘。

“咯……咯……”

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把我从工作的泥淖扯上来。

“唏,AMY,还未完成手头上的CASE吗?”

“啊,MAGGIE,差不多了。”

“是吗?那么我先走了。可你也别呆在这里太晚了,已经七点四十五分了!”

甚么?七点四十五分,那不是……迟了?!匆匆的离开办公室,果然只剩下我一个。

那忠叔呢?会不会……来到了杂物房,却不见忠叔的身影,难道……突然,一样物件吸引著我的目光,那……那不是我的内裤吗!他居然将我的内裤钉在NOTEBOARD上!咦,还有一张字条︰“李小姐︰你的不守信用给我带来麻烦,见字即到男厕,八点前不见自误。忠。”

男厕是在这大楼的另一端,往那儿走一回要花三分鐘吧。

看看腕表,离八点尚餘不足五分鐘,咬一咬唇,便急急的跑去。

一阵的狂奔,终于到达男厕外,经过这样的剧烈运动,难免有些气喘,不过最难堪的是,两腿间竟有些微湿濡。

推门而入,忠叔就站在左手边一排暗红色的“尿兜”前,正在……我满脸尷尬的背转身,颤声的叫了声︰“忠叔。”

“嘿……害羞甚么?装矜持。来,望著我。”

只好转身望著他……小便。

“怎么样,大支吧?嘿……迟早你要和他亲近亲近,看清楚啦!”

虽说已不是处子,虽说已有被淫慾的准备,不过还是感到面红。

在我胡思乱想间,忠叔已收起他的“利器”,狡黠的望向我︰“李小姐,你似乎不大在意我俩的协定罢,否则又怎会……”

“不!我只是……”

“不用解释了,总之是迟到,对吗?”

“是……是的。”

“嘿……迟到是要受犯的,没异议罢?”

“……”

“来,先脱去短裙。”

“不!”

“哦,不合作嘛,拉倒算了。”

“不!不!我脱……”

双手抖颤的解下钮扣及拉链,将裙子褪下来。

“递给我。”

我一手掩住阴户,一手将短裙递给他。

“李小姐,李律师,不懂礼貌吗?双手嘛!”

正想拒绝时,看到他决绝的眼神,只好认命,移开掩著阴户的手,双手递上短裙。

“早就该这样嘛!”

当他接了裙子后,我正想用双手遮掩。

“不准遮掩,让我看清楚漂亮的妹妹……咦?耻毛中有小水珠,想尿尿吧?”

“不……不是的。”

“我说是就是,去放尿,否则……哼!”

咬住唇,红著脸的往厕格走去,

“慢著,往哪里跑?在男厕尿尿当然是用尿兜。”

“但……”

“去!”

我只好走往“尿兜”,分开双腿准备小解。

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始终没有尿意,站了几分鐘也尿不出来。

红著脸望向忠叔,却见他面露不悦,似乎……心里一急,竟然迫出尿液来。

开始是簷前滴雨,接著是流水涓涓,最后更是江河日泻……虽说是被胁逼放尿,但除了羞耻之外,我竟隐隐感到解脱的快感。

女生始终不同男生,生理构造上根本不适宜站著小便的,虽然大都尿在“尿兜”内,不过仍有不少沿大腿内侧,流落双脚及地上。

“过来,让我帮你擦乾净。”

我知道不容我拒绝,只好默默行去忠叔那里,

“分开双脚。”

只见他用我的裙子擦拭我的阴户,每一下的抹拭,都刺激著阴唇的嫩肉,既痛亦痒。

几分鐘内,忠叔刻意地只擦我的阴部,弄得我七上八落的,竟然出现需要的感觉,下面开始沁出爱液,口中亦吐出哼语。

“淫妇,只是擦擦已发情,嘿嘿!”

我双颊一红,我是淫妇吗?不是的,不过那些爱液……当忠叔发觉这情况后,反而不再碰我的阴部,只匆匆的抹乾双腿便住手,让我的阴户充斥著爱液,于灯火中闪烁箸。

我正想用手拭抹时,忠叔立即喝止︰“不准碰,让它留在上面。”

“听著,淫妇。我们的协定现在生效,由此刻直至明晚九点为止,你便是我和弟弟的玩具。期间你要称呼我们为主人,明白吗?”

“明……是的,主人。”

为了那些证据,不容我不低头。

“还有,你不再叫AMY了,我很民主的,给两个名字让你选择︰一、淫奴;二、母狗。”

“……”

“嘿嘿!你不选择,就由我决定,就叫淫奴……”

“不!母狗……”

“甚么?”

“母狗……主人。”

“哈哈哈……”

忠叔淫邪的笑声传遍整间男厕。

(三)“嘿……母狗,跟我返杂物房,走!”

“忠叔……主人,可不可以让我穿回裙子?”

虽然短裙已经沾满了尿液,污秽不堪,不过总比下身光溜溜的好。

“是啊,光溜溜的怪可怜。这样吧,去到杂物房后我才考虑这个问题,现在嘛,便给我乖乖的照做。记得不要遮遮掩掩,否则别怪我……”

对于忠叔的“忠告”,我还能做甚么?谁叫我……短短的三分鐘路程,像永远的走不完般。

平日工作上受人尊重的我,现在居然像妓女般,下身赤裸裸的跟随一个男人,如果让同事知道,寧愿死了作罢。

不知是否因为凉风无情的轻抚,加上早前忠叔粗鲁的玩弄,居然生出了性趣,爱液死命的沁出来,氾滥成灾。

“呵呵……走这一段路居然发情,真是淫荡的母狗。”

我不禁满脸通红,事实上爱液仍在渗漏中。

“好吧!反正等下要经过人多的地方,就准许你找块布遮丑。”

“多谢……主人。”

“不过,世上没有免费午餐的,想要遮丑布,便让我拍照。”

只见他拿出“即影即有”的照相机来。

“……”

“不成便拉倒!”

根本不愁我不答应。

“第一张普普通通啦,OK。好!来张分开腿的,用手掰开你的妹妹,好……”

听著他的指示,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淫秽动作,心里羞耻得无地自容,偏偏身体却不争气的兴奋莫名。

好不容易拍完了写真,忠叔拿起照片走向我︰“看!上半身是高贵的律师,下半身却是淫荡的娼妇,呵呵……”

说著笑著的走向贮物柜,掏出一件大衣便丢向我︰“穿著它。”

这件薄身的大衣尚算合身,不过可恨的是下摆不长,只刚好盖过了阴部及美臀,与那些超短迷你裙不相伯仲,动輒走光,加上我又……比赤裸好不了多小。

离开办公大楼后,便展开了我的狼狈之旅。

由于大衣的下摆短而宽,全程不得不拉紧衣带,更要用手袋压著前幅;至于后幅就爱莫能助了,所以频频春光乍洩。

无论是街上,或是地车中,总惹来狼群淫慾的目光,更可恨的是罪魁祸首的忠叔,竟然面带邪笑的在旁欣赏。

十多分鐘的车程,带给我无限的屈辱,亦带来了兴奋,难道我是个暴露狂?不过,忠叔却不容我细想,因为已到了他的住所楼下,一位于兰街的“唐楼”。

这里是个情慾横流的地方,想不到他是住在这里的。

“脱去大衣。”

“不……”

“我叫你脱便脱!”

看到他手中新一辑写真照,知道不由我作主,只好褪下大衣,露出那氾滥的“妹妹”,陪他拾级而上。

区区的三层楼梯,已经碰上了四、五个嫖客,忠叔不单将我介绍为他的妻子,还是一个暴露狂,更讨厌的是,他竟然和他们一起讨论我的身体。

经过光箸屁股的侮辱之后,终于到达“期望已久”的地方,不过,一切都只是开始而已。

(四)“叮……当……”

出来应门的是一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顶著一个大肚腩,样子与忠叔有七分相似,怕是他的弟弟吧!

“阿义,让我们进来吧。”

果然是忠叔的弟弟。

“大哥,晚了点罢?”

“死色鬼!……母狗,还不过来叫人?”

“……主人。”

阿义色迷迷的盯著我那湿润的阴部,口水连吞,活脱脱一个色鬼!

“……大哥,你上了罢?”

“还没有,只不过玩了个露出游戏而已,嘿……”

“呵呵……瞧她的妹妹那么多汁,方才一定十分享受了。”

“谁说不是?淫妇充圣女,哼!”

他们的对话使我大窘,想反驳嘛,偏偏那里出卖了我,唯有满面通红的不发一言。

“大哥,我……”

“等等,阿义……母狗,过来。”

默默的步往忠叔那儿。

“分开双脚……”

“噢……”

他手一伸来,便毫不怜惜的挖动我的小穴。

“唔……唔……啊……”

“看,肉汁丰富,嘿……”

“是啊,大哥……”

忠叔一轮的钻挖后,把手指抽出来,只见手指于灯光中闪耀著银辉,指间还掛著几串由爱液化成的银丝。

“母狗,转身,像狗般趴下……分开双脚……对,蹬直。”

我听从忠叔的指示,摆出羞人的姿态,阴户及菊穴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的眼底,这姿势像叫人来强姦自己般。

果然,色鬼义不愧色鬼之名,已悄然提枪上马。

“噢……噢……不……唔……”

“唉,急色鬼!也好,先欣赏一下你的表演。”

“……呀……呀……噢……”

“淫狗,操死你……”

阿义勇猛的抽插著,每一下均直达花心,那种充实的感觉,让我知道那是一根庞然巨物。

“噗嗤……噗嗤……”

、“噢……唔……噢……”

活塞动作的声音,加上我的浪语,构成一幕交响乐。

经过五百多下的抽插,阿义终于鸣金收兵,几下急速动作后,他的子子孙孙排山倒海的向花心涌至。

我也好不了多少,已丢了三次。

“呵呵……阿义,不要浪费弹药啊!”

“嘻,是啊!来,母狗,给我舔乾净它。”

“不……噢……唔……唔……”

正想拒绝的时候,忠叔已经展开攻势,阿义亦强行把鸡巴塞入我口中,腥臊的鸡巴满布淫水及精液,令我想吐出来,

“操!当律师的不是口甜舌滑吗?好好的服侍我的鸡巴,别妄想吐出来,哼!”

在忠叔技巧的抽插下,我又再丢了两次。

口中的鸡巴在拙劣的口技上再显雄风,忠叔两兄弟互换位置,继续荒淫的乐章。

这场激烈的接力赛,足足维持了三个多小时,阿义上了我三次,忠叔也上了两次,而我则丢了十多次。

完事后我已经累垮了,阴户及口腔里充斥满忠叔兄弟俩的子孙,一片狼藉。

“大哥,很爽。这婊子真棒!”

“当然了。义,带母狗去冲身,还有很多游戏要玩。”

“对啊!探了神仙洞,当然要一游圣母峰……母狗,起身,本大爷服侍你冲凉。”

我有气无力的爬起来,跟著阿义进入浴室。

也不待我宽衣,他已粗暴地撕破我的衬衣及乳罩,跟著用花洒射向我,直至浑身湿透。

阿义将沐浴露涂满双手后,随即粗鲁地搓揉我的乳房︰搓弄、轻捏……随著阿义的玩弄,我的乳头已发硬尖挺了,淫水又徐徐沁出,他一手攀登高峰,一手却在寻幽探秘,另一场水战又宣布爆发。

(五)沉醉于肉体的欢愉,我已经忘记了羞耻,把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细水长流的牝户︰“操我吧,主人。求你操这淫贱的母狗吧!”

“干!把你这母狗活活爽死!”

“噗……噗……”

、“噢……来吧……呀……”

水滴的声音,伴著肉体互碰的声音,为我们的淫乐伴奏,形成一幕水中淫慾交响曲。

从浴室出来的我,毫不犹豫的以家犬的形态爬行著,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类的尊严,

“母狗,过来,让我玩一玩你的奶奶。”

我乖乖的爬向忠叔那儿,让我的一对乳房“享受”他的搓揉。

“弟弟,是时候为下一幕重头戏作准备了。”

说著,忠叔便给我递上两粒胶囊药丸︰“吞下去,这是给你开心的。”

天啊!他们竟要我吃春药。

“哥,打尕上会不会重了点?”

只见阿义拿著绳索从睡房中走出来。

“呵……差不多罢。咄,母狗,仰卧在餐桌上。”

由于那是大型的木造餐桌,所以尚算安稳,平躺在上面也不怕翻侧。

兄弟俩用绳将我大字形般绑牢,直至我不能移动分毫,然后又把一个封口球往我的小口套牢,及以黑布遮蔽我双眼并绕往脑后绑紧。

现在,我已丧失了视力及说话能力了。

“嘿……喜欢这装扮吗?不过尚差些少。”

接著阴部一凉,感到是他们把一些药膏涂抹在上面,甚至连阴道也不放过,当然,乳头也不能倖免。

“母狗,这些是高档货,平时只要一丁点儿已令人欲仙欲死,现在给你用上了半瓶,简直是几生修到。”

天啊!他们又想如何折磨我?不过,我已经无暇细想了,所吃下的春药已经发挥它的效用,脑海开始充满慾念;而涂抹在私处的药物,亦在刺激著身体,淫水已不断流出来。

不能活动的身体使我不能藉磨擦阴户来减轻慾火,更加不能藉声音渲洩,更甚的是,看不到使我只会更集中在身体的感觉。

“通知了……”

“十个……一小时后……”

“带……机……拍……”

忠叔兄弟俩的对话飘入耳内,不过已经没所谓了,因为现在我脑海中只想著鸡巴而已。

在春药的煎熬下,我的尊严已彻底崩溃了,只要是有鸡巴的,不论是人是狗的,只要能操我一个痛快便成,即使要当婊子也没所谓。

这时,封口球给解了下来,我不期然的发出几声呻吟︰“噢……操我!快……我要……鸡巴……呀……”

“呵……要鸡巴吗?没问题,让我先放你下来。不过,不准私自扯下双眼的黑布,否则便没有鸡巴给你。”

“是的。我要鸡巴……”

忠叔将我放下来来后,我已急不及待地趴在地上,蹬直双脚,翘起屁股,让灾情严重的蜜穴展现人前︰“干我……请干我……”

“嘿嘿!就快了。不过要先回答几个问题,满意的就干!”

“快……快问吧……”

“你叫甚么名字?”

我不知他为甚么明知故问,不过没所谓,只想快些被干︰“AMY。”

“职业呢?”

“当律师。”

“下班后呢?”

“母狗、婊子。”

“嘿……很好。每日最想做什么?”

“给人干……噢……受不了了!快……快干我……”

“嘿嘿嘿!好吧,我们会好好地干你的。”

“噗嗤……噗嗤……噗嗤……”

“……噢……爽……快……噢……”

感觉好像有些不一样,不过快感已盖过我的理智,很快便沉醉在情慾之中。

因为春药的关係,荒唐的淫戏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这期间尝试了各种不同的姿势︰甚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一一都品嚐过了,而且大部份的时间都在玩3P。

在无意识的欢娱中,我连丢了廾多次,最后只能像死鱼似的任人抽插发洩了。

当最后的抽插完结,著眼的黑布也同时给扯了下来,我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四周,已有一股腥臊的液体直喷过来,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只觉满脸黏糊糊的,原来有人作最后的顏射,长征亦宣布谢幕,我全身精液满布,子宫亦因满溢而宣告“洩洪”了。

虽然尚有几小时才到协议时间,不过忠叔决定送我回家。

替我冲净身上的垢渍后,便和阿义陪我回去。

由于我的衬衫已为阿义所撕破,所以除了高跟鞋外,大衣下面可是赤身露体的,不过经过一轮蹂躪之后,这又算得上甚么!回到家里,忠叔交还防盗影带及相片(包括无下装写真)便离去,我心想︰恶梦终于过去了!自从事件发生后已一星期了,我亦回復以往的生活——除了改穿西裤之外,还有的就是经常手淫。

虽然碰到忠叔时有些尷尬,不过见到他若无其事,我也慢慢释然。

“咯……咯……”

MAGGIE敲了敲我办公室的门走进来︰“AMY,有礼物是给你的。是男友送的罢?”

“贫嘴!你知我尚未交到男朋友的。”

“METOO。”

拆开礼物一看,顿时满脸通红,盒内竟是一支足有八寸的电动阳具!再往内翻,还有一封附著照片的信件。

天啊!照片的主角竟是我,赤身露体、满布精液的我。

信上写著︰“给李小姐︰写真照精采吗?尚有更好的在后头,午膳时老地方一聚。”

原来恶梦现在才开始。

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入杂物房,只见忠叔含笑的望著我︰“喜欢我的礼物吗?应该合你用的。”

“卑鄙!”

“咄……只不过想唤醒你美好的记忆罢。是了,为什么近来常常穿上裤子,穿短裙不是更好吗?”

“你想怎样?”

“嘿……只想你永远成为我的母狗奴隶!”

“休想!”

“哦,是吗?那唯有公开你荒淫的私生活,你上司将会是第一个收到的。”

“不!住手……”

“还有小电影、录音带、真军照……我想互联网上一定大受欢迎。”

“不要!不……我……依你……”

“甚么?”

“我做……你的……母狗奴隶……”

“嘿……母狗,除裤!我要无下装!”

无奈的,只好含著泪的脱,当我下身只剩下高跟鞋的时候,忠叔拿著摄影机盯著我︰“分腿站,用双手掰开你的淫穴,宣读誓言。”

“不……”

“说!不说就拉倒!”

“……我……不懂……怎么说……”

“自己想吧,但要令我满意。”

我照吩咐摆出羞人的姿势,跟著发誓︰“我……AMY是一只……淫荡的……母狗……为了满……足……性慾……我愿意……成为……主人的母狗……奴隶,必定……服从主人……的命令……如有违背,愿受主人……的任何责罚。”

“很好,我很满意。但有几件事情你是一定要遵守的︰一、从今天开始,每日下班后即到这里来,脱光身上的衣服,戴上这个狗圈,背向房门,翘起屁股等我吩咐;二、上班时的衣著随你喜欢,不过一入办公室必定要无下装;三、閒时的衣著必是白色衬衫及迷你裙;四、不用上班时,要早八点前到我家来。听清楚了没有?!”

“是的,主人。”

看见那决绝的眼神,还能拒绝吗?

“啊!还有些重要的,将你所有的内衣裤丢掉,今晚我陪你买些更适合你的。好吧,可以回办公室了。”

我穿回裤子,两眼汪汪的回去了。

在办公室内,我并没有照忠叔的吩咐作无下装打扮,因为他根本不会知道。

“铃……铃……”

“母狗,居然不听我吩咐作无下装打扮!”

“不……我已……照你吩咐……做了……”

“不要狡辩了,不怕对你说,我已在你的房间安装了监视、监听的仪器,你的一举一动我是十分清楚的。现在还不脱!”

不由我作主,唯有乖乖地将下身变得光脱脱的。

“嘿嘿……对于你的不服从,我要给予惩罚︰将那自慰棒插入你的妹妹内。”

“不要,求求你……”

“去你的!做还是不做?”

听到忠叔的咆哮,只有服从。

“呀……”

由于自慰棒足有八寸长,加上阴道乾涸,因此下体传来一阵痛楚。

“嘿……将开关调至最大。”

“噢……唔……唔……”

“慢慢享受吧!别妄想关掉,适当的时候我会停止你的惩罚的。掛线吧!”

“唔……唔……”

电动阳具不断地转动著,已经从花心磨出了淫水。

一下一下的磨擦,将我逐步推向高潮,可恨的是,我却要咬紧牙关忍受,使自己不会发出半点淫叫。

这是办公室呀!天啊!我还能忍受落去吗?(六)电动阳具在阴道里一波一波地撩动,已激发起我的情慾,淫水涓涓而出,从蜜穴下端渗漏,把布制的工作椅垫沾湿了一大片。

“啊……唔……唔……”

快攀上高潮的我,险些把持不住,哼了一声︰“啊呀,我快忍不了……”

“铃……铃……”

“嘿嘿!母狗,快丢了嘛?看你服从不?”

“不……不敢……了,请……原谅……我……吧……噢!”

“嘿……拿出来吧!”

我连忙从牝户中将自慰棒拔出来,只见假阳具仍然在可恶地转动著,上面沾满了淫水,还有丝丝依附在牝户中。

“母狗,这是送给你的礼物,用口舌把它舔乾净!”

我毫不犹豫的照做了,转动中的阳具令我口腔极不舒服。

“嘿……将它放进你的皮包内,我随时会检查的。另外,由于你的不服从,规则有所修改了︰以后除了作无下装的打扮外,还要分开双腿,露出你那淫贱的穴,明白了没有?”

“是的,主人。”

我还能说甚么?以这样的装扮渡过了下午的工作后,我便匆匆穿回裤子,往“老地方”去了。

甫踏进杂物房,即发现内里空无一人,而NOTEBOARD上却钉著数张照片,虽然头脸的部份涂黑了,但明显是我的干屄图。

罢了,看来是逃不出他的魔掌,只好默默地宽衣解带,直至赤裸裸的一丝不掛,然后将狗圈套在颈上,在一角趴下来,蹬直双脚,翘起屁股,等待主人的驾临。

时间飞快地过去,已经半小时了,双腿有些酸软,但我不敢稍动。

就在这时,杂物房的门被打开了︰“嘿嘿!算你知机。母狗,爬去门口旁!”

默默的爬往那儿,幸好门已关上,不怕给别人瞧见。

“听著,以后都要在这里等我,哪有做狗的不蹲在门口?”

“这……这……”

“住口,这里除了我及狗之外,没有人会来的,嘿……”

从这刻开始,我真的成为他的家犬了。

“好了,穿回衣裤,我要替你添置适合的衣物。”

正想将狗圈除去时,忠叔厉声阻止,因此,除了原身的衣物内,颈上更多了一条狗圈项炼。

随忠叔乘车往旺角,在一间人流颇多的购物商场下车,便往那里走去。

沿电动楼梯而上,直趋三楼,然后拐了几弯,朝角落的位走去,原来是一间情趣商店。

进入内,只见一旁摆满了不同尺寸的自慰棒,不禁面上一红,因为想起了今午之事……而店内就只得一个糟老头作店员。

“老闆,昨天买的阳具很合我女友的心意,所以今天带她来再入货。”

“呵……欢迎!随便参观。”

“嘿……给我看看那些……”

忠叔对老闆耳语,根本听不到什么。

“好的,稍待片刻。”

一息间,老闆捧著十来套衣物回来︰“先生,看看可合心意?”

忠叔瞧向我︰“过来看看。”

一看之下,哇!这些也是衣服吗?内裤全是T-BACK的款式,前幅更是透视的,穿与没穿根本没有分别。

至于乳罩嘛,根本不能称之为乳罩,只能称为乳托,每一件均是把乳头赤裸裸的露出来。

“来,试穿一下。”

瞧见老闆色迷迷的眼光,我连忙说︰“……不,全买了就是了。”

“太太,话不能这么说,衣服是要试试看的……啊,对了,让我打烊,那便没有人骚扰了。”

老闆语毕,即把门关上。

“呵……老闆真热心。来,不要浪费时间。”

骤听忠叔语气转寒,我只好颤著手脚宽衣解带,正想将狗圈解下时,

“那个不用了。”

现在除了狗圈及高跟鞋外,我身上已光脱脱了,老闆双眼发光的直盯著我。

一套套的试穿著,他们不但在评头论足,而且还不时捏弄一下我的乳房及轻抚我的阴户,如此被轻薄了逾句鐘……忠叔决定买下所有内衣裤。

当我正想穿回衣服时,

“不用了,还有东西要试……老闆,给我看看那支电动阳具。”

忠叔又有新玩意。

看到那支自慰棒,我不禁内心一寒,黑色的那话儿足有十寸长,表面满布了胶粒,粗如儿臂。

“来,试用一下。”

我脸色青白的望向忠叔,

“太太,不用怕,让我来帮帮你。”

老闆不由分说的向我阴道里抹上一层软膏,

“嘻,这是润滑剂,方便出入嘛。”

说著,已把粗如儿臂的玩物向我阴户顶去。

“啊!”

他用力一顶,假阳具的大龟头便被他强行塞入,在不断的推压下,终于直达花心。

忠叔一下便把开关拨往最大,快速转动的阳具把我的下体搅过天翻地覆,躯干上的胶粒与阴道壁产生强烈磨擦,痛楚及快感交替著出现,我很快便沉醉在自己的天地里。

“老闆,这个表演不错罢?”

“很好,很好。有钱都未必有得欣赏。”

“我还要多一样东西。”

“什么?”

“……这东西有吗?”

“呵呵……有,当然有啦!”

“谢了,老闆。”

“不用客气。”

我仍然躺在地上喘息著……离开情趣店时,我已疲惫不堪,由于经过那话儿的肆虐,阴户红肿,双腿已不能再合上了。

就这样一拐一拐的,和忠叔一起向我家进发。

(七)回到属于中高档的住宅,我终于有种被解放的感觉。

这个单位虽然不是很宽敞,只是千多平方尺,但毕竟是我用血汗钱换来的,在这里,我才是主人。

“很别緻的家嘛!”

忠叔的声音把我带回了残酷的现实︰“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回到狗窝,你还是一条狗。还不换上狗装束!是不是想要黑老弟来侍候你?”

想到那根十寸长的假阳具,不禁一阵心寒,连忙扒光了身上的衣服(当然留下颈圈),匍匐在地上。

“翘高屁股让我看看!”

我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了红肿的牝户。

忠叔轻轻的一拂,我便痛得哼了出来,泪水夺眶而出︰“唷!很痛吧?以后要听教听话,免得黑老弟来修理你了。”

“……是的,主人。我甚么也听你的。”

忠叔接著把一些药膏涂抹在我的阴户上,清凉的感觉使我以为又是春药,天啊!不要再折磨我了。

“呵……不要狗咬吕洞宾,这些乳霜是极品,它具有去肿紧肌的功效,替你涂在患处是帮消肿。”

“多谢主人。”

“更重要的是令鬆弛的肌肉收紧,如果涂在乳房上固然能令双乳更坚挺,涂在阴户上却更妙不可言︰收紧的阴道、阴唇,使每一次的姦淫,都有如和处子交合般。不过,它有一个缺点,就是涂抹过的肌肤,都会比常人敏感,呵……”

我眼前一黑,这难道不是最大的折磨吗?忠叔不理会我的震慄,继续在我的身体涂上乳霜,除牝户外,当然少不了一双乳房,甚至连大腿内侧也不放过。

“好了,明天起床时应该消肿的,现在领我到卧室参观。”

我默默地往睡房爬去,在我身边的忠叔,不时轻轻的拍打我的臀部。

甫到卧室,忠叔便翻箱倒篋的搜索,最后在最下层的抽屉中,把我原身所有的内衣裤翻出来。

“来,将这些垃圾搬去厨房。”

正想用手拾起时,忠叔一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你何时见到狗会用手的?给我用口逐件含过去。”

天啊!乳罩与底裤加起来共有廾多件,岂不是要来回四十多次。

经过这一转运动之后,我已是香汗淋漓了。

这时忠叔已经在厨房地上放置了一个大碗,然后将一条内裤点火后投入碗内,让其慢慢烧毁。

“知道怎么做了?自己动手,一件不留。去!”

说完便往厅中走去,剩下我独对火堆。

完成了“工作”后,便往厅中爬出去,只见忠叔坐在沙发中,欣赏著刚买回来的情趣内衣。

“嘿……过来,有些东西吩咐你。”

我默默的爬到他身边,

“首先,明天你要穿这套内衣。”

那是一套黑色的设计,T-BACK前幅两边缀上羽毛。

“另外,从今日开始,狗窝内只能赤裸裸的,或者穿上这些内衣,倒垃圾时批准你披多一件睡袍,明白了没有?”

心想,他走后又不会知道我的情况,要穿著甚么也未必理会──表面上当然诚心答应。

“是了,交出这里的备用锁匙及大厦密码,我随时会上来的,嘿……不怕你阳奉阴违。”

突觉晴天霹靂,这……这……不是连唯一的私人空间也没有了?!想起那可怕的惩罚,只有乖乖的交出所有。

“今晚好好休息,明早七点在男厕等我。”

说完便转身走了。

一宿无语,因为不想迟到,翌日五点许便起来,稍加梳洗后准备穿衣。

从镜中看著赤身露体的自己,乳房看来果然是比前更挺拔,而阴户也不觉红肿了。

匆匆穿起了内衣及套装后,便往地车站走去。

短短的两分鐘路程却使我受尽折磨︰更形敏感的乳头在丝质衬衫的磨擦下,已经发硬隆起;下身更是不济T-BACK前幅的羽毛,在每一步下都撩动著大腿内侧,令我痕痒难捺,偏偏又有些快感。

处于难受及快感下,我竟然在上班途中就进入了性高潮。

到达男厕的时候,才六点多,只见门前掛了“清洁中”的牌子,于是推门而入。

“呵……今天准时多了,好,让我看看你穿情趣内衣的模样。”

二话不说,我已徐徐宽衣解带,当只剩下内衣时,便分腿站在他面前。

忠叔走上前仔细的欣赏,突然用手指揩了我乳头一下,

“啊……”

我忍不住嘴里嚷了出来。

“嘿……果然更坚挺敏感,咦?把内裤脱下来,就这样弯身脱。”

就像脱衣舞孃一样,弯身把内裤慢慢褪下,当褪到膝盖处,

“就这样不要动,嘿……果然发情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他这个位置刚好见到我发浪的牝户。

“嘿……已消肿了。看你那飢渴状……嘿……让我餵饱你吧!”

“多谢主人。”

“来……咦?果然窄了些。”

“噗嗤……噗嗤……”

“噢……呀……唔……噢……”

“唔……爽……”

从这角度,可以看到忠叔操我的实况︰鸡巴进出时,淫水点点的溅出来,在交媾的正下方形成了一个小水塘。

忠叔把鸡巴抽出来之前,我已攀上了两次高峰。

“母狗,过来品簫。”

我用口含著忠叔湿漉漉的鸡巴,以舌尖轻柔地在龟头上打圈,刺激著忠叔的神经。

忽然他按著我的后脑,使龟头顶著喉咙,令我十分不舒服,接著一股腥臊温暖的精液,像喷泉般射向喉头。

正要推开忠叔,把这些东西吐出来,

“嚥下它,不准漏一滴出来!”

虽然黏稠腥臊,难以下嚥,但仍强行吞了,口角尚餘的,更以舌头舐了。

“可以回去了。”

忠叔转身就走,而我则连牝户尚未清洗便急急穿衣离去,否则撞到男同事便十分尷尬。

回到办公室,甫关门便立即褪去短裙及T-BACK,分开双脚,露出阴户的坐在椅子上。

看见那湿润的牝户,竟有一丝满足的念头闪过脑海,心中一惊,难道我真的如此淫荡?!甫一下班,即往杂物房走去,奇怪的是,我竟踏著轻快的步伐,莫非我……一如所料,杂物房内空无一人,于是除了高跟鞋外,全身脱得赤条条的,然后戴上从手袋取出的狗圈,便往门旁走去。

欲趴下时,竟发现繫著一条狗绳,倏地面上一红,把它扣在狗圈上,然后高高地翘起屁股,名副其实的母狗。

当忠叔回来后,轻拍我屁股时,竟然无耻的扭动著。

不过他只笑笑的走开,没有任何吩咐下,我便继续趴在那里。

杂物房的门是开著的,而赤身露体的我,正在门后翘起屁股,露出淫穴。

虽说平时没有人会来,但公开裸露的羞耻令人感到既刺激又兴奋,引发我的慾火,牝户已淫水氾滥,更有的滴到地上。

忠叔似已发觉,走过来看了好一会,然后笑嘻嘻的关了门︰“嘿嘿!真是色狗,才一会儿便水长流了。”

“求主人操这母狗。”

忠叔没有理会我,从桌上拿了条绳来,先把我的双手绑起来,然后用封口球封住了我的嘴,跟著从我手袋内取出电动阳具,插入阴户内,

“唔……”

接著再用绳固定后,便将之调较至最大。

“唔……唔……哼……”

“我有事要办,需离开两小时,你就留在这里乐一会儿。放心,我会锁好门户,只要不出声,是没有人知道的。SEEYOU。”

说完即熄灯关门离去,只剩下我于漆黑中被假阳具蹂躪。“唔……唔……”

(八)漆黑的杂物房内,四週一片寂静,惟有电动阳具那强烈的马达声,夹杂了我微弱的呻吟。

高潮一波一波的衝击著,在淫虐的快乐中,我一再失去知觉;当苏醒过来,又再次陷入高潮的泥淖中。

脑内一片空白,时间、地点、人物,一切的观念已不再重要,因为我的内心世界只有淫乐这一件事。

当自慰棒再次将我带上虐乐的巔峰时,倏地眼前一亮,忠叔原来已回来了。

他看到我身后一地闪亮的淫水,笑了笑便过来解开绑著双手的绳索,然后牵著狗绳便向门外走去,

“嘿……来,我们去溜狗。”

不理会我的反应,牵著我往走火通道走去。

沿楼梯往下走了三层后,已大感吃不消,用求饶的眼神瞧向忠叔。

“嘿……好吧,站起来。”

暗地舒了口气便颤抖的站起来,接著忠叔将我双手扳后,再用狗绳绑著。

由于狗绳是和狗圈紧扣著,使我不得不挺起胸膛,活像战败的俘虏般被押返集中营……返回杂物房后,忠叔好整以暇的替我卸下所有装备︰“好了,今天就这样结束,回去后给我把耻毛剃去,明早六时前在男厕让我检查。像在这里一样,赤条条的翘起屁股,明白吗?”

“是的,主人。”

心悦诚服的点头答应了。

家里放著剃刀及润肤膏,那是作为剃去腋毛用的,想不到要用来剃掉耻毛。

把牝户四周的毛髮涂上了肥皂液,然后轻轻的用剃刀刮拭,最后用温水冲洗及涂上润肤膏,原本充满毛髮的阴部,变得牛山濯濯。

从全身镜反映出来的我︰颈上配上鲜红的狗圈,浑身雪白,胸前双梅傲立,下方的小缝紧闭著,加上修长的双腿,比起那些写真女郎也不相伯仲。

为甚以前不曾发觉呢?难道是忠叔调教的结果?为何一想起忠叔的调教我就会感到兴奋?难道……就这样满脑子问号的就寝,期间还不自觉的以手玩弄光秃秃的蜜穴。

去到办公大楼的男厕才五点许,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解除了所有束缚,背对门地翘起粉臀。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在期待及冰冷之下,竟然生出性趣,乳尖开始变硬翘起,爱液源源流出,乾涸的小缝逐渐形成小溪。

唷!才十多日,身体竟然淫荡至此。

早上六点多,忠叔终于施施然出现,他用手轻抚了那光秃秃的小溪,满意的轻拍了屁股︰“哈……不赖,以后每日都要剃毛哟!来,给我一个自慰表演。”

我紧闭双眼,幻想著与俊男在缠绵著,一手在乳房上游走,时而轻捏乳尖,时而用力按搓,激动时更以舌尖围著乳头打圈;另一手也没閒著,用力的摩擦已发情的牝户,更以食指及中指轻挖,甚至入内搓捏阴核。

慾火高炽,我已经改用三指在阴道内快速抽插。

“啊……啊……噢……噢……”

全身一阵哆嗦,牝户内喷出了阴精后,我便乏力的卧在地上。

这时候,忠叔走过来用脚挑起了我仍按在下体上的手,使牝户无力地暴露出来,掏出了鸡巴,向我的肉体上撒了泡尿。

腥臊的尿液,从小腹向下流,经过牝户时,有不少沁入了……我赤裸裸的躯壳,满怀喜悦的浸泡在尿液及淫水中。

直至忠叔悄然离去,我才懒洋洋的起身梳洗,返回办公室,不一会便往高等法院参与审讯,直至黄昏。

“七点在商场的大堂等我,我安排了神秘节目。”

“是的。”

商场所在的地点,邻近工厂大厦,每逢六、七点下班的时候,总是人山人海,身穿OL打扮的我,不难成为眾人的焦点,更何况当忠叔走来匯合时,那些男人无不目瞪口呆。

“给我换上这套衣服,现在身上穿的,全部给我脱下来。”

“是的。”

对于忠叔的要求,我已习惯服从了。

在女厕的厕格内,把身上一切衣物脱去后,我便从纸袋内取出套裙,穿上身上才发觉竟是十分肉感的。

大露背的设计,从侧边看可以见到半边肉球;裙子极短,刚可掩盖牝户及屁股;两侧更是以绳索串连,整条大腿半裸著。

幸好还有件短外套,至少将玉背稍作遮掩。

正想离开时,一件物事从外套的里袋跌了下来,原来是一小盒药膏及一张字条︰“把药膏全涂在阴户上。”

我倏地面上一红,心知必是春药。

怯怯的掀起短裙,用手指把药膏涂抹在牝户上,连阴道也抹上一层,而后理顺裙子及包妥更换后的衣物,便往大堂走去。

换上新装的我,立即把所有男士的目光俘虏;当我穿著忠叔的手臂时,他立即成为所有男人的敌人。

享受著妒忌的忠叔,带我上了二楼的一间电影院,一间只播色情片的电影院。

这时我已经受到春药的煎熬,藉两脚互换的摩擦来稍减痕痒,不过好不了多少,心内又开始闪出鸡巴了。

购票入场后,我们一直向银幕前走去,在第一排正中间入座。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坐在这里,不过没有所谓,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心情欣赏色情片,其实只想成为色情片上的女主角……我春情洋溢的瞧向忠叔,双腿不期然的张开。

“怎么,想当女主角么?”

“我……想……”

“嘿……”

忠叔召了带位员来,和他一轮耳语,只见他望著我,嚥了一下,便向忠叔点头。

“小可爱,向你介绍,这是本片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来,露出你的淫穴向人问好。”

这时我已经失去理智,飞快的掀起短裙,把湿润的小穴露出来︰“操我吧!快……噢……”

“嘿……那还不趴下,翘起屁股?”

我毫不犹豫的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并慢慢地摇晃著,像向鸡巴招手︰“噢……呀……啊……唔……”

“噗嗤……噗嗤……噗嗤……”

台上播放著码赛克色情片,台下却来一套真人版无遮掩活春宫,而忠叔则提著摄影机在拍摄整个过程。

与人交合中的我,外套已被脱去,套裙上端的衣结也被解开了,露出一对椒乳,随著身体的活动而前后摆动著。

散落四周的观眾不久便已发现奇景,纷纷聚集,有些更向忠叔示意。

“呵……各位男主角,除了屁眼外,请随便享受美女。”

“啊……不要停……”

那位带位员竟是快枪手,三两下已鸣金收兵,把子孙留在神仙洞后便悄然而出。

这时换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挺枪而上,雄纠纠的狂抽猛插。

“噢……噢……唔……”

同一时间,一位行将就木的伯伯,掏出他那软呼呼的鸡巴往我口内一塞,并用乾巴巴的手玩弄我的肉球。

四周待机而上的还有不下十人,乐昏了的我,已经无暇理会了。

(九)自从戏院的群戏后,已经个多月了。

这段期间除了日常的工作外,其餘时间俱成为忠叔的性玩具,无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兴之所至,我务必要满足他的需求。

在个多月的调教下,我的身体已被开发成淫荡的躯壳。

更可怕的是心态的转变,羞耻心及道德标准已经日復日的磨灭殆尽,取而代之是沉溺于肉慾的欢愉。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衣著的改变︰除了平时OL的端庄衣著外,閒时服俱换成性感撩人的服饰,动輒有走光穿崩的危机,然而内心却有著期盼。

週日的清晨是阴凉的,穿上迷你裙及薄衬衣的我更觉凉意盎然,但内心却是炽热非常。

乳尖在薄衬衣的摩擦下,渐渐产生性感,傲然的翘起;牝户响应双峦的行动,淫水徐徐渗漏。

清晨的地铁车厢内虽然并不太拥挤,但也不是太宽敞,两、三个站头后已是肩摩轂击了,我的四周已挤满了人。

与陌生人有眼神接触是蛮尷尬的,所以靠近车门的我只好背著车厢而立,望向漆黑的管道。

一片乌黑的景观,令我不期然的想起登车前的情景。

想著,想著,丰臀突然被轻碰了一下。

心想︰人家可能失去平衡而已,又不是身处日本,没有那么多变态汉嘛!不过事实胜于雄辩,变态是不分国界的。

这只不速之手再一次在我的臀上游戈,由于我的迷你裙质料单薄,而且底裤又是T-BACK款式,所以隔著短裙的抚摸,无异于直接的揉捏,我故然有著强烈的感觉,那个男人亦会触摸得到。

那只手轻摸了一会,发觉我没有抗拒(不单止没有反感,更有著期待),便将行动升级,从轻轻抚拭,进而有力的捏弄。

那轻重有致的手法,使已经春心大动的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唔……”

一波一波的快感衝击,险些儿令我衝口而出,苦苦的忍受著,臀部甚至配合的颤动。

快感的衝击只维持了数分鐘便结束,暗地呼了口气,但不免有点悻悻然。

倏地大腿被一只怪手轻摸著,原来他改变策略,来一招暗渡陈仓,从裙底下施以禄山之爪。

男人的手沿大腿而上,直达两腿相交之处,一边轻轻抹拭,一边企图从中而过,直达桃源。

仅存的一丝矜持,令我紧守最后防线,不让其得逞。

男人几次闯关不遂,改而进侵后庭。

顽皮的手指从我窄如幼绳的底裤后幅穿过,紧贴著屁眼,慢慢的左右转动。

屁眼遭到侵袭,涨痛的感觉令我双腿微微分开,以减轻那不快,同时亦令桃源的防线出现蓬隙,手机不可失的窜入,两腿再不能紧闭了,而桃源前只留下一块薄如蝉翼的T-BACK前幅了。

其中一只灵活的小傢伙,轻轻的挑起了小薄布,在两唇上挑衅。

每一下的挑拨,均震撼著我的神经,两唇不争气的微微开闔,把晶莹的淫液释放出来。

手指从两唇间伸入,轻挖壁间的嫩肉……手不满足于一指之乐,另一只更长的小傢伙不甘后人的进佔桃源,与队友快速的进进出出,淫泪汨汨而下。

每一下的抽插,俱挑动著我情慾的心,但偏偏要强忍快感的欢呼,这种偷偷摸摸的行径,使我更快的达到高潮。

“列车即将到站,乘客请勿靠近车门……”

偷袭得逞的傢伙,不理会我身体的反对,匆匆鸣金收兵;挑起我的情慾又不顾而去,可恶的变态!不过,我不也不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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