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有点可笑,可是,这也是在下的一段经历,不吐不快。
其实很多男人到了二十多岁都有各自的性经历。
公诸同好,见笑。
事情是在95年,集团公司派我到海南去,那时候刚找到工作,不想去也得去,於是就动了身。
临走的时候,把女友狠狠地干了几次。
可能是想到一分开就得几个月,就又掐她奶头又使劲抠她阴户。
那女友是一个浪东西,阴毛特重,还总揪着自己的毛说毛多的人荷尔蒙多,总要干。
可是,她也特别难弄,可能是在我之前男友太多,被干的经历多,所以特别难来高潮。
总是得全身舔遍了,还要细细地玩乳房。
她的乳房形状不错,是尖锥样的,但是奶头和乳晕的颜色很深(女人再说自己纯,只要奶头和乳晕的颜色深,就全是谎话),再大弄阴蒂;阴蒂也难弄,轻了没感觉,重了说不对,所以每次前戏,都是她大叉着腿,拨开大阴唇,看我一个人从头舔到脚,再对着阴蒂又舔又揉又搓,直到她觉得好了,才一声令下∶“来吧,快操我!操我的。干吧!”
我才能上马插她的肉洞。
说实话,她的肉洞是满不错的,特别肥,而且只要一插进去,就能觉得她的火热,真的特别热,龟头被熨得很舒服。
她还有一功,就是在男人把精液都射到洞里以後,她的肥喷喷像鸡冠子似的洞口能像小嘴似地夹鸡巴,一夹一夹地,让我的精液一点也不剩全挤出去。
过程也还可以,尤其是淫水流出来时,沾得睾丸水淋淋的,
“啪啪”地响,特别舒服。
但是,一个男人总是干“舔盘子”的活,毕竟不舒服,所以临走的时候,我就报复似地狠干。
说报复°°因为正好她来例假,我们每次干完,我的鸡鸡、卵蛋和大腿上就都是血。
她说怕精液这个时候射到阴道里会感泄,我就拔出鸡巴来往她身上乱射,然後再抹,她说干了之後身上特别不舒服,我就偏要抹。
到了海南,开始时忙业务倒还好,但过了两个礼拜,就觉得不妙。
女友虽然不尽如人意,可是,毕竟是有奶子可啜、有肉洞可插的。
办事处的老潘是个大色鬼,一眼看出来。
有一天就要帮我解决问题,我说∶“是不是上街找啊?我怕得病。”
老潘说街上的都脏,而且活不好。
她单线联系一个鸡婆,全是好货。
果然老潘厉害,晚上就来了个鸡婆,拿着个大相册。
相册上果然都是美女,我没法子选,鸡婆就说∶“大哥素了好几天了,我给你找个身体好的。”
老潘就说∶“我要个清纯的。”
晚上来了两个女的。
一个是给我的,东北女孩,大屁股大奶好像要爆炸,长得很漂亮;另外一个,老潘一见就搂,搂住就抠阴户,就是妞妞了。
妞妞是一个四川女孩,我惊奇的是她看起来特别小,乳房、屁股都算肥,可是看起来就只像十五、六岁。
皮肤嫩得像要流水,眉目清秀得像电影明星,她笑得也很甜。
老潘急火火地搂着她走了。
我的东北女孩很大方,一上来就脱光了,很自豪地显示身材,得意地问我∶“大哥,怎麽样我?”
我笑了,说∶“当然好。”
她上来就手托着两个大肥奶打我的脸。
她最大的特点就是奶大,可是,奶头很小,像米粒。
我抓了她一把,於是她就伺候我洗澡。
到底是高级货,她很会伺候男人。
她让我不动,把自己身上涂满了洗浴液,在我身上前前後後地蹭,肥奶子加上阴毛在身上刷来刷去,尤其是在鸡巴附近刷,我一下子觉得底下就硬了。
我急火火地说∶“赶紧弄套来,我要操你。”
东北女孩笑着∶“大哥,玩我们不用套。我们绝对乾净,每个礼拜都检查身体。要不怎麽贵啊?”
我还是犹豫着,她就叉开腿、掰开了阴户让我看。
她的阴户的确挺乾净的样子,肉洞肥喷喷的,好多肉芽。
我还在犹豫,她就故意自己摸自己的肉洞,来回地揉,眼见得她的阴唇很快就充血了,而且洞口也开始亮晶晶的了。
她不停地逗我∶“大哥┅┅我这儿痒死了,求你了┅┅把鸡巴插进来给我的骚止止痒吧!大哥┅┅帮帮忙,再不操我,我活不成了┅┅”我忍不住了,冒死吃河豚吧!就拔出鸡巴狠狠地插了进去。
她很敬业,我鸡巴刚一插到肉洞她就浑身抖,嚷嚷起来∶“大哥┅┅你鸡巴太厉害了┅┅太硬了,真大!你老妹我今天不要钱让你白操都值了。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操死老妹了┅┅老妹的今天才算巾上好鸡巴。大哥,往里头操┅┅里头还痒┅┅对,大哥,你操得真深┅┅大哥,你别把老妹的子宫口捅坏了。”
反正也进去了,就狠狠地插。
我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使劲捅她的阴道的各个部位。
她的阴道滑腻腻的,我的龟头插到哪儿,都像有块肉含着似的。
干了一会儿,我的後腰一麻,精液猛喷。
她死死地搂着我大叫∶“大哥┅┅射我┅┅使劲射┅┅”一次玩完,她翻身起来就忙活我。
先是冰火两重天,含一块冰,深深地把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尖在我的马眼上来回舔;然後又含口热茶,让我去抽送她的嘴,舌头在我的鸡巴进嘴的时候,就在我的沟里兜一圈。
下边居然还有舔屁眼,从外头一圈圈往里舔,最後在肛门口用舌头尖往里捅。
不用说,我立刻又硬了,就再插她的肉洞。
肉洞红肿未退,又沾着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自然插得更舒服。
一口气干了她半个多小时,她还是大叫∶“大哥,你更厉害了┅┅可妹让你操完了┅┅你小妹的都抽筋了┅┅快干我┅┅拿鸡巴捅我啊!大哥┅┅”我想憋着,可是,她肉洞实在厉害,就突突地射到了她肉洞里。
她搂着我,不让我的鸡巴拔出来,知道我气喘匀了,她才让我拔出来。
没想到射完她,还有节目。
她大叫我宝宝,然後做出哄孩子的样子,把我抱着,把奶头塞我嘴里,让我含着奶头睡。
我就含着她的大肥奶、手泡在她阴户里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儿。
突然听到老潘敲门,我打开门,老潘面色不悦地进来,身後跟着那个清纯的四川女孩妞妞。
老潘苦着脸,摇着头说∶“看样子清纯的好看不好玩。”
他指着妞妞说∶“好多活都不会,还没出火。小李,咱俩换换怎样?”
我犹豫着∶“老潘,你看,我刚刚┅┅”老潘却笑说∶“嫖妓又不是老婆,我不在乎。”
东北女孩也笑着∶“大哥,你想娶我吗?想娶我我就不和他干。”
我什麽也没说。
东北女孩光着身子下床,说∶“大哥,我把底下洗洗。”
老潘一把抱住她∶“用不着了。”
说着就把鸡巴往她嘴里塞。
虽然是妓女,可是一小时前,你还搂着她操他,现在看到她跪在别的男人面前,像吃冰棍似地舔着老潘的黑鸡巴,还用乳房夹,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老潘鸡巴很快就硬了,他按倒了东北女孩,狠狠地插了进去。
老潘真是个色鬼,插进去就冲我笑,说∶“小李,这里头让你弄得挺湿,还勃起着哪!插着挺舒服。”
东北女孩又叫起来,还是∶“大哥┅┅你鸡巴太厉害了┅┅太硬了,真大!你老妹我今天不要钱让你白操都值了。你操死我了┅┅太舒服了┅┅你操死老妹了,老妹的今天才算巾上好鸡巴┅┅大哥,往里头操,里头还痒┅┅对,大哥┅┅你操得真深┅┅大哥,你别把老妹的子宫口捅坏了。”
老潘像头牲口,不停地叫着∶“你个骚,千人骑、万人操的骚,我操死你!”
我看着没劲了,想走,就拿了老潘的钥匙走了。
刚想睡,妞妞也跟了进来。
她脱光了,我一下子愣住了,我从没见过这麽乾净闪亮的身体,像缎子似的。
她过来抱住我,我说∶“我很累,不想干了。”
妞妞说∶“那个大哥说是要换着干的。”
我说∶“那就睡吧!”
我摸了摸她身体,真可以说是肤如凝脂,滑不溜手。
鸡巴是硬不起来了,可是,手还行,就一路摸。
她的阴户很小,样子像是在两腿间用刀涣烁鲂《矗红红的两片很小的阴唇微微张开,乳房硬硬的。
我摸了很长时间,她呼呼地喘起气来了,我突然又想干了,就挺起身,把她的腿拉开。
就在我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却拿出了个套,我说∶“你们不是不用套吗?”
妞妞说∶“我用。大哥你放心,我照样伺候你。”
她把套含到了嘴里,对准我的鸡巴慢慢地套下去,这种戴套的方法倒挺特别的。
我慢慢插了进去,她的肉洞不像东北女孩那末到处都有肥肉,而是细细直直的一条,好像是一个弹性的小管子。
你插进去,它就粘粘地被撑开了;你一抽,它就慢慢地合上。
猛抽没乐趣,乐趣就在慢慢地插,慢慢地抽,体会撑开闭拢的细腻感觉。
很快她就浑身出汗,也开使挺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鸡巴。
就这样慢慢地干了一阵,我射了。
可是後来的事情就特别可笑。
我鸡巴拔出来了,可能是她的阴道口小,套子被卷到了里边,她只好挺着身子,拨开阴唇,让我往里找套。
找了一会儿,才把套拽出来。
她紧紧地搂着我,突然有点害羞地说∶“大哥,今天是我第一次有高潮,你弄得我那儿酸死了。你一捅进去,我浑身都发麻。”
看到东北女孩刚才的表现,我不信,妞妞委屈地说∶“不骗你,真的。”
我搂着她睡了,突然我觉得我特别怜爱她。
以後也还是找鸡,都是东北女孩那一套,渐渐地就没什麽感觉了,就特别想妞妞的那身细肉和不太熟练的性交技巧,於是就约妞妞。
剩下的事在下略过,因为同好肯定不愿意听,反正就有感情了。
有一天我要插她的时候,她不要我戴套,我挺奇怪,她有些害羞地说∶“大哥,其实我虽然是出来卖,可是还是想嫁人成家。我的洞都是让男人戴上套进去的,他们没真的巾着我里头,也没射进去过东西。”
我一听,大为兴奋,就挺枪猛插。
不戴套的小滋味美妙,淫水泡着,更能体会到撑开、闭拢的妙处。
龟头在阴道壁上刮来刮去,让我鸡巴奇痒,就狠狠地捅。
然後,使劲地把精液射进去。
我们就这样同居了,老潘因为这个很看不起我。
开始的时候,我总想当《茶花女》里的阿蒙,渐渐地,就别扭起来。
一想到她的奶子老潘啃过、她的小洞也被老潘的黑鸡巴干过,心里总不是滋味。
而且,不知道还有多少男的插过她,就觉得不好了。
我有点变态了,干她的时候,总问∶“你被多少男的干过?”
她总是回答∶“就是你射进去过。”
我就总是捏她的奶头,看着她痛得咧嘴,然後问∶“谁干你干得最舒服?”
她就忍着,说∶“只有你能把我干舒服了。”
心里不舒服,可是又离不开她。
就在这个时候,出了事∶她怀孕了。
手术做得不好,她出来之後,简直就不行了,脸上没有血色。
我也不知道什麽心理,非要干她,结果痛得她直哭。
後来她就跟我说∶“我知道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吃亏,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我赔你。”
我看到她“赔”我的人时,傻了。
是她的寡嫂,也在海南打工的农村妹。
说是嫂子,其实也就二十五岁。
说实话挺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
她跟我说,她嫂子才嫁过来一个月,她哥哥就出车祸死了,所以,她嫂子性生活就得几次。
她嫂子紧张得不行。
後来等我洗澡完了,躺在床上等的时候,听到她不停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了吗?”
後来她嫂子就进来了,躺在我身边。
这个女人真是没经验,全身拢成一团,怎麽撕也掰不开。
妞妞急了,就进来了,她先是含我的鸡鸡让嫂子看,然後又急着去舔她嫂子。
她嫂子开始时想躲,可是,她死死抱住她,又亲嘴、又揉乳房、又抠阴户。
慢慢地,她嫂子放平了,妞妞叫着∶“哥哥,赶紧过来干吧!”
我过去就插,可是,还是有些乾涩。
妞妞急了,分开嫂子的腿就舔。她嫂子的倒是一副处女的样子,红红的没有多少纹,等舔到阴蒂的时候,她嫂子就杀猪似地叫唤了起来。
我是真没想到除了看黄片,还能见到这种场面,急色色地就把鸡巴捅进去。
妞妞还怕嫂子不够湿,我捅她的时候,妞妞就玩她乳房。
她嫂子乱动乱扭,我使劲按住才不会把鸡巴给扭甩出来。
干到一半,她嫂子舒服了,就搂住了我,也把腿拢住了我。
她的乳房是农村人的那种健康有弹性的乳房,而且上边一捏奶头,她下边就乱扭,我的鸡巴不动,却能把她阴道各处捅个遍。
她的又紧,所以就更好。
她用四川话不停地嚷∶“格东西好大呦┅┅捅得我好舒服呦┅┅”可能是没怎麽被男人捅,所以她泄了好几次。
腿一蹬,一翻白眼就是一次;到最後,就跟死了似地不动了。
我又捅了一会儿,怕她怀孕,就拔出来,往她嘴里射,可是她不张嘴,就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是。
女人一被操舒服,立刻变样,加上我给买的衣服首饰,过了一阵子,她也上了瘾,主动上我。
而且,我由女友留下的舔盘子的爱好居然恢复了,想到她的没什麽人操过,挺乾净,就总舔她。
我嘴喜欢看她的由没什麽颜色,渐渐充血,然後慢慢勃起,然後阴唇像开花一样左右翻开,露出湿湿的洞口,鲜红的洞口慢慢变湿。
然後再玩阴蒂,先舔两边,再用舌头来回扫尿道口,再把舌头整个贴上去,使劲地转。
阴户为中心开始泛红,能一直红到屁股。
这个时候她就乱蹦,我便用鸡巴头轻轻在阴道口一下一下地点,逼着她说脏话∶“求你了┅┅亲哥哥┅┅用鸡巴给我止止痒,操操我吧!”
我这才插进去捅她,反正把黄片上的那点东西都用上了。
最舒服的一次是同时干她们两个∶嘴里舔嫂子、底下捅妞妞。
但说实话力不从心,一心不可二用,我底下使了劲,可上边就舔不到位,她嫂子的水抹了我一脸;底下也好几次插到边上,妞妞直叫。
可毕竟一次干两个女的,很有成就感。
後来就让她们都撅着屁股,这个洞里干两下、那边两下,最後还是泄到了妞妞阴道里,因她嚷着要。
老潘总嘲笑我,一妻一妾,可其实也挺羡慕我。
後来就没劲了,该回家了。
这时候一下子清醒了,玩玩行,真带回家,我还活不活了?回到家,还继续舔盘子。
後来老潘跟我说,妞妞一开始总找我,总哭,她嫂子也哭。
到後来妞妞又干回老本行,老潘干过她,说是进步巨大。
她嫂子也下海,老潘也睡过了,总开玩笑说我开发得好。
挺荒唐的经历,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
爱信不信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