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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我和老婆移民到國外。

但是說實話,我當初真的就不願意來,原因是:第一,我這人戀土;第二,英文太濫,可是老婆喜歡來,我又是氣管炎,什麽事都聽她的,她喜歡做的事,我都不反對,就跟着她來了。

剛來的時候還有新鮮感,于是到處玩,半年過去了,帶來的錢也花得差不多了,是該安靜下來過日子了。

英文太差,經濟不景氣,我根本找不到專業工作,在華人圈裏打了一個月工,錢沒賺多少,還又累又受氣,以前哪受過這種苦啊!老婆倒是很心疼我,說:

“你先去學英文,我去找個工作養家。”

可是一個多月下來也沒找到合适的工作。

一天,她拿了一份報紙,上面有一份廣告寫着:

“高級私人會所,按摩,環境幽雅,月收入過萬”,說想去試試。

我一聽就急了,說:

“你瘋了?這擺明了就是做妓女,放着國内好端端的工作不做,跑來做這?要不咱回國吧!”

她沒再說話,接下來兩天也沒理我,我以爲她隻是發點小脾氣,過幾天就好,也沒往心裏放。

第三天的晚上10點多,我上完英文課回到家,老婆沒在,桌上堆滿了我愛吃的飯菜。

這麽晚能去哪裏啊?我們在這裏又沒什麽朋友,于是我到我們常散步的公園找她,也沒找到。

後來還是聽房東說下午她被一輛寶馬接走了,可能是參加派對去了,因爲看她穿得很漂亮,還問我怎麽沒去。

我無語了,回到我們租住的土庫,看着滿桌的飯菜,可怎麽也吃不下。

晚上12點多,她終于打來電話,我在電話裏大喊:

“你去哪了?快回來啊!”

她隻說了一聲對不起,便是長時間的沉默,再之後電話挂斷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怎麽過來的,但我終于想明白了,我不能沒有她,她是一個能讓我放棄一切、甚至是生命去愛的女人。

越是這個時候,我越要冷靜,狂亂和不理智隻能把她吓走。

一個多星期後老婆又打來電話,我在電話裏平靜地對她說:

“你回來吧,無論怎樣我都愛你,什麽事都可以商量。”

晚上8點,她回來了,平時隻化點淡妝的她,現在卻是濃妝豔抹。

她脫掉大衣,上身穿著比胸罩大不了多少的緊身衣,下面是短得露出半個屁股的短裙,又細又高的黑色系帶高跟鞋,站在那裏冷冷的看着我。

這不就是我在電影裏看到的妓女嘛!我愣愣的看着不知說什麽好。

過了一會她說:

“看夠了嗎?我們是不是該談談。”

“嗯,是,你是……是……”

我有點結巴了:

“你是不是已經……”

她不耐煩的打斷了我:

“已經什麽?看你費勁的。我今天穿成這樣回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開始工作了,這一周我接了24位客人。這就是我工作時穿的衣服,怕刺激你,所以挑了一套比較保守的。”

盡管我早想到可能有這樣的結果,還是忍不住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緊握雙拳大吼道:

“爲什麽?爲什麽?”

她愣了一下,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說道:

“原因很簡單,一,可以買好車,穿名牌;二,好玩,刺激。我們結婚快五年了,我把最好的時光都給了你,現在快28了,我想留點時間給自己。”

一股熱氣直穿頭頂,我握緊雙拳走向她,

“楓,我們離婚吧!”

她平靜地說道。

我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像一個洩氣的皮球:

“離婚?不,我不離。”

她還是那樣冷冷的看着我:

“你看清楚了,我現在是妓女,你還要我嗎?”

我默默低下頭。她又說:

“和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你隻能覺得痛苦、委屈。”

我擡起頭,看着她說:

“沒有你,我更痛苦。隻要不離婚,我什麽都能答應你。”

“也包括我做妓女?”

她問。

我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她跟前,又跪倒在地,像當年求婚一樣,抱住她的腿,慢慢地擡起頭從嘴裏擠出四個字:

“我想試試。”

她甩開我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說:

“你想要和我在一起,必須放棄你的自尊,正是因爲你的自尊心,讓你無法接受我做妓女的事實。其實在客人面前,我一樣要放下自己的自尊,否則我無法開心工作。你也一樣,明白嗎?你要把能和我在一起做我的老公,當作我對你的一種恩賜,你就不會計較我是妓女了。”

她接着說道:

“你就在這裏跪着,想明白了再說你願意不。”

我沒說話,就那樣跪着表示默認了。

她走到卧室拿了個墊子回來墊在我到膝蓋下,我一下抓住她的手說:

“我願意,真的願意!”

她笑了,抱住我,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在我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唇印……就這樣,老婆正式開始了她的工作,每天下午去上班,晚上3點後回來,有時候天亮才回來。

我們的錢也開始多了,他開始買名牌的衣服、手袋、首飾等,也越來越會打扮自己,人也顯得更年輕漂亮,我們之間的話題卻越來越少。

我心裏明白,我又怎麽能釋懷呢?特别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她現在在幹嗎?一天,她告訴我說要出去一個禮拜不回來,我問爲什麽,她說陪客人去多倫多玩。

我愣了一下,又問:

“這算什麽?工作還是别的什麽?”

她淡淡的一笑:

“是工作,這一個禮拜,我是她的妻子,人家付了錢了。”

我苦笑了一下轉身想走開,妻子突然跑過來抱住我說:

“吃醋了?我永遠是你的。”

我強笑着對妻子說:

“我才不吃那家夥的醋呢!他要做你一個禮拜老公還要花錢,我做你老公又不花錢。”

“壞死了你!”

妻子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我抓住她的手,緊緊的緊緊的,好像一松開妻子就會消失。

“唉呀!痛死了!”

我趕忙放開手,妻子卻一把抱住我說:

“老公,來,我想要你,你去洗個澡在房間等,我去準備一下。”

“準備什麽?以前不都脫了衣服上床就是了。”

妻瞪了我一眼:

“快去!”

幾分鍾後,我坐在床上,妻子穿著一身性感内衣,丁字褲、黑色漁網絲襪、黑色系帶高跟鞋,慢慢地走到我跟前一下把我推到床上,然後趴到我的身上,伸出細長的舌頭從我的嘴唇開始,慢慢地往下舔着,耳朵、脖子、乳頭、陰莖,一直舔到肛門,然後再回到陰莖,用嘴慢慢地含住……天哪!我和妻子結婚以來,妻子第一次這樣和我做愛,陰莖迅速膨脹起來,強烈的快感像電一樣湧了上來。

“喜歡嗎?”

完事之後妻子問,

“喜歡。”

我回答。

“喜歡就好,以後還有更多的。”

妻子神秘地一笑。

我又問:

“你哪裏學的?”

“王姐教的。”

妻子回答道:

“好了,還要趕飛機,我先去收拾東西了。”

接着妻子從衣櫃裏拿出了一堆性感的内衣褲、高跟鞋,一股腦地塞到皮箱裏。看着自己美麗妻子的身影就要離開去做一星期别人的老婆,隐隐的傳來一絲絲痛。

整理完畢,她從衣櫃裏拿出幾套衣服:

“老公,你看我穿哪套衣服好?幫我挑一下。時間來不及了,我還要補下妝。”

我挑了半天,找了一套捂得比較嚴實的給她,她看了我一眼,問:

“怎麽選這套?”

我心裏想,這套露得少,嘴裏卻說:

“多倫多比這冷啊!小心着涼。”

她笑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還是老公心疼我。再見!老公。”

飛快地跑了出去。

我冷冷的看着她背影嘟囔了一句:

“知道我好,還去找别人做老公?”

入夜,外面刮起了大風,我躺在床上,聽着外面“嗚嗚”的風聲無法入睡。

她現在在幹什麽?是不是依偎在别人的懷裏?是不是在親吻着那個男人?是不是在叫着那個人老公?是不是在……越想心越悶,就像一塊大石頭堵在心口。

不行!我想打個電話,我想聽聽她的聲音。

我撥通了她的手機,幾聲長音之後,傳來“嘟嘟”盲音,我知道一定是她看到我打的就挂掉了。

一股熱火從胸口升起,我抓起衣服沖出房間,直奔我家附近的那家加油站,我知道那裏有一部公用電話。

深秋的夜晚,已經很涼了,可我卻覺得渾身冒火,一路上我想好了一堆罵人和發洩的話。

電話鈴響了很久,終于傳來的了妻子那熟悉、動聽的聲音,我隻說了半個“我”字,就把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

沉默,良久的沉默之後,妻子終于開口了:

“是你嗎?”

我回答是,她問:

“有事嗎?”

我趕緊說:

“沒事,沒事,我就想知道你現在在幹嗎。”

片刻的沉默之後,她反問道:

“你說我在幹嗎?”

接着電話斷了。

我愣在那裏,眼淚緩緩地流了下來……我站在深秋的寒夜中,剛才心中的那團火早已被潑滅。

一陣寒風吹來,我打了個冷戰,頭腦清醒了很多,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可笑,怎麽會問那樣的問題?傻子都該知道,此時此刻的她正在取悅另外一個男人。

我回到家,打開一瓶從國内帶來的五糧液,對着自己灌了下去,一陣翻江倒海的嘔吐之後,我終于昏昏睡去了……早上起來,頭痛欲裂,我給老闆打了個電話說病了,今天不去上工了,又給學校打了電話請了假。

然後,又死豬一般的睡去……一陣電話鈴響,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我沖下床抓起電話,有一點失望,話筒裏傳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你是楊楓嗎(化名)?”

我反問道:

“你是誰?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她說她和我老婆在一起工作,有些關于我老婆的事想說。晚上8點,她如約而至。

一個高挑、保養得很好的中年女人,一看就知道年輕的時候是個大美人。

她微笑的伸出手說:

“我姓王,叫我王姐吧!”

握手的時候,我看到她手腕内側有一條很深的陳年傷疤。

我請她入座,倒了杯茶遞給她,說:

“說吧,什麽事?”

她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說:

“是這樣,你老婆雖然來我們這時間不長,可是我們倆很投緣,無話不說,所以你的事我也就知道一些……”

我打斷他:

“你都知道我什麽?”

她笑笑的看着我:

“我知道你現在心裏很難受、很矛盾。”

我歎了口氣道:

“我怎麽就不明白她爲何就非要做妓女?”

王姐回答說:

“我知道,我和你老婆談過這個問題,她說她喜歡被陌生男人欺負、奴役的那種感覺,她覺得特刺激、特興奮。我在這一行很多年了,見過的妓女多了,大多數都是爲了某種原因,被迫的,能夠在心理上不排斥這個行業的都不多。她卻真是個例外,那種投入不是裝出來的,所以客人都特别喜歡她。”

“你騙我玩我呢吧?我不信,這不就是個蕩婦嗎?”

我喊道。

她也有些激動地看着我說:

“我騙你幹什麽?這世間每個人都可以認爲她是蕩婦,唯獨你不能,你愛她,就應該理解她、支持她。”

“不管你怎麽說,我還是不能相信這是真的。”

我答道。

“那好吧,我給你看樣東西,看完你就信了。”

王姐邊說邊拿出一部迷你攝像機:

“這是她試工第一天和我們那裏一個保安做愛時我拍的,你自己看看。”

畫面裏自己的老婆一絲不挂,正坐在一個光頭黑人身上瘋狂地扭動着細腰。

鏡頭拉近,我看到了老婆那熟悉的臉,陌生的眼神。

我找不到詞彙來形容那是一種怎樣的眼神,但是我明白了,王姐沒有騙我。

我放下相機低下頭,腦子裏一片空白。

王姐點燃一根煙,吸了一口,然後遞給我說:

“勇敢地接受這一切,不要理會世俗的眼光,愛她、支持她。不要覺得她在傷害你,其實她也不想離開你,她明白你是最關心她的人,是她最後的避風港。”

我歎口氣道:

“我盡力吧!”

我又問道:

“是她讓你來的嗎?”

“是的,因爲她愛你,所以叫我來勸你。”

王姐回答。

說完王姐站起來道:

“這樣吧,我今晚就不走了,我留下來陪你。”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一絲不挂的站在那裏了。

一個豐滿成熟的女人,兩個乳房依然堅挺,乳頭挂着一對金屬環。一個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的女人。

“你覺得我還可以嗎?”

她微笑的看着我,

“那……我……我老婆知道嗎?”

我問,她沒有馬上回答,慢慢地走了過來,抱住我的頭放在她的胸口:

“别管她,今晚我是你的妻子。”

夜已深,我躺在床上,無法入睡。

王姐躺在旁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我知道她也沒有睡着。

激情過後,我們都沒有說話,此時任何話語都有些多餘。黑暗中,突然一滴眼淚滴在我的胸口,我一驚,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濕濕的,我趕忙問:

“你怎麽哭了?”

她用手捂住我的嘴:

“别說話,我想再躺一會兒。”

不知過了多久,她站起來,走到客廳裏。我跟出來,打開燈,她赤裸着身體坐在沙發上,兩眼紅紅的。

她拿出根煙點上,問我:

“有酒嗎?”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瓶百威遞給她,然後回到房間找了件衣服給她披上,

“天冷,小心着涼。”

我說。她拉住我的手讓我坐下,靠在我懷裏說:

“謝謝!”

眼淚又流了出來。

“你怎麽了?”

我問,

“沒什麽,天晚了,我們去睡吧。”

她坐起來,擦了擦眼淚。這一夜,我們相擁而眠,王姐把我摟得緊緊的,一直到天亮。

晚上,我上完課,剛回到家,電話鈴響起,是王姐打來的。

電話裏她問我有時間嗎?我說有,她說:

“那你把門打開。”

我打開門,王姐已經站在門口了,顯然她一直在等我。

我問她:

“你怎麽……不用上班?”

她淡淡的一笑:

“不歡迎我來嗎?”

“不是不是,我隻是沒想到。”

我趕緊說:

“進來吧!”

“不了,去我那吧!”

王姐說。到了王姐家,打開門,吓了我一跳,一個男人像狗一樣的趴在門口,那人戴着狗用的項圈,手和腳都被鐵鏈拴着,屁股上還插着一根狗的尾巴。

“這是……”

我吃驚的問王姐。

“你沒看到?這就是一條狗啊!”

王姐回答。

那男人擡起頭,

“汪!汪!”

的叫了兩聲,好像在證明自己就是一條狗。

我和王姐到沙發上坐下,那男人跟着爬過來,嘴裏叼着一雙拖鞋,先熟練地用嘴脫下王姐腳上的高跟鞋,接着又給王姐套上拖鞋,然後趴在那裏,擡着頭看着王姐。

王姐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說:

“滾一邊去,今天沒時間理你。”

那男人失望的爬開了。

我愣愣的看着,直到王姐叫我,我才回過神來。

“沒吓到你吧?”

王姐看着我問,

“有一點,你不會想把我也變成那樣?”

我忙問道。

王姐笑了,反問道:

“你難道不想嗎?”

我急忙回答:

“不,不想。”

王姐又笑了:

“放心吧,我不會爲難你的。”

“他是誰啊?”

我急忙問。

王姐歎了一口氣:

“他,是我以前的老公,我唯一愛過的人,可就是這個人卻抛棄了我,愛上了一個妓女。他說我雖然很漂亮,但不夠淫蕩,和我在一起沒有激情。我求過他,隻要他不離開我,要我怎樣都行,但他還是狠心的離開了,爲了這我死過一回,但被救了過來。再後來,我也做起了妓女,因爲我沒死,但我的心死了。我用堕落、放蕩來填平自己的傷口,後來那個妓女騙光了他所有的錢,跑了,他又回來找我,我們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他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變成那樣。我想趕他走,他說他會去死,我也就算了,随他去吧!”

我又問:

“那你是在報複他了?”

“不,我是在可憐他,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我搖搖頭,說道:

“不理解,不做人,願意做狗。”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别理他了,你去洗個澡,我在卧室等你。”

我來到卧室,王姐已經準備好了,沒有開燈,點着幾根蠟燭,王姐穿著黑色短裙、白色襯衣、高跟鞋,看着我說:

“老公,幫我把衣服脫掉好嗎?”

我走過去,脫掉她的衣服,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輕輕撫摸着她的身體。她坐起來,看着我,兩眼濕濕的看着我,抱住我的脖子,接着我們相擁在一起。

長時間的接吻後,她推倒我,騎在我的身上,我将早已膨脹的陰莖慢慢地插入她的下體,感覺有點松,但很濕、很滑、很溫暖……激情過後,王姐依然趴在我的胸口,這一次她沒哭,時不時擡起頭看看我,當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笑了,笑得是那麽甜、那麽美,像情窦初開的女孩。

接下來的幾天,王姐每天都來接我去她家裏。我不得不承認能有這樣一個女人,這樣的誘惑,我已經抵擋不住了,我竟然有了一種感覺,希望永遠這樣醉生夢死在她那香氣宜人的床上。

星期天的晚上,妻子回來了,依然是一身性感暴露的打扮,看見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放下手中的行李,高跟鞋也不脫就蹦到我的身上,不等我說話便瘋狂地吻着我的嘴,然後說:

“老公,我想你了。”

看着妻子興奮的表情,我突然有種内疚的感覺,我說:

“你玩得開心嗎?”

她卻笑嘻嘻的回答:

“難道你不開心嗎?”

我一愣,心裏明白了,她都知道了。

我剛想開口,她捂住我的嘴,說:

“别說了,我不會怪你的。王姐是不是好厲害啊?”

我說:

“是,比你厲害多了。”

她愣了一下又笑了,說:

“今晚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今天不去上班嗎?”

我問。

她“砰”的給了我一拳,道:

“死老公,你想累死我啊?累死我,你好跟王姐好,是不?我可告訴你,以後和王姐怎麽玩都可以,就是别動真感情,要不然我會殺了你!”

然後在我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下,頑皮地跑開了。

我看着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無奈地笑了一下。

天還沒黑她就急着拉我上床,說要給我個驚喜,我洗了澡,穿上睡衣,坐在床上,胡亂地翻看着報紙,心想這家夥搞什麽鬼?門外響起高跟鞋踩在木地闆上的聲音,我知道她來了,那個“咯登咯登”的聲音,讓我一點點興奮起來。

門開了,她慢慢地進來,慢慢地扭動着向我走來,一雙水晶般透明的厚底細高跟鞋足有20公分高,赤裸着光滑修長的腿,裙子短得就像一條寬帶子挂在腰上,整個屁股都暴露在外面,慢慢地扭動着。

上面什麽也沒穿,乳房不算豐滿,但卻塗了粉脂,紅紅的像兩顆水蜜桃;脖子上套着一個亮晶晶的金屬圓環,一條細細長長的鏈子挂在圓環的一頭。她就這樣走過來,跪在床前,然後舉起雙手,将鏈子的一頭舉到我的眼前,笑眯眯的看着我說:

“喜歡嗎?”

我趕緊下床,抱起她,就像抱着一件精美的瓷器,輕輕地放到床上,慢慢地擁吻着……這之後,妻子又開始了她晝伏夜出的生活,看見她每天快樂而又忙碌着,索性就随她去吧!這期間,我偶爾也和王姐約會一下,時間真是一劑良藥,可以化解一切、沖淡一切。

不知何時開始,我開始覺得這一切都很正常,我們也開始無話不談,每次我們做愛的時候,妻子都要講她和嫖客之間的事,有的時候聽得我興奮不已,有的時候聽得我心驚肉跳,我所能做的就是提醒她,要保護好自己,别傷到自己。

她卻滿不在乎的說:

“我們那裏的會員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會有病,我也不會有什麽人身危險,放心吧!”

一天,妻子回來說這個禮拜不去上班了,我心中一喜,說:

“老婆是不是打算從良了?”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從你個頭!我是去做一下整容。”

我說:

“做什麽?你都這麽漂亮了,還要做什麽?”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說: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在外地,已經約好了,我去三天就回來,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寂寞了就去找王姐。”

我急忙問:

“會不會有風險?”

“不會的,放心吧!”

老婆說。一轉眼三天過去了,老婆按時回來了,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依然是一身性感的打扮,我一眼就看出緊身衣下那一對巨大的乳房。

她看着我得意地說:

“好看嗎?”

接着脫掉緊身衣,兩隻碩大的乳房堅挺的蹦了出來,乳頭上還穿著兩枚閃閃發亮的金屬環,肚臍上也穿了一條細細的金屬鏈。

“還有呢!”

說着,她脫下短裙,擡起一條腿放在茶幾上,我清晰的看到她外陰唇上竟也鑲了一對圓環。她又伸出細長的舌頭,舌面上有一個圓圓的小球。

我說:

“你這是何苦啊?”

她像被潑了一頭冷水,嘴裏嘟囔着,轉身一扭一扭的走開了,從背影裏依然能隐約看到那一對碩大的乳房。

我愣愣的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心想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麽?時間又一天天的延續着,老婆依然不知疲倦地忙碌着、興奮着,我也堅持學習、打工。

雖然很累、很厭煩,我仍然堅持着,英文有了很大的進步,身體也強壯了許多。

老婆倒是很心疼我,多次勸我别去打工了,我說:

“我幹得挺好,你沒看我強壯了許多。”

其實,她哪裏知道,那是一個男人最後的心理底線。

下午打工回來,疲憊地坐在家裏,看着老婆忙碌着打扮自己,準備上班,老婆還不時快樂地和我打鬧一下,又不時地挑逗我一下,拿出一件情趣内衣在身上比劃着,說:

“我穿這個接客好嗎?老公來嘛!幫我參謀一下。”

我有點煩了,說:

“你什麽都不穿,徹底光着伺候男人最好。”

她的笑容一下僵硬住了,低下頭沒再說話。

許久,她真的什麽也沒穿,隻從櫃子裏拿出一件長風衣,慢慢地穿上,登上一雙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開始後悔了,一夜都沒睡好,盼着老婆回來,好和她解釋。

黎明時分,她回來了,我趕緊爬起來站在門口,她進來看到我,冷冷的,沒說話。

我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跟在她後面,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忍不住“噗嗤”的笑了,我也笑了。

她洗完澡,爬到床上說:

“今天好累啊!新買的鞋,不合腳,腳好痛。”

我趕緊抱起她的腳,用力地幫她揉搓着。

她突然看着我壞壞的笑着,說:

“用嘴我會感覺更舒服。”

我說不,她用力地把腳抽回來,一臉憤怒的樣子。

我還是不理她,她馬上又笑了,讨好的求我:

“老公,試一下嘛!”

我禁不住糾纏,就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起來。

舔了一會,她說:

“用點力,冰棍吃過嗎?和吃冰棍一樣。”

我就想着吃冰棍的樣子用力地吮,她裝出一份很滿足的樣子,

“啊……啊……”

的叫着。

我氣得推開她的腳,她卻“哈哈”的笑着,然後又一臉認真地問我:

“老公,什麽感覺?覺得興奮嗎?”

我闆着臉說:

“你洗腳了沒?怎麽那麽臭啊?”

她真的用力搬起自己的腳,聞了一下,我也“哈哈”的笑起來,她發現自己上當了,踹了我一腳,道:

“去死!”

然後,我們都笑了。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爬過來,含情脈脈地看着我,我知道,除了做愛的時候,每次這樣她必有事求我,我馬上問道:

“你又有什麽事?我可不再舔你的臭腳了。”

她做了個鬼臉,說:

“老公,你難道不想看我和别人做愛?”

我說:

“我見過了,騷得要死。”

她急忙說:

“嘿嘿,我不是說看錄像,是去現場看。”

我回答:

“不去,怕受不了。再說,我知道你夠騷,可是你願意,你那些客人能願意嗎?”

她忙說:

“你還記得上次我陪人去外地一個禮拜,做人妻的事嗎?那客人是個香港富商,早年他的妻子有了外遇,和别人跑了,他現在有點變态,就喜歡玩别人的老婆。他說如果你能配合,他會覺得更真實、更刺激。”

我猶豫着沒有答應,她看有希望了,就繼續鼓動我:

“你真的不想親眼看一下?再說我已經答應他了,你總不能讓我失言吧?”

我氣憤的看着她說:

“你都答應了,幹嗎還問我?”

她興奮地抱着我親了一下:

“我就知道老公最好!那就說定了,後天晚上,我們一起去他家。”

我看着她那興奮的樣子,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很快到了後天,看着老婆梳妝打扮,想着晚上自己也要去,心裏慌慌的。

老婆在一邊安慰我:

“别緊張,你什麽都不用做,什麽都别做,就看我的表演。”

臨出門,老婆換了一件職業套裝,我納悶的問道:

“咦?今天怎麽改變風格了?”

她呵呵的笑着:

“我現在是人妻呀!”

我心想:

“呸!那你陪我逛街,怎麽老穿得那麽暴露?害得我老覺得沒臉見人。”

晚上7點,我們準時來到那人的家裏,一座富麗堂皇的别墅,開門是一個菲傭,又老又醜的女人。

進來後,她領我們到了客廳坐下,倒了茶水,說等一下主人就來。

不一會他來了,一個幹癟的中年男人,頭發有些發白,看上去快五十歲了。

我心想,就這,老婆也太沒水平了吧?轉念一想明白了,誰讓人家有錢呢!妻子微笑着迎了上去,摟住那人的脖子,他也摟住妻子的腰,兩個人親密的問候着,像一對久别的夫妻。

我被冷在一旁,心裏酸酸的。

妻子反應上來,馬上向他介紹我,他傲慢地看了我一眼,點了一下頭算是問候,然後對妻子說:

“寶貝,餓了嗎?走,先去吃飯吧!”

然後拉着老婆的手走向餐廳。我站在那裏不知自己該幹什麽,老婆回頭看了我一樣,目光裏流露出一絲憐憫。

這時那傭人走來,說:

“先生,你跟我來。”

我被帶到餐廳的一角,在一張小方桌前坐好,方桌上擺着精緻的餐盤,裏面裝着上好的牛排和一些色拉。

我一點胃口都沒有,隻是遠遠的看着,妻子則有說有笑的和他共進晚餐。

飯後,傭人把我帶到那人的睡房,那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大、最豪華的卧房,卧房中央竟然還有一個跳鋼管舞用的舞台。

那人穿著睡衣靠在床頭,我被傭人領到床邊站好,然後她離開了,那人也不看我,好像我跟本就不存在。

不一會,妻子進來了,打扮得性感妖豔。進來後,妻子倒是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地走向床邊。

我看着妻子的表情、眼神,心裏格登的一震,多麽淫蕩而又勾魂的表情,在此時恐怕沒有誰能對這不動心,可惜,她卻走向另一個人。

那人的表情卻極其讓人厭惡,

“呵呵”的笑着,還伸出舌頭,活像一隻癞蛤蟆。

妻子卻依舊含情脈脈地看着他,高跟鞋也不脫,微笑着爬上床,嘴裏輕輕地說道:

“老公,我回來了。”

那人也笑着說:

“回來就好,我有禮物要送給你,你先把内衣脫了。”

妻子爬下床,把衣服慢慢地一件件脫掉,然後岔開腿站在那裏。那人拿出一個錦盒來到妻子跟前,打開取出一對精緻的耳環,細細長長的那種,問道:

“喜歡嗎?”

妻子接過來看了一下,高興地說:

“好漂亮喔!給我的嗎?”

“當然。戴上吧!”

他說,妻子剛要戴在耳朵,那人卻淫笑着指了一下妻子的乳房,說:

“錯了,是這裏。”

妻子愣了一下,又馬上恢複了笑容,順從地挂在自己乳頭的那個金屬環上。

那人又拿出一條項鏈說:

“這個喜歡嗎?”

妻子點點頭,

“那好,我幫你戴上。”

說着他彎下腰,将鏈子挂在妻子陰唇的兩個鐵環上。

然後他圍着妻子轉了一圈,像欣賞一件自己創作的藝術品一樣,嘴裏說道:

“好美!”

他打開音樂,對妻子說:

“跳個舞。”

妻子慢慢地爬上舞台,所有的射燈都對着舞台的中央,妻子随着音樂開始舞動,胸前的耳環、兩腿間的鏈子,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我心裏暗暗的罵道:

“狗東西,還真會玩女人。”

音樂結束,妻子已滿身是汗,他讓妻子躺在舞台上,自己蹲下來,開始慢慢地聞着、舔着妻子的身體,妻子則開始慢慢地扭動,輕輕地呻吟着。

許久,他脫掉衣服,回到床邊坐下,妻子則爬着跟了過去,将頭埋在他的兩腿間,拼命地吮吸着他的陰莖,發出“滋滋”的聲音。

突然,他站起來,抱住妻子扔到床上,自己則像一頭發狂的野獸,撲上去壓住妻子,将陰莖插入妻子的下體,兩人都瘋狂地扭動着。

那人回頭看見我痛苦的表情,

“嗷嗷”地叫着,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

妻子已經停止了扭動,渾身興奮的抖動着,兩個人的淫叫聲響成一片。

最後射精的一剎那,那人拔出陰莖插進了妻子的嘴裏。射完後妻子跪起身,擡起頭,将精液完全吞下,然後張開嘴,伸出舌頭等待他的檢查,他看了看說:

“很好。你去洗一下,陪我睡覺。”

妻子和我對視了一眼,做了個鬼臉,好像在問我:

“你喜歡嗎?”

然後歡快地跑了出去。

那人則轉過頭對我說:

“你可以離開了,明天我會叫司機送你老婆回去。”

我回到家,怎麽也睡不着,撥通了王姐的手機,她問:

“我在上班,你找我幹嗎?”

我說:

“我想喝酒,來陪陪我吧!”

她沉默了一下,說:

“好吧!”

不一會,王姐來了,進門後脫掉大衣,隻剩下短裙和一件很小的緊身上衣。

我知道,她是從上班的地方直接趕過來的。

她看了我一眼,微笑着說:

“怎麽了?這麽晚還找我喝酒?”

我歎了口氣,遞給她一罐啤酒說:

“知道我今天幹什麽了嗎?”

她喝了一口酒說:

“知道啊!怎麽,受不了了?”

我回答:

“我感覺自己越來越麻木了。”

我接着又問:

“你能告訴我心死了是種什麽感覺?”

王姐從手袋裏掏出根煙,點燃,然後慢慢地說:

“心死就沒有感覺了。你别多心了,我相信,你還愛着她。”

“給我根煙。”

我說。王姐拿出根煙點燃遞給我,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說:

“我覺得自己就像這根煙,所有的激情、愛,都将燒盡。肉體和視覺上的刺激已經完全蓋住了我的心,我的心已經麻木,死亡是早晚的事,我和她在一起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兩情相悅、兩心相融的感覺。”

淚從我的眼中慢慢地湧出。

王姐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地看着我,走過來抱住我的頭,淚也從她的眼中流出,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在加速。

一滴淚水落在我的臉上,淚水交融,心靈相撞,我擡起頭看着她,四目相對,心靈的窗口已彼此打開,她閉上眼,輕輕地捧起我的臉……吻,隻是一個簡單的吻,已經足以讓時間靜止,百花凋零。

心靈碰撞後産生火花,讓兩顆心在燃燒,那一刻我明白了,我已經離不開眼前這個女人了。

我輕輕地抱起她,她摟住我的脖子看着我,眼睛濕濕的像一潭清水,好亮、好美!我抱着她走進卧室,沒有開燈,也不需要開燈,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我一件件剝去她的内衣,兩個赤裸的身體契合在了一起,不需要言語,不需要挑逗,一切已完美地結合了。

當愛液完全迸發的最後時刻,我清晰地聽到三個字:

“我愛你!”

我們就那樣一直緊緊地抱着,抱着,終于昏昏的睡去了……最後還是老婆回來把我們兩個掰開。老婆笑嘻嘻的看着我們,王姐爬起來,從地上撿起衣服,說:

“那我先回去了。”

就快速地跑出了卧房。

王姐走後,妻子爬到我身邊,笑眯眯的看着我,問:

“王姐厲害吧?”

我說是,她又問:

“那我們兩個誰厲害?”

我回答:

“都厲害。”

妻子嘟囔了一句:

“我還以爲你會說我比她厲害呢!”

然後轉過身去說:

“我再睡一會。”

我靜靜地躺着,思緒萬千,想起了王姐,想起了那三個字“我愛你”。

我看了看身旁的老婆,她已經睡着了,睡得那麽甜美、那麽安詳,好美的一張臉,這是昨天那個淫蕩的女人嗎?我迷茫了……莖插入自己的陰道,另一個黑人馬上過來拔掉假陽具,將自己的陰莖插入老婆的肛門。前面一個人則繼續將自己的陰莖插在老婆的嘴裡,剩下的兩個在玩弄妻子的乳房。

五個人走馬燈似的換著位置,老婆始終被五個黑色的肉團裹在中間,潔白光滑的皮膚更加亮麗突出。

開始老婆還時不時地側頭看看我,慢慢地她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軀殼,享受著動物進化成人類之前的那種最原始、最野蠻的快感。

最後,妻子跪在我面前,那五個人爭先恐後地將精液射入妻子的嘴裡,妻子拼命地吞咽著,好像生怕會浪費一滴。

沙發上那個光頭黑人也開始射了,不過他卻射在了那白人女子的肛門裡,射完後那女子慢慢地爬過來,老婆順從地躺下,那女人就蹲下來,像拉屎一樣將已經發黃的精液一滴滴的擠到妻子的嘴裡。完畢,那光頭男人命令道:

“去吐到你老公的臉上。”

老婆站起來,慢慢地走過來,冷冷的看著我。

我看著她,拼命地搖著頭,她張開嘴,一滴,兩滴……噩夢終於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看著香煙一點點燒盡,妻子站在對面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站起來,走到臥室,從衣櫃裡拿出皮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著這個皮箱,我眼睛模糊了,這還是當時我和妻子在國內一起去買的,它曾經裝載著我們的希望和夢想來到這裡,現在卻要裝著一顆死去的心離開。妻子跟進來蹲在我旁邊說:

“我來幫你收拾吧!”

我一把推開她,說:

“滾開!別碰我。”

她就退後幾步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

收拾完,我站起來也不看她,轉身就走,當我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大叫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定住了。

她衝過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背上,我第一次覺得妻子竟然有那麼大的力氣,抱得是那麼緊。我沒有回頭,也不該回頭,我知道如果我回頭,我就再也沒有力量走出這個大門。我掰開她的手,拉開門,滿臉淚水的衝了出去……轉眼一個月過去了,期間,王姐再也沒有主動打電話給我,我打過去找她幾次,她也總說有事。

後來聽妻子說王姐辭職了,還把她前夫趕出去了。

再後來就是,在王姐過33歲生日的那天見了一面,隻記得那天喝了很多酒,妻子送給王姐一枚漂亮的白金指環作爲生日禮物,還有就是老婆扒光了了我的衣服,把我推給了王姐,再後來我就真的記不清了。

後來我曾多次問過王姐,當時發生了什麽,王姐總是笑而不答,我想那對我來說可能将是一個終生的謎了。

老婆一如既往的忙着,對我的态度也越來越壞,甚至有些野蠻。我曾多次想離開,但仍然沒有下定最後的決心。

直到有一天,一個漆黑的夜晚,我獨自一人在家睡覺,五個黑人男子闖入我的家,脫光了我的衣服,将我的雙手铐在背後,嘴巴用膠袋封住,然後裝入一個半人高的鐵籠子裏,籠子很小、很窄,隻能跪在裏面不能轉身。

他們用一塊黑布蒙住我的眼睛,就這樣把我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當黑布揭開的時候,我看見一個全身赤裸的光頭黑人正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腳下跪着一個一絲不挂的白人女子,正賣力吮吸着他的陰莖,我認出這就是在錄影中和我老婆做愛的那個人。

我正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剛才綁架我的那五個人有說有笑的進來了,其中一個手裏牽着一條狗鏈,狗鏈的另一頭拴着我老婆,赤裸的老婆脖子上套着一個閃亮的金屬狗環,乳頭上挂着兩個鈴铛,細細的腰上纏着一條細細的鏈子,肛門裏插着一根假陽具,陽具的末端是一條極其逼真的狗尾巴,腳上穿著閃亮的漆皮高跟鞋。

老婆邊爬邊扭動着,鈴铛“叮當”的響着,尾巴“嘩嘩”的顫動着。

一個黑人拍了拍老婆的屁股說:

“去問候一下你的的老公。”

老婆就這樣的爬了過來,看到我焦急的樣子,她卻笑了,說:

“老公别緊張,這是我安排的,今天好好玩玩,不會傷害你的。”

聽完她的話,我差點就氣昏了過去。

我不能說話,就狠狠地瞪着她,她卻一點也不在乎。

這時候那五個黑人走過來,就在我的眼前,老婆一個個地爲他們口交,直到把每個人的陰莖都吸得暴漲起來,一個黑人躺下,老婆馬上跨坐上去将那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另一個黑人馬上過來拔掉假陽具,将自己的陰莖插入老婆的肛門。前面一個人則繼續将自己的陰莖插在老婆的嘴裏,剩下的兩個在玩弄妻子的乳房。

五個人走馬燈似的換着位置,老婆始終被五個黑色的肉團裹在中間,潔白光滑的皮膚更加亮麗突出。

開始老婆還時不時地側頭看看我,慢慢地她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沒有思想的軀殼,享受着動物進化成人類之前的那種最原始、最野蠻的快感。

最後,妻子跪在我面前,那五個人争先恐後地将精液射入妻子的嘴裏,妻子拼命地吞咽着,好像生怕會浪費一滴。

沙發上那個光頭黑人也開始射了,不過他卻射在了那白人女子的肛門裏,射完後那女子慢慢地爬過來,老婆順從地躺下,那女人就蹲下來,像拉屎一樣将已經發黃的精液一滴滴的擠到妻子的嘴裏。完畢,那光頭男人命令道:

“去吐到你老公的臉上。”

老婆站起來,慢慢地走過來,冷冷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拼命地搖着頭,她張開嘴,一滴,兩滴……噩夢終于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我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煙,看着香煙一點點燒盡,妻子站在對面看着我,一言不發。我站起來,走到卧室,從衣櫃裏拿出皮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看着這個皮箱,我眼睛模糊了,這還是當時我和妻子在國内一起去買的,它曾經裝載着我們的希望和夢想來到這裏,現在卻要裝着一顆死去的心離開。妻子跟進來蹲在我旁邊說:

“我來幫你收拾吧!”

我一把推開她,說:

“滾開!别碰我。”

她就退後幾步站在旁邊,默默地看着。

收拾完,我站起來也不看她,轉身就走,當我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大叫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定住了。

她沖過來,從後面抱住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背上,我第一次覺得妻子竟然有那麽大的力氣,抱得是那麽緊。我沒有回頭,也不該回頭,我知道如果我回頭,我就再也沒有力量走出這個大門。我掰開她的手,拉開門,滿臉淚水的沖了出去……我沖出門口,瘋狂的跑出院門,然後,我停住了,因爲我看到一個女人,正迎面走來,是王姐。

她走過來,拉住我的手,說跟我來吧。

我跟着王姐上了車,他遞給我一張紙巾。

我擦了擦眼睛,問她:

“你怎麽在這?”

她說:

“在你收拾東西的時候,你老婆給我打了電話。”

我忙說:

“你又是來替她做說客的?”

王姐看了我一眼,發動了車。

輕輕地說:

“去我那吧。”

到了我姐家,王姐從冰箱裏拿出一箱啤酒,打開一瓶,遞給我。

說:

“以後有什麽打算?”

我說:

“還沒想好。”

王姐說:

“那就留下來吧,隻要你願意,這裏永遠是你的家,我永遠都是你的……”

她沒有再說下去,淚水化的就從她的臉上流下來。

我說了聲謝謝,也哭了,她走過來抱住我,說:

“我該謝謝你才是,我25歲那年,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齡,我死了,我做了8年的妓女,從沒有流過一滴淚,直到我遇到你,那晚我抱着你的時候,我哭了,我知道,我又可以真正的做一回女人了。我又可以愛了。”

那天,我們兩個喝了很多酒,說了很多話,流了很多淚。最後我們一起許下一個願望,不再哭泣,微笑的一起活下去。

很快,我們都發現,我們已經都無法在離開對方了,王姐,每天都快樂圍着我。

我也讀完了英文,并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雖然和以前的專業不完全相同,但收入不錯,我也幹得得心應手。

王姐開心的做起了家庭主婦,每天都會做出不同花樣的可口飯菜。

晚上的床第之歡,更是讓我們樂此不彼,我一直想找到一些詞彙來形容我們之間的性愛,可是我找不到,或許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用王姐的話說,它來自靈魂深處,是帶有靈魂的性愛。

我們都盡量回避以前的事,回避談論我的妻子。

隻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會想起她,還會爲她流淚。在我29歲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一件禮物。

是我老婆寄給我的。

我打開來是一枚精美的白金指環。還有一張賀卡,寫着生日快樂,祝福你,落款寫着前妻兩個字。

我看着那枚戒指,覺得好眼熟。

拿給王姐看,她看着看着,眼中流露出一絲憂慮。我問怎麽了?她沒說話,默默地回房取來了妻子當年送給她的那個戒指,放在一起,原來是一對,我突然明白了。

我歎了口氣道,看來我老婆早就不想要我了,早就想把我給你了。

她後來對我做的那些事,就是想把我趕走。

我氣憤地把那兩枚戒指扔到一邊,王姐沒有說話,默默地撿起那兩枚戒指,收好。

轉眼,有時一個月過去了,一個周末,王姐去買菜,我在家看NBA。

突然,王姐急急忙忙沖了回來,手裏拿着一份報紙,遞給我,我一看,差點昏了過去,報紙上寫着警方跟據卧底,破獲一賣淫組織。

從報到的配圖裏我看到一個穿着暴露,帶着手铐的女人,雖然是背影,但我一眼就認出那是我的老婆。

我忙問王姐:

“怎麽會這樣,該怎麽辦?”

我姐說:

“先别急,我們先找個律師,你還是她法律上的丈夫,我們可以委托律師,先見見她。在這個時候一定要拉她一把,千萬别再出什麽事。”

終于,在看守所,我和王姐見到了老婆,她顯得很憔悴。

她拉住我和王姐的手不停的哭,王姐也不停的摸着眼睛。

看着眼前這個曾經讓我愛恨交加的女人,我心痛不已,但我終究沒有哭出來。

我告訴她,叫她振作起來,不要放棄,我們在想辦法,會請最好的律師。

她搖搖頭,說不用了,是上天在懲罰我的荒誕,我的罪惡。

你們别再爲我費心了,她看着王姐說,我曾經有過一段刻骨銘心愛,我沒有珍惜,我把它揮霍殆盡。好好愛他,祝福你們,說這她低下頭,流着淚,轉身跑向獄警,伸出雙手。

那警察給她戴上手铐,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我終于的哭了。

大聲的哭了,像一個孩子般大聲的哭了……後來聽說判決結果下來,入獄兩年。

知道結果的那天,我醉了。

隻聽見王姐耳邊說,兩年,很短的時間,你該等她。

這以後,我們每個禮拜都會去看她,給她帶些幹淨的衣服,書籍,和一些吃的。

老婆,也不再哭泣,還笑嘻嘻的文王姐,什麽時候要個孩子,等有了孩子,她要讓孩子叫她幹媽。

我們都笑了,開心地笑了……一天,我突然接到,老婆房東的電話,他說,你老婆出事後,東西還在那,他要把房子再租出去,希望我把東西,收拾一下帶走。

第二天,我去了,我在房間裏一樣樣的整理者每一樣東西,分類打包,裝箱,光内衣和高跟鞋就裝了5的大紙箱。

我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

突然我在衣櫃的角落裏看到一個精美的日記本,我知道她有寫日記的習慣,可是我從來沒看過,我出好奇想打開,但又忍住了,猶豫間,一張疊得整齊的信紙掉了下來,背面有我的名字,名字下是她清晰的唇印。

再下面寫着四個字“永遠愛你”我打開信紙,是一封寫給我的信,從時間上看,是我離開她的那天晚上寫的,看着看着,我哭了,放聲大哭。

我終于明白爲什麽,她要做出那樣的事情?爲什麽要逼我離開?因爲她早就看出王姐相愛了。

她在信上這樣寫道,那天早上我回到家,看見你們相擁的睡在一起,王姐睡夢中那幸福的微笑和已經幹枯的淚痕。

你卻在夢中叫着她的名字。

那一天,我坐在你們身邊,哭了很久,我想,也許你們在一起會更幸福。

祝福你們,永遠愛你的……回到家,我把信交給王姐,王姐看完後。

也哭了。

那一夜,我無眠,我知道王姐也是,我轉過頭看看她,她也在淚流滿面地看着我,我們都沒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一年後,妻子提前假釋了。

我和王姐去接她,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淚人。

假釋官走過來問我:

“你是她丈夫。”

我說是。

他又指着王姐問:

“她是誰?”

我回答,她的姐姐。

假釋官又問我:

“那你老婆出去後住哪裏?”

我回答:

“她是我老婆,當然住我家。”

妻子突然擡起頭,看看我正要說話,王姐立刻打斷她說:

“妹妹,你老公已經把房間都收拾是好了。”

那人沒再多問,讓我把地址,聯系方式,寫好,然後遞給我一份假釋條例,說:

“這個我已經告訴過你妻子了,你也看看,幫助她所執行,看完後簽個字,就可以帶她走了。”

回到家,王姐說,你們先聊,我去做飯。

妻子看着我說:

“你一定要讓我留下來嗎?”

我說是。

你也看到了,如果你要走,他們會送你回監獄。那王姐呢,他是你姐姐,當然歡迎你留下來了。

她不再說話,低着頭在想着什麽?當天晚上,王姐搬出了我們的睡房,我問:

“你一定要這麽做嗎?”

我姐回答:

“她剛出來,我們不能刺激她。”

我說:

“那對你不公平。”

王姐說:

“其實是我們對不起她。”

從那天起,我們3個人各住一間屋子,老婆和王姐很快就恢複到了以前的那種無話不說的關系,看着她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我很欣慰,但也很郁悶,覺得自己很多餘,有時候,真覺得她們才該是天生一對。

長夜難眠,我開始手淫了。

一天,快下班時,老闆找我,說明天有個臨時會議,讓我把這些數據彙總一下,明天要用,讓我留下來加個班,我說好吧。

晚上11點多,我回到家,房子一片漆黑,我停好車,想着這兩個家夥,一定睡了。

當我悄悄的打開大門,轉身打開燈,吓了我一跳,她們兩個就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着我,我說:

“你們兩個這麽晚還不睡?幹嗎跑得這裏撞鬼吓人?”

突然,她們兩個一口同聲的叫了我一聲“老公辛苦了。”

然後,不等我弄明白怎麽回事,就一個拉我左手,一個拉我右手,拉我到樓上我的卧室,我看到那裏放了一張特大的床,老婆指着床說:

“你睡中間,我睡左邊,王姐睡右邊,我們都是你的老婆。王姐在一邊呵呵地笑着看着我,我連連擺手,說,不不,這不合法,老婆說,我願意,王姐願意,法律管的找嗎?再說,我們不說:”誰又知道?

“當天晚上,我睡在中間,如履薄冰,爲了表示我的公正,我仰面朝天的躺着,躺累了,就連朝下趴着。她們兩個都沒睡,都臉對着我,對着我的耳朵呼氣,妻子忍不住撲哧地笑了,王姐也咯咯地笑了。老婆對王姐說:”别等着呆子了,動手吧。

“然後兩個人,配合默契一個脫去我的睡衣,一個怕去我的睡褲,王姐抱住我的頭将舌頭伸進我的嘴裏,老婆爬到我的兩腿間,輕輕的舔着。”

天哪,天哪。

“{請各位網友原諒我,我隻能寫出這4個字,我實在沒有辦法用語言來寫出,我當時的感受,我試着寫過,最後都删掉了。

就這樣,這兩個美女,我最心愛的兩個人,用她們的真情,愛。

告訴我,愛可以賦予一個人靈魂,有了愛的性才有了靈魂。

我不反對那些赤裸裸的性欲,但我跟希望每位網友都能得到自己的真愛。

體驗到,我所體驗都的感覺。夜已深,我依然沒有睡意,看着身邊,兩個熟睡的女人,感受着她們的氣息,我又一次的迷亂了,愛本是唯一的,排她的,爲什麽她們能心甘情願的去擁有同一個男人,而我爲什麽又會用心去愛兩個女人?我想也許隻有真正體驗過那刻骨銘心的愛與恨,情與愁,才能真正的理解它。

接受它,真愛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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