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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堂里的故事作者:不详(一)弄堂,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最为盛行,小小的上海滩到处都是。

如今少了,少得连现在的孩子们都说不上这个词了。

然而,一桩桩事,一幕幕景还是时常勾起我对弄堂的眷恋,

“爆——炒米花”、“赤豆粥——要伐”……。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夏天,弄堂里男女老少纳凉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可能是我与众不同的心理因素导致我特别喜欢这个季节,也只有这个季节才能看到很多人穿着内裤在外面纳凉,尤其是那些老爹、老爷,他们总会在太阳落山后从家里搬出自己的凳子、躺椅。

独自一人摇着扇子既品茶又抽烟的有,三五成群说东道西的有。

一般我不放过这样的绝佳机会,那里有随便领略的老头大腿与胳膊,运气好一点的话,还可以从老头的大腿根部看到他们软软的阴囊。

自小到大,每年这个时候,这个时段出现在纳凉的人群中,我自然有特别在意的老人在心里。

这是一个与往常一样的夜晚,我吃好晚饭,带上躺椅,早早地来到纳凉的地方,等待着我意中的老人出现。

来了,一个身高1米75左右的老人来了,清瘦的骨架上布满了白净而不失弹性的肌肤,松塌了的白背心领口把突显的乳房露外面,呵!好性感。

他也提着一张旧藤椅,快步朝我走来,还没等他放好,我们就开始了习以为常的寒暄。

我们是邻居,他是看着我读书、工作、成家的,因比我父亲年岁大,我叫他老伯伯。

记得我小时候,他只要见到我就会叫我把鸡鸡给他摸摸,一边笑还一边说:

“哦,小鸡鸡还在,没飞掉”。

最有意思的是我上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已经懂得难为情我不愿给他摸鸡鸡,可又犟不过他,怎么办?我小脑筋一动为他准备了一招,就是在他要摸我时先两腿一叉,等到他低着头伸手时我散腿就跑,果然有效。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正面与他相遇,他又叫我让他摸,我按照原来的准备,结果给他弄了个狗吃屎,掉了一颗门牙,那时他大约五十七八岁。

为此,我父母知道后骂我不该调皮,也怪他不该这样,出于老邻居关系好,赔了点医药费。

以后我大了,他也不要求摸我了,我们还是时常在一起,这起源与长期产生的感情,我更多的是听他讲故事,讲时事。

这天我们坐在一起,先是讲天气,后来,他给我讲起了《三国演义》,可我耳朵里根本不进,因我的同性倾向,眼睛老看着他极具诱惑力的肢势,老人一条腿曲蹬在躺椅上,一条腿自然伸直,把他的臀部展现在我的眼前。

天色越来越暗,弄堂里射来不远处的路灯亮光。

老伯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姿势也在不停地变换着,我假装听得入迷,迷得把头慢慢低下,低到能清楚地看见老伯胯下被臀部挤露在外面那黑黝黝的阴囊。

看得出他对我没有防备,继续讲述他的三国,我的手装作很自然的样子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往下滑动。

见他没有什么反感,就继续往下移动,他还是继续讲,于是我的鼓足勇气和胆识,直接朝他的大腿根部摸去,直到托住他露在外面的阴囊。

期间,尽管总有人来来往往,但我一点也没有收敛,只是用扇子档住路人可能见到的部位,毕竟这是第一次,既然老伯不反感,我想以后会机会的。

就这样它成了我夏天纳凉泡老伯的序幕。

(二)我的心思好象老天爷也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连续酷热难挡,每天傍晚我几乎准时出现在乘凉的弄堂口,可我没有再象那天晚上这样放肆。

与老伯在一起,就是听一段三国,说一些笑话。

认识我们的人都说这我们这对老少很投缘,相互很尊重;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以为我们是父子,不时投来一丝羡慕的神情。

就这样一个星期过了,老伯肚子里的三国也讲完了。

正担心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无语相对,弄堂里一位四十五六岁的胖男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他从江西插队回来,回来后顶替母亲在第一制线厂工作,那胖子的身材不错,看上去健壮结实,臀部属于浑圆型的那种。

一家四口挤在一个10平方米的亭子间,除了夜班外,其它班次胖子总是半夜里裸着上身穿一条针织三角裤在他家门口洗凉水澡,水把短裤冲得紧贴在他的身上,阴毛、鸡鸡的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突现在交叉点上。

这些老伯因九点过后就回家睡觉了,看不到,而我会乘凉到很晚,所以尽收眼底。

这天夜里,不知什么原因胖子八点多就在门口重操旧业,这给老伯看得一清而楚。

“啧啧…啧…”

老伯尖着嘴发出惊讶的声响,怕胖子听见老伯的怪叫声我赶快用手捂住他的嘴,后来老伯私下对我说,那胖子除了身体好之外,现在什么都没有啰。

开始我不明白他说的意思,等胖子洗完进屋后,老伯悄悄对我说:

“胖子出事了,贩卖黄色像带给公安抓住被厂里开除了。哦!我惊讶、同情之余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年月喝凉水也疝牙,运气真差!过了许久,他又与我谈论新的话题,而我心里却念念不忘老伯提及的录像带。九点过后,老伯突然刹住话题,说要休息了。“嘿”,这老头还真怪,说停就停。

我心里嘀咕着。

“呵!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自语着起身随老伯身后一起回了家。

这段日子我一人在家,老婆带着孩子到娘家避暑去了。

躺在床上,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在想刚在发生事。

胖子贩像带?被抓了?开除了?录像带?一串串问号在脑子里闪过。

突然,停在了录像带这个问题上了。

哎!我有二盘表弟送来的像带啊?说是港台影星主演的顶级片,因是异性作爱我不感兴趣,所以放着一直没看。

明天下班我去找老伯,问问他想不想开开洋浑?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三)第二天下班,我骑着那辆除了铃不响其它全会响的自行车匆匆往回赶,刚到弄堂口转弯只听到“咣铛”一声,接下来就是“寻死啊!啊哇呀”的叫骂声。

坏了,我闯祸了,把隔壁弄堂里卖冰棍的王阿婆撞翻在地了,装冰棍的箱子也散架了,一大摞冰棍洒落一地,有的已经赤了膊。

啊!这可怎么办呀?正当我六神无主时,阿婆开口了,

“是侬啊!今早那能加冒失,侬看我腿上血都出来了,啊哇呀”。

“王阿婆,对不起,我没注意,侬伤得结棍伐?同侬到医院里去看看好伐”?我呆呆地愣在还没倒下的车上,

“弗要了,下趟当心点”,王阿婆护着出血的腿慢慢爬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拣地上的冰棍。

我赶紧把车扔在墙角边上,同王阿婆一起收拾,并跑回家里拿来护伤膏,帮阿婆包扎伤口。

收拾妥当后我要送阿婆回家,可她坚持不要,只能把阿婆扶到阴凉的墙边,放好凳子让她继续买冰棍。

看着王阿婆原谅我的神态,我暗想:

“唉!我真是好运气,没把阿婆撞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王阿婆真好,换了别人,我就要倒霉啦”!平息了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后,我又想起了今天的任务,不顾弄堂里热浪扑面,转了二条弄堂也没见到老伯的影子。

算啦,回家洗洗做晚饭吧!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了家。

吃好夜饭,收拾好剩余饭菜,拎着躺椅直往老地方乘凉,尽管心里不开心,还是想找老伯。

我仰躺在椅子上静静观看弄堂留给我的“一线天”,繁星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偶尔一道光亮拖着长长的尾巴从夜空中划过,几只小飞蛾不停地扑打着路灯的灯泡,一群小飞虫在灯光下翩翩起舞。

“弟弟,快给我拿个衣架”突然的喊声把我的视线收了回来,眼前只见一根长长的竹竿晃晃悠悠地伸过我头顶,搭在另一头的围墙上,哦!张阿姨把换下的衣服都洗好凉晒了。

老伯怎么还没来?我心里嘀咕着起身挪动一下躺椅,避开湿衣服的滴水。

弄堂的那一头,昏暗的路灯下围着一群人,隐隐传来打牌的叫喊声,呵呵!你们玩的好开心啊!我可孤苦伶仃了。

抬起手看了看表,八点二十分,老伯不会来了,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老伯住的楼里依然黑咕隆咚一片。

突然,灯亮了,老伯回家了。

老伯孤身独居在这弄堂里,老伴是十几年前去死的,他二个孩子成家后都搬出去住了。

孩子们待他不错,大儿子曾经接他过去一起生活,由于他观念老化不接受新村小区的住宅环境,吵着搬了回来。

现在儿女们休息天都来帮他洗洗晒晒,整理整理,烧点好菜。

老伯高兴了偶尔买点孙儿们喜欢的东西去看看他们,生活过得蛮开心。

我想老伯反正一人独居,我去看看他。

我摸黑走上他住的楼道,怕吵闹周围邻居,蹑手蹑脚走到老伯的房门前。

住在石库门房子的人夏天大多不关门,老伯也习惯这样。

还来不及招呼,只见老伯脱光了衣服背对着我聚精会神地用毛巾擦身子。

“哇!好棒哎,”我惊奇地看着老伯脱光衣裤后的身体。

(四)心跳归心跳,激动归激动,深夜进门不打招呼总不妥当。

“呵嘿”我轻咳了一声,老伯发现身后有人,赶紧捂住下身转过头来。

“哦!你小子?”

老伯原本紧张的神情放松了许多。

“这么晚了来我这里干什么”?老伯问道。

“唔……”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这时老伯转过身来笑呵呵的继续擦拭身体。

我则盯着他的下身回答刚在问话,

“今天,今天晚上没见您,不放心来看看”。

老伯虽然年近七十,但身体仍然健朗,皮肤白净光滑,阴毛浓密蓬松只是有点灰白,悬着的大阴囊夹带着软绵绵的鸡鸡随身体运动不停地晃悠。

眼前的一切再也按奈不住我已经上来了的欲火,伸手灭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

亲啊!吻啊!摸啊!

“不,不要这样”老伯挣脱着小声地说。

可他微弱的拒绝和那毫无力气的挣脱怎能阻止一个欲望正强,如狼似虎的年轻人?抱在怀里从头发到耳朵,从颈部到背脊,从臀部到隐私来来回回轻抚不停。

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

兴奋和欲望到达顶点的我将钢锭似的阴茎直插在他两腿之间。

夹紧,再紧,老伯按照我的意图收起原先叉开的双腿紧紧夹住我勃起的阴茎,尽管我还没有脱去短裤,可我扭动着身体能感觉到两个鸡鸡在碰撞。

呵!真过瘾,此时此刻才感觉到什么是欲仙欲死的滋味。

忽然,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体重大于我的老伯一口气抱上了床,死死压住,掌心盖住他软绵绵的阴茎使劲按摩。

老伯的鸡鸡是我向往已久的,能亲手抚摸也是第一次。

这时,老伯的气喘声开始明显加快!疲塌的鸡鸡似乎有勃起的征兆,尽管他嘴里还在轻声地说:

“不要这样,我老了”。

可我还是感觉得到他很快乐,很需要我这样的抚摸。

拨弄没有硬度的鸡鸡另有一番情趣,它更显得更听话更可爱,随你怎么摆弄不发脾气,不犟头倔脑。

随着激情延续,我一刻也没停止过在他身上的磨蹲和亲昵,陈旧的床板发出节奏轻微的吱吱声,老伯的性欲也随之慢慢上升,他松开原本搭在我肩膀半推半就的手,慢慢摸向我的裤档,拽我的鸡鸡。

刚想发出点感慨,

“噔,噔,噔”清脆的上楼梯声突然响起,

“陈伯伯,你怎么啦!有事要我帮忙吗?”

坏了,我们的声响惊动了楼下郁阿姨。

“没,没什么事,我刚才没开灯拿杯子喝水碰着东西了,没事。”

老伯生怕郁阿姨上来,赶紧作出反应。

老式弄堂的邻里关系就是这样热心、真诚,哪家有事都愿伸手帮忙,尤其是对孤老。

“噢!没事就好”。

“哒,哒,哒”的楼梯声再次响起,郁阿姨下去了。

“呵”!真惊险,我长叹了一口气松开老伯,燃烧的欲火一下子给浇灭了。

(五)心有余悸的一幕,让我们第二天晚上乘凉的情调大打折扣。

我和老伯相向而躺,都仰望着盛夏的夜空,星星还是那片星星,月亮还那个月亮,只是相互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好象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啪”一记响亮的巴掌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一只盯咬他脚背的蚊子被拍死了。

我赶快伸手给他抓痒,摸着老伯的脚,昨夜发生的事历历在目,亲吻和触摸他的欲望又上来了,我顺便替他掿掿脚背,一会捏捏脚指,还不时抠抠他的脚趾缝,这些亲昵的动作没有引起老伯的反应,他仍然若无其事地看着夜空。

怎么啦?老伯今天不理我?过了许久,老伯突然起身,

“走,到对面的公园去转转。”

他的声音很轻,只有注意力相当集中才会听到。

“嚯”的一声,我跟着站了起来,收起躺椅暂靠在弄堂墙角边。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朝着公园方向走去。

盛夏的夜晚,弄堂里马路边到处可见坐着的、躺着的乘凉人群,当然也有三五成群兜风的,我们穿梭在他们之间。

老伯迈着四方步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虽然步子悠闲,但心里纳闷,这么晚了公园关门了,他让我去哪里干什么?绕了几条弄堂,穿了条马路,很快就到了公园的后门处,这里是一条不过5米宽的非机动车马路,一边是学校的围墙,一边是公园的围墙,沿墙边是两排长得很茂盛的樟树,狭长的马路只有几盏老式路灯,光线十分昏暗。

这里不是居民区,所以没有乘凉的人,行人也很少。

他找了一个石墩子用扇子拍了拍灰坐了下来,我一看楞住了,忙问:

“老伯,您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半晌,他轻轻叹了口气:

“唉!我从小看你长大,聪明、听话、能干,怎么会这样?”

停了停,他又说:

“昨天的事要是让人知道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话又说回来,我年纪大了,没多少年了,可你还路长着呢?再说我和你父亲象亲兄弟一样,我放任你叫我有什么脸面见你父亲啊?”

“噗通”我双膝跪下,

“老伯,我喜欢您,心里一直装着您,总想能多给您一些快乐。您不喜欢吗?以前不是老摸我的吗?您孤身一人,我想这种快乐也是要的。现在如果您不愿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是我的错,我勾引了您。”

“噗哧”他乐了,

“勾引?我这么大岁数被你勾引了”他笑着挥了挥手,示意我起来坐到他身边。

这时,我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眼泪扑簌蔌地往下掉,一头趴在他的大腿上,痛哭流涕。

“起来,多难为情啊?”

少许他又说:

“还要我扶你?我可老了,没这么大力气了。”

我乖乖地起身坐在了他的边上。

老伯拍着我的肩膀喃喃地说:

“其实,我早看出来你对我有这个意思了,只是我想你没这么大胆。”

接着他又说:

“昨天我被你弄得还真有感觉了。唉!多年了,想它也没用,只好忍着。人啊!七情六欲再老的人也有,只是……。”

说到这里老伯一时语塞,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见状赶快接过话题“老伯,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喜欢您这样的老人,我可以给您快乐。”

“呵呵!哪能啊?你有妻室,这种事会影响你家庭的。”

老伯摇着头说。

这时我淘气地说:

“那么我现在就给您一回快乐!”

说着,以极快的动作,冷不丁地把手伸到了老伯的裤裆。

(六)一场推心置腹的交流打开了各自的心扉,一场相见恨晚的恩爱就此开始。

盛夏的夜晚、幽静的马路、昏暗的光线、狭长的林荫、光滑的石墩,就象刻意给我们营造的野合场地。

繁星在左证,季节在做媒,此时的我俩已经到达“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

无须其它助阵,只有会心的拥抱、抚摸和亲吻。

“叫我?”

“老伯!”

“唔?”

“叫我好听的”他笑眯眯的说。

我惊异地看着他的眼睛“唔?”

“叫我爸爸”

“哦,他要认我做儿子”

“爸爸!”

“嗳!”

他爽快地答应着。

“您也叫我?”

“儿子!”

“嗳”。

一对真心相爱的老少在炎热的夜幕下尽情地享受着灼热的情爱。

“您摸摸看,我硬了。”

我隔着他的裤衩摸了摸,

“嗯”真的好硬呵。

我的心就象只小白兔要出窝巢一样“噗嗵,噗嗵”地跳动,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体会过老人自愿给我摸鸡鸡的感觉。

“爸爸,我可以直接摸您的吗?”

“可以啊!您摸吧!我都给您了。”

“哦!”

多么纯朴、多么真诚啊!,把我的心彻底醉倒。

我从他的腰间往里伸,发现老伯竟然穿了两条短裤。

“咦?您怎么穿这么多短裤啊?”

“哦!在外面乘凉,比较脏,回家睡觉只要把外面的一脱就可以了。”

“嗯,有道理,看来您爱干净是一方面,对今晚的夜合早有准备啊,姜还是老的辣。”

“嘿!你这臭小子。”

“嘿嘿,嘿嘿,嘿嘿”俩人低声地笑着继续亲昵。

摸着老伯硬着的鸡鸡好舒服,一会给他套弄几下,一会捏捏他的龟头,我的鸡鸡已经到了快要决堤的程度。

“爸爸,快!摸摸我的,我要出了。”

“唔?不要这么快。我跟你讲,这种事要悠着点。”

“啊!你不是在折磨我吧?”

“不要,不要,爸爸还要你保持好这种激情,多开心一会”。

这倒真实地流露了老伯的想法,如果他一摸我肯定会喷出来。

我干脆也不摸他的鸡鸡了,两只手抱着他那苍老的头,象啃“山芋”一样,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面额全部舔到。

“哦!舒服,再来,我的奶头”。

“啊!男人的奶头也有性感?”

好!正好我出生的那年月喝奶不多,咬奶头的动作早就还给了母亲,今天在老伯身上再操练一番。

拽着他松塌了的白背心领口,一口咬住他突显的乳头,剩下的就是“吱、吱、吱”的吸奶声。

“呵!宝贝,真好,你让我快活极了,让我又回到了年轻时代。”

他抚摸着我的头,不时发出“唔、唔”的声响。

“爸爸,您舒服吗?”

“舒服!”

“爸爸,您开心吗?”

“开心!”

“爸爸,我也很开心,您身上有老人特有的馨香味,真好闻。”

“闻吧!”

老伯苍老的手伸进了我的背部,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

“儿啊!你出汗了?”

是啊,大热天,二个人纽在一起,加上强力的性欲感,能不出点汗吗?老伯的问话提醒了我,焖在他怀里还真有点热。

“嗨,我得出来透口新鲜空气,换个动作让他继续舒服。”

刚离开他的怀里,余光让我看到马路的那头有二个人朝我们走来。

“不好,有人过来了,爸爸”。

我说着赶快规规矩矩坐在老伯的身旁。

老伯原本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赶紧整理不整的衣裳,

“唉!又来人了。”

老伯懊丧地边说边挪动一下身子,与我保持一定的间距。

接着老伯轻轻地说:

“儿啊!我们的事是见不得人的,以前我在厂里上班,有一个原来是南下老干部,级别很高,就因为这种事被判[鸡奸罪]坐了十年牢,听说他死在监牢里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毛发悚然,

“哪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其实,也没事,只要我们小心点,隐蔽些就可以了,如果能公开,我早就与你在一起了,哪要到现在。”

他又说:

“以前我想与你发生这个关系,怕你不接受,一直忍着。”

“爸爸,我也是啊,弄堂里象您这样的老头有好几个,张伯、王伯、还有那个整天嬉皮笑脸的阿黄伯,我都不喜欢,就看上您。”

我们爷俩轻声地聊着,那二个人也悠哉悠哉地从我们眼前晃过,看得出来他们是一对小情人。

我们的好事被他俩打乱了,

“接下来干什么呢?”

我问老伯。

“走!回家。”

“回家?”

我疑惑着。

“对,回家,到我家去,我给您弄出来。”

“嗳!”

我象小狗一样跳着跟在他身后。

(七)照着原路爷俩并排地往回走,他还是那样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走着。

“爸爸,上海什么地方人少?什么地方没人啊?”

“郊区,乡下。”

“爸爸,我们走快点好吗?”

“我老了,那象你小青年啊?”

“呵!”

您老头还可以啊?站起来就忘了刚才的激情,好!到了家里让您硬、让您健忘。

心里嘀咕着去牵他的手,想拽着他走得快点。

“不要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哦,知道了。”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

“你小子,就这样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我无话可说,只能跟着他默默地走。

快到弄堂口时,他突然对我轻声地说:

“你走到前面去。门开着,你先上去,不要开灯,我随后就来。”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朝他一笑,直径来到他楼下。

还是轻手轻脚地上楼,到了房门前脱下鞋子,光着脚丫走进房间,小心翼翼地躺在了老伯的床上。

一会儿,老伯进来了,手里提着二张躺椅。

“啧啧…啧…,你看,一身臭汗把干净的凉席弄成啥样子了?”

黑夜,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语气里能听出他在发“嗲”,我赶紧起来,

“你怎么这么大声?不怕楼下听见?”

“阿姨到女儿家去了,连楼下前客堂的阿婆也出远门了,这几天就我这个破老头守在楼里,不过星期天女儿也来接我过去住几天。”

老伯得意地说着,走到窗前把窗帘布拉了起来。

“太热了!”

“没事的,我的窗帘不象你们年轻人用的,我是半截的。”

随后他打开电灯。

我看着他忙碌,不知所措,呆呆地站着。

又见他倒了点水拿毛巾在里面浸了浸绞干说“来,我给你擦擦。”

我脱掉了上衣让他给擦了个遍,

“啪”一巴掌打在我的背皮上“好了”又指了指我下身说:

“脱掉。”

“唔?”

我看着他说:

“灯不关?”

他见我不脱,就自己把衣裤脱了精光,而后擦了一遍。

全裸的老伯真好看,稀少而灰白的短发、苍老而慈祥的面容、清瘦的身材、光滑的皮肤、还有那性感十足的钟摆,再一次引发了我的性欲。

“来,你不脱我给你脱。”

说着放下毛巾推我上床。

灯光下,我浓密的阴毛,坚硬挺拔的阴茎在老伯厚实温暖的手掌里拉来扯去,溢出的液体沾满他的手掌心,

“呵呵!到底年轻。”

话音未落,他一头趴了上去,把我的阴茎刁入嘴里,品尝了起来。

“呵!”

真舒服,我快乐得浑身打颤,紧紧抱住他的头,使劲往胯间按。

正在我飘飘然的时候,他又将我的龟头含入口里用力猛地吸吮,年轻的我那经得起他这样刺激。

“喔!喔!爸爸,快!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啊………”

随着几声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向他的喉咙深处,由于我的精液实在太多,他一时吃不完,很多乳白色的液体从他嘴里溢出。

“呵!真爽!”

射完精的我浑身酥软了。

老伯看着我软绵绵的样子,一边抹掉挂在嘴边的精液,一边乐呵呵地说:

“怎么样?舒服吧?”

“嗯!”

我突然想起他还没有舒服过呢?”

爸爸,来!我给您舒服舒服。

好吧!”

说着他躺下身子。

尽管我刚放完,但看到他硬着的鸡鸡,兴奋劲一下上来了,抓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动。

“哦……喔……舒服……啊……”

老伯轻声地哼着,浑身跟着抖动起来,不时撅起着屁股帮着抽送。

“喔!儿子慢点,太快会出来的。”

“好啊!我就想吃您的”我赶紧张嘴,把他坚挺的肉棒塞进嘴里,转动舌头用力吮吸。

“哦……啊……喔……儿子啊!你的吸功好厉害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象蛇一样扭动。

老伯在极度快乐中射了,他射得没我多,很粘、很腥,为了不让他伤感,我全部吞了下去。

兴奋过后,老伯依然紧搂着我,全裸着度过一个消魂之夜。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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