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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警察作者:不详字数:1。3万“嘎——”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葛鲁身边。

楼子的脑袋从车窗探出来:

“回家啊,上来,我捎你!”

“行啊,楼子,换车了。”

说着,钻进楼子的轿车:

“你停这儿,可是违章的。”

“抽支烟,”楼子麻利地扔给葛鲁一支香烟:

“抽完了,你再给我开罚单。”

“你还欠我两顿饭呢,楼子。”

葛鲁把香烟叼在嘴上,从楼子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

“这火机不错,我要了。”

“你们这当警察的没个好东西,都他妈正规土匪。”

楼子笑着从反光镜里看抽烟的葛鲁,发现这小子近来又富态了些。

“废话,好东西能当警察吗?我他妈不和土匪学,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我今年二十七了,眼见孩子都快上学了。行了,楼子,我比那武蕴刚和秦勃怎样?”

“一个比一个不是东西。”

楼子乜着眼瞟了葛鲁一下。

“唉——我说楼子,你这烟不是有毛病吧。”

葛鲁说话间,眼神已变得直勾勾的。

“说对了,我这烟就是有毛病。”

身上一阵阵凉风,小肚子里还憋着尿,葛鲁醒过盹来,突然发现自己被赤条条地用一条栓狼狗的链子栓在暖气片上。

双手被手铐反锁在背后。

屋里的灯火暗淡,五六个人围在一张方桌边打扑克。

楼子就在那伙人中间。

葛鲁立刻意识到自己坏事了。

“楼二哥,你怎么这么玩你兄弟?”

葛鲁咧着嗓子,意在引起楼子的注意。

几个人停了手中的扑克,只听楼子转过脸盯着葛鲁的裸体“嘿嘿”笑道:

“你怎么也称呼我二哥了?葛鲁,你小子脱光了别说还真比穿着狗皮顺眼。”

“楼二哥,我知道我对不住你,我还你的东西和钱,我发誓今后决不勒索汽车司机成不成?”

“嘿嘿!这小子,想什么好事呢?呃?”

一个粗壮高大的青年汉子凑到葛鲁跟前,葛鲁认得这个家伙正是前些日子通缉的嫖娼杀人的宿延峰,他心里暗自叫苦。

只见宿延峰的穿着流行鞋的脚尖逗着葛鲁裆下的生殖器,一只手扳起葛鲁的下巴:

“别慌,小子,这些老子不过是用用你,发点财,只要你学乖,就不会有事。”

“是,大哥,我听你的,我他吗不是东西,今天栽了也活该,听凭你使唤。”

“嘿嘿,怪不得你那狗局长要提拔你,嘴甜会来事儿啊。”

说着,宿延峰抓住狗链把葛鲁提起来:

“小子,打开天窗说亮话儿,我们瞅上你这身块儿头儿和长相了,我们哥几个开了家俱乐部,需要几条汉子揽生意,给女人和同志跳跳脱衣舞,表演洗澡,闲着没事拍个A片什么的。”

葛鲁的脑袋“嗡”一声,心想:

“这他妈什么事儿!”

“干不干?”

“大哥,我都不是小伙子了,年龄大了,恐怕砸你牌子啊。”

“放屁!老子说行就行!呵呵,你这鸡吧不小啊,这就够了。”

“大哥,我不会啊!”

“知道你不会,过些时候就会了,哈哈哈!”

接着过来两条蒙面的汉子,把链子从暖气片上卸下来,把葛鲁连拖带拽到隔壁一个房间。

镜头!两条蒙面大汉把葛鲁拖到一架摄象机面前。

天啊,他们要给自己拍电影!只听跟过来的楼子道:

“仔仔细细的拍,他身上的一根毫毛都不准漏掉!”

接着楼子回过头来对葛鲁说:

“今晚要你出出名,我们特地给你安排了一场网络现场直播,网络广告早做出去了,你看,现在有3万人在等待欣赏你的表演。”

说完,两个蒙面大汉抱住葛鲁的小腿,这时葛鲁才发现在自己脚下有两个固定在水泥地面上的铁环,这两个汉子手拿带铁链的脚镣把葛鲁的脚踝用铜锁锁到铁环上,又有人过来给他灌进一大杯咖啡:

“喝吧,小子,这里掺了春药,给你加把劲!”

葛鲁精神恍惚,他的阴茎在尿液的逼迫下,一撅一撅地直起来,这时,一个蒙面汉子拿来一个圆形大玻璃鱼钵,对准葛鲁的阴茎。

“不错,葛鲁,直播马上要开始了,别憋尿了,尿吧,先当众表演你撒尿,哈哈!”

一台计算机显示器就在自己目光平视的正前方,自己赤身裸体的形象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葛鲁顿时羞愧难当,他看到自己脸色绯红,汗珠从脸上、脖子上淌下来。

突然又有一个胖胖的女人手拿麦克风来到他身边,

“天啊,还有胖女人!”

“亲爱的观众,今天我们隆重推出一位军警界的新人!”

胖女人手执话筒,另一只手搭在葛鲁肩膀上,

“警察撒尿的样子各种各样,今天我们来欣赏这个警察小便的样子,呵呵?”

天啊,几万人在盯着自己!盯着自己被赤裸裸地捆绑着撒尿!巨大的羞耻感,那春药发作后的一浪接一浪的冲动,还有一阵紧似一阵的尿意,如同巨大涡轮上的三个叶片,疯狂地旋转、搅动,它们纠合在一处,在葛鲁的肉体内翻云覆雨。

葛鲁的阴茎完全勃发起来,直撅撅的成水平角六十度,膨胀的几乎要爆裂的龟头紫亮紫亮的。

他憋得难受,实在难以忍受,他的小腹又疼又痒,连胃和肛门都有些异样的感觉,难以名状。

冷汗加着热汗,从他的每个毛孔里向外渗,顺着他魁梧的身躯上的肌肉线条向下流淌。

他的脖颈和脑门,开始冒出薄薄的水气。

尿了,闸门终于打开,

“嚯”地一下,一股琥珀色的水柱冲进透明的玻璃容器,顺着容器的四壁打着涡旋。

浓烈的尿液的味道在空气中涣然弥散,冲进葛鲁的鼻腔,一直进入他的肺部,这种味道酽酽的,有点象琥珀色的果酒,发粘,又有点淡淡的甜。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汗似乎在悄悄消退,绺绺汗水流速减缓,他的胸前、小腹、大腿、小腿上浓密的体毛象被洪水冲过的禾苗,顺着一个方向,平服的帖在泛着光晕的皮肤上。

尿柱的力量逐渐式微,经过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如同一棵脱水的苗木,无力地弯下枝条,它坚持了一段时间,但终于枯竭怠尽。

尿柱断流了,演变成一颗一颗的水滴,滴滴答答,落在玻璃容器的“池塘”里,渐起一圈圈纹漪,一组纹漪浅了,消失了,接着又跟来一组新的纹漪。

一组纹漪与另一组纹漪间的时间距离越来越长,也越来越浅,最终汇集成一滴小小的尿液长时间地挂在葛鲁的尿道口上,葛鲁的阴茎如钓鱼竿般向上翘着,缠绕在他那阴茎表皮下的静脉微微颤动,那滴尿道口上的尿液在挣扎了几秒钟之后,终于如同一只熟透的苹果,沿着它所依托的枝条滚落。

滚落的尿液在葛鲁的粗壮的阴茎上留下一条难以觉察的痕迹,如同一颗阳光下的流星拖着云雾般的轨迹消失在磅礴的大气层里。

松弛下来的葛鲁的肉体得到了暂时的舒适感,多少紧张的肌肉因为尿液的排空而卸掉了重负,葛鲁怅怅地呼出一大口气,他眨动了几下眼皮,好奇心使他把目光再次投向面前的显示器,真的,自己还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

记得十五、六岁的时候,在没有人的澡堂里,自己曾经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过观察,那胯下破土而出的稀疏的阴毛,曾使他惊恐又惊喜,他曾试图阻止它们生长,他觉得这些东西龌龊、难看。

但伴随着他的阴茎的变粗、变长、变黑,这些稀疏的禾苗,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蓬勃、茁壮。

甚至这些如发丝般的小精灵遍布到他的胸膛、小腹和整个两条腿。

从显示器清晰的画面里,葛鲁发现自己真的胖了,工作以后,接天连夜的饭局、酒场怎能不使他体内的脂肪增加?还好,他一向对自己的体型倍加关注,每周都要到健身房锻炼,才没有象他的局长那样,变成一个狗熊加猪一样的怪物,然而他的身体的确是胖了,更确切的说是丰满,呵呵,过去那锤炼得清晰简洁的肌肉线条,如今变得略有些平滑。

不过,他胸前那两块使他向来自感骄傲的雄大肌仍然是气势不减,记得在警校时,他的教官就说过:男人的气势就在他的两块胸肌。

也许是被捆绑的缘故,他胳膊上的肱二头肌和三头肌看上去也不赖,都鼓鼓的富有力感。

而他的腰部和腹部则使得葛鲁深感惋惜,曾经他的腰很细——细腰乍背,肚子上也没多余的脂肪,结婚前在夏天,他特喜欢脱光膀子上街溜达,一路下来,不知要赚到多少女孩子的眼球。

可是现在,脂肪正在抹平历史的痕迹,他的腰的轮廓,几近丧失。

“啊,现在出现了两位全副警装的美眉,她们过来了,踏着动人的舞步,手执新鲜的橄榄枝。”

胖胖的女主持人继续进行现场解说。

只见两个身着警服的姑娘扭动身躯来到葛鲁身旁,葛鲁正不知所措,嫩绿的枝条已经在轻轻拍打他的面颊,那枝条象风,象蛇,象纱帘,象女人的纤纤玉手。

枝条拂过葛鲁的脸颊,拂过葛鲁的胸膛,拂过他的大腿和生殖器。

所过之处,葛鲁无不感到一股股电流在他身上一次次划过。

他的肌肉又开始紧张起来,而且他已经不能自控,药物在他的体内发作。

他的血液,他的灵魂,迷乱地搅做一团,无法形容体内四处奔突的这种感觉,这感觉是真实的,它仿佛一只欢跃的青蛙,到处蹦跳着撞击他的五脏六腑;又仿佛一道宏大的泥石流,从极高的地方落下,咆哮着在山谷中回旋;还仿佛一池沸腾的岩浆,在火山口的池沼里翻滚、涌动。

葛鲁“呃呃”的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他的阴茎整个都变得弯曲如香蕉,这只蓄满热血的肉柱,如同一支搭在满弓上的箭矢,这箭矢不住地冲动着,焦急地渴望着摆脱舒束缚,向远空发射!雄壮的男人开始挣扎,他“嗷嗷”狂叫:

“放开我!啊——啊——,我受不了啦——”没有人理会他,两位美眉扔掉橄榄枝,伸出她们的手臂。

更加猛烈地刺激他,她们要使他越来越接近极限,但不能使他满足,哪怕这把打开天堂之门的钥匙就在他的指尖。

葛鲁的尿道口上已经有透明如胶水的不停地液体溢出,两个美眉也一次次用红润的舌尖,如蜻蜓点水般从他的龟头上舐去。

葛鲁浑身的肌肉都在抽动,在痉挛,他蹬动着两条粗壮的腿,向前,向后,向左,向右,甚至是向上蹦跳,但是这两个女人如同两只嗜腥的苍蝇,就是不离开这份美味佳肴。

“妈的!滚开!这两个臭婊子!”

葛鲁急得大骂:

“找死啊!妈的!找死啊!”

他想把这两个女人踹开,狠狠地踹开,使她们倒在地上吐血,可是这两只苍蝇,象牛皮糖,又象空气,甩不开,踢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葛鲁的大脑极度混乱,眼前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耳边长时间地响起尖锐的汽笛声,这声音的发源地就在他耳朵里,也仿佛在他大脑中,他精疲力竭了。

“来,搬起他的两条腿!”

好象是胖女主持人的声音,但她的声音细微、遥远,好象被蒙了一层轻纱。

葛鲁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平搬到半空,他呼吸到了那两个给他上锁链的男人的气味,几只大手将他的两条腿向外分开,葛鲁只感到自己被汗水浸得难受的肛门忽然清凉了许多,阵阵微风如一只只冰凉的小舌头,舔舐着那个被浓密体毛包裹的地方。

“现在,我们把这个条子的最隐私的地方呈现给观众!”

又是那块臭肉的声音!

“妈的!老子这辈子算是完了!”

葛鲁暗自哀叹。

男人的身躯在半空中悬着,镜头开始拉近,那个地方在显示器上,由小变大,两只大手无情地掰开葛鲁的两块结实丰满的臀大肌,然后拨开嘈杂的体毛,漏出湿漉漉的粉红色的私处。

从未经历过的羞辱,此时的葛鲁如同一只蜗牛被剥去外壳,他的灵魂奄奄一息,浑身的重量突然消失。

他感到自己慢慢向上漂浮,自己的肉体如蝉纱般轻薄,风从一边吹来,透到他身体的另一边,没有任何障碍。

他的手冰凉,他的脚冰凉,他的胃和胸膛同样感觉冰凉。

人因为自尊而高贵,因为轻薄而卑贱。

此时的葛鲁如刀俎下的鱼肉,任人宰割,

“妈的!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显示器在葛鲁愤怒的嚎叫中熄灭。

一只大手攥住这个男人的肉棒,大手的一根手指探伸进葛鲁的肛门,葛鲁的脸如火烤,他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向外鼓出,虬爪般的青筋在太阳穴上暴跳,此时的他已经失声,愤怒、哀伤、痛苦、羞辱一时间都鸦雀无声,只有他的心跳在沉闷中挣扎。

一个绝对的男人的象征,被握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这是他怎样的悲哀?葛鲁如同一只泄气的皮球,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缓缓泄出,全然没有男人射精时的快感。

“哈哈,尝尝你的精乳的滋味!哈哈!”

大手将白色的粘稠的浆液抹了葛鲁满脸,嘴唇、牙齿上沾的也是。

“表演得不错啊,葛鲁,观众对你很感兴趣,你的定单已经排到2个月以后了!哈哈!”

宿延峰拉了拉葛鲁松垂下来的阴茎:

“好好干!”

人生如梦,巨大的落差,使葛鲁摔得粉碎。

红彤彤的太阳再次升起,却没有了以往的明媚和激情。

他回到交警大队的办公室,所有的同事仍然都冲他微笑,一张张笑脸漏出一口口白森森的利齿,那样令人惊心。

“昨晚你小子哪去了?我哥俩好个找!”

葛鲁的肩膀被人猛拍一掌,听声音,应该是秦勃,葛鲁回过头,看见秦勃的表情那么狡黠,他不由地打了几个冷颤。

“说你小子假正经,还装什么算啊,哈哈。啪——”一张光盘碟片扔到葛鲁办公桌上,秦勃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屋里空气死寂。

葛鲁瞟了一眼那张印着彩色封面的碟片,自己的裸体豁然覆盖在上面。

“哈哈,你小子就这胆量,看你那熊样,至于吓得瘫在椅子上?啊?哈哈!”

秦勃仍给葛鲁一只香烟,葛鲁吓得连碰也没敢碰。

秦勃走到葛鲁跟前:

“鲁哥,咱们现在是同伙了,机构要我传话给你,今晚到乘云山庄。”

“啪——”秦勃又仍过一件东西到葛鲁面前,那是一本儿簇新的百元面值的人民币。

“什么?你?你也——”葛鲁的神色惊讶万状。

“是啊,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动云山,方圆百里。

它东临大海,西接五湖,北望云川,南瞰雄江。

动云山,三面环水,秀木层叠,山花烂漫,泉水淙淙。

乘云山庄就在这动云山的东麓。

只见平缓的山坡,怪石嶙峋,松林竹海,相映成趣。

红楼玉阁,亭台馆舍,飞檐走壁,勾心斗角。

流瀑飞泉,虹桥抱廊,鹤舞鹿奔,目不暇接。

春来梨花铺地,落英缤纷;夏天潮音灌耳,雾海浩荡;秋季天高云淡,雁声起伏;寒冬雪兔游狐,猎鹰展翅。

这偌大一处产业,竟静悄悄如行云,鲜为人知。

黄昏又次降临,车从深谷里出来,铺满沙砾和草沫的盘山公路仿佛要把葛鲁和秦勃一直输送到海边。

落日的余辉异常刺眼,遥望那一个又一个闪动着亮光的海湾,这些在海波间跳跃的细碎的光影,有如无数把飞向山间松林的小刀,在脑际刻下深深的印痕。

一个拐弯,然后又一个拐弯,一瞬间,山深入海,海又深入群山。

“准时啊,小子们!”

在山庄的一处宅所的门口,等待他们的人仍然是宿延峰,不同的是今晚他正装打扮,西服领结,皮鞋和头发都锃亮乌黑。

“跟我来,客人们正在用晚餐,你们先洗澡准备一下。”

两个身着警服的青年跟在宿延峰背后,走进此处宅所的一个旁门,旁门里有间小小的门厅,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段楼梯通向地下,这大约就是地下室的入口。

三个人顺着楼梯下到一个狭窄的走廊里,走廊的光线明快柔和,四壁装饰着水晶玻璃砖,置身在这个亮晶晶的世界中,心情也一下子变得愉快敞亮,拐了两道弯之后,忽然听到哗啦哗啦流水的声音,象有人在洗澡,再拐一个弯,一扇红木雕忍冬花纹镶双层压梅花玻璃的门出现在眼前,推门进入,一阵沐浴露的清淡的香味扑面而来。

这是一间澡堂的外厅,厅有100米见方,蛋白石光泽的地面上散落着零星的新鲜的薄荷叶和玫瑰花瓣,沿着白色的墙壁,三面环置着白色钢琴漆装饰着西式花纹的橱柜,厅的中央无规则地散放着几组天蓝色的宽大的羊皮沙发坐具,这些坐具形态古怪,有的如荷叶,有的似蚌壳,有的象独木舟,想坐想躺想依都可以找到合适的位置,有几个好象已经洗浴完毕的小伙子正坐在这些坐具上,腰际围着天然彩色长棉绒的浴巾,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手忙脚乱的给他们或理发、或修指甲、或平复脸上和身上的粉刺、或在他们身上擦油和爽身粉。

有两个小姑娘看见宿延峰等三人进来,知道是新领来的少爷,极有礼貌地来到葛鲁和秦勃面前:

“二位少爷洗澡请到这边。”

顺着手示的方向,葛、秦二人看到一处葫芦状的矮榻,可以容下两人,于是二人便过去坐下。

这时又有一个小姑娘推来一个带桌面的下面有三层笼屉的餐车过来:

“二位少爷想用点什么饮料?如果没有用餐,我们马上准备。”

站在旁边的宿延峰笑道:

“他们已经用过饭了,你们先伺候他们洗澡,完了正事再给他们弄些饮料就完了。”

“好的。”

小姑娘答应着,随即取来拖鞋、毛巾等洗浴用具,另一个则取来两个紫红色竹漆小筐,对傻柯柯坐着的葛、秦二人小声说:

“少爷们别动,我们给你们脱衣服。”

说着,小姑娘们就跪在他们身边给他们脱下鞋子、袜子,然后解开他们的衣襟、腰带。

让陌生的少女来给自己脱光衣服,这在葛、秦二人来说还是生平头一次。

想到他们马上要褪下自己的内裤,看到自己的生殖器,不禁心感羞涩,但同时又有一种莫明的冲动和快感,而且自己的家伙粗壮有型,以此示人,还很有些骄傲、自豪的情绪。

女孩子们的手那么柔软,那么光滑,锦缎一般,流水一样。

赤裸的男人,心旌摇荡。

涨潮了,起风了,云朵堆来,树叶飘舞,落红纷纷扬扬,岚汽蒸腾,连群山和大地都开始晃动……走进内间,这样沐浴的场所,葛、秦二人还是头一次见过——光是淋浴就有五个类型的设施,有瀑布型的,有雨点型的,有毛毛雨型的,有全方位喷射型的,还有可上下移动旋转变化型的。

淋浴区再向里的地方,是一组由五个水池构成的池汤区,五个水池都是整块水晶玻璃熔成的巨大的容器,池壁上的花纹精雕细刻。

“二位少爷,先到水池里泡泡吧!”

小姑娘轻声柔语:

“这里有热泉、温泉、冷泉、冰泉,泉水有碳酸类的,有碘类的,有药草类的,另外还有牛奶泉、果汁泉、芦荟泉。你们二位的皮肤稍有些干燥和粗糙,我建议你们先泡牛奶浴,后泡碳酸温泉浴。最后我们用芦荟浆给您二位按摩一下,效果会好很多。”

“好吧,晕!”

葛、秦二人一切都答应,任由这些小姑娘们摆布。

同时心想:

“妈的!乖乖!这是什么地方!到底是来卖鸡巴的还是来泡妞洗澡的?!我他妈在外头洗浴中心也算是走南闯北的人了,以为什么世面都见识了,还不曾领略过这等待遇,这还只是给我们这几个卖肉的少爷准备的,那些显贵是怎样的待遇?天啊!能在这里混些日子,也算造化了。”

经过脱脂的乳白色的浆液从银光闪亮的蛇皮管里缓缓流出,象一贞小舌头,伶俐地舔着葛、秦二人的肩膀、脖颈、胸膛、乳头、大腿、脚心、脊背和头顶,芳醇的奶香沁入心脾,连肚子都有点艳羡,不自禁地蠕动起伏起来。

浴室里水雾氤氲,给小伙子们洗澡的姑娘们的薄薄的衣衫都被浸湿,贴在皮肤上,连乌黑的长发也沾着许多水珠儿,宛如雨露中含苞欲放的枝枝百合。

秦勃目不转睛地看着给自己洗澡的姑娘,终于忍耐不住问:

“你叫什么名字?”

“你问我呀?!”

姑娘羞怯地把目光从秦勃脸上移开,不一会儿又忍不住偷看一眼秦勃:

“叫我碧纹好了,这里的人是没真姓实名的,都只有一个名字。你怎么称呼?”

“你就叫我阿勃吧!哎,你告诉我,我们这些小伙子都干些什么啊?”

“你们干什么,我怎么知道,咯咯……”

说笑间,碧纹突然压低声音:

“你们千万不要私自逃跑,表面这里没有任何警戒,可是到处都有眼和耳,到处都有机关暗箭,想跑的人下场很惨!”

洗过澡,一身清爽,葛、秦二人跟着宿延峰又来到那条水晶长廊的另一个房间。

“坐下,二位!”

宿延峰示意两把红木坐椅让两个条子坐下,他脸色平和:

“直说了吧,从现在起,二位就是这个山庄的人了,具体说就是这个山庄的奴隶了。我也是这个山庄的奴隶,咱们一样。家是回不去了,回去,不但你不得好死,你的老婆孩子都要倒霉。”

两个穿警服的人瑟瑟发抖:

“工作怎么办?局里找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没人找你们,你们的卖身钱,会有组织按时送到你们家的,你们家人的生活绝对不必担心,你们要做的,就是老老实实地做奴隶,做一头真正的奴隶!尊严、人格、自由、权利、婚姻、财产甚至是生命,都要统统放弃。作为奴隶,可以被出售、抵押、拍卖、租赁、转借、赠送以及用于一切商业活动。知道吗?”

“……啊?……知道了……”

“现在我领你们去看一场表演,看看山庄如何处理试图逃窜的奴隶。”

夜幕降临,由于远离市区,山庄的夜色格外的浓,也格外的静,空气如洗过一般,呼吸起来是那么顺畅、那么清爽,甜甜的,凉凉的,连肺也如被清泉涤荡过。

山庄到处都是高高低低的植被,这些植被的深处,蛙聒声声。

顺着林间的鹅卵石子的幽径,几经蜿蜒蛇行,来到了一处半球型的白色建筑中,这里仿佛一个小型室内体育馆,四周遍布着看台和包厢,看台上的座位非常讲究,一色的宝蓝高背软座,前后排之间的错落高度差不多有一米的落差,前面的观众甚至站立起来都挡不住后面看客的视线。

南侧的看台的中央部分是一组由阶梯连贯起来的包厢,这些包厢面向竞技场的一面全部用大幅面的防弹玻璃隔开,包厢内猩红大毛织锦地毯铺地,鸽子树灌木盆景和八联蜀绣牡丹书法屏风做背景,躺椅、桌几、衣橱、垫脚凳、冰箱、闭路电视、长焦望远镜、音响一应俱全,在一侧靠墙的地方,还有一个格子陈设架,架上一件件现代薄胎刻瓷花瓶争奇斗艳。

另外包厢的云锦装饰的四壁和天花板上还镶嵌着异常别致玲珑的遥控灯具,可以根据主人的需要和喜好随意调整光的颜色和强度。

宿延峰领着葛、秦二人找了处正对包厢靠前的座位坐下,另外的十几个“老大”也都带领着自己麾下的小伙子们各自寻了地方落座,宿延峰对葛、秦二人介绍说:

“今天来的这些清一色的小伙子别看个个穿着名牌衣服,把头发理得精致光亮,不过都是山庄的性奴隶。”

“我靠!做这里的性奴隶,真爽!”

秦勃乐呵呵地对葛鲁小声说。

“不知道做好了,能不能赏几个给我们洗澡的小妞玩玩。”

葛鲁回道。

宿延峰伸手到葛鲁裆下抓了几把,笑道:

“想小妞了?别说,那些小姑娘还真是给这里做得出色的弟兄准备的,好好干,要大胆,豁出去,准保你这两个小子吃到嫩的!”

说话间,只见前呼啦啦二十几条脚登耐克运动鞋、黑色背心、灰黄色半截裤打扮的彪形大汉大步流星的走进竞技场,从中央主包厢越过竞技场直到北看台下入口处,二字排开,背手叉腿站立出一个条人体走廊通道。

接着是两条更加高大魁梧的穿牛仔裤光着膀子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走过通道进入包厢,在包厢内躺椅的两侧靠后的地方仍然倒背双手叉腿站立。

最后,只见四个二十四、五岁的相貌清俊、体格粗壮、肌肉饱满结实的小伙子肩扛着一鼎白色敞棚坐轿进来,轿上端坐一个十四、五岁的毛头小子,他穿得十分简单随便——红色真丝短裤加一件白色印米老鼠短袖衫,再看身下抬轿的四个青年脚夫,则是一丝不挂,阴毛被修剪得平整得体,四个人的阴茎几乎是一般粗细长短,脖子上则套一银光闪闪的金属项圈,另有一条长长的银光闪闪的拇指粗的锁链,将项圈和轿杠连在一起。

“这坐轿的小子就是这个山庄的主人的亲侄子,我们都叫他悦哥儿。”

宿延峰告诉他的两个手下。

只见悦哥儿进到包厢后,命令手下:

“茶几撤掉,把那四个脚夫叫上来。”

“是,主人。”

一个亲随的大汉答应着把茶几单手拎出包厢,另一个大汉则手执一串钥匙来到看台下,打开四个脚夫的锁链,领他们进入包厢。

“车壮,跪着趴在地上,背朝天保持水平,这次你来当茶几。”

悦哥儿命令一个脚夫。

“是,主人,我很幸运为您效力!”

那个被叫做车壮的小伙子说着跪着俯身在地,显然经过长期训练,他的做桌子的姿态优美、矫健,而且标准、实用,身体如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好了,逃跑的那几头奴隶都带上来吧。”

悦哥儿的说话声音通过包房隐置的麦克风传到全场。

只见那二十几个黑背心、半截裤的汉子迅速跑到西看台下的一间屋子里,死命地拖拽出五个武警打扮的青年壮汉,一个个被五花大绑,都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打手们把他们拖到场中央,强逼着站好。

只听悦哥儿又道:

“拿剪子把衣服剥了,把话筒上到身上!”

话音刚落,只见五个打手手里拎者明晃晃长把大剪刀到那五个被绑的汉子身边,娴熟地铰开他们身上的军装,把布条从绳索的缝隙间抽出来,又有一个打手过来,给每个人的乳头上夹上一个微型无线麦克风,麦克风上的夹子带着锋利的锯齿,象鳄鱼一样死死咬住小伙子们的乳头,锯齿深深陷进皮肉里。

“你们逃跑,跑得很快呀,知道逃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更快地死亡!”

悦哥儿的语气十分严厉,接着他又问道:

“谁带得头儿?”

“我!”

五人中身体最壮的那个小伙子向前有力地跨了一步,他昂着头,目光炯炯,愤恨的表情使他那张坚毅的面孔有些变形。

“好汉,是条好汉。我就赞赏这样的人。但是,你死定了。把玻璃屋升起来!”

随着悦哥儿的命令,竞技场的一处地板自动打开,一个一人多高的正方体的玻璃盒子从地下缓缓升到地面,玻璃屋中的顶部有两个粗大的镀银的铁环和两根管子,管子直接通到地下。

两个打手把这个自告奋勇的小伙子推进玻璃屋中,解开绳索,将他双腕吊绑到铁环上。

然后解掉这小伙子的裤子,拉下内裤,并将一个纸袋令人疑惑地套到那小伙子的生殖器上。

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套这个纸袋,用意何在?打手将他绑好后,又检查了两遍,然后才将玻璃屋彻底密封。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悦哥儿问那玻璃屋中的青年。

“尚云青。”

“尚云青,知道你将怎么死吗?”

“随便怎么死,你这魔鬼!畜生!”

“呵呵,对,你说得对。呵呵,我今天就是要检验一下我的新发明!”

话音刚落,只听扬声器里传来蚊子的“嗡嗡”声,这声音细细地、悠然地在观众每个人的耳边徘徊,时断时续,时远时近,时紧时缓,看客们禁不住四处张望,寻找身边的蚊子。

悬在东端半空的超大液晶屏幕,清晰地播出玻璃匣中的青年的裸体,他的黝黑光亮的皮肤上的绒毛,他的嘴角沾带的唾沫星儿,他那椭圆型的深陷肚中的肚脐儿……接着镜头忽然离开尚云青的身体,瞄准匣中的橡皮管道口,这时可以模糊地看到有黑点从管道口中飞出来,镜头继续放大,只见玻璃匣壁上落着一只硕大的蚊子,它略停息了片刻,

“倏”地一下又不知飞到哪里。

镜头继续对准管道口,只见仍然有黑点从管道口中被微风吹出,一个,又一个,接着还有一个,渐渐地,出来的频率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多。

随即镜头又一次转到那个年轻武警的裸体上,不用细看,就可以发现,在那小伙子的肩膀、大腿上落了几只蚊子。

几分钟后,那武警开始因为瘙痒而挣扎着扭动身体,通过抖动赶走身上的这些“吸血鬼”。

蚊子走了,接着又飞来,而且更多,脊背、脖颈上也是,没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清晰可见一团蚊子的烟雾在匣中腾挪、舞动。

又过几分钟,整个玻璃匣里都那被蚊子的烟雾所充实,本来透明的空间变得模糊。

镜头里的武警的身上仿佛披上了一件淡灰色的纱衣。

他张大嘴巴咒骂,冲入他的口腔呛得他连呼吸都困难。

这是怎样的折磨?奇痒,如同洪水在尚云青的皮肤上奔窜,那洪水是火焰?是岩盐?是浮尘?是刺鼻的气息?无法类比,无法描述,它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啊,这污浊的肌肤下的潜流啊,回旋,回旋,回旋!巨大的本能驱使着尚云青拼命挣扎着去抓、去挠、去搔、甚至想去撕裂。

可是,暴虐的铁链控制着一切,它凉冰冰地,冷漠地对待着这活生生的肉体,它牵制着,压抑着,毫不在乎这个人的痛苦、诅咒和哀求。

“求求你们!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呵呵,这个强壮的充满力量和魅惑的雄性灵长类动物,居然苦苦哀求结束自己的生命!玻璃匣外的四个赤裸裸的武警冷汗崩泻,他们那两条粗壮有力的腿却难支撑自己的身躯,忽而向下瘫软,忽而左右摇晃,忽而前仰后合,幸而那些穿黑背心的汉子们将他们夹住,不致摔在地板上。

“行了,差不多了。”

悦哥在包厢里心满意足的说道:

“把蚊子撤了吧。”

于是玻璃匣中兀地升起一柱冰雾,冷气迅速在玻璃匣的幕壁上结出一层水珠儿。

忽然的零点下温度使尚云青的痒渐渐减轻了些,身上那层细碎的昆虫如落雨般凋落,它们那脆弱的生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结束这伟大的盛宴时就噶然而止。

一面玻璃幕壁被撤去,尚云青已面目全非,此时的他苟延残喘。

“剩下的四个小伙子,有什么感想?下面该轮到你们了。”

悦哥的话象清脆的巴掌同时抽在剩余四个警察的脸上、心上。

“不!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逃了!”

求饶声此起彼伏,四个人齐齐地跪下。

“呵呵,好啊,你们四个谁去把尚云青的鸡巴给我割下来?”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一个皮肤白皙的小伙子站起来,自告奋勇地报名。

“你叫什么名字?”

“关云汉。”

“不错,你还是有希望的。”

悦哥的嘴角冷冷一撇,吩咐那些场上的打手:

“松绑,给他一把水果刀。”

随即又对关云汉要求道:

“关云汉,你要把你这个战友的阳具和阴囊整个的割下来,刀子虽然没开刃,不过我相信你还是很有力气的,这把刀足够你完成任务了。”

“是的,主子,我一定会的!”

两个黑衣打手过来给关云汉松了绑,递给他一把半尺长的木柄水果刀。

关云汉把水果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尚云青面前。

一个打手解下套在尚云青生殖器上的袋子,那硕大的伟傲之物完整无缺地展露出来。

铁链控制下的尚云青绝望地闭上眼睛把头歪到一边,哽咽着道:

“云汉,冲我的心口,一刀捅死我,再割我的鸡巴吧。”

关云汉呐呐地回道:

“青哥,这么大的罪你都挨过来了,我不能捅死你啊,那台上的的小主子没发话啊。您就再忍受些吧,早晚会随您意的。”

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尚云青的生殖器,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一双牙齿紧扣住这位战友的生殖器的根部。

云青的生殖器在关云汉的手中痉挛抽动,这对关云汉来说还是第一次握住另一个成年男子的东西,而且还是自己战友的、自己的上级的生殖器,它是那么滑软,那么筋道,凉冰冰地。

“随你的便吧,要下手就快点,连你也玩起老子来了!”

“是!班长!”

关云汉把刀子拿起来,放到自己攥着的生殖器的根部,拨开油亮的浓密的阴毛,狠心按下去。

刀子陷进战友的肉中,太钝了,用了两下力都没穿下去。

猛然,尚云青发出一声巨大的惨叫——惨叫声立刻灌满了整个室内竞技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人的耳中只有尚云青的惨叫在震荡,所有的心脏几乎同时压上了沉重的块垒,堵在喉咙间,惊颤不已。

“啪”。

一声,水果刀掉在地上,关云汉眼神直愣愣地俯下身,用已经不听话的手勉强拾起刀子,刀口上沾着尚云青的血。

锃亮的刀子再次架到尚云青的鸡巴的根部,战友的鸡巴握在关云汉的手中,热辣辣的、粘乎乎地、突突地跳动。

刀再次陷进战友的肉中,他闭上眼,用力来回,如拉锯般割下去——所有的人的耳朵都失去了知觉,只看到尚云青那沉重的躯体突然向上窜起,眼珠子向外突出,嘴巴夸张地张得奇大!一只菱形雕宝相花水晶玻璃盘子端到悦哥的面前,武警班长的硕大的生殖器躺在盘中,它是新鲜的,是活生生的,它那发达的副交感神经依然在起作用,带动着松软的阴茎和紧缩成一团的阴囊还在颤动。

就在悦哥欣赏这割下的生殖器的同时,那打开的巨大玻璃匣的幕壁再次被复位,匣底的蚊子的余骸已经被清理干净,玻璃匣的幕壁的所有接缝被一再密封。

可怜的被阉割的武警已经昏死,血顺着他的两条腿往下流淌。

进水了,匣顶的一个管道的入口突然打开,水从尚云青头顶如泻瀑般浇下来,顷刻水位就到了云青的腋下。

刚才的入水管水流停止,匣顶的另一处入水口接着注水,同时匣底的一个出水口打开,使得整个水体不但能流动更新,而且水体容积不变。

由于水的刺激,云青复苏过来,裆部的流血使活动的水体变得有些淡红。

“主子,把东西放进来吧!”

一个打手征询悦哥的意见。

“好,放吧!”

“放什么东西?”

看台上的众人心惊肉跳地窃窃私语,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匣,只见尚云青的肩膀和头颅露在水面上,他好象还能动,正转动着脑袋用绝望的眼神向看台上张望。

此时,他在想什么?幻想着主宰者突然间开启恻隐之心?还是幻想着这看台上的弟兄们突然发生暴动将他解救?

“好象是鱼!”

几个看台上的小伙子几乎同时发现从匣底的管道口里钻出的东西。

那鱼扁扁的身体,象热带燕鱼的样子,只是个头很大,有两个巴掌大小,它们一钻进水箱,就发现了浸在水中的人体,伤口处的鲜血立刻振作起了那鱼的精神,有两条鱼迅速冲到尚云青被阉割的伤口处,如饿兽般撕扯开皮肉,更多的血喷溢出来,从而又引来更多的鱼。

食人鲳!看客们不禁闭上眼睛,水中的尚云青发疯了,水中的鱼更疯了,

“扑通扑通”在水中挣扎的声音夹着强壮男人的撕心裂肺的狂吼乱作一团,很快,满匣的水就被染成深红,水中的一切情形都被浓烈的色彩所遮蔽。

不到一支烟的功夫,水面平静下来,水箱中的水渐渐由深变浅,再逐渐变得透明。

水中的雄壮的人体消失了,只剩下一副粗壮的骨架在鱼群的碰撞中摇摆,群鱼都集中到水面,它们向上跳跃,去够水面上铁索吊着的胳膊和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和头部,尚云青的头歪在肩膀上,已经没了任何生气。

悦哥长出一口气,他拿起玻璃盘中的生殖器在手中掂了掂,然后放下,吩咐仆人:

“好好收起来。”

接着,他又把目光再次转向那剩下的四个武警:

“关云汉——”

“在,我的主人。”

关云汉必恭必敬地跪在地上,面对悦哥的包厢。

“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打算给主人当一辈子奴隶,绝对忠诚的奴隶,你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好,没你的事儿了,来人,把这头奴隶送回养殖厂,单独养两天。”

于是,两个打手上来,给关云汉加了手铐,将他带出竞技场。

然后悦哥又问剩下的三个武警:

“你们这剩下的三个代表打算怎么办?”

三个小伙子都齐齐跪下:

“求主人饶恕我们的罪行,我们从此真心实意的做主人的狗!”

“真心实意?哈哈,谁会这样?我不信。不过,不杀你们是可以的。”

听了悦哥说出“不杀”的话,三个小伙子长舒一口气,心里喜出望外。

但又听悦哥继续说:

“刚才,关云汉割了尚云青的鸡巴,所以我不仅饶了他的命,也让他留下了自己的鸡巴。不过你三个的鸡巴不能留下,我已经给你们三个准备了三台变性手术,去吧!好了,今天的节目结束了,大家散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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