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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新建高层住宅大厦的28楼向南的一隅,有四个单位,。

除了04外,其他的三个单位的住客都在同一天搬进了新居。

这三户人家,当然是素未谋面,互不相识的。

在互相介绍中,得知住01房的叫张云飞,妻子叫韩素英,经验者一家贸易公司;住02的叫李天鑫,是一位中学教师,妻子叫马云,是银行职员;住03的叫陈果丰,妻子叫孙宜良,夫妇一起经营着一间小型的百货店。

这三家人有两个共同点,一是大家的年纪都是三十出头,二是他们三四岁的独生孩子都由奶奶或外婆照顾,所以当了爹妈还能过着二人世界。

01的张云飞,人们都戏称他为张飞。

可能人如其名,他的性格非常豪放,刚烈,好酒,而且性欲特别强烈,素英这弱质女流根本不能满足他。

不过他是个“雀盲”,大伙玩麻将,他就只能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

住03的可谓是一对欢喜冤家。

妻子孙宜良,人们都按其谐音叫她孙二娘。

也是人如其名,为人泼辣,有理不让人,无理也不会让人,而且果丰给她调教得百依百顺,只要她一发雷霆,丈夫就会噤若寒蝉。

大概因为大家都是同龄人,都有着共同的语言和爱好,所以很快就相处得很融洽。

每逢下了班或是在假日里,都互相串门打发时间,特别是喜欢打麻将。

有时,兴致来了,就相约一起去旅游消遣。

在一个公众假期,这三家人相约到邻近一个城市旅游去。

一行六人到达目的地后,就找到了一家四星级的酒店,想先安顿下来,再游山玩水去。

他们对租住酒店是很有经验的。

一到前台,孙二娘就一马当先提出要先看过房间,满意了才办入住手续。

于是由一名前台服务员引领,直奔五楼而去。

因为一般的酒店,凡是低楼层的都是普通的客房,所以他们一看就觉得太过简陋而直摇头。

于是服务员就把他们带到十八楼再看豪华客房,果然是另一个天地。

“为什么不早给我们看豪华房?把我们带去那不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

孙二娘开始发难了。

虽然那服务员委屈地反复做了解释,陪了不是,但孙二娘就是不依不饶,一直骂到了大堂。

大堂副理看到出了事,连忙上前问个究竟。

但好一个孙二娘更来了火气,高声质问大堂副理:

“顾客就是上帝!你说,得罪了“上帝“的服务员怎么处理?要不要即炒?!”

大堂副理见到这阵势,害怕影响酒店的声誉,于是就把他们一帮人请到了二楼的经理室去。

经过了经理低声下气的耐心排解,并表示为了表明陪不是的诚意,愿意以普通双人房的价钱给他们入住三个豪华客房,并且都是圆形双人超级大床的。

二娘看到讨了便宜得了彩,也就罢休了。

他们下榻的22楼,被安排在相邻的三个房间。

安顿下来后,他们就出发游览,直到傍晚找地方用过晚饭后,才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酒店休息。

晚上,虽然外面到处灯红酒绿,但他们都疲劳得不想再上街溜达了,可是却又耐不住寂寞枯燥,于是向服务员要来了麻雀牌,在李天鑫夫妇的房间里玩起四方城来。

一台麻将只能容纳四个人,在凑脚的时候,除了充作战场的房间主人外,雀盲张飞照例是不用考虑的了,剩下的就是孙二娘夫妇的其中一个。

本来从来不会让位丈夫有机会过把瘾的她,只因胃痛才服过药,想先睡一会再应战,所以果丰就如获大赦地立即溜到邻房去。

孙二娘洗过澡后,胃痛逐渐缓解,但由于一天的劳累实在太睏了,只想到床上先美美的睡一觉。

突然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两个电子匙牌,知道老公临走时没带在身上,生怕老公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打门吵醒她,于是把房门虚掩着。

为了能安然入睡,不但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甚至连地灯也没开,让整个房间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然后只穿着内衣就躺倒在床上,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张飞独自在房间里看电视,因为没有好看的节目,实在闷得慌。

一向贪杯的他,好不容易才遇到这没人管的大好时机,便一溜烟跑到一楼的酒吧里去。

他考虑到不喝白酒就不会带着酒气回去的,于是便要来了半打的啤酒,尽兴地喝了个痛快。

三次小解后,肚子不撑了,本想再接再厉再要半打的,但突然闻到了邻桌飘过来五粮液的阵阵酒香,就像瘾君子毒瘾发作一般的难受。

于是向服务小姐要来了一瓶半斤庄的五粮液和一碟油炸花生米,自斟自饮叹起来。

本来张飞的酒量是很大的,半斤56度的五粮液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可是喝酒最忌的就是混酒喝。

由于先前有了半打啤酒的酒劲在身,现在再灌进半斤的烈酒,使他觉得脑瓜有点迷糊了,于是赶快回到房间睡觉去。

这楼层设有两处电梯,他记得紧靠电梯的一间就是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自己乘搭的是另一头的电梯,所以出了电梯没看房号就掏出匙牌去开门,谁知匙牌还没插进去,一触门把,那门就开了。

门里是漆黑的一片,以为一定是妻子什么时候打完牌回来早就睡了。

因为自己带着酒气,所以不想惊醒她,免得罗嗦。

他凭借着从窗帘缝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摸黑走近了床边,三两下子脱剩了一条丁字内裤,就一头钻进了被窝里。

虽然头有点昏,脑瓜有点迷糊,但人还是挺有精神的,所以不会一下子就能入睡。

一向习惯了裸睡的他,与身旁的“老婆”肌肤接触,一下子便挑起了他的欲念,于是一边把腿搭过去,一边伸过手去抚摸她的乳房,还不时揉搓她的乳头,极尽挑逗之能事。

孙二娘在睡梦中受到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虽然还没有醒过来,但朦胧中已逐渐有了感觉,于是转过身去迎合着他的爱抚,而且伸过手去握着他那早已坚硬无比的话儿。

不过心里在想,没用的阿丰平是不管怎么玩它,总是不硬不软的,怎么今天这么来劲了?于是一时兴奋起来,便主动凑过去吻他,两人便即时激吻起来,而张飞不老实的手已及时到达了她那淫水横流的蜜穴,要命地揉搓她那极度敏感的豆豆儿。

一来二往的相互刺激,更加激发了张飞的欲望,于是一翻身,就把二娘压在身下,那雄赳赳的铁棍就一点也不客气的抵向阴道口。

这时,早已神魂颠倒的二娘,那大量的淫液就像缺堤般的涌出,所以那铁一般的棍儿往前一溜就滑进了蜜穴的深处。

好一个神勇无比的张飞,立即勇猛地狂抽猛插,不甘示弱的孙二娘也向上用力迎合着来者的挑战,还不时拿出自己有节奏地收压阴道的绝招,让张飞爽翻了天。

这时,二娘已完全清醒了,闪念间感到阿丰怎么今天像魔法上了身啦?平时作爱简直孱弱得让人泄气,那阴茎老是半软不硬的,长期让自己过着半饥不饱的苦日子。

而张飞也有了点异常的感觉,想到素英平时是个典型的弱质女流,从来就不是自己的对手,怎么今天居然成了个女强人啦?不过,大家都正处在飘飘欲仙,不知人间何世的境地,那有心思仔细去想那么多。

经过了一番的鏖战,当二娘进入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张飞也按捺不住了,突然精关一开,一股热流随着浑身的抽搐,就有节奏地向二娘的桃源深处倾尽了所有。

张飞放软了身子,全压到二娘的身上,两张嘴唇迎合着互相热吻起来。

这时已经完全清醒的孙二娘,余韵尚未退去,于是用双臂紧紧地搂着张飞的熊腰,往自己的下身用力,努力不让张飞处已于半软状态的棍儿不要那么快滑出来。

突然,一只手接触到张飞股沟上方,摸到了一颗花生米般大小,还长出几根毛的肉痣,立即惊呆了!

“你是谁?!”

张飞听到这突如其来吆喝,也像如梦初醒般立即翻身起来。

孙二娘也霍地坐起,伸手按亮了大灯,两人四目相对,都为之惊呆了!经过十几秒的沉默后,二娘首先炸开了: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怎么欺负老娘来了!”

“唉!都是我喝多了点,走错了房间,才发生了这事,不是有意的啊!”

张飞大错在先,不得不把平时凶猛的威势收敛了起来,慌忙为自己辩护着。

“不管怎样,你污辱了老娘,老娘不会饶过你!”

“大错已成,无可补救,要怎么赔偿,你说好了。”

“又不是打烂了个杯子,这样的事能赔偿的吗?说得轻松!”

“那你要怎么样啊?”

张飞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了。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强奸!好好惩办你这色狼!”

看来,二娘越来越认真了。

只见她红着脸,额上的青筋凸现。

“你要报警我也没办法,不过“误杀“比之“故意杀人‘的罪是会轻得多的。”

张飞有点沉不住气,来了个软反击:

“顶多,道个歉,赔偿一些名誉和精神损失费就是了,难道有会把我判做强奸犯拉去坐牢吗?!”

张飞越说越来劲了“不过作为男人,对颜面的影响是不会很大的,而你有没有想过,这事扬开去以后,你在亲属朋友面前就不好过啦!”

张飞来个后发制人,吓唬着她。

“不要说啦!不要说啦!!”

二娘顿时像一下子泄了气。

但张飞还是得寸进尺地开导起她来:

“二娘啊,错也错了,对不起啦!再说,大家都不要这么快就忘了刚才的快活,我的老婆从来就没有这么让我疯狂过,看来你的老公也没本事让你爽得连续三次来高潮吧?!”

二娘听了,脸上红晕骤起,羞得提起老拳狠狠地打在张飞的肩上。

张飞意识到问题已经有了转机,于是靠过身去,伸手搭在她的肩膊上,温婉地说:

“你领教过了,我的身手不凡吧?你也不是个吃素的弱质女流,堪称女中豪杰啊!”

二娘听到如此赞许她,怒气已消了一大半,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的欢容。

于是张飞继续说:

“发生这样的事,世俗上都会认为是女人吃了亏,其实是谁也没吃亏,刚才不是大家都玩得挺开心吗?不是说“人生在在世,得快活时且快活“吗?那么认真干嘛啊!”

“你何时学得这样口甜舌滑的?占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管,说什么也是你奸污了我,我是不会就此当没事发生便宜了你的。”

“那么你想怎么样啊?”

张飞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总之不会放过你!”

“公了就是报警解决,这我明白,不过怎么是私了呢?给你赔点钱作补偿是吗?”

“鬼才要你的臭钱!老娘是见钱眼开的人吗?”

张飞给她一阵抢白,更加感到迷糊了。

不过看看二娘微妙的眼神,又好像意会到了什么,于是本能地靠前搂抱着她。

这时二娘显得像个温纯的少女般,带点娇羞而又俏皮的口吻说:

“私了就是要你好好地服侍我!刚才我在半醒半睡中,还没有得到认真的享受,不算数!”

张飞一听,不禁大喜过望,于是连声说:

“行!行!!把你送上天去也行!”

于是奋不顾身地把她按倒,准备开展一场肉搏战。

可是二娘却把他推开,说道:

“不是要给我补偿吗?那就得绝对听从我的指挥!”

说罢,就“大”字般的平躺着,发出了指令:

“把你刚才留下的脏东西给我舔干净,要舔得我舒服,甜得我开心……”

好一个张飞,平日那股倔强的牛劲不知丢到那里去了,于是乖乖地伏下头去,在二娘的胯下把已经半干的带着浓重腥澡味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舔入嘴里强咽下肚去,然后伸手掰开她的阴唇,一个劲地舔她的小穴,接着更用灵巧的舌尖去挑弄她那高度敏感的阴蒂,还不时卷起了舌头直往她的洞穴里钻。

这要命的刺激,让二娘爽翻了天,一会儿便娇喘连连,放肆地嘶叫起来,淫荡极了。

大约十分钟功夫,二娘才把他推开,说:

“好啦,还算你肯用功。”

随即让张飞躺着,而她自己即反方向地压到张飞的身上,把蜜穴送到张飞的面前,自己即在另一头把阴茎含入嘴里,疯狂地套弄起来。

那一头,张飞也不敢怠慢,频频用舌功去进攻她的小穴。

这称之为“69式”的游戏,其实双方都从没玩过的,只有在A片里看到过,所以做起来,觉得分外销魂。

一阵的颠鸾倒凤弄得大家都感到全身热血奔腾急不可耐了,于是二娘便连忙翻身上马,骑坐在张飞的下身上,让昂然挺立的肉棍对准自己的穴门,狠命地坐了下去,然后一会儿上下急速套弄,一会儿摆动肥臀左右盘旋,直兴奋得肆无忌惮地大声淫叫起来。

后来,张飞便用那了不起的腰力,霍然坐起,搂抱着她互相上下前后用力,又干了不知多少时间。

由于张飞先前已泄了一次,所以干得特别持久,而二娘也是个胃口极大的骚货,所以也耐力十足。

当二娘又一次到达高潮的巅峰后,就互相搂在一起热吻起来。

才休整了几分钟,这次轮到张飞来劲了。

他示意二娘趴在床上,把肥臀高高翘起,然后跪到她的身后,上马提枪,一杆儿直捣黄龙。

二娘呀的一声嘶叫还未停止,他就立即发动勇猛的进攻。

这后进式的架势,是厉害非凡的,最能发挥向前冲撞的原动力,能使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正当两人如登仙境般的尽情销魂之际,突然房门一开,以果丰为首的一帮人闯了进来,看到这场面,不禁为之目瞪口呆!几秒钟后,还是果丰首先吆喝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啊!反了!全反了!快给我下来!”

好一个孙二娘,这时却显得非常镇定自若,反而发出了更有震慑力的淫威:

“我们在干什么你没看见吗!我们在寻快活啊!都给我滚出去,不要扫了老娘的雅兴!”

然后转过头来高声对张飞说:

“不要管他,别停,我们继续!”

平时已经悍勇无比的张飞,受到二娘的鼓励,就如听到了冲锋号角一般,抖擞精神,拼力地继续抽插。

经过几十下强劲的冲刺后,把一股异常的热流一点不剩地喷射到二娘的洞穴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战事总算完美地结束了。

这时,果丰和素英直奔到床前,异口同声地说: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羞死人了啊!”

本来果丰眼巴巴看到老婆被别人奸淫,已恨不得一刀把那奸夫捅死,可是看看面前的局势,老婆又不是被强奸的,况且平时就一向神伏于老婆的雌威,老婆说了个不字,从来就不敢还过嘴。

再则,那奸夫张飞是个高大威猛,壮实如牛的家伙,如果对他动手,岂不是鸡蛋碰石头,所以才不敢发作。

而那素英本来就是个一只蟑螂就把她吓个半死的弱质女流,在老公面前从来就不敢道半个不字,所以也只得打掉门牙肚里吞了。

还是局外人李天鑫和马云夫妇看不过去,天鑫说:

“这你们就不是了,怎么可以乱来的呢!”

马云也说:

“你们怎么会搞在一起的,要玩也要有个尺度,能不顾你们另一半的感受吗?”

二娘是从来也没人敢教训她的,听到后火了,立即咆哮起来:

“老娘要你们来管!老娘做的事,就是老天爷也管不了!你们四个只顾打牌寻快活,我跟张飞就坐冷板,孤男寡女,干柴遇上烈火,大家开心一下很过分吗?”

在深夜寂静的环境里,他们的吵闹声很容易就惊动了其他熟睡中的房客,有人就立即打电话到总台去投诉。

很快,值班经理和几个保安都来了,查问发生了什么事,当知道是因鸳鸯错位而闹翻天后,便感到不知如何规劝才好。

还是李天鑫比较冷静,想到家丑不可外扬,如果闹开了,他们这一帮人谁也没脸,说不好成了明天报纸的头条新闻,就连自己也会跳落黄河洗不清的。

于是忙说:

“都是朋友间玩闹的一场误会,不要你们费神了,我们自己处理好就行了。”

值班经理也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劝他们早点休息,别再嘈吵妨碍别的客人,说完就告辞走了。

岂料风波还没有就此平息,当天鑫劝各人回房休息时,想不到本来文质彬彬的素英却首先发难,她哽咽着对老公说:

“你这么不生性,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啊!”

说罢,哭成了个泪人。

众人见状,忙劝慰她回房休息去。

天鑫还拉过张飞,叫他陪老婆回房。

岂料,平时有名温顺的秀英却厉声吼叫起来:

“你太脏了,我不要你回去!”

说完,一转身就冲出房门,径直奔回自己的房间去,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果丰平时在老婆面前,一向都是服服帖帖唯唯诺诺的小男人,此时看到素英也敢“揭竿而起”了,受到影响和鼓励,一股潜伏着的勇气也爆发了。

他脸红耳赤气喘嘘嘘地对着二娘吼道:

“不要脸啊!你不要脸可我要脸,今晚我不会睡在这里,成全你们好了!”

说完,就拔脚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天鑫夫妇看到两个“苦主”都气着走了,再也没有排解的机会,于是丢下一对“狗男女”,借机抽身也回房去了。

这对临时凑合的野鸳鸯,看到刚才的场面,都收敛起了平时的霸气,一时相对无言,可能都在想着如何收拾这残局。

过了十多分钟,还是二娘首先打破了沉闷的局面:

“你入错房上错床,可能是天缘巧合吧,不错也错了,那是无可挽回的事实。看开点吧,没事的,以后跟他们解释清楚,总会得到他们的原谅的。”

但张飞听到她的开解却毫无反应,仍然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他这时在想的,不是以后,而是今晚“无家可归”的困境。

二娘看到他的窝囊相,有点气了:

“看你,一点风浪就就沉不住了,你配叫做“张飞“吗?张飞有你这么窝囊吗?拿出点男人大丈夫的气概来呀!”

张飞给二娘一阵抢白,很不好意思地压着声音说:

“你说的也在理,但我现在想的是被老婆拒之门外,今晚怎么过?”

二娘听罢嘎吱的一声笑了:

“亏你是个男子汉!事情已经公开了,正所谓“和尚吃狗肉,一件秽两件秽“,你今晚干脆就睡在这里,快快乐乐地跟我做一晚夫妻算了。”

说罢,不由他是否同意,就风情万种地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吗,赶快洗澡去吧。”

张飞想,还是这婆娘够洒脱,豁出去算了!于是一欠身,朝卫生间走去。

………………果丰乘搭电梯一直到了一楼的酒吧,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向侍者要来了半打的啤酒,发狂地往嘴里灌。

当桌上摆着六个空瓶的时候,他那满肚子的委屈,好像已经被冰冷的酒水冲走了一大半。

冷静下来后,他心里想:

“也许老婆真的不是有心背叛他的,入错房上错床也许是事实,可能怪错二娘了。”

但转念又想:

“虽然他们不是有心搞在一起,但当发现了后,为何还玩起真的来?当被大家当场踢爆了后,还要继续干完了才罢休?这能原谅吗?”

狂抽了半根烟后,又自己做了个解释:

“都怪自己没本事,让这个“三十如狼“的老婆长期过着半饥半饱的日子,如今意外遇上张飞这身强力壮的家伙,不就久旱逢甘露了吗!”

果丰感到自己的分析好像有了点眉目了,不过老婆被别人沾污了也是铁一般的事实,难道就不应该讨回补偿吗……你做了初一,我就不可以做十五吗?”

经过一番盘算后,好像决心已下定了,于是一拳击在桌子上,把邻座的客人吓了一跳。

他匆匆结了帐后就直奔电梯回房去,不过他没有走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向张飞的房间走去。

他轻叩了一下门,没回应,按了门钟许久,还是没动静。

于是用手机打进去,才知道原来素英以为是老公在打门,所以故意不理睬的。

当知道是同病相怜的果丰要找她聊天时,才打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素英身穿睡袍,头发散乱,看样子是刚从浴室出来。

果丰进房后,可能因为心有邪念,所以显得很不自在。

还是素英以主人的姿态招呼他坐下,并奉上了热茶。

“你还好,有个地方栖身,我就惨了,无家可归啊!”

果丰说着,几乎哭出来了。

“两个都是禽兽不如的家伙!在咱们的眼皮下偷食,他们的脸皮厚也应顾及人家的感受啊!”

素英感概地说。

“他俩就会风流快活,说不定现在还在继续缠绵哩!害得我们好苦啊!”

果丰说。

“……”

素英听了顿时哽咽起来。

果丰连忙把纸巾盒递了给她。

待到她情绪有点平复后,果丰才打破了沉默。

“我的老婆性欲是极其旺盛的,我自问无法应付她。”

“你也可以看得出,阿飞简直就像一头悍勇的公牛,我怎么能满足他的兽欲啊!”

“那我们不就是同病相怜的苦命鸳鸯吗?”

“胡说!谁跟你做鸳鸯!”

果丰自知失言了,但正好借这机会试探她,忙说:

“我用错词了,不好意思。不过也没全错,我是男你是女,我是“鸳“,你不就是“鸯‘吗?”

“别斗嘴了,鸳鸯就是区分雌雄是这么简单吗?”

“那应该是什么意思啊?你说说看。”

素英被他反问,一时语结,不过两颊却现出了明显的红晕。

“那我们就做一对苦命鸳鸯吧!”

果丰真的步入正题了。

“你想得美!我才不会学他们哩。”

“你没听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这句俗话吗,他对不起你在先,你就不可以在行动上报复他吗?让他也尝尝老婆被别人占有的滋味。”

素英听这么一说,脸上立即通红,垂下了头,不敢正眼面对果丰。

果丰感到已开始打动对方了,于是站了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看电视,想缓和一下气氛。

“你敢?!”

素英突然转过脸冲着果丰说。

“为什么不敢啊,我不是也要报复我的恶老婆吗!就算穿帮了,他们敢怪责我们吗?”

说罢,走到了素英的背后,伸出双手给素英按摩起肩头来,以此试探她的反应。

当看到素英不但不拒绝,还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于是双手顺着肩膊向她的前胸滑下去,但素英只是身体微微一颤,却没什么不悦的表示。

果丰的胆子更大了,手指继续向下滑去,把两个乳房完全掌握在他的两个手掌中,并轻轻地按压揉搓起来,当进一步把玩她敏感的乳头时,素英显得异常兴奋,不断扭动身体,发出了低婉的哼叫。

果丰看到事情如此顺利发展,更加得寸进尺了。

他趋前一伸手,扯开了她那睡袍腰带的活结,胸前便立即敞开。

原来素英洗完澡后内衣也没穿,把睡袍一披就算了。

这时,素英已经几乎全裸在果丰的面前。

只见她肌肤嫩白,两个不太大的乳房浑圆而坚挺,两颗粉红色的乳头还保持着少女的风采,倒三角形的不太茂密的阴毛下,隐约看到了醉人的桃源胜景。

两条肌肤嫩白的美腿更令人倾心。

果丰看着看着,一时傻了眼,心里想,原来世上竟有这么娇美的女人!只因二娘是个粗线条的女人,而且皮肤粗糙,性格粗旷,性情暴躁,完全没有一点的女人味,所以果丰对美貌温柔的女人是十分陌生的。

经过十几秒钟的窒息后,果丰突然好像兽性大发般的猛扑过去,把素英的睡袍一掀,就随手脱了下来,然后闪电般的把这裸美人抱起,重重的放到床上,正想俯身压上去的时候,素英闪过了他,说:

“你好吓人呀!饿狼似的,对女人一点温柔也没有。看你脏兮兮的,还不快去洗个澡。”

给素英这么一说,果丰显得很不好意思,于是乖乖地跑到洗手间去了。

果丰以最快的动作清洗完毕,只用一条大浴巾往身上一裹就走了出来。

这时,素英已经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头来。

果丰走到床前一滚,躺到了她的身旁,搂着她就吻在一起。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居然雄赳赳的已经硬得不行,心里好生奇怪。

因为平日跟老婆亲热时,不管怎么老婆怎么给他“加工”,终极的状况也不过是半硬半软的。

他实在按捺不住了,于是把被子掀开,整个人压在素英的身上,随即上下其手,忘形地去抚弄素英的敏感地带。

这时秀英也觉得奇怪,平日尽管老公对她如狼似虎,但总难以激发起她的欲念,张飞往往因为要在干旱地带耕耘而抱怨她。

而现在只是跟果丰亲热一下,洞穴里就已经淫水泛滥了。

在素英越来越凄厉的浪叫声的刺激下,果丰那硬如铁棍般的家伙已经实实在在的顶向她那湿滑无比的玉门,也不用引领,稍一向前,就尽根滑入到了桃源深处。

一阵拼力的抽插,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不久,随着一股阴精的突然喷发,素英突然全身抽搐,迎来了一次从没有过的高潮。

果丰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在更加奋力的冲刺中,把一股热辣辣的浓浆喷射到了她的子宫里去。

待到余韵消逝过去后,两人也累得瘫软了。

休息了一会,还是素英首先打破了寂静。

“你好厉害啊!我几乎吃不消了!”

素英略带娇羞地说。

“说来你也不会相信,我跟老婆做爱从来就没这么勇猛过,虽然他的性欲惊人,可是我却没有一次兴奋得起来,半硬不软的,坚持不了多久就交了卷,害得她老在埋怨。可是今晚能跟你如此销魂,却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呀!”

“我何尝不是。虽然老公性欲超强,不过太急色,人又粗鲁,不会怜香惜玉,所以我老是无法兴奋起来,甚至产生了害怕心理。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高潮,今晚才终于给我领略到了!”

素英也感概起来。

“那么,我们这两对夫妻都是错配鸳鸯啊!”

果丰有点激动了。

“也许我们才算作有缘分吧!”

素英说得更切题了。

两人一番感概后,情意更浓烈了。

于是相拥着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渐渐地都腾出手来,抚弄对方的敏感地带。

不消五分钟,果丰的肉棒又在素英的手里变得硬邦邦了。

“还想要吗?”

果丰在她的耳边低声地问。

“明知故问!难道你肯罢休么?”

素英说完,挣脱了他,翻身坐起,骑在果丰的下身上,让洞门对准那一柱擎天的家伙,奋力向下一坐,便齐根把肉棍儿吞了进去。

果丰也配合着,跟随着她上下套弄的节拍向上奋力撞去,只见素英兴奋得面如桃花,一声高似一声的呻吟起来。

终于,她觉得全身开始在抽搐,神智也好像迷糊起来,便倒在果丰的身上,两手紧紧地攀着他的肩头,下身还不停地继续发功,美美的享受那高潮带来的无限快感。

果丰因为才交了一次卷,这次当然要打持久战了。

稍待不久,又引导着她换着几种不同的体位,继续鏖战起来……鸣金收兵后,举目看看时钟已经快到天亮了,两人都已困倦到了极点,于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那一边,张飞刚进了卫生间后,二娘便紧跟着推门进来。

“一起洗吧,节省时间!”

二娘若无其事的说。

“你不害羞?”

“我还有那个地方你没看过吗!”

二娘说着,便和张飞靠在一起,拧开了花洒,淋了个痛快。

随即拿过沐浴乳,给张飞洗擦起来。

当她的手停留在他的下体时,有意无意地擦得份外认真,不但反复揉弄他的阴囊和捏他的蛋蛋,还借助泡沫的润滑,套弄他的肉棍儿。

这一挑逗,功力非同小可,张飞马上感到全身滚烫,那话儿一忽儿就一柱擎天。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也拿过沐浴乳涂抹到二娘的身上擦洗起来。

当擦到她的下阴时,也显得特别的细心,并出其不意的揉弄她的阴蒂,当二娘兴奋得淫叫起来时,他的食指便借助泡沫的润滑一下子就插进了蜜穴里,速度飞快的抽插起来。

当二娘兴奋得哗哗大叫时,张飞就让她躬身靠在浴缸的边沿,抬起了肥臀,然后提起家伙,狠狠地从后面插了进去……很快,二娘的高潮就来了,张飞便乘兴快速地奋力抽插,只一会,一股热流便有节奏地射了个不亦乐乎!两人大干了一个回合后,才冲干净了身子,回到了床上。

才一躺下,张飞便迫不及待地伸过手去玩弄她的乳房,谁知二娘却侧过身来搂抱着他说:

“还没玩够吗?我有点睏了,先睡一会儿吧。”

张飞便趁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婴儿般含着她的乳头假装睡着了。

其实,谁也没法睡着,各自在回想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二娘想到,张飞虽然不是蓄谋进房来污辱她的,但当发现时本来局面是可以不致失控的,都只怪自己为人太骚了。

又想到自己明目张胆地背叛了丈夫,实在有点于心不忍,但又想到都怪丈夫太懦弱无能,不能满足她,老婆偷腥是迟早的事。

如今无意碰到一个理想的对手,也乐得一夜风流。

不过当想到果丰今晚如何过,是另开房间还是露宿街头?心里又感到一阵难过。

张飞虽然是条莽汉,但想到今晚歪打正着,无意中遇上了一个真正的对手,才能乐得一夜逍遥。

不是潮流兴起一夜情吗?我这一夜风流也正好弥补了平日半讥半饱的委屈。

老婆虽是个贤良的妻子,但在床上上却是个不称职的女人,自己一次的偷腥也不为过吧?以后好好地劝慰她就是了。

但当想到她夺门而去的情景,不知她今晚独守空闺时是多么的痛苦!想到这里眼睛不禁挤出了泪水来。

“怎么啦?后悔了?”

二娘感到胸前好像有点湿碌碌的,睁眼一看,发觉他落泪了。

“男子汉做大事,岂有婆婆妈妈的!”

张飞抹了抹眼睛,慌忙掩饰着。

“别装模作样了,能逃得过老娘的慧眼吗?感到良心发现对不起老婆吧?我知道你虽然是个粗人,但一向还算是个循规蹈矩的男人,不过如今时世,不拈花惹草的男人都快要绝种了,而你今晚只是无心之失,老婆冷静下来是会原谅你的。”

看到张飞陷入了沉思,歇了一下又继续说:

“刚才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当“吗?什么也别想,今晚棋逢敌手,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着,便拉着她的一只手,引领到自己的下阴处。

张飞回过了神来,见她如此主动,便一不做二不休迎合着她,掰开她的美穴,把两个手指捅进了她的蜜穴里,频率极高地抽插起来。

“别这么弄了,浪费精力啊!想要,就来正经的吧。”

二娘把他的手抽开后,随即套弄起他的肉棍来。

终于,又一次两人合体了。

这是他们今晚的第四次了。

但对于这两位强人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不过由于张飞接二连三的交货,所以干得一次比一次持久,让二娘在迭起的高潮中乐翻了天!又一次的鏖战后,他们实在睏乏无比了,也顾不得收拾清洁一下,就相拥着呼呼熟睡了。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张飞在朦胧中觉得大腿发麻,要想伸展一下,却被什么重重的缠着,一惊醒,才发现是二娘的肥腿缠着他。

这时二娘也醒来了,当互相一定神看到对方赤条条的身体,顿觉有点不好意思,只好相视而笑。

少顷,二娘一个晨吻送了过来,张飞慌忙迎上去,两人于是又纠缠了起来。

出于男人生理的本能,这时张飞的小弟弟早已经气壮如虹,受到亲吻的刺激,更加涨得难受,而且一跳一跳的像在对二娘点头问好。

二娘一伸手把它紧握着,正要给他套弄,岂料张飞慌忙制止,原来一股晨尿已让他憋得快要爆炸了。

张飞起来小解后,还是回到了床上。

二娘便嘴来手到,极尽挑逗之能事。

张飞也不是吃素的,也在上下其手地跟她玩了起来。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后,一场疾风暴雨式的搏斗又爆发了。

在二娘第三次高潮到来的时候,张飞也不失时机地一阵山洪爆发,让双方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大家正在享受着余韵带来的甜蜜感觉时,突然门钟响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们赶快下床,以飞快的速度把浴袍往身上一裹,二娘便首先冲出去打开了门缝,原来打门的是邻房的天鑫。

“吵醒你,不好意思啊!”

天鑫在门外说。

“没事,我也起来了。”

“果丰老弟昨晚回来了吗?”

“没呀,一直都没了踪影,不知往哪去了。”

“你找找他吧。不好意思,我们先到外面去吃早餐去了”说罢就告辞了。

二娘他们匆匆洗过澡,穿着整齐后,因为张飞还一心在牵挂着妻子,所以首先走出房去。

当回到自己的房门前,正要伸手按门铃,却又缩了回去。

他想到妻子昨夜不知会不会一直伤心到天亮?感到需要调整一下心情,准备接受妻子的臭骂。

当门铃按过了三次,里面仍然没有回应的时候,张飞开始发慌了。

心里在嘀咕:素英不会想不开做傻事吧?于是慌忙把二娘唤出来,两人一起挥拳打门。

良久,门终于打开了一道缝。

往里一瞧,原来站在门里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果丰!一切都明白了,张飞用力把门推开,看到老婆还裹着被子睡在床上。

本来一向性格刚烈而粗野的张飞,看到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一定会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面前的奸夫不被他剥皮拆骨才怪哩!可是现在他却一反常态,面露笑容的问妻子:

“还没起来?昨晚肯定开心得顾不得睡了!”

又回过头来对果丰说:

“好老弟!二娘还担心你昨晚在街头露宿呢,原来你找了个温暖的窝!也得多谢你给我照顾好素英啊!”

平时最胆小的果丰,看到这意外的情景,灰白的脸上才慢慢有了点儿血色。

当看到张飞脸上的笑容,听到他绝无恶意的话后,便非常难为情地布以十分难看的苦笑。

平时对老公一向霸道无比的二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深知张飞为何“捉奸在床”还变得若无其事的原因,也一反常态地陪着笑了起来。

“昨晚换了个伴一定玩得开心死了!还不赶快洗澡穿衣服,陪我吃早餐去!”

二娘也凑趣地在大发慈悲。

果丰听后反而不知所措,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卷起自己的衣服一溜烟地跑回自己的房里去。

二娘也识趣地离开张飞的房间尾随着丈夫回房去了。

待他们离去后,张飞走到门口把房门关严了才回到床前,俯伏在素英的身上温情地送上了一个晨吻,并低声地在她的耳旁说:

“对不起啊老婆!我是无意犯错才伤了你的心的,你能原谅我吗?”

素英从来也没看到老公会在自己的面前态度如此温婉,如此低声下气的,遂忍不住咯吱的一声幸福地笑起来。

也低声的说:

“我相信你是无意闯来的祸,但之后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醜事,一比一打和算了。”

张飞听后,便拥着她激吻了起来,随即,出其不意地一手把她的被子掀翻,只看到老婆一丝不挂的全裸着,一时性起,便欲搂将过去,岂料素英赶忙推开了他,翻身而起,说:

“别近我,我好脏啊,让我洗澡去。”

待到老婆梳洗完毕,穿着整齐出现在张飞目前时,看到她还是一副疲惫不堪,倦容满脸的样子,于是心疼地说:

“昨晚一定伤心透了,幸好后来得那小子来安慰你。”

顿了一下,又心有感触地说:

“一晚都没睡吧?临时换了个老公侍候你,一定开心够了!不过看来他的功夫远远不及我吧!”

素英听后,顿时满脸通红。

少顷,有点怯懦地说:

“他才不像你那么粗鲁呢!不瞒你,我在昨晚才懂得什么叫高潮!”

说着,又恐怕张飞会呷醋,便连忙转过话题说:

“你昨晚遇上了二娘那骚货,肯定就不是她的对手!怎么样?能对付得来吗?”

张飞先是笑而不答,稍后才有点谦卑的说:

“我的功力你会不知!棋逢敌手,

“五五波“平分秋色而已。不过老实说,我真的好享受!”

门铃又响了,是二娘他们相约出去吃早餐。

于是两个男人各自拖着自己的老婆,有说有笑的向电梯间走去。

四人吃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后,结账时张飞争着去付钱,他说,昨晚的一场风波是他惹的祸,应该自我惩罚一下才对。

回到了酒店,张飞邀请果丰夫妇到他们的房间聊天。

刚好,服务员已经把乱得一塌糊涂的房间收拾完了。

两对夫妻对坐后,直爽的张飞首先打破了寂寞。

“风雨过后又是艳阳天!”

他居然文绉绉地说开了,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稍停,待大家笑过了后他又接着说:

“不是说坏事可以变为好事的吗?经过了昨夜我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那你说的好事是指什么呀?”

果丰追问他。

“以我家为例,我们自问,如果除开了性事,家庭生活是美满的,遗憾的是,我们的房事大家总不投缘,互相都得不到满足。素英对我说了,昨晚他是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高潮。而我,昨晚也是从来未有过的尽情疯狂。所以有机会能够调剂一下不是好事么。”

二娘听后也抢着附和起来:

“说得好啊!我家的情况还不是一样,因为自己时常得不到满足而埋怨果丰没用。依我看,我们四个是老天给我们错配鸳鸯了!不是吗,我们一交换了位置,情况就完全变得两个样了。果丰在我面前老是欠缺一点雄风,可是跟素英一起就判若两人,居然能给素英带来了高潮。至于张飞跟我,可以说是一双绝配。我敢不害羞地告诉大家,昨晚我们做了五次,自己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高潮,不过为的丈夫是没法给我的。”

果丰也深有同感地说开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昨晚跟素英一起,才会真正像个好汉,才真正领略到做爱的滋味!”

素英听后,红着脸也回应道:

“我的老公虽然勇猛强悍,但我因为无法吃得消而产生了害怕心理,所以老是跟他没法配合得来。跟果丰就不同了,他有的是柔情蜜意,懂得怜香惜玉,所以跟她在一起时,激情就很自然产生了。”

看来,各人发自内心的表白,都是如出一撤,那就是调换了配对,才会得到乐趣。

最后,没想到莽汉并不鲁莽,张飞一本正经的好像在做总结发言:

“尽管大家都认为配角调换了就能得到快乐,不过玩归玩,绝对不能因此而破坏家庭!况且,我们两家各自的夫妻感情向来都是好好的,只是性方面的不和谐是个缺陷罢了。能弥补这个缺陷,就会生活得更幸福。但要达得到这个目的,绝不是各自离婚了然后交换再娶才能解决的,断不能为此而让家庭破碎害苦了孩子。”

他的这番话,可以说是至情至理,三个人听了都不住地点头。

接着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出了许多道道儿,最后大家一致说定了,那就是以后两家人照常生活,到了假日出来游玩时就尽情潇洒一回。

在平时,只要大家认为有需要而又方便,也可以由男方或女方到对方家里去“借宿一宵”。

不过都要紧记一条,这是一种有性无情的交往,不要因此而破坏夫妻的感情。

后来,他们真的这样做了,两家人的感情也因此而与日俱增。

不过住在中间的天鑫夫妇却觉得他们的关系太不像话,为免殃及池鱼,同流合污,才过了半年就另买了房子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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