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他 ; ;作者:Sandrea***********************************有一位网友问说,我是不是坚持戴套,从没有破戒过吗?同一件事情在七、八年中,不可能没有例外的。
在我来说例外只有两次(应该是没记错)。
我到后来甚至敏感到连和我先生都坚持戴套,毕竟我永远不会知道他在外面带了什么回来。
而那两次经验,事后也是麻烦的要命,我得为了这样特别跑去看我熟的妇产科。
他会开一些预防性的清洁东西,然后我也会验血,验一大堆项目,很多听起来很恐怖的东西,而且半年后再验。
所以,至少我可以自豪的说,sandrea到今天为止,是没有染过任何性病的,连一点小的都没有。
只是为了达到这样,真的有很多麻烦事得自己甘愿去作。
我离题了!>;<;总之,那两次经验,都是我自愿的,没有半推半就。
其中一个故事在以下想先声明:这篇一点也不挑情,也不让人兴奋。
它是那种我原本不会想写出来的,那种你想要珍惜一辈子的一夜。
但后来我想开了,贴出来不代表不能珍惜,反而是我回忆他的方法。
如果之前那个投票有包括这篇,一定会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名。
它不刺激,不煽情,但它真实,而对我来说是最美的,一如人生中许多得不到的东西一样。
希望不要有人责难这篇别篇。
你们想质疑、想批评,我都无所谓。
但这篇我很任性地、不容许有任何批评!写到这里,我眼眶红了……***********************************阿荣(为什么会那么俗的名字>;<;可是我不想把他第二个字打出来)是我大学时代的学长。
他是不同系的,成绩很好,毕业后考上台大顶尖的研究所,这在我们学校毕业算少见的。
他长的不算一眼望去大帅哥型,但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酒窝,带着黑框眼镜,让人感觉很亲切。
他也永远都笑笑的,听他讲话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很开心。
我暗恋他,暗恋了好久,直到辉进入了我的生命,占满了我的感情。
在那之前,我每次都会特别想靠在阿荣周围。
有时是社团活动完就故意凑在他附近,可以跟他吃到宵夜;有时是在很难得的同修一门课时,每节上课,无论如何都会刻意坐他旁边。
我不知那时他怎么想我。
总之,我后来有男朋友了。
他一直异性缘极佳,和我们学姐在一起一段时间,分手一段时间,之后又和另一位后来变明星的学姐在一起,毕业前他们也分手了。
大学时,纯情的我每次在他交女友时都会down一阵子,而他分手时又会快乐很久。
我和他一直都是保持着好朋友的关系。
在我有男朋友后,他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位“好学长”。
而如同大多数大学朋友一样,出了社会就会慢慢断了联络。
直到大概前年吧。
上班时间,我被派去送印一个急件。
那个急件是极重要、价值连城的东西,所以一定要公司员工亲手拿去印刷店。
我骑车,十万火急的赶到,送印后出来,正要骑车,有人喊了我的名字。
“x珊。”
他喊我。
回过头,站在便利商店前面,表情惊讶的。
就是阿荣。
“阿荣?”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学妹,好久不见。”
他又露出那个我几年没见的迷人笑容。
“你怎么在这里?”
“我公司就在后面,我出来买个饮料。”
他笑笑。
“那你呢?”
“哦,我公司派我来这家印东西……”
我忽然意识到,我们若无其事的在问好,就像五六年前那样,突然觉得很复杂,有那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他依然开心的跟我闲聊着。
聊了几句,我说我得赶回公司了。
但我坚持要和他今晚一起吃饭,好好叙叙旧。
他说好。
我们约了地方。
回到公司,我整个人心神不宁,根本无法专注,只能一直做着不用用大脑的事情。
下班时间一到,我火速冲进厕所补妆。
我打量着我自己,妆漂亮吗?口红够不够?会不会太红?穿这样会不会太保守?解开一个扣子他会不会觉得不庄重?像是个第一次约会的少女,我化了好久才出来。
坐上出租车,我到了餐厅。
阿荣一派轻松的在等着我。
“学妹,你愈来愈美了。”
他赞美着。
“谢谢,你也不错啊。”
我笑着。
我们进去,行礼如仪地点餐。
接着,就是一段开场的安静期,两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先打破沉默:
“我先说说我这几年,你再说说你,好不好?”
“好。”
我说。
他开始说着。
他毕业后到了xx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后来受不了工程师的生活模式,就跑去念xx大学的商学院,念了硕士;念完就找到一个管理公司里的工作。
那公司不大,但经营状况很好,他第一年月入就六、七万;之后业绩大好,愈来愈多期间他和他公司的同事在一起,现在已经订婚了。
我听着这个离我说既近也远的生活。
我们的工作环境每天都遇到各种像他这个学历的MBA,但我的过去,差点进黑道、差点进演艺圈、差点拍A片……又离他好远好远。
我跟他说着我的工作性质,以及轻描淡写的说我结婚大概一年左右,但婚姻情况我没和他说。
最后,我淡淡的加了一句:
“看来你很幸福啊。”
并试着微笑着。
他看着我,笑笑的说,
“我们两个都很幸福啊。这样真棒……”
我心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于是低头喝着饮料、不说话。
我们聊着别的东西,聊着股市、金融圈,却不去聊感情。
就这样,大概过了三个多小时,我感觉像是那种真实平淡的幸福,可以无拘束的和他聊天,直到餐厅似乎接近关门。
我们就付了账,出了门。
他提议到附近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可以喝酒喝饮料的安静的店。
(算loungepub吗?那个时候好像还没盛行这个名词。
总之是安静的小店就是了)他点了酒,我则点了杯果汁。
被打断的闲聊好像接不太起来。
饮料送来,我们安静的啜饮着。
“珊,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
他突然打破沉默,抬起头来说。
我心头一震,表面仍装作坚强的说:
“啊?……”
“是真的,我以前好喜欢你,可是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追,然后等我下定决要跟你告白时,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说。
我内心的激动几乎超过我能克制的限度。
我安静了很久,抬起头来说:
“其实我暗恋你了三年……”
“你怎么不跟我说?”
他有那种失望、难过、无奈加在一起的表情。
“如果我们那时有一个人说就好了……”
我突然低下头,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
(有看过张爱玲的“半生缘”吗?去年在戏剧院上映时,我跟几个好朋友一起看,结果我们一堆女人哭的像什么似的。
有去看的,也许可以了解我想表达的心情)他拍着我的手,任我落着泪。
我没几下就将眼泪擦干:
“对不起,我没事了。”
我心下闪过的是我所有历来的故事,但最重要的是阿辉,和我先生。
若我今天和阿荣在一起,不会有阿辉,不会有我先生,也不会有那么多背负着道德罪名的故事。
我稍稍幻想,若真的和他相伴会是如何,然后发现,只要一想就会再想哭,于是停住不想。
接下来约一、两个小时,我们互诉衷曲的讲着当年与对方的感觉。
一一讲起往事,然后发现有好几件小事,如果那时有一方再多作一点什么,现在应该就会在一起了。
我比较不难过,开始用一种比较豁达的态度去面对他。
我们一边聊着,他再点了一杯酒,而我也点了一杯我最爱的长岛冰茶。
我趴在桌上,盯着杯里的五颜六色,心里还是想着,我不会后悔我这几年荒唐的一夜情史,但如果要用阿荣来换我的这些经验,我会愿意吗?也许他能给我一辈子的幸福,也许不行,但我所经历过的这一切,我认为是很有价值的,未必想说割舍就割舍。
我迷惘着,但我不敢开口跟他说。
“珊,你在想什么?”
阿荣笑笑的问我。
“……没什么?我们走吧!”
我毅然决然的走去付帐。
他跑过来,抢了账单。
走出bar,接近半夜的台北城显得寒风刺骨,我们不约而同的瑟缩了。
“现在呢?”
他问。
“现在?……回家啊……不然,你有别的建议吗?”
我说。
他犹豫了一阵子,忽然转过来:
“珊,今天晚上,……我们都不要回家,好不好?”
“……”
我看着他,像是要问他他的意思。
他背过身去,拿出手机:
“喂,xx……我今天遇见一个朋友,我们可能在外面聊晚一点,太晚就不跟你讲电话啰……嗯,嗯,没有啦,以前很好的朋友,男的啦,嗯……嗯,好,那我明天找你,嗯,晚安……byebye……”
他转回来,似是看着我。
我也拿出手机,简单的几句话,就交待了我不回去过夜。
挂上手机,他忽然一步向前,捧起我的脸,什么也没说,就亲了下去。
那是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的身体好像没有重量,软绵绵的倚在他身上,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哀伤,没有情绪,没有欲望那个吻是世界。
在我们是少女的年代,不都也曾幻想着与爱人在一片雪白纯净的世界中,世界只有两人,两人相拥吻着?身旁只有雪花,无声地落下!如今,我彷佛找回那种感觉,只是地点在台北市中心,旁边还有呼啸而过的车子和机车。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吻完了,两人不再说任何一句话。
他拉着我,往街头看的到的宾馆招牌走去。
我们进了房,不再需要言语,不再需要问答。
他不疾不徐地脱着我的衣服,直到仅着内衣,接着脱光他自己的衣服。
他的弟弟早已勃起怒挺!而他伸手去拿套子,我一手按住他。
“请相信我……”
我说,
“我很安全……”
他点点头,不需要再解释。
他抱住我,再度开始热情的舌吻。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不停的游走,抚摸着,我的手则摸着他的胸膛、腹肌,乃至向下抚摸他的弟弟。
他将我的背扣解开,慢慢的将我的胸罩脱下,然后也脱掉我的内裤。
慢慢地,他将我放倒在床上。
他再度抱着我舌吻着,干柴烈火的火辣辣的吻。
光是那个吻,就将我的性欲持续加温。
我开始自然地呻吟着。
“荣……”
我口齿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将我放平在床上,拨着我散落的头发,凝视着我;接着,两手开始抚摸我的乳房。
起先是慢慢地触摸,而逐渐加快而狂野,到最后,就是大力地用力揉弄着。
“啊……啊……”
我受不了的叫着。
他的手不停的玩弄着,乳房、乳头,快速地轻挑、重揉着每一吋肌肤;我愈叫愈大声,感觉下面已经湿淋淋了。
他也意识到了,一只手往下抚摸到阴道,开始不停的挑逗着,而他低下头去轻舔着我的乳房,同时三个来源的刺激让我早已没力的浪叫着。
“sandrea……我可以吗……”
他舔吮着我的乳房,抬起头说。
“嗯……”
我娇羞的闭目点着头他跪在床上,对准了姿势,就插入了我的阴道。
不知是不是没戴套的关系,抑是因为现在在我里面的是他的关系,那种感觉格外的紧密、真实,每一下抽插都像是顶到最深,而他大力的抽插,让我快感像是快要溢出来。
“啊……荣……我要……啊……”
我叫着。
他不发一语,只更大力的抽插,
“嗯哼!”
的发出声音。
他愈插愈快,直到他是完全密集的抽插,我也已经几乎完全迷乱。
“不行了……啊……啊……啊……”
我片片断断的呻吟着。
他抽插了一阵,愈来愈快,突然停了下来,我以为他射了,但他拿了出来,大口的呼吸着。
“珊,你好紧,会受不了。”
他喘着气说着。
他把我扶了起来,让我趴跪在床上,他扶着我的腰,从后面再度插入。
“喔……”
他长吐了一口气,开始用力的抽插着。
“啊……啊……啊……”
我再度失神地叫着。
他的手玩弄着我的乳房,大力的揉着,而伸出舌头舔着我的背部,腰部仍大力抽送,不停的挺进。
“啊……啊!……啊……”
我不停的叫着。
他每一下抽送都用劲全力,插没到底。
“珊……你喜欢吗……”
他在我耳边低语。
“喜欢……喜欢……荣……啊……”
我浪荡的叫着,像是用尽全身的淫欲。
“再换个姿势。”
他突然又停了下来,将我再度放平,把我的大腿抬起,就顶了进来。
“啊……啊……”
我叫的更激烈。
“珊……我爱你……啊……”
他突如其来的冒出这句话。
这句像是百倍的催情药,我的每一个快感像是加倍放大,而他腰部的抽送仍然不停,像是顶的更深,而且节律更快速的抽插,不停的重重的喘气着。
他的两手抓着我的乳房,用力的抓着,一直抽插,速度愈来愈快。
“我要射了……珊……可以吗……”
他喘着气。
“啊……啊……可以……”
我失神的喊着。
他握着我的乳房的手愈来愈大力,抽插频率愈来愈快,直到每一下都是大力的抽插着。
我的阴道传来的快感也愈来愈强,愈来愈强,几乎超过我能承受的范围了“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我愈叫愈大声,阴道抽搐的愈来愈快,忽然像是整个被顶上天的感觉,阴道开始一阵大力的抽动。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人上半身无意识的乱挥舞着,口中叫着,但叫不出声音,整个人像是片刻进入空白的世界中。
在茫然中,我听到他大叫一声“啊!”
,两手用力抓住,腰一挺,弟弟开始抽搐,一股温热的液体灌入我的里面。
“射好多……啊……珊……”
他的弟弟仍不停的在抽动着,而我已经虚脱无法言语。
终于他停了下来,倒在我身边。
“珊……”
他爱怜的抚摸着我。
我只能疲累的看着他。
他起身去冲水,我比较冷静下来。
慢慢的,那个活在现实、理性的我再度出现等他出来,我也去冲了澡。
在浴室间,我看着自己湿润的头发、硕大的乳房、无辜的眼神,这是我吗?我试着去想我大学时的样子,下体仍旧传来阵阵饱实感,像是被塞满了一样。
我裸着身子出浴室,回到床上去,盖上被子,他从我背后轻轻抱着我。
“珊。”
他说。
“嗯?”
刚才高潮完的力气还没回来,我慵懒地回答着。
“嫁给我。”
他坚定地说。
“啊?”
我清醒了,回头看着他。
“嫁给我。我是认真的!”
他说。
“虽然现在没有戒指,没有气氛,但那些我都会再给你一次。我现在要听你一句话。嫁给我!”
“可是……你有未婚妻了……”
我说出口了才意识到,而开始有点后悔的感觉。
“你一句话,我现在打给她,取消婚约。”
他说。
“我现在才发现这么多年来,我等的就是你……即使我未婚妻,也只是在找一个你的影子……你一定要嫁给我,珊……”
我呆住了,和他凝望了至少有十分钟。
我听到钟的秒针声音,滴答滴答;我听到外头的车声,一台接着一台的超速机车;我听到楼下有人在大笑,
“干!最好是你行啦!”
轻佻的大声着;我听到我的心跳不停的加速撞击着,也感到我脸上一阵绯红。
我克制住我想答应他的每一个细胞,吐出那一句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会想哭的话。
“对不起。不可以。”
他的脸垮了下来,接着他开始焦急地想要说服我,但我一再严正的拒绝。
最后,他放弃了。
“让我抱着你睡吧。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说。
我们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我们各自穿起昨天的衣服,准备回家,他拉住我。
“最后一个吻。”
他说。
我拥上他,两个人再一次激切的、肉欲的,舌吻着。
他的手试图伸进我的裙子,但我轻轻的挡住了他。
“再见。”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头也不回的踏出房间。
外头的阳光一点也不温暖,无力地照着台北,从没有这样无情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