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字数:66255字作者:不详TXT包:第一章“嗯……”
感觉到身后的硬挺又一次深入到我的后庭,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嗓子可能是因为呻吟的太厉害,而干涩的发苦,眼前一直觉得有点天旋地转,无法把握平衡,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希望过晕倒,可是我所希望的黑暗却始终都没有造访,激烈的冲击,强烈的感觉,一直将我在虚幻与现实中扯来扯去。
“啊,……嗯!”
他的最后一挺,终于释放了他的热液。
我只觉一阵热浪充斥了我的身体。
虽然我没有陷入黑暗,但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他虽然已经释放了,但他的坚挺仍然留在我的体内。
怎么可以这样,我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起来,手上的铁链已经将手腕磨出了血,但我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情,这份屈辱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别动,……”
他用力在我后臀击了一掌,后庭不由自主的收缩,立时感觉他的男根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天啊,这还要不要我活啊。
“不要……不……”
我呻吟着,使尽全力往前爬,想从他的身下逃脱出来。
“还逃,看你往哪儿逃,……你可真是一个尤物啊,又把我的兴致弄起来了。”
他一边开始再次侵入我的身体,,一边则抓住了我的男根用力地套弄。
这是他第一次碰我的分身,可是因为后庭被撕裂、鲜血淋漓的缘故,我已经疼得全身发颤,因此现在即便他不停地在刺激我的欲望,但我的小弟弟也始终像是在沉睡一般,没有一点反应。
“你在干什么?拿开你的脏手。”
我被他的行为吓倒了,难道他强奸我还不够,还要我加入到背德的行列中来吗?难道想让我也在这种强奸的行为中得到高潮不成,他怎么会有这种恶劣的兴趣。
“脏手,哼,你会喜欢它的,我会让你以后没有我的脏手就不成,总有一天会让你求着我来碰你。”
“你别做梦了,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一天的。”
我恨恨地大叫。
“你以为我也是像你这样的变态吗?”
他套弄了好一会儿后,发现没有一点反应,挫败的啧了一声,
“你该不是不行吧,好在,你做为男人不行,但做一个受,倒是顶级的,我相信如果你去坐台的话,绝对是红牌,我也去捧你的场吧!”
他的手终于放开我的男性象征,转而专心去攻击我的后庭。
“放开我,放开我。”
他侮辱我的话,我已经顾不及了,我只想要逃离这样的状况。
我不停的扭动,丝毫也没有改善现在的状况,反倒令我陷入到一个更加痛苦的境地,他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啊!……嗯!”
这种全身要被撕裂的错觉简直就要将我逼疯,我想古时的满清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是了。
他的冲击越来越快,我在他的身下就像是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张大了嘴,喘着粗气,痛楚的呻吟已经按捺不住。
肚子里一突一突的,我的直肠甚至能感觉到他龟头上的血管的突跳。
而不知什么时候起,太阳穴也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节奏隐合他的冲击,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受不了了,头疼得快要爆开了。
最后太阳穴重重一跳,我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终于不醒人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按动快门的声音,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有没有搞错啊,我用尽全力回头一看,天啊,他拿着我的相机在拍我,而我还是全身赤裸,甚至身上沾满了他释放的精液。
他看到我已经清醒了过来,也没有停止他手上的动作,甚至将我的脸也拍进了镜头。
“混蛋!你在干什么啊?”
我嘶哑着嗓子大叫,我也只是想大喊而已,经历了长时间的折磨之后,我所能叫喊出来的声音可能也就和小猫没什么两样。
他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
“干什么?我看你每天跟踪偷拍我也挺辛苦,我也来试试偷拍的滋味,怎么样?做主角的滋味好受吗?明天你就可以出名了,虽然你现在的名号也挺响的,娱乐记者领军人物,啧……但你的读者肯定都没有想到你除了写别人的隐私一流以外,做一个男妓也具有不错的素质吧?皮肤这么白,这么细,你不是天天在外面晒吗?竟然皮肤还能这么白,你还真有做牛郎的资质呢。”
“你胡说些什么?放开我!……”
我奋力的扭动,
“听到没有,放开我!你不怕我去告你?你可是大明星,如果闹上这种丑闻,你就完了。虽然我跟踪你不对,但你做为一个公众人物,出现这种丑闻,不怕毁了你的事业?你就不怕坐牢?”
我连忙想爬了起来,发现手上的铁链已经松开了,腕上的皮肉都有点模糊,在想翻身坐起来时,全身的肌肉都在向我提出抗议,特别是后庭传来的疼痛更是令我想吐,将呕吐的欲望强忍了下去,手脚一阵发软,这可不是发软的时候,费尽力气坐了起来,想穿衣服,但衣服在哪儿啊,这个房间里只有这一张大床,还有的就是四面的镜子,真是变态,我只能费力将被单裹在身上。
我定了定神,脑子迅速的转了起来,虽然我是不可能去告他的,因为不管是他也好,还是我也好,都不能承受这件事所带来的的后果,虽然我家境不好,父亲因为罹患肺癌而过早的离开了我们,但母亲从小是书香世家所教养出来的小姐,尽管她因为执意要嫁给我父亲而与家里脱离了关系,尽管她跟着我父亲已经吃尽了苦头,尽管在众人眼中她已经是一个无比坚强的女性,但我知道她是绝对不能承受自己的独子被别的男人强奸了的这样一个事实,她这一生最大的希望就是我能够有自己的事业,找一个好的妻子然后我们一家人能共享天伦,如果这件事被曝光,我就别想找一个好女人了。
而我从小的愿望就是一定要让我母亲度过一个美好的晚年。
所以这件事我只能屈辱的咽下去,不仅我不会去告他,我还希望他能不说出去,真是屈得我想吐血。
我试图理性说服,
“这样吧,你把相机和底片都还给我,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这就走,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行不行?只要是在公众场合,我绝对不来惹你,这样总行了吧,你的气也该消了吧。”
说到后来,我的声音因为太过期待的原因都开始有点颤抖了,真希望他没有听出来。
“哈哈哈……,”他好像是听到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遏止的大笑了起来,还很夸张的前仰后合。
“不来惹我,不来惹我你跟踪我三个多月,偷拍我的照片,还在报纸上乱写,这三个月,你可拿了不少奖金吧。你们这些家伙只知道乱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乱写一气的报道,害得我有多惨,你害得我……算了,给你这样的狗仔有什么可讲的,今天我就要让你也知道出名的滋味。告我?你当我是白痴啊,别说我不怕你去告我了,就是你去告了我,我也不怕,问题是你现在都已经在我手上了,我看你怎么去告。”
他的声音冷得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了寒颤。
“怎么?怕了?看你抖得好可怜哦!”
他语带讽刺的说着。
就象是虎口里的山羊一样,也要做垂死的挣扎,
“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呀,我的报道能害到你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提高知名度,你应该感激我才对,对不对?再……““住口,”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的青筋暴了出来,他的怒气直冲我而来,几个大步就走到我的身前。
他的气势就好像是要活活的把我给掐死似的,我很没有用的往后退,直到背靠在床头,眼盯着他。
他把手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打我,马上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膝盖里。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抓起来,他对着我的脸大吼,
“感激你,我恨不得杀了你,现在杀了你只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他语气中的阴狠从骨子里侵袭到我的身体,
“你想怎么样,……”
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他不会是想折磨死我吧。
没想到,这家伙是这么恐怖的一个人,看他在银幕上是一个阳光天使,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有时候看着他就能感觉世界上真的有天使的错觉,他就连在应对媒体方面也是一个乖乖牌,我还始终认为他是一个很好的备选呢。
在我采访别的明星未果的时候,始终觉得随时可以在他这里找到一点料去应付主编。
他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揪起来,往镜子前走去,我从床上摔了下来,脚上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一用力全身就要疼得发抖,只能连滚带爬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看我跟不上来,索性扯着我在地上拖。
地毯上的硬毛磨过我的皮肤,扯出了丝丝血痕。
在镜子前站定,他将我的脸固定有前面,
“看看你自己吧,全市最一流的狗仔,没想到自己有这种时候吧,以你的专业眼光来看,你这样的裸体照能照成多大的轰动。”
从镜子里看到的是一个凄惨无比的男性,全身布满淤痕,腿部也沾满了后庭流下的血迹,精液更是遍布全身,这如果是被我拍到的话,那绝对是一起轰动全城的头条新闻,但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我承担不起被记者追逐,被荧光灯围绕的后果,我只有哀求他,在他的脚下苦苦的哀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不会告你,真的,我不可能去告你的,你放过我吧。我答应你,我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向你道歉,我不会再跟踪你了,我回去就辞职,我再也不做娱记了,好吧?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报道惹怒了他,使得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我只有道歉,只有求他能放过我。“告我?你也得有证据才行啊。对不对?我现在因为病重正在医院住院,而你身上这些东西马上就会被洗掉了。”
说完,他一推镜子,原来后面是一个浴室,他把我扯到莲花底下,拿起莲花头打开水就向我冲来,好冷,我无处可躲,也无力去躲,水一直冲到我的全身,他的手也粗鲁得拿起浴球在我全身擦试。
没有办法抵抗,只能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我就好像是身处在冰窖一样,在寒春三月洗冷水,真是要有很大的决心才行,而我却是被迫的。
他用力将我的双腿分开,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背上,我就好像是被压住的乌龟一样无力翻身,他将莲花头冲着我的后庭冲洗,还将手指也伸了进去。
“不要,不要……,我不会去告你的,放开我,好痛!”
我被他的手指刮得全身颤抖,他只怕洗不干净,所以不仅伸进去两指,还在里面用力的掏,可能内壁也刮破了吧,被冷水一冲撕裂的痛。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被冷水冲得有点晕沉,就好像是吃了什么禁药似的,已经超脱了现实,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我已经躺在了房间里了。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让你醒着受这些苦。你不要以为现在已经结束了,这只是前奏而已,好戏还没开场呢。”
他拍拍手,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黑道上的,难道他一个大明星与黑道有什么关连。
好似看出来了我有什么疑问,
“好心”的告诉我,
“你跟踪了我么久,调查了我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我的底吗?唉,看来我家的防卫工作做得还是不错的,而你这狗仔第一的名号我却要怀疑了。哼,好心一点告诉你,我是青帮的二少爷,我的名字没有让你有一些联想吗?”
仲青,仲青,青帮的二少爷,天啊,我惹的是什么样的人物啊。
青帮,横跨黑白两道,虽说现在正在漂白,但仍然是黑道中的帝王,他的手段,我再清楚不过,虽然是娱记,但作为记者的敏感度,青帮的一些作为还是知道得不少的。
我正在为惹到这个魔星而后悔不迭时,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过一个袋子,扔到我的面前,对那两个手下说,
“帮他打扮一下,他要亮相了。”
什么意思?他要干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两个手下就开始动作了,一个从袋子里拿出一段彩绳,将我的手从后面反剪绑住,另一个将袋子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有按摩捧,有拘束带,有夹子,还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东西,他们到底是想干嘛?他们也无视于我的裸体,在绑好了我以后,将那些可怕的东西要放在我的身上。
“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但我知道他要让我身败名裂,好像是要让我带着这些东西出现在大众亮相。
他怎么会想到这么歹毒的主意。
在双手反绑的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做,我知道这一关我是过不了了,我不能让我妈妈蒙羞,所以我只有一死了之,只希望等我死了以后,仲青只是将我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再也不要弄出什么事来,我宁愿让妈妈以为我失踪了,也不愿被她看到这种情况。
心一狠,用力一咬舌,还没等我咬到,仲青就钳住了我的双颊,然后将一个口球塞进了我的嘴里,并将带子系在了脑后。
不要,你让我死吧,既然我得罪了你,你就让我以死谢罪吧,不要再这样羞辱我了,我妈妈会受不了的。
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继续看着手下们动作。
他们将夹子夹住了我的乳头,将按摩棒塞进了我的后庭,并将我的男根用缎带层层包住,还可笑的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节。
等到这一切都做完了以后,仲青又拿起相机对着这样的我拍了几张照片,现在我是连死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我只是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自尽了事。
拍完以后,他用手指搓了搓我的乳头上的夹子,痛得我想蜷起来,
“好了,你对接下来的节目有什么预感呢?”
“呜……呜,嗯……”
我使尽全力的哼出来,只是希望能有最后一丝转机,眼泪终于不由自主的滴了下来。
我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所以我不能哭,长久以来,我也一直是这样的告诉自己,而直到现在,我的坚强再也不能维持了。
我求你,求求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真的,做为娱记,我也是被主编逼的,我也是被家里的经济给逼的,我自认为,虽然我是一个狗仔,但我从来没有真的对不起良心过,我只是在合理的范围内加以想像而已,但如果某些事真的对艺员有致命的影响时,我也从不加以披露,所以我才能成为狗仔第一人啊,因为艺员也知道了我的特性,所以看到我也会尽量的配合了,如果没有艺员的配合,我哪能挖到这么多的头条呢?他们也是认为与其让别的狗仔队乱写,不如拿给我这样有还算有点良知的人写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泪眼娱乐了他,他盯着我,停顿了那么一会,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但我还来不及捕捉,他就已经站了起来,对他们说,
“带走!”
其中一个高个子走过来,我全身扭动,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让他们抓我,突然后脑一阵剧痛,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在车上了,透过车上的玻璃可以看出车正停在繁华的复兴路上,面对的正是海景戏院,时间可能是晚上九点左右,因为戏院门口已经站满了人等着进场。
而我已经被他们装扮好了,全身赤裸,口里塞着口球,身上带着这些可怕的器具,而他们还将我的相机也挂在我的颈上。
他们不是想将我这样踢出车外吧。
我不要,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仲青已经不在了,车上只有那两个手下,那个高个子已经抓住我的手臂了,另一只手也要去开车门,天啊,谁来救救我,我宁愿死啊!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高个子,他被我看得有点迟疑,而且目光也开始在闪躲我的视线了,我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眼泪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手还是去开车门了。
我一阵急怒攻心,还是不行吗?还是要这样受辱吗?我的头还能动,而我正靠在车窗边,心想反正是要受辱了,不如撞玻璃吧,运气好的话,可能会被玻璃给刺死呢。
我使尽力气坐起来以后,正准备撞窗时,开车的人回过头来,对着高个子说,
“怎么了,不是醒了吗,还不动手?咦?抓住他!”
他已经看到了我的举动,连忙探过手来一把揪住我的手臂,而高个子一个手刀将他给劈晕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转过来将我的口球解开,
“算了,没事了,我带你走,你别做傻事了。”
他爬到车前,将原本开车的那人推开,然后开车绝尘而去。
第二章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改变主意救了我,但我知道现在已经不会再这样被丢出车外,而我妈妈也不会因为我的事而受到打击。
至于照片的事,现在我已经顾不得了,只要现在能逃脱就好,我要带着妈妈尽快远离这个城市。
他到一个无人的街角把另一个昏到的人踢下去后,再开车到了一个民居,他将我抱到了里面的卧室,然后给我松绑,而我在经历了长时间的虐待后已经筋皮力尽,所以他在解除我身上的那些玩具时,已经不能引起我什么感觉,只是在他拿药箱来给我上药时有一丝刺痛。
除去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以外,就是手腕上的伤比较严重,被铁链磨得肉都翻了出来。
待到伤口处理完毕以后,他给我穿上了衣服。
我已经回过了一点神,看着他温柔的表情,心中还是忍不住,
“为什么……?”
“你别问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
他打断了我的疑问。
可是他为什么敢违抗青帮二少爷的命令,擅自将我救走呢?无论如何也说不通。
“无论如何都要谢谢你。”
我充满了感激,真的,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正被那些要吃人的记者啃食。
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还有家人,是不是还有朋友,是不是还有尊严。
他们只希望能挖到一些猛料以刺激日益变态的需求。
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我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这位大哥怎么称呼?”
我小声的问?
“我叫林义。”
“哦,义哥啊,”我迫不及待的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一下,后来还是决定开了口,
“其实你是被我抓来的,这三个月以来,你跟踪我们二少爷,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是没什么事的,可要不是你……,算了,不过,因为你的缘故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二少爷大发雷霆,要我把你抓来惩戒你,说起来,其实你最应该怪的就是我!”
“我不明白?我没做什么呀?”
我真的不明白,我只是像一般的娱记一样啊,天天跟踪,天天偷拍,做一些合理的想像,发一些有噱头的文章,为什么仲青会这么恨我呢?我真是觉得有点冤枉。
“你自己再想想,你发了一篇什么文章是关于二少爷的?”
他好像是有点好心想解开我的疑惑。
“我这三个月以来,几乎天天都写仲青,我真的不知道是哪篇报道啊。”
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会有什么问题,其实我做的报道每次在发之前都会仔细看过。
只有确认不会造成可怕的后果我才会去发的。
“唉,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啊,你半个月以前,是不是在一家同性恋酒吧前看到过二少爷,还拍了他的照?”
他点醒了我。
哦,对了,想起来了。
在经过了两个多月的贴身跟踪采访后,我总觉得这个大明星脾气实在有点古怪,有时候温柔得像一个天使,有时候又冷淡得让人不能靠近,那一天晚上,我守在车上,看着他进入家Pub里,出来的时候把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刚好被我拍到,我知道我挖掘到了一个好新闻,大明星夜游同性恋酒吧,把牛郎揽入怀中,这样的消息发出去不知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也不知会粉碎多少少女的芳心,而仲青的演艺事业就算彻底完了,我有点犹豫,到底发不发呢?虽然钱对我很重要,妈妈的病已经不能再拖了,有了这则消息,我相信月底红包肯定不少,但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不发了,我不想毁了一个连我自己都喜欢的艺人,因此我把照片锁在抽屉里。
没想到我那个该死的助手阿良将这件事捅给上头知道了,主编抓着拷问了我两个多钟头,逼着我无论如何都得发稿,而我也实在是没什么题材了,就发了篇文字,但说得极其隐晦,至于照片则骗他们说已经曝光了,把我们主编气得揪着我的衣襟开骂。
我还以为这篇报道没有什么读者会注意到,因为现在的报道都讲究噱头,没想到的是我这篇连图片都没有的报道竟然会引起女影迷的强烈抗议。
而反倒是仲青的事务所没有什么反应,不过这倒是他们一贯的方针,一概采取不听不问的态度,所以关于抗议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难道仲青所说的报道就是这篇?
“你怎么知道?照片我根本就没有发啊,我还骗我们主编说底片已经曝光了,我不想毁了他的事业,他是我认为的少数好演员中的一个,我不希望娱乐圈里少了这一股清流,而文字部分实在是主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他威胁我发的,他说如果我不写,他就要让阿良写,那我就只有写了,如果是阿良写的,我根本无法控制他的想像力,谁知道他会写成什么样子,那还不如由我来写呢?”
“那照片呢?你回头有没有再看那些照片?”
“什么意思?我将照片锁在抽屉里,这几天都没有去看过,怎么了?”
我有点预感那些照片才是害我的罪魁祸首。
“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助手将那些照片寄过来威胁二少爷,要勒索伍百万?”
什么?我吓得坐了起来,原本因为体力的原因,我一直是躺着听他说,这一使劲又免不了让我龇牙咧嘴。
“你的助手叫阿良,是吧?”
看我点点头,他继续说,
“因为照片的缘故,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我知道其实你是无辜的,可少爷不这么想,他认为就是因为你拍了照片,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所以他决定要教训你。但我没想到他是这样教训你,我以为他只是要把你抓来打你一顿。”
“那阿良怎么样了?”
我想着难怪阿良前几天怪怪的,这几天又不见人影,现在看来估计是在仲青的手上了。
“阿良已经被卖到泰国去了。这件事是二少爷亲自解决的,他是恨他入骨了。”
他也恨恨的道,
“就怪他,要不然……”
不知是什么事使得他和仲青两人都欲言又止,而我也不知道因为那些照片到底害得仲青有多惨,但从仲青的语气中知道他是非毁了我不行,我一想到照片的事,就心慌得要命,但一想到妈还在家里等着我,马上心急起来,
“今天几号?”
“10号啊?怎么了?”
已经两天了,自从妈因为腰骨病的缘故在家里休养以来,我除了工作以外,没有在外留宿过,若是加班则一定会打电话回家,像这样这么长时间没和她联系,她肯定急坏了。
“你有没有电话?我要打电话回家,”我催促着。
他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了机再交到我手上,因为他救了我,知道仲青一定会来抓他,所以他把手机关了。
还没等我拨号,电话就震天雷的响了起来,我吓得手一抖,连电话也抓不住掉在了床上。
我知道是仲青的人,肯定是他们打来的,我和他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始终也没停,后来,他心一横,把电话拿了起来。
“喂?”
“…………”
那边传来震雷似的声音,我听得出是仲青的。
真的是他,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我不能看着你这么做,少爷。”
他语气虽然微弱,但很坚定。
“…………”
那边的声音更大了,可能是听见自己的保镖竟然这么对他,气得火冒三丈了吧。
“对不起,我会回去请罪的。”
他说完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挂断了电话。
然后马上关机。
“谢谢!”
我由衷的说着,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执意要救我这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但他确实救了我一命。
“义哥!”
我又想到他说什么要回去请罪让我不安起来,
“那你现在这样做是不是算叛帮?以后你会怎么样,”我还是免不了要为他担心的,因为黑道上最忌讳的就是背叛,所以他这样的行为,不知会受什么样的处罚。
“我会回去请罪的,不管怎么说,就冲着你是……,哦,就冲着你长得这么像我弟弟,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这份罪,你放心,我回去顶多是到刑堂走一遭,不会死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弄点吃的。”
他说完,就准备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突然门口咚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下子冲进来十来个人,每个人都手拿着棍棒。
不到三分钟就把林义给制服在地上,还有两个人把我从床上抓起来放我跪在地上,还把短棍压在我的颈上。
别说我现在已经是没有半分力气,就是平常身强力壮的时候也禁不住这些打手的蛮力。
所以他们这一连串的动作要不了一分钟就达到了最佳效果,我也就象一个降兵一样的低头认罪了。
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知道肯定是仲青,他用力朝我下巴一踢,看着他的脚朝我踢来,却因为被打手压制住而半点动弹不得,如他所愿的,我被踢得翻了过去,牙齿咬到了舌头,鲜血涌了满嘴,而我双手还被那两个打手抓着。
他蹲了下来,扯着我的头发对我说,
“你别想着死,在死之前,还是想着你妈会怎么样吧?”
在我被林义救了以后所产生的生的欲望,现在已经被粉碎的无影无踪,原来我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难道他还是执意要将我羞辱至那种地步吗?这样不仅会害得我身败名裂,还会让我妈活不下去的。
而听他的语气是要拿我妈来威胁我,我不能死,否则妈不知道会被他们怎么样。
“你到底要怎么样?算我求你了,只要你不把我那样亮相,我什么都答应你行不行?我求你了,真的,求求你……”
我向他磕头,头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
“那有什么乐趣?我就是想让你出名,让你也被狗仔队跟踪?”
他阴阴地笑了,
“哼,就你这样的人干嘛要去做狗仔,你看你不到半天时间就勾引得我的保镖背叛我,真是个尤物啊。啊?你们想不想尝尝他的滋味啊。”
他环顾一下他的手下。
不知道他是不是只是这样威吓我,因为他的手下们都面无表情,但我却禁不住这样的威吓,仲青的残忍我已经受够了,他让我从心底里害怕他。
“二少爷,你不能这么做?”
林义在墙边大吼着,并奋力挣扎,他险些就从四个人的禁锢中挣脱。
“二少爷,你听我说,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啊,”林义也不禁哀求起来。
仲青一咋舌,对着压住我的手下,挥了一下手,
“把他给我带车上去。”
他们两人立即将我拉到了外面的车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的时候,仲青铁青着脸出来了,朝我的脸狠狠的刮了几个耳光,我被打得耳内一阵翁响,以至于没有听清楚他对我说的话,只看到他的嘴动了几下,然后将我往后一推,随即他也坐了进来。
就在车子平稳地开着的时候,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我被吓得全身僵硬,怎么?又开始了吗?还是要那么做吗?他竟然抓住狠狠的一扭,我痛得全身倒了下去,只想尽力蜷在一起以缓和这种致命的痛楚。
他轻声的在我耳边说,
“算你走运,好戏就不演了,但你别忘了,你还有照片在我手上,我想如果卖给那些SM杂志肯定很值钱?哼,你就等着吧,我要让你时刻生活在恐惧之中,至于我会不会散这些照片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不会逃跑吧?你是没有地方逃的,只要你逃,我就将照片发到全世界,让你无处落脚,听清楚了没有?”
我颤抖着点头。
“现在嘛,你就要让我随传随到了,谁叫我是大明星呢?想找个人上床都不行,更不能去娱乐场所,但找你就不同了,你是娱记嘛?我们可以随时做“亲密接触”的,对吗?”
他语带讽刺,
“看你的身体感觉还不错,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了,说不定照片我就还给你了,你说好不好?”
他现在这种样子实在是像一个逗着老鼠的猫,在老鼠临死以前百般的戏弄,让它们以为有一丝生的希望,而实际上却早已注定要被生吞活剥,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而我现在就是这只可怜的小老鼠,在这个时候也像它们一样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管得上是不是一个骗局呢?我忙不迭的点头,反正已经被他上了,难道还要再做什么忠勇烈士吗?如果只是要做他的床伴,他就还给我照片的话,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呢?他给我一部手机,
“手机是我专用的,只要听到响声,就要立刻接电话,不管在做什么,听到没有?”
车子停了下来,他把我推出去,又丢了一个包在我脚边,然后就绝尘而去。
原来他将我放到了我家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