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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经过的影子字数:1181815。医院,急救室门外,我从晨的的泪珠里飘落出来,站在走廊里,看着晨,晨眼里那滴泪在慢慢干涸。

医生走了出来,冲晨爸爸摇了摇头。

冷冻室里,我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一张水泥床上,身上盖着薄薄一片白布单。

静拉着工作人员的衣服,哭着哀求他们说:

“我爸爸没死的,我爸爸不会死的,你们不能把我爸放在这里!”

晨站在床边,呆呆看着我的脸,晨妈妈在晨身后轻轻抚着她的肩。

第二天上午,我的父母和姐姐赶了过来,我妈进门看到我的尸体,滩坐在了地上。

我爸站在我尸体边,默默攥着我的手,红着眼,抖着身子。

晨爸爸跟我爸低语几句,要我家的人跟他家里的人一起到医院边一家酒店坐坐,又说些节哀顺变的话。

下午晨独自一人回到停尸房,与冷冻室一墙之隔是供亲人短暂逗留的休息间,空荡荡的,只顺着一侧墙边有张排椅,晨站在另一侧,隔着窗玻璃看着冷冻室里我尸体的方向,呆呆的一直到晚上。

静打来电话,说姥爷让她叫晨回去吃饭。

晨说不饿让静陪着姥爷姥姥先吃。

晚上八点多钟,峰来到了停尸房,带着酒气,上前搂晨,笑着说:

“唐唐,你还真会躲。”

晨不动,任峰搂着,摸她。

峰顺着晨的视线隔着窗看我,说:

“一张死人脸,有什么好看的唐唐,我不比他帅多了?”

峰又说:

“昨晚的好事全让这死货搅合了,不过么,今天让他的尸体看着我们做也不错嘛,是不是唐唐?别板着个脸了,多扫兴啊唐唐,他早死不是早好,啊,别扫兴,我特意为你吃了药的,你摸摸,很硬的。”

说着峰脱了裤子,把鸡巴弹出来,很硬。

峰又扒晨的裤子。

晨按着,轻轻说:

“咱们到酒店里做好么?”

“别个,你那死老公不在场多没意思。”

晨扭过身看峰,峰给她看的发毛,问:

“唐唐你是怎么了啦,来,笑一个,他死了不是还有我么,听话宝宝,以后我会疼你们母女的。”

晨忽的笑了,白炽灯下,虽然这个时候晨面容枯黄,嘴唇干裂,我却是第一次看到晨笑的这么妩媚。

峰也吃了一惊,呆呆的盯着晨,说:

“宝宝你知道你有多美么!”

晨抚着峰的胸脯说:

“我先去洗洗好么,我这有两天没洗澡了。”

“别个,没洗更好,这样唐唐身上的女人味才会更浓,是不是?”

峰盯着晨又说:

“你该不会是想趁机跑吧唐唐?”

“我干嘛要跑啊,”晨又是一笑,正了正脸又说:

“峰,我今天想了一天,想明白了,我老公活着的时候,我背着他干那种事,总会觉得对不起他,可现在他既然死了,我再跟你做就没什么对不起了,是吧。”

“这才对嘛唐唐!来,快趴窗上,把裤子脱了!”

“别,”晨仍是按着裤子,看着峰柔声说:

“今晚我来伺候你好么,既然我决定要做你女人了,我就要尽好女人的本分,从今后我要全身心的伺候你。嗯,你车上有毛毯么,铺地上,我想在上面伺候你。”

“还是别麻烦了唐唐,你趴窗上撅着屁股就行了。”

“听我话好么?”

抚着峰的脖颈,晨声音更是轻柔。

峰想了想说:

“好,我喊老马去车里拿。”

“我跟老马一起去吧,嗯,我在这屋里呆了一天了,我想一便出去透透气,好么?”

晨拿了毛毯回到休息间,顺手关紧了门。

窗边,晨先把手里的外套放到一边,小心放好,又铺好毛毯。

晨贴墙背着窗双膝跪在毛毯上,峰站在晨面前,裸着下身,挺着鸡巴,透过窗户盯着冷冻室里我的尸体。

晨含着峰的龟头,轻轻的吮着,又不时伸出小舌,用舌尖舔着龟底,时而深吮一口,吸出峰的一阵呻吟。

晨灵动的舌尖顺着肉柱舔弄着滑到肉柱根部,含起峰的一只阴囊,轻吮了几口,仰头看着峰,微笑着问:

“舒服么?”

峰呻吟着点点头,喘息着说:

“宝贝,没想到你的小嘴这么厉害,比雯含的还要好。”

“别提别的女人!”

晨撒着娇。

“好,不提,不提,快含上小唐唐。啊,舒服死了。好,好,就这样,再含含另一个,对了,操,舒服……唐唐,知不知道,你在下面这样舔着我的鸡巴,我这里看着你那死老公的脸,真她妈的别提有多刺激了。”

晨身子顿了一下,接着仍是含笑吮吸着,又吸吮着阴茎向上,含住龟头。

“可惜了,他怎么就死了呢,要是能活着在一边看该有多好?真她妈扫兴!哦,就这样唐唐,再含深些,再深些,操,爽!”

峰儿臂粗的鸡巴飞快在晨嘴里进出着,唾液顺着晨的下巴滴落。

“唐唐,我快不行了,快,裤子脱了,我要操你!”

峰光着身子仰躺在毛毯上,晨跨坐在峰胯上,往阴唇上抹了些唾沫,把着峰的鸡巴,冲峰微笑着,皱着眉一点一点坐下去。

峰的鸡巴淹没在晨的阴道里,晨的阴唇紧紧的圈着峰的肉柱。

晨摸着自己的乳房,迷着眼,媚笑着与峰对视,下胯耸动着,扭着,喃喃说:

“峰,知道么,你的鸡巴真大,真粗,我身子都要给它撑裂了……”

峰喘息着看着晨。

“峰,以后你要天天操我好么,以后我的嘴,我的阴道,我的屁眼都是你的。”

峰喘息。

“峰,哪天你跟你的手下一起操我好么,我好想身上三个洞给你们同时塞满。”

晨阴道轻柔的套着峰的鸡巴,又俯身去亲峰,含住峰的乳头,轻轻吮吸着。

“来了,来了!快快!我要来了唐唐!!”

峰屁股飞速的向上挺动着,一记重顶之后,身子抖了几下,滩躺在那里。

峰大汗淋漓的抱着晨,晨趴在峰身上,轻轻摸着峰的胸肌,亲峰的脖子,妩媚的问:

“峰,舒服么?”

峰盯着晨的眼,抚着晨的脸,说:

“唐唐,高中那会儿你就这样该多好。知道么,我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嗯,改天你再教教静,让小静也能这么伺候我好么。”

“这时候你不能想别的女人!现在你只属于我!”

晨撒娇。

“好,好,宝贝,听你的,不提。”

“峰,我给你舔舔身子吧。”

晨趴在峰身上,在峰的喘息声里,舌尖顺着峰的胸一点点慢慢向下舔,一直舔到峰的脚趾。

晨又让峰翻了身,晨吮着峰的后颈,峰闭着眼,呻吟着。

晨一边舔着,一边看着峰的脸,这时,晨的右手慢慢伸到毛毯边外套的下面,摸出砖头大小的一块石头,一边吸吮着峰的脖着,一边慢慢把石头举过头顶。

晨嘴离开峰的脖子,直起腰。

晨跨坐在峰身上,眼神死死盯着峰的后脑。

“宝宝,”峰闭着眼:

“怎么不亲了?”

晨把石头猛力砸了下去。

峰话没说完,晨手里的石头已经陷进了他的后脑,峰的声音卡在嗓子里,脖子抽紧着,头抖着,似乎想扭头看却又动不得。

晨祼着身子,骑在峰后背上,把石头再次慢慢举起,猛的砸下去。

再慢慢举起。

再用力砸下。

一下。

两下。

三下……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是伸着纤细娇白的一双小手,一次次慢慢把石头举起,砸下,再举起,再砸下,周而复始,像是一个被机器操控的人。

峰的血溅到晨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又慢慢向下淌落,淌到胯间,染着阴唇,有如处子血。

峰身子抽搐着,抽搐着,不停抽搐着,终于完全不动。

当峰手下的人进来查看的时候,休息间的窗边地上,峰光着身子直直趴在毛毯上,头浸在血里,像是睡着了。

晨赤裸裸的胯在峰身上,满脸是血,眼神呆呆的看着峰血淋淋的后脑,手攥着石头,耷拉在一边,像是一尊美人石雕。

夜。

一群大汉抬着一具尸体呼喊着向医院急救室奔去。

夜。

一个赤裸的女人给披上外套,木偶一样的被几个警察从停尸房里带走。

夜。

一个女孩,一脸惊恐的站在梧桐树下,手里带给妈妈的饭盒落到了石板路上,散落,有白的米饭,有青的菜。

夜。

女孩狰狞着脸发了疯的向要被塞进警车的女人扑去。

夜。

女孩死死抱着女人的大腿,几个警察去拖女孩的脚,去掰女孩的手,女孩张嘴狠狠咬上一个警察的胳膊。

夜。

警车呼啸着远去,女孩滩坐在地上,呆呆看着警车驶去的方向。

四周围挤满了人,小声谈论着,时而轻笑着,像在看着电影。

我站在远处,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是混着泪的墨,把这处天和地慢慢涂成黑。

雨是女孩的眼泪,落下。

一滴。

两滴。

16。江南小城的雨打着深秋的梧桐叶。

雨淹没了静的哭泣声,淹没了伞下观众的私语声,淹没了远处车辆的汽笛声,让这处画面更显的落寞、寂静。

人群中间,静呆坐在雨里,低头抽泣着。

雯从伞下走出来,搀起静,静扑到雯怀里,放声大哭。

我回过头,穿过墙壁,走进冷冻室,站在我的尸体面前,看着我苍白的脸。

“你还在等什么?那男人死了,她不死也是无期,还不解恨么?从今以后你们父女就可以幸福的过两人生活,不是正合你意么?”

空气里一个声音对我说。

“…”

“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只要你扑到你尸体上,就可以活过来的么?你不信么?”

“…”

“你的情况只是个巧合,并不是每个人的出生时间与死亡时间能重合的,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过去的,更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能复活的,你还不满意么?”

“…”

“这一夜一天,你在犹豫什么?你怕那个男人?怕面对你女人?你在怕什么?”

“你到底是谁?”

我看着四周,没人回答我。

我走出停尸房,来到医院急救室,急救室外几个医院领导模样大腹便便的男人在踱着步,一个中年人从屋里出来,摇着头,说:

“刘院,真是救不活了。头都打烂了…”

“救不活了你们也得救!”

叫刘院的大腹男人大怒:

“你她妈还是美国那个什么狗屁大学的医学博士呢,还她妈脑科专家呢,你她妈知不知道你拿的钱比老子还多?!我们养你是让你吃干饭的么?!”

那医生变了脸。

大腹男人忽的缓了语气:

“小郑,别生气,你也知道,我就是一粗人,见谅啊。啊,再救救,哪怕是作作样子,要不我跟上面没法交待。”

“可刘院…”

“别可是了小郑,你是不知道,他家里那老爷子…唉,这刚又一个电话,搞不好明天我就不是你的刘院了。”

“…”

“你们再努努力,啊,别放弃,哪怕是作作样子,至少要挨到他家里人过来亲眼看到,看到咱们努力了,好了,你别在这儿了,快进去。”

急救室里,几个医生护士在峰尸体周围徒劳的忙碌着,我盯着峰给打烂的后脑。

“你想干什么?你是想得到他的地位?还是只是想要救你女人?用别人的脸活下去有意思么?”

那个声音又说。

“给打成这样了真的还能活过来么?即使活过来是不是也只能是个傻子?”

我喃喃说。

那声音又不见了。

我向峰的尸体扑了上去。

我睁开眼,眼前一个文静的陌生女人,眉目里有晨的影子,静静坐在床边,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女孩坐在她旁边,头枕着女人的大腿,侧脸睡着。

仪器边的护士“哇!”

的喊出声,兴奋的说:

“醒过来了!醒过来了!我去喊郑大夫!!”

走廊里传来护士的脚步声,女人仍是静静看着我,与我对视,好像对我的生死没有丝毫兴趣。

我看着这个陌生的女人,陌生女人看着我,都不说话。

“镜子…”

我张了张嘴,发现我还能说话,只是已经不是我的声音。

女人没动,仍是静静看着我。

“找镜子,我要照一下镜子。”

我轻轻又说。

女孩举着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峰,峰在镜子里看着我,镜子里的峰侧躺在病床上,脑袋给包成一个白粽子,只余一张脸在外面,正在颤抖着嘴唇,慢慢,峰湿了眼,两行泪淌了下去。

“我昏迷了几天了?”

我问女人。

“五天了爸爸。”

女孩轻轻说,顿了顿又说:

“爸,妈在这儿陪了你好几…”

“小月,”女人打断女孩,声音很美,原来不是哑巴,女人接着又说:

“给你爷爷奶奶打个电话,说你爸醒了。”

过了会儿,那个姓郑的大夫走了进来,掩饰着脸上的兴奋,手发着抖,压着音调探问着我的感觉。

又嘱咐那女人别让我说太多话。

医生走后,我问女人:

“钱哥在外面么?我找钱哥有点事。”

那个中年男人我在广场边的车里见过,记得他与东说话时的冷淡表情,记得峰的手下称他“钱哥”,感觉他应该是峰手下一个很重要的人物。

女人不说话。

女孩说:

“爸,钱伯伯在爷爷那儿呢,爷爷奶奶在酒店,一会儿就过来了。”

没多久,从外面进来三男一女,那个叫“钱哥”的跟在最后。

最前面一个五六十岁年纪的男人,国字脸,眉毛很浓,腰板挺直着的坐在我床边椅子上,应该是在军队里呆过,他久久看着我,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冷冷说:

“以后在这边给我老实点,别老给我惹事儿!”

跟他一起来的女人,应该是峰的母亲,湿着眼,轻推了他一下,埋怨说:

“这时候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儿子这次差点没命了呢?还不知有什么后遗症呢。”

峰爸爸站起身,对身后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说:

“老周,订一下机票,对,两张,你和我的,咱们今晚回北京。”

又看了眼“钱哥”,皱皱眉说:

“好了,这边交给你了。”

“钱哥”点点头。

峰爸爸又说:

“别理我那老同事,他唐家的闺女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说什么也没用,你跟老赵再通通气,让他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嗯,尽量往严里判!”

“钱”哥又点点头。

“你在这边好自为之,别让他尽搞些乱七八糟的事,让我太失望!”

峰爸爸冷冷说完,也不等“钱哥”答腔,转身与另一个男人出了病房。

待两个人出去,峰妈妈坐到床边,擦了擦脸上的泪,俯身手颤抖着轻轻摸着我的脸,问:

“痛吗?”

按峰的年纪,他妈妈应该不比我妈小太多,可能由于保养和穿着的缘故,显得不比晨大多少,我看着她挂泪的脸,想着我妈如果看到自己儿子活过来,应该也会这样流泪,这样轻轻的问。

我呆呆看着峰的妈妈。

峰妈妈看着我,伸手擦着我的眼角,泪流的更凶,喃喃说:

“你哭什么啊儿子,你哭什么,你会好起来的,啊,会好起来的,别怕,别哭了,你别再惹我哭了…”

“妈,”我张了张嘴,终于能够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这个字,又说:

“你让我跟钱哥单独呆一会儿好么?”

峰妈妈呆了一下,看了“钱哥”一眼,点点头,擦了擦泪说:

“小钱,医生说了,记得别让他说太多话。”

说完站起身跟女人和女孩出了病房。

“钱哥”在我床边坐下,看着我。

“钱哥,跟你实话讲,”我想了想说:

“我现在有些失忆了,很多人很多事儿都记不得了,嗯,包括你,我只记得你应该是我很信任的一个人。”

说完我看看他,男人点点头,没说话。

我说:

“那个女人,那个打我的女人现在怎么样了?”

“警局里,几天了,老陈说,像是哑吧了,一个字也不说。”

“老马他们应该都录过口供了吧?”

男人点点头。

“钱哥,你能不能帮我让那女人脱罪?”

男人呆了一下,没说话。

“帮我编个口供,就说那天打我的另有其人,当时他藏在停尸房的冷冻室里或是从正门跑了老马他们没注意,或是别的,”我歇了一会,接着说:

“你再帮我想想,跟老马他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编个更好的,或是让老马他们翻供,可以么?”

男人听完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爸会不让?”

我问。

“…”

“这事很难办?”

我又问。

男人看着我,说:

“好,我会按你的意思办。还有别的事儿么?”

我点点头,想了想说:

“我可能是短暂性失忆,这会儿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记得了,我不想在熟人面前太失态,连招呼都不能打,钱哥,你能不能帮把我的亲戚朋友的资料、照片拷贝一份给我,嗯,注一下与我的关系。”

男人点点头,说:

“还有别的事么?”

我摇摇头,说:

“暂时就这些,拜托了钱哥。”

男人点点头,起身,向门口方向迈了两步,又停下,说:

“少爷,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老钱吧。”

我愣了一下,男人转身又说:

“对了,那个女人的女儿要见你,让老马拦在外面。”

静仍是日常的那身装束,青色的牛仔裤,卡通图案的T恤,只是脸上没了往日的活力。

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静站在床前,看着我,半响没说话,可能一时给她面前的粽子头吓住了。

“你,你能帮我妈妈向法官求求情么?”

我看着静憔悴的脸。

“我妈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妈妈肯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原谅我妈妈好么?”

我湿着眼。

“你原谅我妈妈,以后我就甘心作你的女人好么?”

“…”

“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我会保证的。”

“…”

“你能给我妈妈求求情么?”

我点点头。

“真的?!”

静一脸的惊喜,像小时候每次我出差回家后,先骗她什么没带看着她失落的表情再突然把礼物从背后掏出的那一刻:

“你真的肯原谅我妈妈?!你没骗我?!”

我缓缓伸出手,把小指轻轻展开,勾起,像小时候我答应静事情的时候做的那样,静看着我的手指,呆了一下,又看看我的脸,我把手向静又伸了伸,静终于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住我的,然后,轻轻的拉了三下,像小时候她对我做的那样。

我眼里的泪掉了出来。

17。转眼又过了一周,连绵近两周的雨终于在这天睛了天,中午的时候,女人开了半扇窗,放了些阳光进来。

女人是峰的妻子,叫雁。

记得峰在晨身体上疯狂驰骋的一刻,他好象说过他老婆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没想到不搭理的这么彻底,这些天里,这女人倒倒天天过来,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只是拿本书看着或是静静的发呆。

那位姓郑的大夫说我恢复的出他意料的快,出他意料的好,我不太明白,因为两周了,我仍是不能起身,想着会不会这辈子没机会再站起来了。

医生说我这会儿可以适当吃些流食,峰的妈妈特意在家里做了虾仁粥与女人一起送过来,这些天里,如果女人在这里,峰的妈妈都会找些理由走开,应该是想让我们两个独处,好改善一下夫妻关系,这天,也是放了粥就走了出去,让女人喂我。

粥很烫,我嘴蠕动了半天,终于挣扎着咽了下去,女人冷着脸把汤匙再递上来的时候,我实在不能再装绅士,只能闭了嘴,苦笑着从牙缝里说:

“过会儿再吃吧,现在不太饿。”

女人呆了一下,把汤匙放到嘴里尝了一口,又在同一时间吐了出去,女人拿着汤匙一脸惊讶的看着我,我说:

“先凉会儿。”

女人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看着地面。

过了半晌,女人喃喃说:

“你别这样好吗?”

“嗯?”

“你仍跟以前那样对我好吗?”

女人又说。

“嗯?”

我问:

“怎样对你?”

“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么?你是在另想着法折磨我么,你在装无辜还是在装可怜?你都签过字了的,你要反悔么?”

女人抬起头,看着我,脸上却是挂着泪,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别再这样了!”

“签过什么字?”

我喃喃问,我不知道他们夫妻间的故事,不知道我吃了口热粥有什么罪过,不明白她怎么会为这点小事哭起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几天,老钱打来电话,说晨已经摆脱怀疑,给放出来了。

我不相信警察会相信我的那些谎言,因为连我自己也不信。

可这个国度的逻辑一直是这样,再铁的铁证,再精确的血迹签定,也会被人心里的各种欲望所玷污。

据雯说,晨的那些性爱录相应该都在酒店峰的私人保险柜里。

我一时走不开,也不放心托老钱或是雯去处理,只能先托雯告诉晨,让她不要担心那些录相,我马上会毁掉,也不会再去骚扰她。

我跟雯问起晨的情况,雯说由于那天夜里晨是赤裸着给警察带走的,而且还在她丈夫停尸体的地方,学校里有很多风言风语,考虑到晨的情况,也避免影响学校里正常的教学,晨学校领导给了晨半年的假,暂时在家休养。

我不知道晨的事情是否已经传到我老家那里了,我不敢去打听,作为一个农家孩子,我当然明白,在一个小村庄里,一句谣言对一个家庭的伤害能有多大。

在晨放出来之后,静过来一次,坚持说她会说话算话,随时等我的电话。

晨爸爸妈妈在晨放出当天就过来了,晨爸爸的话风里完全不只是来道谢,晨那晚的事他们两口子肯定有耳闻,加上我这么袒护他的女儿,自己女婿又死了,他这个当爸爸会怎么想,我完全能明白。

峰爸爸的态度让我有些吃惊,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

老钱在事情处理完才通知他的,老钱说,峰爸爸只是问了是不是我的主意便挂了电话。

早年部队里,老钱是峰爸爸的警务员,是峰爸爸一手提拔起来的。

转眼我在医院里已经呆了有两个月,身体在一天天康复,慢慢能坐起来,慢慢能自己下地去厕所。

峰上初一的女儿月每天放学后,或是周末都会到医院来,女人不跟我说话,闲着无聊,我也只能逗着女孩跟她多说几句,像当年我逗着静一样,小女孩可能天生是内向的性子,即使偶尔给我逗笑,也只是捂着嘴,低着头,好象笑一笑是多么丢人的事情,完全不像静,乐起来会“咯咯”叫个不停,像老家里我妈养的母鸡下蛋过后的欣慰声。

峰应该还有一个大女儿,念初三,我没见过。

峰妈妈说,在我昏迷的那几天,她来陪过我,后来就只是在走廊里看看就走了。

我不知道峰与他这个大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们不说,我也没问。

不知从什么时候,我喜欢上了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仿佛回到了童年,除了抹不去的孤独感,内心里却是安逸的,不必去看客户的脸色,不必去担心公司里下月的收支,也不必再去挣扎着自己的命运。

我慢慢也学会了不去想晨,不去想静,不去想晨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表情,不去想静淋在雨里的绝望,那些场景,在很多次恍惚里,仿佛只是哪个寂寞的深夜看过的一场悲剧电影的悲伤片段。

我养病期间,所主管的一些杂事,全权交由老钱管。

峰在市委里的位置并不像他自己吹嘘的有多厉害,人缘也不见得有多好,住院期间,朋友、市里领导、或是与他有交往的大小老板过来的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安慰的话,脸上的那些微笑,无不闪着虚假。

女人是一家规模不大的贸易公司的老板,公司明面里注册人是她远房的一个表弟,当然,与这个国家大部分的干部子女开公司一个模式。

女人的家族在上面也有些势力,峰和女人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女人有一点跟晨很像,对这个时代而言,算是个老古董,对上网什么的没丝毫兴趣,唯一爱好似乎只是看书,而且是实体书。

偶尔会让峰妈妈拉着去健身房作瑜伽。

我由于多年全国各地的跑,见识过各种古怪的风土人情,酒桌上也耳染了各种趣人趣事黄的或是不黄的笑料,又慢慢找到女孩的笑点,经常会让女孩扑到她妈妈怀里闷笑着颤抖着身体,每次看到女人跟着女孩低头捂嘴偷笑却又怕让我看到的样子,会不由的想,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更适合我,是不是再过一年半载我会完全忘了晨和静,完全忘了原来的自己,完全成了峰,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

相比晨,虽然女人一直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在她面前,我反而比在晨面前更轻松,可能是由于我真实的自己对于女人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我不需要跟她像跟晨一样,经常需要掩饰自己的自卑。

在住了两个月零三天的院后,得到医生的许可,出了院。

对我的恢复情况,那位郑大夫相当的满意,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后遗症,唯一遗憾的是我的失忆,他让我以后定期去医院做一下检查。

女人很长时间怀疑我是故意装的,慢慢似乎也信了。

峰她们所住的别墅是峰姐夫送的,处在市郊的一处小湖边。

峰的两个女儿住三楼,峰跟女人的卧室在二楼,峰妈妈暂时睡二楼的客房。

峰的大女儿这阵子一直住她小姨家。

在这处别墅里住了有两个多周,还在休假期,我每天里除了看看体育节目也就是在湖边钓钓鱼,女人也不再陪我,早晨按点出门去单位,峰妈妈这阵子跑去她闺女那儿。

这天,女人下班回来在厨房做着菜,我坐在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看着看着,女人变成了晨,想着晨会不会在下一刻转过身来,羞涩的轻斥我,让我把门关上,别让油烟进了餐厅。

女人没转身,也不说话。

女人要炒另一个菜的时候,我站起身说:

“让我来吧,我要让小月知道她爸爸的本事,别老说我只会动嘴。”

女人愣了下,把位置让给我,走了出去。

餐桌上,我往女人碗里夹了自己做的菜,又给女孩夹了一些。

虽然在家通常都是晨作饭,可出差在外面的时候,只要有锅有灶,都会自己做着吃,所以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自信的。

女人尝了一口,瞪着大眼,看着我。

我端详着女人的表情,问:

“怎么啦?不好吃?盐多了?我尝过了啦,应该不咸的啊?”

女人看着我,慢慢把饭咽了下去。

女孩吃了一口,马上把口里的米饭菜全吐了,拿起手杯喝着水。

女孩看着桌上她吐的饭,有些歉疚的看着我,轻声说:

“爸,你应该忘了,我跟妈妈不吃辣的。”

“不会吧?”

我问:

“不吃辣厨房里放什么辣椒粉啊?”

“是奶奶作饭用的。”

女孩解释。

我看女人,女人只是低着头扒着米饭,不理我。

我有些尴尬,笑笑说:

“你没必要跟我一样的。”

深夜,卫生间里,我冲完澡,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说:

“好了,就这么定了,今晚一定要上她!你是峰,别忘了你是峰,她是你老婆你怕什么,啊,你怕什么?即使你不是峰,可他操了你老婆,你为什么就不能操她老婆,为什么不能,是不是?”

我盯着镜子里黑林里高耸的肉柱,犹豫着又说:

“要是她不让怎么办,啊,要是她不让呢?”

我忽的想起晨,晨从来不会拒绝我的,哪怕不方便的那几天,如果我需要,她也会用她的小手替我撸出来,我低头盯着自已的两只大手,不由的摇摇头:

“我不能再想晨,我要把她忘了,对,我要把她忘了,我没对不起她,对,是晨先对不起我的,我是受害者,晨是杀了他,可我也帮她脱罪了,再说我也没有去当面羞辱她,我们两不欠了,以后各过各的,是吧,啊…”

“今晚一定要干,一定要干…”

卧室里,女人如往常侧身睡在靠窗的一边,身上搭着毛巾被,毛巾被上凸着女人的曲线,我躺到女人的身后,手抖慢慢试探着碰了一下女人的后背,忽的想到当年我第一次要拉晨手的时候,接着把手掌贴上去,女人僵了身子,不动,我手抚摸着慢慢向下,当搭到女人的的臀顶,给女人伸手按住。

女人转过身,看我,我眼里冒着火,盯着她。

女人下了床,从衣柜里取了条毛巾,垫到床上,躺下,随手关了灯,黑暗里女人伸手把睡裤内裤脱了,再把腿张开,仰躺着,眼看着天花板,一幅请君上马的架式。

女人等了会儿,侧脸看我,说:

“你要的话就快点。”

语气像是按钟点收费的妓女。

我伸手把灯开了,女人伸手又关了,我再开,女人再伸手要去关,我扑到女人身上,把她的手按在床上。

我亲女人的唇,女人躲过,说:

“你不是不喜欢亲的么!”

我冷着脸说:

“我变了!”

女人不再躲,任我吻着,嘴却始终不张开,我吻女人的耳垂,吻女人的脖子,像吻晨那样,女人僵着身子,眼盯着头顶吊灯,像一具尸体。

我伸手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女人按住,说:

“你干什么?!你以前都是直接进来的!”

我一发狠咬着牙把她的睡衣扯烂,女人轻叫了一声,两只桃形的乳房晃在灯光里,乳尖挺向脸的方向,不像晨,晨是滚圆的两个大球。

我伸手揉着一边,含住另一个,轻咬住乳尖,吮了一口。

我两边乳房轮流吸吮着,女人两只乳头慢慢挺起,我听到女人的喘息声,想到东含住晨乳房的时候,晨也是如此。

我吻女人的嘴,女人仍是不张嘴,我把手搭到女人胯间,食指搭在阴唇之间,很干,我食指上下轻轻的敲着逼口,像东敲着晨的。

女人张开嘴,发出浅浅的一声呻吟,我舌尖递到她嘴里,去探着女人的。

我手指慢慢敲着,轻轻划着,女人下面慢慢湿了,我把湿的食指搭上阴蒂,揉着阴蒂包皮,感觉着它在慢慢变硬,变挺。

女人张开嘴,大口的喘息,我含住女人的舌尖,吮着。

我用拇指按着阴蒂,食指探进女人的阴道里,勾起,轻轻掏弄着,找着女人的G点,像东在找着晨的。

女人的腰胯轻轻向上摆动着,鼻息越来越重,我松开女人的嘴,去吻女人的脖颈,含住乳头,女人张大嘴,大口的吸着气。

我趴在女人腿间,盯着女人的逼户,女人的阴毛很浓,很长,有些杂乱,显然从未修剪过,两片阴唇很宽,颜色很淡,隆在一起,夹着一条缝,缝间有蜜液缓缓流出。

女人的阴蒂有晨的两倍长,这时正高高耸着,阴蒂尖破开包皮,挺在空里,上面闪着光。

我含住女人的阴蒂,轻轻吸着,让女人发出类似晨在东嘴下的呻吟声,女人胯子大幅度的上下摆着,我嘴含住阴蒂不放,随着女人的摆动摆着自己的脑袋,女人嗓眼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跪在女人胯间,把女人的小腿搭到肩上,手把着鸡巴,龟尖抵着阴唇,调整着位置,把龟头顶了进去,然后,压下身子一捅到底,像峰操进静身体里给静开苞的那一刻,又让龟尖在谷底研磨了一番,我停下不动。

女人的阴道比晨的要深,要暖,此刻阴肉蠕动着挤压着阴茎,我呻吟一声,想到当峰把这个鸡巴完全捅进晨身体里时,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舒爽。

我慢慢俯下身,把女人的腿压到她身体两侧床上,脸贴着女人的,说:

“宝宝,看着我!”

女人慢慢睁开眼,眼里看不出喜怒哀乐。

“宝宝,来,尝尝自己阴道的味道!”

我说,像东在跟晨说,接着去亲女人的嘴,女人晃着脑袋,躲开,我追着,最终小嘴给我含住。

我把龟尖慢慢提到阴道口,在全要退出的那一刻,再猛的一捅到底,像峰在操着静。

女人轻叫一声,我含住她的舌头,吮着她的唾液,再慢慢渡给她。

一阵慢抽重插过后,我把阴茎在女人的阴道均匀抽送,又松开女人的嘴,看着女人的眼,一边提着速度,一边轻轻说:

“宝宝,告诉我,我是不是比以前操的舒服?”

女人喘息着,看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这个相处两个多月却依然陌生的女人,喘息着,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操人妻这么爽!”

“那么操人女呢?”

我想着小月单纯稚气的脸,把鸡巴狠狠的再次捅下。

床不停的晃动着,我下胯在女人胯间疯狂的起伏着,我眼前这个女人的脸,时而是晨的,时而是静的,时而是月的,最后女人慢慢化成晨,晨喘息着看着我,我视线有些模糊,喃喃说:

“宝宝,你是我的小天使,一辈子只属于我的小天使,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为什么?!”

晨不说话。

“宝宝,你只属于我,只属于我,只属于我…”

女人的呼吸忽的急促起来,抬着胯用力向上迎凑着,十几耸之后,身子抽搐几下,随着女人身体的抽搐,阴道里的窒肉像小孩的嘴,不停的拽扯着阴茎,我停下不动,轻轻呻吟着,等女人平息下来,我再次抽动开,看着女人给汗打湿的脸,轻轻问:

“宝宝,我操的你舒服么?想不想再死一次?”

床再次晃起…我从女人身上爬下来,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女人阴道里涌出,想到东一次次把半硬的鸡巴从晨阴道里抽出的瞬间。

女人沉默着起身下了床,拿起床上垫在她身下的毛巾擦着下胯,看到毛巾上面巨大的湿渍,呆了一下,又急忙去看床面,伸手在那处发深的地方摸了摸,皱了眉,瞪了我一眼,去衣柜找了新床单,扔到床上。

“你把床单换了,我去冲个澡。”

冷冷的声音,女人说着拿着毛巾走了出去。

这是女人第一次安排我做事。

这天周末,大雨过后的一个大晴天,游乐场里,旋转木马的围栏外,我眯着眼,看着坐在同一匹木马上轻轻转动的母女,女孩不时轻声在女人耳边说着什么,然后轻轻的笑,时而看向我,冲我招着手。

这时,雯来到我身边,说:

“晨病了,发高烧。”

“嗯?”

我扭身看她。

“昨晚出去淋了两个多钟头的雨,还是静死命拖着才把她拉回家的。我刚给她打上吊瓶过来,还在说胡话呢。说着什么对不起。她老公死了对晨刺激挺大的,晨觉得是她害了她老公。”

我皱皱眉,说:

“你来跟我说这个干什么?关我什么事么?”

雯呆了呆说:

“是这样,晨知道静答应做你女人的事了,晨不让,静不听,嗯,昨晚娘俩吵起来了,火头上静说了晨不要脸,不配管她的话,把晨刺激了。”

“这也不关我事,我跟静说了不用的,静没跟你们说么?”

“你能不能见见她们母女,把事情说清楚?”

“我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我不想见!”

我看着雯消失在人群里,听身后女孩稚嫩的声音:

“爸爸,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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