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9月份的时候,我和春天回了次她的老家。
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去她家,所以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
在买东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知道她还有这么多亲戚。
都说女人心很细,有些不常走动、来往疏远的亲戚,可能都是靠这种形式来维系吧。
妻子一家生活在山西挨着内蒙边上的一个小县城,背靠阴山余脉,面对黄河大弯,我的岳父那边亲戚不多,主要关系都在我岳母那边。
第一次毛脚女婿上门,天天都有一大拨人过来,谈完过程中照例要向他们介绍我的工作。
这是岳父家最长脸的时候了:国内最年轻的总编,有名的出版人,很多报纸上都出现过我的名字……大家谁也不会不识趣地问我以往的婚史:我比春天大上十五岁,37岁的人当然不可能一直是单身。
在快结束这段省亲之旅的最后一天,我早上起床后,看到春天和她爸爸妈妈在阳台上低声地交流着什么,还夹杂着她爸爸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训斥。
一看我来,春天马上就不再说话,然后她爸爸就说,我去给你们弄早点,看了春天一眼就走了。
她妈妈则高声笑语地问我,小宋,你昨晚上和春天二叔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她二叔就是一个酒虫子。
我点头说是。
我这人不太能喝酒,喝一些胃就难受。
春天便说要给我倒茶就走了。
我笑着问她妈妈:以后还常来呢,马上要走了,春天是不是有些捨不得离家,一大早就起来守着妈妈聊天。
她妈妈笑着说:是,你不知道,刚才春天一直在跟我说,你把在城里买的房子挂到她的名下,她可高兴了。
我说我们春天看中的人,怎么会挑错了呢。
过了一会儿我回到新房,春天把茶端过来,笑着解释说:妈妈一大早拉我过去,就问我能不能把结婚相册留下来,我说带回来的是最大的那本,我回去后给你把小本的册子寄过来,我妈妈就有点不高兴了。
我一直在给她宽心呢。
妻子还是一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小女孩,每次她要说些言不由衷的话的时候,或者要撒谎的时候,眼睛就眨得挺快的。
我想起昨天晚上和二叔喝得晕晕沉沉的时候,春天好像问二叔她表哥现在怎么样之类的一个问题,她爸爸马上就咳了一声,她妈妈则拉了一下她的衣脚,二叔就马上把酒杯再举起来,一家人好像挺避讳这个话题的。
我没有多想,笑道:就这事?我们再翻印一本不就行了。
春天小声说:也要一千多块钱呢。
我笑道:也就是我一天的工资,给他们吧,好孩子。
我摸摸妻子的头,照往常惯例她便会依到我怀里,不想妻子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当然,你才不会在乎这点钱呢。
吃完早饭,妻子陪岳母去厨房洗碗,岳父对我小声道:春天一大早跟我们说,想在家里再多待两天,我说我姑爷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老陪着我们。
我说道:没事,让春天先在家里多陪陪你们吧,不行我先回去。
不料岳父一听就急了,连声说不行!我抬头,看到妻子和她妈妈隔着厨房的玻璃窗,都齐齐回过脸来盯着我们,便向她们笑笑。
上午10点的时候,妻子拉着我去她以前的母亲看看,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一家人急着向我解释,但说法都不统一。
春天则掩饰着心事,时不时地来上一句没来由的话,和我聊上几句就不了了之断了下文了。
她母校离她还挺远,步行要走上三十分钟,这一路两边还都不是商业区和居民区,我便问妻子:你高中时上晚自行,也是一个人走?妻子扭过脸半响不说话。
我知道她心情有异,便站住脚,拉住妻子的双手: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妻子低下头,过了一会,又再次偏过脸,有些倔强的语气:我只是想和表哥见个面。
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这话,眼睛又再次红了。
我三言两语就搞清楚了这一切,春天下晚自行时都是她表哥送她回家的。
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次。
春天以前只跟我提过一次,这一次竹筒倒豆子把她和表哥,也就是春天二叔的小孩张志学,所有的一切全讲了。
上高中的时候妻子和张志学往来略多一些,但也只停留在亲戚的关系上,并没有明确恋爱的关系。
上大学的时候两人通过书信和电子通讯每天都有很密切的联系,但一直没有告诉家长。
大三的时候,张志学一次酒后和同学打架,把对方打成重伤,然后被学校开除,只好回家务农—其实不算务农,张志学的大姑在乡里开了一个冷冻厂,让他去做副经理了。
春天没有因为这事嫌弃张志学,但两人的关系显然受到很多反对。
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
春天毕业后来我这里工作,那时她还想继续和她表哥的关系。
但是中国农村现在对优生优育的教育很到位—她二叔反对是因为怕将来生出傻子,她父母的反对自然不用多说。
好不容易在省城站在脚,怎么可能再回老家呢?当时我和前妻的关系还不算很僵。
春天也无意扮演第三者的角色。
只是我经常加班—那时我还是社里的执行总编,春天老得在编辑部里写稿子,有时两人一起出去吃个饭还都是正常的。
后来春天知道张志学在老家结婚了,受情绪影响,月经便不太正常,经常痛经痛得不能上班。
春天的文笔非常优秀,我又不太喜欢当时的编辑部主任刘姐,想提拔春天作我的副手,便关心她多一些。
刘姐可能猜出我的想法,便匿名给我前妻打电话,说我和春天好上了。
前妻有一天找上门来,我以后找我,哪知她连春天长什么样都提前了解了,直接跑到春天面前,几个大耳光把春天打晕了。
然后我便和春天好上了。
说实在的,我其实并不是很想离婚,但春天当时除非不在杂志社继续工作,要不只能选择和我走到一起。
春天本质上是一个有仇必报的性情女孩,另外人往高处走也是一个常理。
不过我对妻子还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我比她大太多了。
妻子也因此被我惯得有些娇纵。
不过我知道她还是很爱我的。
有名,有权,有房,有车,又颇有才华。
我便问妻子:你见他,他老婆要是知道了,不得和他闹?妻子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时他是为我好,假称自己结了婚的,实际上,他一直爱着我。
我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但是生活优渥的中年男人,又是做媒体的,对性的开放程度远超过一般社会上各类人,再加上对自己性能力方面有些潜在的隐隐的不安,只想了片刻,便决定去体验一种另类的情感。
这种事吧,一旦做出决定,心里便像猫挠一样的痒痒。
不会发生什么吧,我斜着眼看妻子。
春天脸红了,冒出一句:你这么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就不再一起了!路边上一个大妈看了我们一眼。
妻子这才没有闹下去。
到底岳父岳母还是怕春天出事,上午的时候便订好了机票。
妻子没有看到张志学,我心里也有点失落。
回到省城只休息了一天,我们便上班了。
妻子已经被我提拔到编辑部主任的位子,我为此还专门安排她上了北大的一个编辑出版班学了一段时间。
我们是一家国营出版机构,除了我现在负责的杂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都非常好,其他的全死掉了。
在整个华北地区,这家杂志名声斐然,一个这么年轻的编辑部主任,会让很多人侧目的。
但妻子内心还是很镇定自若,仅工作了四个月,就把编辑部的局面打开了,新的编辑风格,更趋向潮流,版式和文风也都更时尚化和更为华丽,社长大人对春天都很满意,有一段时间,每次开会都要和大家一起取笑我举贤不必亲是做到家了。
接着一连几个星期,我在床上的表现都非常神勇,比刚结婚的时候还厉害,弄得妻子有点受不了,跟我嘀咕:你是不是吃伟哥了?妻子喜欢裸睡,现在我一看到她洁白的玉体,和下体不断流出的精液,就想到她会这样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让另一个男人玷污她的纯洁,心里便刺激得不行。
看过了了了的小说妻子和农民工之后,更加跃跃欲试。
吃了精神伟哥了。
我严肃地说道。
妻子钻到我怀里,很不好意思,半响说道:谢谢你。
志学的才华你不用担心。
是啊,我也觉得,在一个冷冻厂做羊肉冷冻,最后一身膻味,再熏坏了我的小春天,怎么办?那他住哪里?我便用手指指指床。
妻子睁大眼睛看着我。
她是单眼皮女生,但眼睛细长,端庄之外另有一种动人的妩媚。
我搂着春天不说话,又想再来一次。
妻子笑着推我:不行了,人家真不行了。
然后说:这怎么行!以前是你对不起我,我和你好,有一半原因是我想让你前妻后悔,我爸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现在我能天天看到志学,就已经很满足了,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呢?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上午,身体便觉得有些疲惫。
过了两个月,我终于说服春天把一篇稿子发给张志学改。
一天上午,在新闻出版局连着开了半天的会,中午的时候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让她下午的时候把志学写的稿子给我发出来看一下。
下午接着开会,一个姓贾的科长用催眠般的声音读了四十分钟发言,让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生的无聊,因而熘出了会议室,跑到隔壁一间无人的办公室,打看电脑联上3G,在信箱里查收到了志学写的稿子。
一个小官僚的发言就这样开始启动了我的淫妻之路。
我花了十分钟读了开头,感觉有爱妻春天的风格,知道妻子肯定给他做了一些润色,但整体框架还是不错的,又读了一下最后的结尾,这种充满思辩风格的收尾不是春天擅长的,应该是志学自己完成的。
连上MSN,妻子正在线,先来问我:如何?非常优秀。
我极力赞赏。
哪里有这么好。
只是开头还不错。
我没有点破:你马上和他联系吧,工资待遇这一块,肯定会让他满意。
他原来能挣多少?我没问。
爱妻回道。
那你问问。
其实这个不是关键,我知道他的。
他挺有上进心。
过了五分钟,妻子回了句:和他联系上了。
他又不想来了!气死我了!要不算了?有些意兴阑跚。
妻子给我转发的稿件,没有删掉志学的邮件地址。
我想了想,便直接给志学写了封信,写了几次,均不太满意:可能过于激动吧。
我平静了一会儿,决定以最真诚的态度来写这封信。
志学:你好。
我是老宋,直接给你写信,是不是有些冒昧?想邀请你加盟我的团队,不仅是因为春天的原故。
你写的稿子,我看了,觉得你非常有才华!真的不希望你就此埋没在乡间。
相信你在写稿子的时候也怀希望一展才华的抱负。
我想,你现在又不打算来,是不是因为春天现在已经和我结为夫妻一事?如果是这样,我建议你不要有这种顾虑。
你和春天原来就是很好的一对。
现在,她依然对你恋恋不捨,我非常爱她,也希望她能通过某种方式圆一下旧梦。
如果我还年轻十岁,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我比你们大很多,多一些对世事人情的经历:再光鲜的婚姻,披开盖子,里面一多半都是谎言。
而一些残缺的婚姻,如果持一种达观、开放的态度看待人性,说不定才能接近真爱的核心。
邀请你来,不仅是希望你加入我的团队,也希望你能加入我的家庭—和我一起爱春天,共享她美妙的肉体和天使般的爱情。
只要我们三个很好地保守这个秘密,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封信,千万不要告诉春天。
你有什么疑问,直接给我发短信吧。
我的电话是:……发出去之后,我再次熘回会议室。
已经换了一个领导,声音软绵绵的,继续读另一篇发言稿。
在散会前,我收到了志学的短信:你的信我读了。
感谢你的真诚和宽容。
不过我更不能来了,你是一个好人,春天选择你是没错的。
我不能伤害你。
我回了一句:你也可以让我乐在其中啊。
他回了一个问号。
我解释了一下: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多提提我的好,就行了。
我相信有你理智的态度,有春天对我的夫妻之爱,我们不会有事的。
来吧,无论如何,请帮着圆一下春天的梦!志学就一直没有再回信。
散会后,我给春天打了一个电话,先问一下社里有什么事。
春天说,也没什么事。
对了,我母校的团委,要办一个哲学、艺术和人生为主题的演讲活动,想请你去做评委。
我问了一下时间安排,觉得还可以,因为学校还请了媒体,正好可以宣传一下我们杂志新的办刊方针,就同意了。
妻子又补了一句:对了,还有发行部的小齐,有什么事吧,下午找了你好几次。
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齐娟是我们杂志社公认的美女,身材高挑,容貌秀丽,在和春天好上之前,实际上是小齐有几次对我暗递秋天的菠菜的。
最后,我和春天走到了一起。
在和春天结婚前,小齐有一天突然提出要离职。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她收回辞职,让她去黄山玩了两周。
她回来以后,便以闪电的速度交了一个男友,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以前爱妻老是床上床下老给我洗脑:防火防盗防齐娟。
我说,好。
爱妻突然柔声地说了一句:你对她的态度不要那么硬梆梆的,我相信你的。
我笑笑,没说什么。
小齐和她男友分手了。
你可得趁虚而入啊。
我有些惊讶: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结婚了呢。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安慰一下她的心灵,但可不要安慰她的肉体。
春天语气有些酸酸的。
女人永远是女人。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坚信这一点。
吃醋是女人的第二天性。
妻子的声音突然羞涩起来:对了,张志学同意来了!正巧,在这个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一下,我移开一看,是张志学的一条短信。
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笑道:晚上床上交流这事。
晚上欢爱的过程中,对于我的一个提议,妻子照例抵死不松口:你疯了!我才不是那种女人呢!这两个月,我以自己年近四十、又老抽烟为由,希望志学给妻子下种,怀一个孩子。
妻子一直骂我疯了。
我射了以后,妻子拿手纸给我擦拭下体。
然后她依偎在我身边,开始八卦:你说,齐娟是不是眼光太高?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老是比着你的条件去找的!春天说完,便斜着眼拿批判的眼光看着我,还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摊摊手,不敢接春天的话。
话糙理不糙。
你知道吗,你人近四十,要注意保养了!春天假装老道的语气让我有些暗笑。
我真的不会跟她好的。
你要跟!妻子的语气让我一愣。
她是来真的了!齐娟还挺感谢我主动分享的大度!哼!她就是为了你,才跟她现在的男友分手的。
你是怎么跟她说的?!我可是总编,你不要让人背后骂我是色狼好不好?!我跳了起来。
心里还纳闷:见了鬼了!齐娟那种妖精一样的长相,春天会同意让我和她好?不告诉你。
妻子的情绪突然低落下来。
不说这个了。
志学来了,先住在客厅吧。
在他找到住处之前。
我继续着刚才的话题,曲线前进了一小步。
妻子同意了。
两个人沉默了不过五分钟,爱妻突然扑了上来,像个小野兽一样地牙咬爪撕:你知道我有了你的纵容,肯定会把持不住的!你欺负我!你是不是为了想跟齐娟好?我狂热地搂着她,不断地亲吻和爱抚。
下体又再次硬起来。
我再次插入。
春天这一次阵线全线崩溃:我和志学好上,你可不能老和齐娟好。
你要注意保养身体!好。
我使着大力,脑中一时是齐娟窈窕的身姿,一时是春天和他人欢好的幻想。
不过,春天是个好姑娘,怎么能随便和别的男人上床呢。
春天有些煳涂:那你的意思是……之前你们要把中断的恋爱谈完吧。
然后办一场婚礼。
然后你们才能恩爱云雨。
啊,什么云雨!好流氓的词啊。
春天的肉洞里开始出很多的淫水。
我插得更快了。
爱妻的肉洞和我前妻生过小孩不一样,非常紧的,她只有出很多水的时候,我才可以飞快地抽插。
就是和他合体呀。
淫荡的词彙对于女性的心理冲击力比男性更大。
妻子已经彻底崩溃。
发出一些不连贯的语句。
好,和他合体……被他佔有……我喘一口气,略停了一下,然后把爱妻的肉体调整到趴在床上的姿态。
别看春天在生活中很要强和有个性,在床上却非常百依百顺,甚至喜欢被轻微地虐待一下。
你想被他征服,成为他的女人吗?我从后面开始插。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的小嫩逼也会这样被他干吗?春天唔唔地说着什么,疯狂地摇着头,后面的淫水氾滥,从肉洞一直流到腿上了。
说!我逼问着她,打不打算给我戴绿帽?打算,打算!好宝贝,说,你的小嫩逼会让他插吗?把我的话完整说出来。
会的,春天的小嫩逼会让他插。
让谁?说清楚。
我使劲顶着春天的肉洞,射意渐强。
春天的小嫩逼会让志学插。
这时春天的洞里里水有些少,但出的水更黏稠了。
我想把这事凿实了,语气也恢復正常:他来了以后,你也不要马上和他做爱。
春天回脸看我一眼,但眼神是涣散的。
好。
我使劲顶着爱妻的花心不动:在我们结婚纪念日那天,我给你们办婚礼,从那天开始,你就可以让他插,让他射了。
春天一下子被我顶趴下,接着是一连十几下的重重插入。
春天的身子开始痉挛:好!好!在那天我给他!以后我就不射进去了,好不好?在你怀上之前,只有他来射!我的激情也在自虐中达到致极。
春天开始叫起娘来:听你的!只给他!我死死地抱住爱妻被我抓得有些发红的雪臀,激射出来!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兴味盎然,和春天讨论她与志学的婚礼的细节。
比如两个人用舌头夹一根筷子,双方不能少下二十个名字来称唿对方,把两个小纸团投到春天的乳罩里,让他去摸其中一个。
摸到了要吃药,就是可以直接射,但春天那天晚上要吃避孕药,事后的那种药。
摸到了写有不吃避孕药的小纸团,他还是直接射,但是春天那天晚上就有可能被他下种了!还有其他一些更好玩的。
他会不会不同意啊?我搂着爱妻,下体实在有些硬不起来了,否则还想再提枪征伐。
春天一撇嘴:就他那小样,他敢不听我的!不听我的,敢不听老板的!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看天光还微暗,春天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枕边,眼皮微微一动,嘴角牵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昨天晚上……”
她呢喃着吐出几个字。
“我们有些疯狂。”
“我可以反悔吗?”
春天扒在我的身上。
“你不想继续下去呀。”
我摸着她的屁股。
“你想继续下去吗?”
春天捂着脸不好意思看我。
“我想。”
我搂着春天要亲吻。
春天笑着推开了我,
“嘴臭着呢。”
我爬起来,洗完脸,等着春天去吃早点。
春天洗脸花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又要看早7点的新闻,让我去给她买早点。
我求饶:小姐,我这一来一回要半个小时呢。
春天只是看着电视,摆着头:去!我拎着饭盒刚要出门,春天突然嘿嘿笑了起来。
我奇怪地看了看电视:
“老婆,你的笑点这几天真的很低哦。”
春天扭过脸来,指着我:
“要是张志学在,我们俩就可以支使他了,是不是?”
“人家是客,这样会不会不好?”
“他佔了我们家这么大便宜,跑死他都有余!”
“那他会不会很辛苦?晚上要加班,早上还要买早点………”
春天娇叫一声,举着小拳头追打着我:
“再胡说!”
到了社里,每天都有一大堆的事情,但每个月的20号以后总是要略轻松一些。
下一期的选题总可以再拖个四五天,尤其是有存稿的时候。
发行部的刘主任敲门进来,脑上挂着一点不快。
“怎么了,刘主任?”
“宋总编,有个事,我能坐下和您说吗?”
刘主任脸色有些难看。
我连忙站起来拉着刘主任坐到边上的沙发上,并要给他泡茶。
刘主任歉让了一会,等他喝上我倒的茶,这才略微平静下来。
我猜的没错,是来告齐娟的状的。
刘主任以前不是杂志社的,而是市文化局的,去年因为被排挤才沦落到我们杂志社。
他不太懂业务,不知道如何开展巡点工作,齐娟作为有两年工作经验的发行助理,几次来越级告状,指责刘主任一点儿系统的营销学也不懂,只要看她坐在办公室就不高兴,觉得她偷懒,派出去人也只是让人看看书刊铺到没有、海报贴了没有,因此她经常和刘主任发生矛盾。
我对刘主任也非常不满意,但和他说发行管理工作他连听都听不懂,只好直接指挥齐娟。
这个老刘,真不愧是国家机关里出来的,竟跑到社长面前告我的小状,说我和齐娟有不正常关系,社长也很无奈,知道这个傢伙狗屁都不懂,但考虑到他与文化局的关系,也不能拿他怎么的。
我耐着性子听刘主任告了一个多小时的状,总算把他劝住了。
他刚起身要走,齐娟也不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报表。
我笑着招唿她,齐娟脸上还是冷冷的,看都不看刘主任一眼,愣头愣脑地跟我说:
“宋哥,这是我们杂志在60个城市便利店、超市、卖场、书店的卖点重要性分级,报摊的信息我跟刘主任要了几次,他不给我,我没法子做进来。”
刘主任脸上挂不住了,指着齐娟说道:
“小齐,我不是说你,你要是跟我说是宋总编要的,我能不给你吗?这个事情的原委我一点也不了解,你就不能跟我通个气吗?”
齐娟腾地转过身来:
“刘主任,上次发行部会议你没参加,我不是你的秘书,这是宋哥在会上亲自佈置我做的,前天你没来上班,我给你打电话要报刊信息,刚说两句你就挂,昨天我又出去巡点—这是你佈置我做的,不,是你指定我做的,全市160个点,您老人家让我一个人跑60个点,发行部其他3个人才各跑30个。你说我对各个网点熟,他们不跑能熟吗?我有时间跟你汇报吗?”
我看刘主任的架式简直要扑上来吃了齐娟,连忙劝住他,又向齐娟喝了两声让她禁声,刘主任嚷嚷着要我马上开除她,要不然他会直接找社长,在我半推半劝之下,他恨恨地出了门。
春天听到了走廊里的动静,也出来了。
我让她去劝劝刘主任,然后回到屋里,看见齐娟坐在沙发上直抹眼泪。
“你啊,你当时就不能注意点语气吗?”
齐娟一下子爆发了,她眼睛里泪光莹莹的,脱掉鞋,给我看她的脚:
“你看看,我快跑断了腿,脚上都起了大泡了,有他这么使人的吗?你还说我?”
我一下子心疼的不得了,忙蹲到她跟前,举着她穿着丝袜的小脚来看。
齐娟微微向后缩了一下,我也下意识地缩回手。
不料她又再次把脚放到我手间,偏着头:
“不嫌臭的话,帮我捏捏。”
那一刻多少有些思想斗争,但做出决定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
有人说过离过婚的人确实就更能忽略心底的自我警戒,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大着胆子轻轻地握住了齐娟曲线玲珑、触感温润的小脚,亲了一口丝袜中的齐整的脚趾头。
齐娟脸腾地红了,含情地注视着我,手也自然地搭上了我的肩。
这时门又被人重重推开,我回头一看,却是春天,进来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
“什么玩意,说我们是夫妻店!挤兑外来户,搞一言堂!”
我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齐娟的小腿还是悬空挺在我面前。
春天怔了一下,马上换成一脸讥笑:
“来得真不是时候,怎么不接着揉?娟姐天天跑发行,最辛苦了!轻点揉,别不知道怜香惜玉!”
然后她转身把门关了起来。
齐娟也笑着对春天道:
“人家本来一肚子气,宋哥刚一揉,就消了半肚子了,还有半肚子呢,宋哥,你夫人可是下了令了,你敢不接旨?”
饶是我这么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了,干在那里,让两个岁数加在一起才将将超过我的女孩儿揉弄得无话可说。
齐娟看我尴尬得不行,也就自然地将小腿搭了下来,穿上鞋站了起来,对春天摆摆手:
“主任大人,我先走了。一会儿我找你有个事。”
春天在她走过去的时候,拉住了齐娟的衣角:
“喂,我前几天说的只是玩笑话呀,你还当真了?要不要出去开个房,让老宋给你好好捏捏?”
齐娟个子高出春天小半头,和春天面对面地站着,再加上美貌完全地压住了妻子,气势上也没显出做贼心虚的怯意,笑着顶回去:
“妹妹,贵表哥来了以后,我可真要约宋哥出去开房。这话也是你自己说的,他心地这么好,成全你的初恋,你怎么感谢都不为过是不是?我决定被你牺牲一回,替你表达一次感激之情,当初可说好的,你得尽快把我弄进你的编辑部。”
这次轮到春天脸红了,作势要掐她的嘴:
“死丫头,你发誓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我走过去欲搂住春天和齐娟:
“齐人之福,可不是哪个男人都有享用的!不必开房,我们家的床大着呢,今天是我你她,100,等志学来了,就是101,好不好?”
这才把两个女孩子给震倒,均羞红了脸,异口同声地骂我流氓,却没有人挣开我的搂抱。
看怀中的二女娇喘吁吁,情慾萌发的样子,我也不敢多搂,笑着松了手。
晚上,春天被我脱得光光地,在我怀中给张志学打电话。
我贴着她的耳朵听着对话,不断地让她放开一些,不要那么拘谨,但女人羞涩的天性可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一直到我用指头揉着她的小豆豆,春天的淫水随即潺潺流出,在电话里才略为放浪了一些。
整个电话对白大致如下:
“志学,我。”
这时我已经在亲吻爱妻的乳房了。
“就你一人?”
春天看着我,我点点头。
“是啊,他还在书房工作呢。你干吗呢?”
“我在帮你看稿子呢。从下午看到现在,看了差不多二十多篇。”
“嗯,你辛苦了。”
这时,爱妻的乳头已经硬硬的勃起,脸上也浮现出带着春意的一抹红霞。
她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更挡不住我一路往下的爱抚。
“我已经订上了后天的火车票,明天开始打行李。”
“行。”
我附在妻子耳边说:
“让他不用带太多,住我家里。”
妻子笑着直摇头,用嘴形跟我说:说不出口!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便宜的合租房?”
我只好挠她的痒痒,春天又得压着笑,又得躲着我的呵痒,还得装作无事地应付电话那头,终于松了口:
“有个便宜的,只要你每天早上出去买早餐,晚上回来做晚饭,洗碗,一个月只收你1块钱,你愿意不愿意来?”
爱妻庄敬自矜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一些柔媚。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非常激动。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春天,你真得还爱我吗?”
春天放下电话,向我作了个鬼脸,我示意她回答爱。
春天似乎咬咬牙,点了我一下,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爱你。”
心里一阵无比的难言酸涩,一阵异样的火辣刺激,当我把手终于伸进爱妻的裤头里时,发现她下面已经水汪汪地一片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片沉默。
“我当然爱你!”
“我也爱你!”
张志学在电话那头有些狂热,
“我想要你!”
春天彷彿受到电击一样哆嗦了一下,到此时她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一女二夫的生活真的要开始了!我的指头开始动作。
“我……给你!”
春天看着我,声音带上了哭腔。
妻子脸上的激情不是为我而生,让我更觉得无比刺激。
“春天……”
电话那头似乎也有些情慾勃发,
“他是不是在你边上?”
“志学,我在春天的边上。”
我接过话来。
春天摀住了脸,嘴上嘟哝着,
“天啊”,
“丢死人了”,什么的。
“你可不能随便地佔有她。”
“大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蔫了。
回来之后这段时间,春天跟张志学通话不少于十来次了,我也多次在边上听过,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个男人之间直接对话。
“只要春天还是我老婆,你是不能动她一个手指头的。”
张志学一下子蔫了,也有些煳涂:
“大哥,是我煳涂了,……那前些天您给我的信,是不是我理解错了……”
春天笑着拿胳膊肘顶了一下我,她知道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们春天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和一个男人做爱呢?我的意思是,你不能没有任何名义就佔有她,你得先和她拜天地、进洞房,是比较正式的那种。”
妻子非常激动,按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再动,她是怕自己会叫出声来。
下面的水流得真不少。
“你的意思是,是让我和她结婚?!那你们俩?”
我把电话递给春天,让她跟张志学说,春天羞笑着不好意思说,推让了几次,还是接了过来,并把电话调到免提状态:
“志学,他想让我一女二夫,嘻嘻。再过五天,是我和他的结婚纪念日,那时,他让我和你拜堂成亲。”
“……拜堂?”
张志学有些迷煳了,
“领不领证?”
“领也是可以领的—要是你以后不再结婚的话。”
春天问。
“这………我可能还得再想一想,行不行?”
“怎么,得了我,你还想和别人结婚?”
春天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来。
我扯了一下春天的手,打着圆场: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春天清醒过来,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志学,宋平又给你工作又把我给你,你还没正式地向他表示感谢吧?快说点好听的。”
“宋哥,我真的非常感激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要对我感谢,就要体现在对春天的态度上,温柔一点,尤其是第一次……而且要辛勤播种,你们新婚第一个月,我不会来打扰你们的。”
妻子的脸腾地漾出一片迷人的红晕。
我压在了妻子迷人的肉体上。
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几乎算是当着情人的面和老公做爱,骨子里的淫荡劲一泛出来,就像野火一样烧得无发收拾了。
“志学,你之前有没有爱抚过春天的肉体?”
我一面说着,一面手上开始动作起来。
春天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不许跟他讨论这样的话题!”
“没有。只拥抱过。亲吻过。”
“你知道春天哪里最敏感吗?”
我叼着春天已经勃起的乳头,含含煳煳地问志学。
“喂,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你们不可以这样羞辱我的……”
春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要掐掉通话。
“他马上就不是外人了,也是你老公了,是不是,志学?”
“是。”
电话那头声音也激动起来,他应该猜出我和春天在做什么。
但我还是故意地说道:
“我和春天马上要行人伦大礼,你想不想听春天的叫床声?”
“想……”
张志学喘气声也粗了起来。
“志学你就跟着你宋哥学坏吧……”
春天的阵线全部垮掉,肌肤的颜色一下子泛出融融的粉光。
她好像也豁出去了,在我的动作下,小声地叫了起来。
最后,我故意重重地插入,春天失控地发出叫声,我对着电话说:
“春天的肉洞真的又紧又美,志学你现在别嫉妒我,再过五天,就全是你的了!是不是,志学?”
“是!”
无比的冲动之下,张志学的声音有些嘶哑。
“瞧这小浪蹄子,淫水一股一股地冒呀,志学,我敢肯定,到她跟你偷情时,肯定你得在她屁股下面拿条毛巾。”
“好的……”
张志学像是喘不过气来。
我暗笑。
正美得不行,突然我心里又是一酸,这条毛巾到时不仅会有妻子的浪水,还会有从妻子洞里溢出来的志学的精液。
再过五天,我也要这样待在一边看着妻子和他人淫乐了啊!而且,我还要设计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闹洞房,来增加妻子和他人淫乐的快感!这么一想,动作幅度不免有些粗野。
我快速地插着,妻子被我一直顶得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头的靠背,嘴里发出求饶的语句。
“要和志学偷情了,想不想?”
“谁想和他……”
“志学,你想不想天天操春天?”
“我想操,天天操!”
“以后你可以天天射进去,不用避孕,明白吗?我已经快四十了,精子质量不高,你要多提供一些好的种子,种在春天的子宫里去!”
“我一定会好好播种的!”
“我才不要他的呢,我就要我老公的!张志学你别臭美了!”
妻子在呻吟中断续地说出这句话,与其说是拒绝,还是如说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压着妻子光洁的小腿,开始侧交,并让她更好地对着电话与志学进行交流。
张志学那边可能已经开始打起手枪来,发出的声音像火车一样粗里粗气的:
“春天,你现在很爽吗?”
“爽……爽……志学……我被他操死了……”
我抱着春天翘挺的雪臀,一鼓作气连插了十几下。
春天受不了我这样的进攻了,也不管电话那边志学的感受,淫言浪语脱口而出。
“志学,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些特别的闹洞房节目,你可不能提前射了,要不然你真辜负了我的一片好心。”
我用说话来分神。
“闹洞房的节目还,还会让我射?是什么节目?”
“你还有什么花样?”
春天也不知道我到底安排了什么节目,这时也关心起来。
“我就透露一点吧,最后会有一个节目,”我放缓了速度,喘着气,把春天翻了过来,採用最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姿式,开始了最后一轮的进攻。
“我会把一根红线的线头放在春天的小肉洞里,志学你要用鸡巴把红线给挑出来……”
“天啊,你这还是闹洞房啊……”
春天的肉洞收缩得我的肉棒都拔不出来了。
“老婆到时你可不要出太多的水啊,否则那根线头可就粘在你的肉洞里,会让志学的鸡巴越弄越深的。你不想当着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巫山云雨吧!”
“啊!”
春天高亢地叫了一声,双手死死的扣紧我的肩膀,嘴里刚咿咿呀呀地说了句什么,脖子一挺,头一下子往后撅到极限,一双雪白的小脚脚弓也绷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弧线:她婚后第一次高潮了!第二天是週六,我陪着春天上街去逛。
给春天去挑她偷情用的内外衣、各种用品,还要给她参谋,那种刺激体验,真是难以形容。
在我们的採购清单里包括:红色的被单、被套,床单,鸳鸯戏水的枕头两个,乳罩、红内裤、丝袜、红色的跟鞋。
春天的皮肤非常白嫩,她最喜欢穿肉色的内裤,所以红内裤之外,还要再买肉色内裤。
此外还有最重要的:喜服。
我们俩都倾向于买传统的中式服装。
在一家新娘衣饰店内,春天选中了一件。
娇艳欲滴的鲜红喜服,尊贵华丽的金线凤凰,美得让我也看得心惊胆战。
春天在店里试穿了一下,连店员也都看得发呆,连声向我恭喜,说您的新娘子一定得配这一身,还说先生一看就是有福之人。
我附在春天的耳边说:
“再过几天就要让志学来脱这衣服了,他肯定得美死了。”
春天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套喜服不仅做工好,材料也都相当高档,连里料和盘扣也都是真丝的。
价钱虽然有4000多,我再也没有犹豫,马上就买下来了。
想像着春天穿着这样一件衣服甜美含羞地站在张志学面前,我真是有些捨不得了!当然—捨不得老婆戴不了绿帽,再一想那种情景,鸡巴都硬了起来。
出了店,我强忍着冲动,搂着爱妻笑道:
“你们刚圆房,肯定像蜜里调油一样,每天还不得好上几次?走,我们再去第三层,再多买一些内裤吧。”
我小声说道。
春天的气息便有些不匀,靠在我怀里:
“老公,老公,你要把人家宠坏了!”
“好妻子是宠出来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新欢对我的爱就淡了。”
我拉着春天走向商场的滚梯。
外人不知道,还因为我们是一对无比恩爱的未婚夫妻,想一想也觉得非常有意思。
“怎么会?!我会因为他而不爱你?”
春天边说边对我道:
“老公,你们男人有的时候对女人的想法浪漫的有些不切实际,总以为女人整天就是情啊爱啊一点理性也没有,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因为女人天然就是体力上的弱者,生存的本能要求她们必须要选择强者来做伴侣,繁衍后代,这样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感……”
说到这里,她意识到什么,吐一吐小舌头:
“说到这里,我真的想跟你表白一下我的想法。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为志学生小孩。我就想为你生。老公,我觉得你对这个问题的严肃性认识有些不足,如果生了,那么对孩子会很不公平,他不能得到亲生父亲的陪伴,志学将来还要成家立业,外面有一个孩子,也会影响他的家庭稳定。你四十不到,精子的活力不会差到哪里的,好不好?而且,我和你要走一辈子的,你能让我圆初恋这个梦,我已经对你感激的五体投地了。”
这时春天和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把左手的大包小包换到右手,站住了脚,笑道,
“我不能再奢求太多了,否则,下雨天,你不担心天雷把我噼死啊。”
我有些感动:
“春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我可能跟一般男人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
“我觉得戴绿帽子也是一种幸福。”
春天瞪大了眼睛。
回到家我们又继续这个话题。
春天听完我对关于淫妻梦想的解释,明白了一些,但还是犹豫不定:
“老公,你有些无伤大雅的想法,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我真怕怀上志学的种子,会动摇我们婚姻的根基。”
“不会的,宝贝,我希望你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而我,真不敢保证能给你最健康的种子。”
春天看我说得很真诚,便放了心,美滋滋地去试喜服。
对着镜子转了好几圈,春天又让我帮着她脱下。
我笑道:
“说了第一次要由志学来脱。”
春天没说话,自己脱了下来,突然抬头问我:
“你这种淫妻欲,算不算是一种虐恋文化?”
“应该算是吧。虐恋一种是肉体的,一种是精神上的。”
我不好意思解释太多,
“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与别人行周公之礼,翻云覆雨,心理上会有一种很极致的体验。”
“你要是不这么解释一下,我还真以为你不爱我了呢,”春天笑靥如花,真得很开心,过了一会儿,她用胳脖勾着我的脖子,盯着我看了一会:
“怪不得你这些天这么激情,其实,我有时没事时,也会想你和齐娟要是怎么怎么样,心里也是怪酸怪难受的,也有一点点兴奋……你很喜欢她吧?”
“我也是凡夫俗子……齐娟的长相严格来说,并不百分百地符合中国的传统古典美,只是有一点不同的气质,脖子那么长……”
春天重重地点着我的额头:
“我宁愿你跟南烟乱伦,也不愿让你和这个狐狸精好!”
我举手投降。
“你难道不喜欢你闺女?乱伦只是不适合现在代的伦理道德,并不意味着它本身有什么邪恶的,”春天邪恶地笑着,看我脸色窘迫,又回到刚才的话题,抿着嘴笑道:
“老公,我和他好的话,你会希望我给你一些你意料不到的刺激吗?”
我看着春天,很认真地点点头。
“还有,你真打算让他在这里长住?”
“你自己的想法呢?”
“最多就一个月?”
春天看看手錶,掏出手机要跟张志学发短信,以确认他是否已经顺利乘车。
“一个月后让他去南门路我那套小房子里住,你就一南一北飞来飞去吧。”
“是不是女人都是很自私的?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想法,我还是觉得张志学有点太无功受实禄了,”顿了一顿,她突然冒出一句:
“我不爱张志学了。”
“不爱?”
“没什么,”春天强笑着,不愿意做太多的解释。
和张志学几条短信来回之后,春天在手机上又输了一条短信,并示意给我看:志学,虽然以后我和你在床上将成为夫妻关系了,但床下我们还只能算略为密切一点的朋友关系,我希望你把我作为宋平的妻子来对待和尊重,我对他的爱永远是第一位的!春天没有意识到,这一条短信对我的刺激是非常大的。
我搂着妻子,心情復杂地吻起她来。
过了不到两分钟,志学回了一条:
“那你爱我有几分?如果爱情的满分是100分的话。你对他的爱有几分?”
春天叹了一口气:
“好幼稚的小男孩,唉,我真有些后悔了!”
再次当着我的面,她回了一条:
“拜託,吃醋也轮不到你的份!而且爱也不是这么衡量的。如果非要打,我对宋平的爱有99分—有1分给他留做上进的余地,对你,最高有10分,比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多一点,好不好?”
“我都已经上了车了,你给我这么低的分,要是后悔,什么都还来得及。”
春天气得不行,跑到卧室打电话,我也只好硬推开门跟了进去。
“你爱来不来?你以为我求着你要把自己给你呀!我还不是怕你在乡下耽误了!好心不识驴肝肺!”
春天第一句话就像小钢炮一样打了出去。
她的语误马上让张志学抓住了:
“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哈哈!你这个大编辑部主任的水平也就这样!”
声音之大,我站在她身边听得清清楚楚。
坏了坏了!我心里这样想,忙要抢电话。
春天和张志学有两年多没相处了,现在又给我惯得不行,只有她压着人的,哪有人压着她的?而且人一踏进社会,总是会随着境况不同而有不同变化,尤其在心态上。
春天又对张志学对她的爱颇为自负,现在当着我被他这样损,肯定把春天得罪死了!整整一个小时后,春天才在我的温言安抚下,平静下来。
她慢慢也意识到自己对张志学的态度确实有点居高临下,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觉得他已经在乡下待得和这个社会有很大脱节了,社会就是这样的现实的,如果是一个弱者,你就必须服从强者所制定的规则,老公,你等他来了,好好跟他讲讲,你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到今天的成功的—不,他即使学你也学不来,我老公是一群极少数的天生的精英分子,我作为他学习的榜样已经足够了!”
是人的本性太善变了吗?还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势利了呢?我沉默了一会儿:可能春天永远不会意识到,是她最信任的老公的无心之失,毁坏了她内心深处最圣洁、最纯美的感情—初恋。
“你们以前是很相爱的。”
我盯着电视机,闷闷地冒出这样一句。
春天是一个很敏感的女孩。
她脱下鞋,爬到床上,想要辩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掏出手机,输了很长的一条要短信让我看:志学,我们之间要展开的不是以往的恋爱关系的继续,那一段往事只能存在于你我的记忆中了。
你来我这里工作前,还要认真想一下:以后我在单位可是你的领导了。
我可能会当众批评你,可能会跟你摔稿子—回到家里,你可以在床上尽情征服我的肉体!但是,要重新征服我的心,你要学得还是太多。
希望你表现好点吧。
等妻子把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才告诉她最后一句话可能会让志学有那方面的联想,妻子脸红了。
“春天,你的脾气确实有些见长了。比如今天早上……”
我及时地收住了话。
爱妻低眉顺眼的认错:
“人家错了,以后宋南烟要你陪着上街,我绝不和她抢了。”
南烟我是15岁的闺女,貌似对我有点恋父情节—成长的烦恼在每个家庭都有不同的表现形式啊。
“你最近好像变得很宽容哟。”
“说真话,如果南烟脱得光熘熘的像个小白羊一样地躺在你怀里,你下面会就不会硬起来?如果我是男的,我估计我会。南烟多可爱呀!”
“问题是你说的这种情景根本就不合逻辑,不会发生。再说,乱伦可是大罪!”
“要倒退一百年,我要面对的可是沉猪笼。再过一千年,你敢肯定乱伦还会是罪?最根本的问题,是以前人类无法通过避孕来解决因为乱伦而导致的基因突变,最后导致种族灭亡,人类的情感是决定道德适用的最重要尺度,普适的道德标准是为人类共同的情感而设立,但个体的道德标准也可以因人而异—只要你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与尊严。社会越开放个体就越幸福,这才是人类发展的方向。再说,南烟是很爱你的,我也挺喜欢她。”
春天一直持有这种观点:道德这个包袱的容量有限,太多了就会适得其反,不会给人类带来太多幸福。
我还尤自沉浸在春天的思路里,春天却又自嘲地一笑:
“我说这些,你会不会以为我是在为自己红杏出墙作自辩状?”
我笑了:
“选你作编辑部主任真没选错。”
妻子得意地昂着头:
“我虽然没有南烟的绝色,没有齐娟的气质,但我是我,我永远对自己有最积极、最充分的肯定!这一点,谁也比不了。”
看着妻子的侧面,我心情确实有些复杂,这个社会,没有一个女人是可以轻易驾驭的:
“我以为你不爱南烟。”
我本能地不想面对妻子内心中确实有一个坚强的自我。
同时更有一种强烈的男权意识,希望通过任何形式的性手段,哪怕不是我本人实施的,来柔化或摧毁她的自我。
妻子笑了:
“谁不爱南烟?我要是她的男同学,她会是我中学最美好的回忆。”
就在这当儿春天的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貌似收到一条短信,春天自己打开一看,面红耳赤地呸了一声。
我俯过去一看,是志学发的:在床上我要彻底地征服你,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我的小蝌蚪会天天钻进你的子宫里游泳的。
不过,你还是让宋哥也射吧,如果宋哥真担心精子质量不行,可以让他吃避孕药。
我年轻热烈的爱情会和他的爱同时竞争,看谁更早在你体内结出爱情的果实。
在床下,我会尊重你—把你当成宋哥的爱妻,除了偶尔搂搂你,亲亲你,这一点可以吗?春天回了一条:宋平同意的,这一个月我全是你的。
不过一下床,你就不能碰我了!志学又回了一条:那在你穿衣的过程中,我可以将你重新脱光了吗?春天看到这条便有些动情,回道:你非要将我脱光,我也只能由着你。
只要在床上,你就是我的主宰,一切都随你。
我面带微笑,着看妻子和志学打情骂俏,嫉妒之情让我早已慾火升腾,手有意无意地搭在妻子肉乎乎的圆润大腿上。
再一条短信让一直端庄自矜的妻子真不好意思回了:那你在洗澡时我可以进去吗?我可以在那里操你吗?现在怎么把流氓罪给取消了,要不然我就举报你!妻子嘴上还硬,下面的裤头已经有了明显的湿意。
在宋哥不在的时候,我想在别的地方干你,比如你家的书房,客厅的沙发,可以吗?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你?我笑了,这个志学,挑逗春天的手段还是挺高超的。
不算不尊重。
宋哥这一段时间都不会在这边。
输完这一条,妻子便抱住了我,呻吟着:
“老公,我要彻底地背叛你了,你会怪我吗?”
“只要你能和南烟处好关系,我心里就很满意了。”
今天早上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
一大早女儿南烟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陪她去买书。
我便跟春天建议,要不我们晚上去买衣服,下午我先陪女儿。
春天不高兴地嚷嚷了两句。
南烟发育跟她妈妈一样,细高挑的个子,面容姣好,走在大街上,衣着打扮得再成熟一点,如果不细看面相,已经分不出她是中学生还是大学生了。
令我很郁闷的是,春天和我女儿南烟总是处不来。
南烟倒不是因为春天破坏我们的家庭而不喜欢她—在她11岁的时候就跟我建议和妈处不好就分手得了,其实她还是觉得春天分走了原本应该全部属于给她的爱。
春天则觉得,南烟每次和我走在一起,老是挎着我的臂弯,让她心里感觉不舒服。
不过两人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私底下各自叨咕几句对方的不好,当着面的时候,也会笑着闹着,不像后妈和女儿,倒像一对姊妹花。
前妻与我离婚后就去法国了,这一年多一直音信皆无。
南烟一直跟着我,但她在我和春天婚后找出种种理由,非要一个人住—我这些年一共购置了四套房子,除了现在和春天住的一套中等户型的,还有一套200平的,离婚时给了前妻,现在正租给一家公司做办公室,另外还有两套小单元。
前妻出国前留下话,那套大房子的租金全部给女儿做零花,等她要结婚时就给她当嫁妆。
我知道南烟自理生活能力很强,也只好答应了。
这孩子现在一个人吃住,倒也生活得蛮逍遥自在。
南烟很聪明,学习在年级不出前三名,性格也像我年轻的时候,古灵精怪,也会意气用事,有一大帮生瓜蛋子都很服她。
我以为她有谈恋爱,没想到她却说她有根深蒂固的恋父情结,除了爸爸别的男人谁都看不上,弄得我啼笑皆非。
也怪我惯她太厉害。
她14岁刚搬出去一个人独住时,我晚上没事经常过去监督她睡觉—要是我不管,她可能会看电视到半夜。
一天晚上,当我哄她上床睡觉时,她亲完我的额头,又抱着我的腮亲了三四口,当时我还没觉得什么异样,只是让她甜甜嫩嫩的小嘴弄得我腮绑子里莫名地痒痒难受,笑着要推开她,没想到南烟又来了一口,亲在我的嘴角。
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如此近在咫尺,女儿清新如兰的气息呵在我脸上,黑黑的眼珠子像两尾小鱼游进我的心里,两张嘴就像磁石的阴阳两极,吸引力足以沖破世上的一切伦理禁锢。
我们对视了区区数秒,南烟突然抱住了我的头,亲上了我的嘴。
我克制着心中生腾起来的慾火,手不敢乱摸,嘴上被动地接受了少女无比甘美的甜甜初吻。
南烟亲完之后,看着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莞尔一笑,又不胜娇羞,转过身去拉起被子盖在头上。
看着被子里那个窈窕迷人的少女肉体,我当时并不是没有过天人交战的思想斗争。
事后回想,这个事件吓得我不轻。
后来在南烟睡前我基本上不再进她的香闺一步,这才让父女之情停留在正常的伦理层面。
春天凭着女人神秘的直觉,很快就意识到我们父女关系有了一些变化,一般没事时死活不再让我过去看她,要是不得不去,她一定要陪着我。
南烟对此只能徒唤奈何。
夜里我和妻子欢爱,快到最后的时刻,妻子咬了一口我的胳膊,竟然不让我射进去:
“春天的子宫以后只能让张志学那个笨蛋的精液给玷污了,好不好?”
我连声怪叫着,抽出阳具,射在妻子的肚皮上。
週日我们起得比较晚。
南烟上门的时候,我才刚起来。
早上因还没有上厕所,下面还翘翘的,想着南烟此时正在书房翻看杂志,不会让她看到,便急忙忙往厕所冲过去。
没想到妻子此时也正在用厕所。
听着南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急得打了老二几下,不但没有“消肿”,反而更挺了。
我只好转过身,站在原地假模假式地练了几个健身的动作,南烟吹着口哨流里流气走了过来,停下脚步,还上下打量我几眼:
“老爸,站直了,我看看你的身材到底会不会让女孩子着迷!”
“有你这么没大没小的跟老爸说话的吗?”
我蹲在原地,由于尿意很足,鸡巴涨得不行了,
“去!爸还没换衣服呢!”
“胸肌挺大块的,”女儿的眼光停留在我的胳膊上,并认真地观察起来,
“咦,这一块怎么像被人咬了一口?”
“我问问你,上週五区里的数学竞赛你考得如何?”
我用手抬起女儿的下巴,
“不该看的别乱看!”
女儿脸红了:
“你闺女的智商,还用问呀!全区选拔赛,我睡着了都能考第一!”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脸上的红晕更浓:
“这个是不是春天阿姨咬的?”
我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过了片刻,我的第一个意识是,作为父亲,不能再让南烟走下去了。
“你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能问这样的问题!”
我高声训斥着她,嗓门高得连我自己都吓一跳。
南烟给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时春天正好用完厕所,从里面出来,也给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呀!”
南烟一脸的娇红瞬间退掉,晶莹如雪的肤肤一点血色也没有,嘴唇哆嗦着:
“爸……”
“你看把南烟给吓得!你属什么的,属狗的,还是属驴的!”
春天气得拿着手上报纸抽了我好几下:
“你必须向南烟道歉!”
“她乱问……”
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说。
“女儿喜欢爸爸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对性好奇吗?男孩子这个岁数都看A片,你女儿妈妈不在身边,跟爸爸探讨一下有什么罪!”
南烟却把春天的话当成极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春天,豆大的泪珠子在眼眶里转着:
“你们………我恨死你们了!”
然后撒腿就要跑,春天一把搂住了她,柔声道:
“南烟,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南烟在春天的怀里,却挣扎着伸直了胳膊抽了我一个大耳刮。
妻子的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又正色对我道:
“左脸抽完了,右脸亮出来!”
我知道南烟这次被我弄得实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万分后悔—也害怕她会出事,便乖乖地把头偏过去,凑向南烟:
“爸爸混账!爸爸混账!南烟尽管问,爸爸有问必答!”
然后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
“这是你春天阿姨—她也是属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
春天凑到南烟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隐约传到我的耳边:
“你爸可厉害了,昨天我实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
南烟张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春天,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低下了头。
春天微笑着,向我招手。
我傻傻地走到她们旁边。
春天将南烟推到我怀里。
我搂着身子微微发颤的俏女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性,低下头吻到了南烟的唇上。
南烟婉转相就,并把舌头探进我的唇间。
我也伸出舌头,抵住了南烟的润滑香舌,扫了一圈南烟的舌尖,南烟突然大着胆子,一下子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整个身子也完全无隙地贴在我身上。
“我让你爸爸过几天去陪陪你,不过,你的功课可不要受影响,好不好,南烟妹妹?”
“你这不是乱了辈份了吗?”
“南烟想成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烟?”
女儿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
志学下午5点多的火车到站,春天要带着南烟出去买些男性用品。
“春天姐姐的初恋男友要来家里,会跟春天姐姐住上几天。”
我就这么简单地跟南烟解释了一下。
知女莫若父,我认定南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崩溃掉。
果然,聪慧的南烟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春天。
看着春天羞郝不语的样子,和我挤眉弄眼的表情,南烟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亲了一口:
“爸爸的胸怀,最男人!”
春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姐姐的胸怀也可以吧?南烟犹豫了一下,又跑过去亲了春天一口,羞答答地说道:
“有南烟陪,爸爸一定不会伤心的!”
在小女孩的心中,真爱不是排他性的,更多的是一种奉献。
我上午10点要去给母校一个大学生演讲活动当评委,开着车先走了。
母校原来在东城区,后来随着招生人数的不断提高,院系编制的一再扩大,三年前就整体地搬迁到了平苑县与市区的交汇处,一处青山绿水的好地界。
校团委的小刘引着我去礼堂,一见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亲热,一路上和我聊个没完。
他是市财政局刘局长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缘,这几年与我私交相当不错。
小刘很有能力,也很聪明,就是小时候因为得过病腿有点瘸,要不然也不会在学校里待着的。
我问了一下其他的评委,有一个省教委的头头,有一个市委宣传部的干事,还有就是他们本校的教授了,学校的领导包括一个常务副校长和两个院系的党委书记—我知道了,这个演讲比赛可能会有人情关系要照顾的。
小刘低声告诉我,一会儿会有一个叫王艳的女生,一定要特别关照一下。
她杀进半决赛,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厅的一个头吧。
半决赛共有四组,有一个长得很文静恬美的女生,一出场,下面就陆陆续续地响起掌声。
这个漂亮女生的演讲才能真得很不错,声音清脆动听,语气腔调也很有感染力,我给了一个高分。
那个叫王艳的演讲真不敢恭维,我不想学校难做,也给了一个高分。
最后是这个王艳和那个漂亮女生进入了决赛。
这时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孙萌。
孙萌定睛注视了我一会儿,这个女生的眼睛真是锐利!午餐后我告别了学校的领导,在去往停车场去开车的路上,一个甜美清脆的声音从后面叫住了我:
“老师!”
我回头一看,心里一动,正是我在午餐时一直莫名挂念的孙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谢谢你,老师!”
孙萌跑到我面前,还气喘吁吁的。
我努力将眼光从孙萌那双富有活力、健美青春的光洁小腿上移开:
“谢我做什么!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现呀!”
孙萌撇撇嘴:
“如果没有你鼓掌,下面同学们谁也不会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艳的演讲确实比我好—她比我准备地更充分是不是?”
我笑笑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她—那张充满少女朝气的脸庞,洁白而又整齐的贝齿,短短的齐额乌发,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种令人无法拒绝的干净的美!
“老师你怎么称唿?”
她有些侷促,犹豫了好一会才问了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学习》出版社工作,你叫孙萌是吧。”
孙萌跳起来:
“我对上号了,你就是宋总编是吧!我常看你们杂志的!也爱看你写的文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呀!”
“你以为呢?”
我笑笑,对这个女孩越有越有一种怜爱的感觉。
“我以为总编肯定是老头子,牙齿松动,说话漏风,吃饭时都带着老花镜!”
孙萌说话的声音像冰糖一样又脆又甜。
“再过二十年,我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你才不会呢!”
孙萌说到这里,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回头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经有女生在看她了。
我心里一动:
“你下午还得学习?”
“没有!”
孙萌看我手里拿着车钥匙,
“你要回市里吗?”
“我要去火车站。”
“能带我一段吗?学校这边去市区的车又挤又少。”
“当然愿意,宝马香车,载美而行,人生乐事。”
孙萌一路上笑个不停,又打手机给同学:
“有个朋友来学校,他开的是宝马5系的车,我就搭车先回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
一边说着还一边得意地向我挤眼睛。
“很荣幸被你接纳为你的朋友。”
我一面说着,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钮。
孙萌兴奋地大叫起来,飞扬的短发,干净的白袜,是所有成熟男人的梦想,不是吗?这辆敞篷轿跑车其实是辆二手车,原来是我前妻的,已经开了8万多公里了。
我们分手后她要出国,折价15万强卖给了我。
没想到现在还能用来招女孩子。
开了一会,孙萌又说:
“宋总,我今年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