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
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哭声。
“怎么了?”
蔡鸡苦笑说:
“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
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
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
景俪怯怯地说:
“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
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
“巴山同学,对不起。”
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
“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
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
“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
巴山瓮声瓮气地说:
“行。”
“景俪老师,你呢?”
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
“苏毓琳怎么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
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
“老大,那柴哥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么生意的?”
曲鸣想了一会儿,
“好像是酒吧……不对……”
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么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
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
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
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
“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么跟我混?”
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么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
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
“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么样了。”
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
“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蔡鸡怪叫道:
“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
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
“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
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么听话。
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
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么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
景俪鞠了一躬,
“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
景俪害羞地说:
“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
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
“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
蔡鸡连忙说:
“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
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
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
“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
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
“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
蔡鸡笑着说:
“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
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第一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
“快量。”
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
“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
蔡鸡提醒说:
“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
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
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
“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
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
“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
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
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
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干净如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
“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
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
“巴山同学,老师是第一次肛交……”
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
“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
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老师明白了。”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
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
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
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
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
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
“哈,老师,你在哭呢。”
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
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
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么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
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
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
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
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
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
“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
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
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
“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
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
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
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
“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
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
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
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
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么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
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么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
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
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
“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
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
“我们是篮球社的!”
陈劲顿时给气笑了,
“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么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
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第一!”
这下是火上浇油。
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
“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么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
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
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
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
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
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
“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
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
“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
曲鸣想了想,
“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
蔡鸡在旁边说:
“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
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